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秦宇原先在心里的猜测,很明显孟方、莫咏欣姐弟都没有看到山脉崩裂的那一个场景,秦宇心里清楚自己和他们三位唯一的不同点,就是自己是一位风水相师,体内有念力的存在,所以才能比他们三人都看到一副场景。
“秦宇,你不是说这山神印是可以控制山脉的吗,感受的到山脉的一草一木吗,为什么我们却看的是这样的场景。”
在孟瑶还在看的时候,莫咏星朝着秦宇质问起来,他们所看到的,跟秦宇先前讲的根本就是两码事,尤其是莫咏星,更是感觉倒霉,他是第一个看的,毫无心理准备,后面的几位至少有了他的头阵,看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这个山神印有些问题。”秦宇皱了皱眉,从最后一副场景来看,很明显这山神印会变成现在这样是那山神使用了什么手段,当然这也只是秦宇自己的猜测,到底是不是,还不能确定,山神印这种宝物,诸葛内经中也没有详细的记载。
“这些人真的好残忍,竟然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孟瑶比秦宇等人想象的还要快就从山神印中播放的画面脱离出来,几人盯着孟瑶,一脸的古怪,孟瑶被他们看的不明所以,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了?你们这样看我?”
“瑶瑶,你看完了不觉得恶心反胃?”孟方神情古怪,自己的妹妹难道神经强大到了这种程度,看到那些画面还能忍受的住?
“哥,你说什么呢!”孟瑶总算明白这几人眼神古怪的原因了,嗔怒的瞪了自己老哥一眼:“我看到那画面的时候,心里想着不要看,不要看。快点过去,结果这画面就转了,就像快进一样,所以那些恶心的画面,我都是跳过去的。”
“还能这样?”秦宇四人面面相觑,这画面还能快进,这一点他们还真是没有想到,他们几人看到那些恶心的场面,全都是强忍着,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跳过去的念头。
所有人都看完了山神印中保存的画面后。大家都陷入了沉默当中,开始思考消化起来,没过一会,莫咏欣的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
“不管怎么样,这里面的画面也算是一条线索。这个族群的服饰很有特点,如果是国内的少数名族应该可以找到一点踪迹。”
对于莫咏欣来说。任何一条线索她都不会放弃。哪怕这条线索希望很渺茫,但只要有一丝的可能,她就要去寻找。
“除了服饰,还有一点也是线索,这个族群的人是以寨子来聚居的,如果真是在国内。也应该是在南方,北方的少数名族多游牧。”
中国的少数民族南方多寨子,尤其是在苗疆一带,多这种寨居的少数名族。而在北方多是游牧民族,为了放牧,一直是以游动的帐篷为主的。
莫咏欣点了点头,她打算一会就动用家族关系去查一查有没有穿这服饰的少数民族。
“那现在这山神印怎么办?它还有控制山脉的能力吗?”孟方倒是对这个比较关心。
“这山神印恐怕已经失去了原本的能力了。”秦宇开口回答,连山脉都被毁掉了,这山神印还有个屁用,和一个影像播放机相同了。
想到这里,秦宇还真是有些觉得可惜,山神印这等逆天的宝物,毁掉了真是令人心痛,毁掉后的山神印对秦宇的吸引力就不是那么大了,而且莫咏欣要想把这山神印里面那个族群人身上的服饰给画出来,肯定还需要再多次观看的。
“是莫小姐买来的,那就是莫小姐的东西了,不过这山神印也就只留有影像播放的功能的,其他功能都消失了。”秦宇开口提醒道:“既然孟瑶试了下可以有快进的功能,弄不好也可以有暂停的功能,莫小姐到时候不妨试一下。”
听到秦宇这么说,孟方对这山神印的兴趣就不大了,莫咏欣将这山神印收起,显然莫咏欣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就想要去调查线索了,和秦宇还有孟瑶兄妹打了个招呼,就和莫咏星两人先行离开了。
莫咏欣姐弟离开后,孟方看了眼秦宇和孟瑶,摇了摇头,也独自离开了,不过在离开前叮嘱孟瑶晚上一定要回家,秦宇在一旁听着腻歪,这还是防着他啊。
少了孟方这个电灯泡,秦宇和孟瑶两人下午开始游逛起来北京的大胡同,孟瑶一路跟着秦宇解释,这栋院子是当初哪个京官的,这个四合院又是哪位皇亲国戚的,孟瑶几乎是如数家珍,还有这胡同院子里的故事,都一一告诉秦宇。
两人游玩完了胡同,孟瑶又带着秦宇去了京城著名的商城,这一次秦宇算是体验到了女人恐怖的逛街能力。
在商场,孟瑶并不是给自己买东西,而是在给秦宇挑选衣服,明天秦宇还要去拜访孟瑶的爷爷自然是要穿的正式一点。
两人从一家店逛到另外一家店,孟瑶不厌其烦的给秦宇挑着衣服,孟瑶很清楚,自己和秦宇的事情,最后还是要爷爷点头,爷爷才是孟家的掌权人,所以自然是要好好的给自己的情郎打扮一下,给爷爷留下一个好印象。
“秦宇,你再试试这一件。”
秦宇坐在某家西服专卖店内的休息室内,孟瑶又从衣架上拿着一件西服走了过来,秦宇只能接过,对于孟瑶的心意他很清楚,自然也不会在孟瑶面前摆出不情愿的表情,虽然内心里,秦宇确实是觉得有些疲倦。
孟瑶先前给秦宇选的几套西服都很不错,秦宇虽然看着清秀,但身材很是匀称,穿上那些西服外观上看起来也很不错,不过孟瑶却总觉得还是缺少了点什么,因此才带着秦宇去各个专卖店试穿。
“这件西服是起米罗大师手工制作的,上面的线条都是大师亲自缝制的,设计上很是符合咱们中国人的审美观,尺寸也是针对亚洲男子来裁缝的,先生,你可以试试。”
孟瑶的身后还跟着一位导购员,一边帮们孟瑶拆开包装袋,一边给秦宇和孟瑶两人说明这件衣服的做工布料。
最后,秦宇听完这导购员的话,什么都没记住,就记住了三个重点:高级材料,高级样式,知名设计师之手,想来,这收费也是高级的很。
秦宇个人是对奢侈品没有什么追求的,买个几百块的衣服很正常,上千块的衣服就没有买过了,这件西服,秦宇看了眼标价,吓了一跳:。
秦宇被这价格吓到了,又再次瞄了一遍,没错,就是三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花三十八万买一件西服,这西服是银子打造的啊。
导购员小姐看到秦宇的表情,面色变得古怪,能来到他们店里的都是知道店里西服的价格的,就装修的豪华程度,也能让一般人望而退却。
而秦宇的这个表情,那个导购员见多了,甚至当初她第一次来到店里上班,看到店里西服的价格表时,也是一副这样的表情,就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表情。
要不是秦宇的年纪和孟瑶差不多,要不是看着孟瑶如此的漂亮,恐怕在导购员的眼中,秦宇绝对是被包养的,而现在,导购员倒觉得这一对年轻的男女颇有些现在时下流行的一句话:**丝逆袭了白富美。
在导购员的眼中,孟瑶绝对是白富美,不论是外貌还是谈吐气质,以她在店里接待过的女人来论,是可以排进前三的。
而秦宇就是一个标准的**丝代表了,长的不帅,勉强可以说是耐看,看刚才吃惊的模样,显然也是没怎么买过奢侈品的,一看就是家境一般的,一时之间,这导购员脸上露出羡慕的表情,这真是:娶个好老婆,抵得上十年的奋斗。
哎,自己什么时候能嫁个金龟婿,导购员女生暗自撩了下刘海,能成为这奢侈品专卖店的导购员,面容都算是上佳的,毕竟,买得起店里西服的都是成功人士,有些漂亮养眼的女生看着也是舒服嘛。
秦宇是不能体会到这导购员此刻的复杂心情的,虽然这衣服贵的超过了秦宇长这么大买衣服花的全部的钱总合了,但也不好拒绝,毕竟这是去见孟瑶的爷爷,那位孟家的实际掌权人,整个中国都排得上的号的大人物,穿扮的再隆重也不为过。
秦宇拿着衣服走进了试衣间,没一会穿戴整齐的秦宇成试衣间走出来,抬眼发现,孟瑶的表情有些惊讶,而那导购员更是口张的老大,一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你两这是什么表情?”
秦宇颇有些奇怪,自己不就是换了件衣服,这两位怎么就跟见到鬼而已。
“秦宇,没想到这件衣服这么合适你。”孟瑶妙目异彩连连,将秦宇推倒落地镜子前,秦宇朝镜子中望去,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也是愣了一下,这还是自己吗?
镜子中的男子穿着西服上衣,这套西服的材质很软,深褐色颜色衬得整个人显得很稳重,那特殊的袖口,简单的双孔袖子,更让秦宇整个人显得比较简单。(未完待续。。)
简单,这是一种很特殊的气质,给人一种干净的感觉,秦宇穿上这件衣服,整个人的气质更加的突显出来,这种气质就连孟瑶以前也没有感觉到。
“原来哥们也可以这么的帅,怪不得人家都说帅哥美女都是靠钱堆出来的,果然是佛要金装,人要衣装。”秦宇站在镜子前也颇有些自恋的暗衬道。
“就这件衣服了。”孟瑶冲着导购员小姐说道。
“好的,两位请到这里来付款。”
导购员脸上露出喜悦的神情,三十八万的西服,提成也不少了,虽然金龟婿还没有出现,但这丰厚的提成已经是让导购员脸上笑开了花。
“刷这张卡吧。”
来到收银台,秦宇掏出了一张银行卡递给导购员,他这一举动,倒让导购员愣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笑容满面的接过银行卡。
“难道是我看走眼了,这男的也是一个有钱人?可看他先前的表情又不像有钱人的样子啊!”导购员心里疑惑,不过想不通也就不想了,管人家是不是有钱人,反正这提成是跑不了。
刷了卡,让秦宇输入了密码,导购员笑容可掬的将银行卡还给秦宇,甚至还用眼神朝秦宇挑了挑,不过秦宇没有在意,收了卡,提着包装好西服的袋子和孟瑶两人出了店门。
给爱郎挑到了满意的衣服,孟瑶比给自己买到心仪好看的衣服都要高兴,一路上挽着秦宇的手臂,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笑容。
“那里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人?”
秦宇和孟瑶出了这商场,发现在前面路边有着许多人聚在一起,围观成一个圈,孟瑶看到这么多人,朝着秦宇疑惑的问道。
“过去看看。”秦宇皱眉,隔着人群,他就感觉到一股生气在飞快的流逝,当下和孟瑶两人朝着人群方向走去,似乎因为有孟瑶这位大美女在,围观的人看到孟瑶都纷纷给让出位置来,倒也方便了秦宇。
秦宇和孟瑶两人来到人群里层,秦宇眼眸一凝,在人群中间有一位老者正摔倒在地上,脸sè苍白,看样子很有可能是什么病突然发作了,而老者的家属又不在身边。
围观的群众朝着倒地的老者指指点点,有不少人已经开始打电话了,有报jing的,有叫救护车的,但就是没有人上前查看老者状态的。
“妈妈,这位老爷爷摔倒了,咱们扶他去医院吧。”秦宇身旁有一位小孩正拽着一位中年妇女的手开口说道。
“你这孩子,妈妈和你说了多少遍了,看到老人摔倒,远远的走开,不要过去扶,咱们家又不是开大奔的,扶不起。”
中年妇女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他这话让秦宇听得是摇摇头,尊老爱幼一直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什么时候大人们开始教育小孩看到老人摔倒不要去扶了?
老人摔倒街头,路过群众无一人去扶!
这样的新闻秦宇在网上看的并不少,但是真实遇见的,眼前的还是第一起,不是围观群众不愿去扶,实在是害怕了,不敢扶。
记得最早nj的彭宇案,引起了社会广泛的关注,这是第一起影响力巨大的老人摔倒案,随后无数的有关老人摔倒,路人扶救老人被讹的事件不断传出来,很多人都已经不敢去扶救老人了。
秦宇记得在去年央视的一出小品里,相声演员好贱说了这么一句话:以前我是开大奔的,可自从扶了老人后,我变成骑自行车的了。
这句充满了讽刺意味的话道出了现在的社会现象,老人摔倒没人敢去扶,能打电话报jing叫120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兜里不揣个几千上万的,没事不要去扶老人。”这是网上最流行的一句讽刺的话,央视的一位著名的节目主持人给这种现象一句很好的解释:不是老人变坏了,而是坏人变老了。
以前的老人们没有生活在物yu横流的社会,个xing淳朴,所以不会有这么多讹人的事件发生。
秦宇的感叹也只是眨眼的时间,他的双眸望向老者,无奈的探了口气,轻声呢喃了一句:“这老者已经是死去了。”
在秦宇的眼中,他可以感觉到老者的三魂七魄已经开始慢慢消散,而身上人气也在很快的消失,这就是人已经死去的表现,哪怕华佗再世,也是无能为力。
知道老者已经死了,秦宇没有打算上前去扶起老者,如果老者还没死的话,秦宇倒是会上前,不过老者已经死了,他再去扶起老者已经没有意义了,弄不好还会碰上被讹的事情,秦宇讨厌麻烦,尤其是在明天即将去见孟瑶爷爷的时候,可不想因为什么麻烦而坏了自己的心情。
不过,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老者已经死了的,也不是所有人都心怀忌惮的,此刻孟瑶就要朝老者走去,秦宇一把拽住了孟瑶的手,轻声说道:“别去,那老者已经死了,等医院的车来吧。”
孟瑶听了秦宇轻声的话,双眼疑惑的盯着秦宇,似乎不明白秦宇怎么这老者已经死了的?
“你忘了我的能力了?”秦宇在孟瑶耳边解释道:“这老者的生机已断,身上的人气已经开始消散了,华佗扁鹊来了都不管用。”
有了秦宇的话,孟瑶也就没有坚持上去了,和秦宇一样,孟瑶虽然心地善良,但这老人既然已经死去了,那么她就没必要上前了,反正救护车几分钟就来了,孟瑶也知道现在社会中的老人或者老人家属讹人的事件,虽然凭借孟家的势力,孟瑶肯定是不会吃亏,但平白无故惹得一生sāo,坏了心情也不是一件好事。
“老爷爷,你怎么样?”
秦宇拦住了孟瑶,不过从另外一面,有一个女人却是走到了老者的身前,在老者的耳边呼唤着。
“小姑娘,我看这老人不行了,你还是别趟这浑水了吧,不然被讹上就倒霉了。”围观的有几位好心人劝这位年轻的女人离开,不过这位年轻的女人倒是很无所谓,甚至还趴在老人的身上听老人的心跳。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有几位中年男女匆匆忙忙的从远处跑来,一把推开人群,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老人,其中一位中年妇女,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一把扑上去,嘴里喊道:
“爸,你怎么了?”
看到这里,围观的人就知道这些人应该是这躺在地上的老人的家属了,老人的家属来了,有不少人的神sè变得古怪,这些人不约而同都想到了一个点子上:家属讹人。
此刻那青年女子还站在老人跟前,看到老人的家属来了,赶忙对老人的家属说道:“老人家估计是什么病犯了,快点送医院去吧。”
“马上就送,爸你坚持住。”中年妇女抹了一把眼泪,将老人给抱在怀中,不过这老人家属当中有一位带着粗金镯子,燃着黄sè卷发的中年妇女神情却极其闪烁,看向年轻女子的目光,带有一丝深意。。
“我公公平时身体很好的,怎么会突然犯病?”黄发妇女的话带着疑惑,随即动作很隐秘的用双手恰了她身边的一位中年男子的腰间,给了对方一个眼神。
“咳咳。”中年男子脸sè有些为难,不过在黄发妇女的怒目瞪视下,还是走上前朝着年轻女子开口:
“我爸的身体一直很健康,怎么会突然摔倒的,是不是你把我爸给撞倒的。”
中年男子的话一出,扶着老者的中年妇女愣了一下,年轻女子也愣住了,围观的群众一片哗然,开始议论纷纷,秦宇刚好听到在他身旁那位妇女此刻正对她的儿子说道:
“看到没,这就被讹上了,所以以后看到别人摔倒,你给我离的远远的,不然你就把自己卖了给人家讹诈,不要连累家里人。”
“我知道了。”小孩的声音充满了委屈,学校老师的教导在这一刻因为自己亲眼看见的,还有妈妈的话彻底奔溃,小孩的脸上充满了困惑,那是一种从小建立的价值体系被推翻后产生的迷惘。
“我没有撞到老人,我来的时候老人已经摔倒了,不信你可以问问大家。”年轻女子神情也有些慌张了,她会来扶老人,是因为她不忍见到老人倒在地上而无人上前帮扶,她是农村出来的孩子,村里的那些老人和她的关系都很好,所以看到这位老人,一时想到了村里的老人,因此,虽然也知道现在老人倒地家属讹人的现象,但还是出来了。
“对啊,这位姑娘是好心,来的时候这位老人已经倒在地上了。”
“没错,我们都看到了,可以给姑娘作证。”
人群一片哗然,不过还是有很多人站出来给年轻女子作证了,要他们去扶老人,他们心有忌惮不敢上前,不过声援一下年轻女子还是可以做到的,毕竟大部分人还是心地善良之辈,只是被老人讹诈现象给吓怕了而已。
看到有这么多人声援年轻女子,那中年男子有些缩了,转头看了眼自己的老婆,却被自己的老婆狠狠的瞪了一眼。(未完待续。)
“反正现在我爸是躺在地上了,我不知道是不是你撞到的,你得跟我们一起去医院。”中年男子一咬牙,说出了一句让围观群众目瞪口呆的话来。
“这也太无耻了吧,这老人倒在地上是自己倒地的,这么多人看到,和这个小姑娘没有一点关系。”
人群开始爆发出讨伐的声音,那黄发妇女看到人群的嘘声,手一扬,骂道:“你们嘘什么,我们怎么知道你们这女的是不是一伙的,反正出事的又不是你们家人。”
黄发妇女一副泼妇的凶狠样子,倒真是吓到了不少人,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过还是有几位年轻的小伙子出言力挺,没有被黄发妇女的泼妇样给吓倒。
“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人家明明是好心看到老人倒地上才去扶的,怎么可以倒打一耙。”让秦宇惊愕的是,孟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老人的身前冲着那黄发妇女义愤填膺的喊道。
看到孟瑶走过去,秦宇赶忙跟上,这黄发妇女看着一副泼妇样,秦宇可得防备着她朝孟瑶下手,不过这黄发妇女要真敢朝孟瑶动手,秦宇肯定不介意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打女人虽然不是什么好行为,但是打一个无耻的女人,秦宇可是没有丝毫的罪恶感。
“你们两个也是和这女的是一伙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黄发妇女双手叉腰,一手指着孟瑶,叫嚣了起来:“怎么,欺负我们是吧,我告诉你们,我弟弟就是这一片的派出所的所长。今天她必须陪我们去医院。”
“不可理喻。”孟瑶皱着琼鼻,好脾气如她也感觉这妇女实在是太无耻了,围观的一些年轻男子看到孟瑶这样漂亮的女生都出来了,虽然看似这漂亮女生已经是有主了,但有些年轻人还是存了想在美女面前表现一下的想法,当然最主要的也确实是看不惯这黄发妇女的行为,有几位也跟着走到了圈内。
“派出所所长了不起啊,派出所所长就可以颠倒黑白,是非不分啊。”
“我们今天就给这位姑娘作证了,这位大爷是自己摔倒的。他吗的,现在社会的风气就是被你们这种喜欢占便宜的老娘们破坏掉的。”
“北_京人的素质都被你丢光了,我要是你爷们,早他妈几个大耳刮子扇死你了。”这位年轻的说的话,让一旁黄发妇女的那位老公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神情。
“怎么回事?都聚在这里干什么?”
商场路口围了这么多人,两位负责街边治安巡逻的片警推开人群挤了进来。看到警察来了,众人纷纷让开路。
“黄大……”黄发妇女看到进来的两位片警。脸上露出喜色。正要开口打招呼,却被那年纪大点的警察一个眼神给制止了,赶忙闭上了嘴。
“警察同志,你们来的刚好,这位老大爷自己倒在了地上,而这位好心的姑娘看到大爷倒地了。好心的上前扶起老大爷,结果这……这女人竟然诬陷人姑娘把老大爷撞到的。”
秦宇可以感觉的出孟瑶的愤怒,以孟瑶的修养和性格,不是非常生气是不会喊这黄发妇女为“这女人”的。一般像黄发妇女这个年纪的,都会以阿姨来称呼,而现在孟瑶直接这样称呼,很明显,孟瑶也是被这黄发妇女的无耻给气到了。
“你们是一伙的,肯定会帮她,我又没看到,我只知道我们赶来的时候,我公公已经倒在地上了,而这女的手还扶着我公公,现场这么多人,其他人为什么不扶,就她要出来扶,要不是她撞到的我公公,她干嘛要出来。”
“你……”孟瑶气的嘴唇都有些哆嗦,而那位年轻女子也是脸色变得煞白,急着想要开口辩解。
黄发妇女的话,让得秦宇的脸色也彻底阴沉了下来,像黄发妇女这样的言论,秦宇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nj彭宇案,老人摔倒,只有彭宇上去扶,因为没有什么证人,附近也没有什么探头,具体是什么情况无人知道,而当初法院审判,就是采用的所谓的“自由心证”,和黄发妇女一样的理由做出的判决。
不是你摔倒的,你干嘛要去扶?你要去扶,肯定是你撞倒的,心虚了?
法官以自由心证来判决,在社会上引起了一片舆论哗然,谁撞倒,谁去扶,你没撞倒你干嘛要去扶?
秦宇记得当时他在网上看到法官这个判决出来后,对于这个法官的奇葩判决,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而且这种自由心证还是基于人的最低的道德标准的,不是你撞的,你就不会去扶。
那么,罢了,不是我撞的,我以后就不去扶了,法官的这种判决根本就没有想到会给社会带来多么大的恶劣影响,这种社会影响在随后几个月就显示出来了,如此清晰的凸显在nj街头。
nj下雪,老人摔倒,无人去扶,面对需要帮助的事情,人们在善良和理智之间徘徊,不是说nj人们不愿意帮助,而是在帮助之前多了一丝犹豫和思考。
因此,秦宇听到这妇女的话,心里也腾起了一把火,当初彭宇案判决的时候,他还和阿龙两人指着那法官大骂了一顿,现在再次听到这样的言论,真想一巴掌扇到这妇女的脸上去。
“我们这么多人都清楚的看到了,而且我那里就有一个摄像头,我相信只要一看监控录像,情况就一清二楚了。”
秦宇索性不去看那黄发妇女,他怕忍不住冲动会去扇她一嘴巴子,直接看向那两位警官说道。
“有摄像头就好办了,不要无理取闹了。”
那位年轻点的警察也听到了人群的议论,大部分都是站在了年轻女子的这一边,这位年轻的警察心里也有了数,这话也是有些警告这黄发妇女的意思。
“什么叫我无理取闹,你这警察是怎么说话的,就算不是她撞到的,但是她又不是医生,不知道老人倒地不能随便去动他吗,我公公要出了问题也是因为被她随意扶动导致的。”
一听到有摄像头,黄发妇女的脸色先是变了下,不过马上眼珠子一转,又想到了另外一个理由。
“人家姑娘是好心去扶,你再这样我就把你带回所里去了。”
年轻的警官还是很有正义感的,对于这黄发妇女的行为也是看着厌烦,这摆明了是要讹上人家姑娘。
“哎呦,你把我带回所里,你带我回去看看,你怎么带我回去的,到时候就得怎么给我送出来。”黄发妇女一手指着这年轻的警察,语气很是嚣张。
“小蔡,不要乱说话,这位女士的话也是有些道理的,这老人是不能随便乱扶的,毕竟不是专业的医生,很容易导致老人的病情恶化,我看这姑娘还是跟老人的家属去一趟医院吧。”
年长点的警察这话一出来,秦宇的眼睛眯了起来,看着这年长的警察,他想到了先前这黄发妇女说的一句话,她的弟弟是这片区的派出所所长。
年长警察的话看似很有道理,但实际上就等于认同了黄发妇女的说法,这位年轻女子要是跟他们去了医院,秦宇都可以想象到,等他们检查出老人已经死了,肯定会趁机讹诈一大笔钱。
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场有很多人可是亲眼目睹了一切的,这些人现在都是站在年轻女子这边,这警察这一招等于是釜底抽薪,年轻女子跟他们去了医院,可就没有人帮她说话了,到时候,这黄发妇女指不定还会怎么诬陷人家呢。
人都是这样的,如果是举手之劳,像现在这样声援一下年轻女子可能还是很愿意的,可要是等这些人都散去后,要想再找到他们作证就不容易了,毕竟这些人大部分都是路人,而且京城的生活节奏又是那么的繁忙,到那时就不见得有几个人会抽出时间特意去作证。
“我只是扶了大爷一把,大爷本来就倒在地上了,你怎么能说大爷出了问题就怪我。”年轻女子一脸的气愤,目光炯炯的盯着黄发妇女,她知道要是任由这黄发妇女说下去,可能就要被人诬陷了。
“没有是你,小姑娘,人家家属只是叫你陪着去一趟医院而已,到时候没准老人醒过来了,人家家属还要感谢你呢?”
年长点的警察一脸的笑容,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那年轻女子估计是见识的世面不多,被年长的警察的话给忽悠住了,变得有些迟疑起来。
人群中倒是有一些人不屑的撇了撇嘴,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纪的,对于年长警察的话里的猫腻,他们一目了然,但这些人都没有选择开口揭穿,而是保持沉默,原因很简单,这黄发妇女他们认识,也知道黄发妇女有一个弟弟是这片区的派出所所长,他们就住在这区里,得罪了派出所所长,以后办点什么事情,难免会有些麻烦。
ps:原本说今天恢复正常.更新的,但是九灯失言了,今天本来是打算早上码完一章,然后去亲戚家过端午的,不过养的一只小猫生病了,一上午带它去打针吊瓶,回到家已经是中午了。
小猫是前两天买来的,书友群的书友都看过,小猫很萌,九灯很喜欢,上个月最后一两天.更新不稳定也是因为小猫的关系,为了教会小猫在猫厕所里上厕所,九灯蹲守到凌晨三点,现在总算是步入正轨了,下午还要带小猫去打针,不过晚上一章还是有的。(未完待续。。)
一个片区派出所所长的权力有多大?在京城这个科级满地走,处级多如狗的城市,派出所所长很明显是小的不能再小的。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小的职位,却能让所多人对这黄发妇女敢怒不敢言,现在人很多时候都要和派出所打交道,最多的是**,得罪了派出所的所长,人家只要在办事的时候给拖延时间,刁难一下,就够普通百姓喝一壶了。
不过这些人看破了不敢言,有一个人却是不在乎,秦宇同样是看出了这年长jing察话里的猫腻,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开口说道:
“这人家跟你们去了医院,到时候出了问题还不是任你们揉扁。”秦宇毫不客气的说道。
“这位年轻的同志,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们也只是为了解决纠纷,眼下让这女子陪从家属去医院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年长jing察微微皱眉,看到秦宇开口,反驳道。
秦宇是知道这位老者已经是死去的了,到了医院这位老者也是不可能救回的,到时候这年轻女子肯定会被倒打一耙。
秦宇脸上闪过一道讥讽的目光,从年长的jing察身上转到那黄发妇女,最后冷笑道:“谁告诉你们老人出问题了,我是一个医生,老人只不过是岔气了而已。”
秦宇说着朝着老者走去,孟瑶脸上露出狐疑的眼神,秦宇先前和她说这老人已经死去了,回天无术,怎么这时候又说这老人只是岔气呢?
孟瑶带着疑惑看着秦宇,那黄发妇女也同样看着秦宇,秦宇在众人的注视下,将老人平放在地上,一手伸到老人的背后,一手按在老人的肚挤处,坐着按压动作。
所有的人都只看到了秦宇在老人肚挤处的动作,没有人发现,秦宇在老人背后的那只手的手掌处,散发出一道道的白芒,这白芒从秦宇的手传入老人的身体中,除了秦宇,没有人能看见,在老人的身体四周,原本散去的人气正缓缓的聚集到老人的身前,最后凝聚成一条线,钻入老人的眉心处。
“咳咳……”
“真的醒了,这年轻人还真是一位医生。”
看到老人发出几声咳嗽声,围观的群众发出一片惊叹声,秦宇的目光落在老人的脸上,眼中闪过复杂的神sè。
秦宇心里很清楚,老人并不是岔气,是阳寿已经尽了,本来是该死去的,而他刚刚却是把老人原本散去的人气给重新收了回来,不过这也只是能缓一时而已,就好像即将死去的人刹那的回光返照,不过对秦宇来说,这样就足够了。
老人睁开浑浊的眼睛,眼神和秦宇交汇,先是流露出一丝说不清的神sè,秦宇对老人点了点头,老人也轻微的朝秦宇点了点头,秦宇扶着老人站起,老人站起后,目光又落到自己的儿女身上,尤其是看向自己的儿子,眼光中充满了失望,那中年男子被老人的目光看的羞愧的低下了头。
“爸,你没事了。”老人的女人看到老人醒过来,抹掉脸上的泪痕,想要过来搀扶老人,却被老人给甩开了。
老人径直走到了黄发妇女的面前,眼睛死死的盯着黄发妇女,黄发妇女被盯的发毛,嘴里嘀咕了一句:“公公,你没事了?”
“我要是不醒过来,这位好心的姑娘不就要被你给讹上了,我没有你这么一个儿媳妇。”
“啪!”
老人颤抖的举起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狠狠的一个巴掌扇在了黄发妇女的脸上,别看老人枯瘦,这一掌竟然把这黄发妇女给打的脸上出现五个鲜红的掌印。
“我杨家这么多代,从来没有昧着良心做事的人,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家庭,但在街里都是有口皆碑的,我明明得了心肌梗塞的病,这次昏倒也是因为病情发作,和这好心的姑娘没有任何的关系,你竟然想要诬陷人家,你把我杨家的脸都给丢尽了,我不是你的公公,我杨家也没有你这样的媳妇。”
老人脸sè铁青,黄发妇女被老人扇蒙了,一时只捂住脸,忘记了反驳。
教训了儿媳妇,老人又将目光转向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一脸的失望:“从小,我就教育你们,做人要讲良心,可老大你却听信你媳妇的,想要诬陷人家姑娘,你是缺那点钱给我买不起棺材吗?你要买不起,就把我丢荒山野岭算了,这靠讹来的钱,我怕死后安葬了也不安生。”
“还有老二你,我心肌梗塞你也不是不知道,看到你哥诬陷人家姑娘,你站在一旁一言不发,怎么,你也想跟着他一样,讹诈一笔钱吗,你就不怕到时候我被人家戳着脊梁骨骂吗?”
老人厉声训斥自己的儿女,中年男子和中年妇女都羞愧的低下了头,而那黄发妇女此刻却是回过神来了,冲着老人吼道:
“老不死的,你也好意思说,这几年来,你花了我们多少钱,得了病后,拖着这么几年,每年花个四五万,这些钱是谁出的?指望你这女儿?她一个月给人家做保姆才多少工资,要不是我嫁到你们家,叫我弟弟出面给你儿子找了份保安队长的工作,你现在早就睡在黄土里了,你还敢打我!”
黄发妇女的话气的老人喘气粗重,**不停的起伏,一手指着黄发妇女,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围观的群众听到这妇女的话,也是一片哗然,开始纷纷指责起这黄发妇女,不过黄发妇女却是毫不在乎,叉着腰,同样是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黄发妇女也把心里掩藏的想法说了出来,秦宇眯着眼睛看了这黄发妇女一眼,走到老人的身边,轻声说了一句:“老人家,你的时间不多了,先给人家姑娘证明清白了。”
老人浑浊的目光没有再看黄发妇女一眼,转向自己的一对儿女,眼中流露出即失望又怜惜的眼神:“我是因为心肌梗塞昏倒的,和这姑娘没有一点关系,你们谁要是再找这姑娘麻烦,以后别去给我坟前上香,我杨家没有这样没有良心的人,你们听到没。”
老人说到最后两句,已经是严声厉sè,周围的群众听到老人的话后,都自拍的鼓起掌了,如果,所有的老人都像这位老人这样,那么社会上就不会再有老人摔倒无人扶的现象了。
“爸,我知道了。”
“爸,我知道错了。”
老人的儿女同时愧疚的低下头,老人听到儿女的话后,脸上这才露出一个笑容,接着看了秦宇一眼,秦宇无奈的摇摇头,秦宇从老人的眼中看到了不舍和无奈,但是他也没有办法,老人是阳寿已尽,现在只不过是回光返照,秦宇明白老人的意思,老人还有很多话还没有给子女交待完,有些不舍就这么离去。
“你们都大了,也有了自己的儿女,成了家了,你们记住一点,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做出昧着良心的事情,不然就不要认我这个爸,也不要说是从我杨家出去的。”
老人说完这句话后,颤抖着身子朝着年轻女子鞠了一躬,说道:“姑娘,不好意思,让你受委屈了,我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见怪。”
“不会的,老人家你不用的。”年轻女子看到老人朝他鞠躬,慌乱的摆摆手躲开,老人看了年轻女子一眼,笑了,接着转身迈着颤颤巍巍的脚步朝着人群远方走去。
“爸!”
老人的女儿看到老人离开,赶忙上前搀扶着老人,老人甩了一下,没有甩开后,也就任由自己的女儿扶着,而老人的儿子看了老人离去的背影,又看了自己的老婆一眼,脸sè犹豫不定,最后一咬牙喊道:“爸!”
老人的儿子和女儿搀扶着老人离开了,黄发妇女狠狠的瞪了秦宇、孟瑶还有那年轻的女子一眼,一转身,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都别给我挡着路,有什么好看的。”
事情解决了,围观的群众自然也开始慢慢散去,秦宇含有深意的看了眼那年长的jing察一眼,年长的jing察倒是没有其他的表情,带着那年轻的jing察离开了。
“真是谢谢医生你,要不是你治好了老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年轻女子朝着秦宇感谢道。
“不用客气,你也是好心,这年头,总不能让好心人被诬陷。”秦宇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对于这年轻女子他还是比较钦佩的,在那种情况下,人人都在观望,她敢扶起老人,这份善良确实是让秦宇都自愧不如。
“我只是看老人倒地了,就想起了乡下的那些老爷爷,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年轻女子单纯的笑了笑,秦宇看了下女子的打扮,应该是这条街上的某家店的员工,还穿的是工作服。
年轻女子和秦宇还有孟瑶再三表示了感谢后,就告辞离开了,孟瑶看着年轻女子离开的背影,搂着秦宇的手说道:“秦宇,那老人?”(未完待续。)
“老人只有一刻钟的寿命了。”秦宇轻叹了一口气,相比那些讹诈人的老人,这位姓杨的老人确实是一位纯朴,为人处世又很有原则的老人。
“老爷爷确实很不错,不过他那个儿媳妇就很可恶了。”孟瑶挥舞了下小手,到现在都还有些气愤,小脸蛋一抽一抽的。
“放心吧,她最近这段时间的日子不会很好过了。”秦宇笑着对孟瑶答道,脸上带着莫测高深的笑容。
杨姓老人此刻醒来,见到过黄发妇女的无耻行为,恐怕就是死去后,魂魄也没有那么快离开了,秦宇推测,老人可能会在那黄发妇女的梦中对黄发妇女进行说教。
一个死去的人天天来到梦中,秦宇可以想象,黄发妇女肯定会被吓的不轻,最起码在老人的头七没有过去的那段日子,绝对会吃不好睡不好。
孟瑶不懂秦宇为什么会笑的这么神秘,不过她也没问,黄发妇女会有什么事情和她没有关系,挽着秦宇的手臂后,孟瑶和秦宇两人继续在京城里游逛。
老人的事情到这里算是落幕了,至少秦宇和孟瑶此刻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日后的发生的事情,让秦宇感叹,这世界果然是真的很小。
龙泉山上的一栋红砖院墙内,一位精神烁烁的老者打完了一套太极,边上有保健医生给递过来毛巾,老者擦完脸后,挥退了保健医生,来到一栋亭台的亭内。坐在了石桌上,一位中年男子朝着老者走了过来。
“首长!”中年男子恭敬的朝老者说道。
“怎么样,瑶瑶这两天在干什么。你查清楚了吗?”老人将擦拭手的毛巾放在桌上,朝中年男子问道。
“孟小姐前天傍晚的时候去火车站接了一位年轻男子,接着孟小姐又带着这位年轻男子去了她好姐妹家开的饭店,在饭店里逗留了五个多小时,在这期间,饭店还将店门给关上,拒绝营业。所以在饭店里的五个小时,发生了什么暂时还不知道。”
“第二天,孟小姐又带着年轻男子去见了欧阳夫人……”
如果此刻秦宇在这里的话。肯定会因为中年男子的话而变得满脸惊骇,他到了北京后的所有事情,这中年男子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很明显。秦宇被监视了。
“哼。这是都把我当聋子了吗,怎么的,她欧阳秀英就这么急着想要做丈母娘吗?”老者轻哼了一声,听到老者这话的中年男子,却没有接口,首长的家世他一个外人不好插嘴,而且跟了首长几十年,中年男子也清楚首长和他大儿媳妇之间的矛盾。
当初首长的大儿子和欧阳夫人谈恋爱的时候。首长就一直反对,不过拧不过首长大儿子的倔脾气。再加上欧阳家虽然没有孟家这么有权有势,但在京城也算有一点的名气,最后首长只能是同意了。
不过首长虽然同意了这门婚事,但是对于欧阳夫人一直都是横眉竖眼,欧阳夫人一开始还笑脸相迎,不过时间久了,也开始不怎么理会首长了,甚至前两年索性搬出去,住回了学校去,这些事情,他身为首长的贴身秘书是一清二楚的。
对于首长的家事,中年男子从来不插嘴,他很清楚,以首长的性格也不是别人的话就能让他改变想法的。
孟望天看了自己这秘书一眼,拿起秘书手里的文件看了起来,越看到后面,眼神越严厉,到最后,将文件往桌子上一拍:“这是合着起来想要瞒着我啊,你给我拨通孟丰的电话。”
“是!”中年男子应声答道,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熟悉的号码出去:“孟书记,首长也和您通电话。”
“好的,你把电话交给我爸吧。”
孟丰此刻正在办公室里批阅文件,看到自己的私人手机号码响起后,一看是自家老爷子身边人的电话,吩咐了秘书一声,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便走到窗口处,接起了电话。
“爸,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最近身体还好吧?”
隔着电话,孟丰通过对面的呼吸声就可以知道,现在电话已经是到了老爷子手上了,当下开口问道。
“孟丰,我问你,瑶瑶谈恋爱的事情你知不知道。”孟望天直接开门见山,带着质问的口吻。
“爸,我知道。”孟丰先是被老爷子的话给搞的愣了一下,不过随即就明白,肯定是孟瑶和秦宇的事情被老爷子知道了,不过孟丰也没有多惊讶,老爷子的耳目一直都是那么的灵通,他本来也就没有打算瞒着老爷子的想法。
“知道,知道你还不阻止瑶瑶,你这个父亲是怎么做的,,瑶瑶的婚事我心里已经有了安排了,当初在你的问题上,我可以放手,但是在小方和瑶瑶的婚事上,只能由我来安排……”
孟丰一声不吭的听着老爷子在电话那头的数落话语,最后孟望天估计也是说累了,语气一转:
“丰儿,你现在处在的这个位置上,正是最关键的时候,如果在下次党代会召开的时候,排名还不能进入序列,以后最多也就是到副总为止了。”
“这一次你的竞争对手有多强大,我相信你也知道,光靠我们孟家的力量,很难把你推上去,所以必须要找个盟友,莫老头上次和我聊天的时候,谈起过瑶瑶的事情,他说很喜欢瑶瑶,想要让瑶瑶做他的孙媳妇,如果这则婚姻能成的话,有了莫家的帮助,你进序列就没有多大问题了。”
孟望天把所有的利害都给孟丰分析了,不过孟丰还是没有开口,老爷子是孟家的家主,一言一行都是以孟家的利益为上,可他不同,他还是孟瑶的父亲,要让他牺牲自己女儿的幸福,来换取进入序列的机会,孟丰还是做不出来。
“莫家那小子我也了解过,纨绔是纨绔了点,但人不坏,也没有其他家孩子的那些恶行,瑶瑶如果和他在一起,我相信日子也会过得很幸福的,总比强过和那小地方出来的男生。”
孟望天的语气有点软,这也是因为现在上了年纪了,他的时日也没有多长了,以后孟家肯定是要自己这儿子来掌舵的,因此才会晓之以利,要换做十几年前,恐怕就是直接命令的口气了。
“爸,您可能还不了解秦宇吧。”
“什么了解,不就是瑶瑶的同学,瑶瑶这个年纪很容易被花言巧语蒙骗,但是我相信只要你们多劝劝瑶瑶,她就会明白的。”
“爸,秦宇他不是普通人。”孟丰打断了老爷子的话,在电话这头点了一句。
“不是普通人?什么意思?”果然,听到儿子这么说,孟望天停止了劝说,疑惑的问道。
“秦宇,他是一位风水相师,而且还是属于有高人传教的那种。”
孟丰只得把他所知道的有关秦宇的所有事情给全部说了出来,他心里很清楚,要让老爷子同意孟瑶和秦宇的事情,就必须要让老爷子认可秦宇,而要让老爷子认可秦宇,就只能让老爷子知道秦宇的价值,或者说,可以为孟家带来什么帮助。
“你说的都是真的?他这么年轻就拿下了交流会的魁首?”
听了自己儿子的话,孟望天先是怀疑,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你是想走成祖的路?”
“爸,我只是觉得既然秦宇这小伙子也不错,加上瑶瑶又喜欢,就随他们年轻人去吧,至于成祖他老人家当初的路,我没有想过。”孟丰如实说道。
成祖是一位有着传奇经历的伟人,尤其是三起三落,更是被无数人拿来激励自己,但只有少数人知道,在成祖的背后有着一位高人的帮助。
成祖有好几次都是凭借着这位高人才能化险为夷,三起三落,很大程度上,是有这位高人在背后出谋划策,成祖登顶后,那位高人曾经任职于成祖的首席智囊,只是不对外公布,一般人不知道而已。
像孟家这样的大家族,对于这里面的内幕自然是了解的,那位高人除了帮助成祖外,也帮助过党内其他几位元老,在党内高层很有威望,这位高人的子弟没有从政,生活在京城,却受到许多大家族的照顾,为的就是报答高人的指点之恩。
“可莫家那边怎么办?”孟望天还是问出了最关心的一个问题,如果因此惹得莫家误会,到时候不但不助一臂之力,反而出手阻拦,那孟丰想要晋升进入序列就更难了。
“爸,秦宇和莫家的三代关系都挺好的,我相信这件事情,去交给他解决就可以了。”孟丰在电话这头宽慰道。
“交给他?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子可以解决这事情?不行,我要亲自见一下这个毛头小子。”
“爸,秦宇为人还算是挺稳重的,就是可能有些,反正到时候您见过他,就知道了,瑶瑶也和我说过了,明天就会带秦宇去看您。”
孟丰这一生阅人无数,秦宇这个小伙子虽然看起来稳重,处事圆滑,但是骨子里还是有自己的坚持,也正是因为看到了秦宇骨子里的坚持,孟丰才会同意秦宇和他女儿在一起。(未完待续。。)
“云龙,你去调查一下这个秦宇,我要知道他的详细资料。”挂掉了自己儿子的电话后,孟望天对着自己贴身秘书说道。
“是,首长!”中年男子点了点头,朝着亭外走去。
孟望天看着手中的这份资料,眼中闪着莫名的神彩,不知道在想什么?
同样的,挂掉电话的孟丰,此刻也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仰着头,眼眸看向天花板,也是一脸沉思状,这一对父子两人此刻心中所想的对象也同样是躺在宾馆的床上,双眼望着天花板。
秦宇晚上和孟瑶去全聚德吃了烤鸭后,两人又游逛了北_京著名的西单,这个出了名的专门宰老外的地方。
提起西单,秦宇想起一则趣事,曾经有一位在西单卖箱子的老板,一个国内普通的箱子,国人去买,价格也就是一两百,可要是外国友人去买,没有两千别想拿下,就这样外国人还会觉得淘到了宝,喜笑颜开的离去,而北_京的一些的士师傅也很有趣,外国人要是上次说想要买点东西,都会自觉的把外国人载到西单,用这些的士师傅的话说,不宰外国人那宰谁。
而且西单还有一个规矩,要是外国人来买东西,两家店家不能靠降价来吸引外国顾客,毕竟一个箱子成本也就是几十块,这一家喊两千,另外一家要是喊一千,肯定就可以把外国友人的生意从这贵的店家抢走,这种行为在西单是不允许的。一旦谁这么做了,那么他的店铺就要受到所有商家的共同打压。
总之,西单的特殊形象。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国人上下一心共同坑外国友人。
这些事情都是孟瑶告诉秦宇的,两人游逛西单的时候,秦宇还真碰到过几个来购物的老外,看到那些店家老板,拿着一副电脑雕刻的刺绣,直接开价五千。秦宇一开始还愣住了,后来听孟瑶解释了下,才知道西单的规矩。脸上露出莞尔的笑容。
逛完西单,已经差不多是晚上十点了,孟瑶也要回去了,秦宇自然不会强留孟瑶。孟瑶给秦宇在酒店开好房间后。秦宇洗了澡,便躺在了床上,保持着这仰望天花板的姿势已经差不多有半个小时了。
作为一位风水相师,虽然说不能预测自己的运势,但是凭借着远超常人的灵感,秦宇总觉得,即将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在他身上,时间可能是明天。也有可能是后天,更有可能是一个礼拜。半个月后。
秦宇想起了他那便宜师兄对他说的话,这次前往京城的他,将会有一场大劫,而现在秦宇自己也隐隐感觉到了。
“不管了,等明天见了孟瑶的爷爷后,就离开京城,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秦宇想了下,这劫难是和京城有关,只要他离开京城,这劫难就算是破解了。
……
次日,艳阳高照,秦宇穿上了昨天买的那套西服,除了房门,朝着宾馆门口走去,而孟瑶已经开车来到了宾馆,红色的宝马此刻正停在宾馆门口。
上了孟瑶的车,两人先是去早餐店吃了早餐,之后孟瑶才带着秦宇将车子驶向了那居住着国内最有权势的一批人的地方:龙泉山庄。
在国内还是老人政治制度的情况下,其实龙泉山庄里的人所拥有的权力远远比中南海的那些还要大,很多时候,龙泉山庄里的某一位老人发表一些意见出来,一号和二号都不敢轻视。
原因很简单,龙泉山庄的这些老人虽然都退下了,但他们提拔的人还在位置上,甚至形成了一个个派系,这些派系的力量谁也不敢小瞧,很多时候,一号二号有什么政策改革,都要到龙泉山庄来听取这些老人的意见,当然,对外是说,这些曾经党内的高级领导有着丰富的管理经验,向他们取经,实际上不过是听取不同派系之间的意见,争取这些派系的认同。
太祖当初有一句话说的很是精辟:干工作就是团结大部分的同志,不能团结大部分同志,那么无论出发点是多么的好,这工作还是没法干好。
龙泉山庄里的事情,对外不能多讲,因此,孟瑶虽然知道一些,但却是不能告诉秦宇,秦宇也没有开口询问,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红色宝马的炫丽身影在奔驰。
“秦宇,这里就是龙泉山庄了,我已经和爷爷通过电话了,爷爷让张叔在这出入口等我们。”
孟瑶驾着宝马,再驶过两条大道后,一转穿过几条道路,接着就行驶在了这条人迹较少的道路上,不一会,秦宇隐约可见一个半山腰,上面依稀可以看见几栋别墅。
孟瑶的车子又突然调转了个头,开进了一条道上,不久,就来到了山脚门卫处,离着几百米远的时候,秦宇就看到了许多荷枪实弹的精卫守卫在那里。
孟瑶的车在离警卫处还有二十米的地方就被两个士兵给拦了下来,这两个士兵眼中闪着精光,盯着车内的孟瑶和秦宇二人。
而在孟瑶的车子停下后,从精卫处走出来了一位中年男子和一位少校军官,两人一起朝着秦宇这边走过来。
“那位没有穿军衣的是我爷爷的私人秘书张叔,跟了我爷爷二十多年了,是我爷爷最信赖的人。”
孟瑶在秦宇耳边解释了一句后,打开车门走了下去,秦宇自然也不会坐在车上摆谱,也从另外一头车门下去。
“张叔,麻烦你了。”孟瑶迎向走过来的张云龙诚恳的说道。
“首长吩咐,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孟瑶啊,首长知道你要来,特意中午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云鱼燕窝,这东西一般人可是吃不到啊。”
张云龙笑着朝孟瑶开口说道,不过,却像根本没有看到孟瑶身边的秦宇一样,也不开口询问。
“我也很想爷爷,张叔,这位是我男朋友,他叫秦宇,秦宇,张叔跟随我爷爷二十多年了,我爸经常说,他这做儿子的实在是太不称职了,要不是有张叔负责照顾着爷爷的起居生活,他这人子根本就做的不够孝顺。”
“孟书记是操心国家大事的,我怎么能和孟书记比。”张云龙摆了摆手,脸上虽然在笑,不过目光却含有深意。
他在孟家工作了二十多年,对于首长的家人性格都很清楚,孟瑶在孟家一直就是孟家的掌上明珠,不管是首长还是孟书记都对她很是宠爱,所以孟瑶的性格并不是会奉承人的那种。
而现在孟瑶说的话,很明显有奉承他的意思,张云龙想到这点,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他清楚孟瑶奉承他的原因,不过是想从他嘴里知道首长对她谈男朋友的想法,想从他嘴里套点口风。
不过张云龙可不敢告诉孟瑶,他能在首长身边工作二十多年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他从来不参与首长的家事,也不会发表一点意见,首长对他很是满意。
能让孟家小公主开始奉承人,张云龙眼光一凝,这说明孟瑶对这叫秦宇的年轻人是真的很在意,可首长的意见……哎!
张云龙在心里暗自摇了摇头,孟家的家事他又何必管那么多,做好自己份内的工作便是了,以首长的睿智,想必是可以说服孟瑶的,至于秦宇,说实话,在张云龙眼中,他也只把秦宇当成一个幸运的年轻人,估计是用花言巧语打动了孟瑶的芳心,不过年轻人嘛,一时的爱恋而已,想必经过首长的劝导,应该会明白的。
“张叔你好!”
秦宇脸上露出笑容,既然是孟瑶爷爷的贴身秘书,秦宇可不敢小瞧对方,往往这类机密秘书人物,是最被领导信任的,秦宇可以想象,这张叔绝对是孟瑶爷爷的心腹中的心腹。
“你好!”
张云龙和秦宇握了握手,从现在来看,这年轻人的表现还是很不错的,不卑不亢,笑容带着谦虚,张云龙调查过秦宇,对方只是普通小县城出来的年轻人,来到这地方,看到这些守卫严密的警卫,还能保持这样不卑不亢的态度,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那老舍,我带他们进去了。”张云龙和秦宇握了手后,朝着身边的少校军官说道。
“嗯!放行!”
少校警官一挥手,那两位原本盯着秦宇和孟瑶两人的警卫立刻退去,孟瑶和秦宇二人又回到了车上,至于张云龙,他也自己开了一辆车来,停在了里面。
进了门卫口,张云龙的车子在前,孟瑶的宝马车在后,两辆车一前一后的朝着山上驶去。
对于龙泉山庄这地方秦宇还是很感兴趣的,当然秦宇感兴趣的地方可能和其他人不同,其他人也许多龙泉山庄里面住的人感兴趣,但秦宇却是对这龙泉山庄的设计感兴趣。
秦宇这一路上透过车窗,在外面竟然看到了不少风水建筑的存在,比如最常见的时间表,十二根圆柱,围着一个圆圈,这是风水师傅们最常布置的,时间表示通过十二根圆柱在太阳照射下的影子长度来转化气场的,又是太极的造型,最常出现在广场或者人群集中的地方,作用是逢凶化吉。(未完待续。。)
秦宇一路上仔细看着这些风水建筑,一旁的孟瑶还以为秦宇好奇这龙泉山庄里面的景物,毕竟,作为国内最有权力的一批人居住的地方,龙泉山庄里的一切吸引着没有来过的人。
才短短行驶了一公里的样子,秦宇就看到不下十个风水建筑,这还只是明面上的,秦宇猜测,这龙泉山庄的风水绝对非比寻常,必定是出自大师之手,甚至很有可能不止一位大师,是多位大师合力的手笔。
都说京城有紫气,但真正知道紫气的来源的,目前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中南海,不过秦宇到了龙泉山庄后发现,这龙泉山庄也是有紫气环绕,能做到这一点,除了这风水布局是出自大师之手外,这龙泉山庄里面居住的人也是一方面原因。
能居住在龙泉山庄的,都是站在权力最顶尖的层的人,在现代没有了帝王制度,这些人本身的气息也就可以凝聚出紫气了,只不过是有厚浅之分。
如果此刻不是要去见孟瑶的爷爷,秦宇还真想停下车来,好好的探一下这整个龙泉山庄的布局,观看大师级的风水布局,对于自己本身的风水造诣提高也是能够有所帮助的。
当然,秦宇不知道的是,哪怕没有孟瑶爷爷的事情,他也没有办法探到这龙泉山庄的整个风水布局,别看这道路两侧都是花草树林,如果秦宇一人下车,没有走过百米恐怕就会被暗中守卫的警卫员给拦住。
汽车沿着盘旋的山路行驶过了几个分叉口,最后直通其中的一栋红色砖墙的院子驶去,孟瑶一边开车,一边朝秦宇说道:
“龙泉山庄的这些房子都是各自有各自的路的,每一条路通向的终点只有一座院落或者别墅。我爷爷不喜欢住别墅,他说这是洋人的东西,有些住不习惯,还是喜欢红砖墙的院落。”
每一条通道只能通向一栋房屋,这一点秦宇也能理解,毕竟,这里住的都是叱咤风云的大人物,那些要是下属亲信进来拜访,要是开着私家车还好,要是用的公车。这路过其他老领导的门前,好意思不下去打个招呼吗?
就好比一位市_委书_记,省委常委都可以说是他的领导,假设这位书记是省_长的心腹,看望的是省长,可难道路过其他退休常委的门前。敢就这么直接开过去,不打个招呼吗?
而龙泉山庄这样设计。每一条路的终点只有一位领导居住。这样倒免去了这种尴尬,想去拜访哪位老领导,就直接开向这条路,避开了其他领导。
不过,这样的设计,也就注定了龙泉山庄的房屋数量有限。一旦某位老领导逝去,这房子就要叫出来,而想要保留这房子的唯一办法,就是后代刚好有人接上位了。达到父辈生前的高度。
不过从开国到现在能一直保持住在龙泉山庄的家族并不多,满算也就是四位,这其中莫家算一位,而孟家只是才两代而已。
两辆车子在红色院子的大门口停下,秦宇和孟瑶纷纷下车,看到大院门口四位全副武装的士兵,孟瑶的琼鼻皱了皱,搂住秦宇的手腕,坚定的对秦宇说道:“我们进去吧。”
孟瑶会有这副神情,是因为她知道,这四个士兵会出现在门口肯定是爷爷的主意,她来爷爷这里那么多次,也从来没见到过有警卫守卫在门口的。
一般情况下,龙泉山庄本来就守卫森严,根本不再需要警卫在门口守护,即使守护,也只是在暗中,爷爷这么做,很明显是冲着秦宇去的,想要给秦宇一个下马威。
“没事。”秦宇拍了拍孟瑶的嫩白手背,他虽然不知道这些,但是从孟瑶的脸上,秦宇多少也能看出些端倪,孟瑶的爷爷这是想给他来个下马威先啊。
一般的人看到这四位荷枪实弹,端着冲锋枪的警卫,恐怕心里就会怯了三分,看来孟瑶的爷爷对自己的到来是不怎么愿意。
秦宇抬头看了眼这红院子,脸上浮现一丝阴霾,不过很快,这一丝阴霾就消散,左手握紧孟瑶的小手,给了孟瑶一个安慰的眼神,不管孟瑶的爷爷是什么态度,他都不会放弃孟瑶,想要靠这个吓倒他的话,那孟瑶的爷爷未免也太小瞧他了。
张云龙看到孟瑶和秦宇牵着手走进门内,眼神微不可察的闪了一下,随即就又恢复正常,在前面引路:“首长,现在正在后院打理花草,咱们直接去后院就可以了。”
张云龙领着秦宇和孟瑶穿过前面两进庭院,秦宇视线扫了下两进庭院,尤其是大厅,摆设的都很朴素,都是用的一些普通的中式的简单花纹的家具,连沙发都没有一张。
穿过这两间庭院,就是一个宽广的后院了,秦宇目光朝远处望过去,一位老人正弯着腰,穿着长靴,细心的在菜园子里给菜翻土。
“爷爷。”看到老人,孟瑶开口甜甜的喊道。
“瑶瑶来了啊!等爷爷把菜地上的草给全部拔掉。”孟望天回头慈祥的对着孟瑶说道,不过却丝毫没有理会孟瑶身边的秦宇,就好像根本没有看到孟瑶的身边还有一个人。
“爷爷,我和秦宇来看你了,你就先别管你的菜了。”孟瑶看到自己的爷爷丝毫没有理秦宇,开始撒娇道。
“这野草不拔掉,就会占据这些菜能吸收的养分,到时候菜就张不好喽,这野草就是野草,想要贪图这肥沃的土地,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被人连根拔掉的命运。”
孟望天边说边一手拔掉脚下的一撮野草,目光略带深意的落在秦宇的身上。
秦宇和孟瑶两人对视了一眼,孟瑶爷爷这话影射的目的太明显了,两人都听出来了,孟瑶朝秦宇投去一个抱歉的眼神,秦宇摆了摆手,示意不要紧。
“一块土地能变得肥沃都是野草的功劳,如果没有野草的存在,就不复所谓的良田,所谓的良田都是在野草上开垦出来的,是野草将土质变得好了。”秦宇朗朗开口回答道。
孟瑶的爷爷以野草来比喻他,以肥沃的土地暗指孟家的权势,而秦宇也同样反其道,用野草来比喻自己,没有自己这类普通老百姓,你们孟家的权势又从哪里得来。
而且,秦宇的话也没有说错,正是因为有野草的存在,才会让土壤变得适合耕种,不然你叫孟瑶的爷爷去沙漠上种种看,能不能种出什么东西来。
张云龙听到秦宇的话,在一旁愣了一下,这年轻人胆子这么大?竟然敢直接开口回击首长,难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就连孟望天也是愣住了,他也没有想到这孟瑶带回来的年轻人敢和他争锋相对,他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就算不知道,他特意让门口四位警卫站岗,就是存了吓一吓着年轻人,不过现在看来,这年轻人胆子是不小,丝毫没有被他摆出来的阵势给吓到。
“爷爷,我好不容易来你这里一趟,你就顾着照理这些菜,看来我在你眼里还不如这些菜。”孟瑶看到气氛有点僵,赶忙扯开话题,想要跑到孟望天身边,却被孟望天给拦住了:“这地都是脏兮兮的,瑶瑶你别过来。”
“现在能种菜的地不多喽,这些肥沃的土地要让它保持下去,就必须每天勤快的给他翻翻土,除除草,要是让野草长的太多,这地就算废了。”
孟望天依然有所值的话,让秦宇颇为腻歪的撇了撇嘴,他看了下这菜园子里的菜,长势也没见多好,都焉巴着了,就连他家里最不会种菜的大舅,自家院子料理起来的菜圃里的菜也比这好看的多。
“怎么?小伙子你不认同我的话?”
秦宇撇嘴的动作,被孟望天给捕捉到了,孟望天原本还算慈祥的脸色,一下子阴了下来,那种多年来说一不二的权威此刻就好像被秦宇给挑衅了,神色不威自怒。
“秦宇!”孟瑶看到爷爷生气的样子,俏脸露出焦急的神情,拽了拽秦宇的衣角,带着恳求的目光看向秦宇,希望秦宇可以忍一下。
“都说庄稼长的好不好,得看种的人勤不勤快,这都焉巴了的菜,我实在是看不出来是经过人精心料理的,说句实话,就是山上长的野菜,长势也比这好多了。”
秦宇拍了拍孟瑶的手,表示他心里有分寸,朝着孟望天的菜圃走过去几步,笑着说道。
“你说我种的不勤快?我每天早上给他松土拔草,晚上给他浇水,碰上暴雨用布给它遮挡,你个黄口小儿知道个屁!”
孟望天感觉到自己肺都要被气炸了,自从退下来后,他便开始打理这块菜圃,从开垦到种植都是他亲力亲为,每天要花出许多精力去料理,现在,突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给嘲讽不勤快,,孟望天也顾不得自己的孙女就在场,爆粗口会有损自己的形象,火爆脾气一下子就被炸开了。(未完待续。。)
孟望天的一脸怒容并没有让秦宇变色,秦宇目光在这片菜谱上扫了一眼,神情先是惊愕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道莫名的神彩,再次看向孟望天时,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秦宇一开始以为孟瑶爷爷这片菜谱里的菜,长势不好,是孟瑶爷爷不怎么会料理菜,可刚刚他仔细看了这片菜圃后,才现在真正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这块菜谱所处的方位是绝阳位。
绝阳位是很少见的一个方位穴,不属于常见的二十四方位,一般风水相师给人看阳宅风水都会以二十四方位为依据,但真正的方位数远远不止二十四位,还有剩下的八个方位。
只不过这八个方位,一般的地方不会形成,属于隐八位,很少会遇见,甚至就连有些风水师自己都不知道还有隐八位的存在。
而这绝阳位就恰好是隐八方位之一
绝阳位,顾名思义,是阳气隔绝的地方,而阳光也算是阳气的一种,绝阳位之所以属于隐方位,除了少见,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绝阳位很具有隐秘性。
绝阳位从表面根本看不出来,孟方天的这个菜圃采阳很好,站在菜圃内也感受到阳光还有阳光传来的热感,一般人感觉起来,就和普通的地方没有什么区别。
秦宇能一眼看出绝阳位也是因为他的灵感要远超常人,在他的感觉中,这菜圃看似光照充足,但是这些菜却根本就没法吸收到这些阳光,甚至秦宇自己也同样没有感到阳气,修炼了诸葛内经中的心法,对于阴阳之气,秦宇的敏感程度甚至要超过一些四品相师。
不能真正吸收阳光传来的热量,这些菜要能长的还就奇怪了,甚至秦宇还在心里暗想,就这样的地方,恐怕野草也长不了几根。孟瑶爷爷手中的野草,不会是从其他地方移栽过来的吧。
秦宇觉得这个他的这个想法很有可能是真的,绝阳位根本就不可能长野草,至于这些菜,秦宇也敢肯定,孟瑶的爷爷应该也是没有种多久,不然早就全部死掉了。
知道了这片菜圃处在绝阳位上,秦宇脑海里突然萌发一个想法,也许这样做,可以让孟瑶的爷爷不再阻止他和孟瑶的事情。
“种菜不是光靠勤奋就有用的。不得其法。有时候也只是白做工罢了。”秦宇脸上露出讥讽的表情:“孟爷爷。也许在处理国家大事上,您可能是如臂指使,但在这种菜方面上恐怕就不行了,这也不能怪您。术业有专攻而已,这种菜其实也是一门学问。”
“你这小子少放屁,老子当初没有入党前,家里的几亩地也都是我亲自耕种的,收成一直比其他人要多上几层。”孟望天怒气冲冲的说道。
“那这个……”秦宇目光看向菜圃里的这些菜,脸上明晃晃的充满了质疑的表情,摆明了是不信。
“你气死我了,云龙你告诉他,我一天料理几次这菜圃。”孟望天目光看向张云龙。
“首长每天早上都要料理一次菜圃。给菜浇水,白天还给菜施肥,晚上的时候又浇一次水。”张云龙如实答道。
“小子,听到没。”孟望天此刻就像一个争强好胜的老人,只是孟望天不知道的是。他的所有反应都是秦宇想要的,他正一步步掉入秦宇设计好的陷进中。
“可这样不应该啊,我以前在家每天给菜浇一次水,菜的长势都很好,难道是孟爷爷你不会浇水?”
“我不会浇水?我当初种地的时候,你父亲都还没有出生。”
孟望天的话,让得秦宇的眼神一凝,看来孟瑶的爷爷果然调查过自己,不过这一点也在秦宇的意料当中,当初因为寻龙盘,莫咏欣都可以调查自己,更别说现在自己是以孟瑶男朋友的身份出现,孟瑶的爷爷会调查自己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孟望天也知道自己说漏嘴了,不过他倒没什么其他的表示,调查秦宇的家世来历,在他想来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没什么好遮掩的,而且他原本就打算和秦宇摊牌,直接从两家的家世悬殊来说服秦宇放弃和自己孙女在一起的想法。
“孟爷爷,不如我们打个赌,我赌是因为你不会浇水,才导致这片菜圃的菜长成这样焉巴巴的。”秦宇突然笑着开口说道。
“打赌?你想赌什么?”孟望天愣了一下,这有多少年没有人敢和他打赌了,这年轻人的胆子到是真的不小。
“赌什么随便孟爷爷你说。”
秦宇脑海里却是不知道怎么,想起某部电视剧里的一句搞笑台词:“我和你赌,不是你想赌什么,而是看我有什么。”
秦宇和孟望天打赌,虽然说随便让孟瑶的爷爷说赌什么,但秦宇很清楚,自己唯一和孟瑶的爷爷赌的资本,孟瑶爷爷唯一能看得上的也就是他现在所代表的身份,孟瑶的男朋友身份。
所以,秦宇虽然没有像电视剧里的那句台词一样,不过实际情况却也和这台词里的差不多,他笃定孟瑶的爷爷提出的赌注肯定是和孟瑶有关。
“先不说赌什么,你到时候又凭什么来证明我不会浇水。”孟望天眼神闪烁,含有深意的看了眼秦宇,平静的说道。
作为孟家的掌权人,什么勾心斗角的事情没见过,虽然先前怒气上升,但一旦涉及到这所谓赌注的时候,孟望天又冷静了下来,心里开始猜测眼前这年轻的小子,到底是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很简单,我也同样给这菜浇一下水,这菜经过我浇水后,长势如果在一个小时内,会慢慢变好起来,就证明孟爷爷你不会浇水,反之就是我输了。”
秦宇一脸的坦然,他不在乎孟望天迟疑,只要他诱饵丢出去了,这个诱饵足够大,就不怕孟瑶的爷爷不上钩。
孟望天看了向秦宇的表情,又看了眼自己菜圃里的菜,眼神中有着狐疑的神色,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孟望天很清楚,他这片菜圃里的菜栽种上去没三天,一直是这么焉巴巴的,要说浇一次水,就可以让这些菜的长势变好,他心里是不相信的。
孟望天之所以会狐疑,是因为他调查过秦宇,通过调查来的结果,他对秦宇的性格有了一个大概的认知,这位年轻人绝对不会是那种无的放矢的人,对方这么说,肯定是有着一定的自信。
孟望天此时想起了眼前这位年轻人的另外一个身份,风水相师。不过风水相师就能让原本焉巴巴的菜一下子长好?孟望天还是有些不相信。
此刻的孟望天就是陷入了这种迟疑之中,不时的望向秦宇,而秦宇脸上充满了笑容,一脸的坦然,孟望天根本就别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
孟望天此刻心里的想法,秦宇很清楚,他不着急,有时候把主动权交给对方手上,反而可以让对方更容易陷入患得患失中。
“好,我就和你赌一下,这么多年都没有赌过了。”
孟望天也是果决之人,没一会,心里便有了决定,目光盯着秦宇,根本就不像一个古稀以上的老人该有的目光,目光之中充满了侵略性。
“如果你输了,以后就和瑶瑶断绝来往,再也不要出现在瑶瑶面前,怎么样,这个赌注你接受的了不。”孟望天终于是说出了他的条件。
秦宇听到孟望天的条件,正要开口回答,后方的孟瑶就忍不住开口了:“爷爷,我和秦宇之间的事情,凭什么要和你们的赌注有关系,我想要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这是我的事情。”
“放肆,你是孟家的人,从你出生到现在,你享受着孟家提供给你的一切条件,这就注定了你的婚事必须要不能损坏孟家的利益,一切行事都要以孟家的整体利益为主。”
孟望天彻底拉下脸,看了自己的孙女一眼,不过孟瑶却毫不畏惧的对上了孟望天的眼睛,以此来表示她的态度。
“孟瑶,既然爷爷想赌,那就让我和爷爷赌一次,相信我。”秦宇走到孟瑶的身边,给了孟瑶一个放心的眼神:“这是一次可以让你爷爷不再反对咱俩在一起的好机会,相信我,没有把握我是不会提出来这个赌注的。”
孟瑶纯净的眸子看向秦宇,秦宇朝着孟瑶点了点头,孟瑶这才没有再开口。
说服了孟瑶后,秦宇将目光转向孟望天,说道:“孟爷爷,既然你说了赌注,那我也说出我的赌注,如果我要是赢了,那么我和孟瑶的事情,孟家的任何人都不能再出来阻拦。”
秦宇的目光和孟望天交汇,各怀心思的两人就这么对视着,良久,孟望天终于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如果你赢了,你和瑶瑶的事情,我们孟家不插手。”
“好,就这么说定了。”秦宇脸上扬起一抹笑容,抬脚朝着菜圃走去。
“等等,先别急!”孟望天看到秦宇朝着菜圃走去,突然开口喊住了秦宇。
秦宇回头疑惑的看向孟望天,孟望天开口说道:“一个小时是从你浇水就开始算的。”
秦宇听到孟望天的这话,愣了一下,随即在心里暗骂一声:“这真是越老越不要脸。”
孟望天从秦宇脸上表情可以看出秦宇此刻心中肯定是没说什么好话,不过孟望天没怎么在意,宦海浮沉了那么多年,孟望天几经派系倾轧,很早他就明白一个道理,只要最后的目的达到,至于手段是否光明正大,那就随便其他人去想吧,只有获得利益才是最实在的。
好在秦宇先前只所以说一个小时也只是随便一说,用来麻痹孟瑶的爷爷而已,孟瑶的爷爷的这话,对于这个赌注的结果没有丝毫的影响。
秦宇拿起菜圃里的水桶,里面倒还有水,不过不多了,想要浇满这一片菜地显然是不够,浇菜和浇花不一样,浇花可能只要洒那么一点水就可以了,浇菜,一般每棵菜都差不多要浇上一升的水,有些容易吸收水份的菜,还更要多浇点。
虽然秦宇想要让这菜的长势变好,真正靠的并不是浇水,但作戏也得做足,不能到时候给梦瑶的爷爷找到借口。
离着菜圃不远就有一个水龙头,秦宇花了二十分钟,浇掉了整整二十桶水,才将整个菜圃的菜全部给浇完。
这期间,场上的其他三位,视线一直都是投射在秦宇的身上,尤其是孟望天,眼睛略眯起,对于秦宇的每一个动作,都一丝不漏的看过去。
放下水桶,秦宇伸了个懒腰,这才不慌不忙的走到菜圃的中间位置上,这连续浇二十桶水,腰还是有些酸的。
秦宇似乎丝毫没有感觉到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了,就这么静静的站在菜圃中央。还索性闭上了眼睛。
看到秦宇站着不动,孟瑶又看了下菜圃里的菜,仍然是那样焉巴巴的,她的脸上不禁露出了焦急的神情,如果这次和爷爷打赌输了的话,那她和秦宇就真的很难在一起了,除非两人选择离开国内,远走他国,不然根本就不可能躲过爷爷的监视。
“这小子到底搞什么花样。”
同样的,孟望天此刻的神情也变得有些紧张起来。秦宇越是这样放松。他越是紧张。因为秦宇的这种状态,他也经历过,每当他对一件事情胸有成竹的时候,他的神情也是和秦宇一样的。很轻松自在的样子。
而此刻的秦宇,虽然看似闭着眼睛,但全身的感官都在调动着,要想让这菜圃里的菜在短短的时间内长势发生改变,秦宇只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把绝阳方位给破掉。
正所谓物极必反,这一点对世间万物都是适用的,绝阳位本来就是阻绝了一切阳气生机,形成了一个如同真空一样没有任何生气存在的方位。
而秦宇的办法。就是推波助澜,将绝阳位阻隔阳气生机的程度再向上推一把,让它达到极点,只要破了这个极点,绝阳方位形成以来。阻隔掉的阳气生机都会瞬间回来,这突然涌入的庞大的阳气生机,别说是让这些菜长势变好,就是想让花苗开花都可以做到。
历史上曾经有一个传奇的故事,武帝武则天于冬日在后花苑游赏,只见天寒地冻,百花凋零,万物萧条,武则天心里幻想:如果我一声令下,这一夜之间,要是百花齐放那该多少,正好可以彰显我帝王之位乃是上天认定的。
因为在当时,武则天的皇位其实并不稳,有支持李家即位的大臣在一旁虎视眈眈,还有各方军阀对她的诏令也是阳奉阴违,因此,如果真能让百花在一夜之间盛开,对于巩固她的皇位很有帮助,至少可以迷惑住那些百姓,相信她是真龙天子。
而众所周知的是,武则天在位的时候,宫里有专门的道士每天*炼丹,其中有一位叫张世仁的道士,有的一身真本事,又是武则天的心腹,知道了武则天的想法后,他便告诉武则天,想要百花在一夜盛开,他可以做到。
对于张世仁,武则天还是很相信的,张世仁给武则天做了保证后,于是两人决定合伙演一场戏,武则天带着群臣再次游赏起后花苑,并且当着众多大臣的面,下了一道诏令:
“明朝游上苑,火速报春知,花须连夜发,莫待晓风催。”
这条诏令的意思,就是命令百花在一夜之间全部开放,当时这些大臣们听到这诏令后,满脸惊讶,甚至有些怀有其他心思的大臣,已经在心里暗暗窃喜了,这一夜之间,要让百花齐齐盛开,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然而,那这些大臣跌破眼镜的是,第二天,武则天再次带领他们到后花苑的时候,这原本凋零的百花,竟然顶风冒雪,真的在一夜之间全部绽放出来了花蕊。
不过就在众大臣惊讶的时候,却有人发现有一处花圃里的花,竟然没有绽放,走进一看,全部都是牡丹。
而武则天看到牡丹没有开花,脸色沉了下来,说道:“牡丹敢违背朕的旨意,马上把这些胆大包天的牡丹给赶出长_安,贬到洛_阳去。”
而接下去的事情,相信很多人就听说过,牡丹到了洛阳后,却马上开出绿叶,花蕊绽放开来,朵朵娇艳无比,武则天听闻到这消息后,大为震怒,派人去洛_阳想要烧死这些牡丹花,可谁知道大火点燃,这些牡丹虽然枝干变得焦黑,但花朵反而更加艳丽,牡丹花也因此有了“焦骨牡丹之称。”
而在文人雅士眼中,牡丹不畏权贵折腰,以其正气凛然而被文人雅士称为:百花之王。
这则关于牡丹的传闻故事,颇有些传奇色彩,不过在玄学界,对于这件事情,却有着另外一个版本的说法。
武则天身边的那位道士张世仁,他观察过皇宫后花苑的风水方位,恰好发现,整个后花苑竟然有一处花圃是处在了八大隐方位中的绝阳位,那处花圃的位置就是牡丹所在的那块花圃。
张世仁能让武则天器重,自身的本领也是非常厉害的,他用了某种手段,把这绝阳位的穴位给破掉,绝阳位被破,多年阻隔消失掉的阳气一下子全部给爆发出来,就好像催生剂一样,瞬间让这些花全部成熟绽放。
简单的一点理解,绝阳位的穴点处,就好比一个火山口,平时所有的阳气生机都被这火山口给吸收进去了,而张世仁做的,只是让这火山口喷发出来,这绝阳位穴口出现的时间越长,囤积的阳气生机越多,爆发出来的时候也同样越多。
张世仁就是靠这种方法让这后花苑的百花齐齐开放,可张世仁没有想到的是,身处绝阳方位上的其他的花都开了,就绝阳位穴口处的牡丹丝毫没有开花的迹象。
牡丹不开花,被武则天贬到了洛阳去,然而武则天的这手段瞒过了大部分,却还是瞒不过一些精明的大臣,这些大臣家里也奉养着一些能人异士,不乏有真才实学的,其中有一位就看出来了武则天是靠什么来让百花齐开的。
也碰巧的是,这位大臣是忠于李氏皇族的,对于武则天登基上位很是不满,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后,这位大臣就想恶心下武则天,于是要求府里的这位风水相师前往洛阳去,让牡丹在洛阳开花,打击下武则天的气焰。
那位相师奉命来到洛阳后,意外的也发现了一处绝阳方位,这位高人想了下,决定故技重施,你张世仁不是让百花齐开吗,那我就让牡丹花开。
相师命人把这些牡丹摘到了绝阳方位上,用同样的爆发,催生了牡丹,让牡丹一夜之间开花,远在长安的武则天听说了洛阳牡丹花开的事情,派手下士兵去烧毁这些牡丹,不料,这大火虽然烧焦了牡丹的枝干,但牡丹却依然张的很是娇艳,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最后武则天无奈了,加上那位相师又找人散布消息说:牡丹是正气凛然,不畏惧权贵,乃是百花之王,那些士林豪族也纷纷认同,武则天怕犯了众怒,便不再理会这些牡丹了。
后人因此把牡丹称为:百花之王,却根本不知道,导致这一切只不过是因为两位风水师的手段较量,都是依靠着绝阳位这种很少见隐方位。
秦宇会知道这些是因为在gz玄学会的交流会上,听到几位风水相师议论过,不过当时的两位风水相师用的是什么手段,交流会上的那几位风水相师并没有提到。
不过,秦宇也不在意,关于绝阳位,在诸葛内经中有记载着破解的方法,而且还很简单,唯一的难点就是要找对穴口,而秦宇他现在所在的位置就是穴口处。
秦宇前面花了半个小时,看似是在浇水,其实主要还是在查找这绝阳位的穴口所在,还好,仅仅十几分钟就被他找到了,不过做戏要做全套,秦宇等着把所有的菜地都浇完了,才站到这穴口处。
此刻,秦宇站在绝阳位的穴口处,闭着眼睛感受四周的阳气流动,在秦宇的感官中,这四周所有的阳气,到了他这里就像被一个无形的黑洞给吞噬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闭着眼睛站立了足足有十分钟之久,秦宇的的嘴角开始扬起一抹笑容,体内的念力疯狂的涌动,朝着脚下汇聚而去。
秦宇的左脚开始轻微的振动,振动的频率很慢,一旁的孟望天、孟瑶还有张云龙一直都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秦宇的,都没有发现秦宇的左脚在振动。
秦宇左脚的振动频率根本就是肉眼无法观察到的,这并不是秦宇自己弄成这样的,秦宇左脚的振动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
此刻的秦宇就像是踩在了一个气口上,在这气口上仿佛有一道看不见的薄膜,阻止着阳气出来,当秦宇左脚上的念力汇聚在那里,那原本就像往外冲的阳气,瞬间变得暴躁起来,开始冲击着那层薄膜,而秦宇的左脚就是踩在那薄膜之上,这阳气的冲撞,才导致他的左脚开始振动起来。
“大地无形,乾坤一脚,破!”
秦宇嘴上默念咒语,左脚突然抬起,然后轻微的向前挪揄了一小步,在孟望天等人眼里看来,秦宇就好像站着站立久了,脚麻了,换了一下位置而已。
“咔!”
一声极其清脆的破裂声传入秦宇的耳中,听到这破裂声。秦宇脸上的笑容更甚,左脚慢慢的回移,看似只是退后了一步,但要是细心观察就会发现,秦宇左脚从抬起到落下,在空中是划了一个太极圆圈。
“浇好了。”
秦宇目光看向孟望天这边,将水桶放在了一个脚下,动作很随意,就好像随便放,但只有秦宇自己心里明白。在这水桶放的位置。正是绝阳位的穴口上。
绝阳位的穴口已经被他打开,这阳气开始如井喷般爆喷出来,不过正如物极必反的原理,阳气朝着绝阳位的范围开始喷射。唯独这穴口处却没有任何的阳气。而且还会感觉到异常的寒冷。因此秦宇才会拿这水桶给遮挡住。
“首长,快看……”
就在秦宇放下水桶的时候,张云龙突然惊呼起来。刚刚他的视线从秦宇身上离开,瞄了眼菜圃里的菜,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菜圃里原本焉巴巴的菜,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慢慢变直,竟然在短短的一分钟之内,恢复了正常的样子。
其实,不用张云龙喊,孟望天已经看到了菜圃里的菜的变化,他的脸上既有惊讶的表情,又有恼怒,两种表情融汇在一起,一张老脸很是精彩。
孟瑶看到菜圃里的菜开始生长,俏脸上的担忧终于消失不见,随之,无暇的脸蛋爬上一抹激动的红晕,秦宇真的做到了,这下爷爷不能再阻止她和秦宇在一起了,一想到这,孟瑶就满心喜悦,恨不得扑上去,给秦宇一个大大的……拥抱!
“这……”
秦宇带来的惊讶远远不止这些,菜圃里的菜并没有因为恢复到正常就停止了长势,还在一直的增长,叶子在缓缓的增大,不少菜都开始抽茎,长出许多新的叶片。
“呵呵,我估计是因为这些菜,原来就应该长这么大了,只是因为浇水方法错误,抑制了生长,现在重新长回来了。”
秦宇看到张云龙惊讶的模样,呵呵一笑,摸了摸鼻子,随便找了个借口。
不过秦宇的这话,却让孟望天的脸色又黑了一分,虎着一张脸,孟望天自然清楚,这菜圃里的菜会生长,绝对不是因为什么浇水的问题,这年轻人肯定是用了其他的办法,只是他没有看出来而已。
“孟爷爷,现在这菜圃里的菜已经生长起来了,咱们俩的赌,是不是我赢了。”秦宇笑着看向孟望天,没有在意孟望天黑着的老脸,笑着问道。
“哼!”孟望天轻哼了一声,却没有回答。
“爷爷!”
孟瑶看到孟望天不说话,上前缠着爷爷的手臂,孟望天被孟瑶注视着,显然也不好意思耍赖,只得支吾了一声:“嗯,你赢了。”
得到孟望天肯定的回答,秦宇的表情如负重担,这最难搞定的一个人总算搞定了,他和孟瑶的事情总算是没有人会在阻拦了。
“我知道你小子肯定用了其他的方法。”孟望天瞪了秦宇一眼:“快点从我眼前消失,趁我还没改变主意。”
“爷爷,那我们以后再来看你。”
孟瑶却丝毫不为孟望天的语气所吓倒,搂着孟望天手臂,摸了摸孟望天的胡须后,笑嘻嘻的跑到秦宇身边,对秦宇说道:
“秦宇,爷爷现在正在气头上,咱们先离开。”
孟瑶的话正是秦宇巴不得的,他看孟瑶的爷爷也一直是同样不得劲,两人属于八字相冲,早点离开,也正中秦宇的下怀。
看着秦宇和孟瑶离开后,孟望天脸上愤怒的表情突然一下子变没了,沉声朝身旁的张云龙说道:“云龙,你看出了什么没有?”
“抱歉,首长,云龙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张云龙摇了摇头答道。
“你丫,还是这么的谨慎,你肯定很好奇,我今天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冲动,那年轻人明明是挖好了坑,我还要往里面跳。”
孟望天双手并拢,置于背后,也没有等待张云龙的回答,慢悠悠的说道:“这个年轻人是一位风水相师,其实他和瑶瑶的事情,我并不反对,也不赞同,但是我必须要作出一个姿态来,不然没法像莫老头交待,现在这样倒是最好的结局,也有了和莫老头交待的理由了。”
孟望天说完这话。慢慢的走到菜圃地里去,看着整茁壮成长的菜,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笑容:“这年轻人的手段果然不差,也许这年轻人还真有可能会给我孟家带来帮助。”
孟望天蹲着身子用手拨弄着一片菜叶,看了一会,突然从地上猛地站起,走到水桶边,他想重复一下秦宇先前的动作,找出秦宇到底使用了什么手段令这菜开始成长的,想看看能不能看出一丝猫腻。
就在孟望天提起水桶的瞬间。走出门外的秦宇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回头看了眼门内,开口对孟瑶说道:“孟瑶,咱俩快点走。”
“为什么呀?”孟瑶歪着头,疑惑的问道。
“先开车。路上再跟你解释。”
“哦。”孟瑶听到秦宇这么说。也不急着问了。打开宝马的车门,启动车子,秦宇也跟着坐进副驾驶。一个漂亮的转身,孟瑶看着车子朝着下山的路开去。
就在秦宇和孟瑶两人的车子没驶出多久,红院墙内,传来了孟望天的咆哮声:“该死的家伙,老子辛苦种好的菜,老子要宰了他。”
在孟望天的眼前,那原本长势极好的菜,突然一下子又焉了,而且这一回,焉的比原本都要严重,几乎就是完全猥琐在地上。
一旁的张云龙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地萎缩掉的菜,听着首长的咆哮,脸上也露出古怪的表情,这未免也太快了,人前脚才走,这菜后脚就焉掉了,
张云龙可是知道,首长为了料理这菜圃,已经花费了几个月的精力,天天都要浇水翻土施肥,这一下子菜全死了,首长要不咆哮才奇怪了。
“哈哈,你真坏,我爷爷现在肯定气死了。”
“注意开车,哎呦,小心,前面拐弯。”
孟瑶嗔怒,纯净的眸子白了秦宇一眼,秦宇脸上露出莞尔的笑容,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叫孟瑶的爷爷去动那只水桶的。
原来,这绝阳位的穴口被秦宇破掉并不是永久的,当孟望天的去动那水桶时,绝阳位的穴口又会再次关闭,而且在关闭之前会再次大肆抽取四周的阳气生机,几乎是掠夺似的吸收,这些菜要不焉掉才怪呢。
先前,在门口,孟望天动那水桶时,秦宇就感觉到了院墙内产生了一股强大的气机暴动,秦宇很清楚是因为什么,所以才会叫孟瑶快点开车走,他怕孟瑶的爷爷会冲出来找他算账。
还好,两人一直顺利的驶出了龙泉山庄,也没有什么警卫出来拦截,秦宇和孟瑶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齐齐松了一口气,颇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
“哈哈!”
孟瑶指着秦宇的脸笑了起来,秦宇也同样莞尔一笑,孟瑶拍打了秦宇的肩膀一下,说道:“下次来爷爷这里,肯定要被爷爷狠狠的收拾一顿,你最好心里有准备。”
“管他呢,到时候的事情,到时候再说。”秦宇毫不在乎,因为在秦宇的心里已经决定,明天就回gz,反正孟瑶也快要去英国了,他留在京城也没事,下次再见孟瑶的爷爷,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你就得意吧。”孟瑶皱了下琼鼻,打开了车内的广播,开着车子朝着市区驶去。
“各位车友,今天《京车行天下》栏目给大家播报一则广播:昨日在荣达广场路口,有一位老人无故倒地,老人的家属赶到时,一位年轻女子正搀扶着老人,不过老人送到医院抢救时已经死去了,而老人家属声称是被年轻女人撞到的,并且找到了年轻女子,要求赔偿,而年轻女子一口咬定她到那时,老人已经倒地了,并且委托本栏目找寻昨日的目击证人,如果您昨日路过荣达广场,并且恰巧看到过事情的全部经过请与我们栏目联系,或者直接前往京城仁爱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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