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一些颠覆五岳的认知理念。
在他的认知里。
小说好不好，文笔哪怕不是最重要，也排在相当高的地位。
正如当谈到写作的时候，大都会想到，写作需要一定的文笔。
几十年来阅读的思维决定了，哪怕五岳认为对方说得有道理，但他还是不愿意接受。
再者，他可是小说编辑，有一套自己对于小说作品的评判标准。
之所以他认为坏蛋可以签约，并不是他赞同小白文的写作手法，他只是觉得，坏蛋除了文笔之外，也有其他的优点。而这个优点，则是吸引他签约的地方。
“不管怎么说，我认为文笔还是比较重要的。虽然，我认为你的坏蛋这一部作品不错，达到了签约的标准。但是，如果坏蛋这一部小说的文笔能更上一层楼，那么，他的价值无疑会更大。”
“原则上我也是这么认为，不过……”
黄一凡本准备再说，最后想了想，算了。
小说是最为有艺术的文学作品。
一部小说要怎么写？
文笔重不重要？
什么样的小说才可以火？
一直以来，都没有一个标准的答案。
况且，对方还是一个编辑。
作者与作者的想法都可能不一样，更不用说，作者与编辑的想法。
两人都是很自然的没有再谈小白文的话题。
接着，五岳则继续交待了几个事情。
“当我们收到你的合约之后，我们会选择时间给你安排推荐。不过，我希望你能做好准备，你的作品写得太过于独特，与市场的风格又有一些不一样，能否起来，还是个未知数。”
“另外……”
说到这里，五岳停了停，他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其实，坏蛋这本小说虽然是签了，但其实已被主编给放弃。
之所以还是选择了签约，只不过是主编借用这一本书给自己提一个醒。
基本上，签约之后，这一部作品最多只能有一个推荐。
上完一个推荐，那么，起点将不会再继续推荐这一部作品。
“另外什么？”
“没什么。”
五岳突然不想告诉对方真相了。
现在说这些做什么呢？
对方听到之后，恐怕心情也会受到影响吧。
还不如让他在这几天时间尽情发挥一下……也许，坏蛋就在上了第一个推荐之后，成绩逆天，进而超出主编的预测。
但这有可能吗？
要知道，主编小分队长可是起点的金牌编辑。
而且，做主编之前，小分队长还是起点的超白金作者。
他的眼光，一向无比的毒辣。
经他眼睛评过的作品，从未失手。
这本坏蛋五岳虽然感觉还不错，看着挺热血的。但被小分队长上了一堂课，五岳也心下感觉，可能是自己看得太片面了。或者是，自己读书的经历与坏蛋里的谢文东一样，都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受过小混混欺负。于是，当看到这一部坏蛋，哪怕想用编辑眼光，但因为被这一本小说代入到故事里面，再怎么评论，也无法保持公正的意见。
“你多准备一些就是。”
想到这里，五岳也就将后面想说的话给咽了下去。
“放心吧，五岳巨。”
……
之后的几天，一切显得比较平静。
学校方面，江慰慰没怎么再找过黄一凡的麻烦。
或许是黄一凡也没怎么想搭理她的缘故。
倒是张慧萍有些神秘兮兮，不知道在搞什么。
不过，黄一凡可没时间去管这个，他现在最关心的，则是自己的小说。
坏蛋是怎样练成的在与起点中文网签约之后，终于获得了一个推荐。
二级页面新闻推，俗称“蚊子推”。
意思是，这个推荐太小太小了，小到只能用蚊子来形容。
不过，黄一凡倒没有怎么抱怨。
新人与大神不能比，他知道，大都新人作品的第一个推荐都是这样。
怀着期待，当天晚上下了晚自习，黄一凡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登陆后台，查看数据。
900收藏。
网文写作，收藏是一切的基础，没有收藏就没有定阅。
所以，在小说还没有上架之时，收藏几乎是评价一部小说能不能火的最佳标准。
“成功了。”
当看到900收藏这个数据时，黄一凡松了一口气。
签约之前只有400收藏，一夜之间，在上了推荐之后，增加了500收藏。
虽然黄一凡知道，这个数据可能无法与那些大神作家相比。
但是，黄一凡也知道。
以这个文字推的威力，大都小说最多一天只能增加100左右收藏。
如果有一些写得不怎么样的，一天只涨20个，甚至个位数的都有可能。
如今，坏蛋居然一天之内，居然暴涨了500。
看来，小白文果然有市场。
不管是在前世，还是在这个世界。
通俗易懂的小说，还是让很多人喜欢的。
“在不在。”
不等黄一凡过多感慨，这时，TT通讯上，签约编辑五岳向黄一凡发了一条信息。
“在。”
“首先恭喜你，你的坏蛋取得了一个好成绩。”
对于这个成绩，五岳比之黄一凡，看得更远，也更为的激动。
他却是知道，文字推的效果有限，哪怕写得不错，收藏的涨幅也不大。
但坏蛋上了推荐之后，居然一飞冲天，很快就与他人拉开了一段很长的距离。
这才是第一天。
第一天收藏就增加了500，那么，以第一天收藏乘以4来算，一个星期的收藏总量，将达到2000。
2000收藏，这已经可以达到首页推荐的效果了。
这已经表明，坏蛋有可能大火。
“谢谢。”
黄一凡表示感谢，不过，看到五岳发的信息，却有一些疑惑。
“五岳巨，看你这句话的意思，怎么感觉还有话没说完似的。”
“没错。”
“五岳大，您说。”
“其实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相信你也知道，你的坏蛋在文笔上面与大部分作品有很大的不同。”
“我知道。”
黄一凡点了点头，“我看了一下起点，大部分的小说文字功底都不错。像我这种小白文的风格，几乎没有。而且，之前龙空网站也有批评说我写的小说像小学生写的。”
“问题就出在龙空。”
“怎么了，龙空又有人骂我写的小说吗？”
“具体的我不知道怎么说，你还是看看龙空的情况吧。”
……
按着五岳提醒，黄一凡再次登陆了龙空论坛。
映入眼前的第一条贴子，便是有关于黄一凡的坏蛋是怎样练成的。
“起点中文网越来越退步，连坏蛋这样的小说也能签约。”
“大家不要去起点写小说了，起点完了。”
“号外，号外，重大新闻，坏蛋作者是起点编辑亲戚。”
“如果连坏蛋的小说也能签约，那还有小说不能签约了？”
黄一凡不想看到也没办法。
几乎是龙空网文江湖版，关于坏蛋，关于他写的小说的内容，占了80%的字幕。
“怎么样，看了么？”
过了几分钟，五岳发了一条信息过来。
“看了。”
“你是怎么想的？”
“还有什么想的，我打算不理他们。”
如果换成是别人，恐怕第一时间就要暴走。
这种没惹谁，没骂谁，无端被人大骂，圣人也要生气。
只是，这些天黄一凡也混了一段时间龙空。
他发现，大都那些没事骂人，喷人的家伙，要么是新人作者，要么就是本身素质有问题。
你要是跟他们对喷，他们可以将你的智商拉到与他们同一个下限。
前世一大堆网络大神，还不是三天两头被人大骂。
只不过，现在那一些被大骂的大神换成了自己。
“不理他们？”
“是呀。”
黄一凡点头，“越理他们，他们估计骂得越欢。索性还不如不理，等风头一过，他们肯定又会逮住其他的话题去喷。”
“不，不能不理。”
五岳显得有一些焦急，“正常情况下，不理他们是正确的选择，你想的也没错。但是，这一次，你一定要回复。”
“为什么？”
“因为在这里面，不仅涉及到你，还涉及到网站。”
“噢……”
黄一凡明白了。
“如果你不回复，那么，他们会继续抓住这个话题。说你是编辑的亲戚，哪怕不提这个，也会说起点签约太任性。你知道，起点与幻月，连横最近一直存在竞争。我们的签约标准向来严格，这也倒至很多的新人作者无法签约。当看到你这部小说的时候，他们下意识的就将所有的怒火喷到了你这里。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说你写的小说不好，我也不是对小白文有偏见。”
“所以，网站方面希望你能出面。这不是对网站，对你也有好处。”
“那行，我会写一个申明。不过，我可不保证他们看到我这个申明之后，是否还会喷。”
喷子的心理你是无法理解的，他们想喷你，他们就会喷，不需要任何理由。
“没事，你发一个申明就好了，其他的不要再理会。”
……
“写什么好呢？”
说起来，黄一凡被这一些家伙骂了一通，心里还是很不爽的。
他也很想跑到龙空，与他们大战个三百个回合。
你妹的，小白文怎么了。
文笔差又怎么了？
难道，评价一部小说好不好，就是评价他文笔怎么样吗？
如果是这样，小说还写个毛呀，直接看别人文笔不就是了。
只是，像这一些，黄一凡知道，他是说不清的。
文学这种东西，他太过于复杂，谁也说不清楚。
更不用说，要将他们一直认为的常识给扭转过来。
可是，不这样写，那怎么写这个申明。
难道，写一个，我发誓，我的确不是起点中文网编辑的亲戚。
这看起来好像有点搞笑？
该怎么写呢？
不由得，黄一凡想起了前世历史当中“寒山”与“拾得”的故事。
于是，提笔一挥，黄一凡写了一篇不是申明的申明。
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该如何对他。
只需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
寒山与拾得的故事出至前世，说的是一个叫“寒山”的人与一位叫“拾得”的对话。
寒山在当时受尽世人欺辱，心中苦痛，便问高僧拾得，我该怎么办。
高僧告诉寒山，你只需忍他，让他，由他……
寒山依着高僧的话，修生养性。
过了几年，寒山居然高中状元。
可反观此前那一些欺辱他的人，却一个一个混得无比之惨，令人辛酸。
也因为这一段故事，再加上这一句无比经典的话语。
哪怕是在前世流传了千年，亦有无数的人时不时提及。
将这一段不是申明的申明发在了坏蛋的作品相关里。
没想到，这一篇单章出来之后，整个坏蛋书评区全体都炸了。
世人谤我、欺我……这句话写得太经典了，小白，我支持你。
这一段话，简直堪称千古名言，小白，加油。
那些骂小白大的恶心之徒，你们睁开眼睛看看，就你们这一些垃圾的素质，正如小白大大说的一样，等过几年，我们再来看看你们的狗屎模样。
对，那些喷狗，在龙空喷了也就算了，居然跑到坏蛋书评区来骂。我草你娘的，不喜欢看就给我滚开，小白大又没有逼你们看。
就是，这些天，也不知道小白大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受了多大的委屈。不过，小白大的心胸实在是让在下佩服，这一些垃圾，与他们理论有个毛用，就由他去，忍他，让他，避他，耐他，不再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写得真叫一个绝。
坏蛋虽然是新书，虽然还没有大红大紫，但上了推荐之后，坏蛋还是吸引了不少读者。在这一些读者当中，原本他们是从来不发言的。小说写得好他们就看，写得不好，他们就不看。好不容易碰到一本通俗易懂，看起来爽得不行的小说，居然被一群垃圾天天跑来狂喷。而当坏蛋的作者天下第一白发了单张之后，他们终于坐不住了。
他们纷纷登陆甲马，开始与那一群喷子对骂。
兄弟们，走，我们上龙空。龙空那帮垃圾来我们书评区骂，小白大心胸宽广，不与他们计较，但我们难道不帮小白大出这一口恶气吗。上，我们回骂他们。
有带头的，立即就有人跟上。
只是几分钟之后，龙空论坛瞬间注册了几百个新人的马甲，开始在龙空屠版。
龙空的垃圾们，亏你们也是作者。你们不喜欢小白大的书就算了，我们也不逼你们这帮垃圾看。但你们没事在龙空说小白是起点亲戚，小白难道问候过你的家人了吗。还是，你们龙空这一帮垃圾写得小说太烂，连约也签不了，眼红小白大大？
早就知道龙空喷子多，果然不错，你们自个儿写书不行，你们就承认，还自以为书写得多好，有本事就开真马甲亮出你们的书，看看你们的书写得有多好。
是呀，那些喷子，你们简直是丢尽了写小说人的脸。
打脸呀，打脸，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打脸。
原来龙空论坛一群人不断骂着坏蛋如何的小白，文笔如何的烂。
没想到，转头，居然被别人给骂了。
而且，这骂起来的效果，比之他们此前骂坏蛋如何如何，还要来得犀利。
不管怎么说。龙空论坛是作者的论坛，作者评价某书写得如何，本也是正常的事。可是，当这种评论渐渐上升到攻击的时候，那么，龙空论坛的那一帮作者本身上就理亏。现在坏蛋的书友跑了过来，打脸的响声，简直那叫一个响亮。
特别是，坏蛋的书友叫他们亮出真实身份，你们写得什么书，你们难道写得很好，你们有什么资格说坏蛋。这一句，简直让那一帮此前大骂坏蛋如何的家伙，一下子没有了声音。
亮真马甲吗？
那怎么行？
自己还要不要写书了，这要是亮出来，指不定自己稍后就被别人给攻击了。
这当然是那一些取得一些成绩的作者。而对于那一些没有取得成绩的作者，他们也写书。有一些个家伙，还牛逼似的，报出了自己的书名，以为自己写得有多好。结果，这一报出，立即又被别人给轮了。一看连约都没签，他妹的，还好意思说自己写得好。再者，没签约的书或多或少书里都有不少毛病，当他们报出书名之后，那一些毛病被扒开，更是一通羞辱。
不过，这种双方对喷的事儿，虽然看起来热闹，但效果却很一般。
真正威力绝伦的，还要数黄一凡此前发的单张。
世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该如何对他。
只需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这一句话，简直写得绝了。
不管是黄一凡的书友，还是龙空其他的作者，当他们看到黄一凡发出来的单张申明之时，心下都是佩服的不得了。
这种绝句，一个不好，还真有可能流传千年。
想不到，这样的绝句，居然被一位网文作者写出来了。
而且，这个写出来的作者，还是此前他们骂过的小白作者。
联想到龙空当下的情形，身为龙空一员的不少作者，脸上都不由得一红。
他们尽管没有参与大骂坏蛋，但身为常混龙空的一位作者，也是感觉脸面无光。
笔名叫“三十二”的一位作者，便是其中一个。
三十二是起点中文网一位普通的作者，虽然不算红，但也不算扑，勉强能靠写字养家糊口。
平时三十二在写作之余，最大的爱好，那就是逛龙空。
没有为什么，因为龙空是网文作者的一个自由讨论平台。再加上这个平台不受其他网站制约，是一个中立性很强的平台，所以，身为作者的三十二，时常都会看看龙空最近有什么话题，有什么八卦，或者，有什么战斗。
本来，龙空此前狂喷一位叫做“天下第一白”的作者，三十二也看得很欢乐。
确实，他也认为，那个天下第一白写的小说实在是太小白，而且文笔真叫一个烂。
虽然他没有参与，但也感觉看到这种战斗，心里蛮欢乐。
可是，当第二天，当第二天“三十二”看到“天下第一白”开的单张之后。
那一句千古绝句，一句世人欺我，辱我……所表现出来的心境，却不由得让三十二老脸一红。
与天下第一白相比，他们这一些常年混龙空的作者，简直就是禽兽呀。
内心无比羞愧，三十二新建了一个贴子，写道：
“以前，我一直认为，写小说最重要的是文笔，或者，最重要的是天赋。没有好的文笔，没有写作天赋，你想写小说，真的是一件很困难很困难的事。这种认知，在昨天，我还一直这么认为。但是，今天，我发现，我错了。
我认为，写小说最重要的不是文笔，也不是天赋，而是心境。
能写出越好小说的人，他越是要有一个好的心境。
没有这种心境，你将无法给予你的作品带来活力，你写的人物，仍是死的，他活不起来。
就像一位作者，当他在试着去嘲笑那些文笔很差，试着去批评那些写小白文的作者，试着以为自己文笔很好，试着认为自己很有天赋的时候，那么，这已经代表着，这位作者的心境已经出了问题。他的远见，恐怕也止步于此。
看看那些超白金作者吧，你们看到他们说你们写的小说很烂吗？
很明显，没有。
哪怕你们的小说确实没有白金作者写的好，但白金作者也不会说你的小说如何如何。
但悲剧的是，在这几天，龙空却上演了这一场自我打脸的闹剧。
各位朋友，或许大家会说，我这是在批评此前那些骂天下第一白的龙空众。不，我不是在骂他们，我是在骂自己。虽然我没有加入喷天下第一白的之例，但我内心其实与他们一样。我为自己的这种心境而感到羞辱，特别是看到天下第一白开的单章之后，我更是羞愧的无地自容。。
在这里，我郑重的向天下第一白道歉，也向天下第一白的书友道歉，更向那些此前被龙空论坛无端批评过的新人作者道歉。
别外，别认为我是马甲，我在龙空的名字与在起点的笔名一样。
如果有人觉得我写的小说很烂，尽管来骂就是了，我一定会向天下第一白学习，学习他受尽百般羞辱，但却平淡如初的心境，不会对你们有任何反驳。
;
作者三十二的道歉贴，可谓是彻底将这一场风暴点燃。
此前龙空一致对天下第一白的嘲笑，有的也与三十二一样，开始了反思。
是呀，天下第一白的坏蛋虽然写的小白，但自己这一些作者有什么资格笑话对方呢？
难道自己的水平就很好了，如果很好，但为什么现在还是一个普通作者。
这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嘛。
一瞬间，在三十二的贴子出现之后，立即就有不少人回贴。
1楼：顶三十二，虽然我也没有喷天下第一白，但看到天下第一白如此胸襟，我亦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奉劝那些喷子，你们别再喷了。再喷，龙空好好的名声，就要被你们给毁了。
2楼：是呀，那些喷子们给我闭嘴，好好写自己的小说去吧。
3楼：龙空就是因为这一帮家伙，才让龙空的名气越来越差。知道为什么超白金大神不来龙空吗，以前他们可是天天来龙空的。可是，在这一些自视甚高的喷子眼中，他们连那些白金大神也喷，或者，在他们眼里，这一些白金作者也不过如此。
4楼：建议龙空管理，封掉那一些喷子的帐号。
4楼：还龙空正能量，停止攻击天下第一白。
6楼：那些喷子不知道看到天下第一白申明之后，是否还好意思继续？
7楼：那申明真叫一个绝呀，我相信，天下第一白的实力绝对不只如此。
8楼：完全同意，能写出如此绝句之人，难道就只会写小白文？
9楼：路人转粉。虽然不知道天下第一白，虽然也没有看过天下第一白的小说。但是，在看了天下第一白写的申明之后，我绝对粉他了。从今之后，天下第一白就是我的偶像，我的偶像就是天下第一白，谁也不要拦我。
10楼：楼上的牛叉，被你占先了。
11楼：算我一个。
12楼：也算我一个。
13楼：
这个世界还是有正能量的。
龙空虽然喷子多，但龙空也不全是喷子。
紧跟三十二的站出之后，又有一人就“天下第一白”事件开了一则新贴：
“说说我的看法吧。
早已经不写小说了，但一直喜欢网文，也一直舍不得龙空这么多的朋友，也就一直跃活论坛。
说起来，早期的龙空论坛是一个气氛非常好的论坛。
在这个论坛里，大家谈论写作，大家研究小说类型，大家畅谈小说创意。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龙空渐渐将风气转到了八卦上面。
大家不再喜欢聊写作，大家不再喜欢谈小说，大家也不再喜欢研究创意。吸引大家眼球的，不是今天哪位作者与哪位作者干架，就是明天哪个大神级作者跳槽到哪些地方。
本来，八卦嘛，本来有吸引人的因素，大家喜欢无可厚非，讨论一下也行。
可是，在这种气氛之下，龙空却是产生了无数的喷子。
是的，我也将这一类人称之为喷子。
这一些喷子说是小说作者，但在我眼里，其实与那些TT网新闻评论的喷子差不多。
基本上，对于所有的事情，不管好的，坏的，这一些喷子都要喷上一喷。
我不认为这一些喷子属于龙空，我为龙空有这一些喷子而感到耻辱。
我希望，那些想写小说，那些想写出一部好小说的作者朋友，你们应该静下心来好好的研究一下网文。我相信，只要大家静下心来，一定能在小说上面取得突破。
还有，我还想给各位提个醒。不管是那些喷子，还是那些没有喷，只是心里认为天下第一白写的小说很小白的。我想问一句，你们真的看了他写的小说吗？你们真的研究过他写的小说吗？如果没有，那就别说这样的话。如果有，那么，我希望你能再认真看一看。
另外，对于天下第一白，我是由衷的佩服。你的那一段世人欺我，可谓是写尽了无数哲理。
如果有机会，我希望与您交一个朋友。
这则贴子是一个叫做“羽色”的Id所发。
贴子刚刚发出，立即跟贴数十楼。
1楼：我曰呀，传说中的龙空论坛创始人都出现了。
2楼：我的天呐，这也太牛了吧。
3楼：膜拜创始人。
4楼：同膜拜。
5楼：响应楼主号召，那些喷子你们还不敢紧滚，再喷，小心你们的帐号不保。
6楼：创始人大大说的太好了，我们应该安心写作，不要理会那些所谓的战斗。
7楼：创始人大大，对于你说的天下第一白的小说，我们实在是看不懂。
8楼：
龙空本来就不是这一些喷子的地盘。
之前这一些喷子一直在喷，只不过是不关他们的事。或者，他们并没有醒悟。
可是，当三十二，当羽色两人连开两个新贴支持天下第一白后，风向很快转变。
在这一会儿，哪怕是有一些正能量的朋友，也加入了支持天下第一白的大军。
这一位作者大喊，让那些喷子滚出龙空。
另一位与跟着支持：再喷，我们就对你人肉搜索。
在越来越多支持天下第一白的作者加入之下，原来不断嘲笑天下第一白的喷子，慢慢越来越少。哪怕还剩下几个恶心之极，打死也不悔改，仍在狂喷的喷子，但已经无关痛痒。
龙空大骂天下第一白的话题，也就此结束。
不过，虽说结束，但天下第一白发出来的申明，却一直影响着很多作者。
不知道有多少作者，在这一刻，将自己的座右铭，变成了世人欺我……
……
奋斗写手群。
“三十二，你还真牛逼，要是我，我都不好意思道歉。”
奋斗写手群是一个网文作者的TT群，在三十二新发了一个道歉贴子之后，群内很是热闹。
“呵，有什么不好意思。你们不知道，在发完那个贴子之后，我现在的心情非常的好，感觉也非常的轻松。我感觉我要突破了，哇哈哈，下一本书，我要均定破3000，进入精品频道。”
“哈哈，三十二，进了精品之后别忘了我们。”
“敢紧抱大腿。”
群里一阵大笑，接着又将话题指向了天下第一白。
江城以南：“那个天下第一白也够牛的。一个新人，居然一下子力挽狂澜，简直牛发大了。”
豆沙包：“是呀，之前我也跟龙空的那些喷子打过交道。尼玛，被骂得惨不忍睹。”
青云：“哈哈，那些喷子我也是没办法。要是我，估计我就不理他们，眼不见，心不烦。”
三十二：“说起来，我也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一人之力，怎么可能让那些喷子闭嘴。虽然，我出现道歉算是小小的为天下第一白解了围，另外，羽色也加入了阵营。不过，仔细想来。我算是明白了，当天下第一白写出那一段话之后，哪怕我们不出现，也同样会有其他的人出现。”
江城以南：“三十二，我也特妈的感觉那句话太有哲理了，我估计一辈子，也写不出这样的话来，真想与他交个朋友。”
豆沙包：“这样的人，不认识可惜了。要不，我们找个机会，拉天下第一白进群。”
江城以南：“拉倒是可以拉，但不知道天下第一白肯不肯进群。大家要知道，我们奋斗写手群里的人全都是混龙空的。龙空这么多人在骂他，虽然我们并没有骂。但在当时，我们也曾在看热闹，我们也小小的在群里议论了一下天下第一白的小白文，他会加吗？”
三十二：“就冲着他写出来的那段话，我相信他会加的。大家先别着急，这个任务就交给我吧，我去拉他。”
;
周一。
起点中文网编辑部7组例行会议。
“星期一，老规矩，公司例行会议，大家反馈一下最近一周站内的情况。”
7组主编小分队长在编辑部早会时，主持会议说道。
“主编，无痕的新书大热，可能又要再创高峰。有小道消息说，幻月与连横私底下有接触无痕，不知道无痕是否会跳槽前往他站。”
责编泰山向小分队长说道。
“无痕是我们起点的招牌，我相信他不会轻易跳槽的。不过，我们也不得不防。特别是幻月，最近得到资本融资，财力雄厚，若是报出一个天价，谁也不能肯定无痕就一定会留下来。不过，这一块我们负责不了。大都时候我们与无痕的接触，都是总编，以及公司高层在负责。”
对于无痕，小分队长也没办法。
虽说无痕是7组的作者，但无痕是谁。
他可是起点第一人。
这尊大神，别说责编了，连他这个主编都没权限负责。
“不过，说是这样说，但泰山，私下你也得多保持与无痕的联系。毕竟，除了金钱，感情投资也是一种很有效的方式。”
“好的，主编。”
泰山点点头，知道怎么做了。
“主编，我有一个问题。”
泰山说完之后，另一位责编“蓝光”接过话来说道。
“什么问题。”
“最近组里不少作者反映，网络小说发展十几年，该创新的已经创新了。很多作者坦言，他们已经陷入瓶颈，不知道怎么突破，也不知道有哪些可以创新。”
“这个问题，此前总编开会的时候也提到过。”
做为主编的小分队长显然对于这个问题并不陌生。
“目前我们这一边，也没有找到一个特别有效的办法。不过，公层那边可能会举办几场写作交流会，将那些有潜力的作者邀请到一起，大家一起讨论，看看有没有效果。”
小分队长解释完，这时，又将目光放到了五岳这。
“五岳，你那边有没有什么问题。”
“有两个问题。”
“哦，说说。”
“一个问题是关于签约新书天之道，这本书当时我的评价是文笔极佳，并且认为可能会小火。但从上一周的推荐效果来看，表现并不好。我给他排的推荐是首页新闻推，这个推荐大都作品的收藏一个星期至少要涨1500个，但这本书上个星期只涨了500个不到。”
很明显，如果用数据说话，那么，这就意味着，这一本书扑了。
“天之道我也看了，文笔确实不错，读起来很有韵味，作者的文学功底也很深厚。但只涨了500收藏，确实有些少。五岳，你是怎么认为的。”
“暂时我也没找到太大的问题，按理说，天之道这部小说不应该一周只涨500收藏。不过，我看了一下今年我们签约的各种类型小说的数据。我发现，原来老作者的数据在今年略微有些下降。反而，那些没有太多小说经验的新人作者，数据却突然提高了不少。”
“哦，是吗，这个数据得好好研究一下。五岳，一会你将你整理的数据交上来。”
“是，主编。”
“噢，对了，上个星期你签下的那本坏蛋，表现怎么样。”
这时，小分队长似乎记起了上个星期的坏蛋。
“这也是我正要向主编交待的第二个问题。”
“呵呵，五岳，别过于将这本书放在心上。”
看到五岳有些紧张，小分队长笑了一下，“编辑也是人，虽说编辑在审书的时候不能按着自己的口味挑书。但这只是理想状态，任何一个编辑，他都不可能没有自己的爱好。就像我，我就喜欢那种带着古风的写作方式，所以，你签下了坏蛋也没有什么。再说，谁都有失误的时候。当年，我当编辑的时候，也看走眼了不少还不错的作品。”
网文是新兴行业，培养一个编辑所花的时间与精力非常多。
所以，哪怕五岳犯了一点错误，但做为主编的小分队长，仍是很随和的报以笑容。
只是，令小分队长没想到的是，当小分队长说出这一句之后，会议室其他的编辑，却是有一些忍不住扑赤一声，笑了起来。
不过，想到这是在开会，几位编辑又是立马忍住。
“笑什么笑，蓝光，泰山，以为不是说你们，你们就笑是吗？”
小分队长有些生气，看来，以后别这么随和了，再随和下去，当领导的架子也没有了。
“这个，主编，不是你想的那样。”
泰山有些尴尬，连忙解释道，“主编，您是不是最近没有关注坏蛋这么书。噢，差点忘了，您这个星期在出差，没观注也是正常的。还是让五岳来说吧。”
“五岳，怎么回事？”
“主编，坏蛋在我们签下之后，我给了他一个试水推，也就是二级页面的文字推。这个推荐没有太大效果，位置也不是很好。可是，坏蛋在这个星期的收藏数据，却是暴涨了3000。”
“什么？”
小分队长以为听错了，“五岳，你说什么？”
“你是说，坏蛋在这个星期涨了3000收藏，这怎么可能？”
一个星期涨3000收藏，别说是二级页面的文字推了，哪怕是首页的一些图片推，都不一定能涨到。只有强推，三江推，或者是封推这种大推，才有可能涨3000收藏。小分队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再问一遍。
“这个，我知道这个数据的确有些夸张。确实在我统计出坏蛋的数据之后，我也感觉不可能。只是，我在后台查了一下，对方的数据很正常，增长幅度也很规律，排除是刷收藏。另外，从坏蛋书评区一个星期新增了1000多贴来看，也可以看出，这个数据没有丝毫水份。”
“五岳，你确定？”
小分队长突然感觉有一些不知道怎么进行这个会议了。
刚才还说着五岳看走了眼，签了一本小白文。
可是，现在看看，这本小白文却完全实现了逆袭。
“好吧，这本书一会我也研究一下。不过，既然坏蛋的成绩不是刷的，那么，这本小说应该有其他我们没有发现的优点。五岳，你继续对这本新书进行更进，对了，这个星期的推荐，我们加重一些，给他首页推荐看看情况。各位，还有没有问题，没问题的话，那就散会。”
在确定五岳不是开玩笑之后，小分队长忍着郁闷，最后结束了会议。
;
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
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山朗润起来了，水涨起来了，太阳的脸红起来了。
黄一凡拿着笔，一会儿思索，一会儿落笔，似乎在写着什么。
“黄一凡，你在写什么？”
同桌张慧萍有些奇怪，问道。
“写散文。”
准确的说，黄一凡是在模防散文。
这篇模防的散文，来自前世地球杰出的散文家，诗人，朱自清的作品——春。
对于这一篇散文，其实前世中学的课本上已经学过，因为写得太过于经典，这一篇“春”也往往成为了中学生必需背诵的名篇。对于这一篇散文，黄一凡当然记得，而且是一字不漏的记得。只是，为什么要模防。这一切，也只能归结于黄一凡的中二病犯了。
没错，黄一凡这会儿的确犯病了。
放着脑海里无数经典不抄，居然想着用自己的风格将这一些名篇写下来。
只是可惜，黄一凡的水平哪能与这一些大师相比。
所以，虽说是模防，但从模防的效果来看，明显是失败了。
就像这篇，当黄一凡试着用自己的风格去写的时候，写是写出来了，但意境却完全不一样。
这得怪黄一凡自己。
前两天双休，在写坏蛋的时候，黄一凡好死不死的，居然不再抄，他突然觉得，像这样的小白文，哪怕不抄，用自己的文笔来写，似乎也可以。于是，黄一凡没有继续抄。而是根据着坏蛋的情节，用自己的文笔组织了一遍。结果，书友的评价还不错，至少，没有哪位书友发现最新更新的章节与之前的有哪些不一样。
坏蛋的成功，无疑刺激了黄一凡一把。
为此，当星期一上课无聊的时候，黄一凡试着用自己的话去模防前世文学大师朱自清的散文时，他突然发现，原来写一篇几百字的散文，却是如此的困难。
“哇，散文。”
对于一个初中生而言，散文无疑是高大上的品种。
之前黄一凡能写出一个鬼故事，已经让张慧萍认为很厉害了。
没想到，黄一凡这会儿居然写起了传说中的散文。
散文，这不是那些文学家们写的吗？
大概是听到张慧萍有一些夸张式的说话，前排这些天一直没怎么找黄一凡麻烦的江慰慰又再度回头，“慧萍，你说什么，谁写散文了？”
“黄一凡。”
“啊……”
与张慧萍一样，当听到黄一凡在写一种连她也有一些搞不清什么是散文的文章时，江慰慰明显来了兴趣，“黄一凡，给我看看，看你写的是什么散文。”
“抱歉，为什么要给你看。”
黄一凡收好作业本，一幅就是不给江慰慰看的样子。
“怎么，难道写得不好，怕丢面子？”
“我对于写得好与不好，倒无所谓，我倒是怕某位同学看到之后，又向班主任那边打小报告。好吧，前面的鬼故事是说我故意来吓你们。这篇散文，不知道你会不会编一个理由，说我故意装文艺流氓，骗取你们的好感。”
“你……”
被黄一凡这么一说，江慰慰自然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她又很是看不惯黄一凡的这种行为。特别是黄一凡这个班上的差生时不时的写点东西，倒是将她的好朋友张慧萍给迷得团团传。
“好呀，不看就不看。不过，黄一凡，我倒是对你有句忠告。”
“江大学习委员，请说。”
“爱好文学无疑是好的，但我劝黄同学以后在写作的时候，还是先多看书，多打点基础，要不然，别又向上次那样，又从什么地方摘一篇……”
说到这里，江慰慰似乎也感到自己这句话有些伤人，连忙停住。
不过，黄一凡明显听出了江慰慰的意思。
只是，对于这一个被人惯坏的公主，黄一凡也不生气，很平淡的回道，“多谢关心。”
“呃……”
如此平静的回答有一些出乎江慰慰的意料，她发现，最近这一段时间，她是越发不了解黄一凡了。似乎，眼前的黄一凡好像和以前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平静，变得淡然，也变得深沉起来。隐隐间，江慰慰似乎很喜欢黄一凡现在这个样子。
这种感觉很好，可以让她很安静，她也觉得很舒服。
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可当江慰慰真的接受黄一凡现在这样的状态时，江慰慰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一些难受，她感觉自己的自尊心似乎受伤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自卑感，突然出现。与黄一凡相比，她发现，自己从小到大无比坚信的骄傲，就在这会儿，变得荡然无存。
不，这是错觉。
江慰慰将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赶走。
黄一凡仍是那个黄一凡。
他最多能写一点小文章，但还是抄的。
真实的他，只是班上考个40多名的差学生而已。
刚才我是怎么了，怎么会对这样的一个差生，产生如此多的想法呢？
“不用谢，做同学的也希望你以后能成为我们华国的10星作家，加油哦。”
有些言不由衷的说道。
这个时候，江慰慰才感觉一切好多了。
刚才自己一定是看花了眼，或者，最近自己是言情小说看多了，胡思乱想了。
“10星作家，这是什么东东？”
没有理会江慰慰言不由衷的鼓励，这会儿，黄一凡突然对这个10星作家感兴趣起来。
“张慧萍，你知道什么是10星作家吗？”
“啊，你不知道？”
“怎么，这个大家都知道吗？”
“也不算，你喜欢写东西，我以为你知道呢，原来你不知道呀。”
“这个，这个，我是不知道，张慧萍，你给我说说，这个10星作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看到电视与杂志上有提到过。说是我国将文学界的这一些作家，诗人，散文家……等等，划分了一个等级。从1星到10星，一共是10个级别。据说，10星是最顶层，目前，我们华国好像没有人达到10星，但国外，好像有一人达到。”
“谁？”
“上帝。”
“张慧萍，没想到，你也喜欢开玩笑。”
“不，我没有开玩笑。国外10星作家的确是上帝，传说他写的圣经，已经在全球发行突破了20亿册，也有可能是30亿册，甚至是40亿册，反正没有人能统计出圣经的发行量到底有多少。也因此，因为圣经恐怖的发行量，又因为圣经的无上地位。所以，做为圣经作者的上帝，也就是目前这个星球上唯一的一位10星作家。”
“啊……”
;
10星作家。
没想到，这个世界的文学界，居然出来了作家等级体系。
这倒是比前世好玩一些了。
好不容易上了白天的课，晚上回了家，黄一凡便查找起有关于10星作家的资料。
从资料中，黄一凡知道。
原来，这个世界的文学界比之前世的文学界，发展更为成熟。
这个成熟的标志，便是作家等级体系。
不过，并不是你随便写了一部小说，或者，你写了一篇文章，你就可以进入作家等级体系。
在华国的作家等级体系当中，对于能够进入榜单者都有严格的要求。
在华国作家网有关于10星作家等级体系介绍中，他给出的标准是这样的：
1星作家：成为县作协成员，或出版发行图书达到5000册。
2星作家：成为市作协成员，或出版发行图书达到3万册。
3星作家：成为省作协成员，或出版发行图书达到10万册。
5星作家：成为华国作协成员，或出版发行图书达到100万册。
6星作家：业内知名作家，或出版发行图书达到500万册。
7星作家：业内著名作家，或出版发行图书达到1000万册。
8星作家：学术大师，或出版发行图书达到5000万册。
9星作家：文学宗师，或出版发行图书达到1亿册。
10星作家：出版发行图书达到10亿册。
看了该等级体系之后，黄一凡这才明白。难怪张慧萍会说，上帝是唯一的10星作家。别说其他的，光是发行图书规模10亿册这个数字，恐怕就无人可以达到。也只有像上帝这位开挂了的存在，才成为了地球上唯一的一位10星作家。
难道，我也要成为像上帝一样的男人？
不由得，黄一凡想起了海贼王里的台词。
只是，当这一句话想起的时候，黄一凡却笑了。
尼玛，上帝可是这个世界的GM，他是这个世界的创始人，你还想成为与他一般的存在？
难道，是想与他单挑吗？
肯定是不可的嘛。
心里面YY了一下，这时，TT滴滴声响起，发现有人私M自己。
打开消息一看，原来是编辑五岳。
“在不在。”
“在呀，怎么可能会不在，不过，五岳巨，你怎么天天晚上出现。”
“泪流满面，我也想晚上不在呀，可是白天M你，你从不回我。”
“啊……抱歉，抱歉，白天在上课，没登TT。”
“上课，上什么课，大几了？”
“这个，这个……五岳巨，您找我有事？”
黄一凡有些尴尬，这要是说自己是初中生，那不得吓死他。
还是算了，暂时保密。
见黄一凡没说，五岳也没细问，发了一条信息过来。
“你的坏蛋成绩不错，这个星期我们给你安排了一个首页新闻推，不是二级页面的推了，暴光度会大为增加，这个星期，你得好好更新，别断更了。”
“感谢五岳巨，放心吧，打死你也不会断更的。”
“啊，打死我……”
这句话五岳刚一看，有些没看懂，再仔细一看，终于明白了，随后，却是忍不住的差点喷水，“你还真牛的，随便说一句都成流行语了。上一次是，这一句也是。不管，你得赔我键盘，刚才我在喝水，你这一句话，差点没让我键盘报废。对了，还有个问题想问你一下。”
“五岳巨请问。”
“你怎么想到要写小白文的，是你的风格就是这样，还是，你有意写这种风格的小说？”
不知道为什么，五岳有一种感觉。
他感觉，这种小白文的风格，真的可能开创一个流派。
甚至，这种风格，还有可能影响整体网文写作的方向。
当然了，他现在也没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但坏蛋，看起来已经有这个势头。
要不然，凭什么坏蛋这本书他无缘无故的就火了起来？
五岳在寻问黄一凡之前，还是进行过一翻分析的。
在他眼里，坏蛋是怎样练成的这一部作品，他的类型并不新颖，属于老套的黑道文。加之，也没有特别能让人眼前一亮的金手指。最大的亮点，那就是有代入感。只是，这个代入感，看上去又和黄一凡的文笔是分不开的。
不过，五岳只是编辑，他不是作者，他也不敢说自己这样的分析是对的。
“怎么又问这个了？”
之前黄一凡与五岳谈过一次小白文。
不过，上次明显五岳对于小白文并不感兴趣。
“最近你的坏蛋大火，也由不得我们不观注，想研究一下。实不相瞒，我们也有一些搞不清，你的坏蛋到底是怎么火起来的。”
“噢。”
五岳这么一说，黄一凡也算是明白了。
从文青转向小白，确实有一些困难。
想了想，黄一凡说道，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我建议可以参考一下香江电影。”
“香江电影？”
“对，我就是看了香江电影崛起之后，这才写了坏蛋的。”
这当然是黄一凡胡扯。不过，要五岳去研究一下香江电影，也不是忽悠。
想当年，为什么香江那些看起来经典无比的文艺片，却一点市场也没有。
反倒是，那些被无数人大骂不止，所谓的烂片，却一次又一次冲击着高票房。
这在里面，是有原因可循的。
与五岳聊天结束，黄一凡又将目光放到了华国的10星作家等级体系上面。
不管怎么说，10星作家等级，还是很诱惑黄一凡的。
哪怕不能成为与上帝一般的存在，混个8星，9星，也是好的。
打定主义，黄一凡开始在网上查找起这个世界各种文学类型的市场情况。
前世有太多经典的作品了，虽然黄一凡写的是网文，但网文在前世地球文学史当中，只是沧海中的一粟，如果这一些作品都烂在黄一凡的脑袋里，实在是人神共愤。也因此，黄一凡准备在一边写网文的同时，一边看看有没有机会，发表一些传统文学。
像聊斋什么的，这可是仅次于四大名著的传世经典。
读者文摘。
找了一会，黄一凡找到了一家实力比较强的杂志。
自己的身份只是初中生，即要上课，晚上又要回来写网文，最多双休的时候可以利用。
所以，黄一凡并不想写长篇，他准备拿一些短篇来试试。
像此前写给张慧萍看的聊斋，便是很好的题材。
读者文摘是华国最大的杂志平台之一，实力雄厚，口碑也不错。不过，黄一凡看中读者文摘的原因除了这两个原因之外，最大的原因是，读者文摘刊登的文学作品非常全面。从诗歌到散文，从小说到童话……几乎是所有文学类型的作品，都可以在读者文摘中找到。
聊斋这种类型虽说是属于鬼故事，但他一点儿也不惊悚，也一点儿也不恐怖。如果单纯的放在专一的灵异类杂志上面，反倒有可能被埋没。倒不如放在大众化一些的杂志，说不定还能出头。
写网文太久了，黄一凡对于对于市场变得比较敏感。
找到读者文摘的投稿邮箱，黄一凡便将“聊斋之咬鬼”发了过去。
;
10星作家。
没想到，这个世界的文学界，居然出来了作家等级体系。
这倒是比前世好玩一些了。
好不容易上了白天的课，晚上回了家，黄一凡便查找起有关于10星作家的资料。
从资料中，黄一凡知道。
原来，这个世界的文学界比之前世的文学界，发展更为成熟。
这个成熟的标志，便是作家等级体系。
不过，并不是你随便写了一部小说，或者，你写了一篇文章，你就可以进入作家等级体系。
在华国的作家等级体系当中，对于能够进入榜单者都有严格的要求。
华国作家网有关于10星作家等级体系介绍中，他给出的标准是这样的：
1星作家：成为县作协成员，或出版发行图书达到5000册。
2星作家：成为市作协成员，或出版发行图书达到3万册。
3星作家：成为省作协成员，或出版发行图书达到10万册。
5星作家：成为华国作协成员，或出版发行图书达到100万册。
6星作家：业内知名作家，或出版发行图书达到500万册。
7星作家：业内著名作家，或出版发行图书达到1000万册。
8星作家：学术大师，或出版发行图书达到5000万册。
9星作家：文学宗师，或出版发行图书达到1亿册。
10星作家：出版发行图书达到10亿册。
看了该等级体系之后，黄一凡这才明白。难怪张慧萍会说，上帝是唯一的10星作家。别说其他的，光是发行图书规模10亿册这个数字，恐怕就无人可以达到。也只有像上帝这位开挂了的存在，才成为了地球上唯一的一位10星作家。
难道，我也要成为像上帝一样的男人？
不由得，黄一凡想起了海贼王里的台词。
只是，当这一句话想起的时候，黄一凡却笑了。
尼玛，上帝可是这个世界的GM，他是这个世界的创始人，你还想成为与他一般的存在？
难道，是想与他单挑吗？
肯定是不可能的嘛。
心里面YY了一下，这时，TT滴滴声响起，发现有人私M自己。
打开消息一看，原来是编辑五岳。
“在不在。”
“在呀，怎么可能会不在，不过，五岳巨，你怎么天天晚上出现。”
“泪流满面，我也想晚上不在呀，可是白天M你，你从不回我。”
“啊……抱歉，抱歉，白天在上课，没登TT。”
“上课，上什么课，大几了？”
“这个，这个……五岳巨，您找我有事？”
黄一凡有些尴尬，这要是说自己是初中生，那不得吓死他。
还是算了，暂时保密。
见黄一凡没说，五岳也没细问，发了一条信息过来。
“你的坏蛋成绩不错，这个星期我们给你安排了一个首页新闻推，不是二级页面的推了，暴光度会大为增加，这个星期，你得好好更新，别断更了。”
“感谢五岳巨，放心吧，打死你也不会断更的。”
“啊，打死我……”
这句话五岳刚一看，有些没看懂，再仔细一看，终于明白了，随后，却是忍不住的差点喷水，“你还真牛的，随便说一句都成流行语了。上一次是，这一句也是。不管，你得赔我键盘，刚才我在喝水，你这一句话，差点没让我键盘报废。对了，还有个问题想问你一下。”
“五岳巨请问。”
“你怎么想到要写小白文的，是你的风格就是这样，还是，你有意写这种风格的小说？”
不知道为什么，五岳有一种感觉。
他感觉，这种小白文的风格，真的可能开创一个流派。
甚至，这种风格，还有可能影响整体网文写作的方向。
当然了，他现在也没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但坏蛋，看起来已经有这个势头。
要不然，凭什么坏蛋这本书他无缘无故的就火了起来？
五岳在寻问黄一凡之前，还是进行过一翻分析的。
在他眼里，坏蛋是怎样练成的这一部作品，他的类型并不新颖，属于老套的黑道文。加之，也没有特别能让人眼前一亮的金手指。最大的亮点，那就是有代入感。只是，这个代入感，看上去又和黄一凡的文笔是分不开的。
不过，五岳只是编辑，他不是作者，他也不敢说自己这样的分析是对的。
“怎么又问这个了？”
之前黄一凡与五岳谈过一次小白文。
不过，上次明显五岳对于小白文并不感兴趣。
“最近你的坏蛋大火，也由不得我们不观注，想研究一下。实不相瞒，我们也有一些搞不清，你的坏蛋到底是怎么火起来的。”
“噢。”
五岳这么一说，黄一凡也算是明白了。
从文青转向小白，确实有一些困难。
想了想，黄一凡说道，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我建议可以参考一下香江电影。”
“香江电影？”
“对，我就是看了香江电影崛起之后，这才写了坏蛋的。”
这当然是黄一凡胡扯。不过，要五岳去研究一下香江电影，也不是忽悠。
想当年，为什么香江那些看起来经典无比的文艺片，却一点市场也没有。
反倒是，那些被无数人大骂不止，所谓的烂片，却一次又一次冲击着高票房。
这在里面，是有原因可循的。
与五岳聊天结束，黄一凡又将目光放到了华国的10星作家等级体系上面。
不管怎么说，10星作家等级，还是很诱惑黄一凡的。
哪怕不能成为与上帝一般的存在，混个8星，9星，也是好的。
打定主义，黄一凡开始在网上查找起这个世界各种文学类型的市场情况。
前世有太多经典的作品了，虽然黄一凡写的是网文，但网文在前世地球文学史当中，只是沧海中的一粟，如果这一些作品都烂在黄一凡的脑袋里，实在是人神共愤。也因此，黄一凡准备在一边写网文的同时，一边看看有没有机会，发表一些传统文学。
像聊斋什么的，这可是仅次于四大名著的传世经典。
读者文摘。
找了一会，黄一凡找到了一家实力比较强的杂志。
自己的身份只是初中生，即要上课，晚上又要回来写网文，最多双休的时候可以利用。
所以，黄一凡并不想写长篇，他准备拿一些短篇来试试。
像此前写给张慧萍看的聊斋，便是很好的题材。
读者文摘是华国最大的杂志平台之一，实力雄厚，口碑也不错。不过，黄一凡看中读者文摘的原因除了这两个原因之外，最大的原因是，读者文摘刊登的文学作品非常全面。从诗歌到散文，从小说到童话……几乎是所有文学类型的作品，都可以在读者文摘中找到。
聊斋这种类型虽说是属于鬼故事，但他一点儿也不惊悚，也一点儿也不恐怖。如果单纯的放在专一的灵异类杂志上面，反倒有可能被埋没。倒不如放在大众化一些的杂志，说不定还能出头。
写网文太久了，黄一凡对于市场变得比较敏感。
找到读者文摘的投稿邮箱，黄一凡便将“聊斋之咬鬼”发了过去。
月末小考。
初三虽然不像高三，但中考的压力也不小。
铁石口中学每逢到了月末，都会举行一次规模不大不小的考试。
对于考试，黄一凡并不陌生。
不过，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黄一凡便准备随便做些题，考个差不多极格就算了。
上午考的是语文与数学，没有什么难度，黄一凡很快做完题，选择了交卷。
下午，仍是考试，科目是英语和文综。
“黄一凡，早上这么早就交卷了，全做完了？”
下午还没开考，张慧萍便小声的问道。
“对呀，全做完了。”
“不会吧，你这么厉害了，所有的题都会做？”
“不会。”
“不会你还全做完。”
“正因为不会，所以全做完，看看能不能多蒙点分。”
“这也行。”
张慧萍目瞪口呆。
两人小声闲聊，这时，后排一人拍了黄一凡一下。
“黄一凡，一会考英语，要完蛋的节奏，你准备怎么考？”
后排坐着的叫夏辉，其他科目的成绩都还不错，但唯独英语，和黄一凡一样，大都时候120分的卷子，只能考个30分左右。其实也就是，所有的题目都不会做，完全的英语盲。至于还能考30分，那完全是英语选择题多，随便选了一些，误打误撞考的分。
平时黄一凡和夏辉，没少被英语老师批评，可以说是同病相怜。
“随便考呀，怎么，你难道有新的考试方法。”
“没错，一会考试，我准备了一个法宝，我相信，用了这一件法宝，我绝对可以考40分。”
“什么法宝？”
“给你看一下，不过，你不能告诉别人哦。”
故做神秘，夏辉拿出了一颗骰子，“看，就是这个。”
“我了个去，我以为是什么呀，这就是所谓的法宝。”
黄一凡也是醉了。
“我说夏辉，这种骰子有个屁用，和你随便乱选的概率差不多。说不定，还更差。”
“那可不一定。随便乱选对的概率一直比较低，用骰子的话，比较好玩，而且，说不定，今天老天会保佑我呢。”
“保佑你妹。不过，夏辉，我倒是有一套做英语的绝世神功，保证你能考60分，甚至考70多分，运气好一些，说不定可以考个80分都有可能。”
“切，你不会叫我去抄吧。告诉你，请别污辱我的人格，我夏辉哪怕考30分，也不会去抄。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啥，黄一凡，我身边在坐的也没几个英语成绩好的，我就是抄，也抄不到哪去。要不，你跟你前排的江慰慰表示一下。”
夏辉这人看上去一本正禁，不过，内心还是有些小**的。
“滚蛋，哥是那种抄的人吗？我这套绝世神功，一不要抄，二不要作弊，完全个人实力。”
“吹吧，我才不信，说来听听。”
“嗯，你听着。”
润了润嗓子，黄一凡说道，“这套绝世神功，叫做英语无敌选择法，他就是，三长一短选最短，三短一长选最长，两长两短选B，参差不齐C。”
“啊……”
“什么意思？”
夏辉有一些听傻了，一时半会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靠，夏辉，平时看着你挺聪明的，这会儿怎么不明白了呢。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嘛，一会考试的时候做选择题。你别管什么题目不题目，照着这个方法试。如果选择题的答案有三个长，一个短，那你就选短的。如果三个短，一个长，那就选最长的选项。如果两个长，两个短，那就选B。最后一种情况，整个选项参差不齐，没有规律，那你就选c。”
“这也行？”
“怎么不行，”
“真的？”
“废话，这可是经过我几百次实验得出来的绝世神功，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夏辉有些怀疑，但听起来又感觉很有道理似的。便点了点头，“好吧，一会我试一试。”
时间很快就已过去，下午英语考试正式开始。
虽说刚才给夏辉说了那一套前世地球上考英语的绝世神功，但黄一凡却不想用。
他一个过了英语4级的人，初中英语怎么可能难得倒他。
只是，黄一凡这个人，虽说过了英语4级，但他本人实在是对英语不感兴趣。
如果不是前世为了拿毕业证，他哪里会去考什么英语4级。
没想到，这会儿重生，来到这个世界，也要学这几乎是一辈子也用不到的英语。
心里有些不爽，在做英语试卷之时，黄一凡不免有意避开那些正确答案。
考了两天，终于，铁石口中学的月末小考正式结束。
因为临近中考，时间有些紧，虽然刚刚考完，但初三年级教师仍是聚在一间大办公室，加班加点进行改卷。
第一个批改完的，是数学这一块。
“改完了。”
初三2班班主任林金芬活动了一个双手，松了一口气。
虽然数学改卷相对简单，一看就知道对还是不对，但这么紧的时间全部改完，也是蛮累的。
“林老师，这么快呀。”
另一边的语文老师叶飞，有一些羡慕的说道，“唉，早知道当年我就应该教数学。”
“好吧，叶老师，下个学期我们换一换，你来教数学，我来教语文。”
“免了，林老师，你教语文可以，要我教数学，估计我连那些公式都不记得了。”
“叶老师，你谦虚了。”
林金芬笑着回道，转头问起了边上的英语老师黄亿莲，“黄老师，怎么样，差不多了吧。”
“差不多了，英语也相对好改。对了，林老师，你这科2班考得怎么样？”
“还好。”
林金芬点了点头，对于这一次2班数学考试的成绩还算满意，“这次数学班上出了几科高分的，江慰慰考了113分，夏辉考了112分，张华也考了112分，刘桂权考了110分，还有几个考了100分的。另外，平时班上几个成绩不怎么样的，这次考得也还行。像夏慈祥，严润福，黄一凡……他们，也考了个极格，算不错了。”
“恭喜，恭喜。”
英语老师黄亿莲恭喜说道，“我也快了。”
过了几分钟，黄亿莲有些高兴的说道，“好了，收工。”
“汗，忘了，还没统计分呢，晕死，还得继续。”
“没事，黄老师，我反正也改完了，我帮你，你报成绩，我给你统计。”
英语老师黄亿莲是新老师，刚分配到学校不久，初三年级各老师对黄亿莲都比较照顾。这一边忙完的林金芬，便说帮黄亿莲统分。
“那怎么好意思呢，还是我来吧。”
黄亿莲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摆手。
“这么客气做什么，我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况且统分两个人更节省时间，而且，我可是2班班主任，我也很想知道这帮小家伙们，这一次月考，他们考得怎么样。”
“那就多谢林老师了。”
见林金芬这么说，黄亿莲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两人一人报数，一人统计分数。
“江慰慰，100分。”
“怎么回事，江慰慰这一次英语居然考差了。”
林金芬皱了皱眉。
“也不算，林老师，这次英语出的题较难，特别是有几道选择题，更是难上加难。别说是他们，就连我，也是想了个几分钟，这才做出。”
“这样呀。”
两人一边统计，一边小声的说话。
“刘桂权，98分。”
“张华，97分。”
“朱靖，97分。”
“夏辉，84分。”
“等等……”
这时，林金芬停了停，“黄老师，刚你念谁的名字。
“夏辉呀，怎么了？”
“不会吧，夏辉居然考了个84分，他怎么考出来的。”
身为2班的班主任，林金芬对于班上学生的成绩了如指掌。
像这个夏辉，其实其他各科成绩都不错，也比较受各科老师喜欢。但唯独英语，严重的偏科。其他的一些学生英语哪怕再差，但好逮能考个五六十分，这夏辉倒好，每次都是考个30分左右。运气差的时候，别说30分了，只能考个20多分。
这种情况林金芬当然清楚，夏辉这是完全不会做呀。
什么考30分与20多分，其实实力都是一样的，一切都看运气。
像这种学生，林金芬一直比较头痛。
因为对于夏辉这样的学生来说，各科成绩都不错，有的甚至能考个高分，还是很有潜力。另外，这种其他科目考高分的学生，林金芬说不喜欢，也是不可能。只是，因为有一颗严重的偏科，这便一下子将总体分数拉了一大截。
此前林金芬也试着用了不少办法，希望能提高夏辉的成绩，可是，这或许是天生就是如此。
不管用了什么办法，夏辉每次考试，英语仍是30分左右。
你说，这气不气人。
本来，如果他不偏科，这样的人才，进一中重点高中是没问题的。
可这一偏科，别说重点高中了，英语考个30分，恐怕连普通高中都有一些危险。
但是，这一会儿，黄亿莲居然报出了夏辉考了84分。
这完全没可能。
“这个，我看看。”
黄亿莲也是知道夏辉的情况，当林金芬特别提起的时候，也是明白过来。
“夏辉这张试卷选择题拿了个高分，90分的选择题，他居然拿了80分。其他一些随便乱写的，全部错，但因为看他态度比较端正，最起码所有的题目都做了，心一软，也就多给了他4分，最后分数是84分。可是，这，这也不可能呀。这次的选择题这么难，他是怎么做对的。”
拿着夏辉的试卷，黄亿莲很是奇怪的说道。
;
“黄老师，不会是抄的吧。”
林金芬想了想，说道。
“有可能。”
黄忆莲点点头，但过了一会，又摇头说道，“不，不可能。”
“怎么，黄老师，怎么又不可能了？”
“开始我也觉得可能，可是，从刚才我改卷来看，选择题当中，夏辉是全班最高分。特别是，有好几道很难的题目，夏辉也做对了。可是，反观英语比较好的江慰慰，刘桂权，他们，反倒没有做对。他哪怕想抄，也没法抄呀。”
“这倒是有些怪了。”
两人都是皱着眉头。
一个平时英语成绩很差很差的学生，这会儿居然考了高分。
这本来是件很高兴的事儿，但这会儿，两位老师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呵，林老师，黄老师，要我说呀，那个夏辉运气太好了。不就是选择题嘛，人品爆发，又不要写什么解题思路，ABCD随便选一个就是。”
一边的叶飞插了一句话，笑着说道。
“难道真是运气大好了？”
“算了，黄老师，明天你找个时间问问他，看看什么情况，现在统分要紧。”
“嗯。”
两人半信半疑，不过，现在他们也搞不清，只能暂且放下。
“张源，80分。”
“王小丽，89分。”
“郭丽芳，93分。”
一个一个学生的分数被统计出来，最后，只剩下一个。
“黄一凡。”
当黄忆莲最后念到黄一凡时，黄忆莲没有再念下去。
“黄老师，念呀，黄一凡多少分。”
“这个……”
黄忆莲有一些尴尬，有一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什么这个，难道这个黄一凡又考差了。不过也是，唉，2班里面，就黄一凡与夏辉的英语最差。不过，夏辉还有救，至少他其他科目很好。只是这个黄一凡比起夏辉来，那就差远了。英语考得差不说，其他科目也是惨不忍睹，只有数学，这一次运气好，还算考极格了。”
“是考得比较差。”
看到这个分数，黄忆莲有一些想哭的冲动。
之前她在阅卷的时候，也一度被这一个分数给抓狂。
这可是她教英语以来，学生当中考得最差的一个分数。
“那是多少，不会考了个十几分吧。”
看到这情况，林金芬似乎也小小的猜到什么，“英语考十几分，确实是太少了一些。”
所有人都知道，英语考试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选择题，而且，英语考试当中，选择题所占分的比例，一般都在85%以上，有的甚至更多。这也造成了，这么多的选择题，哪怕是你英语成绩为零，但你只要会选abcd，你照样可以考个三十分左右。
可是，这会儿，听黄忆莲的语气，好像黄一凡又创造了一个英语低分记录。
只是，在林金芬猜测黄一凡英语只考了十几分后，黄忆莲更是无奈。
“林老师，如果这个黄一凡英语真考了十几分，或许我还不会这么抓狂，我只会认为，这一次他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关键是，这个黄一凡，连十几分都没考到。”
“啊……”
这一下，林金芬也觉得不可思议了。
“难道考了个个位数？”
天呐，这，这可能吗？
120分的英语试卷，其中100分的选择题，你说你考了个个位数，这说出去，那还真丢人。
可是，一边的黄忆莲仍是摇摇头，“林老师，看到这个分数之后，我是真感觉我英语教得太失败了。黄一凡这一次英语成绩不是20多分，也不是十几分，更不是个位数，而是0分。”
“0分。”
这一个成绩出来，林金芬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黄一凡考了个0分。”
“不会吧。”
一边的黄忆莲无奈的点头，“是的，0分。”
“这这这，这个成绩要是被传出去，其他同事不笑，自己都觉得丢人。”
“黄老师，你是在开玩笑吧。”
林金芬还是不敢相信。
自己虽然不是教英语的，但他可是黄一凡的班主任。
铁石口中学那可是很久没有出现过0分了。
更何况，她所带的2班还是重点班。
重点班的学生英语考了个0分，这像什么话。
幸好这一次考试只是月末的小考，不是像期中考试，期末考试，或者几校联考这样的大考。若真是这样的大考，这一个0分要是被校长知道，非得被批死不可。
“我明白了，是不是黄一凡这小子什么也没做，交了一张空白卷。”
如果是这样，这还好点。
虽然交空白卷同样是零分，但不做得零分与做了得零分的意义那可是完全不同。
交空白卷证明这学生自己思想不端正，与老师教育没有问题。
如果这学生做了，还得零分。虽然也不能完全说是老师的问题，但一个重点班的学生考了一个0分，你说老师没有任何问题，似乎也说不过去。
“不是，黄一凡没有交空白卷，他是所有题都做了。”
看到这张试卷，黄忆莲有一些被黄一凡给打败了。
心情很是沮丧，“林老师，这张就是黄一凡的卷子。”
林金芬接过黄忆莲递来的试卷，眼睛快速扫向其中。
只看见试卷当中所有选择题的题目，全部都已做完。
至于后面的作文题，则是不会做。
可是，在将近70多道的选择题当中，黄一凡居然没有选对一道。
最终，黄一凡的英语成绩也就成为了0分。
0分。
多么刺眼的一个数字。
哪怕他们是老师，这只是学生考的分数，说起来与她们无关。
可是，这个0分的出现，却让两人感觉到了一种失败感。
是不是自己的教学方式出了问题？
还是，自己上课的时候太过于严肃。
更或是，是不是自己此前批评黄一凡太多了。
两人似乎都在寻问自己。
“林老师，你说怎么办？”
叹了一口气，黄忆莲有一些不知道怎么处理。
“这个，让我想想。”
林金芬也是感觉到头痛，对于这个学生，一下子，也是没想到好的办法，“要不，叫他家长过来聊聊？”
两人虽然性格不一样，林金芬较为严格，黄忆莲比较和善，但两人都是比较有责任心的老师。
这会儿，当看到学生当中有一人考了个0分，若是什么也不做，是不是太不负责了？
“我也觉得有必要，毕竟，学生的教育不只是我们老师一个人的事，还得家长配合。”
“那就这样吧，黄老师，你也不要难过，黄一凡的事我来处理，明天我就叫他通知家长。”
“还是一起吧，我也想好好的了解一下黄一凡。”
;
“抱歉，您的聊斋之咬鬼暂时无法收录至读者文摘，感谢您的投稿。”
月末小考结束之后，此前投稿至读者文摘的聊斋，也收到了回信。
只是，让黄一凡意想不到的是，他收到的是一封退稿信。
退稿。
有没有搞错，前世经典名著的聊斋志异，居然被退稿了。
而退稿的理由也很奇葩，无新意，太过时。
看来，要在这个世界混个8星，9星作家的路子，也并不是那么简单。
哪怕脑海里有一大堆前世地球经典，但这个世界的人并不认可，你也无奈。
想想也是，黄一凡之前投的聊斋之咬鬼，故事其实一般，并不是聊斋志异里面最为经典的篇章，如果不投咬鬼，将陆判，小倩，阿宝，画皮……这一些去发过去，估计也就不可能退稿了。不过，黄一凡也不敢打包票。像聊斋这种类型的短篇小说，他对于现代人来说，的确是有些老套。至少，如果单单只是随眼一看，恐怕很多人都会下这个结论。
只有随着时间的沉淀之后，聊斋才能散发出无限的光芒。
这么看来，聊斋放在这个世界，还真有可能被埋没？
不是说嘛，前进半步是天才，前进一步就是疯子。
连太过于创新都无法被世界接受，更不用说，这看起来有一些过时的东西。
不过，难道就让聊斋烂在肚子里？
不，黄一凡坚决的摇头。
来到这个世界，不将前世地球无数经典的作品写出来，那绝对是一辈子的遗憾。
而且，黄一凡也知道，或许聊斋从表面来看，的确有可能被埋没。但是，只要看过聊斋的朋友，他们就能体会到聊斋的魅力。聊斋不是普通的灵异小说，也不是普通的鬼故事，他是一本教化世人，同时也是一部批判社会腐朽的经典之作。
哪怕不说这一些，光是聊斋中塑造出来的经典人物形像，就不得不让无数人为之惊叹。撄宁，聂小倩，宁采臣，燕赤霞，连城，莲香，胭脂……这一些形像，哪怕就是过去了几百上千年，这一些人物仍是栩栩如生，经久不会褪色。
他们在聊斋中或人或鬼，或精或怪，更或是狐狸。但是，这一些在人们眼里认为的妖魔鬼怪，却不知道感动了多少人。
可反观其他的一些灵异作品，有的也写鬼，有的也写妖，有的也写其他的精怪。可是，在他们的下载猫，鬼就是鬼，妖也仅仅只是妖。在世人眼中，这一些鬼，这一些妖，他就像美国西方恐怖片一样的怪兽。他们代表着邪恶，他们没有感情，他们最终只能被人类消灭。
经典之所以是经典，那便是因为其中所附带的独特魅力。
读者文摘拒稿就拒稿吧，又不是只有读者文摘一家杂志。
为此，黄一凡在读者文摘拒稿之后，先后又将聊斋投给了华国其他的一些大型杂志。
或许是经典真的需要时间的洗礼，也或许是这一些杂志的编辑大都没有眼光。黄一凡投过去的稿子，要么石沉大海没有回复，要么回复的仍是与读者评价差不多，情节老套，故事没有创新，没有灵异气氛。
最终，只有一家杂志，同意收入黄一凡的稿子。
这家杂志叫做半夜谈，一看名字，就知道是灵异恐怖类的杂志。
这一些杂志普遍比较小众，发行规模也不大，只有那一些特别喜欢灵异的读者才会订购。
像这一类杂志，黄一凡原本也是不太满意的。
聊斋要想成为经典，必需通过大众化的杂志，让华国大部分的读者看到，这样，聊斋其中的经典，就能被人发现。这样，也就能保证聊斋不会被时代而埋没。如果在一家发行量很小很小的杂志上，哪怕聊斋写得再经典，估计也引不起多少浪花。
只是，深思之后，黄一凡还是答应了下来。
万事开头难，这只是第一步。
况且，在杂志上发表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在杂志上发表不影响作品的出版。
也就是说，聊斋在杂志上发布后，黄一凡同样可以将聊斋以小说的行式出版销售。
先在杂志上发表看看情况再说，也不能单方面的认为他经典，就以为他能卖到全世界。
想到这里，黄一凡也没再多想，同意将聊斋发布在灵异杂志“半夜谈”。
“您好，我是聊斋的作者凡尘。”
因为是传统出版这一块，黄一凡给自己又取了一个笔名，凡尘。
顺手，也加了半夜谈编辑的TT号。
“您好，你的稿子我们看了，写得还可以。”
编辑是一位叫做“凉茶”的Id，不知道是男的还是女的。
不过，灵异杂志的编辑，应该是男的吧，又有几个女生对灵异小说感兴趣。
“感谢，感谢，什么时候会刊登。”
“不出意外，这个星期五就会刊登发表。另外，对于您的稿费问题，因为你的聊斋只有1000字左右，所以，我们的稿费标准是50元。”
“50块。”
黄一凡有些想撞墙。
绝世经典的聊斋，居然只卖了50块。
“这个，50块是不是太少了，现在吃一顿饭也不只50块了。”
黄一凡忍着撞墙的冲动，问道。
“呵呵，凡尘大大，你是第一次投稿吗？”
“呃……”
被凉茶揭穿，黄一凡有些不好意思，“确实是第一次投稿。”
“难怪。那我就给你先说说一般杂志的稿费标准吧。目前国内大都数杂志稿费标准，采取的是按千字多少元的标准，以国内最大的杂志读者文摘来算。他们的稿费标准是千字500元起，不过，读者文摘毕竟是读者文摘，其他杂志是不能比的。哪怕仅仅只在读者文摘之下的知客杂志，千字标准也下降到了300元，更不用说，同为一线的青年文艺，已经是千字200元了。此外，还有国内其他一线，二线，等比较知名的杂志，大都是千字100－200元。
我们“半夜谈”属于灵异杂志，按发行量来算，远远无法与读者文摘相比，又因为类型比较小众，哪怕与“民间故事”这一类二流杂志相比，也稍有不如。还好灵异杂志虽然小众，但读者比较忠诚。所以，我们半夜谈对于新人的杂志标准，也就定在千字50元。如果是一些不知名的杂志，有的只能拿千字20元，或者是30元。更或者是，不是按千字来算，是按篇来算。不管你写了多少字，也只能拿20元－30元的稿费。”
一通解释，黄一凡立即不说话了。
他已经看出，这位凉茶之所以给他解释了这么多。
无非就是说我们半夜谈虽然发行小，但稿费标准还是蛮高的。哪怕，仅仅是千字50元的标准。
我们可是没有坑你的。
“好吧，就按你们的标准来算。”
都这么说了，黄一凡也没有其他的话说。
50块就50块吧，这只是开始。
现在是50块，谁敢说未来不能是千字500块，5000块，甚至是5万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