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两人,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当看到贝利尔被虐杀的东西,而巨熊身上也同时冒起一道强烈白色华光时,两个人顿时惊讶了起来。
“不是吧,竟然在这个时候升级?这不是给待会的‘回收’工作增加难度吗?”
远处的卡夏暗暗咋舌。但是脸上的表情到不如表现的那么紧张,眼前的古怪巨熊虽然实力强大,但是对她来说还造不成什么威胁。
“天意啊,看来连上帝都不愿意让他的潜力埋没。”法拉叹息道。
激了完全狂暴状态的人,在以“情绪“为动力的时候,同时也急剧的消耗着自己的潜能与生命,因此,很多人即使得到及时的救治,清醒过后大多也成了废人,有些因为消耗太大,甚至完全的瘫痪掉,一代强者,只能躺在床上郁郁而终。
但是眼前这个幸运儿,在激完全狂暴的同时竟然升级了,在上帝制定的“规则“之下,升级的同时,状态属性也将全部补满,所以如果能及时的救下来的话,说不定他还能立刻生龙活虎的蹦达呢。
“哟,也就是说轮到我出场了嘛。”
卡夏微微挑起那如火焰一般的短,脸上露出的神采飞扬的战意,连她脚下的那颗大树似乎也微微的动荡了起来。
……
毁灭,毁灭,毁灭一切吧。
从纱拉倒在我怀里的那一刻,我对这个崩坏地世界就已经完全的绝望了。为什么?为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大英雄,也根本不乐意去拯救世界,我不是什么冷酷无情的剑客,也不是聪慧过人的高手。
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平凡的外貌,平凡的思想,平凡的意志,里里外外的平凡,对于这个初来乍到地陌生世界。如同一个连电视都没见过的彻头彻尾的山里人,突然之间来到高楼林立的大都市一般,我也始终保持着一份平凡地恐惧与迷茫,我拼命的从这个世界里摄取着各种各样的感情。填补自己内心的空虚与迷茫,说什么莎尔娜姐姐害怕孤独,渴望得到感情地滋润,其实。最害怕,最渴望的,应该是我……
但是,纱拉死了。我最重要的人死了,我最珍视的感情消失了,一瞬间。我地内心仿佛裂开一个大洞。一个无底的黑洞。拼命的吞噬着我地内心。
为什么?为什么?我只是希望从这个迷茫地世界里,能够获得一点点感情滋润。让自己有活下去地动力而已,为什么连如此细小的愿望,这么微薄地幸福,都不让我实现,都要将它彻底破坏?
憎恨,我憎恨,憎恨这个时代,憎恨这个世界,憎恨所有存在的事物,毁灭吧,毁灭一切吧,仅存的一丝意识这么想着,在进入完全狂暴以后,我就彻底将自己埋入灵魂的深处。
毁灭这个世界,或者毁灭我吧,求求你们,怎么样都好,让我解脱吧……
“吼吼吼……”
完全丧失灵魂,只剩下一具空壳的“我”,继承着我消失以前的一切憎恨与悲哀,那双黑化的眼睛不断的流着潺潺的血红泪珠,拼命的撕吼吧!破坏吧!!毁灭吧!!!让一切都消失吧!!!!
升级以后,“我”的精力似乎更加旺盛了,不断的怒吼咆哮着将贝利尔的尸体彻底撕烂以后,开始寻找下一个可以供自己泄的东西。
“吴小子,这里,这里,我来做你的对手吧。”
卡夏在树上轻轻的一跳,半空中一个优美的翻身,轻轻的落在“我”的旁边,她的肩膀上挑着一根褐色的白板长枪,脸上带笑的自信与战意,让她看起来如同一座陡峭的小山般,沉稳而危险。
“吼……”
进入完全狂暴状态的“我”,可不会管什么战意和气势,现可以泄的目标以后,“我”立刻飞扑了上去,庞大的身躯,在“我”的感觉起来,却似乎比蝴蝶还要轻灵,四周的景色不断向后掠着,不够,还可以更快……
“嗖—”
短短的几秒时间,从启动到逼近,“我”已经出现在她的上空,营地里除了野蛮人之外,身材已经算是相当高大的卡夏,此时在“我”的眼中,却如同麻雀一般娇小,甚至让“我”产生只要轻轻一捏,就能将她捏死的感觉。
半空之中,“我”举起自己那车**小的巨拳,感觉自己全身仿佛蓄满电的电池一般,仿佛有使不完的劲。
蓄足了力量的拳头,如同炮弹一般冲向卡夏,然后“轰”的一声爆炸开来,尘土飞扬,泥土四溅,仔细一看,那拳头竟然已经陷入泥土之中,在那如同炮弹一般的威力下,以那拳头为中心,形成一个方圆几米的半圆大坑,好恐怖的破坏力。
卡夏呢?
“我”一愣,然后猛的抬起头,逆着阳光,一个黑点在“我”的头顶上急剧放大——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她居然跃上了十多米高的上空?
“阻止完全狂暴的方法大致是有两个,用魔法阵太麻烦了,法拉那小气的家伙也未必乐意,另外一个方法嘛,只要将你的骨头打散就行了。”
直冲而下的卡夏,带起那凛冽的烈风,高扬的丝让她看起来更加的英姿飒爽,她将手中的长枪高高的举过头顶,然后如同铁锤一般,狠狠的砸下去。
“技——刺暴一改。”
亚马逊的三阶技能刺暴,是一种瞬间爆力量,以损耗武器耐久换取巨大伤害的技能,而经过卡夏改良过后的刺暴一改,同样是以损耗耐久为主,但是攻击的形式却做了很大的修改,不再是以单纯地爆直刺为主。而该改为高频率的震动破坏,经由改良的刺暴,比起原本单一的刺击,能造成更大破坏力,而且还能衍生到“扫”“抽”“砸”这三个长枪的基本攻击招式中(其实这三式的形式都一样,只是以角度、力道和弧度区分而已),产生巨大的全身震荡伤害,甚至附带强烈的眩晕效果。
“咚……”
带着高频率的结实长枪,狠狠地砸在了“我”的脑袋上。出了沉闷的痛击,然后是持续不断的“嗡嗡”声,高频率震动着地枪身,连带起“我”那巨大的脑袋。也如同搞笑动画里被击中头部一般,夸张的“嗡嗡”震动起来,然后蔓延直全身。
处与狂暴状态的“我”并没有痛觉,对于敌人地攻击
没有放在心上。但是在这一击却和普通的攻击不同,佛生了过百级的地震一般,“我”眼里的世界开始强烈地震荡起来。这股震荡瞬间传遍了整个身体,让“我”觉得骨头仿佛散了架一般,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劲道。
“轰”的一声。“我”站立地土地突然出一声剧烈地坍塌声。然后陷了下去。一个直径近十米地巨坑,将“我”刚刚那一拳所形成的小坑完全覆盖掉。
带着那不可置信地狰狞脸孔。还有那仿佛散了架,使不出劲的身体,“我”失去了平衡,轰然的倒下去,然后埋没在那高高扬起的尘土之中。
这就是78级亚马逊强者全力一击的威力。
“解决了吗?”
半空之中的卡夏,借力一个跃起,手中原本耐久度全满的长枪,“啪”的一声碎裂成几段。
“哎……低级货就是低级货,一下就坏掉了,本来还打算去换钱买酒喝的说。”
卡夏捏着半截枪身,极为心疼的说道。
然而在她后面的尘土之中,黑影一闪,下一刻,一条手臂从烟尘里面伸出,直直的穿过卡夏的身体。
是的,从她的身体直穿而过,她断成了两截,但是,为什么一点血都没有呢?
“哎呀呀!皮真硬啊。”
另外一个真实的卡夏,正站在那条血色的毛茸巨手之上,无奈的说道。
“法拉,我制止不了他,看来你得大出血了。”
她轻轻一跃,跳到另外一颗树上,然后回过头对法拉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可恶,我知道了,你先拖延一下吧,记住了,尽量不要消耗它的力量,否则就算不废,他也起码要虚弱上好些日子。”
法拉一脸心疼的说道,但是却并没有丝毫的由于,从物品栏里拿出几十个宝石,他迅的飞上了半空。
“我尽量……哎,那么心急干嘛。”
卡夏的话还没说完,敌人就已经冲了上前,咆哮着的狰狞熊脸在她眼中急剧放大,只见它高高的跃起,那如同水桶粗的手臂满满的展开,然后朝卡夏扫过去。
横扫千军,大概就是这个气势吧。
“吱呀……”
这颗直径两米多粗的参天大树,出了生硬的断裂声,那结实的树身竟然硬生生的给扫断,然后,高达几百米的树干,十分壮观的横倒下来。
“碰……”的一声,漫地的尘土冲天而起,整个森林仿佛都震了几震,方圆几十里内鸟兽皆惊。
“被扫上一下,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半空之中的卡夏小声嘀咕着,然后牵引这头在她眼里如同移动的魔法投石机般的怪物,继续在附近兜转,一时之间,那些参天的巨树,时不时的倒下一颗,“咚咚”的巨震,夹杂着那比野兽还疯狂的咆哮,将整森林扰的无片刻安宁。
“吼……”
势在必得的偷袭,竟然让她轻巧的躲了过去,此时的“我”更是暴躁,只想抡起拳头将眼前这个比苍蝇还讨厌的人砸成肉酱。
但是,再庞大的力量,打不中也是白搭,卡夏凭着自己的灵巧的身手,在背后那如同炮弹轰炸般的袭击中穿梭自如,只是是可怜了这片土地,卡夏所过之处尘土飞扬,要么留下一排巨坑,要么大树倒地,这片美丽的原始森林,此刻正面临着前所未有地灾难性破坏。
“笨蛋。别到处乱跑啊!带着他兜***就是了,要是不小心把我布置好的魔法阵破坏了怎么办?”不远处的法拉大声朝卡夏吼道。
“你这老不死的吝啬鬼,有种自己来试试?”
卡夏瞪着眼睛答道,打不能打,跑又不能跑太远,她现在的心情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郁闷,虽然要躲开后面的攻击对她来说并不难,但是那扬起的漫天灰尘却是无法躲避开来的,不到一会儿。她衣服和脸上就已经粘满了灰尘,整个人看起来如同从泥地里钻出一般,十分的狼狈不堪,在也无刚刚开始时地轻松写意了。
“可恶。吴小子,这个仇我以后一定会报的。”
卡夏那凄凉的尖叫声刚刚传出,被后面轰隆声所淹没。
“吼吼吼……”
“我”在后面拼命的用自己地拳头拍着,但是无论怎么攻击。这个该死的苍蝇都像是泥鳅一般滑不溜手,让“我”心中的怒火越来越甚。
“嗷……”
极度的疯狂与愤怒,让“我”停了下来,本能地将全身的力量积聚在一处。给予更快,更沉重的一击。
攻击突然停了下来,卡夏不由回头一看。只见对方定定的站在那里。狰狞地脸上散出更为暴虐的气息。黑色的眼眶更是剧烈地抖动着,那水缸大小地嘴巴突然满满地张开。里面隐隐的闪烁着一丝黑色雷光。
不会吧?
卡夏心里一阵惊疑,本能地一跳。
“轰咝……”
下一刻,一道水桶粗黑色的能量柱,千钧一的从她鞋底擦过,庞大而暴虐的力量,连带所经过的地上都被冲出一道深沟,这道雷光闪烁的黑色能量一直延伸至森林深处,然后仿佛大量的tnt炸药爆炸一般,起一声惊天彻地的爆炸声,强烈的爆炸流冲天而起,连相隔老远的卡夏都能看到被炸起来的残枝断木,甚至连那巨石般大小的泥块都被掀到几十米的高空,整个森林也随着强烈爆炸而剧烈晃动着,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要是被正面击中,估计起码得折腾掉半条小命吧。”
卡夏心有余悸的摸了摸焦黑的鞋底,她身上穿着的全是日常的用品,这双鞋哪经得起折腾,被她轻轻一碰,便立刻化为一屡黑灰。
本人特制的布鞋一双,1oo金币,卡夏心里默默的计算道。
这个技能,应该命名为什么好呢?没想到吴小子已经能自创技能了,我说法拉,比起你的陨石,那个威力更大一些?”
卡夏有点心虚的朝已经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法拉说道。
“你这个混蛋,不是告诉你要尽力节约吴的力量吗?好了,快回来吧,魔法阵已经准备好了,这次可真是大出血哇!!”
法拉深呼吸一口气,他手中那几十颗璀璨的宝石,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以目标为中央的几里以外,隐隐的闪烁着一层魔法
,若是从半空中看去,就会现这些光芒连在一起,巨大而繁杂的神秘图案。
“不早说……”
卡夏乘着尘土的遮挡,几个跳跃,就已经消失在森林的深处,她宁愿去单条巴尔,也不愿意再继续应付这种郁闷情况了。
“吼……”
从尘土里冲出来,但是那只苍蝇呢?那只苍蝇去哪了?“我”怒叫连连,不一会儿,就现一个身影停留在半空,不知道在捣鼓着什么,外表看起来不像是刚刚那只苍蝇,不过无所谓。
法拉淡然的看着只冲向自己的巨熊,口中的那繁杂拗口的咒语念已经将近完成,待最后一个音符从他口中吐出以后,他轻轻的挥动了一下法杖,瞬间,那半径几公里大的图案徒然亮了起来,散出一阵强烈过一阵的璀璨光芒。
白色的光芒越来越强烈,当到达极点的时候,均匀的分布在这个魔法阵里的十几个宝石,涌出十几道的能量光柱,十几道光柱冲天而起,直到几百米的高空才停了下来,接着,以每条涌出的光柱顶点为衔接点,这十几道光柱在空中再次组成一个繁杂的绚丽魔法阵。
地上与空中地魔法阵,仿佛一个巨大的笼子一般。将里面整片的森林包围了起来,然后,无数散着圣洁气息的白光聚集在两个魔法阵的中心,然后形成两张网状的能量网,朝目标“撒”了过去。
结束了吗?
只剩下一具空壳的“我”,带着沉睡以前遗留下来的“毁灭”与“被毁灭”的愿望,扑向法拉地身形突然停了下来,布满血泪的狰狞扭曲脸孔,奇迹般的缓和了下起来。静静的等待着天地间地两张“大网”将自己包围的密不透风。
片刻之间,两张“大网”紧缩,将“我”紧紧的裹在里面,不过。意料之中的毁灭并没有到来,这团由“大网”所围成地白色蛋壳,所散的出神圣气息,渐渐的融入到“我”的身体。本来已经断绝了所有精神和意识连接地“我”。身体竟然仿佛涌现出一丝暖洋洋的感觉,接着,耳边传来一缕庄严,而神圣的歌声。无数地白色光芒,散着圣洁地光辉,轻轻地安抚着我的暴虐与疯狂。感觉全身地力量正迅的流失着。眼皮不由自主的垂了下来……
“呼……。那帮子鸟人,虽然不是什么好货色。但是他们的力量却的确有独到之处。”
法拉看到被被白色蛋壳裹起来的巨大身影,正逐渐的平静下来,大大的呼出一口气,他也是第一次使用这个魔法阵,对于其效果也是不得而知,这个名为“圣洁之音”的大型魔法阵,最大的作用是净化或者平抚各种负面的气息,最大的特色就是消耗巨大,至少法拉是这么认为的。
恐怕也只有以暴户闻名的天使,才能面不改色的使用吧,法拉忿忿的想道。
魔法阵持续了片刻,然后逐渐的消失,那团包容着的白色蛋壳也开始慢慢的淡化,然后“碰”的一声消散,一个人影从里面掉了下来。
“大功告成……?”
赶过来的卡夏,会合法拉一起走了上前。
“应该是吧……”
法拉有些不确认的说道。
“呃……啊……”
地上的身体突然动弹了一下,出一道细微的呻吟声。
“刚刚平复下来就能清醒了吗?看来好像并不是十分严重的样子。”
法拉满意的点点头,若是自己十几颗无瑕的宝石换来一个废人,那可就更痛苦了。
“……”
意识逐渐的恢复过来,这里是哪里?天堂吗?
模糊中听到两个熟悉的声音,卡夏和……法拉?
我没死吗?
为什么没有死呢?
我虚弱的挣扎了一下,连哭泣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纱拉……
然后,我的身子突然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温暖,安详,如同母亲的怀抱一般。
“你的纱拉没有事哦,一切只是虚幻而已。”
“真的?”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本以为虚弱的连眼泪也无法流淌的身子,既然突然大声的出了声音。
“当然是真的,除了你这个傻瓜,还有谁能被骗到。”卡夏轻轻的说道。
“是吗?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卡夏那不容质疑的语气,仿佛强心针一般,让我重新涌现出希望,心头一松了下来,虚弱的感觉就开始侵蚀着身体,意识逐渐的模糊了起来。
“啊……睡着了……”
卡夏看了怀里脆弱的小男孩(以她的年龄来说)一眼,喃喃说道。
“不过,你出手还真是狠啊,小心等她醒来以后闹别扭……”
法拉幸灾乐祸的看着卡夏另外一个肩头上背着的人,那一头如同太阳般灿烂的金色头笔直的垂下,将那张绝美的脸蛋遮盖了起来,但是即使不用可也知道,整个罗格营地,除了莎尔娜还有谁。
“没办法,这丫头一阵子不见,竟然长进了不少,我也没想到她那么快就能跟踪上来,为了让她安静一点,只能这样了。”
卡夏作出一副无奈的表情,但是眼睛里的欣慰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了,她一手一个将两个人抱起来。
“剩下的人就交给你,我先走了……哈哈……”
说着,她不待法拉反应,就“嗖”的一声,夹着两个人的身形丝毫没有受到阻碍,几个跳跃便离开了。
“哎,你这混蛋,怎么能怎么不负责任呢?”法拉看着消失的身影,无奈的说道。
接着,来到不远处的一片小空地上,地上赫然躺着密密麻麻的人,这些人都是他们两个从恶臭乌鸦手上拦截下来的,当然,还有一小部分没来得及救下,他们毕竟也不是神。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法拉喃喃道,再次从物品栏里拿出几个宝石,准备建造一个一次性临时大型传送阵,反正更珍贵的宝石都已经消耗了,小气的他,也已经开始有点麻木了……
哈哈,今天不用上早班,所以多码了一点,看看,都已经差不多凌晨六点了,小七够努力吧,大家也表示一下哈……
嗯……?”
张开睡眼惺惺的眼睛,我用力拍了拍自己的那乱成糨糊的脑袋,让它清醒过来,然后费力的伸个懒腰,晃悠悠的坐了起来,用迷糊的眼睛打量了一周围。
又是梦吗?
然后,下一刻,我那如同破烂的风扇被启动时,“喀拉喀拉”的转起来般的脑子,开始意识到似乎有点什么不对的地方。
一般来说,做梦的人是不会意识自己是在梦中的,为什么连自己那生锈的大脑,都能立刻察觉到是在梦中呢?难道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真是的,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呀,梦遗什么到是还好,但是却老梦见些希奇古怪的东西,难道这就是所谓命运的作弄?
整整呆了好几分钟,脑子里那台破旧的风扇才总算进入了正常的转,我摇了摇头,苦笑着站了起来,算了,反正是梦而已,就当是初体验吧。
不过,这里是哪里?
清醒过来以后,我顿了顿,打量一下四周,然后用脑子里的“破电风扇”,急的分析着眼中抓取到的图片。
功率不足,内存不够,无法继续分析,不过那么几秒钟,才刚刚得出一点点线索,脑子就立刻出警报。
这是一个荒废的空间,一片“被抛弃”的土地。
这是我唯一的感觉。
蒙胧胧的天空,好像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不带一丝生命气息的黑色泥土。星罗林立地布满了灰惨白色“石头”和“棍子”,还有那以奇异的姿势从地里突出来,高耸的形态如同狰狞怪兽般的褐色岩层,连刮得像刀片似的凛冽冷风,都是灰色的。
这是个单一的,没有任何色彩的世界,是一个压抑的几乎让人喘不过气地地方。
我定了定,努力的让自己的身体适应过来,然后小心翼翼的踏出一步。落在一颗“石头”上。
“……”
我吃惊地收回了右脚。
从脚底传来的感觉,竟然是软绵绵的?!!
警惕的仔细打量着这块“石头”许久,直到现没有任何威胁以后,我才凑上前去。
“哇……”
我吓地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石头”的末端的形状,竟然像一个带者覆式头盔的人头,上面刻画着一张栩栩如生地脸孔,那细致入微的面部神态。徒然给这个灰暗的空间增添了一丝诡异恐怖地气息。
惊魂未定地大吸一口浑浊地空气,我定下心来,仔细的一看,才现。这哪里是什么石头?分明就是一个有血有肉地人类尸体!!
这具诡异的尸体,似乎还保留着临死前一刻的姿势,身上被全身的盔甲和封闭式的头盔所覆盖。只留下一小张脸在外。这副盔甲细密紧凑。刻纹精致,流畅美观的线条让人一看就知道绝非凡品。只是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岁月的蹉跎,这些原本极有可能是黄金、暗金、甚至是神器的装备,也全都生锈**起来,连着那些尸体,仿佛就是地表的一部分般,难怪我一开始没有辨认出来。
带着这个认识,整个世界仿佛变的完全不同起来,那些仿佛沙滩上的鹅卵石一般的密布在整片土地的“石头”竟然全部都是尸体,那些躺着的,蹲着的,站着的,紧紧被“棍子”般的东西连在一起的,又或者是重叠在一块的……全全部部,都是尸体!!?
然而,这还不是最令我惊讶的……
这些人类的尸体,不,不是人类,他们并不是人类。
他们的背后大多都长着翅膀,即使没有长翅膀的,也明显和人类的容貌有所不同,这一点很难解释清楚,就如同黄种人和白种人,中国人和西方人一般,很容易可以区分出来。
他们在暗黑大6里,应该有着另外一种称呼——天使!恶魔!
这是天使与恶魔的坟场,而远处那些如同坟场里的墓碑一般遍布着东西,应该就是无无数数的武器,因为大多数是剑,所以远远看起来如同木棍或者筷子一般。(天使的主要武器是大剑,他们似乎对剑有着相当的偏好,同是由天使堕落而成的恶魔也不例外)
我小心翼翼的逼开脚下的尸体和武器,慢慢的前进着,并一种震惊和几近瞻仰朝圣一般的心情,打量着自己眼前的一切,当然,我瞻仰的并不是这些天使和恶魔,而是这里曾经生过的战斗。
那些无翼的天使和恶魔也就罢了,他们只是一些炮灰而已,但是双翼,四翼,甚至是六翼,都能偶尔的见到。
在暗黑大6里的等级划分制度——无翼的天使还有恶魔,都有着第三世界里的怪物头目的实力,而接下来,准二翼的等同于精英,二翼的等同于小boss,准四翼的等同于魔王,四翼已经是墨菲斯托,迪亚波罗和巴尔之流的魔神等级了,而准六翼和六翼的,压根本就没有人敢去想。
了解这样一个事实,我内心的震惊与瞻仰,就显得理所当然了。
“咝……”
入神的时候,手肘不小心碰到什么,回过头一看,是一个四翼天使手里握着的一把长剑,四翼天使那四米多高的魁梧英挺的身材,后面那四只三米多长的灰色翅膀,如同展翅的凤凰一般完全张开着,仰望过去,给人一种不败战神般的冷峻和威严,但是此时,那张开翅膀的背部,却插着好几把大剑,甚至完全洞穿到前胸,即使如此,它也用那双手握着大剑,稳稳的插在地上,半蹲着支撑自己的身子,始终没有倒下,那不屈的姿势,散着让人热血沸腾的悲壮和凄美。
而我碰到地,恰恰是他那把剑。四翼天使所用的武器,怎么也不可能是凡品吧,但是给我这样轻轻一碰,却“碰”的一声,化为粉末,随着那凛冽的大风而去,消散在整个天地之间,幸好,四翼天使的身体早就和大地融成一体。所以即使失去了支柱,他依然还保持着那威武的姿颜。
究竟经过多少岁月的摩擦,才能让这样的神兵利器化为粉末啊,讽刺的是只有天
称永不泯灭地身体。才在岁月中保留着一份不该存这个战场继续延续下去。
末日之战!
我的脑海里瞬间划过一丝明悟,是的,除了那场末日之战。究竟还有什么样地战争,能如此的悲壮,如此的荒凉,这是神与魔的最终战场。是被上帝所抛弃地地方。
没有人知道这场战争的具体时间,因为它生在人类,不。是整个暗黑大6出现以前。几十万年?几百万年?又或者是上亿年?大概只有上帝才知道。
我默默的打量这片着一望无际的战场。墓场,看着那无数具姿势形态和表情各异地尸体。心里满含着难以言语的沧桑,是什么东西,能让以传播光明和希望的天使,露出绝望地面容?是什么东西,能让以散播罪恶与死亡为乐地恶魔,露出恐惧地神色?
虽然我对无论是天使还是恶魔都没有任何好感,但是,这种沧桑的感情,是对于末日之战那独一无二地悲壮与惨烈的伤感,是对无数强者消逝的感怀,无关憎恶。这一辈子,我可能再也无法忘记眼前的一幕,是的,没有什么东西能比得上这片土地带给我的感悟,与之相比,怪物袭击那原本在我心里已经是极为壮观的战争,显得是如此幼稚与可笑。
我摸摸脸孔,一股湿漉的触感,不知不觉之中,我已经是泪流满脸,那是风呼啸着的哭泣,是大地传过来的忧伤。
但是,我依然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一点一点的用心去感受着那些形态各异的尸体,他们就是末日之战的活字典,每一具尸体,都能让我感受到一份不同的惨烈。
仿佛受到某种牵引一般,我笔直的朝一个方向走过去,然后现,一路上,无翼的天使与恶魔越来越少,最后完全的消失,双翼,四翼,甚至是六翼,逐渐的成为了这里的主角。
不知道多久,我突然在摇摇的远方,现一座大山,山上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我大步的走过去——或许在那里,我能找到这个梦的答案。
当我完全的走到大山的脚下时,心里的震惊难以表述,这哪是什么打山,这是天使与恶魔的尸山!更令我惊讶的是,这座大山里面,我找不到一具双翼或者是四翼的尸体,完完全全是由无数的六翼推及而成,无数灰色和黑色的翅膀交织着,这分明就是这个世界上所有最强者的坟墓啊!
但是,我并没有停下脚步,仿佛着了魔一般,一步一步的踏着这些随便吹一口气,都能让我死上千百遍的强者的身体,慢慢的走到了这座“山”的顶峰。
那是一把剑,
一把高高的插在峰顶之处,俯瞰着整个战场的长剑。
整个天地之间唯一的一抹颜色,正从它的身上散出来。
当我第一眼看到它时,刚刚被我引在脑子里的一幕幕战场,全都被排挤出脑子里去,所有的东西,加起来也不如它那般震撼。
白色精钢般的剑柄,中间略为狭窄,有点波浪般的凹凸感,尾段呈菱形,要粗上一些,整体线条简洁而柔和,没有任何的花纹和宝石装饰,不过看起来却相当的厚实,给人一种握起来很束缚的感觉。
护手部分或许是整把剑唯一比较华丽的地方,两边的护手呈闭合的洁白翅膀状,线条简单却又用心,看起来像是活过来,随时要展开一般,翅膀的中心,两边各有一颗,又或者是整颗镶嵌在里面,而裸露出两边的红色多边形钻石,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闪动着,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眼花出现幻觉呢。
宝石以下,是刚毅的剑身,从“山顶”露出来的部分看,整个剑身大概四指宽,中间略为厚实,两边则是闪烁着锋寒的光芒,要比骑士所用的重剑小上一号,大小看起来如同女性用的阔剑一般,整把剑身笔直而下,笔直的线条给人出一种简洁而又舒服的感觉,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简约而不简单。
然而,这把外形上完全无法与其他暗金或者神器等级的华丽宝剑相比的小号阔剑,却散着天地间的唯一光芒,比任何暗金都要耀眼,比任何神器都要夺目。
“你终于来了……”
幽幽的中性声音,在寂静的末日战场上回荡着,仿佛带着无尽的威严与沧桑。
“我是圣剑——埃弗利亚,很高兴见到你,救赎者,我的主人。”
从那把剑上,继续传来一道让我左右为难的声音,因为,我不知道现在脸上应该表现出震惊,又或者是摸不着头脑的表情,两个一起上演的话,难度实在是高了点。
不过,所幸最近经历过的诡异事件太多了,从穿越到贝利尔,哪一件在我看来都是相当之灵异的现象,现在也已经习惯了。
很快的,我便压下各种纷乱的念头,问出了最实际的问题。
“这里是哪,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圣剑,,那个……,也就是你,是什么来头?”
抱歉,虽然它刚刚似乎有提到名字,不过秉承一个龙的传人最优良的习惯,对于那些比较复杂的西方名字,通常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的。
“如你所见,这里是末日战场……”
那把自称是圣剑的古怪的东西,脾气还算不错,并没有因为我的健忘恼火,而是不急不徐的继续用那低沉的中性声音说道。
“至于,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很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允许,我就擅自把你拉了进来,不过请放心,这是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至于我……”
圣剑吊胃口似的沉默了下来。
我就是那把被你赋予乱七八糟的外形,乱七八糟的属七八糟的名字的什么斩杀天使之剑。”
圣剑态度的转变之快,简直到了人类难以企及的地步,短短一瞬间,它就完成了从贤哲到泼妇的……呃……进化?
面对这种巨大的转变,我一时如被雷轰,嘴巴张了大大的,好不容易才憋出了一句。
“你……你是,我储存箱里的那把剑。”
“正是如此。”
“可是不是这个形状啊,我的斩杀天使之剑可比你好看多了。”我的脑子依然有点糨糊,一不留神就把心底话给说出来了。
“你……你说什么……,我……”
圣剑那由低大幅度拉高的语调,充斥着它的愤怒。
“咳咳,算了,我们进入主题吧。”
“我”字拉了老长,突然语气一转,咳嗽几声,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说道。
应该是在转移话题吧,果然,你也对自己那平淡无奇外表感到自卑吗?真是个可怜的家伙,我同情的看了它一眼,没有继续刺激它。
“慢着……”
我大声说到,它的话有问题。
被我赋予形态,属性和名字,名字还好,是我在储存箱里找到以后才命名的,但是形态和属性,分明是我在原来世界的电脑上赋予,为什么我在修改器里随便做的一把剑,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什么圣剑。听它地口气,似乎已经存在了很久的样子。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你知道我原来的世界?你知道回去的方法?”
我嘶哑的声音问道,并不介意会暴露自己是穿越者的事实,我现在是抓住了一根救命草般,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再换个角度来说,它的形态,让我很没有危机感。觉得即使是暴露了也没什么大问题。
“是的,我知道你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地,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世界……”圣剑悠然的说道。
“但是,你真的那么想回去吗?”
“呃……?”
它的下一句话。仿佛狠狠地击中我的心里最脆弱的地方一般,让我呼吸一窒。
是啊,自己真的那么期待回去吗?原来地世界,有自己所熟悉的高楼大厦。汽车地铁,温暖的家,便利家电,还有自己所沉迷的游戏动漫。最重要地是,那里很安全,我完全不用担心下一刻会被杀死。
但是。但是除此之外。在原来那个世界。我还有什么呢?父母已经死了,朋友也不算很多。都是那种介乎于一起玩玩游戏,讨论动漫的普通程度,房子,钱,家电什么的,都只是死物而已……
而在这个世界呢?虽然陌生,并且充满了死亡地威胁,但是这里却有自己最爱地人,亲密无间地朋友、长辈,生死与共的战友,如同姐姐一般存在地亚马逊,还有那些关心着自己的人,纱拉,拉尔,道格,格夫,纱丽大婶……他们的脸孔一一在我心里划过。
我突然有一种两难的感觉,就像处在大浪里的一叶扁舟上,随时都有翻船的危险,我曾经一直多么的渴望回到6地上,而此时却看到岸边其实就在不远处,但是却站满了吃人的野兽一般。
“这些不用你管,你只要告诉我,能不能回去就行了。”
我压下心中纷乱的念头,暴躁的大声说道。
“……”
“对不起……我无能为力……”沉默了一会,圣剑低声说道。
“是……是吗?”
愣了许久,最后才如同虚脱了一般,跪倒在地上,我觉得自己应该很难过,难过的几乎撕心裂肺才对,但是实际上,我现在却远远不如想像中的伤心,这才是让我真正感到迷茫的地方,或许,不用选择也是一种幸福吧。
“算了吧,那,进入主题吧,先,你是不是应该告诉一下我你的一切,还有把我叫来的目的呢?”我无力的抬起头,心里头那翻滚着的茫然若失和惆怅的感觉,让我一下子失去了说话的动力。
“……”
这次圣剑沉默了许久,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如果圣剑有的话,我相信一定会是这么一副情形)了许久,最后它才终于开了口。
“其实,以前的一切,我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
“噗……”
我差点被自己的一口气给呛死,那种感觉,就如同应约来到朋友家,然后被他一句“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给气倒的郁闷。
“你脑子有问题吗?”我咬牙切齿的问道。
“没办法呀,过了那么久,我几乎什么都忘记了……”
圣剑的解释里带着一丝忧伤,让我轻轻的愣了一下。
是呀,这把自称是圣剑的东西,极有可能是末日之战里被遗留下来的,从末日之战距今已经多久了?即使记性再好,恐怕也已经忘的一干二净了吧。
“那么,就从你脑子里残留下的记忆,随便找点理由给我吧。”
虽然觉得它有点可怜,但是这并不能促使我原谅它,一个人可以遗忘,但是一把剑遗忘,对于我那浅显的常识逻辑来说,就有点扯过头了。
它顿了顿,然后清清嗓子,我仿佛看到它做出仰望天空,双手一副大鹏展翅状。
“这是一个伟大预言!!……吧……”
以一副相当之神气和高昂的语调说完前面一句以后,隔了好几秒,它才在后面轻轻的加了一个不大确认的“吧”字。
我是不是该敲敲它的脑袋,看里面有没有被塞进一些稻草粪便之类的东西呢?
“继续说呀。”
我看它又沉默了下来,不耐烦地催促着。对于在冒险游戏和热血动漫里经常能见到的预言之类的俗调,我已经是相当的具有免疫力了。
“别吵,我正在回忆着呢。”
它恼羞成怒的咆哮到。
“咳咳……”
它又清了清那让人无法辨别雌雄(我不知道一把剑究竟应该用男女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形容性别之类的词语来表述)的中性嗓音。
“平凡的王子,手持着惊天地泣鬼神的无敌圣剑,在森林里邂逅了七个美丽地公主,然后……”
“慢着……”我举手打断。
听着似乎有点耳熟啊,似乎是在和纱拉聊天的时候,有点印像,但是却很模糊。众所周知的,在这个以英雄为荣的暗黑大6,那些狗血地英雄小说已经泛滥到什么一个可怕的程度,大概比原来世界所有的《书海阁》加起来还要多上几万倍吧。
先不论有没有印像。光是里面的内容就让我
不爽,那不要脸的形容词是怎么回事?而且为什么是么暧昧的情节呢?有什么依据?
“我说埃芙丽娜……”
“是埃弗利亚……”它愤怒的嚷嚷道。
“不要随便给别人起女性地名字,你有什么根据?”
“我觉得你的嘴巴比较像女人……抱歉了,原来你是个男的。”
“我总觉得你这句话像是在讽刺我……”圣剑顿了顿。十分敏锐地说道。
“不过,我也不是男地……”
“……”
“不要用同情地眼神望着我……”
它气愤的咆哮着。
“也不要用鄙视地眼神……”
“……”
“更不要用怜悯的眼神,你个混蛋……”
不得不说,它的感觉真是让人意外的敏锐。
“那你想让我怎么办?我知道了。你以前在天界里一定是扮演着喜剧的角色,是一把有着圣剑外形的搞笑演员是吧……”
我突然想起,原本那些天使们。就是因为上帝寂寞而突其想的创造出来的。这些自称是神的鸟人们。正是以上帝侍者的身份降临的,说不定这把剑还真是上帝座前御用的相声演员呢。这样说来,那它身份还真是不得了哇。
“hoho~~,,,,是这种眼神……”
我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它,让它顿时有种轻飘飘的满足感。
也因此,我又凑近了几步,想仔细的好好看一下这把圣剑,说不定还能从地里拔起来,一睹它真正的姿态,剑尖究竟是什么形状呢?说不定意外的连着一个好大的铁锤呢。
然而,下一刻,我就为我这个决定而感到后悔,当我凑近它大概只有几十厘米的时候,很自然的被“碰”的一声,弹了出去,在地上连续“沙沙”的连续打了好几个滚,整整滑到几十米以外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原来在梦中也是会疼的呀。
“你在干什么呀……”我忿忿的说道。
“我没有干什么,是你自己凑上来,被弹开出去而已。”
圣剑的语气带着一丝窃笑,然后及其无辜的解释道。
“还有这样的设定?为什么你不早说?”
“我怎么知道你会突然凑上来,而且,归根到底,还不是你的能力太弱,连接近我的实力都没有。”
“这不是在梦里吗?”
“即使在梦里,你的能力也还是不足……”
“……”
还真是让人火冒三丈的答案呀。
“那么,你究竟找我有什么事呢?”
最后,我无奈的回到了正题。
“其实,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只是在突然感觉与你的一丝联系,就把你拉了进来,可能这也是最后一次……”
圣剑突然用它刚刚开口时的语气说道,让我顿时有点拘束了起来。
“或许,我只是想找一个人,和我说说上几句话而已,哪怕听到一点别的什么声音也好,这片土地,我已经看腻了……”
我沉默了一会,然后一屁股坐在六翼那些高积起来的尸体上。努力地说道。
“那好吧,那我就陪你聊一聊吧,恩,说些什么好呢?你想知道我原来世界的事情,还是现在的情况?我都可以给你说说。”
“谢谢,如果可以的话,那该有多好啊,只是,时间已经不多了……”
它用既高兴又失落的语气回答道。
“不要说话。听我说……”
“其实我还记得一些东西,但是,我觉得对于现在的你来说,知道这些并没有什么好处……”
我点了点头。并没有因为它的隐瞒而感到生气,反而有一种松一口气的感觉,我的好奇心并不强,对于这些无用地。反而会徒增我的责任与负担的东西,更是敬而远之,是的,我所憧憬着地。是出外面打打怪物,赚点小钱养家过活的日子。
“那么,时间也不多了……”
似乎从眼睛里读出了我的想法。它欣慰的笑了笑。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它地笑声。有一种很悠然清雅的感觉。
“没关系,如果你真的想帮助我的话。那就快点增强自己地实力吧,到时候拿起那把剑,说不定就能和我交流了……”
它用“那把剑”来形容,似乎并不承认它就是自己的本体,真是一把骄傲的剑,连那样地绚丽地外表,那样地bt的属性,也不被你放在眼里吗?
然后,我眼中地世界开始慢慢的模糊起来,它那挺直的身影,不断的在我眼前扭曲旋转着,眼睛一黑,我已经失去了知觉。
“哎……”
空旷的末日战场,传过来一声幽幽的叹鸣。
“多少年了,我本来还以为已经忘记该怎么出声音了呢,不过……”它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战场,苦笑着说道。
“似乎更加寂寞了……”
救赎者吗?啊,忘记问他的名字了。不过,是一个很有趣的小伙子,虽然嘴巴毒了点,但是心地很善良。
真是让人期待呀。
下一刻,它所伫立的整个尸山,突然颠簸起来,那些堆积在它下面,号称永不泯灭的天使尸体,全部如同灰烬一般,飘散开来,整座山的真面目,也随之出现。
被埋在尸山里的,是一座巨大的黄金骷髅,它保持着半蹲在地上的姿势,头骨朝天,下颚张开,一副仰天长啸的姿态,背后长着一双无与伦比的巨大骨翅,散着璀璨的黄金光芒,那是被掩盖的,天地之间的第二种颜色。
但,它只是一具尸骸而已,因为圣剑,就插在它仰起的额头骨上,静静的,静静的……
救赎者,与我同为破坏“规则”的存在,我的主人,你究竟是要延续末日的悲哀,还是创造新的历史呢……
……
……
睁开迷糊的眼睛,慢慢映入眼眶的,是一个昏暗的小房间,还好,还算正常,我想揉揉眼睛,但是却现,自己的手被紧紧的握住,是一双温暖,柔软,而微略有点粗糙感的小手,从掌心传来的微微潮湿的汗水可以看出,这双轻柔的小手,握的很紧,也很久。
我缓缓的转过头,一张亦喜亦嗔的绝色容颜,慢慢的浮现在我面前,那海蓝色的眼睛里的惊喜与温柔,似乎能将我融化了一般,昏暗的屋子里,淡淡的烛光下,那张白皙的脸蛋,染上了一层昏暗柔和的色调,让她看起来如同散着女神一般的圣洁光辉,一时之间,我惊艳的说不出话来……
许久,我才脖子
然后用迷茫的语气说道。
“你……是谁……”
……
拉尔和野蛮人两兄弟,正在酒吧里喝酒吹牛,维塔司村的战斗在昨天就已经结束了,而他们的好兄弟吴,也在前几天就回来了,呃……虽然是被卡夏大人抬回来的,虽然以后一直昏迷不醒,不过既然卡夏大人说他安然无恙,那他们也就将心里的担忧放了下来。
而且,据卡夏大人说,他们英勇强大的好兄弟,以一个人的力量,将这次的幕后主谋——刚刚降临于暗黑大6的魔王贝利尔给收拾掉了(魔王贝利尔现世的消息,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也隐瞒不了多久)。这可真是个让他们又惊又喜地好消息,虽然他们为贝利尔的出现而感到一层忧虑,但是毕竟山高皇帝远,贝利尔还轮不到他们来操心,所以他们更多是为自己的好兄弟而感到高兴与自豪。
道格这个大嘴巴兼吹牛大王,此时正口沫横飞的向冒险者吹嘘着他的好兄弟,是怎么将贝利尔打的东倒西歪,毫无还手之力,那利索的嘴巴如同机关枪一般快流畅。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亲眼目睹呢,不得不说,道格的吹牛功夫实在了得,即使大家知道里面没有多少真实地成分。但是依然听的津津有味,放在原来那个世界,他说不定能成为大神级别的写手。
“啊——啊——”
就在道格说大正精彩的时候,如同残废怪一般丑陋狰狞地贝利尔(可想而知他谎言很快就会被揭破)。是如何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时候,一道连他那大喇叭的声音也要盖过地凄厉叫声,远远的从某个方向传过来过来,三人对视一眼。这声音咋那么熟悉呢?难道是……
他们“呼”的一下站了起来,抛下那些好奇不已的冒险者们,在酒吧老板那微弱地抗议声中直奔而去。
“碰——”的一声。大门被粗鲁的道格一把踢开。他两手展开。做出一个拥抱地姿势,嘴巴也是满满地张大。似乎又想用那胜过狼嚎似地大嗓音给予热情而激烈的问候,但是很可惜,下一刻,他地声音被活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保持着嘴巴张大,一脚金鸡独立,两手大鹏展翅的姿势,那满是刺青的大脸被憋的通红,显得十分搞笑,但他就是不敢将喉咙里的声音吐出来。
怎么了?在后面的拉尔和格夫好奇的对望一眼,这可不像道格平时的表现呀!?于是他们将自己的脑袋从道格与大门之间的缝隙里挤了进去,好奇的张望了里面一眼。
英勇强大的屠魔战士,他们的口中的好兄弟——吴,此时正趴在床上,腰上跪坐着一个金女人,这个恶毒的女人,正跪坐在他们的好兄弟吴的腰上,身体微微向前倾,一手勒住吴的脖子,将他的后脑勺搂在怀里,另外一只手狠狠的勾起他的两只腿,将他们的好兄弟给箍成一个型,那暧昧的姿势,与其说香艳,不如用痛苦来形容。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神级自创技能——女王u字箍?
三人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感同身受般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腰,光只要看到这副姿势,就觉得很疼的样子,可想而知他们的好兄弟,此刻正遭受着什么样的痛苦。
但即使是这样,他们也不敢制止,甚至连声音都没有出。
“嗯……?”
那个金的女人,用剩余的目光,轻轻的瞟了他们一眼,白皙小巧的的鼻翼,轻轻的出了一道带着实质威严的质疑音调,那如同大海一样深蓝的眼睛,仿佛正刮着十二级的风暴一般,惊涛骇浪,吞天没地,让人如同置身里面,惊骇欲绝。
他们顿时如堕冰窖,身子下意识的站的比白杨还要笔直,眼睛没有在他们的“好兄弟”那求救的眼神中逗留哪怕一秒,便立刻高高的抬了起来。
“实在是失礼了,请大人放心,我们什么也没看到。”
不错,他们就是女王靡下最忠诚的士兵,狠狠的敬礼以后,他们大声说道,然后眼睛微不可察的一低,现他们的女王陛下已经没有再看他们一眼,而是把全部精力放在了身下的“好兄弟”身上,从他那更加凄厉的叫声可以看出,似乎力气又加大了几分。
他们如赦大罪般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在那凄厉的惨叫声中,果断的转过身子,道格还不忘记轻轻的将门上,然后再给关紧了,真是个好士兵。
在屋子里一声悲愤欲绝的“叛徒”声中,三人神态自若的走远了,就连格夫这个貌似忠厚老实的人,脸上也不忘记假惺惺的抹上一滴泪水。
吴,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纱拉,明年今天,扫墓的时候,绝对不会让你看到她哭泣的面容的。
三人抬头看着那一闪而逝的流星,心里默默的想到。
……
“哈……呼呼……”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确信的揉了揉几乎被折断的腰部——以后真的还能用吗?
不过,我还是没能起来,莎尔娜姐姐依然罪坐在我后腰,坐似乎并没有放过我的打算,呜~~
正当我心惊胆战的等待着接下来的惩罚的时候,头突然传过来滴水的感觉,我几乎立刻转过身字,看了姐姐一眼。
她的的腰弯了下来,手正搀扶在我的脑袋的两边,那张气质优雅,美丽动人的脸蛋正对着我,满头的金色长如同瀑布般的笔直的垂在我的脸颊上。
最重要的是,她的脸颊划过了一道微不可察的湿痕,几乎让我的心立刻纠急了起来。
“我身出双手,穿过柔细的长,轻轻的搂在她的脖子,然后微微用力,她并没有抗拒,如同威过后的小猫一般,温顺的被我搂入怀里……
“你这个混蛋弟弟,难道想吓死我才甘心吗?”
她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喃喃着,声音细微的如同轻风一般。
“对不起……,我双手微微用力,此时此刻,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我心里的悔恨,明明姐姐是那么担惊受怕,而我却丝毫没有体会到她的感觉,竟然开起了这样顽劣的玩笑。
接下来的剧情会是比较轻松的战后调整,主角要虚弱上一段时间,然后乘机接受一些训练,所以后面的几章都是比较轻松的步调,然后继续踏上历练的步伐,好吧,大多数人不喜欢的情节过去了,欢呼吧,其实以后你们就会现,前面这几章是多么的重要……
尔娜姐姐的双手,也轻轻的搂在我的脖子上,当我以安静下来的时候,下一刻,她却骤然用力的箍住我的脖子,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以为我是在说刚刚的事情?”
莎尔娜姐姐从我脸颊上抬起头,紧紧的面对着我,琼鼻几乎就要顶在我鼻尖上了,那微微呼出的如玫瑰般高贵的香湿呼气,不断的钻到我的鼻子里,两个人四目相对着,此时的她横着柳眉,眼神凶狠,不过配上俏脸那两道还未干透的泪痕,差点又让我看的入迷。
“你这个笨蛋,竟然一声不响就跑出去了,难道不能先找姐姐商量一下,你究竟有没有脑子,你这个笨蛋,傻瓜……”
她责备的看着我,怪我三翻几次都不能理解她的意思。
我心里苦笑着,并不是我逞能,当时救人心切,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在什么地方呀!怎么找。
但是我没有反驳,顺从的点了点头,我做出了一副忏悔的神情,然后伸出双手,轻轻的在她脸上擦拭着,素来坚强的姐姐,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流过眼泪了,那冰冷的泪痕,让我又是心疼后悔,但是心里却又抑制不住的有些高兴——这是不是代表着我在姐姐心目中的地位十分重要呢?
“好美啊!!……”
我的手在她脸上轻轻滑过,情不自禁的感叹道,一双近在咫尺眼睛,如同大海一般深邃迷人,在经历过暴风骇浪以后,此时已经风平浪静,那湛蓝的眼眸,美的几乎要将人的灵魂给勾走。
莎尔娜姐姐显然不是那种喜欢害羞地女孩,听到我发自内心的赞美,她的眼睛更加的闪亮迷人起来,她似乎变的相当之开心,不但如此。为了让我看的更加清楚,更加深刻,她把脸再凑前了一些,额头几乎都贴了过来,从那丝质的金色长发中,顿时传来一股子清雅地发香。
“咳咳……”
不适时宜的咳嗽声传来,不用回过头看,只听那古怪的音调。我就知道是卡夏了,也难怪,此时莎尔娜姐姐那柔软火热的躯体正紧趴在我上面,脸部更是几乎贴在一起。任谁看到了也要误会。
“……”
不过,姐姐似乎并没有意识到现在的姿势在别人看来有多么的暧昧,或者说,即使她意识到了,也不会在乎,大多数时候,她性格就是这样,我行我素,从来不会去理会别人的眼光。
“刷——”的一声,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双手离开了我地脖子,轻轻一展,瞬间,两手便各自握着一把长弓和箭矢,然后搭弓,背射,一气呵成。凌厉的箭矢“嗖”的一声,朝发出声音的地方射了过去。
在这个世界,背射对于弓箭手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难就难在如此地速度,而且与莎尔娜姐姐紧贴着的我。在她攻击的时候丝毫没有感受到上面柔软的身子有丝毫晃动,这一箭完全是她依靠灵巧的控制自己的肩臂和手腕完成的,能做到这一点,就算是我这个弓术白痴,多少也能看出一点难度。
不过,莎尔娜姐姐即使再怎么厉害。要做出这个动作,也必须有个支点,可想而之,当她的双手从我脖子上离开,然后抽弓射箭的时候,那整具的玲珑玉体,自然难免贴在我身上。
莎尔娜姐姐地身材相当之火暴,这一点仅从外观上看就可以了解,而且她在室内也根本不可能穿上那些坚固的装备,可以想像,我现在面临着怎么样的一个局面——那火辣的身体贴我我身上,特别胸前那两团柔软的存在,我甚至能微微感到两点凸起,让既是弟弟,又身为男人的我,深刻的体验了一把痛并快乐着地感觉。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丫头,难道就不记得我是怎么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抚养成材了吗?”
我艰难的转过头,看见卡夏正单脚靠在门口,两只手指轻轻夹着一根箭矢,正无奈的挠着她那把火红地短发说道。
“哼——”
莎尔娜姐姐那双刚刚平静下来的眼睛,又有刮风的趋势,不过她好歹还是从我身上下来了,仿佛当卡夏不存在一般,正眼也没瞧她一眼,气呼呼的就离开了。
“呀呀,可怜我这个老人家,以后大概是没人养老送终了。”
卡夏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卡夏大人,姐姐生气,是因为在乎你,有资格让她发脾气的,可不多哦。”
我在后面躺起身子,轻笑着说道,虽然叫她快点嫁人生个孩子也是个不失偏颇地答案,但是我想那不叫安慰,而是刺激……
“可恶,别装出一副很了解那丫头的样子,就是因为你这个小子,出现了以后,她对我更加无视了。”卡夏翻了翻白眼,吃味的说道。
“我出现以前,莎尔娜姐姐和你的关系很好吗?”
我好奇的看着卡夏,因为我实在想像不出这两个某些性格方面,几乎完全是一个模版子里印出来的女人,能够和睦相处的样子,光想像一下她们其乐融融的坐在一起笑着聊天或者吃饭时的景象,不知为什么,我就有一种毛刺悚然的感觉。
“哈?怎么可能?不过以前她最多是不在乎我,现在已经是无视我,更严重了,可怜我含辛茹苦了十几年呀……”卡夏哎声连连的说道。
这不是一个样吗?关我鸟事呀,我不以为然撇了撇嘴。
“算了,不提那个没良心的臭丫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卡夏看着我,话题一转。
“呃,似乎非常的不好呀……”
她这么一问,我才想起自己现在的状况,刚刚莎尔娜姐姐趴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似乎根本没有力气抱着她起来的样子,即使是刚刚的起身,也是比较勉强,一句话来形容,我现在虚弱的可能连走路都困难。
“怎么会这样……”
注意到自己的状况,我失神的喃喃自语道,一时之间。那些武侠小说因受伤而武功尽失的情节不断在我的脑海里膨胀着,如果有人能体会到在暗黑世界里力量地重要性,那么他就可以理解我此时的内心,是多么的慌张失措。似乎所有的东西都在离我而去,失去力量,对我来说就意味着失去了一切。
“放心吧,只是透支战斗以后的虚弱期而已。”
看出了我内心的彷
夏在一旁笑眯眯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我松了一口气。
“对了,纱拉真的没出什么事吧?”
虽然昏迷之前得到了答案,在事后一想,也觉得不大可能。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我骗你干什么?”
卡夏对我地不信任有点恼羞成怒:“也只你这个笨蛋,才会那么轻而易举的中了贝利尔的幻术而已。”
“幻术?”
“没错,你去到那个湖里以后,看到的所有东西,都是贝利尔布下地‘场景’而已!”
卡夏用看白痴的眼神,理所当然的看我一眼,从腰间解下那个标志性的酒壶。
“那其他的村民呢?”
我突然想起这次让我几乎丧命的行动的最终目的。
“大多数都被我和法拉救了下来,当然,也有少数……毕竟我和法拉的能力也有限……哎!”卡夏略为惆怅的大喝了一口酒。
“大部分村民都被救了下来,那就是说。我刚刚开始看到地那个血湖就已经是假的,而以后看到的一切,也都只是贝利尔的幻术而已,也就是说……”我又惊又喜的喃喃自语道。
“也就是说,维拉丝那一段,也是假的罗?”
“……”
卡夏并没有回应我期待的眼神,而是在那默默地喝着酒。直到我就要忍不住的时候,她才冷冷的抬起头问了一句。
“你真的那么认为吗?”
她的话让我顿时如堕冰窖,我不由又回忆起了那让我悔恨不已地一幕,那凄美绽放的微笑,那温柔坚定的眼神。那从来没有失去分毫的盲目信任,哪怕是死,也没有……
一幕幕深刻的画面,在我脑海里浮现出来,打破了我心底的最后一丝希望,不。不可能是幻术,即使是贝利尔地正体,恐怕也不能将人心模拟到这种程度,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我自欺欺人的想法而已,我依然是那个无能的我。
看到我失魂落魄在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卡夏也难得的安静了下来,一时之间,屋子里的气氛寂静了下来,直到……
“大……大人……!!”
一道黑白相间的人影从远处急奔了过来,不一会儿,就冲到了门口,然后……
然后一脚挂在门槛上,整个人直直的倒下,趴在地上,发出了异常响亮,让别人都为她觉得疼痛的“碰”的一声,那脚摆上修饰着白色蕾丝花边的黑长裙,随着她这一跤高高的扬起,然后仿佛默哀一般,慢慢的飘落,翻过来遮盖在她那趴在地上不动的娇小玲珑的上身,而下身则是露出半截纤细修长的**。
“疼……”
好一会儿,她才动了几下,从地上爬起来,委屈的摸着那摔得通红的可爱鼻子,乌黑透亮的大眼珠蓄满了晶莹的水花。
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过来,简直比喝了全面回复药剂还要快,她的俏脸上重新绽放出欣喜的笑容,站起身子,两眼含泪的看着我,然后用那柔美清脆的嗓子大喊着扑了过来。
“呜呜~~大人……”
意料之中的拥抱并没有来到,在半路上,她那被激动冲晕的不顾一切的脑袋,似乎就已经清醒了不少,脚步自然而然的慢了下来,然后用力的搓动着双手走过来,似乎在抑制着自己的情绪一般,只是那双乌黑美丽的眼睛,越发激动的闪烁着。
最终,她小步的走到我面前,眼睛中含泪的看着我。
“大人,你醒过来了,真是太好了,我都快担心死了……”
说完以后,她的俏脸一红,然后唯唯诺诺的低下了头。
“对了,大人刚刚醒来。肚子一定很饿了,我去弄点好吃的,请放心,很快就好……”
说完以后,不等我会答,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以后,就立刻回过头,小跑了出去。经过门口的时候,以一个优美可爱地小跳跨过了那道门槛,真是个灵敏的好孩子……
由始至终,都是那个女孩一个人在自导自演。我在一旁惊愣的说不出话来,卡夏默不作声的喝着酒,似乎想用酒壶挡住自己脸的样子。
“卡夏,这是怎么回事……”我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呀,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卡夏附和着。
“别装傻,你刚刚不是说……”
“我刚刚说什么来着?什么也没说吧?”卡夏掂着脑袋,做出一副深思的表情,然后反问道。
“……”
混蛋,明明在故意误导我……
“不过,怎么你的表情还有一丝失望呢?”卡夏玩味地看着我问到。
这家伙的神经。总是在不该敏锐的时候,变的特别敏锐……
维拉丝没有死,我心里当然高兴,但是想到她那临死之前,那深深打动着我地一幕,都只是幻术而已,就如同一个女孩子告诉你。我以前的对你的一切感情,其实都只是在演戏而已,我想只要是男人,都不可避免的会有一丝失落的感觉吧。
“哦,该不会是在贝利尔的幻术里。你们两个发生了点什么,现在意识到了那只是幻术,才会变的如此失望吧……”
我真怀疑这个BT老女人是不是会读心术!
“不过……”
卡夏看咯咯笑了几声才停了下来,这次她的神色很淡然,和她打过几次交道的我知道,她是要说点什么严肃的话题了。
“如果你们在贝利尔地幻术里。真的发生了点什么,我劝你最好负起这个责任……”
“什么,你刚刚不是说那是幻术吗?”
我怀疑卡夏是不是脑子被烧坏了。
“你知道贝利尔的幻术,叫什么吗?”卡夏并没有回答我,而是一句接着一句的说道。
“它的幻术,又叫虚幻的真实,就如同它的名字一般,是一种亦真亦假地恐怖技能。”
“什么叫亦真亦假?”我好奇的看了她一眼。
“所谓虚幻的真实,其实其最大的作用不是幻术,而是窃取人心。”
不待我发问,卡夏接着说道。
“别误会,所谓的窃取人心,当然不可能是读取人地内心,而是复制而已,贝利尔会复制人的内心,然后将其通过幻术的形式表现出来,在整个幻术施展的过程中,她只负责利用这些窃取来的人心,布置一个‘场景’而已
好场景以后,接下来的发生地事情并不受它控制,而所复制过来的人的内心继续发展下去。”
卡夏前面的话我到是听懂了,毕竟读心术是属于灵魂魔法的范畴,要是连贝利尔的投影都能用,那还了得?所谓窃取的意思,就如同把人心比喻成一个打包的数据,而贝利尔只会复制,却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吧。
但是后面的话怎么解释呢,贝利尔窃取人心也有个范围吧!比如实力,像卡夏和法拉这种高手它是绝对不能窃取过来的,再说距离,维拉丝还好,当时她可能就在附近,所以给贝利尔利用来对付我,但是纱拉呢?难道它连远在罗格营地的纱拉,也能‘复制’过来?
“当然不可能!”卡夏立刻答道。
“它只是提取了你内心最重要的人的形象而已。”
“所以说,它施展的幻术里面的所有人,都是其本人的内心的真正体现,或者是你心目中的他(她)应该会有的表现,因此,如果你不知道这是幻术的话,根本就不可能从幻术里的人的行为中分辨出一丝真伪,因为他们的表现都是‘真’的,而贝利尔则是借着‘布置场景’的优势,玩弄你的感情,这才是虚幻的真实最恐怖的地方……”
卡夏一口气说完,看到我仍然傻傻的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来是对我的智商已经有了彻底的觉悟。
“用句简单的话来说,虚幻地真实里面,发生的一切,可以理解为都是真的,只是没有发生而已。这样你总该明白了吧。”
“不必特地强调,我没你想像中的那么笨。”看到卡夏一副无奈的表情,我恼羞成怒的大声嚷嚷着。
“嘿嘿,所以我才说,你最好负起这个责任嘛,在幻术里出现的那个叫维拉丝的小丫头,她地所有表现,可都是发自她真正的内心哦。而且,说不定由于当时贝利尔复制了她的内心,你经历的幻术还会浮现在当时昏迷地她的梦中,来个神交呢。哎,多美丽的爱情故事啊。”
“别说什么责任不责任的,我没对她做过什么……”我瞪了失望之极的卡夏一眼,这个混蛋果然只是想看好戏而已。
“是这样吗?真是太可惜了,不过,对于像你这样轻而易举的就中了幻术的笨蛋来说,的确不大可能发生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别一口笨蛋笨蛋的,要不是太多不利地因素,我才没有那么容易中贝利尔的幻术呢?”我不服气的说道。
“哦,说说看。是什么不利的因素。”卡夏淡淡的问道。
“第一,迷雾,伸手不见五指的迷雾,贝利尔先用那迷雾迷惑我,让我的情绪变地不稳定起来。”是的,在这样的大雾下,任谁也会变的焦急不安吧。
“第二。当时我救人心切,而贝利尔正是利用了我这一点,制造了一个大血湖,让我以为全部的村民都已经被它残忍地杀害了,心情自然会更加的痛苦浮躁。然后是维拉丝的出现,让我看到了一丝希望,然后贝利尔却利用‘布置场景’的优势,将她杀死,让我的脑子彻底的混乱起来。”没有比先给绝望地人看到一丝希望,然后再狠狠的将其敲碎更加痛苦的事情了。
“所以说在当时。即使纱拉出现的那么不自然,我也没办法辨别出来,这分明是一个连环的诡计,根本就不是现在的我所能抵抗得了的。”
这样一说完,我的心里不禁也打了个冷颤,仔细一分析,贝利尔的阴谋可谓是一环连着一环,让人根本就无从抵抗,投影尚是如此,那它真正的实体呢?我实在不敢想像,不亏是以智慧和阴谋而让三界都为之恐惧的“虚幻与谎言的魔王”,异世界的人也就罢了,为什么连怪物都不能蠢上一些,让我能英雄上一把呢?
“不合格,完全不合格……”
卡夏完全的反驳了我的解释。
“首先,只是因为身在迷雾中眼睛看不见,就变的焦急起来,这一点就已经完全不合格,再有,看到血湖之后,即使没能识破那是幻术,你也不应该被那些尸体骸骨所迷惑,要知道,居然他们在那里被杀害,那极有可能敌人就潜伏在附近,你当时就应该意识到这一点,如果能将内心的悲痛压制下来,将整个血湖探索一遍,那么即使没能发现贝利尔的存在,至少后面维拉丝的出现,多少也能让你感到一丝不协调,从而识破这个幻术。”
经验老道的卡夏,一眼就从我的解释里找出漏洞。
“归根到底,还是你的意志太不坚定了,你以后必须在这方面加强锻炼才行。”
我还能说什么?我只能苦笑,卡夏说的话没错,我的意志的确是在平均水平以下,但是我也没错,因为卡夏并不知道我是穿越而来的,我以前并没有接受过什么磨难,能成长的那么快,已经是进步神速了。
看我低头不语,卡夏走过来,轻轻的拍着我的肩膀。
“吴,我说的那些话,并不是为了打击你,而是为了让你明白,你的不足之处在哪里,记得我曾经跟你谈到过的,那些堕落的冒险者吗?好好想想你的那些朋友,还有你最心爱的纱拉,或许有一天,堕落的你,会用自己的双手,亲手将他们杀死,那是多少可悲的事情啊,而这对于你来说极有可能会出现的一幕,你能接受吗?”
说到这里,卡夏仿佛回忆起什么一般,眼睛里闪着让人触目惊心的悲哀,那股悲哀浓烈的甚至让我认为,她一定是有着类似的惨痛遭遇。
“我明白了,即使为了他们,我也一定会努力的。”
我感激的看了卡夏一眼,一直以来,这个经验丰富的战士,都是用自己最宝贵的经验,指引和教导着我走向正确的方向。
“好了,虽然还有许多问题,但是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修养,等能站起来以后,我们再好好聊一聊吧。”卡夏说了句大实话,我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欠缺。
我知道她要问的,大概是我丧失理性以后发生的事情吧,当时的情景我并没有遗忘,此刻正如同录象般,一点一滴的在我脑海里浮现出来,那个血红暴虐的妖熊,真的是我自己吗?我恐惧的抱紧了身体,微微的点了点头,或许,我也有很多疑问,等待着他们解答呢。
卡夏出去以后,我的脑子有点模糊了,与贝利尔透支让我现在的情况十分不妙,一想到纱拉还好好的,而且大部分人也没事,心里也就安松了下来,一股让全身都为之酥软无力的疲惫和困倦涌上心头,眼睛很快就变的懒洋洋起来。
在我昏昏沉沉,就快要进入梦游状态的时候,维拉丝那娇小的身影出现了在了门口,她手里端着的什么,大概是一些吃的东西吧。
“大人……”
优美的声线从耳边钻入,我迷着眼睛,看着她逐渐接近,大概是脑子一时晕,或者被那美妙的声音所吸引,我竟然一把抱住了靠过来的身影,紧紧的搂住了她那纤纤细腰。(因为我坐在床上)。
“哈……?”
被我突然袭腰的维拉丝,惊呼了一声,手中的东西“啪”的一声,掉了下来,出了沉闷的撞击声。
待那落地声沉寂下去以后,整个屋子的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那小鹿乱撞般“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回荡。
“维拉丝……”我迷糊的喃喃道。
“大……大人,我……”
维拉丝那柔弱无力的声线中,带着一丝急促的气息,双手可以明显的感到,她那细致的小腰,从刚刚的僵直,已经逐渐的柔和了下来,只是那贴在高耸的胸脯上的耳朵,传过来的心跳声,越的激烈起来。
“维拉丝,对不起……”
搂着那温玉般的身体,我迷糊的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哎…哎……咦……?”
事情似乎并不是像自己想像的那样,朝脸红心跳的方向展,维拉丝不由的又出一声惊疑的轻呼,同时暗地里啐了自己一口:维拉丝呀维拉丝,你怎么能有这样色色的念头呢。
不过,大人并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向我这样的平民道歉呢?难道因为没能救出我们,而感到自责?
想到这里。维拉丝那渗杂着敬仰与崇拜地滚烫爱意,仿佛就要从心里面溢出来了,多么温柔善良的大人啊,明明拥有自己只能永远仰望着的实力,但是感觉却那么的亲近,那么的温暖,她情不自禁用自己的双手,轻轻的将靠在自己怀里的脑袋搂紧。
“大人。为什么要道歉呢?反而是我们这些一无是处地平民,给大人添麻烦了,不但没在战斗里帮上什么,反而差点让大人身陷死地。该道歉不应该是我们才对吗?……”
用那坚挺的下巴,轻轻的厮磨着他的头,换做平时,她是绝对不会那么大胆地。
“呜~~”
我还想说点什么,但是知觉却越来越模糊,特别上从维拉丝怀里散出来的,如同母乳般温暖甘甜的气息,仿佛是困意的催生剂一般,让我的心瞬间的安宁下来,只想靠在那里好好睡上一觉。
维拉丝以后一定会是个好母亲。这是我临睡以前最后的一个念头。
其实,迷恋中的维拉丝并不知道,我想表达的,并不是因为自己没能救下他们而涌出的歉意,毕竟当时我已经尽了力,做到了问心无愧。
我所内疚地,当我知道纱拉平安无事的那一瞬间。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我的心情是那么的高兴,以至于连维拉丝的死带来的悲伤,几乎都给我忘记了,甚至产生了一种“其他人都无所谓。只要纱拉没事就好了”地念头,虽然自私是人类的本性,我这种想法也无可厚非,但是每当回忆起维拉丝那临死的一幕时,再想想我那一刻自私的念头,我还是忍不住涌出一股歉意。
这就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借着刚刚迷糊地倦意,我大胆的向维拉丝坦白了出来,但没想到却让她给曲解了,这算不算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呢。
维拉丝断断续续的解释着,试图打消我那被曲解了的歉意,可是没过一会,她就现怀里传过来的均匀呼吸声,她略为一愣,才知道,原来自己口中安慰地对象,早已经睡着了。
真是的,明明人家那么努力的再解释,大人却自顾自的睡着了,她想抱怨一下,却现自己根本就抱怨不起来,说是抱怨,不如说是带着点甜蜜的撒娇更为恰当。
大人像个小孩子似的。
她低下了头,轻轻的打量着那张紧贴在自己怀里脸蛋,然后壮着胆子,用青葱般的玉指,轻轻在上面捅了捅,脸上露出一丝溺爱温柔的笑意。
本来想让他躺下,可是维拉丝却现,那双手,即使在睡着了也是搂的那么紧——真是没有办法呀,她甜甜的抱怨着,看到那张睡容在自己的怀里露出眷恋的神色,心里不禁十分的喜悦和自豪。
真是拿大人没办法,没办法了,竟然这样,我只能这样了……她脑子有点乱糟糟的想着,然后轻轻的爬上床,慢慢躺下,如同将小孩搂在
觉的母亲一般,盖好被子,然后微微垫高自己的脑袋里那张睡容。
大人,维拉丝那天做了一个梦哦,那时的大人,是多么的着急,是在着急我吗?我真的很高兴,即使已经死了,也很高兴,很满足……
她轻轻的摸着怀里男人的头,昏黄的灯光下,那张恬静的脸上,散出如同那时一般眩目的笑容。
……
这一觉我又整整睡了两天一夜,当然,这是醒来以后维拉丝告诉我的,起来以后,感觉自己的身体回复了不少,至少已经能下床走路了,说不定还能从几个沉沦魔手上逃跑呢。
虽然对于以前那个即使面对几百个沉沦魔,也依然游刃有余的我来说,有这样安逸的想法是很值得惭愧的事情,但我确确实实的自了内心的喜悦,看来自己在这一点上和维拉丝真的很像,都是十分容易满足的类型。
连带骨头都已经睡痒的我,自然不可能选择继续呆在床上混吃混喝,当我这样想着,并打算出外面看看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地人走了进来。
盲眼修女阿卡拉?
她跑这里来干什么。难道罗格营地已经给贝利尔所占据,她跑这来避难来了?不对,先不说贝利尔没有那么快复活,光是法拉和卡夏那两个bt,任何一个都足以秒杀它了。
不过,我心中的迷惑很快就得到了答案,阿卡拉是来巡视村子而已,虽然这次的怪物袭击。已经列出了一份很详细的战报,但是身为整个罗格营地的头头,阿卡拉还是有必要亲自出来仔细视察一趟,这也就是所谓的领导亲自下乡慰问的调调吧。真不愧是搞政治的人。
而今天,她恰好来到了维塔司村,若是我再多睡一天,她可能就要走了,醒地还真是时候呀。
“吴,这次的战斗你表现的可很是不错呀。”
阿卡拉带着那慈蔼的笑容说道,得,估计卡夏和法拉早就把我地情况交代的一清二楚了,恐怕她知道的比我还详细呢。
“嘿嘿,阿卡拉大人。这话我可担当不起,你看看我现在的狼狈模样。”我虚弱的抡了几下胳膊。
“呵呵,别丧气,吴,对于新人来说,你的表现已经是无与伦比了,只要以后在意志力方面适当加强一下锻炼。我敢断言,你绝对会成为罗格营地有始以来最强大的战士。”
“这次怪物袭击的结果怎么样?啊,当然,我只是好奇而已,如果有什么不方便的。那就算了……”
和阿卡拉聊了几句以后,我好奇的问道。
“啊,关于这一点,并没有什么好隐瞒了。”阿卡拉依然是笑脸呵呵地样子,看来罗格营地的政治还是挺开明的。
“这次被怪物袭击的村子,总共有1o个。战士战亡的总数是其中士兵743,佣兵221人,转职者也有22,受伤的那就更多了……”阿卡拉略为伤感的念出一串数据。
“而后,恶臭乌鸦地偷袭,1o个村子总共被抓走了1139人,其中被法拉和卡夏救回来的有983,至于其他的人……”阿卡拉后面的话不言而喻,她可不像卡夏那样吊胃口作弄别人。
“这样啊……”
我低下头沉吟着,虽然数据似乎不小,但是我的心里并没有什么触感,那是当然,别说是暗黑大6这样战火密布地世界,就算是原来的世界,听到多少万人死于台风海啸之中,恐怕伤心的人也不会多,人类就是这样,对于那些自己没能亲眼目睹的灾难,总是带着几分事不关己的冷漠。
“哪个村子死的……,呃,我地意思是说,这次战斗中哪个村子表现的最出色?”我对于自己问出的问题有些羞愧,在这种时候,我却去关心这样的问题。
不过,这个数据到是让我很好奇,记得我走以前维塔司村的伤亡就已经达到144,而我走了以后,或许仍然有可能出现微小的伤亡,而从阿卡拉的数据上看,我们维塔司村的伤亡率竟然还在平均之上?!
我自问自己已经够努力了,没开战以前就消灭了血鸦和最有威胁性的残废怪,毕须博须则是给莎尔娜姐姐一手包办,德鲁夫的指挥能力也是可圈可点,即使我们维塔司村不是最出色的,也不可能落得这样的成绩吧。
“这怪不得你们,维塔司村已经表现的很出色了,在类似的几个平原地形的村落中,是伤亡最少的一个。”对于我年少气盛的问题,阿卡拉自然是不会责难。
“平原地形?”我注意到了阿卡拉里一个比较特殊的字眼。
“是的,平原地形,在这次的1o个村子里面,哈鲁鲁村落,都位处于高地之上,所以他们干脆就将村子以外的高地铲掉一层,形成一个陡坡地形,只
在上面用冰系魔法将整个坡面布置的光滑一点,那些就根本不可能爬上去,所以,两个村子最终都以不到5o的伤场战斗……”
阿卡拉微笑着向我解释,让我恍然大悟,不是我们维塔司表现不好,而是那两个村子占尽了地利的优势而已。
“对了,贝利尔呢?大家似乎都已经知道贝利尔出现了吧,没有造成什么骚乱吗?第三世界那边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吗?”
对于贝利尔没有造成什么骚乱,我还可以理解。毕竟在我们这里出现的只是贝利尔的投影而已,真正的贝利尔还是第三世界呢,山高皇帝远的心理,还是比较容易理解的,但是对于阿卡拉这些高层来说,贝利尔地出现,可是一件她们必须忧虑的事情啊。
“没什么关系,吴。这一点你不用担心……”阿卡拉叹了一口气说道。
“哎,告诉你其实也无所谓,据可靠情报,这次贝利尔从地狱降临暗黑大6。似乎并不是为了对付我们,你知道的,地狱的四魔王和三魔神一直在内斗,我想贝利尔降临暗黑大6的最主要原因,恐怕还是为了这个吧!当然,也不排除是贝利尔故意放出来迷雾来误导我们,但是怎么都无所谓了,如果地狱真的下定决心要占领第三世界,那么只要五个早已经降临暗黑大6——三大魔神加上其他两个魔王,只要他们联合起来。就已经绰绰有余了,现在是多贝利尔一个不多,少贝利尔一个不少……哎……还是交给天使那边头疼去吧……”
阿卡拉的心情我能了解,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感觉吧,夹杂在两强之间的弱者的命运,恐怕也大抵是如此了,真难为他们这些领导者了。
“相比起来。我更担忧的是罗格营地以后地处境。”阿卡拉话题一转,摸着脑袋头疼的说道。
“战争不是结束了吗?而且有卡夏和法拉在,以后有什么好担心。”我奇怪的问道。
“吴,战争可不像你想像中的那么简单,你只看到了这场战斗的胜利。还有伤亡,却没有看到背后的隐患……”阿卡拉看着我苦笑的摇着头,毕竟还是太年轻了呀。
“恩?”我用疑惑的眼神,等待着阿卡拉的答案。
“先说说这场战斗的消耗吧。”阿卡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仿佛句话深深的触及到了她的痛处一般。
“参加这次战斗的上万了冒险者,吃喝的问题。都是由罗格营地提供的。”
这句话刚刚一出,我就立刻明白了,是后勤,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亏自己还看过n多的军事小说呢。
“粮食地运输方面,因为有物品栏,所以到是不大成问题,问题是去年的收成并不大好,所以这几天上万个冒险者的消耗,对于罗格营地来说并不是一个小数目。”
“况且,上万个冒险者也不能白白参加战斗,早这之前,我们就已经承诺过,所有参加战斗的战士都能得到奖励,虽然这样的奖励对于专职者来说可能没有什么,但是对于那些士兵甚至是佣兵来说,却是很需要而不得不付地,而且对于那近千个阵亡的战士的家庭,还要给予更多的补助,对于落个营地来说,简直是大抽血啊……”
“而最重要的是!因为这次怪物的集结和袭击,这1o个.:赶上种植和放牧,这也意味着这1o个村子今年地收成,至少这才是最大的隐患啊……”
阿卡拉这样细心一数,我徒然现,问题还真是很严重呢。
“早知如此,当初叫卡夏和法拉出点力不就行了?”
“呵呵,那样不就失去了意义了吗?虽然这次战斗让我们损失很大,如何度过难关,将会是一个大考验,但是我们的收获也不小,我认为,这样做完全是值得的。”阿卡拉意味深长的笑着说道。
“大人你这么说,一定有你的道理。”对于阿卡拉的睿智,我从来不会怀疑,既然她说值得,那我也没什么话好说了。
“对了,我这还有许多金币,反正也用不完,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拿出一些,虽然可能帮不上什么大忙。”我想到自己物品栏和储存箱里小山般堆砌起来的金币,反正用不完,拿出来赈赈灾,做点贡献也好,省得在里面霉。
“呵呵,不用着急,以后还有得你为整个罗格营地出力的时候。”阿卡拉的笑容让我有点毛刺悚然。
“至于金币,到时候再说吧,如果真的不够用的话,那我这个老婆子,只能厚着脸皮向你们这些专职者借一些了。”
又和阿卡拉聊了几句,她看我还没有完全康复,劝我再多休息几天,也没多叨扰,再加上还有事,所以不一会儿,她就在几个士兵的保护下离开了。
大人……”
维拉丝俏生生的从门口里走进来,微微的吐了吐可爱的粉舌。
“阿卡拉大人就那么可怕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这丫头,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她在外面已经站了好一会了,只是大概看到里面的阿卡拉,还有几个彪悍的战士守在门口,所以一直没敢进来,话说阿卡拉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真有维拉丝表现的那样让人难以接近吗?
“才不是可怕,只是没想到尊敬的阿卡拉大人,就在自己面前,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跟她打招呼,说些什么话才好,所以就一直犹豫着,没有进来。”
她皱了皱鼻子,笑盈盈的将一杯水递给我。
“恩,谢了!!咦?维拉丝,你的头怎么变了?”
睡了几天,我真口渴的厉害,一边感激维拉丝的体贴,我抬头一看,却现她的型似乎和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
那如丝绸般光滑的微卷长,现在已经被她梳的笔直,只有尾部分还留着一丝波浪状,大概是没来得及弄直,要知道,这个世界可没有电或者啫水之类的东东,要改变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当然,也可能有其他的小诀窍,毕竟这里的人智慧绝对不低。
总之,维拉丝原本的那一头乌黑的微卷头,已经被拉的笔直,柔顺的披在了后背,咋一看似乎长了不少。额头前边则是梳了一个齐眉的刘海,不过,最令人注目地是,是她左边的一侧黑,大概在鬓角处以上的位置,被挑出了一束两指粗的整齐束,束的中间被一圈深蓝色的小束圈固定起来,束的尾部还吊着一个带着民族特色的可爱饰品,与后面那瀑布般的垂至腰间地长相比。这束独立的头被摆在了前面,显得特别可爱并且引人注目。
“哪里,也没什么变化!”
我这么一问,维拉丝的脸蛋不知为什么。通红的突然垂了下来,两只小手一个劲地轻轻摆弄着胸前那条乌黑整齐的束。
“难道有什么意义?”
我好奇的问道,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一年多了,我也大致上有了一些了解。在这个种族林立的世界里,光是人类,不同地部落之间就可能有不同的风俗习惯,一般来说。这里并不像原来世界那样,为了漂亮,总是时不时的更换型。大多数人如果没有什么特别意义的话。型一般来说。一生也不会再去改变地。
“啊…啊……,哈哈……这个。对…对了,大……大人,刚刚睡醒,您的肚子一定饿了吧,想吃点什么,我立刻给您做。”
维拉丝双手合十在胸前,乌黑的眼珠左右乱转,就是不敢直视,显然是想避开这个话题。
也罢,反正再过不久我就要离开这个村子,以后,大概也没什么机会再见到维拉丝了吧,想到这里,我地心里不禁有一丝难过,这个善良可爱地女孩,还真是让人无法轻易地忘却掉呢。
“那么,就做上次你做的莫莫面给我吧。”
我想起上次她做地那种颜色古怪,但是味道却非常不错的早餐,不禁笑着说道。
“是~~的~~,,一,维拉丝的脸凑了过来,食指轻轻竖起,一副十分期待我点头认同的样子。
“好吧,你做主就行了。”我点头应到。
请耐心的等待一会儿,马上就好哦。”他蹭蹭的跑几步,又回过头来朝我笑了笑。
看到那灿烂可爱的笑容,我的心情不知不觉也高涨了起来,怎么说呢,维拉丝有一种比较特别的魅力,一般来说,成熟所代表的含义是稳重,对于女孩来说可能还有一层性感或者妩媚的意思,但是维拉丝的成熟,我只能用可爱来形容,仿佛小猫一般,即使再成熟,在别人眼里也依然是可爱无比,有着其他动物所没有的,让人不知不觉的溺爱和保护的魅力。
不到几分钟,维拉丝就捧着两个木碗走了进来,然后如同上次一样,将两个碗里的东西混合在一起搅拌,现场的制作了她特制的莫莫面起来,味道依然如上次一般美味,只是,如果能将颜色改进一下就更好了,毕竟,再美味的雪糕,如果做成粪便一般的颜色和形状的话,也不会有多少人吃得下。
吃完了早餐,我的体力似乎又回复了几分,此时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出,在这个昏暗的小屋里待了几天,我的眼睛都快光了。
刚刚踏出大门,一阵刺眼的光芒照了过来,逼的我不得不用手遮挡住眼睛,过了好一阵子才适应过来,展现在我面前的,是碧绿的大草原上,维塔司村美丽的早晨,早上清新的空气迎面拂来,我狠狠的呼吸一了口,脑子顿时清醒了许多。
“大人,您的斗篷……”细心的维拉丝追上出来,手上拿着我的白板斗篷。
“哦,谢谢了。”
一时高兴,竟然忘记,不过真幸运,在昏迷的时候,竟然没有被卡夏那个酒精中毒的女人给贪污了,算她还有点良心,我愉悦的穿上了斗篷,带好帽子,装备那特有的能量,顿时流畅在我身体的各个部位,只可惜,斗篷上附带着的巫师技能“冰封装甲”,我试了一下,并没有启动起来,看样子自己的身子还没有完全的恢复,我想了想,也没有勉强的去启动,一切等养好了身子再说吧。
踩在乡村的硬泥小路上,呼吸着晨间清新的空气,我整个人似乎都活过来了一般,连脚步都轻快了几分,维拉丝则是慢慢的跟在我后面。当我问她酒吧地工作怎么样时,她只是眨着眼睛笑了笑,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哎,这小丫头在我前面似乎也越来越没有拘束了,虽然不能说不好,但是刚刚见面的时候,她那兔子一般的胆怯和乖巧,也是挺值让人怀念的呀。
战斗已经结束了好几天。负责留守维塔司村的一部分战士,已经回到落个营地,勤快一点的,说不定已经重新的踏上了历练的步伐。但是,当然也有例外,就比如说……
“拉尔大叔,还有道格和格夫叔叔。你们玩地似乎挺开心的嘛?”
来到维塔司村那间精致的小酒吧里面,我一眼就现在三个让我牙痒的身影。
“呀,这不是我们地好兄弟——吴吗!?哇哈哈哈哈……”三个在酒吧里堕落的男人,一脸尴尬的笑着。
“你说的这是哪里话呀。我们可是一直在担心着你,所以才特地留下来地呀,可绝对没有什么乘机放松享受一下的念头。要知道。我是多么急着回家。去和我那美丽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团聚啊,还不是都为你了!”
拉尔站起来。严肃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神情不似有假,如果能将另外一只手上喝到
麦酒杯放下,顺便擦擦嘴角上地酒沫子地话。
“那是,老大说地那可没错,这几天以来,我们一直在担心你,你看看,我几乎都有好几天都没怎么说过话了。”
道格的神色黯然地说道,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话,那可是真是不得了的牺牲呀,只是,是不是能将另外一只手搭着马顿肩膀的手松开,可信度会比较高一点呢?
格夫这家伙到不错,起码没有撒谎,不善于表达的他,只是高兴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一个劲的喝着手里的麦酒,比另外几个家伙可爱多了。
“吴,恭喜你康复!”德鲁夫站了起来,真诚的拥抱了我一下。
“可爱的小吴弟弟,姐姐很担心你哟。”
她的妻子——哈依娜,也轻轻的抱了我一下,抿着嘴巴,用那温柔的眼神仔细的看着我。
“恭喜你……”马顿这家伙嘴巴真是不甜。
“来,坐下来,喝就杯酒,你现在可是大名人啦。”
道格这小子用那比大象还好惊人的力道,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忍着疼痛的肩膀,瞪了他一眼:“酒还是不用了,睡了好几天,待会我想去村子里走一圈,看看情况,还有……”我难得的雄起一次,挺挺胸膛。
“什么叫现在是大名人,难道我以前不是吗?”
看道格还想说什么,拉尔一手制止住了他,虽然腹黑了一点,但是他是个细心的家伙,大概在道格拍我肩膀的时候,看出了我身体的不妥。
“好了好了,强迫的酒可不甜,让吴走一趟吧,身为村子的特别行动队员,他这样做也是应该的。”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那么,你们慢慢聊吧,我先走了。”
我扬了扬身上的斗篷,在其他人各种各样的眼光中,走了出去。
“维拉丝,你在干什么?”
打开酒吧的厚木门,我朝柜台里几个凑在一块的女侍者喊道,这个丫头跟在我后面,刚刚进入酒吧,就被其他几个女侍者拉了过去,叽叽咕咕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恩,大人,等等我嘛!”
不知道另外几个人说了些什么,维拉丝俏脸通红的在其他女侍者古怪的眼光中追了过来。
“咦?……”走出大门,我才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妥。
自己为什么要叫她呢,而且那么的自然,难道自己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
身后那轻巧的碎步声跟了过来,我摇了摇头,大步的走了出去,反正不久以后就要离开这里了,还是别想那么多,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我对感情的态度,特别的谨慎,我害怕伤害别人,更害怕别人伤害我。
一路上,我特地放慢脚步,仔细的观察着这个经历了战争洗礼的小村,战斗已经结束了好几天,一部分冒险者已经走了,但是本来迁移到落个营地里避难的维塔司村民,又全部回来了,所以整个维塔司村不但没有冷清,反而更加热闹了,除了那些冒险者之外,在以前比较少见的年轻村民,还有小孩,现在四处都能看到。
一路上,其他冒险者仿佛不约而同的让开一条路,一些高级的,或者有过一面之缘的冒险者,恭敬的走上前来,向我打着招呼,并对我的康复表示了最衷心的高兴与祝福。
冒险者们的表现,让很多刚刚从罗格营地里回来的年轻人和小孩们,纷纷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我,那些大大小小的议论声不断的传到我的耳朵里,一些比较小的小孩,甚至凑了上前,用那童真无忌的大眼睛,仔细看着我,若不是受到周围那些敬畏气息的影响,或者是大人们拉着,恐怕他们就要迎上来,好奇向我问东问西了。
我总算明白,自己似乎又已经成了整个维塔司的焦点,出来这一趟也不知是对还是错,现在还真有点后悔的感觉,不过,不仔细走一圈,看看自己曾经努力去保护着的小村的状况,我的心里始终安不下来,所以现在只能硬着头皮走着。别说是我,就是后面的维拉丝,似乎也受不了现在的气氛,她凑前了几步,紧紧的跟在我背后,一只小手微不可察的扯着我的衣肘,一副怯生生的样子。
哼哼,害怕了吧,终于能体会到我的感受了吧,看到维拉丝的样子,我内心的别扭仿佛被分担了一部分般,不由的松了下来。
脚步加开了几步,我和维拉丝不一会儿就穿过了人群最密集的村子广场,看到周围炙热的目光终于弱了下来,我和她都不禁齐声的叹了一口气,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苦笑了出来。
“我现在总算是明白大人的感受了。”
维拉丝心有余悸的说道,她实在搞不明白,那些平时她再熟悉不过的村子里的伙伴们,竟然让自己如此的不自在。
“哎,所以我才说,我想当一个牧人……”我叹了一口气。
“嘿嘿,大人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维拉丝在后面轻吐舌头,高兴的安慰着我。
埃?那个老头是谁,一身灰色的袍子,还有那跟熟悉的拐杖,特眼熟啊。
想要看看村子里现在的状况,我第一个来到的,自然是与怪物大军接触的部分——村子的西北边,只是,去到那以后立刻便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还没来得及拆卸下来的哨塔上,周围还有几个士兵,来头似乎不小的样子。
我略为思索,就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凯恩就是法拉,但是法拉那个老bt,他的实力,还用得着带几个士兵招摇过市吗?
“凯恩大人,您怎么也来了。”
我笑着走了过去,身后的维拉丝看又是一个大人物,早早就停下了步伐,在不远的地方为难的打转。
“呵呵,吴,你醒过来了,真是抱歉,没有来得及去探望你。”
凯恩转过头,手中拿着一本笔记和一根沾着墨水的羽毛笔,大概是在纪录着什么。
“哪里,我也是刚刚才醒来,大人你现在是在纪录着什么吗?”
“没错。”
凯恩点了点头:“这次的怪物袭击的规模,在整个罗格营地的历史上也是十分少见的,我觉得有必要将它完整的纪录下来,所以就厚着脸皮跟着阿卡拉后面,将受到袭击的1o个村子的情况具体的纪
凯恩的答案并不出奇,拥有史学家身份的他,对于这种比较少见的,较大规模的战争,不感兴趣才怪呢。
凯恩轻轻的挥了挥手,周围的士兵立刻散了,整个哨塔顿时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迎着那轻拂着的晨风,他站在高高的哨踏上,仔细的俯视着半个维塔司村,然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其实,我一直在怀疑这场战斗的必要性,四个人当中,我是唯一持反对的意见的。”
恩俯瞰着整个维塔司村,慢吞吞的继续说着。
“这一场战斗,我的决意,是让卡夏和法拉两个人去收拾就行了,因为我们的战士本来就不多,要是在这场战斗里损失太大的话,那对于整个暗黑大6来说,都将是一场灾难,我认为不该冒这个险,但是……”
“我想,我错了……”
他的眼神凝逐渐的凝聚起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处忙碌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几个村民,正在卖力的重新建造着战时被怪物的箭雨所摧毁的房屋,除此之外,竟然还有几个冒险者也在一旁帮忙。
力气最大的野蛮人,将一块又大又重的沥青石托在手里,其他几个佣兵则是负责将野蛮人抬过来的不规则的大块沥青石砌齐,而精通建筑的几个村民,拿起那些被砌的整齐漂亮的石头,飞快的用灰白色的粘土筑起来,众人井井有条的分工着,气氛显得十分融洽,一堵厚实坚固的沥青石墙,以肉眼能够察觉的度慢慢的堆高了起来,照这个度,最多一天,一栋美观坚固的沥青石屋就能建起来。
“你看,这不正足以说明一切吗?”
他指了指那些村民淳朴的脸上,露出的感激笑容,感叹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是的,这次战斗以后,我的确感觉到了气氛有点异样,怎么说呢?当时我并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种奇妙的气氛,直到凯恩这么一提醒。我才恍然。
是地,这场战斗,虽然我们损失了很多,但是,它却让战士与平民,还有各个不同阶级的冒险者,同阶级,不同等级的冒险者,气氛之间更加融洽起来了。战火之中互相扶持,互相鼓励,甚至是同生共死所形成的友谊,还有磨练出的那种团队的精神。让他们之间再无隔膜。
一场战斗,让很多平素孤傲的强者,学到了许多,也成长了许多。当然,我在这场战争里,也得到了不少,或许这就是阿卡拉所说的收获吧。
“在他们的笑容之中。我看到了暗黑大6地未来和希望,直到这一刻,我深深的为自己的保守和怯懦而感到惭愧。阿卡拉他们是对的。这并不是一场没有意义。白白牺牲地战争,虽然我们失去了很多年轻的战士。罗格营地的经济也遭到了巨大的打击,但是每当我看到这一幕,我就觉得,我们地战士,并没有白白牺牲,我们损失了很多,但是收获的更多。”
凯恩用拐杖指着那些其乐融融的村民和战士,脸上洋溢着满满的漏*点。
“我相信,参加过这一场战斗地冒险者,都收获了许多东西,无论是有形的,还是无形的,你们,将是罗格营地近百年以来最为出色地一批冒险者,我为你们感到自豪。”
“特别是你,吴,虽然我没有能亲眼目睹过塔拉夏大人地英姿,但是,在你身上,我感受到了一股力量,甚至过那位大人地潜力,我坚信,你将成为塔拉夏大人一般的强者,不,甚至可能比他更强,或许,我应该把一大半地希望寄托在你身上才行。”
“凯恩大人,你这样做的话,会把我压垮的。”我哭丧着脸,眼巴巴的看着凯恩。
“哈哈哈……”
心情似乎特别舒畅,素来沉稳睿智的凯恩也放声的笑了起来。
“别着急,吴,拯救大6的重任的担子有多沉重,我也了解,你现在还年轻,应该乘机好好的享受一下自己的青春,我个人认为,保持愉快的心情,比什么历练的经验获得都要重要。”
说完,还不忘记意味深长的看了不远处的维拉丝一眼。
汗,没想到凯恩这老头也有这么为老不尊的时候,算了,我闪先。
随便和凯恩聊了几句,我就向他道别了。
“你呀,胆子太小了。”
刚刚走开,后面的维拉丝就急急忙忙的跑了上来,紧紧的跟在我后面,看到她怯生生的可爱模样,我不禁挑了挑她胸前那根乌黑的小束,轻笑着说道。
“啊……”
骤然受袭的维拉丝惊呼了一声,脸顿时通红了起来。
“大人,真是的……”她鼓起俏红的脸蛋,如同一只生气的小猫似的。
“哈,对不起,对不起……”
看到她气嘟嘟的模样,我反倒笑的更开心了。
“哼……”
仿佛要让我知道她的怒火是多少可怕一般,她重重的偏过头去,小小的红唇翘了起来,一副我再也不理你了的表情。
“我说维拉丝,你那么害怕和他们相处,为什么就唯独不怕我呢?”
我好奇的问她,记得刚刚开始的时候,她是多么的恭敬和胆怯,特别是知道我是她的恩人以后,简直就像是在供菩萨般的尊敬有加,哪是现在这样的真情流露。
“真是的,我都说过,才不是害怕呢……”
维拉丝立刻回过头说到,决定不再理我的决心,持续了不到一秒钟就立刻瓦解。
“只是,只是大人和他们不同而已……”
“哪里不同?”
“说不出来,反正大人是不同的……”
维拉丝不再说话,低着头慢慢的玩弄着她那根小束,紧紧的跟在我后面,跟的是那么紧,以至于两个人的手臂,经常轻轻的碰触在一起,从旁边传过来的,类似于苿莉一般的少女清香,让我的心里微微的激荡着,竟然升起了牵着她的手,悠然漫步在这村间小道的向往。
……
经过凯恩的提点,我对这场战斗的收获。感受越来越深,从我来到暗黑以来,就从未见过这些平民竟然如此地接近冒险者,换作平时,他们应该是带着一脸的卑谦与恭敬的给冒险者让路才对。
而现在,他们拿出家里珍藏的美酒,和战士们站在一起,高举着杯子与他们共饮,冒险者们也放下了平时的冷漠。有的甚至和他们勾肩搭背的跳在一起。
看到这一幕,连我的心里也温暖了起来,甚至不知不觉产生了一种“要将地狱势力赶走,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的荒唐念头。和平地景象,就如同热血冒险漫画里,勇者打败了大魔王,整个世界获得和平以后的good|
哎。做白日梦吧,连安达利尔的投影都没摸着呢,还大结局?
“……”
真当我自嘲地想东想西的时候,前面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喧闹了起来,我和维拉丝好奇的凑了上去,一个蹦跳着的身影由远及近。仔
。汗。那不是艾露拉吗?看她一副又气又急地羞红生了什么事情?
“啊……”
后面的维拉丝轻呼一声。然后低头轻笑了起来。
差点忘记了,维拉丝和艾露拉是同一个村子的,而且年龄也差不多,想必二人的关系即使不是闺中密友级地,也应该相处的十分不错吧。
什么?判断的依据?两个都是好女孩嘛。
“生什么事了。”我问了一旁窃笑中地维拉丝。
“大人等会就知道了。”
她轻轻地眨了眨眼睛,朝我笑道,脸上地笑意,带着点……古怪的感觉。
仿佛引证维拉丝地话一样,喧哗慢慢的向我这边传过来,艾露拉走过的地方,都能引起一阵阵不带恶心的哄笑声。
待她走过来,我才现,原来她前面还跑着几个7、8岁露拉追在他们后面,一脸的通红,原本一脸恬静的清丽面容,此时像一只怒的母老虎似的,尤其是以前那双冷静的眼睛,更是流露出气急败坏的神色。
虽然艾露拉身为佣兵,从度上来说要追上他们,是分分秒秒的事情,但是这几个孩子仿佛很有经验似的,身子竟然十分滑溜,并拼命的往那些平民密集的地方里钻,身为佣兵的艾露拉,力量可不是平民所能受得了的,为了避免伤害到他们,她也只好放慢度,所以一直到现在也没追上。
待到几个小孩子靠近,我才恍然大悟,难怪艾露拉如此气急败坏呢,我嘴角不知不觉的扯了开来,如同其他人一般,忍不住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胸部平平的艾露拉,小气多事的艾露拉……“这几个调皮的小鬼,口中不断的念着这几句让她面红耳赤的笑话。
胸部平平?恩……
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往上看去,呃……还真是,回过头,维拉丝瞪大眼睛看着我。
“咳咳……维拉丝,你在看什么呢,我不是那种人……”
我掩饰的咳嗽几声,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偷窥的时候被女朋友抓个正着的惊慌。
“没什么……”
维拉丝掩嘴轻笑着,然后摇了摇头,明媚的眼睛并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顿时让我松了一口气……
咦?我干嘛要紧张,又干嘛要松口气?
而此时,几个小鬼已经大声的念着那些让艾露拉羞愤欲绝的小调,跑到了我面前。
“艾露拉,你还好吗?……”
我强忍着笑意,向一脸老鹰捉小鸡般凶狠的扑过来的艾露拉说道。
“啊啊……是大人您,本人,本人,真,真是太失礼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艾露拉抓人心切,到现在才现我就站在前面,此时仿佛受到了什么重大的打击一般,平素的冷静完全的崩溃了下来。
“大人,大人都听到了?!……”
她像被抓到偷食以后的小狗般,滴溜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与以前大相庭径的模样,到也是蛮有趣的。
“胸部平平的艾露拉,小气多事的艾露拉……”
还没等我回答,那些小鬼看到有我,在很安全,竟然躲在我后面,艾露拉一问,他们就立刻生怕我不知道似的大喊了起来。
得,这下连撒谎都不用了。
“你们,你们啊……”
艾露拉脸色一滞,缓缓的低下了头,脑子里仿佛有什么断裂开来一般,整个人散出十分恐怖的气息。
“啊啊啊啊……”
不一会儿,压抑失败的艾露拉终于抓狂了,哎,是泪眼盈盈的抓狂啊,真是太可怜了……
躲在我后面的小鬼们见我这块护身符似乎没有用了,“轰”的一声散了开来。
“等等……”我一把抓住艾露拉的后领,她立刻挣扎了起来。
“大人,请放开本人,本人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他们,等完了以后,本人在亲自向大人您谢罪,以死谢罪……”
艾露拉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性般大声的喊起来,不过,双方之间巨大的力量差,最终还是让她老实了下来。
“实在,本人实在是太失礼了,呜呜~~没想竟然是这样,本人,本人还有什么脸活下去,呜呜……”
她伤心的掩着泪汪汪的眼睛,那受气的小女人的模样,让我不禁又气又好笑,不过,这时的艾露拉,反倒更像一个可爱的女孩。
“他们是谁……”我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他们几个,是本人不成材的弟弟……”我的安慰似乎还有点效果,她已经慢慢的恢复到平时冷静能干的样子。
“那么,你们现在在干什么?”我哭笑不得的问道。
“他们几个,竟然说本人做的菜不好吃,竟然不肯吃饭。”
艾露拉的气似乎又涌了上来,给了一个差点让我绝倒的答案,原来是家庭纠纷啊,自己似乎不应该插手的样子。
“我们不饿……”
几个小孩躲在人群了嚷嚷道,他们看艾露拉似乎被我‘制服’了,胆子不禁大了起来。
“不吃饭的孩子,怎么能长大呢,这一点本人绝不认同。”
艾露拉露出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
“艾露拉姐姐不是一样不好好吃饭吗?”其中一个孩子说道。
“说什么,我可是,我每餐可是要吃三碗饭。”为了强调自己的可信度,她高高的竖起三根手指。
呃,对于一个佣兵来说,三碗已经是十分小的量了吧……
“胡说……“其他小鬼又嚷了起来。
“艾露拉姐姐骗人,你不是说过,不吃饭的孩子长不大吗?为什么你吃那么多,胸部还是长不大呢,分明就是骗人,大骗子……”
呃……这就不用我多说了,完完全全的致命一击,我甚至看到艾露拉的眼睛刹那间黑化了起来,真恐怖……
“你们……你们啊……竟然,竟然……啊啊啊……”
这下已经没人能再制止艾露拉了,连我也没这个胆量。
“哎,又来了。”
维拉丝手捂额头,无奈的轻叹道。
又?哈,可怜的艾露拉……
近的订阅量连以前的三分之一都没有了,小七不知道好,虽然说小七的文笔的确不怎么样,但是似乎也没有差到连大家花几分钱订阅都舍不得的程度吧,月尾就要来了,小七希望有能力的读者都能订阅一下,别在光顾那些DT了,看着那可怜的订阅,难道小七辛苦码了好几个小时的章节,连几分钱都卖不出去?哎,没什么动力……
*
*
不久以后,一脸垂头丧气的艾露拉,迈着摇晃的步伐赶回来,脸上露出一种仿佛被父母卖到妓院里的悲惨少女般的茫然。
“那个,艾露拉,你还好吧……”
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我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哈…哈哈……大人,请……请务必放心,本人……本人完全,完全一点事情都没有……”
见我还站在那里,大概联想到刚刚的情形被我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艾露拉仿佛绝望了一般,步伐更加摇晃,整个人露出幽灵一般的苍白色。
不,从样子看来,你的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简直就像是大半个身子被蟒蛇吞了下去,还一边笑着说没问题,自己没事一样。
“哈哈……密拉丝,小鲁拉几个并没有什么恶意,你就原谅他们吧……”
后面的维拉丝走上前来,用尽量不刺激到艾露拉的语气安慰着她。
小鲁拉?是说刚刚几个小孩子吗?不过密拉丝是怎么回事?
“密拉丝是艾露拉的小名哦,维塔司村里地每一个人。在小时候都会被取个小名。”
维拉丝一眼看出了我的疑惑,在我耳朵旁边轻轻解释到。
我点点头,不过接着却想到:既然每个人几乎都有小名,那维拉丝的小名又是什么呢?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点迫切的想知道,说起来惭愧,她照顾了我那么久,我却连这点都不了解。
不过,艾露拉很快就告诉了我答案。
“艾露露。你就别帮他们说好话了,回到去以后,本人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要让他们知道。每一粒粮食都是大家辛勤的汗水,不好好吃饭的行为,就等于是不尊重粮食,不尊重大家辛勤的汗水……”
艾露拉握起手中的拳头。并皱紧了眉头,以M国总统竞选宣言般的迫人气势,滔滔不绝地发表着一些过于老成的意见,以她的年龄外表上看来。实在有些不合称,或许,只有她的胸部才真实地反应了其真正的年龄吧。
咦。我可没什么歪念头。只是感叹。毕竟不过是16岁的女孩子而已……
“艾露露……”
我在维拉丝的耳边偷笑,她小巧地脸蛋一瞬间就红了起来。慌张的眼神,如同一只被枪声吓坏了的兔子一般,胸前那根发束更是被她不知所措的扯了又扯。
“对了,艾露拉,你地家人还好吧……”我打断了她在一旁越发激烈的“粮食危机”宣言。
“,,恩,多亏了大人,还有大家的努力,我地家人都平安无事。”
艾露拉一愣,脸上立刻露出了感激地笑容,并深深地朝我,还后我身后的转职者鞠了一躬。
“哪里,这不是也有你一份功劳在里面吗?你地家人,也一定会为你感到自豪的。”
我的话让艾露拉十分不好意思的露出了羞涩笑容,想要掩饰一般,她一个劲的鞠着躬,口里连道“哪里”。
“不过,就是那几个调皮的小鬼,哎……”想到刚刚那一幕,艾露拉又头疼起来。
“密拉丝,我认为不是这样哦……”
一旁的维拉丝站了出来,脸上露出十分认真的神色。
“我想,他们一定是想到,过了不久以后,密拉丝又要出去历练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会来,所以才想拼命的想和你在一起,引起你的注意……”
维拉丝轻轻的将艾露拉的手抓了起来,轻轻的放到胸莣ww.?
“他们都十分喜欢你,舍不得你走哦……”
说的好,维拉丝!刹那间,我似乎从维拉丝身上看到了母性的睿智与光辉,不由自主的暗暗喝彩一声。
“是,是这样子吗?”
思想和行动上看起来都很沉稳的艾露拉,在这方面却远远不如维拉丝成熟,此时才愣了下来,露出一副深思的表情。
“原来是这样子,谢谢你,艾露露……”
似乎想通了什么,艾露拉一脸感激的望着从小玩到大的密友。
“我也很舍不得你呢,马上就要走了……”维拉丝依依不舍的说道。
“艾露露……”艾露拉眼睛已经微微湿润了起来。
虽然美好的友情的确很动人,但是紧紧凝视着的两个美少女,而且其中一个还抓着另外一个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总会让人联想到点什么吧,注
,两个笨祑ww.??
不过,我的担心并未过多久,逐渐冷静下来的艾露拉,很快就被别的什么转移了注意力。
她的眼睛由维拉丝的脸上慢慢往下移动,直到自己被抓着的手上,又或者可以说是维拉丝的……
“恩……”
死死的盯住那儿,她的目光变的微妙起来,脸上露出一种古怪的神色,似乎带着一点怨恨,当然,并不是针对维拉丝,而是仿佛一种怨天尤人的不服和愤慨。
“为什么,为什么艾露露……而本人却,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口里似乎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一副神色恍惚的样子。
“哈…哈……”
维拉丝苦笑了起来,连忙松开自己的双手。扯了扯我地衣袖,低声的急忙说道。
“大人,我们快走吧……”
“哎,放着不管她可以吗?”
我被半扯着走开,回头看了一眼尤自发愣的艾露拉。
“应该没什么问题,怎么说呢,老毛病了吧……”对于这个难以启齿的问题,艾露拉有点羞红的拨弄着自己的发束。
“没想到她竟然那么在意这个,真看不出来呀……”
“没办法。毕竟是女孩子嘛,而且经常被弟弟们这样嘲笑,即使以前不在乎,也会……”
“所以看你的时候神色才那么古怪呀。”我不经意的看了维拉丝一眼。
“大人。你在看哪里,真是的……”
经过刚刚地事件,维拉丝似乎格外的敏感,发现我的目光以后。立刻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双手紧紧地抱着让艾露拉怨恨的丰满胸部。
想到哪里去了,看着她一副防备的样子,我哭笑不得的说道。
“没有乱看。我只是在想……”
“想也不行,大人真是地……”维拉丝的脸色更红了。
?ww.???
算了,看来无论说什么。她也会误会……
在一种十分微妙的气氛下。两个人默默的走着。原本打算视察一下整个村子地念头,也几乎给我忘记了。
不过。这种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前面又是一阵骚动,将我们两个人给惊醒。
又是什么事情?
这次比刚刚的骚动还要大,不但连那些村民,甚至冒险者们都乱糟糟起来,许多惊慌失措的战士们,带着满脸地惊恐表情,从某个方向散了开去。
怎么回事?安达利尔攻打过来了,看到这个阵势,我不由地胡思乱想起来。
“吴凡大人,这次大概只有你出马才能解决了。”几个比较眼熟地冒险者看到我,立刻像见到了救世主般的迎了上来。
能将上百个冒险者吓地惊慌失措的东西,让我去解决,是不是太抬举我了?带着疑惑的念头,我逆着惊恐的潮流,来到了事发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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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我的心情十分复杂,如果老天多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会像其他冒险者一样,抱头鼠窜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但是已经太迟了,那些冒险者看我迎了上去,竟然又跑了回来,远远的观望着,让我进退两难,究竟是为了面子硬着头皮呆下去,还是在大家惊讶的神色中掉头走人,这是个难题。
因为,站在维塔司那个可怜的训练场上,我的面前的,是罗格营地的两大魔女,一个是即将要单条安达利尔的小魔女,一个是可以秒杀安达利尔的大魔女……
简单的说,一跺脚就能让整个罗格抖上几抖的两个女人,莎尔娜姐姐和卡夏老女人,此时正在训练场上对峙着,气氛十分凝重。
喂喂,你们两个,想将维塔司村给毁掉吗?
从心底里来说,我是绝对支持莎尔娜姐姐的,但是直觉告诉我,卡夏那个老女人也不好惹,犯不着为了那点护短的心态而得罪她,所以,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替姐姐打气了——你就大发神威,将卡夏打成猪头吧……
“老酒鬼,你年纪也不小了,难道是打着闪了自个的腰,然后赖上我给你养老的主意?哼哼……”
莎尔娜姐姐扬了她那阳光般的金发,出尘绝美的容姿,和强势到简直可以用嚣张来形容的高傲,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却完美的糅合在一起,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跪拜在地上大呼女王殿下万岁。
“OHOHO……我这把老骨头还硬着呢,到是小丫头你,难道是怀念以前的滋味?想故意找渣,被我打倒在地上,再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钻到我的怀里喝上几口奶……”
卡夏的嘴巴也是毒辣异常。
“老酒鬼,也不看看你那副身体,早在一百年前胸部就干瘪了吧,还想出奶,撒谎也得有掂估一下自己有几分重才好……”
莎尔娜姐姐连消带打的接着说道,然后又是卡夏的
气氛逐渐的凝重,两个人嘴角的微笑,也越发的别扭只是碍于面子,谁也没先出手罢了。
“大人……”跟在我后面地维拉丝,再也受不了那股恐怖的气氛,嗖的一声将自己的身子完全的缩在我后面瑟瑟发抖起来。
别指望我呀,我找谁发抖去!!我心里暗暗悲号,算了,还是跑吧,贸然的插手“家庭纠纷”是不妥当的行为,已经有了艾露拉的前车之鉴。我安慰着自己,不顾身后那些冒险者期待的眼神,慢慢地拖着维拉丝后退起来。
“嗨……”
没退后几步,两个人几乎就同时出手了。刹那间,一股强烈的风暴,在两个人交战的地方刮了起来,气势与实力的碰撞。让整个训练场仿佛是地震中地危房一般,剧烈的颤抖起来。
在我看来,无论哪方面来说,莎尔娜都不可能是卡夏那个老BT的对手。但是一来这人多,卡夏为了隐藏自己的实力,自然不敢发挥。二来。嘴上说不在乎。卡夏还是将莎尔娜姐姐视如己出一般,未必不带着试探或者教导一下她地意思。所以两个人一开始的时候到是打的有声有色。
“啪啪啪……”
连续不断的碰撞声,如同暴雨一般在场中响起,每一招都夹杂着恐怖地力量和气势,训练场上的尘土先是在剧烈的碰撞中高高地扬起,然后在下一刻又被凌厉地气劲吹散,不一会儿,整个训练场就被吹地一层不染,,不,似乎连地上的泥土都被刮掉了一层,阿门……
两人手上拿着地都是白板木枪,那暴风雨刺出的枪头,还有呼呼抽过的棍影,甚至连我,都看的模糊不清,此时我才明白,在招式和技巧上,我和莎尔娜姐姐相差的是那么多,对上她,我唯一能拿的出手的,也只有自己的召唤,或许还有……
我出神的看着两个人的战斗,默默的想着,不过,姜还是老的辣,即使卡夏将力量和速度压抑在莎尔娜姐姐之下,两人的技巧和经验也有着云泥的差距,不到一会儿,卡夏就不知用了什么招式,一枪将莎尔娜姐姐的木枪挑开,然后一棍抽在她那丰腴的屁股上。
“叫你这个小丫头嚣张,卡夏如同电影里那些神枪手般,吹了吹自己的枪头(此枪非彼枪),得意的说道。
?ww.???
莎尔娜姐姐默默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愣着。
“OHOHO……”
看到莎尔娜呆呆的样子,卡夏笑的更是开心。
我在场外也不禁替姐姐担心起来,高傲的她,能忍受的了卡夏的嘲笑吗?想到这里,我就打定主意,即使自不量力,如果卡夏再挑衅下去,我也要甩个熔浆巨岩给她。
不过,莎尔娜岂是那种轻易沮丧的女人?真要如此,她恐怕早已经不存在了,很快的,我就发现,自己错的厉害了。
莎尔娜姐姐呆了一会之后,突然将手中的棍一甩,不是向卡夏,而是朝着她放在一旁的木瓶,也就是她平时一直挂在腰上的酒瓶。
汗,原来她刚刚不是再发呆,而在思考着怎么打击嚣张的卡夏。
即使卡夏多厉害,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阻止下来,脆弱小酒瓶怎么可能受得了莎尔娜全力的一击,“碰”的破裂声,刹那间,一股酒香味散了开来,漫天的酒雨,如同装水的气球破裂一般在空中撒下……
汗,一个酒瓶怎么可能装的了那么多酒?这个酒瓶,绝对经过了法拉那个老头改良。
“……我三天分的酒……”
卡夏一把扔下手中的木枪跑了过去,看着慢慢被泥土吞噬的酒水,仿佛被吞噬的是自己的血液一般,抱着头,不可置信的大喊道。
莎尔娜可不管那么多,乘着卡夏还没反应过来,她一把迎了上来,拉上了我的手,原来她早就已经发现了我到来。
“恩,姐姐,我们现在是干嘛去,卡夏大人那不要紧吗?……”
被她一把拉上,措手不及的我有些踉跄的跟上她的步伐,好奇的问道,金色的头发,轻拂在我脸上,和莎尔娜姐姐手拉着手在大道上跑着,一路上,那些冒险者避恐不及,迎面吹来的烈风,无羁无束的肆意奔跑,让我感受到了一种青春的激扬与张狂,我想,莎尔娜姐姐一定也正在享受着这种感觉,因为此时她的脸上,露出了轻松而畅快的笑容。
“我知道她在帐篷里还藏着一个备用的酒瓶,乘着她没反应过来,我们一起去敲掉吧……”莎尔娜姐姐回过头,经过微风和阳光修饰的俏脸,那自信与飞扬的神采,让我也为之失神。
“咦咦……?”
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察觉到她话里面的意思,两脚顿时一软。
以后千万别惹莎尔娜姐姐……
视察村子已经过了好几天了,我想,这几天大概也是今为止最热闹荒唐的几天吧,其他的冒险者姑且不论,就拿艾露拉和她那几个活宝弟弟来说,几乎一日三餐都要上演追逐打闹的“亲情流露”场面,成为大家不可或缺的开心果之一,“胸部平平的艾露拉”已经在冒险者的口中流传了开来,可能就连艾露拉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意想不到的方面,成为罗格营地小有名气的冒险者,当然,这样的人气是哪个女人都不愿意拥有的,估计以后谁听到她的名字,眼睛都会不由自主的往脸部以下一点的地方看去,哎,可怜的小丫头。
不过,艾露拉她们几个,只不过是为维塔司村增添了一点笑料而已,真正危险的,还属那两个赖着不走的魔女大人——莎尔娜姐姐和卡夏,这两个才是让整个维塔司村都惶惶不知所以的人形暴走原子弹,整个村子一大半的事件几乎都是她们两个惹出来的,激烈的交锋自是不必说,几乎已经成为两个人日常的课程,卡夏这个老女人假的很,在将自己的实力压制的很低以后,每次胜利,都给人一种“实力不如莎尔娜,但是依靠无可比拟的经验和技巧获胜”的假象,成功的骗过了那些无知可怜的冒险者。
在第一天被莎尔娜连续打破了两个酒瓶以后,处于无酒又无钱状态的卡夏,就仿佛是欲求不满兼更年期提前到来的中年欧巴桑一样。看谁地眼色都是一副凶狠的样子,仿佛村子里的所有人都是打破她酒瓶的共犯一般,特别的对于在战斗中教训调戏莎尔娜,她更是乐此不疲,此外,更是以我是莎尔娜的弟弟为由,打着姐债弟偿的名义偷偷向我勒索金币,充分的暴露了其痞子流氓般的本性。
考虑到打破她备用酒瓶地凶手里也有我的一分,我只能无奈的花钱消灾。不过她每次索要的都不多,似乎有把我当长期提款机地倾向,所以我现在正努力的在寻找她的把柄,以求制止她这种有损整个罗格营地形象的恶霸行为。
至于本人地身体。咳咳,不好意思,这几天看了艾露拉的打闹,似乎已经被她传上了“本人”的流行性病毒了。
维拉丝似乎已经完全放弃了酒吧的工作。这几天一直“大人”前“大人”后地跟在我后面照顾着我,几乎我一想到什么,这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就能明白,并立刻替我准备。哎,这个体贴的小丫头,以后一定是个好妻子。
呜~~真可惜。
在维拉丝无微不至地照顾下。我地身体已经恢复了很多。至于具体恢复了多少,打个比方吧。我现在还无法召唤出小雪和剧毒花藤,其他地到是可以,不过也只限于一只,变身熊人已经可以使用,不过不能维持太久,不是法力不足,而是耐力跟不上。
而魔法方面,现在勉强能放一个熔浆巨岩和一个火风暴,也是因为精神力的限制,总结起来,我现在外表上看起来,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但是其实内在地两个属性指标——精神力和耐力却远远没有恢复过来,据卡夏说,这种严重透支的行为,起码也得几十天才能完全康复。
但是不管怎么说,我现在表面上看起来,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而且事实上也的确没什么问题,除了不能进行持续的战斗以外,即使来上十个八个沉沦魔,我也能面不改色的砍翻,而在维塔司村的任务,该干的也已经干完了,所以,我似乎已经没有理由再在这里呆下去,即使要修养,也是回到罗格营地里去比较合适,而且卡夏和法拉似乎还有什么事情和我商量,不回去不行。
特别是有一件事情——虽然已经明确的知道纱拉没什么事,但我还是迫切的想回去见她一面,这样才能安下心来,所以,在我完全苏醒过来的第五天,当拉尔他们建议回罗格营地的时候,我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立刻答应了下来。
“哼…哼……哼哼……”
当时维拉丝也场,我本以为她会因我的离开而感到难过,说实在的,我也是十分舍不得这个体贴的小姑娘呢。
只是没想到,她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一般,依然跟平时一样,哼着那如同小溪山泉般清澈透明的歌声,在一旁叠着衣服,不,不是跟平时一样,弯着腰叠衣服的瞬间,那娇翘紧绷的小臀部正对着我,一条在我脑海里虚拟出来的毛茸尾巴,似乎正在得意的摇摆着,看起来十分高兴的模样,让我完全摸不着脑袋。
总之,在第二天的一个明媚早晨,我将维拉丝替我整理好的包裹收好,放入物品栏里面,然后一一的向众人告别。
维塔司村口。
整个维塔司村的村民似乎都出来送行了,这点小小的位置根本就不够地方站,很多人都是站在高处——大石上,屋顶上,大树上,远远的看着我们,许多小孩子甚至跨坐在大人肩膀,无数炙热诚恳的目光,让众人不禁有点鼻子酸,现在回想起来,能参加这次战斗,能保护这些善良朴素的村民们,就一个字——值!
德鲁夫他们前天就离开了,莎尔娜姐姐和卡夏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在昨天就突然决定回去,我身边除了拉尔和野蛮人兄弟以外,还有一些为数不多的冒险者,他们看到我要离开了,似乎也不大好意思再在这里胡闹下去,所以现在都纷纷跟在我的脚后,随着我们最后一批战士的离开,整个维塔司村将完全回到以前的状态,除了少数负责守卫的士兵和佣兵以外。
在这几天里,我们的战士。已经和村民结下了深厚地友谊,看到他们全部离开,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或许已经再也没有机会了,村民们都是万分
,大家互相无言的拍着肩膀,或者搂抱在一起,此时气氛就如同送丧的队伍一般,让人心酸不已。
我的眼睛一转。看到了艾露拉和她的活宝弟弟们,还有貌似她父母和爷爷***亲人。
“姐姐,不要走,我们以后再也不会挑食了。再也不说姐姐胸部平平了。”几个活宝弟弟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拉着维拉丝的手就是不肯放开。
“乖,你们在家要好好听话……”艾露拉摸着他们地脑袋。也是眼睛泛红。
我的眼睛再转几转,始终还是没看到维拉丝的身影,心头里不禁万分的失望,轻叹了一声。也好,要是她真来了,自己反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离别这东西。真是见也难。不见也难,哎……
正在我黯然失神地时候。人群里让出一条路,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的走了出来。
是维塔司村的长老,维拉丝地爷爷布图。
他驻着拐杖缓缓的走到我面前,然后将一个包裹递向我。
“凡大人,您为我们所做的一切,我们无以为报,所以,至少希望您能受下这件,蕴涵着我们整个维塔司村村民的一点小小心意地礼物。”
“哪里,这都是大家的功劳,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我为难地看着四周地战士们,却现他们都含笑地看着我。
“大人,收下吧!”真诚声音的传了过来。
“大人,收下吧!这是你应得地。”
“大人,请务必要收下,不然我们都没有脸回去吹嘘了。”
“吴,收下吧!这是大家的心意。”拉尔在一旁拍了拍我的肩膀。
哎,你们这些人啊,为什么老将气氛弄的让我那么难过呢。
在众人异口齐声的欢呼中,我缓缓的接过了那个包裹。
“哦!!这是……”拉尔眼尖的伸过手来把包裹打开。
一件十分漂亮的毛衣。
“这该不会是拉因兽的腋毛织成的毛衣吧。“众人感叹道。
经过拉尔在一旁的解释,我才明白,拉因兽是牧人圈养的牲畜的一种,因为对食物的口味极其挑剔,而且成长周期长,所以养它们的牧人并不多,而所谓的腋下珍毛,是指拉因兽在春夏交接之际,因为褪毛而临时长出的一层稀疏柔软的短毛,尤以腋下那一部分最为柔软舒适,因此,这种珍毛极其稀少,几乎是以根为单位算价的,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一般来说,这些珍毛大多织成手套之类的轻小物品,像如此大的一件毛衣,还是第一次。
“这可真是全部人的心意啊,估计应该所有的村民加起来的的存量,才够织成一件吧。”
拉尔羡慕的说道。
布图有些自豪的点了点头:“这可是所有村民共同的心意,然后,我的孙女维拉丝,织了好几个晚上的成果,所以,请大人您务必就收下。”
维拉丝,啊,那个小丫头,怪不得这几天看起来有点疲色呢,白天照顾我,晚上又要织毛衣,能不累吗?我有些心疼的摸了摸柔软的毛衣,这么贵重的物品,让我怎么舍得穿上啊。
俗语有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村民们送出了好几里,在他们依依不舍的眼光中,我们终于迈向了回归罗格营地的道路,以后是否还有机会见面呢?说不定下次历练,就要把小命送掉了,对生死前路的迷茫,让这次的送行充满了悲凉之意,一路上,战士多少都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不过,当看到罗格营地那善诡异而熟悉的大门时,众人却不约而同的振奋起来了,是的,这场战斗,我们赢了,自己成功的活了下来,现在又回到了家中,一时间,大家又重新欢呼了起来。
而我们几个,却没有跟着众人起哄,我们在讨论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没错,十分严肃的问题,顺便说一下,我只是在旁听而已。
“道格,格夫,你们几个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也该成家立业了呢?”身为老大的拉尔。以以婚人士地派头,向野蛮人两兄弟开火。
“我可爱的宝贝女儿纱拉,都已经十四岁了,你们再看看吴,比你们小上十多岁,也已经有未婚妻了,咳,虽说还要等上至4……”拉尔咳嗽一声。
18岁呀,看来拉尔到还不算死板嘛。我到是想举手问一下,婚前性行为是否被允许,不过想到他那副慈父状的模样,还是乖乖的打消了念头。即使要推倒纱拉,也要悄悄推倒,绝对不能让他现。
“所以说,你们也应该找几个伴侣。过着规律,有节制的生活了吧,不要老跑到不三不四的地方胡闹。”
他严厉的瞪着两个巍巍缩缩的野蛮人一眼,圣骑士的威严。都被他用在逼婚上面。
“老大,不是我们不想,只是没找到对象而已。”道格缩着脑袋。举手言。
“那你们说说。到底要怎么样地对象才合适?”
“恩……”两个人冥思苦想起来。对于野蛮人来说,恋爱还真是一个不小的问题。
“是像恰西那种?”
我帮他们出着主意。心里不自觉的想起那张汗水挥洒下,洋溢着青春与美丽的脸孔,说实话,如果恰西不是身材长地太高大,我铁定会有歪念头,这样美丽健康的野蛮人,想必是所有男性野蛮人的梦中情人吧。
岂料格夫立刻摇了摇头:“恰西小姐?恩,虽然她值得尊敬,但是,太……”
“太瘦了,不够强壮……”道格在一旁摇头补充道,差点让我绝倒。
“吴,你不了解,虽然大多数人都对俊俏的外貌比较有好感,但是野蛮人除外,他们似乎更在意体格。”拉尔在我旁边悄悄说道。
说,在我们人类眼中,美丽不逊色于莎尔娜姐姐多少野蛮人眼中却相当的没有人气?汗……
“除了野蛮人以外,还有精灵,据说他们对外貌也是没有什么感觉,他们赖以分辨的是气息,心灵,还有灵魂。”拉尔继续传播着他的八卦小消息。
恩,光看莎尔娜姐姐地容貌就知道,精灵一族里肯定是男俊女美,对于外貌没感觉到也不出所料,只是,心灵还好说,那个气息和灵魂,谁能告诉我究竟该是什么东东?该怎么去判别?
不同种族之间,果然存在着不可逾越的鸿沟呀!此时此刻,我对泡一个精灵mm的幻想完全破灭了。
“如果是像莎尔娜大人那样强大地女人,即使身材差了一些,到也是……”在我沮丧无比地时候,道格一脸口水地接着喃喃道。
踢死你,敢yy莎尔娜姐姐,我在一旁阴森森的看着他。
“我会将你这句话原原本本地告诉姐姐的……”用爆裂箭暴菊,还是用长枪灌肠呢?真是值得期待。
“凡大人,我错了,请务必饶过我这条卑贱的小命吧。”
听到我冷森森的语调,道格顿时一个激灵,从yy的幻想中清醒来,才想起还有我这么一个身份存在,那如小山般高大的身子一软,十分没形象的抱着我的大腿嚎嗷大哭道。
“你们几个……”拉尔对于我们的跑题能力,十分的头疼。
“老大,反正我们还年轻,即使回到哈洛加斯再说也不迟吧,我想那里一定会有更合适我们的伴侣。”格夫冷静的分析道。以他们的度,推进到哈洛加斯大概要二十几年,对于一个至少拥有2oo多年寿命的野蛮人转职者来说,的确不算很晚。
“哎,算了,我不管你们了。”拉尔赌气的似的回过了头,气冲冲的说道。
“老大,不管怎么说,谢谢你……”
野蛮人两兄弟真诚的说道,历练之路并不好走,谁又能保证他们一定能安然无恙的走到哈洛加斯呢?拉尔是担心他们,希望他们有个好的羁绊,这样才能在战斗里多一分顾虑,多一分期待和希望而已。
“哈哈哈……,终于回到了罗格营地了……”
没走多久,道格又旧态萌,和格夫互相搀着肩膀,用自己的大嗓门高歌了起来。
“战斗了那么久,也应该好好的泄一下了吧,对了,吴,你跟我们一起去吧。”道格用一种男人都能明白的眼光看着我。
“不要。”我想也不想,就立刻回绝道。
“一般来说,经历过战斗的冒险者,回来以后都要以这种方式泄一下,不过说起来,我好像没见吴去过……”道格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
“什……什么?”事关男人的尊严,我不能不反击,但是想来想去,我却又找不到什么好反击的,跟野蛮人比那方面,我傻子呀。
“我只是,不想去那种地方而已。”
我闷闷的说道,其实,经过一段长时间暴虐的杀戮和鲜血的刺激,说不想去泄一下,那是完全骗人的,但是本着那一点小小的传统观念,我一直克制着自己,不想将自己的第一次放到那种地方去而已。
“难道你还是第一次。”
见我脸憋的通红,道格用见到外星人一般的眼神,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这下,连格夫和拉尔都竖直了耳朵。
“开玩笑,我……我可是,我在那方面,可是很在行……恩,也不对,总之,并不是你们想像中的那样。”
我本来想吹嘘一翻,可是见到拉尔脸色一变,才想起岳父大人还在场呢,连忙换了个说法。
“那还犹豫什么?”
道格见我这样一说,眼前一亮,立刻不由分说的拖上了我的肩膀,别说我现在还没恢复,就算恢复了,也不是他的对手啊,所以只能被他一直拖着走。
“拉尔,你不说些什么吗?”我把期待的目光放到拉尔身上,身为未来的岳父,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女婿去逛妓院?
“恩?”正打算回家的拉尔,回过头来,惊讶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给了我一个安心的微笑。
“没关系,吴,身为一个转职者,我十分明白战士的这种需求,纱拉现在还不能给你,所以你去那里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是吗?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她的。不过,事先说明,我可不是支持你这种行为,和纱拉结婚以后,你可不能再去……”
拉尔给了我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不,不是这样的……”我被道格越拖越远。
“不是这样?”拉尔远远的露出疑惑的神色,接着恍然大悟一般,立刻暴走了起来。
“难……难道说,你是想将积累以久的**,全部泄在我的宝贝女儿那幼稚的身体上?——‘啊,可爱的小纱拉,来,乖乖的躺在床上,让大哥哥教你做一些很舒服的事情’,你是打算这样做吗?你这个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
拉尔对家人过渡保护的癣好,又爆出来。
算了,我无奈的翻了翻白眼,看来第一次是给不了纱拉了,憋了那么久,也差不多到极限了吧,或许,自己也是一直这样期待着,说受到原来世界带过来的传统观念所限,其实只是一直不大好意思去那种地方而已。
二天,阿卡拉的帐篷外,卡夏已经在那坐着了,说不伙为了不迟到,昨天晚上就在这睡呢,想想也不是不可能。
“哟,吴,早啊!怎么回事,你的脸色有点苍白呀,身体还没康复,可别做太剧烈的‘运动’哦!”
卡夏见到我脸色苍白的迈着摇摇晃晃的步伐过来,一脸坏笑的“劝慰”着我——难道这个八卦女已经听到了什么消息?不会吧!
我无力的罢了罢手,示意自己没有心情说下去,虽然她的猜测不错,我是去了那种地方,不过虚弱的原因,可不是因为那方面……
女人街,这个通俗直接的称呼,从道格这种粗鲁的野蛮人口中说出一点也没让我觉得奇怪,估计如果那些圣骑士或者法师的话,肯定会有更加高雅一点的说法。
街如其名,这其实就一个妓院的整合体,里面的每一个女人,都是那些失去家庭,无以为依的可怜女子,为了养活自己或者那些同样没有劳动能力的家人,她们只能选择这种工作,这一点比起原来的世界,那些纯粹因为堕落而从事这种工作的女人,可有着云泥之别,因此,这里的女人地位并不低,至少,即使是高贵的转职者,也不能强迫她们交易。
波及整个罗格营地冒险者的怪物袭击结束以后,女人街(姑且按照道格的称呼)最近这几天的生意兴旺地很,野蛮人。德鲁依,刺客,甚至是法师和圣骑士都能看到,还有那些佣兵,当然,有一种职业是不大可能看见的……
看到这种情形,我心里也不禁松了一口气,哈,大家都是男人嘛。
不过。还没等我安心下来,突然却有几个白痴在我前面大喊了着:“吴凡大人,原来你也在这啊,哈哈……”
刹那间。我仿佛感到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到我身上,我愣愣的看着那几个脑残体,脸色铁青,一时之间什么也说不出来。
可以想像一下。如果放在原来世界,当你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在夜总会风流一下时,突然对面走过几个人,以压过重金属音乐的嗓门朝你打招呼:“xx市委书记。原来你也在这**呀,哈哈……真巧,大家一起嫖吧……”
身临其境的话。就可以体会我当时的心情了。
道格这个挨千刀的混蛋。好像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拖着沮丧无比地我,如同游行示威一般。在整条女人街逛了好几圈,然后及其不负责任的将我塞到一个帐篷里,自己逍遥快活去了,我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在这种失魂落魄的情况下完成地,幸好陪自己的那个姐姐,模样很清秀,身材也不错,据说是那里十分有名气的女人,要是恐龙的话,我非得活生生地将道格给撕了,哼哼……
总之,以后没有必要的话,还是少去那种地方吧。
“总之,这次有什么事情。”
我有气无力的躺在草地上,嘴里叼上了一根青草。
“还是等凯恩他们来了再说吧。”
卡夏从腰间掏出一个酒瓶——没想到法拉竟然能在短短几天时间里,又给卡夏做了一个,效率还不错嘛,不过以我对那个小气老头的认识,估计是有什么把柄被卡夏抓在手里,才不得不替她做吧。
不一会儿,凯恩驻着拐杖,精神奕奕地走了过来,然后是法拉,几乎是踩着时间点过来的,切,搞的好像自己是个大忙人,就我们很悠闲似地,三人不约而同地赏了他一记鄙视地眼神。
法拉前脚来到,大boss阿卡拉,仿佛算准似的,也姗姗地拉开了帐篷,一手驻着拐杖,另外一只手拿着一个大瓶子,里面还冒着热腾腾的蒸汽,原来她刚刚正在里面准备招呼用的清神水呀。
回过头,法拉这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物品栏里哪出一整套坐谈会式的精美桌椅,然后在周围布置了一个隔音结界。
我说,你的物品栏里就不能装些有意义一点的东西吗?
我嘀咕着拉出一张椅子坐下,椅子不多不少,正好五张,看来是早有预谋,这让我更加警惕起来,眼前坐着的四个人可都是老狐狸,而我在他们眼里,估计最多只是小羊羔级别的生物。
“那么,我们先讨论一下这次战斗的报告吧。”
阿卡拉仿佛没有看到我脸上的疑惑一般,从怀里掏出一张羊皮卷,里面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些文字。
“这是凯恩统计出来的,有关于这次战斗的具体损失。”
她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羊皮卷,不过,其他三个似乎并没有动手的意思,估计这些数据早已经刻在他们的心里面了。
只有对这次战斗还没有一个全面认识的我,为了忘却现在诡异的气氛,才战战兢兢的拿起那份羊皮卷,仔细阅读起来。
死亡,受伤,这是阿卡拉告诉过我的数据,还有粮食的具体消耗,金币支出,罗格营地的现有储备,甚至这场战斗对今年收成的破坏,有多少家庭因为这场战斗完全失去劳动力等等,都有比较详细的数据,真不亏是凯恩,简直是面面俱到。
等我将这张羊皮卷仔细看完以后,四个人已经开始讨论起来了。
“向转职者募捐或者……”阿卡拉。
“这场战斗以后,食物的价格肯定会有所调高,但是平民的收入……”凯恩。
“加强村子的防御,还有魔法报警的研究工作,就交给我吧……”法拉。
“必要的时候,也可以跟鲁高因方面协商……”阿卡拉。
感觉他们的对话,完全就是那些围坐在圆桌子上。挺着肚子,翘起二郎腿地高官们才会去触及的话题,对这些一窍不通的我,在一旁愣愣的着呆,完全插不上嘴,感觉比外人还要外人。
啊,或许还有一个和我同病相怜的家伙,可怜的卡夏,似乎也没说上什么话。不过她的心态可比我好多了,又或者可以说是脸皮厚,此时正在那一口麦酒,一口清神水的喝个不亦乐乎。喂喂,你就不怕拉肚子吗?
而这次讨论会的两个主力,阿卡拉和凯恩,也总算让我见识到了他们地实力。那些在我眼里几乎没有办法解决的问题,但是在他们细细协商之下,却又让我开始觉得这些问题似乎也并不是很难的样子。
管理者果然不是人人都能做的,阿卡拉和凯恩虽然没有法拉他们地实力。但是相对于整个罗格营地来说,他们两个才是真正不可或缺的人物。
讨论整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羊皮卷上的一个个难题。似乎都被化解的差不多了。在一
。唯一听出来的,就是今年罗格营地或许会拮据一过今年,来年就能回复到战前的水平了。
“好了,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吧。”阿卡拉淡淡一笑,将桌子上的羊皮卷收了起来。
“亲爱地吴,让你久等了,真不好意思,恐怕你也在疑惑,为什么我们几个老家伙会特意把你叫来吧。”
“恩恩。”
我的头点的像是小鸡啄米似地,整整被无视了差不多3小时,此刻我真有点热泪满盈地感觉。
“呵呵……”
四人相视一眼,然后轻轻地笑了出来,仿佛四只老狐狸围着一只小鸡,在讨论怎么下嘴一般,顿时让我产生一种如背刺芒的毛悚。
最后,还阿卡拉开口了。
“虽然有点生搬公式,但我还是要问你几个问题。”
“恩,”我点点头。
“你喜欢罗格营地吗?”
阿卡拉第一个问题让我有点摸不着脑袋,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你想保护自己重要地人吗?”
我继续点头,这不废话吗?
“你能为罗格营地里的人有所付出吗?”
“这要看是什么人,付出什么了。”我滴水不漏的答道。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阿卡拉赞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深呼了一口气,让我顿时紧张起来。
“你很闲吗?”
“咦?啊!恩。”完全出乎意外的问题,让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那太好了。”
阿卡拉仿佛鱼儿上钩一般的笑着说道。
“欢迎加入我们。”
她从怀里拿出另外一张羊皮卷展开来,然后卡夏乘我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划破我的手指,然后在上面一按。
“等等,你们在干什么……”我怎么有一种被强迫定下卖身契约的感觉。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罪魁祸的卡夏,此时一点自觉性都没有的握着我的手,拼命摇着,那高兴的样子就好像是在说,啊!终于找到替死鬼了。
“呵呵,别在意卡夏的话,诺,你自己看看吧。”阿卡拉的笑容今天特别的恐怖。
我颤抖的拿起那张羊皮卷,一时之间,只看到了上面鲜红的四个大字——荣誉长老。
“荣誉长老?”
“就是这么回事。”法拉一脸节哀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要我当?”
四人齐齐点头。
“开什么玩笑,这个我干不来。”
我把头摇的像磕了几公斤摇*头*丸似的,要不是卡夏和法拉这两个老bt在,我保证撒腿跑人。
“没关系,我们会考虑到你的能力问题的。”
“荣誉长老的责任是什么?”我可没傻到先去yy有什么权利。
“也没什么,一些紧急的任务,就如同这次怪物袭击一样,你现在最要紧的是提高实力,其他任务以后再说。”
仿佛看出了我心里面的忧虑,阿卡拉继续笑着说道。
“放心吧,我们不会强人所难的,而且,如果你同意的话,大家以后就是平等地身份。谁也没办法去强迫谁,如果你对任务有任何疑问,不想做的话,大可以拒绝,我们对你下的不是命令,而是请求。”
“那你为什么非要给我这么一个荣誉长老的身份呢?即使不给,如果你们有什么任务的话,只要难度不高,我也会很乐意接受的。”我冷静的分析着里面的疑点。
“吴。或许你不是一个天才,但是毫无疑问,你是一个务实的人,我就是欣赏你这一点。”阿卡拉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们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希望,拥有这个身份的你,凡事都能为罗格营地……不,是整个暗黑大6多考虑一下。”她叹了一口气。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
也就是所谓地羁绊吗?我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回忆起那只血红的妖熊,愣愣地想着。
“那么,能告诉我,荣誉长老。有什么权利吗?”我愣了许久,最后才展颜笑道。
阿卡拉四人顿时松了一口气,这真是最好的结果。如果我不答应的话。她们也不可能真的拿我怎么样。
“可以调动整个罗格营地地士兵。甚至是佣兵,关键时刻。即使是转职者也必须服从。”卡夏一旁诱惑道,看我一脸的不感兴趣,不由大失所望。
“可以自由进出法师公会,甚至优先体验最新的魔法道具。”法拉在一旁十分神气地说道,不,这个绝对免谈。
“可以随意翻阅资料,包括最机密地文件。”凯恩笑着抚了抚白胡子,有这个功夫,我不如多陪一会纱拉呢。
“拥有使用远程传送地权利。”阿卡拉言简意骇,却最是令我心动
“远程传送?指的是我甚至能从罗格营地里直接传送到哈洛加斯,也能从那里回来。”我两眼放光地说道。
“你只对一半。”阿卡拉神秘兮兮的对我说道。
“你能从罗格营地里传送到任何地方,包括哈洛加斯都行,但是从那里回来,却不在我权利之内,你必须征得那里的领同意才行。”
“哎?也就是说,只单向传送而已?”我失望的叹道。
“不要丧气,到时候老婆子我会亲笔写上一封书信,想必他们还会卖上几分薄面,不过,也有可能会给你一些小考验,这些对你来说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没有,绝对没有。”我心花怒放的说道,远程传送呀,这不就如同游戏一样,可以四处乱跑?
“别高兴过头了。”法拉在一旁瞪着我。
“远程传送消耗是很大的,别随便给我们添麻烦。”
“最多我补偿就是了……”
高兴之下,我开始败家起来了,刚刚说完,就现自己在自掘坟墓。
“哟,口气不小嘛,不过,听说你这小子的暴率的确不错的样子。”卡夏两眼放光的看着我。
“小子,以后法师公会就靠你了。”
法拉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你想传送多少次都没问题,包在我身上的神情。
“哎……”这就是所谓得意忘形的下场吧。
不过,这点损失对于我来说也不算什么,想了想,我对于他们刚才讨论的几个问题有了定案。
“哗啦啦……”
一阵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源源不断的金币,从我的物品栏里倒了出来,不一会儿,就积累到了桌子一般的高度。
“阿卡拉大人说过要向转职者募捐或者借贷吧,那么,我就做第一个吧。
“哎呀呀,
阿卡拉笑着说道,其实这些钱也不算很多,想想,光辨识卷轴就要5o金币一张了,只是几万枚金币银币堆积在一起,那耀眼的些夸张而已。
“真可恶呀,早就听说你这小子富有了,没想到那么富有。”卡夏一脸不甘的说道,似乎后悔在维塔司村的时候怎么没有多勒索一点。
哈,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在储存箱里还有一大堆,看到卡夏和法拉一副财迷的样子,我心里默默的想到。
不过说实在的,我现在对金币已经没有什么概念了,如果不是懒乌鸦对收集这些乐此不疲的话。我说不定已经懒得去拣了呢。
“一共是18432金币,135o8银币,我就厚颜收下了。”
阿卡拉地话吓了我一跳,这才过了多少分钟,就已经算好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立体扫描+人型计算机功能?伟大之眼的能力。在我心中顿时显得神秘莫测起来。
然后,法拉用魔法刻印了2羊皮卷,一份由阿卡拉保管,一分交给我。
“不能因为你是长老。就白收你的金币,一切按规矩办事。”阿卡拉如是说道。
接下来……
“小子,我一个人管理六个训练营(巫师和死灵法师的训练营是一起的),蛮辛苦的。怎么样,帮我分担一下吧。”卡夏故作友好的拍着我地肩膀说道。
胡说八道,你什么时候认真管理过训练营的事情,我bs的看了他一眼。
“吴。我那边的纪录工作出现了一点麻烦,你看是不是……”凯恩地话让我很为难,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准文盲吗?
“公会里还缺少一个长老,我看这个位置非你莫属。”法拉神秘兮兮的在我耳边附声说道。
切。我要做了魔法公会的长老,保证不用半天就声名狼藉,而且我觉得你那神色不像是缺长老。到有可能少一只研究用的小白鼠。
我一眼就看穿了法拉地念头。
“好了好了。吴现在最要紧的是历练。提升自己的实力,你们谁也别想打什么歪主意。”强盗头子阿卡拉话。顿时让其他其他三人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对了,如果我能随意使用远程传送地话,那我能不能现在就去鲁高因,不杀安达利尔也行?”我征求似的问道。
“以长老的身份,当然可以。”阿卡拉给了我肯定地答案。
“不过,你真地确定现在就要去鲁高因吗?如果是地话,那我得去准备一份书信了。”
“不,我只是说说而已。”
高兴的劲头一过,我就立刻清醒过来——这么着急干嘛,难道自己地内心深处就那么想去当救世主?我狠狠的自嘲着。
“也好,以你现在的等级,我觉得在罗格营地里还有一定的提升能力,例子可以不破的话,最好还是不要去破坏的好。”阿卡拉建议道。
“恩,我会好好考虑一下的。”
其实我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至少要将安达利尔干掉以后再去鲁高因,毕竟我曾经也是一个暗黑迷,以我现在的实力,连安达利尔都没见过的话,怎么能走的心安理得?退一万步讲,安达利尔暴的东西,也让我有点欲罢不能。
“那么,好了,这次的会议就到此为止了,在最后,让我们再次欢迎吴的加入……”阿卡拉总结的说道,然后四个人齐齐的向我拍着手。
“嘿嘿……”不用别人提醒,我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有点红润,从今以后,我也是强盗头子的一员了。
“那么,吴,我还有最后一个提议,乘着这段修养的时间和法拉和卡夏好好交流一下吧,至于你上次和贝利尔战斗时出现的问题,你们三个人也自己商量着解决吧,老婆子我对于这方面的知识并不在行,好了,我要招呼客人去了……”
远远的几个冒险者走了过来,法拉立刻撤掉隔音法术,阿卡拉也瞬间收拾好瓶杯,转身钻进了自己的小帐篷里面。
“啊,对了,吴。”当我们几个人正要解散的时候,卡夏突然叫住了我。
“这是上次贝利尔掉的东西,我差点忘了。”
然后,她从自己的物品栏里面拿出一块完整的钻石,一块裂开的蓝宝石,一个符文,一件散着绿色光芒的皮手套,一件淡金光芒的重靴,还有一件蓝色的鳞甲,还有一个蓝色的————狼头???
omg……
“哈,放心吧,我没有帮你辨识,自己的东西,必须自己亲自辨识才有价值。”
卡夏不亏是老鸟,一语就道出了装备的兴奋点所在,没想到她也有善解人意的时候。
“不过,那件绿色的皮手套就明摆着了,也没有什么兴奋和期待的价值,节约起见,你还是让凯恩老头帮你辨识吧。”
“凯恩大人,麻烦你了。”
我从兴奋之中清醒过来,高兴的点了点头,卡夏说的没错,绿色装备的属性一般都固定的,有凯恩在这里,的确没有必要去浪费珍贵的辨识卷轴。
“呵呵,吴,你现在也已经是长老了,再叫大人的,那我可要浑身不自在了。”凯恩笑温文有礼的接过我的皮手套。
“说的没错,以后就叫他凯恩老头就对了。”卡夏立刻附声说道。
我瞪了卡夏一眼,尊老爱幼可是咱华夏的传统美德,再说无论是凯恩的学识还是风度,都绝对值得我去学习和尊敬。
“那么,我以后就叫你凯恩爷爷吧,你不会介意吧?”
“恩,啊,这样可以吗?我当然不会介意……”
凯恩没想到我会这样说,愣了好一会,才露出喜悦的笑容。
“哼,嘴巴到是挺甜的嘛。”卡夏在一边哼声连连。
“卡夏婆婆……”我转过头,木无表情的看着卡夏。
“你这个混小子……”卡夏气的牙齿咬的咯啦响。
“两姐弟都是一个样,我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孽啊……”
“对了,除了这些装备和宝石之外,应该还有不少金币吧。”
本来想放过她,但是看到她那夸张的样子,我就忍不住为难的说道。
“阿,我突然想起训练营还有事,那就先这样吧……”
没等我回过神来,卡夏已经不见踪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