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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说了一部分突然担心说出来出什么事情,尽管想来其实说了可能也没什么,但内心的恐惧驱使他停了下来。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道:“感觉什么?”

    那人道:“其实也没什么……”

    旁边一人说:“你到底想什么了?有什么不敢说出来的?”

    听别人这么说,那人倒觉得如果就是不说,反而给人感觉他想了什么不该想的事一般,于是赶紧说道:“是不是岳摄揽感觉我们就算有人试过找殷派任也找不到啊?”

    “你刚才想说的就是这个啊?”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问道。

    “是啊。”

    “你说的,跟我当时感觉的一样。”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道。

    “真是这样?”那人道。

    “嗯。”去问岳狂繁事的人道。

    之前还有些恐惧的人此刻倒也没那种感觉了,于是问道:“然后怎样了?”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我就说,估计可能吧。”

    另一人看之前的话题已经被岔开了,便问:“你说完这话呢?”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道:“岳摄揽的意思就是说不用估计。还说我今天回去后,我们就试试,要是在想找殷派任的时候找到了,我就去找岳摄揽一趟,跟他说一声我们是怎么找到的。”

    “什么?”

    “让我们找?”

    “不会是真的吧?”

    “岳摄揽应该只是随口一说吧?”

    “到底是随口说的,还是他真要让我们试着去找殷派任啊?”

    “是说正经的还是怎样?”

    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道:“是真的让我们去找。”

    “那……那我们今天真要做这件事?”

    “是的。”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说道。

    “你怎么知道是认真的啊?”

    “是啊,你怎么知道?万一岳摄揽就是随便一说呢?”

    “肯定是认真的。”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因为后面我们还说了其他的。”

    “说了什么啊?”

    “什么其他的?”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就是……后来那事……后来我又问了他,如果我们回去试了,想找殷派任的时候没找到,我是不是就就不用再去找他一趟了,他表示是这样啊。他认为没找到是正常的,正常就不用跟他说了。”

    “还说了些什么啊?”

    “后来怎样啊?”

    去问岳狂繁的那个人说道:“该说的我好像都跟大家说了。”

    “那我们现在要做的事就是要找殷派任?”

    “应该是吧。”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道。

    “岳摄揽算是给了我们任务?”另一个人问道。

    “是的。”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道。

    “我们做没做,岳摄揽能知道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都答应了岳摄揽,难道我们不做?”去问岳狂繁事的人问道。

    “那倒不是……只是我想问问,我们做没做,他能不能知道。”

    “知道这个有什么用呢?不管他知道还是不知道,我们都得做,不是吗?”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

    那人不敢继续问了,只好说道:“也是,反正都要做,我也没必要问这个了。”

    就在这时,他们这些人听到了附近有奇怪的声音。

    “什么声啊?”

    “有声吗?”

    “有。”

    “我没听到啊。”

    “我听到了。”

    “听到的事什么声?”

    “像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有点像,但又好像不大一样。”

    “如果真是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也不大对劲吧?”

    “不对劲,在这房子里怎么会听得那么清楚?”

    “应该距房子很近的吧?”

    “这房子很近的地方哪里有树啊?”

    “是啊,最近的树叶没近到那个程度吧?”

    “确实不会近到那个程度。”

    “那是怎么回事?”

    “我觉得根本就不是风吹树叶的声音。”

    “但的确很像。”

    “是真像,但我觉得不是。”

    “我们要不要出去看看?”

    “出去看看吧。”

    “不就是风吹树叶的声音,我们看,能看出什么来呢?”

    “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那说的是看什么啊?”

    “就是随便看看,了解一下到底有没有奇怪的东西啊。”

    “谁去?”

    “去吧。”一人指着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道。

    “为什么我去?”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

    “不是胆子大吗?”

    旁边的人也点头道:“对呀,胆子大。”

    “我……我胆子大?谁告诉们的?”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道。

    “连去问岳摄揽这事都敢主动要求去啊。”

    “没错啊。”另一个人附和道。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谁说主动去问岳摄揽就代表胆子大啊?”

    “哇,敢主动要求去岳摄揽那里问事,胆子还不大吗?”

    “就是啊,主动要求的。”

    “岳摄揽比我们地位高那么多。”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再次听到跟自己一样的看守高蓬房的人提到了“地位”,又想起之前在岳狂繁那里时听岳狂繁说那些跟“地位”有关的话时的情景,再次觉得不大舒服,说道:“岳摄揽地位高,也不代表主动要求去的人胆子大。”

    “怎么不代表?”那人道,“主动要求去找一个地位如此高的人问事的人,胆子肯定大啊,本来去问就需要特别大的胆子,没有的话,会主动要求?”

    “主动要求是因为想知道怎么回事。”去问岳狂繁事的人说道。

    “不光一个人想知道啊。”

    “对,当时我也想知道。”

    “还有我啊,我也想知道。”

    “那我们不是一样吗?”去问岳狂繁事的人说道。

    “怎么一样啊?”

    “哪儿能一样?”

    “不一样啊,主动要求去,我没有啊。”

    “当时也可以主动要求去啊。”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

    “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想知道,就主动要求去问了,我也想知道,但无论如何都不敢主动要求去问。这不就是说明胆子大吗?”

    去问岳狂繁事的人说道:“当时正好是我主动说的啊,我说了要去问问,你们就同意了。如果你们没立即同意,那我们中肯定还会有别人说自己去问啊。”

    “你怎么知道的?”

    “当时大家已经在商量派个人去了啊。”去问岳狂繁事的人说道。

    “商量是商量,除了你,别人有没主动要求去。”

    去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问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如果当时大家派你去,你会去吗?”

    “啊?”那人一愣。

    这时周围其他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饿了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身上了。

    那人觉得自己当着这些人的面无论如何都不能说不去,于是只好说道:“要是大家派我去,我就得去啊。但是当时你们并没派我去啊,没人派我去我就不会主动要求去。我跟他不一样,他是主动要求去的啊。”

    去找岳狂繁事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想在这个时候出去看看外面是怎么回事,因为这些属于二组的看守高蓬房的人里只有他一个人是之前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人,如果这时候因为有人听到了像风吹树叶的声音让一个人出去看而且那个人正好是他的话,他不知道到时候其他人会在这房子里做些什么。直到这个时候,他依然没忘记之前那些人把他围起来的样子,所以担心这个时候他们让他出去看看有没有奇怪的东西是因为他们这些人想让他暂时离开房子,然后他们好议论些什么。

    去找岳狂繁事的那个人因为担心其他那些人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而不想去,但如果他明着说他才不去,那可能会令其他人感觉不对劲,所以他也不打算直说自己不去,而是决定借这个机会让大家直接派另一个人去。

    他便对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说道:“既然你都说了要是大家派你去你就得去。那现在出去看看这件事,如果大家派你去,你会去吗?”

    “大家没派我去啊。”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说道。

    当时不光是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不想出去看,其他那些人也不想出去看,这时他们听到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问别人“那现在出去看看这件事,如果大家派你去,你会去吗?”,觉得如果就这样表示就派那个人去,等那个人去了,自己应该就不用去了,便想接着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的话说。

    其中一个人对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说道:“大家现在可以派你去啊。”

    旁边一人立即附和:“是啊,现在大家说派你出去看看也来得及啊。”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这时听到已经有两个人接着自己的话了,觉得自己之前想的让那个人出去看这种事有可能成。他本想立即在这个时候再说句什么进一步鼓动,但觉得自己说了可能还不如不说,因为他看出了其他那两个人之所以让那个人去大概就是为了防止他们自己被派去看。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感觉没错,之前说“大家现在可以派你去啊”的那个人又对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说道:“你看,你看,不是我自己一个人的意见吧?现在已经起码有三个人觉得派你去合适了。”

    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一愣,没想到自己对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了那样的话,反而把自己扯进了这样一种境地中。

    他还没想好要说什么,便听另一个看守高蓬房的人说道:“他是挺适合的啊。”

    接着,又一个看守高蓬房的人说:“我觉得也是。”

    另一个人对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说道:“你看,都这么多人觉得你去合适了,那干脆就你去吧。”

    去问岳狂繁事的人已经看出其他那些人大概也是为了防止别人让自己去而表示让那个人去的,觉得这个时候似乎接下来说不定会有更多人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事情正如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想象的那样,很快,就又有几个人说话了。

    “就你去吧。”

    “就是出去看一下而已,很简单的。”

    “对呀,反正得有人去看,大家都说让你去,你就去呗。”

    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道:“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啊,大家让你去啊。”

    “你是说外面怎么回事吗?”一个看守高蓬房的人道,“外面怎么回事我们也不知道,就是因为不知道,才需要派一个人看看啊,你这么问,就是很想知道怎么回事吧?那去看看就知道了。”

    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没想到自己只是因为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都让自己去而好奇地说了一句“怎么回事啊?”,就有人拿他说的这句话来作为让他出去看看的原因来让他出去了。他感觉很不舒服,心想:谁问外面怎么回事了?什么让我去看看就知道了?我出去看看有什么用?照样不知道你们怎么回事啊!

    他想这些的时候,别人就觉得他还是在发愣。

    于是又有人劝了起来:“快去吧,就是去看看而已。”

    “是啊,大家这次都派你去。”

    “我们这么多人里,没人反对派他出去看看吧?”其中一个看守高蓬房的人对其他看守高蓬房的人说道。

    虽然这时候有的人没什么反应,但没反应的人总归是少数,多数人都表示同意。

    “当然不反对。”

    “为什么要反对?”

    “不但不反对,还要支持。”

    说了话的人都表示了不反对的意思。

    “不反对的人可以不说话,摇摇头就行。”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道。

    这时没说话的人全都摇了摇头。

    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心想:他们怎么这样?干嘛一定要让我去?

    尽管这样想了的,但看那些人一个表示反对的都没有,见他们人多,他也不敢直接说他们什么,当他看到一个平时跟他关系还不错的人虽然没说话但也摇了头的时候,他心中更是不平。

    这时他看向了那个平时跟他关系还不错的人,只见那人回避了他的目光。

    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本来打算在无奈之中就这样答应去了,但由于不甘心,又去问在场的那些人:“不反对不一定代表赞成啊……”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担心对方有把话题转到自己身上来,还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对那些人说道:“其实我们大家就是赞成的,对不对?”

    “是啊。”

    “对。”

    “我是赞成的。”

    “大家都赞成吧。”

    “赞成。”

    那些人觉得这件事就让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去做就行了,不希望再生出其他事情,免得到时候换人去换到他们头上,所以就直接表示赞成了。

    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依然不服气,说道:“这只是一部分人在说话啊……”

    这时候去问岳狂繁事的人还是担心话题转到自己头上来,就再次打断了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的话,赶紧对大家说道:“没说话的人,如果赞同就点点头吧。”

    那些没说话的人也不希望这种事由他们去做,于是在岳狂繁话音刚落的时候就纷纷点头了。

    这一次,平时跟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关系较好的那个人也点了头。

    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又恰好看到了那个人也点头了,心中更是觉得失望,然而他没有办法改变这情况。明明自己两次话都没说完就让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把话抢了,但其他那些人跟着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后面表达自己的意思的速度也太快了,根本容不得他自己再多说什么,他便清楚自己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了,心想:我刚才要是不说那样的话,事情会不会不扯到我自己身上来啊?

    越想这点,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越是后悔,然而后悔已经没用,大家的目光已经集中到了自己身上来。

    那些人看他好像还在想什么,而没立即作出反应,便迫不及待让他赶紧去了。

    “大家都这么看好,还不赶紧去?”

    “是啊,都没人有异议的。”

    “去可是大家一致赞成的事啊!”

    “快去看看吧。”

    “听,外面声音还是很明显的。”

    “是啊,赶紧去吧。”

    “一会儿声音停了,再看都晚了。”

    “别辜负了大家对的期望啊。”

    “快去快回啊。”

    “去吧。”

    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依然愣着,心想:们说这么多,我自己同意了吗?凭什么们这些人代替我决定我接下来做什么啊?

    尽管心中这么想着,他却根本就不敢说出来。毕竟以后还要跟那些人相处下去,他当然不希望引起那些人反感,但是不经意间,他的表情中也流露出了一丝不乐意。

    有个人看出他似乎不大高兴做这件事,便故意说道:“大家都这么看好,肯定很乐意去做这件事,既然乐意,就快去吧!”

    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听了一愣,心想:谁乐意去啊?

    然而虽然内心是这样想的,他却不敢表现出不乐意的样子。

    “反正早晚都得去,早去就能早回来啊,早回来,我们大家就能早点知道到底外面怎样了。”

    “对呀。”

    “越早越好。”

    “早点回来啊。”

    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看大家都这样了,如果自己表现出根本不愿意去做这件事的样子,那以后便很难跟这些人相处了。这时她才说了一句:“我这就去。”

    那些人听他终于说出了这样的话,这才放松了一点,然而只要他还没出这个房间,他们就不会放弃继续鼓动他出去,免得事情出现变化。

    “就知道不会辜负我们的期望。”

    “等带回消息啊。”

    这时,几个人竟对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笑了笑,好像笑得很友好一样,实际就是希望他一个人去。

    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看到那几个人对他笑,他就更不好表示不愿意去了,不仅如此,他还觉得自己出去慢了会不会引起他们对自己有什么看法。尽管心中并不高兴,他却补充道:“我当然要去,但是要想好了要不要带什么东西。”

    “带什么东西啊?”

    “不用吧。”

    “有什么好带的。”

    “这房子里也没什么东西可带吧?”

    “不是有剑吗?”

    “对呀,有剑就行了。”

    “难道还怕什么?”

    “都带着剑了,没什么好怕的。”

    “其实真像风吹树叶的声音啊,没什么。”

    “直接去看看吧。”

    “肯定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时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心想: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为什么自己不去啊?

    他忍不住说道:“万一危险呢!”

    “危险?”

    “能有什么危险啊?”

    “不用太担心吧。”

    “是啊,外面的声音我们这些人都能听到,要是外面危险,这房子里也不安全了吧?”

    “为什么觉得会有危险?”

    “真的很像风吹树叶的声音,这种声音我想不出能有什么危险。”

    “别担心了。”

    那些人虽然都表示应该没什么危险,但其实他们心里并不是那么想的,他们之所以不想去,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觉得那声音太怪了,担心出去后会有什么危险。他们这样鼓动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去,就是为了自己不去,不用去面对可能要面对的危险。他们这个时候的反应很相似,大致都是觉得不管外面是否危险,都要让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心里先觉得其实没那么危险,这样他才不会突然变卦决定不去。

    这时,平时跟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关系不错的那个人听大家都这么说,倒也担心不安全。他跟其他那些人有相似的心态,也希望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觉得外面并不危险,这样他便不会变卦,但他也会担心外面万一真有什么危险,而去看的人掉以轻心没做好准备。

    于是他看向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说道:“虽然我也觉得不会有危险,但是……”

    这话还没说完,便被另一个看守高蓬房的人打断了。那人对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说道:“没什么,就去吧。”此人之所以打断了之前那个人的话,是因为他知道那个人平时跟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关系还不错,担心那个人说出什么关心的话令已经答应出去看的那个人变卦。

    尽管如此,平时跟已答应出去看的那个人关系不错的那个人还是觉得那话是需要说出来的,这时便跟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说道:“就算是到完全没危险的地方也一定要小心啊,再安全,小心也是没错的。”

    刚才打断他说话的人又一次想打断他的话,但由于他说话太快了,那人这次没跟上。然而听他说的是“就算是到完全没危险的地方也一定要小心”之类的话,他倒是也没觉得这话会导致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变卦,所以不仅没反驳什么,还赶紧接着他的话说道:“他说得没错啊,就是这样,不管到多安全的地方,都要小心。”他觉得这次他赶紧表示同意那个人的话,会给人一种他之前并不是故意打断那人话的印象,这样也不至于令那个跟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关系不错的人多想了。

    然而跟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关系不错的那个人其实已经多想了,他之前就觉得打断他话的人是担心他说出的话会导致之前说“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因为感到危险而决定不去。此刻,他听到那个说了“说他说得没错啊,就是这样,不管到多安全的地方,都要小心”的人又表示同意自己的话了,便觉得那个人可能是想不让大家认为那个人打断自己话其实有目的。当然,他虽然想到了这些,他也并没认定之前说“他说得没错啊,就是这样,不管到多安全的地方,都要小心”的人一定如他自己想象的那样,他觉得反正对方现在已经顺着自己的话说了,那之前他为什么打断自己的话也不必多想了。

    尽管跟之前说过“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关系不错的那个人说了让他小心那样的话,但之前说过“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依然因为对方这样的行为而感到失望。他觉得如果对方真是对自己好,就应该表示不希望自己出去看外面的情况,如果对方真心关心自己的安全,那之前根本就不会点头表示赞同自己出去看。

    虽然失望,但毕竟当着那么多人,之前说过“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还是对那个跟自己关系不错的那个人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听外面的声音,不知道到底会怎样,这样的情况,我一定会注意安全的。”

    这时他由于失望,也由于担心外面有情况,便对平时跟他关系还不错的那个人说道:“要不你跟我一同去吧。”

    跟他平时关系还不错的人倒是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立即说道:“就是出去一下,到房子外面看看而已嘛,不需要很多人的。我觉得一个人快去快回,就足够了。如果你在外面有什么新发现,再回来找我们也行啊。”

    这人很担心之前说过“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接下来再说什么话继续要求自己跟他一起去,所以这样说。说完还觉得之前的话不足以防止自己被那个人要求一起去,便觉得要把其他人也扯上才能真正防止。在对方只是要求自己一起去的情况下,其他人说不定就真让自己跟对方一起去了,但如果自己接下来把事情也扯到别人身上,那么那些人便可能因为担心自己也被要求去就不说让他跟对方一起去了。

    所以他继续说道:“这次就别再叫人了,你叫上我,要是我再叫上别人,别人再叫上别人……那根本没必要。等你回来后,要是发现需要更多人去,我们再去就行了。”

    在他说这话之前的确有人想着要不就让那两个人一起去,这样,之前说过“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就不至于顾虑重重了,但听了“这次就别再叫人了,你叫上我,要是我再叫上别人,别人再叫上别人”这些话之后,他便庆幸自己没说出来让两人一起去那样的话,因为可以两人一起去就可以三人一起去,到时候万一自己也被叫上就麻烦了。

    这时,这个之前想过要不要让那两个人一起去的人赶紧点头,并对之前说过“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说道:“对,这次他一个人去就足够了,先去看看嘛。”

    “没错。”

    “先一个人去。”

    “如果发现什么,回来再叫我们也行。”

    其他几个看守高蓬房的人接下来说道。

    之前说过“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一看形势变成了这样,对那个平时跟他关系还不错的人更失望了,他看了看其他人望着他的眼神,意识到这个时候自己再多说别的只会对自己更不利。毕竟他以后还要跟那些人相处,他便不情愿地说道:“行,我直接去吧。”

    尽管心中不情愿,但他脸上也没表现出来。

    “注意安全啊!”平时跟之前说过“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关系还不错的那个人再次叮嘱道。

    之前说过“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人尽管已经对那个人非常失望,但此刻毕竟是当着那么多看守高蓬房的二组的人,他也不能不搭理那个人,于是若无其事地对那个人点了点头,说道:“我会注意安全的。”

    说完,他便从房间里出去了。

    房间里的人又问起了去问岳狂繁的那个人话,只是这时候已经更像闲谈而非逼问的感觉了。外面的声音依旧在继续,他们说着说着便会停下来,听听声音。

    【第三百八十一章】

    那人出了房间门后,还没来得及关门,其中一个所站位置离门口较近的看守高蓬房的人便赶紧关了门。

    关门者就是因为担心外面有什么危险,担心会影响到那房子里的人,并不是因为担心之前说过“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突然变卦回去才关的。

    然而看到他赶紧关门的那些看守高蓬房的人有些却暗暗觉得他关门关得及时挺好,防止之前说过“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还没在外面看清楚就突然回到房间里来。

    因为自己还没关门,那房子的门就被里面的人关上了,之前说过“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感觉关门者对他实在不友好。他没看清楚到底是谁在他刚一出去就迫不及待地把门关上的,他有点想知道,但又不大愿意知道,因为他觉得房子里那些人可能都认为早点把门关上好。

    他让自己不要想这件事了,考虑要往哪个方向走。出来之后,他听外面那声音显然比之前清楚了些,这令他实在害怕。

    他想要不然我就在门外这个地方待着吧,哪里都不去,等一会儿我就敲门,说我没发现什么,这样我就不用去冒险了。

    他想到这里,便没立即往远处走,站在此处听房子里的人说话。

    他听到房子里的人跟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了些话后,就说起了他自己。

    “你们说,他现在到哪儿了”

    “不知道啊。”

    “刚出去没一会儿吧。”

    “我在窗户这里根本就没看到他。”一个离窗户较近的人说道。

    此前,在那些人问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话,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了“知道这个有什么用呢不管他知道还是不知道,我们都得做,不是吗”之后,另一个人说“也是,反正都要做,我也没必要问这个了”的时候,之前站得距离较近的那些人便站得分散了些,所以才出现有的人已经离门很近,有的人则离窗户很近的情况。

    之前说过“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心想我都出来了,他们怎么在房子里讨论我啊问我去哪儿

    刚想到这里,他便听到了更多讨论他的话。

    “没看见他”

    “怎么回事啊”

    “你再看看,现在能不能看见。”

    之前说“我在窗户这里根本就没看到他”的那个人道“好,我再看看。”

    接着房子里一阵安静。

    很快,说“我在窗户这里根本就没看到他”的那个人道“还是没有。”

    “你离窗户再近点。”

    “够近了啊,还怎么近”说“我在窗户这里根本就没看到他”的那个人道,“再近我就出去了。”

    “你把窗户打开看才行,就通过窗户上的破洞怎么能看清楚”一人说道。

    这话刚刚说出来,就遭到了其他人的反对。

    “别打开”其中一人对说“我在窗户这里根本就没看到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