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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锦也知道自己当初说了很多过分的话,他抓着花容的手,懊恼又苦涩的道歉:“当初……确实是我的错。”花容一句话,又勾起了他许许多多的回忆。越想,心就越凉。

    他,确实没有什么资格要求花容一定要原谅他。

    他等了她的这些年,有恃无恐的恐怕也只是……花容还爱着他。

    让人觉得很可笑的是——一直以来,他不觉得自己爱花容,但是他却知道花容爱他。

    这可能也是报应,他曾经那么希望花容能移情别恋,而当她真的不爱他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离不开她。

    凤锦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能再说什么。

    他穷途末路,山穷水尽,已经不知道,还能对花容做些什么,才能让她留下来。

    他确实是爱她的,甚至比他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爱,只是他们相遇的太早,他没来得及明白自己的心,就被早慧的花容逼到了绝路。

    “你好好休息。”

    他低低的吸了一口气,将被子拉上来,从床边站了起来。

    “医生说你需要住院……半个月。等你身体好了,我给你订机票。”

    花容躺在床上,仰起头看着男人微凉的侧脸和微红的眼睛,她缓缓的眨了眨眼,然后应了一声:“那就……麻烦你了。”

    凤锦点了点头,转过身去推开门离开了。

    花容躺在床上,身体疲惫,却没有什么困意。

    她看着自己涂着朱红色指甲油的纤长手指。

    半个月以后……就回美国吗?

    花宴已经把她的婚事给退了,再找一门合适的婚事也不知道容易不容易,这个死凤锦,真的是害人不浅。

    她心思晃晃悠悠的,想起当年跟凤锦结婚以后的很多细节。

    凤锦说当年是柳思思强吻的他,因为凤锦背对着她的关系,他是看不到她的。

    所以,柳思思是看到她回来了?

    哎……

    她仰躺在床上,看着头顶上朦胧的灯光。

    当年柳思思小腿骨折,她看她可怜才把她捡回家,伤好以后,凤锦跟柳思思搞上,她也觉得是日了狗了,也没想过是不是柳思思故意勾引他。

    她和凤锦虽然很少同居,但是一直都是未婚夫妻的关系,柳思思应该是见过凤锦来她那边住的。

    花容想着这些,难免有些蛋疼。

    她聪明一世,该不会真的被一个小丫头摆了一道了吧?

    *

    傅庭渊出来给洛南初抓药的时候,遇到了在走廊里闲逛的凤锦。他挑了挑眉毛,“你怎么在这里?”

    凤锦有些难以启齿:“容容住院了。”

    傅庭渊看了他一眼,“前几天不是好好的?”

    凤锦垂头丧气的:“你别问了。反正都是我的错。”

    傅庭渊看着他疲惫苍白的模样,抬了抬下巴:“我们聊聊?”

    凤锦摇了摇头:“没什么好聊的。我已经答应送她回美国了。”

    傅庭渊顿了一顿,抬起头看向友人无可奈何的模样,“你可要想清楚了。这可不是分别一个月两个月的事,你放她走,她是真的不会回来的。”

    花容的性格他清楚,她从来不拖泥带水。

    凤锦死缠烂打还好说,她向来就是吃软不吃硬,一旦松手,她走得绝对是头也不回。



    凤锦抿了抿唇,他低声道:“我能一个人找她这么久,是因为我一直以为,她是还爱着我的。我以为我可以挽回她,让她明白我是真的后悔了,想弥补她这些年对我的复出。可是,”他眉心轻蹙起来,走到走廊边上倚墙轻声叹了一口气,走道上昏沉的光影在他俊美的脸上笼罩上一层翳色,他神色里是淡淡的无可奈何,“我想得太乐观了。她不爱我了。”

    傅庭渊抬眸看向他,没说话。

    “我这些年对不起她,她对我有心还好说,没有那些心思,我还强迫她留在我身边,也太不是东西了。”

    傅庭渊问道:“你怎么就觉得,她对你没心了?就因为,这几天她对你没那么热情了?”

    他走过去坐在长椅上,淡淡道:“我倒是并不像你觉得这样。作为朋友,我可能比你这个当事人看得清楚。”

    凤锦唇瓣微微抿起来,偏过头看向神色从容温雅的年轻男人。

    “她如果对你没心,就不会生下那两个孩子,也不会把孩子送过来给你抚养。”

    凤锦心里想,那只是她在报复我。

    “她如果对你真的没有一点感情,这些日子,她怎么可能还会这么安安分分的留在你身边?她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那点雕虫小技还能奈何的了她?”

    凤锦眉心紧蹙起来,他觉得傅庭渊说得不太对,花容哪有安安分分的留在他身边?

    “她整天要回去,这也算安分?”

    傅庭渊笑了一声,像是看傻子似的看着他:“难道还要人家真的乖乖留着吗?她这个人就是嘴硬。当然,你送她走,她也就真的走了。你得想清楚。”

    花容此刻的心情,他或许稍微能明白一点。

    可能就是真的因为太爱了,也因为伤的太深了,所以宁愿逃跑,也不敢留在温柔乡里。

    没有谁能在感情里一路英勇的往前

    她也不过就是一个可怜的逃兵而已。

    “你如果真的喜欢她,爱她,那就不要再给她机会逃走。不是我说,”他无声的笑了一下,“你有什么好委屈的呢?她追了你几十年,你现在,也只不过是尝了一下她当初的滋味而已,这样就受不了了?”

    凤锦觉得,傅庭渊真不愧是花容的朋友,两个人可真的是如出一辙的毒舌。

    “你是说……我还有机会?”

    傅庭渊轻轻地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你还有没有机会,我只知道,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找了她三年,不是为了今天亲手将她送回去的。”

    凤锦抿着唇,低哑着声音道:“可是我已经答应她等她出院就送她回去了……”

    傅庭渊气得笑出了声,像是在看无可救药的笨蛋一样摇了摇头看着他,他从长椅上站起来,拍了拍这个白痴的肩膀,道:“我去拿药了。你自个儿慢慢纠结吧。”

    *

    傅庭渊去主治医生那边取了药回来,看到洛南初盘腿坐在床上正在乖乖的等他吃午饭。他已经习惯了她短发的模样,觉得那副毛毛糙糙的模样也很可爱。



    傅庭渊去主治医生那边取了药回来,看到洛南初盘腿坐在床上正在乖乖的等他吃午饭。他已经习惯了她短发的模样,觉得那副毛毛糙糙的模样也很可爱。

    他走过去顺了顺她的短发,把药放在床头柜上,“饭菜都凉了,怎么不先吃?”

    洛南初鼓起脸,“你跑哪去了?等你好久了。”

    “遇到了熟人,稍微聊了几句。”他将筷子分开,递给洛南初,“以后我没回来,你就先吃饭。不用等我。”

    洛南初低着头扒了一口饭,“我又没等你。我只是不太饿而已。”

    傅庭渊笑了一声,“你对我有什么好口是心非的。”

    洛南初低低的哼了一声,没说话。

    她吃完了午餐,倒了一粒傅庭渊拿过来的药和着汤喝下了。

    这是治疗她脑中淤血的药,对孕妇无害,效果温和,只是疗效很慢。

    她吃了三天,也没感觉到丝毫有恢复记忆的模样。

    不过对于这件事,傅庭渊看起来倒是并不着急,他每天都很悠哉的来医院陪她,晚上会有时候会回家在书房加班,处理一些落下的公务,早上的时候带着滋补的汤过来。

    他无所谓的看起来根本就不怎么希望她恢复记忆。

    洛南初严重怀疑,她是不是又被他骗了。

    哪有人老婆失忆了还这么悠哉的。

    “怎么了?”

    傅庭渊吃着饭感觉到洛南初的视线一直盯着她,他头也没有抬一下。

    “你是不是根本不担心我想不想得起过去?”

    傅庭渊抬起头,就看到洛南初坐在床边鼓着脸不知道在生哪门子的气。

    他放下筷子,捏了一把她的小脸蛋:“又在瞎想什么。”

    他收拾着碗筷,丢进垃圾桶里,又将床上的小木桌折叠起来放在墙边上,拎着垃圾袋拿出去递给守在门外的护士嘱咐她丢掉。

    洛南初坐在床上闷闷不乐的:“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傅庭渊走过去,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我觉得我可能以后都想不起来了。”她说得很悲观。

    傅庭渊笑了一下,“那也没什么。你以前,也就跟现在一样的。”

    洛南初抬起头略有些疑惑的看向他:“一样?”

    “对我一见钟情,然后就把我拐回家。”

    “谁,谁对你一见钟情?!”

    男人脸上还是带着清浅的笑,只是眸孔里笑意很深,他俯下身,在洛南初面前低声道:“亲一下?”

    洛南初看着他眼底深深浅浅的笑意,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又开始失控的跳动了,她抿了抿唇,然后凑过头在男人的唇上亲了一口。

    对方被她含着唇瓣,笑声从他唇齿间溢出,男人搂住了她的腰,按住了她的后脑勺,温柔的吻了进来。

    午饭以后,一个轻柔的并不激烈的午安吻。

    傅庭渊躺在床上,任由洛南初趴在他的胸膛上像是奶猫似的抓着他眯着眼晒太阳。

    他手指不安分的捏了捏她的小腹。

    洛南初“咻”的睁开眼,拍掉了他的爪子:“干嘛?”

    “给你吃了那么多的肉,都长哪里去了?”

    “胡说,明明你比我吃得多。”她捏了捏男人的脸,“你肉长哪里去了?”



    “我每天吃的,也不是你吃剩下的。”他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整天这么挑食,怪不得不长肉。”

    “干嘛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我有不许你吃饭吗?”

    男人抓着她的手,低头亲了一下,“好了,午睡的时间到了。我陪你睡一觉。”

    窗户开着,正午的阳光从窗外铺散进来,照耀在干净的床榻之。

    傅庭渊靠在床头,手臂揽着洛南初的身侧,让她更加舒适的紧贴在他身旁。

    他其实并不着急洛南初什么时候恢复记忆,对他来说,她只要存在他的身边,那么一切都无关紧要。

    他闭眼,拥着洛南初陪她一起午睡。

    阳光温暖的照耀在他的身,身边是洛南初温暖柔和的体温,他在这样的春日里面,感受到了一丝久违的暖意。

    *

    花容本来懒散,住院以后,更是懒得要成精了。

    凤锦军队出身,长期的保持着在军队的习惯,算退伍了以后,每天也是五点半准时起床。花容住在他家里的时候,他醒过来也不会催她,自己下楼吃饭,等到花容快醒过来了,再叫佣人重新做一份。

    现在她住院,更是直接把早餐给取消了,每天睡到十一点钟才醒,吓得凤锦以为她身体出了什么毛病,找她的主治医生询问了好久才放心。

    医生说她刚刚做完手术,身体没恢复过来,精神不太好,要靠睡眠休养。

    花容本来也不是多么健康的身子,三年前弹伤了心脉,体质恢复不到以前了,这次宫外孕失血,对她造成的伤害其实还是挺大的,没可能那么快恢复元气。

    凤锦跟傅庭渊聊完,从走道里回到了病房。

    花容蜷缩在被子里,睡得头发也乱糟糟的,小脸失了血色,看起来可怜又憔悴。

    他走过去坐在床边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发,感觉她的发质也没有以前那么光滑了。

    花容被他骚扰,“嗯……”了一声,抬起手朝着他的方向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似的。

    凤锦顺势抓住了她的手捏在掌心。

    他掌心温热,花容的手指却是凉凉的,她的手指在他掌心里蜷缩了一下,又安静了下去。

    她很快又睡着了。

    花容这次睡了好久。

    “醒了?”

    她刚睁开眼,听到头顶传来了男人的声音,花容娇懒的打了一个哈欠,朝着男人伸出手:“要厕所。”

    凤锦弯下腰,把人从床轻松的抱了起来,花容蜷缩在他怀里,懒洋洋的揉着眼睛。

    花容坐在坐便器,看着凤锦在那边给她挤牙膏,等她穿好了裤子,他把牙刷和牙杯塞了过来,问她:“等下想吃点什么?”

    “吃点补血的吧。”她刷着牙。失血的太厉害,整天都软绵绵的,她也很不爽。

    凤锦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碗很正宗的阿胶红枣糯米粥回来了。

    很考究的由银丝边的白色陶瓷碗装着,热气腾腾的,花容尝了一口,感觉味道跟在凤锦老家一模一样。

    她有点惊讶:“你把你家的厨师也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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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锦低声道:“爷爷昨天来了。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他现在在我们家。”

    花容吃惊的睁大了眼睛,“你……让他过来干什么?”

    “不是我让他过来的。”凤锦也很无奈,“可能是我太久没回家了,爷爷担心我,过来看看。”

    “你没跟他说我住院了吧?”

    “还没有……”

    不过也知道了吧……要不然干嘛突然叫他送粥过来。

    “你别跟他说啊,”花容有点紧张的样子,“没什么大碍,别让他老人家担心了。”

    她跟凤锦离婚以后,没有再过去看凤老一次,花容一直以来,都有些愧疚。

    虽然花凤两家一直是世交,只是她都跟凤锦离婚了,她又是干脆利落的性子,自然也是把跟凤家的往来也都断得干干净净了,绝不拖泥带水的。

    凤锦看了一眼花容,把那句“爷爷早知道了”忍了回去,看她吃完了,又给她盛了一小碗。

    花容吃饱了,见他坐着没动,问道:“你吃了吗?”

    凤锦将碗筷收拾起来,摇了摇头。

    “那你也吃点吧。”保温瓶里还剩下好多,丢了怪浪费的。

    凤锦突然问道:“容容,如果我说等你出院了不送你回美国会怎么样啊?”

    花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狠狠踢了他一脚,怒视他:“你敢!”

    凤锦走过去把保温瓶交给门口的保镖,然后走过来坐在了床边。

    花容双手环胸,漂亮的眼睛冒着火光瞪着他。

    “我刚才一个人在外面溜达的时候,遇到傅庭渊了。”

    “他又胡说八道什么了?”

    “他说,你还是喜欢我的。”凤锦凝眸注视着她,“我也在想,你如果真的讨厌我,为什么愿意跟我床?”

    花容被他那双漆黑的眸子盯着,感觉脊背毛毛的,她轻嘲着开口:“我又不是只跟你过床,你自作多情什么?”

    “那不一样。你当初跟他床,是因为你要报复我。你现在跟我床,又为了报复谁?”

    花容脸颊浮一层薄晕,嘴巴却还是反驳的很尖锐:“跟你睡几次你想这么多,你怎么女人还麻烦?”

    凤锦看着她粉白的唇瓣,他眸色一暗,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花容被他压倒在了床,感觉到对方的舌头热情的撬开了她的唇齿,身体很习惯这种节奏,连抵抗的心情也没有,被他狠狠亲了一通。

    凤锦松开她的时候,心情看起来很愉快:“别的男人也会让你这样子吗?”

    花容是有些气了,她躺在床微微喘息着,看着凤锦这张可恶的脸,怎么会有这么讨人厌的男人,出尔反尔不说,现在还敢随随便便亲她。

    她心里暗骂傅庭渊多管闲事,她怎么不知道他开始兼职红娘了?

    还有这个死凤锦是怎么回事,她说了那么多句不喜欢他了他不听,傅庭渊说一句她还喜欢他他尾巴翘天了。

    真是白痴!

    凤锦看着她水润的眼睛,又有些心动,低着头含住她的下唇低声道:“再给我亲一次?”

    白痴,大白痴!

    花容在心里骂他,又被他温柔的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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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情的舌头,纠缠着她的,他根本就没什么技巧,就像是小狗似的舔着她的口腔内壁。然而就是这样简单粗暴的接吻,让花容周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太敏感了。

    唇瓣被温柔的含住舔弄,男人的舌头一寸一寸的扫过她唇内的每一块地方,凤锦的气息和味道逐渐侵染进来,好像整个人都被他的气味笼罩了,她身体逐渐发软,被男人搂住腰,压倒在了床榻上。

    两个人都有些失控。

    当男人滚烫的手掌顺着她的腰侧滑到她的臀部忘情的揉捏着她的臀肉的时候,花容才清醒过来。她咬着他的下巴磨牙威胁他:“还想要右手就把手指从我屁股上拿开。”

    凤锦轻喘着,被欲望笼罩着的黑眸里闪过几丝理智挣扎的痕迹,他将脸埋在花容的脖颈间,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才让那股想要将身下人吞吃入腹的冲动压抑住。

    对于凤锦来说,他也是最近几个月才品尝到X爱的美妙,以前跟花容上床,每次都跟打仗一样,回味起来,气恼多过快感。

    只有如今,他主动将她压倒了以后,他才越发的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花容的身体才刚刚做完手术,一场激烈的情Shi,可能会让她再次受伤。

    体内情潮涌动,明知道该起身放开她,但是趴在她身上却怎么也不想起来。

    他低头轻啄着她衣领敞开的脖颈,只觉得心里的喜欢简直要满溢出来了,恨不得把面前的人整个人都吃进肚子里去。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他以为喜欢就是对柳思思那种保护欲,可是直到现在,他才真正的感受到了,情窦初开的感觉。

    花容被他这样黏糊糊的亲着,她嫌弃肉麻,拍了一下他的脸,“给我起来。”

    语气却是不自觉的软了下去,没有平常的十分之一严厉。

    凤锦不撒手。

    “你那玩意儿抵着我了,再不挪开我把它折了。”

    “那你动手吧。”

    花容气得咬了他一口,看着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德性!”

    花容整个人都被他亲得懒洋洋的,刚刚喝下去的红枣粥熨得她肠胃也暖暖的,像是被主人顺着毛摸舒服了的坏脾气的名种猫,终于乖巧安分起来。

    她靠在床上看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抬起手指点着他的胸膛然后缓慢的往下划去,落到他呼吸紧绷的小腹,然后噙着一丝危险的笑去解他的皮质腰带的铁扣。

    “容容……”凤锦声音暗哑,感觉到她那只微凉的小手拉开了他的拉链正在往里面钻,花容漫不经心的挑起细长的眉毛斜斜觑了他一眼,“怎么,不是叫我动手吗?你以为我不敢动手?”

    凤锦委屈的把脸埋在她怀里,闷声道:“那你轻点。”

    话音刚落,凤锦就低低的闷哼了一声。

    花容现在体温本来就低,此刻一握上来,更是温差极大,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上的肌肉鼓起又紧绷。

    花容恶趣味的勾起唇角,“我们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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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什么?”

    “我问你答。”花容眯着眼,“我高兴了,就让你也高兴一下。”

    凤锦牙齿磨着她的锁骨,语气紧绷到了极致:“你这些都是哪里学来的?”

    “里啊。只是没有实践过。”她舔了一下唇角,看着男人脸上的热汗,有点幸灾乐祸,“你应该感到荣幸,你是第一个。”

    “……”

    “我问你,你跟柳思思亲过几次?”

    “我不是说过了吗?”他在她身上亲吻着试图解渴,“就那一次……”还被她看到了。

    “睡过她吗?”

    “没有……”他咬住她的耳垂,“一次也没有。”

    花容“嘶”了一声,“别闹。”

    “那你的手也安分点。”

    “不要。”她任性的拒绝了他,“继续。你跟她是怎么认识的?”

    “晚上路过的时候,她被流氓纠缠。”他顿了顿,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下面一紧,被花容用力拽紧了。

    凤锦:“……”

    他看她是真的想废了他!

    “英雄救美哈。”她语调凉凉的,在凤锦以为她生气了的时候,她又问道,“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她有说过我吗?”

    凤锦有点怕,怕多说多错,正在思考着怎么回答,便听到花容冷冰冰的声音:“别给我想东想西,问你就说。”

    “她说你对她很好,她对不起你,要跟我分手。”

    “但是你真的跟她分手,她却泼你一脸咖啡。”花容一针见血,冷冷讽刺了一句。

    凤锦委屈的道:“我也不知道你们女人到底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啊。”

    “我看你蠢才是真的。”

    凤锦在这件事上是一句话也不敢辩解的,乖乖的任由花容骂他,花容却握得手酸了,把手收了回来,侧过身在那边整理思路。

    她前段时间就怀疑她和凤锦都被柳思思给将了一军,现在说起来,那岂止是将了一军,那简直是全军覆没了。

    她都有些怀疑她将她带回家都是被她算计过的。

    花容想着想着,感觉到腰带一松,一回头,就被凤锦俯身重新狠狠压了上来。

    男人眼角薄红,眼珠子都染上了血色,呼吸急促,明显是被她玩弄刺激的狠了。

    “你想干什么?别乱来,要不然……”她羞耻的感觉到自己的底裤被他粗粒的手指剥下来了,又用力的并拢了她的大腿,很快,花容就感觉到一个滚烫的东西钻进了她的腿缝。

    花容:“……”

    *

    腿间黏答答的,愤怒的花容被凤锦抱着去浴室泡澡。

    满足了的男人心情很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管她说什么他都笑笑。

    “你平时都在看什么鬼东西?”花容很嫌弃的问他。

    “我没看。”

    花容不相信:“你别装蒜。”

    凤锦心情很好的亲了她的鼻尖一下:“真的没看。”

    他给她擦背。

    花容想了想,估计是被刺激到极致的无师自通。

    该赞美他那会儿还能有点理智没有真的插进来吗?

    莫名其妙的大中午洗了一个澡,花容裹着毛茸茸的浴巾被凤锦从浴室里面抱了出来。



    她坐在床边,看着凤锦去拿吹风机。

    阳光照耀在男人高大的身躯上,他眉目含笑,白皙的皮肤,在光影里显出几分奶白色的细腻。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温暖的大男孩。

    这么傻的一个人,真不知道她以前是怎么看上他的。

    凤锦将她的头发吹干,又给她换上了温暖的睡衣,他吹发的手艺并不好,花容那头很有时尚感的闷青色短发被他吹得毛茸茸的,一点造型也没有了。

    他拿手给她头发理了理,又垂下眼低头看着她。

    花容把玩着手上的头发丝,感觉到了男人的视线,语调凉凉的:“干嘛?”

    “我是说真的。”他伸手珍惜的拥住她,“我不放你回美国了。”

    “哦……”花容没什么很大的反应。她被凤锦拥住,脸被贴在了他温暖的胸口,耳膜里传来男人胸腔里鲜活的心跳。

    她以前一直觉得,得不到心的话,得到人也是好的。

    后来又觉得,得不到心的话,人也不想要了。

    她一直都是这么倔强又任性的活着,固执,偏执,还十分小心眼。

    她当然不肯原谅凤锦。

    惩罚他,报复他,伤害他,甩了他,她一点也没手下留情。

    只是那个一直朝前走从来不肯回头看她一眼的男人终于停下脚步,转过头来捧着一颗真心送到她面前的时候,她竟然退缩了。

    曾经可望不可得的东西,如今就在她的眼前,她却害怕了。

    花容当然不觉得自己这种心情是害怕,虽然被傅庭渊一眼看穿,但是她却是把这种逃亡成为“及时止损”。

    在她看来,凤锦还是那个靠不住的凤锦,他依旧是那个巨大的风险,也是个很大的麻烦。她知道自己曾经对他抱有多大的热情,她很不想重新回到那种状态。

    爱一个人很辛苦,她贪图享乐,肆意纵情,只在他身上浪费过时间,当然完全不想继续在同一个人身上浪费下去。

    花容想,她还没有过够一个人的世界,她才不要再把他重新放进来。

    “我想睡一觉。”

    凤锦松开她,很自觉地拉开了被子,跟她挤上了一张床。

    花容坐在床头瞪着他,凤锦伸出手将她搂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乖。”

    花容在他的下巴上又咬了一口。

    男人低声笑了一声,收拢了手臂让她整个人都被他搂在怀里,花容不高兴的挣扎了几下,然后才温顺的被他搂着闭上了眼睛。

    凤锦隐隐约约get到了怎么跟花容相处的办法。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她的话,有时候不需要太听,抱住狠狠的亲一顿就可以了。

    *

    住院半个月,花容终于可以出院了。

    这一个月里,花容吃到了很多大补的汤,出院的时候,脸色红润,腰围都隐隐涨了一圈。

    她坐在凤锦的劳斯拉斯里,想起凤老就在凤锦的住所,隐隐约约有点紧张。

    虽然并不是她自愿的,但是毕竟凤家最宝贝的小儿子因为她才迟迟不肯回家,花容有点尴尬。



    回去的是午饭时间,他们到的时候,午餐已经准备好了。

    年迈的老人坐在轮椅上,头发雪白,见到他们回来,削瘦的脸上还是露出了笑容。

    “爷爷。”花容率先走过去跟凤老打招呼。

    她从小就没有爷爷,又跟凤家亲,凤老对她来说,就跟亲爷爷一样。

    以前她欺负凤锦,闹到大人面前,凤老也是一直偏袒她的。

    很长一段时间,小小的凤锦都很怀疑,到底谁才是凤老的亲孙子。

    凤老见到她,慈眉善目的笑了,握着花容的手拍了拍:“容容越长越好看了。”

    花容噗嗤笑了一声:“爷爷,你这句话都说了快三十年了。”

    “爷爷说得都是实话。不信你问问小锦。”凤老看了一眼凤锦。

    凤锦跟在花容身后,见两个人都朝他看了过来,他看了一眼花容,脸红了一下:“嗯。”

    花容对着他嗤笑了一声,很不屑他的样子。

    凤锦茫然脸。

    凤老看了一眼自己的孙子,然后叹息着摇了摇头,拉着花容的手,道:“你们也没吃午饭吧?饭菜都准备好了,陪爷爷进去吃一点。”

    花容推着凤老的轮椅,跟他有说有笑的来到了餐厅。

    饭菜都是凤老带过来的厨师做的,口味中式,也是花容爱吃的味道。

    凤老牵着花容坐在他的旁边,叫佣人给她盛了一碗饭。

    花容低头扒饭。

    凤老喝着养生的药粥,语气平常的开口:“小锦打电话给我说,你们快要复婚了。我听了很高兴,特意上来问问。”

    花容被呛到了,低着头咳嗽了好几声,才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他跟你说我和他要复婚了?”

    凤锦坐在对面,也被汤呛到了,挣扎着喊了一声:“爷爷,我哪……”

    “你们离婚那会儿,我一直都很舍不得,现在听到这件喜事,我都觉得我能多活十几年了。”

    花容看着他老态尽显的模样,语气低了下来:“爷爷肯定还能活十几年的。”

    凤老笑了笑,“爷爷老啦,能活到看到你和小锦的孩子生下来就很高兴了,现在你们终于要复婚了,爷爷真的觉得心满意足了。”

    花容抿了抿唇,垂着眼没吭声。

    凤老朝着凤锦使了一个眼色,见对方还是一点都不开窍,在桌下抬脚狠狠踢了他一脚。

    他这个孙子,哪里都好,就是从小在军队长大,身边接触的人也几乎都是男性,情商低到发指,难得花家的独生女看上他,他这小子还敢嫌弃,活该花容现在不肯回心转意。

    自从他三年前把跟花容的婚事搞砸了以后,他就再也对他放心不了了,这次接到管家的电话,赶忙坐飞机上来看看情况。他可不想等他死了,他这个傻孙子还在那边孤独终老。

    凤锦这辈子还没骗过人呢,他当然知道凤老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觉得骗花容不好。

    被凤老又狠狠踢了几脚,凤锦才走过来坐在花容的身边,握住花容的手对着凤老道:“爷爷,你放心吧,我会把容容照顾的好好的。”

    花容轻轻嗤笑了一声,伸手狠狠的拧住了凤锦的手背。

    凤老含笑的点了点头,低头吃菜:“那等天气暖和一点,回凉城准备婚事吧。”

    凤锦点了点头:“好。”

    花容愤怒的踩了他一脚。

    好你个大头鬼!



    凤锦面不改色,给花容夹菜,俨然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

    花容并不想在凤老面前给凤锦难堪,他们之间的问题,当年不得已展现在凤老面前已经够让她后悔了,如果当年她能理智一点,她绝对不会选择用那么让人尴尬的方式跟凤锦离婚。

    她坐在凤老的面前吃完了午饭。

    *

    午饭过后,凤老叫人拿了拐杖过来,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他转过头对着花容道:“爷爷打算去院子里走走,容儿陪爷爷一起消消食吧。”

    花容应了一声,走过来搀扶着凤老的手臂。

    伦敦的春天来得很迟,屋外冷的就跟初冬一样,但是花园里已经零星的冒出了几点绿意,让人看了觉得舒心。

    花容扶着凤老在花园里逛了一圈,然后搀扶着在他在长椅上坐下。

    凤老牵着花容的手,转过头问道:“这几年,在美国住的习惯吗?”

    花容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还好。”

    “美国的厨师哪有凉城的好,”凤老含笑着道,“你看你,出去三年,都瘦了一圈了。”

    花容也笑了笑:“哪有。”

    凤老又跟她闲聊了一会儿,然后轻叹了一声,握着花容的手道:“三年了,容儿,回凉城陪陪爷爷吧。爷爷也不知道,哪一天一闭眼,就再也睁不开了。”

    花容被他说得心里也酸涩起来,低下头看着凤老布满皱纹的手,她还记得小时候凤老一只手就能将她从地上抱起来,抱着她去小卖部买零食。

    “爷爷会长命百岁的。”花容低声道,“别说这种话。”

    “爷爷都快九十岁啦。”凤老笑了一下,“还能怎么长命百岁啊。爷爷活了这么多年,倒也不怕死了,就是担心容儿能不能过得好。”

    花容低着头,“我们大家都在美国安顿下来了。过得其实都跟以前一样,爷爷你别担心。”

    “爷爷不担心别人,就是担心你啊。”他看着花容,“容儿是不是还在怪爷爷,当年没有为容儿主持公道?要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年了,容儿也不肯回来看爷爷一下?”

    花容鼻子一下子酸了起来,她最愧疚的就是这一点,此刻被凤老提出来,更是愧疚难安。她摇了摇头,“不是的。我只是……”

    “容儿只是不想看到爷爷了。想跟我们凤家断绝关系,是不是?”

    “……”花容被说中了心思,勉强才道,“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过来看爷爷……”

    “唉。”凤老叹了口气,“你和小锦的事,确实是爷爷的错。如果当年爷爷能早点发现你们之间的问题,那么你这些年,也就不用被他气得不肯回家了。”

    花容无奈的笑了一下:“跟爷爷没关系。强扭的瓜不甜,是我太任性了。”

    “强扭的瓜不甜,那现在这颗瓜终于甜了,容儿不打算尝尝看吗?”

    花容笑得有点尴尬:“爷爷……”

    “我也知道这种事情由我这把老骨头来说不太好。”凤老苦笑着叹了口气,他年迈的脸上浮现出无可奈何的神色,“你说我偏心也好,多管闲事也好,但是爷爷确实希望,你和小锦两个人都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