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在看林牧的笑话，但也有许多人，在心里支持他。
《石灰吟》这首诗，无疑就给了他们很大的安慰！
诗词的伟大之处，就在于用最简略的字词，表达出作者内心最深沉的情绪，同时，也有一种“你逼格太low，劳资懒得和你废话”的独特气势！
就如同现在，原本林牧是最**不羁的性子，但这时想要正面硬抗这群人，而且还在自己讲的道理，对方不听的情况下，就必须用诗词！
果然，这前世名传千古的古句名诗一出，就硬生生灭了对方的威风，颓势顿止。
纵然还有些无脑喷在那里疯狂叫骂，但在林牧边上那群支持他的书迷那里，顿时就成了众人调侃的对象。
一时间，名诗震慑，那群人竟然一时不知道如何反驳。
就连赵铭志，似乎都有些被惊住了，一时半会，还没有应对的计策。
说到底，那也只不过是个历史系副主任而已，平日里就仗着这个名头秀智商，有没有真才实学，鬼知道？
……
一家川菜饭店里。
看着手里的股份转让书，林牧毫无准备。
汪洋正色道：“这是我和大哥一同下的决定，以后，林牧，公司的四分之一，就是你的了！”
林牧汗颜道：“你说得轻巧！你这公司，现在总资产，怕是不下一千万了吧？这样就送我四分之一的股权？还是免费的？几百万的股权你就这样给我？会不会太儿戏了点？”
说真的，汪洋刚刚给他说这事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有点不可置信。
前世还是今生，这种免费送股权的事，都没听说过，而且这样就成了公司高管了？！
汪洋笑道：“谁说免费了？！转让书上写了，你射雕以后，必须提供三部长篇武侠作xzmao络流行语一样，流传一时。
到时大家一提到这首诗，就想到这个奇怪的名字。
赠赵疯犬？
赵疯犬是谁？
姓赵的一条疯狗？
太过分了吧！
尤其不知道是不是林牧恶趣味，明明都已经这样痛骂了，还非要装得有文化，以“犬”代狗。
武侠迷们，看到这首诗时，心中振奋，全身充满勇气，但看到诗名后，顿时就笑得合不拢腿，几乎都笑出泪来，什么振奋，什么勇气，全都消散无踪。
哪里还要什么我们去争斗，只书大一个人的战斗力，就已经完爆这群家伙了好吧！
赵铭志的微薄下。
李清：“近距离摸摸赵疯犬，吓，兄弟们快来帮忙，这货呲牙咧嘴想咬我！狗、日的，你个‘不废江河万古流’的家伙，也敢咬我！来食我大雕！”
饭得上：“妈蛋，现在连疯犬都穿西装打领带了，看看我上身t恤，下身大裤衩子的形象，顿时觉得生无可恋……”
安定昆仑：“想想真是郁闷，咱们兄弟们那么支持一页书，那厮也没拿咱们名字，给咱们写首诗名传千古，反倒是犬哥咬了他几口，就诗上留名，不平衡啊！犬哥，说！你是不是背地里，和书大进行纯洁的py交易了？我就猜！书大这次真是日了狗了！”
……
前两天憋屈的书迷，这时候几乎都爽爆了，先前叫得最凶的几个夏门大学历史砖家，直接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而这时，林牧已经决定开始反击了！
是的，反击！
先前的三次反击，充其量，只是被动反击，自己用诗把对方说得再惨，那也无伤对方分毫。
就如同当初鬼子来烧杀抢略，即使打败了他们，也把自己的家园，给弄得支离破碎。
因此，现在一等稳住战线，林牧就决意反击。
“获得科技偏殿，‘计算机编程技能’兑换权限！”
这是当初林牧在高中时，抽奖抽到的一个权限，这时候，正好派上用场！(未完待续。)
ps： 感谢安定昆仑、七千星域，三环十三爷，宿醉，凝墨落尘的100，挑衅是一种态度的两个588，coolgy的1888，中二癌末期的210，饭得上0菜没有的一万打赏。起点作者app现在直接没法用了，打赏的名单，根本刷新不出来，其他没感谢的兄弟见谅。
修复中!
时光流转，已经是五月月底。
轰轰烈烈的“武侠讨伐”浪潮，直接成了一场势均力敌的对战。
许多真正喜欢武侠小说的读者，以及作者，刚开始是不想出头的，因为对方势大，自己这小鱼小虾出头，直接就是被打杀的节奏。
但林牧强势应战，生生以一已之力，稳固阵线后，他们这些观望的人，看到了希望，顿时就纷纷响应起来！
开始时那群专家还很兴奋，但随着时间推移，林牧一方人马，越发觉得自己理直气壮后，他们就显露出爆发力有余，后劲不足的缺点来。
与之一比，萧玄那一行沉默当乌龟的所谓“武侠圈”，反倒显得被排斥到了边缘，这一场轰轰烈烈的网上论战，竟然全让林牧战去了，没他们什么事！
“一页书正式成为《故事会》大股东，25%股权轻松到手？”
这则消息，更加让萧玄口中苦涩，这天底下的好事，怎么就让一页书全得了去？
业内的一些同行，也是人心浮动，且不说其他，有了这份股权，那些靠中、短篇武侠小说吃饭的作者，以后就要有不少靠林牧吃饭了，作者和出版社股东，如果不是实力达到逆天程度，如同林牧这样，那两者地位高下立判！
无形中，更多的底层作者，心向林牧了……
……
尤其是在《射雕》第十六回《九阴真经》刊发后，林牧声势愈发壮大，虽然已经被逐出了武侠圈，但隐隐已经有真正的“武侠第一人”之实。
这一章里，郭靖随黄蓉去桃花岛，被桃花岛阵法所迷，无意中与周伯通结为兄弟。
老顽童周伯通好武成痴的性子，《九阴真经》的来龙去脉，在这一章里，写得很是入微。
时至今日，从梅超风出场，就一直被尊为“武林至高秘典”的《九阴真经》，其出现于世上就伴随着的血雨腥风，以及第一次华山论剑的真相，终于显露端倪。
“黄裳心下不忿，亲自去向明教的高手挑战，一口气杀了几个什么法王、什么使者……”
如今的读者，还不知道这几句话的份量。
想那《倚天屠龙记》里的明教，何等势大？
五散人已经是江湖少见的好手，几乎等同于一派宗主，那紫白金青四大、法王，光明左右使者，更是名震江湖的大高手，而这黄裳一出道，就连杀这般的高手，这还是在《九阴真经》未曾创出之前！
……
阅尽道藏，武学自通。
一心不忿，就杀上敌人老巢，连毙数名强敌？
被围杀失败后，就躲入深山，苦思四十余年，终悟武学至高无上妙理，再回江湖，竟是仇人尽已老死？！
死后数十年，自己手创的《九阴真经》，又引起武林中的血雨腥风，群雄逐鹿，又是让当今世上最强五人，无法置身事外。于那寒冬岁尽，大雪封山之际，华山绝顶之上，口中谈论，手上比武，在大雪之中直比了七天七夜，共定真经归属。
连那世人眼中的道教真人王处一，也只有一旁观战侍奉的资格！
又是数十年后，仅凭《九阴白骨爪》、摧心掌、银龙鞭法，梅超风就能横行天下，厉爪到处，一片厉鬼冤魂！
这，就是那一代道教奇才，黄裳的风采？
河朔放下手里的《射雕》，心中一片怅然若失。
一年前，与自己争取杂志销量冠军的一个后辈子弟，现在竟已经腾蛇化蛟，眼看更要身纵龙门，成为那武侠第一人，他的心中，难免生出物是人非的感觉。
而当初为尊为大神的自己，现在却是无人问津，甚至……
河朔从书桌里，取出一叠稿纸，又再苦思情节。
不知过了多久，桌上闹铃响起，河朔从构思写字中惊醒，看了看时间，关了闹铃，就走出书房，和妻子打了个招呼，准备去接儿子放学。
厨房里的妻子张了张口，还是鼓起勇气：“老杨，要不咱们把那家小店盘下来吧，好歹能赚点钱，这样只出不进，以前存的钱，也……”
开门的手一停，河朔停了会，坚定地走进厨房里，握住了妻子的手。
“你放心！小说我快写好了，不远了！只等一页书成了真正的‘武侠第一人’，咱们的处境就肯定改变！”
妻子有些担心：“可是你那样，不是一辈子都在作者圈里抬不起头来？老杨，要不咱们别冒险了……”
河朔微微一笑：“没事的！败给一页书，我开始还有些不忿，但到现在，才知道他的性子，兵祸横行明明是他现在的对手，但他喜欢看《靖难》，也毫不掩饰，这种心胸气度，我不如他！为了你和儿子能过得好点，我丢点脸面算什么？”
……
首尾相合，《九阴真经》的风潮，彻底引起了武侠界的轰动。
先前全真七子出现时，虽然是历史上道教的名人，但因为戏份不高，在引起读者一引好奇后，也就风平浪静。
但现在，引动武林风云，作为《射雕》根本的的天下第一奇书，竟然也是历史上鼎鼎有名的人物所创，这引起的轰动，就大了！
先是一些学历史的书迷，在网上讲解《九阴真经》的现实原型，就是道学界鼎鼎有名的《政和万寿道藏》，是我国历史道家全藏雕刻之始！
更有那感兴趣的学生，将《政和万寿道藏》的典籍拍了些照片上来，共有5485卷，那厚厚的大本著作，让每个看到图片的书迷，都无所适从。
少年人不年青：“这就是《九阴真经》啊？晕了，这么几大本，估计我要是买一套，一辈子都看不完的……”
我想我很好：“好兄弟！这才是学历史该干的事嘛！咱们普通书迷不知道其中道道，你们学历史的大神，就该负起给咱们扫盲的责任，而不是整天自谁权威，就知道乱喷！”
solo945：“没办法，历史圈就是这样，资历最大！兄弟们放心，我最近没事，正好把《射雕》里，涉及到的现实人物给大家梳理一下，全当考查下我这大学几年的学习了！”(未完待续。)
那书迷还真没说大话，随后的几天，就在自己的个人微薄下，将射雕出场以来的现实人物，都写了份可读性很高的资料出来。
其中不光有全真七子，黄裳，甚至连成吉思汗家族，都抓出来解析了。
林牧看这资料写得挺不错，丝毫没有那些“历史专家”特有的枯燥乏味。
想了想，他和杂志社通了个电话，就主动联系了那位网友。
一页书：“这位兄弟资料做得挺好，最近有许多新入坑的书迷，和杂志社打电话，求前面的章节，干脆就到等过段时间，杂志社出版《射雕》的前十章为一册，到时收录这位兄弟整理出来的资料，具体的稿费，杂志社不会小气，这位叫solo945的书友，可以私聊联系我，杂志社会有专门人员，负责与你合作……”
正和一众书迷聊得很欢的solo945，被人提醒，看到林牧的声明后，还有些不可置信。
学历史的最苦逼，以后工作不好找不说，平日里兼职也不好做，哪曾想自己一时的无意之举，竟然真就收获了一份机会？
……
网上暂时没什么事，赵铭志那群人的喊打喊杀，显得都有些无力，甚至有人想退缩的。
如果不是赵铭志觉得下了不台，一直带情绪，对方早就土崩瓦解了！
林牧冷笑一声：“平白无故过来痛骂我，现在想退，哪还有那么容易？！
经历这些天，林牧已经熟练掌握了黑客红客知识，眼下的局面，足够用了！
黑客，代表进攻，侵略、渗透！
红客，代表防守，保护，杀毒！
电脑上，是自己这几天编译的成果，全新的电脑防火墙与各类软件，可谓是甲盾坚实！
而手中代表进攻的利剑，也已经准备好了！
一名黑客攻击别的电脑与服务器，不会直接就进攻，而是要先控制其他的计算机，有的生性谨慎的黑客，甚至要中转数十台电脑，才去攻击真正的目标。
这些中转的电脑，在黑客的世界，被叫做“肉鸡”，在进攻的同时，也能给黑客带来防护。
林牧初学乍练，只是拿几家国内非计算机学院的服务器，做成了“肉鸡”，当作练手。
首先，感染赵铭志的个人电脑。
只是随意查了一下，就了解到了赵铭志所建的一个，声讨武侠小说的qq群。
这就好办了！
随意申请了个新号，名字么，就用自己最近看到的个书迷名“饭得上”。
林牧慌称自己也是讨厌武侠的一员，加进群后随便意灌水聊了一会，就点开赵铭志的个人消息对话栏，把自己准备好的文件，发了过去。
《大姨子，二月一号》
离线发送网速很快，转眼功夫，就已经发送过去。
饭得上：“啊，不好意思，赵教授，点错了，其实什么都没有，你别在意……“
正在网上观看的赵铭志，听见消息提示，点开后一呆，随后猥琐一笑，左右看看，赶紧点击了下载。
赵铭志：“哈哈，没事没事，手滑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
大姨子？
二月一号干什么了？
赵铭志看着快速下载的文件，满心激动。
“叮！”
眼看下载完成，赵铭志第一时间赶紧打开播放器，入目处……
一群披红挂绿的老太太，随着音乐欢腾跳舞，游步摆臂，跳得好一手广场舞！
“操！”
憋了一会，赵铭志怒骂了一声，气得直想摔电脑。
只是，在肉眼不可见的信息世界，林牧正在浏览着他电脑里的文件。
对方的电脑，明显平常不怎么用，里面除了一些低级电影，就是一些其他无关紧要的文件。
不过，一个隐藏文件夹，让林牧找到了目标。
几段没有露脸的视频，画面又乱，没用！
到了最后，只留下一个名为“三月一号豪泰”的文件。
打开一看，林牧顿时就笑了，与自己那挂羊头卖狗肉的大姨子不同，这个文件，可是货真价实。
面面稳定，拍摄清晰，一个长发的妹子，把赵大教授翻着花样的伺候可惜对方不给力，一分钟就完事了。
搞定！
“叮！”
正要准备离开的林牧，突然听到自己电脑发出一声提示。
那是自己先前设置的搜索提示音。
夏门大学校园网，这是林牧的另一个搜查目标，不仅是明面上的贴子，甚至还有那些被删除后，却在服务器里保有的残余信息。
随意地扫了下，原本在这种公众网络上，不大可能会找到自己要的东西，没想到竟然也给自己了一份惊喜。
《考古女学生防“兽”必读》！
《对丁洋的声援——控诉夏门大学教师赵铭志长期猥亵诱女干女学生(附床照)》！
“md！这狗、日的，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林牧先前，还以为那个视频里，赵铭志找的是小姐，没想到这厮竟然真是那种禽兽教师。
两个贴子一个沉了，一个被删除，但却在硬盘残余信息中找到。
将数据备份，林牧打开自己在夏门大学校园网，通过后门设置的管理员身份，将贴子伴同视频，加精上传！
视频里，林牧丧心病狂地打了码，不过这码不是打在赵铭志的小兄弟那，而是把女主角全身都打了码，连个脚趾头，都没露出来！
随后，一不做二不休，其他一些国内的学校网上，也被林牧将贴子发满。
做完这些，还觉得不够，各大院校的贴吧里，尤其是“赵铭志吧”，也被他发了贴子，重点照顾。
做完这些，林牧在各个肉鸡上，清除掉上网痕迹，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了现实。
……
此时的赵大教授，仍旧懵然不知，自己的名字，已经传遍了各大院校，他仍还在与校内其他几名教授一起，与武侠迷痛骂。
夏大历史系教授赵铭志：“人活于世上，不止是为了赚钱与苟且！还要有责任感！社会责任感！”
“平日里我教学生，总和他们说，你们以后踏入到社会上后，不求你们大富大贵，但求你们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自己的操守，这才是一个人之所以为人，之所以能在社会上立足的基础！而现在一页书你……”
“我对你**爱不够……”
正在慷慨陈词的赵铭志，不耐烦地接通手机：“老王，干嘛？我还有事呢！”
“有个什么事！赶紧的，校园网上，快去看！”(未完待续。)
“不要停！别停啊！叫你别停，你怎么真停了？！你怎么这么没用啊！”
“哼哼，短怎么了？快怎么了？劳资爽了不就行了，还用得着管你？！”
听着视频里发出的叫声，赵铭志脸上肌肉乱颤，曾经让他无数次暗爽的自拍，今天成了最致命的毒箭！
而看到贴子上的简介后，他整个人都气得哆嗦。
“最近网上这位赵教授叫得很欢，我还以为是什么正派光伟的人物，结果随便逛逛他的个人电脑，就发现这个小视频。嘿嘿，赵教授说得对，自己爽了不就行了？不过，这个妹子，貌似不是你老婆的样子吧？夏大论坛上，关于赵教授事迹的贴子，也已经贴出来挺长一段时间，大家可以去了解一下赵教授的风采，给教授点赞！”
贴子，是一个刚刚注册，名叫“小黑”的id发的。
发怒、气愤、害怕、担心……
赵铭志只觉得天都塌了下来，全身颤抖，讲不出话来。
电话响起，他也犹如行尸走肉一般接通。
“校长让赵主任你赶紧过来！对！不是办公室！”
眼睛一亮，赵铭志眼中升起了一丝希望。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喧闹的声音！
……
自修室里，云梦正在专心看书，时不时还在辅导书上翻上两页。
这种静谧的环境，她一直很喜欢，只是让她今天觉得不爽的是，自习室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个个学生离开，带来的嘈杂声，让她很是烦躁。
“这群家伙怎么了？今天怎么都这么浮躁？”
好奇地看了一眼周围，发现竟有不少平日里的学霸，也拿着手机，在看着什么，随后就急急忙忙把书一收，关键离开。
所幸自己的偶像，仍旧不为所动，认真看书的模样，让她很是心动。
她来看书，从来不带手机，本来想着继续学习，却见到一个临班的女生，猛地站起身来，一拍桌子，巨大的声响，在安静的自修室中极其刺耳。
这个女生云梦很熟，根本不知道对方怎么突然这样没素质。
“还看什么书啊！学校有这样的禽兽老师，咱们女生哪还能正常生活！走！咱们去办公室，堵那个禽兽去！”
一些女生顿时就站起来表示赞同，还有一些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也在旁人的提醒下，查看起手机来。
云梦听着旁边女生解释，马上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顿时气得把书往桌子上一扔。
“必须打死他！班里的男生！你们去不去？！”
听了这件事后，自修室几乎都沸腾了，全都喊着要去收拾赵铭志。
“师兄，你怎么回事？发生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还看书？”云梦指着一个男生，有些失望地问道。
这个男生，可以说是自修室里最大的学霸，云梦平时都把他当成偶像，甚至有些暗恋他。
那男生抬头看看：“外面都那么人去了，少我一个有什么要紧？再说期末考就快到了，又和我没什么关系，我……”
“我去你大爷的！”
没等那学霸话讲完，一直文文静静的云梦，直接就把桌子上的书砸了过去，心中偶像的破碎，让她愤怒得像个受伤的小老虎！
其他男生也很是鄙视，平常虽然觉得这学霸性情淡漠，但没想到竟然冷血到这种程度。
“没种的男人！md就你这样的人，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学生？兄弟们！把这傻逼扔出去！告诉你！以后你这傻逼再敢进自修室一步，劳资就打你一顿！”
自修室外，几个男生把人往地上随意一扔，鄙弃地吐了口口水，带着大家，一起往办公楼赶去。
云梦站在一旁，看着那个满脸狼狈，再也没有平日里孤高冷俊气质的学霸，失望地叹了口气，从上衣兜里，取出一支精美的钢笔，狠狠往他身上一扔，头也不回地追随众人离开。
锦绣其外，败絮其中的绣花枕头，自己先前竟然会喜欢上这种人？！
……
网络上，这股声讨夏大禽兽的浪潮，也迅速升温。
先是国内各大院校，里面的学生，很快就发现这个火爆的贴子，几乎是被人工置顶起来，每一秒，都有回复，比那些置顶的校领导的什么事迹的贴子，甩出n条街来！
“是不是真的啊？！赵铭志我知道，最近和武侠小说开战的那个，但视频里的胖子，和他学校网上的照片，不怎么像啊！”
“楼上的一看就知道太年青，官网上的照片，又是擦粉又是头油的，再做个一脸正气的样子，被ps后，再猥琐的人，都伟光正了！你们看我截得这张图，两个人脸上的几个痣，大小位置都一样，就是他！”
“这禽兽！不过这视频里妹子也是浪啊，这个‘小黑’也太损了！明明是个很美妙的视频，偏偏被他丧心病狂地打这么厚的码，这特么赵教授，是在和一个人形马赛克啪啪啪吗？求原版视频！”
“就是！太坑了！当初我看橘梨纱的小电影，就觉得她码太厚了，视频打码，自身还天生带码。没想到今天遇到更狠的，这个小黑，怎么比橘梨纱下边还黑？！”
“噗！楼上的兄弟小心啊！自己哪天自己也成了男主角！”
“汗，说漏嘴了！小吧呢？赶紧来帮我删了！”
……
各大院校的学生间，关系复杂无比，说不定就是同一所高中上来的，彼此间信息交流速度极快。
事情的真伪，很快就被证明，甚至原先那两个声讨赵铭志的发贴人，也站了出来，拿出更多的证据。
这一下，各大高校的学生顿时就炸了窝了。
贴子转发，蔓延到朋友圈，因为涉及到名校教授，传播速度更是迅猛。
正在与对方吵架的武侠迷们，猛地就感觉压力一松，对方的主要战力，很快就消失大半，正在他们惊讶的时候，也得到这事情的原委！
“艹！早就看那赵铭志不顺眼，整天就知道唱高调，自己屁股不正，还好意思整天出来叫，真傻逼！”
“就是就是！就这样的人渣，还来找书大麻烦！对面的，你们不是代表正能量与正义么？出来啊！劳次看个武侠小说，就听你们瞎bb，你们每天喝酒抽烟嫖、娼包二、奶时，怎么没听你们说自己堕落，教坏了小孩？！”(未完待续。)
网络上的风向，似乎一下子转了过来，那些原本气势汹汹，似乎在做一件无比伟大，无比正义的人，全部都不吭声了。
自己的领头人，前一秒还在义正言辞地指责对方人xzmao上，就宣布了对赵铭志的处置。
学校成立专案组调查？
调查期间中止其研究生导师资格，停止其招生和指导研究生？
这种事情，林牧不相信那群领导一点风声都不知道，不过到现在，社会关注度已经聚集，几家媒体都在头条播报了这个消息，只要再等事件进行发展就好了。
所谓的“武侠讨伐浪潮”，直接成了一个笑话！
……
“……这一页书运气真好！”
无数的武侠作者心里，都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可不是嘛，先前林牧诗词再是说得对方哑口无言，也只是在稳住阵脚的情况下，保持不失而已。
就这样，许多武侠作者都已经很是震惊了，因为在他们的印象中，这样不对等的战斗，通常都是武侠一败涂地的！
当初的兵祸横行，已经是读者心中当之无愧的“武侠第一人”，还不是被人在小区门口，指着鼻子骂，不敢还口不说，还几十天闭门不出。
现在的武侠第一人萧玄，看似被那帮人称一声“萧玄先生”，但说到底，不还是在当缩头乌龟？
在这种情况下，能够稳住阵脚，已经是武侠小说几十年未曾有过的大胜利了！
但就在这样的战果下，那一页书也不知道走了几辈子的运，竟然碰到个急公好义的黑客，直接把对方头领给挑了，直接将对手打得溃不成军！
按理说，这时候，只要再出来个名头更大的教授，重整旗鼓，说不定还有胜算。
但其他砖家也是不傻逼，之前跳出来，是因为可以安全地刷存在感，现在这事直接被黑客盯上了，谁敢保证自己屁股就一定干净？
而且，即使胜了，现在貌似也没什么太大的好处了，毕竟不是最先挑头的。
这就造成了如今的诡异情况。
《射雕》风头一时无俩，读者声势大振，迅速暴涨到百万订阅，重新与《玉蚌仙珠》齐头并进。
至于《靖难》，却是因为先前的打压，而落入下风，继续兵祸横行前几本书的命运。
而其他大多数武侠小说，仍旧是在那边缩着不敢说话，只是销量也明显有所回升，这也导致许多作者，对林牧情绪复杂。
萧玄刚刚宣布把林牧踢出武侠圈，理由是他危害了大家的利益，当时许多人都还认同，那群砖家闹腾的时候，自己一行人，也在一旁默不作声。但转眼间，林牧就提升了武侠小说的地位，给大家带来切实的“战争红利”，虽然自己收入有增加，但就是高兴不起来。
唯一兴奋的一群人，就是那些用小号支持林牧的作者，这时候打了大胜仗，理直气壮地给自己小说做宣传，名气也是提升许多。
就在这时，一个更让射雕迷们振奋，也让许多武侠作者目瞪口呆的消息传来。
《笑傲江湖》在南越华人世界大卖特卖！！
不对，甚至可以说，《笑傲江湖》，在整个南越国家内，掀起了一股“笑傲风潮”！(未完待续。)
天才壹秒記住『xzmao qu 】
两个高中生，本来正看店里的球赛看得入迷，突然电视就被转台，改成了一群正客在那里宣传。
稍胖些的男生顿时就不满了：“老板！有没有搞错，岳不群的宣传有什么意思？球赛正精彩呢，别换啊！”
旁边几个拿着遥控器的成年人，顿时就笑了：“你这小后生，就知道看什么球赛，这选举可是关系到咱们华人的生存状况，没事多看点好了，对你以后有好处的！”
不满地撇了撇嘴，两个高中生也没有再说什么。
生活在国内的人，对谁上台，是没什么直观感受的，日子总是那样过下去，谁上台都一样。
但生活在国外的华人，对当地本国的政局关注度，却是极为敏感。
现在随着种花家的崛起，情况好了很多，像上世纪，一个对华人仇视的首脑上台，对当地的华人，简直就是个灾难！
电视上的宣传仍在进行。
旁边等饭的一个中年人突然就笑道：“估计岳不群要上位了，现在老家形势一片大好，跟老家保持好关系，是这南越一等一的大事。左冷禅倾向西方，但跟着西方没什么好处，这边的老百姓也不是瞎的。呵呵，咱们以后的生意，可以能轻松点了。”
其他几个人也是笑呵呵地聊天，神情轻松。
岳不群、左冷禅，这是最近两个月，西贡新流行的词汇，甚至由于华人在当地的影响力，许多南越人，也习惯性地这样称呼正局里的，两个最有可能的竞选者。
岳不群代表的人物，是倾向于和国内友好的；左冷禅，则是另一个比较强硬派，倾向于米国的一个竞选者。
而这，还仅是南越国内一个缩影，因为《笑傲江湖》的越语版本，也已经发售，并且销量同样很好。
当初授权给西贡出版社，南越国内的小说各种语言的版权，只是林牧一时的兴起，没想到现在竟然开花结果！
华人骨子里的那份勤劳，让兔子的财富拥有度，在南洋一直占据很大比重，说是大部分是中上层社会人员，也可以。
因此，当华人开始喜欢一项事物时，往往能影响一个国内的风气，比如说……
《笑傲江湖》！
电视里的宣传对辩现场，突然一片混乱，正说得高兴的一个西装男，突然就愤怒地将自己的皮鞋扔出。
“你这个忘记了国家仇恨的左冷禅！当初米国人是怎么对我们的？！橙剂儿童现在还没有得到一份正式的道歉，你现在竟然还想和他们合作？！你的脑子是个抽水马桶，里面装得都是屎吗？！”
“嘿！岳不群你还说我？！与兔子合作，那就是把国家经济绑在别人的战车上面！你口口声声都说自己为了国家，其实还不都是你获取选票的借口？一页书真是有先见之明，伪君子说的就是你了！”
“左冷禅！”
“岳不群！”
……
听着两拨人在电视里对骂，米线店里的华人都笑得要晕过去，连方才那两个看球赛的高中生，也是笑得没法吃面。
“咱们国家真是强大了！唉，想想以前，别说现在轻松的生活，《笑傲江湖》还能刊印全南越，就是能安安生生地做生意，都是个没法子想的事情！这些个南洋人，自己懒着不干活，见你勤快赚钱了，还要眼红你！讲起来，岳不群、左冷禅都是一样的人，只看咱们这边，有没有令狐冲了！”
“别想了老岳！快吃吧！一会还要回店里忙呢，听说这一页书正在写本叫《射雕英雄传》的小说，前段时间，还在跟国内一群什么j8专家干架，我还想着什么时候能看他新书呢！”
“什么？《笑傲江湖》这么好，那群专家还找事？见不得自己人好是吧？！md！晚上回去，上国内网上看看去，声援下这个一页书！”
“同去同去！”
……
国内的论坛上，随着时间推移，网友们很快就发现，有一群自称是“南越华人”的网友出来声援林牧。
“什么狗屁教坏你们小孩？让人有点尚武的风气，有点义气就叫教坏小孩了？像你们这群国内家长，把小孩子幼儿园都害得戴近视镜，还好意思说别人害小孩？！咱们华人要是没股子热血劲，没股子尚武风，哪能在国外立足！”
“小孩子早晚要长大！知道点社会的黑暗面，就是影响心理发育了？一个满脸子幼稚想法的学生，整个国家要都是这样的人，咱们华人还有什么出路？！老师里有坏的，下九流里也有可以交好的朋友，出来做生意这么多年，那些不敢打，不敢拼的同行，早就被当地人坑得家破人亡！一个男人，骨子里没点尚武、好斗的习性，那还叫男人？！”
……
刚开始，许多人还怀疑他们是林牧请来的水军，对他们嘲笑讽刺。
但当一个老人，主动曝了自己和现实身份，多年海外经历，以及名下资产后，这群说闲话的人，才讪讪地离开，不再说话。
没办法，对方这种多年闯世界的老华人，当然有资格说这样的话，自己要是再敢喷，只会被网友骂死。
而更多的网友，则被对方展示的华人海外血泪史所感动，对自己坚持武侠的信念更加坚定。
武侠的信念，其实更多的是兔子的民族信仰。
尚武好武，但却不是为了征服，而是为了行侠仗义。就如同那些抗战、朝战的老兵，战场上杀人如麻，心狠手黑，拧断一个人的脖子，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们可以为了一份虚无飘渺的信念，舍身成仁，在超越人体极限，最艰苦的恶劣环境与生活条件下，依旧坚持到最后一人，那种战场上，如同地狱恶鬼一般的凶残精气神，在西方人的眼中，如同神迹一样不可置信。
但这些让全世界都震惊，甚至是恐怖的战场悍卒，却从来都不是喜欢侵略，喜欢打仗与征服的西方野蛮军队。
当他们回国见到同胞，见到亲人后，身上再没有那种暴戾的杀意，重新恢复了那个憨厚、能够安心在土里刨食的普通农民。(未完待续。)
ps： 昨天看了《三八线》，虽然也是问题很多，但总算不再是那种脑残片，想起以前看的一本叫《朝鲜战争》的书了。
时来天地皆同力！
一时间，似乎所有的网络风向，都朝向《射雕》，在武侠小说一片低迷的时候，《射雕》狂猛的势头，让所有武侠作者都暗暗心惊。
“好在，《神蚕九变》和《北冥神功》都已经刊发，这股抑制武侠的风潮也已经过去，终也到了《玉蚌仙珠》发力的时候了！”
弯弯岛上，萧玄虽然心中暗惊射雕的凶猛势头，但对自己写出的小说，仍旧抱有无比信心！
这是他作为武侠第一人的自信，也是每个作者，对自己作品都有的感觉！
“经历这次事情，兵祸已经没有威胁，唯一可虑的，就是一页书！一页书！”
……
五月过完，《射雕》终于在万千读者的欢呼声中，恢复了一周双刊。
而《玉蚌仙珠》，也迎来了开篇以来最大的高、潮情节。
男主角与自己绝代高手的兄长，被敌人使计装进了一个奇宝布袋，兄长内力奔涌，竟然将气球充气涨满，两人在里面被气流吹走，飘忽之间，再落地时，竟已经是北极寒地！
老实讲，这段情节很是奇妙，开前人所未想，足可称得上是萧玄最精彩的情节。
而在北极，主角义兄观看极地冰蚕，悟得《神蚕九变》奇功，每次死后，由死返生，功力更增一层，端得是神妙莫名，可以称得上是他上本书中，“石龙血脉”的升级版本。
而男主角更上凶残，在一株会吸人内力的“北极树”那，一身功力被全数吸去，这般极困境地，他反而守定心神，悟出了旷世奇功《北冥神功》，反将北极树中内力吸出，最后更是在兄长与北冥老人两败俱伤之时，无意中将两人一身绝世内力尽数吸去，连《神蚕九变》都抵挡不住！
很精彩的剧情，但却犯了一个大错误！
提前一步是天才，提前十步是疯子！
林牧当初没有直接开射雕，而是从《连城诀》，《侠客行》，再到《笑傲江湖》，就是因为读者心里对内力流武侠小说的不熟悉。
而现在读者刚刚接受内力流的武侠小说，萧玄就将武功升到比《风云》还高的“生死劫”的程度，无疑太过超前。
前番的《毒手佛心》，就已经有了这种影响，对他的人气提升有了不小影响。
现在的《玉蚌仙珠》，更是有如鬼神一般的武学，对读者的内心，冲击未免有些太大。
像林牧这样心思灵动的读者，看得痛快，觉得经典，但一些比较稳重，严谨性子的读者，就觉得这武功，尤其是《神蚕九变》，太假了！
……
而《射雕》在上一期《九阴真经》后，终于刊发了林牧最喜欢的第十七回，《双手互搏》！
老顽童周伯通，是林牧最喜欢的射雕、神雕角色，他的每次出场，都极为精彩，胡搅蛮缠之间，带着一股赤子天性，即使好心办了坏事，也让人无法对他生起气来。
而他因《九阴真经》，而与黄药师的一番斗智斗力，固然精彩，但却没有他自己在桃花岛上，悟出来的两路武功好玩。
左手画方，右手画圆，分心二用，双手互搏！
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以虚击实的七十二路空明拳？
周伯通教郭靖习武这一段，可以说与各个武侠小说中主角学艺都不相同，两人分使双手互搏，一手是一国，进行那四国大战！
有一日郭靖突然想到：“倘若双足也能互搏，我和他二人岂不是能玩八个人打架？”但知此言一出，势必后患无穷，终于硬生生地忍住不说。
武侠中让林牧极为遗憾的一件事，就此发生，他真的不知道，若是周伯通真的又悟出“双足互搏”的武功来，这个老顽童会有趣到何种程度！
是的，有趣。
他天生的胡闹顽皮，人家骂他气他，他并不着恼，爱他宠他，他也不放在心上，只要能够干些作弄旁人的恶作剧玩意，那就再开心不过。
明明武功已经称得上是天下第一，但偏偏怕蛇怕得厉害，一见毒蛇，就吓得魂飞魄散，话都说不稳。
这样的性子，几乎与拜师求艺时的猴哥关不多了。
学了降龙十八掌的郭靖，在这一章里，又连学《空明拳》、《双手互搏》、《九阴真经》三种旷世武功，兼之他第一次体会到学武的乐趣。读者看到这里，代入感加深，仿佛自己也来到桃花岛上，与老顽童畅快地“四国大战”，不知不觉之中，学得旷世武功！
赵是年轻的读者，越是能感受到那股喜悦感觉，而年长的读者，又能体会到周伯通那貌似好玩的武学哲理。
《射雕》就是这样，看似中正平和，不露锋芒，但却是以堂堂正正之军，不攻自胜！
……
某处大学。
“诶，新章节你都看了没？玉蚌仙珠感觉很牛叉啊，北极那边那么厉害？对那吸人内力的北极树，印象太深了！”
“看了，是惊艳，但总觉得有点假，还北冥老人，横渡万倾海波，这样都是神仙了吧？武功能做到这种程度？情节和《射雕》不相上下，但笔力却是差太多了，感觉萧玄有点太过重视情节变化，对细节的描写，反而有些不在意了……”
“好吧，貌似还真是这样……”
……
类似的讨论，在每个武侠迷那里出现，现在市场上的小说，毫无疑问是两家独大。
而随着剧情发展，《射雕》越发显示出那份隐藏于厚重下的吸引力，桃花岛上，东邪、西毒、北丐齐齐现身，萧筝相争，洪七公长啸相迎，加上代表全真教，武功已达天下第一的周伯通，除了那至今未曾现世的南帝，天下顶尖的高手，俱都在这桃花岛上谈笑斗武！
宏大的剧情，看得每个读者，都如痴如醉。
尤其是在西毒欧阳锋出现后，一股凶悍霸道的凶恶气势，就迎面扑来。
先前《射雕》出现的武功，九阴白骨爪固然阴狠，可也气势惊人，更不用说那降龙十八掌，与东邪武功了。
而这西毒武学，却是不求美观，只求实用，趴在地上像个蛤蟆，偏偏所有人都轻忽不得！(未完待续。)
桃花岛上，当世两大奇人再次交锋。
二十年前，第一次华山论剑之时，两人武功都已登峰造极，这一次比斗，当真是棋逢对手，二十年苦思之功，一朝尽展！
攻守拆分，天下武功两人无不了然于胸；斗智斗巧，奇功妙招只求转瞬之间！
功力悉敌之下，拳法掌功都是无用，就连东海奇人黄药师，也是心中暗赞。
黄药师旁观之下，不禁暗暗叹气，心道：“我在桃花岛勤修苦练，只道王重阳一死，我武功已是天下第一，哪知老叫花、老毒物各走别径，又都练成了这般可怖可畏的功夫！”
三场比试，很是奇妙，但林牧一直觉得，北丐与西毒的这一场交锋，才是这一章中，最精彩的打斗！
二十年前两人不分上下，因此这二十年间，都在苦思新的招式，但最后一交锋，却是发现自己走错了路子！
对方根基雄厚，任是再巧妙的功夫，或许能占一时上风，但却不能力压强敌，真要比起来，还是要看两人最拿手的……
降龙十八掌！
蛤蟆功！
降龙十八掌在洪七公手中，使得神威凛凛，妙用无穷，而那首次出场的蛤蟆功……
“只见欧阳锋蹲在地下，双手弯与肩齐，宛似一只大青蛙般作势相扑，口中发出老牛嘶鸣般的咕咕之声，时歇时作。”
一代宗师，伏于地上，犹如一只大蛤蟆一般，嘴里还真的咕咕直叫，这种场面，每个第一次看到的人，都有些忍不住发笑，比之潇洒不凡的黄药师，神威凛凛的洪七公，这个西毒，貌似气势很弱啊！
可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书里的情节狠狠打碎！
黄蓉不知轻重，将欧阳克打来的三枚银梭，向正在全神应敌的欧阳锋打去，却不知这是寻死之道！
郭靖惊叫：“使不得！”拦腰一把将她抱起跃下地来，双足尚未着地。
只听得黄药师急叫：“锋兄留情！”
郭靖只感一股极大力量排山倒海般推至，忙将黄蓉在身旁一放急运劲力，双手同使降龙十八掌中的“见龙在田”平推出去，砰的一声响，登时被欧阳锋的蛤蟆功震得倒退了七八步。他胸口气血翻涌难过之极，只是生怕欧阳锋这股凌厉无俦的掌力伤了黄蓉，硬生生的站定脚步深深吸一口气，待要再行抵挡欧阳锋攻来的招术，只见洪七公与黄药师已双双挡在面前。
与强敌全力应敌之时，有人偷袭，在读者的心中，向来是最脆弱的时候。就像《连城诀》里，刘乘风与血刀老祖对敌，花铁干偷袭时，两人就全无所觉，若不是血刀老祖被雪中寒光惊醒，直接就如同一个毫无反抗的稚子一样，被一枪捅死了！
而在这射雕的世界，欧阳锋相似的境地，竟然有这样的表现，凶恶无比的蛤蟆功，惊得在场高手无不骇异，东邪、北丐双双正面抵挡，才扼制住西毒凶性！
先前的郭靖，自学会降龙十八掌后，就正面硬抗天下高手，梁子翁甚至是欧阳克这样的高手，面对身怀降龙十八掌的郭靖时，都无法直撄其锋。
但刚刚学过双手互搏的他，两掌“见龙在田”应对，犹自被震得倒退不止，气血翻涌，难过之极！
屋物看到这里时，心里已经震撼得呯呯乱跳，头一次体会到“西毒”这两个字代表的意义。
书中，讲明了欧阳锋掌力发出后，攻势已成，已经难以收回，只一掌，就就将郭靖打得失去平衡，估计只要乘势再拍一掌，郭靖这条小命就要完了！
不过，屋物心里也是暗爽。
郭靖这时也很赞啊，正面硬抗西毒一掌，竟然没受太重的伤，降龙十八掌的加持属性，简直是太凶残了！
随后的书中，也介绍了蛤蟆功的奥妙。
原来欧阳锋这蛤蟆功，纯系以静制动，他全身涵劲蓄势蕴力不吐，只要敌人一施攻击立时便有猛烈无比的劲道反击出来，他正以全力与洪七公周旋，犹如一张弓拉得满满地，张机待发，黄蓉贸然碰了上去，真是自行寻死。
老实讲，以前看电视里蛤蟆功的表现形式，尤其是《功夫》里的蛤蟆功，让林牧一直以为蛤蟆功，就是类似龟派气功那样，先积蓄真气，再一掌发出的大招形式。
但真看过书后，才知道它是与独孤九剑一样，攻势凶猛，但却是破解对方攻势，后发制人的武功。
三场比斗，即使在郭靖被刻意打压之下，他仍旧胜利，向着黄药师磕头，喊了声岳父。欧阳克最后一句“且慢”，似乎会引起波澜，但正在看书的屋物这时，已经不怎么在意了。
脑海中，被那两人的形象填满。
一人趴在地上，如同一只大蛤蟆一般，蛤蟆功蓄势待发；一人周身游走，降龙十八掌全神应对！
旁边，一名持萧高人，正色观战；一边的凉亭上面，一对年青情侣正谈笑观看。
即使是放下小说，做了一段手里的工作，心里这幅画面，依旧难以磨灭，时常想起。
纠结了一会，干脆放下手里的文件，上群里灌水去。
屋物：“这《射雕》，真是绝了！人物太形象了！以前我还没有感觉，但今天却是不服不行。这欧阳锋刚刚出场，才一章的功夫，就在我心里留下个表面高大知礼，实际上却凶悍狠毒的形象。想想以前的人物，也是，除了赵王府那帮子所谓的逗比高手，江南七怪，全真七子，铜尸铁尸，以至于哲别、铁木真，俱都是风采夺目，让人一见难忘。反倒是一直被他们吹得厉害的《玉蚌仙珠》，除了记得男主角在北极学了北冥神功以外，其他一点印象也没清晰的，对了，北冥神功貌似也是抄的书大的！搞笑！”
都一个样：“楼上偏激了，讲真，《玉蚌仙珠》确实挺有意思的，但却感觉不如射雕，偏偏萧玄整天一副‘劳资武侠第一人，一页书你就得听我的’的吊样，让人实在心里不爽，不过目前杂志销量，好像书大只差他一万了，目测没多久就要被拉下马，喝着妹汁坐等！”(未完待续。)
排除某些比较变、态，没事就喝妹汁的家伙的猥琐语气，其所说的话，还是比较中肯，起码在绝大多数读者心里，都是那样的想法。
甚至于，许多读者，都觉得巧合，林牧这情况，跟令狐冲太像了。
一身绝世的剑术，却被逐出师门，反倒让岳不群压了一头。
但林牧可不是令狐冲，跟萧玄厮杀起来，毫不留手！
许多人都在紧张注视战局，这一场胜负，关系到武侠未来的新局面。
但这时的林牧，却只是偶尔看看，和杂志社讲好《射雕》上册出版的事宜后，他也要往南越走一趟。
《笑傲江湖》在南越引起绝大风波，西贡出版社已经多次邀请自己过去看看，林牧这段时间有些忙，才一直拒绝。
但听到国内《射雕》要上册出刊，李念华就打电话来，想要同样签下射雕在南越的出刊权。
林牧自然同意，听说对方想要过来，林牧干脆偷闲，决定直接带着家里人，去南越玩一圈。
想到这里，林牧就直接订机票回家。
古典音乐的课，逃起来不要太简单，许静柔看着林牧欢腾离开的背景，心里气闷。
“这家伙，出去玩就没想到我！本来以为他女朋友不在身边，还能撬个墙角，这家伙却是软硬不吃！难道我不漂亮么！”
低下头看看，长腿大****，许静柔心里火气越发地大，在林牧这碰壁碰得久了，四川妹子的那种火爆性子，忍不住就有些想爆发。
……
“妈，那些要的资料，都准备好没？”
林母把护照什么的拿出来，有些向往，又有些可惜地道：“实在不行，要不你跟你爸，还有小野小琳去吧，多花这钱多可惜！”
旁边老人也是有些犹豫，虽然林牧已经挣了这么多钱回来，但以前过惯了苦日子的他们，仍旧花钱很是谨慎。
林牧有些无奈：“别多想了！听我的，一家都去！赚这么多钱，存银行干什么？妈，你赶紧的，带点路上穿的衣服就行了，到了那边，咱们再好好玩玩，买点新衣服。”
“行吧……”心里也是想去的林母，见林牧这么支持，心里可惜的同时，也是高兴。
“耶！去玩去玩！”
旁边的林琳兴奋地跳了起来，她和林野早就得了林牧的通知，早已经把还没学的课本预习学会，这才允许他们请假一起去玩。
收拾好家里，老人拉着林野林琳的手，跟着林牧三人，高兴地走出家门。
一家人要去南越旅游的消息，早就在周围传遍，这次又见林牧回来，谁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伟叔，去国外啊？记得给带条国外的烟回来啊！”
“他婶子，国外听说乱，记得带好小孩，别让林野乱跑……”
……
一个个邻居的问候，让老人心里很是高兴，看着他们眼里羡慕的眼神，再回想前些年家里的困境，老人不由得有些感叹。
“哥！你这还叹气！咱们乡，你是第一个出国的吧？嘿嘿，家里这么好，你还叹什么气！”一个同辈分的老人凑了过来，羡慕道。
老人看了看人群外，自己大儿子一家人复杂的脸色，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当初不孝顺，甚至还没一点兄弟情谊，只知道占林牧家便宜，连自己这个老人，都没事骂来骂去，老人就是再心善，对他们也都没有好感。
当初都穷，即使生活条件苦点也没什么，大家都是这样，可是林正一家人的行为，却是让老人早就寒了心。
“所幸，自己总算上辈子积了德，有个知道孝顺的二儿子，三个孙子也都知道和自己亲，这辈子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和周围村民寒喧了一会，一家人也坐车，而是又走了两三里地，来到街上林牧二姑家。
“二姑姑父，哥，嫂子！赶紧的，别看电视了！”
街边一家门面房里，林牧的二姑一家，也是抱着小孩，满脸带笑地走了出来。
既然家里出去玩，那就干脆都带上。
林牧小时候家里穷，二姑家很是疼他，这一次出去玩，林牧就也和他们说了一声，自己把钱出了，一家人出去玩开心点。
如果不是林牧外婆外公岁数大了，没法长途奔波，林牧直接也就把这两位老人带上了。
至于苏桃花，林牧也邀请了，她也很愿意去，但一听说林牧家里人也去，顿时就害羞了，怎么劝也劝不了。
又是一番祝福。
林野林琳这下子可是长了见识。
一直在家里呆着的他们，连坐次出租车都很是兴奋，一直好奇地往窗外看。等进了正州机场，看着头顶那一架架极低的降落飞机，更是兴奋地抬头看。
林母和其他几个大人，虽然一直装着稳重样子，帮着照顾二姑家的婴儿，但这时也呼吸有些急促，不时往窗外瞄上两眼。
“姑！小宝也好奇看飞机呢！”林琳不经意间转头，看到小婴儿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正在看飞机，马上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喊了起来。
几个大人也是都笑了起来。
“给帮忙安排几个靠窗的座位，谢了。”
看着林牧在那里领登机牌，姑父突然就叹气道：“以前跟着电影队放电影，有一回路过飞机场，当时电影队的人就说，这辈子估计都不能坐次飞机，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没想到今天让小牧给带着飞了一回，这下子回去可有的和周围邻居说道了……”
前面的林牧，听得心酸，这些那么疼自己的亲人，一辈子最想做的事，竟然只是这么简单的愿望。
明明是一千多块，就能达到的愿望，可是他们却因为顾家，而不舍得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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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阵超重感袭来，却打消不了三个小孩的兴奋，林琳趴在小窗户前，林野坐在一边，探头探脑地往外面看，前面的小宝，也是“呀呀”地学语，示意大人把他的头朝向窗外。
盘旋上升，原本稳重的地面，一点点远离自己的视野，原本坐车要坐半天，才能走过的城市，就那样变成一堆积木，中间是还能辨识的城市，四周是一片平原，笼罩在淡淡云雾之间。那些原本风驰电掣的洗车，此时只如一只蚂蚁一般，一动不动。
这一幕，那些富商高官自然习以为常，但却给一家人，带来一辈子都记得的幸福……(未完待续。)
ps： 唉，少冲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可以带着没坐过飞机的家人，开心地坐次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