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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1)两名杀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房间内的谢文东身上,对门侧贴墙而站的金眼毫无察觉。
金眼等他二人全部进入房间,让过第一个,当第二名杀手从他身侧走过时,他将手中的枪猛的抬起,没有片刻的停顿和犹豫,对准那杀手的脑袋就是一枪。
两名杀手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身边还埋伏着杀机,毫无防备,嘭,随着枪声,后进来的那名杀手太阳**被一枪穿,声都未吭一下,身子斜着直挺挺的摔倒在地。前面那名杀手被枪声吓的一哆嗦,本能地惊叫出声,急忙装回头来查看怎么回事,可还未看清楚开枪的金眼在哪,原本站于房间正中的谢文东左手一抖,金刀扣入掌中,高高抬起的手臂顺势向下一落,金刀瞬间化成一道闪电,直向那名杀手的脖颈射去。
扑!精准又力道十足的一刀,直接将杀手的喉咙刺窗,整个刀身都几乎没入杀手的脖子里。杀手张大嘴巴,想要叫喊,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身子好象被抽干了力气,软绵绵地瘫软下去。
谢文东的枪法不怎么样,但一手飞刀已练的炉火纯青,出神入化,由始至终他连头都未回,只凭感觉便取了对方的性命。
虽然成功的解决掉两名杀手,可金眼的枪声还是把其余的杀手全部吸引过来,只听外面密集又急促的脚步声就可以判断杀手们正向这边急冲。金眼深吸口气,跨过底上的尸体,正对着房门站定,手中枪也端了起来。
咚、咚、咚----随着脚步声的接近,一名杀手出现在房门前,金眼想也没想,立刻扣动扳机。嘭!怒射的子弹正击在那杀手的眉心正中,后来带着满面的惊骇,仰面而倒。
“啊!”门外穿来杀手们的惊呼声,接着边陷入一片死寂。
金眼经验丰富,知道对方只是暂时被吓了一跳,很快就会动反击,他快倒退数步,拉着谢文东退到房间里断,果不其然,相隔时间不长,从门侧的墙壁后伸出来数只手(百度)枪,对着房门内展开连续的盲射。
扑、扑、扑!消音手(百度)枪出一连串的的闷响声,横飞的子弹直将房间的墙壁打的劈啪作响。好在金眼反映够快,即使将谢文东拉到一旁躲避开了,不然两人得被杀手们的这轮盲射打成筛子。
暗道一声好险,谢文东与金眼退缩到墙角处,两人紧握手(百度)枪,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房门,生怕对方趁乱杀进来。
由于已死了三名同伴,外面的杀手们异常谨慎,并未在子弹的压制下趁机冲杀,盲射了一会,他们告已段落,正在谢文东和金眼颇感奇怪,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的时候,只听房间的地上传来“当,咕噜噜”的已连串声响,谢文东和金眼拢目想地上仔细观瞧,看清楚之后,二人的身子不约而同地一震。
原来落在地上的是颗正冒着青烟的手雷。谢文东和金眼反映也够快,同一时间趴到在地上,使自己受到的伤害的可能性降到最低。只隔不到两秒钟,房屋内传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就连整栋楼房都为之颤动,别说房间内的人,就连外面的那些杀手们都被震的耳朵嗡嗡作响,脑仁生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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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屋内的谢文东和金眼当其冲,两人趴在地上,是躲开了手雷弹片的杀伤,不过爆炸所产生的强大冲击波令两人的身子几乎要从地上弹起,剧烈的声响令他两的耳朵立刻失聪,脑子被震的混浆浆一团,背后的衣服被划开数条口子,浑身上下仿佛正被无数钢针扎似的,疼痛难忍。
哇!谢文东趴在地上,感觉胸口闷,嗓子眼甜,忍不住张嘴吐了一口血箭,这是手雷爆炸时所产生的气压造成的伤害。正常情况下,只有炮弹能有这样的威力,但是房间狭小气压凝结无法扩散,使手雷爆炸所产生的威力倍增,再加上谢文东躲避仓促,忘记将手垫与胸下流出气压缓冲的空间,所以吃了大亏,(炮弹、手雷爆炸时都会产生气压,尤其时前者,威力巨大,炮弹在附近爆炸时,人若时直接趴早地上,即使能躲开弹片,内脏也会受损,甚至被震碎,二双手垫与胸下卧倒。留出缓冲的空间则会避免这样的伤害,这也时军方的常识之一)
金眼虽然也被震的七荤八晕,可没向谢文东那样受到内伤,爆炸过后好已会,他才把双手从身下抽出来,用力的甩了甩脑袋,感觉身子像被要撕裂般的疼痛,耳朵鸣想隔不停,什么都听不见,缓了好已会他才清醒了一些,这时他才恍然想起谢文东,他扭头已看,先是瞧见地上的血水,金眼整隔心都扭成一团,再看谢文东,脸色难看,如同蜡纸一般,嘴角还挂着金眼吓的一哆嗦,张大嘴巴,刚要问话,谢文东猛的一伸手,将他的嘴捂住,微微摇了摇头,并向房门呶呶嘴。
谢文东的自(百度)制力绝对要过常人许多,此时他即使被震的头晕脑胀,内腑受到重创,可头脑依然清醒着,他知道对方扔完手雷之后肯定会冲杀进来,他强忍着体内外的巨痛,手中枪动也不动地指向房门口,眼睛里看不出丝毫的波动,有的只是冰冷和冷静。
金眼缓了口气,艰难地咽口吐沫,他咬着嘴唇,慢慢将手中枪抬了起来,对准房门。
其实现在房间内飘满了浓烟和灰尘,谢文东和金眼看不清楚房门,只是他两心里都清楚,敌人肯定会进来。
正如他两所料,扔完手雷之后,外面的杀手们都静静等了一回,听闻房间内毫无动静,杀手们高悬的心终于放下一些,其中有人低声问道:“老大,谢文东死了吧?”
“嘘!”为的杀手白了说话那人一眼,继续聆听房内的声音。现在他们的人已经所剩不多了,一旦再出现闪失,非但不能完成任务,他们这些人恐怕都得交代在这。
他能沉得住气,可下面的杀手们等不及了,刚才说话那人又小声说道:“老大,北洪门和文东会的人可要从下面追上来了,再不确认,我们可就没有机会了!”
为的杀手微微皱眉,听楼梯甬道里凌乱的脚步声,北洪门和文东会的人确实快要追上来了,他用了握了握手中抢,对着手下人员甩头说道:“冲进去!”
众杀手们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他话音未落,余下的七、八名杀手蜂拥而上,一齐向房间里冲去。
此时房间内的烟雾仍未散去,众杀手们也看不真切,又不敢太过分散,只能一点点的向前摸索。
走在最前面的杀手率先接近到谢文东和金眼的近前,后者二人这时都趴在地上,那名杀手并未看到他俩,同样的,目不能视物、而不能闻声的谢文东和金眼也未觉到他。直到杀手的鞋尖碰到金眼手中枪时,双方才同时打了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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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可不知道脚下碰到的是什么,感觉硬邦邦的,他慢慢蹲下身来,伸手去摸,很快,他摸到了一只冷冰冰的枪筒,没等杀手反应过来这是什么,金眼猛的扣动扳机。彭!这一枪,正打在杀手的胸口处,受其冲力,杀手蹲于地上身子一**坐在地上。
听见枪声,其他杀手的心都是一颤,纷纷惊问道:“谁?谁开的枪?”
别说金眼听不到声音,即使能听见到这种时刻他也不会说话。枪声引得众杀手们一阵慌乱,他们即看不到敌人也不看到自己人,一各个紧张的东张西望,心里没有底了。
这时候,木子,水镜,土山,火焰四人也已追了上来,上楼时他们听见楼上有是爆炸又是枪声,不知道谢文东和金眼的情况究竟怎么样了,上来之后,木子急声大叫道:“东哥,东哥,你们在哪?”
杀手头目听见喊声,暗叫一声糟糕,对方的追兵追上来了!他急忙倒退到房门口,对着正在走廊里大喊的木子甩手就是两枪。
这批杀手都是白燕麾下的精锐,枪法精准异常,其头目更称得上个中高手,他这两枪打的仓促,不过还是有一颗子弹击中木子。
随着枪声,木子应声倒地,不过他也成功将敌人所在的方位引了出来。他一手握住中弹的小腹,一手指着走廊里端的房间,大声喊道:“敌人在那里!”
不等杀手头目再开枪,水镜、土山、火焰三人已展开连续射击,密集的子弹瞬间将门框击的粉碎,躲藏在后面的杀手头目吓的急忙缩回头来,冲着房间内的手下尖叫道:“快找到谢文东,确认他到底死没死!”
他慌,手下更乱,几名杀手象没头苍蝇试的在房间里乱冲乱撞。
杀手头目本想凭借地利的优势阻拦对方一会,只要手下人找到谢文东,确认已经被炸死了,那自己这些人是战是逃就随便了。可五行并非北洪门和文东会的泛泛帮众,刁钻的枪法令杀手头目连头都不敢露,更别开枪阻栏了。
希望大家在《坏蛋》这本书的陪同下,一起奋斗,都像流星那般,绽放自己。。。。。。
(更多精彩期待第4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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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2)五行兄弟从小到大都在一起,心意相通,配合默契,水镜站在走廊中央,双手持Q,压制住杀手头目,无需说话,土山和火焰二人以快的冲上前去。走廊并不长,土山和火焰二人度又快,几个箭步便倒了近前。
杀手头目有所察觉,他将心一横,壮着胆子探出头去查看,他没有看到人,倒是看到一只伸过来的大手,那是土山的手。土山身材魁梧,看似笨重,但却出手如电,一把将杀手头目的脖子扣住,接着用力向外一甩,随着杀手头目一声惊叫,他躲藏在门侧的身躯被硬生生的拽了出来,一头撞在走廊的墙壁上。
咚!这一撞,险些吧杀手头目的脑袋撞开花,后者的叫声戛然而止,当场晕死过去,靠近房门的两名杀手件事不好,下意识的将手Q射击,他们快,土山的度更快,没见他如何用力,单手把杀手头目的身子提起来。扑、扑、扑!两只消音手Q射出来的子弹全部打在杀手头目的后背上,直击着血雾喷射,可怜杀手头目还处于昏迷中,糊里糊涂的死在自己人的Q口下。
“啊?”没想到对方会有己方头领做挡箭牌,开Q的两名杀手脸色大变,就在他们俩愣神的瞬间,土山猛地大吼一声,将手中的尸体像二人抛去。两名杀手还处于惊愕中,躲闪不及,被横着绯来的尸体砸了个整着。
扑通!两名杀手和尸体一齐摔倒在地,滚成一团,另一边的火焰手疾眼快,连开两Q,将那两名正想从迪桑爬起来的杀手干脆利落的射杀。房内正寻找谢文东‘尸体’的杀手们听到门口方向有Q声,猜测对方已追上来,不敢再耽搁下去,纷纷向回退。
他们不撤回来还好,这一回撤,正撞在土山和火焰二人的Q口上。土山和火焰一点没客气,对着盲目回退的杀手们展开连射。他俩的枪法本来就精准,加上杀手们准备不足,只眨眼功夫,已有数人中弹倒地。
剩下的两名杀手见势不妙,转身有想想回跑,可是土山和火焰哪会给他逃脱的机会,他俩人Q口下移,随着嘭嘭两声闷响,那两名杀手皆是膝盖被击中,惨叫着扑到。
这时候房间内的烟雾已散去的差不多,土山和火焰边用枪逼住两名受伤杀手边四下巡视,房间内原本就破烂不堪,再经过手雷一炸,更是惨不忍睹,墙皮片片脱落,地上到处都是石块和灰土,让人不难想象刚才爆炸的威力,人若在房间内后果可想而知。
土山和火焰的心都提到嗓子眼,正当他二人拢目查找谢文东的身影时,突见墙根处有人影晃动,土山和火焰反应极快,立刻将枪口指了过去,正想开枪射击,可仔细一瞧,原来站起来的不是旁人,正是五行中的老大,金眼。
此时金眼的模样异常狼狈,头上,脸上,身上都是灰土,如果不是和他太熟悉,土山和火焰几乎都认不出来是他,看到金眼,他二人长松一口气,同时心中大喜异口同声的问道:“老大,你没事吧?”
金眼像是没听见似的,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后,一下靠到墙壁上,大口大口的吸着气,缓了一会,他弯下腰身,艰难的把身边的谢文东从地上拉起来,谢文东的样子比金眼也好不了多少,而且受了内伤,脸色看起来苍白吓人。
土山和火焰心头同是一颤,急声问道:“东哥,你受伤了?”他二人本想上前查看,可突然想起身下还有两面没死的杀手,他俩又带着疑问的目光看向谢文东,问道:“东哥,这俩人怎么处理?”
谢文东和金眼都被震的耳朵失聪,只看到土山和火焰的嘴巴一张一合,根本不知道他俩在说什么,不过看其样子,谢文东已大致明白二人的意思,他低头瞅瞅躺在地上的杀手,什么话都没多说,只是抬起手来,做个横切的手势。
土山和火焰会意,想也没想,二人对准杀手的脑袋,齐齐扣动扳机。
现在不用留下活口审问是怎么回事,任谁都能猜出这些人是南洪门和青帮派过来的,由于有士兵遇袭,留下活口,最后弄不好便会落到军方手里,审来审去,南洪门和青帮或许会完蛋,谢文东自己也好不了,他为人那么谨慎,哪会给自己留下这样的后患。
结果最后两名杀手,谢文东感觉头脑一阵阵晕,他强打精神,嗓音沙哑的问道:“还有其他杀手吗?”
土山和火焰齐齐摇头:“没有了东哥!”
听不见他俩说什么,只见二人摇头,谢文东长嘘口气,紧绷的神经也随之送换下来,知道这时,他才感觉到胸腔内部像是要被搅碎般的疼痛,他忍不住剧烈的咳嗽了两声,紧接着扑的一声又喷出一口血水,人也直挺挺的向下倒去。
“东哥!”土山和火焰都看出谢文东受了伤,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甚至到了吐血的程度,两人箭步上前,将摔倒的谢文东搀扶住,此时再看他,两眼紧闭,面无血色,人业已昏厥过去。
金眼见土山和火焰扶着谢文东站着,又气又急,大声吼道:“快送东哥去医院!”
他话音刚落,门外走廊里又传来水镜急迫的声音:“木子要不行了,你们快出来!”
土山和火焰那么冷静的人呢这时候也急出一脑门的汗,土山抱起谢文东,甩开两条大长腿,健步如飞的向外疾跑。
这次行动,白燕手下的精锐杀手倾巢而出,结果是成功把北洪门据点里的驻军引走了,但最后还是落得个全军覆没的下场,当然,他们也不是毫无战果,毕竟还是重伤了谢文东以及木子,另外打死打伤不少北洪门和文东会的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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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站岗的士兵送到医院后确认一死一重伤。站岗的士兵遇刺又被枪枪,这可不是小事,身为营长的张松林像疯了似的抓捕抢枪伤人的歹徒,但最终还是毫无所获,连个人影子都没看到,不过袭击北洪门据点的杀手们却给他制(百度)造了一个绝佳的借口,由于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活口,张松林向上级汇报时一口咬定这是有图谋的恐怖袭击事件,虽然死伤两名士兵,但他还是率众成功击毙了二十多名持枪歹徒,北洪门和文东会这边自然不希望和此事车上任何关系,,乐于做个顺水人情给他,当警方赶到现场询问时,他们将击毙杀手的事全推到张松林身上。
本来这次事件对张松林来说是要撤官撤职的,但到最后他反而成了有功之人。
谢文东的伤不算致命,可也不算轻,毕竟是受了内伤,加上这段时间东奔西跑,积劳成疾,需要相当一段时间进行调养,木子的伤看似严重,实际上比谢文东要轻许多,杀手头目那一枪虽然击中他的肚子,但没有伤及要害,当时只是失血过多罢了,被送到医院取出弹头又经过输血,人已无大碍,麻药过后便能下地慢慢行走了。
暗杀行动失败,派出去的精锐杀手一个没回来,全部交待在北洪门的据点里,南洪门和青帮当然也得到了消息。
对于这个结果,白燕丝毫不感意外,她和谢文东打过的仗太多了,谋划过那么多次暗杀的行动,哪次成功过?只派出自己手下那点杀手,能杀掉谢文东才怪了,只是她被萧方所制,明知道让手下人员前往是去送死,可也没办法。
萧方和白燕的想法不一样,他对这次行动抱有很大的希望,或者说在他看来,这是除掉谢文东的最后一次机会,可偏偏事不如人愿,最终还是没能致谢文东与死地,萧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人当时就蔫了,做到椅子上两眼直,脑袋空白一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萧方傻呆呆的样子,白燕突然笑了,既是嘲笑又是苦笑,她问道:“萧先生,我手下的兄弟统统都死光了,这回你满意了吧?!”
白燕不说话,萧方还能好受点,听了她这话,萧方像是被点燃的火(百度)药桶,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窜起来,冲着白燕怒声咆哮道:“白燕,你幸灾乐祸什么?你知不知道,谢文东不死,你、我、洪门都得完蛋,谁都好不了!”
“哼!”白燕气得冷笑一声,故作无所谓的样子,耸耸肩,说道:“我无所谓,反正我的人都已经死光了,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不像你,要照顾这么大的一个社团!”
“你——”萧方指着白燕的鼻子,嘴巴一张一合,半晌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他恍然想起什么,绕过办公桌,一把将坐在沙上的白燕提了起来,急声说道:“你得马上离开,躲藏起来,决不能让军方的人找到你!”
萧方不在乎白燕的死活,可是他在乎南洪门的安危,一旦让军方查出来此事是白燕所为,二白燕又在己方的总部大楼里,那社团可就要遭灭顶之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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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怒视着萧方,问道:“你想让我躲到那去?”
萧方皱着眉头说道:“我都帮你安排好了,你先到香港,然后转机去日本,以后你要去哪我不再过问,总之,不要回中国,不然的话,军方不会放过你,谢文东也不会放过你,我们更不会放过你,明白吗?”
白燕恨得牙根都直痒痒,不过又拿萧方没办法,她点点头,说道:“好!我都听你的安排!”
萧方满意的点点头,恍然又想起什么,他从版从事桌子下面拿出一只皮包,递给白燕,说道:“这里有两百万,算我私下里给你的补偿!”说完话,他深深看了白燕一眼,心中暗叹一声,对左右的手下人甩头说道:“带白小姐出去吧!”
“是!”周围的南洪门大汉纷纷上前,将白燕围在当中,其中有人说道:“白小姐,请把!”
白燕坐在沙上许久未动,她不甘心就这么离开中国,现在他恨谢文东,更加恨萧方。见她毫无反应,刚才说话那名大汉不耐烦的再次说道:“白小姐,请!”说着,他伸手去拉白燕的胳膊。
“我自己会走!”白燕猛地一甩手臂,站起身形,看着萧方咬了咬牙,然后拎起那只装钱的皮包,头也不会的向外走去。
等白燕被手下人带走之后,萧方的一名亲信来到他身边,低声问道:“萧大哥真打算把白小姐送到日本?”
萧方并未答言,只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亲信正色说道:“萧大哥,不用这么麻烦吧,现在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留着还是个祸患,我看,不如将她……”话说到一半,他顿住未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萧方从深思中回过神来,直勾勾的看着手下的亲信,过了半晌,他站起身来,边向外走边说道:“有些事情,只要你们自己觉得妥当就去做好了,不需要向我说明什么,我也不想操那么多的心,现在我要去见向大哥!”
“啊,是,是,是!”那名亲信会意的连连点头,满面堆笑的说道:“萧大哥,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肯定不留”
不等他说完,萧方抬起手来,打断他的话,说道:“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你不需要向我说明什么!”
“是!”
萧方多聪明,以现在的形势,干掉白燕以绝后患是最佳的选择,不过此时肯定瞒不住,一旦让向问天知道必会找自己兴师问罪,那时他也不好解释,让下面的兄弟私自去做,自己不仅能脱开干系,以向问天的性格也不回太责怪兄弟们,毕竟大家都是为社团着想,出于好意。
数名大汉跟随在白燕的左右,说是要护送她离开大6去香港,实际上则是在暗中找机会下毒手。
白燕不是个普通的女人,她的头脑也不次于任何一个男人,她很清楚,如果让一个人永远闭嘴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干掉这个人,现在她已经成了南洪门致命的要害,以萧方目前的疯狂状态,真的有可能对自己动刀子,白燕边走边琢磨,突然停住脚步往回走。周围的南洪门大汉见状纷纷伸手阻拦,问道:“白小姐要去哪?”
白燕环视众人,说道:“我既然要走了,当然要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一下!”
“嘿嘿!”为的那名南洪门大汉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身材粗壮,相貌凶恶,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白小姐,我看没有那个必要吧。”
“有些很重要的东西我一定要带上!”白燕语气坚决地说道。
凶恶汉字皱了皱眉头,说道:“我可以让兄弟去帮白小姐收拾……”
没等他说完,白燕正色说道:“我必须得自己去!”
他态度强硬,那凶恶汉子还真拿它没办法,毕竟这里是南洪门的总部,生冲突传到向问天哪里就糟糕了,即使要杀白燕,也得等去外面再动手,无奈之下,凶恶汉子点点头,说道:“好吧,不过白小姐,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你得快点!”
白燕没说话,看都未看他一眼,快向自己房间走去,来到自己的房门口,白燕开门而入,没等那几名大汉跟进来,白燕反手将房门关上锁死,那凶恶汉子心头一颤,边砸门边低声吼道:“白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话音刚落,便听到白燕的声音从房间内传出来:“有些私人物品不方便让你们这些男人看吧!再说这里是十六楼,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凶恶大汉转念一想,白燕说的也对,这么高的楼层,除非他能背生双翅,否则根本没地方跑。他冷笑着哼了两声,慢悠悠的说道“我希望白小姐能快点!”
两分钟过去,房间内毫无动静,五分钟过去,房间内还是没有声响,凶恶大汉在门外足足等了十分钟见白燕仍没有出来的意思,他终于受不了了,抡起拳头再次砸门,边敲边叫道:“白小姐,你再不出来我可要撞门了!”
房间里已然鸦雀无声。凶恶大汉倒吸口凉气,暗道白燕不会是真跑了吧!他沉思片刻,倒退两步,对周围的手下人甩头道:“把门撞开!”
“是!”随着话音,一名身材最魁梧的大汉提起腿来,作势就要踹门,正在这时,只听卡擦一声,房门被打开,换了一身白色衣裙的白燕从房间内不急不慢的走出来。他的皮肤本就雪白如玉,再配上白色的连衣裙,更显得清纯靓丽,活脱脱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子。众大汉们一时间都看的愣了神,一个个瞪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紧白燕。
白燕似乎早就已经适应了这种惊艳的目光,她冲着众人嫣然一笑,说道:“你们不着急走吗?”
回眸一笑百花开,白燕的笑正是这样的笑,那凶恶大汉打了几个冷战,回过神来,他咽口唾沫,见兄弟们都看着白燕呆,心中火烧,没好气地重重咳了一声。大汉们如梦方醒,恋恋不舍地目光从白燕身上收回来,面红耳赤地垂下头去。
白燕在众大汉的‘保护’下出了南洪门总部,直接被带上一辆面包车,然后向城东方向亏苏行驶而去。车上,白燕故作随意问道:“我们要去哪?”
“盐田!”凶恶大汉边目视窗外边心不在焉地说道。
白燕吃惊地问道:“我们不是去香港吗?”
凶恶大汉白了她一眼,说道:“白小姐,你现在可能已经收到军方的统计,还能顺利过关吗?去香港,我们只能偷渡过去!”
白燕点点头,不再多言。南洪门这边只知道那批刺杀谢文东的杀手全军覆没,但没有被军方所擒,有没有招供是收白燕指示,他们都不清楚,即使是白燕自己心里也没底。
盐田是与香港通航的重要港口,周边一带有许多荒僻之地,想偷渡到香港,那里是捷径之一。面包车出了广州市区,直奔东南方向,不走大道,只挑人迹少的小道钻,越走周围越偏僻,渐渐的,路上连车辆都看不见了。
白燕在广州已有一段时间,对这带的地形也算熟悉,这时候她开始感觉到不对劲,可也没动声色,含笑问道:“我们这是去哪?”
凶恶大汉道:“盐田啊!不过大道上可能有关卡,我们还是小心点好!”
白眼心中冷笑,她顿了片刻,突然说道:“停车!”
“什么是?”
“我想去厕所!”
“呵呵!”凶恶大汉气乐了,他向外看了看,路上没有行人,也没有过往的车辆,道路两旁尽是半人多高的荒草地,他暗道一声就这吧!想着,他对开车的汉子说道:“兄弟,停车!”
面包车在道路中央缓缓停下来,白燕什么话都没有说,立即拉开车门,从车里跳了出去。众大汉们见状紧跟着下了车,将白燕围住。白燕挑起清秀的眉毛,环视众人,冷声道:“我要去厕所,你们也要跟着吗?”
“呵呵”凶恶大汉出一阵怪笑,说道:“我看白小姐那都不要去了,就在这吧!”
白燕脸色一变,惊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到了这个时候,凶恶大汉觉得已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他笑道:“上面已经交代了,白小姐哪都不用去,就留在广州,永远的留在广州!”说着话,他向周围望了望,说道:“这里不错啊,风景挺美的,以后白小姐就住这里吧!”边说着话,他边拉开衣襟,从衣下抽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枪。
白燕又惊又骇,张大嘴巴,道:“你们要杀我?”
凶恶大汉耸耸肩,说道:“白小姐这么聪明,应该明白,你活着对我们来说就是个天大的威胁,只要你死了,那就死无对证,什么事读和我们没关系了,不过,”说着话,他将枪交与左手,然后伸手向白燕的面颊摸去,贼笑道:“不过像白小姐这么漂亮的美人,死了实在太可惜了,何不让我们兄弟先乐和乐和?啊?”
说话间,众大汉们哈哈大笑起来,一个个贼眉鼠眼在白燕的身上乱砍.
“你……你们好大的单子……”白燕吓得连连后退,可只退了两步,身子便靠到面包车的车身上,再五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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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哈哈!”凶恶大汉仰面而笑,说道:“白小姐,收起你往日的威风吧!你以为你现在还是白家大小姐吗”说话之间,他有向前几步,贴近白燕,伸手去拉她的裙带。
白燕虽然养了一批厉害的杀手,但她本身和平常女人没什么区别,面对这么多大大汉,她一个女人哪能应付的来,正在这时,土道的远处突然有灯光闪烁,没想到这么僻静的地方还会有人经过,众人的心头皆是一惊。
凶恶大汉脸上的**消失,面色瞬间阴沉下来,他举目看向远处,之间一辆汽车在土路上飞快的行驶过来。
“老大,这是什么人来了?”有名大汉紧张的问道,其他人也纷纷把手中枪举了起来,为的凶恶大汉向众人使个眼色,沉声说道:“把枪都收起来,先不要轻举妄动,也许是我们自己人来了呢!”
很快,那辆轿车行驶到近前,土路很窄,有面包车停在道路中央,其他车辆根本过不去,轿车在距离众人三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接着车门一开,从里面走出两名身穿休闲装的青年,两青年年岁都不大,脸上带着青涩,他俩看了看众大汉,再瞧瞧脸色苍白的白燕,怯生生的说道:“各位大哥靠,让我们过去!”
见来人只是两名胎毛还没退干净的青年,众大汉们提到嗓子眼的心都放了回去,凶恶大汉嘴角一挑,挥手说道:“滚,滚,滚!要过去你们就绕道过!”
“大哥”两名青年面带急色,还想申言,凶恶大汉嗤笑一声,说道:“我们今天在这里办事,你就算有天大的事也得给我绕着走!”南洪门在广州一带是土霸王,其成员也想来嚣张惯了,何况对方只是两名毫不起眼的青年。
,愣在原地,进不是,退也不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见他俩没有离开的意思,众大汉们都有些不耐烦,其中有两人直奔青年走去,到了近前,用力推了推他二人的肩膀,骂道:“***,小兔崽子,我们老大的话你没听见吗?”
两名青年互相看了看,齐齐倒退一步,看样子像是要转身离开了,正在两名大汉一脸嘲笑想出言讽刺几句的时候,只见两青年回手在腰间一抹,掌中各多出一把装有消音器的手枪,毫无预兆,对准两名大汉的胸口各开一枪。
这两枪来的突然,两名大汉连点反应都没有,心口已被子弹击中。近距离的射杀,子弹击穿二人的心脏,直接从后心飞了出去,扑通,扑通!两名大汉脸上还带着惊讶和茫然,身子已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另外几名大汉见状,无不大惊失色,有人下意识的惊叫道:”
他话音未落,两名青年的枪口已指向他,扑,扑,扑!消音手枪特有的沉闷声拉开了屠杀的序幕,两名青年的枪法精准的令人咋舌,弹无虚,每一次扣动扳机,都会有一名大汉音声倒地,只是顷刻之间,数名大汉还能站立的只剩下为的那位凶恶汉子,由始至终,这批南洪门的大汗连一枪都未来得及开。
等凶恶大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再看身边的兄弟,都已倒地绝气身亡,他本能的尖叫一声,回手要拔枪,可是两名青年的枪口已齐齐顶住他的脑袋。
“啊——”凶恶大汉张大嘴巴,此时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枪筒火辣辣的热度。
两名青年齐齐转头看向白燕,脸上的青涩早已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冰冷与残酷,毫无感情的眼睛如同一潭死水,二人异口同声的问道:“白小姐,怎么处置他?”
这时,白燕脸上的惊慌也不见了,她面带阴笑,一步步向凶恶大汉走去,直到此时凶恶大汉才算明白,这两名青年原来是白燕手下的杀手,现在他在看白燕,已没有一丝一毫的**,如同见了鬼似的,吓到连连后退,结结巴巴的问道:了吗?”
“呵呵.你很希望我的兄弟都死光是把?!不过很可惜,事实上并没有!”白燕依然不紧不慢的向前走着。
她进一步,凶恶大汉便是退一步,土路并不宽,很快,凶恶大汉便退到路边,路边是松土,凶恶大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白燕身上,忽觉得脚下一软,身形控制不住,一**坐在地上他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白燕对这他的胸口用力踢了一脚,咬牙说道:“想杀我,还轮不到你!”说着话,她回头冲着那两名青年钩钩手指,后者二人会意,快步上前,其中一人将手中枪交到白燕手里,白燕接过枪后,片刻都未停顿,对这凶恶大汉的前胸就是一枪。
扑!这一枪打的结结实实,凶恶大汉的胸口立刻喷出一团血雾,白燕打了一枪仍不解恨,对这大汉又连开数抢,只听扑扑之声不绝于耳,知道枪中子弹全部打光才告一段落,再看凶恶大汉,身上,脑袋上都是鲜血,人早已断气。
白燕低头看着尸体,长长出口气,随后将手中枪向手下人一扔,同时问道:“其他的兄弟都没回来?”
白燕派出去的那批杀手并没有全军覆没,至少在前面抢枪的几名杀手幸免与难,白燕回到自己的房间说是收拾东西,实际上是去给手下人通风报信,令他们马上来援助自己,之所以在房间里待那么久只是她在故意拖延时间罢了,好让手下爱人能及时赶到,萧方派出手下人带着白燕离开南洪门总部,虽然行动很隐蔽,连向问天都被瞒过去了,但没有逃过白燕手下杀手的眼睛,一路上,几名杀手一直在远远的跟随,直至几名大汉要对白燕下手,他们这才突然现身,杀对方个措手不及。
听到白燕的问话,两名青年互相看了看,双双低下头去,没有答话,白燕仰面叹息,顿了片刻,她快步走到面包车前,从里面拿出一只皮包,递给两名青年,面无表情的说道:“这里面有二百万,你们拿上钱赶快走吧!”
两名青年面带惊色,忙问道:“白小姐,那你呢?”
“我?”白燕笑了,只是笑的令人心酸,她摇头苦笑道:“你们可以逃,但我逃不掉,我也不想过一辈子受人追杀的日子,我对南洪门有情有义,而他们却如此待我,我就算杀不掉谢文东,死,也要拉上南洪门做垫背!”
“白小姐!”两名青年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冷酷杀手,但对白燕倒可称得上是忠心耿耿。
白燕看着二人苦笑了两声,摇头说道:“你们走,不用管我!”?”
“我会去北洪门的据点向军方自,我还会把南、北洪门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统统说出来,我完蛋,我也要南、北洪门做我的陪葬!”当萧方用武力威逼她的时候,她的心就已经死了,她现在是彻底豁出去了,连最起码的求生**都没有了,一心想着和南、北洪门同归于尽。
听她要去找军方自,两名青年的身子同是一震,纷纷说道:“不能啊
白燕的脸色沉下来,怒视二人,沉声说道:“我再说一次,你们不用管我,带上钱,有多远就走多远,这是命令!”
在白燕逼人的注视下,两名青年下意识地倒退一步,相互看看,不再多言,咬着嘴唇接着白燕手中的皮包,转身回到车上。
看着手下人开车离去,白燕眼帘低垂,幽幽自语道:“这也是我,她强打精神,将面包车左右的尸体踢开,钻进车内,启动汽车,重返广州。
白燕驾驶面包车在广州片刻未停,穿城而过,直奔s市。
现在北洪门的据点可是热闹非凡,经过杀手们这一闹,为北洪门争取了大量的时间,此时北洪门和文东会的后续援军都已赶到,偌大的工地里人头涌涌,随处可见北洪门和文东会的帮众。原本驻扎在这里的军队已撤离了大部分,只剩下张松林和一部分士兵在处理善后工作。
白燕开车到达北洪门据点外事,门口已没有士兵站岗,取而带之的是身穿笔挺西装的北洪门人员。
北洪门的兄弟并不认识白燕,见突然来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都很意外,为的小头目上前询问道:“小姐,请问你找谁?”
“我找你们这里军队的负责人!”白燕心平气和地说道。
“哦!那请你等会!”
这两天张松林的人太多,警察、记者、军方的等等身份的人都有。张松林也是忙的焦头烂额,今天好不容易找他的人少了,本以为能清闲一天,忽听外面又有人找自己,他忍不住哀叹一声,咧嘴从工地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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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5)看到白燕,张松林一楞,心中暗道好个漂亮的女人!他走上前来,问道:“请问,你是......”
“你就是这里的负责人?”白燕没有回答他,反问道。
张松林点点头,说道:“是的!”
白燕深吸口气,正色说道:“我叫白燕,我是来向你自的!”
“自?”章松林被她说楞了,茫然道:“自什么?”
“昨天晚上,这里受伤(到)了袭击,而袭击这里的那些人,都是受我指使的!”白燕一字一顿说道。
扑!张松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目光怪异地上下打量着白燕,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和那些杀手扯上关系?而且她还是幕后的指使者,这简直是开玩笑嘛!张松林面色一沉,冷声说道:“白小姐,这里可不是你随便开玩笑的地方,如果没什么事,赶快走吧!”说着话,他转身要回去,白燕却再次说道:“那些人确实是受我的指使!”
“哎?”张松林这时候有些不高兴了,转过头,怒视着白燕,说道:“你再胡搅蛮缠,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没等白燕说话,从工地里又走出一行人,为的不是旁人,正式张一,在其身边还跟着北洪门和文东会的众多头目,包括褚博在内。说来也巧,张一等人正在据点里巡视,见大门口那边张松林整和一名身穿白衣的女人说话,由于好奇,张一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不仔细看还好点,这一看,才突然现来的女人竟然是他们的死对头白燕。张一不知道怎么回事,急忙带着众人过来查看。等到了近前之后,北洪门和文东会的干部纷纷将手摸向后腰的武器,只要一有不对劲便可马上亮出家伙。!
见北洪门和文东会众人如临大敌似的怒视着眼前这个女人,张松林更感好奇,他带着询问地看向张一,低头问道:“张先生,你们认识她?”谢文东现在负伤住进医院,北洪门和文东会暂时由张一和三眼二人负责,张松林对张一还是很客气的。
张一的眼睛一直集中在白燕身上,他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说道:“当然认识!她手下的那批杀手三番五次的想致东哥于死地,我怎么肯那个会不认识她呢?”
张松林身子一震,满面惊讶地看着白燕,谁能想到,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竟然真是杀手集团的大头目。怔了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来,急上前两步,沉声喝问道:“那些歹徒真是受你指使的?”
白燕既然选择来自就把一切都豁出去了,她面不红气不喘地点点头,言语清晰地说道:“没错!那些人确实都是我的手下,也确实是按照我的命令偷袭这里的!”
张松林直勾勾地看着白燕,停顿了几秒钟,猛的向后倒退一步,侧头喝道:“把她给我抓起来!”
随着他的话音,他身后随行的两名士官箭步上前,别说白燕不会什么身手,即使是身手不错的黑道中人也未必能抵挡得住张松林身边的这两名士官,白燕没做出任何的反抗,双臂便被两名士官反拧到背后。
张一以及北洪门和文东会的干部们都看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白燕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来自投罗网,难道吃错药了不成?褚博比其他人显得更心急,虽然他与白燕早已恩断义绝,可此时见白燕被擒,心还是像被什么东西猛扎了一下似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前倾,向前跨出一步,在他不远处的姜森手疾眼快,一把将他的手腕抓住,冲着他微微摇了摇头,别说白燕已落到军方手里,即使是被自己弟兄抓住,褚博也不应该拦阻。
褚博回神,暗暗叹口气,前倾的身子慢慢挺直。
张松林可没有注意到楮博的小动作,他现在已被兴奋冲晕了头,正所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消灭了那么多持枪歹徒,他已立了大功,现在又把歹徒的头目抓住,不用想,这又是大功一件,今天真是活该自己走运啊!张松林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满脸挂笑,他围着白燕走了两圈,然后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偷袭军营,杀人抢枪,无法无天!把她带走!“说着,他快步来到张一近前,急声说道:“张先生,我得马上带她返回军区,以后有机会再见,我请你们吃饭!“
张一礼貌性的点点头,笑道:“张营长太客气了!“他脸上在笑,心思去在急转,搞不明白白燕为什么主动来自,看着张松林以及手下士兵把白燕押上军车,张一没敢耽搁,立刻拿出手j,给身在医院的谢文东打去电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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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道混了这么久,受伤住院对谢文东来说如家常饭,不过他在医院里并不孤单,有很多人陪他,东心雷,任长风,格桑,木子以及孟旬等等众人.
孟旬住院许久,不过他的伤势可比谢文东重多了,后者在医院里只住了一天便能下地缓缓行走,而孟旬则还需要靠轮椅代步,对现在的战事,众人在医院里也没少谈论,对青帮突然参战,孟旬也颇感意外,不过他倒是乐观,认为己方虽然吃了大亏损,但最后仍能完胜对手.
当张一打来电h的时候,谢文东正和孟旬在病房里聊天,电话中张一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截了当道:“东哥,我见到白燕了!“
“哦?“谢文东精神一振,忙问道:“在哪?“
张一将白燕主动找张松林自的事,一五一十的讲述一遍,最后他问道:“东哥,你看白燕这是什么意思?“
听完张一的讲述,谢文东沉吟无语,脑筋飞转,考虑其中的原由,刺杀他的这批杀手Q法精准,行动敏捷,装备精良,他早就猜测到不是红叶就是白燕的手下,现在看来,应该是白燕的手下没错了,只是很奇怪,像白燕这么聪明的人呢怎么突然做出这样的傻事?又是杀伤士兵又是抢Q这可是重罪,就算有一百个脑袋也保不住,更加令人不可理解的是,时候她竟然不逃反而来找军方自,简直是疯了,正常情况下白燕绝不会这么做。谢文东多聪明,将事情的前前后后仔细一分析,理科判定是南洪门使用了某些手段逼迫白燕派出手下来行刺自己,无论事成与否,南洪门都可以将此事推到白燕身上,使他们自己脱离干系。而白燕自知走投无路,前来自是要和南洪门拼个同归于尽的,不过,他若是把南洪门的事都抖出来,那自己又怎能幸免?想到这里,谢文东倒吸口凉气,他拿起电h,追问道:“阿一,白燕现在人在那里?”
“已经被张营长带去军区了。”
“糟糕!决不能让她去军区!”
张一这时候还没考虑那么多,心中甚是不解,白燕是死是活又和己方有什么关系?她要是死了,己方还少了一个令人头疼的敌人呢!张一疑问道:“为什么?东哥,白燕落入军方的手里对我们不是很有利吗?”
“糊涂!”谢文东皱着眉头说到“白燕能向军方自,那是抱着要和我们、南洪门拼个同归于尽的目的,她若是把我们和南洪门之间的事情都抖出来,南洪门完蛋,我们还能好吗?”顿了一下,谢文东又问道:“现在能不能拦住他们?”
经谢文东一提醒,张一终于反应过来,这时候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了,他拿着电h举目张望,此时张松林已带着白燕坐着军车走出好远了,他忙道:“东哥,拦是能拦住,不过……我们以什么借口阻住他们啊?”
不管怎么说,张松林是国家正规军队的中校,他们强行拦阻,那还得了?!谢文东转念一想,让张一等人阻拦张松林确实不太合适。他拿着电话,眼珠连转,过了半晌,他方说道:“阿一,这件事不用你管了,我来处理!”
“东哥要怎么做?“
谢文东没时间向张一解释,只道:“等会再告诉你!“说完话,他把电h放下 ,随即又给张松林挂去电h.
张松林现在可是神清气爽,白燕前来自,这等于是天上掉下来个大馅饼砸在自己的脑袋上,也使整个事件能有个相对完美的结尾,自己会受到上面嘉奖也是必然的,当谢文东打来电h时,没等他开口,张松林兴奋地抢先说道:“谢先生,告诉你个好消息,刺杀你的头目已经被我抓住,现在正带往军区,不用问,肯定枪毙,这下可解决了你一块心头大患吧!“
谢文东乐了,淡然道:“张营长,我找你就是为了此事!“
“哦?“张松林笑道:“原来谢先生已经知道了.“
“恩!“谢文东说道:“这事对我来说却是算是一件大喜事,不过对张营长来说,那可是天大的灾事,你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你还不知道吗?“
希望大家在《坏蛋》这本书的陪同下,一起奋斗,都像流星那般,绽放自己。。。。。。
(更多精彩期待第4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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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6)!张松林正在兴头上,被谢文东这么一说,象是当头浇了盆冷水,心中甚是不快,只是碍着谢文东的身份强忍着没作,皱着眉头问道:“谢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文东淡然说道:“当初张营长向上级呈报时可是说那些杀手是袭击军队的歹徒,而且上面也给了你嘉奖,现在你带着白燕回军区,到时她把真实的情况都说出来,张营长,你这欺上瞒下的罪名可是不小啊!“
张松林先是一愣,接着忍不住激灵灵打个冷战,谢文东的话不是没道理啊,自己只想到抓住白燕又立下了大功,可却没想过把她带到军区之后的问题。若是白燕真把一切都说出来,事情败露,自己可就不是能不能抱住营长头衔的问题了,而是要被送上军事法庭的。越想张松林越害怕,不知不觉间他已惊出一身的冷汗,背后生风,头皮阵阵麻。怔了好一会他才算回过神来,下意识地看了看左右,然后捧着道:“谢先生你之见我该怎么做?”
谢文东正色说道:”绝不能把白燕带到军区!“
”来不及了!“张松林满面苦涩,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刚才已将此事通报给上级了,估计现在军区那边意见做好准备,要收押白燕了!”
谢文东翻了翻白眼,这个张松林太好大喜功,干别的度不快,报功倒是比谁都度。他低下头哦来,沉思不语,过了片刻,他眼中凶光咋现,问道:“你身边的人都可靠吗?”
张松林没明白谢文东的意思,说道:“谢文东(先生)为什么这么问?”
“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
“可靠!”张松林正色道:“现在跟我一起回军区的都是由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士官,绝对可靠!”
“若真实这样,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谢文东幽幽说道。
“谢先生的意思是......”张松林满面茫然地问道。
谢文东慢悠悠地说道:“半路上,干掉白燕,对上级解释时,就说白燕畏罪潜逃,你和手下军官出于无奈,将其击毙!”
“啊?“张松林到吸口凉气,他虽然是堂堂的中校,但未参加过真实的战斗,更没有杀过人,现在谢文东要他解决白燕,张松林一时间还真实有些手足无措。他支支吾吾的半响也没说出话来,谢文东见状,冷声说道:“张营长,时间已经不多了,等到了军区之后,可就再没有挽回的余地了。熟话说不(无)毒不丈夫,你仔细想想,是你的前程重要,还是她那条命重要?该说的我都说了,到底怎么做,张营长自己看着办吧!”说完话,谢文东不等张松林答言,将电话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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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谢先生......”张松林冲着话筒急吼了两声,但电话那边已没有任何的回音。他手持着电话,身子僵硬,如同木雕一般,良久未动,他也在考虑按照谢文东说的这么做到底行不行,还有没有其他的解决办法,可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决定谢文东的主意最实际,直接杀掉白燕灭口,制造她畏罪潜逃的假象也最为合理,最容易被上级所接受。难道,真的要杀掉白燕?张松林慢慢握起拳头咬牙做出了决定,缓缓抬起头看,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前面开车的司机以及副驾驶座位上的士官,一字一顿冷冰冰地问道:“我平时待你俩怎样?”
谢文东和张松林通过电话之后,仍感觉心中没底,万一张松林胆小怕事,没敢对白燕下手怎么办?想着,他又拿起手机给姜森打去电话,让他带上血杀的精锐兄弟追踪张松林,若是他在半路上对白燕下杀手,那就罢了,若是他未动手,就由姜森带人亲自解决,最后谢文东又补充一句:“不计任何代价,必须杀掉白燕!”
接到谢文东的命令,姜森没有任何的犹豫,立刻答应一声,放下电话后,招集数十名精悍强干的血杀兄弟,坐车去追张松林。
见姜森带人急冲冲的坐车要走,褚博猜测应该和白燕有关系,他急忙冲上前去,透过车窗问道:“森哥,你们这是要去哪?”
姜森算是褚博的半个师傅,对他和白燕之间的纠葛也很清楚,他故作随意地笑了笑,说道:“没什么要紧事,老刘现在忙不过来,东哥让我带兄弟去帮帮他!”
褚博多机灵,一听就知道姜森的应付之言,他点点头,不再多问,闪身让到一旁,等姜森带领手下兄弟开车走了之后,褚博片刻都未耽搁,找到一辆轿车,直追而去。
s市距离广州不远,用不上一个小时的车程,张松林自出了s市的市区后一直在琢磨如何下手,当路程过半时,张松林实在坐不住了,他对开车的司机说道:“停车!“
军用吉普车在路边缓缓停下,后面押解白燕的大型号军车也随之停了下来。张松林跳下车,看似随意的转到后方的军车近前,问看守白燕的两名士兵道:”她还老实吗?“
”报告营长,她一直都很安静!“一名士兵挺直身躯大声回答道。
张松林举目望了望,只见白燕坐在军车的最里端,双手已经被绳子捆绑住,人倒是满面的平静,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自己被送到军区后结果是生还是死。张松林暗皱眉头,眼珠转了转,硬挤出笑容,问道:”白小姐感觉怎么样?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白燕坐在车内动也没动,只轻声说道:“多谢张营长,我没什么需要的。”
“哦!”张松林又问道“我们走的时间也不短了,白小姐要不要下来活动活动?”
白燕乐了,扭头看向张松林,慢悠悠地说道:“我现在只想尽快赶到军区,把种种的事情都交代清楚!”
她不这么说,张松林还好点,一听完这话,张松林的脚底板都冒冷气。不过他反应也够快,眼珠转了转,对着守白燕的两名士兵说道“你俩去坐我的车,她由我来看管!”
“这……”两名士兵同是一愣,诧异地看着张松林,不明白自己的营长怎么自贬身价看起犯人来了。
张松林正色说道:“白燕是重犯,军区十分重视,绝不能有半点散(闪)失,听我的命令,你俩去坐我的车,对了,顺便把许班长叫过来!”他说的许班长就是他那两名亲信的士兵之一。
营长话,下面的士兵哪敢有异议,二人双双敬礼道:“是!营长!”
张松林和他的亲信将两名士兵换走,汽车继续前行。现在由他亲自看管白燕,下手的机会就太多了。他坐到白燕身旁,咧嘴笑了,幽幽说道:“白小姐,我真是想不明白,好端端的你回来干什么?你这是给自己挖坟,也给别人添麻烦!”
白燕冷笑一声,说道:“我即使不回来,你们也会把我抓回来的,不是吗?”
张松林摇摇头,说道:“白小姐你错了,你的那些手下都死的干干净净,没有一个活口,只要你自己不对外声张,没有回知道此事能与你又什么瓜葛,可是……你却主动前来自,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域无门自来投啊!”
白燕吃惊的瞪大眼睛,她派出那么多杀手,进入北洪门据点之后一个人都没出来,根本没想到竟然都死在里面了,没留下一个活口,这和她以及萧方的预计完全不一样.
见白燕一脸惊讶的样子,张松林继续说道:“所以说,白小姐,这次是来自是件很愚蠢的事~!不过.....“说着,他故意顿住,双目直勾勾地看向白燕.
白燕疑问道:“不过怎样?“
张松林贴近白燕,低声说道:“不过我可以给白小姐一次机会,只是不知道白小姐要如何报答我.“
白燕狐疑地看着张松林,问道:“什么机会?“
“给你逃生的机会!“
白燕心中一动,问道:“你想要什么?“
张松林贼笑道:“白小姐能给我什么?“
听张松林说自己的手下都死光了,此事根本涉及不到自己身上,白燕心里自然而然的生出求生的**,她咬了咬嘴唇,说道:“只要张营长肯放我走,那你无论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说着话,她慢慢向张松林怀中靠去.
嗅着白燕身上迷人的体香,看着她美艳的骄颜,张松林几乎下意识地伸手去揽白燕的腰身,可是他的手还没有碰到白燕,冷然间打个冷战,从意乱情迷中恢复过来,白燕固然是令人**的尤物,不过前程却更加重要,张松林深深气了口气,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豪爽地说道:“白小姐,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相信你是个言而有信的人,等会我让司机放慢车,你趁机跳车逃走,有我在,你的手下弟兄是追不上你的!“
白燕迷茫地看着张松林,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身为中校的军官竟然为了帮助自己而甘愿冒这么大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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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7)张松林看看手边,强压心中的焦急,正色说道:“白小姐,不要在犹豫了,等会到了广州地界,我就算想放你走都来不及了!”
白燕闻言不在犹豫,问道:“你要我怎么逃?”白燕是很聪明,可即便她再聪明,也不会想到和她毫无瓜葛的张松林会对她起了杀机。
张松林说道:“你跳车走,我可以保证我的人不会去追你,不过接下来怎么逃走,那就看你自己了!”
白燕疑问道:“我现在逃走还来得及吗?是不是以后还会受到你们军方的追杀?”
张松林暗道一声啰嗦,他随口说道:“不会,我没有把你的名字通报给上级,上面现在也并不知道那些杀手和白小姐有瓜葛!”
白燕点点头,充满感激的看着张松林,轻声说道:“张营长,谢谢你!”
张松林实在有些忍不住了,他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快走!”他早已盘算好了,只要白燕一逃,他立刻便开枪将其射杀,到时死无对证,上面的高官也拿他没办法。
他急,白燕其实更急,但是在自己落难的时候张松林能如此帮她,这令白燕非常感动,她深吸口气,说道:“张营长,把你的电话号码告诉我,日后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报答你的!”
张松林现在只想着把白燕支走,想也没想,从口袋里掏出通讯录,写上自己的电话号码,撕下来交给白燕,后者接过,小心的叠好揣进口袋里,然后抬头看着张松林。
见她久久未动,张松林不耐烦的问道:“白小姐还有什么事?”
白燕面带难色,低声说道:“车太快了,这样跳下去,你们不来抓我我也逃不走!”
张松林恍然大悟的拍拍脑袋,回身走进军车里端,用力拍了拍棚壁,大声说道:“找个地方停一下,我要上厕所!”
开车的司机答应一声,军车缓缓向路边靠去,度也随之慢了下来,张松林心跳加,冲着白燕又是使眼色又是甩头,示意她赶快跑,到了这时候,白燕也不敢再耽搁,将心一横,拉开军车车棚的帘帐,飞身跳了出去。
车行的度是不快,但对白燕来说度也不算慢,落地之后,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躯,在地上连连向前翻滚,张松林精神一振,眼睛猛然瞪得溜圆,回手摸向腰间,将配枪抽了出来,边向下瞄边对身边的士官大声喝道:“犯人逃跑了,给我打!”
在军车的后方,还跟有一行轿车,这队车辆里的人正是姜森带领的血杀兄弟,他们距离军车不算远,可也不近,一直在跟随着等待下手的机会,白燕突然跳出军车,后面的姜森等人看的清清楚楚,姜森暗道一声糟糕,白燕要跑!他对开车司机急声说道:“兄弟,开车撞过去!”
车上的张松林要射杀白燕,后面的姜森则要撞死白燕,可以说这两波人都想致白燕与死地,可是还没等他们双方动手,一辆紧随军车之后的黑色轿车突然加,车头直接装在还在地上翻滚的白燕,随着嘭的一声闷响,白燕的身子从地上弹起多高,接着重重摔落在地,可那辆黑色轿车没有任何停止的意思,继续前冲,在白燕的身上结结实实的碾了过去。
白燕只是血肉之躯,哪里能经得住这样的折腾,先头的那一撞已要了她半条命,接着再一压,白燕彻底一命呜呼,身子都被挤压的不**型,血流满地,足足拖出数米之长。
“啊?”张松林和姜森虽然没在一起,却同时惊叫出声,他俩 做梦都想不到,白燕没有死在自己手里,竟然被一辆陌生的轿车给撞死了。
咯吱!黑色轿车从白燕身上压过去之后才急急停下来,接着从里面跑出来一名三十多岁的汉子,他满脸的惊慌之色,看看白燕,再转头瞧瞧停在路边的军车,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其样子,似乎是被吓的慌了手脚。
姜森等人的汽车纷纷停了下来,姜森看着前面那个手足无措的汉子,目光慢慢变得幽深。开车的血杀兄弟倒是咧嘴笑了,说道:”森哥,这回我们倒是省心了,白燕没被我们撞死,却是被这个倒霉蛋给搞定了!”
“哼!”姜森冷笑一声,反问道:“你认为这是巧合?”
“难道不是吗?”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人应该是南洪门派来的!”姜森语气肯定的说道。“白燕大张旗鼓的跑到我们据点来自,以南洪门那么达的眼线系统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白燕想和我们、南洪门来个同归于尽,呵呵,南洪门又怎能留她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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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来如此!”开车的血杀兄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时,张松林等人也从军车上跳了下来,他先是冲到白燕的尸体近前,低头看了一眼,马上便把脑袋扭到一边。刚才还活蹦乱跳美的不可方物的白燕转眼之间变成了一团模糊的血肉,实在令人不忍多看。张松林的心里又是感叹又是惊喜,白燕死的虽然可惜,不过究竟还是死了,自己也终于把落到头顶上的祸端给甩掉了。他皱着眉头蹲下来,身手在白燕的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他刚写的那个电话号码,飞快的揣进自己的口袋中。
那名开车撞死白燕的汉子踉踉跄跄的来到张松林近前,结结巴巴的说道:“军……军官大哥,我……刚才我不是故意撞死她的,我正开车就突然从你们车上跳了下来,我来不及刹车,所以就……”
张松林挺直身躯,看向那名汉子,打量他片刻,张松林突然笑了,摆手说道:“这位先生,你不用害怕,她是逃犯,恰巧被你撞死,也算她倒霉吧!”
“啊?逃犯?”那名汉子惊讶的大张嘴巴,过了半响才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问道:“那……那我是不是就不用负责了!”
张松林耸耸肩,说道:“我们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不过你要不要负责人,不归我管,你应该去问警察!”
“唉!”汉子摇头叹气,自言自语的嘟囔道:“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
他话音还未落,在周围观察的人群里突然走出来一名黑衣青年,他面无表情,目光一直落在白燕的尸体上,但所行走的方向却是冲着那名汉子而去,他边走边说道:“没错,你今天是很倒霉!”
那汉子一愣,惊诧的打量着青年,但脑海中对此人毫无印象,他疑问道:“请问,你是……”
黑衣青年在他身边站定,到这时,他的目光才从白燕的尸体上挪开,慢慢落到那汉子的脸上。那是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睛,也是一双杀机四射的眼睛。那汉子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黑衣青年手腕一抖,掌中突然多出一把黑漆漆的手Q,他片刻都未停顿,抬起手来,枪口对准大汉的脑袋就是一枪。
嘭!要命的一枪!大汉声都未哼一下,脑袋直接被击穿,受子弹的冲击力,身子横着到了下去。
众目睽睽之下,又是在那些真枪实弹的士兵们的注视下,黑衣青年竟然一枪把大汉当场射杀了,这是在场所有人谁都没想到的,整个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不知过了多久,人群中突然传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接着人群像是潮水般四处散去,人们边喊叫着边四散奔逃,一时间整段公路乱成一团。
张松林和士兵们纷纷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本能的端起手中Q械,枪口一致对准黑衣青年,大喝道:“不许动,放下枪!”
抓捕歹徒的事并不归他们管,不过若是恰巧碰上了,身为军人也不能不管。张松林对眼前这个黑衣青年知识觉得眼熟,可在哪见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他伸手指着黑衣青年的鼻子,怒道:“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当众杀人!”
黑衣青年看都未开士兵一眼,冷笑着说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张松林没把这黑衣青年认出来,不过不远处的姜森等人脑袋都嗡了一声,心中暗道:他怎么来了?!
这位黑衣青年不是旁人,正是尾随着姜森等人而至的褚博。
褚博对白燕被撞的经过也看的清楚,如果这人真是无心的,那么撞上白燕的那一刻他就该刹车了,哪至于还要再砸过去,这明显是故意杀人,褚博能确实此人不是己方兄弟,那么十之**就是南洪门的,白燕毕竟是褚博的第一个女人,此时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杀,心中的怒火烧晕了他的理智,加上对方又不是自己兄弟,所以褚博头脑热,连后果都没考虑,直接冲上去将其一枪射杀。
张松林以及他手下的士兵可不管这些,一名士官绕到褚博身后,将手中步Q举起,以枪托猛击褚博的后脑。
希望大家在《坏蛋》这本书的陪同下,一起奋斗,都像流星那般,绽放自己。。。。。。
(更多精彩期待第4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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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博听到脑后恶风不善,却没有躲避,不是躲不开,而是根本就不想躲,随着嘭的一声闷响,这一枪托结结实实砸在他的后脑上,诸博只觉得眼前一黑,当场晕死过去。
这是,坐在车内观望的姜森等人可都坐不住了,纷纷从车上走下来,齐齐向诸博跑去。张松林不认识诸博,可认识姜森,看到姜森等人快的冲过来,他先是一愣,接着又笑了,问道:“姜先生,你们怎么来了?不过来得正好,帮我转告谢先生,事情已经办妥了!”他边说着话,边向手下士兵挥手,将会迷不醒的诸博拉上军车。
姜森到了张松林近前,一手将她拦住,摇头说道:“你不能把他带走!”
“怎么?”张松林莫名奇妙地看着姜森。
姜森急到:“他是我们的人,张营长,把他交给我吧!”
经姜森这么一提醒,张松林才恍然想着自己在s市郊区的工地上确实见过这名青年,难怪刚才看他眼熟呢!他皱着眉头,沉吟不语。按理来说谢文东的人他不应该抓,可是这青年做的实在太过火了,光天化日之下持枪杀人,而且又有这么多人在场,自己若真把他放了,能脱离干系吗?他面带难色,苦笑着说道:“姜先生,不是我不给谢先生面子,如果我就这么把他放了,那么被抓的可能不是他,而就是我了,你得理解我的难处。”
姜森确实能理解张松林的难处,如果面前的是群警察,他会毫不犹豫的率众把诸博强行抢回来带走,而眼前这些人是正规的国家军队,使用武力,性质完全不一样,何况又是在众目睽睽的情况下,后果将不堪设想。姜森为人冷静,也能沉得住气,知道眼下想凭自己的能力救出诸博势如登天,他深吸口气,说道:“张营长,我没有别的要求,善待我的兄弟,我会找东哥来处理此事的,另外,不要把他交给警方,你得想办法把他留住!”
“这个……”既然是谢文东的人,张松林自然不会动粗,不过若是警察找上门来他还真不好办。犹豫半响,他点点头,说道:“姜先生,我尽力而为吧!”
“不是尽力,而是必须!”姜森很清楚,一旦把诸博交给警方,那事情就彻底大了,到时即使即使是谢文东亲自出面也未必能把问题解决。说着话,他回手将手机掏了出来,给谢文东打去电话。
街道姜森的电话,谢文东迫不及待的问道:“老森,白燕的事搞定了吗?”
“这搞定是搞定了,不过,又出了点被的问题!”姜森边说着话边走到无人之处,低声说道:“东哥,白燕跳军车逃跑时被一辆轿车给撞死了,而开车的人很可能是南洪门派来的”
没等姜森说完,谢文东笑呵呵地打断道:“不管是谁的人,只要白燕死了,那就没问题了!”
“可可问题是储博也跟来了,他当众把撞死白燕那个人给杀了,现在已被张松林逮捕!”
“什么!”听完姜森这话,谢文东差点从病床上窜起来,储博当众杀人,还落到军方手里,这还了得?他急声问道:“现在张松林他人呢?”
姜森低声说道:“就在我旁边!”
“让他接电话!”谢文东说道。
“是。东哥!”姜森拿着手机退了回来,到了张松林近前,把手机向前一递,说道:“张营长,东哥找你!”
张松林暗叹口气,本来事情已经很圆满了,可偏偏又生出这样的事端,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接过电话,强笑着说道:“谢先生,你好!”
听到张松林的声音,谢文东直接了当地说道:“张营长,被你抓的那个人是我的兄弟,你打算怎么办?”
张松林叹道:“谢先生,你想让我怎么办?”
“放人!”
“不行!”张松林打个机灵,看了看左右,低声说到:“谢先生,你这个兄弟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那个人开车吧白燕都撞死了,他却跑出来把那个人给杀了,这不是无事生非嘛!现在你让我放人,我也没有那个权力……”
谢文东打断他的话,冷声问道:“那谁有这个权力?”
“至少也得是军区长吧!”
谢文东拿着电话,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额头,他不喜欢与军方的高官打交道,尤其是有事相求的时候,对方说不定会狮子大开口,不过诸博不能不救,虽然他犯得过错又愚蠢有不可原谅。他用力握了握拳头,只说了一句:“我知道了!”随即把电话挂断。
与谢文东同在病房的孟旬不知道生了生了什么事,低声问道:“东哥,谁被抓了?”
谢文东幽声说道:“小诸!他当着军方的面把一个人给杀了,事情很麻烦!”
啊?孟旬心中一颤,此事何止是麻烦,简直是要命啊,褚博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保不住。他忙又问道:“那东哥打算怎么办?”
谢文东摇头说道:“还能怎么办?我只是去趟军区了!”边说着话,他边拿起外套,披在身上就向外走。
亲自前往军区,谢文东也不敢大意,他倒是不怕军方会对他不利,而顾虑的是南洪门和青帮,毕竟广州在南洪门的势力范围之内,一旦现他的行迹,对方肯定倾尽全力来围追堵截。他带在身边的人不多,但个个精锐,袁天仲、五行都在其中。为了不引人注意,他们一行人只乘坐两辆普通的轿车,飞快向广州驶去。
当谢文东到达军区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由于有政治部的身份,并未受门口站岗士兵的阻拦,汽车直接进入军区大院。
抵达之后,谢文东先找到张松林,提出要见见褚博。张松林面带难色,说道:“谢先生还是不要见得好吧!”
谢文东一句话都没有多说,只是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张松林,他的目光越来越亮,张松林心里越来越感到毛,不敢再横加拦阻,呵呵干笑两声,说道:“谢先生请跟我来!”
张松林把谢文东等人带到军区的禁闭室,穿过一条狭长的走廊,在一扇小木门前停下,刚想让看门的士兵把门打开,恍然又想起什么,转回身对谢文东小声说道:“谢先生,你得快一点,私自把外人带到这里,一旦上面现,我可承担不起啊!”
“哼!”谢文东嘴角挑起,哼笑道:“我算是外人吗?我看你是糊涂了!”
张松林先是一愣,随后突然想起谢文东还是政治部的中校,严格来说确实不算外人。他咧嘴笑了,向两旁的士兵扬头说到:“把门打开!”
“是!”一旁的士兵答应一声,掏出钥匙,将房门打开。军区的禁闭室和监狱不一样,只是普通的小屋,门窗也都是木制的,并不怕关在里面的人逃跑,当然,被关禁闭的人也没有敢逃跑的。
进入禁闭室,谢文东一眼就看到躺在小铁床的上仍昏迷不醒的储博,他后脑被重击过,现已做了处理,包上纱布,只是脸上脖子上仍能看到道道的血痕。谢文东走上前去,越打量储博他的眉头皱的就越深,渐渐的机会要拧成个疙瘩。
张松林能感觉出谢文东和这个青年的关系不简单,不然也就不会从医院跑到军区来了,见谢文东眉头紧锁,他忙说道:“谢先生,你不用担心,他只是暂时混过去了,军医看过,说没事!”
谢文东转头看向张松林,眉毛高高挑起,冷笑着说道:“张营长,你就这么对待我的兄弟?”
张松林眨眨眼睛,连忙解释道:“谢先生,你可不要误会,一开始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你的人啊”
“不用说了”谢文东将张松林的话打断,幽幽道:“我现在去见刘司令!”说着,他转身向外走去张松林也随之跟了出来,在谢文东的身后连连搓手,低声说道:“见到司令你可千万别把白燕的事说漏了啊!”这件事关系到他的身家性命,张松林哪能不紧张。
谢文东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心里有数!”
刘司令是军需的负责人,一个年近六十的老头子,头花白,身材却魁梧、挺直,举手抬足之间有种军人特有的气质,向脸上看,浓眉大眼,满面红光,坐在椅子上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
前两天谢文东刚与他见过面,两人也不算陌生,见面之后,刘司令客气地略微欠了欠身,含笑说道:“呦,什么风把谢中校这个大忙人又给吹来了?请快坐”关于褚博的事,他早就听说了,谢文东来找他的目的他当然也心知肚明。
谢文东原本阴沉沉的脸上瞬间挂起了笑容,那是毫无情感如同面具一般的笑。他含笑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这次来找刘司令还是有事相求!”
刘司令装模作样地表现出好奇的样子,说道:“哦?什么是,说来听听,只要是我能帮的上忙的,一定会尽力帮谢中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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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东笑眯眯的说道:“刘司令肯定能帮得上忙!今天你的手下抓了一个叫褚博的人,想必刘司令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吧!”
刘司令故作茫然的想了好一会,才露出恍然记起的表情,脸色一沉,正色说道:“没错!今天确实抓了一个叫褚博的年轻人!此人嚣张,目无法纪,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我的士兵面杀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准备把他交给警方去处理。”
“刘司令不能把他交给警方。”谢文东含笑的说的:“他是我的兄弟!”
“啊?”刘司令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谢文东,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说道:“他是谢先生的兄弟事可不好办了!刚才我已经通知了警察那边让他们来提人,估计现在警察正在赶来的路上,若是我不给人,如何向警方解释?”
谢文东多聪明,一听就知道这是老头子在诈自己。张松林向他汇报时不可能不说褚博是自己的人,而刘司令也不能明知道褚博是自己的人还去通报给警方,他摇头笑了笑,说道:“就算警察来了,刘司令随便找个借口也能搪塞过去,总之,褚博是我的兄弟,我这次来只想把他平安无事的带走,刘司令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吧?”
“哎呀,谢中校,这件事情我也很难办啊.....”刘司令对谢文东还是很了解的,知道在他身上能挖出许多好处,如果不趁这次机会在狠捞一笔,估计以后也就没机会了。
没等他把话说完,谢文东呵呵笑了,眯缝着眼睛,幽幽说道:“刘司令知道现在官场最怕什么嘛?”
刘司令茫然的看着谢文东,没搞明白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谢文东继续说道:“最怕就是查!无论你是什么人,无论你有多高的地位,多么两袖清风,只要查核的力度够大,就算是张白纸也能查出黑点,何况,这张白纸本就不白,刘司令,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政治部属军方分支机构,但又相对独立,而且确实有权限可以对军方的高官进行查核,他这话已失去往日里对刘司令的尊敬,反倒是变成赤1uo(百度)1uo的威胁,刘司令闻言面色顿变,脸色显得越阴沉,他在军队里已混了一辈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而且能做到司令员背景自然也不简单,和中央高层的关系密切,他哪里把谢文东的威胁放在心上,冷笑了一声,说道:“谢中校,不管你背后有谁给你撑腰,你毕竟只是个中校,别说是你,就算把你们政治部的袁部长找来我也未必放在眼里,想和我斗,你恐怕还嫩了点,现在我还忙,不送了!”
谢文东可没有丝毫害怕的意思,脸上依然挂着微笑,但话语却毫不示弱,针锋相对的说道:“看来刘司令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情况,公安部刚刚被整顿,由上到下,高官被撤换了大半,当然,这一切都是政治部造成的,不过公安部记恨的可不仅仅是政治部,还有你们军方,现在公安部的人都在瞪大眼睛,等着盼着我们出问题,一旦刘司令被查出问题,那么公安部肯定会揪住不放,到时,就算刘司令和中央的关系再好再亲密,恐怕上面的人也未必能罩的住你,至少你在广zhou军qu的这个司令是很难再继续做下去了。”说话之间,谢文东站起身形,边向外走边说道:“总之,褚博是我的人,也是我的兄弟,谁敢动他,我就和谁拼命。连命我都可以不要,我还会怕什么呢?刘司令,我也不希望和你搞成鱼死网破的下场,不过你可千万别逼我无这么做。不打扰了,我先告辞,等刘司令你的消息!”
说话之间,谢文东拧动房门把手,作势就要向外走。
刘司令被谢文东这番话说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又恼又怒。其实此事只是件小事,他也只想敲诈谢文东一笔钱而已,只是没想到谢文东把话说的这么绝,连点余地都不留,另外,警方和军方的矛盾由来已久,这次公安部被整顿,也确实使双边的关系更加僵化,自己若真被谢文东查出问题,警方会不会揪住不放还真是不一定的事呢,但无论怎么说,为了这点小事和谢文东闹僵实属没有必要,刘司令身处高官要职那么多年,经验丰富,为人也老道,脸色变得奇快,见谢文东要走,他脸上瞬间布起笑容,站起身形,摆手道:“谢中校好不容易来一趟,先不要着急走嘛。其实,我和谢中校同属一脉,有什么问题我们坐下来慢慢谈,何必要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呢?”
谢文东哪是要走,刘司令不想事情僵化,他其实更不想,真与军方闹翻脸,即便最后能保住性命,在中国也待不下去了。他微微一笑,原本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将房门关好,重新做回椅子上,慢悠悠的轻描淡写道:“刘司令说的没错,我们确实没有必要窝里斗,让外人看笑话!”
“对,对,对!”刘司令慢慢坐下,说道:“其实这件事麻烦归麻烦,但也不是不能解决,这样吧,等会我就给警局那边打个电话,声明此事我们军区已经解决,不用他们再来过问!”
“如此当然最好。”谢文东含笑说道:“那我就多谢刘司令帮忙了。”
“哎?谢中校不用客气,大家都是自己人嘛!”随着刘司令态度软化,两人刚才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瞬间消失,眨眼功夫又变成亲密融洽的样子。
谢文东伸手入怀,同时说道:“我这人向来公平,别人对我的好我从来不会忘记,这次刘司令能帮我,我很感激,一点小意思,还请刘司令收下!”说着话,他从怀中掏出一张事先准备好的支票,放在办公桌上,推到刘司令的面前。
“不用,不用,谢先生太客气了,只是小事情嘛!”话虽然这么说,刘司令眼睛却一直落在支票上面,看清楚上面的数字,他的双目还是一亮,暗道一声谢文东这人倒是很会做,先给一巴掌,再给个红枣。
谢文东先兵后礼也是有他的目的的,一是担心对方狮子大开口,另外最重要的一点他也想压制住刘司令,一旦自己很轻易的妥协难保刘司令今日后不着自己的麻烦,无限的讹诈自己,后患无穷。
他冲着刘司令笑道:“我说了,我这人很公平,刘司令肯帮我,我自然不会让你白白出力!”
“哈哈。谢中校真是爽快啊!”刘司令心中的晦气一扫而光,满面笑容的拿起支票,随手放在身边的抽屉里,同时说道:“正好最近军区准备扩建,资金不够,这钱.....就算谢先生支援军区的改造吧!”
谢文东心中冷笑,表面上还是笑呵呵的点点头,顿了片刻,他站起身形,说道:“刘司令,此时就拜托你了,我回去等消息!”
“不用那么麻烦!”刘司令随着站起身,说道:“既然是谢中校的兄弟,那些繁琐的形势就不用走了,谢中校现在就可以带上褚博回去!”
“哦?那我就多谢刘司令了!”
“谢中校客气了!”
有刘司令的指令,谢文东提出褚博基本没费周折,五行兄弟帮忙将昏迷的褚博带上己方轿车,然后飞快的驶离军区,褚博当众持枪杀人不是件小事,但对于军区来说也不是件大事,至于刘司令如何向警方解释,谢文东已懒着再去猜测,坐上轿车,他疲惫的闭上眼睛,心中暗叹一声好险!
别看他和刘司令有说有笑的分手告别,但其中的风险可比对阵南洪门和青帮更甚,甚至要大上十倍,百倍,刚才一旦真闹翻了脸,谢文东自己也好不了,北洪门,文东会以及他一手建立起来的庞大势力都会随之而统统垮台。
五行和袁天仲不知道这些,只看到谢文东进入刘司令的办公室时间不长就把褚博提出来了,纷纷笑道:“东哥,这个刘司令还真不错,小褚这次犯了这么大的事,说把人给咱们就给了!”
谢文东眼睛都未睁,只是嘴角牵动一下,露出丝苦笑。
开车的金眼问道:“东哥,我们回医院吗?”
“不!”谢文东摆手说道:“回据点!”
“东哥,你的身体.....”
“不碍事。”谢文东面无表情的说道。
北洪门据点内,北洪门和文东会的干部们都没想到谢文东受了那么重的伤,只是在医院住了一天就回来了,同时还把被军方抓走的褚博带了回来,谢文东刚下车,众人便一齐围拢过来,七嘴八舌的问道:“东哥,你身体没事了吗?”
“小褚怎么昏过去了?是不是受伤了?”
“.....”
众人问什么的都有,谢文东环视诸人,扬头说道:“回屋里再说!”说着话,他率先向房内走去,众人相互看看,感觉谢文东的神情不太对,谁都不敢在多言,默默跟在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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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房间,谢文东当中而坐,众人分坐两旁。他环视在场诸人,最后目光落在姜森身上,问道:“老森,你告诉我,当时小褚为什么会在场?”
“这……”姜森老脸一红,垂下头来,低声说道:“应该是悄悄跟踪我的汽车去的。”
谢文东挑起眉头,凝视姜森,说道:“你明知道小褚年轻冲动,和白燕的关系又非同寻常,你为什么不设法阻止?
姜森暗暗叫苦。褚博是他一手培训出来的,跟中技巧自然也是一等一的,何况当时他根本没想到褚博还能跟随自己偷偷前往,所以毫无察觉,姜森舔舔嘴唇,苦涩说道:“我。。。并未现小褚有跟中我”
“你没现?”谢文东幽幽说道:“老森,我们现在可还是处于困境之中,你竟然来这点的警惕都没有?”稍顿了片刻,谢文东扭过头起,沉声说道:“该罚!”
姜森闻言身子一震,忙道:“东哥。。。我。。”
没等他说下去,谢文东斩钉截铁的说道:“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和你的失职脱不了干系,该领什么样的处罚,就到研江那里去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心想为姜森求情未敢开这个口,谢文东和姜森的关系非同寻常,后者属于第一批跟随谢文东闯荡天下的得力助手,统领血杀,立功无数,谢文东平时对其一直宝贝的很,即使有过失,也不会深说,这次谢文东不留情面当众问罪,可见动了真火,众人心里结清楚,在这个风口浪尖上还是选择沉默为好。
姜森无奈暗叹口气,低声说道:“是。东哥。我。。愿领罚!”
旁边的三眼皱皱眉头,向前一步,在谢文东身边说道:“东哥,这次也不能全怪老森。。。。”
他话刚到一半,谢文东看向三眼,正色说道:“当然!这次当然不全是老森的责任,张哥,我不在期间,文东会这边可是由你负责的,非常时间,更要对兄弟们严加管束,而小诸能堂而皇之的开车离开据点,你这个负责人难道连问都不问吗?这次你也难逃其就!”
“我。。。”三眼被谢文东一番话说的满面通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他暗暗跺了跺脚,自己真是没事找事啊,不说话还好点,这一为老森求情,还吧自己给搭进去了。
三眼连连点头,哭道:“东哥所言及是,我。。。也有责任,等会我和老森以快去领罚!”
谢文东看看三眼,没再说话,不过明显是默认了。
连三眼都随姜森一同被罚,众人更不敢开口求情,房间内顿时安静下来,人们坐在椅子上,齐齐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谢文东注意到自己,吧余下来的怒火泄到自己身上。
谢文东深吸口气,话锋一转,说道:“现在我们面对的是两个敌人,一个是南洪门,一个好似青帮,这两大社团实力都不弱,强强联手,与我们拼死一搏,各位兄弟可想好了应对之策?”
他问完话,下面连个搭言的人都没有,本来对付南洪门和青帮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众人各自心中的计划都不成熟,加上谢文东现在心情不佳,谁都不愿意再找个节骨眼上表达自己的意见。
见无人说话,谢文东咬了咬嘴唇,手指敲打桌面,疑道:“难道大家就从没想过此事?心里就没有一点主意?”
正在众人感到为难,会场气氛压抑异常的时候,房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接着一名文东会人员快步走到谢文东身边,轻声说道:“东哥,博哥醒了!”
“哦?”谢文东精神为之一振,问道:“他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文东会兄弟答道:“博哥现在就在门外等者呢!”
“让他近来!”
“是!东哥!”
那名文东会兄弟答应一声,转身走出会场,时间不长,诸博从外面走了近来。诸博现在额头上绑者厚厚的纱布,走路时一摇三晃,其状甚是狼狈。众人无不暗暗咧嘴,心中嘀咕诸博来的还真不是时候,正赶在东哥的气头上。
诸博走到谢文东近前,还未说话,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说道:“东哥,多谢你救我出来。”
正如众人所料,谢文东现在确实好似在气头上,看到诸博这副又狼狈有窝囊的摸样,心中更是火烧。他想都未想,腾的一下站起身,由于力量过猛,身下的椅子都被弹出好远,谢文东提起腰来,一脚踢在诸博的胸口,伸手指着他的鼻子,怒声喝道:“你是猪头啊,做事不经大脑吗?这次是你落到军方的手里,我可以侥幸救你出来,可是若是你落到警方的手里你让我怎么办?怎么去救你?”
谢文东越说越怒,脸色气的涨红,他回手将腰间的腰带抽了出来,对这褚博狠狠论下去,当然,他不是用带头去砸,只是用皮带去抽,即使如此,也够褚博受的,眼看皮带抽来,褚博不敢闪躲,这一皮带,结结实实抽在他的肩头。
“啪!”随着一声脆响,褚博肩膀的衣服没怎样,但衣下的肌肤却多了一道血淋子。
褚博疼的直咬钢牙,眼泪都差点掉下来,不过人硬是跪在原地动也没动,声都未啃一下。
谢文东回手又连抽三下,虽然她现在身子虚弱,也为用全力,可仍把褚博打的汗如雨下,身子直哆嗦。
周围众人都傻眼了,尤其是北洪门那边的,他们自跟随谢文东以来就没见过他这么大的脾气,更别说动手打属下兄弟了,见谢文东不依不饶,而跪在地上的褚博已脸色苍白,身子直打晃,三眼,高强双双向前,将谢文东拦住,齐声说道:“东哥,算了,算了,小褚已经知道错了,你。。。你就饶了他吧。。。。”
李爽也趁机上前,把地上的褚博拉起,应拽到一旁,掀起他的衣服偷瞄一眼,只见衣下的血淋子都渗出血珠,触目惊心,李爽急了,他护住褚博,冲着谢文东急道:“东哥,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把小褚打死了!”
谢文东用了多大的力道,他自己最清楚,看看拦阻自己的三眼和“余干禾山人手打”高强,气的挥手将手中的腰带摔倒墙角,然后看向褚博,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真是令我失望,既然跟我,就是我的兄弟,我能领你上道,就用责任把你完好无损的**来,可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不管不顾,把兄弟情意统统抛到脑后。。。”说这话,谢文东倒退两步,摇头说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恨其不强,怒其不争啊。。。”说道最后,他眼圈也红了,转过身去,面墙而站。
“唉!”三眼和高强互相看看,不约而同的叹口气,他两能理解谢文东的心情,虽然后者与褚博年岁相当,但他一直视他为弟弟,对其抱有厚望,可是这次褚博实在是太冲动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这么做往是不计个人生死,往大说是抛社团于不顾,正如谢文东所说,恨其不强,怒其不争!
褚博再忍不住了,推开搀扶他的李爽,再次跪倒,眼泪簌簌流出,带着哭腔说道:“东哥,我。。。我知错了。。。”
“东哥?”谢文东没有回头,喊愤说道:“我没有你这样的兄弟,你以后也不用再叫我东哥,你走吧!”
听了这话,别说褚博惊呆了,在场众人也无不到吸口气,谢文东这话是等于把褚博逐出社团了,若真是如此,这样的惩罚也太重了。
一旁始终沉默无语的张一想开口,可滑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现在机房刚刚战败,士气本就不高,如果这时候再把褚博驱逐出社团,对兄弟们的士气又是个打击,可这毕竟是文东会的事,自己身处北洪门,不好开这个口,他轻轻推身边的张妍江,暗示让他去求情。
张妍江不是不想求情,只是觉得现在不是求情的时候,否则他早说话了,他对谢文东的性情太了解了,知道谢文东要么不做决定,一旦作出决定就很难再更改,此时他又是在气头上,这时候为褚博求情,不是自找苦吃吗!
他琢磨着还是先等等再说,等谢文东这口气过了之后再开口,效果肯定会更好。他冲着张一微微摇下头,然后又垂下头去,一声不吭。
张妍江自以为很聪明,能洞察谢文东的心事,不过这回却错了,谢文东要驱逐褚博只是句气话罢了,不然就不用花那么大力气把他从军区里提出来。
他本以为自己要把褚博驱出社团会有很多人开口求情,自己借坡下驴,换个惩罚了事,结果他说完话后,这门多人竟让一个求情的都没有,一个个耷拉着脑袋,连看自己的人都没有。
谢文东咧了咧嘴,自己这些兄弟怎么该说话的时候不说话,不该说话的时候都抢着说?谢文东的话已经说出口,而众人又都不求情,如此一来,反倒把自己放在骑虎难下的位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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