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怪我。 更新最快”他撑在她娇的身子两侧,不想去压疼她,低头问道,“你是在怪我去救她还是在怪我没有带你一起去?”
“不敢。”洛南初微微抬起下巴,语气很轻漫,“傅先生的前女友身子这么娇贵,南初怎么敢留傅先生怠慢?自然是一秒钟都不敢有这种念头。”她轻轻眯起眼睛,朝着他吹了一口气,语气越发轻柔下来,“至于怪傅先生,那更是不可能了。南初哪有资格去怪呢。”
她此刻简直娇媚入骨,傅庭渊的心里却被她的话带出了火气,他微微捏紧了她巧的下巴,垂眸沉沉的盯着她,“那也好。既然你不生气,那那七天,你从我那边出去以后,消失的无影无踪是什么意思?电话关机,家里没人,你知道我有多担心?”
洛南初轻轻地笑了一下:“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洛南初……”他眉头皱了下。
“没去哪里。”她终于笑着解释,“心情不好,去散心了而已。也没怪你,真的,我自己的问题而已,再怪也怪不到你头上的。”
她这话完全是避重就轻。
傅庭渊皱眉看了她一会儿,突然低头狠狠咬了她唇瓣一下。
洛南初轻笑出声,搂紧他的脖颈张开嘴跟他接吻。
她今天出乎意料的主动,长腿缠在他的腰上,轻蹭他的裤腿,他伸手去拉她后背的拉链,她还撑起身子配合他把裙子脱掉。
洛南初伏在**上低低的喘息着。
裙子并没有完全的被脱掉,半个挂在手臂上,赤果的背部披散着她的头发,上面是男人留下的吻痕。
她今天确实很没感觉。
或许真的就像她那天的那样。
已经腻了。
特别特别的腻味了。
就连带着身体,也在这段乏味无趣的关系里面变得迟钝了。
原来心受伤了,身体也会有感觉的。
洛南初额头抵在**单上,不由的低低的笑了一下。
因为她身体的不配合,傅庭渊应该也是没有尽兴。
但是他也没什么,只是抱着她去浴室清洗。
她被他搂在怀里,她躺在他的胸膛上,低头看着浴缸里的泡泡。
头发绵软的垂在肩上,眉目低垂的洛南初在灯光下看起来有些过分的稚嫩,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她把一个泡泡从浴缸里吹飞,看着它在空气中破裂,然后又去吹另一个泡泡。
幼稚的要死。
傅庭渊撑着头看着她的后背,抬起手在她漂亮的肩胛骨上轻轻地了头。洛南初身体怕痒,被他碰了一下就颤了好几下,偏过头来拍了一下他的手:“别闹。”
...
“你身体怎么回事?”他环住她的腰后背贴上了她的脊背,声音低沉的在她耳畔,“这么没感觉?嗯?”
做到最后她都没有湿,让他很怀疑自己技术是不是变差了。 更新最快
“我了我今天好累,”洛南初看着他,“我又不是ji女,想湿就湿。”
傅庭渊垂下眼,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抱紧她没有出声。
两个人在浴室泡了好一会儿澡。
傅庭渊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洛南初正站在窗边拿着吹风机吹着自己的头发。
窗户开着,她身影单薄,像是一道鬼魅的影子,带着一没有重量的虚无缥缈。
他走过去梳理着她的长发,低头问道:“在看什么?”
“夜好深了。”洛南初抬起头朝着他笑了笑。’
她眸如漆,唇红齿白,笑颜如花。傅庭渊垂着眼睛看了她一会儿,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那就早睡觉。”
跟五年前一模一样的房间。
就连**上的摆设似乎也跟五年前没什么差别。
以前没什么感觉,此刻呆在这个房间里,洛南初才发现,她其实挺不喜欢这里的。
五年前是个噩梦,如今又无法逃脱,可真是让人无可奈何。
傅庭渊关了灯,把她拥在怀里面,从她身后抱了过来。
她闭上了眼睛,感觉到男人平缓的呼吸声吹拂在她耳畔。
身边是熟悉又陌生的味道,洛南初觉得自己认**,比方,她很不喜欢这张**。
窗外的雨声,似乎逐渐停了。
傅庭渊的呼吸,也趋向平稳。
洛南初睁开眼,轻轻地推开了身后男人换在她身上的手臂,从**上走了下来。
她踩着拖鞋,在傅庭渊的裤子里找到了车钥匙,然后摸着黑下了楼。
楼下很安静,佣人们都已经睡觉去了,洛南初看了一眼自己放在沙发上的包,也没去管,径自去开门。
她拧了拧,发现拧不开。
不信邪,她又拧了几下。
还是拧不开。
她有些头痛。
把额头贴在冰凉的门面上好一会儿,她才低低的吸了一口气,转过身看向楼梯口。
傅庭渊站在那边,垂眸透过层层的暗色,觑了过来。
居高临下,四目相对。
洛南初无声的笑了一下:“傅先生,您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
“因为我不听话,你打算囚禁我吗?”
傅庭渊站在那里,脸上没什么表情,垂眼看着她,缓慢的开口:“上来。”
洛南初把玩着车钥匙,“不要。我想回家。”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
“我有自己的别墅,为什么要住在这里?”她仰起头看着他,轻轻笑了笑,“傅先生是想重温旧梦?很抱歉呢,南初目前对金屋藏娇没什么兴趣。”
“……”
“那天得话,我是真的呢。”她笑容可爱,“南初是对傅先生真的腻了。我知道你对我的身体确实很感兴趣,但是今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吧,以后我们**估计很不愉快。你恐怕也不会喜欢跟一个怎么也湿不起来的女人吧。”
...
“……”
“女人的身体其实比心还诚实,没感觉的时候就是真的没感觉,你让我假装很有感觉恐怕也不行,傅先生需求这么大,不如去找别的女人试试?比我漂亮的女人多得是,身娇体柔汁水丰沛包君满意。 更新最快”
她笑容可人。
傅庭渊缓缓眯起眸子,看着她笑得漫不经心的模样,“可是怎么办……在**上我只想睡你。”
洛南初微微愣了一下,然后轻轻笑道:“那可真是难办啊。我已经不想跟你睡了。”
傅庭渊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隐怒:“洛南初,自己上来。不要逼我下来带你上来。听话,嗯?”
洛南初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慢慢隐去了。
阴影里,她终于变得面无表情。
她无聊的用手指抠着门板,声音凉凉软软又漫不经心的样子:“可是我想回家了。”
傅庭渊走下楼,拉住了她的手腕,用力拉了她一下。
洛南初另一只手握着门把手,没有被他拉到怀里,她像是一根柱子一般倔强的站在门口,仰起头看着男人轻郁的视线,一字一句的道:“我想回家了,傅先生。”
她看向他的眼睛很黑,像是被雨淋湿了一般,雾蒙蒙的没有什么情绪。
傅庭渊对着她低低的叹了口气,像是她是一个闹脾气的幼童似的,“不要闹了,嗯?”他抬起手轻轻抚着她的脸,语气很柔,“跟我住在一起不好吗?燕如羽能给你的都能给你。我甚至可以能给的更好。你不是要我三叔的那部电影吗?你回来,我去帮你跟他。”
洛南初笑着摇了摇头:“我不要。”
傅庭渊的眸色沉了下来,捏着她的手腕很用力,“初初,因为我去看白雪笙你要跟我闹到这种地步会不会太过分了?”
“……”
“如果你看过她的手腕你就知道那天晚上我不得不去。”他眉目紧蹙,“她患了精神分裂,发病的时候没有自控能力,她是一个病人,初初,你怎么可以跟一个病人吃醋?”
“可是我……就是这个样子的啊。”她轻轻柔柔的看着他,“就是这么不体贴呢,傅先生。南初我,从就被**坏了。感情,你有一,我就要一,你有十,我就要十。少一分一毫都不行。我就是这么自私。真的很不好意思。”
“我以为你看得出来,我现在喜欢的人是谁。”
洛南初笑出了声:“那可能真的是我眼瞎。”
傅庭渊眼眸暗沉,被她得真的动了气,他抬手分开了她握着门把手的手,洛南初抵抗,被他直接从地上扛起来扛在肩头,按着她的腿不给她动弹。洛南初挂在他肩膀上抓他,他也不为所动,径自把人带回来楼上丢在了**上。
洛南初蜷在**上没动静。
傅庭渊微微皱了皱眉头,以为把她摔疼了,**撩开了她的头发,看到她的脸的时候,怔愣了一下。
她在哭。
她半掩着眉目,有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流淌下来,缓缓渗落进她绵密的发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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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哭。 更新最快
她半掩着眉目,有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流淌下来,缓缓渗落进她绵密的发丝里。
蜷在那里,没有声息的静悄悄的落着眼泪。
那副模样,真的好像受了很深很深的委屈。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手狠狠的捏了一下,伴随着疼痛升腾而起是怒气的消失,他走上前抱着她,感觉到她温凉的泪水弄湿了他的衣服。
“我觉得真的很没意思。”她在他怀里轻声道,“放过我好不好?这样下去没有什么意义的。”
傅庭渊微微搂紧了她,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发上,声音很沉:“我以后不想再听到这种话。”
洛南初闭上眼睛,“傅庭渊,你这个混蛋。”
傅庭渊没再话,只是缓缓用力的抱紧她。
怎么可能放过她?
他等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能彻底拥有她。
洛南初浑浑噩噩,一整夜也没睡着。
也记不清是不是做了噩梦,早晨清醒的时候,她有些虚弱的趴在**上,头很痛,没什么力气。
傅庭渊从浴室里刷牙洗脸出来,看着洛南初软绵绵的躺在**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烧,甚至体温还有低。
他把人从**上抱起来搂在怀里,看着她恹恹的模样,温声问道:“没睡好?”
洛南初朝他翻了一个白眼:“你看我是睡好了的样子吗?”
傅庭渊抬起手抚了抚她的眼角,那上面有淡淡的乌青。
恐怕不是没睡好,可能连睡都没睡着。
他不动声色,温声问道:“早餐在楼下吃还是我送上来给你?”
洛南初额头抵在他怀里似乎有些烦躁:“我去刷牙。你松开我。”
傅庭渊松开手,看着洛南初进了浴室。
门口有人敲了敲门,他走过去打开了房门,佣人抱着一堆衣服站在门口,见到他恭敬的低下头:“傅先生,您吩咐的衣服都买到了,现在送进去吗?”
傅庭渊淡淡的了头:“留一套在**上。其余挂在衣柜里面。”
佣人应了一声,轻手轻脚的抱着衣服走了进去。
傅庭渊往楼下走去。
他坐在餐厅里吃饭,看着洛南初穿着一条蓝裙子从楼上走了下来,她走过来坐在他对面,拿起一片面包啃了一口,“你没给我买化妆品。”
傅庭渊了头:“今天就去叫人买。”
洛南初垂下眼,没吭声,恶狠狠的撕咬着面包片。
他推给她一杯牛奶,洛南初眼皮也没抬:“不爱喝。”
傅庭渊抬头对着身边的下人不动声色吩咐道:“去温一杯豆奶。”
洛南初啃着面包片冷哼了一声。
还算和谐的吃过了早餐,洛南初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在下人的服侍下穿西装打领带。气质尊贵的男人,被众人簇拥着也不显得盛气凌人,身上是养尊处优的贵族子弟特有的气度和矜贵,好似天生就要别人来亲自为他服侍似的。
洛南初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取过下人手上的那条深褐色的领带,走过去替他系上。
...
洛南初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取过下人手上的那条深褐色的领带,走过去替他系上。 更新最快
“我今天可以回去了吗?”
傅庭渊语气没什么情绪:“我过你以后就住在这里。”
“那我今天能出门吗?”
“等你答应我以后住在这里再。”
“……”洛南初与手上的动作一齐沉默,片刻她才甩掉手上的领带后退了一步,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傅庭渊,你可真能!”
他面无表情:“如果你能告诉我那一个星期你跟燕如羽做什么去了,我不会限制你的行动。”
洛南初恶毒的冷笑,“我和他在宾馆里做了一星期你怎么可能会找得到我?”
傅庭渊眸底是暗沉的光:“你不敢。”
洛南初泠泠冷笑了几声,看都不看他一眼,扬身往楼上离开。
他们争吵的时候,房间里的佣人就都安静的站在一侧。
洛南初离开,替他打领带的女佣上来,神色有些紧张的问道:“傅先生,我给你打领带?”
傅庭渊容色轻沉,淡淡应了一声:“嗯。”
女佣上前迅速的给他系好了领带,然后退后了一步,看着傅庭渊离开。
他一走,却并没有带走别墅里沉闷的空气。
几个被傅庭渊招来伺候洛南初的女佣们面面相觑。
她们都很莫名。
一来,她们并不知道这座别墅的主人竟然就是桐城的新贵傅庭渊,昨晚是他第一次回来;二来,她们也极度震惊于被傅庭渊从外面带回来养在别墅里的女人竟然是洛南初。
那可是洛南初啊。
就算现在打开电视都能看到广告的洛南初啊。
被关在别墅里不能出去的是洛南初啊。
傅庭渊吩咐过,不允许洛南初离开这个别墅一步。
不管在娱乐圈风头多盛,到底,在这些权贵的手心里,终究也不过只是金丝雀儿罢了。
他不能出去。
那么洛南初就是半步也出不去。
洛南初其实也没想到,傅庭渊现在竟然**到这种地步。
她没想到傅庭渊在被她甩了以后,竟然还想到把她关起来逼她就范。
更没想到,她如今的待遇竟然比五年前还差了。
最起码五年前她还能自由出门溜达,现在她不仅大门出不去,手机也被他缴走了,跟外界彻底断了联系。
她也不指望燕如羽能为了她跟傅庭渊对付,她也不知道傅庭渊这个人现在到底**到什么程度,是不是她真的不答应就要把她关在别墅里一辈子。
虽然以他如今**的样子,她莫名觉得很有可能。
洛南初躺在卧室里的沙发上晒太阳,觉得自己可能要死在这个地方了。
头好痛。
**没睡,神经却还兴奋着。
她抱住头蜷缩在沙发上,觉得自己要完了。
她一也不想被傅庭渊知道她的病。
不需要他的同情,也不想被他看不起。
更何况还有一个白姐需要他悉心照顾,她哪里能指望他为她多费心。
比不上,也不敢比。
洛南初在楼上像是一只植物一般的晒太阳晒到了中午。
然后被中午回来吃饭的傅庭渊抱着从楼上带去了楼下。
...
他分给她一双筷子,漫不经心的问她:“想好了吗?”
洛南初撑着脸笑了一下:“想你个鬼。 更新最快”
傅庭渊了头:“那你下午继续反省。”
洛南初气笑了:“反省你个鬼!”
脸皮这么厚,理直气壮的把她关起来,还敢让她去反省。
傅庭渊不理她,低头吃饭。
“傅先生,你知不知道非法囚禁是犯法的?”
他给她加了一块排骨:“然后呢?”
“你最好放了我,要不然我报警让警察抓你!”
傅庭渊又给她夹了一块牛肉:“赶紧吃饭。”
完全不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啊!
洛南初郁闷的吃完了午饭。
吃了他喂得肉太多,她有胃疼。
傅庭渊离开以后,她叫来了佣人:“有消食片吗?”
“洛姐,药箱里还没准备这些。我们现在就叫司机去给您买。”
洛南初摆了摆手,然后想到了什么,“顺便买一瓶避孕药和安眠药吧。”虽然现在傅庭渊都很规矩,有乖乖戴套,但是也难保他以后不发神经。
那女佣愣了一下,看了洛南初一眼,然后低下头应了一声,匆匆的走开了。
晚上。
洗完澡,被傅庭渊温柔的吻住了。
身体敏感的部位被他轻轻抚摸着,她发出了很好听的声音。
傅庭渊的眸色缓缓暗沉下来,把人压在身下温柔的亲吻着。
这一次前戏尽可能的细致**,傅庭渊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没有选择立刻进去,洛南初在他怀里被他吻得喘息,呼吸交融在一起,他难免有些意乱情迷。
他的手指往她身下探去,在碰触到完全干涩的**的时候他动作停顿了下来,他抬起头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洛南初,感觉到身体的温度缓缓退去。
那些情潮在这瞬间化为尖锐的毒刺,让他感觉到了神经麻痹的疼痛。
【女人的身体比心诚实】
【没有感觉就是没有感觉】
【腻了,就是腻了。】
她轻漫的声音还萦绕在他耳边,他缓缓抓紧了她的手腕,把她用力的抵在**上。
洛南初看着他隐隐染着猩红的眸子,语气很淡的开口:“你想做就做,不需要关心我,不过可能没有以前能让你舒服了。所以你确定还要把我留在这里吗?”她面无表情的笑了一下,“好像一用处都没有了呢,傅先生。”
她在这栋别墅里唯一的用处,就是暖**。
现在好像也并不能让他满意了。
跟不能出水的女人,那还有什么快感可言。
要不然性冷淡也不会成为情侣和夫妻分手或者离婚的原因之一。
傅庭渊的手指掐在她的手臂上,他眉目沉沉,问她:“怎么回事?”
半个月前她还不是这样,没道理半个月就变成性冷淡。
“不就这么回事儿。”她看着他,“我对你没感觉了。傅庭渊。”
“……”
“一感觉也没有了。”她抬起手抚了抚他的脸,“女人和男人不一样。她们不爱那个男人的时候,是湿不起来的。”她无声的笑了一下,“很奇怪是不是?你们男人不爱那个女人的时候也可以艹她,但是女人却没办法跟自己没感觉的男人**。“
...
她低低的笑着,眼底是辗转的笑意和雾蒙蒙没有什么情绪的光。 更新最快
两个人身体交叠在一起的热度在此刻缓缓冷却了下去,傅庭渊这才发现洛南初的体温一直没升高。他刚才的意乱情迷,和她冷静的身体,像是一个笑话。
没有感觉了。
就像她现在的一样。
她冰凉的身体完美的表达了她话里面的意思。
她以前再抗拒也不会冷成今天这副模样,她的身体在他手里素来很敏感,没几下便会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春水。
而今日他用尽了所有温柔,她的身体甚至还是僵硬的。
他抬起手按住她放在他脸颊上的手,目光沉郁的落在她的脸上,低声问道:“真的一也不爱我了?”
洛南初闻言似乎稍微有些意外,意外他竟然会问出这种问题,片刻她低低的笑了起来,靠在**上看着他:“傅少,你有什么资格问这个问题?”
她身体被他压得沉重,洛南初伸出手推了他一下,“好了。到底还做不做?不做的话,我要去洗澡了。”
傅庭渊垂下眼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无声的移开了身子,看着洛南初从**上利落的爬了起来,收拢着被他解开的衣服跳下了**。
他坐在**上,看着她的背影,眸色渐深。
洛南初从浴室里再次出来的时候,傅庭渊已经不在**上。
**单依旧凌乱,好似刚才有过一场狂乱的jiao欢,洛南初偏过头看了一眼窗外,因为她没感觉的身体而被迫禁欲的男人正靠在栏杆上吹着冷风,有飘渺的烟气从他指尖流泻出来。
她收回了视线,走到梳妆台上去拿女佣给她买来的安眠药。
她倒了两颗出来,想了想,又再倒了两颗。
就在她倒好水准备吞咽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从她背后伸出来钳制住她的手腕,硬生生止住了她的动作。
傅庭渊略带阴鸷的声音在她背后响了起来:“洛南初,你在干什么?!”
洛南初倒是没想到傅庭渊竟然进来了,她偏过头朝他笑了一下,“怎么了?”
傅庭渊伸出手挖出她手心的四颗安眠药,他低头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看向她,一字一句道:“好好解释一下。”
洛南初低头看着他手心里的药,“要解释什么?”
傅庭渊把她的手腕缓缓收紧,他盯了她无辜的表情一会儿,才一把把她抵在墙壁上,略有些凶狠的吼了她一声:“洛南初,别闹了行不行?!”
看着男人紧蹙的眉头,洛南初才似恍然大悟的笑出了声:“你不会以为我是想吃安眠药自杀吧?”
“……”
“你傻呀,吞四颗安眠药自杀,你傻还是我傻?”
她伸手试图把他手心里的药捡回来,被傅庭渊移开了手指,她无奈的看着他:“我有失眠,昨天晚上没睡,想吃药睡一觉。我身体耐药性太高,吃太少完全不起作用,”她拿过那瓶安眠药拧开盖子,“安心,我比你更了解我自己的身体。”
...
傅庭渊皱起眉头,伸手把洛南初手里的药瓶拿了过来,看了一眼明书,从里面倒出一颗放在她手里。 更新最快
洛南初捏着那粒药,又看了男人阴森的脸色,失声笑了一下,然后似无可奈何一般,转过身吃了那颗药。
傅庭渊上前搂住她,看着她白皙细致的脸颊,她眉目低垂,在他怀里有一种听话的乖巧。
“失眠多久了?”
“好几年了。不严重的,间歇性的。”她没多,转过身朝着他笑了笑,“天不早了,睡觉吧。”
傅庭渊看了她一会儿,又问道:“没去医院看看?”
“看了,在治疗。”她挣脱他的怀抱,往**上走去,掀开被子躺在了**上,“五年我都一个人过来了,没可能现在出问题。你不用想太多。”
傅庭渊过去抱住她,低头嗅着她的发香,她柔软的身体被他完整的拥在怀里,然而并不踏实,像是抱着一个空虚的影子。
他突然有一种错觉。
他是不是回来的太晚了。
亦或者,是太迟了。
迟到不管他去做什么,都挽留不了她的离去。
凌晨四钟醒过来,洛南初并没有在他怀里。
傅庭渊清醒过来,就看到洛南初坐在窗台上抽着烟。
窗户被她开了一道缝,冷风吹了进来,她垂落在脸颊边上的发丝轻轻地浮动着,吹散了她指尖上的烟味。
凌晨幽蓝的光线下,她神情有着平冷的倦淡,她抬起手缓缓吸了一口烟,淡薄的烟气从她唇齿间溢出来。
傅庭渊一直觉得,女人抽烟不好,他也不喜欢洛南初抽烟,却并不是担心她的身体,而只是她抽烟的样子过分的风情和性感了。
他的占有欲不希望别的男人看到她这样的一面。
他从**上缓缓坐了起来,看着洛南初一个人靠在窗台上在那边发呆,她一只脚自然的垂落,另一只脚曲起,此刻倘若有一个摄影师,定会觉得这副画面如同杂志剪影一般精美。
他微微闭上眼,吐出了一口气。
【我身体耐药性太高,吃太少完全不起作用。】
太少,果然是太少。
已经两天没睡了,他再神经迟钝也能知道她不正常。
洛南初抽完了一根烟,掐灭了烟头把烟蒂丢出了窗去,刚要打开烟盒重新取出一根的时候,看到本来在睡觉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头。
她愣了一下,转而轻轻笑了笑:“要烟吗?”
“我们白天去医院。”
洛南初低下头无声的翘了翘唇角:“去医院干什么?没用的。我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失眠还能怎么回事?神经衰弱而已。你放我回家,我倒是可能睡个好觉也不定。整天对着你这张脸,我睡不着。”
“……”
“你瞪我也没用啊。”她从窗台上跳下来,把烟盒丢在沙发上,“睡不着就是睡不着。不过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的原因。我最高纪录是一个星期没睡觉,现在才两天,没关系。”
...
她是真的差死了,燕如羽才给她吃那种药。 更新最快
就算知道有强烈的依赖性,也比因失眠死了要好。
她一直都活得很努力,就算得了这种病,也不愿意去死。
她站在那里,有玩世不恭的漫不经心。
她脸色很差,神情倦厌,走到沙发上坐下去,然后翻出一本杂志低头看了起来。
傅庭渊抬起手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无名的焦躁从胸腔里升腾而起,他感觉到了一丝事情失去他的掌控的郁燥。
六半,他们一齐下楼吃早饭。
佣人们发现,别墅里的空气,比较起昨日,已经越发沉闷了。
餐厅里,洛南初吃了几口粥,便放下了勺子。她起身离开的时候,傅庭渊也没话。
失眠所带来的厌食,难以避免。
傅庭渊从餐厅里面出来的时候,洛南初正靠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她蜷缩着身子,怕冷似的,缩成了一团。半张脸贴在沙发上,露出来的脸,纤细的眉头轻蹙着,阳光落在她的脸上,她脸色苍白的几乎透明。
佣人拿着毯子轻轻地走过去盖在她身上,见他站在不远处看着她,有些无措似的后退了一步,紧张的跟他解释:“洛姐……看起来很不舒服。”
女人总归是同情心多一,不管洛南初跟傅庭渊的关系看起来如何不堪,但是看她蜷在那里不舒服,也忍不住有些担心。
傅庭渊没话,视线落在洛南初的脸上。
她闭着眼睛,看起来确实很痛苦。
傅庭渊走过去,开了大门。
有着冰蓝色眼眸的年轻男人站在门口,对着他微微笑了笑:“三哥。我能把初初带走了?”
傅庭渊看着他,声音很冷:“你欠我一个解释。”
燕如羽笑容很明媚,他看着傅庭渊,蓝色的眼睛却沉浮着冰川的色泽,寒意并生:“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三哥你比谁都清楚。”
完,他侧过身进了屋,走到沙发上的洛南初身边,抬起手轻轻地抚了抚她温凉的脸,“初初,醒一醒,我带你回去。”
她身上盖着毯子,但是温度却怎么也上不去,不知道这两天落在傅庭渊手里,他又对她做了什么。
他眸内闪烁着冷意,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
洛南初疲惫的睁开眼,见到燕如羽,低低的喊了一声:“如羽……你怎么来了?”
“我带你回家。”他俯身把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低头在她耳边问道,“两天没吃药了,嗯?”
洛南初倦惫的了头:“我头好疼。”
“吃了药就好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他抱起她往外走去。
佣人们无措的站在那里,看着突然出现的年轻的男人把洛南初抱走了。
而傅庭渊并没有阻止。
燕如羽坐在车里,抬起头望向站在门边静默的看着他的男人。
对方那双黑眸静静的觑着他,他的表情和眼神都保持着绝对的静止,几乎没什么情绪在他脸上,只是凝眸注视着他的眼底,是对洛南初的势在必得和对他的阴冷杀意。
燕青枫曾经过,他们四个兄弟姐妹里面,唯有傅庭渊继承了燕宗的六亲不认。
看起来温柔俊美的表象下,是比残狼还要凶残的冷血和无情。
五年前的傅庭渊不是燕宗的对手不敢杀他,五年后的傅庭渊或许真的会杀死他也不定。
但是那又怎么样。
在乎的女人无法保护好,为她死也是应该的。
...
洛南初裹着毯子蜷缩在座位上,窗外日晒的阳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让她的肤色呈现出一种失血的透明。 更新最快
燕如羽跟她对话:“鱼昨天哭着来找我,你没回来,她没保护好你。那丫头对你倒是一片忠心,简直不知道谁是她的上司了。”
洛南初惫倦的闭着眼睛,闻言唇角翘了翘,语气很轻:“这明我给她喂食很成功。”
燕如羽看着她因为神经痛而苍白的没有血色的唇角,低声问道:“不打算告诉他你的病?”
“告诉他做什么呢。”她脸颊轻轻蹭了蹭羊毛毯的柔软的绒毛,“他还有白姐要照顾。总不能让他来照顾我吧?”
“……”
“跟他没有关系的。”她语气越发轻了下来,“我不需要他的同情,也不想让他看不起。我这个样子,又不是他的原因。”
燕如羽抿了抿唇,抬起手抚了一下她的头发,“你好好休息,你家快到了。”
于鱼正在洛南初的别墅,听到门口传来了停车的声音,急忙忙的跑了出去,就看到燕如羽抱着裹着厚厚毯子的洛南初从车里走了下来。
“boss,洛姐怎么了啊。”于鱼看着洛南初苍白的脸,自己的脸也跟着白了下来,跑过来手足无措的站在他们面前,“傅庭渊欺负她了吗?我就知道那个家伙不是什么好人……”
燕如羽抱着洛南初上楼,于鱼红着眼睛跟在他们屁股后面骂着傅庭渊混蛋,燕如羽被她碎碎念的心烦,进屋的时候,对着于鱼道:“去楼下倒一杯温开水过来。”
于鱼赶忙了头,又急匆匆的跑下去了。
燕如羽把人放在**上,又从**头柜里翻出洛南初的药,走到一旁给她倒了一杯水,让她把药吃了。
洛南初恹恹的躺在**上,一副没什么力气的样子。
他取出一颗药放在她的手心,正巧于鱼也进来了,他拿过温开水递给她,抚了抚她的头发,温声道:“吃了药,好好睡一觉。我明天过来看你。有什么不舒服,给我打电话,我送你去看医生。”
洛南初垂着眼把药吃了,乖乖的了头,燕如羽看着她苍白脆弱的模样,眸内闪过一丝心疼。
他对着于鱼使了一个眼神,于鱼会意的跟了出去。
“你这几天在这里好好照顾她,”他站在走道里眉目轻郁,低声跟她吩咐,“她有什么事情,及时给我打电话。”
于鱼了头,想到了什么,又很紧张的问道:“boss,如果傅先生又过来找洛姐怎么办……”
燕如羽扫了她一眼,然后冷冷笑了一声,语气淡漠的道:“不会的。”
他今天既然能过去把洛南初带回来,那就明傅庭渊也看出了洛南初的问题。
那个人再唯我独尊,但是在洛南初的问题上,他也能放宽一底线。
燕如羽离开了别墅,开车的时候破天荒的接到了傅庭渊的电话。
男人的声音在手机里矜凉冷漠:“洛南初的失眠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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