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太深的地方,你够不着。 更新最快”
“……”
洛南初脸色殷红,受不了的骂他:“**!”
傅庭渊倒是很淡定,伸手拿过药膏,然后挤出来抹在了指尖上,把人压在被子上撩开她睡裙的裙摆就伸了进去。
洛南初娇的身子在他的碰触下微微颤抖起来,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嘴里溢出几丝轻哼,手指有些受不了似的抓紧了他腰侧的西装。
他细致的给她涂完了药,看她脸色潮红眼角泛着春意,忍不住低下头在她唇上轻咬了一口,“……这么细你也有感觉?”
洛南初浑身发软,气得想咬他:“滚!”
男人低笑了一声,凝眸注视着她潮红的脸,大掌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缓缓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毕,傅庭渊压在她身上,看着她苍白脸上泛起的红晕,心里不觉微微软了下来,温声问道:“洛南初,你想要什么?”
洛南初睁开眼懒洋洋的瞟了他一眼,推了他一下:“好重,起来。”
傅庭渊压在她没动,又问了一遍:“你想要什么?”
洛南初躺在**上看着天花板,“我想要我弟弟恢复健康,爸爸醒过来……”
“我是问你你想要什么?”
“我?”洛南初闻言不觉笑了一下,她语气漫不经心,“我什么都不想要。”
“……”傅庭渊沉默了一下,看着她脸上模糊的笑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他才松开她,抚了抚她略有些乱了的长发,“最近在家好好休息。记得按时吃药。”
洛南初讽刺的笑了笑:“你这样子,总觉得好像不是你把我弄伤了似的。”
傅庭渊微微一顿,温声道,“昨晚确实是我不好。”
“然后呢?”
“我向你道歉。”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他也不会容许自己再发生这种无法控制的意外。
洛南初微微勾起唇角,把玩着他西装上的纽扣,漫不经心的问道:“是不是谁把你强上一顿,然后跟你轻描淡写一声对不起,你就会原谅他?”
傅庭渊看着她:“那你想怎么样?”
“不如你考虑一下我昨天晚上得话让我搬出去住怎么样?”她语气跟撒娇似的,又娇又软,“跟你住一起,我真怕有一天受不了了,拿水果刀趁着你睡着了捅你一下。我还不想变成杀人犯啊。”
傅庭渊神色平常的从她站了起来,他理了理自己被她弄乱的衣服,淡淡道:“我今天会早下班。你在家想吃什么跟厨娘。安分,伤口没好别乱跑。”
洛南初看了他一会儿,眼神冷了下来,她缓缓收敛了脸上的笑意,面无表情的冷哼了一声,掀开被子整个人钻了进去,没再看他一眼。
傅庭渊起身往外走去。
他俊雅的容貌下神色冰冷。
她是真的受不了他了。
他听得出来。
那样的厌恶,或者,是那样的恨。
他试图去对她好一。
但是好像,为时已晚。
...
他试图去对她好一。 更新最快
但是好像,为时已晚。
不仅仅是心,洛南初整个人,也已经离他很远了。
am集团。
傅庭渊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微微震动了起来。
他视线并未从电脑屏幕上移开,只是随手把手机取了过来。
余光微微瞥到了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显示那是一组越洋号码。傅庭渊落在键盘上的手指一顿,眸孔轻微收缩了一下。
片刻,他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走到落地窗边望着窗外按下了接听键。
“庭渊。”
手机里传来的女音很轻很微弱,却又很温柔。
傅庭渊的眸孔凝视着窗外,随着这声呼唤有什么东西从记忆深处缓缓复苏。
这个声音,曾经将他从深渊里救赎。
“嗯。”他温声开口,“我在。”
“庭渊,”她轻声道,“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过来看看我?”
傅庭渊沉默了片刻,轻缓柔声道:“过几天……等这边忙完就过来。”
白雪笙在手机里面轻轻笑了几声,她听起来似乎很高兴,“嗯,那我在这边等你。我想吃桂花糕了,医生法国没有桂花糕,你来的时候,能不能给我带?”
“好。”傅庭渊柔声道,“我记得了。来的时候,会给你带。”
白雪笙开心的笑了起来:“庭渊,谢谢你。”
“没事。我很快就会过来,你好好照顾自己。“
“嗯嗯,我会的。”
傅庭渊又和她闲聊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他走过去坐在办公椅上,抬起手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
从精神病院里被救出来的时候,白雪笙已经疯了。
为了躲避他父亲的追捕,他把她放在了法国最私密的私人医院里治疗。
治疗效果很好。
她已经逐渐恢复了正常人的思维和逻辑。
但是距离康复,却依旧很遥远。
三年的监禁和折磨,白雪笙想要回到正常生活轨迹里面现在是不可能的,要花很多很多的时间才能让她从那三年里彻底走出来。
这很不容易。
但是他必须负起责任来。
对于她,他是愧疚。
所以无法放着不管。
夜晚。
山腰别墅。
浴室里,洛南初在浴缸里泡澡。
傅庭渊坐在她身后替清洗着头发。
热水氤氲,洛南初有犯困,身子往后靠去,她舒服的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打盹,慵懒的像是一只猫:“洗好了你把我抱回去。”
男人淡淡的应了一声,按摩着她的肩膀:“睡吧。”
他昨晚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还很鲜明。
傅庭渊的手指不动声色的划过那些斑驳的痕迹,虽然很对不起洛南初,但是这些痕迹带给他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让他产生一种彻底侵占她的错觉。
擦拭干净了身上娇弱的女体,傅庭渊抱着她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然后从抽屉里取出了那只药膏,给她上药。
洛南初在睡梦中感觉到下体一阵奇异的凉意,挣扎着醒过来,就看到傅庭渊站在**边淡定的拿着纸巾擦拭着手指,空气里是淡淡的清凉的药味,她鼻子皱了皱,瘪了瘪嘴骂了一句:“**。”
...
傅庭渊把纸巾丢在垃圾桶里,瞟了她一眼,没搭理她。 更新最快
男人把抽屉里的剩下的几只药膏取出来放在**头柜上,对着洛南初道:“我明天要出差,可能一个星期都没法回来。记得按时上药。”
洛南初倚在**头眼波流转,笑得媚态横生:“你不是伤口太深的地方我够不到吗?现在就够的到了?”修长的腿,缓缓抬起来踩上男人的腰,不怕死的撩拨他。
傅庭渊垂眸看着自己黑色浴袍上晃动的脚丫,那莹白的颜色跟浴袍对比的很明显。他伸手捏住了她的脚踝,然后微微一个用力,直接把人从**头拉了过来。洛南初猝不及防,整个人栽倒在了他的怀里,被傅庭渊托着臀从**上抱起来,搂着坐在了沙发上。
她跨坐在他腿上,百无聊赖的玩着他浴袍上的带子,漫不经心的发问:“去哪里出差?”
傅庭渊凝眸看着她懒洋洋的模样,“法国。”
“哦。”洛南初应了一声,垂着眼没再什么。
其实她觉得他去哪里根本没必要跟她汇报。
她乐的他能多离开这里几天。
傅庭渊看着她一脸无所谓的模样,低低的轻叹了一声,伸手搂紧了她的腰。
他把下巴靠在她削瘦的颈上,慢慢地对她道:“你无聊可以去找林秘书,她工作很负责,专业基础很强,你在她身边会学到很多东西。”
洛南初抬起一双猫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唔。我可以跟她出去应酬?”
傅庭渊不动声色的掐紧了她的腰,声音低沉而平静:“如果被我发现你趁着我出去这段时间勾三搭四,你做好一辈子躺在**上的准备。”
洛南初闻言嗤笑了一声:“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灯是吧?谁知道你去法国是真的出差还是在外面养了一个四?”
傅庭渊微微蹙眉,洛南初推开他从他腿上站了起来,她走到一旁从抽屉里取出了一颗退烧药塞进嘴里,一边咽水一边声音含糊的道:“你去哪里其实不用跟我汇报。反正我不感兴趣。”
“……”
“我会去找林秘书学习的,你放心去吧。”她放下水杯,转过头朝他皮笑肉不笑的翘了翘唇角,“嗯,一路顺风?”
着就爬上了**。
傅庭渊坐在原地,看着被她背对着他的背影,有些忍耐的抬起手使劲揉了揉眉心。
片刻,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跨步来到**边冲着洛南初压了上去,把人从被子里挖了出来压在身下,在她耳畔恶狠狠的命令道:“不许给我招蜂引蝶,听到了没有?”
如果可以,他真想顺手把洛南初也带过去。
“你才招蜂引蝶!”他呼出的热气吹在她的耳畔,她觉得痒,缩着脖子反击,傅庭渊滚烫的手从她腰上握了过来,把她翻过身,面对面看着她,他眉目之间有着阴霾,低头警告她:“你敢再给我招惹一个男人,我就让你在**上再躺一个月。”
洛南初觉得他现在生气真的非常莫名其妙,抬起手抵在他胸膛上往前推:“重死了!你要压死我吗?”
...
傅庭渊看着她一脸不耐的模样,心里头的烦闷达到了峰,俯下头用力的堵住了她的嘴,汲取她的气息和甜美。 更新最快
他不想承认自己有些不安。
事情已经偏离了他预计的轨道太多,他离开她一天他都不安心。
但是他不得不去。
把人压在身下结结实实的吻了一遍,他心里头的烦闷似乎才消融了一,低头看着委屈兮兮躺在他身下像是一只被欺负了的猫似的女人,他抬起手轻抚她的殷红的唇角。
感觉很奇怪。
明明前不久才那样纠缠不休抵死**过,但是却越来越空虚,怎么也要不够。
心里头越来越空,不管怎么亲吻怎么**都填补不了那个空缺。
就像此刻把人抱在怀里,也只觉得她离他越来越遥远。
洛南初被男人深邃的视线注视着,不由浮出几分紧张,他身上火热,烫的她心惊胆战,她缩了缩身子,“我下面……还好痛……”再进来肯定会死人的。
她声音绵软,带着几分委屈。
如果他想要,她肯定无法拒绝。
要这个家伙禁欲半个多月多半是不靠谱。
但是只禁欲两天也太凶残了吧。
她脑子乱糟糟的,一瞬间想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傅庭渊面色复杂的从她身上翻过身,抱住她躺在**上。
卧室里安静了下来。
傅庭渊拥着她,感觉到她绵软的呼吸吹拂在他的胸膛上。
他心口的位置被她的呼吸弄得痒痒的,他沉声开口:“洛南初,以后我们好好过,好不好?”
洛南初“嗯?”了一声:“什么才算是好好过?”
“就像以前那样。”
“多久以前?”她语气懒洋洋的,把玩着手指,“我们离婚以前,还是今天以前?”
“……”
洛南初从他怀里抬起头,笑了起来:“傅庭渊,你怎么就这么贪心呢?”
“既不肯要我的心,却还想我待你真心。这个世界上,以为什么事情都能如你的意?”
“……”
“很抱歉,我不会再犯贱,现在的日子我觉得挺好,我不明白你在不满意什么。”
傅庭渊沉默了下来。
洛南初等了他一会儿,没有等到他回复,闭上眼开始睡觉。
傅庭渊睁着眼看着她。
【傅庭渊,你怎么就这么贪心呢?】
他微微抿起了唇。
翌日。
洛南初醒过来的时候,傅庭渊已经不在身边。
她起**走过去拉开了窗帘,看着外面晴朗的天空,想起傅庭渊昨晚得话,忍不住笑了一声。
【洛南初,以后我们好好过,好不好?】
她想不明白,到底要多不要脸,才会出这句话。
好好过。
明明,是他不肯让她好过。
是夜。
林秘书拎着包急匆匆的跑到了包厢里。
ktv包厢里乌烟瘴气,灯光迷离,几个姐正在唱k,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一旁坐着洛南初,他一只手搭在她的细腰上,而她正笑盈盈的给他灌酒。
林秘书的眉头不受控制的跳了几下,就看到洛南初抬起头看向她,她应该也是喝了一酒,脸上脂粉未施,酒气却熏得她脸艳若桃李,惊人的妩媚。
...
林秘书的眉头不受控制的跳了几下,就看到洛南初抬起头看向她,她应该也是喝了一酒,脸上脂粉未施,酒气却熏得她脸艳若桃李,惊人的妩媚。 更新最快
“林秘书,你来得正好。”她把手上的红酒杯放在前面的茶桌上,笑意盈盈的望着她,一双眼睛沾染着酒气,黑白分明中带着媚气,格外的诱人。洛南初的声音软绵绵的,娇软的简直要滴出水来,“王总答应签合同了。嗯……你合同带来了吗?”
集团与王氏公司的合同磨了大半个月了,皆因为分成的原因不欢而散,前几天洛南初找到她,她跟她了这件事以后,她就亲自去了王氏一趟,具体发生了什么,她不得而知。
今天洛南初打电话过来,叫她带着合同来皇朝ktv一趟,没想到一进来就是这么一个重磅炸弹。
林秘书被炸得有晕。
这一单合同十几个亿,是个大项目,竟然就这样随随便便被洛南初搞定了。
她晕乎乎的把合同从公文包里取出来,洛南初倾身过来接了过来,然后把合同放在茶桌上,偏过头朝着那个中年男人轻轻的笑:“王总,你的,喂你喝酒,你就签字。”
王总万花丛中过,近日来却也被面前这个妖精迷得神魂颠倒。他虽然久经欢场,但是生意场上却向来精明,公私分明,要不然也不会把公司开到如今这个规模,但是偏偏不知道怎么的,遇到这个叫洛南初的妖精,立刻就魂不守舍了,听到她娇滴滴的喊着他王总,他只觉得自己骨头都酥了,心里想着能让她多笑几下,多签几张合同又有什么关系?十几亿而已,他又不是花不起!
他搂着洛南初的细腰,握着钢笔把自己的名字签了上去,看着身旁女人笑容越发妩媚动人,心神荡漾,把笔往地上一丢,就把人往身下按:“宝贝儿,让爷亲一下……”
洛南初身子一扭就从他怀里钻了出来,她侧身来到一旁,顺手把茶桌上的合同取了过来,递给林秘书,然后转身笑盈盈的对着王总道:“王总,南初有困了,回家先睡个觉,我们有事明天联系哈。”
王总坐在沙发上波澜不惊:“宝贝儿,爷花十几亿可不是让你耍着爷玩的。陪我**,这钱就当你的卖身钱,我对女人向来大方,你也别给我耍花招,嗯?”
洛南初斜靠在墙边了一根烟缓缓抽了一口,她眯着眼睛吐出白色妖娆的雾气,朝着王总笑了笑:“很抱歉呢,我不卖身的。”
她此刻比之刚才,稍嫌冷淡,但是遥遥站在那里,那种风情,却更加撩人。细蒙蒙的烟雾里,她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冷艳。
林秘书捏着那份合同,手心泌出一层冷汗,偷偷的翻出了号码,打算等下情况不对就报警。
王总瞧着她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越发口干舌燥起来。
他知道,自己今晚捡了一个尤物。
这样一个女人,不尝尝味道,他怎么可能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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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总神色莫测的盯着洛南初好半晌,越瞧越心痒痒,他女人见过多了,但是从没见过这种类型,清纯里的没她妩媚,妩媚里的没她清纯,简直生下来就是来**男人的妖精。 更新最快
要不然,他也不会在短短一个星期里面被这么一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一口气甩出十几亿就用来博美人一笑。
只是他没想到洛南初变脸变得这么快,合同一签下,人就跑掉了,一副贞洁烈女似的,碰都不给他碰一下。
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搞过的烂货了,还敢给他拿乔。王总眯着的眼里透出几分歹毒的光,这样不知好歹,等下绝对要玩个够本才甘心。
他轻轻了烟头,游刃有余的对着洛南初道:“宝贝儿,爷不喜欢用强的,爷花了这么多钱,你总得给爷一甜头补偿一下吧?”
洛南初慵懒的轻笑,无辜的看向他:“王总,南初听不懂,您叫我喂您酒您就签合同,现在酒也喝了,合同也签了,算是欠货量已,谁也不欠谁了呀。”
王总淡淡道:“我一句话,你信不信你今晚就走不出这个包间?”
他确实不喜欢用强,但是,他也不介意用强。
他怜香惜玉,但是也不介意辣手摧花。
这个女人,他上定了!
林秘书站在一旁,听得一头冷汗,手上拿着手机,手心已经汗湿。
她琢磨着是不是该报警了。
但是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发现屏幕上没信号。
她心里咯噔了一声。
不是没信号,是信号被屏蔽了!
她看向王总,目光中流露出几丝惧意。
洛南初站在一旁,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抽着烟,她唇角含笑,笑容玩味。
王总看着她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心底那把火一下烧了起来,他腾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林秘书眉心抽了一下,下意识的跑到王总面前拦住他,她一脸冷汗:“王总,我们家初初年纪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王总一把推开林秘书往洛南初那边走去:“别有的没的,我今晚就要她了!“
林秘书被推得一个趔趄,眼看着王总大腹便便的身子往洛南初那边压去,她急得一头热汗,想着要不要出去找人救人,但是ktv里恐怕都是王总带来的人,她能找谁?
林秘书这辈子都没这么着急过,看着茶几上的酒瓶,想着要不要直接把人敲晕把洛南初带走。
“王总,”洛南初朝他喷了一口烟,“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的结发妻子么?”
她脸上是雾蒙蒙的笑意,带着几分矜冷的冷艳。
王总捏着她的下巴,露出垂涎的笑:“宝贝儿,苦短,别这种扫兴的话行不?爷等下就让你爽上天。”他手往洛南初的腰上摸去,洛南初抬手,漫不经心的把手上的烟蒂压在了他的手臂上,王总痛得还没骂出声,就听到门突然被踢开的声音,他愣了一下,就听到洛南初微微扬起下巴轻笑着道:“王总,转头看看,是谁来了?”
...
王总微微一愣,外面一片寂静,莫名的,他竟然不敢回头。 更新最快
手臂上被洛南初烟头烫的伤火辣辣的痛了起来,起了一串水泡,他把手指从洛南初的下巴上收了回来,沉下脸,一狠心,转过了头。
下一秒,王总脸上的表情顷刻破碎,他颤抖着声音,喊了一声:“欣茹……”
门口处,立着一个衣着打扮普通的中年妇女,她捂着嘴,脸色发白,眼睛里全是泪水。
王总看着自己的妻子,刚才的那股狠劲顿时烟消云散,慌慌张张的跑过去:“欣茹,你听我解释。”
他现在看起来整个就是一个**被老婆抓包的男人,惊慌失措的追着自己离开的老婆奔出了包厢。
林秘书望着眼前的这一幕,一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那边洛南初已经直起了身子,她随手把指上的烟蒂丢进垃圾桶里,倾身走了过来。
“洛姐,您没事吧?”林秘书奔过去,拉住洛南初的手,细细查看一番。
“我能有什么事。”她笑了笑,语气有些平淡,“回去吧,合同已经搞定了,明天傅庭渊回来,记得跟他把合同的分成打进我的卡里面。”
她身上并无什么伤口,只是被王总用力捏过的白皙下颌处还带着一指痕,林秘书松了一口气,看着洛南初悠悠然的迈着脚步往外走去,她站在原地整理着合同,然后“啊”了一声,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跟洛南初道:“洛姐,我忘了跟你了,傅先生……”
门口处,洛南初的脚步幽幽站定,抬起头看向不远处墙边上倚着的俊美男人。
他应该是刚下飞机,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扣子解开了几颗,露出他修长精致的锁骨,他一只手上夹着一根烟,袅袅烟气缓缓从他眼前弥漫升起,氤氲了她望向他的视线。
男人眼神淡漠的看着她,那神情有些矜凉的冷漠。
林秘书走过去,见到不远处靠着的傅庭渊,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惊慌,走过去把合同递给他:“傅总,与王氏集团的合同已经签好了,您过目一下。”
她不知道傅庭渊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到底听到了多少,但是总觉得……洛南初要凶多吉少了。
傅庭渊看都没看她一眼,目光凝在洛南初脸上,淡淡道:“你先回去。”
“傅总……”林秘书硬着头皮又喊了一声,“这批合同分成很高,绝对是这个季度最大的生意,您……”
“我,你先回去。”
他的声音一一加大,似乎是她刚才的话每一个字都惹他不快。
“……”林秘书难为的看了洛南初一眼,对方正悠悠然的斜靠在墙壁上,双手环胸,正瞧着傅庭渊轻笑。那副漫不经心满不在乎的模样,简直让林秘书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她难道没看出来,傅庭渊已经生气了吗?
“干嘛凶巴巴的。”洛南初往傅庭渊那边走了过来,脸上笑容很轻肆,她把玩着胸前垂落的长发,站在傅庭渊面前微笑着道,“给你赚钱,你还不高兴。这么难伺候啊?”她语气娇软绵长,像是在跟他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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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庭渊望着她脸上懒洋洋的笑,眼眸微微眯起,抬起手,指腹轻轻擦过她下颚处那抹殷红的指痕,眸色缓缓阴沉了下来。 更新最快
林秘书站在一侧,清晰的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在这个瞬间冷峻阴森了下来,她皮肤上顿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她眼巴巴的转过头望着洛南初,希翼她能几句软话哄一下面前这个明显在盛怒之中的男人。
然而洛南初却只是笑了笑,没有再什么。
傅庭渊偏过头看了林秘书一眼,冷声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林秘书尴尬的要死,被傅庭渊赶了这么多次,也不好再厚着脸皮继续呆着,她看向洛南初,轻声道:“洛姐,我先回去了……”
洛南初朝她一笑,了头:“路上心。”
实在的,跟洛南初相处,可比跟傅庭渊相处轻松多了。她天生就有一股讨人喜欢的气质,长着一双圆溜溜的猫眼,笑起来格外可爱,林秘书跟她处久了,就忍不住把她当妹妹看待。此刻护犊子心态上来,就怕洛南初被傅庭渊欺负了。然而傅庭渊赶她走,她却是不能继续留着。
林秘书一步三回头的走了,洛南初走过去环住傅庭渊的腰,趴在他怀里仰起头看着他,“怎么了,不高兴?”
灯光下,她笑容明艳,眼睛清澈如水。
傅庭渊抬起手撩开她脸颊上的碎发,语气轻缓:“他碰你哪里了?”
洛南初把脸埋在他怀里轻轻蹭了蹭,声音娇软:“没有啊。你叫我别拈花惹草,我就乖乖守身如玉。我向来很听话的,不是吗?”
傅庭渊轻声冷嗤了一声,手指插进她绵密的发中,握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抬起头看向他。
洛南初笑盈盈的,看起来心情很好。
她趴在他身上,闻到了他身上一丝清淡的香气。
那是另一个女人的体味。
跟白芷颜身上的香水味不一样。
洛南初想到了什么,松开了傅庭渊的腰,往后退了一步。
她抬起眼打量着傅庭渊,像是要在他身上看出什么东西,只是唇角轻肆的笑容,越发张扬起来。
傅庭渊看着她的表情,微微眯起了眼。
洛南初此刻脸上的笑容,莫名的让他觉得刺眼。
他微微蹙起眉头。
原本,他应该是明天坐飞机回来的。
但是这一个星期,他等不及。
一个晚上都等不及。
虽然有林秘书看着,但是他还是觉得,留洛南初在桐城一个人不行。
这个女人太会惹事,不好好看着,不知道会给他勾多少男人回来。
洛南初自然也没让他失望,他不过离开五六天,她就把王氏集团的老总也弄到手了。
还敢跟他向来很听话!
傅庭渊沉下眼,伸手把人拉过来,搂住她的腰就吻下去,洛南初抬起手按在他的唇上,眯起眼笑得妩媚动人,声音绵软如水:“傅先生,跟你商量一件事。我们亲热之前,能不能麻烦你先洗个澡?”
“……”
“如果,你能刷个牙就更好了。”她手指把玩着他衬衫上的纽扣,漫不经心的,“我不喜欢跟别的女人间接接吻啊。”
...
一个人要是在另一个人身上留下味道,需要做什么事情呢?
要么耳鬓厮磨,要么就需要呆一个空间很久,气息是需要互相侵染才能染上的,所以傅庭渊跟那个女人,这一个星期肯定是一直呆着的。 更新最快
指不定这一个星期里面他们上过多少次**了。
要不然,他身上那个女人的味道,也不会这么浓烈。
洛南初感觉到傅庭渊环在她腰上的手臂慢慢收紧,她猫一般的眯起眼朝着他笑,娇声问道:“怎么了?我不可以吗?”
傅庭渊凝眸望着她脸上妩媚的笑容,“生气了?”
洛南初噗嗤笑出了声:“我犯不着生气吧?”她靠在他身上,慢悠悠的道,“就是觉得,嗯……你们男人很奇怪。一边着喜欢你,一边又能跟别的女人做。”
他心里有着白雪笙,或许还有白芷颜,却还能跟她在**上做那么多次。
或许男人和女人终究不一样。
女人由爱生性,男人却是与爱无关。
傅庭渊垂眸看着她细致妩媚的眉目,淡淡道:“你不也一样。一边爱我,一边要跟秦烈在一起。”
洛南初望着他的侧脸,然后垂下眼讽刺的勾了勾唇角:“的也是。”
傅庭渊被她的话的一心情都没有了。
他松开她的腰,看着洛南初走到一旁一个人站在那里静静的整理着衣服和头发,明亮的走道灯光下,她神情如同海棠花一般平淡而隽静,他收回眸子,眉心缓缓拧出一个的疙瘩,低下头从烟盒里取出了一根香烟。
火苗舔上烟头,一明明灭灭的红星亮起,傅庭渊低头缓缓抽了一口烟。
他连夜赶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却不想被洛南初闻到了白雪笙存在的痕迹。
他并不觉的需要对洛南初隐瞒什么,也不觉得要跟她去解释什么,而她神情淡淡,看起来也并不像是需要他跟她解释的样子。
洛南初偏过头来,朝他笑了一下:“不回去吗?”
傅庭渊走了过来,环住她的肩膀,“走吧。”
走了几步,洛南初不动声色的加快了脚步,与他错身。
傅庭渊信步走着,看着洛南初走在前方娇的影子,无声的笑了一下。
她看起来,好像真的极端受不了白雪笙在他身上留下的味道。
洛南初坐在**上吹着头发。
她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浴袍,背影纤细而娇,因为侧着头,一片头发倾泻在一侧,露出她白鹤一般修长白皙的颈子。
傅庭渊走过去,抬起手在她脖颈上轻轻了一下,洛南初也不知道是敏感还是他手指冷,整个人动作幅度很大的抖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别闹!”
“我不在的时候,有自己好好上药吗?”
她雪白的脸在灯光下有红艳,她在他肩头的咬了一下,警告道:“医生了,禁欲半个月。”
“你觉得我能忍这么久?”
“……”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声音沉哑:“你现在可以好好感受一下,我身上到底有没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
今夜他似乎比往常要更加温柔一。 更新最快
一一的进来,直到彻底进入的时候,也并未带给她多少的痛感。
身体交叠,傅庭渊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轻舔她的下唇瓣,洛南初觉得痒,轻声呓语了一声,男人的舌尖沿着她的唇缝侵入,密密实实的吻了进来,纠缠住了她无措的舌,厮磨舔吻。他的动作很细致,也很轻柔,舔遍了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敏感的部位被他舌尖扫过,她脚趾勾住了他浴袍的衣摆,有些难耐的从鼻尖轻哼出声。
男人伸出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让她盘腿在他腰上,俯身用力的把她抵在**榻上。
“傅庭渊,好深……”
她有些受不了的低泣出声。
男人低哑的笑声在她耳畔里微微震动起来,带着**的潮热的气息,他薄唇轻吻她的鼻尖:“忍一下。很快就会让你舒服。”
……
许是照顾她的身体,傅庭渊并没有做得太过分,一场以后,便停了下来。
洛南初已经疲倦至极,男人火热潮湿的胸膛压在她的身上,她挥了一下手,拍在他赤果的肩头:“出去。”
傅庭渊没有动,只是低下头轻轻地吻着她巧单薄的耳垂,在她耳畔道:“有没有想我?”
洛南初掀开眼皮瞥了他一眼:“……想啊。想你什么时候把我的工资打给我。”
傅庭渊低沉的笑了一下,啄了一下她的唇:“财迷。”
然后抽身出来,抱着她进浴室洗澡。
一个星期不见,似乎格外想念,傅庭渊抱着人在浴室里泡澡,洛南初坐在他的怀里,他低头轻吻着她单薄的肩膀。他一个星期里沉浮的情绪,终于在此刻缓缓沉淀下来,安心了。
洛南初玩着泡泡,“你在法国的时候,跟她没做吗?”
傅庭渊的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处微微蹭了蹭,语调轻缓:“没有啊。”
洛南初噗嗤笑了一声,从浴室里走出来拿了一条浴巾裹上,她斜着眼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一定是你前女友觉得你技术太差不肯跟你睡。”
傅庭渊靠在浴池边上,淡淡的道:“很差吗?每次你不都爽得尖叫。”
洛南初噎了一下,瞪了他一眼,转身出去了。
傅庭渊望着她的背影,缓缓收回了视线,然后无声的笑了下,摇了摇头,似乎是有无可奈何了似的,低低的叹了口气。
三天以后,洛南初接到了季欣茹的电话。
衣着朴实的女人,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百亿身家富豪的妻子,反倒像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
她脸色苍白,模样看起来很憔悴,坐在那里看着洛南初,一直不断的掉着眼泪。
她今年三十七岁,十六岁跟王军田来到桐城,十八岁跟他结婚,二十岁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她陪着王军田白手起家,最苦的时候连地下室都没的睡,一包方便面吃三天,王军田偷偷喝汤,把面留给她吃。
发达以后,王军田补了她一个世纪婚礼,并且告诉她,他今生非她不娶,仅此她一个女人。
季欣茹信了他近二十年,直到有一天她撞见一名年轻的女人被王军田带上了车,然后洛南初找到了她,她可以帮她试一试她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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