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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房里众人同是一怔,呆呆地看着向问天。

    谢文东挑起眉毛,冷视后者,他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向问天失去了往日的自信,还主动地向自己投降。虽然,这个结果是谢文东希望看到的。

    向问天仰面轻笑一声,说道:“南北洪门争斗这么多年,下面的兄弟伤亡不计其数。现在,是该结束的时候了。”

    谢文东眯了眯眼睛,含笑问道:“向兄,放得下吗?”

    向问天点点头,说道:“有你在,我放得下。我相信,有你在洪门统一世界也不是没有可能。”

    谢文东摆摆手,幽幽说道:“向兄,你太看得起我了。”

    向问天表情冷俊,直勾勾地看着谢文东,随后扑哧一声笑了,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谢兄,你太谦虚了。如果连谢兄弟都无法做到,那恐怕世界上就没有人能够做到了。”

    谢文东被向问天的话逗乐了,他顿了顿,忍不住问道:“向兄,以后有什么打算?”

    向问天目视谢文东,笑道:“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俘虏了,不是吗?该如何处置我,应该由你来决定。”

    谢文东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向问天,怀疑他今天的脑袋是不是不正常了。自己的话明明有意放他,可他却想留下任由自己处置,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你不怕我杀了你?”

    “不怕!”

    这时,谢文东终于明白了向问天此刻的想法了。他不仅仅是认输了,甚至是连死的心也都有了。哎!谢文东暗叹一声,在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也许他不是最了解向问天的人,可他绝对是最能理解向问天心情的人了。

    过了一会儿,谢文东恍然又想起什么,说道:“向兄,你走吧,离开中国,离开这里。今天我不会杀你,更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头。”

    向问天微微一愣,好奇地问道:“谢兄,为何要放了我?”(电脑 阅读 w w w.1 6 k . c n)

    谢文东悠然轻笑,说道:“我不但要放了你,还要让你见一个人。”说罢,谢文东看了眼身边的东心雷。

    后者会意,快步走了出去。时间不长,东心雷便又折返回来,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青年。这位青年不是旁人,正是向问天的心腹之交箫方。

    见到箫方,向问天大喜过望,没想到箫方居然还活着,一时间他激动地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睛里却布满了雾水。

    而箫方则是又惊又急,虽然不明白向问天为什么会在这里,可这里毕竟是谢文东的地盘。对于谢文东的为人,箫方比任何人都清楚,向问天既然到了这里,谢文东哪里会让他活着离开?想罢,箫方急步上前,问道:“向大哥,你怎么来了?”

    箫方一边说话,一边对着向问天使眼色,示意他赶紧离开。

    哪知向问天根本没看到,他握住箫方的手,幽叹道:“小方,我以为你已经死了。现在见到了你,真是太好了。”

    闻言,箫方的眼眶也湿润了,这些日子以来,他每天都睡不着觉,日夜惦记着向问天,惦记着社团。虽然谢文东没有杀他,可他活着却比死还难受。他宁可自己死去,也不希望看到向问天有事。想罢,箫方拉住向问天的手,急声说道:“向大哥,你赶快走吧。这里有我,我不会让谢文东伤害你的。”

    谢文东暗暗吃惊,箫方对向问天的忠心,实在是太难得了。谢文东深深的看了他们一眼,正色说道:“萧兄,不必紧张。我不会杀向问天,也不会杀你,现在你可以和向问天一起离开了。”

    什么?箫方倒吸了口凉气,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你要放我们离开?”

    谢文东双目弯弯,淡然说道:“我既然答应向兄,让他活着离开这里,就会让你也活着离开这里。”

    箫方奇怪地看着谢文东,然后又看了看向问天。后者想也没想,直接说道:“小方,和我一起离开中国。我已经向谢兄弟认输了,南北洪门的争斗就此结束了。”说罢,向问天从怀里掏出一张协议书,递向谢文东,说道:“谢兄弟,这是洪天集团的所有股份的转让书,我已经在上面签了字。只要你在上面签上字,洪天集团以后就是你的了。”

    谢文东一愣,笑问道:“难道向兄不想要钱吗?”

    向问天摇了摇脑袋,说道:“对于我来说,这些东西已经没有意义了。我想谢兄弟比我更需要它,而我则会过一个人正常人的生活。”

    第二天清早谢文东就带着人来到向问天的房间,谢文东让五行留在门外自己敲门而入。走进房间见向问天早以起床,正站在窗前默默的抽着烟,人也显得更加消弱。

    “哈哈”谢文东先是轻笑一声,道:“向兄好雅兴啊”

    向问天转过身来看着谢文东,略微一笑说:“谢兄弟这么早来找我,想必是因为韩非去向的事吧”谢文东听了向问天的话,揉了揉额头笑道:“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向兄啊,不知向兄愿不愿意告诉我韩非的下落呢?”谢文东已经猜到向问天是绝对不可能告诉他韩非的去向的,但是还故意问了一下。果然向问天摇了摇头,坚定的说:“不可能,谢兄弟不应该不了解我的为人,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情我做不出来,希望谢兄弟能理解我”谢文东笑了笑,试探性的问道:“如果我硬要向兄说呢?”

    “如果真的硬要我说出韩非的下落,那谢兄弟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向问天说这话时,目光也变的坚定不移。谢文东看罢,知道这样逼向问天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随后灵光一闪,笑道:“如果……”铃…………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谢文东的话,谢文东谦然道:“不好意思,向兄我先接个电话”说完拿起手机走到门口接通。

    “东哥!我和小雅已经把台湾的势力全部击垮了,可是却找不到青帮在台湾残余的势力”电话那边传来三眼焦急的声音。

    谢文东听后倒吸了口凉气,低声问:“那么唐堂,魏东东这些人找到了吗?”

    “东哥!这些人可能已经离开台湾了,现在台湾已经没有青帮的势力了,我们在台湾的势力虽然还不稳固但是也以台洪门的名头在台湾立足了,下面的帮会也都对我们伏手称臣了。我想青帮也很难有太大的作为了”三眼笑着说。

    谢文东低头思考起来,虽然台湾已经被已方控制住了但是以唐堂为首的青帮骨干和青帮人员都躲起来不露面或者说已经在某个地方和韩非会合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反而会给帮会造成威胁。俗话说的好看不见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谢文东的头有些疼痛,低声叮嘱道:“张哥,无论如何把青帮残余的势力挖出来,必须将其根除如若不然对已方仍是一个不小的隐患”

    三眼听完谢文东的话,虽然不怎么把青帮放在眼里不过却不敢不执行,拍着胸口保证说:“放心吧东哥,我就是挖地三尺也会把青帮的人找出来”随后谢文东又和三眼聊了几句遍挂断了电话转身回到窗前站到向问天身旁,笑道:“向兄,我已经控制了台湾的黑道,青帮已经没有生存的余地了”

    “那我应该恭喜谢兄弟了”向问天苦笑道,谢文东行事果然很快,这么短的时间里居然已经把青帮的黑道摆平了。当初自己劝韩非不要回台湾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谢文东看着向问天的表情便把他的心事看穿了,悠悠开口说:“向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韩非这次能从大陆顺利逃走应该是你的安排吧”

    “没错,是我安排的”既然谢文东已经看出来了向问天也不隐瞒。

    谢文东看了看向问天又向窗外看去,看着大楼下车来车往的景象,问道:“既然向兄有办法离开为何还要来我自己自投罗网呢?”

    “如果是以前,我会带着兄弟们离开大陆东山再起。可是如今只剩我一个人了,我又何必再逃避呢”向问天笑了笑说道,但是眼中的黯然是不能隐藏的。谢文东看罢也明白向问天说的是陆寇,周庭等人,耸了耸肩道:“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离开这里,等到时机成熟之时再反杀回来”.

    “所以你是谢文东而我是向问天”听闻此言,两人都笑了起来。本来谢文东打算用萧芳换取韩非的下落,但是三眼的电话使谢文东不得不改变主意。

    直到中午谢文东才从向问天的房间里出来,随后就把北洪门的干部叫到会议室里开会。谢文东坐在会议室里看着眼前的兄弟,看到孟旬的时候,笑了笑,关心道:“小旬,身上的伤已经没事了吗?”

    “东哥!已经没事了”孟旬心中一阵感动,轻声回答说。见他这样说谢文东点了点头,环视众人,笑道:“台湾那边已经被张哥小雅他们拿下来了”

    听了这话任长风笑了,开玩笑说:“台湾是拿下来了,不过不知道三眼哥把小雅拿下了没有啊?”听了任长风的话众人都笑了,谢文东也笑了。过了一会谢文东轻声咳嗽了一下,会议室里立刻安静了下来,众人知道东哥还有话说。谢文东见人都静了下来,清了清嗓子说:“不过青帮在台湾的势力却不见了踪影,现在咱们一定要加紧防范,不能让韩非有可趁之机”

    任长风翘着二郎腿不在乎的说:“青帮算什么,现在只不过是一群不知死活的蚂蚁。蚂蚁想和大象斗还差的远呢”任长风这话虽然狂,但是却和在坐的所有人想法都一样。

    谢文东见状,摆摆手说:“长风,现在的青帮就算是蚂蚁也不可轻视,蚂蚁有时也可以吞掉大象”说完见任长风还要说话,谢文东立刻示意他不要再说了。随后转向孟旬,开口问道:“小旬对于青帮这个举动有什么看法?”

    孟旬早猜到谢文东会问自己,正色道:“东哥,青帮现在很可能已经离开了台湾。如果他们真的离开了台湾就只两种可能,一是去了某个地方和韩非会合然后东山再起。二就是来了大陆抓住时机对我们展开报复,不过前者的几率较大些”听完孟旬的话,谢文东点点头又看向张一,笑问道:“张兄认为呢?”

    “我觉得小旬的分析很正确,但是虽然和韩非会合的几率较大但我们还是应该小心防范”张一笑着说。谢文东满意的点了点头刚要说话,灵敏扑哧一声笑了,随口说:“如果青帮现在来打我们,除非他们的脑子有问题”谢文东却笑着说:“就因为咱们都有这种想法,所以青帮才会趁着这个时候来打我们,定会打我们个措手不及”听完谢文东的话,在场的人都觉得不可能,此时的青帮就算大举来攻也未必能赢得了又怎么会冒这种危险呢。

    谢文东看出了众人的想法,无奈的笑了笑,道:“反正小心一点总是好的,今天我打算回T市,这边的事就交给张兄和小旬了”这时一边的任长风又来的精神,开口说:“东哥,回T市也带上我吧,反正这边也没什么大事了”谢文东点头应允随后便宣布散会了。

    这边刚一结束,孟旬和张一那边便开始了整体的防御部署,经过了一下午的商议终于敲定了一个完美的计划。二人急忙去找谢文东想让他看看有没有漏掉的细节。结果二人到了谢文东的房间却没有人,二人在堂口里东找西找终于在灵敏那里得知谢文东已经回T市去了。张一便拿出手机给谢文东打去了电话。

    “喂!东哥我们已经想好计划了,现在念给你听”电话一通就听到张一在那头说。

    谢文东笑了一下,无奈道:“这件事你和小旬看着办就可以了,至于怎么部署你们两个觉得可行就去做吧”说完打声招呼便挂断了电话。张一顿时感到头大,看着孟旬苦笑道:“小旬啊,看来东哥把这件事完全交给咱们了”孟旬听完也是一阵苦笑,这么重大的事就让他二人拿主意使得二人又把计划重新商议了一遍才敲定下来,虽然不能说万无一失但也可说是非常完美了。

    而谢文东这边已经到了T市,立刻坐车直奔金鹏的别墅而去。在外这么长时间谢文东对金鹏可谓是想念的很啊。听说谢文东回来了,金鹏立刻从别墅里迎了出来,可是另金鹏意外的是除了谢文东,五行,任长风以外,来人里居然还有向问天。这是金鹏怎么都没想到的。

    “老爷子”谢文东到了金鹏面前尊敬的说。

    金鹏点了点头,大笑道:“文东,听说南北已经统一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没等谢文东开口,向问天向前走了一步,面带敬意道:“是的金前辈,南北已经统一,以前的仇恨已经化解了”金鹏虽然见过向问天却没有与其交谈过但却知道向问天为人正直大意禀然,今日一见果然不假。金鹏大笑带着谢文东与向问天走进别墅。

    金鹏带着谢文东和向问天走近别墅里,到了里面金鹏纷纷让二人落坐,开口笑道:“现在南北已经统一,问天啊!你以后准备再做些什么事啊?”

    向问天想也没想,正色道:“既然南北已经统一,我也打算退隐了”说到这里举目看向谢文东,见他还是一副笑迷迷的样子,接着说:“我累了,这么多年南北之争使得兄弟们流了太多的血,现在终于有一个圆满的结局我也不忍心去打破,我现在只想做一名普通人带着家眷平平常常过一辈子”听完他的话,金鹏看向谢文东,询问他的意思。

    谢文东明白,老爷子是想让自己放了向问天,谢文东笑了,笑的异常开心。好象一个偷了蜜糖还没有被大人发现的小孩一样,状似无意的摇摇头又点了点头。金鹏继任北洪门大哥那么多年,连眼睫毛拔下来都是空的。见状已经明白了谢文东的意思!暗想原来文东并不打算伤害向问天但又不肯放掉他,这样的话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让向问天来掌管大陆洪门。想罢随意的看了谢文东一眼,点了下头。谢文东见老爷子同意自己的想法,谢文东也放下心来,毕竟大陆洪门包括北洪门,如果自己想要交由别人来管理就一定要现在问问老爷子的意思。虽然金鹏已经不过问北洪门的事物了,但自己有今天的一切除了自己的努力以外还是老爷子的扶持。谢文东有意无意的笑问道:“难道向兄不想与我成为兄弟吗?”

    闻言!向问天愣了一下,随后又明白了谢文东的意思,随口道:“我已无心再管洪门的事,更何况我们早已经是兄弟了不是吗?”

    没想到向问天又把问题踢回给自己,谢文东笑了起来,金鹏也笑了。前者笑的是没想到向问天现在还能保持一个冷静的头脑,而后者笑的是向问天果然不是无能之人,如果能够把握好这个人,把洪门大统一也不是不可能的。而且洪门在谢文东和向问天的带领下也会有更好的未来,甚至成为世界黑道的龙头!

    谢文东略有所想的低头沉思片刻,开口道:“我想邀请向兄帮助我统一洪门”说话时,谢文东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不过向问天却看到了。沉默了一会向问天缓缓开口说:“在我的带领下南洪门损伤无数即使是这样,谢兄弟也想邀请我吗?”向问天眼里闪过一丝悲色。

    “这样吧向兄,我给你一天的考虑时间,明天你再给我答复怎么样?”谢文东笑着说道。

    其实就算谢文东说出个花来,向问天也不可能重回洪门了。因为他害了够多的兄弟了,向问天抬起头来又想起萧芳,周庭,陆寇等人的笑脸,一滴泪水从他的脸颊滑落下来。谢文东看在眼里,他也明白现在自己说什么也不管用,只能等晚上自己的杀手锏到了才能令向问天回心转意,想到这里谢文东露出诡异的笑容。等三人吃过午饭之后谢文东派人把向问天送去T市的总部休息,而自己和老爷子告别后就坐车出去了,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

    就这样直到晚间,谢文东和向问天坐在北洪门总部的会议室里,二人都没有说话。“谢兄弟……”“向兄……”两人同时开口又愣住,随后二人都露出了笑容。谢文东率先摆了摆手,笑着说:“向兄,我觉得你现在拒绝我的邀请还有些早,何不等等看我请来的客人再说呢?”向问天不知道谢文东把谁请过来了,淡然道:“不管谢兄弟请谁来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我不会再回洪门了”“哎!向兄说这话说的太早”谢文东笑笑说道。随后又挑了一些家常事与向问天聊了起来。过了一会会议室的大门打开了,先是任长风走了进来在谢文东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谢文东听完后脸上的笑容更浓了,郎声道:“既然客人到了就快快请进来吧”话音刚落门外走进一群白衣青年,为首的一位除了有些消瘦之外到也长的俊俏。当向问天看到他时,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睛蒙上一层雾水,嘴唇微微颤抖,带着疑问的口吻问道:“小方?”

    “向大哥?”萧芳惊叫一声,头微微一偏看向谢文东,颤抖道:“谢先生,这怎么?”

    “哈哈”谢文东大笑一声,站起身型向他们二人走来,来到他们身边顺势拍了拍他们二人的肩膀,笑道:“向兄,萧兄,我诚心的邀请你们一起助我统一洪门,不知二人是否愿意?”

    “谢兄弟,你没有杀小芳?”向问天面带感激之色激动的说。

    谢文东略微摇了下头,笑道:“萧兄这样的人才杀之可惜而向兄,我早已把你视为兄弟更不忍心对你动手,现在南北统一也可以说天下洪门本是一家,难道向兄不打算帮“一家人”吗?”

    虽然知道这是谢文东说的场面话,但也为之动容,单凭他放过萧芳这一点来说,向问天就决定要帮他了,向问天正色说道:“谢兄弟我谢谢你放过了小芳,我决定接受你的邀请”

    “好!”谢文东大声说道:“向兄,以后你就掌管大陆洪门,协助我统一洪门”说完大笑起来,这是发自肺腑的笑,也是与南北斗争以来谢文东最开心的一次。当晚,谢文东宣布向问天掌管南北洪门,萧芳在旁协助。南洪门那边当然开心,可是北洪门这边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身在广州的东心雷,灵敏张一等人皆没有表示出多大的埋怨来,当然最不服的就属任长风了,谢文东为此还费了不少口舌才把任长风安抚下来。而身在台湾的三眼,李爽,高强,肖雅等人听后皆吸了口凉吸,没想到东哥居然把向问天都拉到自己身边来了。不过他们没有北洪门的干部那么排斥。这次在T市总部大摆宴席也是谢文东有意让南洪门和北洪门的人相处,相识。而且也顺利的达到了他的目的,向问天和萧芳也是拿着酒杯来回来去的敬酒,众人相处的都算不错,原来南洪门的人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坏,这是向问天和萧芳带给他们的第一印象,整个大厅到也是其乐融融,为独敬任长风那里时,顿了一下。要不是五行一个劲的在旁边劝他,恐怕今天就要因为他不欢而散了。最后谢文东也看到了他最想要的效果。

    第二天,洪门开始向各个大小帮派发起进攻,给这些帮派的选择就是要么臣服,要么灭亡。可谢文东还是没有把所有的帮派吞并掉,因为他自己现在没有那么大的势力,他知道如果现在自己把所有的黑道吞并了以后,那么自己对中央的价值就没有了。到那时发生什么样的事,谁也预知不了,而且谢文东也不是那么笨的人。就在谢文东与向问天坐在会议室里听着各地传来的喜讯时,五行之一的金眼跑了进来,先对向问天叫了一声“天哥”随后对谢文东低声说了几句话,谢文东听闻笑道:“他怎么来了”“谁来了?”向问天喝了口水,随口问道。“一个任谁都想不到的的客人”谢文东含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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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爽带领的虎堂兄弟本就已占优势,现在又是白家的协助,

    优势更加明显,取胜知识时间问题。

    而一边的高强带上的飞鹰堂的兄弟向南洪门的长宁东据点动了进攻。正如暗组所查的那样,南洪门在据点里的人并不多,加上派出数百号之众,现在留守的人员更是少之又少。

    不过高强比较谨慎,并没有立刻带人全力压过去,而是先派出一小部分手下兄弟去做试探。等双方叫上手之后,在后观战的高强感觉对方人员确实不多,而且战斗力也相对较弱,另外最重要的是,四周并没有动静,显然南洪门没有在据点周围设下埋伏。

    虽然不明白南洪门究竟在耍什么花招,但高强没有理由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又等了一会,随即亮出配刀,率众冲上上去。

    他只派出的那一小部分兄弟就已让南洪门穷于应付的,现在他亲自上阵,全力猛攻,南洪门再抵挡不住,交战的时间不长,飞鹰堂的兄弟便将南洪门的防御撕了个七零八落,大批人员涌入据点之内,与南洪门展开了全面的近身肉搏。

    正在这时,飞鹰堂身后传出一阵马达轰鸣声,接着车灯闪烁,远远望去,数十辆大小不一的汽车排成一列,正飞地行驶过来。高强以及飞鹰堂的人员很快就把车辆认了出来,那是己方的汽车,不用问肯定是龙堂的兄弟来了。

    果然,等车队到达近前之后,从里面涌出二百来号黑衣黑裤的文东会帮众,为的一人并不是三眼,而是一名龙堂的高级干部,名叫马岳山,他下了车以后,扯开嗓子,冲着前方正在作战的飞鹰堂人员高声喝喊道:“飞鹰堂的兄弟,我来祝你们一臂之力!”

    说话间。他将手中的片刀向前一指。喝道:“兄弟们。随我杀!“

    随着龙堂人员的到来,飞鹰堂士气更是高涨,上下兄弟无不争先恐后的奋勇前冲,反观南洪门帮众,斗志彻底被击垮,大批的人员无心恋战,纷纷败下阵来,由据点的后门仓皇而逃,其中包括镇守据点的南洪门头目。

    这还不算,很快,白家的人员也闻讯急匆匆的赶到,别看他们的战斗力弱,可一旦占了优势,有棒打落水狗的机会,这些小混混们可比文东会要狠得多,不依不饶,兜着南洪门逃兵的**随后追杀,直接追出两里多远,又杀伤南洪门不少帮众才算作罢。

    这场仗,打得顺分顺水,干净漂亮,不仅将南洪门前来进攻的人员打了个落花流水,而且还一鼓作气拿下了南洪门的长宁东据点,可谓是大获全胜,战果辉煌。

    三眼坐镇于据点之内,听着前方不时传回的消息,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不时向身边的张研江点头说道:“研江,你的分析果然没错,我们还真把南洪门的长宁据点打下来了,从此以后,长宁就是我们文东会的天下了,咱们也让北洪门的小子们见识见识我们文东会的厉害,哈哈。”

    张研江笑呵呵的点点头,不过他心里也开始觉得事情不正常,这仗打得实在太顺了,按理说南洪门再不济,也不至于如此的不堪一击啊!只是看三眼正在兴头,他不好打扰他的兴致,所以没把心中的担忧说出口。

    张研江笑呵呵的点点头,不过他心里也开始觉得事情不正常,这仗打得实在太顺了,按理说南洪门再不济,也不至于如此的不堪一击啊!只是看三眼正在兴头上,他不好打扰他的兴致,所以没把心中的担忧说出口。

    这时,一名文东会的小弟从外面跑了进来,说道:“三眼哥,白紫衣来了!”

    “嘿嘿!”三眼会心的笑了,扬头说道:“请他进来吧!”

    “是!”那小弟答应一声,转身跑了出去。

    时间不长,白紫衣从外面走了进来,人还未到,笑声倒是先传了进来,看到三眼,他满面的笑容,连声说道:“三眼兄,这仗打得太漂亮了,虽然谢先生不在,但你却如此轻松的打下了南洪门的据点,三眼兄的能力实在令人佩服,佩服啊!”

    奉承话是人人都爱听的,三眼并不例外,他仰面而笑,摆手说道:“白兄快请坐!”

    白紫衣落座,笑容一敛,略带不满地说道;“不过三眼兄,你这次可做得不对啊!”

    “哦?”三眼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

    “去打南洪门据点,这么大的事,你怎能不通知我一声呢!”白紫衣正色说道:“我和谢先生的关系,想就没必要再多提了,作为盟友,你们出战,我理应全力配合才对,可是你却不通知我,是不是怕我拖贵帮的后腿啊?”

    谢文东和白紫衣的关系很不错,这是三眼知道的,听白紫衣这么说,他急忙摆手,笑道:“白兄,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你人多势大,肯倾力帮我文东会,我求之不得啊,怎么可能向外推呢?当时是时间太紧迫了,我一时没抽出时间通知白兄,当我想起时,白雄的兄弟们已经参战了。”

    “哦!原来如此!”白紫衣才不关心三眼很南洪门交战时通不通知自己,他真正在乎的是打下那些南洪门地盘三眼肯不肯让给自己。他咯咯一笑,忙说道:“三眼兄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顿了一下,他又说道:“这次打下南洪门的据点,周边的场子应该不少吧?”

    三眼笑道:“我现在还没时间去清理那些场子里的南洪门势力,也没时间去清查……”

    不等他把话说完,白紫衣急忙抢过话头,说道:“贵帮先集中精里稳固新打下来的据点吧,至于周围的场子,就由我帮忙清理,保证留不下一个南洪门的残余!”

    他的心思,三眼哪能不明白,由白家去占那些场子,确实可以减轻己方的负担,也可使己方的人力更加集中。

    他点点头,说道:“那就有劳白兄你了!”

    白紫衣暗暗窃喜,笑道:“什么劳不劳的,我们自家人,不说两家话!哦……”他犹豫了一下,厚着脸皮说道:“谢先生对我可是一直很不错的,以前,他可把打下的场子统统给了我,不知这次的场子……”

    说到正题了!三眼虽然有心这次把场子让给白紫衣,但是他不敢私自做出决定,他含笑说道:“白兄也知道,东哥现在不在上嗨,这次打下的场子,我不敢自做主张的处理,得先询问东哥的意思,这样吧

    ,白兄,我明天给你答复如何?”

    “没问题!”白紫衣答应的干脆,说道:“我现在就着手去清理南洪门的残余势力,先告辞了!”

    “白兄慢走!”

    “客气客气!”

    送走白紫衣,三眼立刻给谢文东打去电话报捷。

    成功打下一处南洪门据点,己方又没付出多大的代价,按理说是一件大喜事,

    可是现在的谢文东却高兴不起来,与王海龙的死比起,区区的一处据点根本就不算什么。

    在电话中,他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夸赞三眼做的不错,并让他注意防守,做好准备,以抵御南洪门的反击。

    三眼连声称是问道:“东哥,新打下的据点的周边场子怎么处理?”

    谢文东的脑子现在乱得厉害,毫无头绪,他心不在焉的随口说道:“张哥,一切就按你的意思去办吧!”

    “是!东哥!”

    挂断电话以后,谢文东看了看前面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一筹莫展。

    这些文件,皆是洪武集团那边急需要审批的重要文件,王海龙遇害,这些文件没有人有权批阅,就全部搬到谢文东这里,可是他对洪武集团的事根本就不了解,对企业的管理也属于门外汉,看着一沓沓各种各样等待审批签字的合约,

    申请,意见他一个头两个大。

    如果晓云这时候能在T市就好了!这时候,谢文东自然而然的又想到可商业天才,李晓芸。

    正琢磨着,他心中一动,拿起话筒,给李晓芸打去电话,他想如果安哥拉那边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就把李晓芸暂时调回来,让她接管洪武集团。

    电话打过去之后,李晓芸先关切的开口问道:“文东,洪武集团的情况现在怎么样?”

    “你知道海龙的事了?”

    “恩!刚刚听到的消息……怎么会这样?!”李晓芸和王海龙接触较多,两人之间的交情也十分不错,王海龙遇害,李晓芸是打心眼里感到难过和悲伤。

    哎!谢文东叹口气,幽幽说道:“就目前所了解的情况来看,是南洪门下的毒手可能性比较大!”不过,在谢文东看来,还可能有另外一种情况,那就是死神联盟,只是他无凭无据,也不好妄加推断,引起已方的恐慌。

    “你们的帮派之争,海龙根本没参与过,为什么要把纷争牵连到毫不相干的人头上?”李晓芸愤愤不平的问道。

    谢文东无言以对,沉默的良久,他才说道:“晓芸,海龙出了意外,现在洪武集团群龙无,急需要有人来打理,可是我对这方面的事又一窍不通,你看你能不能抽出时间,从安哥拉回来?”

    李晓芸摇头说道:“肯定不行!现在东亚银行和中石油有许多合同要签,也有许多具体的事情需要商议敲定,我一旦回国,在安哥拉这边,恐怕会损失很多我们应得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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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文东听后,沉吟片刻,说道:“若是这样,晓芸,你还是留在安哥拉吧!”洪武集团这边已经够令人闹心的了,如果安哥拉那边再出现什么问题,谢文东恐怕就得疯。

    李晓芸一笑说道:“文东,我当然也想回国,不过岸哥拉这边确实让我走不开。但是,我倒可以向你推荐个人,来帮你管理洪武集团。”

    谢文东精神一震,忙问道:“是谁?”

    李晓芸正色说道:“文东,这个人你应该很熟悉才对,就是喻!”

    啊!听完李晓芸的推荐,谢文东颇有一种拔开乌云见天日的感觉,他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忍不住摇二笑,真是急则生乱,自己怎么把喻给忘了。喻是金老爷子推荐给自己的,这么多年来忠心耿耿,忠诚绝对没有问题,而且自从他接管东兴集团以来,企业蒸蒸日上,资产和效益每年都在成倍增长,能力毋庸质疑,由他来接替王海龙的位置,简直再合适不过了,想罢,谢文东感觉压在自己虚心头上的一块大石头突然被掀掉,整个人一下子轻松了许多,他连连点头,说道:“没错!老喻的确是最佳人选,都怪我,一时间倒是把他给忘了,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呵呵!”李晓芸笑了,说道:“文东,不要对喻是我推荐的他。”

    “哦?为什么?”谢文东不解地问道。

    李晓芸摇头说道:“喻要管理东兴集团的业务,同时又要负责核查洪天集团的帐目,现在你再把洪武集团交给他来管理,累都要累死了,如果你说是我推荐的他,他很可能要找我拼命的!”

    谢文东哈哈大笑,可转念一想,又笑不出来,是啊,把这么多的工作都压在老喻一个人身上,对他实在是不太公平,可是自己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就目前来说,确确实实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他轻轻叹了口气,无奈说道:“人才难球,值得信赖的人才更是少之又少,现在,也只能暂时委屈老喻,再没有其他办法了!”

    谢文东的苦处,李晓芸也是能够理解的,她关切地说道:“文东,你自己也不要太劳累了……”

    “恩,知道!了!晓芸,多多注意身体!”

    两人的互相安慰,使二人都倍感窝心。这个时候,谢文东突然之间感觉己方的储备人才严重短缺,一旦生了问题,不仅自己劳累,连带着,使自己身边的人也都跟着劳累。人才的储备,急是急不来的,只能在日后多加注意,加强培养。与李晓芸通过电话之后,谢文东沉思了片刻,随即又给喻打去电话。

    似乎预感到谢文东会打电话找自己,接到他的电话,喻丝毫未感到以外。他笑呵呵地说道:“东哥,有什么事吗?”

    “是这个样子的,海龙生了以外,洪武集团现在无人管理,我希望……”

    “东哥希望由我来接管?”

    “是的!”谢文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问道:“不知道老喻你愿不愿意。”

    “无论我愿不愿意,我都得去做不是吗/如果东哥还能找到其他合适的人选,就不会给我打电话了。”喻无奈说道,自己有多忙,谢文东哪会不知道,如果不是到万不得已,谢文东也肯定不会找到自己头上的。

    谢文东默然,他的心事正被喻一语说中。

    喻并未让谢文东为难,直截了当的说道:“东哥打算让我什么时候到T市?”

    闻言,谢文东心中大喜,急忙说道,:“当然是越快越好了!”

    “要我把办公室从东北搬到T市,东哥得多给我两天的时间。”

    “这个没问题”谢文东答应的干脆,正色说道:“老喻,那我就在T市等你了”

    “明白,东哥”

    喻答应接受洪武集团,这让谢文东长长出了一口气,始终阴沉的表情也终于露出了笑意,知道这个时侯,他才有心情去关注王海龙的后事该如何料理,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他的好心情并未维持得太久。

    文东会在上海取得一场大胜,顺利拿下南洪门的一处据点,本来这是一件好事,可是北洪门这边的人员都不服气,认为文东会只是胜在侥幸和运气。

    尤其是任长风,本来就急于给王海龙报仇雪恨,现在又看到文东会成功打下南洪门的据点,他的心里像是长了草似的,也想出去与南洪门大战一场,可是张一和孟旬皆出言反对,认为现在并不是出战的好机会,任长风无奈,只好吧出战的**一压再压,他按兵不动,下面去留言四起,说什么己方高层畏惧南洪门的实力。做缩头乌龟不敢出战,反而要靠文东会为被害的王海龙报仇,丢人现眼。

    流言传到任长风的耳朵里,他可再也坐不住了,当即派人去调查,究竟是谁传扬的这些话,可是查了一大通,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反倒使流言蜚语更威。

    任长风对此一筹莫展,若这样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己方的士气就要跌到谷底,人心若是一散,还如何去与南洪门交战?任长风有心出战,可是转念一想,张一和孟旬肯定不会同意,思前想后,他拿定主意,自己悄悄行动。

    他私下里找来北洪门在上海的大头目欧阳洛,杜佳,辛海等人,悄悄商议出战的对策。一听任长风要主动出击,杜佳和辛海同是大喜,连声说道:“任大哥,这么做就对了,我们干嘛要憋在据点里死守?我们什么时候怕过他南洪门,我们什么时候被文东会比下去过?”

    杜佳,辛海是土生土长的北洪门干部,自投身社团以来,就在北洪门内打拼,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傲气,谁都不放在眼里。

    欧阳洛可比他二人沉稳得多,在旁暗暗咧嘴,连连摇头,说道:“任大个,这么做恐怕是不妥吧?”

    杜佳皱眉,不满地问道:“怎么不妥?”

    “一哥和孟旬都是反对出战的!”

    “哎。”杜佳一挥手,说道:“一哥向来胆小谨慎,这点大家都是知道的。至于孟旬,他只不过是南洪门的一个叛徒,他反对出战,谁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呢?”说着话,他又看向任长风,急声说道:“任大哥,别犹豫了,打吧!再不打,下面的兄弟们都快要憋屈死了!”

    “恩!”任长风长长吸了口气,脸色阴森如铁,两眼精光四射,环视左右满脸期盼的众人,将心一横,牙关一咬,沉声说道:‘今天晚上,我们去打南洪门在虹口区的一处大据点!你们都给我记清楚了,不得把这个消息传出去,无论是对谁。”说着话,他目光一偏,瞄向欧阳洛,冷笑着说道:“如果有人胆敢把消息传外泄,嘿嘿,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任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们谁都不会对外去传,如果真有这样的人,我们大家都不会放过他!欧阳兄,你说对吧?”杜佳,辛海双双站起身形,先用话将欧阳洛逼住。

    欧阳洛苦笑,轻轻叹了口气,无奈说道:“我保留意见!”

    当日下午,任长风找来灵敏,让他帮自己去调查一下南洪门在虹口区另一处的据点的情况。

    灵敏和任长风私交深厚,彼此之间也特别了解,虽然觉得他去进攻南洪门有一定的风险,但灵敏还是不得不去帮他,不然的话,以任长风德冲动的性格,恐怕没有任何情况下也能草率地杀过去。

    严格来说,一下午的时候根本查不出什么,加上任长风又怕张一和孟旬知道此事,特意叮嘱灵敏不要搞出大动作,也不要联系文东会那边,更不能让暗组协助,如此一来,所得到的消息更是难以准确,

    傍晚时,灵敏传回消息,称南洪门据店内的人员没有看出明显的增加,周围也没有现南洪门大批帮众的埋伏。

    听完灵敏的消息,任长风精神大振,暗道一声真是天助我也,此时不打,还等待何时?想着,他开始着手安排进功的计划。

    晚上无话,等到翌日凌晨两点时,任长风带上欧阳洛、杜佳、辛海等北洪门的干部以及大批的帮众悄悄从据点里潜伏而出,直奔南洪门在虹口的另一处据点奔去。

    欧阳洛坐在车上,越琢磨此事越是觉得不妥,眉头始终拧成个疙瘩。

    任长风见状,顿感心烦,此次己方前去偷袭南洪门据点,定能一举成功,可是仗还没开打,欧阳洛就摆出一副哭丧脸,让人看了心里不舒服,他语气阴沉,不满的问道:‘欧阳,你怎么回事?如果你不愿意去,现在就给我回家去”

    欧阳洛挠挠头,苦笑说道:“任大哥,你看这样可不可以,我带两百兄弟留在后面殿后,如果任长风在前面打得顺利,我和兄弟们在旁协助,可使任大哥如虎添翼,如果任大哥的进功不顺利,或者遭遇到敌人的埋伏,我们也可作为后援,协助任大哥突围……”

    “不要说了”不等欧阳洛把话说完,任长风的眉毛都竖了起来,两眼瞪得溜圆,怒冲冲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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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埋伏?哪来的埋伏?灵敏那边明明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了!看着愁眉苦脸的欧阳洛,任长风恨不得窜过去狠狠甩他两耳光,只是欧阳洛也是北洪门的老人,他碍于情面不能这么做罢了。他咬牙说道:“我已经调查过来,南洪门那边根本没有任何的防备,更没有所谓的埋伏!如果你再敢胡言乱语,扰乱军心,我……”说话间,任长风握了握刀把,身子僵住3秒钟,随后猛的一跺脚,将头扭向一旁,懒得看他。

    杜佳、辛海在旁暗暗笑,不过还是暗暗拉了拉欧阳洛的衣角,示意他少说两句,同时又向任长风暗使眼色。最后,还是杜佳笑呵呵地劝说道:“任大哥,我看欧阳兄的计划也可行,咱们确保万无一失嘛!”

    任长风深吸口气,脸色阴沉着,沉思片刻,转头对开车的司机喝道:“兄弟,停车!”随着他的话音,司机急忙将车停*在路边。任长风将面包车的车门一拉,对欧阳洛甩头说道:“你要留下来殿后是吧?那你就殿后吧!下车!”

    欧阳洛环视车内众人,最后又深深看眼任长风,无奈摇头,起身挑下汽车。

    等他走后,杜佳笑道:“任大哥,其实欧阳兄就是胆子小了一点而已,也不用和他执气,随他去吧!让他殿后也好,省得在我们身边碍手碍脚,又一个劲的念丧经!”

    任长风嘴角挑起,哼笑一声,挥手说道:“开车!”

    没等到南洪门的据点,北洪门在半路上就一分为二,任长风带着主力人员继续飞快地前行,而欧阳洛则带两百号人放慢度,落在最后,与任长风一从的距离越拉越远。

    南洪门的另一处据点右虹口区的北部,位于江湾附近。这处据点面积并不大,里面也不可能安置太多的人员,不过地脚却很僻静,凌晨两点多时,街道上别说看不到行人,即使是汽车也都碰不上几辆。

    很快,任长风带领手下人员抵达南洪门据点附近。任长风实战经验丰富,深知偷袭的要领,他令车队停到一条相对狭窄的小道上,隐藏起来,然后领着众人,步行前进。他们这一行人,动作轻快,不显山不露水的接近到南洪门据点的大门前。

    任长风举目观望,只见据点门口空荡荡的,连个巡逻守卫的人都没有,他心中暗喜,向身后众人一甩头,低声喝道:“上!”

    唰!随道他的话音,北洪门众人齐刷刷抽出家伙,一个个bie住力气,甩开双腿,象是潮水一般向据点的大门蜂拥而去。只是眨眼工夫,他们便冲到据点的大门前,可还没等向里近,忽听里面传出嗷的一声怪叫,紧接着,口哨声连成一片,只见成片的身穿白色衣襟的南洪门人员从据点里反杀出来,这些人显然是早有准备,手里皆拎着利器,见面之后,别无二话,抡刀就砍。想不到对方竟然已有防备,本是偷袭的北洪门人员反而被对方打了个措手不及,仓促迎战。

    双方在据点的大门口中展开了短兵交接,只见场面上刀光闪烁,人喊马嘶,深夜的宁静瞬间荡然无存,场上乱成了一团。事已至此。任长风也不再考虑其他,手指前方,大专喝道:“兄弟们,随我杀,今天无论如何也得拿下据点!不能给咱们北洪门的名头丢人!”

    说着话,他提到唐刀,挤到双方交战的最中yang,先是一脚,踢翻一名南洪门帮众,随后甩掉刀鞘,挥舞着唐刀,对着面前的南洪门帮众展开疯狂的砍杀。

    任长风刀法犀利,单挑强,群战更强,而且多年来的南争北战也使他适应了群战的特点,锋利的唐刀被他抡开,在空中化成一道道的利电,每一道寒光闪过,总是能刁钻地伤到对方的要害,引来血光一片,痛苦的哀号声不断。

    其实据点内的南洪门人员并不少,和任长风这一众的人数旗鼓相当,但是任长风的作战太勇猛了,他在前方拼杀,直接就把南洪门的气势压了下去,反观北洪门这边,士气高涨,斗志如宏,上下帮众无不奋勇前冲。

    此时双方皆抱有拼死一战的决心,争斗很快就进行到白热化的程度。

    双方在前面争斗的人员皆是在刀光剑影中成片的向下倒,可是很快,伤者就被己方的人员拖到后面,立刻有新人填补上留下的空缺,随着争斗的加剧,双方都杀红了眼,人们的理智业已所剩无几,只知道机械性地挥动着手中的武器,疯狂地向对方的要害又砍又刺,他们的脑袋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干掉面前的所有敌人。

    任长风也杀红了眼,他甚至都记不清楚倒在自己唐刀下的敌人有多少,只是记得自己一共向前推进了十步。充满着尸体、伤者和鲜血的十步。

    “杀——”

    见对方气势减弱,任长风猛然大吼一声,将手中唐刀抡圆了,对着面前拥挤的南洪门人员就是一记重劈。南洪门帮众真是被他吓破了胆,见他一刀劈来,下意识地纷纷后退,同时有三人将片刀举起,抵挡他的重劈。

    耳轮中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三把片刀被唐刀一齐劈断,可是同时唐刀自身也折为两截,锋刃早已变成锯齿状的唐刀再经受不住沉重的撞击。

    任长风反应极快,只觉得手中一轻,没有扭头查看,立刻就意识到自己的家伙折了,他想也没想,不退反进,同时将手中的半截唐刀向前用力一递。扑!半截的唐刀深深刺进他正前方一人的胸口,力道之大,只有刀把露在外面。

    不等他抽刀,身侧立刻又一把片刀向他软肋刺来,任长风扭动腰身,弃掉唐刀,回手一把将对方持刀的手腕扣住,另只手抡圆了,对准那人的面门就是一拳。啪!这一拳打得结实,那人惨叫一声,双手掩面,踉跄而退。

    任长风顺势将其手中刀夺过,不等其站稳,反手一刀,将其胸腹划开一条大口子。

    看着伤人无数,浑身是血的任长风,南洪门帮众打心眼里生出丝丝的寒意,如果不是上面传下了死命令,这时候他们恐怕早就撒腿而逃,不再和任长风拼杀,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了。

    正在北洪门这边逐渐占据优势的时候,突然之间,据点的后方飞快行来一列车队,挂着呼啸声,风驰电掣一般急而来。

    当车队接近据点时,一分为二,分别在据点的左、右侧停下,接着车门一开,从里面跳下数百之众的南洪门人员。

    为的一位,身材高窕,瓜子脸,面白如玉,细眉大眼,鼻梁高挺,相貌俊秀,冷眼看去,几乎让人怀疑他是一个女人,在他身边还站有一人,个头不高,相貌清秀,不过身体却瘦得可以,浑身上下没有几两肉,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这两位,模样漂亮的那个不是旁人,正是南洪门八大天王之一的周挺,二身材瘦弱的那个则是近期在南洪门内风头正劲的新人,名叫辛丑。

    下车之后,两人望了望打得热火朝天的战场,随后相视而笑。周挺笑骂道:“向大哥算得真准,我们让给文东会一处据点,就把北洪门这群混蛋给勾来了,只是不知道钩来的是条大鱼还是小鱼。”

    辛丑双手插兜,笑而不语。

    周挺挑起衣襟,抽出钢刀,侧头对身后的手下人说道:“兄弟们,加把劲,今天我们让北洪门的小子们有来无回!杀!”

    “杀啊——”

    随着南洪门帮众震天的呐喊声,分从一左一右向北洪门众人杀去。这两拨人的到来,无疑像是两把刀子插进北洪门的软肋,不仅使北洪门好不容易确立起来的优势瞬间消失,而且还使其陷入三面受敌的危险境地中。

    任长风正在前面杀得兴起,突然听到后方大乱,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急忙收刀,倒退两步,向后张望,问道:“怎么回事?”

    与他并肩作战的杜佳和辛海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眼瞪小眼的四处巡望,时间不长,从北洪门的阵营后侧跑过来一名小弟,他脸色苍白,到了任长风近前,颤声说道:“任大哥,不好了,南洪门的援军从我们的左右杀过来了!”

    “啊?”任长风闻言,大吃一惊,南洪门的援军来了,自己为什么没有得到消息?想着,他下意识地摸出手机,低头一看,好嘛,里面至少有十多个未接来电,都是灵敏刚刚打来的,可是在前拼命的他压根就没听到手机响过。

    哎呀,该死!任长风暗暗叫糟,冷汗也随之流了出来。

    杜佳和辛海见状,轻松的一笑,说道:“任大哥,你别着急,对方不就是来了几个援兵嘛,没什么好怕的,我俩带些兄弟去拦住他们,你只管放心攻打南洪门的据点好了!”

    恩!任长风听后,大点其头,叮嘱二人道:“你俩要小心一些!”

    “你就放心吧,任大哥!”

    杜佳、辛海皆是满脸上不在乎,根本没把南洪门的人放在眼里。他俩也确实有些狂妄的本钱,论身手,二人在北洪门内也算是骁勇善战的好手。他二人挤出据点,到了外面一看,只见已方阵营后面的兄弟已经和对方打在一处,不过对方人多,又来的突然,已方的形势不太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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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罢场上的形势,辛海哼笑一声,握了握手中的钢刀,快步向交战的最激烈处冲去,刚到近前,他手中钢刀连挥,或劈或挑或刺,只是杂眼功夫,就连伤南洪门数人。看到己方的大头目参战,北洪门帮众顿时有了主心骨,不再被动防守,开始向南洪门帮众反击,展开硬碰硬的搏杀。

    随着杜佳和辛海二人的及时回撤,还真把北洪门危急的形势暂时稳定了下来,并给任长风争取到了更多的时间。

    观战的周挺看到清楚,眉头大皱,用手中刀指了指在战场上左突右冲的杜佳、辛海二人,疑声问道:“这两人是谁?”

    在他身后的一名南洪门小头目顺着他刀指的方向望了望,立刻上前低声说道:“周哥,那时北洪门的头目,杜佳和辛海。”

    杜佳、辛海?周挺仰面想了想,恍然而笑,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与北洪门交战时,谢文东最先派到上嗨的援军就是由这两人带领的吧?!”

    “没错!”南洪门的小头目连连点头,说道:“他二人是张一手下的核心干部,在北洪门内地位不低。”

    “哼哼!”周挺冷笑两声,说道:“好啊!那我今天就先拿这二人开刀!”说着话,他提刀就要上前,这时,站于他身旁的辛丑呵呵一笑,将周挺拦住,悠然说道:“杀鸡嫣用牛刀!周大哥只管在后坐镇,这两人,交给我吧!”

    辛丑是南洪门的后起之秀,加入社团的时间很短,但提升的却极快,尤其是萧方,在向问天面前大力推荐此人,称其身手过人,杀法骁勇,是难得的人才,这次向问天安排周挺做埋伏,萧方还特意把辛丑派过来,说是让他协助周挺作战,而实际上是让他来积累功绩的。

    周挺对辛丑的实力没有多少了解,只是知道萧方十分看重此人,此时见他主动请战,周挺碍于萧方的面子不好拒绝,不放心地叮嘱道:“对方并不是小角色,你要多加小心,千万不要轻敌!”

    辛丑轻声而笑,说道:“周大哥尽管放心,制服这两人,不费吹灰之力!”

    周挺这话,暗暗皱眉,这个辛丑其貌不扬,身材也瘦弱,好像风稍微大点就能将他吹飞,可说话的口气倒不小,连自己都不敢如此轻视北洪门的干部,而他却大言不惭的未将对方放在眼里。看来萧方的看人有时候也未必是对的!心里冷笑一声,周挺将嘴一撇,不再说话。

    看出他对自己不满,辛丑也不介意,身行一动,晃晃悠悠地直响辛海走去。

    辛海此时已将南洪门帮众砍到一片,吓得对方不敢上前,士气正威,突然见对方阵营里走出一位个头不高,又瘦又弱的青年,他差点笑出声来,暗道一句找死!随即,他轮中手中的钢刀,对着辛丑的腰身,横着扫了过去。

    在他看来,自己这一刀无论是度还是力度,都是对方招架不住的,一刀下去,足可以让其血溅当场。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毫不起眼的青年伸手异常灵活,见他一刀砍来,身子猛烈间蹲了下去。

    唰!钢刀在他的头顶横扫而过,只要他的动作再稍微慢一下,他的脑袋就得被劈为两截。不等辛海收刀,辛丑干瘦的身躯突然向前一窜,度之快,好象一头扑食的猎豹,辛海毫无准备,甚至连闪躲的意识都没有,胸口已被辛丑的肩膀撞个正着。

    “哎呀……”

    别看辛丑的身材干瘦,但撞击的力度却大得出奇,辛海觉得自己象是被人撞到,更象是被一头奔跑中的犀牛所撞,他痛叫一声,仰面摔倒,而辛丑也顺势压在他的身上,同时手臂一挥,一记手刀,正中辛海的脖根处,后者连声都未坑一下,直接昏死过去。辛丑站起身形,扣住辛海的腰带,手臂上提,用力向后一甩,喝道:“捆了!”

    扑通!失去知觉的辛海正落在南洪门帮众的脚底下,众人先是一愣,随后呼啦一声,齐齐围上前来,将昏迷的辛海捆了个结结实实。

    整个过程生得太快了,前后加一起只有几秒钟的时间,辛海甚至连一招都没走过就被对方生擒活捉,这是令杜佳以及北洪门众人万万没有想到的,可此时再想出手抢救,已然来不及了!

    “啊!小子,我活劈了你!”杜佳和辛海的交情最为深厚,此时见他被对方所擒,眼睛都红了,咆哮一声,抡刀向辛丑冲去。

    看着怒火攻心,不管不顾的杜佳,辛丑嗤笑出声,当杜佳冲到他近前,手中刀斜着劈下来时,辛丑双腿用力,一蹬地面,整个身子如同弹簧一般向前高高跃了起来,在掠过杜佳头顶时,他动作飞快地在手腕处摸了一下,接着,从袖口抽出一根极细的钢丝,趁着身子的下落,他手中的钢刀也套住了杜佳的脖子,落地之后,他手臂借力向前一拉,只听嘶的一声,钢丝深深铅入杜佳脖颈的皮肉中,鲜血顺着划裂开的皮肉缓缓流出。

    直到这个时候,杜佳也不知道自己的脖子究竟是被什么东西勒住,他两眼圆睁,片刀脱手,双手用力扣着自己的脖子,想把嵌入肉中的钢丝拉出来,可是此时哪里还来得及?呼吸越来越困难,杜佳的挣扎也越来越激烈,他的手指将皮肉都扣破,可是仍无法扯到那根要命的钢丝。

    渐渐的,杜佳的挣扎弱了下去,两只眼睛向外鼓鼓着,舌头身出好长一段,身子也已变得瘫痪,时间不长,他已一动不动。

    辛丑慢慢松开手,扑通,绝气身亡的尸体在他身后重重摔落在地,他扭回头瞄了一眼,随后倒退两步,用脚勾住杜佳的尸体,向那些目瞪口呆的北洪门帮众面前一踢,冷笑道:“收尸吧!”

    哗···一瞬间,南、北洪门的阵营同时炸开了锅。南洪门帮众欢呼雀跃自不用多说,而北洪门这边的人员无比心惊胆寒,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己方两名大头目,竟然被对方顷刻之间杀掉一个,生擒一个,这是身材干瘦的青年还是人吗?

    此时没就连在后方观战的周挺也是吓了一跳,心中暗暗惊叹不已,好霸道的身手啊!周挺也算是目空四海的人,现在剪了辛丑的身手,连他都不得不承认,辛丑的身手比自己高出不止一筹两筹。

    杀掉杜佳,辛丑收起钢丝,接着拍了拍手,向身后的南洪门帮众笑道:“兄弟们,还等什么,快上吧!”

    “杀!”

    这回,南洪门帮众仿佛都被打了一针兴奋几似的,如同猛虎下山一般,直向北洪门众人扑去,而北洪门帮众被辛丑的身手下破了胆,连带着,斗志也泄了大半,心生怯意的上前迎敌,哪里还是人家的对手。

    只是顷刻之后,北洪门后方阵营就抵挡不住了,被南洪门冲杀的混乱不堪,一片鬼哭神嚎。

    在前冲杀已经深入南洪门据点的任长风还不知道身后的情况,这时,一名浑身是血的小弟从后面挤到任长风近前,舌头打卷,结结巴巴地尖叫道:“不……不好了,任大哥,杜哥被南洪门的人杀了,辛哥被南洪门的人抓住了,后面的兄弟抵挡不住,就快被打散了……”

    “什么?”听了这个消息,任长风脑袋嗡了一声,杜佳死了?辛海被活捉了?这怎么可能?任长风收刀,强作镇静,举目看前方已经被己方压的毫无还手之力的南洪门帮众,转头再瞧瞧己方后面混乱的形式,他急着又搓手,又跺脚,暗叫一声苦也!

    此时由不得任长风过多考虑,必须得马上做出决定,要么继续前攻,要么撤退突围。

    若是继续前攻,据点里的南洪门帮众虽然已被己方压得节节败退,但短时间内还消灭不了对方,到时,南洪门再从后面冲杀,己方前后受敌,必定大败,而且就算自己能打下据点,也会被南洪门团团围困,得不到好处,就目前的形式来看,唯一的办法只能选择撤退了。

    想罢,他在心里幽幽哀叹,他不明白,为什么文东会打下南洪门的据点那么简单轻松,而轮到自己这边,怎么就如此费劲了呢?没有时间过多耽搁,任长风简单交代一番身边的小头目,随后抽身向据点外跑去。

    他刚刚冲出了据点大门,就看到南洪门的帮众正在疯狂的追砍己方的兄弟,他两眼充血,大声怒吼,抡刀上前,先是一拳,击倒一名身材魁梧的南洪门大汉,接着,手中片刀甩出,随着一声惨叫,一名南洪门的青年又应声倒地。

    任长风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随后从地上俭起两把片刀,直接冲近南洪门的阵营里,两把刀片在他掌中抡开,只见刀光,难见刀身,直把南洪门阵营杀的大乱,顷刻之间,已有十数人中刀倒地。

    任长风?!周挺看到任长风的身影,眼睛突然一亮,心中狂喜,真是冤家路窄啊!对方的主将竟然是任长风,今天若不除此大敌,以后可就未必有这样的好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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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北洪门的众多干部里,周挺最讨厌的就是任长风,现在正是应了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那句老话。

    见到任长风出来,周挺什么话都没说,提倒直冲上去。

    任长风虽然正与南洪门帮众拼杀,但也是眼观六路,看到周挺向自己冲来,两眼也瞪圆了,大吼一声,迎着周挺反冲而去。

    眨眼的工夫,两人就碰到一起,任长风抢先出刀,以及力劈华山,直取周挺的脑袋,周挺冷笑出声,单手持刀,用力向上一搪,只听当啷啷一声脆响,刀刃与刀刃的碰撞处溅起一团火星。任长风并不收刀,另只手的刀片横坎出去,来个横扫千军,直取周挺的腰身。周挺反应也快,大喝一声:“来的好!”他甚至提溜一转,滑到任长风的左侧,劈开锋芒,随即手中的钢刀向前一划,撩向任长风的面门。

    快!奇快无比的一刀!任长风来不及细想,舌尖上顶,腰眼用力,向后猛的一仰身,唰,钢刀几乎是贴着他的

    °

    鼻尖掠过,正当周挺打算继续抢攻的时候,只听一旁有人大笑道:“周大哥,如此小喽啰,就交给我吧!”

    象周挺、任长风这种身份的人都是极重脸面的,在他们单挑的时候,己方人员都会自动自觉的闪到一旁,绝不会出手相助。辛丑的突然杀到,令任长风大感意外,加上对方出腿极快,任长风被逼得连连后退,闪躲得有些狼狈,同时胸口处也被辛丑的鞋底蹭了三道灰印。

    任长风又羞又气,看看周挺,再瞧瞧辛丑,怒声喝道:“好一群不要脸的南洪门畜生,想以多欺少是吧?哼哼,那就来吧!”说着话,他再次拉开架势,做好迎战的准备。

    周挺老脸一红,转头怒视辛丑,冷声说道:“你回去,这里永不着你!”

    “哎?”辛丑满面笑意,说道:“周大哥可是社团里的天王,怎能随便出手?这种小人物,还是由我来代劳的好,如果我不行了。周大哥再出手也不迟!”辛丑绝不是个仅仅身手高强的武夫,其头脑也不次于他的身手,他很清楚自己目前在南洪门的处境,虽然有萧方力挺,但那还远远不够,想要在短时间内上位,必须得干出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若是能手刃任长风,那就再完美不过了,他哪会放过眼前这个绝佳的机会?!

    辛丑的话,和和气气,有充满敬重的意思。让周挺想火也不出来。后者窝了一肚子火,但又不好泄,根根瞪了一眼辛丑,倒退两步,将任长风让给他。

    “现在你的对手换成我了,我叫···“辛丑笑嘻嘻地站在任长风的面前,摇头晃脑的还想做个自我介绍,可任长风那有时间和他废话,不等对方把话说完,他肩旁一晃,疾步上前,双刀奇出,分取辛丑的脖颈和胸口。

    好快的刀!辛丑暗暗赞叹一声,他依仗奇快无比的度,不退反进,身子几乎是擦着刀锋靠到任长风近前,胳膊朐顺势一拐,猛击任长风的小腹。

    这是什么鬼招?任长风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对手,这两个地方都是人体骨头节的坚硬出,撞在一起,滋味都不好受,,趁着任长风受冲力而退的空际,辛丑强忍疼痛,急进两步,顺势高高跳起,掠过任长风顶时,他故伎重演,又从袖口中飞快地扯出钢丝,向任长风的脖颈圈去、

    不过,任长风毕竟不是杜佳,他的身手和反应也不知要比杜佳高出多少.

    由于对方是从他头顶上跃过,辛丑在半空中抽出钢丝的动作他也没看见,不过钢丝下落的瞬间,他可是觉察到了,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任长风还是本能的将手中片刀一抬,将其挡住。

    嘭!辛丑在任长风的身后落地,同时收紧双手,想用钢丝将任长风活活勒死。任长风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竖起的片头猛的谈了回来,啪的一声,片刀的刀背重重撞在任长风的面门上,疼得他鼻子酸,眼泪差点掉出来。

    他眯缝着眼睛定睛细看,这才现,是一根极细的钢丝缠中自己的脖子,如果不是自己反应够快,及时将片头竖起,将钢丝挡住,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任长风心头大惊,忍不住吓出一声冷汗。

    辛丑没有感觉到钢丝勒肉的感觉,扭回头一瞧,原来任长风竟然神奇般的用片刀将自己的钢丝给挡住了。“呀?”辛丑颇感意外,忍不住惊叫出声。“啊——”

    好歌阴险卑鄙的南洪门狗崽子!任长风怒极,爆吼一声,丢弃另只手的片头,然后回手向身后一抓,五指正扣住辛丑的肩膀,他臀部后顶,上身猛地前倾,抓住对方肩膀的手臂全力向前一拽,喝道:“滚出去!”

    任长风的爆力也是大得惊人,辛丑干瘦的身躯被他硬生生甩了出去。

    辛丑足足飞出三米多远,才摔落在地,不过落地时却身如皮球,在地上又骨碌出一米多远随后好像弹簧一般,从地上弹起。他看了看双手中的钢丝,然后又瞧瞧脸色铁青的任长风,连连点头,笑嘻嘻的说道:“不错、不错!阁下的身手和反应都算得上是一流了!”

    任长风揉了揉被刀刃撞得又酸又痛的鼻头,怒视辛丑,两眼都快喷出火来.

    辛丑收起钢丝,随意拍了拍身上的灰土,慢悠悠说道:“看起来,对付你不用出点真本事是不行了!“说着话,他双手在腰间一摸,缓缓抽出两把匕.辛丑身材又小又瘦,使用的武器也不大,两把匕皆不到一尺长,刀身极窄,一边厚,一边薄,中间且为镂空,这种家伙,看起来平常,但若是被其刺中,很容易造成大出血,伤口也极难愈合.

    任长风经验丰富,只一看对方的家伙,就能判断出来此人的招式是走轻灵一脉的,另外,这种人也是最难对付的.

    一个周挺就已经让人头疼了,现在又多出一个比周挺更加难缠的家伙,这涨还怎么打?任长风按皱眉头,举目张望战场,北洪门的数百兄弟全部拥挤到对方的据点把门口,进不能进,退不能退,被人家围着打.

    哎呀!直到这个时候,任长风才感后悔,对方显然是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自己当初真不应该不听张一和孟旬的劝告啊!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卖,此时他再或会也已经来不及了.正在他心头百感交加,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只见右侧的路口处车灯闪烁,足足行来三十余辆大小不一的车,很快,这批车队在周挺一众的外围停住,接着,从车里涌出密集的北洪门帮众,为的一位不是旁人,正是随任长风一起前来却执意要留下来殿后的欧阳洛.

    欧阳洛下了车之后,片刻未耽搁,上前几步,高声喝道:“欧阳洛下了车之后,片刻未耽搁,上前几步,高声喝道:“任大哥,不用害怕,我带兄弟们来啦!“

    华随着欧阳洛一众的到来,顿时迎来场上一片哗然.只看那长长的车队,估计前来增援的得过千人,南洪门的帮众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许多帮众停止争斗,连连后退,然后齐刷刷地看向己方的头目,看上面做和决定.

    对方来了如此多的援军,周挺也十分意外,心里暗暗琢磨,别洪门这许多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在如此危及的时刻看到欧阳洛以及他带来的援军,任长风仿佛抓到了一颗救命稻草,手指欧阳洛的方向,回头对手下的兄弟大声喊道:“兄弟们,都跟我向那边冲!快!“

    不用任长风一哦声令下,北洪门的数百帮众如同潮水一般向欧阳洛的车队冲去,这时候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大家心里都明白,能冲吹重围,就能拣回一条名,若是冲不出去,今天恐怕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不用任长风指挥,也不用他来鼓舞,出于求生的本能,北洪门帮众将全部的潜能都挥出来,不顾一切的向欧阳洛那边突围。

    一夫拼命,十人不敌,何况北洪门这边也有数百号人,南洪门帮众是想阻拦,但却想拦都拦不住,白洪门的人都象是疯似的,不管不顾。认可身上挨是几刀,也都拼命向外疯跑。

    眼睁睁看着对方逃逸,周挺的鼻子都快气歪了,他哪肯善罢甘休,一边阻挡北洪门人员的败逃,一边指挥手下人去追击。

    任长风借着场面的混乱,随着已方的人群也成功逃出重围,刊登欧阳洛之后,他心中五味具全,上去紧紧握着欧阳洛的手,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欧阳洛能理解任长风的心情,他急声说道∶“任大哥,你先带兄弟们快走,我留下来阻挡南洪门的最兵!”

    任长风不解的说道∶欧阳,你从那找来的这些兄弟?”

    欧阳苦笑,说道∶“任大哥你别官了,上车快走吧!”他强行把任长风推上车,然后,带上身边的兄弟。迎上以周挺为的南洪门追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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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面上看,欧阳烙带来的车辆是不少,但实际上那只是空架子罢了,多半的汽车都是空的,如此短的时间里,他去那能找来这么多的人,所带来的车辆,都是任长风停在不远处小窄道里的那些,所带来的兄弟,也仅仅是随他殿后的那二百号人。

    但是现在形势紧迫,他没时间过的解释这些,欧阳烙掩护任长风以及冲出重围的那些兄弟上车之后,带领手下二百号人,迎着南洪门的追兵而去,双方别无二话,见面就战在一处,而且皆下了死手。只见场上刀光闪烁,血星四溅,双方皆倒下一大片。

    欧阳洛在北洪门那里算得上是高级干部,也是上海地区的负责人,文武双全,此时情况危机,他也豁出了性命,身先士卒,并肩与手下兄弟浴血奋战。很快,周挺就现了冲在最前面的欧阳洛,此时他见任长风已然逃脱,眼睛都急得充了血,心里积压的怒火与懊恼全部泄在欧阳洛身上。

    他仰天咆哮,提刀冲到欧阳洛近前,猛然就是一记重劈。听身侧恶风不善,欧阳洛急忙倒身招架,当朗朗,在刺耳的铁器撞击声中,欧阳洛被震得倒退,站住身形,举目再看,这才现,原来是周挺到了。

    欧阳洛的身手是不错但那要分和谁比,也南洪门八大天王之一的周挺比起来,他可是差了一大截。不过眼前的危机让他压下心中的恐惧,对阵周挺,竟也面不改色,毫无畏惧之意,吼叫一声,抡刀反冲上去。

    周挺见状,咬牙怒道:“你这是自己找死!”说话间,他与欧阳洛战在一处。

    双方实力上的差距实在太大了,欧阳咯这边只有二百号人,而南洪门那边则是他们的三,是、四倍之多,短时间还能支撑,但时间一长,劣势顿显,很快,北洪门这边已毫无阵型可言,二百号人被对方冲杀得七零八落,分割成数块,但每一波人都被南洪门帮众所团团包围,不得不面对数倍于自己的敌人。时间不长,场面上的形势已变成了一边倒,无数的北洪门人员在对方的乱刀下纷纷倒在血泊中。

    且说与周挺交战的欧阳洛,勉勉强强与其打了二十多个会合,身上却已多了五条大口子,皮肉外翻,鲜xue淋漓,此时他之所以还能战斗,全凭着意志在支撑。周挺哪有时间和他耗下去,上面虚晃一刀,接着下面一记重踢,正踹在欧阳洛的小腹处。

    欧阳洛痛叫出声,仰面摔倒,周挺看着都没看他,向周围人员做个手势,冷声道:“干掉他!“随即,又站在不远处的一名小头目大声喝道:“把我们的车统统开过来,随我去追任长风!“

    “是!“那小头目急忙答应一声,转头就跑。

    同一时间,周围的数十号南洪门帮众一齐向倒地的欧阳洛冲去,一个个面目狰狞,片刀高举,如同凶神恶煞一般。欧阳洛虽然被击倒,但刀还没有脱手,他身子就地一滚,躲开仰面砍来的一刀,不等对方再攻,他手中刀向前一地,正刺在对方的肚子上。

    “啊——!“

    那名南洪门的帮众惨叫这跪倒在地,可紧着,又窜上来两人,随后是第四个,第五个……很快,欧阳洛的身影就被南洪门的人海淹没。

    周挺率众桌上汽车,直奔任长风等人逃跑的方向追去。

    此时的任长风,和来时形成鲜明的对比。刚出据点出来时,他是斗志昂扬,意气风,大有一口气吞掉南洪门据点的架势,可现在,浑身xue迹,疲惫不堪,脸上也失去了光泽,颓废无力。

    但路程过半的时候,开车的小弟看着后视镜,惊呼道:“不好,任大哥,南洪门的人追上来了!“

    听闻这话,任长风身子一震,南洪门的人追上来了?如此说来,欧阳哪些兄弟*想到这里,他不敢再想下去,急忙扭头观望,果然,在己方的车队后面又飞行来一列车队,度之快,仿佛如旋风,看车辆的外表以及牌子,确实不是己方的汽车。

    简直欺人太甚!任长风怒火中烧,恨得牙根都直痒痒,用力地握了握拳头,现在,他真想跳下车与南洪门拼个你死我活,可是再一看身边哪几位筋疲力尽的兄弟,他又泄气了,自己一死不要紧,他不能再连累更多的兄弟拜拜牺牲了。

    他闭上眼睛,深吸口气,将胸中的怒火一压再压,然后沉声说道:“开全,甩掉南洪门的杂碎!“

    他想甩掉南洪门的追兵,可是那里是那么容易的,时间不长,双的距离非但没有拉开,反而越来越近,尾的车辆几乎快到一起。

    正在这个关键时刻,任长风等人的前方迎面又行来一列车队,这行汽车,少说也有三,四十辆之多,放眼望去,光亮的车灯铺天盖地。

    哎呀!任长风看罢之后,脑袋随之翁了一声,后有追兵,前有阻截,这让自己带这兄弟往那里跑啊?

    随着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前方那列车队突然放缓度,接着纷纷停在路上,同时中间让出一条三米多的空隙。任长风呢一愣,拢目仔细观瞧,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原来前方来的这列车队并不是南洪门的,而是来自己方的。

    这时,开车的小弟也看清楚了,惊喜道:“任大哥,是我们自己的人,是我们自己的车啊!“

    任长风重重地点下头,说道:“冲过去!“

    他们一行车辆,片刻也未耽搁,直接从前方车队的中央穿行而过,来到车队的后面,这才紧急停下来。任长风拉开车门,匆匆忙忙地从车里跳出来,到了外面,举目观望,别人没看见,倒是看到站在车队最后面的张一。

    “张兄!“此时看到张一,任长风真有见了亲人的感觉,向前急走了两步,可身形又猛然顿住,脸色通红,又羞又羞又愧地垂下头。

    张一看看任长风,再瞧瞧他身后哪些xue迹斑斑,受伤大半的兄弟,肺都快炸了,心中忍不住出一声哀叹。己方在s海对阵南洪门,本就毫无优势可言,经此一战,何止会陷入被动,就连己方辛辛苦苦打来的据点能不能守住都成了问题。若是换成旁人,张一可是破口大骂,连sha人的心都有了,但对方是任长风,他打不能打,骂不能骂,罚不能罚。他脸色阴沉着,在原地足足僵站了十秒钟,才算缓过这口气来,走到任长风近前,尽量放缓语气,问道:“长风,你没事吗?“

    “我……我……“任长风眼圈红,咬着嘴唇,半响说不出话来。

    此时,周挺也看到北洪门的援军到了,本来他还想上去与之一战,可是一看对方的人数,站在路中密呀呀的一片,数之不尽,他娜娜琢磨,以自己身边这些人就算强行打过去也难讨到便宜,弄不好反吃对方的亏。

    想罢,他跺了跺脚,果断下达命令,后队变前对,全体撤退。

    南洪门的人追的快,测得更快,只是眨眼工夫,十几台车辆便消息在道路的尽头。

    这一战,南洪门可谓是精细之际,抓住谢文东不再s海的空机,先是用诱敌之计,引文东会来攻己方的据点,并有意示弱,让文东会轻松攻下,随后又用奸细在北洪门内部散谣言,充分利用了任长风高傲,冲动的个性,激他也来进攻己方的据点。灵敏虽然查了据点周围没有南洪门的伏兵,但周挺一众根本就没有埋伏在据点附近,而是隐藏在和南洪门分布的中间地带,巧妙地骗过了北洪门的眼线。

    如果不是张一率众来得及时,任长风这波前去偷袭南洪门据点的恐怕就得全军覆没,谁都逃不出来。

    此战过后,北洪门可谓是大伤元气,任长风**来的兄弟接近千余人,可最终跟随他败退回来的不足两百人,更要命的是,北洪门的大头目欧阳洛,杜佳双双阵亡,辛海被南洪门生擒活捉,生死未卜,只此一战,北洪门损兵折将,士气也大受打击,跌倒了最低谷。

    跟随张一回到据点,任长风可是霜打的茄子,彻底歪了。看着通啦脑袋,自责不己,欲哭无泪的任长风,张一和孟旬也无法再深说他什么,毕竟他两不是谢文东,严格来说,任长风还是他两的上级。

    对当前的形势,张一和孟旬皆是一筹莫展。

    孟旬低声说道:“张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一,两天内,南洪门必定会大举进攻!”

    张一点点头,说道:“没错,小旬,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而且南洪门要么不来,一来必定会倾巢而出,让我们无法抵挡,唯今之计,只能依靠文东会那边的兄弟帮忙了!”

    孟旬摇头,说道:“不妥!文东会现在防守两处据点,人力本来就吃紧,若再分出一部分兄弟过来增援我们,它那里也将遭受南洪门的攻击,后果同样不理想。”

    “那怎么办?”张一急得直抓头。

    “我去向东哥请罪!”原本坐在椅子上默默无语的任长风猛的站起身形,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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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长风突这如其来的一嗓子把张一和孟旬皆吓一跳,二人停止交谈,齐刷刷扭头,面带惊讶地看着他。任长风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再次说道:“这次的失败,我由是引起的,我负全责,我去向东哥请罪!”说着话,他把手机拿了出来,要给谢文东打电话。

    张一和孟旬先是一愣,随后异口同声地说道:“不要通知东哥!”

    “啊?”任长风茫然地看着他俩,不明白二人是什么意思,出了这么大的事,自己向东哥请罪是应该的,为什么又要拦阻自己?

    张一正色说道:“海龙遇害,洪武集团群龙无,东哥现在正在T市稳定大局,如果我们把上海这面的事告诉东哥,东哥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回来,到时,洪武集团和上海的局势都将很糟糕!”

    孟旬点头表示赞同,说道:“没错!而且就算东哥现在回到上海,所能起到的作用也不会太大,毕竟这

    一战使我们的人员伤亡实在太大了!”

    任长风默然,说来说去,还是自己惹出来的这个烂摊子无法收拾。

    张一看着孟旬,问道:“小旬,你现在有没有什么好注意?”

    孟旬低头沉思,眼珠提留乱转,想了好一会,他方幽幽说道:

    “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主动退让。我们放弃据点,退到长宁。文东会目前在长宁有两处据点,联合白家已基本控制了长宁地区,我们过去与文东会、白家齐心合力死守长宁,或许还能抵挡得住南洪门。”

    主动让出己方的据点?任长风听完这话,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东哥离开时,特别将据点托付给自己,自己就算拼上性命都要死守

    此地,怎么能不战而退呢?不过他刚刚吃过了一场大败仗,自知理亏,不好多说什么。

    “哦!”张一揉着下巴,仔细分析这孟旬的话,思前想后,觉得这样做虽然让人窝火,但机房目

    前确实再找不到其他更好的方法

    ,他长叹一声,说道:“迫不得已,我们也只能这么做了!”

    孟旬看看张一,再看看急的抓耳挠腮的任长风,目光低垂,呆呆地凝视地面。过了好一会,他眼睛突然地一亮,幽幽说道:“我刚才说得是下策,或许还应该有其他的好办法。”

    张一精神一震,忙问道:“什么办法?”

    “兵行险着!我想我们应该冒一次险!”

    “什么意思?“

    “南北交战以来,南洪门已经好久没有取得过一场这么畅快淋漓的大胜了……”孟旬的话,让任长风的脸面倍感烧,如果现在有条地缝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孟旬继续说道:“此次获胜,南洪门现在一定在大肆庆贺,我们现在趁机反杀回去,也一定会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此言一出,令任长风和张一脸色同是一变。孟旬含笑说道:“南洪门做梦也想不到,我们在吃过败仗之后还敢杀他们一个回马抢。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定能取胜。在哪里跌倒,我们再从哪里爬起,也定能挽回兄弟们的士气!”

    任长风和张一惊讶地张大嘴巴,后者疑道:“小旬,你的意思是……我们再去打南洪门的虹口北据点?”

    “没错!”孟旬点头,说道:“但不是我们去,我们去了也没用,现在我们据点外面一定步满了南洪门的眼线,我们一旦有风吹草动,也肯定会被南洪门所察觉,失去了出其不意的效果。”

    “那是让文东会那边的兄弟去打?”

    孟旬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文东会出现异动,南洪门也同样会知道,所以再去偷袭虹口据点,人员贵精不贵多,也只有这样才能成功瞒过南洪门的眼线。所以,这就需要一批能以一当十的兄弟了!”

    张一多聪明,听完孟旬的话,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喃喃说道:“你是要借用文东会的血杀?!”

    “是的!”孟旬沉声说道:“我敢断言,血杀只要肯派出五十人去打虹口据点,就定能一去成功。”

    张一咧了咧,连连摇头,他倒不是怀疑血杀的战斗力,而是南洪门那边的人员太多了,就算血杀再如此精锐,也不可能以五十胜数百上千啊!他说道:“我看未必啊!南洪门那边的人员可不少啊,而且还有周挺……”

    “周挺以及他的手下人员现在一定不在虹口据点,取得胜利之后,他必会返回分部,去向向问天报喜,请功和祝贺,而虹口据点里的人肯定还是原来的那些守卫,经过长风一顿猛攻,虽然没有拿下据点,但也让对方的防守人员损失不小,上下疲惫,所以我说现在去攻,肯能取胜!”

    “可是……如果周挺没有回分部,而是选择留在据点里了呢?”

    “若是那样,前去偷袭的血杀人员就都得交代了。”孟旬耸肩说道:“要么怎么说兵行危着呢?以劣势战优势,不想冒险还想取胜,天下哪有那样的好事?”

    呼!听完孟旬的分析,张一也觉得有一定的道理,只是风险性也是非常高的,一个不好,就得连累血杀损失数十号的兄弟,这更就像是一场赌Bo,胜负只在一线之间的赌Bo,赢了,可以为己方赢得与南洪门周旋的空间和余地,输了,将使血杀元气大伤,甚至拖累到整个文东会。

    琢磨了好一会,张一轻轻叹口气,苦笑说道:“只怕文东会那边未必会同意啊!”

    “我和老森的关系很熟,由我去和他谈,他肯定能帮我们的忙!”始终沉默无语的任长风突然开口说道。

    张一和孟旬相互看了一眼,皆点点头,张一说道:“长风,那就拜托你了!”

    “张兄客气!”

    任长风片刻也未耽搁,当即给姜森打去电话。

    北洪门这边吃了大败仗,文东会也知道了,本来他们那边还想派人过来支援,结果人还没有派出去,任长风就已败退回了北洪门据点。接到任长风的电话,姜森十分意外,急忙关切地问道:“长风,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任长风摇头,说道:“我没事!老森,有件事我想拜托你帮忙?”

    “哦?什么事?”

    “把你的血杀兄弟借我五十名!”

    “……”姜森愣住,不明白任长风是什么意思。

    任长风随即将孟旬的计划以及分析详详细细地讲述一遍,然后说道:“能不能弥补我所造成的损失,也就在此一战了,老森,无论如何,你也得帮我这一次!”

    让自己派出五十兄弟去冒险,这简直像是割姜森身上的肉,他是打心眼里不愿意,但是现在开口请他帮忙的人是任长风,他又实在不好拒绝。正如长风所说,他和姜森的关系太熟悉了,虽然属于不同的帮派,但同在谢文东身边并肩作战多年,感情深厚,交情过命,也算得上是铁杆兄弟了。

    姜森皱着没头,良久无语。

    任长风急道:“老森,这一次,算我求你了!”

    “哎?”那么高傲的任长风能说出这样的话,令姜森动容,他身躯一振,,忙道:“我们兄弟之间,何谈求与不求!你开口找我帮忙,我就算豁出性命去也要帮你!我是在想只派五十兄弟实在太少了,而且这么点人也没有取胜的把握,这样吧,我出一百人,由我亲自带队前去,你看怎样?”

    “老森……”任长风这时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患难见真情。他激动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是连声说道:“谢谢,谢谢……”

    “你我就不要再客气了,什么时候动手?”

    “越快越好!最好是马上,趁南洪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空挡出手!”

    “没问题!我这就行动!”

    和姜森通过电话之后,任长风原本已经冷却的心血又沸腾起来,他走到门口,叫来一名北洪门小弟,说道:“兄弟,去给我找一把唐刀来!”任长风可不想坐享其成,也不想眼睁睁看着姜森和血杀的兄弟去冒险,他要再去一次南洪门的虹口北据点,与血杀共同行动。

    孟旬看出任长风的意图,微微一笑,明知故问道:“长风,你要唐刀干什么?”

    “啊,小旬,我也想去趟虹口据点。”现在,任长风可对孟旬的态度好了许多,说话时也是恭恭敬敬的.

    “呵呵!”孟旬笑了,摇头说道:“长风,你还是不要去了!”

    任长风挑起眉毛,急道:“我不能只看着血杀去冒险,而自己什么都不做……”

    不等他把话说完,孟旬正色说道:“你有更重要的任务!”

    “啊?”任长风呆呆的看着孟旬、

    孟旬说道:“据点受袭,南洪门肯定会出人支援,你的任务是,阻止前来增援的敌人,同样的,为了瞒过南洪门的眼线,你带的兄弟也不能太多,最多只能带五十兄弟,其目的也不是为了杀伤对方,只要能阻止南洪门援军的度即可!”

    “这没问题!”任长风连连点头,说道:“交给我吧!”

    任长风刚刚吃了一场大败仗,损兵折将,可是北洪门非但没有死守。反而出动出击,这确实是令南洪门万万没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