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小说 > 铁雪云烟 > 全文阅读
铁雪云烟txt下载

    尽管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人并没正面回答他这问题,但是听他已经这样说了,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的那个人也没继续纠缠,因为这个时候他已经发现周围的人似乎不希望他像刚才那样继续纠缠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不会有好脸色给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看这事了。

    之前说“估计他也就是那么一问,应该不是觉得你这个时候说这话不合适的”的那个人问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你刚才也说了,岳摄揽之前就承认了要他吧?”

    “是的。”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

    “那这个时候岳摄揽是什么反应啊?”那人继续问道。

    “他正面回答了我的问题。”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他之所以在说当时的具体情况前说了这句话,就是为了告诉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的那个人,他这样问其实是合理的。尽管他也没法说当时岳摄揽脸色怎么样,但那时候岳摄揽就是直接回答了他的问题,于是他觉得自己这时候说出岳摄揽在当时这种反应容易其他那些看守高蓬房的人认为自己并没在岳狂繁面前说错什么话。

    “岳摄揽是怎么回答的啊?”之前说“估计他也就是那么一问,应该不是觉得你这个时候说这话不合适的”的那个人说道。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道:“岳摄揽说的是‘当然了!’,他还告诉我们,无论是什么时候,要是我说的那样,我们这些人都必须联系他,而且只能联系他。岳摄揽还说,高蓬房一带归他管……”

    他当然记得在此话之后,岳狂繁又不耐烦地说了“不联系我联系谁?拿我这个摄揽当什么呢?这种问题用问吗?不是殷针煜都跟你们说了吗?说了还问?不直接联系我,你们还想直接联系他啊?你们找得着他吗?他平时给你们分派任务时才出现吧?其他时候你们知道他在哪儿吗?”这一大段话,但是这个时候,他觉得把这些都告诉他们也没什么意义了,便没说。

    “也就是说,到了这个时候,岳摄揽已经不似之前那样……那样不希望你问太多吗?”之前说“估计他也就是那么一问,应该不是觉得你这个时候说这话不合适的”的那个人问道。

    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当然知道岳狂繁这个时候不但依然不耐烦,而且不耐烦的程度比之前更严重了,这种不耐烦显然就是不希望他在那里多问表现。他并不想告诉那些看守高蓬房的人岳狂繁更不耐烦了,但也没打算骗他们,便说道:“我们不需要问的事,他也依然没说啊。我现在还是不知道为什么殷派任不是岳摄揽的手下。”

    说到这里时他又不想让人感觉他就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于是补充道:“但是我他正面回答了我这问题。”

    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的那个人觉得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问出来的这个问题本来就是他们早就知道的,因为殷针煜之前就是这样跟他们说的。他这时候又忍不住对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说道:“其实岳摄揽正面回答你的这个问题,是我们早就知道的啊。”

    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听了这话又觉得不舒服,感觉对方有点故意当众让自己尴尬的意思,于是说道:“在此之前,我们之中有人去问过岳摄揽吗?”

    “没有。”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的那个人说道。

    “既然没有,是不是就是我们所有人都没听到过岳摄揽亲口承认这件事?”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又问。

    “是。”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的那个人说道。

    “那我问问,岳摄揽亲口承认了,你觉得这算不算我为大家带回来了重要信息?”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问道。

    “这个……”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的那个人并不想当着大家的面承认这一点。

    “这也有疑问吗?”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问道。

    这时其他几个看守高蓬房的人说了话。

    “确实给我们带回来了重要信息。”

    “没错。”

    “其实这个没疑问。”

    他们那几个人之所以这样说,主要是因为希望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继续跟他们说当时的情况,倒也不是真心为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话。

    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的那个人一看几个人都这么说,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尴尬,便又忍不住对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万一高蓬房出了什么事,我们就去找岳摄揽,这件事你最早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你最早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最早就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的那个人又说:“我最早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就是殷派任第一次跟我们说这件事的时候,你也是吗?”

    “我也是啊,除了后来的人以外,大家都一样啊。”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回答。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

    “是啊,事实就是这样。”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

    “那我问你,既然殷派任都跟你这样说了,你为什么还要去问岳摄揽,要听岳摄揽亲口说出这件事呢?”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道,“这是不是说明,你殷派任跟你说的,其实你并不认?”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一听对方竟然这样说,火气更大了,道:“你从哪里看出我不认殷派任跟我说的了?”

    如果你已经认了殷派任跟我们说的了,那你又何必在殷派任告诉我们如果高蓬房出什么问题就直接找岳摄揽之后,还特意去找岳摄揽问一下?”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的那个人问道。

    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道:“我去岳摄揽那里是不是主要为了问这个问题,你不知道吗?”

    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的那个人说:“知道啊,就是因为知道你是主要去问什么问题的,我才觉得你根本不认殷派任的话。”

    “那是你认为的,不是事实。”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说道。

    “你说不是事实就不是了吗?”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那人说道,“你如何证明啊?”

    “你们让我去问的主要是什么问题啊?”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道,“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

    “那你说出是什么问题啊。”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人道。

    “当然是问殷派任为什么不是岳摄揽‘那条线’上的人这种问题啊。”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的人回答。

    “你明明知道我是去问这个问题的,那你刚才怎么还说那样的话?”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问道。

    “你主要问的是这件事,是代表我们去问的,但是除了这个问题以外,你又问了其他问题,而你问的其他问题里,有一个正好就是殷派任跟我们说过的,就是如果高蓬房出了事我们是不是要直接找岳摄揽这个问题啊。你代表我们要问的主要问题明明不是这个,但你还是自己选择问了这个,那你说是为什么啊?”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问道。

    “这虽然不是我代表你们要问的主要问题,但这也是我本来就要代表你们问的问题之一啊。我去问这个问题,怎么就成了不认殷派任说过的话?”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人说道。

    “代表我们去问?”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说道,“我可没请你代表我们去问啊。”

    “可这件事也是我们大家之前说好了的啊。”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人说道。

    “大家之前说好的?我怎么不知道?大家什么时候说了这件事?”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问道。

    “在我去之前,大家说好了,让我去岳摄揽那里问事的时候一定要确认一下是不是如果高蓬房出了什么事情,我们这些人就直接去找岳摄揽就行。”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人说道。

    在他说这话之后,他便看向了当时跟他一起说过这件事的那些人,问道:“我们大家是不是说过这件事?”

    有几个人其实并不想得罪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的那个人,但去问岳狂繁事的人说的是事实,他们便点了点头。

    说了“估计他也就是那么一问,应该不是觉得你这个时候说这话不合适的”的那个人依然希望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继续说当时的情况,而且自己之前已经说过“你去了岳狂繁那里问事情,本来就是尽量要问清楚的啊,什么时候问,我觉得区别不大”,那个时候他心里想的就是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就是要代表他们去问这个问题的。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强调一下当时大家的确是让去问岳狂繁事的人代表他们去问这个问题的,于是他对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的那个人说道:“就是这样啊,他是代表大家去问的。”

    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的那个人在看到其他那些人点头的时候心想:他们怎么点头?明明没有这回事啊,我从没听到大家这么说,他们为什么都那样?

    这时候他只是好奇,然而当他听到说“估计他也就是那么一问,应该不是觉得你这个时候说这话不合适的”的那个人说直接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是代表大家去问的,他便感觉到了对方在针对他。在他的印象里,说“估计他也就是那么一问,应该不是觉得你这个时候说这话不合适的”的那个人与其他人的关系比较好,他想了一下,之前点头的那几个人平时跟说“估计他也就是那么一问,应该不是觉得你这个时候说这话不合适的”的那个人似乎关系都不错,他竟觉得那些人像是“抱团”围攻自己一般。

    其实,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的那个人纯粹是想多了,因为之前点头的那些人其实跟说“估计他也就是那么一问,应该不是觉得你这个时候说这话不合适的”的那个人关系没什么特别的,他们仅仅是因为对方说的是事实而点头的。其实之前说“估计他也就是那么一问,应该不是觉得你这个时候说这话不合适的”的那个人跟很多人关系都还行,包括那些这时候并没点头的人。

    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的那个人因为感觉自己被他们“抱团”针对而想多了,当然,他也不理解,为什么他们那些人之间都没说什么话,就能如此齐心“抱团”针对他。

    “你是不是因为怕他不愿意继续告诉我们当时发生的事,就这样帮他说话啊?”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的那个人道,“其实帮他说话没什么啊,但是要实事求是吧,不是事实的东西还是不该说的吧?”

    我没说假话啊。”之前说“估计他也就是那么一问,应该不是觉得你这个时候说这话不合适的”的那个人道,“我说的就是真话,你们说是不是?”说着,他又看向了之前点头的人中其中的两个人。

    那两个人中,一人再次点了点头,另一人直接说:“是啊。”

    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的那个人见他看向了之前点过头的人,而那两个人又都表示那个人说的是真的,更觉得他们是“抱团”针对自己了,心想:他们为什么突然针对我?简直无法理解!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样的事啊?”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的那个人问道,“明明是大家一起讨论的这件事啊,我的记性没那么差啊。”

    就在他说这话的时候,之前说“他刚问完,我再去,要是惹怒了岳摄揽怎么办?”的那个人说道:“那天你是不是离开了一会儿?”

    说这话的人跟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的那个人原本没什么矛盾,甚至关系还算不错,这时候却说了这样的话,这令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的那个人有些生气。然而接下来,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的那个人就突然想到了自己在大家那次讨论的时候的确离开了一下。这时他突然感到尴尬得很,才明白那些人说的应该是真的,而自己,只是因为在大家讨论的时候去了一趟茅房,有一段时间不在场,而没听到一些话。

    他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哦”了一声。

    “你不是去茅房了吗?”另一个看守高蓬房的人说道。

    “没错,那天我们说到这事的人,他去茅房了。”

    “是的,我们讨论的时候,只有他离开过。”

    “就他一个人离开过,难怪他不知道。”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

    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的那个人听着更多人那么说,更觉得尴尬了,他有点后悔自己之前说了那样的话,又有点怪自己为什么忘了当时自己曾经离开过一段时间的事。他希望这件事赶紧过去,自己也不想再多说了。

    这时其他人便问起了他。

    “你想起来了?”

    “想起来没有?”

    “当时就你一个人不在,是不是?”

    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的那个人再不想说话也只好一边点头一边说:“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我们就是那个时候跟他说好的,让他代表我们向岳摄揽确认一下,是不是如果高蓬房出了什么事我们就可以直接找岳摄揽。”一人道。此人说话时指了一下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

    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的那个人说道:“哦,那我之前是不知道,现在已经知道了。”

    说了“估计他也就是那么一问,应该不是觉得你这个时候说这话不合适的”的那个人这个时候道:“话题好像又扯到别处了吧?”

    “是啊。”

    “咱们怎么说着说着又偏离了。”

    “赶紧接着问吧。”

    “是啊,接着问。”

    这时,之前说“估计他也就是那么一问,应该不是觉得你这个时候说这话不合适的”的那个人又问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然后呢?然后怎样了?”

    “岳摄揽问我,除了平时给我们分派任务的时候,其他时候我们是否知道殷派任在哪儿。”去问岳狂繁的那个人道说。

    “这个我们不知道啊。”

    “反正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我也很好奇殷派任平时在什么地方。”

    “你只能说不知道了吧?”一人对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

    “是啊,我当时就是跟岳摄揽说的不知道。”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回答。

    “然后怎样了?”之前说了“估计他也就是那么一问,应该不是觉得你这个时候说这话不合适的”的那个人问道。

    去岳狂繁那里问话的人说:“岳摄揽问我,除了给我们分派任务的时候,我们平时能不能见到他。”

    “这个问题跟刚才的问题有什么区别啊?”一个看守高蓬房的人说道。然而刚刚说完,他又想起了之前有人说的跟“告密”有关的话,觉得自己这种话有点容易被人误会,想到如果别人误会自己说岳狂繁一个问题来回问像说废话一样,那自己可能就会陷入危险之中了。于是这个人赶紧补充道:“哦,我明白了,我知道了!刚才没想清楚!”

    其实这是还有跟他一样之前“没想清楚”的人,而这个人到了这一刻也没想清楚,便没多想就问道:“想明白了什么啊?”

    说“哦,我明白了,我知道了!刚才没想清楚!”的那个人其实此刻并没想清楚,但还是说道:“你们想啊,岳摄揽两次问的问题实际还是不一样的啊。”

    “哪里不一样啊?”那个人又问了一遍。

    之前说“哦,我明白了,我知道了!刚才没想清楚!”的那个人依然没想清楚区别是什么,便说:“这么明显不用我说了吧?”

    “啊?”那人一愣。

    “你是真不明白岳摄揽的话吗?”之前说了“哦,我明白了,我知道了!刚才没想清楚!”的那个人问道。

    那个人也忽然想起了之前提到“告密”问题的那个人的话,感觉如果自己到了这个时表示自己依然没明白,那就好像在暗暗地说岳摄揽问人的两个问题问得不清楚,使人根本听不明白一样。他知道,一个人说的话另一个人能否听明白,并不只是取决于说话者,也取决于听话者,但他着实担心别人以为他认为说话者没说清楚。

    那人当着众人也不想表现出自己不明白了,于是没再表现出一副看不懂的神情,而是说道:“你是真明白了吗?如果你是真明白了,那你说说吧!”

    这时,之前说“哦,我明白了,我知道了!刚才没想清楚!”的那个人突然间想到那两个问题不一样的地方了,心中暗喜,立即说道:“这么明显的事非得让我说出来。前面那次,岳摄揽问的是除了给我们分派任务的时候,我们平时能不能见到他。这次岳摄揽问的是除了平时给我们分派任务的时候,其他时候我们是否知道殷派任在哪儿。这完全是两回事啊,我们能不能见到他和是否知道他在哪儿当然不一样了。殷派任毕竟比我们地位高,就算知道他在哪儿,我们也不一定能见到他啊。”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再次听到看守高蓬房的人说到“地位”,脑海里转着的都是之前岳狂繁之前对自己一口一个“地位”那狂妄的样子,心中又觉得不舒服,但是殷针煜的确是给他们派任务的人,他虽然不想听到关于“地位”的话,却也根本就不能说什么,不仅如此,他还觉得之前说“哦,我明白了,我知道了!刚才没想清楚!”的人说的岳狂繁两次问的问题之间的区别很对,因此,他还看着那个人点了点头。

    说了“哦,我明白了,我知道了!刚才没想清楚!”的那个人在想出的时候心中就已暗喜,这时看倒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还点了点头,心中感觉更好了,他还一下子就踏实了下来,觉得之前自己想不明白这两种问法有什么不同时的情况再也不会被人知道了。

    之前说“你是真明白了吗?如果你是真明白了,那你说说吧!”的那个人这个时候仍然不想当众承认自己之前没明白,又看见了去岳狂繁安利问事的那个人对之前说“哦,我明白了,我知道了!刚才没想清楚!”的那个人点了点头,就觉得自己更不能表现出刚明白的样子。于是他笑了一下,立即说道:“让你说出来不是因为我不懂,而是我想知道你是否明白。现在看,你确实明白啊。”

    之前说“估计他也就是那么一问,应该不是觉得你这个时候说这话不合适的”的那个人道:“好像又扯远了,咱们先听听他是怎么回答的好吗?”他说这话的时候指了一下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

    “是啊,怎么又扯远了。”

    “你们别总说别的了,这个时候赶紧该问什么问什么吧。”

    另外两人说。

    之前说“估计他也就是那么一问,应该不是觉得你这个时候说这话不合适的”的那个人问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你是怎么回答的啊?”

    “我就是实话实说了。”去问岳狂繁的那个人说道

    “你说见不到?”之前说“估计他也就是那么一问,应该不是觉得你这个时候说这话不合适的”的那个人道。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点了点头。

    此前说“估计他也就是那么一问,应该不是觉得你这个时候说这话不合适的”的那个人又问:“那岳摄揽说什么?”

    去问岳狂繁的那个人说道:“岳摄揽问我,要是我们想找殷派任,能不能找得到。”

    “你肯定说找不到吧?”之前说“估计他也就是那么一问,应该不是觉得你这个时候说这话不合适的”的那个人道。

    旁边一人说道:“他只能说找不到啊,难道还能说找到?”

    “是啊,我们这些人都找不到啊。”

    “这种问题还用说?显然他说找不到。”

    另外两个看守高蓬房的人说道。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一听别人都这么说,而自己在岳狂繁那里的时候并不是这样回答的,他又担心起了如果把当时自己在岳狂繁面前的反应说出来后他们会觉得自己说的不合适,甚至认为自己那么说话是在激怒岳狂繁。所以他犹犹豫豫地说:“其实……”

    那些人看他此刻这种欲言又止的样子,觉得说不定有问题。

    其中一个人对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其实什么啊?”

    另一人道:“你说啊。”

    “难道你当时的反应不是他说的那样?”这个人纸盒此前说“估计他也就是那么一问,应该不是觉得你这个时候说这话不合适的”的那个人问道。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一看这些人是这种反应,更紧张了,没立即说话,而是看着指着此前说“估计他也就是那么一问,应该不是觉得你这个时候说这话不合适的”的那个人的人,摇了摇头。

    指着此前说“估计他也就是那么一问,应该不是觉得你这个时候说这话不合适的”的那个人这时候将指着别人的手放了下来,问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不是?你真不是那么说的?那你该不会骗了岳摄揽吧?”

    其他人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有人想:他去岳摄揽那里问事的时候要是欺骗了岳摄揽,那岳摄揽会怎么看我们这些人啊?

    有人想:他可别连累我们啊!我记得他平时不是爱说谎的人啊,他会在岳摄揽面前说谎吗?

    有人想:他怎么会当着岳摄揽说谎?听他说的,岳摄揽这人那么厉害,他当着岳摄揽的面敢说谎吗?

    有人想:他难道是被岳摄揽吓到了,不敢说实话?

    有人想:我的天!他可别真在岳摄揽面前说我们在其他时候能找到殷派任啊!这么说其实没多大意义啊!他该不会觉得我们这些人找不到殷派任是很丢人的事吧?找不到就是找不到啊,可不能为了我们的面子而这么说啊,要是真说了,万一岳摄揽特别了解殷派任的情况,根本不相信我们能在其他时候找到殷派任,真让我们去找殷派任怎么办?不会这样吧?

    有人想:是不是他说了谎被岳摄揽戳穿了,所以岳摄揽对他有意见,然后对我们也有意见了?

    九天神皇

    有人想:他摇头了?那就是他真的没说不能找到了?他自己承认了?怎么可以这样啊?他不是代表我们去问岳摄揽问题的吗?代表别人去问就是要说话严谨些啊!他要是问自己的,那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岳摄揽知道是他个人的事,要是对他不满意了,惩罚他个人就行了,这次,他提到了我们啊!我们这么多人呢,他要是说谎就好像我们让他去故意骗岳摄揽一样啊!他要是真的因为说谎而引起岳摄揽不满,可别让我们这些人为他承担责任啊!

    有人想:他平时不是这样的啊,这次为什么要这么做?

    有人想:到底怎么回事?我觉得他不会说自己能找到,是不是说的别的啊?

    有人因为担心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撒谎后事情会太难办,暗暗希望当时岳狂繁其实问的是“你”而不是“你们”,于是他忍不住确认,便问去问岳狂繁的那个人:“当时岳摄揽问的到底是要是‘你’想找殷派任能不能找得到,还是要是‘你们’想找殷派任能不能找得到啊?”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看到那些人心事重重的样子,又听此人这么问,便大致明白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了,他知道那些人是担心他连累他们,于是更不敢直说当时的真实情况。尽管他知道自己并没说谎,但是总感觉接下来如果把当时的真实情况跟他们说了,他们也未必会满意,他皱了皱眉,顿了顿。

    问“当时岳摄揽问的到底是要是‘你’想找殷派任能不能找得到,还是要是‘你们’想找殷派任能不能找得到啊?”的那个人又说道:“你倒是回答啊?怎么了?”

    去问岳狂繁事的人觉得自己刚才明明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对方还要问,那就是希望他说其实岳狂繁当时问的是“你”,可岳狂繁确实不是那么问的,他要是这样说谎,也很难有人信。不仅如此,如果他连回答对方这个问题后都让其他那些人觉得他说的前后不统一的话,那估计他们那些看守高蓬房的人真的会认为他就是在岳狂繁面前说了得罪他的话,却没把当时的真实情况告诉他们了。

    他知道这个问题只能如实回答,便说:“我刚才已经说了,岳摄揽问的是‘你们’想找殷派任能不能找到。”

    问“当时岳摄揽问的到底是要是‘你’想找殷派任能不能找得到,还是要是‘你们’想找殷派任能不能找得到啊?”的那个人确定了自己想象的那种对自己没那么不利的情况并不是事实,有些无奈,又问:“既然岳摄揽问的是我们的事,那你就应该按照我们的实际情况回答,你说是不是?”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是。”

    “那你怎么不直接跟岳摄揽说我们在其他时候根本就不能找到殷派任啊?”之前问他“当时岳摄揽问的到底是要是‘你’想找殷派任能不能找得到,还是要是‘你们’想找殷派任能不能找得到啊?”的那个人说道。

    九天神皇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道:“我……”

    他刚想说出实话,但看到周围那些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竟有点害怕。他明明知道自己的说法是实事求是的,也没有任何问题,然而就因为那些人开始用那种眼神看他了,他说完“我……”之后竟不敢干脆利落地将要说的话快速说出。

    原本没什么,可那些人一见他吞吞吐吐的,更觉得事情复杂了。

    有人想:看来他就是欺骗了岳摄揽,不然的话早痛痛快快地说了。

    有人想:我真猜中了?他骗了岳摄揽然后惹怒了岳摄揽,所以岳摄揽迁怒于我们?

    这人想的时候脸上显出了一丝怒意,这时,去问岳狂繁事的人的目光恰好扫过了他的脸,看到了他现出怒意的表情。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心中更加不安了,心想:我这还没说了,他就已经生气了吧?若是我说出来,其他人会不会也生气?如果他们都生气了,那他们会怎么对我?难道我只能说我们在其他时候不能找到殷派任吗?只能按照他们的想法说吗?我实话实说不行吗?根本就不该这样啊!

    有人想:他要是没骗人,自然不会像现在这样说话都那么多顾虑。

    有人想:他到底怎么骗的岳摄揽啊?是不是说的谎话编得非常离谱啊?他会怎么编啊?是不是不仅说了我们在其他时候也知道殷派任在什么地方,而且说了我们能找到他以及具体怎么找到他?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事情不堪设想啊!

    有人想:他又不敢说话了。要说刚才我们把他包围了他紧张也就算了,现在我们又没围住他,是留了出口的,他还紧张什么?这时候紧张是不是就是因为他说了假话,并且给我们这么多人带来了危险?要真是这样的话,我们这些人也不会就这么饶了他吧?

    有人想:他怎么不赶紧说啊?是不是跟我们也不敢说实话了?如果不敢跟我们说实话,那事情跟不好办了啊!他如果让我们知道当时他是怎么跟岳摄揽说的,我们知道了当时的情况,那我们也好采取措施挽回岳摄揽对我们这些人的印象,他要是根本就不敢跟我们说实话了,那我们就连决定下一步怎么做都没充分的根据了啊!看来这时候不能让他太害怕我们,还是要让他先把实话说出来的。

    于是这个人对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说道:“你跟我们实话实说就行,我们这些人跟你一样,都是看守高蓬房的人,既然你是代表我们去问的,那万一有什么问题,我们也好一起想办法啊。”

    这人虽然嘴上是这样说的,然而心里却觉得如果他真的惹怒了岳狂繁,不管他到底是不是因为骗人而惹怒岳狂繁的,那他们这些看守高蓬房的人都一定要赶紧去岳狂繁面前跟他撇清关系,就算到时候会有人面临危险,那也让岳狂繁只惩罚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就行了。

    九天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