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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芷颜低下头,轻声道:“我不是危言耸听。 更新最快你也知道……他怎么对待我姐的。他就能怎么对待他。”

    虽然已经跟燕家决裂。

    但是傅庭渊是燕家家主最受**爱的孩子。

    如果被燕家那边知道洛南初的事情,傅庭渊的父亲绝对会亲自收拾掉洛南初。

    白芷颜静默了片刻,见傅庭渊没话,她低低的叹了口气,像是有些无可奈何似的笑了笑,走过去理了理傅庭渊的衣领,温柔轻声道:“我走了。”

    洛南初坐在**上,一个人已经默默吃掉了半个芝士蛋糕。

    傅庭渊走过来,打开了装着蛋黄酥的盒子,洛南初摇了摇头:“我吃不下了。”

    傅庭渊捡了一个蛋黄酥尝了尝,眉心蹙了一下。

    他不怎么喜欢吃这种过分甜腻的东西。

    护士进来,替洛南初挂滴,是替伤口消炎的药水。

    傅庭渊收拾了那个被洛南初吃剩下的蛋糕,走过去坐在**边看着她。

    洛南初靠在**头,闭着眼憩,察觉到了傅庭渊的视线,睁开眼望向他。男人的眸子,幽深如同大海,注视着她的时候,像是要把她的魂魄吸进去。

    “怎么了?”她歪了歪头。

    “三个月以后,才能确定到底有没有受到感染。不过就算感染了也没关系,目前hiv治疗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进展,只要按时吃药就不会发病……”

    “哦。这个。”洛南初收回视线,语气很淡定,“我其实无所谓。”

    傅庭渊的话语停了下来,他脸色一下子冷了,幽暗的眸孔盯住她,一字一句问道:“那你现在什么才有所谓?”

    “……”

    “你弟弟?你爸爸?”他声音越发冷酷,“只有你弟弟你爸爸的命才是命,你自己的命已经不算命了是不是?”

    他突如其来的怒意,让洛南初有些莫名。

    她吃惊又茫然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坐在**边一脸怒火中烧的傅庭渊,半晌,她才疑惑的问道:“可是这个跟你有什么关系?就算我真的得了hiv,那也是我的事情。”

    “你的事情?”

    洛南初笑了一下:“关你什么事?”

    “……”傅庭渊抿紧了唇线,目光幽深的盯着洛南初。

    她坐在那里,脸色和眼神都有些冷,然后凉凉的笑了起来:“哦,我得了艾滋,你不能用我了是不是?”

    她这样的无所谓。

    彻底的置身事外。

    好像可能感染hiv的人,根本不是她似的。

    而他在她面前,愤怒的像是一个傻子。

    “一也不在乎?”

    “有什么好在乎的?本来钱就不好赚。你不是过吗?得到什么东西,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我随随便便赚了这么多钱,自然要付出一报应,这叫能量守恒。”

    傅庭渊的眼神,一瞬间恐怖的起来。

    他站起来,伸手一下子掐住了洛南初的脖子,把她死死摁在**上,低头逼近她的脸,雅致的脸上,戾气横生:“嗯,也就是,你答应季欣茹的时候,就知道会被王军田报复。”他声音骤然压低,幽深的眸内已经被愤怒燃,掐着洛南初的脖子,他阴气沉沉的看着她,“已经不想要这条命了,是不是?嗯?洛南初?”

    ...



    怒到了极致。 更新最快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想弄死她。

    也好过眼睁睁看着她一步一步自取灭亡。

    她到底有没有想过这个是一个什么病。

    她到底知不知道得了这个病意味着什么。

    她知不知道她可能活不久了。

    她知不知道她可能随时就会死亡。

    ……

    她或许都知道。

    但是无所谓。

    他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一步一步的失去。

    眼睁睁看着她离他越来越远。

    他甚至不知道如何去挽回。

    摇摇欲坠的理智在此刻彻底崩溃,在知道洛南初可能会得hiv的时候他就无法冷静下来,而现在更是怒火滔天。

    一切都是在她清楚明白的情况下招惹来的。

    她知道王军田会报复她她也敢去招惹他!

    是真的不要命了,为了那钱,什么都不管了。

    如果他迟来一分钟,甚至是一秒钟,他都不知道他下车的时候看到的会是什么景象。

    她竟然还敢悠悠然的转过头,满不在乎的问他一句“你怎么来了?”

    好像她即将面对的,不是一场暴力,而只是一次闲聊。

    傅庭渊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洛南初那句话这么耿耿于怀。

    只是越想,就越生气。

    他微微颦蹙起眉头,低着头看着被他掐着脖子压在**上的洛南初。

    他怒到了极致,却也不敢真的伤她,手上的力气很轻,洛南初脆弱纤细的脖颈,被他扣在掌心,她跳动的颈动脉,顺着他指尖蔓延到他心底。

    他缓缓收回手,洛南初躺在**上,那双清澈的眸子睁得大大的,有迷茫又有害怕的望着他。他从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阴鸷的表情,她的迷惑和他的愤怒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他感觉到了一丝难以言语的苦闷,转过身去,背对着她了一根烟。

    洛南初轻轻地抬起手抚着脖子,那里并不算很痛,只有一开始傅庭渊猛地掐过来把她压在**上的时候有些疼,她坐了起来,蜷在**头低着头微微蹙眉抿住唇。

    病房莫名的安静了下来。

    烟味徐徐在空气里晕染开来。

    良久,洛南初才轻声道:“你想怎么样?”

    “……”

    “我只是想赚钱而已。”

    “……”

    “我也没什么能力,就只有这张脸,还算对你们男人的胃口。”她低下头环住自己的腿,垂着眼神色倦淡,“赚钱真的很可耻吗?明明你当初就教我用这种方法赚钱的。”

    傅庭渊缓缓闭上眼,吸了一口气。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再生气,但是仍旧忍不住再次动怒。

    他转过身看向她,“现在,只要给钱,是谁都可以碰你是不是?你把你自己当什么了?洛南初?”

    洛南初微微抬起头望着他,她黑白分明的眸孔,倒映出他的脸,很轻的问道:“那你把我当成什么呢?傅庭渊,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

    “都是你教我的,”她缓缓低下头,把尖尖的下巴靠在她的膝盖上,她眉目低垂,有倦懒的模样,声音很轻很轻的开口,“我其实真的挺不懂的,你干嘛这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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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你教我的,”她缓缓低下头,把尖尖的下巴靠在她的膝盖上,她眉目低垂,有倦懒的模样,声音很轻很轻的开口,“我其实真的挺不懂的,你干嘛这么生气。 更新最快”

    “……”

    “我一直觉得,如果当初在暗夜的时候能早豁得出去,或许奕的医药费,早就被我赚过来了……也就不需要向你求救。”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抬起一只手撑住了额头,神色形容之间显出几分疲惫,“当初跟现在也没什么不同,如果早想通这件事,我也不需要矫情这么久。”

    “你我可以恨你。”她看向他,目光清澈,“我自然恨你。我恨你只是因为你毁了洛家,但是你救了奕,作为等价交换,我救了你的初恋,所以其实是扯平了。所以这件事我怪不到你头上,白雪笙自然比我重要,我有自知之明的。”

    细细的,她把那件事重新提了起来。

    她脸上并无任何责怪怨怼的情绪,平静的像是野火扫过的森林,只剩下一片死灰。清风拂过,万籁俱寂。

    “就像你的,我可能真的要死了。但是这跟你没关系,是我贪财而已。我想着能多赚这个几百万,确实预料过他会报复我,只是没料到王军田会这么下作而已。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是我罪有应得,你不需要生气。”

    “一切都是我的选择,跟你没关系。”

    ……

    她坐在那里,轻声漫语,眼神和表情都是平静的。

    所以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她的世界里很早就已经容不下他傅庭渊的位置。

    他沉沉的开口:“你真的这样想?”

    洛南初低下头无声的笑了一下,撑住额头有些怠倦的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想,才会让我变得好受一。”

    她其实也挣扎过。

    希翼过。

    等待过。

    可是结果并无什么不同。

    终究还是殊途同归。

    在傅庭渊身边,和不在他身边,并无任何区别。

    她也一开始天真过,他待她终究还是与他人有些分别。

    可是也终究抵不过,初恋的一滴眼泪。

    她不想让自己继续变得那么可怜了。

    为了一钱,哭哭啼啼的去求他。

    趁着还年轻,她想多赚钱,不择手段也没关系,总好过去等别人的一施舍。

    她不会告诉他,那个晚上,她曾天真的想过他会过来。

    从天黑等到天光,一寸寸心死如灰。

    她不想承认,原来在那个时候,她也对他残存着希翼。

    他没来。

    傅庭渊推开门走出去。

    秋夜冰冷,医院走道里冷风盘旋而过,带走了身上的温度。

    他指尖微凉。

    脑中不期然的,又响起洛南初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短信目录上最近一条,是洛南初中午发给他的短信。

    银行卡在我包里面,我弟弟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你把那张卡交给他,密码是他的生日。

    在有机会发短信跟他求救的时候,她发了这样一条短信。

    她不是在跟他求救。

    她是。

    交代后事。

    ...



    就算在最危险的时候,她也不曾希翼过他来救她。 更新最快

    所以在看到他下车的时候,她才会疑惑的问一句“你怎么来了?”

    她是真的想不到他会来。

    就像那条短信一样。

    她不会去想他会过来救她。

    傅庭渊缓缓地吸了一口气,肺腑里面似乎都凝结成了冰,他迎着冷风往医院外面走去,他怕自己留在病房里真的会被她气死。

    到底要到什么程度,她才会明白,她根本不需要做这些,他也会给她想要的。

    还是,不管他什么,她都已经听不进去了。

    坐在车里,傅庭渊把头靠在车座上,仰头看着车。

    寒意从四面八方侵袭过来,顺着心脏逐渐蔓延。

    他想过要弥补,可是这一次,或许没有机会了。

    当初做那个选择的时候,他从没有想过,事情会到如今这种地步。

    是洛南初太决绝,他做错了事情,她一步也不回头,宁死也不肯原谅他。

    洛南初身上的伤,唯有手心伤的最重,缝了好几针。

    护士给她上药的时候,傅庭渊还发现她胸口上还有一个的伤疤,有些深,他看一眼,就知道是刀尖刺伤的。

    傅庭渊蹙了蹙眉头,走到一边抽着烟。

    他总觉得,他那天如果来得不及时,洛南初可能就没了。

    心有余悸。

    看一眼都无法忍受。

    “最近手不能沾水,洗澡的话,可以喊护士给你擦身。伤口还在愈合当中,足以不要碰到这只手,心伤口裂开。”

    给洛南初上完药以后,护士姐细心的嘱托了一遍。

    洛南初穿着病服坐在**上,头发披散在肩头,的,满脸稚气,像是一个初中生。

    让人看了,就心生怜惜。

    傅庭渊把烟头丢进垃圾桶,走过去把人从**上抱着下来,在沙发上坐下晒太阳。

    洛南初把头靠在他胸膛上,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问道:“你不去公司吗?”

    从昨天到现在,他都一直在医院。

    “不忙。”傅庭渊伸出手,微微撩开了她胸口的衣服,手指缓缓摩挲过她胸口贴着的纱布,“这里怎么受伤的?”

    “不心刺伤了。”

    “不心?”

    洛南初仰起头看了他一下,笑了:“就是……我想把刀刺进去的时候,不心被人抓住了。你以为我会这么淡定的让他们欺负吗?”

    “手也是在那个时候受伤的?”

    “嗯。他们抢刀的时候,划伤了。”

    “……”

    傅庭渊缓缓的吸了一口气,没话,只是微微用力的收拢了手臂,把人按在胸膛上。

    白芷颜走进病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个人相拥的景象。

    她脸色剧烈变了一下,走过来的时候声音忍不住大了几分:“庭渊,你怎么可以抱着她?她现在可能是艾滋携带者!”

    傅庭渊闻言,脸色一瞬间难看了几分,偏过头冰冷的看了她一眼。

    白芷颜被他冷戾的眼神一看,周身瞬间凉了几度,站在原地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洛南初从傅庭渊的怀里站了起来,她看了一眼男人阴冷的神色,平常的笑了一下,“干嘛脸色这么难看?白姐也是担心你。”

    ...



    洛南初从傅庭渊的怀里站了起来,她看了一眼男人阴冷的神色,平常的笑了一下,“干嘛脸色这么难看?白姐也是担心你。 更新最快”她走过去捡了一个苹果拿着刀正准备削,傅庭渊走过来拿走了她手上的水果刀,一个人站在茶几边低头给她削皮。

    白芷颜站在一旁,看着男人矜冷的侧脸,她低头抿了一下唇,走过去对着傅庭渊道:“庭渊,我削吧。”

    傅庭渊冷淡的应了一句:“不用。”

    白芷颜知道,她刚才那句话,是惹他生气了。

    她立在一旁,美丽的脸上带着几分惶恐和紧张,无措的看着傅庭渊。

    洛南初看着这一幕,淡淡笑了一下,往门外走去。

    傅庭渊的声音冰凉的传了过来:“你不在病房好好呆着,跑哪里去?”

    洛南初站在门边,笑容无辜的望着他:“我觉得,你们现在应该需要个人空间好好聊聊吧?”

    白芷颜微微抿了一下唇,看了傅庭渊一眼。

    傅庭渊把苹果切块,低头淡淡道:“我和她没什么好聊的。你在**上坐着,别给我到处乱跑。”

    白芷颜脸色一下子白了下来,她嘴唇颤抖了一下,眼睛一下子红了,伸手抓住傅庭渊的手,微颤着声音轻声道:“庭渊……我知道错了。你别这样。”

    傅庭渊把手从她掌心抽了出来,他偏过头看着她,声音没有什么温度:“我昨天跟你得很明白。我的事情,你不需要管。”他微微垂下头,看着白芷颜,眸底寒意乍现,“要不然,你今天就给我离开桐城。”

    白芷颜眸孔剧烈的收缩了一下,她不可置信的看向傅庭渊,良久,她才捂住嘴,低泣着跑出去了。

    洛南初看着白芷颜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的走道上,然后又看向茶几边上的傅庭渊。他神色冷淡,正在切着苹果,每一块都切成兔子的形状,然后用牙签插上。

    “喂。”见他一副没什么所谓的表情,洛南初忍不住开口,“你不打算追出去吗?”

    傅庭渊瞥了她一眼,:“追什么?”

    “白姐啊。”洛南初提醒道,“你把人家弄哭了哦。干嘛这么凶啊,她也是关心你。”还要把人赶出桐城。洛南初忍不住要同情她了。

    做傅庭渊女朋友的待遇,也实在太糟糕了吧?

    傅庭渊把苹果兔端过来放在她旁边,“管什么闲事,吃你的苹果。”

    洛南初捻了一块苹果放进嘴里嚼了嚼,忍不住嘀咕道:“跟你谈恋爱绝对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傅庭渊抬眸觑了她一眼,然后伸出手,擦拭掉了她唇角沾染的汁液,“吃东西不要话。”

    “这你都要管?”

    傅庭渊喂她苹果,语气很平静:“我还不能管了?”

    洛南初闻言轻笑了一声:“你想管就管咯。”

    反正她也不会听他的。

    傅庭渊陪她呆到中午,公司打来了电话,他不得不离开。

    “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吧。”

    她正在看电视,头也没抬一下。

    傅庭渊走过来揉了揉她的发,然后披上外套匆匆离开。

    傅庭渊离开一会儿,白芷颜再次走了进来。

    ...



    “洛南初,能不能麻烦你,从庭渊的别墅里搬走?”

    这是白芷颜进来的时候,的第一句话。 更新最快

    洛南初的视线,从电视机前抬了起来,望向从门外走进来的女人。

    她清冷精致的脸上,表情平和,跟语气比起来,倒是不那么咄咄逼人了。

    洛南初把手上的遥控器放在沙发上,端正了身子靠在沙发上,微微抬了抬头:“你继续。”

    继续?

    白芷颜愣了一下,抿了一下唇,走到洛南初的面前道:“我并不歧视艾滋携带者,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也很为你难过。但是现在庭渊跟你住在一起会有风险。能不能请你出院以后,不要跟庭渊住在一起?”

    她语气是带着拜托恳求的,洛南初抬了抬眼,不动声色的笑了一下:“这些话,难道不应该是你去跟傅先生吗?”

    作为傅庭渊的女朋友,跑到她一个**身边这些话,也太好笑了。

    白芷颜看着她:“我和庭渊的关系,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你也看出来吧?”

    洛南初眸孔收缩了一下,坐在那里没吭声。

    白芷颜语气平淡:“我现在在他那边不上什么话。他叫我别管你的事情,”到这里,她抬起手撩了撩脸颊上的碎发,表情和脸色越发凝淡,眼底情绪晦涩,让人看不清明,“我不爱跟他吵,”她低低叹了口气,“洛姐,庭渊很在乎你。如果这些话由你来,他可能会听进去也不定。”

    洛南初觉得,白芷颜今天的最可笑的话,就是“庭渊很在乎你”这六个字。

    在乎她什么了?

    她细细思索了片刻,还是脑中一片空白。

    她抱住膝盖靠在沙发上,瞧着白芷颜,良久,她才轻声道:“我不懂你们在想什么。”

    “……”

    “以前你得了病,他为了救你不惜娶我。那么不甘心,因为这件事到现在还在报复我。”

    “……”

    “现在你却能眼睁睁看着他包着我。真的一都无所谓吗?”她无聊的笑了一下,“你们这些人的爱情,跟身体分得可真开。”

    王军田能一边跟情儿**,一边口口声声爱季欣茹,甚至因为季欣茹要跟他离婚,不惜得罪傅庭渊也要报复她。

    她不怀疑王军田心里确实是有季欣茹的,但是她很迷惑,为什么他们可以一边口口声声爱,一边自由自在的**。

    “现在我不想这些事。”白芷颜垂下眼,掩住眸内一片晦涩情绪,“洛南初,毕竟相爱一场,你不应该害他。”

    “……”洛南初眸内闪了闪,她表情玩味起来,靠在沙发上轻声道,“相爱……一场?”明明是她单方面的单恋而已。“我会跟他的,白姐,我有累了。”

    “谢谢。“白芷颜跟她道了一声谢,“祝你早日康复,我先出去了。”

    洛南初靠在沙发上,抱着腿,闭上眼,有些疲惫。

    其实很多事情,她都明白。

    比如,傅庭渊跟白芷颜两个人的关系,其实没有她看到得那么好。

    ...



    再比如,傅庭渊当初为了救白芷颜,为了白芷颜的医药费才跟她结婚。 更新最快

    可是,他认识萧凤亭,认识白夜,他们的关系,没有日积月累的相处,是不可能这么密切的。

    或许,在她认识他之前,傅庭渊就认识他们了。

    可是这些,她都懒得管了。

    如果是以前的洛南初,还会打破砂锅问到底,而如今,她已经没力气再去想那些东西了。

    她只觉得累。

    洛南初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了。

    掌心拆线,伤口还没愈合,以后可能会留下一道长长的伤疤。

    傅庭渊摩挲着那层血痂,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总觉得,跟他在一起以后,洛南初身上的伤痕,就越来越多了。

    而她又不是留疤的体质,伤口愈合以后,表面便完整如初,好像那些血淋淋的伤口,不曾发生过一样,也不管伤口里面,曾经到底发生过什么样的溃烂。

    有时候觉得,她真的是一个表里如一的人,看起来好得不得了,其实里面已经整个都烂掉了。

    ……

    洛南初懒的像是一只猫。

    傅庭渊抱着她从车里下来,看着她缩在他怀里打哈欠,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脸:“要睡觉?”

    “有困。”她声音倦懒,脸在他胸膛上蹭了几下。

    傅庭渊语气越发柔和下来:“我抱你去睡觉。晚上想吃什么?还要芝士蛋糕吗?下午下班,我给你带一盒。”

    洛南初撩起眼皮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笑着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傅先生,你对我真好。”

    傅庭渊抱她上楼,亲自送她上了**。

    等到人睡着了以后,他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管家站在门口,恭敬的低下了头。

    “下午别打扰她。”他一边扣着袖口,一边吩咐道。

    “是。”

    管家抬起头,看着傅庭渊的身影消失在走廊里。

    ……

    临近下班的时候,管家心翼翼的给傅庭渊打了一个电话:“傅先生,您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了?”

    “洛姐……在整理行李。”管家站在门口,一边跟傅庭渊汇报,一边看着洛南初在卧室里把她的睡衣裤折进皮箱里,满脸的愁容。中午不是甜甜蜜蜜回来了吗?怎么一睡醒,她就开始打包了?

    他真是死活也想不通,洛南初和傅庭渊现在是怎么一个情况。

    “……”傅庭渊安静了一瞬,然后管家听到那边模糊的传来一声“散会”,片刻,男人略带冷意的声音再次从手机里面传了过来,“在我回来之前,别让她出门。”

    完,便挂了电话。

    “哎……”

    管家站在门边,偷偷的望着卧室内,然后愁苦的叹了口气。

    傅庭渊回来的时候,洛南初已经把她的生活用品全都打包好了。

    他踏入卧室房内,看着地上整理起来的两个皮箱,然后抬起头看着正在换衣服的洛南初,不动声色的问道:“初初,你想去哪里玩,怎么没有跟我过?我最近公司还有忙,等过一段时间,我们再一起出去旅游,好不好?”

    ...



    洛南初穿上外套,淡淡的开口:“我要搬出去住。 更新最快”

    “不要闹,嗯?”他走进去,把洛南初揽到怀里来,吻了吻她的脸颊,“我什么时候同意你搬出去住了?”

    他微微收紧了她的腰,让她绵软的身子整个都压在他的胸膛上,洛南初仰起脸,笑着道:“不是你同意不同意的问题。我现在这个情况,独居比较好。”

    傅庭渊松开她,把她外套脱了丢在**上,牵着她的手:“吃饭吧。”

    “傅庭渊。”

    “先吃饭,好不好?”他语气温和,但是隐隐有强硬在里面,他垂眸看着微蹙的眉头,“吃完饭再谈这个问题。我饿了。”

    洛南初垂下眼想了想,然后了头:“好。”

    晚餐已经布置好了。

    洛南初拿着筷子吃饭。

    傅庭渊讲究食不语,所以餐厅里很安静。

    她咬着筷子,抬起头觑了男人一眼。

    男人修长的手指,捏着白玉色的牙骨筷,很赏心悦目。

    见她看过来,他伸手给她夹了一片牛肉:“好好吃饭,别看东看西。”

    洛南初笑了:“看你也不行?”

    傅庭渊瞟了她一眼:“晚上让你看个够。”

    洛南初又笑了起来:“那我不看了。”

    她低头扒饭。

    吃过晚餐,傅庭渊一个人上楼去了。

    洛南初想到他每晚都要进书房工作,便也没立刻去打扰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等到十,估摸着傅庭渊已经工作完毕,她才从沙发上站起来,关了电视。

    “洛姐,这是傅先生买的甜,忘记从车子里拿出来了,你带上去跟傅先生一起吃了吧。”

    下人拎着一盒泡芙匆匆走了过来。

    洛南初接了过来,捡出一个放在嘴里尝了尝,甜蜜的奶油味在口腔里传开。

    她看了牌子。

    跟芝士蛋糕一样,也是林记的,那家店,不管什么时候去,都要排队很久。

    她垂下眼,拿着泡芙不知道在想什么。

    脑海中,不经意的闪过白芷颜的声音。

    洛南初,庭渊很在乎你。

    洛南初无声的笑了一下。

    她回到卧室,就发现她放在地上的两个皮箱已经不见了。

    走进去打开衣柜,她整理好的衣服,已经挂回了衣架上。

    她站在衣柜旁片刻,就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男人单着一件衬衫,一边解着袖扣,一边淡定的走了进来。

    “你吃完饭跟我谈谈。”洛南初狠狠剜了他一眼,“现在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摆两个大箱子在卧室中间,挺碍事的。就收起来了。”

    “你……”她一口气差没上来。这是碍事不碍事的问题吗?

    男人走过来站在她面前,微微低头看着她,“初初,我不希望你搬出去住。”

    洛南初颦眉退后了一步,被男人伸手揽住腰压在了墙壁上,对方身上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极具侵略性的窜进了她的鼻息之间,她伸出手抵住了男人的胸膛,掌心里是他身上温热而**的体温。“我现在可能是艾滋携带者。”她警告道。

    “然后呢?”他抬起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下头与她平视,“怕感染我?”

    “……”

    “不是的。你不怕。”他黑眸隐隐深邃下来,不动声色的开口,“你只是想找个借口逃开我。初初,你讨厌死我了,是不是?”

    ...



    “不是的。 更新最快你不怕。”他黑眸隐隐深邃下来,不动声色的开口,“你只是想找个借口逃开我。初初,你讨厌死我了,是不是?”

    洛南初的脸色微微一变,抵在他胸膛上的手指一下子加大了力气,她想要挣脱开他,却被傅庭渊整个人抵在了墙壁上,男人温热强壮的身体覆盖在她身上,她的弱和娇软在他强硬的态度上如此显而易见。

    “你放开我。”她语气有些局促,微蹙着眉头,不想跟他争论这种无意义的话题。

    他的呼吸扑打在她脸上,这样近的距离,让她隐隐有些不安,她垂下眼,“我今晚不走了,行不?你先放开我。”

    “不是今天,是以后你也不可能走。”他纠正她刚才过的话,眉目沉沉的看着她,“初初,我过,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许去。”

    洛南初纤细的眉头蹙得越发死紧,她不爱听他这种话,就好像她的余生都将要被他掌控似的,让她心里平添出几分惶恐和不安。

    “以后的事情谁得清……”她下意识的反驳,感觉到男人握在她腰上的手一下子捏紧了,傅庭渊低沉的开口:“我的到,自然做的到。”

    洛南初的脸色很难看,抿唇没吭声,傅庭渊抬起手抚着她的唇线,“没有我的允许,你又能去哪里呢?去找秦烈?可是我不同意,你连桐城都出不了。”

    她是这样的弱且无能为力。

    除了仰仗他的鼻息再无其他可能。

    傅庭渊有自信将她一辈子禁锢在身边。

    只要他不许,除了他身边,她哪里都去不了。

    傅庭渊充满占有欲的言语,让洛南初脸色隐隐发白,她眉目低垂,没有去跟他对视。

    总觉得,他是在生气,在警告她,她从心底升腾起一丝无力。

    “我现在的情况,你应该知道。”她低声开口,“有很大的可能性,已经感染了hiv。”她垂眼轻声,“你不怕不心被我感染上吗?”

    傅庭渊低头看着她,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与她对视:“你都不怕,我怕什么?”他微微眯起眼,审视着里洛南初的脸色,然后在她微微睁大的视线里,咬住了她的唇。

    洛南初被电击了一般猛地推开他,抬起手擦拭着自己的唇,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你疯了?!”

    傅庭渊上前一步,拧住了她的手腕一把把她甩在**上,然后俯身压住她的身体凶狠的吻住了她的唇瓣。他吻得很用力,洛南初惊惶到了极致,死活不肯张嘴,被傅庭渊捏着腮帮被迫张开了唇,男人的舌头侵袭进来,卷住了她无处安放躲避的舌。

    她双目死死的睁大,无法置信的看着头的傅庭渊,她不敢动牙齿,怕咬伤他,等到他彻底亲了她一遍,她才一把推开他,沙哑着嗓子怒骂道:“傅庭渊,你有病啊!”

    男人双手撑在她身侧,漫不经心的看着她,“hiv又怎么样?以为这样我就不能碰你了?”他抬起手扣住她的双腕把她双手压在头,低下头眉目沉沉的凝视着洛南初惊怒交加的表情,“以为我就不能上你了?”

    ...



    他的手指顺着她大腿细腻的皮肤往上摸索过去,洛南初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怒声道:“傅庭渊!”

    男人微微撩起眼皮瞥了她一眼,手掌从她大腿内侧收了回来,而就在洛南初放松的时候,他一伸手去拿了**头柜上的安全套。 更新最快

    洛南初简直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这个家伙,真的很**。

    她都这个样子了,他竟然还敢上她。

    是真的不要命了?!

    洛南初被他按着双手,眼睁睁看着他抬手用牙齿撕开了那的包装取出安全套,然后伸手去脱她的**,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咬牙道:“我不走了。”

    傅庭渊修长的手指按在她**的边沿,瞟了她一眼:“嗯?”

    “我不走了。”她侧过头,有些恼怒的道,“你被感染了别怪我。”

    傅庭渊深邃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把那张安全套丢在了地上,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再次低头吻了下来。

    洛南初躺在**上,微微蹙着眉头,承受着男人这个**悱恻的亲吻。

    hiv不会通过唾液传播,与他接吻她倒是并不担心,舌根被他吸得发麻,双手被按在头,男人修长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穿过了她的指缝,与她十指交握。她浑身有使不上劲儿来,火热的感觉从腹升腾而起,缓缓蔓延到四肢百骸。在他身边太久,身体已经被他**的一与他亲密接触就有发软。

    “够了……”

    再下去,要擦枪走火了。

    现在这种情况,最好什么火都不要擦出来。

    傅庭渊抬起头,他黑眸内有的色泽,如同黑色的漩涡,要把人拖下去,他低头在她唇上啃咬了几下,声音沙哑的在她耳边道:“安全套……”

    “不行。”洛南初一口拒绝,“那玩意儿也不是百分百安全的。”

    男人垂眸看着她的表情,突然低低沉沉的笑了起来,在她耳边亲了几口,笑问道:“这么担心我的身体?”

    洛南初垂下眼,“我怕真的把你感染了,你女朋友要亲手杀了我。”

    白芷颜现在担心他担心的要命,甚至不惜跑过来低声下气的求她,连“庭渊很在乎你”这种话都出来了,如果傅庭渊真的被她感染,她真的相信白芷颜会冲上来把她捅了。

    男人眸光一瞬,微微眯了起来,盯了她一会儿,问道:“她又来找你了?”

    洛南初别开眼,微蹙着眉心:“跟她找不找我没关系。她得又没错,我现在百分之九十九的情况就是已经感染了,”在那种血液交互的情况下还能独善其身,根本不可能的,“你和我住在一起,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染上?”她倒是不怕自己会死,只是感染到别人,有恶心。

    傅庭渊没吭声,只是跟她交握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她的掌心,片刻,他倾下身抱她抱在怀里,轻声道:“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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