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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知道这个很强人所难。”司机苦笑着道,“但是凤少将身边除了您办事放心,我也不知道该去求谁了。他太倔了,不肯任何人帮他找,一定要自己亲自找到。在我看来,这完全是自虐。他现在这么痛苦,花小姐又感觉不到,完全是自欺欺人的自虐。人生就这么几年,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我怕凤少将这样蹉跎下去,以后就算真的找到了,也已经太迟了。”

    傅庭渊眸光微微一瞬,过了片刻,他才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司机见他答应,立刻眉开眼笑起来,激动的搓了一下手,对着傅庭渊道:“那就麻烦傅少您了。这件事您可千万别让凤锦少爷知道,如果被他知道是我央得您,他估计得怪我多管闲事。”

    “他不是这样无理取闹的人。”

    “哎,很难说了。在花小姐这件事上,他就跟未成年似的……”

    傅庭渊微微勾了一下唇,隐约的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你送他回去吧。”

    送走了凤锦,他转身回到了屋。

    正值中午,阳光正好,他坐在沙发上晒了一会儿太阳。

    徐徐的,耳边似乎传来了棉布拖鞋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声音,他并没有睁眼,听着那个声音往厨房里去了。他想象着那个人去厨房里倒了一杯水出来,穿着跟他身上那件差不多的居家服,阳光落在她的发上,空气里细小的尘埃纤毫毕现。

    她走过来坐在他的那张沙发上,然后悠闲的拿着温开水靠在沙发扶手上打开了电视,开始过她的慵懒的午后。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轻地睁开眼。

    别墅里寂静无声,客厅的电视如常的关着,佣人们都在餐厅里打扫卫生,于是整个客厅里,就呈现出一种绝对静止的空白。

    他待在这片空白里,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这一片空白坠下去了。

    人和人之间是有惯性的。

    他还并不能太习惯这种空白的日子。

    屋子里少了一个人,陌生的好像是一个梦境。

    他缓缓抬起手轻轻地捏了捏眉心,然后从沙发上站起来,往楼上的书房里去了。

    人活着总归是要早点事情干干,他开始着手调查花容这几年的治疗。

    花家被国家清算了以后,整个花家的族人都消失在了公众的面前,明面上能找到的情报,几乎没有,而暗市里能买到的消息,也凤毛麟角。

    经营着黑色事业的家族,最擅长的就是隐藏信息,也怪不得凤锦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找到。

    傅庭渊查找了一会儿资料,喊了一杯咖啡上来,靠在工作椅背上端着咖啡休息。

    他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突兀的响了起来,傅庭渊从发呆里回过神来,伸手接了起来电话。

    ——“喂?”

    ——“你现在有时间吗?”电话里是一个轻快慵懒的女音,“我路过伦敦,出来见个面吧。”

    ——“……”

    傅庭渊一时有些愣神。

    “好。”他回复道。

    她可能并不知道凤锦也在伦敦。傅庭渊心里想。



    花容约定他的地点,是伦敦距离他家很近的一家西餐厅里。

    他过去的时候,她正在那边切着牛排。

    这大概是她的午饭。

    右手边上还有一瓶已经开封的红酒。

    见到他过来,她放下餐具,笑着问了一句:“你想吃点什么?”

    “已经吃过了。”傅庭渊走过去坐在了她的对面,这才抬起头仔细的打量着花容的模样。

    她穿着一件红色的双排扣翻领毛呢大衣,脚上是黑色的直筒靴,她翘着腿,靠在餐椅上,涂着淡橘色的口红,衬得她肤色白皙。她头发剪短了,染了闷青色,耳垂上还缀着一条细细的银色的耳线,在她发丝间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看起来精致而俏皮。

    跟凤锦离婚的这三年,她得逃亡生活应该过得非常滋润美好。

    这个简直毋庸置疑。

    想起在他家喝闷酒的凤锦,又看看面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吃着牛排的某人,傅庭渊靠在餐椅上,无声的叹了口气。

    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去评价这件事。

    他想的没错,这个女人从来不会让自己变得落魄。

    换句话来说,她是他认识的这么多人里面,最会享受生活的。

    毕竟一个黑道大小姐出来做经纪人,就非常不可思议了。

    “凤锦一直在找你。”他提点了她一句。

    花容低着头拿起红酒杯喝了一口酒,口气还是她特有的慵懒媚意:“我们久别重逢,就别讨论这么晦气的事情了。”

    晦气……

    傅庭渊又默了一下。

    他简直有点同情凤锦了。

    招惹上这么可怕的女人,又被这么可怕的女人甩掉,运气实在是太差了。

    傅庭渊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地无意识的敲击着扶手,花容咽下一口酒,抬起头看向傅庭渊:“初初的事情我前不久才接到消息。我这几年都不怎么太平,你也是知道的。”她伸手撩了一下自己的短发,低着头沉默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半年前我接到消息说她回来了,但是国际刑警追得紧,我不想给你们惹麻烦,不是有意不过来见她的。……这些年我一直很想她。”

    她抬起头轻轻地吸了一口气,语气有点低哑,“……我有点后悔我没过来。”

    傅庭渊靠在那儿没说话。他并不擅长安慰别人,也不想去理解花容的后悔,事到如今他自顾不暇,已经没办法分出多少的心情去跟别人讨论洛南初的事情了。

    花容撑着额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看向他问道:“庭渊,你还好吗?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他们总归还是很好的朋友,虽然她对傅庭渊说是路过伦敦,但是彼此都知道,她突然现身,恐怕就是担心他。

    “还好。”他并不是喜欢对别人吐露痛苦的人,他倒了一杯红酒,喝了一口,慢慢的道,“除了有一点不习惯,一切如常。”

    他很擅长隐藏情绪,也很擅长忍耐痛苦,可能是年少时候的遭遇造就了他的性格,所以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外面的人一般都很难看清楚。

    “一个人也可以过下去的。”花容温声安慰他,“在一起的时候会觉得离开对方会死,但是实际上,习惯了就好了。”



    花容约定他的地点,是伦敦距离他家很近的一家西餐厅里。

    他过去的时候,她正在那边切着牛排。

    这大概是她的午饭。

    右手边上还有一瓶已经开封的红酒。

    见到他过来,她放下餐具,笑着问了一句:“你想吃点什么?”

    “已经吃过了。”傅庭渊走过去坐在了她的对面,这才抬起头仔细的打量着花容的模样。

    她穿着一件红色的双排扣翻领毛呢大衣,脚上是黑色的直筒靴,她翘着腿,靠在餐椅上,涂着淡橘色的口红,衬得她肤色白皙。她头发剪短了,染了闷青色,耳垂上还缀着一条细细的银色的耳线,在她发丝间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看起来精致而俏皮。

    跟凤锦离婚的这三年,她得逃亡生活应该过得非常滋润美好。

    这个简直毋庸置疑。

    想起在他家喝闷酒的凤锦,又看看面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吃着牛排的某人,傅庭渊靠在餐椅上,无声的叹了口气。

    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去评价这件事。

    他想的没错,这个女人从来不会让自己变得落魄。

    换句话来说,她是他认识的这么多人里面,最会享受生活的。

    毕竟一个黑道大小姐出来做经纪人,就非常不可思议了。

    “凤锦一直在找你。”他提点了她一句。

    花容低着头拿起红酒杯喝了一口酒,口气还是她特有的慵懒媚意:“我们久别重逢,就别讨论这么晦气的事情了。”

    晦气……

    傅庭渊又默了一下。

    他简直有点同情凤锦了。

    招惹上这么可怕的女人,又被这么可怕的女人甩掉,运气实在是太差了。

    傅庭渊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地无意识的敲击着扶手,花容咽下一口酒,抬起头看向傅庭渊:“初初的事情我前不久才接到消息。我这几年都不怎么太平,你也是知道的。”她伸手撩了一下自己的短发,低着头沉默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半年前我接到消息说她回来了,但是国际刑警追得紧,我不想给你们惹麻烦,不是有意不过来见她的。……这些年我一直很想她。”

    她抬起头轻轻地吸了一口气,语气有点低哑,“……我有点后悔我没过来。”

    傅庭渊靠在那儿没说话。他并不擅长安慰别人,也不想去理解花容的后悔,事到如今他自顾不暇,已经没办法分出多少的心情去跟别人讨论洛南初的事情了。

    花容撑着额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看向他问道:“庭渊,你还好吗?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他们总归还是很好的朋友,虽然她对傅庭渊说是路过伦敦,但是彼此都知道,她突然现身,恐怕就是担心他。

    “还好。”他并不是喜欢对别人吐露痛苦的人,他倒了一杯红酒,喝了一口,慢慢的道,“除了有一点不习惯,一切如常。”

    他很擅长隐藏情绪,也很擅长忍耐痛苦,可能是年少时候的遭遇造就了他的性格,所以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外面的人一般都很难看清楚。

    “一个人也可以过下去的。”花容温声安慰他,“在一起的时候会觉得离开对方会死,但是实际上,习惯了就好了。”

    花容抬起头略显妩媚的轻笑:“好了好了,大忙人,你回去吧,我再吃点。”她没吃完午饭,举起刀叉朝着傅庭渊示意了一下。

    傅庭渊看着她,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花容拿起红酒喝了一口,然后低下头继续解决牛排。

    十来分钟以后,她喊人过来买单。

    “这位小姐,您这桌的已经有人给您买单过了。”aiter走过来客气的对她说道。

    “哦?”花容挑了挑眉毛,稍微有点意外。傅庭渊什么时候这么有绅士风度了?

    她点了点头,从左手边拿起墨镜重新戴上,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三点了,下午四点的飞机,她得现在打车赶回去。

    她拎起包,转身欲走。

    一只手臂突然从她身后伸了过来,缠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微微用力,直接将她往后搂去。熟悉而火热的胸膛让花容浑身僵硬了一下,她没敢回头,只是低下头看着握在她腰上的修长手指。

    指缘圆润整齐,手指白皙有力,这是一只属于男士异常漂亮的手,如果说一只手是一个人脸的明信片的话,那么这只手肯定是合格了……

    这是一只花容非常眼熟的手。

    眼熟到她不想承认都不没办法。

    后背紧贴着男人的胸膛,她能感觉到对方跳动的异常迅速的心跳,他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很激动的样子,弄得她也有几分紧张。

    如果他是过来找她寻仇的……那她确实是一句话也不敢辩解……

    生完孩子第二天就消失,凤锦不想捏死她都奇怪。

    花容僵硬着身子没动。

    身后的男人也一动没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花容才转过身,朝着他“hi”了一声:“……好久不见。”

    三年没有见,对方还是长着那么一张矜贵的人畜无害的漂亮脸蛋,深沉的眉眼盯着她,花容从浑身僵硬发展成了紧张。

    他喝酒了,身上还残留着几丝酒气,不知道有没有醉了。

    凤锦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蛋,握在她腰上的手指微微掐紧,一字一句道:“好、久、不、见。”

    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

    花容略显尴尬的笑。

    凤锦怎么会在伦敦?

    真的是流年不利,她当然知道凤锦在找她,如果可能,她还怀疑凤锦想掐死她。

    “前夫大人。”她转过身仰起头看向他,得体又很有礼貌的道,“能不能放开我一下?我今天赶飞机,以后有空再聊吧。”

    “去哪?”

    “……”

    “你以为我现在还会放你走?”他语气阴沉沉的说了一句,一把掐住花容的手腕将她捏在手心,逼近她的脸,“你以后哪里都不准去,留在家好好呆着!”

    “呆在家里干什么?”花容好笑的回了一句,“带孩子吗?你不是带的挺好的吗?”

    “你还有脸提孩子?”

    花容有点心虚,她瞅了凤锦几眼,然后突然抬手捏住了他的虎口,对方纹丝不动,她心里暗骂,一边扭身从他怀里钻了出来,拎起包往包厢外面跑。

    她穿的高跟鞋,跑得却飞快,一眨眼就跑到了门口,虽然她也知道,在凤锦眼皮子底下逃跑,根本没什么可能性。



    自从这家伙生长发育以后,她就再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果然,耳边传来了一阵风声,她下意识的转身挥拳朝着他小腹捣了一拳,手指碰触到了他腹上坚硬的肌肉,对方哼都没有哼一声,沉着眼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她身子被他的力道带的歪了一下,然后被他摁着手腕压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其实也不过是几个过招,但是都已经用尽了花容全部的蛮力,她从小就学防身术,但是有时候就不得不承认,男女之间体能上天生的差距并不是靠后天就能补全的,十三岁以后她就没打赢过他。

    她靠在墙壁上,微微喘息,面前是男人阴晴不定的表情。药丸啊,花容暗自叫苦,凤锦到底为什么会在伦敦?真是倒霉透顶。

    “跟我回家。”

    他道了一句。

    花容瞪了他一眼:“谁的家?”

    “我们的家。”

    “我们什么时候有家了?”她觉得好笑,“前夫大人,我们早就一拍两散了好不好?我真的赶飞机,别玩了。”

    “……”他眉目之间缠绕上了丝丝缕缕的阴气,花容总觉得,这个家伙跟三年前有点不一样了。

    不会是被她气得黑化了吧?

    她约莫有几分心虚,当年那几件事做得确实是不怎么厚道,毕竟是带着报复成分,她报复起人来向来不拖泥带水手下留情的。

    凤锦没再说话,捏紧了花容的手腕,转过身拉着她往西餐厅外面走去。

    花容挣脱不了,索性也不挣脱了,楼下的司机正在焦急的的人,见到凤锦抓着花容出来,愣了一下,然后赶忙欢天喜地的打开了车门让凤锦和花容进去。

    黑色的迈巴赫空间很大,花容坐在车门边,感觉凤锦贴的她有点紧。

    她转过头看着窗外,“你怎么知道我在伦敦的?”

    “我最近都在伦敦。”凤锦抓着她的手指把玩着她的指尖,“傅庭渊通知我的。”

    “……”卧槽?她咬牙切齿的转过头看向他,“你们关系看起来很不错嘛!”

    “他是看我可怜。”凤锦沉沉的眉目凝眸注视着他,“我也想靠自己的本事找到你,但是你不想见我。”

    “……”

    “既然这次回来了,那就别走了。”他垂下眼看着她涂着丹红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凤笙和凤歌他们都没见过妈妈,你多带带他们,他们很快就认你了。”

    说起孩子,花容的唇微微抿了一下,转过头看向窗外。

    男人伸出手搂紧了她的身子,将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声音脉脉而低沉,“容容,你是不是还在恨我?”

    花容闭上眼,没有再理他。

    凤锦也不再说话,抱着她静静的感受着她的体温和体香,三年了,他想的很清楚,不管她跟谁有染,他都不会再去管了。

    当初一气之下签下了离婚协议,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后悔的事情。

    不应该放她走的,她走了就真的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比谁都来得狠心。

    车里开着暖气,花容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她昏昏沉沉的做了许多凌乱的梦境,可能是因为凤锦的原因,那些梦都跟他有关。



    车里开着暖气,花容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她昏昏沉沉的做了许多凌乱的梦境,可能是因为凤锦的原因,那些梦都跟他有关。

    车子停了下来,她睁开眼见到了抱着她闭着眼的男人。

    这么一张小少爷一般漂亮精致的脸蛋,看在她眼里,着实面目可憎。

    梦到了许许多多他的恶劣的过去,花容看了他一会儿,心里那点因为久别重逢而产生的些微心软,也就逐渐的被冰封起来。

    总的来说,她可以允许凤锦伤害她,但是不会允许这个人永远在肆无忌惮的伤害着她,与其等着这颗心被他伤得烂掉,还不如自己亲手将它整个都挖出来丢掉。

    那些年为了跟他在一起她做了许多卑微忍耐的事情,现在回忆寥寥,只觉得幼稚可笑。

    凤锦缓缓睁开眼,看着被他搂在怀里的女人,忍不住眷恋的收拢手臂抱紧她将脸贴在她的怀里。花容任由他抱着,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表,四点钟了,浪费了她一张飞机票,这个家伙真是该死。

    她算了算时间,想着晚上飞回美国去到达目的地是什么时候,凤锦看着她的动作,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脸色轻轻沉了下来,声音喑哑的问道:“在想什么?”

    “我应该买什么时候的飞机。”

    “下辈子。”凤锦冷冷答了一句,打开车门抓着人走了出去。

    这是他在伦敦的房产,专门用来供他在伦敦小住。

    午后,凤歌和凤笙都在午睡,有专门的人带着他们。

    花容跟在他走进去,就看到了放在地上小小的儿童椅,还有堆在沙发上的儿童玩具。她视线在那些小玩意儿上看了一会儿,停驻的有些久了。凤锦不动声色的看着她,感觉到她的视线以后,才问道:“要不要去看看孩子?”

    花容回过神来,笑着摇了摇头,她藏在闷青色齐脖短发里的耳线闪烁着莹莹的冷光。

    凤锦眸色暗了一下,没再说什么,拉着她往楼上走去。

    空气里有着淡淡的奶香味,花容神色有些莫名的恍惚,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被凤锦拉进了一个干净宽敞的卧室里面,她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

    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她后退了一步,忍不住问道:“你想干什么?”

    凤锦上前了一步,站在她的面前,阳光下,她被笼罩在他的阴影里面,那个她记忆里的纤细少年,已经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有着高大健壮的男人体格。

    花容莫名的有几分恍惚,学生时代的往事,总觉得好像才过去不久,但是她爱慕的少年,变了很多。他终于遇上了他喜欢的女子,不再是属于她的那个小小少年了。

    他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语:“容容,我很久没做了。”

    啧,真是恬不知耻的。他以前敢说这种话吗?

    他呼出的热气吹拂在她耳畔,让她耳廓有些麻痒,花容抬起眸子斜斜觑了他一眼,妖妖的笑着:“我昨晚才跟楚溪做了,下面还肿着,我帮你打电话给柳思思吧。”



    话音刚落,花容便感觉到搂在她身后的男人气息一冷。

    她转过身,被凤锦圈在怀里,看着面前英俊男子阴冷的神色,脸上笑得妖气四溢,抬起一只手在他胸膛上慢慢悠悠的画圈圈,语气非常轻松愉快:“干嘛呢,怎么生气了?”

    她眼尾微微勾着,那枚粉色的泪痣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异常夺目,带着这个女人与生俱来的妖媚气息。

    “没有。”男人抓住她在他胸膛上撩拨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她的手背,“没资格生气。”

    花容唇角泄露出一丝带着讽刺的冷笑,把手从他掌心里抽了出来,然后抬眼示意了他一下,让他把手松开。

    凤锦松开了手,看着花容后退了一步,从她呢大衣的口袋里取出了一包女士香烟,倚在墙边取出打火机点燃。

    凤锦不抽烟,也向来不喜女人抽烟,他向来喜欢的,都是传统的女孩子。他不喜欢花容,是因为花容行事作风,没有一点他想象中女人的样子,她一不听话,二不乖顺,我行我素,没有一点女性娇柔的模样。

    他不喜欢花容,不喜欢她不择手段的样子,不喜欢她从不对任何人撒娇温柔的模样,他对一个女人的取向,跟花容截然相反。

    可就是这样的花容,失去她以后,他像是失去了半个世界。

    她还是那个花容,甚至连逼他离婚的手段都是他所不齿的,却依旧是她的行事作风,她没有变,什么都没有变,是他变了。

    “你现在看到我,就只想跟我上床了么?”她呼出了一口烟,眉眼轻佻,带着几分嘲讽和玩味,“女人就算了,男人也对第一个女人这么念念不忘?”

    “……”

    “我还以为对你们男人来说,初恋才是最难忘怀的。”她垂下眼缓缓笑了一下,“把身体和心分得这么开,女人和男人真的不是同一个物种。”

    “你也不是吗?”他冷冷反问道。

    “我?”她闻言轻笑,夹着烟靠在墙壁上抬起头看向他,“我有吗?你是在说我跟你,还是在说我跟楚溪?”

    “……”

    花容发现,凤锦的眼眸每当严楚溪的名字出现就会发暗。

    她不禁想要笑。

    这是吃醋吗?

    对自己女人的占有欲,就算不爱,也理所当然的认为是自己的所有物。

    这种人类男性的通病,没想到凤锦也不能免俗。

    她摇了摇头:“我跟你不一样。”她看着凤锦,微微笑了笑,眉眼和神态都很沉静的模样,“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跟楚溪上床,是因为我要跟你离婚;而我跟你离婚,是因为,”她平静的道,“我不爱你了。”

    ……

    我不爱你了。

    这并不是花容第一次对他说这句话。

    但是这确确实实,是凤锦第一次感觉到心脏这么痛。

    他眼睛微红,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的握紧,喑哑着声音喊了她一声:“容容,我……”

    花容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停。你先听我说。”

    “……”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能容忍对方做许多现在看来根本没办法忍受的事情。谁叫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呢?我喜欢宠着我喜欢的人。这可能也跟我的家教有关。我爱你的时候,你跟我闹脾气摔东西我也就当你在撒娇……”

    “我没摔过东西。”

    “……打个比方都不行吗?”

    凤锦微微抿了抿唇,眼神沉沉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听着她的诛心之语。

    “……但是我倘若不爱你了,我什么都忍不了。”她低头吸了一口烟,垂着眼淡淡的说着,这么多年了,这是他们第一次这么开诚公布的讨论彼此的感情问题,在她彻底心灰意冷以后。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脾气很好的人,凤锦,我跟你说实话,跟你在一起的那些年,是我对一个人忍耐度最高的时候。我喜欢你,我宠着你,能忍受你一次又一次的冷嘲热讽,但是我现在没有那么喜欢你了。我有些累了,想找个人好好宠一下我,弥补我这些年的浪费时间。”

    “你不是那个人。”

    凤锦看着她:“严楚溪是吗?”

    花容笑了一下,说到严楚溪,语气里带上了她并没有察觉到了亲昵之意:“……楚溪他,很好。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这个世界上,让我挑一个能一辈子在一起的人,除了他我不知道找谁。”

    凤锦站在那里,脑子里轰轰烈烈的响着什么声音,知道是一回事,听到花容说是另一回事。知道她不喜欢他了,听到她爱上另一个男人,完全是另一种滋味。

    他当然清楚,他并没有资格介意她身边站着别的男人,但是清楚是一回事,接受是另一回事。

    他脑子里乱成一团,军队里训练出来的理智理性稳重按部就班被炸得灰飞烟灭,就连站在不远处的花容都察觉到了一丝不详的危险气息,她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端详了一下面前这个男人的脸部表情,迅速的掐灭了烟往外走去。

    她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凤锦这种表情,还记得很久以前凤锦的表哥把他养得一只狗给淹死了,这个向来大众眼里的优等生冲上去当着众长辈的面把那个大了他五岁的表哥揍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了。

    那个时候花容就知道,有些人的底线不能踩。凤锦看起来好像很好很理智的模样,但是越理智的人,黑化起来就越可怕。一旦超过了他的底线,他骨子里的魔性和残酷就出来了。

    她得赶紧跑,打又打不过,报警又不行,她一个国际通缉犯,报警是打算自投罗网么?

    花容很纳闷。

    她又没淹死他很珍惜宠爱的小狗,他在那边黑化个什么劲儿。

    还不许她找别的男人了么?

    当凤锦当着她的面把门锁了,又随手化解了她的几个攻势,还把她甩到了床上的时候,花容开始认真的考虑到底要不要给警察打电话。

    选择蹲监狱还是选择被艹死,这个一个严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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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夫大人,你这是想强女干吗?”被抵在绵软的床铺上,花容还有闲心分析自己目前的状况,“我警告你哦,你如果真的敢动我,我就向你爷爷举报,说你欺负我。”

    不知死活的女人,满脸的游刃有余,好像他的愤怒,在她眼里完全不值一提。

    见过她爱他的样子,所以才会明白她此刻对他到底有多疏离冷淡,凤锦不甘心的一口咬伤她的脖颈,泄愤一般的狠狠咬了几口,却舍不得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血痕。

    他心口被她的言语刺得稀巴烂,严楚溪,严楚溪,花容给他生了一对孩子,那么可爱的两个孩子,一个像性子像花容,一个性子像严楚溪,如果当年他没有跟她离婚,那两个孩子本应该是属于他的。

    他不知道花容爱不爱严楚溪,可是她愿意给他生孩子,就算不是爱,那也没什么差别了。

    爱情最好的模样,也不过就是一家三口。

    他知道是他对不起她,他没有任何理由去怪罪于她,他甚至没有资格去怪她跟严楚溪好上了,可是他嫉妒,不甘心的嫉妒,嫉妒被花容信任依赖的那个男人,嫉妒让花容愿意去给他生儿孕女的严楚溪。

    这本应是他的妻子,本应是他的孩子,是他亲手毁掉了,他连挽回都没有机会,就被花容狠狠的甩了。

    这该是一个多么强大的女人,她的内心该有多强大,才会连一丝心软都没有,说离婚就离婚,说不爱就不爱,不会给自己回头的机会。

    “你咬我干什么?”花容“嘶”的叫了一声,“凤锦,你是奶狗啊!乱咬人!”

    凤锦不客气的在她身上咬个不停,从脖颈咬到她的肩膀上,她的红色大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解开了,里面是蕾丝衬衫,扣子没扣上几颗,领口有点开,能看到里面黑色文胸的边沿。花容一边叫痛一边后悔自己今天穿衣服太懒,没把扣子都扣上,白白便宜这只疯狗了。

    她不得不从大衣口袋里取出手机,给柳思思打电话,她翻了一个身,凤锦压在她的身后,一路咬到她身后纤细凸出的肩胛骨。谢天谢地,初恋小姐并没有换手机。

    当手机打通的时候,花容迅速的开口:“喂?我是花容,你是柳思思吗?你的男朋友想强女干我,你有时间过来一下吗?”

    那边沉默了一下。

    花容也知道这通电话太诡异,就连她身后咬个不停的某人都停了下来,一动不动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希望他还有点羞耻心,不敢当着初恋小姐的面为非作歹。

    她知道凤锦在柳思思面前向来绅士有礼,充满了男友力,应该不会希望在这种时候破坏他的形象。

    “你们现在在哪?”电话那头,柳思思的声音终于传了过来。

    “伦敦。”花容迅速的回答道。

    “我没有在伦敦。”

    凤锦的手从身后伸了过来,从花容的手里取走了手机,他对着手机里的人淡淡道了一句:“把这个号码删掉。”然后掐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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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手机放在床头,然后撑在她身上低头看着她。那表情和神色都很冷淡。

    渣,真的是太渣了。

    她怎么不知道这小子还有做大渣男的潜质?

    当着自己的女朋友的面玩女人,还叫自己的女朋友删除掉她的手机号码,完全没有被抓包的危机感,彻底的有恃无恐啊。

    花容想着这些,心头有些不知名的寒意,相似近三十年,她其实完全不了解这个男人的本质。

    她微微拢紧了衬衣,“我其实并不想跟你做。”

    “……”

    她神色厌倦下来,“你去找别的女人吧。不是每一个离婚夫妇久别重逢都要上床交流感情。我对你其实没什么兴趣。”

    她耳边的银色耳线,在阳光下闪烁着凉凉的冷光,衬托着她眸色一片清寒。

    凤锦伸出手,轻轻地捏住了她的下颚,垂眸端详着她的脸。

    好冷淡的神色,好妩媚的一张脸,她什么都没变,还是那个骄傲强大的花容,可是他跟她不一样,被她强行挤占了整个人生,又被她彻底抽离掉她的存在,余下的空白,他该用什么东西来填补?

    “这三年。我一直在找你。”他凝眸望着她,轻声道。

    “……”花容干笑了一声。找她干什么?报仇吗?

    凤锦闭了闭眼,“第一年的时候,我告诉自己,如果我找到你,我一定好好跟你道歉,以后对你好。“

    “第二年的时候,我养着凤笙和凤歌,我好好养他们,以后找到你的时候,就能跟你说,我把你们的孩子养的好好的,只要你能回来,我什么都不在乎。”

    “第三年的时候,我发现我找不到你了。我找了整个世界,但是找不到你一点消息。我明白你在躲着我,你不要两个孩子,也不要我。容容,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比你更狠心的女人了,你用那种手段逼我跟你离婚,又让我养着你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还打算一辈子不见我。你知不知道,我发誓找到你以后要怎么样?”

    “……”……花容一点也不想知道他黑化的过程。

    空气里那种危险的气息再次弥漫了上来,凤锦那双清亮的眸子被一层阴色笼罩,让他这张端正而漂亮的脸蛋,看起来有几分阴柔的邪气。花容是那种完全不喜欢被任何人压制的女人,不管那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可是她现在彻底被凤锦的气场压制住了,浑身都被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有点害怕,忍不住的想逃。

    她扭身想从他身子底下出来,凤锦压着她脱掉了她的外套,又斯条慢理一颗一颗的解掉了她蕾丝白衬衫的纽扣,一粒都没有弄坏掉。花容就穿了两件衣服,衬衫被他脱掉以后,里面就只剩下一件黑色bra。

    她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眼睁睁看着凤锦那只罪恶的手伸向她的bra,径自把它也脱了下来。

    然后是她的黑色阔腿裤,她的小内内。

    很快,她就被他脱光了,光溜溜的被他压倒在床上,而他衣着完好,面色沉静居高临下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