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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破坏神之毁灭txt下载

    过头看了一眼,这场乱子的始作俑者剧毒花藤,此时仿佛想置身事外一般,一脸“什么事情也没生,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心虚的跑到老远的地方缠上了沙地跳跃者,一个跳上半空一个钻入地下打得不亦乐乎,看来一时半会是结束不了战斗了。而小雪那边,占据绝对实力优势的小雪已经带着它两个忠心耿耿的手下,顺利的将燃烧死法师组干掉了,就连它们的现在的目标----恐怖白骨,也仅只剩下一只狼狈不堪的精英恐怖白骨还在勉强抵抗,离死期也不远了,而精英干尸则是和它的四个随从在一旁企图浑水摸鱼,但是它们那缓慢的动作根本就无法对鬼狼造成一丝威胁。

    最贼精的是那些腐食鸟,它们无愧于自己沙漠臭虫的称号,第一眼就瞄上了毫无攻击力的橡木智者,可惜愿望是美好的,想要碰到橡木智者,还得问问另外两只鬼狼同不同意才行,两只二级变异的鬼狼对上精英级腐食鸟和它的四个随从,战得也是异常激烈。

    将周围的战况收入眼底以后,我回过头,精英水肥战士这次总算学乖,没有再次鲁莽行动了,它拼命的磨着自己锋利的爪牙,咬牙切齿怒吼连连,恨不得将我啃成肉酱,在汇集它四个随从以后,五只水肥战士一脸狰狞的扑了上来。

    算了,竟然那些想早点死,我就成全你们吧。看着奄奄一息倒在地上的投石怪,它们已经没有能力对我造成威胁了,我瞬间判断,飞快的换上了抗闪电地装备,脸上虽然表现的轻松无比,但是面对多射击属性的水肥战士,即使是我也不敢有丝毫大意。

    近战职业对付水肥战士的要诀。就是逮着一个猛得往死里打,不要去理会其他水肥战士而分散了攻击,在极高的闪电抗性和野性狂暴的肆虐下,多重射击的水肥战士也没能对我造成多大伤害,那只精英水肥战士带着一脸不可置信地眼神,仿佛在疑惑对方咋就不怕自己的闪电勒?而且明明是那么纤细的爪子,为什么三两下就将身为精英的自己抓得头破血流勒?

    它永远也想不明白,也没有机会在去想明白。坚硬的甲壳身体便骤然停顿。就仿佛定时炸弹一般,滴答滴答的顿了几秒以后,“砰----”的一声巨响,整个身体便从内部爆开,我早有准备的远远跳了开去,得意地看着在水肥战士血肉飞溅中闪烁起来地装备,八个精英怪物,好歹也应该给件黄金装备吧。

    当我顺手将投石怪送回了地狱以后,小雪已经连同干尸也一并消灭了,它们围着另外两只为了保护橡木智者而伤痕累累的鬼狼兄弟。这两只鬼狼正在和仅余一只。并且同样也是伤痕累累的精英腐食鸟作最后的搏斗,它们默默的用眼神为自己的兄弟鼓气,却并没有援助的意思,这是属于狼的高傲,即使是身为头领的小雪,除非是与敌人的实力差距太大,或者是己方已经丧失斗志。否则它也不能贸然插手自己手下地属于自己地战斗。这是对对方的羞辱,鬼狼一族正是通过这种不屈不挠的高傲精神而强大起来的。

    在两只鬼狼默契的配合攻击下。精英腐食鸟突然伸长着光秃秃的颈项出了一声凄厉惨叫,垂死挣扎似的挥舞着巨大地翅膀将扑上来地两只鬼狼扇飞出去,伴随着漫天的灰色羽毛飘起,腐食鸟气绝倒地,一滩滩鲜红地血液从它身上的数道伤口中缓缓流出,很快就被那飘落在地的羽毛所覆盖,显得格外凄凉。

    “呼哧……呼哧……”

    胜利以后的两只鬼狼也几近虚脱,放松下来以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它们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猩红的舌头伸得老长,一边要面对精英级的怪物和它的随从,还要保护行动缓慢的橡木智者不受丝毫伤害,它们做到了,骄傲的完成了任务,小雪和其他两只鬼狼亲昵的凑了上去,仿佛温柔的母亲舔舐着膝下儿女一般,用自己的舌头为它们梳理着毛,添干净上面的血痕,战后的场面总是让人感到格外温馨,鬼狼之间那珍贵友谊连我也是羡慕不已。

    不过,好像忘记了什么吧,我们的眼光同时看向剧毒花藤那边,它依然在和沙地跳跃者蹦蹦跳跳的戏耍着,一个灵活多变,一个擅长偷袭,咋一看就仿佛是小孩子在玩游戏,不过场面却一点都不可爱,这不,又有一只沙地跳跃者被剧毒花藤逮个正着,被那张起来足有脸盆大小的圆形锯齿嘴巴整个咕噜一声吞了下去,那种生吞活剥的血腥镜头还有沙地跳跃者临死前的惨烈悲鸣,心理承受能力差一点的都能吓得大小便失禁……

    整个战场到了现在,也就剩下一只精英沙地跳跃者依然在恐惧的尖叫着,它的死只是时间问题而已,面对剧毒花藤,除非是毒素免疫且体型不适宜吞下,否则即使是小boss级的怪物也不是它的对手。

    在剧毒花藤的毒素侵蚀下,最后一只精英沙地跳跃者终于倒下,化作一滩脓水逐渐消失,满地的金币药水宝石装备,还有最里边那个黄金宝箱,都同时在向我招着热情的双手。

    黄金,满地的黄金,八大精英就不用说了,连它们的四个随从都略有小爆,一堆一堆的黄金铺在地上,将仿佛置身于国王的金库一般,连朴素的大厅也被渲染成金色一片,直欲晃眼。

    先便将这些最耀眼,也最廉价的金币收集起来,否则想在金子堆里找到好货色可不是件容易的活,一会儿之后。大厅的金币被一扫而空,掂量一下重量,起码一千多枚,比普通地精英怪物将近多了七八倍的分量,希望装备的质量也能提高那么个七八倍,至少别因为这些过量的金币而降低,我心里如是想到。

    接着大眼一扫。在将金币收集起来以后,大厅徒然暗了几分,地上装备的好坏成色一目了然,最先映入我眼中的当然是那金色光芒,在那白板和蓝色装备的遮掩下,两道金色光泽遮掩不住地从里面透露出来,我心中一喜,虽然装备并未像金币那样提升数倍。但是八个精英怪物能掉出两件黄金装备。就算是常年被幸运女神的内裤套着脑袋的冒险者也不会再有什么怨言了。

    拨开上面的白板装备,先映入眼中的是一件由金属硬片紧密相连制成的银白色锁子甲,从上面散出来的金色光泽让它笼罩着一层神秘气息。

    哎呀,辨识卷轴快没有了,我从辨识之书里翻出一张卷轴,看看里面的存量,大叹一口气,从罗格营地来地时候明明带了将近五十张,如今只剩下十多张,看来暴率高也不一定全都是好事啊。

    狂风地隐藏锁子甲

    防御:135

    耐久:45-4需要力量点数:48

    需要等级:21

    5%快打击回复

    +5o%增强防御

    +5力量

    +3敏捷

    +1o生命

    抗寒+25%

    查看着属性。我的眼睛顿时一亮。这件金色锁子甲亮点有两个,第一个是高防,我只能说防御实在是太bt了,比一般的锁子甲高了足足将近两倍,穿上这件锁子甲以后,再套上抵抗光环和冰封装甲变身,估计攻击弱一点的精英级怪物都别想破我的防了。

    除此之外还有附带的一条“5%快打击回复”的稀有属性。加快快打击回复。也就意味着缩短了被攻击以后可能会出现的各种负面状态的持续时间,虽然5%只有那么一丁点。但是在高手过招之中,或者这么丁点的时间就能决定胜负,可惜地是,我并不算是高手,想利用这5%地时间对我来说难度实在是太高了,若是5o%还差不多……

    至于其他属性,在黄金装备中只能算是一般水准,总体来说这件金色锁子甲的品质还算不错,以后也将是我的主要装备之一,而另外一件金色的硬皮甲,31点的防御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实在太低了,不过附带的+29%抗闪电在某些时候还是蛮实用地(比如说在对付水肥战士地时候),现在暂时给小幽灵穿着,也让她体验一把金光闪闪的感觉。

    另外一件金色装备颇领我惊讶,竟然又是和披风一样,是游戏里不存在地特有装备----护腕,这种特有装备比戒指项链护身符之类的稀有物品暴率更低,没想到这一爆就是黄金级的,我今天真应该再去艾吉斯那里赌一把手气才对。

    剧毒之指甲皮护腕

    防御:17

    伤害:8-9

    耐久:1o-1o

    需要敏捷点数:2o

    需要等级:9

    +8防御

    +2最小伤害值

    +3%提升攻击度

    +2-5毒素伤害

    +1敏捷

    回复耐久度1点于一天内

    怎么说呢,虽然属性列了整整六排,但其实总体的能力并不强,唯一那条稀有的提升攻击度属性也才提升了3%,还是那老句话,对于近战高手来说,提升3%的攻击度或许能够决定很多,但是我现在却不是高手。

    不过也该偷乐了,这护腕就如同小护身符一样,反正属性都相当于白送,有总比没有好,很多跑到第二世界混的高手都还没见过护腕究竟长着什么样,而且它的属性其实并没有那么差,只是我已经被极品装备惯坏了而已。

    金色锁子甲,金色护腕,金色手套,金色重靴,金色帽子,金色的戒指,只要将披风那么一扯,那啥,全部穿上去那视觉效果,用金色战神来形容也不为过吧,虽然咱的肌肉的确不够大块,看起来多了几分暴户的感觉……

    除了这两件金色装备以外,还包括四件蓝色装备,若干白板,一个+8点防御,+2力量的红色镶嵌珠宝,两瓶回复活力药剂,五块碎裂级的宝石,两块裂开级的宝石,随便一提,裂开级的宝石已经是鲁高因能爆出来的最高级宝石了(除了魔王身上和从宝箱里获得以外),想要从怪物身上爆出完整的宝石,哼哼,到哈洛加斯再说吧。

    将地上的东西全部一扫而空以后,我将注意力放到了金色的宝箱上面,里面又会给我什么惊喜呢,不知年月的黄金宝箱啊,总应该给点足够震撼的东西吧。

    该死,箱子上锁了,我掏出阿卡拉给的钥匙在上面拼命扭着,以前百试百灵的钥匙,大概是因为锁孔年久失修竟然不大好使了,扭来扭去,总是有一种还差一点点就能打开,却偏偏无从下手的感觉。

    日了,难道是要非暴力不合作?小心我把你给砸了。

    对宝箱里面的东西期待已久,让我差点就没急着抡起铁锤敲下去了,汗,说说而已,阿卡拉可是千叮万嘱过,不到必要时刻千万不要暴力开箱,这样的行为一方面会让以后的冒险者一无所获,无异于杀鸡取卵,令一方面才是最重要的,宝箱同时都设有魔法陷阱,特别是黄金宝箱,如果你真打算暴力开锁的话,请做好死亡的觉悟吧。

    搞什么虾米东西啊,游戏里不是一匙在手,宝箱我有吗?为什么要搞特殊,闹独立?就不怕其他伤了其他宝箱的心吗?

    我瞪着这个不合群的箱子,那叫一个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抬起脚就踩在箱盖上跺着,我让你不合作,我让你搞特殊,我让你的色泽比我的金色装备更耀眼……

    不料正当我踩得上瘾时,锁孔突然毫无预兆的散出魔法的光芒,在我脑海里猛然醒悟---哦,原来这是魔法锁啊,怪不得钥匙无法打开的念头中,宝箱盖子突然猛的弹了起来,将我整个人掀翻在地。

    那一瞬间,整个大厅被划过一道七色彩虹,七种颜色不断的交织而又独立着,变化着如梦似幻般的色彩,仅仅是从宝箱里透露出来的余光,就胜过了我这辈子所见过的最美丽的颜色,高贵的蓝色,璀璨的金色,神秘的绿色,魔幻的暗金,在这光芒面前什么都不是。

    魔法装备所散出来的光芒是蓝色,金色装备是金黄色,暗金装备则是暗金色,而绿色套装无疑就是绿色,为了易于理解,祖先们都用装备的颜色为它们分类命名,但是,只有最后一种装备----处于所有装备的最顶峰的神器装备,它们并没有固定的颜色,有的可能散出不止一种颜色,有的可能散出暗金,绿色,金色或者蓝色,但是光芒要强烈上许多倍,更有甚者竟然和白板装备一样暗淡无光,不过无论是它们呈现出的是什么姿态,当你看到其属性的时候,你都能立刻得知它的身份,因为没有任何其他装备的属性能与神器争锋。

    ----摘自《凯恩的智慧之书》

    梦,美丽的梦境,七色光芒所编织起来的彩虹由宝箱中喷薄而出,就像刹那间由一朵不起眼的花蕾绽放成为如梦般的七彩花朵,那绚丽的光芒夹杂着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毫无阻漏的穿过了我的身体,将我的**和衣服也染成了五颜六色,这种感觉美丽而诡异,却并不令我反感,因为这些光芒所附带的力量十分温暖,置身其中,就仿佛是泡在温泉里一般,感觉刚刚战斗的疲劳,身上的污渍,甚至连心灵的迷茫,都被这些暖和的光芒所冲洗。

    美丽的事物总是短暂的,仿佛在验证着这一句话,这朵花只绽放了片刻便重新收缩回去,那些迷离的色彩充斥了整个大厅以后,仿佛受到召唤一般。毫无预兆的突然被重新吸入箱子里面,眨眼地功夫,梦便被打回了原形,出现在我眼前的,依然是刚才那个宽广而朴素的大厅。

    这是怎么回事?

    死死的盯住宝箱,里面依然闪烁着一层淡淡的色彩,我的脚步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过去。一步,两步……伴随在自己地心跳声,在迈出第十三步以后,我终于走到了箱子的面前,得以一窥里面的究竟。

    一件紫红色的全身盔甲静静的躺在里面,那绚丽的紫红中透露出一层薄而不淡的七色光芒,由此可见,刚刚那阵转瞬即止的华丽彩虹。就是由它所散出来。眼光被那神秘而透露着强大气息地光芒所吸引,我地手不受自己控制的伸了出去,将这件华丽的紫红色盔甲攥在手心。

    这是一件覆盖率极高的全身铠甲,就连手掌都被一层与铠甲手腕处紧密相连的不知名黑色柔韧皮革所遮盖,自脖子以下,铠甲以流线型的优美弧度一直延伸至脚腕处,全身紧密无缝,但关节处却出奇的灵活,即使穿上以后也绝对不会有紧绷的感觉。除此之外,各个关节的节点还有胸前背部的铠甲表面都刻有无数让人眼花缭乱地深奥魔法阵。虽然刻满了符咒和图案。但是铠甲地外表却并不显得丑陋烦赘,设计师显然在实用和美观方面都下了功夫,把这些雕作精致的深奥咒文组成一个个优美的雕饰,外表看去的话只是铠甲的雕刻装饰而已。

    整件铠甲由紫红色的神秘金属所锤炼而成,对身体的覆盖率达到8o%以上,按道理来说,这件铠甲地分量应该十分不菲才对。但是提在手中。却让我有一种用托起铅球地力气将一根羽毛给拾起来一般,心里不禁产生了严重的违和感----明明应该是很重地东西。怎么会那么轻呢?

    仔细观察外表之后,我并没有急着衡量它的属性,怕将自己吓坏了,无论是这件铠甲的精美程度,还是它所透露出来的神秘色彩和力量,都有一种让我窒息的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就仿佛是第一次见识到那把bug剑的时候一样。

    回忆起书里所说,我大致判断这应该是一件歌德战甲或者是它的升级版本,虽然并没有见过实物,但我却并不认为普通的歌德铠甲会像这件一般呈紫红色,而且上面刻有如此之多的咒文法阵,一般的歌德战甲颜色为黑色,工艺我不敢说,但是绝对比不上眼前这件就是了。

    而且最令我震撼的它所散出来的色泽,如果真的按照书上面所说,那这件铠甲岂不是……,不不不,怎么可能是呢,这才第一世界啊,而且我现在连件暗金装备都还没有(国王之杖属性太烂了,根本没有被我归类到暗金装备),怎么可能一下子越级获得呢?就好像玩游戏的时候才刚刚转职就将终极bos搞掉了,这种荒谬的事情怎么可能在现实里生,我不断的摇着头。

    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好一会儿,直到我认为就算真的是神器也能心安理得的接受的时候,我才细细抚摸着这件铠甲,然后缓慢的睁开眼睛,在打开属性的一瞬间,铠甲突然爆出比刚刚更加强烈的七彩光芒,在我惊慌失措的表情中,一股根本无力升起抵抗之心的力量自铠甲穿到了我的脑海里。

    孩子,我在死亡神殿第三层等着你。

    仿佛是那遥远天空中的呼唤,这把明显从老人口中出的声音,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拒绝的慈蔼和威严,悠远而沧桑的低吟,穿越了空间,穿越了时间,直接传到了我的心里面。

    塔.拉夏的守护

    漆甲(bsp 防御:648o

    需要等级:91

    需要力量点数:84

    +12oo%防御

    需求-6o%

    物理伤害减少4o%

    +1o火系技能(限法师)

    抗火+1oo%

    +1oo-255火焰伤害

    +15o%火系技能伤害强化

    5%几率无视目标火焰抗性

    被攻击时有5o%机会施展复仇性质的等级15火球

    +5oo生命

    生命重生+1o

    88%更佳机会获得魔法装备

    塔拉夏的外袍

    塔.拉夏地赫拉迪克徽章

    塔.拉夏的判决

    塔.拉夏的守护

    塔.拉夏的警戒之眼

    塔.拉夏的纤细衣服

    我木然的看着上面的属性,心中翻起惊天骇浪,现在才现。原本以为是bug地小护身符,其实根本不算什么bug,充其量只是一件稀有级的小神器而已。

    毫无疑问,这是神器的属性,那么这件衣服也是神器,而且是神器套装,套装的名字是那么的熟悉。无论是在游戏里还是在现实中,正是因为熟悉,我才越的惊讶,游戏中塔拉夏的套装只是顶级的绿色套装而已,为什么到了这里摇身一变竟然成了神器,属性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吧,完完全全就是变了一个样子,性能提升何止1o倍。这可是有史以来现实和游戏出来最大地分歧点。

    “哇!!”

    不知道呆了多久。突然背后被一双小手轻轻一推,耳边传来带着得意笑声地惊呼,我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将塔拉夏的守护漆甲收了起来,差点没有被这骤然的恶作剧吓得瘫倒在地,双膝一软,我连忙用手搀扶着地上,回过头,看见的却是小幽灵那调皮中带着一丝惊讶的俏颜,估计她也没想到效果竟然会如此惊人吧。

    呼呼。吓死我了。我怒目瞪着小幽灵,等她现不妙,轻飘飘的身子飘起来正想转身逃跑的时候,却已经略嫌太迟的被我飞身扑到在地。

    “胆子不小嘛,说,究竟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将小幽灵推倒在地,一手紧紧将其制住。令一手开始不老实的伸进她地袍子里。在那无限美好地身体上面滑动着,我在那殷红的映衬上啜了一下。奸笑着嘿嘿说道。

    “呜呜我错了嘛。”小幽灵扭动着身体,大眼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随便你怎么惩罚,只要……,只要不欺负我就行了。”

    她低低的说道,银色的眼眸中透露着一丝丝媚意,明眼一看就知道在说反话。

    “你这小不点,是在诱惑我吗?”

    我的嗓子顿时燥烈嘶哑起来,面对小幽灵那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媚态,我根本就没有丝毫抵抗之力。

    “恩啊----你这坏蛋--小幽灵似嗔还羞地扭动几下身体,更是挑起了我地欲火,不过,现在可不是干这种事情的时候,这里可是boss大厅,中间有一副棺材,周围有小雪它们,最重要地是塔拉夏的守护漆甲所带来的震撼,让我的**瞬间便消了下去。

    “小色圣女,你是看准了这点才这样撩拨我吧。”我看着得意抿着嘴唇的小幽灵,气的牙根痒却又无可奈何,等着吧,回去以后看不让你哭着在床上求饶。

    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站了起来,小幽灵并未乘机离开,而是像小粘人虫一样,搂挂着我的脖子顺势飘了起来。

    “对了,小凡,你快来这里。”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在我耳边湿香轻吐的催道,然后就这样拖着我的脖子来到大厅中央,也就是那副棺材的旁边。

    “你看看这里。”她指着石棺的横向正面说道。

    我凑上去,只见白皙的石面上刻着几个庄重规整的小字,若不是小幽灵细心现,我根本就不可能会注意到。

    最爱的芯修拉丝----塔拉夏

    “哼哼,我目光如炬的圣女可不是白叫的,不过,真的好浪漫啊。”小幽灵看着上面的文字,目光迷离的说道,她显然还不清楚塔拉夏究竟是什么身份,所以自然不知道我的心里再次掀起了巨浪。

    最爱的芯修拉丝?先不管这个人是谁,但是这是塔拉夏写的吧,也就是说,石棺里的人与塔拉夏的关系十分密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件塔拉夏的套装之一被放在这里也就不出奇了。

    但是,依然有很多谜团等待着我去解开,为什么这件塔拉夏的守护漆甲会提升到神器等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套拉夏的套装究竟是不是唯一性的呢,其他职业的套装又如何,我现在恨不得立刻飞回罗格营地找阿卡拉问一问,直觉告诉我,她一定会有我想要的答案。

    在大厅最后检查了好几遍,直到确认没有其他现以后,我正打算撕开回城卷轴,就在这时,隔壁却突然传来轻微的响声,声音虽然细小,但是却并没有逃过我和小雪它们的耳朵,我们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放到声音传来的墙壁上,墙上一道细小的裂缝,正是声源的出处。

    难道这墙的对面还有空间,我将扯到一半的回城卷轴放下,疑惑的想到。

    关于塔拉夏的守护,可能很多书友会质疑为什么会和游戏区别那么大,请放心,后面会有解释,这件衣服是比较特殊的。

    “嘶…嘶----”

    在那缝隙口处摸索了一阵,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墙壁的对面肯定还有空间,从缝隙传来的常人所察觉不到的气流,轻轻从指尖上拂过,将耳朵贴上去,还能隐约听见那不知什么的细微声音。

    该怎么办呢?我低头沉思。

    老实说,我现在并没有什么猎奇探宝的心情,就如同身怀巨宝走在喧闹的大街上一样,只想带着这副烫手的塔拉夏的守护漆甲快点回去,免得出了什么闪失,而且对于神器漆甲里面隐藏着的真相,也令我有一股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飞回罗格营地找阿卡拉问个究竟的冲动。

    但是,这边是塔拉夏一位重要人物的墓地,那么对面呢?又将会是什么呢?说不定还有其他塔拉夏的套件隐藏在那里,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当然,或许对面出现的不是什么塔拉夏的套件,而是能将我秒杀的强大怪物,听那从风中传过来的声音我就知道,墙壁的另外一面绝对有着什么能活动且出响声的物体存在。

    去与不去,在我心里不断的翻腾着,一时紧紧的抓着手中的回城卷轴,然后又慢慢松开,这样不断重复着,而接下来小幽灵的举动,则是无疑将我的犹豫不决给彻底给打消了,我承认,我已经对这只小惹祸精彻底无语了。

    她竟然怂恿小雪使用光列怒破击轰炸墙壁,身为与我最亲近的人之一,智商不低的小雪自然也也十分重视小幽灵的指示,它先是向我传达了询问的意思----但当时我正在考虑是否进里面一探究竟,并没有注意到小雪的请示,看我这个主人沉默不语,衡量轻重。小雪还是觉得应该遵照女主人的意思,反正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也是她地责任(不得不说小雪还是条贼精灵的鬼狼)。

    于是,在我沉思之间,它已经开始准备动光列怒破击,等我惊醒过来,光列怒破击已经将近蓄势待,想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

    “你究竟想给我添多少麻烦才算安心啊。”

    我怒目着小幽灵,其实最气的还是她未询问过我就擅自决定,长此以往,夫纲难振啊。难道她就不能好好满足一下我这点可怜的大男人主义?

    “嘻嘻,对不起嘛,小凡,乖,别生气了。”

    被我瞪着的小幽灵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嘴里这么说着。脸上却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轻飘飘的挽上了我的脖子,用自己的湿香地樱唇在我唇角便亲昵吻着。

    “你啊----”

    我弹了弹她的小脑袋,摇头不已,好不容易冒出的一点小火气,立刻便被这小狗讨好主人似的一吻给打消了,这这只小幽灵貌似已经摸透了我的性格。将我吃得死死的,夫纲何在呀?!我什么时候才能弄点王八之气震一震这只狡猾可爱地小幽灵?

    “好了,快点回去吧,说不得又得战斗了呢。”

    我搂上小幽灵那无一丝赘肉的小腰,顺势在她的丰臀上轻拍了拍,现在才现,刚刚一会儿的时间里,小雪它们身上的小伤已经完全被治好了,就连另外两只脱力的鬼狼也抖擞了不少,看到这里。我也不由又是满怀欣慰,虽然小幽灵平时的确调皮了一些。但是骨子里却还是成熟细心地,这不,难怪连小雪也对她言听计从了呢。

    在顺从的“嗯”了一声钻入项链里,让我大男子主义得到那么小小的一点满足以后,小雪的光列怒破击也终于准备完毕,这是我第三次看到这招华丽的绝技,由头到尾看着在小雪口中聚集起来的能量一点一点凝聚成型。最后仿佛炙阳一样散出万丈光芒。让人不由捂住眼睛,根本就无法直视。回过神来,那急回旋暴动的光球,带着几近浓缩成液体的恐怖能量力场,呼啸着在空中划过一条白色能量光柱,咋一看的话还以为能量波,但其实只是一个脸盆大小的光球,只是因为光芒过于耀眼,蕴含在里面地能量实在太庞大,所以在半空划过的轨迹久久不散,看上去就像持续射地能量波一般“轰轰----”

    夹杂着惊人威势的光列怒破击,毫无停顿的在将近半米厚的石墙上破开了一个圆桌大小的洞口,并依然夹势前行着,然后又撞上了不知什么东西,停顿了一下,继续前进了数秒以后,便轰的一声在墙壁对面的空间里爆炸开来,整个古墓在爆炸之中剧烈摇晃着,就两我们也能感受到那从洞口处宣泄过来地夹杂着灰尘和碎石地爆炸气流。

    射完光列怒破击的小雪歪着狼脑袋,一脸地问号,然后给我传过来讯息:主人,刚刚貌似打中了什么活物耶,不要紧吧。

    嗯,当然不要紧,如果被击中的是怪物的话……,嗯,如果是这样的话……

    本来想安慰一下小雪,但是想到万一如果不是怪物,我开始慌张起来了,光列怒破击的威力我可是很清楚,就连余波也能将我弄的灰头土脸,更何况是直接命中?生命和防御低一点的,就算满血都能直接秒杀,也就野蛮人和圣骑士才能逃过一死。

    想到这里,我不由冷汗嗖嗖,身为主谋的小幽灵不在,我自然将矛头直指小雪,瞪了它一眼,小雪委屈啊,它眨巴着眼睛,怎么也想不明白,主人你刚刚不是还安慰我说没事吗?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焦急之下,我也顾不得里面依然烟尘弥漫,极有可能会被怪物偷袭,便一头从洞口钻了过去,似乎在验证着光列怒破击的威力,被小雪击穿的洞口附近掉了一地的碎石,这些石头胡乱散在洞口十米以内的区域,爆炸让整个大厅笼上了一层呛人的灰尘,根本就看不清前面生了十米。

    就着那模糊的视线,我掩着口鼻咳嗽着凑上去一瞧----在洞口正对面处地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大洞。就如击中罗达门特那次一般大小,很明显这是光列怒破击所造成的效果,而洞里面镶嵌着的人形“物品”,却让我面色如同抹上了一层灰,难道真那么凑巧命中了哪个倒霉的冒险者?

    出人命了,周围或许还有他的同伴,还是乘他们没有看到自己的真面目前闪人吧,我承认,某一刻我脑海里的确转着这样卑鄙的念头,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相信很多人在手足无措,脑海里一片混沌的情况下,都会下意识的选择这种逃避做法。

    不过下一刻,我安下心来,镶嵌在墙壁地虽然是人形的物体,但却并不是人。准确应该说并不是活人,而是石墓里最常见的一种怪物----干尸。

    我松一口气,什么呀,原来是虚惊一场,并没有造成误杀,反而为民除害了呢,想到这里。我不由怜悯的往那具倒霉的干尸瞧了过去,倒霉的人我见多了(每次照镜子都能见到),但是那么倒霉地人……不,那么倒霉的怪,我还是第一次见,估计它也挺委屈吧,怎么自个好端端的在自己的地盘上散步,虽然不敢吹嘘曾捡过钱给警察叔叔,扶过老奶奶过马路,但好歹也没干什么坏事吧。这怎么就祸从天降,连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呢?

    不过。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干尸竟然还不是普通的货色,而是有着属于自己名字的特殊怪物,拥有独特名字地怪物是什么怪物?这不是废话。就连我这个几年不玩暗黑的人也知道,这可是连精英怪物也享受不了的尊荣,根本就是暗金级的小boss才有呀。

    什么?小boss?!

    我不可置信的擦了擦眼睛。再次看了一眼。爬行的容貌(小boss级干尸),没错。就是上次在马席夫船长那打听来的,碎石荒地上的石制古墓第二层的小boss----爬行的容貌,只要能干掉鲁高因上地六大boss的其中四个,就能获得准许去库拉斯特海港地资格,这爬行的容貌正是那六大boss的其中一个。

    难道这里是石制古墓二层,那个古怪的大厅竟然和这里相连?

    想不通个所以然,我将这些问题抛之脑后,管它呢,这不是好事吗?因祸得福,一不小心就完成了四分之一的任务呀,要知道爬行的容貌在六大boss里因为行动缓慢迟钝,是最受那些实力较弱的冒险者队伍欢迎地boss,没想到恰巧给自己捞了一把,果然是人品好,一切皆有可能。

    不过,我随之又现了一个问题,虽然爬行地容貌在六大boss里实力的确最弱,但是反过来说它地生命和防御值也是六大boss中的佼佼者,怎么可能被一个光列怒破击就干掉了。

    想来想去,我只想到一种可能,脚步不由开始缓缓向洞口后退。

    自己貌似又抢怪了呢,闪人先。

    还没等自己转过身子,灰尘对面猛被破开一条道路,那是一把金色的长枪,锋寒锐利的枪头就仿佛是咆哮中的金色怒龙的牙齿一般,带着无限的杀机,强烈旋转着划破了烟尘弥漫的长空,朝我要害方向直指过来。

    靠,被现了吗?在我丝毫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接近,而且视线被遮也能刺的那么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听音辨位?看来遇到高手了。

    “等……”

    我连忙后退几步,正想说点什么,却被对方接下来的声音震得目瞪口呆,只见一道高挑妙曼的身影自那烟尘中若隐若现,模糊中,那笔直的站姿,反手握抢的容态,还有随之散出来的强烈魄力,就仿佛是女武神降临一般让人为之心拜臣服。“无论是谁,作为第一个抢我莎尔娜猎物的人,你都应该值得庆幸----的死去!!”

    说到最后三个字,那悦耳,无情,高傲,铿锵中带着一丝沙哑魅力的声线,就仿佛是从万年的冰山之中传出,让人如同置身冰狱。

    “姐……”

    我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激动,喜不自禁的叫道,可是却突然想起了和卡夏的约定,这次来鲁高因,身份对谁暴露都没问题,但是却偏偏不可以被莎尔娜姐姐知道,否则以她的精明,我们这次的目的一定会暴露无疑。

    所以,我连忙捂着来不及收声的嘴巴,强忍着心中的喜悦与激动,这次来鲁高因能在最后一刻见上莎尔娜姐姐一面,我已经心满意足了,没有必要非要相认不可,等下次堂堂正正到达鲁高因的时候,才是我们姐弟相见的时候。

    我这样想当然的认为着,又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脸,还好,卓越头盔已经戴上了,相信就算是姐姐也别想轻易认出我来。

    “咦----”

    我情不自禁出的声音,同样也令莎尔娜震惊不小,那是她已经牢牢记住在心底,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掉的声音,她出一声惊疑声,夹势欲出的长枪在半空中优美的转了几个圈,收回了身后,她微微颤抖着身子,迫不及待的走了过去,看看那究竟是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弟弟。

    灰尘在距离拉近中变得淡薄,莎尔娜有些急切的皱起了眉头,手中的长枪突然猛的一挥,宛如平地刮起一阵狂风,那烦人的灰尘也随之烟消云散,对方的样子也终于被她尽收眼底。

    “哟,小姐,抢了你的怪真是不好意思。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

    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披着紧身斗篷,头上带着一顶古怪地卓越头盔的男人,当然,古怪的不是卓越头盔,而是他的装扮,卓越头盔若是和全身铠甲一起穿。无疑是威猛勇猛之极,但是与他身上的短锁环甲配上粗麻裤,外面披上一层黑兮兮的披风地话。无疑则像是农夫头上镶宝钗一样,显然。眼前之人要么审美观不怎么样,要么行事大咧不注意形象。

    他用与刚刚截然不同的嘶哑声音朝自己挥了挥手,虽然看不到表情,但是动作很僵硬,卓越头盔上的两个斗牛角也抖了起来,看起来就像一头站立地摇头晃脑的公牛一般,滑稽地可爱,想到这里,她万年冰封一般的粉脸突然带起了一丝浅浅的微笑。若是让其他人看到似乎根本不知感情为何物的冰之女王莎尔娜。竟然也能露出这样的笑容,恐怕会大跌眼镜吧,当然,前提是他能从眼前惊艳中的一笑之中清醒过来的话。

    站在莎尔娜姐姐对面,虽然极力压抑自己,我的心还是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她只是将手中地金色长枪轻轻一挥。就将阻隔于我们两个之间地障碍给驱除。那迎风挺立般的松姿,威风凛凛的气势。就如伫立在那阶梯最高处那王座上的女王,只能远远注目,怪不得来到鲁高因短短不到两个月,她就已经彻底征服了所有整个西部王国,那罗格女王的传奇也一直延续到这里,变成了鲁高因女

    只是,级个月不她却变得越的冰冷了,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被冰封住地海蓝色双眸,还有身上那生人勿近地气势,比罗格时还要极端,还未接近,就让人感到一股排斥的气息,即使是一向高傲地转职者,怕也会在她面前自惭形秽,不敢抬起头多望一眼。

    但是,从那被冰覆盖着的眼睛里,我看到了隐藏在冰层下面,那深海的孤独,难道整个西部王国都没有一个人得到你认同的资格,至少能说上一句话,让你那颗孤寂冰冷的心不再冰冷下去吗?看到那双美的,同时也冷漠的不似人类的海蓝色眼眸,我心疼之极。

    不过,随后从她脸上露出的,仿如冻结了万年的冰层突然崩溃离析的笑容,却让我为之沉迷,不过,怎么也算是整个暗黑大6或许是看过她笑容最多的一个,我很快就清醒了过来,大呼好险之余,心里也隐隐觉得情况不妙,自己没露出什么破绽吧,应该不会被识破吧,但是姐姐会对一个陌生人露出这样温暖的笑容吗?想到这里,我不禁又有些吃自己现在这个身份的醋了。

    “是吗,竟然是这样,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带着那浅浅的笑意,莎尔娜姐姐的声音似乎也柔和了几分。

    “就……就是,一切都是一场误会而已。”

    咦?莎尔娜姐姐什么时候对一个陌生人变得那么好说话了?我连待会被她追杀着狼狈逃命,到奄奄一息的时候迫不得已表明自己身份的情节都构思好了呢。

    “那么,能告诉我,你究竟是谁吗?”

    姐姐脸上的笑容有灿烂了许多,她一改刚刚冰冷无情的气势,笑脸盈盈的将脸凑了上来,离我的脸只有不到一尺的距离,从她对面隐隐传过来的幽暗体香,比起古墓那**湿闷的气息来说简直就如处鸟语花香的天堂庭园,还有那张近在咫尺,美的让人炫目的脸蛋,直欲让我一把拥抱过去大声欢呼“姐姐,你就是我的天堂啊”。

    不能激动,咳咳,我心中不断的提醒着自己,不能被姐姐的美色所诱惑,身为男人,要有定力,嗯嗯。

    “本来,由于身份实在太特殊,我是不该暴露自己的。”

    我微不可察的退后一小步,勉强摆脱了姐姐那无不散着致命魅力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撇过头去,我深沉的回答道。

    “但是竟然你诚心诚意的问,我就大慈悲的告诉你吧……”习惯性的推了推自己虚构出来的眼镜之后。

    “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守护大6的和平,贯彻爱与真实的罪恶。可……,咳咳,穿梭在空间和时间裂缝地旅者,漂泊于三个世界之中,我,就是大名鼎鼎的西部王国三剑客----阿斯兰。但丁!!!”

    望着姐姐呆滞的眼神,我酷酷的一笑,哼。被震住了吗?始终还是女孩子啊,怎么可能品味得了这股男人的漏*点和豪迈。

    “咦----?”

    冷不防的。姐姐突然抓住我地手,微略粗糙的触感同时带着少女特有的冰凉和柔软地小手,让我心里飘飘然的差点又忘乎所以。

    “才那么一会没见,该不是被怪物敲坏脑袋了吧。”姐姐皱着眉头,用我无法听见地声音暗自低估道。

    糟了,论细心,论精明,我都无法和姐姐相提并论,再继续下去的话。身份暴露只是迟早的事情而已。看到姐姐亲昵的动作,我开始觉得情况不妙了。

    “竟然误会解开了,名字也通报了,如果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我慌张的将手从姐姐的掌心中抽出来,结结巴巴的说道,然后掉头招呼着小雪它们。准备脚底抹油。

    “别急着走。”身后传来姐姐的声音。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脑袋就被一股巨力给扯住。丝毫不得动弹,而脚下依然跨前,差点让我没将腰给扭了,会过头,只见姐姐的右手正抓着卓越头盔上地一只牛角将我扯住。

    原来如此,卓越头盔地牛角虽然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给予敌人伤害,但是也极容易被人抓住,这的确是个盲点。

    “那个,还有什么事吗?”

    看到姐姐那双带着笑意的海蓝色眼睛,不知为何,我突然感到一股毛刺虽然的冷意,里面蕴含着的具备实质性威胁的险恶眼神,可比小幽灵光有气势而毫无威胁地怒火可怕千百倍。

    “就打算这样走了吗?”姐姐静静地看着我,问道。

    不知为什么,看到她的眼睛,无论我怎么硬下心肠,那个简简单单地“是”字,都仿佛是哽在喉咙上的鱼刺,根本无法吐出。

    “那……,姐姐你打算怎么办?”

    看着逐渐逼近的佳人,我心醉神迷,已经完全忘记自己在说些什么,要说什么,只凭着自己的本能回答。

    莎尔娜姐姐并没有回答,而是逐渐逼近,丰满而坚挺的**已经完全挤压我胸口,呈现出如完美无瑕的玉碗般的形状,不想,也根本无法后退躲闪,因为后面已经是墙壁了,在凑上来的时候,姐姐就已经用了不知什么手段将我逼入了角落。感觉帽子上的牛角又被抓住了,而且在缓缓的向上拉着,下巴,嘴唇,鼻子……,一点一点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嗯----”

    才刚刚拉到鼻子处,一双薄薄的,形状如樱花般优美的湿唇就已经贴了上来,炙热而香甜的气息,就仿佛要将我融化掉一般,如此激烈,如同动情,身体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激动起来,然后剧烈的回应着。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什么时候终于紧抱在一起靠在角落里,彼此感受着对方的急促呼吸,凌乱而喜悦的心跳,不断痴迷的注视着对方,一刻也不想移开。

    姐姐靠在我肩膀上,用手温柔的我梳理着头,没次用了卓越头盔以后,头总是乱糟糟的。

    “姐姐----”我轻抚着她那丝缎般的脸颊,喃喃着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刚刚装的还不是挺像有模有样的嘛?”感觉在我间穿梭着的小手突然用力。

    “咦----,大概是这卓越头盔有点紧,老带着,脑子里的东西也被挤了出去。”我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连我的东西也全忘了吗?”仿佛故意在呵气一般,让人酥痒不已的气息呼在脖子上,让我不禁全身一抖。

    “我错了,姐姐,你原谅我吧。”

    我立刻低头认错,这时候若是再嘴硬的话,根据我以往的经验,莎尔娜姐姐有99.99%的可能性会由温柔可人的姐姐变身为黑社会大姐头。

    感觉头上的小手缓和下来,我在心底里才暗暗松一口气。

    “傻弟弟……”

    感觉间的小手更加温柔起来。

    “只有你,无论怎么撒谎,隐瞒,甚至欺骗我,背叛我,我莎尔娜都能容忍,整个世界,也只有你一个可以做到而已,知道吗?”

    感觉脖子一紧,下一刻,我已经被拉至姐姐的怀中,脸颊紧紧贴在两团软肉之间,那幽然的体香夹杂着紧贴盈鼻的**,骤然变得浓烈起来。

    “谢谢你,姐姐,姐姐,我爱你。”

    埋在那温暖的怀中,我心中没有一丝欲念,听到姐姐自肺腑的真言,眼睛强忍着才没有落泪。

    多少年了,已经完全记不得父母的样子,我与他们的关系并不像很多小说里描写的那么动人,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去世了,小到甚至我没来得及感受到他们的爱,所以,在他们死的时候,当是的我并没有什么感觉,更不要说哭的要死要活。

    在将我一路拉扯大的奶奶去世以后,我终于变得孤零零一个人,成天呆在空荡荡的大屋子里,与世隔绝的在虚拟的空间徘徊游荡,寒冷与孤独,让我几乎忘记了亲情的感觉。

    而如今,我确确实实的在这个异世界里,感受到了一份自己渴望已久的亲情,包容,毫无瑕疵,不求回报的奉献,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我如此贴切这份亲情,只有莎尔娜姐姐,只有她才可以,我无法形容此刻对她的感觉,既是像母亲和姐姐一般的存在,同时又带给我如妻子般的爱情与甜蜜……

    莎尔娜姐姐,你是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把你抢走,枕在那温暖的怀抱中,我暗自誓。

    任姐姐搂在怀中,我舒服的时不时在上面磨蹭几下,那柔软而香气扑鼻的枕头,真是这个世界上最绝妙的东西。

    “对了,姐姐,你是怎么现是我的?”

    我好奇仰起头,注视着她那白皙尖挺的下巴,虽然不敢说自己的伪装是如何的完美,但至少也没露出什么破绽吧,脸遮盖着,经常穿的衣服也换了,声音更是故意憋成怪里怪气的,如此充足的工作,怎么可能在瞬间就被识破呢?诡异,太诡异了。

    “你还真认为自己装扮的完美无缺啊。”

    莎尔娜姐姐用手指缠着我的根轻扯着,眯着的蓝宝石眼睛里露出一副好笑的表情。

    “看看,整个大6大概也只有你的鬼狼个头有那么大了,咦----?好像比以前又大了一圈,你该不会是经常给它吃一些古怪的东西吧?”

    指着趴卧在我们不远处,一副非礼勿视的背朝着我们趴下打哈欠的小雪,莎尔娜姐姐露出疑惑的眼神。

    噢,该死的,竟然把小雪给忘了,姐姐可是曾经唯一一个和我共乘过小雪的人呢,自然对小雪的模样十分了解。

    至于它的体型,那可和我无关,因为又进化了嘛,自然会大上一点,我完全不认为自己经常给小雪喂食的行为能让它长得更肥胖。

    看我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莎尔娜姐姐一脸的笑意,低下头在我的根上轻轻嗅着。

    “而且,就算不看那只狼。你地声音,你的味道,你的身影,我都已经牢牢的记在心里,若不是一开始的时候被灰尘遮住口鼻视线,我早就现了。”

    呃真不愧是心时代的女性,不。应该说是女王才对,能神色自如的说着这些让普通女孩子羞于说出口的情话,大概也只有像姐姐这样地性格才能做到了,她丝毫不会遮掩自己的喜恶,喜欢的话,大概就是在大街上和你公然**也毫不在乎,如果是厌恶,她可能会连话也懒得说一句,直接就将你人道毁灭。

    不过说起来亚马逊还真是可怕。这是为了追踪部落里因无法忍受自己地位低下而逃跑的男人所练就的特殊本领吗?味道竟然也隔大老远的就能闻到?不愧是号称丛林的王者。

    “对了。我还没有问你呢,看你这副打扮,应该就这几个月里传开的那个鲁高因三杰什么的吧,那不是在两个月以前,比我还早到鲁高因吗?一定是坐远程传送阵来吧,难道又是那些老瞎子老酒鬼在使唤你干什么危险地事情?”

    虽然没有和任何人打过交道,但是在酒吧里莎尔娜或多或少也能听到类似地东西,所以对于鲁高因三杰之类的热门话题还是有些了解。再结合我刚刚的装扮,她很快就判断到。

    老瞎子,汗。为阿卡拉默哀的一个,不过姐姐的判断力也太可怕了,仅凭这么一点点就猜个**不离十,看来不小心应付是不行了。

    “大概就是这样子吧。”

    我装作无辜的样子耸了耸肩膀,虽然不想隐瞒姐姐,但这正如卡夏说所的,是善意的谎言。不能将姐姐牵扯进来。也不想姐姐和心底里暗暗视作母亲和师傅一般存在地卡夏生什么矛盾。

    “神诞日过了以后,鲁高因的沙漠强盗突然猖獗了起来。阿卡拉她们抽不出人手,所以便让我来看一看,你也知道,小雪它们比较擅长追踪。”

    我指着不远处的小雪还有半躺在地上装死地懒乌鸦,这话真里有假,我消灭了沙漠强盗的确不假,相信姐姐也应该知道,但那只是巧合,真正的任务还是干掉那些堕落者,这两者之间的危险度不可同日而言,只要不让姐姐知道我在干些危险的事情,触她的母性神经,想必她应该也不会深究下去。

    果然,听到我这样一说,姐姐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在她看来,那些什么沙漠强盗都只是一些普通人,就算来个成千上万也是小菜一碟,根本就不具备什么危险性,所以便没再追究下去。“那任务完成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嗯,打算过几天就回去。”

    在我脱口而出地瞬间,虽然只是那一眨眼地功夫,但我还是从姐姐的眼睛里看到一丝失望地神色。

    “不过,既然凑巧遇上姐姐的话,说什么也要多陪姐姐几天了。”我亲昵的凑上去,在那修长白皙的脖子上亲了一口。

    “小机灵鬼,就只会说好话,真那么想我,怎么在这几个月里就不来找我呢?可别告诉我你找不到我。”姐姐轻叹着摇了摇头,不过眼睛里还是露出了一丝笑意,即使是假话,女人也总是希望自己喜欢的人能够多哄一哄自己。

    正在我们小叙着这几月的经历时,不远处的角落突然一阵落石滚动声,扭头一看,原来是一只又干又臭的干尸,正耸拉着肩膀慢悠悠的苏醒,并现了我们,正迈着宛如八十岁老爷爷般的步伐一扭一扭的走过来。

    还没等我们站起来,机灵的小雪便带着它的手下怒吼一声扑了上去,这只可怜的小干尸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已经被几只比它还要高的鬼狼团团围住,然后被拱了出去,命运可想而知。

    “你的召唤物到是挺机灵的。”看到小雪醒如此聪明,姐姐眼睛里掠过一丝赞许。

    虽然干尸很快就被解决了,不过经过这一茬以后,我们也现这里并不是叙旧的好地方,环境阴冷潮湿不说,那些不断重生的干尸也是一大麻烦。

    “我们回去在说吧。”姐姐小手掠过她那扎成了马尾,犹如阳光下的沉甸甸地麦穗般垂直而下的金色长。那耀眼的丝随着她的动作,仿佛将周围昏暗的光线全部吸收了过来一般,竟然散着丝毫不逊色与太阳的璀璨金光。

    回过头望了我一眼,她嫣然笑着,在我惊艳的眼神中撕开了回城卷轴,毫不迟疑的踏了进去,这种雷厉风行地行事态度还真有姐姐的性格,我要是能多像她那样决然果断一些就好了。

    叹了一口气。我召回了小雪它们。

    对了,小幽灵呢?刚刚就一直默不作声的,这可不像她的风格呀。

    “哼,你就和你的好姐姐去吧,反正我也是只没人要的可怜的幽灵而已。”

    正当我想窥视里面的小幽灵时,一股酸气冲天的气呼呼声音从里面猛地传了出来,然后仿佛门被狠狠“碰”地一声关上了般,我地视线被拒之门外,再也无法查探里面的小幽灵的举动。

    唉唉?为什么别的小说里的主角总是能左拥右抱呢。我又叹了一口气。不过,从小幽灵的口气中可以听出她并没有真的火,只是单纯的吃醋闹别扭而已,依我对她地了解,过一会儿就应该能绝望的接受姐姐出现的事实,然后重新振作起来想着一些稀奇古怪地方法作弄我。

    打开回城卷轴,湛蓝色光的符文法阵慢慢浮起在半空,然后形成一道半米粗的椭圆形蓝色光柱。我随之也踏入光柱里面。

    咦----?好像忘了什么东西吧!在被光芒包围的一刹那,我歪着脑袋疑惑起来。

    下一刻,眼睛一黑。昏黑的头顶天空被一片透亮所取代,在那火烧一般的太阳底下努力眯起了眼睛,我左右看了看,果然是熟悉的鲁高因传送阵没错。

    等眼睛适应了天上猛烈地光线以后,我现莎尔娜姐姐正靠在魔法阵旁边地柱子上,她认真的看着我。

    “弟弟,你这样可不行。太缺乏锻炼了。竟然花了五秒多地时间才适应过来,要是外面等待着的是敌人那该怎么办?”

    姐姐走过来。摸着我的头,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这个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从昏暗的墓穴瞬间来到猛烈的太阳底下,眼睛没有瞎掉就已经算好了,毕竟我这副身体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即使被灌注了德鲁伊的力量,在先天的条件也比不上这里土生土长的人类那般壮实。

    “看来的确得让老酒鬼给你好好锻炼锻炼了,你太依赖眼睛了,要记住,眼睛往往是迷惑自己心智的元凶。”莎尔娜姐姐突然拉着我的手,向传送阵外面走了出去。

    “算了,不说这个先,你现在在哪里落脚?”

    “姐姐,这样不好吧,那么多人。”

    看着周围穿梭往来的人潮,尤其现在是在传送阵附近,这里大多都是冒险者,里面估计不认识莎尔娜姐姐的没多少个,因此,无一例外的,他们的动作停顿在半空,愣愣呆立着,即使是最彬彬有礼的圣骑士,也不在顾及自己的形象而呆望过来,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更是呈现o字形,似乎怎么也无法相信眼前这一幕----从来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的鲁高因女王,竟然公然在大街上亲密拖着一个男人的手,天啊,世界末日到了吗?

    甚至有些冒险者由于打击过于巨大,看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的小手竟然被一个斗篷男牵着(其实应该反过来),不禁出绝望不可置信的悲鸣,在同伴的呼叫声中洒泪奔去,这是在演哪出戏?肥皂剧场吗?我汗流不止,连忙拉低了自己的斗篷帽子,以防哪天在夜深人静的小巷子里突然被从天而降的大麻袋套住脑袋,然后惨遭数千冒险者的围殴唾骂。

    一路之上,所过之处无不是一副这样的情形,除了偶尔的惨叫声以外,熙攘的大街竟然落叶可闻,感觉自己就好像是被一群连竹子都没有见过的火星人惊叹着围观的大熊猫一样,我不禁有些尴尬,想将手偷偷的抽出来,可是姐姐却握地出奇紧。让我几次无功而返。

    “怎么,觉得不好意思?”

    我的举动自然瞒不过姐姐,她突然转过头看着我,似乎有些不解我为什么会慌张,握着我的手心更加用力。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既没有亏欠他们的,也没必要顾及他们的感受,又何须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目光呢。将他们当成是路边的蝼蚁就是了,难道你会为一万只蚂蚁而感到慌张?”

    姐姐地声音铿锵而有力,估计附近的冒险者除非是聋子,不然绝不可能听不见,若换做其他人敢这样在大街上公然大声说这满街的人都是一群蝼蚁,恐怕早就被人群起而攻了,但她就是她,她是莎尔娜,整个西部王国的女王。所以。即使这样说了,也没有人敢反驳,甚至连怒火也无处升起,不服?那么好,用冒险者的手段解决吧,只要你打赢了,话自然收回去,很可惜。在鲁高因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莎尔娜已经用她的实力证明,她不但是鲁高因的女王。而且是西部王国的第一高手,那些敢于挑战她地人,没有一个能在坚持三分钟以上,据说一个言行举止稍有冒犯地刺客,到现在还躺在床上呢。

    哎我其实想说,即使是被一万只蚂蚁盯着看也会觉得不舒服啊。不过看到姐姐脸上坚定决然的信念。不由也放弃了,姐姐就是姐姐。即使是疼爱我的方式,也依然是那么霸道。

    不过,毕竟很在意我,莎尔娜姐姐看到我不自然的表情,她不禁有些恼火,当然,对象自然是那些始作俑者的路人,自己好不容易和弟弟见上一面,容易吗?怎么能被这些人破坏呢。

    “哼

    莎尔娜口中出一声冷哼,另外一只手骤然展出她那金色的长枪,单手轻转几圈过后,在大地的颤抖声中猛然插入地里面,

    “喀拉喀拉----”

    坚固耐磨的大理石地面,以枪为圆心开始龟裂起来,几吨重地巨大铺石不断碎裂成小块,然后高高的抛上半空,四散着落在周围的冒险者头顶上,仿如一场剧烈地石头雨,而被破坏的地面,竟然裂成一个形状完整的半圆巨坑,那杆长枪则是静静的插在圆坑的正中心,就如同它的主人一般,迎风傲然挺立。

    冒险者震惊了,这警示的一击,强大之处地并不在于力量,力量型地战士也能造成相同的破坏力,真正地微妙之处在于对力道的控制,这可不是七*珠,随随便便就能弄出一个半圆体的巨坑,而且竟是以枪为媒介形成如此完美到恐怖的半圆巨坑,甚至连碎石散落的方向也能控制,这已经是完全出了鲁高因冒险者所能理解范畴的技巧,短短两个月时间就占据西部王国第一高手的位置,竟然恐怖如斯,鲁高因女王果然是名不虚传。

    深知这一招精妙的冒险者垂头丧气的拉耸着脑袋,再也不敢看上一眼,人比人,气死人,还是回家好好再练一练吧,现在的自己,连给对方擦鞋的资格都没有。

    所有人当中,只有我一个人不惊反喜,第一,围观的人走了,连空气都新鲜了几份,甚好是也。第二,眼光不到家,根本就没现这一招的巧妙之处,只是觉得很帅气,并不自量力的琢磨着哪天自己也来上怎么一招……

    路上的围观者全都散光,我自然也乐得清闲,不一会儿就回到了自己的小别墅里面,望着这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在的阿拉伯式二层小洋房,姐姐瞄了我一眼。

    “你到挺会享受嘛。”

    “这……”总不能说是肥猪国王送给我的吧,那样说的话肯定又会遭到盘问。

    “这是莱恩爷爷送给我的。”我机灵一动,找到了替死鬼,相信以莱恩的人老成精,即使莎尔娜姐姐真的跑过去证实,他也会很奸猾的应付过去吧。

    “莱恩?”莎尔娜姐姐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

    “就是那个老书虫的族人?”

    老书虫?再次为凯恩默哀一下。

    “就是这样,如果姐姐需要的话,莱恩爷爷也一定会再送一套给你的。”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我毫不犹豫的将莱恩推下火坑。

    “还是算了,住什么地方对我来说都一样。”

    莎尔娜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寂寥,究竟什么地方才是自己的家呢?或许只有那里吧,真讽刺,自己一直所仇视的地方,竟然也是自己唯一认同的家。

    “姐姐,我吴凡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我紧紧反握着姐姐的小手,指着屋子斩金截铁的说道。

    “这里,就是你的家。”

    愣愣的看着我,姐姐突然露出温柔无比的笑容,那一刹那间,竟然让我仿如面对着维拉丝,轻抚着我的头,两年里的不断战斗,让我本来已经到了不可能再长高的年龄的个头,又高了一点,原本和我并肩的姐姐现在只能到我的眉头,脸上的稚气也逐渐褪去,姐姐仔细的看了我许久,轻道。

    “离我们第一次见面已经多久了呢,两年三个月又二十五天了吧,弟弟,你真的成长了不少呢。”难得的,莎尔娜姐姐那平时不表露出任何感情的眼睛里露出了欣慰而复杂的神色。

    两年三个月又二十五天?没想到姐姐竟然连一天天也算的那么清楚,从那精确的数字中,我仿佛看到了姐姐扳着手指头一天一天算着的样子,背影是何等的枯燥,孤单与寂寞。

    擦了擦湿润的眼睛,我紧紧的反拖着姐姐的瘦小的小手。

    “别站在门口说话,我们回家吧,姐姐。”

    “嗯。”从背后传过来的,是一声淡然中带着轻快与喜悦的应答。

    “碰----”

    在我的手刚刚想伸到把手上的时候,门突然毫无预兆的自己打开了,不,并不是自己打开,出现在门后的身影,顿时让我的动作僵硬了起来。

    “欢迎回来,我的主人,你是先吃饭,还是先洗澡,还是说

    声音愕然停顿,白色的包子头三无公主目光放到我身后的莎尔娜姐姐。

    其实我现在最想说的是你为什么不好好躲到你的图书馆里藏起来!!

    “原来是客人大驾光临,真是失礼了。”三无公主气质满满的优雅行了一礼。

    身后突然传来神色不善的视线,让我的背脊仿佛被针刺住一般。

    “不是客人,是主人。”

    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不知该说茉里莎神经大条还是怎么的,能让所有冒险者都不寒而栗的威势,她竟然仿佛毫不察觉,那双依旧不透露出丝毫生气,仿佛来自于虚无的眼睛,静静的抬起头(身高问题)看着我后面,颇有一种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的淡然。

    空气中交织着一股叫火药的恐怖气味,公主对女王,这明显是八字不合的最佳例照,老天爷,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此刻,我只想也学那些冒险者一样掩面泪奔而去。直到凌晨一点多也没恢复,大伙别生气,小七更伤心啊,这才三月的第一天,全勤就已经远离我而去,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啊,我想起来了”

    眼看空气中闪烁着剧烈的火花,我猛地一击拳头。

    “姐姐,爬行容貌,爬行的容貌我们还没收拾呢。”

    我一半是打圆场,一半是真的懊悔不已,早在刚回来的时候就似乎想起了什么,直到现在才猛然觉,杀死爬行容貌以后掉落的物品都忘记收拾了呢。

    “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原来是这个。”经我这么一打岔,姐姐锐利的视线终于从三无公主身上移开,仿佛越好一般,茉里莎也同时貌似卑谦的低下头去。

    “爬行容貌什么的,要杀的话随时都能再去杀,太斤斤计较的话,可不像个男孩子。”

    别人眼中强大无比的小bos级的爬行容貌,在莎尔娜姐姐语气里仿佛只是一只小兔子,想什么时候杀就什么时候杀,不过姐姐的确有资格这么说,因为她完全具备这个实力,呃然,我也行,话说为什么在姐姐面前我总是忘记自己好歹也算是个高手的事实呢?

    不过,就算姐姐怎么说,我也是心疼啊,要知道爬行的容貌死前最后一击可是由我(小雪)执行的,那样我的爆率也该算进去,小boss级的怪物,掉个黄金装备什么的也不会出奇,而且还有证明,每次杀死爬行容貌以后,都可以用特殊药水将它身上的一小部分截取,然后带回来留待法师工会验证,只要能证明你杀了四个boss以上,那就可以获得去库拉斯特海港的资格了。

    现在只希望爬行容貌爆出的东西能便宜哪个冒险队伍了,不过我想最有可能的是被重生以后的怪物拾取,然后藏到不知什么地方。

    在我暗自心疼的时候,姐姐已经越过我和茉里莎,径直穿过长廊来到大厅里面。虽然并不注重物质享受,但是看到巨大的落地玻璃外面那翠郁地草地和花丛,姐姐眼睛里还是掠过一丝满意,她卸下身上的铠甲,露出一身红色的紧身便衣,接开束缚这长的绳后,自然而然的找到了我平时坐着的那张藤制宽大躺椅,那散开来的精美丝随着她坐下而倾洒在椅子上。仿佛铺了一层金色的绸缎似地。

    呃,那可是主人椅啊,我跟到大厅,看到姐姐正优雅的翘着那纤细修长的小腿半躺在椅子上,仿佛在宣布,从今以后这张椅子就是我的皇座,谁也不许再碰一般,我左看右看,该死的肥猪国王,他似乎根本没考虑在这里接待客人。所以整个宽阔雅致的大厅,就那么一张大如睡床的藤椅摆在正中央,仿佛特地彰显强调自己的地位一般,难道这就是权利**者的通病?难道我以后要坐地板?

    “你还呆在那干什么,快点坐下啊。”看我愣愣的站在门口,沙尔娜姐姐不悦地回过头。拍了拍自己旁边空出的空位。

    “哦。”我愣愣的点了点头,这到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椅子大还真是方便。

    刚刚坐下,姐姐的小手已经抱了上来。搂着我地腰,枕在我胸前的脸舒服的蹭了几下,满足的长叹了一口气。哎,把我当抱枕了吗?

    这时候,茉里莎也从后面跟了过来,看到此情此景,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她那双毫无感情地眼眸里似乎燃烧这一股对抗的意识?说起来这小萝莉公主也15岁了,闹别扭的反抗时期终于到了吗?

    只见她凑上来。小步扑哧扑哧地挪到我另外一边。突然跪坐下来,像一只撒娇的小猫咪。那比钢琴家还要柔软灵秀的小手放在我的手背上,小脸也贴了上去,和沙尔娜姐姐一左一右伏趴在我身上。

    “主人

    随着一声近似(?)娇滴滴的声音响起,紧紧贴在手背上的脸蛋转了过来,一双亮黄色的大眼睛注视着我。

    “哧----”

    我倒吸一口冷气,全身三百六十个毛孔都仿佛灌入了传说中小说里主角常遇到地万载寒冰一般麻不止,鸡皮疙瘩以沸腾地热水上冒起的气泡般地度由右手手背开始扩散至全身,就差虎躯一震,来个提升几百上千年的内力了。

    不不,并不是说三无公主的声音难听,相反,十分的有感觉,但是好好想一想,如果这一声娇滴滴的主人配上那对毫无感情的眸子,会是一副什么样的情形?就仿佛是从四四方方的机器人口中吐出的合成声音般,面对冰冷的铁块,能兴奋得起来吗?

    而且,和三无公主现在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传说中的某些女主角,也一脸很纯很天真的微笑着用柴刀电锯之类的凶器将活人弄成肉酱吧,莫非她不是反抗期到了,而是仇恨心起?我没欺骗过她的感情吧,没玩弄过她吧,没让她怀孕以后抛弃她吧,苍天可以作证啊!

    正在我战战兢兢的计划着待会一定要将家中所有能成为凶器的东西全部清理掉时候,三无公主却继续她那让人毛刺悚然的表演。

    “主人你不是答应过,等回来以后,一定要用爱将小茉莉的身体灌注得满满的吗?”

    小……小茉莉?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吐槽才好。

    我木然注视着三无公主那双与她所说的话表达着完全相反意思的冷眸,用肯定的语气问道。

    “那些书……,你还有吧。”

    多熟悉的台词啊……,我敢对上帝誓,这家伙绝对还留有一套上次被我没收掉的h书,不,或许不止一套也说不定,究竟是谁,在已经陷入水深火热的暗黑大6,究竟是谁竟然还写这种荼毒青少年思想的淫秽书刊,若是被我现的话,一定要好好把他那腐烂污秽的脑子用钢丝狠狠洗刷上一百遍。

    “这种事情,没有的说。”

    三无公主立刻心虚的撇过头去,这小萝莉。掩饰自己也是小孩级别的吗?

    冷不防地,另一只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臂,从三无公主的手和脸颊中猛地抽出来,心惊胆战的回过头,只见姐姐寒着脸瞪着茉里莎。

    “侍女就应该有侍女的样,主人没叫你过来,就乖乖的给我在角落里蹲好。”

    听到三无公主的话,沙尔娜无端的一股莫名地怒火。虽然不知道“把爱注入到身体里面”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女人的直觉却让她感到十分不爽,本来对方只是一个小小的佣兵,平时根本不放在她眼中,要对付这种炮灰,不比踩死一只蚂蚁难。

    但是女人的直觉再次告诉她,这种事情----虽然她还心里面还没有搞懂究竟是什么事情,是无法用拳头解决的,直觉告诉她,如果凭着武力胁迫对方的话。那么自己就落入了下风,甚至输了,因此,我们的高傲的沙尔娜女王殿下才耐着性子和三无公主搅和,否则凭她以前的性格,早就一枪子将这位小家伙干掉了。

    “我的主人只有一个。也是唯一地一个。”眼见手被抽走了,三无公主干脆就跪趴在我的大腿上,一副乖乖女的样子。

    “我是她的姐姐,她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因此,她地侍女。也就是我的侍女。”搂着腰的手突然猛的施力,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便被姐姐扯到另外一边,三无公主更是反应不及,狼狈地扑在了地上。

    “扑扑----”她站起身子,扑哧扑哧的用小手拍这衣服上的灰尘,目无表情地看这沙尔娜。

    “我的主人只有一个。除了他以外。任何人的话都不会听。”说着又想呼噜噜的转过这边想抱着我的大腿。

    “哼----”姐姐将我抱着扯回来。

    踏踏----,三无公主又绕了过来。

    “哼----”又被扯了过去。

    踏踏----。三无公主继续跟上,一副不碰到我誓不罢休的决心,话说,你就真的那么喜欢我地大腿吗?

    又被扯了过去……

    “够了,你们两个。”被像玩具般转来转去,我终于忍无可忍地抬起了身子。

    “你。”我指着茉里莎。

    “去做晚饭,我肚子饿了。”无论如何,先将两个人分开,否则我将成为她们明争暗斗的第一个牺牲品。

    话说在了前头,三无公主现在也不好违背我地命令,只好不情不愿的用仿佛深仇大恨般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在沙尔娜姐姐优雅而得意的挑衅眼神中走了出去。

    “姐姐,你怎么也跟她一般见识,胡闹起来了。”

    我无奈的回过头,看着正一边摆出“我胜利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的表情,一边梳理着自己那能让所有的头饰都为之黯然失色的金色长的姐姐。

    “弟弟,你的心太软了,连区区一个侍女都如此嚣张,以后还不爬到你的头顶上去?我这是代替你好好调教一下她。”姐姐轻挑着丝,脸上的微笑淡然而自信,仿佛看出了我的担忧,她接着说道。

    “放心,因为她是弟弟你的东西,我是不会伤害她的。”

    “诶----”

    被姐姐一语道破心思,我只有傻笑应付过去,其实我对茉里莎刚刚的行为可是捏了一把大汗,要知道从罗格营地开始,除了卡夏她们几个老家伙以外,我还从来没见过哪个人敢忤逆姐姐的意思,以姐姐喜怒无常的性格,即使突然微笑着抽出武器随手将茉里莎砍成两半,我也不会觉得太奇怪,到时候……

    “你呀----!”

    看着我松一口气的样子,姐姐突然叹了一口气,温柔的抱着我,重新将我埋入她那体香扑鼻的怀里,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

    “本来……,本来你应该是我一个人的,按照族规,其他那些什么女人,统统都应该杀掉才对,但是……”

    复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看你总是一副优柔寡断的样子,实在是没办法狠下心来,心里想着算了。只要弟弟能高兴就好,其他的什么都无所谓了,要是被其他亚马逊知道我竟然有这种想法,非得笑死不可。”

    “姐姐不是说不要在乎其他的眼光吗?”

    我反手搂过姐姐地背脊,突然现姐姐竟然出奇的娇小,真不知看似如此柔弱的身体究竟是如何爆出那巾帼更胜于须眉的力量。

    “小鬼,你到是会驳嘴,不过说的也是。何必在乎其他的目光呢。”姐姐的小手搂得更紧,似乎想用她那傲人的胸部让我窒息一般地力度。

    “晚饭做好了。”

    气氛正温馨的时候,一道机械般单调毫无感情的声线恰时响起,我依依不舍的从那温柔的怀里抬起头,只见茉里莎手里正端着一个半米高的瓦罐走进来,好快,几乎不到三分钟就做好了,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快餐店王牌师傅?

    “请问,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

    我一脸黑线的指着瓦锅里面那散出五颜六色的恶心色彩,并飘荡这一股怪味的液体虚心问道。

    “这是特制地汤。”

    的确是有够简洁贴切的名字。不过这样不等于没说吗?这究竟是什么啊!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弄出这种连毕加索也调不出来的彩色液体啊!!我在心里拼命的掀翻着桌子。

    “可别小看这锅汤。”

    不知是不是错觉,茉里莎那原本冷漠的眼睛里似乎突然闪过一道锐利亮光,她严肃地朝我比了几个手指。

    “这可是经过十多道工序,二十多天的呕心沥血之作。”

    我承认,我被那两串惊人的数据给镇住了,瞪大眼睛看着那仿佛是污染的河水上面飘荡着一层工业用油般透露出恶心颜色地不知名液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汤不可貌相,味道不可斗量?就像维拉丝的馍馍面一样,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味道却出奇地好,不。不是这样吧,馍馍面只能说颜色有些复杂而已,这锅汤已经完全出了复杂的界限。非诡异而不能形容。

    “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做的吗?”我咽了一口口水,始终还是不放心的问道,喝下这锅汤需要一定的勇气,至少也要县搞清楚里面的材料再说。

    “先,是一块上等的牛排,油和面粉。”

    “哦哦!”

    多正常地材料啊。我开始对这锅汤抱有一份期望了。说不定味道真地意外好吃呢。

    “然后是生命药水,法力药水。解毒药水,溶解药水。”

    “呃----”头皮开始麻。

    “将牛排沾上粉,放到油锅里炸到八成熟以后,放到生命药水里泡七天七夜。”

    “将泡好的牛排沾上粉,继续放到油锅里炸至八成熟……”

    “哪还有八成熟,早就熟透了吧你这笨蛋!!!!”我顿时有一股掀桌子地**。

    “然后再放到法力药水里泡七天七夜。”

    无视我抓狂般的吐槽,茉里莎继续说道,其实她并不是沉默寡言,只是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东西不愿多费一丝唇舌罢了,一旦涉及到自己感兴趣的领域,则是会陷入忘我状态,比如说像现在。

    “将第二次泡好的肉排沾上粉,放到油锅里炸至八成熟,然后放到解毒药水里面泡七天七夜。”

    我说,那块牛排绝对已经糜烂了。

    “将第三次泡好的牛排沾上粉,炸至八成熟,然后放到溶解药剂里泡七天七夜。”

    够了,饶过那块可怜的牛排吧。

    “所以,那块牛排呢?”

    我看这满满的一锅汤,突然对牛排的颜色和形状体积产生了兴趣,当然,绝对不会吃,绝对!!

    “……”三无公主似乎有点不理解我的话,歪着脑袋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

    “我是说,那块被你炸了四遍泡了二十八天的可怜牛排呢,它不是主菜吗,怎么只剩下汤而已?”

    “你在说什么呀。那块牛排只是佐料而已,真正的主菜就是这些汤,最后将泡过牛排的生命,法力,解毒,溶解药水混合在一起,才是这道菜的精髓,那块那么难吃的牛排怎么可能会留下来呢?”

    就仿佛往沉睡了十万八千年地火山口扔下一块火炭一般。瞬间让我爆起来。

    “你脑子没坏吧,真的没有吗?为什么经过十几道工艺泡了二十八天的牛排反而是佐料而这些无关紧要的汤倒是成了主菜,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开始就把四种药水混合在一起后再将炸过的牛排放到里面泡七天七夜不一样能行吗?那块牛排被你吃了吧,绝对是已经被你吃了吧,而且你刚刚说了难吃,一定是给你吃了吧,这么说来这些汤会好喝吗?”

    我憋着一口气噼里啪啦的说道,真是忍了好久了。

    茉里莎愣愣的看这我,顿了顿,正在我以为她在反省地时候。她却突然作思考状,小声嘀咕道。原来如此,还能这样啊,这样一来就省了二十一天的时间了,说不定味道也会变得更加特别,下次试试吧……”

    “别再试了你这笨蛋。想要将冒险者示若珍宝的药水糟蹋到什么程度才甘心啊。”我忍不住拼命的揉着她的头。

    “并没有糟蹋,只是等价交易。”茉里莎用手捂着乱糟糟的头,抬起头望向我。

    “等价交易?你从哪里来的钱?”我有些好奇,即使是公主也不可能富裕。不应该说是堕落到这种程度吧。

    “离开的时候,父王偷偷吩咐我将金库里的宝物全拿走。”三无公主很老实的应道。

    杰海因那老家伙也真毒辣,我想肥猪国王应该对着空空如也地宝库流泪了不止一晚吧。将近十立方米的物品栏空间,足够将里面的贵重东西一扫而空了。

    如此说来,这三无公主不等于一个移动宝库?这可是携带这整个西部王国的国库珍品啊!!

    “先不说这个。”

    我无力的罢了罢手:“将这锅汤倒掉吧,当然,如果你觉得自己手艺不差的话,全部喝掉也行。”

    当我回过头,却现姐姐已经凑上来。食指在汤面上一点。然后轻轻含在嘴里,眉头立刻便皱了起来“身为侍女。这样地东西你也敢拿出来?”一脸寒霜的姐姐立刻开启了女王模式,就差大声呵斥“大胆奴才,给我跪下。”

    呃,姐姐,你这是找渣吧,是在找茉里莎的渣吧,不知为什么,面对这两个八字不合的公主和女王,我全身力气突然仿佛被抽空了一般,无力地垂下肩膀。

    “告诉我!”无视我在一旁的惨白状,沙尔娜迈着威风凛凛的步伐,走到茉里莎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让她那双漠然的眸子注视着自己。

    “这汤的味道,你尝过吗?”

    “如果你尝过的话,明明知道味道难喝却依然端给自己的主人,如果没尝过的话那就更恶劣了,连味道怎么样,有没有毒都不知道,就将自己地试验品让主人品尝?无论是哪一条,身为一个侍女,都已经足够作为处死地理由了吧。”

    倔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茉里莎地确没想到,规矩她不是不懂,只是想于对方作对,而且平时主人的脾气都十分好,好到甚至让她忘记了很多侍女的本分,自己现在的行为,正如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所说的那样,即使是处以死刑也理所当然。

    “诶----”我正欲开口,却被姐姐回过头,笑里藏刀的看了一眼。

    “不过,饶过你也不是不可以,虽然像你这种卑微的侍女,想要理解主人的仁慈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那么作为宽恕以后的惩罚----”姐姐突然放开茉里莎,转过身子将我按坐在椅子上,自己站在一旁。

    “就按照我们亚马逊一族的族规吧,做错事的奴隶,如果主人心怀宽广的话,只要让他卑谦的添三下鞋跟就行了。”

    “啥----?”为什么又将火烧到我身上?再说我又不是亚马逊。

    茉里莎紧抓这拳头,愤愤的瞪着满脸冷酷笑容的沙尔娜。

    “怎么,不服,竟然做了让自己蒙羞的事情,就用羞辱的办法惩罚,不是天经地义吗?还是说,你根本连这点原则都不懂?身为公主?哼----?”

    最后一句话仿佛刺激到了茉里莎一般,她几乎将自己娇嫩的嘴唇咬破,斗大的泪水不断从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落下,我见犹怜。

    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她一步一步的迈过来,每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挪开一般,缓缓的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挣扎着俯下头去……

    “算了----”沙尔娜姐姐突然一把扯开我的脚。

    “突然想起,这是族里对付那些不听话的那人的惩罚,你是女人,就饶过你吧。”“蹬蹬蹬----”掩面离开的茉里莎在地板上留下一连串晶莹的水珠,我一脸无奈的看这姐姐。

    “我还以为以你的性格,一定会在中途阻止我呢。”姐姐抚这我的脸,轻轻说道。

    “因为姐姐刚刚说过,不会伤害我的人啊,我相信姐姐。”我摇头苦笑道。

    “不过,这样似乎也太可怜一点了吧,她毕竟只是个15岁的小孩。”

    “哼----15岁,我那时候---”挑着柳眉,姐姐的语气顿了顿。

    “弟弟,你的心太软了,无论是对付不听话的下人,还是女人,都必须恩威并施才行,一味这温柔只会让她们嚣张。”

    “我到觉得还好,我并不喜欢用高高再上的目光去注视别人,也不强求别人听命,服侍自己,只要能按照自己的方式活着,即使对周围的人纵容一些,让她们也觉得开心,我想并不是什么坏事。”

    “你呀,该怎么说好呢,竟然这样,一开始就别招惹那么多……”嘀咕着,最后,姐姐的声音逐渐轻微。

    “恩?什么?”后面的话我没听清楚,不禁又问了一遍。

    “我是说,你还不乘现在去安慰一下你那任性的小侍女,不然以后小心遭到怨恨。”姐姐突然用力的拍打着我的肩膀,将我朝门口推了出去。

    这就是所谓的恩威并施的手段呀,人心,是复杂的东西,就像弹簧一样,光一味着对别人宽容,未必会有好的结果,甚至可能会遭到反弹----

    看这那离去的背影,沙尔娜半躺在椅子上面,悠然的抬起纤纤细足,梳理着自己的金色长,那优雅淡然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充满着无畏的自信与高傲,海蓝色的眼眸,静静注视着窗外的远方,就仿佛是莅临阶梯之上的王者,正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自己的臣民一般。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来到后花园,我都有一种荒谬的感觉,原本应该和绿叶成阴的前院相衬映的后花园,打从我入住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被一栋类似太空移动要塞形状的圆柱体不知名建筑给占据了,完全是为宽大、宽敞而设计,仿佛就是为了多装一点东西般,霸占了整个后花园9o%的面积,外形却毫无美感可言的古怪建筑,该怎么形容这种突兀感呢?此刻我的心情,就好像在参观兵马俑群的时候突然在里面现了一座高达外形的兵俑那般无语。

    如果说原本别墅的设计该拿满分的话,这座诡异的移动要塞版的建筑出现,起码将之扣掉了9o分以上,所以,每当我在院子散步的时候,都避免转到后花园里去,每次出门,我都尽量不回头,而每次回来,则是把头低了下去。

    甚至有一次跑到莱恩家里,他也这样问了一句:你家后面是不是有个大烟囱?虽然明白这句话12o%的成分是为老不尊的嗤笑,但是起码也说明,它在附近的住宅区里算是出了名了。

    “扣扣----”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这里,敲着木门,我现,与巨大的“移动要塞”相比,身为唯一入口的门却很小,简直就是为了茉里莎那娇小的身材而量身定做一般,难道她已经不打算再长个子了吗?而且整个房屋只有二楼上面开了一扇小窗子,并森严的用铁栏围住,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监禁佣人用的监房,而我则是在虐待自己地侍女呢。

    等了等。看没有人回应,我便试着一推,竟然开了,哎呀呀,这样可不好,晚上怎么能不锁门呢,不知道这附近晚上有怪叔叔出没吗?好歹你也算是鲁高因之花吧。我边摇着头,边将厚实沉重的铁木门推开。低头“钻”了进去。

    高,窄,多。

    刚刚踏入里面。我的眼睛便转不过来。门里门外,仿佛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一般,一排排极具压迫感的书架自门口向两边排了开来。书架与书架之间只留下一条勉强能容人通过的小道,置身于这狭小的空间,抬起头望着那直镶到屋顶的四五米高地书架,仿佛就连视线也和这栋房子一般变得弯曲起来了。

    书架上面毫无疑问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空气中到处弥漫这一股兽皮纸张和木头混合在一起的。那种只有在历史悠久地图,再加上这直逼眼眶的狭隘视线,隐约便让人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若是让我呆在这种地方,不用三天铁定精神崩溃。

    艰难地侧着身子,不断地在书架之间来回穿梭,我心里嘀咕着以自己路痴的特性该不会在这里迷了吧。若是因此而要开传送门逃生。那这辈子可就别想再抬起头做人了。

    所幸别墅的后花园实在不大,让这栋古怪的圆形建筑远不像黑色荒地的遗忘之塔那么难以琢磨。转了一会儿,我如愿以偿地找到了二楼入口----和三无公主一般娇小合称的简易木制楼梯。顺着阶梯踏上去以后,一扇木门复又阻隔在前面,轻轻一推,门依然没上锁。林雷

    都说了防备意识要强一点呀,虽说你有佣兵的实力,但万一夜袭者是有转职者实力的怪叔叔呢?比如说像我……,咳咳……,当然,这绝对不是我一不小心脱口而出,我不是萝莉控,只是十分纯洁的举了个例子罢了,嗯嗯……!!

    二楼虽然依然摆了许多书架,但是却并不像一楼那么紧迫,视线还算宽裕,临窗铁栏开着,徐徐吹来的凉风抚过那丽质的窗帘,到颇有几分写意地感觉,还好,说实在地,看到一楼的时候我还有点担心她地性格是不是已经被扭曲了呢。

    茉里莎的小窝就在二楼房间的正中央,周围是一圈一圈的圆形书架,仿佛刻意让自己置身于书海,只有看到那张豪华舒适的白色软床时,才会想起她还曾是公主的身份,想必这张床也是她直接从皇宫里带来的为数不多的生活用品吧。

    除此之外,只有床边一个透露着古朴气息的的镶金木柜,上面摆着一个小巧的杯子,一叠白纸,一个笔架,上面插着十几根大小不一的羽毛笔,还有就是一盏明亮魔法灯,简直就像革命时期的清贫文人作家的摆设,简陋的根本不像公主,不,甚至连小户人家的侍女大概都要更好一些。

    此刻,我们的小公主正将身体陷入柔软的床榻里面,趴着枕头上,聚精会神的看着一本不知什么名字的书,身上一改平时的贴身雪白色长袍加包子头蒙纱巾,而是换上了略为单薄的花点精致睡衣,秀黑的长披洒在床上,诱人的白皙小腿高高翘起来,一副毫无戒心的样子,就连我没有刻意掩饰的脚步声都没有现,真不知道她是如何通过佣兵考验的,难道因为是公主,就连上帝都网开一面?

    本来想稍微捉弄一下,让她明白世道的险恶,但是看到那双不断以床榻为目标狠狠蹬着的小腿,我立刻便意识到,她现在的心情绝对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安静,恐怕是对沙尔娜姐姐刚刚的戏弄依然尤怒未消。

    所以,我只是走上前去,俯下身子,伸手在她的小脑袋来回揉着。

    “在看书吗,我们的小公主殿下?”

    回过头的,是一张和平常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脸蛋截然不同的委屈面容,最显眼的是原本那双大如卡通般的亮黄色眼睛,此刻像兔子一样红通通的,能让不善于表露感情的三无公主露出如此显著于外的情绪,看来沙尔娜姐姐地行为何止是让她恼火,简直就是到了咬牙切齿的地步了。

    “没什么。”

    看了一眼之后。她马上回过头不甩我,但是眼神很明显已经不在书本上了,一副“我现在十分分的生气,你快点来安慰我呀尽方法来讨好我,让我开心起来呀!!”的样子。

    诶,安慰人?那可不是我擅长的事情,虽然心里瞬间便能想到几十种方法,但是真要开口的话却又无从下手。

    所以。我只能不断的揉着她的小脑袋,尽力温柔地去不断抚摸着,不过让人意外的是。这样的效果似乎比任何安慰地话都要有效。她地表情正逐渐的恢复冷漠,那双通红通红的瞳孔重新黯淡下来,失去了生气---别误会。这才是她最正常地样子。

    情绪虽然慢慢平复了下来,她却依然歪着脑袋不断的凑上来,仿佛一只喜欢被人爱抚的小猫,顺着我手上的动作不断磨蹭着,就在这时。她突然回过头,疑神疑鬼的看着我。

    “咦----......笨……主人……?你是……什么时候来地……?”

    估算一下,距我踏入大门已经有二十分钟上下,上到二楼则是有八分钟左右(别问我为什么花了十二分钟才在不足二百平方的屋子里找到二楼的楼梯,我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好吧,这也就算了。毕竟你防范意识薄弱。没能现我靠近,可以理解。但是自我们第一次对话也已经足足过了六分钟,期间有五分多的时间手一直放在你头上……

    举列了那么多数据,其实我只想问一句----你的反应神经究竟是由什么构成的,绝缘体吗?

    不知为何,我突然有一股想像对待调皮捣蛋时候地小幽灵那般,扯着她软乎乎地脸蛋往两边拉的冲动,考虑到彼此之间地关系毕竟还没好到那种程度,我吸气,呼气,重复了三遍,好不容易给抑制下去了。

    咦----?

    平静下来,我却突然觉,刚刚这小萝莉在我的称呼面前,好像微妙的加了点什么前缀词吧,难道是我的幻觉?

    “没什么,我只是上来看看,仅此而已。”

    我忍着心里的诸多疑问答道,有些好奇的凑了上去,想看看她究竟在看些什么书,竟然入神到连我如此接近都没能察觉。

    茉里莎似乎并不忌讳我查探她的**,让过身子,她啪的一声将摆在床头上的书合上,露出了封面。

    随着她的动作,一股似是而非的茉莉清香迎面扑来,女人如花,漂亮的女人则更是有着自己独特的花香,古语所说的闻香识美人并不是毫无道理。

    但是很可惜,我现在的心情,却是一点想去品尝这股与莎拉她们截然不同但却一样诱人的独特体香的心思都没有,因为我又看见了是曾相识的封面----满满的文字将整个封面填满那种。

    “你就不能看正常一点的书吗?”此刻,没有任何词语能形容我脸上的崩溃感。

    “正常的……,似乎不懂:“这是很正常的书。”

    她强调式的举起那本书的封面摆到我面前,指着上面的书名,口吻十分正经。

    “正常个屁,又是那种年轻力壮的子爵和侍女们还有性感迷人的伯爵夫人和骑士们的故事吧。”我猛地一把将她手上的书夺过。

    “咦----?”还真让我猜错了,难道她真的是在看很正经的书?我逐字逐句的把书名念出来。

    “保卫自己的乐园,教你如何将讨厌的客人赶走之侍女进阶篇----”

    正常个屁呀!!!

    我瞪着茉里莎,她似也有些不解的看着我,两人大眼瞪小眼的一直对视……

    “好吧,你赢了。”

    我揉着痒的眼眶,无力的屈服,和三无公主比瞪眼,我错了,真的连肛门都长错位置了。

    “应该还有吧,交出来。”我伸出另外一只手,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表情。

    果然,听到这么一说,茉里莎没有丝毫犹豫的又从枕头下面抽出一本十分类似的书。

    “稳定自己的位置,教你如何摆脱菜鸟的称号之侍女入门篇。”

    瞧瞧,入门篇这是多正经呀,为什么进阶篇就转了牛角尖呢?这两本书绝对不是同一个作者吧,绝对是吧!

    我顿时“龙”颜大悦,将进阶篇收好,入门篇则是重新还给茉里莎:“这就对了,这种才能称之为正常的书嘛,还有比如说教义呀,圣经呀,或者是一些游记传记什么的,这些书才能算得上正常呀。”

    “但是……”茉里莎依然不解的看着我,指着她周围的许多书架。

    “这些书,我在两年前就已经看完了。”

    “那就再看一遍。”我没好气的应道。

    “全部都记在脑子上了,所以没那个必要。”

    “……”该死的天才儿童,我恨天才。

    “总之以后尽量看些正常一点的书吧,要不你的性格会越来越糟糕的。”没等歪着脑袋作冥思状的茉里莎究竟有没有理解我的句话,我俯下身子,大手放在她的头上复又揉了几下。“还有一点,一定要记清楚,从明天开始不要再惹沙尔娜姐姐生气了,知道吗?想必你也能感觉到,以姐姐的实力,如果要杀你的话我是不可能来得及阻拦的,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好吗?”

    说完以后,我十分自然的轻轻在额头上弹了一下,便转身离去。

    抚着被弹过的地方,茉里莎一动不动的愣了好一会儿,脑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许久以后,突然赤着小脚从床上跳了下来,娇小的个子像松鼠般灵敏的顺着梯子爬了上去,在书架的最上方抽出一本与刚刚那两本十分相似的书,然后轻跃下来,赤脚抱着书扑哧扑哧的小跑回床上。

    “算……良心,……安慰我,……,……早了点,还是看看……,终极篇以后……”粉噗噗的小嘴嘀咕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语,茉里莎将怀里的书抽出,封面上的书名赫然是----

    “取悦自己的主人,教你如何获得主人的青睐之侍女高手篇。”

    于是,在我以为风平浪静的第二天早晨,茉里莎一大早就醒来了,准确说,她今天醒得比往常要早上许多。

    “蹭蹭----”

    她穿着那身不知准备了多少套替换的雪白色长袍,过长的袖子将她握着拖把的小手遮盖,在楼梯上费力的小步跑着,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是勤劳的小女佣呢。

    “碰----”

    眼看就要上到二楼,就差迈过最后一个阶梯,她突然“啪”的一声,身体如同笔直的树杆般直直倒了下去,整个身体正面华丽的扑倒在二楼的长廊上,出让人听到也忍不住替她悲鸣的响亮撞击声……

    所以说动画片里身着长裙还能跑得飞快的镜头都是骗人的,裙摆太长的话便会给行走带来极大不便,特别是对于某些本身就具备摔倒属性的人来说。

    “嗯呜

    像尸体一样无声无息的贴在长廊的地板上好一会儿,她才呜咽着撑起身子,一只小手不断的揉着隐隐作疼的小鼻,另外一只手则是“噗噗”的拍打着粘上了灰尘的白袍。

    然后,她回过头,静静的打量着身后那条对于她的个子来说显得太过巨大的楼梯,脸上和平时一样,看不出什么表情,不过,现在并无需花太多精力从那张木然的脸上揣测她此刻的心情,因为整个楼梯正以肉眼能察觉的度慢慢覆盖上一层白霜……

    只要撇开普通人的常识,忽略那张脸而仔细观察她的行为,茉里莎的心情其实并不那么难以琢磨,因为她并不是刻意掩藏自己的情绪,只是不擅长用脸去表达而已。

    在将整条楼梯里里外外覆盖上一层冰霜以后,泄完毕地公主殿下才弯腰拾起那柄掉落在地的拖把。继续“蹭蹭”的往某个房间走去,脚步明显放轻了许多,最后几乎是蹑手蹑脚。

    “碰----”

    还没等她开始实施心里策划着的不知什么阴谋,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一丝未挂的沙尔娜从房里面走了出来,优美的躯体,既透露着少女特有地细腻柔和的曲线。同时又给人一种猎豹的矫捷和爆力,如奶牛般的肌肤上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不但没有让这具完美无暇地酮体失色,反而凭添了几分奇异的魅力,还有那精灵一族标志性的纯洁柔美的脸蛋。仿佛金子般张扬飞洒地长紧随其后,那似乎打从出生开始便挂在嘴角地冰冷而自信的微笑,高傲到让人只能仰视的气质,即使是**着身体也没有让人觉得有丝毫突兀。反而产生一种这是再自然不过。穿着衣服的自己才应该觉得别扭地错觉。

    就算是茉里莎,在那一刻也失神了,越了美的极致,容貌。身材,气质,强大的力量,还有面庞那永不褪色的自信,这个讨厌的女人真的有弱点吗?

    当然,这也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小小地公主殿下脸上虽然从未表现出来。但是心里可是倔强得很。她漠然地注视着沙尔娜仿如一阵清风般从身旁掠过,自己则是完全被她当成了路边的野草。连看也没看上一眼地无视掉了。测试文字水印5。

    这个讨厌的女人。

    “喀拉----”脸上当然不可能有丝毫变化,但是娇嫩的小手中所抓着的拖把却出了脆裂的响声。

    于是,代罪羔羊便出现了。

    紧随在门后的,是某个穿着睡衣,满脸哈欠的可怜男人。

    “事先声明,你现在的心情应该不是很好----虽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请别拿我开刷。”

    踏出房门看到茉里莎的第一眼,来自男人的第七感便以宇宙膨胀的十倍爆,我浑身一寒,睡意消失的无影无踪,并摆出了一副防御架势警惕的看着三无公主,或许是混了一段时间,现在即使她依然板着一副死人脸,我的第七感也依然能敏锐的探测出她心情的好坏,然后及时反馈回大脑并迅做出反应。

    “哼----”目无表情地,三无公主以旁人无法察觉到的声音微微哼了一声。

    “主人,恭喜踏出了淫兽的第一步。”

    望着沙尔娜消失的方向,茉里莎撇过头去,就好像是我脸上长了什么脏东西,不忍心再看我一眼,小嘴里机械的吐出了几个音节。

    “虽然我到不介意生那样的事情,但事情并不像你脑子里想的那样,早让你不要看那些不三不四的书了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听话呢?”

    看着这只已经无药可救的小萝莉,我颇为悲壮的长叹一声,正想仰远目望作往事不堪回状,却现上面只有天花板以后才不得已放弃,所以说,事实就是那么一回事,在姐姐对生理知识有充分的了解或者肯在床上乖乖话之前,我绝对不会再以“身”犯险,每次想起上次的经历,便不由隐隐有些蛋疼,呃,是真疼呀……

    不过,这句话怎么听着有些耳熟,是错觉吗?

    “没什么,主人你根本不必介意,**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三无公主依然撇着头,虽然脸上没什么变化,但总觉得在说话瞬间所勾起的小嘴角有股在暗自冷笑的腹黑感。

    “都说了没有生你脑子想象的那些东西,而且我和沙尔娜姐姐并不是亲姐弟,话又说回来**不是什么大不了事情的结论究竟是从哪里得来的?昨晚又看了一晚那些书吧?不觉得应该先将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先整理一下会比较好吗?”

    我再次涌起一股掀桌子的冲动,大手狠狠的朝她那顶巨大柔软的帽子按下去,揉的歪歪扭扭才算停手。

    “总之,先将那些歪念头收起来,难得早起,早餐就麻烦你了。”

    我瞄了正在努力整理帽子的三无公主一眼。对她现在手中为什么握着拖把很是在意,不过问了大概也是白问,算了,除了心情比较不好以外,她似乎已经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看来昨晚那番话还是听进去了。

    对女人在某方面地执着可谓毫无概念。我便自以为是的这样想到,然后迈着轻快的脚步准备梳洗一番。

    “哇靠--------”

    哩踉的声音响起,接着是接连不断物体重力加度时的着地声,连整个小别墅似乎也颠了几颠。

    “是哪个王八蛋将楼梯给冻住了?----”紧随其后,楼下传来意外事故受害者的无力呻吟声……

    “连这种地方都能打滑。以后去到哈洛加斯该怎么办?”姐姐怒其不争地教训声接踵而至。

    “放心吧姐姐,这个世界还有一种叫溜冰鞋的东西……”

    “你想直接溜到巴尔的巢穴里吗?”

    一阵鸡飞狗跳墙以后,终于迎来了早餐时间,坐在椅子上。说我现在不紧张那是假的。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一段时间相处,让我清楚地意识到三无公主并不是那么容易屈服……不,甚至应该说是比较喜欢钻牛角尖的人,真怕这小家伙变本加厉的捣鼓出什么点歪念头。那可不是再被戏弄一番就能了事了。

    在我不安的视线中,茉里莎终于登场了,她手上托着一个雪白精致地瓷盘,一如举止得体地优秀侍女般恭敬的摆在我面前,每一个步伐、动作还有姿势都是那么的无可挑剔,当然,表情除外……

    哦哦哦。这是……

    我两眼放光的看着盘里地食物。被烤的金黄色的不知名巨大肉类,表面上涂了一层厚厚的蜂蜜。松脆的外皮即使不用不碰触也能感受到,恰到好处的焦黄脂油从肉里面渗透出来,散出无以伦比的香味,光闻着就能让人口水直流了,这可是只有在茉里莎心情特别好地时候才能享受到地美食呀。

    虽然心里依然带着些许的不安,不明白小萝莉公主地情绪为什么会转变得如此之快,但我还是欣慰的直想狠狠搂上她一把,然后像奖励小狗一般摸着她的小脑袋:真乖真乖,我不是在做梦吧,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把我的话给听进去了,太感动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确实的感受到我们之间的主仆关系的存在呀。

    不过很快,我脸上没来得及褪去的笑意僵硬了起来,只见再次走进来的茉里莎一手拿着一个破旧的木碗,就仿佛打乞丐一般,毫不客气的将之摆在沙尔娜姐姐的面前,如果我的第七感没有失灵的话,还在心里免费赠送了一记冷哼。

    我目瞪口呆看着碗里面的东西,其中一个貌似乘着白饭,然后泡上了一些黄的开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茶泡饭?而且上面隐约散出一股嗖味;另外一个则是装有一些骨头,被啃的很干净,我说这已经连剩菜都算不上了吧,绝对是被啃过的吧,绝对已经被你啃干净的没错吧。

    我指着两个碗,一脸抽气的看着茉里莎:“能解释一下这是什么东西吗?”

    “这是早餐。”

    茉里莎理所当然的回答,就好像是我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顿了顿,她复又补充。

    “是招待客人用的早餐。”

    你干脆将“不受欢迎”四个字也加上去吧,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你要我说几遍,姐姐不是客人,而且我可不记得有定下用这种东西招呼客人的规矩。”我看了姐姐一眼,在冷笑着,不妙。

    “在我眼中,只有主人您才是我唯一的主人,除了您以外的其他人,我绝不承认!!”

    茉里莎微妙的回避了后面的问题,两眼盈盈的看着我,一副主人只要你不抛弃我要我干什么都可以的楚楚可人,当然,配上那张无法表达出感情的脸蛋,演技依然显得十分劣拙。

    这时候我是不是该扮黑脸冲上去将她好好训一顿借此打消姐姐的怒火呢?

    “够了。”

    沙尔娜姐姐朝我比了个手势,脸上的笑意丝毫未变,茉里莎那毫无意义的对抗行为对她来说根本就不疼不痒,这是绝对实力方面的差距,不是任何东西所能弥补得了的,蚂蚁朝你张牙舞爪时你会去理会吗?沙尔娜由始至终看都懒得看上一眼,优雅的换了个舒服的坐姿,她指着自己的桌前用命令口吻说道。

    “端着这两个碗,绕鲁高因城跑一圈。”

    对于沙尔娜的无视,茉里莎也撇过头去,采取不理不睬的态度,只是,很可惜的是还有我这个她现在暂时无法违抗的主人在,这大概也是在沙尔娜姐姐的意料之中。

    我无奈的摊着手,指了指木碗,再指着门口,意思很直白---你就给我照着做吧,捡回一条小命难道还不知足吗?

    于是,我们的三无公主殿下,鼓着通红的脸颊,一手端着一个馊的破木碗散步去了。

    “我们去外面吃。”姐姐一把拉起我说道。

    “怪可惜的,我们还是先将烤肉分了吃掉再说吧。”我可怜兮兮的看着姐姐,努力的试图用眼神让她明白,其实茉里莎的厨艺很高,前提是她肯用心去做的话。

    用十分危险的目光看着我,沙尔娜姐姐突然掏出一瓶不知什么东西洒在烤肉上,然后做出一副随你便的样子。

    “你想要吃的话,就吃吧。”

    “能问一下,刚刚放的是什么吗?”我心惊胆战的看着那白色的固状粉末逐渐溶解到烤肉里面,觉得要是吃上一口的话就算怀孕也不出奇。

    出乎意料的,姐姐给了我一个极为普通的答案。

    “也不是什么坏东西,只是一些特制的药剂,吃了以后会不断打喷嚏,部落里活捉大型猛兽时经常会用到的其中一种。”

    乍一听似乎没什么破绽,不过总觉得姐姐现在的表情怎么看也是在不怀好意,那盘香喷喷的烤肉,此刻在我眼中已然成为一个捕猎猛兽用的大型陷阱。

    “好了,我们走吧。”

    我行我素拉着我步出饭厅,在离开的最后刹那,沙尔娜的眼神落再那盘烤肉上面,嘴角掠过一丝神秘的微笑。

    半拖半曳的被沙尔娜姐姐从家里拉出来,在一间并不算高档的酒馆里吃了一顿并不怎么样的早餐,那残留在齿间未处理干净的肉的膻腥味让我直晃脑袋,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在家里,明明眼前有美味上一百倍的早餐,自己却还得出来花钱吃这些和野外的干粮味道无二的东西。

    从酒馆里出来以后,姐姐似乎并没有回去的打算,拉着还在为廉价美味和昂贵干粮的巨大落差而显得有些垂头丧气的我直奔冒险者乐园。

    姐姐并不是正常的女孩,不,我的意思并不是说她不正常,而是她和正常的女孩有些不同,汗,怎么感觉越说越乱了,简单点说,原因出在个性方面,比如在神诞日那天和沙拉还有维拉丝一起的时候,她们所表现出的那种雀跃与热情,让我深刻体会到了女人----无论是大是小是强是弱,她们在逛街时体力和好奇心都是max等级的事实。

    但是姐姐不同,她缺乏很多女孩天生所拥有的本性,那些可爱的饰品,漂亮的石头,或者美味的食物,一切能吸引住女孩子脚步的要素统统都被姐姐所无视,她在那些商贩惊艳而热忱的眼神中毫不犹豫的在大街上穿行着,留下一串串惋惜的叹息。甚至连我从下水道的宝箱得来的珍贵珠宝,在千挑万选的将一对海蓝色耳坠送给姐姐以后,她也只是面带微笑的收下,小心的珍藏起来,却没有丝毫要戴上的意思,虽然说以姐姐的魅力的确无需这些东西去装饰,但问题并在于这个。

    总而言之。姐姐地逛街方式不像是逛街,当然也和卡夏那老酒鬼闻到酒香时所表现出来的风风火火不同,到像是女王出巡的感觉。

    就是对闲逛表现出如此乏味态度的姐姐,却硬是在冒险者乐园转了一个上午,让我可以充分的去想象她心里面打着的小算盘,应该不是针对我这个可爱的弟弟,所以说我们的三无公主殿下,你就自求多福吧,最最重要的是千万别因为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吃过东西而今天上午又跑了整个上午。而贪嘴将桌子上地烤肉吃掉……

    姐姐并没有在我面前隐瞒自己地打算的意思。到了中午,算算鲁高因城的大小,茉里莎也应该差不多跑完以后,她便慢悠悠的走了回去。

    雪白桌布铺着的餐桌上,那盘漂亮的烤肉还摆在那里,只是在上面,微妙的有个如同被哪只贪吃地小花猫咬了一口般的缺口。从缺口的形状完全可以想象主人那健康而整齐的牙齿……

    “叱……叱叱…………叱-

    从不远处的厨房里,不断传来这样可爱的喷嚏声……我无语的瞟了姐姐一眼,这下你可满意了吧。

    眼睛里满是理所当然地笑意,姐姐口中嘀咕着“看来猛兽的剂量对付佣兵刚刚好合适,就是不知道转职者需要加多少倍”之类话语,悠然半躺在已然成为她专属王座的藤椅上独自计算去了。

    我则是心惊胆战的来到厨房,依照成*人尺寸设计地厨房厨具。对于只有萝莉身高的三无公主来说无疑显得过于高大,所以很多时候她都必须借助一些工具以适应厨具的高度。

    此刻她娇小的身体正站在一张一尺多高的平椅上,手中的菜刀舞得飞快,让那无辜可怜的切菜板不断出剧烈呻吟。不知是在泄心中地怒火,还是想借此掩盖住自己地喷嚏声,以我对她的了解,大概是两者皆有……

    “叱……叱----”

    不过,其中一个愿望显然并未得以实现,因为每当要打喷嚏地时候,她便不得不停下菜刀。于是。切菜板的呻吟声与她的小喷嚏,便仿佛是两条永远都无法重合在一起的平行线。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而让喷嚏的声音更加突出而已。

    “弟弟呀----”

    姐姐慢悠悠的声音从大厅那边传来,我已经能从那调侃的语气中想象出她嘴角翘起的那一丝得意微笑。

    “知道吗?丛林里的猛兽其实很狡猾,它们从来都不吃抛在路边的生肉,所以亚马逊一族为了能活捉它们,下药的地方往往都是它们藏起来的储备食物或者是它们的幼崽身上,让它觉得这是自己的东西,所以绝不可能有什么危险,这可是书本里的常识啊。”

    “咚------”

    当说道“这是书本里的常识”的时候,我的耳中仿佛听到一声紧绷着的弦断裂的声音,然后,悲惨的切菜板出了平生最后一声悲鸣,在我目瞪口呆的眼神中被一股巨力切成完整的两半。

    那是……,理智线的崩裂声吗?!

    “你……没事吧。”

    我咽了一口口水,看着茉里莎,总觉得那一潭死水的神情深处有什么东西在酝酿着。

    “叱----,完全……叱---,没什么!”

    连切菜板的尸体都没有放过,她漠漠的打量了手中的菜刀一眼,便就着半块切菜板继续狠命的剁了起来。

    而在我看来,在万年不变的口头禅前面加上一个咬牙切齿的“完全”,本身就已经很能够说明问题了。

    “能冒昧的再请问一下,为什么会那么冷呢?”

    我哆嗦着抱紧身子,小心翼翼的继续举手问,心惊的看了周围一眼----整个厨房已经覆盖上了一层亮晶晶的冰面,潮湿的厨房空气里逐渐开始凝结出一粒粒洁白冰凉的固体,从离我的眼睛不到一厘米处飘然而下。

    “这是……叱----,很正常的现象。叱----!!”

    紧握着菜刀的茉里莎回过头来看着我答道,晶莹剔透的眼睛仿如永冻冰壁,锋利地菜刀更是在我眼前直晃。

    补充一点,现在是沙漠气候。时间是正午时分,天空上的太阳比脸盆还要大。虽然我很想就此表点什么,但是面对着那人,那刀,勇气便不知为何泄的无影无踪。

    “你看,我都说了吧,你现在越是理她,她就越闹得起劲。”姐姐慵懒的躺在椅子上,对着如同是在雪夜归来的我抱怨道。

    “还不是姐姐你一直刺激她。”我翻起白眼。将头顶和肩膀上的雪花一一抖掉。

    “闷热的时候刺激一下。效果似乎还不错呢。”厨房的冰天雪地到了这里便已经成为一阵凉风,姐姐托起腮帮,美丽的眼睛眯成一道月牙。

    看来茉里莎已经被她当成是人形空调了。

    此后没过多久,便是让我心跳不已地午餐时间。

    “叱----”

    “我说,你为什么就是学不乖呢?”

    餐桌上,我捂起额头,无奈地看着貌似恭敬的在站在一旁茉里莎。药效似乎还在挥余力,她的小喷嚏依旧是打个不停,连那原本白皙的小琼鼻看起来都有点红红的。

    回过头看看桌面,在我和姐姐面前各摆着一盘颇有阿拉伯风情的烤蘑菇串和烤蔬菜卷,旁边则是切刀讲究的拇指厚巴掌宽地烤肉片,姐姐那边貌似也没差。

    只是问题在于,我这边的足足有好几十串。几乎可以用堆积如山来形容,肥嫩的肉片也足有二十多片,就算是饥饿辘辘的野蛮人恐怕也撑不下,而反观姐姐盘里。请问,那是蘑菇根和肉渣吗?分量是给蚂蚁吃的吗?

    “主人,叱----”

    又到了茉里莎劣拙的演技时间了,只见她装模作样的不断用葱白小指抹着眼睛里根本不存在地眼泪。

    “家里叱----,已经穷得揭不开锅了叱----,连厨房的叱---,切菜板叱----。也被我拿去叱----当掉了叱----。实在叱----。没有多余的粮食叱---,给多余的客人吃了叱----”

    “胡扯吧。你在胡扯吧,切菜板是因为被你切成两半才扔掉了吧,要胡说八道也别当着当事人地面前呀笨蛋,想一举两得就找个更好点的理由吧傻

    “没有的说叱,哼----”

    面对着我咄咄逼人的视线,茉里莎鼓起腮帮撇过头去,而且语尾还让人十分让人火大的加了一声轻哼。

    “算了算了,弟弟。”这时候,姐姐带着满脸平静的微笑朝我罢了罢手。

    “没想到弟弟家里竟然那么穷,我这个姐姐当的真是失败呀。”

    叹了口气,姐姐竟然毫不顾茉里莎措辞里面无数可吐槽地漏洞,将她地话给接了下去,阴谋,又是阴谋,你这个不知好歹自作自受的小不点公主,这次我是真地不会再包庇你了。

    “身为姐弟,不是应该同甘共苦才对吗?”说完以后,姐姐眨着眼睛坐到我旁边,看样子是打算和我分享这一顿野蛮人分量的午餐了。

    “当然,也不能委屈了家仆,我那盘就留给你吧,小侍女。”

    命令茉里莎坐在自己原本的位置上,拿起餐具,三无公主心不甘情不愿的打着喷嚏,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眼前只够蚂蚁一餐分量的菜渣。

    “而且……”姐姐脸上温和的笑容瞬间转为森寒。

    “不能铺张浪费是吗?那么在我住的这段时间里,就照这样的分量供应就行了。”

    姐姐你是饿死茉里莎是吗?是想住上一个月看着茉里莎活活饿死吧。

    “对了,在这种困难的时期,可千万别私藏食物,我的眼睛可是轻而易举就能察觉出来的,侍女私藏食物却让主人挨饿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呀……”

    最后一句话,让本来一脸小痒不痛的茉里莎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一般,脸色一变,喷嚏打的更欢了……

    呃,完全的封死了茉里莎的最后一条生路,看来姐姐真是不打算再手下留情了。

    “来,弟弟,啊----”

    在脸色苍白的茉里莎对面,姐姐毫不顾忌的将那火热的臀部挪到我大腿上,叉起一块肉片凑在嘴边,满是期待的笑容甜蜜无比。

    响斥着楼梯的脚步声回荡在圆柱体的建筑里面,茉里莎恶狠狠地将自己的身体埋在床上,嘴上的喷嚏依然打个不停,下面的肚子更是咕咕直叫,从昨晚到现在就只吃了一小口被下药的烤肉,至于刚刚那点肉渣……

    哼,我才不吃那个嚣张女人留下来的东西呢。

    想到吃的,茉里莎的肚子叫得更欢了,物品栏里虽然有一点干粮,但是她不敢吃,如果被那可恶又可怕的女人抓到的话,那自己不就彻头彻尾的输了?

    “叱----,没办法了,等不下去了…”

    她揉了揉痒的鼻子,从枕头下面抽出一本书,如果说前面的那些书的书名只是塞满了封面的话,那这本书则是连背面都没有放过。

    “提升自己的地位,教你如何将女主人一脚踢开之侍女终极篇----你没看错,这已经是终极篇,看完这本,你就不再是一位侍女,后续攻略详情请看《留住他的温柔,教你如何成为合格的妻子之人妻入门篇》”。

    手上捧着书,茉里莎立刻便像绝代的剑客握上了剑一般,眼中再无其他,专注的神情恐怕就是周围着火了也无法察觉。

    许久,她将最后一页合上,全神贯注的瞳孔逐渐溶解,五感仿佛才回到身上一般,伸展了一下麻木的四肢。

    她惊奇的现,不知何时开始,自己的脸颊竟然像火烧一般,胸口就仿佛在打鼓,一直鼓动个不停,一种陌生的东西正从那里流淌开来。

    从床边那古色古香的柜子里拿出一面镜子对着自己,里面映出的是一张洋娃娃般绝美中带着一丝木然的脸蛋,此时,两团氤氲的红霞正如夜玫瑰一般悄悄的在上面绽放开来。

    “只……只是为了要打败那个可恶的女人而已,才不是……为了那个笨蛋主人呢----”

    仿佛是在说服自己,她低声的喃喃自语道,一把扔开铜镜,拼命将自己所陌生的脸蛋埋入被子里面……

    “咕

    良久,从被子里传来一声似有似无的悲鸣。

    “肚子,好饿。”

    茉里莎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转牛角尖式的做法是她为数不多的嗜好之一,要不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雇人去下水道查探了,呆了一会儿之后,她不知想起什么,突然从床上跳起来,蹭蹭地带上帽子,蒙好纱巾,掀起衣角左右转了一圈,打量着自己,确认着装无误,出。

    “这小家伙,又在打什么主意?”

    隔着落地玻璃,我看到茉里莎小不点的身影飞快的从院子里掠过。

    难道是想偷偷出去k点吃的?

    “放心吧,不会的。”

    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姐姐很有自信的说道,明明只是相处了不到一天,为什么她能用一副已经摸透了茉里莎的想法的断定语气,好歹我也是和茉里莎相处了好几个月的主人啊,为什么会对姐姐的判断产生一种无法反驳的认同感?果真只有女人才能真正理解女人吗?

    不甘心的回过头,只见将茉里莎撩拨起来的罪魁祸,我的姐姐,正若无其事的用性感的姿势躺在宽大舒适的藤椅上,随意高高翘起的十只小趾,散着让人窒息的白皙纤细的光晕,仿佛从来不沾阳春水的葱玉十指,正以优雅的动作翻阅着一本大小形状类似女性时尚周刊般的杂志,精灵般柔和美丽的脸庞上,撅起了似笑非笑的嘴角,冰冷高傲的海蓝色眼眸让她那生人勿近的高贵气息更显强烈。

    或许很多人会疑惑她手里那本杂志,其实这种东西在冒险者酒吧里经常能见到,冒险者们无聊的时候可以随意翻阅,如果有需要的话,酒吧老板可以给你复印一份。只是因为纸张昂贵地关系,这种手续的费用价值不菲,不过这点钱对于有暴户自觉的我来说到不算什么,所以每到一个酒馆都会习惯性的要上一份,也因此积累了厚厚一叠。

    当然,里面的内容觉不可能是美食饰品电器旅游交通之类的介绍,而是一些关于冒险者的可能性较高的小道传闻和八卦,比如说哪个队伍怎么样了,哪个区域的怪物数量突然爆增等等,还有一点对于喜欢八卦的冒险者来说是绝对少不了地。那就是鲁高因各冒险队伍之间的实力排名,虽然排名方法并不公正,有很多冒险者都对此都嗤之以鼻,权当笑料。不过对于排名的最顶端。却鲜有人敢提出质疑,毫无疑问这个人就是坐在我眼前的沙尔那姐姐。

    至于我地讯息,我多少也有点好奇的关注了一下,因各城市之间的冒险者酒吧的排名方法都有所不同。所以我地实力大概也在2-8名之间浮动,看着排行榜上孤零零的一串简短数据---鲁高因三杰之一,神秘而强大的变形系德鲁伊,一身黑色斗篷,头戴蓝色卓越头盔。至今没有人知道其相貌和名字。到颇让我享受了一把高处不胜寒的感觉,话说回来,如果我现在装扮成某路人甲向酒馆兜售自己的讯息,也不知道能值几个钱?

    而另外一个身份,也就是牧师,当然不可能在排行榜是出现,就算对这个失传多年地职业再怎么憧憬和敬仰,也不会有人认为一个牧师有多强的攻击力---同等级别,牧师甚至连佣兵等级的冒险者也赢不了这种概念,经过无数英雄小说的引用。已然被人们当成定律,或许事实的确如此,看了小幽灵的技能树以后,我便对牧师的伤害输出能力有了一个相当充分的认识。

    “这样看来,晚餐大概也安分不了了。”

    望着那远去的白色小身影,我先知先觉的无力呻吟着。懒洋洋地伸着懒腰。晃晃悠悠的走到藤椅上属于自己的位置躺下,将姐姐娇小的身体搂在怀里。

    “自讨苦吃而已。”

    沙尔娜悠然的将手中杂志放下。反手搂了上去,仰起下巴,却现对方已经睡着了,安然的呼吸声,轻轻地拂过眼睛,痒痒地,冰冷地嘴角不禁泛起笑容,她相续闭上了眼。

    “算了,来个午觉也不错,这样的日子,不多……”

    而另外一头,准备在晚餐时动“最后地圣战”的茉里莎,此刻目光坚定,充满自信的在大街上巡视着,视线并没有刻意停留在冒险者经常光顾的商店,走了片刻,便在一家裁缝店门前停下脚步。

    茉里莎心虚的左右看了看,如果扯开纱巾的话,一定会看到她那张逐渐泛红的小脸,只可惜周围的人并没有这个眼福,除非有透视术,否则视线最多也只能停留在她那虽小却玲珑有致的身材上,事实上,一路上的大多数男人也正是如此,茉里莎的身材无法用丰满形容,甚至是没怎么育,但是能被称为鲁高因之花,身材的比例和协调感又有多少女人及得上?

    某方面十分粗线条的茉里莎,丝毫没有现自己正被无数道灼灼的目光注视着,若不是她展现出的佣兵等级实力,恐怕已经有自命不凡的男人走上前去搭讪了,再三确认周围并没有熟人以后,她才像只机灵的小松鼠般嗖一下窜入裁缝店里面,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才重新走出来,似乎这样就已经准备完毕了,她怀里抱着一包东西向回走----可以想象她此刻心情的波动,因为身为佣兵,她完全没有必要将东西抱在怀里……

    经过院子的时候,“不经意”的将视线偏移,隔着玻璃看到那两个人,竟然像一窝刚出生的小猫般紧紧靠在一块,睡着的面容幸福极了。

    “哼----”鼻子轻微抖动一下,穿着粉红色公主鞋的漂亮右脚高高划过一道弧度,猛的坠落在旁边一颗无辜的大树杆上。

    “嗡----”大树剧烈的颤抖着,连那刚刚新生出来地嫩叶也沙沙落下。

    “嗡嗡嗡----”

    像施展连续技般接连的踢了五六脚,直到被踢的位置明显凹了下去。地上也满满的覆盖着一层嫩绿新叶,她才解气的停了下来,表情由始至终都未生变化,板着脸仿佛什么事情也没生过一般从院子穿过。

    不得不说,事故的另外一个受害者,那只看似华而不实的公主鞋还蛮耐用的……

    回到自己的小窝以后,茉里莎将怀里的东西一把扔在床上,然后拿起镜子,整个下午剩余地时间便一直这样对着镜子,仿佛在施展什么恐怖的诅咒般照个不停。究竟她心里面策划着什么阴谋,从书本上又学到了什么有用(?)的知识,晚餐又会出现什么样的可怕(?)状况,除了她以外。没有人能预料到……

    朦胧醒来地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困乏的夕阳渐渐从树梢末端沉了下去,周围的景象笼罩在一片阴暗之中。黄昏的沙漠已经悄悄起风,但是感觉却很温暖,低头一看,原来是姐姐正紧缩在怀里睡着,那柔和地睡姿可爱的像一只小猫。如果是这样看的话,根本无法想象她就是那个冰冷而高傲的鲁高因女王。

    我轻轻起身,平时比猎豹还警惕的姐姐却出奇地没有被惊醒,只是旁边的温暖消失,让她“吖吖”的嘟了几声,似冷似寂寞的把身子蜷得更紧,我不禁莞尔的一笑,从没想到姐姐的睡容竟然如此无暇可爱,开始有点羡慕卡夏了,她以前大概能经常看到如此美丽的景象吧。

    小心的取出一条毯将她裹起来。然后站直身子长长舒展着腰肩,不经意之间,现阴暗的走廊已经亮起了几盏魔法灯,厨房里似乎有些动静,算算时间,应该是茉里莎在准备晚餐。

    我轻轻的迈开脚步朝厨房那边走去。觉得如果能将茉里莎地小算盘扼杀在摇篮之中。那是再好不过了,说不定姐姐一个开心的话。还会大慈悲的赏赐点什么残羹剩饭给她……

    柔和的魔法光线在长廊里散布着,赤脚踩上的木制地板依然散着太阳的余温,让整个长廊地时空仿佛要比外面延迟上一些,沙漠地早晨和傍晚是最美丽的时刻,这时候地沙漠,既没有白日时的过度热情,也不像夜晚那般暴躁干冷,就仿佛是在坐在夜晚的篝火旁边,用树枝拨弄着猩红碳火,时不时啜上一口香浓的热奶茶,温而不灼,只会让人舒服的想美美睡上一觉。

    而此刻身处异国他乡,走在富有西式情调的建筑风格里面,带着一丝余温的夕阳,和有些冷清的魔法灯互相辉映在一起,在墙壁走廊上洒下一片金色,窗外被宁静而朦胧的安详气息包围着,更让我有一种如处梦幻般的感悟,虽然不是文人骚客,却并不影响我此刻陶醉的心情,是的,如果没有打那扇禁忌的大门的话,景色本该是祥和而静谧的美丽。

    厨房那明亮的***打破了这股朦胧美景,让我不得不眯着眼睛,朦胧之中,茉里莎娇小的身姿依旧端立在中午那时的位置上,脚下垫着中午那张平椅,做着和中午一样的事情,那块切菜板……,是呀,原来是这样,大户人家准备上几百块备用的切菜板,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然后,眼中的事物逐渐清晰,逐渐的……,逐渐的……

    “轰----”

    刹那间,地球颤抖了,太阳咆哮了,银河震惊了,宇宙爆了……

    定定的立在门口处,我已经完完全全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意识停顿,大脑当机,全身石化,只有鼻子还在忠实的流着鲜红液体。

    (项链里的小幽灵此刻也无力地跪倒在地,面露失色的喃喃道:“原……原来还有这招,果然是山外有山,我…我输了,输的心服口服……”)

    明亮的厨房里面,背对着的茉里莎那散出淡淡光晕的背脊,就仿佛是精致的玻璃艺术品一般令人震撼,没有一丝皱褶的雪肌透露出高级丝缎才有的细腻光泽,曲线柔和地背部简直就像是经过鬼斧神工,增一丝缺一毫都会让人觉得万般遗憾。从肩膀至下,那因端立的姿势而挺翘着的,尚未育成熟的娇小臀部也是如此迷人,最重要的是下面一丝未挂,那干净粉红的裂缝,咳……,不能看下去了,将视线强行移下,依然是一截纤长雪白的诱人小

    展露在我视线里的,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可爱围裙的茉里莎。连内裤也……也没……,这股青涩的犯罪,致命地诱惑,简直就是……

    听到开门声。茉里莎徐徐的回过头,侧着身子,全身上下唯一穿戴的轻薄丝质围裙里面,那原本青涩的胸部似乎也高耸了不少。上面两个勾引着男人视线地粉红凸点分外诱人,优美协调的曲线此刻更是勾勒无遗。

    我呆呆的望着一脸若无其事的茉里莎,震撼性地冲击,以至于连声音也微微地颤抖起来。

    “你…你这是从哪里学…学来的,不是让你……。让你不要看那些怪书了吗?你这样的话,我…我……”

    “我……?”樱唇轻启,似乎对我断续未完的话感到疑惑,感觉到茉里莎的视线变得疑惑。我…我地灵…灵魂……”

    “灵……魂……?”声音变得更加迷惑。

    “灵魂就要爆……”我怒然勃起,正欲作级赛亚人状。

    “爆你个死人头。”

    仿佛从虚空直达的一脚将我的话拦截在半空,视线拉长,变得模糊……感觉自己的身体瞬间穿过了许多障碍物,最后镶嵌在什么坚硬的物体上……

    沙尔娜高挑的身影出现在门后,用敌视的眼神看着茉里莎,眉头剧烈地挑动着。似乎也在无法置信眼前的这一幕,毫无疑问,那让某人以势如破竹之势砸碎数个厨具,最后牢牢镶入墙壁里面的一脚,正是由她所出。

    “亲…亲爱的…,主…。主人……”

    茉里莎毫不顾沙尔娜那杀人地视线。她小跑着上前,将我从墙壁里拖出摆在地上。脑袋枕在自己的大腿上,紧紧地抓着我的双手。

    “没事吧,主人!?”

    “没事……”

    我气弱浮丝的应道,能清晰的感觉到脑袋下面那温柔的触感,而且从这个角度望上去,那原本不足馒头大小地胸部,似乎也变得可观起来了……

    “太好了,主人,从今以后,您最忠诚可爱地茉里莎,会好好的服侍你,一生一世,两个人在一起,远离一切地战争和仇恨,远离一切多余的人,创造出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世界。”

    多感人肺腑的言辞啊,如果表情能稍微丰富一点,语气不那么冰冷的话……,咦咦----?话说回来,这台词好像有点耳熟,似乎在哪本英雄小说里看到过,是我多想了吗?

    “好……好……”

    此情此景,哪容得我多想,我只能激动的不断点头应道,感觉身体更加虚弱,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

    这时候,令我更加震惊的事情生了。

    原本木然着的茉里莎,突然用力的咬着自己那鲜红欲滴的嘴唇,脸上迅抹过一道绯红,快得让我分辨不出真实,她会露出害羞的感情?开玩笑吧,我立刻将其归为自己的错觉,但无法否认的是,茉里莎现在的模样,肯定是在努力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某种感情。

    然而,一切才刚刚开始,她悄悄的进行了几次深呼吸,然后……

    抖动……抖动……

    唇角抖动着,扯……,再扯……,以慢动作一般的镜头,慢慢的拉扯开来。

    时间仿佛被放慢了几百倍,我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看着她那唇角慢慢的……慢慢的扯开,逐渐的……唇角旁边似乎逐渐的凹了下去,似有似无的出现了一个小酒窝,这种不确定感,正随着嘴角不断的颤抖和拉扯而逐渐扩大,最终确认。

    不断在放弃和努力中挣扎的茉里莎,仿佛用了整整一个世纪的时间,不断的努力,不断的放弃。再不断地鼓起勇气,终于让自己的嘴角弯成了一道古怪的弧度。

    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凝视着那道弧线,明明是如此僵硬,甚至是古怪的笑容,没有眼神的配合,也没有神态去修饰,为什么自己的内心会踊跃出这种无限的感动,心脏剧烈的简直就像要蹦出来一样。无法呼吸,那小小的酒窝,那歪歪扭扭的弧度,构成了我脑海里地一切……

    等我回过神来。茉里莎的脸上依然是一副麻木的表情,刚刚的一切……是梦吗?不,不是地,她那脸上残留的一丝红晕。让我觉得,那一幕决不可能是梦,那种真实的感动依然满满的填充在心里,再也无法忘却。

    “你们,似乎相处得挺开心地嘛。”

    脑袋下面的枕头一空。还没等反应过来,便有什么坚硬的物体将我踩了下去,身体似乎……陷入地里面去了。

    看来姐姐是真的生气了,希望不会脑震荡才好。

    凭着地上仅露出的半个脑袋,我看到姐姐像拎小猫一样,抓着茉里莎地脖子捻了出去,然后是开门声,物体落地声,关门声,一气呵成。果然不亏是身经百战的战士。

    “自觉点,不许用魔法,给我徒手爬到楼顶去,以后就穿着这衣服在那睡吧。”

    姐姐那隐隐透露着气急败坏的声线,让我也不禁涌起了一股恶作剧成功以后,看到平时稳重的大人们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时的喜悦。

    蹬蹬的脚步声回来。逐渐接近。我将半个脑袋从地里面拔出来,却并未站起。而是翻了个身子,就势懒洋洋的呈大字型躺在地板上。

    “开心了吧。”

    刚刚翻过身子,就见姐姐站在我旁边,俯下美好的身段,微微眯起自己的眼睛看着我,浑身上下散出极其危险讯号。

    不妙,我瞬间判断,若是待会一个回答不好地话,可不是刚才那种伤势就可以混过去的,u字箍,v型杀,无论是哪种都是我挥之不去的噩梦。

    “这种事情我也无法意料呀,谁会想到……”笨拙的解释着,脑海里不禁又掠过刚刚那一幕,好不容易止下来的鼻血又有逆流趋势,看着姐姐那张逐渐逼近的笑脸,我哪还敢继续想下去,连忙摇着头。

    “不,不,那种东西,实在是太下流无耻了,身为新一代有文化,有思想,有志向地转职者,应该坚决杜绝,全力抵制,给未来地新人创造一个健康和谐的新世界才对。”

    看我慌张解释地滑稽摸样,沙尔娜姐姐不禁扑哧一笑,眼睛迷离,流露出回忆的色彩。

    “真是的,还真的一点都没变啊,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情形吗?”

    脑海里瞬间回忆起二年以前,那个射箭场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菜鸟弓箭手,我不禁一阵脸红,对于姐姐来说或许是温暖的回忆,但是身为丑角的自己无疑是每次回想起都恨不得撞墙。

    冰凉的小手落在面颊上,姐姐蹲下身子,轻轻的抚摸着我沾满灰尘的头和脸,神色一片柔和。

    “还疼吗?”

    “如果说疼的话,你肯定又会打我了。”

    我可怜兮兮望过去,说实在的,一点都不疼,虽然那两脚看上去貌似杀伤力惊人,但是对力道的控制已经到了一个普通冒险者无法想象的水准的姐姐,温柔的姐姐,又怎么舍得让我受到伤害,只是脑子不可避免的晕沉沉。

    “那是当然,如果连这点攻击都无法承受的话,你干脆回罗格种地去好了,省得**心。”回瞪了我一眼,接着说道。

    “只不过没想到,那个小家伙竟然给我玩这一手,真有点……”一副头疼的样子。

    呵呵,能让姐姐露出这种挫败感,茉里莎足以为此骄傲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今晚已经小赢了一局。不过,我的收获也不差,能看到茉里莎努力的去改变自己,虽然那抹微笑还十分生硬,但是在我看来,她努力的样子,却比任何微笑都要来的动人。

    “总觉得……”躺在地板,我喃喃自语道。

    “有种女儿终于长大了的感触啊!!”

    “哼嗯,虽然难看了点,不过的确是用心努力过了,这一点还算值得表扬,当弟弟的侍女勉强也合格了。”姐姐扬着眉毛,似乎了然我此刻的内心感受。

    “不过话说回来。”我转过头,看着切菜板上处理到一半的食材。

    “姐姐……,会做饭吗?”

    “烤肉……”毫不犹豫的答道,然后左右看了看工具,衡量了一下,又加上几个字:“还有炖肉汤。”

    “真巧,我也刚好会做这两样啊。”我挠头苦笑。

    烤肉和炖肉汤,可是被冒险者并称为两大神食的菜肴,只是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