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姐,你不能进去,小姐……”
“让开,你这个该遭天杀的、卑鄙无耻的混蛋,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待,信不信我掀了你的鸟窝?”
伴随着一道大剌剌的怒吼声,会议室的门“哐啷”一声被踢开了,一刹那,偌大的会议室里鸦雀无声,几十道目光齐刷刷的射到了那个衣着不俗,却满脸恶相的女子身上,活像她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神经病一样。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
环视四周,安楼曦一把揪住了坐在主位上的男子。
“你……就是这家公司的负责人,对不对?”
“目前来说是这个样子的。”
坐在主位上的男子一身亮银色的西装,配上丝质的黑色衬衣,衬衣的纽扣只随意的扣到胸前,露出了宽广厚实的胸膛,桃花眼里电光四射,整个人给人的感觉邪魅中更添了一份放荡不羁的味道。
斜睨了他一眼,安楼曦一脸不耻的笑了。
“很好,明人不说暗话,你搞大了别人的肚子,现在想怎么办?”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小姐,你没搞错吧?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你,况且,你确定那是我的种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的安全措施一向完善,还有——”
说到这里,男人猛地站了起来,一股温热的气息就这样喷洒在了她的耳际。
“你……你想干什么?”安楼曦结结巴巴的说道,那股无形的压力让她急欲作逃。
“不干什么,只是有件事想告诉你,我的小雨衣可都是原装进口的,你要不要检查一下?”
说话间,众目睽睽之下,男人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粉红色包装精美的兀自散发着一种香味的小雨衣塞进了她的掌心。
“还有……,我喜欢玫瑰香型的,因为容易让人兴奋。”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一股酥麻的电流就这样透过他的指尖游走在了她的四肢百骸。
像是碰到了什么瘟疫似的,安楼曦猛的甩开了手,顺势将他一把推开了,却不料小雨衣竟然脱手,“啪~~~”的一声甩到了会议桌的中间。
一瞬间,所有的目光又齐刷刷的射到了她的身上。
恼怒、气愤、羞赧……
无数种情绪一股脑的将她团团包围了起来,明明她才是来兴师问罪的那个人,为什么此时她却有一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
“小心一点嘛,这个很贵的。”
男人一脸戏谑的说道,一个眼神示意,登时就有人毕恭毕敬的双手奉上。
“呶,我很大方的,这个送你了,下次我们可以找个时间试试。”
“你……卑鄙,无耻,下流。”
安楼曦口不择言的说着,只觉得脸一阵阵的发烫,瞧他那个色胚样,一看就知道是那种专门勾-引良家妇女的大种马,怪不得小羽会着了他的道。
“这是我本年度听过的最好的赞美了,但愿,你的床上功夫比嘴上功夫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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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本年度听过的最好的赞美了,但愿,你的床上功夫比嘴上功夫更厉害。”
说话间,男人漫不经心的弹了弹衣服上本就不存在的灰尘。
“散会吧”
“等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到底想怎么办?”
安楼曦下意识的抓住他的手臂,却在下一刻又仿若触电般的甩开了。
“如果那个孩子是你生的,我或许会考虑一下,其他的免谈。”
男人云淡风轻的说着,桃花眼在她的身上不停游移着,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真是有趣的女人,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的忍耐力。
“喂,你这个色-胚,种-马,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就不怕遭雷劈吗?”安楼曦都快被气疯了,刚刚有点冷却的大脑又一次如星星之火燎原开来。
“我当然怕遭雷劈,所以临死也要拖上个垫背的,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别怪我哦。”
说完,反握住她的手腕,男人趾高气扬的走了出去。
自始至终,他的脸上都带着一抹浅淡的笑意,可是,会议室里的每个人都感到了一种沁入骨髓的寒凉。
“哐啷”一声,办公室的门被一脚踢开了,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整个人已被抛向了柔软的沙发。
下一刻,一具颀长的身躯压了过来……
“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很厉害的。”
双手护在胸前,她结结巴巴的说着,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竟然觉得头一阵阵的发晕。
“是吗?要不要比试一下?”轻挑起她一绺发丝放在鼻间嗅了嗅,男人漫不经心的笑了,嘴角有着一抹上扬的弧度。
“呃?”安楼曦一下子愣住了,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她敢肯定,他在玩她。
“没话可说了吗?好,那我问你,你口口声声说我搞大了别人的肚子,那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别人到底是谁?”
双眼危险的眯了起来,男人的脸上却始终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他回来才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就算种子要发芽,也不至于这么快吧。
“凌羽,你说过会对她负责的。”
直到这一刻,安楼曦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犯下了那么一个致命的错误,她——
貌似忘记问人家的名字了。
“凌羽?我不认识她。”
“什么?不会吧?”
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安楼曦腾地一下坐直了身子,那张唇就这样好死不死的擦过了他性感的薄唇。
“你……你到底是谁?难道说你不是陆天赐?”
她试探性的问着,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如果他不是的话,那这个乌龙可是搞大了。
“陆天赐?”喃喃的重复了一遍,男人的笑更加的魅惑,修长的手指就这样轻扫过了她的唇。
“你哪只耳朵听我说,我叫陆天赐了。”
“什么?”
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突然抽空了,此时的安楼曦连人家在非礼她都顾不上了,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响着——
他不是陆天赐,那陆天赐在哪里?
—— “舌头被猫叼走了吗?记住,我叫慕晨枫,慕-晨-枫,听见了没有?”
挑起她的下巴,慕晨枫一字一顿的说着,那双深不可见底的眸子仿佛是坠落寒潭的星星,璀璨明亮。
紧紧的闭上眼睛,这一刻,安楼曦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就在她想着如何为这个残局收场的时候——
一张带着一丝冰凉触感的唇就这样轻轻的印在了她的唇上,想都没想,她飞起一脚直中某人下-半-身,登时,一道惨叫声就这样传了过来。
“你这个女人——”
指着她,慕晨枫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下-身传来的剧痛让他几欲昏厥,该死的女人,要是害得他从此以后不能人道,她就死定了。
“我不是随便的女人,以后少用你那个脏手碰我。”
安楼曦双手叉腰站在那里,满脸的正气凛然,虽然心里有一点小小的心虚,但是不知者无罪嘛。
“你——”慕晨枫又一次气结。
“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想必你堂堂七尺男儿也不会和我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吧。”
她自说自话,浑然不顾一旁男人那要杀人的目光。
“还有,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对女人动手动脚的,你又不是冬天出生的,否则被人阉了可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行了,这件事就这样扯平了。”
说完,她款款起身,看向他的时候还不停的咂巴了几下嘴,可是那脸上的表情却分明是活该。
“扶我起来”
一只手支着身子,慕晨枫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看向她的眸子有着一抹不容置疑的坚定。
犹豫了半天,安楼曦还是慢慢的伸出了手,却在下一刻陡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回神的时候,整个人也被他紧紧的压在了身子底下。
“我忘了告诉你,我是一个最会记仇的男人,尤其是会记女人的仇。”
温热的鼻息悉数的喷在了她的脸上,带着一股灼热的温度,又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上面爬一样,痒痒的……
身子仿佛被石化一般,安楼曦只能睁大眼睛看着他,嘴巴张的大大的,却是半天都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怎么了?变哑巴了?”双手撑在她的身侧,慕晨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是一种云淡风轻的表情,只是那嘴角玩味的笑让人不由得心生警惕。
“你……你想怎么样?”
安楼曦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一刻,她真是悔得连肠子都青了。
“你说呢?你这样诋毁一个色-胚、种-马,如果我再言不符实的话,你岂不是很失望?”
一边说着,他的头慢慢的垂了下来,以一种无比缓慢的速度一点一点的逼近她的脸,那双如鹰般的眸子像是锁定了猎物般的牢牢的定格在她的脸上。
“你……我……”
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安楼曦只觉得口干舌燥,伸出手努力的在自己与他之间撑出一条缝隙,可是他身上的热力仍是自那薄薄的衬衫源源不断的传了过来。
—— “不乖的女人,你会付出代价的。”
说话间,他猛地垂下头,嘴唇精准无误的袭上了她的唇。
一瞬间,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样,安楼曦猛的僵直了身体,在她错愕不已的时候,他灵巧的舌已如一尾游龙堂而皇之的侵入了她的领地,肆意翻搅着舔食着里面的花蜜。
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将她纤细的手腕固定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手则是托住她的后脑勺努力的加深着这个吻,仿佛她是一道精美的甜点值得他用心品尝。
不知过了多久,当金灿灿的阳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洒满一室的时候,慕晨枫蓦地放开了她,胸膛剧烈起伏着,那双邪魅的眸子依旧紧紧的锁住她胸前裸-露的大片春光。
“看来你很享受我的吻。”
他一脸戏谑的说着,语气里有着明显的嘲弄,敢情这又是一个投怀送抱的女人?不过,这种方式还真特别,他喜欢。
“你去死”
一把推开他,安楼曦没好气的说着,手用力的擦了擦自己的嘴,活像那上面沾了什么病菌一样。
跌跌撞撞的后退了好几步,慕晨枫的唇角重又勾起了一抹上扬的弧度,靠在办公桌上,顺手拿出一支烟,点燃,然后深吸了一口。
“你说你要找陆天赐,而不是来对我投怀送抱的?”
使劲的翻了翻白眼,安楼曦做出了一个呕吐的姿势,转身从包包里拿出一面小镜子递到了他的面前。
“自己看看吧,还真以为自己是潘安再世,宋玉下凡呢,比猪八戒好不了多少,白送给本小姐都不要。”
“是吗?”慕晨枫一脸玩味的笑了,第一次被女人扁的如此彻底。
“刚才那个……我就不给你计较了,只是以后别再让我见到你。”说完,她悻悻的站了起来,临了,还不忘了又擦了一下自己的嘴。
“我可以帮你找陆天赐,至少到目前为止,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他在哪。”
“什么?他在哪里?”
“不过,我有个条件——”
“你……你又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本小姐不卖-身的。”
下意识的捂住前胸,安楼曦一脸戒备的说道,瞧瞧他那副不怀好意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没安好心。
“扑哧”
她的话音刚落,这端某人已经很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你不卖-身?麻烦你先看看自己有的卖吗?浑身上下没二两肉,抱着你我都嫌硌得慌。”
慕晨枫满脸的戏谑,一双贼眼滴溜溜的转个不停,虽说她身上没二两肉,不过摸起来手感不错,当然了,这些他没打算告诉她。
“你……卑鄙,下流,竟然敢说本小姐没料?”说话间,安楼曦已经倾身向前,士可杀不可辱,一个女人被人说没料那可是奇耻大辱。
“要不然呢?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难不成我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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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斜靠在办公桌上,慕晨枫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真不知道她到底是真天真还是又是女人的一场把戏?如果是后者的话,他到真该佩服她的演技了,因为从她的表情里压根找不到一点破绽。
“你……”使劲的挺了挺胸,安楼曦双手叉腰站在那里,要不是还有求于他,她一定毫不犹豫的掐死他,“快说,我很忙,陆天赐那个王八蛋到底在哪里?”
“你还没说要不要答应我的条件呢?”慕晨枫淡淡的说道,细碎的阳光密密的洒在他的脸上,垂在额前的几绺碎发更让他平添了一丝邪魅的气质。
一时间,安楼曦心中警铃大作,她慌忙的转过了头。
“记住,千万不要爱上我。”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慕晨枫轻声说出了这么一句。
“少臭美了,我就是爱上一头猪也不会爱上你,说吧,你的条件到底是什么?”
在落地窗前站定,她轻声问道,为了小羽,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她也不能犹豫,因为这是她欠了她的。
“很简单”话才开头,办公室的内线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慕总,赵小姐到了。”
“知道了,让她进来吧。”慕晨枫冷声说道,转眼间又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话音刚落,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抹极尽清凉的影子无所旁顾的扑进了他的怀里。
“你真讨厌,这么久都不来找人家,你不知道人家会想你的吗?”
一道嗲的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在这个突然安静下来的空间里响了起来。
“很久吗?我们昨晚不是还见过。”慕晨枫低低的说道,顺手挑起一绺发丝在指间把玩着,另一只手则是强势的将那个身子紧紧的固定在自己的身侧,只是当目光看向安楼曦的时候,唇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慕晨枫,你想风流快活之前能不能先把话说清楚?”
看着他们,安楼曦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种猪就是种猪,果然一点都没错。
“不能,如果你不忙的话,先坐在那里等一会吧,我很快就好。”
下一刻,一道衣衫破裂的声音随即响起~~~
“慕晨枫,你……”
看着那个女人胸前顿时白花花的一片,安楼曦登时气结,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一股脑的冲上了头顶,脸涨得红红的,她必须用尽十二万分的力气咬紧牙关才不至于让自己尖叫起来。
种猪就是种猪,果然是没错。
“亲爱的,她是谁啊?你的新欢?”
浑身酥-软的趴伏在慕晨枫的肩头,女人满脸敌意却又满含嘲讽的看着安楼曦,手下的动作却是丝毫未停,嘴里更是依依呀呀的叫唤着,那神情分明就是挑衅。
“有你这样的宝贝,我还用得着找新欢吗?你就是我的新欢,我的心肝宝贝。”
慕晨枫肉麻兮兮的说道,当看到安楼曦那已经气得像猪肝色的脸时,心里都快笑翻了。
真是奇怪,那么泼辣的女人竟然也会脸红。
—— “慕晨枫,你行,你有种。”
看着他们这一唱一和的,安楼曦都快气疯了,紧紧的握了握拳头,最后扭头气冲冲的走了出去,那摔门的声音像是要把这栋房子都给拆了。
在她身后,慕晨枫慢慢的敛起了脸上的笑,将女人的手臂从脖子上扯下来,简单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随后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亲爱的,怎么了?”
嘟起一张红唇,女人不依的说道,胸前的高耸不停的摩擦着他的手臂,做出各种撩人的姿势。
如果是以往,慕晨枫早就扑上来了,倒不是说这个女人有多吸引人,而是他从来不会委屈自己,可是今天,面对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他的心竟然波澜不惊。
“我今天有点累了,你先回去吧,有时间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说话间,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递到了她的手里,“拿去吧,随便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
一瞬间,女人刚刚垮下来的脸顿时如鲜花绽放般鲜亮起来,送上一记响亮的吻,转身乐滋滋的走了出去。
“亲爱的,别忘了给我打电话哦。”
抛下一记飞吻,又亲了亲那张无上限的白金卡,女人一摇三摆的走了,徒留空气中那刺鼻的香水味道。
坐在沙发上,慕晨枫淡淡的笑了,很轻很淡的一抹笑,让人心惊。
他喜欢这样的交易,各取所需,不伤人也不伤心,只是当脑海中闪过安楼曦的身影时,一双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
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在袅袅升腾的烟雾中,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半晌,他快速起身,拿起电话拨通了一连串的号码。
“帮我查一下安楼曦,越详细越好。”——
夜,已经很深了,整座城市也在疲惫的霓虹灯闪烁中沉沉睡去,四周有微风轻轻拂来,吹在人身上,有着一种特别惬意的感觉。
“对不起,吴小姐,总裁现在很忙。”
第一百零一次安楼曦用这种公式化的口吻回答着,脸上不带一丝表情。
仰头看看楼上,她无奈的的叹了一口气,顺势将嘴里的口香糖吐到了垃圾桶里。
距离那倒霉的一天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拜他所赐,她的工作全报废了,理由只有一个,她是大少爷御笔钦点的贴身特助。以uk财团那硕大的金字招牌,谁又敢不给他面子。
都说好男儿志在事业,可是这位大少爷倒好,他毕生,不对,最起码这一个月,他唯一的兴趣就是研究女人那玲珑曼妙的身姿,常常只用目测就能准确无误的说出女人的三围,再加上俊帅多金,多得是女人前赴后继供他研究。
“啊~~~~~~”
楼上陡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叫声,用手掏了掏耳朵,安楼曦缓缓地转过了身,熟练地拨通电话叫了司机在门外等候。
五分钟过后,一个俊帅的男子只在下-身裹了一块浴巾,就这样大剌剌的搂着一个连站稳都有点困难的女人从楼上走了下来,那体贴备至的模样活像那女人是他手心的宝一样。
—— 看着这一幕,安楼曦一脸不耻的笑了,也就是这群笨蛋又白痴的女人才会相信他的温柔是真的,天知道他的微笑已经练的像呼吸一样自然。
“楼曦,派人送苏小姐回家。”
在美人的手背上印下一个无比绅士的吻,慕晨枫一脸邪魅的笑了,一双狭长的桃花眼中电光四射。
“亲爱的,人家想陪陪你嘛,今晚人家可不可以不走?”
女人无限娇媚的说着,那身子攀附在他的身体上像极了一个八爪的章鱼。
“不可以,明天会有一笔钱打在你的账户,注意查收哦。”不露痕迹的扯开她的手,将她轻轻的往前一送,转过身的时候,慕晨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厌恶的神情。
“讨厌,人家不要钱,就要你。”
女人欲上前再把住他不放,却被安楼曦适时走过来给拦住了。
“苏小姐,车子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楼曦,明天咱们一起逛街吧,我等你电话哦。”
“我很忙,苏小姐,不送。”
说完,安楼曦直接将她推出那扇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慕晨枫突然神不知鬼不觉的靠近了她的身侧……
“楼曦,你吓到我的女人了。”
双手环胸站在她跟前,慕晨枫的声音里听不出一点情绪,可是他的眸子却始终定格在她红润的嘴唇上,那泛着水泽的光芒无时无刻的不在摧残着他脆弱的神经。
“你尽可以安抚,好了,我要睡了,别再来妨碍我。”
白了他一眼,安楼曦径自向一旁的卧室里走去,边走着还捂着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神经病,深更半夜的不睡觉,敢情他让她来就是为了让她欣赏活-春-宫顺便折磨她啊,不就是求他办点事嘛,自己是招谁惹谁了。
“楼曦,我饿了。”
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慕晨枫可怜兮兮的说道,视线则是跟着她每一次身体的摇摆而滴溜溜的转个不停。
“厨房里有泡面,自己弄着吃。”
强忍着最后一丝耐性,安楼曦试图平静的说着,该死的,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想吃?她还不伺候了呢。
“楼曦,你这是在虐待我,我可以扣你工资哦。”
看着她走到门口,慕晨枫下意识的握住了她的手腕,却在她一个凌厉的眼神注视下又讪讪的缩了回来。
“扣吧扣吧,我警告你,慕晨枫,你再敢多废话一句,信不信我废了你?”
深吸一口气,抑制住心头那股不快的感觉,安楼曦没好气的说道,莫名的就是觉得心情不爽。
“楼曦,你是不是吃醋了?”
看着这一幕,慕晨枫突然笑了起来,后退到沙发上坐下来,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全是玩味。
“什么?吃醋?吃你这个大种-马、大色-狼的醋。”
像是听到了什么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话似的,安楼曦的脸上满满的全是嘲讽,大踏步的走到他跟前,如果不是怕掐死他还要坐牢的话,她倒是真想把这个祸害给废了。
—— “难道说不是吗?你的脸上都写着呢,楼曦,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猛的站起身,慕晨枫兴趣盎然的打量着那张美艳的脸,不敢想象她娇媚的时候会是一种怎样妩-媚的风情。
“爱上你?”安楼曦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慕晨枫,不是我疯了,就是你傻了。”
“一疯一傻,天生绝配,楼曦,你做我的女人吧。”
慕晨枫半真半假的说着,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只是那微扬的唇角却泄露了他心底的得意。
“慕晨枫,你去死。”
说话间,安楼曦猛的扑了下来,下一刻,两个人同时愣在了那里。
“安楼曦,你耍流氓。”
双手捂住下-半-身,慕晨枫一脸受伤的看着她,在他的脚边,那方宽大的浴巾应声落在了那里。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一下子汇集到了头顶,安楼曦下意识的捂住了眼睛,却又偷偷的自微微开启的指缝间打量着他。
完美的倒三角黄金比例的身材,身子精壮的没有一丝赘肉,如雕刻般的五官,清澈明亮透着些许孩子气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光滑的肌肤,薄薄的嘴唇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粉色……
天呐,这样的男人天生下来就是为了祸害女人的,再加上那堪称完美的身世,是个女人都会尖叫。
“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吧,你也知道我对你从来都不吝啬的。”
一边说着,慕晨枫还用力的握了握拳头,登时,完美的臂肌显露无遗。
“裸-露狂,变-态狂,还不赶紧把衣服穿上,你信不信我阉了你?”
许是心事被戳穿,安楼曦有点恼羞成怒了,将沙发上所有能丢的东西一股脑的全丢在了他的身上。
“喂,楼曦”
一看见这反应,慕晨枫的脸登时绿了,纵横驰骋女人圈这么多年,还没有哪个女人不是手到擒来的,就只有她——,从来都是无视他的魅力,就连他那缠绵悱恻的高超吻技也被她说成是被狗咬,如果不是知道她性向正常,他还真的会以为她是同-性-恋呢。
“不许叫我”
将最后一个抱枕扔到他身上,安楼曦气冲冲的跑进了房间里。
“哐啷”一声,那巨大的关门声在这样深的夜里听起来格外的让人心惊。
无奈的耸了耸肩,慕晨枫捡起地上的浴巾重新围了起来。
又一次的美男计最终仍是以失败告终。
就在脚刚刚迈上第一层台阶的时候,他又折了回来,在安楼曦的房门前站定,轻轻的叩了几下门。
“楼曦,你出来吧,我穿好衣服了,我们聊聊天好不好?我睡不着。”
可是半晌,回应他的仍是一屋子的寂静。
看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他径自走向酒柜倒了一杯酒,隔着那扇宽大的落地窗静静的欣赏着外面的夜色。
今晚的月亮异乎寻常的又圆又大,有些许微凉的风轻抚着细碎的发,心里却有一些空荡荡的感觉。
回来已经两个月了,他每天沉迷于女人的软玉温香中,渐渐地,竟然似乎也忘记了那种蚀心噬骨般的痛,只是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候,那种密密麻麻的痛仍是如潮水般狂涌而来。
她,应该还好吧。
—— 凌晨一点,一辆火红色的兰博基尼自那栋豪宅狂奔而出。
夜晚的pub里依然是那么热闹,烟雾缭绕,摇滚喧天,五光十色的光束从四面八方打过来,那斑驳陆离的光影让人的脸看起来都很虚幻。
吧台里,一个身穿白衬衫的男人在调酒,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可是当视线落到那个坐在吧台前满脸阴郁的好友身上,无奈的摇了摇头。
“怎么了?慕晨枫,五年不见,怎么还是那副扑克脸?我欠你钱啊。”他嘴里调笑着,手却是娴熟的摇晃着手中的调酒器。
“狗嘴吐不出象牙。”白了他一眼,慕晨枫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呵呵,几年不见,你的幽默感倒是大增,不过,你确定见过嘴里吐象牙的狗吗?如果见过这样的狗,你可一定要卖给我。俗话说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是不是?”
男人说着话,手却是利落的将调酒器里的酒倒了出来。
“天使之吻好喽”打了一个响指,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醉人的笑,登时,引来围坐的女人一阵阵的吸气声。
“旭,我今天看到她了。”
将手中的空酒杯用力的往吧台一放,慕晨枫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那双平日里总是电光四溢的桃花眼里此时却有着一抹不易察觉的伤痛。
“谁啊?”柳成旭一下子愣住了,不过随即缓过神来笑了笑,“张依依?”
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慕晨枫无声的点了点头。
“你离开的这几年,听说,她过得并不好,嫁给姚明远后,她一直都没有生下孩子,自此再也不招婆家喜欢,连带着姚明远也开始疏离她,就在前几天还听说,姚明远又和一个当红的女歌星闹的沸沸扬扬。”
“这是她咎由自取。”慕晨枫冷冷的说道,手托着腮靠在那里,嘴角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
“怎么了?难不成你还是忘不了她?”
将手中调的五颜六色的鸡尾酒递给一个耗在吧台整晚的女人手里,柳成旭顺带着抛了两个媚眼。
“怎么可能?没有她,我的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逍遥。”
摇晃着杯中那琥珀色的液体,慕晨枫淡淡的说着,语气虽然得意,可还是让人轻而易举的察觉到了里面那浓浓的恨意。
“行了,别口是心非了,朋友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你嘛。”看了他一眼,柳成旭无奈的摇了摇头。
“对了,桑木岩那小子不是要来的吗?怎么还没到?”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打转转,慕晨枫顾左右而言他,只是脸色却明显的黯淡了下来。
“谁知道,估计又被哪个女人缠住了吧?那样风流的男人也没得病,看来老天爷还真是眷顾他。”
“帅哥,要不我们今晚……”不甘被忽视,美女的手暧昧的抚上了柳成旭的脸,上半身则是顺势贴了过去。
“要发浪一边去,别在这里碍眼。”
手蓦的被人从后面抓住,下一刻,一道冰冷的声音让人瞬间从头顶凉到了脚心。
—— “岩,温柔点,别吓坏了我的客人。”
丢给他一记大白眼,当视线转向那个花容失色的女人身上时,柳成旭脸上的笑更加邪魅,“宝贝,把你的电话写给我吧。”
说话间,一只修长白净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
“真的?好好好……”
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女人频频的点了点头,颤抖的从包包里拿出一支笔,将电话写在了他的手心里。
自始至终,柳成旭的脸上都噙着那抹魅惑的笑意,喃喃的重复了一遍手心里的电话号码,他的手指顺势挑起了她的下巴,“乖,先回去吧,我会给你电话的。”
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什么,女人的双唇不停的颤抖着,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目送着她的身影远去,拿过一旁的抹布沾了点水,柳成旭轻轻的将手心里的号码擦去了。
“岩,下次对女人温柔点,这样野蛮,一点都不像你。”柳成旭轻声说道,将抹布扔到他怀里,顺手送上了一杯威士忌。
“闭嘴,比春花还风-流的男人。”桑木岩咬牙切齿的说道,眼睛却仍是一眨不眨的盯着慕晨枫的脸。
“看什么看啊?没见过帅哥吗?还是我的脸上开花了?”
眉尖微挑,慕晨枫不动声色的笑了,端起酒杯浅浅的啜了一口杯中的酒。
“是啊,开了好大的一朵花,我还以为你小子早就纵-欲过度而死了呢,看你还健在,我很欣慰。”
“彼此彼此”
“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动安楼曦一根汗毛,别怪做兄弟的不讲情面。”
“如果我已经动了呢?”
慕晨枫轻飘飘的说道,彼此都明了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从他跟他要了安楼曦的那一天起,这个女人不管曾经和他有怎么样的瓜葛也是一笔勾销了。
“你说什么?”桑木岩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慕晨枫,你还是不是男人?朋友妻不可欺,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朋友妻不客气。”
慕晨枫笑嘻嘻的说着,脸上全是那种无比欠扁的笑,手指间的香烟在袅袅升腾着一股股的雾气,让他的脸也看的不真切起来。
看着他,桑木岩深深地吸进一口气,又缓缓的吐了出来。
“算了,都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我总不能为了一件衣服剁去我自己的手脚吧。”
“知道就好,总算说了句人话。”
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慕晨枫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对了,你不会是真对安楼曦那母夜叉有意思吧?”
“母夜叉?安楼曦?”
桑木岩瞬间瞪大了眼睛,“慕晨枫,你的功能还正常吧?你竟然把那样绝顶美艳的尤-物说成是母夜叉?完了,你彻底的没救了。”
听到他的话,慕晨枫突然笑了,“是不是尤物还要我鉴定之后才能知道,但是现在她的的确确就是母夜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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