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顺的长,瀑布一般倾泻在我的脸颊两侧,如两面整齐刷刷的金色帘幕一般,将我的视线余光全遮挡住,整个世界只剩下一片金灿灿的颜色,还有正上方那比金色更加高贵耀眼的绝美容颜。
恍惚中,金色的帷幕慢慢落下,白皙娇媚的脸庞正逐渐放大,然后,一阵冰凉湿润的触感,强势的贴在我的嘴唇上。
那是莎尔娜姐姐的嘴唇,我脑海里一阵迷糊,搂在她细腰上的双手不禁更加用力,胸前顶着的那两团不屈的柔软,仿佛要将我的心脏硬生生的给压出来一般。
恍惚之间,那张娇嫩的冰唇在我的嘴唇上生涩的挪动着,我疑惑的眯眼一看,正对上姐姐那双纯洁无瑕而又带着困惑和满足的眼睛。
想想也是,在这个没有a片,没有****图,没有h书(至少我没见过,莎尔娜姐姐则是更不可能接触到这类东西)的世界,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女孩,除了结婚前在她母亲那里获得一些相关的知识以外,根本就对性方面的知识一无所知,只能靠着本能去摸索。
至于身为莎尔娜姐姐的监护人卡夏,我可不认为她会教姐姐这些东西,别忘了,她也还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女人,说不定她知道的并不比姐姐多多少。
所以,莎尔娜姐姐现在的表现完全不出乎想象,若是她表现的老练无比的话,或许反而更让人心头疑惑呢。
想到这里,我突然对从以前世界带过来的,本以为无用的东西热泪满盈,比起暗黑大6的人,至少在这方面我还是有那么点优越感的,想到第一次和可爱的小幽灵接吻地时候。她那双睁地大大的眼睛露出一副迷茫而不可置信的害羞样子,我心里头就直偷笑。
我恶作剧似的突然伸出舌头,在姐姐贴上来的冰唇上轻轻一添。
果然,压在我身上那具完美的酮体轻轻的颤抖了一下,紧贴的双唇漏出一道诱人的呻吟声,那双海蓝色的宝石眼睛更似迷上了一层媚惑地水雾,从里面透露出来的惊奇而又新奇的目光,就仿佛小孩子突然现了自己喜欢的宝物一样。
很快她就有样学样的反击了,一条滑腻冰凉的小香舌,突然在我的唇上生涩的扫过。香甜,麻痒而又舒服的感觉让我也不禁轻叹了一声,双手开始不老实的重新在那香腻光滑地腰部摸索着。
我的反应仿佛成了对她最好的鼓励,她突然一改刚刚地生涩和轻柔,香滑的舌头像条小狗一般毫无技巧的在我唇上舔舐着,冰凉的香津不断从我的嘴角边上滑落。
我也不甘示弱的伸出舌头与之追逐,唇舌相交,这种新奇而又舒服的快感,终于让姐姐忍不住出了畅快的喘息和轻吟。
许久,唇分。我们用迷离的眼神望着彼此,那恋恋不舍的地痴迷,还有跃跃欲试的冲动让我明白。这场舌战还远没有结束,而此时,我的双手已经慢慢的覆盖到了她那对浑圆挺翘的丰臀上,满手凝脂地弹性触感,还有那道由浅及深的沟壑,正像磁铁一般慢慢的吸引着我的手去探索个究竟。
迷离之中,莎尔娜突然皱了皱眉头,有裸睡习惯的她挪动了一下身子,两腿之间那硬邦邦地东西顶在她敏感地地方,让她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心慌意乱的空虚感。向来喜欢占据主导权地她讨厌这种感觉。
挪动了一下身子,现无法躲开那坚硬火热的物体侵袭,她以为是我身上携带着的什么硬物,便毫不留情的以一个身体柔韧到不可思议的姿势弓起身子,膝盖狠狠的对这那根坚硬的事物压了下去……
“喔-----------------”
我的嘴巴史无前例的张到最大。倒吸的冷气让我连惨叫声也无法喊出,只能出一种极为古怪的颤抖呻吟,那直冲大脑的疼痛,让我的灵魂仿佛被抽空一般,全身的神经都疼的麻痹起来。身子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着。
“弟弟。怎么了?”
看我脸色苍白,冷汗直冒。一副灵魂脱壳的垂死状态,不明就里的莎尔娜露出关心的神色。
“没……没什么,只是感到……活着……真好……”
我热泪满盈的答道。
“嗯哼?----”
看我答非所问的回答,莎尔娜姐姐不满的挪动了几下让人喷火的酮体,感觉到让自己心慌意乱的坚硬物体消失不见,她缩了缩身子,心满意足的将自己的脑袋,连同那一头灿烂到让人无法直视的金色丝披洒在我的胸前,出一声满意的轻吟,似乎将我当成了最舒服的床垫一般。
“没想到和弟弟一起睡觉,竟然那么舒服。”
幽幽的感叹着,两条白嫩轻灵的香臂,轻轻缠绕上了我的脖子,莎尔娜的眼睛高兴的眯了起来,似乎有睡个回笼觉的打算。
而乐极生悲的某人,则是被一阵阵来袭的剧烈疼痛折磨了好几个小时,事实证明,《书海阁》都是骗人的,千万不要将主导权交给一个毫无性观念的女人……
等姐姐第二次醒来,已经是将近中午时刻,此时,她正自豪的向我展示她那完美的身体---上的伤痕。
是的,就是我第一次在她的悲伤抚摸时所感受到的生硬感。
“这是8岁的时候,一只暗影豹流下来的伤痕,不过后来,那只暗影豹也被我杀了。”
莎尔娜姐姐正斜着身子半坐在我的腰上,毫不顾忌自己那对在空气里调皮的震动摇晃着的丰满**暴露在我眼前,她牵引着我的手,缓缓的覆盖到她那光滑的小腹上,眼光所及是一道最宽有一厘米多的浅色伤痕,这道伤痕从她腋下地**旁边一直斜着往下延伸,直到另外一边的**上,看起来是如此的触目惊心。
除此之外。附近还有大大小小十多道疤痕交错并列着,背上更是足足有数十道,别看这些伤痕很浅,那是因为姐姐已经转过职,身体几乎重新被塑造了一次,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遗留在她身体上的疤痕,在当时绝对是九死一生的伤势。
对于姐姐以前悲惨的遭遇,我心疼的几乎流泪,无奈痛苦的几乎也要流泪了----就算要展示,也换个姿势好吗?难道你真的没有男女之防。还是说忘记了自己全裸的状态?
眼睛顺着那光滑地小腹轻轻往下一瞄,不经意间收入眼眶里面的那一抹深深沟壑,顿时让我鼻血狂流,下身又有逐渐抬头的趋势。
很好,看来还能用,我感动的热泪满盈,同时带着一副鼻血狂流的样子,让我现在的脸色看起来魄力十足的----凄惨。
“嗯?----胆子不小嘛!!!”
看到自己露出引以为豪的战士勋章,但是对方却摆出一副古模怪样的表情,莎尔娜眼睛里闪过一丝恼怒。嘴角更是勾起了冰山一般的笑意。
双手扳着我地肩膀,在措手不及之下突然用力一反,将我背顶朝天的翻过去。接着弹性极佳的美臀直接坐在我地腰上转了18o度,面对着我的脚跟,弯下腰,双手慢慢的抱起我的大腿,将之紧紧的贴在自己丰满的胸部上面。
“不……不要,姐姐,我……我错啦……”
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妙的某人,如同一条被冲上岸边的鲜活大鱼一般奋力的蹦跳挣扎着,接着很无奈的现,不说对方地姿势巧妙。让自己无从挣扎,就纯以力气而论,自己也不是对手。
“不------------”
在某人凄厉的惨叫声中,莎尔娜露出女王的胜利微笑,如同摔跤手一般。紧紧将对方挣扎着的双腿贴在自己身上,身子慢慢的向后一躺……
“喀拉----”
女王v形瞬间杀,续女王u字箍(第二绝杀力作……
“啊------------!!!”
惨叫声回荡在整个罗格营地上空。
莎尔娜的心情似乎十分愉悦,甚至毫不顾忌的哼着严重走调的节奏,她坐在床边。正用绷带将自己那双骄傲丰满的**一圈圈地束缚起来。接着,一件件衣服将她完美地身材遮盖。等她坐起来的时候,已经完全恢复了身为罗格女王地着装。
而另外一边,某人正可怜兮兮的躺在床上,仿佛被侵犯的小处*女一般,无力的裹在被子里,满脸的幽怨。
“身体,会不会,很难看-
莎尔娜姐姐突然回过头,有些紧张和迷茫的望着我,这个原本对她来说根本不存在的问题,最近却变得比较在意,但是她却并没有像普通女孩一般刻意去遮掩,反正对方迟早会知道,不如自己主动向他坦露比较好,这就是她的性格。
“说什么傻话,姐姐永远都是最完美的,不是吗?”
我躺起身子,认真的说道,没有撒谎,即使是满身伤痕的身体,也充满了美感,我不知道该怎么诉说这种美,要形容的话,就好像动漫里的绷带少女一般。
“那当然。”
女王殿下高傲的露出微笑。
“我去箭场舒展一下手脚,你也别老赖在床上,太懒惰了,一分汗水,一分实力,知道吗?”
说完以后,她溺爱的看了我一眼,便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
我无言的笑了笑,从床上跳了下来,好奇的四处张望了一下----这里应该是姐姐的帐篷,很简洁,真的很简洁,一点也不像是女孩子的居所,一张床,几个柜子和瓦罐,除此之外便什么也没有了,连最起码招呼客人的桌椅都没有,大概是姐姐不认为会有什么人来拜访她吧。
我走出外面,伸个懒腰,顺着正午那耀眼的阳光往这顶蓝色帐篷的顶端望了过去,为了区分帐篷,冒险者一般会在正顶端的小撑木上刻下自己的记号,就如同道格送给我的那个脏兮兮的帐篷,上面也是刻着他的名字。
“卡夏----?”
小木上赫然刻着这两个字,看来帐篷是卡夏送的,我笑着摇了摇头,虽然这两个人几乎一见面就要打架,但其实还是彼此的珍视着对方,在我没有出现以前,卡夏大概就是莎尔娜姐姐心里面认定的唯一亲人。
两个不会表达自己感情的女人,就是一直在用这种方法交流,哎,貌似我也没什么资格说她们吧。
说曹操,曹操就到。正当我回过头的时候,卡夏不知道时候已经站在我后面,背靠着小树笑眯眯的打量着我。
“鬼啊!”我无力的故作惊呼。
“小子,干的不错嘛!!”
卡夏心情似乎特别好,她无视我语气里的讽刺,乐呵呵的拍着我的肩膀说道。
“别笑的那么淫荡,我和莎尔娜姐姐可都是纯洁的人。”我大义凛然的拍开她的手。
“哼哼,事到如今还狡辩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莎尔娜那小丫头有裸睡的习惯。”
卡夏贼笑着用暧昧的眼神看着我,看到我一脸正经的样子,才转为疑惑。
“该不会是真的没生什么吧,这样都行?还是说……”
她用疑惑而怜悯的目光朝我下面望去。
这该死的公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传播淫秽信息的老妖婆,我气的牙齿咯咯作响。
“不过也罢,至少关系也应该大有进展吧,真是期待你们的未来呀,哦霍霍----”
嘀咕了一阵,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卡夏便带着夸张的笑声,风风火火的离开了,估计莎尔娜姐姐这种想到什么做什么的习惯就是被她传染的。
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慢吞吞的迈着脚步回到了自己法师公会的小家,不出所料,维拉丝那小丫头不在,大概又和莎拉不知道跑哪去了吧,苦笑几声,我一把躺在床上。
o从屏风内面走出来的三个人,由左到右分别是刺客,死灵法师,还有野蛮人,如果我没有判断错的话,上次在宫殿里埋伏的是十多个佣兵当中,让我感到气息尤为强烈的其中三个人应该就是他们,真是冤家路窄,起初我还以为是高级佣兵呢,当初要是知道他们是堕落者联盟的成员,我肯定会率先难,将他们给全宰掉。
从气息上判断,如果这三个转职者没有隐藏实力的话,最左边的刺客实力应该比丘尔顿要逊上一筹,而另外两人的实力则是和刺客不相伯仲,以此推断,他们的等级应该在二十多级左右,不过三十,但应该要比我高上几级,别看只是区区几级,要知道,我现在的等级是23级,而2级和24级则是一个实力的分水岭,因为第三阶的技能,所以,撇开经验和技巧的话,他们的战斗力并不会比丘尔顿弱多少。
“说一个中一个,还真是麻烦呢。”
我颇为无奈的搔搔脑袋,郁闷的朝三无公主看了过去并埋怨道。
虽然之前并没有具体的资料,但杰海因身边存在着三位高手却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别忘记三无公主可是杰海因的最疼爱的女儿,小间谍的功夫深着呢,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的存在,这次的行动我根本就无需参与,换个说法,我参加这次行动的主要目的,就是对付他们三个。
不过还好,三个都是大众等级的转职者,感觉上应该还能轻松应付。要是换做是三个三十六级以上地,或许我现在要考虑的应该是如何掩护这帮人逃跑才行了。
能有这样轻松的想法,并不是我自大,拥有bug护身符,变异召唤宠物和救赎者这三大作弊利器,如果我还看轻自己,那未免也太对不住它们了,不客气的说。现在想要杀我,除非是度型的六十级以上的转职者,或者几个四五十级的转职者偷袭,否则我会让他们明白什么叫外来的和尚会念经。
阿兹亲王显然是不知道这三个转职者存在地,所以他现在脸上的惊恐状一如杰海因所意料之中的那样,离丧家之犬也只有几步之遥了,他用责问的眼光狠狠盯着组织者,却现对方依然一副沉着自信的样子。仿佛眼前的事情早就在他的意料之内。
他不禁突然想起出之前的那位“高手”,虽然并不认为一位所谓地高手可以敌得过三个转职者,但他还是一边诅咒着组织者竟然对他有所隐瞒,一边露出希翼的目光朝我这边看过来。
该我登场了吗?若是再不做点什么的话,恐怕我们这边的士气会降到历史最低点。甚至是不战而降吧,三个转职者加上八个高级佣兵,绝不是我们这边十七个佣兵(这还得算上才十多级的三无公主)能对付得了地。
“咳咳----”正当我装模作样的咳嗽几声,脑海里酝酿着什么台词的时候,旁边的三无公主却突然松开我的斗篷。仿佛豁出去一般向前踏了几步。娇小地身体笔直仰着,突兀地举动,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她缓而坚定的掀开自己的帽子,露出那带着三分稚气的绝美容颜,坚定的与惊讶不已的杰海因对视着,大眼睛里逐渐蒙上一层悲哀地水雾色。
“父皇,求求你。别在一错再错下去了。”
剔透晶莹地泪水从她那姣好的脸颊上缓缓划过。她用几近哀求地眼神与看着自己的父亲,希望他能醒悟过来。对于不擅长于表达的她来说,这已经是她所能表露出自己的感情的极限了。
“你……你……”
杰海因惊愕的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女儿,一时说不出话来,究竟是谁布的局,为什么到现在依然没有一个士兵,答案……
阿兹亲王也是目瞪口呆的回过头看着茉里纱,这究竟怎么一回事?他在心里已经将那该死的组织者千刀万剐上百次了。
“哼哼哼,不错……”
三无公主出乎意料的举动打乱了一切布局,就连我们这边的人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正在大殿气氛僵持凝固的时候,一道阴冷的笑声打断了所有人的沉思。
我上前几步,冷不防的站在她后面,一手将她紧紧的箍在怀里。
呃,好柔软的身体,和小莎拉相比那是各有千秋…不对不对!!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相信我,我绝对不是为了占她的便宜而将她搂在怀里。
“没想到吧,她现在已经是我们的阶下囚了,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投降,否则的话,你的宝贝女儿会怎么样,我可不敢保证,嘿嘿嘿……”
多狗血,多炮灰配角化的台词呀,没想自己也有怎么一天,哎,总感觉自己身为主角的尊严已经降到了史无前例的最低点,在项链里面一直观看着这出好戏的小幽灵则是笑的天昏地暗,甚至连我“无意”之间占了三无公主的便宜都没有察觉,睡觉去吧你!!!
茉里纱在我怀里挣扎了几下,然后惊愕不解的扭过头看着我。
“嗯!?别误会,我只是心血来潮的想做一回反面角色而已。”
我微不可查的朝她眨眨眼睛,用只有我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然后继续对着杰海因冷笑。
同时,组织者也对我露出赞许的表情,仿佛在说,不愧是大人,瞬间就把一场风暴消于无形,如果让阿兹亲王知道整个行动计划都是由这位三无公主策划的话,恐怕即使篡位成功,之后双方之间也会存在一条难以缝合的间隙吧。
天知道,其实我只是觉得三无公主太可怜。如果让杰海因知道一切都是他的宝贝女儿策划地话,恐怕永远也无法原谅她,反正坏人已经做了,不妨一次做到底。
“卑鄙的叛逆者,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威胁本王,你们还算是男人吗?”
杰海因狂般的咆哮道,脸上一阵青红皂白,看来三无公主在他心目中的分量并不轻。但是,他很快就冷静下来,露出了决绝的神色,为了女儿抛弃王位,这种事情恐怕只有在胡说八道的小说里才会出现。
“你们将为你们的所作所为而感到后悔,放心吧,我是不会让你们死地那么容易的。”
他的脸上露出疯狂的狰狞,大手一挥:“除了茉里纱以外。其他人一个都不要留,统统给我全部抓起来,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人间地狱。”
可是,除了,他周围那八个佣兵以外。他最倚赖的三个转职者却丝毫不为所动,而那八个佣兵冲前几步,感到这股诡异的气氛,也停了下来,差异的看着本该和他们一起冲上去的三位转职者。
“真是精彩。啧啧。没想到能看到如此精彩地好戏。”
刺客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一脸懒洋洋的说道。
“喀喀喀,对父亲晓以大义的女儿,多动人的场面呀,杰森,你不觉得应该掉点眼泪表示一下吗?”中间地死灵法师出让人毛刺悚然的笑声说道。
“就这样完了吗?不如让那八个佣兵冲上去,让我们赌一赌。看他们能支持多久吧。”
最右边的野蛮人裂着森寒的牙齿。从不离手的武器亢奋地挥动了好几下,说出了让在场所有佣兵又惊又怒地话。
“我让你们把他们全抓起来。难道没有听到吗?”杰海因仿佛小丑一般,恼羞成怒的呵斥到。
“住嘴,你这只蚱蜢,你以为你是谁?”野蛮人突然回过头,将近三米的身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如同侏儒般的杰海因,巨斧在他身上比划着,那双冰冷的眼神让人毫不怀疑他可以在下一刻将对方残忍的分尸。
“父皇!!!”被我搂在怀里地茉里纱惊呼一声,拼命地挣扎着想冲上去,却被我一把箍在怀里。
“住手,交给我……”话还没说完。
“住手,图克,领还在鲁高因,不要将事情闹大,小心他宰了你。”叫杰森的刺客冷冷地喝道,说起领时,脸上带着一股又敬又畏的神情。连天不怕地不怕的野蛮人似乎也对杰森口中的领忌讳万分,他依依不舍的将斧头从杰海因脖子上收回,狠狠的对着他吐了口痰。
捡回一条小命的杰海因,仿佛受到了什么严重的打击一般,失魂落魄般的坐回自己的皇椅上,眼神呆滞,仿佛傻了一般。
“喂,我说!!!!”我终于忍不住怒吼到。
“从刚才一直到现在,你们就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从进这道门开始,我想要做的动作,想要说的话就老是被打断,唯一说过一句完整的话,感觉也只像是某个脸上打了马赛克的路人甲在虚张声势的挟持着人质洋洋自得而已。
“谁呀这是,刚刚有这号人吗?”
刺客杰森转过头问死灵法师,脸上疑问的表情如同一记十万吨的棒槌般砸在我头上。
“嗯,的确有。”
死灵法师沉思一会,然而果断的答道,果然不愧是法师,记忆力就是比那该死的刺客好上不知多少倍,等会留你个全尸吧,我心里想到,但是在下一刻……
“不过,一般情况下,站在最后面挟持人质的角色,不都是一些软脚蟹吗?等主力崩溃以后便立刻屁滚尿流的撇开人质,偷偷的夹着尾巴逃跑那种……”
这位死灵仁兄肯定看过不少英雄小说,所以很快就分析出一种最有可能的状况。
“没想到区区一只蚱蜢竟然还有如此胆色,勇气到是可嘉,放心吧,我图克会给你留下一条全尸的。”
野蛮人图克立刻便接受了死灵法师的解释并加以想象,然后用赞许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将本该是我的台词抢了过去。
要冷静,一定要冷静,这一定是敌人的陷阱,我深呼吸了许久,才勉强让自己的脸上露出笑容,额头上的青筋却依然根根勃起。
“诸位,不介意的话,我到是有一个提议。”
我朝对方打了个手势,下一刻,一直内敛的杀机瞬间爆。
“不如,我们出外面好好聊一会,你们觉得如何?”
我摊开双手,面带笑容的说道,一股激荡的战意从身上爆出来,将黑色的披风吹的猎猎作响,整个大殿充斥着让人几近窒息的气氛,无形的压力如同猛兽般在彼此之间回荡着,咆哮着,实力较弱的佣兵纷纷惊恐的往两边退了开去,最后,只有我和那三个转职者,依然站在大殿的两端,静静的对峙着。
“喀喀----,真是看走眼了,没想到你竟然也是转职者。”
死灵法师阴冷的笑着说道,就连那个一直玩世不恭的刺客,也露出了大吃一惊的神色。
“那么,我想,我现在应该有这个资格和你们好好聊上一会了,堕落者联盟的诸位,你们可真让我好找呀。”
我添着干裂的嘴唇,轻微的血腥味在口腔迅蔓延开来,疯狂的战意如同惊涛骇浪般涌动咆哮,好久,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期待过战斗了。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你认为凭你一个人,可以对付我们三个吗?”短暂的惊讶过后,刺客重新露出戏谑的神情打量着我说道。
“能不能做到,光靠嘴巴说没用,有胆量的话就跟过来吧。”
我冷冷的留下这句话,转身朝大门走去。
三个人犹豫着对望了几眼,似乎也不想在这种狭隘的地方交战,再说在这里万一失手将杰海因干掉了,领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在眼神交流了片刻之后,他们紧随在我后面跟了出去,留下大殿里的数十个人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
“父皇!!”
茉里纱焦急的朝失魂落魄的杰海因飞奔了过去,轻轻搀扶着他那仿佛瞬间苍老了几十年的虚弱身体。
其他人,包括阿兹亲王都愣愣的站在那里,并没有阻止身为“人质”的三无公主的骤然举动,他们都知道,这次行动失败与否的关键,在于我和三个转职者之间的胜负,如果我输了,即使他们现在杀了杰海因也无济于事,那三个转职者绝不会放过他们……
行殿外面不远处是一处花园,里面的巨大草地上,我静静的站在一边,与对面的三个转职者对峙着,浓稠干冷的黑夜将整个花园笼罩起来,周围只有那刮过草地凛冽寒风在唰唰作响,显得格外凄寒。
从走出行殿大门开始,对面三人就一直没有放弃对我的监视,哪怕我做出一点走路以外的动作,紧跟在后面的他们恐怕也会毫不犹豫的冲上来,真是的,明明人数上已经占优势了,还有必要那么谨慎吗?小说里的反面角色那狂妄自大目空一切的态度,你们多少也该学习学习吧。
不过,哼哼,幸好我早有准备。
“请问这位德鲁伊阁下,我们究竟该怎么个“聊”法呢?”对面的刺客先开了口,更可恶的是,在说话的空当,他旁边的死灵法师已经抛出几具动物的尸体,口中念念有词,不用说也是在准备施展骷髅召唤,还真是一点时间都不肯浪费呢。
不过,我也稍微需要一点时间,所以,我一边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第一具手持镰刀的惨白色骷髅慢悠悠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边答道。
“这个问题多余吧,你们不是已经决定了吗?”
从骷髅的外形判断,支配骷髅的等级应该在3-5级之间,看来这位仁兄是偏向于召唤系的死灵法师……
“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我是德鲁伊呢?”我想我现在身上的装扮,还不足以让人一眼就辨认出职业。
“味道,独特的味道。经常和野兽打交道的德鲁伊,身上总会有一股特别地气味。”刺客指着自己的鼻子微笑道。
原来如此,这就是所谓的经验上的差距吗,还是说这位刺客仁兄的鼻子构造比较特殊?
“轮到我发问了。”
刺客交叉着双手,露出好奇的眼神,此时,死灵法师已经将第二具骷髅召唤出来了。
“我对你现在镇定自若的态度很好奇,估计你的等级也在二十多级左右吧。难道你自信自己可以打败三个同等级地转职者。”
“自信?或许吧,说不得我周围埋伏着伙伴哦。”我神秘的笑了笑。
“这我也有所意料,但是你可能不知道,在你们出现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周围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有其他人存在。”他自信的耸耸肩膀。
“而且身为德鲁伊,你竟然连自己的召唤兽都没有召唤出来,我很好奇。究竟是自信,还是自大,亦或者说,你根本就是来送死的。”
“啊,真是的。竟然给忘记了。”
我露出懊恼的神情:“现在还来得及吗?”
“你认为呢?”刺客冲我一笑,两只手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套上了两把拳剑,那薄如蝉翼地刃锋,在黑夜中闪烁着雪一般的光芒。
这时候。死灵法师已经召唤出了六只骷髅。其中三只身上闪烁着淡淡的魔法光芒,这是死灵法师的三阶技能----召唤骷髅法师,召唤出的骷髅法师属性是随机地,眼前这三只骷髅法师,从身上的光芒判断,其中一只应该是冰属性伤害,能施展冰弹。而另外两则是闪电伤害。可以打出充能弹,死灵法师似乎对这三只骷髅法师的随机属性十分满意。他像是宝贝似得打量着这三具魔光闪烁的骷髅,阴沉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诡异笑容。
“哎呀呀,看来得做好逃跑地打算了。”我为难的挠了挠头。
“不管里面的人了吗?”
“还是自己的小命要紧。”
“看来你到有几分可爱之处,怎么样,加入我们的队伍,管它什么拯救暗黑大陆的白痴梦想,我真不明白,为什么非得为那些白痴战斗不可。”
旁边的野蛮人听我这样一说,不由立刻憨直地露出兴奋表情,仿佛我已经答应了他似地。
“是呢,我也不想为白痴战斗呢,不过很可惜,我妈从小就教导我,人少的地方不要去,你妈没有这样教导过你们吗?”我看着他们三个,脸上露出戏谑地笑容。
“真是位慈爱的妈妈呢,放心吧,我会连通她一起把你们送到地狱里再叙。”
大概是我的话刺激到了他某条神经,刺客那尖锐的瞳孔微微一凝,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杀机。
想要找我妈?呃,估计有难度,不但要穿越回我原来的世界,还得在阎罗王那里才能找到,生动点形容的话,那可是好比长途加漫游,贼贵着呢。
这时候,死灵法师已经召唤出了最后的黏土石魔,并给自己身上套了个白骨装甲,哎哎,真是谨慎,难道还怕你那两个伙伴阻挡不了一个德鲁伊?
“最后送你一句话,下辈子投胎以后,记得做个普通人。”
说完以后,刺客和野蛮人一两边夹击之势怒吼着冲了上来,而死灵法师也控制着他的六只骷髅组成阵型,一前一后将自己和骷髅法师保护起来,大手一招,大概是用最后一点发力朝我扔了个伤害加深。而骷髅法师的手上也开始闪烁着刺目的光芒。
“礼尚往来,我也随便送你一句话好了,下辈子如果还是刺客的话,记得搜查范围留些余裕,不要太想当然。”
面对他们来势滔滔的攻击,我微微一笑说道,身形却毫未停顿,就势在地上一滚,呃,好久没有用过这招懒驴打滚了,还是那么好用啊。
可能是觉得胜券在握,死灵法师施展的伤害加深扔的十分随意,所以我很轻松就逃开了法术的笼罩范围,身形急速膨胀起来,身上的衣服不断与肉体融合,脸上逐渐呈现出野兽姿态。
熊人变身。
在刺客和野蛮人惊讶的眼神中,我咧着熊嘴冲他们一笑,指着他们身后的死灵法师清晰有力的道了四个字。
“空投围杀……”
下一刻,幽灵般的影子在虚空中突然闪现,并落在最后方的死灵法师的四周,高大的身影顿时将他那枯柴般的身子所淹没。
等眼睛适应这些凭空出现的幽灵时,才发现这些幽灵----五只雪白的巨狼,那整齐的动作仿佛经过千锤百炼一般,它们毫不停顿的仰着半身,十只前爪整齐的高高举起,然后带着空气的哀鸣声滑落,尖锐的呼啸就如同那死神的喃呢一般,从死灵法师的头顶上扑了下去。
锐利的爪子接触到围绕在死灵法师身上的一层白色装甲时,发出了一声脆弱的响声,瞬间便被撕破----死灵法师的白骨装甲,就像是一张劣质的白纸,连让这些巨爪停顿的资格都没有。
生命和防御在七大职业中排行倒数的死灵法师,在白骨装甲破碎以后,身体如败絮一般被那遮天盖地的巨爪硬生生摁倒在地,整个身子都深深的陷入泥地里面,鲜血从那口中,眼睛,鼻子和耳朵上喷了出来,瞳孔不可置信一般睁得大大的,生命顿时陷入垂危状态,如果不是受到规则所束缚,生命值未空前无法破坏身体,他早已经四分五裂了。
“吼----”
战斗中的鬼狼丝毫不懂得什么叫怜悯和留手,一记得手,它们嘶吼一声,毫不停留的展开了第二轮攻击,如同鹰嘴般锐利的倒钩爪子,还有那张开时比脸盆还要大的巨嘴一起迎了上去……
“滋----”那是肉与肉分离的撕裂。“卡啦----”那是骨头折断,碎裂的哀鸣,在第二轮攻击落下以后,五只巨狼停了下来,它们悄悄的回过头,用阴厉的眼神锁定着另外二人。
能让鬼狼停止攻击的方法不多,除非是主人的命令,又或者是……已经达成目标!
在鬼狼背后,原本死灵法师所站着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浅坑,里面流着大量热乎乎的鲜血和肉块,刚刚还阴森冷笑着的死灵法师,此刻他的人头孤零零的在里面滚动着,带着临死前那茫然的神情,骨碌骨碌的在草地上滚了几下才安静下来,而少了个脑袋的身体则是一片血肉模糊,鲜红内脏正随着那热乎乎的鲜血从里面缓缓蠕动流出,最让人触目惊心的是那整具身体----从前胸一直到大腿,被不规则的撕成两半,不用说,这致命一击正是里面攻击力最强的小雪所造成的。
从一开始我就已经将小雪它们埋伏在周围,无论是德鲁伊还是死灵法师所召唤出来的怪物,都无法远离主人,一旦离开一定距离,它们就会自动消失,刺客太自信了,他只是理所当然的在这个范围内搜索了一圈,却不知道,我的召唤兽并不是普通的召唤兽,它们可以离开我的距离是普通德鲁伊的好几倍。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需要一些时间等待小雪它们到来,如果这三个人一开始不打算拖延时间的话,我可就得有好一阵子狼狈了,正所谓一得一失,就是如此,结果我赌对了,而对方失去了一个伙伴。
暴并未因神诞日的到来而缓和,吞天盖日般的飓风席卷着滚烫的黄沙,将整个沙漠变成一块死亡乐园,任何力量在大自然面前都显得如此脆弱,这里,是风与沙的烈狱,是生命的禁区。
然而,在那伸手难见五指的沙暴里面,却若隐若现的出现一道黑影。
这是一道高大的黑影,凑近一看,它全身都被斗篷笼罩的结结实实,甚至连脸都被头盖的阴影所遮挡,无视迎面而来的暴虐风沙,黑影缓缓以均匀的脚步移动着,就如同大漠里的一道黑色幽灵。
不知疲惫似的,黑影一直向沙漠的深处移动着,仿佛恒久以来就一直这样做着,也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然后,毫无预兆的,它突然停了下来,由动到静,动作仿佛流水一般自然流畅,丝毫没有突兀的感觉,就如同它本应该在这里停下来一般,若是卡夏之类的高手在的话,立刻就可以从这一个微小的动作看出,这是对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肉控制几乎达到完美的程度才能做到的行云流水般的境界。
黑影停下来了,因为在它前面不远处,同样静静的伫立着一道黑影,若是说原先那道黑影高大的话,那么出现在他前面的黑影只能用巨大来形容,道格在野蛮人里也算高了,但是这道黑影看起来竟然比他还要高上一个头,站在它面前,就仿佛站在一座坚固的铁塔面前,除了仰视之外别无他法。
前面的黑影取下头蓬帽子,露出一个刺满了刺青图腾的光秃脑袋,后面绑着条小辫子,表明他野蛮人的身份。
他的眼睛睁的很大,乌黑的瞳孔里毫不掩饰的散出一股疯狂地战意,就仿佛一头极具攻击性的狂暴猛兽一般。丝毫不顾那炙热的黄沙打在脸上,他朝对面的黑影咧嘴笑了笑。
“哟,我说卡卡,你看今天阳光明媚,风沙灿烂,为什么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在这里,不嫌寂寞吗?”
调侃完以后,野蛮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个酒壶,咕噜噜的灌了几口酒。
“卡夏老师的坏习惯。你到是学了个十足,西雅图克。”
对面的黑影用平淡而冷漠的语调回道。
“别这么说嘛,你看。我可是特地从哈洛加斯赶过来见你一面,你就这样对待老朋友吗?真是令人伤心。”
叫西雅图克地野蛮人那调侃的口气,仔细一听的话,还真有卡夏九成九地精髓。
“恐怕不只是为了见见我那么无聊吧。还有,别叫我卡卡。”
“哈哈,还是卡卡你了解我,***,哈洛加斯那帮小家伙最近的素质可真是越来越差了,打起来一点都不过瘾,眼看神诞日就快到了,我寻思着是不是应该也为自己庆祝一下了。”
说完以后,他那原本就已经战意十足的眼神突然爆更加猛烈地气势,连紧紧的裹在他身上的斗篷也承受不了那股爆出来的力量。“砰----”的一声,连接处的绳子断裂,整张斗篷高高的扬了起来,披在他后面,刹那之间。猛烈的沙尘暴仿佛被硬生生的逼开一般,金黄色的耀眼光芒从他全身散开来,精美流畅地金色盔甲、刚帽和铁靴,将他魁梧的身子紧紧的包裹住,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仿佛就像是一座不可战胜的金色巨灵神般高大威猛。
“你也该好好的改一改你那好战地个性了。被你失手误的冒险者恐怕也不止个位数了吧。要找对手的话,我建议你去第二世界的哈洛加斯。”
另外一边的黑影也解开了身上地斗篷。华光流烁地黄金装备也露了出来,如果全身黄金装备的野蛮人看起来是狂暴而无坚不摧地话,那么圣骑士则是磐石般的沉稳厚实。
“哼,我到是想去第二世界逛逛,可是最近那帮老东西不知道为什么的,加强了世界之石的管理,来回两个世界没有以前那么方便了。搜书网”
野蛮人西雅图克闷闷的说道,同时抽出两把黄金战斧,高高的迎风举起,仰天长啸的将两把斧头互相猛烈的撞击着,金属的碰撞声几乎凝聚成实质的音波,从碰撞的火花处扩散开来,将方圆几十米的暴风沙尘也远远的吹散。
“那么就乖乖的去跟巴尔玩斗牛。”
名叫卡卡……不,或许是小名叫卡卡的圣骑士,眼睛也骤然锐利起来,缓缓的从虚空中抽出一把----暗金色的单手剑!!!那凝而不散的暗金色光芒,不是暗金装备是什么?
在种类有数的暗金武器里,那火红色的剑柄,弧度优美的剑刃,整个暗黑只有两种,一种是精华级的,根本就不可能会出现在第一和第二世界的顶级暗金长剑----霜风.神秘之剑,还有一把,也就是圣骑士现在手中那把普通级的长剑----地狱瘟疫.长剑!
地狱瘟疫.长剑(暗金)
单手伤害:13-61
耐久度:5o-5o
需要等级:22
需要力量:55
需要敏捷:39
+8o%增强伤害
+2火焰技能
+5o-1oo点火焰伤害
+6o-12o毒素伤害,持续6秒
5%击中偷取生命
5%击中偷取法力
+(1-5)点技能点
而另外一只手,也迎起了一个圣骑士专用的蓝色纹章盾。两人不再说话,弥漫的沙尘暴里面,只剩下那让人颤抖的气势和战意在不断盘旋着,高涨着。
“呼----”
下一秒,圣骑士凭空消失,究竟去哪里了?圣骑士真的可能有这样的度吗?
“哈哈----几个月不见,你的瞬步似乎又快了那么一点点啊!!”
西雅图克精光一闪,仰天畅意的笑了几声,脚下的沙地骤然坍塌。形成一个几米深,十几米宽地大坑,而此时的西雅图克,已经出现在上百米的高空。
在哪里呢,高空中的西雅图克六识全看,眼睛,耳朵紧紧的锁定着下方,周围狂烈的沙尘暴丝毫影响不了他的判断,不到片刻。他的嘴角里勾起一道残酷的微笑,骤然之间,整个身子仿佛急剧下坠地炮弹一般朝地面俯冲过去。
“砰------------”
仿若埋在地里的几公斤tnt炸药爆开来一般。以西雅图克坠下的地点上空,暴起一条高达上百米地沙柱。以沙柱为中心,一股剧烈的冲击波平面荡了开去,将方圆数百米的沙地掀起了起来。
“碰----”
也就是在沙柱暴起的下一刻。西雅图克地身子跟着沙柱一起冲天而起,又重新的高高跃上百米多的上空。
“切,真可惜----”
他口里不甘的嘀咕着,四下搜索的眼睛却爆出更加疯狂的战意。
而他口中的叫卡卡的圣骑士呢?
“丝----丝----丝----”
那狂烈的沙尘暴中仿佛多了一丝不和谐的风声,六识不够敏锐地冒险者,只会感到一阵微风轻轻的从自己面前拂过,根本就无从想象,从他身边经过的竟然是一个大活人,而且是不以度著称的高大圣骑士。
此时的圣骑士,已经化作一道沙漠地魅影。即使凝神静听,也只能听见一丝微弱的风声“丝----”的一声,还没反应过来,这道微风已经消失在百米开外,而微风经过的地方。柔软的沙子上竟然连一个脚印都留下,颇有点踏雪无痕地境界。
但并不是这样,圣骑士地身法与轻身术完全不同,仔细一看,他所脚步所踏过的地方。隐隐有一团扭曲地空气。待他的身形消失几秒钟以后,这团扭曲的空气才猛的爆炸开来。威力竟然不比手榴弹弱上多少。
脚不沾地,完全依靠着爆的脚力形成空气阻力前行,这才是圣骑士所自创的瞬步的精髓,也因为这样,他每踏过的脚步,都会形成扭曲的空间现象,伴随着他离去的数秒以后猛的爆炸。
沙暴所笼罩着的大漠,如同魅影一般无处不在的圣骑士,化身天空雄鹰坠落捕食的野蛮人的身影不断的交织着。
同级之中,与野蛮人近身肉搏,与野蛮人比拼耐力,是暗黑大6公认的愚蠢行为,所以圣骑士唯一的选择只有游击战,而他的战术,也是公认的,圣骑士最典型的游击战术之一。
光环切换,准确来说,是精力光环和神圣冰冻光环之间的切换。
精力光环:可以增加本人和队友的耐力和移动度。
神圣冰冻光环:减慢周围敌人的度并对他们造成伤害。
特别是对于卡卡这样的度型圣骑士来说,挂上精力光环更是使得他如虎添翼,而神圣冰冻光环则是可以降低周围敌人的度,与精力光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或许有人会问,既然两个光环的效果差不多,那么为什么不挂一个,反而要麻烦的来回切换呢,一般来说,挂神圣冰冻光环比较好吧,既可以减低敌人的度,又可以造成伤害。
这种想法,无意是忽视了立体的世界而在平行画面里得出的结论。
先,光环切换的时候需要缓冲时间,比如说从精力切换到冰冻光环,精力光环并不是马上失效,需要一点点缓冲时间,冰冻光环也不是马上生效,也需要一点点时间,虽然这一点点时间只是一眨眼那么多的功夫,但是对高手来说已经足够了。
还有一点就是,通过两个光环之间的切换,可以造成度上的忽快忽慢的不定性,如果再配合不规则的移动,那么敌人想要预测自己的行动或者捕捉自己的身形,无疑是难上加难。
而敌人的行动也会被随时可能切换过来的冰冻光环所影响,就像在玩地时候,敌人远远的拿着冰箭射你。虽然你的抗冰冻很高,但对方就是能把握时机,再你摆脱冰冻的影响,正在加追赶的时候,又回过头给你那么一箭。
而那个叫西雅图克的野蛮人呢?虽然冰冻光环对于抗性不高的野蛮人来说的确很麻烦,但对他的影响也并不是很大,因为他现在不是在奔跑行走,而是在利用自己地身体进行“射击”---跳上几百米的高空,捕捉目标的身形以后猛如炮弹般地俯冲过去攻击。
他也是处于无奈。这只有利用这招野蛮人的四阶技能---跳跃攻击的改良版,才能追得上这个比刺客还要滑溜上数倍的变态圣骑士。
只有地战斗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第n次飞上半空的西雅图克才突然眼前一亮。终于捕捉到了,这次看你往哪里逃,他深呼吸一口气,整个身体以比前面还要迅猛几分的冲势朝下面那道魅影坠落。
圣骑士心里突然一悸。历练过无数次战火的直觉告诉他,自己的动作终于被捕捉到了,他轻轻皱了皱眉头,没办法,谁叫那个战斗狂人占尽了空中优势呢。
呼啸的破空声已经震的耳膜疼,他毫不犹豫的切换了另外一个金色的各歌德盾牌,凭着捕捉到的声音,斜斜地搭在肩膀后面。
“吱--------”
时间半秒也不多,圣骑士才刚刚完成姿势,一阵猛烈的撞击就从盾牌上传来。野蛮人那两吧战斧狠狠的从盾牌上擦过,一阵剧烈金属摩擦声,伴随着耀眼的火花在盾牌和战斧的接触点闪烁开来。
借这这股力道,圣骑士远远地跃了出去,摆脱了野蛮人的纠缠。而他刚刚取出的那顶歌德盾牌,耐久竟然消掉了三分之一有多,整个盾牌表面的花纹都被刮掉了一层,可想而知野蛮人那一击的恐怖。
“嘭----”
高空坠落地野蛮人又扬起一道上白米地沙柱。
“哼----”
跃出去的圣骑士眼光一凝,刚刚地瞬间接触战里。自己虽然受到了不小伤害。但是野蛮人也暂时失去了平衡。
于是,他跃出去的身子猛一个折回。无视野蛮人落下时所造成的强烈震荡波,手中的暗金长剑在与暴起的上百米高,数米宽的沙柱擦身而过的瞬间化作一道闪光。配合着瞬步的圣骑士四阶技能---复仇。
急的一刀划过,连整个扬起的沙柱也被刀气整齐的一刀两断,让人不禁想起抽刀断水这一至高的境界。
“吼----”野蛮人高高的从切断的沙柱里跃了出来,怒吼一声,而圣骑士的身形已经消失在远处。
卡卡,你这家伙,口口声声说我是战争狂,自己还不是吃不得半点亏,才刚刚受了那么点伤害就立刻要找回场子。
刚刚圣骑士那闪光般的一击虽然被他的斧头挡了下来,但是复仇技能里所附带的元素伤害可不是斧头能抵挡得了的。
“哈哈,过瘾,过瘾……”
野蛮人突然狂的笑了几声,身形一顿,又飞上了百米高空,朝圣骑士奔跑的方向俯冲了过去……续了一天一夜,最终,圣骑士停了下来,野蛮人也停在她身后不远处,两个人都喘着大气,圣骑士的耐力虽然是七大职业中的老二,但是瞬步的消耗也不少,一天一夜的不停奔袭已经让他消耗了大部分体力。
而西雅图克,号称体力狂人的野蛮人,耐力更是同级圣骑士的几倍,但是他的跳跃攻击消耗也是圣骑士瞬步的几倍,所以他也累了。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呼呼----,***,真过瘾。”
西雅图克将两把斧头一收,喘着粗气说道。
“神诞日快乐。”
他朝圣骑士打了个手势,斗篷重新披在了身上,虽然他都还有剩余的体力,但圣骑士也有,在任何时候保留足够的体力,是一个冒险者的常识,西雅图克虽然好战,但并不是傻瓜,在这种连传送卷轴也无法使用的死亡禁区,不留几分体力的话,说不定真的会死的很冤枉。
将斗篷裹好之后,也没等圣骑士回话,他就头也不回的消失在沙暴里面,果然有卡夏的风范。
圣骑士无语的看着野蛮人消失的背影,然后茫然的看了看周围。
这里……是哪里?
这该死的野蛮人!
而在两个第一世界的绝代强者火拼的同时,没有丝毫自觉的某人过的很悠哉,在随后的几天,除了在训练场里跟莎尔娜练习了一会弓术之外,都是和大嘴巴道格他们在酒吧里聊天吹牛渡过。
很快,神诞日的当天就来临了。
死灵法师死了以后,他所召唤出来的骷髅和黏土石魔也开始散架,并逐渐的风化,化为一抹抹白色的粉末,随着那凄冷的夜风消散在黑暗之中,人死如灯灭,恐怕就是这种情景的最好写照。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本来以为可以将死灵法师秒杀了,要知道,等级十级的变异鬼狼,其攻击力已经丝毫不比我熊人变身以后弱多少,小雪的攻击更是远远超过我数倍,估计是被白骨装甲吸收了不少伤害,而且并没有出现利爪撕裂,所以死灵法师才得以挨过第一轮偷袭。
不过比我更惊讶的是刺客和野蛮人,鬼狼的变态瞬移与攻击力让他们目瞪口呆,以至于即使是谨慎的刺客,也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回过头去,竟然背对着敌人愣了起来,哎呀呀,战斗的时候发呆,这可不好哦。
在我的示意下,一刹那的功夫,剧毒花藤已经潜伏到了刺客的脚底下,慢慢的从泥里钻出它那狰狞的脑袋,然后张开锯齿般的大嘴,猛的顺着刺客的身体蔓延上去,狠狠的咬了一口。
当脚上感觉到异物时,刺客就已经发现了,但是已经太迟了,剧毒花藤的身体已经盘绕在他脚跟上,并迅速的顺势爬上他的大腿,腰部,然后感觉肩膀一疼,从那剧疼之中,一股让人恶心作呕的无力感迅速的在全身蔓延开来,经验丰富的刺客一瞬间就反应过来。
中毒了!
而且是从所未有的剧烈毒性!!这究竟是什么毒性,他看到自己的生命值就仿佛被砸了个大洞地瓦缸里面的水一般迅速流逝着,不由惊骇欲绝。
没有片刻的迟疑,他一边试图挣脱身上的花藤。一手伸到腰带里面,想从里面拿出解毒药剂喝下,但是他很快发现,别说挣脱花藤的束缚,自己连动弹的能力都没有,手臂粗的花藤,已经将他全身结实的困了起来。
当他绝望地抬起头那刹那,眼前一黑。周围已经被无数巨大的黑影包围,下一刻,铺天盖地的攻击迎头而下……
,本来就头疼刺客的速度,如果他存心要跑的话,我还真拿他没则,没想到剧毒花藤的捆缚技能竟然在这时候出现,刺客并不是以力量为主。所以剧毒花藤捆缚起码能让他停顿上几秒,已经够了,在捆缚技能出现的一刹那,我便一个机灵,本能的战斗意识驱使着身体。指挥着小雪它们一起冲了上去,严严实实地将刺客围起来,爪子嘴巴怎么狠怎么招呼上去,一时之间,刺客那悲恐无奈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花园。
“只剩下你一个了哦。该怎么办呢?”
回过头来。鬼狼和剧毒花藤在两侧一字排开,我交叉着双手,饶有兴趣的看着一脸惊恐的野蛮人,在身后,是刺客那被剧毒花藤的毒素侵蚀,发绿,并开始逐渐腐烂地尸体。
从使用空投围杀将死灵法师虐杀。再到剧毒花藤偷袭将刺客束缚。然后冲上去将其干掉,整个过程所用的时间也不过是眨眼功夫而已。没有让人拍案叫绝的优美动作,也不需要太多华丽的辞藻修饰,生死的搏斗就是如此简单而残酷,一个疏忽,一次运气,就已经足够决定战斗地胜败,胜者,得以生存;败者,死无全尸。
光靠自身地战力的话,两个我也未必能做到如此的程度,但是我却有一个优势----他们三个的技能我已经大致清楚,但是对方却想当然的认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德鲁伊,这也是他们最大的失误之处。
如果一开始知道我能施展空投围杀,那么死灵法师肯定会用骷髅将自己包围地严严实实,根本不会给我留下空投地间隙,如果知道剧毒花藤拥有束缚技能,刺客也绝不会让它近身,这种情况下,虽然局面依然是我这边稳操胜券,但是我却也没什么机会取得像现在这样的成果,即使全力以赴,最大地可能性也只是干掉速度较慢的死灵法师,然后眼睁睁的让另外两个逃掉而已,这样一来,我隐藏着的一部分实力也会被堕落者联盟所熟知,若是被列入黑名单的话,以后想偷袭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所以说,果然还是蒙着敌人的脑袋打最爽呀!!
现在只剩下一个野蛮人,表面上虽然一脸轻松自在,心底下我却丝毫不敢放松紧惕----野蛮人一旦施展他的跳跃技能,其速度可丝毫不逊色于刺客。
果然,在我思索着怎么将对方留下来的时候,那叫图克的野蛮人突然猛的向后一跃,和我拉开距离以后,迅速的仰天大吼一声。
野蛮人呐喊系二阶防御技能----大叫。
“你,你这怪物,难……难道你是地狱派来的间谍?”
即使施展了大叫,也依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安全感,野蛮人图克只觉得全身发冷,他面无血色的朝我咆哮着,那超出了所有人认知范围的德鲁伊召唤,还有那见所未见,诡之又诡的技能,让他不由的胡乱猜测起来。
“从大殿的时候我就在想,阁下的想象力真的是格外丰富呀。”额头上冒了几滴冷汗,这位野蛮人仁兄的联想力未免也太强大了吧。
我试图拖延一点时间,空投围杀所要消耗的精神实在太大,到现在还在冷却当中,且对于强壮而又拥有跳跃技能的野蛮人来说也不一定能凑效,这点是我颇为头疼的地方,德鲁伊的职业太平衡了,保命的功夫是一流,但是强而有力的攻击技能却没有多少个,至少现在的我一个都还没有掌握。
不过图克并不打算让我拖延时间,他似乎十分的忌讳我的空投围杀,所以略为思考过后,他已经开始施展跳跃技能,脚尖轻沾的满地蹦跳着,那不规则跳跃的身影一如他的口头禅那样,如同蚱蜢一般。
野蛮人的跳跃技能的确好用,不但速度快,而且根本没有冷却时间,接连着跳的话,简直就和轻功高手没什么分别,到后期学会四阶技能----跳跃攻击,那更是如虎添翼,简直就是一架人形轰炸机。
所以,如果图克利用跳跃技能逃跑的话,我根本就没有阻止的能力,另我惊讶的是,他在我周围蹦个不停,但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看样子并没有因为我展露出来的力量而丧失战意,果然不愧是以好战闻名整个暗黑大陆的野蛮人一族。
“嗡----”
在我思索着的一瞬间,跳个不停的图克突然停了下来,双手迅速换了两把武器,然后转身,挺直的腰杆猛地一弓,两手朝着我这边的方向做出了一个投掷动作。
从切换,转身到大力投掷,行云流水般的一连套动作只用了不到半秒时间,根本就没让我看清他投过来的究竟是什么物体,只觉耳边传过一阵仿佛能将空气撕裂的嗡嗡耳鸣,朝我直冲过来的物体正以肉眼无可辨认的速度与空气剧烈摩擦着,后面甚至拖起了两条淡红色的小尾巴,笨重的熊人身体还没反应过来,那两团如同彗星般的武器已经一左一右分别插在了我的左臂和前胸上,身体的每一条神经瞬间剧烈撕扯着,就仿佛是被大象的两根象牙狠命拱过一般,恐怖的冲力将我几吨重的身体带了起来,脚尖离地飞出了近十米远的距离,无法描述的刺疼让我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几欲翻倒地。
勉强站住脚跟,我忍着疼痛低头一看,各一把通红冒烟的白板军刀和短剑,正以触目惊心的深度插入自己的胸口和手臂位置,这可真够奢侈呀,我咬着牙将之从身体上拔了出来,并迅速喝下几瓶治疗药剂,不由恨恨的嘿笑起来,野蛮人的三阶技能---双手投掷吗?我到要看看你能有多少把这样的武器投掷,将这两把武器随手扔入物品栏里,我不屑的冲着野蛮人看了一眼。
自己现阶段所能掌握的攻击力最强的双手投掷,似乎并没有给对方造成太大的伤害,图克显然是大吃了一惊,不过在心底下却对对方的恐惧少了许多,原来这该死的魔鬼也会受伤,会流血,这样的话,可能能赢。
貌似,他已经完全不把我当作正常生物看待了。
稍微定下心以后,图克喝下几瓶法力药剂,并不停的施展着跳跃以防止被对方那诡异的围攻技能捕捉,局势再次僵持起来。
果然,被对方看破了战术的话,要对付起来那还真有点头疼,看着野蛮人那琢磨不定的身影,我不由庆幸,幸好一开始就干掉了两个,否则麻烦可就大着了,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其他转职者啊!
这时该怎么办呢?我一边打量着野蛮人跳动的轨迹,开始考虑,使用神语法杖附带的法师技能----冰风暴?虽然的确能封住对方的行动,但很遗憾,我并不是专业的法师,根本没有把握在这种情况下命中野蛮人,一击不中的话,让对方有了戒心,以后更不可能有机会了。
像上次**尔顿一般,准备冰封装甲,乘着对方近身攻击的一霎那释放?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并不能确保野蛮人能主动近身攻击,他现在对我的防备心估计已经达到了只要接近我十米以内的范围就会有危险的程度了。
正在我苦苦思索着的时候,图克却朝我这边冲了过来,我还是低估了他的胆量,野蛮人一族以好战出名,对于近距离的肉搏战更是情有独钟,要他一边躲闪一边用远程投掷远远的与敌人交锋,那到不如杀了他算了。
我并没有预料到这一点,所以当野蛮人接近的时候,面对那破空而来的斧头,已经完全来不及施展冰封装甲了,该死,我怒吼一声,举起大掌不甘示弱的狠狠拍了过去。
“碰----”
手臂与斧头交错,我的爪子只在野蛮人身上划过几道浅痕,却再次被对方逼退后了好几步,那斧头上带着的高频率震荡从伤口蔓延开来,直接震撼着我的大脑神经,让我几欲头裂,身体顿时陷入了昏迷状态。
野蛮人的三阶技能----击昏。
在一旁的小雪冲上来以前,图克意犹未尽的添了添嘴唇,不舍地跳了开去。
“呼----”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强悍的体魄让我没过多久便从昏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看着一刻也不停的迅挪动着的图克,我只能感叹,野蛮人不愧是战斗专家,我现在在近战中对上野蛮人,根本就毫无还手之力,无论是力量,技能。还是对时机的把握,战斗的直觉,都无法与对方抗衡。
本来还想乘着这次和野蛮人交锋的机会,多增长点近战经验,看来完全没办法,我苦笑自嘲道,德鲁伊想要和比自己等级更高地野蛮人玩近战,根本就是一面倒。至多增长点被虐的经验而已。
看来没有必要手下留情了,轻吐一口浊气,我紧紧锁定着野蛮人那鬼魅般的身影,一开始没有选择逃跑,是他这辈子犯下的最大。也是最后的失误。
野蛮人的跳跃固然好用,但是也并不是没有缺点,第一,野蛮人的法力值是所有职业中最低的,跳跃虽然耗费地法力不多。但是不断施展的话消耗量也十分可观。再加上他施展了一次大叫,一记双手投掷和一招击晕,除非用回复活力药剂补充,否则就算他再怎么灌法力药剂也跟不上消耗,我估计图克现在的法力已经差不多到底了,恐怕他也知道,干掉我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剩下的法力充其量也只能再作一次短暂的攻击而已。
而第二点。也是最为致命地一点----虽然野蛮人的跳跃技能能让他们的度堪比高级刺客,但是他们却永远也无法拥有刺客的灵活。度虽快却缺乏灵敏,让野蛮人的行动轨迹极容易被猜测捕捉,特别是在空中地时候,无法灵活地活动身体的野蛮人简直就是远程攻击手最好的靶子,虽然我这个连业余都算不上的兼职法师无法用冰风暴瞄准,却并不表示我没有办法将他打下来。
心下有了决定,我暗暗的给站在旁边的小雪下了一道命令,它立刻迈着无声无息的步伐,如同幽灵般慢慢地向后退着,身影逐渐消失在身后地丛林里面。
得抓紧时间才行,在野蛮人逃跑前将他干掉,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开始围绕着野蛮人缓慢的移动起来,其他四只鬼狼也四散开来,一边缓慢挪动,一边用看待猎物般地眼神,紧紧地盯住野蛮人的身影不放,剧毒花藤则是一头沉入底下,不知所踪。
我们的行动顿时引起了图克的注意,他紧惕的留意着我和鬼狼,为了避开地里面的剧毒花藤的偷袭,他跳跃的更加频密,看着逐渐见底的法力,他狠命似的第三次灌下法力药剂,似乎打算来个最后一击。
但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我们身上的图克,却出现了一个致命的疏忽,他并没有现,在场行动着的鬼狼只剩下四只,另外一只毛色更加雪白,体型更加庞大,给他的压力也最大的鬼狼已经不知所踪。
有机会。
他一边移动着,一边紧紧的盯着我,余光则是捕捉其他鬼狼的行动,瞬间,他捕捉到了一次机会,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所有人移动的轨迹都在他脑海里清晰显现,然后,那经历过无数次战斗的经验得到了答案。
他在脑海里估算着草地的大小还有彼此之间的距离,然后得出一个结论,在下一刻,其他的鬼狼将与它们的主人保持着最远距离,即使最近一只,恐怕也必须要几秒后才能赶到。
也就是说,摆在自己眼前的是一个最好,或许也是最后的机会,看看所剩无几的法力,图克咬紧牙根,突然出一声怒吼,身体如炮弹般的冲了上去,脑海里不断的琢磨着各种可能----对方有可能再次使用那个诡异的包围技能,但是他坚信,自己从无数战斗中领悟的暴风雨攻击,只要一被粘上,身为德鲁伊的对方绝不可能再有闲余施展技能。
当然,也不排除那条古怪的花藤就埋伏在脚下,但是图克依然有信心不会被它束缚,至于毒素,野蛮人的法术抗性虽然低。但是还没软弱到被德鲁伊的猛毒花藤咬几口就死翘翘的程度。
猜测了各种可能以后,图克再次坚定地怒吼一声,将脑海里的杂念全部排除,脑海一片空明,是的,那在几秒之内便使自己两个伙伴死无全尸的诡异手段,已经让他丧失自信,并在内心深处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所以即使无法干掉对方,他也要尽可能的让对方吃苦头,然后找回自信,否则他将一辈子无法抬头,这是促使着他留下来战斗的最主要原因。
是的,没有什么好怕地,其实他只是一个外强中干的垃圾而已,只是不知道使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才将自己的两个伙伴干掉。图克露出了笑容,那刺满刺青的脸上看起来无比狰狞扭曲。
然后,他看到了笑容。
那是什么笑容?他清晰的记得,在死灵法师被那诡异的包围技能虐杀前一刻,他的脸上也露出了这样地笑容。轻轻说了几个字,然后,死灵法师死了。
当然刺客被那条怪异的花藤缠绕住时,他的脸上依然带这样的微笑冲了上去,然后。刺客也死了。
那恐怖的笑容。在他心目中就如同是死神地镰刀一般,在他心目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然而,他现在却冲着自己露出了这样的微笑。
图克那前一刻依然带着坚定和自信的狰狞脸孔,突然之间浮现出惊恐失措的神色,两种矛盾地表情让他看起来怪异无比,就好像是面部变了形一般。
求生地本能让他拼命的抑制住自己的身形。希望能停下来。离开,远远的离开这个恶魔。哪怕以后生活在阴影中也好,噩梦中也好,甚至选择最窝囊的自杀,他也不愿意再面对这个恶魔。
很可惜,前一刻自信满满的全力冲刺,让身体本就不大灵活的野蛮人图克,根本无法再控制自己现在地度----自己依然在向着死亡地深渊前行,离那个恶魔越来越近,他那脸上淡淡的笑容,就仿佛是在宣告着自己死刑一样。
“呀啊啊----!!!”
当图克内心地恐惧达到顶点时,他突然疯了一般,挥舞着手中的双斧,聚集全身力量,然后高高的举起,高高的举起……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到眼角一晃,在他身侧的丛林深处闪烁起一道有如实质的刺眼光团,从光团里散出圈圈白色光浪就仿佛是暴风一般,将周围席卷地一片狼藉,下一刻,他感觉自己全身被一团白光所笼罩,身体轻飘飘的,似乎在乘风飞起,飞的那么高,那么远。
“轰----”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大炮轰蚊子?虽然用蚊子形容野蛮人的体型有点不恰当,但是看到小雪的光列怒破击正中准心时,我心里面还是不由的升起这样荒唐的念头。
不过,有一点我却完完全全的失误了----小雪的光列怒破击不但气势惊人,而且爆破冲击力也十分可观,当它击中野蛮人时,已经离我不足三米的距离,因此,我理所当然的面带着还没来得及完全转化为惊恐和后悔的微笑,刹那间便被爆炸的余波所吞没,在那泪流满脸的笑容之中,身子飘呀飘的飞了起来,然后猛地一头栽入远处的草丛堆里。
莫装b,装b遭雷劈,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我也就摆了个高手pose而已,用得着这样吗?将自己深深陷入泥地里面的脑袋拔了出来,上面沾满了淤泥和败草,晕乎乎的高高抬起头,我直叹命运多舛呀那个多舛。
野蛮人呢?如落水狗般拼命的甩了甩身子上的杂草,我猛地站了起来,四顾着搜索目标的踪影,这可是曾经将小boss级的罗达门特轰入魔法加固过的墙里面的变态攻击呀,就算告诉我野蛮人已经被轰飞出了皇宫范围我恐怕也不会觉得吃惊。
不过,估计是野蛮人还未领取飞行执照,所以上帝不愿意让他飞的太高,所以他只能往底下钻了,在不远处的丛林里面,出现了一个两米多深近十米宽的巨坑,里面还不断冒着焦黑浓烟,野蛮人图克正摆出大字型的豪迈姿势躺在里面,全身焦黑,眼睛紧闭着,只有那时不时轻微颤抖着的手指,仿佛还在证明他依然健在。
等了好一会儿,野蛮人才微颤颤的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眼中,只觉得周围黑影重重,好不容易将眼睛睁大,才现自己已经被数只鬼狼包围了起来,那居高临下的凶厉眼神,还有犹如锯齿般的血盆大嘴离自己只有不足一米远,显得格外狰狞。
嘿嘿,他本来想自嘲的苦笑几声,换来的却是喉咙一甜,仿佛什么从里面涌出来一般堵住气管,憋闷难受之极,他剧烈的咳嗽起来,鲜血不断的从嘴中咳出,这时才他现自己已经陷入了重伤状态,别说逃跑,就连动弹的力气也没有。
就在这时,包围着他的鬼狼突然让出一条路,在那仿佛能吞噬万物的黑夜虚空之中,一个人影缓缓的走上前来,他知道,就是这个恶魔般的德鲁伊,明明等级只是相近而已,却让自己和另外两个战友毫无还手之力。
那随着夜风张扬的一尘不染的披风,节奏轻缓而有力的步调,就如同刚泡完热水澡从浴室里面走出来一般悠闲自娱,自己全力以赴的战斗,对他来说只是儿戏而已,就连刚刚那让自己自得不已的双手投掷,现在看来,也仿佛像是大人在让小孩一般---如果他一开始就全力以赴的话,自己恐怕不会比另外两个同伴好上多少吧。
想到这里,不知为何,他突然有一种放松的感觉。自从见识到对方那出常识之外的力量以后,就如同巨石一般压在自己心头上的恐惧和不甘地阴影,突然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用自己的眼睛仔细打量着对方,对,没有错,就仿佛是领一般,那是已经远远脱于天才的范畴,让人打心底起不了抗衡之心的怪物。根本无法用常识去衡量,虽然实力还远不如领,但是从他的身上,他看到领的影子,他的未来,注定是成为领那样,不,甚至是越领地存在。
他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股解脱感----什么呀。原来自己是在和领一般的怪物交手啊,难怪会输的那么惨,真可笑,前一刻自己还以为能赢呢,他突然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渺小而无知。那股羞愧感让他恨不得立刻一睡不醒。
努力呀,努力吧,只要努力,就没有达不成的目标,他一直对这句话嗤之以鼻----蚱蜢跳的再高。能和人类相比吗?有些人。一开始就注定是高高在上的,就如同那些蚱蜢仰望自己一般,是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永远无法企及的存在。
“那么,该怎么办呢?”
我眯着眼睛嘀咕道,心里有点迷茫,要杀了他吗?话说,为什么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眼睛里也再没有一丁点的战意。是脑袋被轰坏了吗?
“呵…哈……咳…哈----
野蛮人突然笑了起来,鲜血随着他的笑声不断的咳出来。透露出一股说不清的悲凉。
“杀了我吧!”他突然停下来,仰望着漆黑地天空喃喃说道。
“啥?”
“如果想说些弃恶从善之类的话,我劝你最好还是省省吧,能死在你手里,到也值得。”
他费力的抬起头,那双桀骜不驯的眼睛带着坚定,绝望,憎恨,还有许多许多我无法描述的感情,却丝毫看不到求生地渴望,让我感受到他字句里地认真。
“别激动,我也并没有打算说些劝你加入冒险者联盟,以保卫整个暗黑大6为荣之类的好话,你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也好,回老家结婚也好,只要以后不滥用力量伤及无辜就够了。”
我叹了一口气,突然想起卡夏所说过的,每一个堕落者都是悲哀的产物,心里仿佛被什么沉甸甸的东西压住一般,再也找不到一丝胜利以后的喜悦。
“做不到!!”他一字一句地回答道。
“为什么?为什么如此憎恨自己地同类?”
“同类?哈哈----我没有同类!!”他每一字都透露着恨意。
“我图克,是冰冻高原养大的,冰雪和大山才是我地伙伴,你知道吗?跪在草地上,挑选着最嫩的青草,一寸寸的寻找着,一只隐藏在草丛里面的蚱蜢突然跳了起来,被我一把抓在手里,放到嘴巴里咯叽一声咬下去,香甜的肉味,那种乐趣,哈哈----咳咳----”
几乎狂的笑声似乎扯动了图克的五脏六腑,他大口大口的咳着血,喘息着。
“所有人在我眼里只是蚱蜢,你们不是也依靠屠杀牲畜为生吗?弱肉强食而已。”好不容易喘过气来,他狞笑着说道,然后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一副任杀任剐的平静。
“是吗?那就没办法了。”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冰冰的,转过身子,深呼吸了一口气。
“最后……劝告你一句,要小心我们的领,虽然…你的确很强,但是比起他还……还差得远,我可不想…打败我的人,就这样窝囊死去。”声音逐渐微弱下来。
“就这些了吗?”我背着他问道,但是却没再得到任何回应。
留全尸,这是我对小雪它们下的最后一个命令。
阿卡拉该哭了,伫立在凄冷的夜风中,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整个暗黑大6几亿人口,转职者也就那么上万个,排除掉那些刚刚转职的菜鸟以后更是少得可怜,每一个走出罗格营地的转职者都是宝贝,我完全可以想象得知消息以后。阿卡拉吊白着眼睛,脚步虚浮蹒跚的失神模样,凯恩摇头叹气,食不知味地看书,卡夏闷闷的喝着酒,法拉?大概会制造更多爆炸事件吧。
这么一想,感觉已经干掉四个转职者的自己就好像是整个大6的罪人一般。
“不幸啊!”
这时候,最重要的是转换一下心情。也就是俗话说的死人财了,我调整了一下心情,强打着欢笑走向刺客那边走去,他尸体仿佛被浓硫酸浸泡过一般,已经开始大面积腐蚀,全身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触目惊心的惨样让我不由心寒,以后怎么死都行。就是别被毒毒死……
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剥离装备,我苦笑的看着这些和他的尸体散着同样气味的装备,虽然装备有自动除尘去污的功能,但是曾经目睹过,我却再也没有勇气穿在自己身上。所幸刺客身上并没有什么好东西,最值钱的也就那两把拳剑而已,也不是我所擅长的,全卖了吧。
将刺客的尸体安葬好以后,我双手合十。鞠了一躬。人死灯灭,入土为安,无论他生前做了什么坏事,都已经是一具尸体而已。死灵法师地尸体比刺客更惨烈,幸好同样没什么好货色,手中那把骨杖到是好货色。
紫杉之杖(灰色)
单手伤害:2-8
耐久:12-15
需要等级:3
杖等级:一般攻击度
+2至支配骷髅
+5o%对不死生物的伤害
有凹槽(1)
这把法杖对死灵法师来说算是可遇不可求的极品,但是可惜了那个+2支配骷髅。如果不掌握骷髅召唤的话根本挥不了作用。所以对我来说并没什么用处。
最后则是那个貌似背着什么沉重黑历史的野蛮人图克,说实话。我觉得他这人并不坏,只是大概小时候遭遇了什么,所以才落得现在这样地性格。
当我走到他身边时,现他两只手里好像满满的握着什么,在我转身之前并没有看到他手上有什么东西,所以应该临死前那一刻从身上掏出来的,扳开一看,竟然是近十颗碎裂的宝石,其中还有一颗裂开的蓝宝石,和一个碎裂地骷髅。
碎裂地骷髅
武器:偷取2%生命,1%法力
盾牌:攻击者受到伤害4
其他:生命补满+2,法力重生+8%
碎裂的骷髅连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如玉手感、色泽光润的骷髅因为属性极为强悍,暴率比宝石还要低许多,连我这个暴户也是第一次见到,近战职业者和亚马逊喜欢将它镶嵌到武器里,在前期并没什么大的效果,但是到了后期一旦攻击力上去了,好处则是十分明显,而法师则是会镶嵌到防具(盾牌以外),法力重生的属性对任何一个法师来说都无比重要。
虽然平白无故得到近十颗这样的宝石,但是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看着他那张没有带丝毫遗憾的逝颜,嘴角轻轻扯着,一副满足地样子,这野蛮人搞什么,就那么想死吗?
望着草地上孤零零地三座坟墓,我不知第几次的叹了一声。
“不是赢了吗?为什么还要板着脸,已经开始觉得高手寂寞了?”
项链里小幽灵用那抑扬顿挫地清脆声,毫不留情的吐槽道。
“恰恰相反,就是因为没什么感觉,所以才叹气啊!”我又叹了一口气,真不幸啊。
“明明只是第二次杀人,但是这种习惯成自然的感觉是怎么回事?难道隐藏在我内心深处的本性其实是开膛手杰克之类的冷血变态性格?”
“这可难说……啊!你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其实却一点都不担心对吧。”小幽灵歪着可爱的脑袋,然后突然现什么似的,皱着鼻子说道。
话说究竟要怎么样做才能在项链里窥探到我的表情?我已经无法用语言去描述这条项链…不,应该是这只小幽灵的神奇之处了。
“是吗?”
我困惑的摸了摸在的脸颊:“真有那么轻松吗?”
“嗯!”小幽灵以要将脑袋甩掉般的力度狠狠地点了点头:“相当悠闲的样子,实在看不出正在为难。”
“那大概是……”摸着脸颊,我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因为有你们在吧,你不是一直在我的身边吗?身为圣女,应该尽好自己的本分,指引我前进的方向啊,所以心里一点都不会担心自己变成那样的人呐,只要有你们在的话……”
“……”哇!!
“为什么不说话,你这笨幽灵,脸红个什么劲啊,还笑的那么恶心!!!”
“因为,那个……人家忍不住就这样了嘛。”
跪坐着的小幽灵,抬起自己羞红的脸蛋,无法抑制的喜悦让她脸上的笑容简直比正午沙漠上的太阳还要耀眼,这是我第二次看见她打从心底深处露出这种毫无牵挂的幸福表情。
“不要脸红,也不许笑!”那些话难道真有这么大的威力?看到她的样子,害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呜不到。”小幽灵手掩着红透的脸颊,拼命地摇着头,月色长随着她的动作,仿佛展开的羽扇般散洒在空中。
“哼哼,竟敢违抗本大人的命令,吃我一招秒百转之三百六十度绝对变态无敌急疯狂旋转木马攻击。”我一手抓起项链,嚯嚯地急旋转起来。
“呜哇啊呜呜好晕呜停下,不然真的将你你将你沉尸了哦奇怪了,为什么眼睛会有六六只呢呜
项链里顿时响起小幽灵那困扰的悲鸣。
“啊,脱手了……”
转的太快,项链一不小心飞了出去,还未落地突然便被一道黑影抓住带上高空,我松一口气,原来是眼光贼亮的懒乌鸦,这要是将小幽灵的蜗居弄丢了的话……
嗯,以后她就没地方躲了,似乎也不错呢,虽然损失一条黄金项链的确有点可惜,我开始败家地衡量着得失。
“呜咕要哇家畏高啊
小幽灵那痛并快乐着的命运持续进行中,忍忍吧,都说习惯了痛苦之后就只剩下快感,阿门!咳……
当我重新踏入殿内的一刹那,数十道带着不同色彩的目光立刻集中过来,时间仿佛被冰冻了一般,所有人的动作都滞留在半空。
“噢----”
好一会儿,我们这边的佣兵们才高声欢呼起来,就仿佛是品行恶劣的球迷庆祝自己的球队胜利一般,他们勾肩搭背互相拍掌,如果手上有玻璃瓶的话,我相信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扔出去。
这是一场决定他们生死的决斗,虽然早已经将死生置之于度外,但是高手的对决,尤其是一挑三的悬殊情况下,还是让他们不由自主的关注起了战局,进而对自己的命运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哈哈,好,做的好……”
胖子亲王不断的搓挪着手,作势欲前,但似乎又回想起了我冷淡的态度,只能收回手势,在原地上激动的转着圈,连那个组织者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紧绷着的脸色瞬间跨了下来,看来对这场诡异的决斗也是提心吊胆,毕竟是同等级的情况下一对三,稍微有点脑子的人也不会觉得有丝毫胜算。
而与之相反,杰海因那边的八个佣兵则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和绝望的神色,与图克三个相处了一段时间,这些佣兵对他们的实力已经有了大概的了解,在他们眼中看来不可战胜的三个高手,竟然被一个披着斗篷的神秘人不到茶饭的功夫就解决掉了。
“阿兹亲王,我想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吧。”
看着他们一脸喜洋洋的忘乎所以,我不由低声说道。
被我这么一提醒,阿兹亲王和组织者似乎才想起。就算王位到手,也不一定就能坐稳,要处理交替事项,安抚民心,打压保皇派……,每一项善后工作可都丝毫不比今天晚上地战斗来得轻松。
阿兹亲王能力还是有的,他很快就从狂喜中清醒过来,圆呼呼的胖脸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感激的看了我一眼,续而露出凝重的神色,接下来的事情就看这些人的政治手腕了,我可帮不上什么忙。
在我闭目养神地这段时间里,阿兹亲王先安抚了另外八个坐立不安的佣兵,这些高级佣兵可是宝贵的资源,他怎么舍得放弃,接下来宣布了参与此次行动参与者的奖励。佣兵们又是一阵热烈的欢呼。
而与这边欢喜气氛截然不同的,就在不远处,呆坐于皇椅之上的杰海因,则是如同痴呆了一般,默默的看着这一切生……
在茉里纱地搀扶下。她们被几个佣兵押送着离开了大殿,从我身边经过时,茉里纱微微的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我,薄翼般的樱唇轻轻的动了动。虽然没有出声音。但我还是从口型中猜测出了里面的意思。
“辛苦了,还有,谢谢。”
然后,二人便在佣兵地监视下默默走出了大殿,互相扶持着的没落身影逐渐被黑暗所吞没,按照和三无公主的约定,杰海因会在某个小院子里安度晚年。他的妻儿子女也会陪着他。或许,这样的结局无论对杰海因。还是三无公主来说,都是最完美地。
在阿兹亲王地调度下,大殿里面的佣兵被有条不紊的指派着各项工作,就连原本那八个杰海因派的士兵,阿兹亲王也大胆的给予他们相当重要的任务,用自己的信任,轻而易举就让这八个佣兵真正安下心来,并得到了他们地感激和暂时地忠诚,果然不愧是玩政治的专家,我对这个阿兹亲王地能力也是越来越看好。
等回过神来,不知什么时候,整个大殿上只有我,阿兹亲王和组织者三个人。
“我想,亲王…不,应该称呼国王陛下才对了,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我再无忌讳的取下自己的头帽,冒险者联盟的长老来到鲁高因并不是什么秘密,那天和杰海因在大殿一起迎接我的大臣都知道,有野心,而且身为亲王的阿兹更不可能不知道,综合前后,我想这位精明的阿兹陛下肯定已经猜出了我的身份。
“能得长老阁下的鼎力相助,阿兹实在感激不尽。”
果不其然,他毫无意外的单手捂胸。以西部王国表达谢意的礼节微微朝我行了一礼。
“陛下也无需多礼,我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整个冒险者联盟而已。”对于阿兹亲王的谢意,我还以一笑。
“长老阁下太自谦了,如果没有你们冒险者联盟,恐怕整个暗黑大6早已经变成了人间地狱。”
“陛下言重了,其实联盟里的大多数冒险者,都只是在为自己的利益战斗而已,并没有什么值得称赞的地方。”我露出从莱恩那商人老头身上现学现卖的笑容笑道,话锋一转。
“不过,好歹我们冒险者在自私自利的过程中,也算间接做了那么一点好事,虽然不奢望得到人们的感激,但是如果还对我们的行动百般阻挠刁难的话,那我们也未免太委屈了点,这次的行动,也是为了整个西部王国的以后着想,毕竟我们联盟对冒险者的束缚并不强,要真是引暴乱,那我们可就惭愧了,希望阿兹陛下能够理解。”
“哪里哪里,是我那表弟太不懂事了,以至于铸成大错。”阿兹亲王仿佛联想到冒险者暴动,汹涌成群地朝皇宫杀过来的情形,皮球般的脑袋嗖嗖地留下冷汗。
“阿兹陛下能理解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希望这次的行动,你能够为我们保密。”
“那是当然的,当然的。”
“陛下事务繁多,我就不多作打扰,恳请陛下能妥善处理善后工作。让整个西部王国免于动乱灾难,否则我们联盟可就罪过了。”
“三天,最多三天以后,我会让长老阁下看到一个平稳的鲁高因。”说到这里,阿兹亲王眼睛里闪烁着自信地光芒。
“陛下这样说,那我就松一口气了,对了,关于杰海因一家。希望陛下能够按照事先的约定,保证他们的安全。”我脑海里划过茉里纱的身影,不由脱口而出。
“请长老放心,怎么说他也是我的表弟,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那我就告辞了。”感觉这次的任务总算完成了,我的语气也轻快了几分。
告别阿兹亲王以后,那位组织者也功成身退地跟在我后面,直到出了王宫外面。他因为还要向莱恩报告,所以便匆匆的与我告辞离开了。
第二天,阿兹亲王篡位的消息很快就引起了轩然大波,出门一看,往昔人潮涌涌的街道过巷此时安静了许多。各家各户门窗紧闭,人人自危,一副死气沉沉的气氛,只有冒险者乐园依然喧闹,一些酒吧甚至纷纷高歌庆祝杰海因的下台----这些冒险者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若不是还有联盟管制。恐怕他们早已经自行组织,悄悄将杰海因给干掉了。
不过到了第三天,意料之中的动乱并没有生,甚至连国王巡逻地士兵也没有增加,一副祥和平稳的模样,大多数人忍不住将头从窗外探出,好奇的打量着自己所熟悉的士兵在来回巡逻。大胆一点的甚至开始外出打探。不断地好消息让平民松了一口气,大多数人并不关心谁当国王。他们只想知道自己的日子能不能活的安安稳稳。
于是,在阿兹信誓旦旦保证的最后一天,也就是第四天,号称商业王国,其中有珠宝之城之称的鲁高因,已经重新开始喧哗起来,虽然还没有达到以往地水准,但是能在短短三天时间内做到这种程度,我们已经没什么好再苛刻了,相信以阿兹亲王,不,应该说是阿兹陛下地能力,整个西部王国将逐渐稳定下来。
安心下来,我正着手着准备走出鲁高因,一边历练,一边完成阿卡拉交代的任务。
什么?任务不是完成了?拜托,只是干掉了三个堕落者而已,最多只能算是清掉了三条大鱼,还有不少小鱼在外面作乱呢,任务完成度估计不足1o%,我现在只祈求那些小鱼当中不要混有大鱼,也就是转职者。
不过,正当我在路边和一个卖肉干的摊主大婶讨价还价的时候,却被通知,我们好不容易才百忙之中抽出一点时间的阿兹陛下有事找我。
好奇的跟着士兵来到皇宫,我以一头子的雾水,脑子里不断揣摩,究竟还有我什么事呢?
几日不见,这位胖子陛下消瘦了许多,眼袋下面挂着两个大大地黑眼圈,样子比熊猫还要滑稽几分,看来这几天忙地根本没怎么睡过,做国王不愧是减肥的不二法则,建议想瘦身地女士一试。
虽然身体劳累,他的精神到是蛮好的,两只镶嵌在肥肉里的眼珠滴溜溜转着,看见我来,连忙嘘寒问暖的凑过来,那热情的劲头,仿佛我们曾经斩过鸡头烧过黄纸一般。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立刻打醒十二分精神和他东拉西扯着,奇怪的是,说了一大堆废话,貌似他却迟迟不肯透露用意,这只肥猪陛下还真有够谨慎的?
天南地北的胡扯了许久,我唯一的收获就是阿兹的大脑和他的身体竟然成正比,脑袋里装的东西丝毫不比一个博学者少多少,甚至连魔法和近战方面也有涉猎,只是他没有那个天赋,只能停留在理论阶段而已。
和他的广闻比起来,我大脑里的东西就相当的相形见拙,好在对方察言观色的本事不小,到还没出现尴尬场面,就在我有些不耐烦的时候,阿兹终于装作不经意的说道。
“咳,长老阁下贵临我国,想必还没有一个合适的住处吧。”
“房子虽然没有,但是我在勇者旅店的高级套房,已经很不错了。”我有些好奇。这只肥猪没事扯这些干嘛?
“这怎么行呢?高级旅馆虽然勉强可以入住,但哪里比得上家舒适,身为一国之主,我怎么能让贵客住那种地方?”
阿兹眼睛睁得贼大,一副慷慨决绝的模样,仿佛我再继续住旅馆地话,就是丢了西部王国的颜面,就是影响了人民的安定和谐。就是阻碍了社会的繁荣展一般。
话说,难道我是哥斯拉吗?
“所以,咳,我们当然知道长老阁下两袖清风,视钱财如粪土,但是为了整个王国的颜面,为了不让外人诋毁本王小气寒酸,怠慢使者。请长老阁下务必收下这一点小小的心意。”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铜制的钥匙串。
“啥?”我呆呆的看着他将钥匙塞到手上,然后再呆呆地看着他。
“这是我以前买的一套小房子,现在也用不上了,希望长老能收下。”阿兹笑眯眯的解释道。
“哦。那我就不客气,还有什么事吗?”我想也不想放入口袋里。阿兹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毫不迟疑的将钥匙收下,颇有点无语,在他看来,无论是出于真诚还是虚伪。对方都会拼命的推脱一番。他花费了好一阵功夫,才准备好万无一失的劝辞,却没想对如此爽快的就收下了,到让他有一种狠狠一拳打在了空气上地无力感。
“没……没事了。”
好一会儿,阿兹才哭笑不得的说道,望着对方离去的身影,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位长老还真有个性。不过并不让人讨厌。
我呆呆的甩着手中地钥匙。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阿兹要无缘无故送自己一套房子。难道想贿赂高层?不大可能吧,他应该也知道,自己手头上根本就没有能吸引我的东西,就算是现在坐着的皇位,如果我有心的话,想要得到手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而且,就算要送,也没必要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亲手交与吧,随便叫个士兵送过来就行了。
“想不通,想不通。”我摇头晃脑的喃喃道。
在士兵带领下,很快我就来到了一栋白色两层式阿拉伯建筑前面。
这栋别墅并不大,带着点西式地乡村别墅风格,四周是两米多高地铁制围栏,被刷的粉白,透过围栏可以看到里面有个小院子,中间是一条碎石铺成的小道,直通别墅的大门,小道两边则是葱郁的花园,花园并不大,也没见什么名贵的喷泉雕像,但是却出奇的温馨宁静,让人有一股想躺在草地上美美睡上一个午觉地冲动。
而整个别墅地主体,那栋大理石雕成的白色两层建筑,明朗大气地风格,虽然比起附近其他暴户一般的豪华建筑而言显得相当小巧玲珑,但是感觉却一点都不比对方廉价。
看来阿兹到是蛮善解人意,若是给我一栋巨大的豪华别墅,我说不定住的更别扭,这样的大小刚好合适,既然不会让人觉得空荡荡,也留有在别墅内悠闲散步的余裕。
打从心底的,我喜欢上了这栋精致优雅的小别墅,现在即使阿兹想反悔也已经太迟了,我绝对不会再还给他,嘿嘿,四处打量一下,我突然觉周围有点眼熟,汗,这里竟然离莱恩的别墅不足千步远,究竟是巧合?还是阿兹的细心安排?
撇下士兵以后,我四处转了一圈,越看越满意,唯一有些许瑕疵的是在屋子后面的草地上,不知为什么竟然突然耸立起一栋高高的圆形建筑,就仿佛地主家的粮仓一般,和周围那优雅宁静的气氛相比,显得十分违和,仔细一看,这栋圆形建筑成色十分新,上面甚至有些未干的痕迹,应该是这几天才新落成。
算了,不管它先,我摇着头,顺着别墅走了一圈以后回到正门,从口袋掏出钥匙,插入,一扭,随着“喀拉”的清脆声响起,我轻轻一推,厚实的实木大门便徐徐展开。
大门对面,一道白色身影,静静的站在那里,两只小手交叠的放在腹下,双脚并立,身子挺得笔直,一如欢迎主人回来的侍女一般。
“欢迎回来,主人。”
她带着漠然眼神,优雅的行了一礼。
“碰----”
大门被我用力合上,幻觉,这一定是幻觉,我捂着额头靠在门上呻吟道,重新调整好心情,再次推开大门。
“欢迎回来,我的主人,是先吃饭----”
“碰----”
我再次合上大门,然后绕着别墅转一圈,口里念念有词,这是我在罗格营地的时候从一个老修士那学来的驱邪咒文,并在墙上洒了一些据说有驱除恶灵(某只在项链里熟睡着的幽灵打了一个小喷嚏),镇压宅府功效的圣水。
当我再次满怀希望的打开大门时,依然是那白色的身影,缺乏感情的亮黄色眼眸,还有标准到仿佛用尺子丈量过的侍女姿势。
“欢迎您回来,我的主人,是先吃饭,还是先洗澡,还是说----”
“碰----”
我目无表情的合上大门,转身离开,这房子闹鬼,没法住,找那只死肥猪换屋子去!
“阿兹陛下,请问别墅里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当我怒气冲冲的闯入皇宫里面的时候,死肥猪正埋在如山一般的文件里面,手上握着饰金的羽笔急在上面挥洒着,看见我闯进来,他似乎早有预料,不慌不忙的放下笔,抬起头望向我。
“长老息怒,我也是迫于无奈啊。”
“究竟要怎么个无奈法,才能将她弄到我家里。”我冷冷回瞪道。
“长老大人大概是忘记了,她怎么说也是15级的佣兵啊,而且对皇宫十分熟悉,你说要是把她留在皇宫里面,我能睡得着觉吗?”阿兹拉耸着耳朵,一副声泪俱下的可怜状。
“这……”
我哑口无言,总不能说,其实这次行动就是她策划的,所以放心把她留在皇宫里面吧,她绝对比任何一只生物都更加人畜无害。
而且站在不知情角度,死肥猪有这样的顾虑并不足为奇,自己可是将她“挟持”为人质,把她父亲赶下台,让她从高高在上的王国公主变成阶下囚的凶手,即使他再怎么大度,也不可能将这样一个定时炸弹留在身边吧。
“长老阁下,让表哥一家衣食无忧的的安度余生,已经是我所能做出最大限度的让步了,也请你体谅一下本王的难处吧。”看我的脸色逐渐缓和下来,阿兹连忙乘热打铁的说道。
原来给我安家是借口,最终的目的是为了打身边这颗定时炸弹呀,我就说,这只肥猪怎么看也不像是那么大方地人。
“竟然这样。那么一开始就跟我说清楚,难道你认为我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
“我这不是为了给长老一个惊喜吗?虽然性格古怪了点,但是茉里纱在圈内见识过她容貌里的人口中,可是有着鲁高因之花的美称啊!”阿兹露出了一个所有男人都心照不宣的暧昧笑容。
“我不是那种人。”
我大义凛然的背过双手,远目仰望着窗外耀眼的阳光,感觉自己纯洁的内心日月可鉴。
“那是那是,长老怎么看都不像是为美色所诱惑地人。”阿兹擦擦额头上的冷汗,笑着应是。
无奈的告别了阿兹亲王以后。我大步朝法师公会走去,一脚踢开塔伦的房门,劈头就问。
“塔伦法师,我给你们法师公会介绍一位成员,不但年少有为,资质过人,最关键的是,这个人还很好养嘞。”我带着诱惑性的语气说道。
“呼呼----”
埋在书海里的塔伦抬起头。左手端一个大海碗,右手甩着两根竹筷子,冷不防的被我吓了一跳,两只手愣愣地张开,嘴上还挂着未来得及吃进去的面条。滑稽的样子活脱脱一只口吐白沫的大闸蟹。
“罗,是狼老叻下啦。”(哦,是长老阁下呀)他下意识的应道,结果嘴巴一张,里面地面条似瀑布般顺着他的胡子滑了下去……
“怎么样?介绍费就免了。”我强忍着笑意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副你捡到便宜了的模样。
“有这样的好事。”
他愣愣地看着我。大脑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低头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脸色突然大变。
“这……这个……,长老阁下有所不知,最近法师公会人事臃肿,人员杂乱,我正装备着手整理裁员呢。怎么可能再收新人。”
他见鬼似得从我旁边跳开。仿佛我身上携带了新型传染性病菌一样,惊恐失措的说道。然后一拍脑袋,做出突然想起了什么要事的恍然状。
“哦,你瞧瞧我,都忘记了,还得去参加一个宴会呢,那么长老阁下,我先走一步了。”说完以后,他脚下像挂了风火轮似的,呼呼地消失的无影无踪。
“幸好我机灵,要是让她跑这来,那我们法师公会还不得……”远远的,塔伦自言自语的小声嘀咕着。
参加宴会?我望着桌台上面放着地碗筷,里面还有一半未吃完地面条----即使要找借口,也要找个好一点的吧。
莱恩地大别墅里,我围绕着整个别墅转了一圈,然后坐在莱恩对面,深沉的摆出一个思考者的pose。
“你,不觉得这别墅太空荡点了吗?”
“哦?长老阁下有什么好建议?”沉溺在书里面的莱恩头也不抬的说道。
“我觉得,你需要一个孙女!!”我斩金截铁的答道。
我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在莱恩怜悯的眼神目送中走出来的,回去的路上,我闷闷不乐的想道。
打开大门,那道白色的身影,依然站在原来的位置,摆着那仿佛永恒不变的姿势,我敢担保,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她一动都没动过,呆傻正是她的唯一性隐藏职业技能。
“欢迎您回来,亲爱的主人,您是要先出饭,还是先洗澡,还是说----”
她挪着碎步上前,脸蛋轻轻的靠在我怀里,食指在我胸膛的敏感部位上转着圈圈。
“如果表情能稍微害羞一点的话,或许我会更高兴一些。”
我注视与她那热情的动作截然相反地一双漠然眸子,从缺乏感情的亮黄色眼眸中,很容易就可以联想到下面那张被纱巾蒙着的脸蛋,此刻究竟是如何一副呆板的表情,就仿佛一具洋娃娃靠过来般,实在让人很难兴奋起来。
居高临下的一手按住脑袋上面那顶软呼呼的大帽子,我用力的揉了好几下,才心满意足地问道。
“那么,我想知道你现在的想法。”
大厅上。我舒展着身体躺在藤椅上,正前方是巨大的落地窗,上面镶嵌着比黄金还要珍贵的玻璃,从这里很容易就可以看到窗外院子里的花园,甚至可以将窗子掀开,享受外面扶过来的清爽凉风,哎呀呀,为了打掉三无公主。这只肥猪可是下了血本啊。
茉里纱静静的站在我身后,从玻璃上反射过来的姿势和表情清晰映入我地眼中----她双手交叠在摆在腹下,脚跟并立,娇小的身体挺的笔直,如此规范完美的侍女姿态,很难想象在前几天她还是一位高贵的公主。
“没什么。”樱唇轻启,她一如既往地用自己的口头禅答道。
“不想和家人在一起?”
“没什么。”
“心甘情愿的当一名卑下的侍女?”
“没什么。”
“你知道侍女地工作吗?主人再要求的过分也必须答应。”
“没什么。”
我败了,我彻底败了。和这位三无公主较劲的我简直就是在自掘坟墓。
为了转换心情,我转移了话题。
“那个像储藏室的建筑是怎么回事?”我突然想起别墅后面那栋高高耸起,体积起码有别墅三四倍的圆柱形迷之建筑。
“那是……侍女地房间。”茉里纱将头撇向左边,与我疑惑的目光错开。
“真的?”侍女就你一个吧,需要盖那么大吗?
“图书馆……”顿了好一会。茉里纱细弱蚊吟的声音轻轻响起。
“什么?”我没听清楚。
“那个……是图书馆。”
她突然转过头来,眼睛里的淡然冷漠终于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地感情,三分地懊恼,七分的羞涩,就仿佛是被逼急的兔子似的。正以玻璃为媒介魄力十足的与我对视着。
“呃。没,没什么----”
我吓了一大跳,喃喃应道,心里却在将那只死肥猪千刀万剐----难怪那房子感觉像是匆匆做好一般,估计这次的阴谋,从我那天晚上赢了以后就已经开始在死肥猪脑海里酝酿实施了。
气氛顿时沉默起来,本来就不善于说话的三无公主更是目无表情地站在我身后。一副如鱼得水地样子。尴尬的只有我一个人。
“咳咳,对了。刚刚在门口是怎么回事?谁教你要那样做地。”
我不自然的咳嗽了几声,仔细回想的话可以现,茉里纱的四次招呼中,每次的方式都有所不同,恰当点形容是一次比一次暧昧,最后一次更是露骨,我可不认为她是会做出这种曲意逢迎姿态的女孩。
“那个……吗?”茉里纱沉吟片刻,小手轻轻一翻,变魔术似的拿出了一本书递给我。
“从这里学的,侍女的方法。”
我接过过看,一连串遍布整个封面的文字立刻便盈满了我的视眶。
年轻力壮的单身男爵和他漂亮可爱的侍女们不得不说的睡前小秘密!!?
这……这种充斥着吐槽点的书名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种书是打哪来的?”我作状欲昏的看着封面。
“搬运皇宫时现的,因为与现在的工作有关,想作为参考便留了下来,需要吗,我亲爱的主人,有一整个系列。”三无公主依然用那没有一丝感情波动的语调答道,然后刷刷的又拿出十多本类似的书。
《精力旺盛的单身子爵与娇小可人的女佣们的床上小游戏》、《蝴蝶伯爵夫人和她的骑士们的漏*点一天》……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些带有强烈暗示性和可吐槽性的满满一摞子书籍,一时竟然无话可说。“扣押!!”
愣了一会儿,我将这些书统统移到另外一边,斩金截铁的说道。
“你还没有到看这些书的年纪。”
我站起身子,在她软呼呼的肉包帽子上揉了几下。在她困惑地眼神中将书收了起来,马不停蹄移动到楼上的房间,准备“毁尸灭迹”,不过,没想到暗黑里竟然也有这些书啊,嗯嗯,内容也……
我随手翻了几页,一边点着头。该怎么形容呢,暗黑大6的词汇量之丰富精妙,描写之细腻生动,丝毫不比号称上下五千年积累的中华民族啊,博大精深,嗯,十分的博大精深!
“说起来,呃。茉里纱,你究竟打算做点什么?”
将书仔细的藏好,确认即使是一只老鼠也现不了以后,我才回到楼下大厅,看她依然呆呆的站在那里。我不由好奇问道,或者应该说,你究竟会做什么?
这似乎是我第一次正式叫她的名字,总不能和以前一样继续叫她公主殿下吧。
“什么都会。”她保持着姿势不变,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面对着我。
拜托别说出这种引人遐思地答案好吗?我懊恼的摇了摇头。上下打量着她。牛奶一般细腻白皙的肌肤,如同洋娃娃般娇小精致的身段,还有那一身修剪得体的华袍,一看就知道是哪个名门贵族家的千金小姐,我不禁怀疑,她有生活自理的能力吗?我出去历练以后,她独自一人在家。会不会活生生的将自己饿死?
难道我必须再雇佣一个侍女照顾她?话说。这样一来,究竟她来我这是当侍女。还是当主人?我地头又开始疼起来了。算了,不管她。
不过,这次我算是看走眼了,当夜幕降临,肚子如同闹钟般准时的叫了起来,为了庆祝乔迁新居,我正准备叫上三无公主一起外出**的时候,一股诱人香味大老远的就飘了过来,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原本空空如也地餐桌上面,不知何时竟然摆满了让人垂涎欲滴的菜肴。
另外一边的茉里纱正端这一盘冒着热气的酱肉片摆在桌子上,她身上系着一条白色围裙,那顶肉包形状的大帽子,估计是因为不大方便而被取了下来,一头乌黑齐腰地长顺着她地肩膀垂直倾洒,脸上的纱巾也摘了下来,如果忽视那副缺乏生气的表情,此刻的她无疑能让任何男人都为之惊艳。
“主人,晚饭已经做好了。”
她让过身子,并将椭圆形餐桌上位于主人位置的椅子拉了出来,相信即使是眼光最毒辣的侍女长,也无法再对她的姿势挑剔什么,当然,还是要排除掉她地表情在外,侍女摆出这样一副臭脸可不行。
这可是公主殿下地伺候呀,我满怀感激的坐了下去,看着一桌丰富地菜肴直流口水。
“那么,我先告退了。”服侍我坐下以后,茉里纱鞠了一躬。
“你要去哪,不一起吃吗?”我回过头,疑惑的看着她。
“主人用过以后,在厨房吃。”她简洁的答道。
张大了嘴巴,我刚想说点什么,却突然一愣,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目送着她的身影离去。
我并不是那么讲究规矩的人,让辛辛苦苦做好一桌饭菜的茉里纱。一个人就着昏黄的烛光蹲在厨房角落孤零零的吃残羹剩饭,光到想这种情景,已经让我觉得自己在虐待萝莉了。
但是很可惜,小幽灵刚好在这时候醒了,并且两眼放光的看着这一桌佳肴,她从不愿意在外人面前出现,这点我是知道的,衡量轻重,所以我还是抑制住了将茉里纱留下来的冲动。
“哇哇!!”
茉里纱的身影消失以后,小幽灵便迫不及待的从里面转出来,粉红小舌不断在樱唇上舔舐着,一副饿鬼投胎的模样。
“喂喂,注意形象……”我的话还没说完,她整个人就飘在餐桌上面,连手都没用,嘴巴努力撑地大大的,“啊呜”一声便叼上了一块巨大的肉排。
这算哪门子圣女?小狗还差不多,我溺爱的看着她满嘴流油地与肉排奋战的狼狈模样,不禁哑然失笑。
满满一桌菜肴,不到片刻的功夫就见底了,别误会,我可没这么好的胃口,起码有三分之二的食物是小幽灵吃掉的,真不知她那盈手一握的小腰究竟该如何装下这些东西,还是说是幽灵可以无视空间法则?这种规则也太胡扯了吧,仿佛只要是外星人就一定能从手中嘴里眼上出xx死光一般的设定。
当她的魔手伸向最后一点剩菜的时候,我连忙一个从天而降的手刀敲在她脑袋上面。
“呜哇!!”
遭到突袭的小幽灵终于从美食的诱惑中回过神来,杏眼圆睁的瞪着我。
“竟然敢打扰本圣女就餐,这次别以为可以轻松的打过去,做好成为深海万年巨型霸王章的粪便的觉悟吧。”
对食物的怨念让小幽灵瞬间爆,她一副恶狠狠的可爱表情,嘟着满是油腻的小嘴朝我直扑过来,可惜姿势实在欠缺攻击力,看起来到更像是主动投怀送抱。
“我管你呢,也不怕吃坏肚子。”
我一个闪身,让她扑了个空,然后从侧面锁住她的小腰,大手用力的在那形状优美的臀部上拍了一下,让茉里纱吃残羹剩菜已经够狠心了,若是连点残羹剩菜都不留的话,我铁定要遭雷劈,这小幽灵也该是时候消停一下了。
“好了好了,以后天天都会有,别一餐就给撑死了,多不划算。”我捏了捏小幽灵雪腻的脸蛋,并在她香喷喷的唇上亲了一口,她才悲鸣着离去……
“呼----”
我全身热气腾腾的从浴室里走出来,没想到在吃饭的期间,茉里纱竟然一刻也不停的准备好了热水,
这样说起来,暗黑大6似乎并没有饱饭不洗澡的风俗。
沙漠的傍晚已经开始吹起了凉风,这一通热水澡的温度刚好合适,比桑拿还要让人觉得畅快。
不过路过厨房的时候却让我心里一沉----茉里纱正坐在一张小椅子上,连张桌子都没有,她一边不紧不慢的吃着剩下的饭菜,一边就着魔法灯看书,昏黄的灯光照在她那白皙秀丽的脸蛋上,让她专注的表情一扫平时的冷漠,看起来格外柔和,那明亮动人的黄色大眼眸显得如此专注,以至于我从门外路过也没有现。
我轻叹了一声,摇头静静的离开了,两全其美的办法哪能说想到就想到,谁叫小幽灵在我心目中的分量更重呢,只能暂时先委屈三无公主一下了。
回到房间,却现里面同样有一个专注着看书,以至于连我的脚步声都没有察觉的不明光物体,不过这位自称“目光如炬的圣女大人”的迷之幽灵可就舒服多了,就着枕头,她整个身子毫无形象的趴在软绵绵的大床上,一双毫无瑕疵的玉足高高翘起,在半空中悠哉的来回摆动着,从后面的角度看去,很容易就能透过那开敞的袍裙底下看到里面的无限春光,最可怕的是小幽灵向来不穿内裤,这可是传说中的必杀死镜头啊。
我捂着鼻血上涌地痒鼻子凑上前去,想看看这小不点究竟看什么看的如此入神。
话说。她哪来的书?我可不记得有将书放在她那里,想到一种可能,我不禁脸色骤变,这只让人直咬牙根的小幽灵,难道前生真的是圣偷不成?连我刚才特意藏到床底下的书都能现!?
“看到哪了?”
我坐在小幽灵的旁边,尽量做出一副旁白的语气问道。
“啊----呃----,享受着午后茶地优雅时光,高贵的蝴蝶伯爵夫人将忠心耿耿的骑士招入自己的卧室并说道:我的骑士哟。用你所希望的方法为我效劳吧,让我享受飘飘欲仙的快感吧……”小幽灵聚精会神的专注着,下意识顺着我地话念道。
“哇!!”标志性的短促惊呼声响起。
“有趣吗?”
我上下打量着一脸仿佛玩hgame时被父母抓个正着的惊慌失措的小幽灵,她那对来回摆动的玉足顿在半空,趴在床上地身体僵直着,脖子机械的扭转过来看着我,那脸上目瞪口呆的表情,充分暴露着主人此刻内心的震惊与慌乱。
“哇!”顿了好半饷。小幽灵突然反应过来,惊叫着将手中的书奋力朝我地脸部砸过来,omg,我宝贵地书呀!!
我连忙伸手接住,好球。我松了一口气----这暗黑里的书本可不比原来世界的耐用,做成字典砸人都行。
“哇哇哇哇!!!你你你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怎……怎么连门都不敲?”小幽灵惊叫着连爬带滚的缩到床角落里去,颤抖的指头直指着我结巴问道。
这是我的房间好不好,我纳闷地瞪了她一眼。然后将手中地书左右翻看了一会。还好没事。
看我打量着她扔过来的书,做贼心虚地小幽灵立刻便以为我是在变相的嘲笑她,俏脸顿时通红。
“别别别别…别误会,我对蝴蝶伯爵夫人将骑士带到房间里什么之类的下流情节,怎么可能会去看,根本没有兴趣,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她拼命的摇头摆手。
哈?娇傲属性全开的小幽灵?
“对……对。没错。就是这样!!”
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她突然神气了起来。两手交叉抱胸,跪直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咳咳,那个,不是经常有这样的记载----贤明的国王为了更好的治理自己的国家,于是便屈尊驾临平民家里吃饭,体验他们的生活疾苦和喜怒哀乐,身为圣女,肩上背负着拯救世人的大任,也应该偶尔贴近平民的生活,观察一下他们平时干些什么事,看些什么书之类的,只有这样才能了解他们的想法,对对,没错,就是这样子,里面的内容什么的,我根本就一丁的兴趣都没有。”
她高傲的挺起下巴,大概是在为自己的急智而感到自豪。
嘿嘿,到是挺堂而皇之的理由嘛,如果没有前面那句自相矛盾的话,说不定还真有人会被她笨拙的样子给骗过去。
我诡笑着将书一扔,身子逼向小幽灵所在的角落,脸与脸之间的距离不足一分,她那紊乱急促的香甜呼吸顿时盈入鼻中。
“那么,我们体恤民情的圣女殿下,究竟看到哪里了呢?”我贪婪的吸着近在咫尺的幽香,左手抚上了小幽灵那比高质绸缎还要顺滑的脸蛋。
大概是被那本书所影响,有那么瞬间,小幽灵的目光一阵迷离,银色的眼眸浮上一层朦胧情动的雾气,好美的眼睛,我不由惊叹道。
为什么上帝要创造出如此勾人心魄的眼眸?我完全的痴迷在了小幽灵那双如宝石般的银色眼眸当中----完美无瑕,不含一丝的杂质的眼眸,闪烁着银河一般的绚丽色彩,宽广而深邃,就仿佛蕴含着整个宇宙的无垠,看久了,连灵魂也要心甘情愿的被囚禁在里面。
小幽灵很快就回过神来,她用力的摇了摇头,甩脱我在她脸上的爱抚。娇小地身体努力地向角落深处缩了过去,胆怯加紧惕的看着我。
“这这……这可是个人**,我…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你休想从我严实的嘴巴里套出任何……嗯??”
再也无法忍耐自己心中满溢的爱意,话没落音,我就霸道地堵住了她那微湿的双唇,美丽,娇小。柔软,温暖……,多到无法用语言去描述,为什么女孩子可以那么可爱?
“嗯呼…呼……”
不知过了多久,我恋恋不舍的放开了被虏至嘴里的丁香软舌,又气又好笑地看着几近窒息的小幽灵,这小不点,该说她不懂技巧呢。还是太沉浸在其中?每次深吻地时候,连用鼻子去呼吸也忘记了,害我每次都不能尽兴吻个够。
不过,话说又说回来,为什么幽灵还需要呼吸呢?这上帝究竟在搞什么呀?
“怎么样?高贵的蝴蝶伯爵夫人。有让她的骑士这样为她效劳吗?”附身含着小幽灵那因情动而变得通红的耳垂,我在她耳边轻轻呵道。
“才……才没有看到这里呢。”小幽灵再也没有刚刚的强硬,娇小的身体几乎完全瘫在我怀中,柔媚无力的呢喃着。“是吗?”
添着她的耳垂,嘴唇慢慢滑落。那散着淡淡幽香地梢。白皙优美的颈项,如同蛋糕一般柔软而甜美的脸蛋,娇小挺立的琼鼻,修长颤抖的睫毛,璀璨动人地银色眼眸,每一个地方都是让人如此的流连忘返。
最后停留在那樱唇上,贪婪的啜了许久。我才停止了无止境般的索取。抬近目打量着气喘吁吁,似乎连呼吸的力气都已经丧失地小幽灵。
”你…你想干什么?“感受到那股侵略气息。她柔弱地低喃着,羞涩的逃避着我的灼灼目光。
“你不是想知道后面的内容吗?没必要看那种东西,我亲自教你吧。”
我搂着小幽灵,在她的惊呼声中将推倒,身体仰躺在床上,在这种姿势下,她平时隐藏在宽大袍子下面的毫无瑕疵的优美弧线,还有那丰满挺拔地玉峰,立刻便暴露无疑,没有束缚地胸部上明显的突起了两颗小樱桃。
“我才……才对那些什么地……没有兴趣,也……也不想知道。”娇傲属性全开状态的小幽灵口风十分紧,丝毫不肯投降。
我专注着她那凹凸有致的曲线,双手不老实的在上面轻轻滑动着,一声更比一声娇媚的轻吟乐章从小幽灵樱瓣似的唇中漏了出来。
“不……不要,人家……还没做好准备,怎么可以……”
不知什么时候,小幽灵身上唯一的白袍已经脱落下来,那散着淡淡的白色光芒,如温玉般完美圣洁的**,美的简直让人无法睁开眼睛,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柔弱无力的用小手遮住了要害,怯生生的看着我。
“不…不行,我…我还没有允…允许呢,你你…要是乱…乱来的话,那可是…是强…强x圣女,是…是大罪……”她用泫泣欲泪的目光着我,却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反而更能刺激男人的**。
“是吗,那告诉我,如果是这样的话,要判什么罪呢?”我轻轻的含上胸前那颗可爱的小樱桃,含糊着问道。
“嗯……啊啊……!!这…这样的话,是会…会被送入宗…宗教审判所,监禁一…一辈子的……”不知是惊恐还是舒服,小幽灵出一连串悠久的呻吟。
“是吗?那可怎么办,反正是要被被关上一辈子了,不如好好享受一下吧。”我抬起头,怜惜的擦着她眼角处那因为紧张和不安所渗出来的晶莹泪珠。
“怎…怎么会这样?坏蛋,你是大坏蛋!”
没想到自己的话竟然起了意外的反效果,小幽灵委屈极了,她抓着我的手,像淘气的小猫一般赌气地“啊呜”一声放入自己口中,整齐贝齿在上面厮磨着,却舍不得用力,滑腻的香舌不断舔舐着掌心,被含在口中的温湿感。舌头添过的酥麻感,和牙齿轻磨地接触感混杂在一起,这种无意识的动情行为,反倒让人舒服直欲呻吟,仅仅如此,已经让我有一种无法自抑的冲动了。
“爱丽丝,你是我的,这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我
温柔的摩挲着她如玉般的脸庞。狠下心用力一挺,终于将这只让人又爱又恨的小幽灵,完完全全地占为己有。
“呜呜
轻轻含着我的手掌的小幽灵,出了痛哭的悲鸣,眼角不断渗出着泪水,被咬着的手背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力道。
“笨…笨蛋,很疼的,呜呜
好一会儿。小幽灵才适应过来,连忙松开我的手,沾满香津地湿漉指心上,露出一排清晰可见的牙印,她温柔地抚摸着上面的牙印。也不知道是在说自己疼,还是心疼我。
“所以……”
我正欲搭话,没想到小幽灵突然做出惊人的举动,她突然伸出双臂,娇小的身体反倒将我搂入怀中。
“强x圣女。可是死罪……”她紧箍着我地脖子喃喃道。声音柔弱而坚定。
“所以……以后……你的生命,你的一切,就都是属于我的,我的一切……
所以……我命令你,一辈子都不许离开我,抛弃我,爱着我。不许离开我半步。不能让我觉得孤单……”抬起头,泪水已经浸湿了她地脸颊。隐藏在眼眸深处那从未消逝地悲哀终于在这一刻爆了出来。
“所以……,要一直在一起,不能像父亲和母亲那样,再把我一个人扔下不管,呜呜紧咬着嘴唇,她目光坚定的看着我,逐字逐句说道。
“那可有难度呢,要知道,幽灵可是有着无尽寿命呀。”我轻抚着她的头,将她纳入怀里,生怕一旦松手就会消失不见。
“没关系,只要你不抛弃我,不,就算你抛弃我,我也会一直赖在你身边,无论你去到哪里,我都会跟在你后面……”小幽灵鼓起小腮,气鼓鼓的瞪着我。
“唉唉,看来这辈子都没有办法逃脱你的魔掌了,我真可怜。”我摇头晃脑的叹道。
“嘻嘻----知道本圣女的厉害了吧。”小幽灵笑逐颜开,又哭又笑地样子看起来就像小花猫。
“哼哼,竟然这样,我好歹也要收回一点利息再说。”我邪笑几声,突然动了起来。
“收回什么利息……嗯啊……,诶诶……!?”下一刻,房里顿时便响起了小幽灵如泣如诉地娇媚演奏。女大人?”
我俯视着神色迷离地小幽灵,那一脸的潮红妩媚,明显已经爽到不行的样子,饶有兴趣的问道。
“什么…啊…,什么……怎么样的……,被这样,……怎么可能会……会舒服……?怎么可以……舒服……啊……”小幽灵大口大口的喘着,到了这种程度,也依然还要死鸭子嘴硬吗?
“这样啊。”我突然停了下来,叹着气。
“干……干嘛?怎……怎么突然停……停了下来……”
正拼命忍耐着快感的小幽灵睁大眼睛,眼神幽怨之极。
“还是算了,既然你不喜欢。”我无奈的叹道。
“笨…笨蛋,谁…谁说……,呃……,就就就…就算我不喜欢,但是身为男人,这这样半途而废好吗?有始无终的男人,是绝对不会有女孩子喜欢的……”
小幽灵结结巴巴,手忙脚乱的解释道。
哈,看她死要面子的可爱状,我决心要好好逗一下着小幽灵。
“还是算了吧,勉强无幸福。”
“呜这坏蛋明明知道我在吊胃口,她却丝毫没有办法。
“你在说什么?”
小幽灵的嘴唇似乎微微抖动了一下,拜托,这种连蚊子都不出的声音谁能听清楚,我将耳朵俯贴在她嘴边。
“请……,请……,……”
“请?”我一头雾水。
“请……请继续xx我吧,呜呜呜
豁出去的小幽灵,突然自暴自弃对着我的耳朵尖叫道。
耳膜被震裂了吗?我的脑袋嗡嗡作响,待大脑消化完这句话以后,全身的热血刹那间沸腾了起来,今晚看来是不用睡了。
我早就知道,这只小幽灵其实很黄很暴力。的圣战日,圣战勇士们,给我挺住,用我们的怨念征服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