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吃软饭的年轻帅哥,兴冲冲的拿着应宽怀的药方走出了人群。
应宽怀一挥手,叫过了一个身后正在忙碌的痞子小声说道:“偷偷查一下他的收入以及姓名跟住址,这个人我有用。”
混混疑惑的看了应宽怀一眼,连忙跟上了上去。
应宽怀拿出手机,看着荡妇任慧留给他的短信,脸上带着一丝得意地微笑:“贪财不是你的错,可是居然敢发短信威胁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叫个有艾滋病的人搞你几次,我看你还有时间来威胁我?”
“下一个!”应宽怀不紧不慢的喊道。
一个獐头鼠目的男人笑着走了上来,把手腕一伸,点头哈腰的说道:“大夫你好。”
应宽怀把手指一搭,感觉到对方一息四至,闰以五至,不浮不沉,不大不小,从容和缓,柔和有力,节律一致,寸关尺三部均可触及,沉取不绝。
如此的脉象,绝对可以说是正常到无法在正常的脉象,根本不存在什么问题。不由得仔细打量了对方几眼说道:“你没什么毛病,可以走了。”
“大夫……大夫……”男人赶忙说道:“您别干我走啊,我也是做鸭这一行的,您不是免费发药吗?嘿嘿……”
应宽怀实在看不出这样尖嘴猴腮,獐头鼠目的男人倒地哪里会吸引女人在他身上花钱?
应宽怀身后的一名小痞子,小声地说道在应宽怀耳边说道:“应大夫……他是白爷的人,前几天刚收的,这人我见过一次……”
“这是你的药,好东西哦。”应宽怀首次拿出一颗成品药丸递给了对方说道:“以后生意好了,别忘了哥们。”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男人拿着药品欢天喜地的跑了出去。
“应大夫……你这是……?”小混混有些不明白得问这应宽怀。
心情大好的应宽怀小声在混混耳边说道:“我给他的是本人独家密制的超强泻药,找两个人出去跟着他,不要让他把药用在咱们的底盘就行。”
小混混的心理第一次升起了:不要得罪医生的想法。
病人一个接一个的被应宽怀治疗着,只要有现成药材的,身后的混混都会按照药方上面写的,给病人们抓药。
同时也会收取一定相应的费用。
“贵是贵了点,不过比起去医院便宜多了。”应宽怀耐心的给每一位需要抓药的人做着解释。
这些被逼着强迫治疗病痛的人们,也只能当作这是黑社会收取保护费的新方法,无奈的掏钱买药。
义诊一直忙碌到了凌晨两点,应宽怀给最后一名患者诊治完病症,站起身来用劲的伸了一个懒腰,对十几个忙碌了一夜的混混说道:“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晚上继续!”
刚要听到轻松一点的混混,纷纷感到眼前一片黑暗,但是想起唐淮源那些大哥级别人物的能力跟手段,也只好自认倒霉。
“对了!记得坚持去监督这些人的用药情况。”应宽怀收拾好自己随身的药箱子,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夜总会。
留下了十几个小混混,开始研究是不是打电话找个搬家公司过来,帮忙把这些大型的药柜子先抬回到悬壶诊所里面。
应宽怀回到诊所随手打开了电脑,连接到了网络上面,打开特殊服务俱乐部的网页,登陆了自己的会员账号,看了一会任务栏里面的公告,发现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任务,随手关闭了网页,开始了每天都会做的修行。
悬壶诊所对面不远处的一座高楼的天台。
一名身穿黑色风衣,理着板寸的中年男子,架着一支美国巴雷特M82A1狙击步枪。
男人透过红外线夜视仪,看着玻璃后面的应宽怀。嘴里面嚼着口香糖,从容不迫的瞄准后,自言自语地说道:“哥们,兄弟也是拿人钱财给人消灾,你可别怪哥们。”
男人的手指即将叩动扳机的一瞬间,忽然感觉到身体心里一阵发毛,身旁仿佛有什么冰冷的东西一般。
“我死得好惨阿……”陈淑琴慢慢的漂浮到了他的瞄准镜前,一脸鲜血的阴森森说道。
突如其来的景象,把毫无防备的男人吓了一大跳,连忙抬头看去。
陈淑琴跟随应宽怀十几天的时间,虽然想要杀人对她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是现形变化恐怖模样吓人,这一点还是可以轻松做到的。
一个急冲,陈淑琴犹如电影里面的吓人女鬼一样,瞬间冲到了男人的面前,用充满了最阴森恐怖的声音,拖沓地说道:“我死得好惨阿……我死得好惨啊……”
一身白色衣服,全身都是鲜血,最重要的一点是,陈淑琴还飘荡在空中,身后还有那么几团蓝色的鬼火来回飞舞。
“鬼阿!”男人高叫着,转身立刻向天台通向楼下的门口跑去。
陈淑琴看着屁滚尿流的杀手,脸上带着一丝微笑的追了上去,始终不快不慢的跟在男人的身边,在他的耳边低沉的说着:“我死得好惨阿……,你下来陪陪我吧……”
处于恐惧之中的男人下楼过于慌张,一脚踩在了楼道中,不知道那位没有公德心的人,随手乱扔的香蕉皮上面,以滚动的姿态落到了楼梯转弯的过道口处。
“好鲜美的血啊……”陈淑琴再次出现在男人的面前,伸出足有一尺多长的舌头,阴森森的说道:“告诉我,是谁叫你来的。要么我就吃掉你。”
无法凝聚真正实体的陈淑琴,勉强聚起一点阴力刮出了一阵阴风。
“我……我只知道是一名姓许的医生……”男人紧闭着眼睛,根本不去管什么杀手应该遵守的职业道德问题,只希望这个女鬼早点离开。
陈淑琴微微的笑了笑,第一次感觉到做鬼比作人还好,继续维持着恐怖阴沉的声音说道:“如果再看到你来偷袭他,我就吃了你。”扔下这句话,陈淑琴穿过墙壁飘回到了应宽怀的身边,等到他醒来之后,将杀手的原话重复了一遍。
“姓许的?”应宽怀对自己的衣服使用了一个清尘术,将身上的灰尘一扫而清之后说道:“人类总是喜欢把自己不喜欢的东西抹杀掉,这个习惯实在太不好。我要给这些家伙好好得上一课他们老祖宗给他们留下的东西‘生不如死’”
走出房门的应宽怀随手拨打了史中正的手机号码。
新滨海市的人民医院的客流量,从来不会比某些大商场的客流量少上多少。可是若是说热闹,却从来没有今天如此的热闹。
清晨
当众医生跟护士们都大批赶来上班的时候,应宽怀开着自己那严重污染环境的老爷车,也来到了医院的大门口。
此时医院门口正上演着一场经典的好戏,其精彩程度,比任何一部好莱坞大片都要好看很多。
“快点给钱啊!”一名浓妆艳抹的女人,死死的拉住许成龙的胳膊,丝毫不顾忌颜面的说道:“快点给钱!别以为长的帅,就可以玩女人不给钱!”
早上刚来的许成龙完全呆立在当场,脸上充满了无辜的说道:“我说小姐,你不会是认错人了吧?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啊。”
“好啊!你果然想玩完了就不给钱!你若是不给钱,老娘就和你拼了!”浓妆艳抹的女人,使劲的将许成龙想要抽后的胳膊抱在怀里。
应宽怀看着抱住许成龙的那个女人,开始怀疑挑选这个女人的,绝对不会是史中正本人。
虽然史中正杀伐决断,胆量过人,在谋划偷袭其他帮派的时候,头脑一等一得好。但是缺乏社会经验的他,绝对不会在接到自己的电话后,能找来这么极品的女人。
这绝对不是普通的妈妈桑级别的女人,应该算是奶奶桑级别的了。
从外表的年龄来看,这个女人最少也该有五十几岁了,身上的衣服打扮也应该是几十年前的模样。
叫这么一个女人来坏许成龙的招牌,这个挑选女人的家伙,绝对是个人才。
应宽怀更是暗暗打算,回去之后一定要找出这个人才,好好的奖赏他一番。
周围不少医生护士,看到这一幕,纷纷低声地相互说道:“没想到,许成龙居然喜欢这种调调……,真是人不可貌相阿。”
许成龙听到有人这样评价自己,立刻有些急了起来,一边使劲的推开女人,一边使劲地喊道:“你是谁啊?我又不认识你!再乱叫,我可报警了!”
女人被许成龙推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猛地扑上去,抱住许成龙的大腿喊道:“好啊!下了床就不认识老娘了!今天无论如何你要把该给的钱给了。”
许成龙被女人这么一逼,更加着急的想要推开女人。无奈这个女人抱的他实在太紧,心急之下慌乱的开口说道:“快松开!你长的这种模样,我怎么可能……?”
许成龙话一出口立刻感觉到了自己说错话,偷偷四下看去,发现很多人正用更加鄙视的眼神看着他。
“好啊!昨天在床上你可是说就喜欢我这样的调调!还说什么我技术熟练,更说自己早就看上了医院打扫卫生的大妈……”女人肆无忌惮的随口乱说着,丝毫不在乎正在打电话报警的许成龙真的把警察叫来。
看样子,史中正不知道在她来的时候给她许了什么好处,居然可以让这个女人连警察都丝毫不惧怕。
旁边正在看热闹的医院清洁科的清洁大妈,听到女人那么一说,连忙惊呼一声说道:“怪不得……怪不得他看我的眼神总是那么猥琐,难道前几天偷窥我上厕所的是……”
许成龙听到清洁大妈这时候还出来添乱,而且说出的话,就跟直接往他身上泼大粪没有什么分别,心里那个气啊!恨不得找他老爹许副院长,立刻把这个乱说话的老女人给开除了。
其他的医院人们纷纷用更加怀疑的眼神看向了许成龙,眼睛里面鄙视的目光,足以媲美冬天的寒流。
“你!我!”许成龙想要辩解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辩解,想要干脆给钱打发这个疯女人走,却又不能当着众目睽睽之下,真的给她钱。
那样一来,本来许成龙没嫖,也变成了自己默认,真地嫖了。
“你什么你!我这里还有你的名片呢!这不是你昨天晚上给我的吗?”女人高举着应宽怀留在自己诊所桌子上许成龙的名片,不停的晃动着。
铁证如山!周围看热闹的人们,脑海中纷纷出现了这四个大字。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新滨海市日报报社的记者,拿着相机在旁边一顿猛照。
应宽怀笑着走下车,推开人群走了进去,来到女人身边从皮夹子里面掏出了两张百元大钞说道:“这位大姐……这位大姐……,我替我的朋友给你钱还不行?”
女人狐疑的看了一眼应宽怀,昨天的义诊她也参加了,知道自己的任务完成了,连忙见好就收地说道:“多谢多谢!”
被女人憋了一肚子火的许成龙,正有火气没出发,看到女人拿走了两张百元大钞,突然气血上涌地高声喊道:“她不值这个钱,你……”
话一出口,许成龙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这样一说反而成为了他非常知道行情的意思。
周围人们的眼神,也是同样这样说的。
应宽怀看着自己的慌神术让头脑一向还可以的许成龙开口说错话,心里面一阵得意地走出了人群。
“应医生,你真的不该出来救他。”应宽怀的铁血护士粉丝团团员快步的跟上应宽怀小声劝告着应宽怀:“像他这样的坏人,就应该好好受到教训。”
其他医院的人员,也都对应宽怀的行为表示了赞许,同时对这个本来还有几分机会去参加学术研讨会的许成龙,纷纷投出了鄙视看不起的眼神。
“可是让他们在门口那么闹对我们医院的声誉影响很不好啊。”应宽怀一副出于为医院名声考虑的模样说道:“毕竟我们也是全市最大医院。”
护士们以及周围能听到应宽怀这话的人,纷纷觉得这名身上透着儒雅气质的医生,的确是个不同于寻常的年轻人。
可是谁又知道这一切,就是这个表面善良的家伙,背地里面做出的这一连串卑鄙的设计。
回到办公室的应宽怀,微笑的打开自己的电脑,笑着自语道:“这是第一次,下面还有很多好玩的等着呢。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身败名裂,生不如死。跟我斗?”
“我早叫你少去那种烟花之地!你就是不听!今天可好!”许波排着桌子对许成龙大声地谩骂着,就连门外的走廊上面路过的人们,同样可以听得到,一向文质彬彬的许副院长,嘴里面的国骂都已经出来了。
许成龙等到许波停止了谩骂,非常委屈得说道:“爸……,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真的不认识那个女人!昨天晚上我还曾经找人去给那个女人下毒……”
冷静下来的许波,回想起自己刚才在办公室偷偷用望远镜观察的时候,也知道那个女人的模样,自己的儿子根本不会看得上。
“难道你被人陷害了?就像我们陷害张路一样?”许波回过神来,多少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许成龙满腹怀疑的问道:“难道是张路?应宽怀对这次的事情,看起来一点都不积极……”
一只应宽怀留在特护病房里面的尸虫,飞入了应宽怀的房间里面。
平时犹如灰尘一样颜色的尸虫,全身已经完全变成了黑色。
应宽怀看着手指上面的尸虫,淡淡地说道:“看来又有人下毒了。有没有看清下毒的人?”
尸虫飞入了应宽怀的嘴里,将昨夜许成龙曾经偷入医院,意图下毒的场面完美的印在了应宽怀的脑袋里面。
“想不到,这个笨蛋居然敢杀我的人。只是他为什么要杀这个女人呢?背后存在着什么秘密呢?挖出这个秘密,说不定可以让他们更加生不如死。”应宽怀微笑的一张嘴,刚才的那只尸虫飞了出来。
“去给我看看,那些家伙到底有什么秘密。”应宽怀对自己这比真空摄像机还好用的尸虫说道:“如果用它们做狗崽队的偷拍工作,哥们我不是要拿全编辑部最高的工资?什么香艳的场景哥们拍不到?不过那么下做的事情,也只有人类自己才做得出。”
诊室的门被推开了,苏茜的表姐,荡妇任慧下身穿着刚刚可以把屁股包起来的超短裙,上身穿着露着半个乳球在外,引人喷鼻血的超级低雄装,扭动着自己的肥臀走了进来,把手腕一放,嗲声嗲气的说道:“医生,麻烦你帮忙看一下。”
应宽怀笑着把手搭了上去,感受到任慧这个女人依*对男人的采补,换来的体内蓬勃的生机。知道这个女人绝对是个更好的采补对象。
“大夫,你说健忘症这种病如何治疗?”任慧轻轻的将自己右腿抬高,压在了自己的左腿上面,中间还有过停顿。
应宽怀清晰地看到了这个荡妇,穿着性感的肉色丁字裤,看样子今天又是来打算色诱。
“嗯……,这个病症比较难以治疗。”应宽怀做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说道:“我看要*慢慢的恢复。”
“噢?是吗?”任慧故意向前一趴,把自己胸前的两个肉蛋的乳沟,挤得更加诱惑他人说道:“我看不如选择刺激疗法。比如把某项东西给某人看一下……”
“不如做一下来的快吧?”应宽怀干脆伸手插入任慧的乳沟之中,揉搓着任慧的两颗肉弹说道:“你说出去,最多我什么都得不到,而你则要损失一大笔的财富,还要树立一个家庭敌人,我想你不会那么愚蠢吧?”
任慧故意的用自己的腿磨蹭着应宽怀的大腿说道:“我当然不想损失财富了。只要我们合作……”
应宽怀看着揉搓着任慧的肉弹,鼻子里面闻到任慧下体已经开始流出淫水,脸上带着笑容说道:“当然,我当然会跟你和作了。”手却已经在任慧的大腿附近游荡着。
“今天我妹妹陪老头子去弄你的那个药厂了,不知道你晚上有没有……?”任慧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应宽怀突然站起身来,把任慧抱到了办公桌上面。
几十只尸虫迅速的将门反锁了起来。
“你……你不会是想在这里……,现在可是上班……”任慧完全没有想到应宽怀居然会选择这种时间,这种地点。
应宽怀随手放了一个完美的隔音术,脸上带着饥渴的微笑说道:“这里才刺激嘛。”
荡妇任慧听到应宽怀这么一说,下体的淫水虽然不至于喷射,但也如潺潺的小溪一般,不停的外流着。
应宽怀一把扯掉了任慧的丁字内裤,双手一推她的超短裙,整个人扑了上去。
任慧这个荡妇也算是床底战场的老将,更是得到过一个色狼传授的采补之术,见过的场面也是不少。
可是像应宽怀这样不管不顾,而且如此疯狂,略带一点暴力的男人,她却是第一次遇到,身体再次的兴奋,让她的下体更是……。
应宽怀几千年的性爱经验,足够出一本《性爱与调情秘籍》之类的书刊。任慧这个荡妇虽然究竟战场,又怎么能比的上应宽怀的水准。
随着上下的起伏,任慧很快就被送到了“天堂”,完全忘记了要对应宽怀这样强壮的男人实行采补之术。
趴在任慧身上的应宽怀,迅速的抽出两根银针扎入了任慧的身体里面。
任慧立刻进入了沉睡了,应宽怀的獠牙刺入了她的乳房,鲜活的血液跟不停的涌入应宽怀的嘴里面。
任慧的身体也像上次胭脂的一样,全身布满了血丝,最后汇集到了一起集中在了眉心处。
只是没有像胭脂那样消失,这些被开发出来的潜能,顺着任慧的经脉汇集了她以前财补男人的精华,顺着她下体地再一次爆发,被应宽怀完全吸入了自己的体内。
杂而不纯的精华进入了应宽怀的体内,迅速的被应宽怀的身体吸收融合着。
如果有人拥有应宽怀这种可以透视人体的眼睛,就会发现任慧的身体内部结构,已经从刚才的二十几岁的身体,变成了六十来岁的老太太。
唯一没有变化的就是应宽怀故意留在她身上,暂时维持她外貌的那点精华而已。
“这么多精华?应该吸死了不少男人吧?”应宽怀穿回衣服看着身下,这个利用床地之间杀人,吞噬别人精华的女人说道:“只可惜这点精华还是太少了,功力还是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应宽怀看着沉睡的任慧,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昨夜自己留下的一个小混混的电话:“喂!我是悬壶诊所的应大夫,你还记得昨夜那个患有艾滋病的男人吧?让他打扮一下,来一趟新滨海市人民医院二楼的中医妇科。”(大家都说汉医不好,我从这里改可以吗?)
大约半小时的时间,应看怀通过玻璃看到了那个患有艾滋病的男人来到了医院的大门口,正向二楼医院走来。
任慧在应宽怀拔出银针不久,缓缓的苏醒了过来。失去了大部分精华的她,只是感到自己全身乏力,慢慢的从桌子上面跳了下来,随手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从手提袋里面取出了一个装有白色药粉的塑料袋说道:“找机会把这个,让苏茜那个死丫头喝下去。然后立刻通知我。我会叫几个大汉带着摄像机来的。”
应宽怀接过药粉轻轻的闻了一下,确定出了对方给自己的是一包可以挑起女性情欲的强力春药,脸上带着微笑说道:“我的报酬呢?”
任慧将身子再次趴在桌面上,一对肉弹几乎破胸而出的样子说道:“你可以得到我。到时候苏家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不错的条件。”应宽淮扬了扬眉毛点着头说道:“很有诱惑力,等我的好消息吧。”说着把手搭在了任慧的肩膀上面,通过刺激穴位,让任慧的身体再次起了性欲的反应。
“不如……”任慧眼带桃花地看着应宽怀,牙齿微微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一副挑逗的样子。
应宽怀笑着站起身来,打开了自己的房门说道:“改天吧,我今天要工作了。”
随着房门的推开,艾滋病患者走了进来对应宽怀说道:“应哥……”
任慧看到来人居然是个帅哥,而且看起来还是非常健康的模样,自己又正想要找个男人做爱,眼睛不由得闪出一丝光亮,慢慢的走出了诊室,守再不院的楼梯处。
“刚才那个女人怎么样?”应宽怀开门见山的问到。
艾滋病患者点了点头,凭着自己常年从事工作的经验,脸上带着一丝颇为自得地笑容说道:“这个女人对我有意思。”
应宽怀不由得有些佩服这个男人的专业眼光,随手拿出了自己配制的,比兴阳蜈蚣丹还要好的‘神阳龙虎丸’送给了对方说道:“跟她上床。”
艾滋病男人愕然的看了一眼应宽怀,还是接过了药品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应哥。”
“你的病我会想办法的。”应宽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道:“去吧。”
男人收好药品走出了诊室,看到距离不远处的任慧,脸上带着一丝微笑走了过去……。
“愚蠢的女人,居然敢来威胁我。”应宽怀玩着在线游戏,透过玻璃看着楼下跟任慧勾肩搭背离开的男人,嘴角微微的露出了一丝:“你不是喜欢采阳补阴吗?这次,你采到的不止会有那个男人的生命精华,还会顺便成为艾滋病带菌者。想来从今以后,你有的忙了。应该不会再来找我麻烦了。”
一名年轻的女子,面带愁容的走进了应宽怀的办公室。
“坐下……”
应宽怀一直忙碌到了下午,即将下班的时候。
医院的大门外面再次响起了敲锣打鼓的声音。
这次敲锣打鼓的人不再是什么来送锦旗,送奖状的人。
而是换成了一帮身穿白色衣服,手举着白色长横条幅,上面粗黑的毛笔字清晰的写着:市立医院,没心没肺,只收黑钱,不治病痛,张路医生,无德无心!
很显然,这是一伙到医院门口示威的人。
应宽怀解开封印苏醒的这两年来,在其他城市的医院门口,也经常见到如此的横幅。
随着某个医院出现了百万元的天价医疗费之后,本来就处在风口浪尖的医疗机构,更是随着这股风潮,站在了社会的大型聚光灯下面。
不少医生为了少承担风险,哪怕是患者一个小小的感冒,也要求患者来个全身检查,以求避免背上医疗事故的责任。
只是这次出现的时间,以及针对的人物,的确是很耐人寻味。
先是昨天敲锣打鼓的送锦旗,今天又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不得不让应宽怀佩服这位许副院长,在别人背后陷害的手段,还是非常不错的。
至少如此一来,很多人的目光就会从许成龙嫖妓不给钱事件,转移到了张路是否真的出现了医疗事故。
反正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要想搞明白,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弄明白的。
等事情弄明白的时候,这些闹事的家属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而关于参加那个什么医学研究讨论会的事情,估计下一届都已经顺利闭幕了。
就算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不关他张路的事情。舆论的压力,也会让精明的老院长,知道是否该撤销张路的候选人资格问题。
“这应该也是许家父子搞出来的事情吧?”应宽怀看着医院门口越来越热闹的场景,嘴角微微上翘的自语:“一个所谓的会议,能让你们斗成这个样子。既然你们喜欢乱,那我就再帮帮你们。”
应宽怀站起身来向楼下走去,顺便打开手机,给史中正打了一个电话。
许成龙这个早晨被别人看热闹的家伙,以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第一个出现在了医院的大门附近,对情绪激动的死者家属进行着耐心的劝导。
哪怕这些家属,将他围起来,对他不停的推推搡搡。一向脾气不好的许成龙,始终保持着自己的正面形象不停大声说道:“诸位不要激动,不要激动。我们医院是个大型医院,绝对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希望大家先冷静一点,冷静一点。”
很显然,他是为了挽回早上的损失。
而这些推搡他的人,虽然表面上非常用力,可是以应宽怀老到的眼光来看,这些人都是非常有水准的演员。
随着时间的推移,医院门口的拥挤程度虽然没有趋于严重情况,可是那些站在门口的死者家属,还是让站在顶层俯视门口闹剧的老院长,思考是不是该给医院弄个后门,以后若是有闹事的人来,就让其他的医生护士都走后门离开。
“一个是生活作风问题,一个是医疗品的问题。”应宽怀冷静的分析着许波这位副院长的手法,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手法的确有两下子。
“只不过当一个人如果出现人品问题的时候……?”应宽怀静静的站在人群里面,脸上带着一丝微笑的说道:“京城会议本来不关我的事情,可是既然你许家想要对我的病人下手,那么我就没有义务让你好过。”
张路也违反通常医院医疗事故人员躲藏起来的惯例,而是穿着整齐的来到了死者家属面前说道:“各位,在下就是张路,不知道你们是哪家死者的亲属?”
一霎那间,闹事的死者亲属也都愣在了当场,疑惑的看向了许成龙,仿佛是在询问:不是说这种情况下,他不会出来吗?
许成龙显然也没有预想到张路居然真的有胆量出来。略微呆了一下,许成龙连忙转身拦住张路说道:“张医生,你还是先回避吧。死者家属的情绪激动,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们院方来处理吧。”
这些被许成龙雇用来的死者家属,听到许成龙的话语,再次嚣张冲动了起来,大有扑上来要把张路撕碎的样子。
其他的医生护士,也都纷纷拉着并不想离开的张路向后退着。
“我可找到你了!”人群里面冲出了两名浓妆艳抹的男人,上去就把道貌岸然的许成龙抱在了怀里高声的喊道:“这次看你还往哪里逃?”
“你们?你们是……?”许成龙也顾不得上继续跟那个其他人演戏,只想要先脱离这两个男人的怀抱。可是毕竟对方也是两个大小伙子,自己始终推不开对方的拥抱。
“好啊!才一个月的时间就不认识我们了?”一名男子死死的抱住许成龙说道:“就是你说完什么3P,还说现在流行!而且居然不带套子,传染给我们了脏病……”
许成龙听到这男人的话,当场差点没晕过去。3P……不带套子……。他一个医生,他怎么会不注意这些防护问题。而且对方都是男人……。
可是周围人看他的脸色都已经开始发生转变了,就连刚才那几个誓要给自己孩子讨回公道的人,听到女人的喊话,都下意识的拿手在自己衣服上面擦来擦去,一幅生怕被传染的样子。
“没想到,许成龙还喜欢这个……男人……3P……而且花钱风流,居然不带……”
“怪不得他这么年轻,每天要去那么多趟厕所。”
“是啊,是啊!我见过他一早上去了十趟……,而且每次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人们纷纷开始落井下石的相互用可以让许成龙听到的小声进行着对话。虽然没有多少人相信许成龙会有龙阳的癖好,但是出于嫉妒许成龙有出去参加会议的机会,还是纷纷拿出了最恶毒的话语,攻击着走背运的许成龙。
许成龙听到这些乱其八糟的东西,如果不是身体平时保养的还凑合,早就当场表演喷血绝技了。
医死人虽然是条非常劲爆的消息,可是在医院里面几乎天天都有死人。对于医生跟护士来说,这些都再普通不过了。
虽然花边新闻本来跟死人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大事,可是人们都是特别喜欢听八卦的,特别是这种劲爆的八卦。
一场本应该是张路作为主角的戏码,经过应宽怀这么一搅和,反而让徐成龙再次站到了医院所有同仁的眼皮子下面。
那些本来闹事的死者家属,丝毫没有职业道德的继续演戏,而是同样作为观众在欣赏着这场精彩的好戏。
“先是身败名裂,然后才会生不如死。”应宽怀抬头看了一眼楼上办公室里面,正在向下张望的许波,嘴里面淡淡的说道:“这个玩具不错,我要多玩两天。”
“警察局吗?我要报警!没错!我是……”许波气愤地拿起手机,最后还是拨打了报警电话。
几分钟之后,警察迅速的赶到了现场,将这两名闹事者捉回了警局之中。
只是许成龙也不想把这事情闹大了,让医院的人有更多的话把子攻击自己,也就没有对这两个男人提出起诉。
两个男人被警察批评教育了一顿,也就安然无恙的离开了警局。
应宽怀看着被带走的两名男人,转身上了自己的轿车,向自己的诊所扬长而去。
回到诊所,发现自己的地盘上面到处都是白老大的手下,纷纷每人手里面拿着几盒药,对不少刚下班就来红灯区忙碌的人们,分发着药品。
而且一个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大商场才有的职业性微笑。
不少已经习惯了这里混混耀武扬威的客人,看大这些混混不但不勒索自己,还纷纷主动送上品牌不错的药品。
都开始怀疑是不是红灯区也搞什么庆典年庆,回报客户什么的活动。
但是很快他们就知道了,这些药品全部都是白爷提供的,而剩下的也无非就是希望他们以后可以多光顾白爷的保健品商店。
“这个白老大,还真是够好玩的。”应宽怀看着满大街的小痞子,又看了看自己的诊所里面除了生下了一张电脑桌跟沙发之外,丝毫没有剩下任何东西,就知道今天还是要再次义诊。
昨天的义诊不过是医治了自己管辖区里面的一半性服务者,还有一半的性服务者,昨天在给其他人顶班,今天也会出现到义诊现场,给应宽怀积累功德凑数。
应宽怀转身刚要离开诊所,突然门外街道上面冲过几名黑衣人,对着玻璃门后面的应宽怀开枪就射。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应宽怀一个飞身躲向了沙发后,做出躲避对方开枪射击的模样。
同时应宽怀将要去义诊的夜总会门口也响起了枪声。
应宽怀坐在沙发背面的地上,随手掏出手机给史中正等人打电话报信:“在哪呢?有人偷袭,小心点。”
一轮扫射,几名黑衣人踩着满地的碎玻璃走进了伤痕累累的房间。皮靴与玻璃的摩擦声,发出刺耳的声音。
带头的一名黑衣人,对着应宽怀躲藏的沙发后面连放了几枪,大声地喊道:“出来!他妈的给我出来!”
应宽怀慢慢的站起身来,卷帘门在同一瞬间,刷的一下将悬壶诊所跟外面的世界完全隔开了。
黑衣人紧张的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紧紧地盯着应宽怀说道:“我真看不出,你哪里能让虎爷这么惧怕的。”
“老虎让你们来得?”应宽怀笑着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不可能啊,那只小猫还没有这么大的胆量。”
黑衣人狞笑着将自己的手枪指着应宽怀的脑门,嘴里面慢悠悠的说道:“你没有机会知道了……”
应宽怀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在对方开枪之前的霎那,房间的电灯瞬间全部爆炸,使得整个房间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之中。
房间里面空气温度忽然间下降了几度。陈淑琴的鬼魂在对方人群之中漂浮了起来,伴随着陈淑琴鬼魂的飘起,还有几团淡蓝色的鬼火,在陈淑琴的身旁漂浮着。
陈淑琴七孔流血的表情,凄惨沉长的声音喊道:“我死的好惨啊……”
处于高度戒备的黑衣人们,看到陈淑琴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对着她开枪。
连续的几枪过后,子弹穿过了没有实体的陈淑琴,分别击中在了其他黑衣人的身上。
一团团的魂魄,离开了这些黑衣人的身体,同样漂浮在了空中。唯一活下来的那名黑衣人,却看不到自己同伴魂魄的模样。
“我死的好惨啊……”陈淑琴继续向唯一一名活下来的黑衣人漂浮了过去。
“别过来!别*近我!”黑衣人明知道对陈淑琴开枪没有作用,却只能胡乱开枪,希望可以吓退陈淑琴。
其他的几团魂魄,在还没有反应过是怎么回事的情况下,就被应宽怀吸入了体内。
“这些魂魄的味道还凑合,只是邪恶度差太多了。”应宽怀品尝着不用自己动手就得到的魂魄,慢慢的走到了陈淑琴的旁边,看着蜷缩在墙角一旁,早已经射没子弹的黑衣人说道:“现在我应该有机会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吧?”
淡蓝色的鬼火,照耀在应宽怀这张多少缺一点点血色的脸上,在黑暗之中,眼睛放出一丝淡淡的绿光,居然有一种让人感到恐惧,却又说不出的美。
黑衣人在一霎那间,感觉到自己的魂魄仿佛遇到了冰块一般,不自然的打了一个哆嗦。瞬间中了应宽怀的摄魂术,脸上带着一丝呆痴的表情慢吞吞的说道:“虎爷闭关前特别交待我们不要招惹悬壶诊所。这是虎爷自从出现在红灯区,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事情。白爷昨天找我们,说联合了整片红灯区的堂口,说今天同时行动,铲除你们。而且答应我们,事后他绝对不要一点地盘。还说,这也是给虎爷报被人藐视的仇……”
“这个白老头……”应宽怀收回陈淑琴的魂魄,一挥手撤去了自己的摄魂术。
黑衣人仍然呆呆的看着应宽怀,嘴角不时地流出一丝丝的口水。任谁一看,都知道这家伙是个傻子了。
“不好意思,这个法术是我从一个妖道身上抢来的残缺版本。”应宽怀很有绅士风度的对已经痴呆的黑衣人说着,丝毫不为自己当年抢了别人的法术秘籍,而且故意毁灭掉后半段解开法术的操作方法感到一丝脸红。
梆梆梆梆……
“开门!开门!我是警察!”肖扬这几天一直跟踪着应宽怀,忽然看到有枪战,立刻给局里打了一个电话,得到大家都已经外出执行任务,所以没办法来支援的回答之后,连忙跑到了悬壶诊所的门口,可是卷帘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了下来。
“这警察,还真跟电影里面演得一样啊。总是最后才会出现。”应宽怀摇了摇头,回到沙发后面,手里面拿着遥控器,对电子卷帘门发出了上升的命令。
卷帘门一经升起,大街上面的霓虹灯光,照射进了悬壶诊所的里面。
肖扬双手托着手枪,站在门外的墙边上,看到诊所房间里面死人横七竖八的躺在那里,连忙冲进了房间里面喊道:“应大夫!应大夫!”
“我在这里。”应宽怀慢慢的从沙发后面站了起来,看着眼射精光,一看就知道内力飞速提升过后的肖扬说道:“肖警官怎么这么巧?平时警察很少来这里的。”
肖扬一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应宽怀。
他也知道,总不能就正大光明的跟这位口碑特别好的医生直接说:“哥们!我是来监视你的。我觉得你是重大嫌疑犯之类的话语。”
“对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都是你杀得?”肖扬滑头的转移了话题视线,指着地上死掉的几名黑衣人问道。
应宽怀笑了笑,没有揭穿对方转移话题,看了看那个彻底傻掉的黑衣人说道:“我也不清楚,这些家伙突然冲进来就开枪,卷帘门突然失控,灯泡也在一瞬间坏掉了,这些人又开了几枪,然后……”
肖扬听了应宽怀的解释,鼻子差点气歪过去。
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冲进来卷帘门就坏,而且灯也在一瞬间全部完蛋,这些人还相互开枪自残。
应宽怀非常坦然地看着肖扬那深深怀疑的眼睛,脸上的表情始终表现的那么真诚。
肖扬看着应宽怀这张诚恳到欠扁的脸,知道自己没有丝毫的证据,只能无奈的装出同样的微笑,转身去到痴呆的黑社会团员面前,恶狠狠的问道:“起来!起来!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痴呆的黑社会成员,流着口水慢慢的站起身来,脸上带着弱智的微笑,傻乎乎的说道:“嘿嘿……鬼……好可怕的女鬼……”
见多了装疯卖傻罪犯的肖扬,一摆手打开了对方伸出来的手,多少有些气愤地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把身份证拿出来!”
“肖警官。根据我的医学判断,这位仁兄精神上好像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从医生的角度,我建议您最好带他去精神病医院检查一下。”应宽怀拿出自己身为医生的这块招牌,非常专业的说道。
“精神病?”肖扬看了看眼前的男人,眼睛里面的确充满了空洞的眼神,确实不像是装出来的。
“你看着他!”肖扬听到外面还有枪声,把已经白痴的罪犯推倒在地,对应宽怀说道:“千万别出去!”
应宽怀看着地上的白痴,又看了看冲向交火的肖扬背影,从死尸的口袋里面找出一部手机,迅速的拨打了人人都知道的报警电话。
“喂!警察局吗?我要报案!这里是天河区浦南道一百四十六号。我们街道这里出现了一个疯子,拿着一把把的钞票到处乱扔……”
应宽怀说到这里把电话用力一攥,淡绿色的冥火,将被攥成碎片的手机烧成了一堆灰烬。随着应宽怀微微的吹过一口气,灰烬纷纷飘出了房间,撒落在了街道之上,随着一阵风再次吹过之后,不论嗅觉多么厉害的神兽,估计也找不到这个手机的下落了。
应宽怀给自己施展了一个简单的隐身术,紧紧地跟在肖扬的身边。
肖扬跑到交火的地方,快速的找到了一个掩体,对着正在交战的双方高声地喊了起来:“都给我停手!老子是警察!”
应宽怀干脆跑到了交火的地方,欣赏着黑社会的火拼。
反正史中正等人,现在全都不在这里。留守在这里的全部都是以前这里的痞子,唯一不同的就是这些本来只有片刀的痞子,基本上人手一支黑星。
“死吧!多死一点!”应宽怀随便吸收了两个死人的魂魄,兴奋得看着场上的战斗。
“操!都给老子停手!”肖扬利用掩体,拿出自己的枪,对着门外正努力想往里面冲得一名黑社会成员就是一枪。
子弹准确的钻进了黑社会成员的腿部,一个子弹从房间里面射了出来,擦着痞子的脑袋飞了过去。
“可惜!本来应该挂掉的!”应宽怀看到本该挂掉的黑社会分子,因为肖扬的一枪反而救了对方,多少有些感到可惜。
“他妈的死条子!”受伤的黑社会分子,对着肖扬的方向连续开了两枪,把肖扬逼回到了掩体的后面。
顿时有四个痞子冲向了肖扬的方向,看样子是想把肖扬控制住再说。
躲会掩体的肖扬也没有忘记多注意一下战场的情况,正好看到四名手拿冷兵器的皮子冲了上来。
肖扬把枪往腰间一插,对着第一个冲出来的痞子就是一个简单快速的扫堂腿,把这哥们摔翻在了地上。
其他的三个痞子,连忙冲了上去。
应宽怀看到肖扬在这四个人中间,丝毫没有任何吃力的表现,放下心来在战场上面寻找着,曾经在谈判时间,出现在老虎身后的那些保镖。
虽然在人间界的老虎,通常情况下根本不用依*保镖。但是能被他选做保镖的,也应该能算得上是心腹了。
懒得寻找老虎闭关地方的应宽怀,很快在战场的一角,找到了一名老虎身后保镖型的人物。
应宽怀来到那人身后,一掌劈在对方脑后,很轻松的将其打晕,然后在他身上使用了一个颇为麻烦的隐身咒,拖离了战场。
“给普通人使用法术真是麻烦。”应宽怀将人拖到一条阴暗的胡同里面,在那人的人中处轻轻的按了一下,把这人叫醒了过来。
“你……你……,这里是……”黑社会分子醒过来,眼神飘忽不定的看着周围。
“老虎现在在哪里?”应宽怀面带着微笑,蹲下身子非常和蔼可亲的问道。
“我……我不……”黑社会分子话没说完,脸上立刻挨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应宽怀脸上仍然带着微笑,慢慢的措着双手。很显然,刚才那一巴掌,正是出自他的手笔。
“看这个!”应宽怀手掌一松,一个晃动的怀表出现在了对方的眼前。
摄魂术虽然好用,但毕竟消耗法力,哪里赶得上几乎不需要法力的催眠术来得实惠。
“你现在已经睡了……”应宽怀用着自己几百年前去欧洲时候,从一个催眠师那里学来的催眠术,对黑社会分子进行着快速的催眠。
很快的,黑社会分子,眼睛里面充满了呆滞的神情,重复着应宽怀的话:“我已经睡了……”
“告诉我,老虎的位置……”
黑社会分子呆呆的回答着:“老虎不在这里,他在市区郊外的…………”
应宽怀为了省的自己多跑一趟冤枉路,继续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那是大哥花大价钱买的……”黑社会分子继续痴痴呆呆得说道:“很多钱。”
应宽怀站直了身体,看着天空中的半块月亮,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微笑,嘴里面自言自语地说道:“哼哼!就要有看门的小动物了。”
警笛声这时也在红灯区的外围响了起来,枪声随着警笛的响起,很快变的没有声音。
“你将永远忘记今天晚上的事情……”应宽怀对仍然处在昏迷之中的黑社会分子,做着最后的训导。
风水学是一门通过观察天地日月山河,来驱吉避凶的一门学科。
通常,修炼成为人形的妖怪,对风水学,大都能有一定的了解。通过自己修炼的道,来选择适合自己的风水宝地,加快自己的修炼速度。
应宽怀避过肖扬的寻找,按照黑社会分子提供的住址,开车很快来到了目的地。
“不错的风水嘛。虽然比起很多名山大川来差了十万八千里,不过能在这种地方找到适合纯妖怪的元气充足的风水地,也是不容易的一件事情啊。”
应宽怀看着眼前这座面南背北,气势雄壮的别墅,三面被一片高低起伏的矮小山丘包围着。风水上讲究的是抱山环水,山,最好可以连绵起伏,将住宅包起来。
虽然这里的山没有将别墅包起来,不过能被这些矮小山丘包围,也算是占上了风水里面的抱山。
一条并不是很宽的小河,就在别墅不远的地方,缓缓地流动着。
虽然这里的地势形态,不可以跟天空中的日月星辰相交成应,但对很多人来说这里也算是很不错的风水宝地了。
“看来这个老虎还是比较聪明嘛。没有利用自己在人间的小势力,去抢一个更好的地方。”应宽怀抬腿向别墅走去,慢悠悠的说道:“凭他的实力,就算有更好的地方,也会被其他的大妖怪看上,继而抢走。”
应宽怀走近别墅三丈的距离,立刻感到周围的气场发生了一丝变化,别墅大门上面贴着的两张门神,闪出两道金光,化为两个金甲神人漂浮在空中。
手拿金鞭的门神,漂浮在空中怒目而视的看着应宽怀大声喊道:“何妨妖孽!还不速速退下!”
另一位手拿长剑的金甲门神也高声喊道:“再不离开,打得你魂飞魄散。“
应宽怀无奈的摇了摇头,抬手指着别墅里面,脸上挂着微笑,另一只手从被背包里面取出了以前对付门神用过的水枪说道:“里面的那个东西,好像也不是人吧?”
“大胆!”金鞭门神高喊了一声:“虎精诚心向道,这些年一直对我们尊敬有加!怎么能和尔这种无名妖孽相提并论!念你一身修为不易,速速退去!”
应宽怀聚目看去,看到大门上面贴着的两张门神,被两个玻璃框完全包住,而且上面还有香油,看样子这两个门神在这里已经不是一天半天了,而是被老虎供奉过,已经不再是普通刚刚从集市场请回来,只能吓唬孤魂野鬼的小门神了。
金剑门神更是一抖手中长剑,顿时一道剑风斩向了地面上的应宽怀。
应宽怀一侧身,躲过了这道并不能对他造成什么伤害的剑风,咒起眉头看着天空的两个门神郁闷的说道:“门神都是这么没有脑子吗?“
“尔……”
应宽怀在两名门神发怒前,突然向地上跪去大声地喊道:“参见元始天尊!”
两名门神听应宽怀这么一喊,连忙惊讶的回头看向天空。
单膝跪在地上的应宽怀,一个发力瞬间冲过了两人的下方,来到大门前抬手砸碎了保护门神纸张的两块玻璃。
两名门神看到天空并没有元始天尊,听到下面玻璃的碎声,回头一看,正看到应宽怀笑嘻嘻的站在两名门神本体的旁边。
“别动!”应宽怀对空中两名跃跃欲试的门神说道:“你们谁要是敢动……”
水枪中的经血一下子喷到了地上,两名空中的门神,闻到女人经血的味道,脸上那些什么庄严肃穆表情,早就丢到九霄云外去了,换上了一脸惊恐的神情。
“我用这水枪偷袭你们,最多能干掉一个。另外一个,无论如何,避开人类水枪的速度,还是非常轻松的。”应宽怀看着天空的两个门神淡淡的说道:“而对付你们这种东西,我还真不打算使用什么法术。”
两名门神漂浮在空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静静的听着应宽怀的话语。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讲,你们也算是妖怪吧?”应宽怀看着空中的门神说道:“只是你们从有了灵性的那一刻,就可以修炼神仙法术。不过可惜,由于你们的本体实在是太……,所以你们想真正成仙也困难的要命。而且短时间内,你们根本不会是我的对手。”
两名门神的本体就在应宽怀的手里面,纵使心里面有一万个不服,也只能无奈的点头。
“门神见过不少,你们这种修为的,应该也有十几年了吧?算是稀有品种了。哥们的店正好缺两个门神,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打算跳槽,去我那里接着干?”应宽怀嘴上那么说着,手下却一点都没有闲着,直接动手去把木门板上门神图片,按照他们的大小,把后面的门板给抠了下来。
“你们跟我来一下。”应宽怀拿着门板,先不去管老虎,而是大摇大摆的走到了自己停在不远处的汽车那里。
空中的两个门神,修为最多也就是离开自己本体三长的距离,应宽怀这一走就是接近十丈的距离,两个门神就是想不动也是不可能的。
两名门神犹如风筝一般,被应宽怀硬是拖到了汽车旁边。
打开汽车的后备箱,应宽怀将两个门神的本体放了进去,对天空的门神说道:“怎么?还不打算下来?”
两名门神对望了一眼,无奈的一晃身子,化成两道金光回到了画中。
“为了防止你们在我开车的时候偷袭我!”应宽怀从背包里面取出了两张黑色的符咒贴在了门神画像的额头上面说道:“道士有道士的符,我们也有自己开发的符咒。你们就给我老实点吧。”
应宽怀满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战利品,再次向丝毫不知道危险正在*近的老虎别墅走去。
“只是门口就有这么好的东西,不知道里面还会不会给我一丝惊喜?”
推开别墅的一霎那,应宽怀手中的水枪,直接喷出了一道少女的经血。
一道金光正好撞在了这道经血上面,顿时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金光更是发出一阵阵的白色烟雾。
又是两道经血喷射之后,金光瞬间黯淡了下来,掉落在了地上。一个泥塑的金装佛像,变成了一地的碎片。
“又是同样的伎俩。”应宽怀一脚踢飞了地上的碎片,观察着房间的四周。
这是一个简单的别墅,简单到了房间里面什么摆设都没有的境地。唯一比价特殊的就是别墅的房顶。
房顶上面画着一个简单的聚灵阵,阵眼设计的也相当隐蔽。
偶尔有一丝妖气会从地板下面飘入房间之中。
应宽怀站在老虎修炼的密室上面,看着地板慢慢地说道:“聪明啊!”
“吼~!”
突然一股强大的妖气自应宽怀地板下面爆发了出来。
强大的妖气在一瞬间,冲破了地面上铺盖的地板砖。一时间房屋里面到处弥漫着妖气跟遮挡人们的视线的灰尘。
应宽怀躲开碎石的蹦击,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房门处传来了开门关门的声音,紧接着房间外面也传出了一丝妖气。
“想跑?”应宽怀一笑向房门外追了出去,只能感觉到远远的有一股妖气正在快速移动。
“老虎的速度居然这么快?”应宽怀不禁一皱眉头追了上去。
老虎逃跑的速度远远在应宽怀的想象之上。拥有比常人,甚至比寻常妖怪都要强大力量的应宽怀,硬是没有按照自己的预想,几步就追上老虎。
追踪了一分多钟的时间,应宽怀脑海中闪过一丝光芒,忽然停住了脚步。
“它就算是兔子的本体,也不可能有这么快的速度。难道只是一道妖气而已……?”应宽怀转身再次向回跑去。
回到地头,另外一股妖气正向山间跑去。
应宽怀很快就辨别出了这股妖气跟刚才的妖气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唯一不同的就是气的强度上面有很大的不同。
逃往山间强度,要远远的超出应宽怀自己刚才追赶的那股妖气。
“看来这是刚刚修炼好东西,还没来得及收敛气息,就赶忙逃离了。”应宽怀看着妖气的方向,再次提速追了上去,嘴里面自言自语地说道:“真倒霉!如果功力全部恢复了,我何至于连飞都不会?自从去过第九层地狱负伤,回来又被昆仑山的道士封印,我就没有顺当过一天。”
老虎新炼法宝刚刚成功,连融合的时间都没腾出来,就通过布在别墅里面的监视器,知道应宽怀找上门来。
自付没有把握得他,干脆利用烟雾加上应宽怀大意的问题,勉强甩开了应宽怀。
感觉到应宽怀展开妖气追上来的老虎,回头看了一眼应宽怀追赶来的方向,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说道:“原来是个死人……”
“应该说是个僵尸才对。”应宽怀全力的追赶了上来,听到老虎对自己的评价,连忙非常专业的给对方做着纠正:“铜甲尸。”
“死!”老虎看到应宽怀的出现,也不管自己的法宝有没有跟自己完全融合,直接拿出自己修炼的新法宝对着应宽怀全力开火。
散发着银光的M500转轮手枪,喷射出一道金黄色的光芒,一颗高速旋转的子弹直奔应宽怀的脑门飞去。
应宽怀这段时间天天经常跟史中正接触,也知道这把枪是目前所有手枪里面威力最大的一只。单单从口径方面来说,足足是沙漠之鹰的一倍有余。
听史中正介绍这枪的时候说过,这枪设计出来并不是为了用来杀人的,而是用来打猎的。其威力足以跟一支性能良好的半自动步枪相提并论,号称可以拿它用来打死大象。
由于威力太大的缘故,通常六颗子弹的转轮枪,到了M500的身上,变成了只能安装五发子弹。
本身威力奇大的手枪,居然被硬是炼成了拥有灵性的法宝,威力方面绝对又有了很大的提升。
应宽怀深深的知道这一点,根本没有打算跟对方的子弹硬碰硬。匆忙的闪身躲过了高速旋转飞行的子弹。
老虎见到应宽怀躲开子弹面对自己,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微笑。
应宽怀看到老虎的微笑一霎那,感受到脑后生风。
身为大地孕育出来的应宽怀,说起来也算是半个大地的儿子。在土遁方面拥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瞬间的功夫整个人沉入了大地之中。
高速旋转的子弹在撞击在地面钻动了一阵子之后,飞回到了老虎的手枪之中。
“好东西!真是好东西!”应宽怀再次从土里面回到了地面,看着老虎手中的法宝笑着说道:“没想到,你还帮我炼制了这么好的法宝。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你说什么?”老虎看着应宽怀那不紧不慢的样子,再次用精神锁定了应宽怀的位置说道:“妖界虽然经常厮杀。可是你身上的功德金光已经说明了你不喜欢杀生。为什么要对我苦苦相逼?如果你想要在红灯区称霸,我可以退出……”
“称霸?”应宽怀微微的笑着说道:“这都是什么年代了?天天称霸你不烦,我还嫌烦呢。”
虽然这些年,人类已经通知了这个空间,再也没有几个妖怪愿意出来兴风作浪。可是局部地区的小型称霸,占地盘的事情,还是时有发生,应宽怀居然说自己不喜欢称霸,却又在红灯区里面到处搅和,让老虎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道:“你不是要称霸?那你是……?”
应宽怀笑着说道:“如果一个人,知道自己在未来有一个大型的灾难,而且听说了一点破解之法,你说他不先忙着想办法去化解那个灾难,会有闲情逸致玩什么争霸有戏吗?”
“僵尸末日雷霆劫?”老虎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十九层地狱?”
ps:各位老大,小弟在新书榜与第二名的差距实在太微弱了,大家投票支持我啊!被第二名追上,太丢脸了。
应宽怀眼睛里面闪出一丝惊讶的目光:“没想到,你这种刚刚修炼了几百年的老虎,也知道十九层地狱的传说。”
“既然如此,那你……”老虎还是不明白的问道。
应宽怀上下打量着老虎,仿佛在欣赏一件不错的商品的模样:“到红灯区只是为了积累功德,顺便找一下度过天劫得其他办法。但是从来了之后,就一直遇到麻烦。为了避免麻烦,我需要一只看门的宠物。”
老虎浑身打了一个冷战,连忙后退了一步,小心的盯着应宽怀说道:“你是说……?”
“没错!”应宽怀微笑着说道:“听说国家有规定,养狗需要许可证。这样对我来说很麻烦,不如养一只猫,来的好。”
老虎听应宽怀这么一说,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堂堂的黑社会老大,修炼了几百年的老虎精。对方居然要把它当宠物饲养。“你!”快速后退老虎,手中的法宝银枪对着应宽怀连续开了五枪。
五颗高速旋转的子弹,急速的飞向应宽怀身上的五处要害。
“麻烦的家伙!”应宽怀高高的抬起右手,数根犹如刀锋一样的指甲,从应宽怀德手指里面弹了出来。
“看来妖怪界,还是遵循强者的定律。”应宽怀犹如刀锋的指甲在空中快速划过,跟飞来的子弹撞在一起,形成了一阵特殊的旋律。
老虎集中精神控制着五颗飞舞的子弹,牢牢的将应宽怀包围在中间,不给应宽怀还手的机会。他知道自己只要一停手,应宽怀的攻击将是非常猛烈的。
“真是讨厌的东西。”应宽怀的左手也同样起了变化,同时高速的向老虎冲了过去。
子弹在应宽怀右手的阻挡下根本无法穿越这道屏障。
全身心控制子弹的老虎,根本没有时间去管别的。应宽怀的突然发力,让老虎一瞬间紧张起来,子弹控制的也没有刚才顺畅。
犹如刀子一般的手掌抓在了老虎的脑袋上面。
“如果不是在第九层地狱,老子的妖器都打烂了。你怎么可能嚣张这么长时间?”应宽怀冷冷得看着自己手掌下的老虎说道:“不想死就立刻给我现形!”
“你……”老虎感到应宽怀的手掌开始用力,再也顾不得什么,轻轻的晃动了一下身体。
一只斑斓猛虎出现在了应宽怀的面前,只可惜少了一丝百兽之王的气势。
“你去过第九层地狱?”老虎化回原型,仍然不敢相信的开口问道。只是人话从一只老虎的嘴里面冒出来,多少有些让人感觉到不适应。
“怎么?我的实力,不像是可以进入到第九层地狱的实力对吗?”应宽怀拍了拍老虎的头,就像是一个主人在拍自己家宠物狗的头一般。
传说每深一层的地狱里面,存在的生物就会普遍的比上一层地狱空间里面的生物强悍许多。由于空间的原因,越是深层的生物,越难以进入人间界。
反而是天生出生在人间界的妖怪,很容易进入地狱空间里面。当然,也只是必须从第一层地狱的空间开始搜索入口。
老虎畏惧的看了应宽怀,发现对方并没有任何生气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说道:“你虽然比我强,可是我不认为你可以……”
应宽怀笑着拍了拍老虎的头说道:“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的我还没有恢复过来。”
“恢复?你受伤了?你不会是想吃了我快速进补身体吧?我的肉不好吃,我的内丹有毒的……”老虎看着应宽怀展开了他丰富的联想能力。
“吃你?”应宽怀摇了摇头:“听说现在老虎是国家保护动物了。”
“对对对!没错!”老虎这时候也不管自己以前做黑社会老大时候,就是专门破坏国家法律的头领,转眼间变成了遵纪守法的良好“市民”了。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宠物了!总不能就叫你老虎。干脆给你起个名字!”应宽怀摸着下巴慢慢的思考了一下说道:“不如就叫虎王吧!听起来还比较威风!”
老虎看了应宽怀一眼,知道就算自己想要抗议这个土鳖名字,也会完全无效。而且应宽怀又是一个可以进入第九层地狱的大妖怪,并没有给自己身上下什么禁制,来控制自己。虽然做宠物的确有够丢人,不过一想到不需要再像以前一样凡事都要小心翼翼,还要提防着城市其他妖怪随时可能的偷袭。现在有人保护,也算是个不错的归宿,也就干脆暂时默认了给应宽怀当宠物的职务。
“我们回去吧?”应宽怀看了老虎一样说道。
“嗯!好的主人。只是……你为什么一只看着我?”虎王有些不明白得看着应宽怀问道。
应宽怀上下打量着老虎,脸上带着一丝坏坏的笑容说道:“追你追了这么多路,脚有些累了。活了这一千多年,骑过马,骑过牛,还真没有……”
“主人!你这可是违反国家法律,虐待动物!”老虎明白了应宽怀要做什么,立刻快速的后退了一步,给应宽怀灌输着应该遵纪守法的意识。
“什么法律?”应宽怀上前一步坐在了虎王的背上,虎王则发出一声惨叫。
“走吧!”应宽怀夹了夹老虎的肚子,拍了拍老虎的头说道:“给我跑稳点。”
沦为坐骑的老虎开始有些后悔自己给应宽怀做宠物,无奈的摇了摇头向前走去,嘴里面也没有闲着问道:“主人,你既然能进入第九层地狱。怎么现在成这样了?第九层地狱都有什么妖怪阿?是谁把你打伤的?你以前使用什么武器的?你没有朋友吗?”
应宽怀看着天空的星辰,陷入了回忆之中,嘴里面淡淡地说道:“朋友?不知道那个家伙怎么样了?”
“主人,你还没有告诉我,是谁把你打伤的呢。”老虎继续地问道。
应宽怀回想起打伤自己的那个家伙,下巴不由得再次传来一阵疼痛,五十年前的疯狂战斗,让他的身体自动记住了那些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