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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校园特种兵txt下载

    躲在一旁的张路看到这种情况,刚想要跳出来大喊一声住手,来一个华丽的登场。

    一个如雷般的住手声突然响了起来:“住手!”

    应宽怀大吼一声从胡同的一个拐角处走了出来,一脸正气的走了出来。

    两个流氓看到英宽怀这张英俊的欠揍的脸,非常不屑地走上前去,晃动着手里面的弹簧刀,流里流气的说道:“小子!不想挨揍就给我滚远点!少妨碍大爷在这里办事。”

    应宽怀微笑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小流氓,微微的摇了摇头:“现在的社会治安真差,到处都是小流氓。”

    “你他妈的找死!”小流氓抬腿一脚踹向英宽怀的小腹,另外一名小流氓也对着应宽怀就是一拳。

    拳脚在距离应宽怀身体不到一寸的位置突然停住了,两名小流氓忽然发现自己的拳脚,仿佛被绑在了木桩子上面一般,想要动一下都变得十分困难。月光下,两名小流氓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手臂,与腿部都有几根微微晃动的银针。

    “不要随便招惹医生,特别是汉医。”应宽怀手里面仍然拿着几根长长的银针,对两名小流氓笑着说道:“虽然我不会点穴,但是引针封穴还是可以做到的。”

    “你……”小流氓看着应宽怀,纷纷用自己还能活动的另外一只手,要去摘出扎在身体另外一边的银针。

    “不要随便动哦!”应宽怀面带着丝丝的微笑说道:“我的扎针手法特别,假如贸然自己拔针,后遗症不是半身不遂,就是终生下身不举哦。就是吃伟哥也不会有什么作用的。”

    汉医不但在外国被认为是神奇的技术,就是在大多数国人的眼睛里面,同样充满了神秘。

    两名小流氓听到应宽怀的话语,犹如被点穴了一般,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再动了,呆呆得看着应宽怀。

    应宽怀转身对孙小乔说道:“你现在可以动手报仇了。”

    被惊呆了得孙小乔,看到应宽怀谈笑间制敌,心里面升起了一阵无限的安全感。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抢回了自己的包包,同时脚下毫不留情的,对着刚才话语特别多的小痞子的下体,狠狠地来了一招无师自通的撩阴腿。

    “啊……”一声惨叫在狭小的胡同里面响起,躲在不远处偷看的张路,看到孙小乔那势大力沉的一脚,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应宽怀看到这一幕,也不由得咧了咧嘴说道:“女人发起狠来,真的比难人还要可怕。”

    孙小乔踢完这一脚,发现自己多少有些失态,连忙停住了攻击的脚,走回到了应宽怀的身边,脸上泛起一阵阵的红霞,小声地说道:“应大夫,谢谢你啊。”

    张路看到这一幕有些着急的对身旁的疯子说道:“疯哥……”

    疯子冷漠的看着张路说道:“你不会看不出这小子身上有功夫吧?我们当时的一万块,并没有包括对付这个人。这样吧,再给我五千块。”

    眼看自己的小妞就要被人泡走了,随之而去的还非常可能包括自己的前途,张路无奈的点了点头:“没问题,麻烦您快点疯哥。”

    敲竹杠再次赚到一笔金钱的疯子跟他的两名手下,走出了转弯处对着准备离开的应宽怀喊道:“小子,你居然敢在老子的地盘上面撒野,乖乖的把妞给我留下,给我滚。”

    应宽怀看着眼前的疯子,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看了一下漆黑的天空,微微的摇了摇头:“唉!又是一个看《古惑仔》看多了的白痴。”

    疯子跟他的两名手下看到应宽怀居然无视自己的存在,脸上的凶相更加狰狞了起来,手里面弹出一把弹簧刀,很快的走了上来凶道:“今天哥们不给你身上捅个窟窿,你不知道你疯爷爷的厉害!”

    话音一落,疯子已经来到了应宽怀的面前,手中的匕首快速的向应宽怀的腹部捅了过去,同时疯子身后的两名手下也把他们拖过来的棒球棍,纷纷挥向了应宽怀的小腿部。

    就在孙小乔以及疯子等人还没有看清楚的瞬间,应宽怀的金针已经刺入了三个人的身体处。

    每根金针的尾部都还绑着一条细细的,透明的长线,连接在应宽怀下垂的双手手指上面,如果不是眼力特别好的人注意仔细的查看,根本看不到这连在手指上面的细线。

    应宽怀下垂着双手,轻轻地活动着自己绑有细线的手指。包括疯子在内的三名古惑仔,手舞足蹈的转身,像是电影里面的木偶一样,多少带有点机械的向,藏有张路的拐角处走去。

    “怎么?怎么会这样?停!停!”疯子看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心里面第一次产生了很大的恐惧,嘴里面不停的喊着。

    只可惜,这里是他们自己选择的地方。

    当初为了省却麻烦,疯子找了半天才找到了这条很少有人经过的胡同。

    “你要带我们去哪里?”应宽怀面带微笑的问道疯子,同时对孙小乔说道:“走!一起跟上去看看。”

    “不要!不要!快点停下啊!”疯子跟他的手下一摇三晃得向藏有张路的胡同拐角处走去。

    看到如此诡异情况的张路,想也不想的转身就逃。可是刚一转身,身体的一条腿非常不巧的露在胡同拐角外,一块石头急速的撞击在了他的膝关节后面,钻心的疼痛让张路不得不单膝跪在了地上,同时疼得喊出了声来:“哎哟!”

    胡同拐角处距离张路躲藏的地方并不远,疯子在应宽怀的控制下,几步来到了张路的身旁,并且不由自主地一记重拳轰击在了张路那张俊俏的脸上。

    张路眼睛里面顿时冒出一阵金星,嘴唇后面的门牙处也传来一阵剧痛,两颗硬块物体落入了他的舌头上面。

    很显然,那是跟随了他多年的门牙。在经过了疯子这一拳之后,已经光荣的下岗了。

    “你……”张路趴在地上,愤怒的看着疯子,口齿不清的含糊说道。

    疯子看了看自己的拳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张路,有些惊恐的说道:“张路,这一拳真的不是我想打的……”

    “张路?”应宽怀面带微笑的看着两人,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说道:“你这个路过这里,准备劫色的古惑仔,居然认识我们市立医院的张路医生。而且看样子很熟悉,难道这是你们故意串通好的?想要在这里演出英雄救美那种古老的情节?”

    应宽怀把话说到这里,不再去看张路跟那几个古惑仔,而是面带微笑一言不发的看着孙小乔。

    孙小乔听到应宽怀的推测型解释,很容易地就相信了应宽怀的推测,看张路的眼神里面明显的多了几分鄙视。

    这样的眼神让趴在地上,奸计完全落空,而且还赔上了两颗牙齿的张路,无比的沮丧,想要开口解释什么,却发现自己连张嘴的能力都没有了,自己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多了一跟针,只不过这根针是黑色的。

    在这个黑夜里面,黑色的细针,更是难以让人察觉。

    处于如此窘境的张路,首次懊恼自己为什么去学习西医,而没有学习自己一向看不起的汉医。如果会汉医的针灸,取下这根针应该不会太难,可是现在的情况他自己可不敢乱取,万一这辈子都不能说话了,那可就麻烦了。

    “走吧!我送你到胡同口,打个车。跟金钱相比,什么更重要你应该很清楚吧?”应宽怀慢悠悠的向胡同口走着,用一种长者的口吻教育着身边的孙小乔。

    胡同里面的几名阴谋者,纷纷因为某种原因暂时无法动弹,只能恨恨的看着应宽怀带着孙小乔走出了胡同,完全消失在了他们的视野之中。

    应宽怀回到自己红灯区所在的诊所,昨天晚上被人砸成破烂的店,现在从大门外面看,应该是比昨夜的损坏程度变得更高,房间内那些曾经经过收拾的药箱子,现在除了能做柴火之外,应宽怀看不出它们这些已经变成木条的木箱子,还能做什么来用。

    摆在对着门口的那台电脑,也已经变成一堆废品。如果不是应宽怀知道那里曾经摆放着电脑的话,还真的以为那里摆放的就事一堆破碎的电子元器件。

    周围不少路过的人,都在那里对应宽怀的店指指点点的低声谈论着什么。不少人更是露出了惋惜同情的神情。

    应宽怀走进房间,看着四周墙壁上面到处用喷漆涂抹的各种画面,以及乱七八糟肮脏的字句,微微的摇了摇头,轻声的说道:“何必呢?何苦呢?怎么就那么不接受教训呢?丧狗……为什么一定要变死狗才甘心呢?”

    一只蚊子般大小的尸虫飞入了应宽怀的身体里面。

    “这条街最大的夜总会。”应宽怀丛尸虫那里得到了丧狗目前的位置,嘴角微微的向上翘了起来,把散落在地面上的药分,随便得搜集了一点,叫出了几只尸虫,把药分洒在了这些尸虫的身体上面说道:“去他们的酒里面洗个澡。”

    几只得到命令的尸虫转眼间就飞除了悬壶诊所。

    应宽怀也走出了自己的诊所,来到了所在街道最大的夜总会。

    喧闹的声音配上昏暗的灯光,让人们在这种气氛下纷纷变得狂野。

    应宽怀穿过舞池,避过了多名女人的对他的性骚扰,来到了夜总会的厕所里面。

    几只尸虫纷纷从厕所的单个格子间里面飞了出来。

    应宽怀推了推被这些尸虫关闭的单间,满意的笑着走进了厕所里面唯一一个没有关闭的单间说道:“不错!非常好!那么接下来我们就该等待着那些因为闹肚子,所以要来上厕所的人了。”

    一分钟的时间刚过,厕所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了。以丧狗为首的十几个痞子,纷纷捂着肚子冲进了厕所里面。

    “*!门锁了!”

    “操!这个也是!”

    “妈的!里面的人给我立刻滚出来!”

    痞子门纷纷拍打着厕所单间的门,但是始终得不到回音。谁也没有发现,他们进入厕所的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外面,背关闭了大锁。

    “*!”一名痞子再也忍耐不住,一脚踹在了单间的门板上面。

    承受不住力道的门板瞬间敞开了它的怀抱。

    “没人?”痞子看到厕所里面的便盆上面空着,有些震惊的说道。

    其他的痞子听到他这么一说,纷纷低头透过门缝看向里面,才发现里面全部都没有人。

    “操!踹门!”桑狗一声令下,十几名痞子踹开了十几个厕所门,纷纷冲入了其中一个解决自己面对的巨大难题了。

    啪啪啪啪啪啪……

    一阵拍手声从厕所的一个单间里面响了起来,正在方便的痞子们,听到这个声音纷纷紧张了起来。

    应宽怀拍着手走出了自己躲藏的那个单间,来到众人面前,看着这些因为门板被踹下来,根本没有办法掩藏自己的痞子面前说道:“各位,拉的如何?”

    “是你?”蹲在马桶上面的桑狗,看到应宽怀不由得有些心虚的说道。

    “没错!泻药是我特别给你们准备的。我现在非常想知道,我的诊所怎么会变成那个模样呢?”应宽怀说着把旁边的拖把拿了过来,一脚踹断了拖把头,将其变成了一跟普通的棍棒说道:“不知道哪位可以告诉我一下呢?”

    “等等……冷静一点,你听我解释……”蹲在马桶上的丧狗,连屁股都顾不上擦一下,直接站起了身子对应宽怀说道:“其实……”丧狗说到这里,就听到两旁不远的厕所里面有人高声的喊道:“不许动!”

    两名小痞子一手抓着裤子,一手拿着仿制的五四手枪,对着应宽怀命令道。

    “枪对我没有用,这个难道你忘记了?”应宽怀看着蹲在马桶上面,正洋洋得意的桑狗说道。

    “没用?昨天你肯定是穿了避弹衣,至于你对着自己开枪的时候,肯定是用了障眼法!中医在障眼法这方面,不比江湖耍把戏的差。”桑狗一边说着,一边拿了一块手纸擦了擦屁股,勉强的站直了身子,穿好裤子之后,从上衣的内部口袋里面也掏出一只手枪对着应宽怀说道:“你要是敢动,我就打爆你的头!我就不相信你的头,还能有什么防弹装置。”

    “防弹?”应宽怀笑了笑看着眼前的桑狗,又看了看周围其他的痞子,不禁摇了摇头说道:“我若不是看在你们这些家伙,还要帮我免费打扫卫生以及装修的份上。现在我就干掉你们。”

    “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吗?”桑狗晃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枪,刚想要走向应宽怀,不过他的肚子却在这时候发出了咕噜的声音,逼迫这家伙重新回到了马桶上面。

    “人类什么时候才能学的乖巧一点,听话一点。”应宽怀摇了摇头,毫不在乎的走上前去。

    “站住!你给我……”丧狗连续的吼叫没有起到作用,情急之下扣动了手中的扳机,子弹准确无误的打在了应宽怀的眉心。

    像上次一样,子弹仿佛是打在了坦克车的装甲上面,弹落在了地上。

    应宽怀看着十几名呆住的痞子问道:“怎么样?我们可不可以谈谈了?”

    桑狗结结巴巴,凶狠的说道:“打……打……打死他!”手中的手枪,不停的释放着子弹,其他的持枪手下,也因为极度的恐慌不停的发射着子弹。

    若是在平时,连续的开枪,绝对会引起其他人,或者其他势力的注意。

    可是在一个狂野躁乱的夜总会里面,枪声虽然响亮,可是比起那些大功率的音箱来说,还是逊色不少。

    响亮的枪声,硬是背狂野躁乱的音乐完全覆盖了起来,厕所以外的人,哥们没有人听到这一阵枪声。

    喀吧……喀吧……喀吧……

    桑狗跟他的手下对着应宽怀一阵狂射,弹夹里面的子弹,很快就消耗殆尽。虽然他们还在恐惧之中,不停的扣动着扳机,但是手枪却只能发出撞针的空响。

    “如果不是因为换批小痞子,我还要重新跟其打交道,你们已经足够被我杀掉数十次了。”应宽怀跳上了洗手台坐在了上面看着他们说道:“说吧,关于我那个药店的问题,讨论一下吧。”

    桑狗跟他们的手下,一个个脸如死灰的看着应宽怀,不少本已经早就尿完的家伙,经这么一吓唬,居然又尿出了不少。

    “大爷……大爷……,您绕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桑狗这时候早就失去了刚才大爷的风范,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说道。

    “你破坏了我三十几万的药品噢。再加上你以前欠我的四十万,总共十七十万。”应宽怀付下身子,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桑狗说道。

    “七……七…七十万……”桑狗倒吸了一口冷气,暂时停止了哭泣,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好像是我记错了,应该是八十万。就给你五天的时间吧!”应宽怀摸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思考的模样说道。

    “八……八十……”桑狗看到应宽怀的眼神一变,生怕这哥们再涨价钱,连忙一变口风说道:“好!就八十万!我一定还!一定还!只是……只是不知道关于那笔欠款,您能不能多宽限几日……?”丧狗尽量小声,尽量低声下气的问道应宽怀。

    应宽怀微笑的看着眼前的丧狗,抬起自己的右手,示意对方向自己再*近一点。

    丧狗看着应宽怀那让人舒服的微笑,心里面发毛的*近了过去,小心翼翼的看着应宽怀。

    “你们一般情况下去讨债,通常遇到别人没钱的时候,都会说些什么话?”应宽怀轻轻的拍打着丧狗的肩膀问道。

    “这个……”丧狗一时之间脑门上面全部都是汗水,颤声的说道:“我们……老大……求求你了……我一收回账,就还给您钱……”

    应宽怀轻轻的摇了摇头,一副非常无奈的表情说道:“小伙子,看样子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你刚才说的话,是没钱还的那边说的话,而不是你们的台词。”

    “小子我的理解能力不行,不知道您老人家能不能……”

    应宽怀点了点头,一副勉为其难的神情,叹了一口气:“好吧!我知道,不少出来混得人,都不喜欢沾染毒品。美其名曰:老子虽然喜欢钱。但不是什么都卖的。但是,黑社会就是黑社会。高利贷这玩意,害人的程度跟毒品没有什么区别,同样是害得别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而我知道这东西,基本上只要出来混得,都会沾染这一行。不如这样,你把你们放高利贷的账单子给我就可以了。”

    丧狗生怕自己听错了,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应宽怀笑着说完这话,打开了本已经被丛外面反锁的门的时候又补充了一句:“我要的是本金加起来够还我的数字,而不是加过利息的数字。对了!我今夜无家可归,希望你们可以先去给我打扫一下,顺便弄张沙发跟门,让我有个可以睡觉的地方。”

    刚刚兴奋了没有两秒钟的丧狗,顿时感觉到天旋地转,连吞了几口唾沫,看着应宽怀的背影小声地说道:“前后加起来八十万的本金?既然你想把我丧狗往绝路上逼,那也怪不得我心狠手辣,借住社团的力量了。哪怕为此会损失一些地位,总比失去性命来的好。”

    一只外形跟蚊子没有太大区别的僵尸虫,从丧狗的身上飞了了起来,绕到了应宽怀的前面,在别人没注意的情况下,飞入了他的嘴里面。

    “社团?”走入夜总会的应宽怀吐出了刚才那只僵尸虫说道:“你继续跟着那个家伙,如果再有麻烦,老子干脆统一了这条街上面的黑道。被人封印了五十年,好容易苏醒过来,本打算少惹事,看来麻烦事还是免不了。”

    诊所被毁的应宽怀,暂时变成了无家可归的人,无聊的走进了红灯区的大型网吧,也是新滨海市最豪华最大型的网吧。

    拿了牌子的应宽怀随便找了一个座位,再次登陆了《龙与地下城》这款网络游戏,继续着自己人物的练级。

    旁边的一位打扮时髦的女人,看到应宽怀也在玩跟自己同样的〈龙与地下城〉,伸手拍了拍应宽怀的肩膀说道:“帅哥,我们好像是一个区的,我在游戏里面叫做中原龙女”

    应宽怀扭头看了一眼这个迷你裙刚刚复盖过她的臀部,身穿低胸装,头发染了一头红发,年龄只有二十岁的女人一眼。

    “二十岁的女孩,穿成这样。小心出去被人强暴。”应宽怀说完这话继续专心玩他游戏里面的人物。

    中原龙女一阵惊奇的看着应宽怀,再次一拍应宽怀的肩膀说道:“好厉害!居然可以一眼看穿我的真实年龄!你是怎么做到的。”

    应宽怀头也不回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道:“闻出来的。”

    “这么厉……”

    “你的人物被人PK了。”应宽怀打断了对方的话语,抬手指了一下中原龙女操纵的人物。

    “居然敢P老娘!”中原龙女气愤地说道,不再去搭理应宽怀,热情洋溢的投入到了PK的战斗中去了。

    网吧里面又进来了一名男人,戴着一个唇环,胸口露着一只纹身上去的斑斓猛虎,脑袋上面染了一头绿毛,远远的看去像是带了一个绿帽子的模样。

    拿到牌子的男人,打量了周围的那些空着的机器,径直的走到了中原龙女的右手边坐了下来,熟练的输入着帐号,同样进入了《龙与地下城》这个网络游戏。

    “嘿!小妞!哪个区的?有没有老公?需不需要哥哥带你啊?”男人进入了游戏后,不停的对身边的中原龙女进行着语言骚扰。

    看到中原龙女不搭理自己,男人干脆点上了一支烟,一边玩着游戏,一边吸着香烟。

    坐在他旁边的中原龙女,顿时被呛得咳嗽了起来。

    不远处的应宽怀闻到这刺鼻的烟味,也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

    不想惹事的应宽怀看了对方一眼,匆匆的关闭了机器,换了一个机位继续着自己的游戏。

    在烟枪的攻击下,中原龙女也很快的败北做出了换机位的选择,再次坐到了应宽怀的身边。

    绿头发的男人看到两人的表现,也起身再次来到了他们两人的身边,更加肆无忌惮的抽着香烟。

    被挤在最里面的应宽怀看了看绿头发的男人,想要站起身来想要再次换地方的时候,

    啪……

    安静的网吧里面突然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响亮耳光。

    不少人立刻顺着耳光的方向看了过去,正看到时髦的中原龙女恶狠狠的盯着绿毛男人,绿毛男人的脸上有一个血红的五指印子,很显然是被刚才中原龙女给抽了一个嘴巴。

    应宽怀仿佛没有看到这一幕一样,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几百年的生命历程,让他见到了太多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果都要好奇,或者都去参与一脚,应宽怀早就成为活雷锋了。

    “流氓!”

    “流氓?小妞,哥哥不过是摸了一把你的大腿,这叫流氓?谁叫你穿的这么暴露,在这种地方,穿成这样你不是摆明希望别人摸吗?”绿头发的男人说罢,故意将椅子向后一*,堵住了应宽怀离开的道路,得意洋洋的看着应宽怀跟中原龙女,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抽烟是你的自由,不过打扰到他人就不好了。至于你跟这个女人的事情,那时你们两人的事情,麻烦让开一下,我想换台机器。”应宽怀看着绿头发的男人,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绿头发的男人一下子站起身来,死死的盯着应宽怀,一副故意找茬的神情,故意露出自己胸前的刺青说道:“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活得不耐烦了。在这片,还没有人敢对你绿毛龟爷爷我这么说话的呢!让你抽我的二手烟,那是看得起你!”

    应宽怀看了看绿毛龟,心里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犯太岁,居然这两天总是遇到些不自量力的人找自己麻烦。

    “在女人面前耍威风显摆自己是对的,不过那要看一下对象。有时候,你要借助的物体,可能比你更强硬。”应宽怀一手按在了对方的肩膀上面,轻轻地向旁边一送,绿毛龟的重心立刻顺着应宽怀送出的力道方向偏移,准瞬间的功夫趴在了电脑屏幕上面,给应宽怀让开了一条道路。

    同样站起来的中原龙女看到绿毛龟趴失去重心趴在了电脑屏幕上面,顺手抄起了绿毛龟使用的烟灰缸砸向了绿毛龟的脑袋。

    用厚厚玻璃制作出来的烟灰缸,在与绿毛龟的脑袋接触的一霎那,绿毛龟的脑袋里面就流出了红色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离开座位的应宽怀看到绿毛龟负伤流血,凭空咽了一口唾沫小声地自言自语:“浪费!实在太浪费了。虽然是人渣的血液,但总归那也还是新鲜的血液。”说完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向网吧门外走去。

    中原龙女看到绿毛龟被自己砸得流血,扔下了手里面的烟灰缸,紧跟着应宽怀跑了出去。

    被烟灰缸砸蒙了的绿毛龟站起了身子,使劲地晃动了一下脑袋,茫然的看了一下四周,对着消失在门口的女孩大声地喊道:“站住!你个小娘皮!居然敢这样对待老子!”

    绿毛龟踉踉跄跄的追了出去,手里面还拿着揍他的那个烟灰缸。

    “你们两个都站住!”追出门的绿毛龟手里面拿着烟灰缸,对着应宽怀跟那中原龙女了起来,并且快步的炮了上去,伸手去抓中原龙女的头发。

    中原龙女慌忙躲闪,但头发还是被绿毛龟一把抓中了,随着绿毛龟用力一拽,那个满头红色头发在一瞬间被绿毛龟拽了下来,中原龙女露出了自己那一头的长长的秀发,在空中甩动着,让早就看多了美女的应宽怀都为之一呆。

    绿毛龟抬脚向中原龙女的小腹踹去,一支冰冷的枪顶在了绿毛龟的脑门上面。

    两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了绿毛龟的身旁,其中一个更是用手枪顶在了绿毛龟的脑门上面。

    “哥们,有话好说。这里可是大汉国,不是美国。”绿毛龟的脑袋被枪顶在了脑袋上面,立刻冷静了下来,双手举过头顶小声地说道。

    “这里是大汉国,不过这里也是红灯区。”黑衣男人冷冷的说道:“滚!”

    黑社会一向是拳头大的是哥哥,谁有枪杆子谁老大。

    枪口下的绿毛龟,看了一眼黑衣人,仿佛在用眼睛说:有种你等着之类的话。然后立刻转身向另外的方向走去,并且速度越走越快,没几下的功夫就跑没影了。

    另外一名黑衣男人,走向中原龙女鞠躬说道:“大小姐,请你跟我们回家吧。外面实在太乱了。”

    中原龙女看了一眼两名黑衣人说道:“回去干什么?爷爷每天都工作,根本不陪我,其他的亲戚都把我当做眼中钉……。”说道最后,中原龙女的眼睛里面闪现出了晶莹的泪珠。

    ‘好像,两年前给我解开封印人的眼神也是这样的……’应宽怀看到中原龙女的眼睛,在一瞬间思绪飞回到了两年前那名女盗墓者,无意中解开自己封印之后,被极度需要鲜血自己吸血时候的景象。

    “放开我!我不回去!”中原龙女倔强的甩动着黑衣人的手,可是始终无法甩开。

    应宽怀使劲地甩了一下自己的头转身向另外一个方向走去,心里面对自己说:天下眼神相似的何其之多,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

    “小姐,不好意思。这是老爷的命令。”黑衣男子不为所动的拉着中原龙女向不远处停着的一辆沃尔沃轿车走去。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中原龙女的不停的反抗着,周围的行人仿佛没有看到这一幕一般,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正准备离开的应宽怀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反抗的中原龙女,自言自语的说道:“连声音的语调都这么像。”脚下不由自主地走上了前去,一把攥住了黑衣人的手腕。

    遭到应宽怀攥手腕的黑衣人,手腕立刻感到一阵剧痛,力量再也无法到达自己的手上,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抓住中原龙女的手。

    “松手!”刚才制住绿毛龟的另外一名黑衣人,用枪顶在了应宽怀的后脑上面冰冷的说道。

    “OK。”应宽怀,缓缓地举起了自己的双手,在所有人放松警惕的一霎那,突然转身一手攥住了黑衣人的手枪,同时另外的一根手指头快速的戳中了黑衣人拿枪手的腋窝。

    黑衣人霎那间整条拿枪的胳膊完全麻痹,再也没有一份力气去叩动扳机,手中的枪很自然的落到了应宽怀的手中。

    持枪在手的应宽怀一把拉过了身边的中原龙女,把枪顶在了中原龙女的太阳穴上面,面带微笑的说道:“我知道你们都不怕死,不过你们若是敢*近我,我就打爆她的头。”

    黑衣人虽然敢当街持枪威胁别人,但是自己保护的人被别人劫持了,连忙高举着没有武器的双手,嘴里面略带威胁的口吻说道:“你知道自己劫持的人是谁吗?她可是苏氏企业掌舵人的孙女,苏茜!如果不想倒霉的话,劝你最好把人放了。”

    应宽怀脸上露出了解的眼神,慢慢的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我劫持的人,大有来头嘛。”

    “不想惹麻烦就赶快放人,这次我可以当做没有看到。”黑衣人再次慢慢的向前移动了一步。

    应宽怀用拦住苏茜脖子的手,慢慢的伸出了中指说道:“你白痴阿!好容易劫持了一个这么有钱的小妞,我怎么能说放就放了呢?快给我滚!万一我被赶来的警察包围了,你们等着收尸吧。”说着,应宽怀把顶在苏茜太阳穴上面手枪加了几分力道,快速的向后退去。

    两名黑衣人在得到了应宽怀的警告之后,也不敢继续追击他,只能放任其离去,并且迅速的打电话回去汇报情况。

    应宽怀单手夹着苏茜一路狂奔了几条街道,松开了搂住苏茜的手说道:“追你的人应该暂时不会跟上来,你走吧。”转身向自己的诊所走去。

    一步、两步、五步、十步……。

    应宽怀停住了脚步,身后跟着他走的苏茜也停止了脚步,站在不远处看着他。

    “算了!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忘记吧。”应宽怀自言自语的转身再次向前走着,忽然听到身后的苏茜传来了一声:“哎哟!”

    苏茜单膝跪在地上,双手不停的揉搓着自己的脚腕,虽然眼睛里面有求助的眼神,可是更多的却是不先开口说话的倔强眼神。

    “算了!再作一次好事!就算积攒功德了。”应宽怀说服了自己,再次来到了苏茜的身旁蹲下身子看了看,轻轻地揉着苏茜的脚腕,忽然间快速的一转。

    苏茜还没来的及吆喝疼,脚腕扭到的地方已经恢复了过来,只不过本人却晕了过去。

    “哎!”应宽怀探了一口气,轻轻地掐了苏茜的人中,昏迷的苏茜依然毫无反应。

    装晕?居然用这招……。

    “算了!好人做到底。”应宽怀明知道这个苏茜在装睡,却依然自我催眠的说了一句,抱起了装睡得苏茜,向自己的诊所走去。

    在应宽怀怀里面的苏茜,人虽然依然晕在那里,可是嘴角却微微的上翘了起来,像是一个天真的孩子,在作一个非常甜美的梦一般。

    应宽怀抱着苏茜走进了自己那犹如废墟一般的诊所,四周看了看,把苏茜放在了房间唯一的一张沙发上面说道:“好了,别装了。到我家了。”

    苏茜的眼睛偷偷的睁开了一条缝,四处观察着自己所处的地方。

    房间的地上到处都是木制的碎块以及玻璃碎块,伴随着这些碎块,还充满了奇怪的药味。

    自己则躺在一张跟房间情况完全格格不入的沙发上面,大门的玻璃也是由两块不同颜色的玻璃组成,看起来像是从别的地方弄来的,并不是这个房间本身的玻璃。

    “这是我的诊所,看你不想回家又无家可归。今天特许你在这里住一天,明天早上再离开吧。”应宽怀找了一出比较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背*着墙壁说道。

    苏茜依然躺在沙发上面,没有开口回答,继续的沉默着。

    应宽怀微微的摇了摇头,拿起手中的电子遥控器,对着门口一按,卷帘门自动的降落了下来。

    房间由于灯泡早就坏掉的缘故,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应宽怀双手掐了几个手诀,在自己身体附近设下了一个防御,但是不会伤人的禁制,闭目坐着千百年来自己反复做着的僵尸基本功法的修炼。

    太阳再次升起,红灯区失去了夜晚的欢闹,恢复到了平静之中,再次等待着夜晚的到来。

    玄壶诊所的卷帘门,慢慢的升了起来。

    躺在沙发上面的苏茜,眼睛微微的眯成了一条缝,恍惚的看到升起的卷帘门外,站着四个人。

    “茜茜,你怎么在这里啊。害得我们担心了一夜。”苏茜的大姑苏玲,挪动着她那略显臃肿的身体,满脸堆着笑容走近了苏茜说道。

    “就是阿!我们这一夜不知道有多么担心你呢!”苏茜的大伯苏立同样满脸关心的走进了悬壶诊所对苏茜说道。

    “快点跟我们回去吧。你爷爷昨夜着急得心脏病都犯了。”苏茜的二伯苏杰也连忙走了上来说道。

    苏茜的小叔苏齐脸上同样带着伪善的笑容说道:“快点吧。你爷爷现在还在昏迷之中呢。”

    苏茜一脸厌恶的看着四人,站起身来向应宽怀的身旁躲去。

    昨夜两名保护苏茜的黑衣人再次出现在了门口,对苏茜鞠躬说道:“大小姐这次是真的。只是老爷在昏迷前,没有下命令强迫你回家。”

    “什么!?爷爷真的……?”苏茜向前走了一步,焦急的问道,只是她的手仍然抓着应宽怀的衣服。

    “大小姐!”两名黑衣人突然跪在了苏茜的面前:“求你跟我们回去吧!老爷恐怕真的撑不过这次了!”

    苏茜再次看了一眼,那四名带有伪善笑容的长辈。他们的父亲都已经病危,不在床前守候着,却跑来找她这个苏氏企业继承人,怪不得爷爷立下的遗嘱会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她。

    “你……”苏茜回头迟疑的看着应宽怀。虽然只是初次见面,可是心里面却已经不知不觉地依赖上了他。

    “我给医院打电话请个假。”应宽怀受不了那种相似眼神的观望,再次没有原则的答应了苏茜,同时心里面安慰着自己‘对付这些伪善的家伙,也是积攒功德的事情。’

    四名长辈虽然想要反对,可是对于苏茜他们却任何人都不敢得罪。

    两名跟应宽怀曾经有交过手的黑衣人,同样没有阻拦应宽怀的前去。

    坐在前往苏公馆的超长轿车上面,应宽怀问着身边的两个保镖:“你们用了多久打听出我的底细来的?”

    其中一名黑衣人面无表情的说道:“三个小时。”

    应宽怀点了点头,心里面想到能在这么快的时间查清自己假的身份,也算是非常雄厚的实力了。至少比李天龙那样的暴发户,来得要快的多。

    “能跟我说一下事情的大概吗?”应宽怀问道坐在自己身旁,一直抓着自己衣服的苏茜。

    “嗯。”苏茜点了点头说道:“我爷爷就是苏氏企业的掌舵人苏振邦,在我们天池省也算是顶尖的企业家了。六年前我的父母因为某些意外离开了人世,爷爷也在此后不久宣布了遗嘱,将所有的遗产都交给我继承。并且为了保护我,在遗嘱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假如我死在了爷爷的前面,他所有的财产分文不剩的全部捐献给慈善事业。”

    苏茜微微的笑了笑,表情里面带着几分自嘲说道:“或许就是爷爷的那个条款,保住了我的小命。一向不喜欢我的四位长辈,为了所谓的财产也开始对我热情关心了起来……”

    又是一个无聊的财产之争,应宽怀看了一眼后面那跟着的几辆轿车不屑的笑着。

    “喂!你确定那只是一个普通的年轻医生?他们真的只是在昨天晚上才认识?这个医生真的没有什么后台背景?”苏玲关闭了自己的手机,脸上带着满意的微笑对身边的女儿任慧说道:“这个丫头也实在太愚蠢了,居然以为随便找个男人,就能怎么样!等那个老不死的东西一死,我们就让她像她的父母那样!到时候!哼哼!”

    “妈咪一条计策不能用两次的,不如这次由我出马,施展美人计诱惑那个女人身旁的医生,然后来个釜底抽薪……”任慧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用手推了推她那七十五D的乳房说道。

    “怎么?又看上了?这个男人的确长得很英俊,这次打算玩多久呢?我的女儿?我们打赌你多久能弄上这个男人如何?”苏玲看着自己的女儿,得意地说道,丝毫不因为自己的女儿四处乱交而感到耻辱,反而感到无比的光荣一般。

    “三天就能上床!并且让他对我服服帖帖!”任慧信心十足地说道,同时打开自己的化妆盒看着自己的外表说道:“凭我的姿色,还没有哪个男人不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呢。”

    “那我就赌四天好了,我的乖女儿。”苏玲摸着自己的秘书,也是她的面首的大腿说道:“等我有了钱,绝对少不了你的。”

    同样类似的情况,在其他的三辆车里面同时上演着,只不过苏立、苏杰的后代是儿子,他们在让自己的秘书兼情妇去做任慧做的事情,而苏其干脆已经联系起了杀手,准备在自己的老头子挂掉之后,立刻清除自己接班的障碍。

    汽车缓缓地停在了苏公馆的门口。

    这是一座以白色为基调的别墅,占地足有几十亩的面积,周围也有不少守卫来回的移动着。

    坐在车里面的应宽怀看到这一切,微笑着说道:“美国白宫,也比不上这里的防卫吧?”

    随着汽车门的打开,三只微小的尸虫飞进了应宽怀的嘴里面,将自己刚才所录制的一切,完美的重现在了应宽怀的脑海之中。

    “果然是这种无聊的‘意外’。”应宽怀接收到了从苏玲车里面飞出来的尸虫信息说道:“既然有送上门的女人……,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苏茜在应宽怀的陪伴下推开了苏氏企业掌舵人苏振邦的房间。

    各色的医疗设施,各种奇怪的管子插在苏振邦的身上,维持着这个曾经帮助大汉国振兴经济老人的生命。

    房间里面的医生们紧张的注视着各种仪器,不停的统计着各种数字,俨然在上演着一场跟死神战斗的画面。

    “闲杂人等出去!”一名同样年轻,金发碧眼,身材高挑,只是脸色有点苍白的外国医生,使用着纯正的大汉国语言对应宽怀说道。

    修习东方道术的西方人?应宽怀看到眼前的西方年轻医生,感觉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力量,那时他最讨厌的道士或者和尚才会有的力量。虽然非常的弱小,但是应宽怀灵敏的感官还是可以清晰地感觉到。

    站在应宽怀身后的任慧看到年轻西方医生,不由得浑身打了一个哆嗦,下体已经完全的湿掉了。

    熟悉这种表情动作的布兰德,这段时间每晚都能看到任慧这样的动作,对着任慧这个荡妇轻轻的眨了一下眼睛。

    任慧的下体犹如泉水外涌一样,让她不得不去厕所换一块护垫。

    “看来应该是这个女人找来的。”应宽怀看着暂时离开的任慧自言自语的说完之后,对着年轻的布兰德说道:“真巧,我也是一名医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布兰德用带有歧视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应宽怀说道:“西医科学?”

    应宽怀摇了摇头:“汉医。”

    “我这里不需要巫医。请你出去!”布兰德毫不客气地再次对应宽怀下了逐客令。

    “巫医?几千年的汉医文明被人称做是巫医,不知道汉医的祖师,神农氏若是还活着,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应宽怀感觉到对方是一名学习道术的西方人,就知道对方不可能不相信汉医,除非有什么不让他*近的其他原因。

    应宽怀微微的笑着走上前去,忽然发现身旁的苏茜紧紧地拉住了自己。

    应宽怀停住了脚步,看着苏茜说道:“看来汉医还真的被人当作了垃圾。”

    正在救人的布兰德听到应宽怀的话,连连的点头,一副本来就是得模样。

    苏茜看着应宽怀小声地说道:“我……我愿意相信……可是……”

    “这就够了。”应宽怀面带着微笑,提着自己出诊时候的箱子走进了屋里。

    “你怎么又进来了?”布兰德非常不爽的看着应宽怀说道。

    “医生的天职就是救人。”应宽怀强硬的向里面走去。

    “站住!”布兰德一个闪身挡在了英宽怀的面前:“我是这里的主治医生。”

    应宽怀一幅的确如此的神情点了点头,指着身后的苏茜说道:“可她却是你的老板。”

    “茜茜,你不能让这个江湖郎中随便胡来阿!”苏玲跟换好护垫回来的任慧,连忙柔声的说道。

    “江湖郎中?”苏茜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看着苏玲母女说道:“这个家现在好像还轮不到二位来发号施令吧?”

    苏玲母女俩,立刻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用恶毒的眼神,在苏茜的背后死死的盯着。

    应宽怀面带微笑的拍了拍布兰德的肩膀说道:“可以让开了吧?”

    布兰德阴沉着脸,依然挡在路中间,没有丝毫让路的迹象。

    应宽怀微微的摇了摇头:“年轻人。有时候走路,若是前面有障碍物,不一定非要清除掉才可以前进的。”说完这话,一个侧身向布兰德旁边走去。

    挡在路中间的布兰德,看到应宽怀移动,连忙向旁边挤去,要封闭应宽怀前进的道路。

    应宽怀脚踩三才步伐,在布兰德还没有挤过来的时候,已经滑过了布兰德的身旁,来到了苏振邦的床前。

    被躲过去的布兰德心里面一阵惊讶,虽说刚才他没有使用真正的力量,但是一直练习昆仑道法的他,居然在不经意间输给了一个普通医生。特别是刚才自己明明感觉可以阻挡住对方的情况下,却被对方轻松的闪避了过去。

    “中华武术?”布兰德看着正握住苏振邦手的应宽怀疑惑的说道。

    “刚才的叫做华佗五禽戏之鹤翔。”应宽怀两指打在苏振邦的手腕上面,立刻感觉到苏振邦的心脏,跳动的虽然非常微弱,但却完全没有混乱的迹象,用普通的医学常识看来,这的确是心急衰弱的迹象。

    对自己从国外带来控制别人心跳最新药品,非常有信心的布兰德,面带骄傲的来到应宽怀的面前说道:“不知道阁下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可以让这位心肌已经严重衰弱的老人,重新恢复原来的活力呢?”

    虽然他学习道术,可是却还是不相信中医的存在。

    在欧洲正在渐渐流行起来的汉医的风潮中,欧洲的年轻医生,反而成为了不能接受汉医主要力量。

    几片树叶,几根草根,几个虫子的尸体,可以治病救人,对于他们来说这根本就是伪科学。

    正因为这些人的大肆存在,使得汉医在大汉国的推广都受到了很大的阻碍。

    不少欧洲年轻医生更是骄傲的说道:东方?除了倭国的那些药品仪器之外,其他的医术都是垃圾。

    应宽怀脸上略带一点点地愁容说道:“有点麻烦,请先容我祈祷一番。”

    “祈祷?”布兰德有些意外的问道,在这个道教的国家里面,居然一名汉医说要祈祷,而且是在治病救人之前说要祈祷,这让他的心里面升起了一丝不安的感觉。

    “对!祈祷!我是一名虔诚的基督徒。”应宽怀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摘下了自己挂在脖子上面,被衬衣挡住了银十字架。

    “基督徒……”布兰德立刻感觉到了一阵无比的荒唐。

    银色的十字架从应宽怀的脖子上面取出的一瞬间,感到无比荒唐的布兰德,眼睛立刻明亮了起来,同时更有一种想要冲上去抢夺的冲动。

    “好……好……好精致漂亮的十字架……,居然如此闪亮……”布兰德尽量的保持着缓慢的速度向前移动着,眼睛里面放着贪婪的目光。同时开始研究这个看起来外表特别古老的十字架,到底是什么来历。

    虽然布兰德不是艺术家,也不是古董商人,但是这个十字架他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漂亮吧?”应宽怀拿着手里面带着几分古朴气息的银十字架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十八年前在我五岁的时候,有位西方的老传教士经过我们村庄,我看天气炎热给了他一杯水,他送给了我这个还给了我一本《圣经》以及还帮那时候完全不懂事的我,做了洗礼成为了我的教父。明子好像是叫做蒂诺斯塔……”

    布兰德顿时呆立在了当场,心里面充满了震惊,同时又充满了兴奋喜悦。

    教廷上任教宗蒂诺斯塔!这个十字架已经可以说是无价之宝了。

    他是唯一一个在活着的时候离开教宗位置,隐姓埋名四处传道的人。

    被人们称之为“神真正的传道者”,也是唯一一位下落不明的教宗,同时他佩戴的饰物,更是教廷的展览馆里面,唯一缺少的一位教宗的物品。

    不但教廷拿出重金,希望可以得到这位前任教宗的饰物,同时也有很多欧洲豪门,甚至于美洲豪门,以及很多地下交易所,也都在纷纷宣布可以用高价得到这位前任教宗的物品。

    应宽怀将十字架平缓的放在了苏振邦的胸口作出一副祈祷的模样,拿出的几根银针慢慢的刺入了苏振邦胸口处的几个穴位,更加延缓了苏振邦心脏的跳动。

    由于布兰德使用的是药物,来一点点的杀害苏振邦心脏附近的细胞,应宽怀随身并没有带多少药品,银针能做到的也十分有限,只能用僵尸的法术,将这些有毒的药品,一点点地通过银针完全吸到了英宽怀自己的体内。

    布兰德的药品只能杀死活着的细胞,应宽怀本身就是一个死人,这些药品进入了应宽怀的体内,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增加应宽怀的尸毒威力。

    布兰德为了一点点杀死苏振邦,下药的计量也非常的小。很快就被应宽怀将药品吸收得一干二净。

    应宽怀也在同时有次序地将几根银针从苏振邦的身体里面拔了出来,来稳定的控制着苏振邦的心跳,一点点的恢复到了正常,以便让他的心脏有个适应的过程。

    应宽怀收回十字架没多久,一直昏迷的苏振邦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眼睛缓缓的挣了开来,首先看到了站在床旁边一脸关心模样的苏茜。

    “醒了!醒了!真的醒了!”苏茜抱着应宽怀的胳膊,兴奋的喊着。喜悦的眼泪从她的眼睛里面夺眶而出。

    “老爷子的身体很强壮,稍微调理两天就可以痊愈了。”应宽怀从自己出诊的箱子里面拿出纸笔,很快的写下了一付用来滋补壮阳的药方,同是非常有礼貌的对着一脸疲惫模样的苏振邦说道:“老爷子,这次的出诊费就便宜的算您五万块美元好了。”

    “什么?”刚才还一脸疲惫面容,给人一种半死不活模样的苏振邦,一下子来了精神直接坐了起来,主动动手拔掉了插在身上的管子说道:“五万?还美元?你怎么不去抢?”

    应宽怀面带狡猾的笑容看着苏振邦,抓住应宽怀肩膀的苏茜,看着自己的爷爷生龙活虎的模样,眯缝起了眼睛再次上下打量着自己的爷爷。

    “呵呵……呵呵……哎哟……我头好晕啊……不行了……不行了……好晕……”苏振邦感受到孙女那质问的眼神,只好再次装着病重的模样倒在了床上。

    “好了!您不用装了,我不会在离家出走了。”苏茜看着躺在病床上面,现在开始装病的爷爷说道。

    “真的?”苏振邦这下子重新有了精神看着苏茜问道。

    “当然!不过,我想要开始打工。”苏茜狡猾的看着自己的爷爷说道。

    苏振邦再次坐起身来,双手抓着苏茜的胳膊,生怕自己的孙女再次离开自己说道:“好!好!你打算做哪个部门的经理?还是副总?要么爷爷辅佐你,现在就开始做总经理如何?”

    “我要去给他当护士。”苏茜死死的搂着应宽怀的胳膊说道。

    “给他……”苏振邦看了一眼应宽怀,刚想要反对,看到自己的孙女,眼睛里面射出来的光芒,知道自己如果反对的话,那么很可能就又要上演离家出走的戏码了。

    “给我当护士?”应宽怀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苏茜,想要拒绝,可是看到她的眼神又不忍拒绝地说道:“好吧!你的工作时间,早上八点到晚上八点。工钱方面,每月一千五百块。”

    “奸商!”混迹商场多年的苏振邦,听到自己的孙女每月的工资,还不如自己个她的零花钱多,不由得小声抗议了一句。

    “神奇!真的很神奇!东方的医术果然神奇!”布兰德拍着手一付很崇拜的模样说道:“在下布兰德。不知道可否改日跟阁下讨论一下医术。同时也让在下,可以向你致以最诚挚的歉意。”

    对待道士没有什么好感的应宽怀,面带着笑说道:“在下对西方解剖学也非常向往,当然希望可以跟阁下切磋一番了。”

    “那好!这是我的名片。”布兰德趁势拿出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英宽怀。

    “国际知名医疗研究所的人员?佩服!”应宽怀随便得扫了一眼布兰德伪造的名片,把自己的名片递了上去。

    为了可以跟应宽怀拉近距离,布兰德只好虚伪的说道:“跟阁下那神奇的医术比起来,我所在的研究所不过是个虚名而已。这次来到东方大汉国,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哪里哪里!如果不是阁下用机器维持着老爷子的生命,我的医术再厉害,也不能救活一个死人阿!”同样想要跟布兰德套近乎的应宽怀,娴熟的运用着所谓的谦虚回应着对方。

    一个想要抢夺十字架拿到欧洲贩卖赚钱,一个想要捉住这个看对道士本来就没有好感,而且看到对方有使用药品害人,更加厌恶对方准备教训一下对方的僵尸医生,各怀鬼胎的跟对方作出一付为追求医术,相互在一起装腔作势着。

    站在门外,始终不敢走进房间的苏玲母女,看着醒来的苏振邦,眉头再次皱在了一起,慢慢得向后退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那个老不死的怎么又活过来了?”苏玲气愤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任慧说道:“你不是保证说你找的那个医生没有问题吗?不会是他把你操得太爽,让你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吧?”

    “我怎么知道苏茜那个死丫头找来的医生这么厉害?昨夜那个老不死专用的专家医生团,不是都说必死无疑了吗?”任慧同样没有好气的跟自己的妈妈回嘴说道。“现在怎么办?现在这个老不死的又活过来了!我们的计划怎么办?”

    苏玲渐渐的冷静了下来,看着自己的女儿说道:“别慌别慌,苏杰、苏齐他们同样也很着急,我们现在还是按照在车上说的,由你去接近了那个医生。”

    任慧想起了应宽怀英俊的外形,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淫笑说道:“好啊!这次就看我的吧!”

    “对了!那个跟我们合作的医生怎么办?你打算吸干他?”苏玲又紧张的问道。

    任慧再次吞了一口唾沫说道:“现在还不着急,他对我还有点用处。过几天我采用采阳补阴之术,把他解决掉。”

    “过几天?有用处?他的用处应该也就是在你还没有跟那个医生上床之前,当你的替代品吧?”苏玲脸上同样带着淫笑,看着自己号称能把所有男人勾引上床的女儿说道。

    一对淫荡的妇女,再次相视的淫笑了起来。

    忙碌了一天的应宽怀回到了自己的诊所门前,确认了四下看了看周围的店铺,然后又看了看门口上面挂着的金字红漆的牌匾,上面的确龙飞凤舞的写着“悬壶诊所”,才确定这里真的是自己的诊所。

    今天早上还处于一片废墟的诊所,在经过了一个白天的时间,居然已经被人给重新装修了起来。

    应宽怀看着这个布满了霓虹灯以及其他装饰的门脸,无奈的苦笑说道:“黑社会就是黑社会,品味还真的是够低俗的。我这里好歹也是一家专业门诊,现在装修居然搞得跟夜总会的门脸一样……”

    应宽怀推开了诊所重新安装的玻璃门走进房间,诊所的内部也已经重新换上了全新的物品,一台崭新的最新款电脑摆放在正中央。

    这些都不是最惹应宽怀注意的东西。

    最吸引他的是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白天就要设计他的女人:任慧!

    虽然应宽怀眼前的美人也穿着衣服,但那对76D的豪乳仿佛不甘心被紧身吊带衣的包围一般,给人一种随时可能冲出来的感觉,超短吊带裙下若隐若现的纯白内裤和披肩的长发以及下面裸露的长腿,绝对让任何一个男人看了之后都会大呼过瘾,这淫荡的女人绝对是专门为勾引男人而生的!

    透过半透明薄纱制成的吊带裙,应宽怀可以很清楚的看见任慧身体上除了这件透视吊带裙以外几乎什么也没穿。

    半躺在沙发上面点的任慧,轻轻地拿起手中的遥控器,对着门口一按。

    电子卷帘门很快的放了下来,卷帘门另一面的两个大字“打洋”,呈现在了街道过往人的面前了。

    女人的裸体应宽怀这几百年来不知道看过了多少,有过亲密接触的也同样数不胜数,,但却都比不上眼前的这番欲盖弥彰、给人以无限神秘无限遐思的诱惑。

    怪不得敢说三天内就能把我弄上床,如此的诱惑,就是欲海老手见到了,也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应宽怀站在原地仔细的打量着任慧的身体,研究着自己是否该装出一付毫不在乎的神情,打击一下这个淫荡的女人,还是干脆扑上去吸取这个女人的阴力再说。

    “我比苏茜那个没有发育好的丫头如何?”任慧在沙发上面微微的转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同时轻轻地劈开了一点双腿。

    对于应宽怀在她身上来回打量的眼神,任慧非常满意。这件吊带裙可是她勾引男人的法宝之一,曾经身穿这套衣服的她,成功地勾引过拥有八十岁高龄的一个富商。任慧万分相信没有任何男人看到她这身性感挑逗的打扮,还可以毫无反应。

    “还算可以,完全可以跟倭国AV小电影的女主角并驾齐驱。”应宽怀从非常专业的角度评价着说道:“如果去倭国发展,应该是个非常不错的AV女郎。“

    “什么?”一直陶醉在自己无比魅力中的任慧,听到应宽怀毫不留情的犀利话语,瞬间坐直了身体,胸部那两块弹性十足的肉蛋,也随着任慧坐直身体时候的动作,上跳跳动不已:“你居然拿我跟那些女人比?”

    应宽怀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任慧的身旁,探手抓住了前面两颗肉蛋,玩弄在手里面笑着说道:“怎么?生气了?我只是以纯身体的角度来比较而已。”

    应宽怀熟练的手法是的任慧感觉到身体的一阵酥麻,不由自主地向应宽怀*了过去,在应宽怀的耳边小声地说道:“别光动手啊。”

    “那是自然了。”应宽怀脸上带着微笑,将任慧一把抱了起来放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面,拿起任慧手里面的多功能遥控器一按,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如果有人趴在卷帘门上面听,或许可以听到房间里的喘息之声。

    只是如果被人看到里面的情形,一定会感到无比的诡异。任慧这个女人手里面拿着拖把光滑的一头,正在非常享受的插着自己那里,嘴里面却在不停的喊道:“宽怀!不要停!宽怀!不要停!”

    一夜的折腾过后,房间里面的灯经过几次忽明忽暗的变化之后,完全明亮了起来。

    任慧趴在应宽怀的身上,脸上露出一丝装出来的羞怯笑容说道:“人家可是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你了,你可要对我负责任阿。”

    应宽怀看着桌子上面的那些落红,不知道该哭好还该笑好。现在就连妓女都不使用的处女膜手段,没想到任慧这个女人还会使用,而且从表情上来说,还表演的如此惟妙惟肖。

    “放心!你既然是我的人了,我就一定会对你好的。”应宽怀轻轻的抚摸着任慧的头说道。

    “那我以后就全*你了。”任慧更加抱紧了应宽怀的身体。

    “好的!穿衣服吧,我过会还要上班呢。”

    “嗯!那我回家等你下班。”任慧熟练的穿回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职业低胸装,走起路来故意装出仿佛那里非常疼的样子。

    应宽怀看着离开的任慧,打开自己一直关闭着的电脑屏幕,看着昨夜任慧陷入精神幻术时候,做出的种种丑态说道:“这东西卖到倭国去应该也能多少赚点外汇回来。算是她活了这么久第一次为国家创造的财富吧。”

    任慧走后没多久,悬壶诊所迎来了它今天第一批客人。

    “应老弟,还记得我吗?”新滨海市这几年最杰出的民营企业家李天龙,还着他的两个保镖推门而入。

    “李老板,怎么这么早就光临寒舍?”应宽怀站起身来倒了杯茶,放在茶几上面说道。

    李天龙脸色十分的苍白,与前日红光满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应大夫!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李天龙阴沉着脸色,努力的大声,可是仍然中气不足的道:“我诚心花钱买药方,可是阁下居然给了我一份泻药的药方!”

    李天龙带来的两个保镖,做出一副随时可能要爆扁应宽怀的模样。

    应宽怀一拍自己的额头,作出一副猛然惊醒的样子说道:“您不提醒我还忘记了,当日我拿着您给我的支票去银行,被告知这张支票作废了。说是您亲自打电话通知的,不知道这件事情您怎么解释?”

    李天龙听到应宽怀的问话,顿时说不出话来。

    当日他一离开医院,立刻作废那张支票,就是想不花一分钱,得到一份巨大的利益。

    也正因为他太小看应宽怀,拿到药品的他立刻把所有的东西都抵押到了银行,正在办理贷款手续的同时,找到了一名老汉医来给他制药。

    李天龙更是亲自试验药品,如果不是老汉医有那么两下子,估计李天龙早就活活的泻死了。

    李天龙拿过保镖给他的一份文件,脸上带着世故的笑容坐下来说道:“是吗?那可能是我秘书操作失误。哎!现在秘书太不负责任了,回去我就炒她鱿鱼!诺!这是关于兴阳蜈蚣丹独家技术转让的合同,签了它我重新给你弄张支票。”

    “百万富翁?”应宽怀笑着接过了合同,仔细地看了起来。

    李天龙不愧是杰出的商人,合同定制可以说是完美无缺,合同详细规定了应宽怀在收钱之后,不得将配方以任何形式转让给别人,同时也不得在生产任何一个颗药丸,其知识产权完全归李天龙所有。

    应宽怀知道,自己的兴阳蜈蚣丹配方,这个当年康熙皇帝凭着它生出了几十个孩子的药丸,绝对属于超强力药丸,它一出世,所有的壮阳药都要*边站。

    其风靡程度绝对不会比微软的视窗操作系统差多少,而且利润之高却可以远超过微软的视窗操作系统。

    毕竟软件这东西买来之后,一用就是好几年。

    而壮阳药这东西,吃一次效用过后,就要再买第二颗。

    虽说兴阳蜈蚣丹这个东西,对于服用者来说,根本没有丝毫的副作用。就算服用者停用之后,仍然可以向自己以前一样。

    可是兴阳蜈蚣丹的副作用,却是体现在女人身上。凡是被使用兴阳蜈蚣丹搞过的女人,被那些没有服用过的男人搞,根本得不到满足。

    试想,天下又有多少男人能承受住女人那种鄙视,或者不满足的眼神。又有多少男人,愿意在女人面前承认自己不如别的男人。

    如此一来,兴阳蜈蚣丹的市场将会有多么广阔,这是很容易可以就预见到的。

    区区的一百万,买走兴阳蜈蚣丹的配方。天底下还有什么生意,比这个投资更加赚钱?

    “李大哥,不是我不想签,主要是有个叫做苏振邦的老头,也看上了我这个药品,出价二百万……”应宽怀故意作出为难的神情看着对方说道:“您也知道,我这个人比较穷,一看到钱就……”

    李天龙深知苏振邦的厉害,如果这老头跟自己抢,那他连还给银行抵押贷款的钱都成问题,连忙着急地问道:“你不会跟卖给他了吧?”

    “那还没有……”

    “三百万!现在就签约!”李天龙爽快地说道。

    应宽怀看着这份可笑的合同,不由得佩服李天龙这个奸商的本质,脸上带着十足满意的笑容说道:“李大哥既然如此关照小弟,那么小弟又怎么能不识抬举呢?我现在就签!”

    李天龙看着应宽怀在合同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下了大名,接过应宽怀递给他的药方,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真实:“应老弟,果然是爽快人!那么哥哥我就先走了。”药方随手放进了口袋里,丝毫不怀疑应宽怀是否会给他假的药方

    两名保镖跟随着李天龙走出了悬壶诊所,驾车扬长而去。

    应宽怀看了看远去的李天龙,又看了看手里面的三百万元的支票笑着说道:“苍蝇再小也是块肉。就把这东西当作饭前地看为菜吧!反正过不了多久,他还会来找我的。”

    应宽怀打开电脑,利用网路电子银行的转帐系统,把这三百万的钱全部捐献给了艾滋病村。

    看了看时间,应宽怀出门开着他那破烂老爷车抱怨着:“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年头有钱能向天买命。老子捐这笔钱出去,就能买好几百年天劫不来找我,这还真是有够讽刺的。”

    “应大夫,许副院长请您去趟他的办公室。”一名护士在医院的门口对刚刚进入医院的应宽怀说道。

    “知道了。”应宽怀答应了一声,来到了院长办公室的门前敲了敲门。

    “进来。”许院长中气十足的说道。

    应宽怀推门而入,自己找了个座位坐下后说道:“许院长,找我有事情?”

    徐波脸上带着一丝做作的微笑起身说道:“何……应大夫,来,坐坐坐。”应宽怀淡淡一笑,在座位上坐下来。

    “应医生,事情是这样的,下午有一个手术,本来应该是小许医生主刀的,可是这几天许医生的肩周炎又发作了,怕手术中有什么闪失,不知道……”许波副院长脸上带着一丝危难的笑容,欲言又止地说道。

    应宽怀点点头说:“既然这样,那我也可以代替许医生,请您把病人的病历给我看看。”

    许院长听他这么一说,连忙将放在手边的病历推了过去说道:“好好干!我看好你的!今年的职称评选,我一定全力推举你。”

    应宽怀谦虚地笑了笑,拿起手中的这份病历走出了许副院长的办公室,听到身后的一个油滑的声音响起:“小丽,今天晚上有空吗,不如一起吃饭如何?”

    不用回头,应宽怀也能听得出来,这就是自己要代替的那位小许医生,也是许副院长的儿子,医院里面的标准纨绔子弟:许成龙。

    许成龙从医学院毕业之后便在这所医院做了医生。许成龙在这所医院工作了五年,也算得上是声名鹤起的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就是一个部门的副主管。

    只是,这位青年才俊在应宽怀来到的这一个多星期里面,从来没有见到这位青年才俊做过一个手术,而且好像每天都是那么悠闲。

    从其他几位医生的私下谈论中,应宽怀更是听到,好像他所有的手术,都会因为他的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而找别人代替。

    而这些事都是由许副院长一手安排的。那么这位“青年才俊”有几次手术是自己动手做的呢?而且怎么会找他这么一位妇科门诊的主治医师来帮忙代刀呢?

    “不好意思,我今天晚上已经跟男朋友约好了。”叫做小丽的女护士非常客气的拒绝了全身上下都是名牌的许成龙。

    “又是你那个自以为正义的穷警察!我看你还是少跟他来往的好,不如选我怎么样?”许成龙大声地抱怨着说道,丝毫不在乎医院应该处于安静之中的规定。

    几个走在应宽怀身边的护士的窃窃私语:“许陈院长那么严谨、认真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

    “就是阿!明明还在追老院长的孙女,居然敢这么正大光明的……”

    “哎!算了!别说了,小心他听见了。”

    老院长的孙女?应宽怀的脑中闪出了一丝为什么会找自己做主刀大夫的原因。

    张路面带着得意的笑容挡住了英宽怀的道路,上下仔细的打量着应宽怀:“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就让我看看一个妇科中医,如何来做外科手术的吧。”

    应宽怀仿佛没有听到张路的话一般,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自己手里面的病例,轻轻的一侧身躲过了张路。

    张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小腿,脸上露出了一副疼痛难当的神情。

    周围路过的人都好奇地看着这位医院里面杰出的年轻医生,为什么会突然自己坐在地上,而且表现出疼痛的模样。

    “无聊的人类。”应宽怀头也不回的向前走着。

    身后的许成龙传来了一阵咆哮声,听起来像是有一名病人不小心碰撞到了他的样子。

    应宽怀回到办公室,把病历仍在桌子上面,好气又好笑的说道:“这他妈的什么年轻俊杰?居然开的除这种狗屁诊断书?明明就是感冒,为什么要建议别人割痔疮?而且这种级别水准的手术,还需要别人代替?”

    坐在应宽怀对面还没有分到自己门诊的徐老医生,拿起应宽怀仍在桌子上面的病历,推了推他鼻梁上面的老花镜看着说道:“算了吧年轻人,虽然这个世家子弟有些胡来,可是他们西医外科手术的,每个月都有一定的手术数量的任务。像他这种水准的人,大手术太危险了,只能用这种方式凑数量了。”

    “数量任务。还真是够市场化的。”应宽怀摇着头对门外喊道:“下一位!”

    门外走进来了一名手提黑皮包,尖嘴猴腮,年约三十岁的中年男子,应宽怀的鼻子告诉自己,这名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子,实际年龄只有二十八岁而已。

    “二位医生好!二位医生好!敝人王定田!这是我的名片。”王定田脸上的笑容配上他那点头哈腰的样子,给人一种无比猥琐的感觉。

    应宽怀来做医生的这几天,已经见过几个这样的人了。

    来妇科门诊的男人,只有两种,一种是推销药品的推销员,另外一种就是某些关系户,知道某些门诊的大夫,除了他们的门诊事项之外,还有非常拿手的绝活,才会来这种风马牛不相及的门诊。

    王定田显然是属于前者,这一点应宽怀看他的名片上面的医药代理,就非常明白这一点。

    在医院里面,要想让某种药卖得好,并不是只要打通药材购买部门的关系就可以的。院长、药房人员、主治医生也都是非常重要的环节。

    王定田走入办公室,非常有经验的坐在了徐老医师的面前,毕恭毕敬的说道:“初次见面,还请多多关照。”完全把坐在一旁的应宽怀,当作了一名毫无权利可言的实习医生而已,除了礼貌的给了一张名片,就没再正眼瞧过应宽怀。

    应宽怀看着面色尴尬,想要开口解释的徐医师挥了挥手,制止了对方,将手里面的名片一点点的撕碎,扔进了垃圾桶里面,面带微笑的看着那后脑勺对着他,正在唾沫横飞,不停乱讲的王定田。

    常年在外跑药品的王定田,很快发现了房间里面的气氛有点不对。

    通常情况下,跑药品遇到的情况,老医生都是一幅爱搭不理的模样,基本上说话也都是“哼”“哈”“嗯”,之类的简单会话,但是当自己暗示潜规则的时候,这些医生都会把年轻人支出去,或者干脆隐晦的让自己下班请吃饭详细谈。

    可是这位徐老医生的态度,就连自己说潜规则,并且一再暗示回扣数量巨大的时候,同样没有任何的反应,或者说变得更加坐立不安了起来。

    王定田停止了口述,多少有些机械的转过头来,看着依然面带微笑看着自己的应宽怀,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位……”

    “经验有时候也会出错。”应宽怀把身子*在了椅子背上面,一幅旧社会地主老财的样子看着王定田说道:“没错!这个房间正如你所猜测的那样,是由我来掌控的。”

    啪!

    王定田迅速的抽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那声音响亮到了,旁边徐老医生听到之后,都不由得一皱眉头,替王定田感到疼痛。

    “哎哟!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王定田迅速的变脸,速度之快,让应宽怀都要仔细研究一下,才能分辨出盆地的变脸绝技,跟王定田的变脸绝技,谁的更快上一点。

    “我这里是门诊,不是谈生意的地方。去采购部。”应宽怀打断了王定田的话语,指了指垃圾筐里面的名片说道。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您……”

    应宽怀挥手打断了王定田的话说道:“知道医院为什么会有采购部吗?那是因为,不要妨碍我们医生救死扶伤的时间。”

    王定田还想要说什么,可是看到应宽怀那冰冷的眼神,知道继续开口只能是反效果,连忙站起身来离开。

    一名穿着一套黑色的女性职业套装,纯黑色的职业套装覆盖在她那曲线惊人的玲珑躯体上,更加显露出一种特殊的神秘诱惑,微微扭动着她那性感的臀部走进了诊室。

    应宽怀认识这个女人,她是苏杰的女秘书。

    “应大夫,你好。我叫做陈淑琴。”女人坐了下来,缓缓地把手伸了出去,嗲声嗲气地说道。

    坐在一旁的徐老生,这个年过七十的老人,听到陈淑琴的声音,身体的某个部位都微微的发生了一丝变化。

    应宽怀很有兴致的把手搭在了陈淑琴的手腕上面,抚摸着她那犹如婴儿般的皮肤,装模作样的说道:“虚火旺盛,我看要给你开点泄火的药才行。”

    “是吗?那不知道要开什么药才好呀?”陈淑琴故意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坐姿,应宽怀只要轻轻低头就可以看到她衣领内的大好风光,丰满的双乳间深深的乳沟是那么的诱人。

    普通男人看了之后,根本就无法抵挡她这致命的诱惑。

    苏杰这次为了能拉上应宽怀这条线,也是同样下足了血本。

    阴虚火旺、血热妄行:性欲亢进,咽干舌燥,五心烦热,腰酸膝软,头晕耳鸣,舌红少津,脉细数或细弦数。治宜滋阴清热、凉血止血,方用知相地黄丸加减(知母、黄柏、生地、山药、山萸肉、丹皮、茯苓、女贞、旱莲、茅根、仙鹤草)。

    应宽怀拿着写好的药单递给了陈淑琴。

    接过药单的陈淑琴眼带桃花的笑着说道:“多谢应大夫,小女子无以报答,不如今天晚上一起吃饭如何?“

    “也好!下班后,你开车来接我。”应宽怀点了点头说道。

    陈淑琴起身微微扭动着自己那丰满的臀部离开了房间,拿出皮包中的电话,迅速的拨打了苏杰的电话说道:“第一步计划成功,晚上客房的事情就看你的了。”

    苏杰在电话的另一头,抱着另外一个美女说道,单手游走在女人身上说道:“没问题!你放心就是了。”说完关闭了电话。

    “苏总……,你说阿!事成之后你到底是要我还是要她啊。”坐在苏杰大腿上的女人,用胸口那两团肉,不停的在苏杰身上蹭来蹭去的说道。

    “当然是要你了!”苏杰安慰着自己的女人说道:“如果我要她的话,早就派你去了。”

    “你好坏阿。”女人说着把苏杰推倒在了沙发上面……。

    陈淑琴关掉了电话之后,再次迅速的拨打了另外一个电话:“布兰德,两方面的人我都安排好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哦。”

    “那是自然。”布兰德自信的说道。

    下午应宽怀下班时,周围医生跟护士看他的眼神多少又有了一些转变。

    应宽怀这名中医,而且还是妇科中医,去给一名痔疮患者做切除手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在故意刁难应宽怀。

    正当人们暗暗在心里面给他打抱不平,以及一小部分人心里面幸灾乐祸的时候,应宽怀非常顺利的做完了外科切除手术。

    当时参与手术的护士跟医生,纷纷表示应宽怀的熟练程度,根本不像是一名中医该拥有的技术。仿佛就是一名资深的老外科手术医生,在做一个简单的手术而已。

    这个事件犹如一阵风一般,迅速的传遍了整个医院的各个科室。

    年轻的医生跟护士们,看应宽怀的眼神里面,已经不知不觉中多了几分崇拜。

    没有被应宽怀威胁到的那些老医生们,纷纷用欣赏的眼神看着医院的这个后起之秀。

    “不能让这小子继续嚣张下去了!老院长的孙女都已经不正眼看我了!”许成龙站在二楼的护栏处,看着被陈淑琴这个美女开车带走的应宽怀,眼睛里面透露出嫉恨的目光说道:“张路,你不是认识黑道上的人吗?找几个人教训他一下。”

    张路同样阴沉着脸说道:“前几天找过一次,几个照面就被他摆平了。”

    “那就多找点人!钱!老子有的是!要他断条胳膊!”许成龙狠狠的拍着护栏说道。

    “是!”张路站在许成龙的身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别人不易察觉的阴险笑容。

    “我们去哪里吃饭?”应宽怀坐在宝马七五零上,看着身旁的美女陈淑琴。

    今天下午的她,上身穿着一件束身的衬衣,领口处的两个扣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胸部太大的原因,以至于没有关闭,让那两个球形的肉体,有种要突破包围的感觉。下身更是穿着一件类似于制服的超短裙,将她那完美的长腿也露在了外面。

    陈淑琴一边开着车,一边偷偷的拿眼去瞄应宽怀,发现对方对自己的裙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没有男人能抵抗住制服的诱惑,这话一点都没有错。陈淑琴骄傲的想着说道:“去吃西餐,那里比价有气氛。”

    很快,宝马车停在了市区郊外的一幢别墅前面。

    “这是……?”应宽怀看着这座欧式的建筑说道。

    “今天我要亲自下厨。”陈淑琴双手故意的整了一下能够显露自己完美曲线的短裙,走下了车。

    “既然如此,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应宽怀跟随着陈淑琴走进了别墅。

    应宽怀看了一下房间的布置,接近三百平方米的大厅里面,只是点缀了一些简单的石膏艺术品,可就是这些简单的石膏艺术品,让这个空旷的房间里面给人一种高雅的格调。

    “随便参观一下,我去去就来。”陈淑琴对着应宽怀充满了诱惑的一笑,转身走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

    应宽怀随手把玩着这些从地摊上弄来的假古董,消磨着时间,等待着陈淑琴接下来的表演。

    房间的灯光突然之间完全熄灭了下来,二楼上面出现了一点点的烛光。

    陈淑琴端着放有蜡烛的餐盘,一步步地从二楼走了下来。

    本以为会换掉衣服的陈淑琴,并没有换去她刚才的衣服,只不过头发却呈现湿漉漉的模样。

    很显然,这个女人刚刚有过沐浴,只是并没有换下这身充满诱惑的衣服。

    由于匆忙或者故意,陈淑琴的衣服大半也都是湿漉漉的贴在她那性感的身上,在烛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妖艳妩媚。

    “吃饭了。”陈淑琴把餐盘放在了用餐的桌子上面,媚声的说道。

    应宽怀面带微笑走上前去,将自己的椅子拉到了陈淑琴的旁边说道:“西餐什么都好,就是要把两个人分开吃,这一点不好。”说话间,应宽怀的手已经放在了陈淑琴的大腿上面,并且迅速的游向陈淑琴的花丛方向。

    “不要这么着急嘛。”陈淑琴一把按住了应宽怀那想要攻城拔寨的手,另一只手举起早就准备好的红酒柔声的说道:“先喝杯酒。”

    应宽怀微微的笑了笑,拿起酒杯晃动着里面的红酒,用鼻子轻轻的一闻,立刻知道这杯红酒根本就是一瓶街边几十块钱就能买到的红酒,里面还放着四片磨成粉末的催情药。

    陈淑琴看到应宽怀拿着酒杯微笑,连忙将身体*了上去柔声地说道:“干杯。”

    “干杯。”应宽怀将这杯愚蠢的红酒一饮而尽,立刻把娇笑的陈淑琴抱了起来,大步的向楼上走去。

    “不要这么着急,先放下我,放下我。”为了挑起应宽怀性欲的陈淑琴,无力的锤打着应宽怀的肩膀。

    应宽怀抱着陈淑琴,三两步来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里面,顺手把这个女人扔到了床上,迅速的趴在了陈淑琴的身上。

    陈淑琴像征性的无力反抗着,不停的催发着应宽怀的欲望,几下的功夫,陈淑琴就成了没有粽子皮的粽子。

    房间的墙角上方,一个微小的真空摄像机在那里不停的转动着,将房间内的这一幕完全录制了下来。

    苏杰抱着自己的新宠,看着旧爱在跟应宽怀展开的肉搏,脸上带着一丝凶狠的笑容说道:“上了我多贵的破鞋,就要给我做多少事情!“

    一场激战过后,陈淑琴无力的躺在床上,她从来没有想到一个男人居然可以强壮到这个境界,就连布兰德也没有办法与眼前这个男人相比。

    至少布兰德还曾经泻过,而这个男人直到自己筋疲力尽,也没有丝毫泄出的征兆。

    啪啪啪啪……

    房间走廊里面响起了一阵掌声,苏杰带着两名贴身保镖,拍着手出现在了门口,看着床上的应宽怀说道:“把这两个贱人给我捉起来!”

    两个虎背熊腰的大汉,一下子冲了上来,将应宽怀跟陈淑琴压在了床上。

    “苏总……苏总……是他强暴的我……是他强暴的我。”陈淑琴立刻生动的高声喊了起来,同时努力抽出一只手指着地上面那些被应宽怀撕碎的衣服说道:“您看那些衣服,那就是证据。”

    苏杰装模作样的在那里检查了一番,来到应宽怀的面前,一幅高高在上的神情说道:“强奸了我的员工,你打算公了还是私了吧?”

    “公了?私了?”应宽怀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想要看看这几个家伙到底想要玩什么把戏。

    “公了就是我报警,告你强奸罪。如果这样一来,你不但要坐牢,而且你的前途就全部毁掉了。苏茜这辈子也不会再见你了。”苏杰蹲下他那胖胖的身子,在应宽怀的脸前恶狠狠的说道。

    “私了!私了!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应宽怀努力配合着对方早就想好的剧本,做出一副胆小如鼠的样子。

    “私了?这好像有些太便宜你这个强奸犯了。”苏杰故意做出一副不想要和解的模样说道。

    “求求您了!只要私了,你说什么都行。”应宽怀一边做,一边自己就想要笑出来。

    “既然你这么求我,那这样!你以后必须什么都听我的,要么!我就把你强奸我们公司职员的事情告上法庭!”苏杰把脸凑到应宽怀的面前威胁到:“刚才你强奸我们公司职员的事情,已经被我录下来了。要是不听话……”

    苏杰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布兰德身穿一身黑色的西装,突然出现在了门口,对着房间里面的人举枪就射。

    两名正在演戏的保镖根本就没有想到有人会出现,仓促之间连枪都没有拔出来,就倒在了布兰德的枪下。

    枪声停止之后,房间里面一片安静,两名保镖已经中弹身亡。而苏杰的新任秘书也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苏杰趴在墙角处瑟瑟发抖,陈淑琴则高傲的站起身子走到了布兰德的身边,看着趴在床上不敢动的应宽怀说道:“亲爱的,这次我的表现不错吧?等我说完了话,就把这头肥猪干掉。”

    布兰德在陈淑琴丰满的胸部狠狠地捏了一把说道:“不错!不错!你们东方人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

    “你!”苏杰听到陈淑琴背叛话语,转身愤怒的看着手拿枪支的陈淑琴说道:“我哪里对不起你了?居然要这样对付我?”

    陈淑琴仰天笑了几声,愤怒的看着苏杰:“虽然我是你的情妇,可是你哪次给我东西,不都要凌辱我一番?这段时间你更是看上了别的女人,想要取代我。居然要我去陪这个一个一无是处的年轻医生。你想甩我?那好!老娘就先甩你!”

    “就因为这个?”苏杰慢慢的站起身来向陈淑芹走去问道:“我供你吃,供你住,还送你这幢别墅,你这个贱人竟然吃里扒外?”

    “我吃里扒外?你还不是一样勾结外人,诈骗自己家公司的钱财。我不过是有样学样罢了,难道你要甩我还不允许我反抗!”陈淑芹越说越激动,挥舞着手里的枪支,大有随时开枪的模样。

    “你这个贱人,我和你拼了!”苏杰挪动着他那肥胖的身躯,向不远处的陈淑芹冲了过去,每跑一步他身上的肥肉都在不停的擅动着,一付要对方命的模样。

    “去死!”陈淑琴毫不留情的扣动着扳机,子弹高速旋转的冲出了枪膛。

    连续的几声枪响回荡在四周空旷的郊外,苏杰缓缓得倒在了地上,胸口的要害处的几处枪伤,宣告着他的生命即将走到了终点。

    “你……你……你这个贱人……”苏杰躺子地上出气多进气少得说道,眼睛瞪到了最大,始终不敢相信陈淑琴真的会敢开枪杀掉自己。

    “去死!去死!去死!”陈淑琴对着苏杰的下体一阵疯狂的开枪,把他的老二打成了肉泥,苏杰灵魂也在这正枪声中缓缓的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多么美丽的灵魂阿。”布兰德看着空中浑身缠绕着黑色怨气的苏杰灵魂,额头上面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八卦图案,念动着独有的咒语。

    额头上面的八卦高速旋转了起来,形成了一道肉眼看不到的漩涡气流。

    漂浮在空中凶狠的看着陈淑琴的苏杰,犹如大海中的一帆孤舟,高速旋转的化为一道青烟,带着只有灵体才能听到凄厉惨叫,进入了布兰德额头的八卦里面。

    得到恶魂滋补的布兰德,眼睛瞬间闪出一丝光亮,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舒适的神采。

    陈淑琴干掉了苏杰,再次看向了应宽怀:“说实话,你真的很优秀;特别是在床上,你更是无与伦比的优秀。只可惜,这里的情况必须嫁祸到一个人身上去,而阁下正是最好的人选。”话说到这里,陈淑琴扣动了扳机。

    枪声再次回荡在郊外的四周。

    “为什么?”陈淑琴看着胸前的枪伤,嘴角慢慢的溢出血来,转过身去看着面容冷峻的布兰德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布兰德重复了一下陈淑琴的话,一付理所当然的模样说道:“因为你的利用价值没有了。让你活着,不如让你死掉,制造出来的场景更容易让人想到是情杀。”

    “你……”陈淑琴话语还有说完,眉心再次中枪倒在了地上,鲜血从她的脑后缓缓的流出。

    布兰德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看着天空中的漂浮着的陈淑琴的魂魄说道:“如果不让你带着强大的怨念死亡,我的六芒星又如何吸收掉你的灵魂呢?”

    八卦再次的转动,将陈淑琴的灵魂同样吸入了体内。

    “亲爱的应宽怀大夫,我做为救了你的恩人,可否请你将你佩戴的十字架送我,做为报答呢?”布兰德手中拿着可以轻易取人性命的手枪,面带着绅士的微笑,来到应宽怀的面前威胁着。

    “十字架?”应宽怀指着自己脖子上面挂着十字架说道:“是这个?”

    布兰德看到教廷上代教宗蒂诺斯塔的十字架,脸上出现了狂热的表情。想到可以将这个十字架带回欧洲,就可以得到大笔的金钱,拥有了大笔的金钱,加上自己这无所不能的道术,一边做大生意,一边利用八卦命门吸收人类冤魂,高速提高修为,一定大有可为。

    布兰德兴奋得浑身都在不停的颤抖着。

    “可是……,这是我教父给我的项链……”

    “少废话!快点把项链给我!”布兰德看到应宽怀扭捏的样子,强硬的打断了应宽怀的话语,想要伸手去夺应宽怀的项链。

    应宽怀慢慢的站起身来,打量着兴奋焦急的布兰德说道:“是不是我把项链给你之后,你就会把我杀死?这样一来,明天的新闻就会说,多角情孽关系引发血案。”

    布兰德仍然处于即将得到十字架的兴奋之中,丝毫没有发现本应该害怕的应宽怀,居然一反常态的表现出超常的镇定。

    只是狞笑着说道:“没错!把东西交给我!我可以让你死个痛快,如果……啊!”

    布兰德的话语没有说完,应宽怀突然迅速将解下来的项链向他扔了过去。

    没有丝毫防备的布兰德,看到十字架飞来,下意识的伸手去抓飞来的项链。

    项链刚一入手,一阵钻心的疼痛,以及炙热的灼伤,使得布兰德一声尖叫,把十字架扔到了地上。

    仅仅是一瞬间的接触,布兰德那右手已经成为了一堆冒着白烟的烂肉,并且发出一股烧焦的味道。

    布兰德对着应宽怀举枪就要射,忽然发现应宽怀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左手手腕正被对方攥在手里面,一股强大的力量,让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将手抽回。

    “你……”布兰德第一次惊恐的看着应宽怀,同时不停的抽动着自己的手腕,希望可以脱离对方的束缚。

    应宽怀将脸凑到布兰德面前仔细地看了半天,带着疑问的口气说道:“我就是不明白,一向古板的道士,怎么会收你这么个外国杂毛呢?”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布兰德首次意识到自己遇到的不是人类,一直以为自己无所不能的他,首次感觉到了害怕。

    一个外表英俊的汉医,居然可以轻松将他这个修炼过道法、空手道的人轻松压制。

    “听说过僵尸没有?”应宽怀脸上带着笑容说道:“就是依*吸食人血跟吃人肉生存的一种生命体。你的手会烂掉,也是因为你中了我的尸毒的。”

    “血……血族……东方的血族……”布兰德惊讶得说道。

    应宽怀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说道:“僵尸,吸血僵尸。不要拿我跟血族那种低等生物相提并论,我可是僵尸中少有的品种,铜甲尸。难道那个教你的道士,没有告诉你这些吗?”

    铜甲尸,比传说中的痣尸还要高级许多,哪怕是修炼进化起来,也要比痣尸快上很多。

    要形成这种尸是非常难的一件事情。必须是一个人出生的时辰是:金年、金日、金时出生,死亡的时候仍然是金年、金日、金时。并且安葬的墓地选择的位置也是极金之地,那么这个人则会被金气包围直到十二年以后的金年、金日、金时破棺而出成为传说中的铜甲尸。

    应宽怀为自己可以成为这样的僵尸,深深地感到自豪。

    “铜甲尸……?”布兰德完全不明白的重复着应宽怀的话,对于他的认知来说,实在看不出僵尸跟传说中血族的区别在哪里。

    “算了!我看你也不会明白!”应宽怀懒得跟即将成为自己解剖物体的布兰德解释,拉着布兰德向门外走去说道:“跟我回去,让我研究一下为什么有人会收西方杂毛作徒弟。”

    虽然布兰德并不是很了解东方的语言,可是应宽怀这句话,他还是挺得非常明白。知道对方要把自己带回去大卸八块。

    “放开我!”布兰德情急之下什么也顾不得了,大声地喊道:“太上老君急急如玉令!”

    黑色的八卦在布兰德的脑门处再次现型,黑色的力量在八卦中迅速的转动着。

    应宽怀随手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条卫生巾,而且还是带着一些鲜血的卫生巾,直接拍在了布兰德的脑门上面。

    “啊!”

    布兰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额头上面被经血碰过的地方,冒出丝丝的浓烟。

    应宽怀用基本的开天眼,看到布兰德体内那本来就少得可怜的元气,再也不能保持原来有序的转动路线。

    仿佛公路的十字路口,突然失去了红绿灯的指挥一样,元气、还有被他刚刚吸入体内,还没有时间转化吸收成为自己的那两道陈淑琴跟苏杰的灵魂,也在他的体内来回乱窜。

    “哎!不但修炼的乱七八糟,而且连基本的常识都不懂。居然近身使用长时间聚集力量才能释放的招术。”应宽怀看着倒在地上,痛苦的不停扭曲着身体的布兰德说道:“幸好今天我身上带了一块女人用过的东西,准备拿回去做实验。要是对付你都要我用妖力,那还真是对我的一种讽刺。”

    “啊~!”

    布兰德又一声惨叫,血液自他身上的每一根毛孔里面喷射了出来,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头上的八卦印符并没有因为布兰德的死去而消亡,反而变成一个实体的铜币,从他的额头上面滑落了下来,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居然是傀儡人?”应宽怀捡起地上面的八卦印符看着说道:“昆仑山还是开发出了有自我思想的傀儡人。或许这是个简单的试验品吧?所以拿老外来做实验。不过好像功能方面,还不如他们那些没有思想的傀儡人好用。可怜这个傀儡还不知道自己的用途。”

    应宽怀看着空中四处飘荡的两个人的灵魂,轻轻地转动了一下手中的八卦铜钱说道:“做孤魂野鬼,不如做我的鬼使算了。”两个鬼魂再次被吸入到了里面。

    应宽怀收好灵魂看了看地上,重新制作出了一个多角情孽关系引发血案的现场,只不过其中的一个角色,由他自己换成了布兰德而已。

    “带我去你藏有钞票的保险箱那里一趟。”应宽怀放出苏杰的魂魄,手上燃烧着一点可以燃烧普通人类灵魂的冥火威胁着说道:“顺便把密码告诉我,还有你股票的帐号密码,反正你也用不到了,不如都送给我吧。”

    漂浮在空中的苏杰,明显的感觉到应宽怀手里面的魂魄,绝对可以随时让自己魂飞魄散,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在前方带头飘去。

    “嗯!也有二十几万的现金。”应宽怀找了一个皮包,把保险箱里面的钞票跟少量的珠宝,全部放了进去,大摇大摆离开了案发现场。

    使用法术缩地成寸前行的应宽怀,在回家的路上,顺便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给警察局打了一个电话,热心的报案说:听到新滨海市北郊外的一幢别墅里面曾经传出了几声枪响。

    应宽怀回到悬壶诊所,红灯区已经早就开始了它的热闹。

    经过丧狗前两次的捣乱,虽然悬壶诊所已经重新在丧狗带领人的装修下重新开张,不过生意远比以往差了很多。

    想来也知道,这样的情况,一定是周围的夜总会以及其他的场所,都接到了丧狗的威胁。

    只有那些偶尔来这里消费的男人,并不知道这里的事情,时不时地还会有那么一两个人进入诊所买药。

    应宽怀敲打着计算器,看着账本上面的流水,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样的收入,用来付房租都不够。”好像已经忘记民自己早就把这个房子彻底买下来的事情,也忘记了自己刚刚从苏杰的保险柜里面拿走了二十几万现金的事情。

    没有什么生意上门,应宽怀起身走到诊所门口,看到四周不远处都有几个小痞子,在那里自以为秘密的监视着诊所的动向。

    同时这些小痞子的另外一个职责,就是恐吓路过附近想要进入诊所买药的人,逼迫他人去其他诊所买药。

    “我就说嘛!老子的药这么好,怎么可能会没人来。原来又是这些家伙找麻烦。”应宽怀点了点头说着走出了房门。

    远处的小痞子显然是早就得到了什么命令,知道不能跟应宽怀硬碰硬。

    痞子们一见到应宽怀向他们走去,立刻纷纷装作没事人一般,朝相反的方向离开。

    应宽怀看着这些跟他玩捉迷藏的痞子,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微笑说道:“看来,不把这条街接收过来,想要安心的作生意都麻烦。本来还不想找你们麻烦,既然如此,就找个代言人和你们玩玩吧。我这好歹也是打击罪恶,应该也算是积累功德吧?”充分麻醉了自己一番的应宽怀,大摇大摆的走在红灯区的每条街上。

    至于他的诊所是不是会在开着大门的时候失窃,或者遭到不明人士的毁坏,这个他倒不会在意。

    反正有黑社会的小痞子帮忙看家,应该也不会有人敢去偷东西。

    应宽怀相信这一点,丧狗那家伙应该也会对属下交代的很清楚。

    红灯区最多的东西,除了女人、酒精、毒品之外,那就是打架了。

    这里的规则就是弱肉强食,所以经常都会有想要出来闯天下的人,倒在冰冷黑暗的胡同里面。

    正在寻找自己代言人的应宽怀,忽然闻到一股鲜血的味道。

    按照血液味道漂流的方向,应宽怀来到一家大型夜总会门下面的停车场里面,几个痞子拿着各种棍棒类武器,在凶狠的打砸一辆有些破旧的出租汽车。

    一名年龄大约只有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额头处正在流血,同时被几名混混死死的压制在了地上,只能用吼叫跟愤怒的眼神来做着无奈的反抗。

    “二十出头的年轻司机?这倒是非常少有的事情,现在的年轻人已经没有多少这么扎实的了。”应宽怀看到了一个可能会合格成为自己街道代言人的年轻人,笑着向前走了几步,想要听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几名痞子一边打砸着出租汽车,一边高声的骂着:“他妈的!再让你多管闲事!再让你多管闲事!就是你这个小子昨天破坏了老子们的好事,今天正好让我碰上了,活该你倒霉。”

    一名脸上明显带着伤痕的痞子打砸了一顿汽车,从车上跳了下来,走到年轻人面前说道:“小子,昨天你不是很猛吗?一个打我们四个,今天你在猛给我看啊!老子今天这边十几个人,就不相信打不趴下你。”

    年轻人看着彻底损毁的汽车,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死死的盯着那辆汽车。

    “老子强奸个小妞关你什么事情?居然玩什么英雄救美!也不打听打听,你山猪爷爷是什么人?”痞子解开自己的腰带,很显然是要在这个年轻人的头上面撒尿。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应宽怀高声的说道,同时悠闲的迈着脚步走上前去说道:“这年头黑社会还真够坦白的。山猪?丧狗?果然够禽兽的,跟你们的职业很配。”

    山猪听到应宽怀的声音,提着裤子转过身来看着应宽怀,发现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匆匆的扎了一下腰带,拿起自己放下的铁棍说道:“又一个找死的。爷爷今天心情好,立刻给我滚!”

    应宽怀保持着一副学者的模样说道:“这里这么多提供性服务业的女人,你居然还去强奸。摆明是你的不对,国家都已经对这个行业睁一眼闭一眼了,就是为了降低强奸案件的发生嘛。”

    “嗨!你小子找死是不是?”山猪拿着铁棍几步冲了上来,丝毫没有善男信女的犹豫,对着应宽怀的脑袋就是一棍子。

    应宽怀一个闪身躲过了山猪的铁棍,同时将手枪的前端顶在了与山猪额头处,仿佛没有看到对方一样,对趴在地上的年轻人:“地上的年轻人也做得不对。现在的社会就算你见义勇为,也不会给你什么真金白银的奖励不说,就算你因事受伤,不但国家不管你,就连被你救的人,也可能不管你的。”

    山猪感觉到脑门一凉,停住了自己的攻击,乖乖的扔掉了手中的铁棍,双手高高举起,腿部也在不停的打着哆嗦。

    砸车的痞子看到这一幕,纷纷停止了砸车,站在车上面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还站在上面干什么?都给我下来吧?”应宽怀后退了两步,轻轻地甩动了一下枪口,指了指站在车上面的痞子。

    “哥们,我们可是虎爷的人,做事情前要考虑后果。”山猪不慢慢后退到了自己同伴的身旁,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说道。

    趴在地上面的年轻人听到山猪的话,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说道:“黑社会就这些本事吗?打不过别人就抬出*山来吓唬人?昨天是这样,今天还是这样。”

    山猪等人虽然不敢说话,但是纷纷把愤怒的目光投向了仍然被他们几个弟兄压制的年轻人。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隔壁街悬壶诊所的医生应宽怀。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应宽怀看着地上面的年轻人问道。

    “史中正。”年轻人简单的回答着。

    山猪等人听到应宽怀的介绍不由得心里面一惊,丧狗在悬壶诊所碰了钉子的事情,虽然他自己竭力隐瞒,但是整片红灯区的混混,没有几个不知道的。

    大家除了把这个当作笑话来看,同时还在等着丧狗的下一步行动。

    如果丧狗没有进一步的行动,而且也摆不平应宽怀。那么丧狗的老大,就会代替他出面,把应宽怀彻底摆平。同时丧狗的地位绝对不会继续保留。

    如果连丧狗的老大都没有摆平,那么其他社团的人,也会出来摆平这件事情。哪怕这个社团有可能是跟丧狗社团对立的组织。

    凡是反抗者,一律消灭。

    这是红灯区最基本的规矩,不能有任何人或者团体反抗红灯区的规矩。

    凡是反抗红灯区规矩的人,就是跟所有红灯区的人作对,谁都有权去处决对方,同时也可以得到那片地方的控制权。

    这也是红灯区各个帮会之间,用来统治红灯区所有商贩的最基本的手段,不能让那些人有任何反抗的念头。

    因此,应宽怀还不知道自己在红灯区,已经相当出名了,现在诊所的安静,不过是暴风雨到来之前的宁静而已。

    “你就是应宽怀?”山猪看着外表俊美的应宽怀,实在想象不出,把丧狗折腾得这几天一直忙碌的人,居然如此英俊。

    “需要给你看下我的身份证吗?”应宽怀听到对方惊奇的声音,稍微的幽默了一把。

    “那你最好放了我,这样我还能在虎爷那里帮你说情。要么到时候……”山猪威胁说道。

    应宽怀笑了笑,点点头用枪指着山猪说道:“那好,这些人里面我就放了你。”

    山猪心里一喜,应宽怀又说道:“还有这个叫做史中正的年轻人。来吧,打赢得一方可以离开。你们几个还不松手,想找死吗?”

    几个一直压住史中正的混混,在枪口的威胁下,立刻松开了一直被压制的史中正。

    山猪看到自己同伴的动作,脸色立刻大变,紧张的盯着从地上面站起来的史中正,嘴里面连连的说道:“我可是虎爷的人,你给我想清……”

    山猪的威胁这次连说完的机会都没有,史中正一个正统的散打滑步冲了上去,用腰一挺,将他的左直拳迅猛无比的送到了山猪的鼻子前面。

    凭着本能的山猪迅速的晃动脖子躲避这一拳。

    昨天史中正的拳头,让他吃尽了苦头。今天一看到史中正冲上来,山猪脑子里面只剩下了逃跑的想法。

    处于危险中的山猪,同样发挥出了自己惊人的潜力,居然躲过了史中正的这一拳。

    史中正意识到拳头落空,并没有根据以往的打斗,利用回旋的力量,使用自己的后手右拳。

    而是用自己本来属于支撑作用的左腿,奋力一蹬地,同时右腿弯曲,将自己整个人快速的发送了上去,一个膝撞,狠狠的撞在了山猪的小腹上面。

    紧接着右腿落地,右手的手肘正中对方的后心,山猪在接连遭到两次重创,身体软软的趴在了地上,酸水不停的从他的口中流了出来。

    “下面一次上两个,如果你们赢了我就放你们走。”应宽怀微微晃动了一下手里面的枪支,对站在不远处的混混说道。

    史中正这时站直了身体,一米八五的个头,加上他强壮的身躯,让那些刚才气焰嚣张的痞子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看什么看?等我开枪啊?拿着武器往上冲就是了。”想要试试史中正功夫到底如何的应宽怀,晃动着手枪对痞子们下达了命令。

    两名昨夜同样跟史中正交过手的痞子哭丧着脸,深深地知道,昨夜他们四个人就是拿着武器,被对方干翻的。

    没过多久的时间,再场的九名痞子,纷纷被打得趴在地上不停的呻吟着。

    应宽怀欣赏了一场精彩的停车场真人肉搏战,看着站在破烂的出租车面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史中正说道:“小伙子,身手这么好?应该当过兵吧?怎么会混开出租车?”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史中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应宽怀关于是否当过兵的提问,继续说道:“除了开车,我什么都不会,只能开车了。”

    “什么都不会?”应宽怀笑着说道:“你的身手这么好,还说什么都不会?如果给你把枪,我想必给一个普通人一把冲锋枪,还有威力吧?”

    “杀人的技术是用来保护平民的,不是用来赚钱的。”史中正头也没有回的说道:“如果你想要劝我加入黑帮,那么你可以闭嘴了。”

    应宽怀笑了笑说道:“那太好了,我不是要求你加入黑社会的,而是找你一起组建一个新的黑社会。”

    史中正听到应宽怀的话,回头看了对方一眼,不由得怀疑应宽怀是不是疯了。

    “痛恨黑社会?”应宽怀问道。

    史中正点了点头。

    “那不如组建个力量打击黑社会。”应宽怀诱惑的说道。

    史中正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那是警察的职责,如果任何人都打着打击黑社会的名义,私自建立一些团体,那这个国家将会产生动乱。最少,那样做,也是用别的名义建立新的黑社会而已。”

    应宽怀看着眼前这个被国家洗脑的年轻人再次问道:“痛恨黑社会?痛恨红灯区?”

    史中正不明白应宽怀想说什么,点了点头。

    “那么取消掉红灯区?这些妓女怎么办?”

    “重新找工作。”史中正简单的回答。

    “她们其中大部分人没有任何文化,能做什么?社会上又有多少个就业岗位可以提供给她们?

    她们这些人背后的那个家,又有多少人依*她们赚取得钱来供养她们的弟弟上学?又有多少人依*她们赚取的钱,来维持家在贫困山区的家的日常开支。

    就算给她们提供就业的机会,一个月三百元的工资,五百元的工资,可以维持一家好几口人的生存吗?你觉得这些妓女该受到鄙视吗?

    或许按照传统的观念来看,她们的肉体是肮脏的,可是她们的灵魂比贪官,甚至比普通人,都更加的高尚。”

    应宽怀连珠炮的问话,让史中正多少有些简单的头脑愣在了原地。

    “这些女人赚取的钱,现在还要被这些黑社会剥削。而警察是不会管这种事情的,难道你不觉得该有人出来保护她们的利益吗?”应宽怀趁着史中正心神恍惚的时候,在最后的话语里面用上了医学里面的心理暗示,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还在说最后话语的时候,使用了最简单的摄魂大法。

    虽然最简单的摄魂大法只能对付意志不坚定的人,而且还不能长时间控制对方的心神,不过用来增加心理暗示的效果,这一点已经足够了。

    史中正长年生活在军旅里面,从小接受的就是洗脑式教育,而且教导的东西非常少,相对的也变得非常单纯。

    虽然这种教育成型之后,很难再被其他的教育所取代,但是只要接受教育的人,有一点松动,那么只要诱导的好,就可以轻松的瓦解掉,这就是单纯教育的最大不好处。

    当然,要做到瓦解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必须天时地利人和,三项条件都完全成立,才可以真正完成。

    应宽怀的这次就属于这样的情况,天时:史中正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黑社会是坏东西,应该被消灭。地利:这里是红灯区,他看到了各种的黑社会情况。也切身感受到了黑社会的嚣张。人和:那自然是应宽怀这个活了上千年的老妖精那犀利的言辞,加上卑鄙的心理暗示。

    史中正沉默了半响,抬起头来看着应宽怀说道:“或许,你是对的。可是……,就凭我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