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如羽漂亮的蓝眸微微一瞥,饶有趣味的看了她一眼,脸上露出他惯常的笑容:“怎么了?芷颜妹妹,想知道我怎么玩女人?”
他脸上笑容简直堪称无辜。 更新最快
然而想到躺在**上生死未卜的洛南初,白芷颜心底就溢出一层层的寒气。
那可是洛南初,被傅庭渊毁的家破人亡也照样活蹦乱跳的洛南初,落在燕如羽手上**,她就变成那样了。
这个家伙,是恶魔。
白芷颜心里打了一个突,不敢再问下去,摇了摇头,退到了一旁:“没什么。”
燕如羽浅酌了一口红酒,酒液染着他的薄唇,格外的魔魅**,白芷颜打开冰箱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冷静,喝完了以后,她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男人,抿了抿唇,道:“燕先生,你打算在我这里呆多久?”
燕如羽瞥了她一眼:“怎么了,要赶我走了?”
白芷颜的表情略有些无奈:“我这里庭渊有时候会过来住,如果被他发现你住在这里,他会不高兴的。”
燕如羽噗嗤笑出了声:“他有那个女人还会到你这边来住?芷颜妹妹,相信我,我就算在这里再住上十天半个月,我三哥也不可能到你这里来过夜了。”
他的话简直毫不留情,白芷颜脸色顿时隐隐白了下去,她立在一旁握紧了手上的水杯,咬牙没话。
燕如羽自然不会关照她的心情,看着女人发青的脸,他似乎觉得有趣,把手上的酒杯放在一旁,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往白芷颜那边缓缓走了过去。
他身材修长高大,黑色浴袍里透出他锻炼过的结实胸膛上,隐约流泻出来的性感和男人气息,让白芷颜微微有些不自然,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虽然跟燕如羽住了一段时间,但是她还是很不习惯跟一个单身男人住在一个屋子里面。
她觉得尴尬,还有一种不由自主的羞赧,燕如羽瞧着她微微发烫的脸,似乎觉得很有意思,伸手捏住了她巧的下巴,朝她呵了一口气:“……你现在可比刚才可爱多了,嗯?怎么害羞了?”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引诱似的透出几分勾人的邪气,那捏着她下巴的指腹传来的温度,**的有些吓人。白芷颜受不了这个,打掉了他的手,往后退了好几步。
男人立在一旁,垂眸瞧着她,他唇角含笑,蓝眸如同染着星光,别样的迷人优雅。
这个男人一旦正经起来,那荷尔蒙简直没有女人受得了。
白芷颜虽然心有所属,但是此刻心跳也乱了几拍,她微红着脸蛋低下了头,下意识的转移了话题:“洛南初快病死了。”
“……”燕如羽眸光一闪,“嗯?”
“她高烧不退快一个星期了,”白芷颜躲到了安全距离,“任何药物都退不了烧。在这样下去,活不了太久。”
燕如羽眸子微微眯了起来,他唇角流泻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低低的笑了几声:“
...
:“哦……那可真可惜啊。 更新最快三哥的那个金丝雀儿,可是难得的尤物。”他回忆起那晚的景象,似乎是很遗憾似的,“早知道,我就找三哥多要几天了。”一个晚上,可真是太短暂了。
白芷颜看了他一眼:“你那晚真的碰她了?”
他魔魅的眸子微微漾开一抹邪笑:“你不会知道她那天在我身下哭得有多好看。”
白芷颜身上泛着凉气,燕如羽在**上的某种恶趣味的传闻由来已久,虽然更多的,是传闻他如何能让女人欲死欲仙……跟傅庭渊不一样,燕如羽并不禁欲,从到大女人都很多。
她没有再想下去,低声道:“我休息去了,燕先生。”
燕如羽却突然轻笑了一声,白芷颜感觉头一暗,腰就被男人搂住了。温热而强壮的胸膛附压过来,男人低低沉沉的**笑容在耳边响了起来,他伏在她耳廓边上轻声道:“你真的不好奇我是怎么玩她的?”他嘴里的热气呼在她的耳畔,那种感觉让人腿软。
白芷颜下意识的推开他,有些恐惧似的看着他脸上的轻笑,对着燕如羽道:“我喜欢的人是庭渊。”
燕如羽无所谓似的笑了一下:“我知道啊。”
“看在我救了您的份上,您别这样……”
“当初,可是你叫我去料理洛南初的,芷颜妹妹,你现在始乱终弃,可真让我伤心。”
她脸上表情一阵白一阵青,燕如羽看着她僵硬的模样,略觉得索然无趣,退后了一步,他看着白芷颜如临大赦似的匆匆忙忙的低着头往卧室里走。
“芷颜妹妹,以后有需要的话……可以联系我。”他在她身后轻笑。
白芷颜走的更着急了。
等她把卧室房门关上了,燕如羽走过去靠在窗台上看着外面。
夜很深了,他了一根烟。
【洛南初快病死了。】
【她高烧不退快一个星期了,任何药物都退不了烧。在这样下去,活不了太久。】
他微微眯了一下眸子。
嗯,难道那晚上他真的欺负她欺负的太过分了?
想起那双在他怀里哭得发红的眸子,燕如羽感觉到腹隐隐窜上了一丝热气。
哎,早知道她这么不经玩,他就直接把她上了。现在倒好,看样子以后也吃不到了。
他有后悔。
虽然他依旧觉得,在那种情况下,清醒着看着她逐渐在他手里崩溃,比直接上了她更加有趣。
第二天下午,秦落欢的药亲自送了过来。
她看起来很疲惫,把药交给傅庭渊:“一天两次,起效不会很快。你观察情况,如果三天以后她依旧没好转,”她顿了顿,“你再想想办法。”
傅庭渊道了一声谢谢,拿着药转身来到了**边,秦落欢看着他把她熬好的中药倒在了碗里面,刚想跟他要一下勺子,就见他一口把药喝了进去,然后含在了口里,轻柔的扶起了洛南初的肩膀,低头把药水喂给了她。
这样太过亲密的举动,让秦落欢下意识的别开了眼。
...
那边傅庭渊已经喂完,他没有抬头,只是一一舔掉了她苍白唇上流溢出来的药水,慢慢的亲吻着她湿润的唇瓣,那是极尽温柔**的姿态,心翼翼的如同在对待稀世珍宝。 更新最快
厮磨许久,他才缓缓把洛南初放回了**上,他视线落在她苍白无垢的脸上,然后又伸出手轻轻地抚了抚,秦落欢看着,不免觉得有几分意外。
她眸色沉了几分,傅庭渊这个样子,要他放开洛南初,恐怕是不可能了。
“这里我来照顾。”傅庭渊看向她,“您如果忙的话,我差人送你回去。”
他很客气。
秦落欢看了他一眼,没再什么,走过去替洛南初理了理被角,“我走了。”
傅庭渊起身:“我送你。”
“不用了。”秦落欢皱了皱眉头,“不用这么客气,我不是为了你。”
她拿起一旁的黑色女式包,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那背影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傲。
傅庭渊坐回**边,然后握住洛南初的手,在她指尖上轻轻地吻了几下,他望着她没有声息的面容,缓缓的闭上了眼。
秦落欢的药,确实很有用。
傅庭渊喂了她三天以后,持续的高烧终于控制住了。
秦落欢知道这个消息以后,也都松了一口气。
只是烧缓缓退了,人却没有一苏醒的迹象,各种检查以后,医生们也不出个所以然来。
到底,其实是她自己不肯醒。
一个星期以后,她的体温终于恢复到了正常,脱离生命危险这一项危机以后,留给傅庭渊的,是一种难以言语的焦躁。
天气很好。
傅庭渊从开车公司过来,打开了病房里的窗户,让阳光和微风倾撒进来。
他如常的坐在洛南初的病**边上。
她日渐削瘦了下去,在病**上躺了近半个月,整个人看起来好像只剩下一把骨头。
傅庭渊闭上眼,试图去回忆起她过去的模样,但是想来想去,好像也只剩下如今形削骨立的样子。
他垂下眼看着女人平静的睡颜,伸出手缓缓握住了她微凉的手指,“十三天了,还是不肯醒。”
他手指不自觉得用力:“恨我恨到永远也不想见我了,嗯?”
“洛南初,我知道你听得见。”他缓缓俯下身,看着她没有动静的面容,心里像是烧着一把火,他低声冷笑,在她耳边缓缓道,“你敢死,我就拔了你爹的氧气罩,亲手掐死你弟弟,到做到!”
他应该也是疯了。
恨他的话,他也不介意让她更恨他一。
反正也不会有希望了。
身体里交织着极冷和极热的两股情绪,他低下头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松开洛南初的手从**边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
情绪不受控制。
难以言喻的情绪充斥在胸膛里面,让他微微红了眼睛。
洛南初在昏昏沉沉里,就听到傅庭渊在他耳边咒她的弟弟和父亲。
她心里气急,却又不出话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一下子睁开了眼,就听到身边一个女人的声音“啊!”了一声,洛南初略有些吃力的偏头看去,就看到一个护士激动万分的站在她旁边看着她:“洛姐,你醒了!”
...
她喉咙干涩,像是堵着一团棉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抬起头看着周围。 更新最快
鼻间涌入了消毒药水的味道,身体绵软的没有一力气,她低低的道:“水……”
声音却细若蚊吟。
护士却是看懂了,急忙的倒了一杯热水,抚着洛南初坐起来,给她喂水喝。
“我睡了多久了?”
“半个月了。”护士还在激动中,“我们都以为您要醒不过……”后面的话被她咽了下去,“醒过来就好,醒过来就好了。”她乐的傻笑。
洛南初接过她手上的水杯,“我自己来就好了。”
护士看她精神挺好,站起来对她道:“我去联系傅先生。他刚好也过来了,现在应该在院长的办公室里。”
洛南初脸上没什么表情,低着头慢慢喝水,带着几分无动于衷的冷漠。
傅庭渊过来的时候,洛南初还坐在**上,她双腿垂在**边,低着头捧着一杯水杯不知道在想什么,蓝白的病服里,她单薄的身影在夕阳里有种不真实的虚幻。
傅庭渊立在门边,并没有立刻就进去了,他目光复杂的看着不远处的影子,直到洛南初感觉到了他的视线,偏过头看了过来。
见到他,她微微笑了一下,跟他打了一声招呼:“好像很久不见了,傅先生。”
傅庭渊走过去,把她手上的水杯取了下来,走到一旁又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见她接过去,他才慢冷的问道:“终于肯醒过来了?”
洛南初低下头咽了一口水,她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无奈,“这种总不能怪我。如果我能控制住生病不生病,还用得着吃药吗?”
傅庭渊站在她面前不话,目光晦涩的落在她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昏迷了十五天,医生甚至给她下了病危通知书,然后她就这样醒过来了,笑容漫不经心的,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就像以前那样。
他眼底沉浮着几丝幽暗,俯下身,一只手托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身,低头略有些粗暴的吻住了她的唇。洛南初被他压倒在了**上,她手上的茶杯打翻了,从手心掉到了地上,抬起眼有些惊讶的看向傅庭渊,太过近的距离,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但是他似乎是很生气。她舌根被他吻得有些发疼,放在她后背上的手,把她紧紧的压向他的胸膛,这种紧迫的亲密,让她有一种很奇怪的错觉。
好像,这昏迷的十五天里面,他真的很担心她似的。
她无力抵抗他的侵犯,被他结结实实吻了一通,终于等他松开的时候,洛南初连坐起来的力气都快要被他抽干了。
男人伸手把她抱在了怀里,她趴在他的胸膛上无力的喘息着,然后想到了什么,从他怀里抬起头,轻声道:“我听到你那时候的那些话了……”她声音很轻很轻,望着他,“我爸爸他们……”
傅庭渊看着她:“奕恢复的很好,你要去看看他么?”
洛南初目光微微闪了闪,然后笑了一下,很放松的靠在他怀中,漫不经心的道:“不用了……等我身体先好一再去看吧。”
...
傅庭渊凝眸注视着她的表情,他觉得自己应该要问些什么,但是又觉得,没必要去问。 更新最快
有些事情,已经成为彼此心照不宣的秘密,一旦出口,好像就连维持此刻平常的平静都做不到了。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道:“想吃什么?”
洛南初低着头无聊的把玩着她胸前的头发,漫不经心的模样:“随便吧。我现在没什么胃口。”
傅庭渊搂了她一会儿,然后松开她,抱着她放在了**上,抚了抚她的脸,“我问问医生,你现在刚醒过来能吃什么。”
洛南初望着他笑了笑:“谢谢啊。”
傅庭渊看着她的笑,脸色没什么变化,收回了手,转身往屋外去了。
洛南初靠在**头上,她视线看着虚空,然后低低的笑了一下。
好了,这次是真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
傅庭渊从医生办公室回来的时候,洛南初并没有躺在**上,他看到窗台边上依靠着一个人影,凝神看去,就看到洛南初穿着那件单薄的病服赤着脚站在阳台上吹着冷风。
他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刚想出声喊她回来,洛南初的身影在阳台上虚晃了一瞬,整个人似乎是要往下栽去他几乎只是一瞬就冲到了她的身后,用力的抓住了她的手臂,把人拉了回来。洛南初还没有回过神来,脸上带着笑容,抬起头看向他的时候发觉他脸色不善,才略微有些迷茫的看了一眼被他紧紧抓着的手臂,“……怎么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你你刚才是想干什么?!”他声音沉着怒气,抓着她的手臂很用力。他向来沉稳的心脏,此刻在胸腔里不安分的跳动着,他甚至感觉到自己后背漫溢上来了冷汗。
洛南初被他吼得愣了几秒,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觉得有趣似的笑了:“怎么了,怕我跳楼吗?”
傅庭渊看着她,眉心皱起。
“不会了,不会死的。”洛南初靠在他怀里漫不经心的笑着,“爸爸都在这里呢,我怎么敢死呢。”她脸上的笑容很淡,眼底空空茫茫的,看着他又像是没看着他,歪了歪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她轻笑出声,“以后就真的随你处置了呢……”
傅庭渊捏着她的手臂的手缓缓握紧,洛南初脸上笑容隐去,有些无法忍受似的轻轻蹙起了眉头:“傅先生,你弄疼我了。”
傅庭渊面无表情的松开了手,拉着她进了屋。
洛南初盘腿坐在**上,玩着她从阳台上摘下来的那朵野花。
她头发柔顺的垂在她单薄的肩膀上,眉眼微微含笑,整个人看起来都乖顺的不得了,像是一个精致的洋娃娃。
傅庭渊站在门口,了一根烟缓缓吸了一口。
耳边又响起来洛南初刚才含笑的那句话。
【不会了,不会死的。】
【爸爸都还在这里,我怎么敢死呢。……以后就真的随你处置了呢。】
她现在,是有多绝望,才会笑着出这种话来。
...
洛南初现在还只能吃一流食。 更新最快
傅庭渊把人圈在怀里拿着勺子一喂她,没吃几口就被她摇头喊着吃饱了。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没吃几口的黑米粥,眉心便一一蹙起,露出责备她的表情。
洛南初笑着道:“嗳,我现在可是刚刚醒过来,你总不能要求太高。“
傅庭渊想起她体检报告上的营养**那一项,脸色便有些不好看,他没想到自己也没把人养好。
总之,还是洛南初吃得太少。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侧脸,低声道:“再吃一。”
洛南初看着递到唇边的勺子,似乎是略有无奈,低头又喝了几口,最后忍不住道:“你再给我喝我吐出来了信不信?”
傅庭渊低下头看着她微微皱眉忍耐的表情,他沉默了一下,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把粥放在了**头柜上,松开她看着她起身上了病**。
他走过来坐在**边,垂眼凝神注视着她:“我只是希望你身体能好一。”
洛南初抬眸微微笑了一下:“我知道啊。你喜欢我胖一嘛。”
她拨了拨自己耳畔的长发,微笑的安慰他:“没事的,等我身体好了,我绝对会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的,争取让你抱起来舒服一。我现在这副模样,确实摸起来也不舒服。”
傅庭渊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你知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洛南初歪了歪头:“嗯?那你是什么意思?”
她明亮的眼睛望着他,微微带着几分笑意,傅庭渊感觉到一丝郁气缓缓从心底散发出来,他从**边站了起来,走到窗边低着头了一根烟。
他背影显出几分郁沉的阴影,似乎是生气了。
看着他在一旁抽闷烟,洛南初不觉有些好笑,她拉上被子,打了一个哈欠,闭上眼开始睡觉。
傅庭渊抽完一根烟的时候,洛南初已经睡着了。
他走过来看着她一副没肝没肺的模样,心里那把火烧的更旺了。
他现在是真的被她气到了。
站在**边良久,傅庭渊掀开了被子,跟洛南初挤在那张并不算大的病**上,把人伸手圈在怀里,也闭上眼开始补眠。
最近一段时间,他睡得都不算太好,称得上寝食难安。
现在她清醒过来,体内累积的疲惫好像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把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听着她清浅的呼吸声,傅庭渊难得感觉到了一丝安心。
他睡了过去。
洛南初醒过来的时候,傅庭渊还在睡。
男人一只手霸道的圈在她的腰上,她的脸什么时候也贴在了他宽厚的胸膛上,能听到他心口里传来那沉稳的心跳声。
洛南初歪着头看了他好久。
这个家伙怎么好意思跟她抢**睡。
这张**都成这样了他竟然也跟着爬上来了。
也太无耻了。
值班的护士走进来,手上拿着挂滴的设备,见到**上两个人,愣了一下,不禁笑了,放轻了声音对着洛南初道:“洛姐昏迷的这段时间,傅先生估计是一直没休息好呢。他真的很担心你。”
...
这句话一半也算是真话,一半也是几丝讨好。 更新最快
傅庭渊这半个月以来,如何照顾洛南初的,她们也是看在眼里的。
他每天都会过来,一呆就是大半天,洛南初身上的清洁工作和换洗衣服,都是他亲力亲为的。
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能做到这种地步,特别是傅庭渊这样位高权重的男人,实在的,她们不羡慕是假的。
她以为了洛南初会高兴,没想到她竟然在那边笑出了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似的那种笑。
洛南初歪着头瞧着傅庭渊的睡颜,然后朝着护士轻笑道:“你们啊,看事情可不能看表面。要明白透过现象看本质啊。”
她的声音又娇又软,带着女孩子气的甜美,脸上的笑容也完美无缺,但是这句话出来的时候,她眼睛里却是暗沉沉的一片,像是嘲讽似的凝聚着幽冰。
护士知道这下马屁拍在马腿上了,尴尬的笑了几声,走过来替洛南初扎上针。
护士离开了。
病房里又逐渐安静了下来。
洛南初靠在**头上看着窗外。
傅庭渊对她好吗?
大抵,在外人看来应该是很好的吧。
就连别墅里那群佣人,都觉得他对她不错。
在他们看来,衣食无忧,就是好了。
有时候就连她自己也会错误的以为,傅庭渊对她真的挺好。
但是他也会对别的女人很好。
白芷颜,白雪笙,那才是真的好。
真心还是不真心,她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她在他手里,不过只是一只能暖**的**物而已。
必要的时候,可以拿出去跟别的男人分享。
她已经看开了。
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只能享受。
反正在他眼里,她也不过只是一个拿钱**的ji女。
一只鸡,就别想着忠贞不渝什么的,她这样的误会,或许傅庭渊都会觉得莫名其妙。
傅庭渊睁开眼,他眼睛里没有一睡意。
从**上坐了起来,他神色略有阴影。
“傅先生睡醒了?”洛南初听到动静,笑着看向他,“那能不能打个商量?这张**太,傅先生能不能通融一下,找个别的房间将就一晚?”
她是真的嫌挤。
也不想跟傅庭渊腻乎在一张**上。
也不知道这家伙抽了什么疯,明明有大**不睡,偏要跑过来跟她挤在一张**上。
一也没有她作为病人的自觉。
一也不体贴。
傅庭渊凉凉的瞥了她一眼,便收回眼沉默坐在那里,没搭理她。
洛南初脸上笑容笑得僵硬,也没见他有什么动静,她冷冷哼了一声,一把掀开被子就要下**,被傅庭渊拎了回来,隐含薄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又在闹什么”
洛南初瞪着他:“我要去沙发!”
傅庭渊盯了她一会儿,然后松开了她的手臂,神色郁沉的从**上走了下来,坐在了沙发上。
洛南初理了理被窝,愉快地躺了回去,坐在那里从**头柜上抽了一本书翻开看着。
傅庭渊坐在沙发上,他眉心一直皱着,这样平常的相处,跟以前几乎没什么两样,她依旧任性,顽皮,他以前觉得这样相处很好。跟洛南初在一起,他几乎不费什么心思。
只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难以忍受下来。
看着她嬉笑怒骂,没心没肺的样子,他就不由自主的开始生气。
他知道,并不是洛南初变了。
是他变了。
他眉心微微蹙起,显出几分焦躁的神情。
...
洛南初在医院里住了大半个月,才被傅庭渊接回了别墅。 更新最快
医院里开了一张药单过来,是调养身体的滋补的汤药,要她每天按时喝了。
她嫌难喝,不肯吃,每晚都要被傅庭渊按在**上嘴对嘴灌下去。
她觉得她迟早会被傅庭渊再次气死过去。
日子行云流水,过得很平淡,洛奕身体已经逐渐康复,再过不久就可以去上学了。
洛止盈依旧没有消息,洛君天也没有再醒过来,她的身体在每天被傅庭渊的强制灌药下显而易见的好了起来,没几天就活蹦乱跳了。
年轻真好。
再厉害的伤口,因为年轻好像也总能迅速的康复掉。
就连心口上被燕如羽用烟灰烫伤的地方,也修复如初,没有留下一伤痕。
那**的痕迹,在她从高烧中醒过来以后,便在她和傅庭渊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相处里慢慢的消磨掉了,他不会问那**的情况,她也不会再跟他提起,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除却有时候回头的时候,会看到傅庭渊用一种复杂而又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她,像是有什么话要对她似的,洛南初对如今这样的生活,已经习惯了。
只要不对生活抱有期待,那么什么事情都可以忍受下去。
洛南初想,如果今后同样的情况再来一次,她也可以做到心如止水了。
这样就可以了。
吃过晚饭,洛南初洗好了澡,站在阳台上吹风。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她没有回头,然后感觉到身上一暖,一条毛毯盖在了她的肩上,她抬头,就看到男人在昏暗光影下俊美温雅的脸庞,他语气带着淡淡的责备:“怎么不多穿一?”
深秋了,天气逐渐冷了下来。
洛南初笑了笑:“我不怕冷啊。”
男人伸手把人搂到怀中,感觉到她温淡的体温,她身上是沐浴后的香气,淡淡的很诱人。
他低头在她柔软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一个人在家是不是很无聊?”
“还好。”
“明天有个慈善宴会,我带你出去玩,嗯?”
洛南初转过身瞧着男人的脸,轻轻的笑了几声:“带我去……不会很丢人吗?”
“你在些什么?”男人眉心一皱,拉着人进了屋,“我什么时候你丢人了?”
洛南初脸上含着笑,摇了摇头:“没什么。”她爬**躺好,“明天是吗?那我应该准备什么?”
“你把人带去就可以了。”
洛南初笑出了声,“ok。”
傅庭渊看着她脸上轻描淡写的笑容,眉心不可控制的皱了几下。
有时候这家伙得话,真是有够刺耳的。
他什么时候过她丢人了?
傅庭渊带她去参加的慈善宴会,是桐城林氏集团举办的。
林嘉伟是搞房地产的,近年来房地产大赚,他身价也随着水涨船高,没几年就挤入了桐城富豪前十了。
然而没什么底蕴,就是个爆发户,在圈子里有受排挤,总是搞各种聚会拉拢拉拢关系。
傅庭渊过去的时候,林嘉伟的儿子林申鸣亲自过来接待他。
...
林申鸣二十五岁,模样倒是有英俊,只是眼神虚浮,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模样,见到站在傅庭渊身边的洛南初,顿时眼睛一亮,眼神不断的往她身上瞄。 更新最快
洛南初今天穿了一身露背的红色礼服,头发做了造型,大波浪卷盘起,几缕垂在脸颊旁边,衬得她又清纯又妩媚,特别的勾人。
见林申鸣瞧过来,她便朝他抿唇一笑,对方看着她笑,眼底顿时闪过一丝热切,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了几分。
这个美人儿,对他有意思呢。
他心底暗自欣喜。
傅庭渊搂着洛南初的腰,掐了她一下,在她耳畔边上低声警告了一句:“安分。”
洛南初无辜的看了他一眼。
她眼睛生的太好看,天生含情似的,无辜的是真的无辜,但是看人的时候却又像是故意在**人。
傅庭渊也知道自己这醋吃得莫名其妙,洛南初也不过是对着别个儿年轻男人笑了笑,他竟然就有些吃味了。
傅庭渊过来,让林嘉伟很有面子,他特意过来接待他,两个人在大厅里很瞩目。
洛南初站在傅庭渊旁边,安分的做一个“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不话,拿着一杯红酒慢悠悠的喝着,她感觉到了视线,微微撩起眼,就看到那个林申鸣站在他父亲身边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见她看过来,对方露出了一个自认为非常英俊潇洒的笑容。
洛南初喝了一口酒,勾唇朝他笑了一下。
对方眼睛一下子就看直了。
洛南初收回眼,心里想,她这张脸,看来真的很的男人的喜欢啊……
傅庭渊这边人越来越多,她站着有累了,勾了勾男人的指,她轻声道:“我去休息一下。”
傅庭渊看着她画着淡妆也掩饰不住的疲惫,伸手揽了她一下,垂眸看着她:“我送你去楼上房间休息?”
洛南初推开他,漫不经心的笑了一下:“不用,我自己认得路。”
傅庭渊抬手轻轻地抚了抚她的头发,声音很柔和:“去吧。”
洛南初了头,转过身把酒杯放到了服务生的托盘上,踩着高跟鞋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她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有人喊她:“洛姐。”
洛南初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不远处往她这边过来的年轻男人,她脸上露出笑容,歪着头看着他:“林先生,什么事?”
她喝了一酒,脸上微微桃红,唇色更是娇艳欲滴,那身段,那模样,林申鸣情不自禁的吞了一下口水。
这样的尤物,竟然落在傅庭渊那种不解风情的男人手上,如果他得到她,绝对不会把她带出来见客。
“洛姐是不是拍过广告?”
洛南初眼睛微微一漾,笑着道:“是呀。林先生也见过南初的广告么?”
林申鸣只觉得她声音也甜得腻人,她像是一块诱人的甜,让人忍不住想立刻一口吞了她。他目光热切的盯着她,上前情不自禁的抓住了她的手,包在手心里摩挲:“是呀……百闻不如一见,洛姐真人,可比广告好看多啦!
...
洛南初被他抓着手占便宜,脸上也没什么动怒的表情,她目光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自己被抓住的手,然后抬起头笑盈盈的问道:“我是傅庭渊的女人,你敢为了我得罪他么?”
林申鸣脸上笑容一顿,下意识的松开了手,他后退了一步,反映过来略有些尴尬,再抬头,就看到洛南初站在不远处依旧笑容甜美的望着他。 更新最快
他再次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不上是特别美,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特别有味道,他以为在广告上她已经够妩媚了,而如今见到真人,不知道是不是被傅庭渊开发**的好,她比几个月前更加撩人了。
就算不话,眼神也透出几分勾人的意味,引得他有些情不自禁。
但是。她是傅庭渊的女人。
林申鸣就算色胆包天,也是不敢上的。
林氏现在虽然如日中天,但是跟am集团相比,也不过是巨树下的一颗草,需要仰仗对方的鼻息过日子,傅庭渊的女人,他敢碰一下,估计林家就没了。
洛南初见他不语,脸上笑意更深,微微颔首道:“南初上楼休息了。”
林申鸣也绅士的笑:“好。”
等洛南初的身影消失在了电梯里,林申鸣脸上的笑容才逐渐消失了,他走到阴影处用力揉了一下自己早就硬起来的裤裆,暗骂了一声:“浪蹄子!”
被洛南初在手心里用指甲微微划了一下,他下面那玩意儿就硬起来了。
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才会骚成这样。
洛南初走在灯光明亮的走廊里,拿着一张纸巾漫不经心的擦着手。
她站在门边拿出房卡正要进屋,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呵……”
低沉沙哑的男低音,很磁性,也很诱人。
洛南初手上的动作一顿,就感觉身后有人缓缓走了过来,皮鞋踏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一声音,但是有温热的男性气息自身后包围了下来,她被人从背后圈在了怀中,对方强壮的胸膛也紧跟着贴在了她赤果的脊背上,那种灼热**的温度让洛南初难以忍受,她猛地转过身,视线对上了一双邪气横生的蓝色眸子。
洛南初看着他,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燕如羽低头含笑望着她,笑容蛊惑而诱人:“背着我三哥**别的男人,你是不想活了吗?”
“……”
“你想做什么?与其**那种货色,你还不如**我。”
他的手指肆意的摩挲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富有技巧的揉捏着她的腰,性暗示满满的挑逗。他垂眼看着女人漫不经心的表情,眼前却浮现起那晚她哭泣低吟的模样,他蓝眸微微深邃下来,身体某个地方逐渐发热,低下头就去吻她的唇。
洛南初别开了头,燕如羽的唇瓣擦过了她唇角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她身子后退,靠在了门板上,抬起头看着面前把她圈在怀里的男人。
“让开。”她语气厌烦。
对方圈着她不动。
“洛南初。不如,”他低声含笑开口,“你甩了傅庭渊跟我。最起码……在我身边的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把你借给别的男人玩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