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父辈旧闻(中)祖孙4P侍寝
太极殿上,老祖宗已经得了消息说是孙媳妇要替几个孙子来尽孝道,便早早叫人好好收拾了自己的卧房,嘱咐了心腹老仆如此这般的做了良多准备後,就坐在正厅的太师椅上候着。
这孙媳妇他只有每年年中祭祖时才见得到,从个水灵灵的小美人长成娇媚动人的少妇,几个孙子可紧着她,常常是露个脸就宝贝似得藏起来。自己那些族弟表亲眼馋得不行又搞不到人,少不得在他跟前邀功时隐晦的提上几句,那时儿媳玉桂夫人还在世,他便赏给那些个亲戚去解馋。等儿媳亡故後,虽然知道两个表侄搞上了那个孙媳妇,但是他的心思都放在对长曾孙的教导上,等家主之位传到顾至礼手上,曾孙媳妇也过门了,小辈们的事心玩了,他又忍不住惦记上那个一没留神就叫野男人轮番糟蹋过了的孙媳妇,有了这个把柄在那美人只有乖乖教自己玩弄的份。
眼见着那年过三十的妇人,还如新妇般垂着小脸,跟在两位太老爷身後,小步小步地移进殿来,那腰肢摇摆得当真如弱风扶柳,叫人忍不住要起身去扶一把。
“孙媳妇柳真真给老祖宗问安。”柳真真上前娇声娇气的请了安後,怯怯地抬头看向了老祖宗。
顾家的男人都保养的极好,六旬已过的老人,头发花白却依旧浓密,红光满面,双目炯炯,哪里像是要不行的模样。老祖宗是越看这孙媳妇越满意,鹅蛋脸,小嘴翘鼻,一双凤眼儿微微挑着,眼里含水神色楚楚,薄薄的衣料都包不住胸口处的两团,只要微微一动那两团肉就上下颤着,好似揣着只动兔在怀里一般。他心下又懊悔又庆幸,早些年自己竟是从眼皮底下白白放过了这麽个水样的美人儿,还叫外人给糟蹋了许久,好在自己身子健朗,还能好好享用上几年弥补缺憾。有这麽这麽个娇滴滴的人儿,莫说那几个孙子,就是换做自己得了也想要掖着藏着,恨不得日日都栓在腰上,哪里舍得叫其他男人去玩弄。想到这里,他颇为赞许的看眼自己的两个侄儿,当初果然没挑错人,虽然比不得自己亲生儿子但是这份孝心还是有的。
柳真真被老祖宗打量的浑身发毛,那眼里的她太熟悉,可这人是自己夫君的祖父,小辈来伺候着是理所应当的事。她听着身後沈重的大门被下人从外面合上,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想来以前的陈年旧事又要被提出来羞辱自己了。
太极殿的正厅上悬着“天日昭昭”的御赐牌匾,整排的上好贡烛把整个大厅照如明日。柳真真此时斜坐在老祖宗身旁踩脚的足踏上,衣襟大开,一对肥乳被老祖宗苍老的大手捧起掂着,老人看着那上下跳动的嫣红雪白,忍不住称赞:“啧啧,真是对好宝贝,这就叫男人天天含着也没有这般红艳漂亮啊。真儿,原本老祖宗身边服侍的人个个都是清白身子,像你这般原先叫人掳走後糟蹋过的还是头一个,你可要尽心啊。”
“是,真儿晓得。真儿一定听老祖宗的话好好服侍您。”柳真真低声应着,十多前年的事始终被玩弄她的男人们不断提起,失贞多年的她每每听到还是不由自主的会脸红。
“乖孙媳儿,等到了晚上,你可要同老祖宗好好说说,那些蛮人掳走你後是怎麽糟蹋你的,天天都怎样轮番奸你,晓得不?”
“真儿晓得了。”
“对了,真儿可知道要怎麽伺候老祖宗?”大太爷和二太爷在下人走光後就不在那般恭谨的立着里,二太爷揉着裤裆里发硬的家夥开始问柳真真。
“真儿不知,还望公爹指点。”
“平日里任凭老祖宗差遣既是。”大太爷色迷迷的看着儿媳妇被自己表叔拨弄的,继续道:“就是侄儿最近得了一延年益寿的秘方。按着这方子制好膏药,然後叫真真每晚侍寝时只要把老祖宗的抹上药膏後塞到自己的里,这般含上整晚便是。若是遇上葵水就要委屈乖儿媳的了。”
“是,真儿一定谨遵公爹教诲。”柳真真听的面红耳赤,答话声音也越发轻细。
“我这宝贝孙媳儿都叫男人玩了这麽多年了,怎的还这般脸薄,日後我们叔侄三人得空了便会好好疼你,所以你只要乖乖听话就不会吃苦头,知道麽?”
柳真真羞红了脸连连点头。
“去,叫你公爹你给老祖宗看看,这公媳交欢可是件妙事啊。”老祖宗照例给了她个下马威,自己扶着那半硬的,看那两个侄儿痛快脱去衣服就在正厅里扒光了孙媳妇,一人把插进那妇人的里就这麽顶着她站起来,两手扒开了大腿,把敏感到只要男人一碰就会出水的儿露给自己的兄弟,很快前面也塞进了根粗长的,男人们可以清楚看到那粗棍时,妇人上鼓鼓的一根。
柳真真已经不知道男人们在看哪里了,前面才被撑开过的口这次被公爹一次就给贯穿了,在顶进宫腔半寸多的时候,她就连连颤抖,四溅,浑身好似一股股过了电般,来不及喊一声就到了。丰沛的蜜水打湿了她和公爹的处和男人漆黑浓密的。她自己的原本便只有稀疏的一点软毛,後来交欢时被男人们几番拔扯後便光洁得如幼女一般。
老祖宗看那两个侄儿换了四五个花样儿把孙媳妇玩得乳波乱颤,婉转娇吟,儿吱吱的响,那话儿竟难得的硬挺异常。
“快,叫乖孙媳给老祖宗嘬嘬。”老祖宗难得猴急的叫那正在莲花打坐的两个侄子把柳真真抱过来给自己。
被没顶主宰理智的柳真真顺从的张着小口含住递到嘴边的老,熟练的舔吃吮吸着,肚子里口已经被两个公爹干的合不了嘴了,挨撞一下浑身便是一抖,隔着一层肉膜的两根极有默契的相互挤压着,青筋暴起的柱身让一但动情花径里处处都敏感的柳青青更是几下就一,蜜汁精水流到地上积成了一小滩水洼。
当老祖宗抖着把精水几乎是一滴不剩的她伸出的小舌上後,叫她好好含着。不一会又叫她张嘴看看,那张大的小嘴里舌苔齿间上黏糊拉丝的腥味看的两个太老爷都把持不住的出来。老太爷看得还不过瘾,嫌孙媳妇嘴里的浓白还是太少,叫两个侄子再弄点进去。於是柳真真就坐在地上张着小嘴去接两个公爹不停撸出来的,老祖宗还亲自下来扣她的和,把里面流出来的精水都刮起来喂给她,直到她睫毛上挂满了睁不开眼,满脸都是,嘴里也再含不住满满的浓浆後才得令咽下去,而两个公爹数次後更是脸色发白,双腿发软。
“好了,你们先回去吧,真真就留在这里伺候着,改天我们叔侄三人再来这麽弄上一回。”老祖宗下了令後,也唤来老仆把真真领下去洗干净。
太极殿里并没有嬷嬷和侍女,所以等真真洗干净时,也在那两个老管事的刻意揉搓下泄了好两回。管事们不肯给她衣服,让她就这麽光着身子在太极殿里走动,真真取来了药膏,跪坐在床边,先扶着老祖宗疲软的细细涂着,然後两手一上一下的握住着,还要不时被老祖宗咬口,或是叫她讲自己是如何被异族敌军掳走後丢在军营里叫人的。等老祖宗那话有些硬了就往自己下面塞,肚里吃着个半软半硬的东西,也是鼓胀得难受的。偏偏老祖宗还要问她把自己吃进去後是个什麽感觉,她只红着脸说那儿填的满满的,很有些胀意。
锦被下面,浑身赤裸的老祖宗紧紧抱着孙媳妇那充满肉香和活力的身子,满足的叹息:“乖孙媳,要是你早个几年来伺候老祖宗,保管得你天天哭爹喊娘,若是家主还是你公爹,我就是弄大你肚子生出个娃来,也没人敢吭声。可惜喽,现在你叫野男人弄坏了肚子也没法生了,不过这样谁都能灌你一肚子汤水不心事了,你说是不是,乖孙媳儿?”
老祖宗亲舔着柳真真的粉脸,一手去按她的肚子,摸到自己那可观的一团肉牢牢堵在少妇细短的花径後,终於知足的睡去了。
作家的话:
厚着脸皮放文,大家可以当做番外看来着,明天还有一个结尾。不爱看,无法接受,已经想吐的亲请千万跳过,对看後文没有影响的。
我突然觉得是不是跟写H文的作者交流会有种违和感,就是很那啥的感觉,觉得不该是个活生生的人才对??我回想下觉得貌似很多写H文的大大都只在作者的话里面说几句而已的,会让人忽略掉这是个活人。这种状态还是蛮理想的哦。
不然把留言板让出来,我保持沈默。
十二父辈旧闻(下)生子
苏征在自己的房里昏昏沈沈的睡着,迷糊间觉得天亮了,他才睁眼就看见身着华服的扶摇夫人正弯腰把两件新衣服放在自己床头。
“又劳烦娘亲裁衣了。”束真揉着眼睛起来,伸手去拿新衣服,扶摇夫人每隔几个月都会亲自给几个儿子裁剪上几套应季的里衣。打小他们最开心的就是得了新衣服,柔软的布料,细密的针脚还有母亲身上好闻的柔柔花香,这是顾家整箱的华贵锦袍也比不上的。
苏征在里屋换衣服,柳真真就在门外等着,她仰脸看着院里的老桃树,远看着还!紫嫣红好不热闹,近看了才发现那些花早已残缺耷焉,只等一阵大风就乱红零落碾做泥。
身後的门开了,苏征因为开心而熠熠闪亮的眼睛让柳真真露出怀念的笑容,眼前这个孩子就想当年朝气蓬勃的苏铭。
第一次见到那个天都有名的美少年时,她刚同四爷拜了堂。顾家因为不可告人的秘密,在外表现得独宠长房,只有长子求娶到娇妻,才会有足以轰动整个云州的盛事,顾家的每一次婚礼那奢华空前的排场都能被人津津乐道数年。而其他人却只在族内走个过场,世人多市侩,不得宠的人自然也不会去多打听,因而除了天子和顾家外,竟是无人知道那豪门之後的龌龊,而夫人们在嫁入顾家後才会被告知共妻的族规,并且接受调教。
苏铭是四爷的拜把兄弟又兼镇南王世子,他只知道顾家只给长子娶亲的偏心事,并在得知堂堂大将军王居然娶个女人都不能自己做主後,便出於气愤跟四爷回到顾家,想为他讨个公道。到了四爷的雪落苑,只有院里的嬷嬷和侍女候着,一个穿着新嫁衣却不曾戴喜帕的少女娉娉婷婷的立在院里,见了四爷後福了一礼唤了声“夫君”。那娇羞又悦耳的声音,听到苏铭全身都不由得一酥,他不得不承认那娇滴滴的柳真真确实是会让男人心动的女人,但是转念想到贵为世子,日後还怕找不到比她更娇美的女人麽,於是就偶尔会有些小羡慕得看四爷的新婚妻子整日围着他忙前忙後。他们常年领兵在外,皮粗肉糙的,只要没断胳膊断腿,都不放心上。但是他看着四爷只要手上起个泡,都能叫那小女人捧着放嘴边小口小口的吹气,眼里满满的心疼,就觉得自己胸口特别酸胀。
柳真真知道他是夫君的拜把兄弟,也是待他极好,每次给四爷裁衣也不忘给他一套,缝补衣服时也会问他一声。苏铭就这麽厚着脸皮喊着姐姐,一一应承了下来,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起开始会惦记着柳真真,想她这时在做什麽,每天都吃了什麽。
因为军令在身,四爷也是要十天半月才能有空回去一趟,他便也跟去蹭饭,为的是能看上柳真真一眼。他掩饰的极好,谁都没有发觉大将军王的好兄弟对他的妻子有着一丝绮念。
本以为柳真真怀孕生子後,这种感觉会慢慢淡去,但当他撞见四哥在两个侄儿的摇篮边同柳真真欢好时,他的心理防线在少女莺转燕啼般的哭吟声和的拍打声中一溃千里。是夜,十七岁的苏铭梦见了白日里的柳真真,二八年华的少女有着如新雪般的皮肤,脊背翘臀如西南无垠的沙丘般起伏有致,她乖顺的伏在自己身下任他为所欲为,娇吟连连。一夜春梦後,苏铭看着腿间腥白的暗骂自己无耻混蛋,他不停的给自己找事做,正好新兵入伍,他便自告奋勇代替了四爷去练兵,好让他多陪陪嫂嫂。
等新兵们经历了一生中最黑暗残酷的训练後,也迎来同西南叛军的全面开战。京原之役中,负伤的苏铭眼见四哥昏迷在火海中,想都没想就冲了进去。他抗着重伤昏迷的四哥在漫天火海中寻找出路,等他们得救时,苏铭半边脸已经被毁容,受伤的左腿因为没有及时医治失血过多而留下残疾。
因为得不到很好的治疗,苏铭的伤口反复的被感染,即使昏迷着他也知道自己整晚整晚的发热呕血,怎麽不让自己死了呢,这样心也解脱了。他就这麽浑浑噩噩地躺了大半月,病情没有半点好转,而那时的四爷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有一日他稍微清醒了一点,就看见四爷焦急的脸,和深陷的双眼。
“四哥。“他费力的张着口,冥冥中已经有预感自己可能要不行了。”玉衡,再坚持几天,我三哥就要到下宁了,他是当世神医,一定能救你的。””四哥,莫难受,没准我早些投胎了还能再见着你呢。”腹腔里又开始阵阵剧痛,苏铭的嘴角淌着鲜血。
“不许乱说,玉衡,你不会有事的,”四爷胡乱的给他擦嘴边的血水,朝着外面吼,叫军医过来,苏铭抓着他的袖子费力的想说什麽却开不了口。
四爷却问他,“玉衡,你不是喜欢真真麽?若是你病好了,四哥让真真来陪你可好?”
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答的,只知道自己昏死过去,黑暗里好像有尖锐的利器破开了腹腔。
因为顾三爷日夜兼程的提前赶到了,他先打开苏征的腹腔,缝合了他被折断肋骨刺破的肺部,接上骨後再次缝合了他的腹部。这个一出手就惊世骇俗的三爷,一身僧侣打扮,却有着和四爷一模一样的脸。三爷表示自己已经尽全力发挥到了极致,剩下的就看他造化了。
四爷在屋外喝了一夜的酒,天蒙蒙亮时,去了孪生兄长的屋内两人商定了些什麽後,就提笔写了两封信,托兄长捎给大哥和二哥。数月後,柳真真搬入苏铭的别院,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不多时就怀上了他的孩子。
“嗯,不行了,不能再进去了,四爷,不要顶着宝宝啊……”柳真真挺着五个月大的肚子叫苏铭扶着跪坐在铺了软垫的矮床上,四爷站在床边将一点点插进她的里,等顶到那鼓鼓的後就停了下来,前後轻揉的打转着解馋。
苏铭看着四爷因为忍耐着而满是汗水的脸,知道自己也好不到那里去,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後,苏铭低头去亲那被弄得直哼哼的柳真真:“四哥把你弄的舒不舒服?”
“恩,舒服。”
“想不想要更舒服的?”
“想,真儿要更舒服的,但是一定要轻些,小心宝宝。”
“恩,我们怎麽舍得伤你。”四爷说着就用手蘸了香油去揉真真的,换来小孕妇的一声惊呼,“四爷,别,那里别弄啊。”
“嘘,乖真儿,又不是没叫人插过这儿,也很舒服的对不对?四爷给你揉松了一回就保管你快乐死。”
柳真真被翻了过来躺在苏铭怀里,两腿被苏铭高高拉起打开着,四爷就跪在她腿间把越来越多的香油到了进去,她只能捧着自己的肚子,感觉到里渐渐生出一股难言的痒意。
她知道自己有感觉了,便开始哼哼了:“爷,莫再灌了,撑死真儿了啊,嗯啊,那儿痒,好痒啊,难受死真儿了啊……”
柳真真最後被两个男人轮流小半盆的浓浆在里,还被苏铭用随身带的圆柱印章堵住了儿,那是写文书时要加盖戳的公章,取了上好的玉石雕刻而成,此刻只留着那红色的刻面在外头。四爷低头冲那面哈了口气後,拍着柳真真的小让她自己撅着往一封封写好的文书上盖章。每被哈一次热气,盖一个戳,柳真真都忍不住哀叫一声,那种又羞又刺激的感觉教她不时便会泄次身。
年底时柳真真为苏铭生下一子,字征。然而就在开春之际,苏铭和四爷因为叛军连连退败,率军追击歼敌,叛军的一小股游兵攻进了下宁城,混乱中三个孩子被顾家暗卫成功带走,而其他护送夫人的暗卫却尽数被杀,柳青青不知所踪。
虽然对外宣称四夫人遇难,但是顾家和苏铭都在竭力寻找柳青青的下落,当时他们都认定她是被西南叛军劫走好威胁四爷,而叛军也声称夫人在他们手上,让四爷如果不想夫人受辱就如何如何,可当顾家四爷冲冠一怒为红颜,全歼敌军後却无人能找到柳青青的身影。
因为谁都没想到在当日的下宁城还住着微服的北陆大汗,阿苏勒。当日的掳劫可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後,半路杀出的北陆大汗顺利的把这个东陆女人带回了一海相隔的蛮族部落。
这位年轻的大汗刚刚即位,男人双瞳金黄,五官深邃,因为蛮族崇拜勇士,他身为北陆王者,更是高大强壮异於常人。阿苏勒并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纯粹是因为对东陆女人极为好奇,因为传闻东陆的女子个个都如羊羔般娇嫩雪白,一把都能掐出水来。等他半哄半骗的要了柳真真的身子後,便觉得那些传闻果然是真的,自己弄来的小女人实在妙不可言,他玩弄起得上了瘾,便生生霸占了她两年,柳真真一直被阿苏勒玩弄到儿子会喊姆妈了,才被送回给顾家。
因为当时家中变故已生,老祖宗和两个公爹都没功夫来查她这两年到底去了哪里,顾家四兄弟掩盖掉真相後,为了防止柳真真再怀上顾氏子嗣,让她喝下了无法生育的药汤,并且隐去真真被阿苏勒霸占生子之事,为她编造了一个在西南叛军军营内被人常年蹂躏後无法生育的理由。并为此几番润色加工个中细节,每每与柳真真欢好时,便让她娇声细语的复述那故事。到了後来一讲起这事,下面的就会颤抖着流出汁水,就好像她真的被那些粗鲁的大兵们轮番糟蹋过似的。
顾家夫人叫人掳到军营里给坏了肚子,没法生孩子的事是公爹和老祖宗已经一些顾氏族人和管事都自以为心知肚明的,一个被不同野男人乱搞过还不担心弄大肚子的女人自然是他们下手乱的目标,而且四爷远在边疆,三爷云游在外,大爷和二爷被叔父们强行支走,正是将这个女人搞上床弄的好机会,偏偏这个时候苏铭仗着四爷救命恩人的身份入住浮生院,看似抢先一步的把柳真真弄上了床,还常常将她带到後山做些羞人的事。
在苏铭和玉桂夫人的极力周旋下,柳真真还算是平安的陪着自己的五个孩子看着他们长大。然而等婆婆病逝,她不可避免得落入了公爹的手上,儿子们都到老祖宗的跟前去学习,苏铭也无法阻拦,她便常常被两个公爹扒光衣服绑在床上,日日轮番玩弄灌精,如今又被送到了老祖宗的床上,用自己身子侍候着那六十多的老人。这一辈子就这般过去吧,只希望孩子们不要再受苦了。
“娘,怎麽了?”苏征看着扶摇夫人出神良久都不说话,便不由地担心问道。
“没事,娘就是想叫你通知至礼还有你爹他们,叫他们赶紧赶回来,老祖宗和两位太老爷的神智愈发不清醒了,估摸着等大家回来了刚能赶上办後事……”
扶摇夫人偏头看向那树桃花,一阵风过落英缤纷。她在心里叹息,能做的我们都做了,剩下的靠你们自己了。
作家的话:
老实说,这篇我不是特别满意,因为其实细写还有很多内容,我把他们都拿出来了,留给以後的新文《扶摇夫人/真真传》里,所以只是快速的说了个大概内容,因为柳真真太抢戏了啊!!!
你们是不是喜欢看那声轻体软易推倒的柔弱美人任人蹂躏哇!!果然不是女主,被虐就没啥大问题
新文必然是在旧梦结束後再写的。
下篇回归主题,还有点柳真真的戏,而瑶瑶也要去见老祖宗了。
十三为虎作伥祖孙
十三为虎作伥(上)祖孙乱1vs1
太极殿
柳真真光着身子跪趴在铺着厚厚地毯的正厅,微眯着凤眼,脸颊轻陷一脸陶醉的吸食着大太爷的,透明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後面的照旧插着二太爷的。二太爷一面耸动,一面把两根手指探进儿媳的里用短短的指甲四下刮着。”乖儿媳的比以前松了啊,嗯,是不是啊,真真宝贝儿?“”唔,唔唔……“柳真真的小嘴被粗大的堵住哪里说的了话,後庭里面传来的搔痒叫她忍不住扭起了雪白的。”真儿被你二爹扣地很爽吧,瞧你那大摇的。“大太爷垂眼看着跪趴在自己腿间的荡儿媳,成熟少妇奶白的身体只是不住抖着扭动着,柳真真抬头拿那双勾人的媚眼儿哀哀看着大公爹,嘴上却不敢停下舔吸。
老祖宗依旧穿着浅色的宽大衣袍端坐在正位的太师椅上,只是双腿分开,衣摆下罩着具跪着的赤裸女人,那人身子实在娇小,只能见着翘起的小和白生生的脚丫,不时还能听见些吞咽和吮吸声音。在场的人都知道那是他曾孙媳妇宁瑶瑶同她婆婆一般在吃老太爷的。
“嗯,好了,乖孙女真是听话啊,爷爷的好不好吃?”老祖宗听了两个表侄的建议,今天就扮作瑶瑶的爷爷,两个太老爷就是瑶瑶的爹,扶摇夫人则在一旁伺候他们助兴,看着自己的小儿媳是如何叫这三个老男人玩弄的。
“唔,唔唔……”裤裆处的小脑袋依旧前後发出呜咽声。
“来,老大,把你闺女抱起来,让爷爷来好好疼疼她的。”老太爷感觉那话儿硬儿,就招呼起了大太爷。
大太爷迫不及待的把从真真嘴里抽出来,过去弯下腰把小孙媳妇给抱了出来,他把瑶瑶扳成把的姿势,举到了老祖宗面前,还将她抬高往前送了送。老人贪婪的看着十五岁少女被细细绒毛覆盖的娇嫩,伸手分开两瓣,看着粉嘟嘟的就忍不住伸了食指去揉。”啊~~~不要,爷爷,求你了,不要弄瑶瑶那儿啊,嗯哪,不要啊~~“瑶瑶哭叫着摇头,略带着孩童稚气的声音愈发刺激着男人的神经,就像在玩的是尚未成人的幼女一般。
“嗯,宝贝孙女的小逼真是又漂亮又干净,不知道味道闻起来如来?”老太爷用手指翻弄检查着宁瑶瑶的和肉瓣,大太爷在他的暗示下把瑶瑶凑到了老祖宗的鼻子下边,“唔,真香啊。小女孩的就是好闻啊……来爷爷给你喂点儿水,等会挨起来可舒服了。”
老祖宗在宁瑶瑶的上深深闻了闻後,张开嘴含住了那不住蠕动的,不仅把粗糙的舌头伸进去乱舔,还大口地将唾液都吐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夫人,夫人救我,求求你了,不要叫爷爷弄瑶瑶啊,夫人,夫人~~~”瑶瑶知道男人们不会理睬自己,便唤着扶摇夫人。
“宝贝闺女,乖乖让爷爷搞你,等会儿爹爹们也要来烂你的小。你不用喊真真了,她连自己都顾不上了呢。”二太爷也出现在了大太爷身旁,看着自己表叔津津有味的吃着小孙媳妇的软洞,便故意说着下流话来羞辱瑶瑶。
他忍不住舔了舔嘴角後,抓起瑶瑶去推腿间花白脑袋的小手按到自己上,就着扶摇夫人留下的上下撸动起来:“来,让二爹也舒服舒服,这小手真滑真嫩啊~要是能天天来搓就好了啊,嗯哪,舒服死了……”
而柳真真则被厅内候着的两个老管家拖到一角,按在了长凳上,一人掰开她的两瓣,往里倒进滚烫的白浆,开始一日一回的。两个老头见堂上三人都专注的在对付宁瑶瑶,便放下心来一人便用身子挡住他们的视线後,一手捂住柳真真的嘴,一边将五根手指都插进柳真真的里抠挖捅弄起来。另一个则用指腹按着她周围鼓鼓的肉,不再用漏斗和小勺,而是把粗硬的壶嘴口塞了,缓缓将整整一壶的浓白注入少妇的里,兴奋的看着那美人儿扭动挣扎得如砧板上的鱼儿一样。後面被灌入刻意煮烫的滑腻浓浆,肚子饱胀难受,下面的又被撑得老开,柳真真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呜声,任由两个老头如往日一般尽情玩弄。
老祖宗见宁瑶瑶下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後,就开始握住自己硬邦邦的,示意老大把瑶瑶放低,对准那细小粉嫩的嘴顶了上去,一面用力的往里面塞,一面舒服的叫着:“噢,爷爷的进来了。乖孙女真是紧啊,咬死爷爷了,啊,真舒服啊,你的小逼逼比真儿可紧多了。哎呦,爽死爷爷了。”
等整根都被宁瑶瑶的费力吞咽进去後,老祖宗就靠在椅背上,让大太爷抱着宁瑶瑶给自己上下起来,每一回都叫那深深撞上瑶瑶的,大太爷还熟练的转动她的小让表叔的去寻找娇人儿深处的那块软肉。当转到一个角度,宁瑶瑶猛的拱起小腰时,他便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开始频频叫那根老去刮压那处软肉,宁瑶瑶则只能蹬着细白的长腿,勾紧了可爱的脚趾,摇着小脸求他:“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弄那里啊,不要啊,求求你了,爹,爹啊,饶了瑶瑶啊,不要再顶了啊,嗯啊,嗯啊,嗯啊啊啊啊”
“啧啧,小女孩玩起来真爽啊,这麽敏感,”老祖宗看着宁瑶瑶插着自己被了几十回就到了,便让大太爷将瑶瑶放在自己腿上,感受着小姑娘细嫩里的不断蠕动和收缩,手则玩弄着她的幼女似的两个奶尖:“哦,宝贝儿,爷爷的都要叫你嚼烂了啊。瞧瞧这对小呦,嫩生的叫人恨不得吃掉啊。”说罢就张嘴去咀那,还拿牙齿咬住往外拉。
“痛~~不要啊,爷爷不要咬瑶瑶的啊,好痛啊,好痛,爷爷,不要咬了啊,呜呜,拉的太长了啊。爷爷,瑶瑶的要掉了,啊啊啊……”宁瑶瑶的双手被大太爷反拧在身後,只能挺对叫那老人几番啃咬拉扯。”瑶瑶,喜不喜欢爷爷你啊?“老祖宗又开始用指甲刮那两个被自己咬的粉亮肿胀的小,一脸慈爱的问着,同时给了大太爷一个手势,那依旧怒张的又开始毫不含糊的在瑶瑶幼女般的身体里顶撞起来。
“嗯啊,轻点啊,爹,轻点。呃啊,喜欢的,瑶瑶喜欢爷爷我。”宁瑶瑶害怕而顺从地说着老祖宗爱听的话,任凭那跟老在肚里乱插乱捅。
“以後想不想天天被爷爷搞,被你爹搞,搞得你的逼都合不拢啊?”
“想,瑶瑶想的,爷爷和爹爹一定天天都要搞瑶瑶啊,啊,不要了啊,爹爹,受不住了,瑶瑶受不住的啊啊啊啊”
“嗯,快,再快点,我要,全部都射给小孙女,弄大了肚子再给我生个大胖儿子。”老祖宗急匆匆的吩咐老大做了几个大力的後,两手紧紧抓住瑶瑶的小连连抖腰把大股的稀水进去。明知道自己的已经无法叫这娇人儿受孕了,他还是摸着瑶瑶的,看着娇小的女孩在自己怀里因为被迫而不停哭叫着娇躯乱抖,一面把微微有些佝偻的手指插进瑶瑶的,换来娇人儿更剧烈的颤抖和哭吟,一面问:“爷爷要搞大你的肚子,你高不高兴?嗯?我的乖孙女。到时候,你挺着大肚子,爷爷也天天你,你说好不好啊?”
作家的话:
哈哈哈,叉腰仰天大笑。是不是有人要悲愤欲绝,以头抢地,恨不得拿刀捅人啊。
我就知道停在这里实在太对了!!!不过ORZ明明是一篇的又被破开了┐(┘▽└)┌
真真戏份实在没法删,在老祖宗over前她得一直被玩啊,so你们又看到扶摇夫人啦。
然後留言板上有亲居然猜中了点剧情啊~~
最後安抚你们,我是亲娘,欲知详情请看下回:
暂定十四为虎作伥(中)踩奶公媳管家
是不是觉得受不了了,太虐了,没法再追文下去了?捂住你们的小心脏吧,其实十五也有了!!!亲,不看到最後要後悔的啊!!我教你们一招憋到第十五章出来,先看第十五章,然後就可以承受住了,O(∩_∩)O哈哈~
暂定十五为虎作伥(下)13P浓浆
十四为虎作伥(中)踩奶公媳管家
“哎,看看闺女给爹插的舒服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呢。您要搞大她肚子,宝贝闺女肯定高兴的,那儿子就天天来帮你她,弄个十天半月一准行。”大太爷一面也去揉宁瑶瑶的小,一面看着自己弟弟低喊一声把喷得孙媳妇一背都是,红着一双眼睛说:“爹,儿子最近新学了一招,不然上闺女弄给您看看?”
於是大太爷一手抄起瑶瑶让她头朝下,朝天,双手撑着地,两腿分来夹在自己胳膊下面,摆出老汉推车的姿势,挺着那怒张的黑红大棒就一口气插进了瑶瑶红肿的里,直接撞上了口,顶了进去。
宁瑶瑶尖叫一声後双腿蹬的笔直,一张被沾染的小脸高高仰起,浑身过了电似的乱抖着,大股的从两人的处喷了出来,里她细弱的手臂哪里还撑得住身子,软倒下来。宁瑶瑶的小脸贴在地毯上,闭着眼睛,猫咪似的细细喘息着,因为腿还教大太爷举着,整个人只有脸和胳膊挨着地面,两只饱满的小随着身子也微微抖着。
忽然感觉有人走到了自己身旁,接着有什麽东西勒上了自己的,她惊恐的睁开眼,就看着二太爷一脸坏笑的用绸绳在自己和上缠绕,然後绕到背上打了个结,剩下的绳子则被握在手里。他手上一用力,绸绳就把宁瑶瑶的上身给拎了起来,两个因为捆绑愈发饱胀高翘,被绳子勒住摩擦得酥酥痒痒起来。
“宝贝闺女,来,手撑着地,爬给爹看看,”大太爷一面用顶瑶瑶的,一面下令。
两个足以做瑶瑶爷爷的男人,就这样一个後面用恶狠狠地插着瑶瑶的,顶着她走,一个则拉着绳子牵着她的教她满地乱爬。等一圈爬完宁瑶瑶已经抽搐不已,体力不支了,两人催她爬到老祖宗跟前後,大太爷的依旧插着瑶瑶,却将她整个人给翻转过来,还在中绷紧身子水的宁瑶瑶哪里受得这般刺激,尖叫着昏死过去,却依旧不停喷着出的水液。二太爷给她头下面垫了个枕头让她仰面靠着,大太爷就在老祖宗跟前举着是少女笔直漂亮的两条腿几下拱弄再次捅开了口,这回狠狠伸进了大半截把那平坦的都拱出了个包起来。二爷就用手去按那鼓起处,隔着瑶瑶的肚皮捏大哥的,瑶瑶被里的酸软胀痛弄醒了,小嘴里呀呀的叫着。
二太爷却盯着那两只不住发抖的小,问老祖宗:“爹,您看孙女那两只,虽然没真真的那般软大肥美,可也坚挺漂亮,不知道用脚踩上去是个什麽滋味啊。”
老祖宗听後心里痒痒起来,便让叫老二脱了自己的鞋袜,当真伸过去用脚心揉压那两团,看着雪白的不时从脚趾缝中挤露出来。老祖宗的脚趾还很灵活,就轮番用着两根脚趾夹弄着瑶瑶的。老祖宗极爱干净,常年熏着上好的檀香,那双脚也是保养的极好,没有丝毫臭味,但因为年岁大了,还是有了斑点和干枯的迹象,对比着白嫩充满生机的细软身子真真叫人兽欲大发。
“舒服啊,孙女儿的踩着真是软绵绵的,像含着泡水似的,真叫人担心踩爆了啊,来,爷爷轻轻给你揉。”
老祖宗便一直时轻时重的拿还算细嫩的脚心玩着瑶瑶的两个,把她们揉弄的胀胀的,小也被夹得大了好些,等着大太爷大吼一声把热腾腾的都灌进孙媳妇的里,二爷则一股股喷进了瑶瑶微开的小嘴後,才放过已经两眼失神,浑身脱力,含着浓白精浆的宁瑶瑶,将她丢在了一边。
本想是让两个侄子再这般玩弄柳真真的,自己踩起孙媳妇的来就不必这般担心了,但是估计他们一时半会也没法硬起来。这时他瞧见了角落里的两男一女。老祖宗知道自己那两个心腹管事会时不时的占点孙媳妇的便宜,揉回,摸摸的,只要不真,自己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现在想来也玩得差不多了,便叫他们把洗干净的柳真真抱到跟前来。
没想到那两个老头竟然胆大包天的轮流上了柳真真。老祖宗命令他们不许把家夥抽出来,自己则同两位太老爷穿好衣服,叫来了太极殿今日值班的近侍。
大厅的这个不起眼的角落在片刻後被照的雪亮,十二名清俊侍卫围住了三个赤身裸体的人,两个老头一前一後,美妇居中,她趴在长凳上,上搁在一把铜壶,那壶嘴还塞在里,不时冒着热气。老祖宗在两位太老爷的搀扶下气冲冲的看着自己两个得力心腹,一个含在柳真真的小嘴里,另一个则插进了真真的。柳真真被这麽多男人看着自己这般荡的样子,羞得浑身都粉粉的,偏偏嘴里含着根腥臭的又不敢吐出来,只能泪眼汪汪的看着老祖宗。
老祖宗心软了软,使了个眼色不等老管事反应过来,就被两个侍卫打晕了,一个侍卫捏住真真的下巴,伸手把她嘴里的抽了出来,看着那和她粉红小舌间挂着一丝口水,便把那按在她脸上擦了擦;另一个分开她的肥厚红润的去扯里面那根细长的老,拉出来时连里殷红湿漉的也翻了出来,在完全抽出时还发出了极响的“啵”声,有人轻笑,有人咽了咽口水,然後那两个老管事被带去了禁善房净身後逐出顾家。
他摸着真真的脸说:“真真啊,老祖宗说过,你一定要好好守规矩,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你说说要怎麽办好?”
“老祖宗,你饶了真儿吧,真儿下次再也不会了”真真去拉老祖宗的袖子求他。
老祖宗看着真真,想了想说道:“那你就好好伺候我这一队近卫吧。伺候好了,就还是老祖宗的宝贝儿,知道吗?”
“真真知道,真真一定好好伺候。”柳真真撑起身被为首的侍卫长抱到了大厅正中的厚毛地毯上,一群男人围了上来,被挑出来守卫太极殿的,都是年轻有为,身强力壮之人,十二具散发着热量和雄性气息的年轻裸体将她围在中间,十二根粗长壮硕,青筋暴起的上等从浓密里抬起头来。
作家的话:
有了昨天的透底,今天这章大家应该有个心理准备吧?
然後我再一次从头看了文,觉得最近几章确实有些过头了,不是说不该写这种,但是跟原本的文风相差有点大了,目前不会改的,母不嫌儿丑哈,这种折腾还是留点到扶摇夫人那里去吧,等看到後面,就会觉得即使开了新文扶摇夫人,也不会是很虐的。
不要放弃哦,坚持到第十五章就好了。
乖,摸头。
十五为虎作伥(下)13P浓浆
十五为虎作伥(下)13P浓浆
她无措的想自己要如何开始时,这十二根已经开始有序的分工了,一根插进了她的里,第二根插进了她的里,第三根堵住了她开始求饶的嘴,第四,第五根塞进了她的两只小手里,接着就开始频率不同的大力顶撞着。过了会插着她的两个人说了声,可以够湿了。第六第七条粗竟然顶上了她前後两个饱胀的开始往里挤。
柳真真睁大美眸,偏偏两手被人紧紧扣着撸动着两条没法一手握住的,嘴里那根更是捅进了喉咙里,现在正一鼓一鼓的要了。
在她的和里挤入四条粗壮时,已经有浓稠火热的灌进了她的胃里,一根拔了出来,第八条又伸进了她嘴里。第九和第十也分别塞进了手心里。
男人们不时发出痛苦又快乐的低吼,一股股精水烫的她浑身香软酥麻。她从未想过自己的两个洞离竟然能吃下这麽也没有觉得吃力,被这般残忍的,她痛苦地享受着。渐渐地,八条,十条,天啊,十二条都进来了。柳真真曼声长吟,却在中醒转。
凤眸轻掀,难掩惊恐。柳真真娇喘着在老祖宗怀里醒了过来,外头天未亮灰灰暗暗的一片,那一切竟然只是一场春梦,她心跳的极快,那太细致太可怕的梦境叫她连回忆下都要浑身发抖,在梦的最後居然,居然被那麽多人……是了,一定是这天叫他们玩弄得太厉害了,那个在军营里被人轮番蹂躏的事被不停提起,加上又讨要了瑶瑶,所以才会梦到这样乱的场景吧。
柳真真垂着长长的睫毛,小心的感受着自己的身子,还好没有那种被蹂躏过後的酸软难受,她再次确定那不过是个太真实的梦了。可是自己被迫答应了要将宁瑶瑶给老祖宗弄来的,若是办不到,神智越发糊涂的三个人,真不知要做出什麽事来。那,该怎麽把宁瑶瑶骗过来呢?柳真真一时想不出办法,苦恼着靠进男人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的淡淡檀香又沈沈睡去。
提到瑶瑶是数日前的事了。自从住在了太极殿,两位太老爷来得愈发勤快了。
这天早上,柳真真正跪趴在半躺着的老祖宗腿间捧起自己的去揉搓夹弄那根日日晨勃的,因为在自己里含了一夜,棒身满是里动情後腥甜的,滑溜溜的让她不得不更用力的将那两只子夹紧并快速的上下摩擦着,一个老管事立在一旁用他比寻常人要更长的中指挖了坨药膏,对准柳真真高高撅起的,直接捅进了里四下勾弄着,并不时再伸入一指把那朝两边撑开。柳真真就这麽不时哼哼,不时娇吟讨饶着努力取悦着老祖宗。这时另一个管事端着热气腾腾的糖稀饭进来,跟在後面的正是两位太老爷。
请过安後,三人就这麽在一旁看着,六个男人的眼睛都盯着翘起大,里还插着根苍老干枯手指的柳真真,见她把长发撩到耳後,露出俏媚的小脸低头含住了老祖宗的,鼓着嘴把喷出的都接住,然後在抬头张开嘴让老人好好看着自己满嘴的黏白腥水,等老祖宗看够了才咽下去。
柳真真本想去拿过碗来喂老祖宗,不想却教老祖宗拦下了。
“乖真儿,这下面含着棉棒的滋味如何?”老祖宗不急不缓的试了试粥的温度,伸手去拉扯那里纯白的棉棒换来柳真真难受的轻叫:“有些难受的阿,老祖宗,真真不要棉棒呢,嗯哪,莫要转阿,嗯哪,啊别……”
棉棒是用吸水极好的柔软绵布层层紧绕成一指粗长的棉棒,表面略微粗糙,如果吸饱了水就会涨大滑落。
“你来葵水时一日不知要吃掉多少根这般的大棉棒,现在怎麽就不要了嗯?”老祖宗一面转着饱胀的棉棒,一面同两位太老爷说,“今个儿叫你们来开开眼界。”说罢,给两位管家使了个眼色。
柳真真低呜一声,被一个管家抱起来,里里的东西一下都拔了出来,这种空虚不是最难受的,接下来要受的才是让她又羞又难耐的折磨。
柳真真被抱到一旁的餐桌上,一个管家从後面抱住她摆好小儿把的姿势,而另一个管家则端起已经凉了时候的热粥,舀了一勺喂进了柳真真被撑开後尚未合拢的,换来美妇的娇声呼吟:“啊,不行,太烫了,太烫了啊,真真受不住这样的,老祖宗,老祖宗救真真啊,好烫,烫死真真了啊~~”
老祖宗扫了眼一旁的两个侄子,看到他们脸上怜香惜玉的不忍神色,可他显然没有被真真打动。方才他已经试了下温度,远没有柳真真表现出来的那样叫人难以忍受,这个被迫伺候过太多男人的美妇已经变得聪明而狡猾,知道如何利用自己楚楚可怜的模样来保护自己。
“把那一碗都倒进去。”老祖宗听着孙媳妇的哀叫,如此嘱咐两个管家。於是,一人把真真的腿架到肩膀上抬高了,两手各两指将朝两边拉开,一人就端着碗将糖粥全部倒进了真真的。两个管事灌完了柳真真就按着这姿势将她抱到了老祖宗跟前,被撑开的里乳白浓稠,散发着大米和棉糖的香甜味,白粥在不住蠕动的血红里鼓动着散发着浓浓热气,看得人口干舌燥。
老祖宗就捧着真真的,把脸埋在美妇的里吞咽吸食着热粥,美人纤长如玉的手指插进他花白的头发中,似要推开又似要更往里按,小口里媚声连连,眼波流转。两个太老爷看的眼都直了,恨不能也凑上去吸上几口。等早膳结束,真真洗干净身子重新被三个老男人换着花样轮番玩弄时,老祖宗问她:“真真,老祖宗待你好不好?”
此时她真趴在老祖宗身上让两个公爹轮番插,听到这话便羞答答的说:“自然是极好的。”
“那老祖宗的话你可是都听的?”
“恩。”中的真真被老祖宗捏着下巴亲嘴儿,只是一味的应和着。
“如果是老祖宗要玩你那小儿媳妇呢?也帮我骗过来?”老祖宗摸着她的一对饱乳,继续说:“老祖宗不会搞大她肚子的,也就是摸摸,搓搓,再插上个几回就是。阿狐那孩子过些日子要出门去,你就把她叫来,也好让你两个公爹一起尝尝味道。知道了吗?”
“恩,真真晓得了。”
作家的话:
呼,第二更来啦~~~~终於把这个写完了。然後修了下,一点锺看过的孩子就知道有点东西给删了。
最後罗嗦下梦的事,不要纠结为什麽梦这麽有逻辑(?)有细节(?!),统统归於作者恶趣味!!!
因为被提到了瑶瑶,所以柳真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把她自己在太极殿的生活套用到瑶瑶身上,还加入了脑补(咳!)。因为不喜欢两个管事占自己便宜,会想着惩罚他们,但是另一面又会因为他们逾规的玩弄幻想自己和他们OOXX。至於侍卫,她天天没得衣服穿,就那样他们眼皮底下晃,身经百战(喂……)的真真会看不出一群毛头小子的心思?综合以上就出现了绵延两章的混乱镜头,作者顶锅盖小跑过……
明天的两更应该是下午和晚上,具体时间会通知滴,大致围绕下面这个标题:
十六/十七“精”尽人亡
本来还想说点什麽的,算了,等看到新一章再讲。
数日後,太极殿内花园。
晚春亦是花浓时,丛丛簇簇繁茂的花草间是人工凿出的一池温泉,足足有半个太极殿般大小,池边是用上好玉胚打磨的大大小小各式石块和层层台阶,池底,池壁上镶嵌的都是精挑细选的鹅卵石。老祖宗换了身素雅的软袍在池边石块的微凹处坐着,手里拿着卷书翻看着。而柳真真早已褪去衣衫,如鱼儿一般自由自在地在水塘里游着,漆黑乌亮的长发在水底如飘动的绸缎般漂亮。
等柳真真玩够了就游回老祖宗身边,从水里探出大半个身子,浓密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了大半酥胸,她歪着小脸看着低头看书的老者,见他不理睬自己,便伸手去拉他的袖子,修长柔软的玉手顺着袖子到了老祖宗手腕处,拉着那温热的大掌按到自己丰满的上。
顾镰这才抬眼看向她,正值风华的孙媳妇就像条妖娆的美人鱼,在一池波光粼粼中对着他欲语还休。老者的眼底一片清明,他淡漠的看着赤裸的美人,手底按着柔软饱满的浑圆,缓缓倾用手里的书卷抬高柳真真的下巴:“柳丫头,明知我现在是清醒的也敢勾引麽?”
柳真真按着他的手在自己上自己揉捏着,看着老祖宗,轻声笑道:“真儿哪里知道老祖宗您何时清醒何时糊涂呢?真儿只会讨您欢心而已。”
她话音未落便被顾镰扣住手腕从池里拉了出来,按在了柔软的草地上,顾镰就这麽合衣半压在柳真真身上,盯着这个如狐狸一般狡猾美丽的女人,眼里阴晴不定。
良久他才说,“太聪明的女人在顾家是活不下去的,因为她们总想逃出去。”
“她们想逃是不知道顾家男人的好,”柳真真伸手去摸顾镰的脸,这个男人一天天老去,可岁月待他不薄,那张脸不论正邪都能叫人无法抗拒。“真儿不会走,这里有你,有我的夫君,还有我的孩子。”
“丫头,我的年纪足以做你父亲了。”顾镰轻轻叹气,将柳真真散落的长发别到耳後,这个男人看着自己面前触手可及的美人,心情复杂,一面他知道她是谁,与生自来的骄傲和尊严不允许他在清醒时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而另一面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贪恋着她熟美的身体和热情的回应。
柳真真仰头主动用小嘴吻他,腻滑的小舌顶开牙齿,伸进他嘴里挑逗着,耐心的等他的回应。男人僵了僵,最终抬手将她抱进怀里,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等分开时,两人都动了情,柳真真环着他的脖子,偎依在他依旧结实的胸口,听着那跳动的心脏声,饱满如蜜桃的双乳紧紧挨着他的身子。隔着衣服也能感觉那两团绵柔的弹性十足,挑逗着男人的自制,顾镰叹气,环着美人不足一握的腰,低头吻了吻那樱桃小口,问道:“那几次你都知道的对不对?”
柳真真看着他,轻轻点头说:“三次。”她话音未落就见那男人微微红了脸,柳真真把小脸贴上去,在他耳边呵气:“那时的你好勇猛,真儿都要被你弄死了……”
顾镰喉头一紧,终是不再顾忌,单手解下了自己的外袍铺在地上,将柳真真小心的摆在了上面。他赤着上身,昔日精壮紧实的身体因为日日晨练没有多余的赘肉,但皮肤与肌肉已经开始显出松弛。待脱去亵裤,露出的与他神智迷糊时的勉强硬挺截然不同,怒胀粗长,丝毫不逊色与年轻男子。
他扶着自己的,分开柳真真的双腿半跪其间,对着那早已口吐花露的送了进去,顶开层层交缠的,深深埋在湿热紧致的花径里顶着里面的打转划着,却不急抽动。
柳真真就咬着指尖,感受着他的缓缓深入吻上最里面的小嘴,还在四周轻轻重重的划弄着。顾镰的动作十分温和,没有给柳真真任何不适就满满的充实了她的,适合的粗长,舒服的温度,柳真真舒服地如一只撒娇的猫咪般扭腰哼哼。
她勾住顾镰的脖子被男人搂着换成了观音坐莲的姿势,那硬硬的便戳上了,不轻不重的点着那儿,柳真真低低嗯了声被顾镰凑过来啄吻她耳後的敏感地带,两人如交颈鸳鸯般亲热着,顾镰感觉得到包裹着自己大家夥的甬道也在收缩蠕动着,一圈圈绞着,他把柳真真的耳珠含在嘴里朝她耳里吹起:“喜欢麽?你两张小嘴都那麽热情。”
美人儿也不说话,只是故意收了收,换来男人的闷哼和低笑:“倔强的小东西,这般都说不得麽?”他扶着她的细腰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力道和频率都张弛有度,每一次触碰得恰到好处,那种美妙到不真实的快感,带来了最惬意的,柳真真的心神都几乎飞上云天,。
顾镰看着怀里嘤咛的美人,中的小脸艳若桃李,抽搐着吸咬自己的里春潮泛滥,却被严严实实堵在了里面。他低头吻她饱满的额,高挺的鼻子和莺莺娇啼的小嘴,一手环紧柳真真唤她勾住自己的腰,一手拾起地上沾上碎草细花的宽大衣袍将两人裹住後,迈开长腿走进了殿内的卧房。女人的长腿勾住了他结实的腰,整个人都挂在顾镰身上,随着他的步伐轻轻的哼叫,又娇又细的鼻音听得男人血脉喷张。
“嗯,小妖精……”顾镰一时没忍住,只得让柳真真半坐在茶几上快速的上几回纾解一下,他还不想这麽快就。
“嗯,好舒服,嗯啊……”柳真真双腿打开架在顾镰的手肘处,一手扶着顾镰宽厚的肩,一手在身旁撑着茶几,因为顾镰时轻时重的,两只动如脱兔。她有些羞涩地低头看着自己吞吐着男人的粗长,黏白莹亮的糊满了抽出来的,待捅进去时又尽数抹在了开合的口上,并一路淌到了菊眼儿再滴落到桌上。
在茶几上过瘾了的顾镰再次抱起柳真真躺到了他的床上。对於清醒时的顾镰来说,男女之事只该发生在床上。放下了床幔他才一面让在孙媳妇的里转着,一面去吻早就惦记上的那双饱乳。
先用手握住轻捏几下,感觉到它的弹性十足後才加重力道揉起来,看着那一手都握不住的子如白面团般任凭自己搓圆捏扁。最後才低头先含住了殷红的,舔舔那娇嫩敏感的凸起,在慢慢扩大到整只,带那两只被镀上晶莹的水色後,再用牙轻轻咬住,温柔的啃噬着,不会叫美人感觉到疼痛,只有难耐的酥痒从那里蔓延开来,最後聚拢到因为含着而无法合拢的里,柳真真如猫儿般餍足的吟叫着,腰肢款摆却动弹不得。
房内檀香微醺,半透的帐幕後面是交叠起伏的男女,男人的闷哼低吼,女人的娇吟婉转,交织着远山寺庙的沈沈锺声,如书中缠绵的艳曲叫人脸红心跳。如待大半时辰後,顾镰才在柳真真再一次中把浓浆满满灌进了她的肚子。两人交叠着躺在床上喘气,柳真真整个人都软若无骨地趴在顾镰的身上,偏头搁在他的肩上,鼻尖是男人出汗後的雄性气息,没有年老衰败的腐朽之气,终年薰香使得他的里都透着极淡的檀香味,不论是唾液,汗水还是她吞咽过多次的都是如此。顾镰扯过锦被盖住他们依旧的下半身,一手梳理着柳真真的长发,一手按在她的腰上进行按摩揉捏,替她舒缓肌肉的酸胀。
等两人浸泡在热腾腾的室内温泉中时,那私密的一处仍旧紧紧结合在一起。顾镰怜爱地看着在怀里的柳真真,心是满是无奈哀伤。这麽多年了,他再一次对女人动了情,但相守的时日已屈指可数。
“啊,对了。”柳真真有些焦急的在他怀里说道:“前些日子,你糊涂时叫我把瑶瑶也唤来一同伺候,我,我答应了。可是我怎麽能真的叫瑶瑶来呢?”
真真的话越来越轻,她这些日子一直在自责,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拖得一日是一日,她悄悄溜出去见了苏铭和征儿,真希望夫君和儿子能早些回来,自己心里也好有个底。毕竟如果她当时不答应,三个男人有的法子折磨她,再不行公爹们保不准就会买通胭脂或青嬷嬷来动手,到了那时瑶瑶的处境就要更糟。
顾镰一听到自己荒唐时居然连曾孙媳都惦记着,脸顿时臊的通红。好在柳真真正自顾自的在想对策,并未注意到他的羞愧难当。
“别伤心,想来当时的情况你不答应也得答应,不然我们怎麽会放过你?”想到糊涂时的混账事,顾镰固然痛恨自己无耻荒,但他还不能死,孙儿们都还未回来,天罗地网才刚刚撒开,若是这时撒手走了,那两个侄儿定会对顾家嫡系赶尽杀绝,真儿和瑶瑶落到他们手里,以後的日子不堪设想。
作家的话:
呵~~~~困死我了,脑袋一团浆糊,想不起要说什麽了。反正下一章老男人们都挂了,顾家的秘闻会被揭开不少。扶摇夫人的亲亲老公和瑶瑶的夫君都要登场了~~被瑶瑶叫夫君的就是老大顾至礼了啦。
罗嗦一句,你们可以当做顾家男人都会精神分裂就是了
十七“精”尽人亡(中)公媳真相
原本是(下)的,我再次悲剧的发现没法两章结束啦,除非砍肉肉,相信大家是不会允许的对不对?
顾镰安抚着一筹不展的柳真真,让她背靠着自己,好让他替她清洗。伸入的两指在滑腻的花径内揉搓着,把两人的一点点勾弄出来。真真抓着腰上结实的大掌,仰头偏脸同顾镰缠吻。他清醒的日子越来越少,这样的缠绵悱恻每一次都弥足珍贵,两个人心有默契分分秒秒都不舍浪费。
顾镰抱着洗得香喷喷,白生生的柳真真,来到与卧室向通的书房,将柳真真放在桌上,自己坐在她面前的靠椅上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个木盒。盒里的东西是柳真真再熟悉不过的了盒内并排放数只白玉似的细长圆柱和一只圆圆的扁药盒,圆柱约莫一指粗,一指半长。这些是顾家秘制的药膏,女子与人交欢後就要塞至少一整只进,用来维持那里的紧致,还能消肿止痛,愈合激烈行为後的擦伤。顾镰将那凝脂一般的药膏缓缓推入柳真真的里,然後打开那扁药盒,用指腹在膏体上沾了沾,把玫瑰色乳膏轻揉的抹匀在小口的嫩唇内侧,然後把两瓣花唇捏了捏紧,原本因为欢爱而张开的那处一下就被牢牢黏住成了细细的一道粉线,再也无法打开。要一直等到体内的药膏融化吸收後那美妙的小嘴才会微微打开等待新一轮喂食。
重新躺回床上的两人都有些困倦了,顾镰打开床头暗盒,取了一只小瓶出来交给柳真真。“这是老三做的药,倘若有一天你把瑶瑶带到太极殿我还糊涂着,一定要赶在我们动瑶瑶前把药给我服下。它能强行将我唤醒的。但是记住,只能用一次。”
“然後呢?若是那次用好了,你会怎麽样?”柳真真握着手心里的药瓶,焦急的问道,她有太不好的预感。
顾镰无奈,这个小女人真是不好糊弄:“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已经不在了。”
大颗的泪珠从美人粉颊上滚落,柳真真咬着唇却哭意难忍:“不要,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
“乖,乖宝贝儿,不哭了。”顾镰伸手捧着真真的小脸,粗糙的麽指抹着她的泪,可那些温热的水珠越滚越多,他低头去舔她的泪水:“我的心尖儿真是个水做的人儿。”
顾镰抱住柳真真让她在怀里哽咽抽泣,叹息:“我做尽了丧尽天良的事,早就在等死了。顾家的男儿个个顶天立地,却个个不得善终,我们宁愿倒在刀剑之下也不愿死在女人身上,我若是能清醒着死去,也了无遗憾了。丫头,你该替我高兴的,死到临头还能遇上你,有了这般艳福。”
柳真真捏着小拳头打他,却因着後面一句话才勉强笑了下。
“哭哭笑笑的小花猫。”顾镰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那玉桂夫人呢?”柳真真嘟着小嘴拿根指头戳他的心口:“她就不好吗?”
顾镰哭笑不得,让柳真真躺在枕头上,自己侧身半躺着,想哄幼儿一般轻拍着她的背:“要了她的是我当时还在世的三个哥哥,我没有碰过她,怎麽知道她好不好?乖,睡觉了。”
“嗯。”柳真真环了他的腰问:“你不一起睡吗?”
“乖,你先睡,我想再看看你。”
顾镰低头亲着柳真真的额头,看着终是哭累了的人儿沈沈睡去。他就长久的注视着那安静的睡颜,舍不得合眼,因为他不知道下一次再睁眼时会不会就要阴阳相隔。柳真真的话唤起了他的回忆,玉桂夫人出事时他正得了消息在外奔波,寻找多年前战乱里失踪的次子,等不得不接受所有儿子都阵亡的噩耗,浑浑噩噩回来时路过了下人的院子,撞见几个管事正在院内轮番奸玉桂夫人,他不由大怒,随後从他们口中得知是兄长们不仅了玉桂夫人,还将她赏给族人和管事们玩弄时,就亲手解决了三个兄长以及一干相关之人。丧子弑兄使得他最终开始神智糊涂,也分不清楚哪些事是哥哥们的,哪些事是自己的,只有醒来时问左右心腹才知道一点原委,可是现在两个心腹也被侄子收买了,他只好一直装糊涂下去。
这就是顾氏的诅咒,本族的男人盛年一过就会开始丧失理智,曾经越是情深意重,之後就越会荒无道。仿佛被恶鬼俯身一般,慢慢挤走原有的灵魂,开始肆意支配剩下的肉身。有人抵抗後偶尔清醒,却发现自己做了天理难容之事,毅然拔剑自刎,也有人无力抵抗,再没能清醒,最终死於兄弟相残,抑或父子相弑。
几代人都在寻求减轻之术,却不能挣脱这个束缚,因为这是顾家祖先替开国皇帝背下的罪孽,世世代代替皇族承受着秽乱人伦的耻辱,纵使外面风光无限,内里已是千仓百孔。他们一辈只能取一位妻子,也只会有儿子。若是同辈与妻子以外的女人就会很快癫狂吐血而死,然而跨辈却先安无事,因而当最先几辈子孙甚多之时,盛行无法禁止。偏偏礼教将女子教导得忠贞圣洁,顾家就有了正院立规,二院调教的祖训,使得嫁入的女子开始接受现实并沈溺在顾氏男人的里。
共妻一事带来的仅有好处就是遏制了後代的数量。顾氏每代都有一人精通阴阳五行以钻研此事,其中一位就提出了仿照伏羲八卦重建顾家的主意,玲珑八宝苑便是最重要的阵眼,顾家的後人必须要住满此阵。
再到顾镰祖父辈时,开始发现外人的血脉可以隔代减轻理智丧失的程度,顾家开始慢慢衍生出一支旁系。经过两代人的实践後,这个法子是可行的。顾镰便是最好的例子,他不仅是族内寥寥无几的长寿之人,更是年近六十才开始有了苗头。所以当年扶摇夫人为苏铭生下束真之事是经过他默许的,後来扶摇夫人落入阿苏勒手中,也是他令人前去谈判,订下了合约:扶摇夫人为其生下长子继承大业後送回顾家,北陆则要在顾氏谋反之时按兵不动。这些他都没有同真真讲,糊涂时的混账事已是丑陋不堪,他实在不愿再让柳真真知道自己还曾做过这种事。
他的两个侄子也是当年他的夫人同叔父後生下的,因为自己的四个儿子都在战乱中前後殉国,噩耗令玉桂夫人早产之後再难受孕,眼见自己孤儿寡母,於是玉桂夫人委身了这两人,老祖宗则交付了家主之位。在位之时他们对玉桂夫人和四个孩子都极好,直到後来因为玉桂夫人的去世受到刺激才开始丧失理智霸占了儿媳扶摇夫人,并且怨恨着顾氏嫡系,暗中计划夺取顾家正位,他们一面大方的交出家主之位,整日在房内与扶摇夫人颠鸾倒凤,而另一面则派人追杀扶摇夫人的几位夫君,同样也要北上的顾至礼有去无回。
老祖宗装着糊涂心里却清楚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令苏铭入主顾家也是为了牵制这两人。另一方面则在自己尚且清醒时,调兵遣将撒开天罗地网,儿子和孙儿们都在外面牵制着无法进入顾家老宅的旁系力量,他则坐镇老宅,与两个侄子斡旋,一场内斗已经硝烟四起。
五日後,扶摇夫人出现在了二爷的霜定苑,说是要与儿媳话话家常,拉着宁瑶瑶一同去了三老爷的悟心斋,同时暗示自己的乳母苏嬷嬷带上宁远躲入二爷的暗室里不要出来。宁瑶瑶的三公爹因为不能接受自己以後要疯癫的结局选择了清苦的修行,早年虽仍住家中,但已经剃度为僧,等扶摇夫人过门後,这位天赋出众的年轻高僧只与她见了一面,算出一卦“浮生若梦当尽欢”後,就开始四海云游一面为人看病送药,一面探寻古籍期望能找到更好的办法来救顾氏众人。这处房子便留给了柳真真居住。
柳真真拉着宁瑶瑶的手将今日可能发生之事细细交待了一遍,见她还懵懵懂懂得正要再讲,就听见了院内二公爹的脚步声,来不及离开的宁瑶瑶只好躲进了她的衣橱里。
二太爷忙了些日子後想起很久没尝过儿媳的滋味了,而筝儿又给他悄悄报信,说是扶摇夫人将宁瑶瑶带走了。他便猜到柳真真是想将瑶瑶送到老祖宗那儿了,自己赶忙过来想先尝点滋味。当他得知自己晚了一步,宁瑶瑶已经先行去太极殿了不觉可惜,便存了心思好好折磨下这个儿媳妇来解馋。
柳真真的衣橱是镂空雕花的里面衬着白纱,看着十分精致典雅,却是能从橱里看清外面的。
宁瑶瑶捂着小嘴看见扶摇夫人被祖父扒光了衣服按在八仙桌上肆意奸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知道儿媳就躲在房内,自己却被公公百般蹂躏,柳真真又羞又恼,在这般刺激下更是敏感得不行连连。从胭脂出得了消息的大太爷也走了进来,笑骂一声後,脱了衣服也扑向了柳真真。
作家的话:
┐(┘▽└)┌一章塞不完,so又出现(下)了。
十八“精”尽人亡(下)生离死别5P
这一天夕阳落山後,对於顾家来说是一个不眠夜,老祖宗击杀了两位太老爷後因体力不支与世长辞,顾氏旁系被连根铲除,连带各院的仆人也有了一番清洗。随後,整个顾家都挂起白幔,长歌当哭,八百和尚念经超度之声响彻云州。
这一天之後在外界看来原本就日渐衰败的顾家,因为争权内斗後的大清盘更是元气大伤,皇帝体恤顾氏,特意开恩让驻守边关的顾海回家奔丧。
扶摇夫人与宁瑶瑶事发之时都躲在太极殿的密室里,等密室门打开时,她本能的挡在了瑶瑶身前,等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听到温和醇厚的声音说道:“真儿,我来接你了。”
“顾风~”扶摇夫人如乳燕投林般扑入一个高大的男人怀里,一直躲在黑暗里的恐惧委屈思念担忧都在夫君的怀里发泄出来。顾风正是顾至礼的亲生父亲,他们兄弟四人因为出生在战乱时候,父辈皆投身军营,取名时便用了兵书中骑兵的战法:“风林山火海。”取其疾如风,徐如林,掠如火,不动如山,并吞之势如海潮之意。因为“火”字有避讳,而只取其他四字。
顾风身形高大,柳真真只到他的肩头,男人弯腰把朝思暮想的娇妻抱起来开始好好亲热。
宁瑶瑶知道现在大概已经安全了,她就这麽安心地坐在床上看着那两个紧抱在一起的人,然後看着他们开始缠吻起来。
一个黑影背着光走过来,到了亮处才显出那张俊秀的面容和暖暖的笑意:“婀奴见了阿爹连相公都看不到了麽?”
宁瑶瑶低呼一声,顾不得下床穿鞋就整个人扑了上去。顾至礼抱住投怀送抱的小妻子,掂了掂分量,亲她的脸:“瑶瑶你重了,阿狐把你都喂胖了啊。”
宁瑶瑶乖顺的环着他的脖子任由夫君四下亲着,她听到阿狐的名字就委委屈屈的告状:“我不吃完阿狐就要凶我的……他老是凶我的,阿礼。”
“嗯,等过了这段时间我给你出出气好不好?”顾至礼边哄着瑶瑶边抱着她走了出去。顾风这时已经放下了扶摇夫人,牵着她的手跟在长子後面一同出去。
顾至礼抱着瑶瑶越走越远,暖风里隐隐传来两人的柔声细语。扶摇夫人站在太极殿的正厅上,看着那个被清洗後再无一丝血腥味,也再无檀香气息的地方,那些或好或坏的时光都恍然如梦,几乎模糊在了脑海里。
顾风从後面环住妻子,低头嗅着美人的发香,安慰她:“放心吧,老祖宗走得很安详。”
等孝期即过,已经是入秋时节,顾至礼所住的元生苑里红枫如火,金桂香郁。
早晨,家主的卧房里还是一片静谧。三个赤裸的年轻男女拥睡在一张大床上。被单下宁瑶瑶的里还堵着顾至城的,人却是窝进顾至礼的怀里熟睡着。顾至城从後面抱着她,将她腰以下都夹在自己压住。
束真端着早膳进来看到的是三人相拥而睡的安宁景象。他嘴角勾起一抹笑,走到床边伸手拉开了顾至礼这边的被子。微凉的空气透了进去,顾至礼在束真进来时就醒了,眼见束真拉开了被子,也不躲就这麽大方地展示自己结实精状的胸腹和高挺的。宁瑶瑶觉得冷了就更往顾至礼怀里挪。顾至城也早已醒来,却搂着瑶瑶不放手,见她因为往哥哥怀里钻而让自己的露了点出来後立刻跟着靠了过来,挺腰又送了进去。
“唔。”宁瑶瑶迷糊的哼了哼,继续睡着。
“你把瑶瑶养成小猪了。”顾至礼被两个人压的动不了身,责怪的看了眼二弟。
而突然有了兴致的顾至礼把嫂嫂从大哥身上扒下来让她趴着,自己开始从後面好好的爱她。听见了大哥的轻语,他冷傲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可不是个小笨猪麽。被人欺负了只会告状。”
“啊,恩啊,嗯?二爷,不要弄我啦。”被里的捣弄唤醒的宁瑶瑶含含糊糊的嘟囔着,等听到二爷说她告状时才开始挣扎起来,“明明是二爷欺负我的!还恶人先告状。”
“乖,乖瑶瑶别动,夹死我了。”身下的小一扭,顾至城就有些吃不住,连忙哄着瑶瑶叫她不要咬这麽紧。
“束真~你跟夫君说,明明是二爷坏的啊,嗯……你就是坏啦”瑶瑶向一旁束真的求救换来二爷更大力的顶弄。
“来我们先吃早饭,等瑶瑶把他们都吃光了,我就告示家主,是二爷欺负你好不好?”束真说着端来了牛乳,米粥和小菜。
顾至礼看着小妻子的脸在见到早餐时就皱成了只小包子,他笑起来,瑶瑶还是有大小姐脾气的,早上不肯吃饭,只吃甜甜的小点心,中午晚上还挑食,不肯吃蔬菜。原先在这儿时他都是抱着娇人儿一口口哄着喂的,现在看来束真他们似乎找到了办法。
这时顾至城已经把浆液灌进了嫂嫂肚里,抽了出来。他拍着瑶瑶的让她自己去把大哥的那根给吃了,自己先去冲洗个澡。因为顾至礼一向温柔体贴,瑶瑶待他倒是极为主动,因为不想要男人给她喂饭所以本来打算是背对束真的,没想到夫君却亲着哄着让自己转过去,只好背对着他跪着,一手握着他滚烫的对着下面的小口,一手分开自己的小花瓣努力的把那一整根大都吃了下去。那里能清楚看到鼓鼓的一长条。”来,我们先喝牛乳。“束真舀了一勺乳白的奶液喂到她嘴边,瑶瑶无奈的张开小嘴一口口喝着。等那一杯喝完後,束真就把空杯放在了她的下开始挤瑶瑶的奶汁。顾至礼低头去吻瑶瑶,口里满是奶香,他的大手扶在瑶瑶腰上,隔着瑶瑶的肚皮摸到自己的大家夥,带些力道的按了按,瑶瑶呀呀的叫起来,扭着腰臀想躲,可是她下面被男人的堵着,被束真捏在手里,又能躲到哪里去呢?男人挺腰耸动着,强健有力的起来,而瑶瑶的奶汁也在大股地灌进杯子里,很快就装满了大半杯。顾至礼低头看着,忍不住说:“都过了这麽久了,瑶瑶的奶水还这麽足呢。宁远是喝不完的,剩下的的呢,是不是都被你的喝掉了?”
他说着用手去捏两人处的那个软粒,轻轻揉着,换来瑶瑶花径的急剧收缩:“不要,夫君不要捏那里啊……瑶瑶的没有喝奶啦。”
“那这些是什麽嗯?”顾至礼把糊了一手的白浆放在瑶瑶眼见。
“啊,这是……”瑶瑶红着脸小声说:“是夫君和二爷的精水。”
顾至礼接过束真递过来的一杯新鲜奶水几口就喝干净了,他舔着嘴角笑:“宝贝的奶还是那麽甜啊。”
宁瑶瑶看见夫君嘴边还有些白白的奶液就伸着小舌头给他也舔舔干净,这个举动立刻换来顾至礼的深吻和突然加快的顶弄,当他把喷入瑶瑶肚子里时也把妻子的呻吟给咽进了肚里。
顾至礼结束後也起身去洗澡了。房里只剩下斜坐在床上娇喘吁吁的宁瑶瑶,和端着热粥的束真。
束真一口菜一口粥的喂瑶瑶,瑶瑶蹙着柳眉却不敢拒绝,随着上面小嘴的吞咽咀嚼,下面的小嘴也开合着吐出一滩滩浓浆。”师父,瑶瑶吃不下了……不要了嘛……“瑶瑶见房里没别人了就拉着束真的袖子可怜兮兮的撒娇,自从束真开始教导她的功课後,私下里瑶瑶若是这般叫他再同他玩点师徒上课的小游戏就能少背一篇文,少练几张字了。
偏偏束真是个自控力极强的人,依旧不动声色的让瑶瑶先吃完饭。心里却盘算着等会肯定是自己抱她去洗澡的,到时可以好好折腾折腾她。果不其然,两位哥哥一大早都有事,二爷因为查账的事还有一堆事要忙,顾至礼来看了看,确定瑶瑶吃完饭了就把她托付给了束真,让他好好教瑶瑶,自己则去了太极殿跟几位父亲商量陪瑶瑶回娘家看看的事宜。
作家的话:
55555顶锅盖逃……不要砸我。这章太清水了。
漱漱口後才能吃大餐啦。本来的5P是柳真真的,我想了想还是拿掉了。束真又还吃不掉宁瑶瑶,暂时顾家的戏份没法排了嘛,我抓抓头还是狠心把瑶瑶丢狼窝去了。
SO宁瑶瑶要回家了噢,家里都是大灰狼噢。虎摸我可怜滴大纲,它今天又被人戳了
十九宁府禁脔
十九宁家艳史之幼年摸奶
宁国府在天都皇城脚下,宁瑶瑶抱着顾宁远被顾至礼扶着从马车上下来,看着这个自己住了十四年的地方,明明才离开两年可是好像已经有了陌生的感觉。家仆们都候在门口,见了她下来,立刻有人进去通报说是大小姐和姑爷带着小少爷到了。
宁府的长辈们都在正厅等着,待这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给长辈们一一见过後,祖父祖母抱着小曾孙子乐的合不拢嘴,这也是宁家头一个曾孙辈的孩子,赏赐的东西一件比一件稀奇,宁老爷子得知这次瑶瑶要回家住上近一个月时更是心情大好。
顾至礼这次携妻回京探亲不过是顺便,主要还是为了当朝天子给宁瑶瑶定封号的事,顾家历代主母的封号都是御笔钦定,他的母亲柳真真就被御赐了“扶摇夫人”。
顾至礼不愿住皇帝赐的宅子,这次带了妻儿过来便顺理成章的住到了宁国府内。宁瑶瑶是宁相的掌上明珠,府里的长辈们都格外宠爱她,因此在府内能单独开辟出一处自己的华美庭院也不足为奇,唤名“雪隐阁”,和其父亲当朝宰相宁正阳的竹隐院只隔着一大片桃林。
雪隐阁内有着两层高的楼阁和水榭亭台,前院的花园花木葱笼,後院的小庭有幽竹红梅在水池边疏影横斜。因为顾家娶亲不要陪嫁的侍女或庶出的姐妹,所以宁瑶瑶从前的八个侍女都留在了府内。
这次她在府中小住,顾至礼并不喜欢太多人伺候,只吩咐找两个嘴紧的旧人来服侍宁瑶瑶即可,顾宁远则留在了宁老太爷屋里。被调来的两个侍女都是原先雪隐阁的,一个叫桃儿,一个叫杏儿。
对於顾至礼来说,能在宁瑶瑶出生长大的地方同她欢爱能给他一种成就感,加上雪隐阁附近几乎无人走动,所以除去早晚向长辈问好,出门见客,或是亲戚拜访,其他时辰里不分白天黑夜,他都让桃儿杏儿守在院外,虚掩了大门後自己就和宁瑶瑶在雪隐阁的各处地方毫无顾忌地颠鸾倒凤,看着一向内敛的夫君在自己娘家却如此兴奋狂野,宁瑶瑶也被感染得花露涟涟,整日的娇声媚吟着。和扶摇夫人娇软的嗓音不同,宁瑶瑶还带着几分稚嫩童音,每次只要她吟叫起来,不管是夫君,二叔还是束真都会开始失控。
等顾至礼如愿以偿的和小妻子在雪隐阁各处留下爱的印迹後,宁瑶瑶的封号也赐了下来——秋露夫人。原本再过上几日,就到了该启程回去的时候,他却收到老三的密涵得知了四弟可能有麻烦的消息。
三弟顾至恩一向仰慕出家修行的顾山,虽然被三爹以尘缘未了之由不收他入佛门,但却把自己的毕生所学都倾囊相守,因而这两人名为父子实为师徒是一同四海云游之人。这次的密函
是他出於双生子的直觉给大哥的一个提醒,四弟同四爹一起驻守边关,这次老祖宗的丧事四爹得到特许回来,但是四弟依旧留在那里坐镇军中。这时若是主帅出了意外极有可能又是引发一场混战。
顾至礼知道顾家老宅现在刚刚经过浩劫,人心不稳,娘亲是爹爹们的软肋,若是再让宁瑶瑶带着远儿回去,出了事很容易顾此失彼。相对与被人盯紧的顾家,宁家是很安全的,除了里面的男人都太不安分外,没有太多顾虑,瑶瑶落到他们手上顶多就是里外吃个几回,也不会被弄大肚子,这样总比落入来历不明的人手中要叫人更放心一点。
他向宁老太爷辞行後,留下贴身侍卫暗中守着瑶瑶就只身前往四弟所在的西南阆州,同二弟,三弟以及顾家亲信和三支私军汇合。临行前一晚,他在床上按着瑶瑶给她的肚子里狠狠灌了几大股浓浆後,继续大力顶弄着还附在她耳边说:“等为夫走了後就乖乖夹紧你的腿,要是被野男人搞大了肚子,我就休了你。”
“啊,不,嗯啊,夫君,瑶瑶不会叫人搞的,嗯啊,搞大肚子的,啊,轻点儿啊……”遭到夫君恐吓的宁瑶瑶整个人都绷紧了,里突如其来的剧烈收缩,差点把顾至礼剩下的都给挤出来了。
他双手紧卡着遥遥的腰,听着结实的臀部起来,低吼道:“小妖精,你要咬烂爷的了。啊,夹死我了……恩……我真想看看你那些叔伯们是怎麽搞上你的啊……”
“啊,夫君,不要说,好羞人啊……”宁瑶瑶红着脸摇头,她怎麽会和叔伯们上床啊。可是这时她却突然想起之前看见婆婆被两位太老爷按在桌上床上的情形,忍不住抖了下,为什麽她会觉得婆婆抗拒着也享受着呢。
顾至礼的话却没停下:“第一次见你时,你才十三岁可那衣裳都要叫两只撑破了。说,是谁天天在给你揉的,恩!”
“嗯啊……”宁瑶瑶这时已经被顾至礼弄得神智涣散,现下又挨了一记大力顶弄,哼哼着说:“是瑶瑶那里痛,爹爹才揉的……轻点啊……”
“这麽小就叫你爹搞上了麽?”顾至礼想到年幼的瑶瑶被岳父大人抱在腿上揉那两只小面团的场景,越发使劲地她:“什麽时候开始的,怎麽揉的?都好好讲清楚来,知道没有?”
“嗯啊,知道了……恩……恩恩……轻点啊……是十岁开始的,瑶瑶胸口痛就跟爹爹说了,然後爹爹每天都叫瑶瑶去书房给瑶瑶止痛的……嗯啊……就是脱了衣服後揉啊……恩……夫君轻些啊……”
“岳父大人不会只摸你这两只吧,吸过没有?”
“恩……嗯啊。吸。吸过的……”
“天天吸麽?”
“恩……瑶瑶大了後就会经常吸的……嗯啊。至礼……轻点啊……”
“怪不得,”顾至礼低头要她的耳珠,轻声说着:“你喂宁远时,他那眼神恨不得把你的都给吃下去呢。”
听了顾至礼的话瑶瑶的又狠狠收缩了下。
“若是叫男人搞上了就好好受着,只要不被弄大肚子就行,知道吗?”顾至礼见时辰不早了,也不再吓唬瑶瑶,把剩下的都灌进去後也不退出来,就这麽抱着她躺下了:“好好记着叫多少男人搞过了,等回到顾家再老实交代知道吗?恩,宝贝儿?”
“嗯,夫君,要是瑶瑶真的让人……了,你不会怪我吗?”瑶瑶由着顾至礼吻着自己的後颈肩头低低问他。
“让人怎麽了?我没听见呢。”
“就是让,让人搞了啦,夫君你好坏!”
“吃过顾家的女人天天都会想着被男人搞的。我几个爹爹不在身边,娘就整日在我两个祖父的院里住着我爹也没说什麽。所以我既然这段时间不在,被男人搞可以,但不许弄大肚子。”
清早时分,顾至礼就要启程了,他抽出後看着瑶瑶里流出的靡白险些又想要她一次,现在太不是时候,只能先忍忍。他替瑶瑶盖好被子,亲了亲她熟睡中的小脸後才离开。
顾至礼走後不久,就有一人踏进了雪隐阁,桃儿和杏儿见了来人连忙行礼:“桃(杏)儿见过老爷。见过两位管事。”
“恩,大小姐还在睡吗?”宁老爷看着女儿的闺房问她们,这是原本为女儿出嫁准备的通房丫头,被他玩腻了就赏给了两位管事做小,这两人毕竟年轻貌美,有时他心血来潮也会去管事房里将两人搞上几回。这次正好雪隐阁要人手,就把她们调了过来当个眼线。
“回老爷的话,姑爷走时叫奴婢们不要打扰大小姐,想来还是在睡着。”
“嗯,你们夫妻有些日子没见了,也好好聚聚。”说完宁老爷便朝女儿的闺房走去,身後传来衣服撕裂和少女低声的哀求,渐渐就成了大力的声和靡的声。
作家的话:
捂脸ing……给弄弄不怀孩子,大家就忍了吧。
後面的字数会略少於之前,每章2000左右,因为临近国庆,有很多准备要做,工作就忙起来了。这个字数就是砍掉废话的精肉啊!!!
二十宁家艳史之女儿的奶水
宁正阳走进房内就闻得一股靡之气,他微微皱眉显然时男女交欢良久才有这般味道,这个女婿也太不知节制了。
宁正阳坐到床边看着出落得愈发漂亮的女儿,忍不住伸手拉开了她身上的锦被,露出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赤裸身子,两只饱乳上满是吻痕,探身去分开了瑶瑶并拢的双腿就看见一股浓白稠液从红肿的里吐了出来,而身下的床单上已经沾满了大团。
三十出头的当朝宰相正直壮年,看着这靡的一幕腰下立刻就鼓起了一大包,估摸着离上朝还有些时候,便脱去了外边朝服只着中衣爬上床,搂住了女儿年轻柔软的身子,大掌按上了那久违的双峰,没想到才揉捏了几下,乳白的奶水就出来了。宁相一手握住一只,低头叼住了那细小的开始用力吸起来。
“恩,嗯啊……”宁瑶瑶朦胧中感觉到有人在吸自己的,便以为是顾至礼,她低哼着:“夫君,嗯啊,恩……别弄了……瑶瑶要睡觉……”
听到女儿娇声叫自己夫君,宁相愈发来了兴致,他一面轮番吸着女儿的奶水大口吞咽,一面挖了女儿里的抹在自己上,抓起瑶瑶的小手开始。
等瑶瑶微微醒转时正侧着头,就看见一旁的镜子里,有个高大的男人上衣还穿着,裤子却推倒了膝盖下,正跪在自己双腿间一面拿着自己的手那里,一面吸自己的,而那侧脸竟然是最疼自己的爹爹。
“啊……爹爹……你怎麽进来的……别啊……不要这样……”瑶瑶伸手去推自己胸口的那个脑袋,低低求饶。可是两只手都被爹爹抓住按过了头顶。
“乖,爹来看看你,瞧你奶水都涨出来了,我给你吸吸,唔,真甜啊,唔,好多奶……爹爹给你全部吸干净……”宁相喝空了女儿的两只後还狠狠了吸了几口才放开那两个被口水滋润得通红硬挺的。
他看着女儿带着的小脸,问她:“是不是叫爹吸出感觉了,来,爹看看你下面流水没?”说着将空着的那只手伸向瑶瑶的。
“不要啊,爹爹……不要看……不要看那里……”瑶瑶在男人扭着腰却叫男人更加兽性大发。她感觉到被男人粗热的手指撑开得好大,想来那吐露的和蠕动的也叫爹爹看到了。
“这麽湿了,”宁相用指头摸着那细嫩的内壁,按压着女儿发硬的,问道:“想不想爹爹的大棒?”
“啊,不要……不要爹爹……不可以的啊……”宁瑶瑶连连摇头。但是那根炙热的大还是顶上了那开合的小口,并且开始往里面塞。
“啊啊啊……爹爹……别……不要……嗯啊,太粗了啊……爹爹。不要啊……恩……恩……不行了……顶到头了啊……爹爹……嗯啊……”宁瑶瑶扭着腰却无法阻拦爹爹的大整个顶入,并狠狠撞上了自己的口。
“宝贝瑶瑶的真紧啊,夹死爹爹了……恩……还这麽短……一下就到头了……爹爹再用点力,顶开你里面的小口好不好?”说着宁相真的开始用力顶撞,想顶开瑶瑶的口。
“不要啊,爹爹,不要插瑶瑶,瑶瑶做什麽都可以啊,不要插瑶瑶了……嗯啊……爹爹……不要顶了……嗯……”瑶瑶带着哭音的叫着。
“不插也行,以後日落了若是来服侍你的是桃儿杏儿,就到老地方等我,让爹爹好好摸摸你,不然就让爹爹的知道了吗?”宁相纾解了下後终於停了下来,但依旧用堵住女儿的。
“恩,好,瑶瑶给爹爹摸奶,恩啊,爹爹不要插瑶瑶了啊,恩啊,嗯啊,嗯啊……爹爹……别顶了……出去啊啊啊……”宁相最後还是将女儿好好插上了几回後才抽出来的,他着把浓稠的都喷在了她的两个上,热气腾腾的白色浆汁都堆在上,几乎淹没了瑶瑶的两个小。宁相两手摸着女儿那软而饱胀的,看着自己的糊满了它们,才满意的起身穿上朝服离开。
宁相说的老地方就是两个院子中间的桃树林,瑶瑶十来岁的时候常常被爹爹抱到在林子深处,拉开衣襟,解开肚兜,揉弄那两个小。那时爹爹告诉她,这是两人间的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爹爹给她揉解痛,不然就要喝很苦的药才可以好。於是宁瑶瑶就乖乖地这麽叫宁老爷揉摸了三年多,不过双乳经过男人温热大掌的轻轻揉摸确实不再痛了,还很舒服,而且居然鼓鼓的胀了起来。
瑶瑶开始很害怕,後来宁相安慰女儿说是这般大起来了就不会再痛了。渐渐地开始不时的嘬几口那两只,发展到後来便常常和女儿赤身相拥着同床共枕,整晚都抓着那对子,直到顾家那混账小子出现,才极不甘心的停了手,现在既然女儿回来了岂有放过她的道理。
顾至礼初到宁国府是因为宁老太爷五十大寿,他碰巧在天都办事,得了帖子後便少不得登门贺寿。皇室一向倚重顾家,云州之地又富饶美丽,加上这位未来家主正值婚配年纪又尚无未婚妻,所以家家有女儿的都对他虎视眈眈。顾至礼自然明白自己府上整日跟雪花似的请帖是个什麽目的,只能是挑几家实在拒绝不了的去走动下,剩下的时候都躲在宫内藏书之处翻点杂文旧事看看,打发时间。
那时宁国府的樱花开得正盛,他这麽走走停停不知不觉迷了路,连来时的小径也找不到了。正想着要不要随便找条路试试时,一个穿着粉色锦裙的小姑娘突然就窜了出来撞进了他怀里。她自他怀里抬起头,因为撞疼了鼻子而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稚声稚气的说:“你把我的鼻子给撞疼了。”
二十岁的顾至礼看着还没自己肩头高的女孩,因为奔跑而微微通红的小脸还有些婴儿肥,眼神清澈干净。他弯下腰替她揉了揉鼻子,跟她聊了几句,不由奇怪有那麽双灵动眼睛的人怎麽被教得那麽单纯好骗。不过,他偏着脑袋打量着瑶瑶,虽没自己娘亲那般娇美,也算是个美人胚儿,脑子笨了点,自己就和二弟多费费心,身子麽,啧啧,这麽小的丫头却生了对那麽饱满的,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蹦跳,真叫人担心会撑爆那紧紧裹着的小衣,会是个好生养的,看她活泼的样子想来身体也结实,兄弟几个一起玩应该还受得住。
恩,这是我和弟弟们会喜欢的女人,顾至礼的脑海里划过这个念头後就低头吻住了那张小嘴,灵活有力的舌顶开了贝齿,勾出女儿家软嫩的小舌百般戏弄着,还不时渡口唾液给她。高大俊朗的男人一手就将她抱进了怀里,另一只手还不安分的去揉那两团绵乳,虽然一掌可握但是手感极好。瑶瑶伸手推他,却那里弄得过一个行伍出生的男人。
两人正吻得不可开交时,两拨寻人的仆从和家人都寻了过来,撞见两人相拥热吻的场面。於是流传开,宁老太爷五十大寿时,未来的顾家家主因为对宁家大小姐惊为天人而一时孟浪,冒犯了小姐。後来更是传出他因为情难自禁夜闯香闺,诱哄宁家大小姐同他行了夫妻之事,一夜不休,让宁家的小美人几天都下不了床。外面的风言风语都有板有眼,宁家掩都掩不住,没办法只能松口答应了顾家的提亲,而吃了闷亏的宁老爷却要顾至礼领下三十军棍才肯收聘礼。顾至礼爽快的答应了,尽管挨了顿打,但终是如愿抱得美人归。
作家的话:
宁国府能写的肉肉好多好多啊~~不过国庆的事也好多好多。
我即使带了本本回家,也未必能写文啊,因为家里有个24小时全天黏住我的麻麻!!即使不粘着也会不时进房间偷看我在干什麽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