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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亥看着自己握枪的手,眼看着美好的生活在向着自己招手,原本以为只要投降一切都将会既往不咎,结果现实却是如此,这就是命吗。
【我不想死啊……】管亥胸中淤积着一口气想要宣泄出来,但是却发不出声音,【为什么一定要我死啊!】
想到这里管亥不由得恶向胆边生,【我不是大头领,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不想死,想要我死,那就陪我一起死!】想到这里,管亥眼中滑过一道狠光,大头领是圣人,他管亥不是,他做不到啊!他不想死!
次日管亥神情抑郁的走出自己的帐中,顶着一个黑眼圈,看谁有些不顺眼,这种情况明显让一干大小渠帅还有廖化甚是不解,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今个是有谁犯到管大渠帅手上了吗?
“廖老大,你昨天给管老大说了什么,管老大怎么这么一个情况啊。”一个小渠帅用肘捅了捅旁边的廖化。
“没说什么啊。”廖化不解地说道,昨天管亥明显都没有听懂,要是听懂了的话,按照管亥的脾气那肯定是暴躁不堪,也不该是这样的。
管亥看了一眼廖化,眼见对方一脸不解,也没有说什么,一人发了一个菜团子吃了之后就带着几个护卫去进行巡营去了。
之后的几天时间,廖化每一次想和管亥私下里好好谈谈,管亥都有些不耐烦,要么是推脱有事要做。要么就提前避开,这让廖化甚是不解,完全不明白管亥是怎么回事。
廖化来到北海的第六天。管亥召集一众大小渠帅议事,自然也和以前一样没有避开廖化。
“大渠帅召集我们有何事?”一个小渠帅随意的找了一个地方坐下之后开口问道,其他人也都盯着管亥。
“我们仅剩一日之粮了。”管亥无奈地说道,粮食始终是一个麻烦,黄巾从来都是没有余粮的。
“……”一干大小渠帅皆是面面相觑,虽说早就知道时间过得很快,但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没有粮食了。
“这该怎么办?”一个渠帅直接跳将了起来,“没粮食了我们怎么围困北海,附近都没有粮食了。孔北海大概也不会给我们借粮吧。”
“元俭,泰山军什么时候能到。”管亥低着头,让人看不到自己的神色。
“大概粮草才刚刚到位,大军还需要五日吧。”廖化苦笑着说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这是一贯的用兵之法。要是早知道黄巾直接投降,这些粮草就主要用来救援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了。
“五日啊……”顿时黄巾大帐之中一片惨呼。
“我们需要想办法解决粮草问题了,否则的话就算泰山军至,我们直接投降怕也会有很大的麻烦,元俭之前也说了,因为我们打乱了泰山的布置……”管亥没有继续说下去,话中的意思所有人都懂。
“我已经将信发回去了。在信中阐明了青州黄巾愿意投降,想必鲁太守会提前做好准备。”廖化站起身来说道。但是不由自己的朝着管亥看了一眼。
管亥虽说没有留意廖化的眼神,但是却也感觉到廖化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段时间,再加上廖化说的那句青州黄巾愿意投降,他不由得心中一个凸突,随即想起当前黄巾的惨况,心中一阵悲戚,随后又感到愤怒。
【我该怎么办?大头领我应该像你一样为了黄巾杀身成仁吗?黄巾的路必须要由我的死来铺平吗?我不甘心,我好不甘心!我也是黄巾,我吃着和他们一样的苦,受着和他们一样的累,为什么他们可以走上您用生命铺出的大道上!为什么!大头领如果您在天有灵,就在今天用事实来告诉我吧,我该怎么做?】
管亥心中悲戚的呐喊道,他真的不想死,但是他也明白了,他不死,青州的百万黄巾不会有人会放心收下的,他现在就是大头领啊!
“报!”一个黄巾护卫在这个时候冲了进来,“大帅好消息,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管亥面色阴郁的瞟了一眼护卫说道,“泰山军来了?”
“不,不是,是袁绍的使臣来了,他说他带了十万石的粮食想和我们黄巾交个朋友。十万石的粮食啊!”黄巾护卫兴奋地说道。
“什么?”管亥站起身来大吼道。
其他人虽说震惊管亥的反应,但是一想到十万石的粮食也都惊喜的站了起来,都没有心思再想其他的事情了,十万石粮食,就算是一百多万人省着点吃也能撑七八天的,有这七八天时间作为缓冲,什么事都好办了。
【大头领,这就是你给我的启示吗?也对,只有您了,看来您也不甘心黄巾就这么衰落,我也不想死,既然如此那就让我率领着黄巾做最后一搏吧,就这样败了也好,赢了也行。】管亥仰天叹息,不自觉的感觉有些失落,【这样做对吗?总觉得大头领应该不是这样的。】
管亥在作出选择的不久便有些自觉不应该是这样的,但是随后求生的意志便压下了管亥继续思考的想法,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迷惘下去了,泰山军将至了,或者管亥也担心自己再思考下去会为之动摇。
“走,去迎接粮食。”管亥大笑道,“看来我们还能再支撑上一段时间。”
话说这一路行来孟岱对于黄巾的评价越来越低,对于这群连兵器都不齐全的妇幼老孺,孟岱自觉只要一万步骑就能大破之,这种队伍哪里价值十万石粮食。
等见到管亥等人的时候孟岱更是失望,就这群面有菜色,精神都有些萎靡的黄巾渠帅,真的能做到拖住刘玄德的发展,开什么玩笑。
趁着管亥等人过来的时机,孟岱仔细考虑了一下,发现貌似自己临来青州的时候,逢纪告诉他的计划更有道理一些,趁这黄巾渠帅一起来迎接他,抓住机会直接将黄巾渠帅全部干掉,然后用粮食诱导黄巾在青州、泰山一带做流匪,大肆的破坏,貌似对于刘备的损害更大。
孟岱舔了舔嘴唇,在他看来这群黄巾渠帅已经基本没有什么战斗力,只要他反应迅速,在黄巾反应过来之前将这群人全部斩杀,之后用袁绍的命令册封那些潜伏在黄巾中的探子,这件事成功的可能性并不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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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孟岱对着身后的亲兵做了一个手势,然后亲兵快速的通知押运粮草的一干士卒准备执行第二计划,在见识到黄巾的虚弱之后,孟岱就曾考虑过是否执行逢元图的计划,正因为这样他还为此特意安排了一下。
管亥在看到孟岱嘴角那一抹冷笑的时候,先是一愣,随后默默地戒备。
“兄弟们小心,袁本初怕是没安好心,这小子有诈!”不等管亥开口,廖化的声音出现在一干黄巾渠帅的耳边。
“元俭所言有理,所有人戒备,一旦对方出手,绝对不要留情。”管亥的声音也出现在所有人的耳边,相比于廖化那句话还要思考片刻,对于管亥的话,这些渠帅都是未加任何的思索便面带笑意的戒备了起来。
黄巾这些渠帅全部都没有机会接触到真正的修炼之法,但是能坐到渠帅位置的皆是杀戮场走出来的,他们本身的天资甚至比绝大多数的同级别武者要高很多,可惜却因为各种愿意不能再向前迈进一步。
比方说管亥,在饭都吃不饱的情况下修炼到了炼气成罡的圆满,差一步就能达到武者的巅峰内气离体。
由此可见管亥的天赋到底有多么强悍,可惜出身卑微的管亥没有机会接触到上好的内气修炼之法,加之更是错。长.风。文学 过了最佳的修炼时机,张角毕竟是一个道人,虽说有内气修炼的法门,却也仅仅能算得上可以罢了。
“想必这位就是管大帅了。”孟岱嘴角微微上划。“我主袁公怜黄巾凄苦,愿意借粮食十万石。”
“袁公仁德。”管亥心中冷笑,但是面上却做出一副极为感激的表情。“孟将军请了。”
“哈哈哈,不必,不必,我只是押运粮食而来,不能在此多呆,所以还请诸位先验收粮食。”孟岱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然后管亥便乐呵呵的朝着辎重队走去。
【逢元图确实厉害。黄巾见了粮食果然疏忽大意了,我孟岱的功绩来了!】孟岱低着头,心中狂笑。却没有看到管亥眼中闪过的那一抹冰冷的寒意。
一干黄巾渠帅也都面带微笑的将手在身上擦了擦,然后将之放在顺手能摸到武器的腰间,嘻嘻哈哈的跟在管亥后面,完全没有对于战斗的恐惧。青州兵的前身青州黄巾为了粮食战斗了多少次。他们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战争都快成为了他们生活得一部分。
随意的打开一个麻袋,管亥抓了一把大米,直接丢到了嘴里大嚼了起来,良久之后开口道,“好货,替我谢过袁公了!”
“哈哈哈,管大帅说笑。我等岂能用劣质大米骗您?来人给我将其他军粮全部给我带过来,让大帅一一检验。”孟岱大笑道。这么一来一千人多袁绍士卒就这么聚集了过来,将管亥等一行人围在了中间。
“不错,不错,都是好大米。”管亥随意的抓了几把生吃了之后走到了孟岱旁边说道。
“管大帅可是满意了?”孟岱谄媚的笑道。
“满意。”管亥缓缓地朝着孟岱移动了过去,一边用眼神示意周遭黄巾渠帅做好准备。
“既然满意了,那就上路吧!给我拿下他们!”孟岱的粮食本身就运往一处黄巾较少的地方,而现在将管亥一行围住之后,再也无所顾忌。
“老子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黄巾渠帅杜远顺手掏出自己怀中的板砖,一飞砖丢在孟岱脸上,将之打了一个血肉横飞,然后从怀中摸出匕首,一个闪身出现在袁军士卒的身旁,连连出手,直接撕开了未成型的军阵。
“真以为大爷好对付。”面有菜色的黄巾海贼管承掏出自己的叉子,朝着身旁的袁军士卒杀去,几个突突就将身旁好几个刚刚包围自己的袁军士卒斩杀了。
“找死!”黄邵将自己从一个士子手上抢来的宝剑拔出,一个驴打滚躲过对方成型军阵的攻击,翻身跃起,一剑将对面数人枭首。
江宫,瞿恭,李条,司马俱等人皆是掏出武器和对面一干士卒杀将了起来,虽说被军阵稍稍压制,但是任何一个以一敌十毫无问题。
要知道能活到现在的黄巾渠帅,强的如管亥,周仓基本上只要一个契机就能进入内气离体,稍差一点的如廖化,管承,杜远这些基本上都快到了炼气成罡的巅峰,至于裴元绍,黄邵,江宫,甚至再差一些的黄巾渠帅基本上都进入了炼气成罡。
孟岱那一千人围攻了差不多二十多个历史上有名有姓的黄巾渠帅,外加四十多没有留下姓名黄巾渠帅,也就是说一千个有没有内气都不能保证的杂兵,围攻了差不多七十个炼气成罡的高手,真当你们是鞠义率领的先登死士啊!
一炷香不到,杜远将自己温养了好久的半截砖捡了来了,顺带将基本就剩一口气的孟岱拽着衣领拎了过来,丢给无伤的管亥,然后将自己的半截砖揣到怀里。
“你们怎么可能这么强……”孟岱艰难的说道。
“哈哈哈……”司马俱指着孟岱笑得都快流眼泪了,“你傻啊,你不知道黄巾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吗?要是没有一点实力,还不早就被灭了,我们黄巾现在至少有七十个炼气成罡的渠帅,就算是你冀州袁本初有战将数百员,但是炼气成罡以上的战将也不会比我们黄巾多!”
“我们这些人都是在最残酷的战场,最残酷的环境下活下来的黄巾!”司马俱说这句话的时候,所有的黄巾渠帅也都心有凄凄,他们的生活环境太差了,所以他们才会奢求泰山的生活。
司马俱说这话的时候管亥不由得出现了一抹挣扎,他们生活在最残酷的环境之中,战斗在最残酷的战场。
【我真的要那么做吗?百万黄巾的未来在我的手上,他们已经很悲惨了,难道还要继续悲惨下去吗?老有所依,幼有所教,耕有田,居有宅……】管亥想起了廖化告诉他的泰山的生活。
“大渠帅,你怎么又走神了。”一个细心的黄巾渠帅问道。
“没什么,好多的粮食啊,中午给所有人饱餐一顿!”管亥回神过来大吼道,随即所有人都欢呼了起来,然后整个围攻北海的黄巾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集体欢呼了起来,吓的原本就精神衰弱的孔融,更是惊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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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奢求的如此简单,大头领,这就是你要让我明白的吗?】倾听着耳边的欢呼,管亥仰望苍天,身上缓缓地逸散出来了土黄色的内气,随后内气的颜色越来越淡,直至变成了无色,身上武者的威势缓缓地消散掉,变得平凡了起来。
【原来我也这么傻啊……】管亥心中自嘲,对于成就内气离体并没有多少的狂喜,心中只有平静。
“义之所在,身虽死,无憾悔。”管亥的大脑中浮现了这么一句话,面上原本苦涩的笑容也消失掉了,终归有人需要背负这一切,【大头领,我明白了您当初的想法了,总归有人站出来,既然如此,我就站出来吧。】
这一刻管亥也清晰的明白了自己身上发生的蜕变,因为心境变了,他连生命都放下了。
“粮食拉走!”管亥无师自通的学会了传音,不太大的声音直接覆盖了方圆数十里。
一干黄巾大小渠帅皆是欢呼,就算他们是傻子也明白了之前内气涌现出来的管亥达到了武者的最高境界内气离体了。
“恭喜大渠帅,恭喜!”一群大小渠帅全部涌了上去对着管亥作揖,看起来都是兴奋非常,他们黄巾居然有人达到了内气离体,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呵呵呵……”管亥平静的笑了笑,直至死亡来临他没有丝毫可以畏惧的了,百万黄巾的未来,和他的性命比起来。他的性命真的不算什么。
管亥将蒸好的馒头发给了每一个黄巾,然后找了一个地方也开始吃饭,没有别的菜。对于饥饿的黄巾,没有什么比馒头这种东西更解馋了。
“好爽。”一个黄巾渠帅三下两下吃完了两个大馒头欢呼道,站起身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望着蒸笼还想再去拿一个,随后长叹了一口气,默默地又坐在了地上。
“我想起来当时在泰山基础建设队那里干活的时候了,有馒头吃真好啊。”江宫将馒头掰成一块一块的,然后一边吃一边说道。
一群炼气成罡的武者。若非是黄巾出身,每一个别说馒头,每天大鱼大肉都不是问题。甚至于他们只需要隐瞒自己的身份去投靠一方诸侯,对方都会睁只眼闭只眼的将之收下。
可惜支撑到这个时期的黄巾,都被手下妇幼老孺所拖累,放不下这些人也就没有心思离开。他们需要的是一个能将他们全部接收的诸侯。而不是像挑菜一样将青壮全部挑走,然后将其他人全部饿死,正因为这样这群人才会中意于刘备,因为只有刘备会不介意那些没有太多生产力的妇幼老孺。
“很快就会有了。”管亥平静的说道,他现在并没有什么悲哀的感觉,只有一种平静,他已经看开了。
“元俭,随我来吧。”管亥吃完馒头站起身来对着将一个馒头分成四块给杜远几人的廖化说道。
“好的。”廖化原本还打算再逗一下杜远。司马俱,管承三个熟人。被管亥一叫,也没了心思,于是将馒头给三人一人一块,自己吃了一小块就朝着管亥追去。
“管亥,什么事?”廖化好奇的看着管亥将自己带到一处偏远的地方。
“关云长是不是一个仁信之人?”管亥靠在一颗被剥了皮的大树上。
“关将军乃是忠义之辈。”廖化虽是不解,但是却没有乱说话,将自己知道的关于关羽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如此也好。”管亥面上浮现了一抹微笑,“回去告诉关云长,大头领当年的义举,我愿意效仿,但是我做不到大头领那么淡然,我想死在他的刀下,我想见识一下内气离体的绝顶高手到底是怎么样的。”
“管亥?”廖化一惊,直接站起了身来。
“别吃惊了。”管亥随意的靠在树干上,仰望着天空中的白云,“我也曾不甘,但是最后我还是想通了,黄巾需要的不是一呼百应的英雄,需要的只是平静安详的生活,有口饭吃,有块地种。”
廖化倾听着管亥随意的话语,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眼中一阵酸涩。
“元俭,我看不到以后黄巾的生活了,但是我知道我们黄巾很多渠帅依旧会走上战场,我希望关将军能因为我的死略微看护一下他们。”管亥淡然的对廖化交代着自己的遗言,没有一点畏惧或者不甘。
“我们黄巾只求能有一个普通人的待遇,告诉关云长,他如果答应这些,我会像大头领一样给泰山一个满意的交代,我比大头领拥有更多的渠帅,陈败,浮云那三个垃圾,出兵的时候只有小股的黄巾追随,而我有七十名大小渠帅追随,只要关云长给与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会替他,替刘玄德说服所有的渠帅。”管亥面上带着一抹希翼的神色,他感觉自己已经领悟了大头领当初的仁德,也明白了大头领的选择。
“管亥,我……”廖化跪在管亥面前,他很清楚管亥是一个铁打的汉子,能这么说,那就是真的甘愿为百万黄巾赴死,这等操守,令一直不敢开口的廖化敬服,黄巾之中又出一个英雄。
“你去将这些告诉关云长吧,告诉他,就算他关云长做不到,我也愿意去死,泰山的生活你已经告诉我了,我觉得那种生活值得我用生命去为黄巾交换。”管亥笑的有些无奈,他没有和关羽谈判的本钱啊,但是为了百万黄巾的活路,他愿意去死,就像当初的大头领一样。
“管亥,我廖元俭发誓必然将你今日所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告知关将军,我也愿意用我的生命去求取!”廖化跪在管亥面前,双眼溢着泪水说道。
“走吧,速速去将这些话告知关云长,我等你的消息,黄巾到必死的时候总归需要有人站出来,上一次是大头领,这一次有我管亥,道火不熄,道火不熄……”管亥喃喃自语道,他已经有资格说这句话了。
“我走了,我现在就去将青州黄巾所有的情况告诉关将军,管亥,等待我的消息,就算你死在关将军刀下,我也会替你看住兄弟们的,我们青州黄巾最幸运的就是出现了大头领还有你,在最危险的时候有人站了出来。”廖化对着管亥三叩首,然后站起身来,苦涩但是却又激昂的开口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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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亥看着廖化远去的背影,默默地仰天叹息,内气离体啊,只要他想要离开,几乎不可能有人能拦住,但是只有他死了,这百万的黄巾才真的算上无主。
管亥回来的消息,关羽第一时间就收到了,随后郭嘉和刘晔便被关羽抓来准备一起听廖化的情报。
廖化双眼带着血丝将北海所有的事情给三人复述了一遍,顿时郭嘉和刘晔面面相觑。
“真义士也!”关羽一摸胡须,丹凤眼微微张开,少有的对于一个人称赞道,和臧霸那种演戏不同,管亥这种实打实的舍生取义,关羽这种义气之辈感触更深,“子川说的话我终于有些明悟了,‘仗义每多屠狗辈’,这句话还真不是说笑的。”
郭嘉和刘晔很明显有些尴尬,虽说关羽给他们留了面子,但是他们也听陈曦说笑的时候说过这句话,当时嘻嘻哈哈,现在从关羽嘴里说出来就令他们着实尴尬了。
“求关将军给管亥一条生路。”趁着关羽心情不错,廖化第一时间请求道。
“不可!”郭嘉和刘晔开口道。
关羽叹了口气,“元俭,你也看了那么多书,想必也应该明白为什么了,管亥必须死的,他就跟当初的黄巾大头领一样,是一个英雄,但是只有他的死才能为这件事画上休止符。”
关羽很欣赏管亥,准确的说法,关羽很欣赏那些讲义气的家伙,而管亥就很符合这个标准。所以他打算想办法保住管亥,不过很明显这事难度很大。
毕竟这件事之后管亥就成了黄巾心中第二座丰碑,他要是不死。麻烦真的很大,而且他还和臧霸那种不同,臧霸现在就算被拆穿了,黄巾最多对于当初那件事感觉到失望,甚至完全将大头领的形象从臧霸身上**出来。
管亥的话,那就麻烦多了,管亥要是不死。被发现之后绝对不可能像大头领那样简单揭过。
“元俭,你可去告诉管亥,他要求的事情我都同意了。而且我关云长保证今生对于青州黄巾一视同仁,黄巾渠帅皆是既往不咎,顺带告诉他,还有什么要求。一并说出来。我关云长敬他是一条汉子,不要不违反道义一并替他接了!”关羽站起身来威严的开口道。
“多谢君侯!”廖化对于关羽的称呼再一次变成了以前常用的“君侯”,而非是像之前那样疏远的关将军。
“速速前去。”关羽对着廖化一挥手,示意对方速速前去通知管亥。
等廖化离开之后关羽才向郭嘉和刘晔问策,虽说他已经对于廖化的话信了九成,但是却也不想在两人面前留下一个独断专行的形象。
“不知道二位军师,有何想法?”关羽半眯着眼睛问道,对于刘备当前这一票子文臣关羽还是很尊敬的。同样这群人也都知道关羽傲慢的实际原因,所以对于关羽这种双眼微张的神情并没有多少在意。
“虽说有些不可思议。但是结合我对于青州黄巾的了解,青州黄巾想要投降的可能性很高,由此观之的话,管亥得知现在得形势想要效仿大头领确实有可能。”郭嘉叹了口气说道,“此人确实是一个义士,只是可惜了。”
一旁刘晔也是点了点头,对于管亥这种舍己为人的行为表示由衷的赞赏,同样他也认为廖化说的十有八九都是真的。
“既然如此,管亥此人可否……”关羽见郭嘉、刘晔和他的想法相同,不由得放心了很多,随后眼见郭嘉和刘晔和他一样都是称赞管亥的义气,于是开口道。
“这个不行,虽说管亥的义气让我们感动,但是此事之后管亥要是不死就会成为黄巾新的精神象征,我们不得不如此行事。”刘晔叹了口气说道。
郭嘉默默地低头,对于管亥这种行为他很欣赏,不过要救管亥出这个局面确实麻烦,而且最重要的是刘备要能同意,只要刘备同意,这件事就好说,否则的话就算救下来,也不是什么好事。
关羽叹了口气,面色阴郁的摆了摆手,示意这件事就这样了,他很郁闷,他这个人本身就很讲究义气,自然对于管亥现在义举甚是感动。
是夜,郭嘉来到关羽帐中,将其中症结交代了一遍,当夜关羽便命魏延骑着自己的爪黄飞电速速前往徐州,并强令魏延在三日之内必须要将答复送到他的手上,好在有这匹从曹操手上抢来的宝马,否则的话三日之内做到这件事只能是痴人说梦。
陈曦看完刘备交给自己的信件,又看了看魏延,“有劳长文了,还要劳烦你速速赶往青州,告知关将军就按照奉孝的安排去做吧。”
“诺!”魏延对着陈曦拱手一礼,便拿上刘备给的书信,带上陈曦的那句话朝着青州奔去。
“文和,你说这个时代是不是总有一些人好傻?”陈曦将身子缩回马车之后,对着贾诩说道。
“有些人有着自己的生存准则,虽说看起来很傻,但是却能收获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贾诩神色淡漠的说道,虽说他也被管亥的选择震惊道了,舍生而取义,自古便为人所推崇,但是又有多少人能真正做到。
“是啊,好傻,玄德公和管亥的选择真的……”陈曦叹了口气说道。
不想这个时候刘备却打开了车门探进身来,一脸笑意的看着陈曦,“子川,我看起来也很傻吗?”
“唉……”陈曦喘了口气,虽说没说话,但是神情却已经出卖了他的想法。
“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的想法,管亥的义气让我感动,为百万黄巾赴死的义士,又怎么会去挑战我的权威,要是我像以前的官员一样剥削黄巾百姓,那么管亥振臂一呼推翻我也是应该的。”刘备平静的说道。
“那种人虽说很傻,但却是真的的仁义,这种人说到做到,黄巾的要求并不高,既然我能给他们想要的一切,那么我愿意相信管亥。”刘备说这话的时候身上散发出强烈的自信,“要是连管亥的威望我都无法折服,我又如何能扫平这个天下,进而匡扶汉室?”
“好吧,管亥确实让我吃了一惊,这种人在任何的时代都能称之为英雄,英雄不该是如此下场。”陈曦叹了口气说道,也算是应承了刘备说的这件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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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窝里温暖且有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这是梅姨的被子,如今盖在西门浪的身上。他百无聊赖的躺在里面,这是他到达Z国所将要度过的第一个夜晚,让他心潮起伏难以入眠。
就在不久之前,自己还是黑格南帝国名正言顺的王子,在m国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身边的女人走马灯似的换个不停。可是,现在却成为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没有了一切,得完全靠自己的打拼在这个陌生国度生存,自己能行吗?
越想越是闹心,他一拍脑袋,自语道:“算了,别想那么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最起码我有手有脚的身ti健康,难道还能饿死不成!”
打了个哈欠,他把身子侧过去,却现枕头上的两根长长丝,饶有兴趣的用手指拈起来看。心里想着,这床铺是梅姨的,那头也一定是她的啦。
忽然间,他想起了什么,掀起被子,在褥子上仔细查找着,仿佛有什么宝藏似的。
过了一会,兴奋的说:“找到了……”手指上,已经多了一根弯曲的卷毛。他仔细观察着,评价道:“看起来很茁壮,估计梅姨下面一定很旺盛的!
做完了这无耻的举动,心里尽可能的想象一番,西门浪这才仰倒在床铺上,准备睡觉。按照他平时的习惯,都是把衣服全部除去天然睡眠的,不过,因为眼下穿的是梅姨的裤|头,感觉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所以才破例穿着睡着了。
半夜他做了一个销hun的梦,光溜溜的梅姨钻进他的被窝,如同猛虎似的扑过来,搂住他娇声说:“小浪,你喜欢梅姨吗?”
他羞臊的满脸通红,好一阵才点点头,小声说:“喜欢。”
“那梅姨让你弄,你高兴吗?”
“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也知道,梅姨一直守寡,也没有别的男人,都好长时间没做了。”
“我理解你的难处,可是……”
“怎么,你嫌梅姨老吗,我身材还没走样呢,你捏一下试试。”
“梅姨,你的手干嘛呢?”
“我在抓泥鳅啊,这条好大啊!”
“别这样,不好……”
“这泥鳅好棒啊,我给它找个窝吧。”
“哎呀,你别往那里放,不行,快松手。”
“好大,好涨啊!”
人都说net梦了无痕,但是,当西门浪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傻眼了,马上感觉到下面的冰冷滑腻,我靠,真丢人,还跑马了!
因为身边从来不乏供自己享用的女人,西门浪很少生这种在他看来是奇耻大辱的事情,放空枪,真是浪费啊。
愁眉苦脸的起来,西门浪把**的短裤褪下来,想了一下,为了避免别人现,团起来塞到了褥子底下,这才开始穿衣服。
当他出去看到毕素梅的时候,脸不由得一红,又想起昨夜荒唐的梦境,很不自然的说:“梅姨早。”
毕素梅呵呵一笑,逗他说:“小浪,你大早上脸红什么,是不是做了亏心事啊?”
“没有,哪能呢,我去方便了。”西门浪心想,还不是你给闹的,还问呢?
如同一条受了惊吓的小狗,他慌忙出了屋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暗叹一声,真是的,没事老做什么net梦呢,而且对象居然是心地善良的恩人梅姨,我可真畜生。
农村的厕所真是让西门浪不习惯,实在是简陋的过分,尤其是那股子臭味更是让他捂紧嘴巴,心想真是难为玲玲那么漂亮的母女了,这简直就是受罪啊。
从房后的厕所出来,西门浪从窗户里瞥到梅姨进入自己的房间,开始叠被子,更是觉得这女人真是贤惠呢。
不过,后面的事情则让他目瞪口呆了,只见梅姨好像觉得褥子铺的不平,用手来回抚了几下,却现有个地方依然出现鼓包,她纳闷的掀起褥子,把里面的短裤mo出来。
看着自己手指沾染了某种液体,梅姨满脸通红,作为一个过来人,她当然知道那上面遗留的是什么东西,不由心生激荡,忙扭头向窗外看过去。
西门浪见梅姨目光先看向南边窗户,知道她还得看往北面看,忙闪身躲在一棵茂盛的李子树后面,把身形完全遮挡起来,树叶的间隙间露出两只眼睛悄悄的向房里看去。
毕素梅扫视后见窗外没人,通通乱跳的心这才淡定好多,可是,手里拿着这东西却不知如何是好,上面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又让她神智慌乱,要知道,对于一个守寡五年处于虎狼之年勉强压抑需求的女人来说,手上的物品无异于定时炸弹一样可怕。
mi乱中,她居然捧起那东西放在鼻子下面用力嗅着,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李子树后面的西门浪傻眼了,梅姨怎么这样,就好像大片里的女人似的。不过,仔细一想即有些释然,深深体会到一个独身女人的难处,她也是没有办法啊!
沉迷片刻,毕素梅随即惊醒,自己这是干什么啊,怎么做出这种事来,她脸红的好像要滴出血来,忙把那东西挪开,团在一起紧握着走出去。
西门浪长吁一口气,刚想从树后出来,忽然听到一声,“不许动……”吓得他身子一歪靠在树上。扭头看去时,原来是玲玲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边,目光里有着一些狐疑。“你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没,没干什么呀?”西门浪有些结巴,难道刚才的事都被她看见了?
“哼,脸红,还结巴,准是没干好事?”陈韵玲撅着嘴说道。
怎么自己让这小丫头给质问住了,这也不是我一向的作风啊!
西门浪重拾自信,笑着说:“少污蔑好人,你看见我没干好事了?对了,你干嘛来了?”
“我上厕所啊。”陈韵玲理直气壮的说。
西门浪嘴角露出邪邪的笑容,“那用我陪你去不?”
陈韵玲一下子就被他弄得满脸通红,恼怒的说:“坏流氓,不理你了……”一颗心怦怦直跳,慌忙走开进入厕所中。
西门浪呵呵一笑,小丫头,还跟我扯呢吗,嫩了点!
嘴里哼着小调,他从房山绕过去,来到前面,当看到洗衣绳上搭在上面洗的很干净的裤|头时,愣了一下,原来梅姨帮我洗干净了呢。
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梅姨洁白细腻的双手泡在清水里,来回用力搓洗的情景。很无耻的想,清理垃圾应该从源头整治,洗干净这东西还不算,梅姨要是用这双玉手再把制造垃圾的东西一顿揉搓清洗就好了!
西门浪正胡思乱想着,毕素梅恰好从屋里出来,看他盯着晾晒的东西,脸不由一红,表情很不自在,急中生智的笑了一下,说:“小浪,你都多大了,怎么还尿床呢?”
“啊……是我昨晚上水喝的太多了。”西门浪只有认了,好歹这比跑马强。
“谁尿炕了?”从房山处拐出来的陈韵玲瞪着大眼睛好奇的问,随即把目光停留在西门浪身上,用手指刮着脸颊取笑说:“羞,这么大还尿床,真是羞死了!”
汗!西门浪尴尬的站在那里,一时间哭笑不得。
日子一天天过去,西门浪逐渐习惯了农村的生活,白天帮助梅姨下地干活,晚上给玲玲辅导英语,过得倒也充实。
终于,休渔季节结束,出海的日子来到了!
西门浪和大头又相聚在一起,随着村长家的渔船出海捕鱼。船上的生活紧张忙碌,每六个小时就要下一次网,一天一夜下四网,闲暇的时候还要做分捡鱼虾,补网等工作,非常辛苦。
舱内则潮湿闷热,充斥着难闻的鱼腥味和柴油味,西门浪他们所居住的床都是一个一个的小格子,镶嵌在船舱两侧,用推拉木门封闭起来,空间很狭小,不过,倒是有一个好处,任凭风浪多大,船怎么晃,人都不会被摔下床。
不管外面的是不是刮风下雨,只要到了收网的时间,所有人都如同听到号角的士兵冲出船舱,进行艰苦的劳作。
只一个星期过去,西门浪bai皙的脸庞即被海风吹得黝黑,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却一点没瘦,倒显得jing干了,身上的肌肉在强大的工作量之下变得更加强壮,他仿佛又回到在死亡黑麦特种部队的日子。当然,这些重体力工作和以前的艰苦训练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开始的时候,包括船长在内的所有人都对这个面皮白净的少年表示怀疑,搞不清为什么要招进这么一个人来,认为他绝对吃不了船上的苦,没几天就会哭着喊着想要回家。
但是,七天之后,他们现自己的判断都错了,这个不喜欢说话的少年虽然对于捕鱼很陌生,但是非常能吃苦,在繁重的工作量之下从来没有怨言。而且,他学什么东西都很快,只这么几天的工夫,就成为合格的渔民了。
这一次出海整整十六天才回来,走时是清晨,回来的时侯是傍晚,得到消息之后,梅姨和玲玲随着众多渔民的家属来到海边迎接归来的亲人。
西门浪迷彩服的口袋里揣着一千六百块钱下了船,是他出海这么多天的血汗钱,在船上经历风吹雨打,让他第一次感觉到钞票是如此重要。
“小浪哥……”
看到他的时候,陈韵玲惊喜的叫了一声,如同张开翅膀的小鸟扑上前去,亲热的挽着他臂膀,清澈的目光停留在他脸上,雀跃的说:“你总算回来了,都想死我了。哎呀,你怎么晒得这么黑,像是从非洲过来的,快走吧,妈妈在那边等你呢。”
西门浪随着她走过去,笑着说:“梅姨,我回来了。”
毕素梅高兴地说:“平安回来就好,咱们快回家吧,饭都做好了,就等你回来呢。”
心情愉快的三个人如同一家三口似的往家走去,等回了家,陈韵玲忙着给西门浪打洗脸水,毕素梅则把锅里热着的饭菜端到桌上,还特意拎了一瓶白酒过来,摆在桌子上。
三个人在桌边落座,只见香气四溢的菜肴有清蒸海鱼,拌墨斗,虾仁油菜,烧空心菜,都是色香味俱全。
西门浪笑着说:“好丰盛的晚餐啊,如今又能尝到梅姨的手艺,真高兴。”
陈韵玲给他碗里夹了一筷子鱼肉,说:“那你多吃点。”
毕素梅则把白酒启开,倒了满满一杯,放在西门浪面前,说:“小浪,喝点酒吧?”
西门浪一愣,忙说:“梅姨,我不喝酒的。”他以前只喝各种价格昂贵的洋酒,倒是第一次看到这种Z国简装白酒。
毕素梅说:“喝吧,没事的。既然可以出海捕鱼,你就是真正的大人了,喝点酒吧,解解乏。”
西门浪说:“那好吧,不过,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不如梅姨你陪我喝点吧?还有玲玲,你也来点?”
陈韵玲一伸she头,说:“我才不喝白酒呢,怪辣的,我喝这个。”她一扬手中汽水,笑着说:“这个是甜的。”
毕素梅笑了一下,说:“那好吧,我陪你喝点。”她又倒了半杯白酒,放在自己面前。
西门浪端起酒杯,说:“梅姨,玲玲,感谢你们母女俩在我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出现,关心我,体贴我,让我感觉到还有亲人的存在,知道这世上还有真情。从今以后,你们母女就是我的亲人,我敬你们一杯。”
陈韵玲扑哧一笑,说:“嘴巴可真甜,就像抹了mi似的。”
毕素梅欣慰的说:“小浪,阿姨也一直把你当做亲人,这个家庭的一份子,为了给你接风洗尘,咱们干杯。”
“干杯。”
撞杯之后,西门浪举起酒杯就往自己嘴里倒去,那股子割喉的辛辣让他不适应的皱了下眉,却没有停下来,将满满的一杯酒喝了下去,立刻觉得腹中火热,暗赞一声,Z国的白酒真够劲,比外国的烈性酒霸道多了,这才是男人喝的酒!
毕素梅轻启嘴唇喝了一口白酒,bai皙的脸颊上随即涌出两朵桃红,娇艳无比,惊讶的看着西门浪面前的空杯子,说:“你怎么一下子都干了,那些足有三两酒呢?”
西门浪笑了一下,说:“这样才显得我有诚意吗。”
陈韵玲喝了两口自己杯子中的汽水,赞道:“小浪哥,你酒量可真大,真男人,我给你满上。”抓过酒瓶,又给他酒杯里倒满。
西门浪的酒量纯粹是遗传自号称千杯不醉的父亲,虽然没有其父那么大的酒量,但是跟普通人相比算是能喝的。他吃了几口菜,又举杯相邀,“梅姨,咱们接着喝酒。”
毕素梅酒量很浅,一双明眸里蒙上了水汽似的,说:“小浪,你要梅姨陪你喝酒也行,那你得慢点喝,不然的话,没等你喝好呢,梅姨早就醉了。”
西门浪看着她jiao媚的样子,心里暗赞一声,梅姨确实是秀色可餐,真迷人啊!
如同真正的一家人,在愉悦的气氛中吃了晚饭,那瓶白酒除了被毕素梅喝了一两多之外,剩下那些都被西门浪给灭掉了。
至于陈韵玲,则是喝了一肚子的汽水,对于这个贫家女孩来说,城市里没有人愿意喝的汽水都成了奢侈物品,很难得喝到一回。
虽然西门浪喝了许多白酒,但是没有一点醉意,就跟没事人似的,随着陈韵玲来到西屋,给她补习英语。
今天两个人进行的是对话练习,由西门浪用英语提问,陈韵玲用英语进行回答,这位少年老师不时的纠正着可爱学生的地方英语音。
两个人一问一答,好像做游戏似的沉迷其中,不亦乐乎。
西门浪一本正经的问:“陈韵玲女士,你对自己是个天真可爱的少女有什么感慨吗?”
“当然有感慨。我觉得很自豪,很骄傲!”
“那么,你的身高是多少呢?”
“暂时一米五九,不过以后还会长的,估计未来是个亭亭玉立的大mei女。”
汗,这丫头的脸皮还真是够厚的!
“那你体重多少?”
陈韵玲笑着说:“先生,您真的很健忘,我曾经把答案告诉过您的,恕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这丫头,还跟我拽上了!
“这个问题跳过,xiong围多少?”
陈韵玲脸上涌起一层红晕,气恼的用小拳头捶了他后背一下,嗔道:“你都讨厌死了,这是人家的隐si,怎么能随便告诉你?”
西门浪坏笑说:“不告诉我也知道,充其量也就是旺仔小馒头罢了。”
“哎呀,你都缺德死了。”陈韵玲俏脸仿佛蒙上大红布,使劲打了他一下,恼怒的说:“什么旺仔小馒头呀,人家那是小笼包好不好?”
西门浪借着酒劲调侃说:“那我想吃一口。”
后背又被擂了一下,“去死……”
管亥开口说出实情之前整个大帐欢呼雀跃,开口之后整个大帐寂静无声,皆是僵硬的看着管亥…
“大……大渠帅您再说一遍……”江宫已经信了,但是却又不自觉的跪在地上询问道。
管亥将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一众黄巾皆是苦涩的看着管亥,“管帅,趁着泰山军还没来您赶紧离开这里吧,以您的实力在哪里都能混的开的。”
“我走了,你们怎么办,所以傻话就不要说了,替我看住兄弟们,杜远,我死之后你看住兄弟们,让他们不要乱来。”管亥瞟了一眼站出身来的陈茂,目光又落在一干领头的杜远身上。
“管帅,趁现在离开还是能来得及的。”司马俱喃喃自语道,“大头领的事情已经出现了过了一次,他们会相信我们的,管帅您不需要这样的。”
“司马俱我一直以为你是最理智的,这个时候我能去哪里?放弃黄巾?投奔别的诸侯,不可能的。”管亥脑子没有司马俱聪明,但是对于这件事却是最为清楚。
“我们黄巾的未来就必须要有人赴死吗?”江宫苦涩的问道,“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没有问什么,我只是觉得值了。”管亥的口气像是看穿了红尘的沧桑老人,“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吧,这件事就这样了,我不是来通知你们的,我是来命令你们的,别做傻事,我们黄巾妇孺老幼的待遇还要靠你们以后的表现。”
管承跪在地上对着管亥三叩首,然后默默地站起身来朝着帐外走去,他已经从管亥的语气里面听到了那种不可回转的坚定。
司马俱和黄邵也都双眼含着泪对着管亥三叩首之后离开了大帐,随后一干黄巾渠帅皆是如此。到最后甚至于嚎啕大哭了起来,黄巾不愿意当匪,但是却又被当初的形势所桎梏,现在想要脱离而出,只能眼睁睁的眼看着一个又一个的英雄用生命拯救黄巾。将之拖出这个牢笼。
管亥坐在空荡荡的大帐之中。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情不自禁的回首了一下往事,良久之后管亥发现貌似自从他成为黄巾。除了为了保护黄巾,没做过什么好事了。
“噫吁。”管亥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回首这一生他还真没干过什么大事,【就这样了,死在关羽的刀下也好。为黄巾寻找了一个好的归宿,也算是死得其所了,总比饿死或者意外被杀好的多。】“咕咕咕~”管亥听着自己肚子发出的声音,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除了不能做一个饱死鬼,貌似没有什么遗憾了,哈哈哈哈哈。”管亥神经质的大笑。
笑了一阵之后。管亥又感觉有些萧索,这时又听到帐外嘈杂的声音,微微皱了皱眉头,“管承,让元俭进来。别挡着他,自家兄弟别丢人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和元俭无关,你们在我死后还要好好相处!别被人看笑话!”
管承和杜远等人听到管亥的话,死盯了一眼廖化才松开手,至于其他的渠帅也都强忍着自己胸中的火气,给廖化让开一条道路。
“元俭什么事?”管亥坐在主位上打着哈欠说道,吃不饱就犯困,内气离体都免不了。
“关将军让我带来百只风干鸡,一车风干羊肉,三扇风干的猪肉,一扇牛肉,还有一车烈酒。”廖化低着头不敢直视管亥,管亥身上那种光芒让他敬服。
“去去去,将兄弟们都叫进来,一起吃吧。虽说算是给我的送行饭,但是没必要这么浪费的。”管亥面上一喜,刚说不能做一个饱死鬼,关羽就给他将酒肉送上,已经没有什么奢求了。
没有一个黄巾渠帅进来,管亥叹了口气,让廖化将酒肉拉到帐中,便一个人那么默默地开吃了。
对于黄巾这个团体来说,渠帅之间的秘密就等同于黄巾之间的秘密,七八十个渠帅的秘密就等于所有黄巾的秘密,没办法,这保密性就是这么的好,你能说什么?
总而言之,昨天管亥才说完的话,第二天一百多万黄巾已经全部知道了,穷苦大众出身的黄巾有着所有历史上劳苦大众的优点,那就是知恩图报,虽说他们不知道该怎么报答管亥,但是次日一大早,躲在北海城中不出来的孔融就听到了城外铺天盖地的哭号声。
管亥很心烦,他现在就想安安静静的等待轰轰烈烈的死亡到来,结果被百万黄巾这么一搞,管亥头都大了,死都这么麻烦,能不能不要哭啊!
【我真是傻瓜!】管亥坐在大帐中有些抓狂的想到。
【我现在才发现大头领是多么的睿智,之前我还以为大头领也是在纠结生死和大义,现在我才明白大头领不是在纠结这些无聊的东西,大头领是为了不要看到这么一幕,大头领我太佩服你的机智了!】
随着心境的放开,管亥对于大头领虽然依旧敬仰有加,但是却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敬畏了,至少做出和大头领同样选择的他已经有资格用大头领的事迹来自嘲了。
管亥已经受不了外面吵吵闹闹的氛围了,他已经想骂人了,早知道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管亥觉得自己肯定像大头领学习,到最后时刻在进行交代,然后留下一个“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萧瑟背影。
“我好傻啊,早知道我的威望和大头领已经相差不多了,哪怕是最后一刻,只要强制要求就好了,结果现在这都是什么事啊!“管亥抓狂的自语道。
还好关羽没让管亥多等,在当天巳时一刻的时候杀到了北海城外,而且很明显是一路孤军,人数也不是很多,就两千多骑兵,拉着一个巨大的棺椁杀到黄巾大营外,点名让管亥出来。
关羽没来的时候,管亥在等待,关羽来了的时候,管亥却并没有像之前想的那样直接杀出去送死,很明显的有些感伤,不管是何等的勇士,直面生死,就算是有着天大的理由,像管亥这等没有崩溃已经是意志坚定了。
【唉,大头领您的气魄,我远远比不上啊。】管亥将自己一生的喜怒哀乐全部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眼角滑下一滴泪水,随即从座椅上起身,右手抓起自己的长枪,左手抓起昨夜未喝完的烈酒,大口大口的饮尽,然后神色自若的朝着帐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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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亥拎着长枪面色沉静的走出了大帐,原本围在帐外的黄巾自动的给管亥让出了一条道路,就那么默默地注视着管亥,跟着管亥朝着大营外涌去。
骑上那匹关羽送过来的枣红大马,管亥一拉缰绳就朝着营外冲去。
后面的黄巾渠帅也都努力的追了上去,数百米开外便是关羽一行骑兵伫立的地方。
“管亥,你果然是信人。”关羽远远的就感觉到了一股不弱于当初华雄的内气,等见到对方匹马杀出的时候,关羽就明白了,对方就是廖化说的管亥。
管亥杀到关羽百余步的地方一拉缰绳,对着关羽抱拳一礼,“关将军,我听闻你武艺高强,我管亥自认为也有这一身内气,希望将军可以与我一战,最好将军能拿出最强的招数,让我见识一番。”
“好!”关羽丹凤眼睁开,上下扫视了一下管亥,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信义之辈,尤其管亥现在这种从容赴死的气概非常的对关羽的胃口,所以原本就打算救下管亥的关羽,再无半点犹豫。
提起自己的青龙偃月刀,关羽左手轻抚胡须,“管亥,我有一招名曰‘青龙偃月’,曾以此一招斩断乐陵城墙,管亥你且小心。”
说完只听一身龙吟,关羽身上猛地爆出一团青光,青龙偃月刀上也飞出刀灵,一只青龙直接咬住刀头,龙身缠绕在整个长长的刀柄上,原本流动的春风为之一止。以关羽为中心倒卷了起来,整个方圆千米都感觉到一种压抑的气息。
“这是我的威,管亥接招吧!”关羽一声大吼。一拉缰绳直接朝着管亥冲去,要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就看这三刀了。
倒提青龙偃月刀的关羽拉着一道极长的幻影,毫无遮掩的飙向了管亥。
另一边管亥虽然抱着必死的决心而来,但也想看看自己到底在这个世界上有着怎么样的实力,自然奋起所有的内气,平平的刺出一枪。
【来得好!】关羽心中大笑。他最怕的就是管亥上来就自杀,再要么来就是为了引颈受戮,那样关羽既想要救管亥。还想要不暴露就没有可能了。
管亥这一抢如有神助一般,极其巧合的打在了关羽那一刀的刀刃,恰巧拨开了关羽这一击,那带着巨大破坏力的一击直接在大地上开出了一个近百米的口子。然后成片的碎石土渣飞上了天空。
霎时间烟尘迷雾笼罩了整个战场。绝大多数的黄巾渠帅都无法看到内里的景象了。
关羽一击不中,丝毫未有气馁,拨马又是一刀,管亥再一次天神附体一般的拨开了攻击,大地之上以管亥驾马的那个位置数米远的地方为中心,被关羽两刀砍出了一个数百米的巨大错号。
不过连着两下对于大地的攻击,已经让整个战场被尘土所弥漫,至少没有文官将这些沙土吹走的话。在场时没有人能看清了。
“管亥,再接我最后一招!”关羽一声暴喝从尘土之中传了出来。随后一声龙吟,一道巨大的青光刀刃从尘土之中爆了出来,随着一声轰鸣,再无有丝毫的声音从关羽和管亥交战的战场中传出来了。
也不知道是哪一个黄巾先一声哭了出来,随后整个黄巾大营之中一片此起彼伏的“大渠帅走好”的声音。
一阵风扫过,原本战场上交战的两人只有关羽驾着马萧瑟的伫立在战场中央,而管亥则倒在了地上,长枪就那么插在地面上,那一匹枣红大马就那么孤零零的站在管亥的身边。
关羽早早安排好的魏延和关平扛着巨大的棺材快速的跑了过来,将全身没见一个伤口的管亥放进了棺材里面,然后盖上棺材盖,话说为什么这个棺材的底儿会有两个进气口,什么个情况?
“尔等黄巾且听着,我主刘玄德敬管亥义气,尔等过去的错误且于今日起既往不咎,并且你等也将重归我大汉子民!然,日后胆敢再犯,必不留情!”关羽的话音如同雷音一般传了十数里远,让大多数的黄巾都听到了关羽的这番话,顿时百万黄巾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恳请关将军允许我等祭祀大渠帅。”杜远解下所有的兵器跪在关羽的面前说道,纵使杜远脑子机灵也不曾想过管亥未死这种情况。
“准了。”关羽瞟了一眼杜远,可能是因为救了一个义士,心情不错,话音虽说威严,却并不冰冷,“管亥也会进靖灵殿,到时候你们愿意去,可以一并祭祀。”
“多谢关将军。”杜远郑重的对着关羽一叩。
关羽叹了口气,回望了一眼那个巨大的棺材,他很清楚杜远叩的不是自己,而是他认为已经死了的管亥,就和当初的臧霸一样,大头领香火永不绝,当真是四时祭拜,估计以后管亥也会享受到这个待遇。
之后的事情就和大头领赴死之后的情况一模一样了,在管亥巨大的威望之下,黄巾都平静的接受了泰山的管理,安静的等待泰山的救援,民心不说是满的,至少不会被人煽动起来了。
193年五月,关羽平定青州,并且与四野进行开荒,重新丈量土地,分发给穷人,同时开始推平各处不符合规格的城池进行重建,大量刚刚慑服的百姓进入了以工代赈的时期。
建城,开挖河道,开垦荒地,建设居民区,修筑道路,按照陈曦等人的规划,大量的物资投入到了青州的土地上,原本储备的大量的战略物资再一次消耗一空。
不过这个时候已经回到泰山的陈曦看着空荡荡的仓库心情好了很多,两年多攒下来的物资,在这一次全部投入,等到夏粮丰收之后,刘备治下短时间再也在无需担心粮食的问题了,终于可以正式准备着扫平着天下了。
望着天空中淅淅沥沥的小雨,陈曦默默地身出自己的手,他已经确定了,他的精神天赋估计真如他当初猜的那样,方圆数州之地,唯有刘玄德治下不是大旱,虽说不算是风调雨顺,但也算不上灾年。(未完待续
ps:今天下午大封推,终于等到了……
黄巾的收服,对于刘备来说意味着内部再无隐患,而对于得知这个情报的所有诸侯都是默然无语,管亥的义举,让所有的诸侯震撼,同样也让所有的诸侯生出了一种刘备是刘秀转世的感觉。
当初的光武帝就是如此的鸿运高照,从一个没落的皇族快速的崛起,八方来投,然后定鼎天下,而刘备就像是重复了这个过程一般,先是百万黄巾出青州,大头领跪伏,之后取青州,管亥赴死,皆是民心地盘全收。
地盘不重要啊,重要的民心,袁绍在得知这个情报的时候气的头都疼了,到了他们这种境界,地盘什么的,只要想要分分钟就能打下一大块,但是占领地民心才是最大的问题。
看袁绍现在打幽州打的这么顺手,但是幽州之民有几个真的是臣服袁绍的?镇压内部叛乱才是袁绍现在花费功夫最多的事情,想当初以沮授之计和平接收韩馥的冀州,到最后关纯一伙人都发生了叛乱。
这还是袁家门生,否则的话动荡更大,而现在新占领的并州和幽州一些个地方,今天这里叛乱,明天那里有不满,总之从入手到现在小叛乱就没停止过。
话说回来并州的叛乱比幽州要少的多,毕竟并州那边荀谌丢在那里的郭援等人已经掌握了如何获得民心的方`长`风`文学`www`cfwx`net式了,并州民心怎么得?荀谌用事实教会了郭援和高干他们,一个字“打”!
当让这个“打”不是让郭援等人打并州老百姓。而是往北打,甭管北上的过程中会遇到什么物种,只要不是汉人就地抹杀。一路往北打,将当年大汉最大的州硬生生再次打出来。
对了,忘记说了,汉朝最大的州是并州,不是扬州的,不过并州这个边界划分的有点问题罢了。
总而言之,因为这种从春秋晋国时期就存在的胡汉矛盾。话说貌似当时的胡人指的是东胡,不过不管是哪种胡人,双方的仇恨已经延绵了千八百年。然后荀谌的做法便是将这个矛盾彻底的对立起来,让袁绍军以北地英雄的姿态融入到并州。
虽说方法有些血腥,但是效果确实非常的好,至少现在并州人已经接受了袁绍的统治。虽说偶尔有些叛乱。但是荀谌制定的律法对于叛乱者都是有免罪的,叛乱者只要到北方去猎杀胡人,保护边疆,获得边塞百姓承认就能免罪,很宽松的管理方式。
至于发展农业什么的,荀谌已经全部放弃了,毕竟农业那种东西没有足够的种子和农具,没有科学的种植方式什么。短时间之内是不会有什么成效的。
当时作为并州征服计划制定者的荀谌和田丰一合计,并州这地方种粮那里有杀烧抢掠见效快。并州以北少说有五六百万的胡人,一边练兵,一边抢,公孙瓒都能抢出一个白马义从,他们袁绍军怎么也能整出一个并州狼骑,话说骑兵真的是一个好东西。
至于骑兵训练这种东西,荀谌和田丰毫不犹豫的选择将胡人和汉人的矛盾对立起来,谁有那么多时间训练骑兵啊,真和曹操想的一样,刘备有了马,就有了骑兵?开什么玩笑,刘备手上的大多数的骑兵都只能说是骑着马的步兵,有几个将领手下的部队是真正骑马作战的?
总之荀谌和田丰靠着并州人和南匈奴以及鲜卑的对立让袁绍军成为了边塞的英雄,然后大批会骑马的并州好男儿人加入了袁绍军。
剩下的那就不是荀谌和田丰的事情了,杀烧抢掠这种事可以说是很多武将的职业技能,不论马匹颜色到处抢马,花不了多少时间就能攒出一两个骑兵军团。
说了这么多意思就是并州袁绍花费了不少的功夫将民心算是收服了,至于幽州,白马义从公孙瓒吊打胡人的事迹还在流传着,没那么容易了事的。
正因为这样袁绍对于刘备轻轻松松平定了青州这件事非常的不爽。
“公与,元皓和友若那边怎么样了,我们收拾黑山黄巾比刘玄德收拾青州黄巾更早,现在刘玄德都将青州黄巾的民心都收拢了,我们这边有什么好的进展没?”袁绍非常不满的询问沮授,之前十万石粮食打水漂的事情袁绍已经懒的计较了。
“这个,黑山军那边进展不大。”沮授苦笑着说道,他昨天才给袁绍通报了一次有关黑山黄巾的事情,当时袁绍还让慢慢来,不要留下隐患就行了,而现在看起来就像是被刘备惹毛了,要和对方一决高下。
“呼……”袁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是我有些急躁了,战争这种事情不能急,一旦开始着急就会忙中出错,刘玄德收拢了青州,我还想拖他的后腿,难道现在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发展?”
“主公英明。”沮授对着袁绍一礼,“我这里有刘玄德近臣李文儒密信一封。”
“英明?哼!”袁绍不满的轻哼了一声,然后对着沮授说道,“李文儒?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人?他的密信,他想干什么?”直觉告诉袁绍,这可能是一个好机会。
沮授对许攸使了一个眼神,袁绍这边管情报的就是许攸,许攸起身将这一段时间他特意搜集到的情报全部复述了一边,听的袁绍眉开眼笑。
“子远,你啊你,有这等好消息为什么不早早告知于我。”袁绍指着许攸笑骂道,小时候一起玩大的,也不用顾忌太多的君臣之礼。
“公与在从泰山归来之后,一直担心其中有诈,所以命我多方查证,所以一直未敢打扰主公,不过我等经过半年查证已经确认那李文儒可以一用。”许攸笑着说道。
沮授的谨慎让许攸也有些无奈,其实三个月前许攸都觉得没问题了,但是沮授让他继续观察,为了谨慎起见,又仔细研究了三个月,最后确定,李优这家伙可以作为他们冀州腐化刘备的一个棋子。
“这等大事岂能不小心,万一其中有诈,那一个不好损失就难以计算了。”沮授依旧保持着自己谨慎的态度,不过李优也是狠人,愣是装的天衣无缝,该说不愧是管户籍的吗?冀州的探子,十个有九个对于李优来说都是明牌,剩下一个就算不能确定,也入了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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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陈曦搞出来的明朝户籍方案对于这个时代来说实在是太过高端了,至少沮授和许攸两人虽说智力算得上是当世一流,但是却也没有任何一个想过自己手下所有的情报都是泰山特意送的虚假情报。
总而言之李优和鲁肃因为事情太多,新版户籍初步推广的时候又非常的繁琐,所以真正将户籍推广开来的地方也不过只有泰山郡,至于青州还处于渐进状态。
不过就这半成品的户籍已经足够将许攸好不容易建造起来的情报组织坑死了,毕竟许攸调查的是李优,而李优又没有之前的相关记录,能调查的也就只有李优到来的事情了。
李优又属于基本不出泰山,许攸能调动的情报组织也因此全部都是泰山境内的线人,这么一来李优特意释放假消息,然后让鲁肃在后面清点线人,愣是将许攸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情报组织摸了一个通透。
以至于贾诩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将情报组织先行转交给鲁肃,让鲁肃借用许攸探查关于李优情报的时机,给里面安插了不少间谍,话说贾诩已经等着全面接收冀州的情报组织了,像许攸这种自以为是的用法迟早被鲁肃全面掌握上一层的资料。
袁绍将李优送过来的密信看了一遍,眉头紧皱,“公与,你太谨慎了,区区香车美女又能损失多少,只要能腐化刘玄德。这天下又有谁能阻挡我的步伐,可惜现在这李文儒已经被陈子川等人逼到了徐州,陈汉瑜。陈元龙皆是海内名臣,上面又有陈子川等人的压制,这李文儒怕是再无进身之阶了,如此棋子白白浪费了。”
袁绍这话明显有些郁闷,但是却没有过于责怪沮授,对于沮授的谨慎袁绍还是很认可的,不过这一次却是错过了良机。对于这一点袁绍也只能暗叹一句,陈子川这群人还都不是省油的灯。内部刚刚出现一个佞臣,没多久就逮住机会将之踢了出去,而且做的滴水不露。
“主公,李文儒无计可施。不代表我们无计可施,正好借此机会让李文儒彻底倒向我们。”许攸摸了一下自己的胡子,面上露出一抹得意,陈汉瑜和陈元龙的确是海内名臣,但是却过于注重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儿!这对于许攸这等着眼天下的角色来说,能操作的地方太多了。
“子远说的很对,这一次不但要让李文儒彻底倒向我们,更重要的是让李文儒不再是以一个无能近臣的身份呆在刘备身边,而是解决徐州的麻烦。成为刘备手下炙手可热的能臣,这么一来等李文儒回到泰山之后,想要保住自身的地位就更要依靠我们。并且对于刘备的影响程度也就更大!”沮授面带微笑着说道,他和许攸等人已经将协助李优返回泰山的计划做好了。
“哈哈哈,公与、子远,多亏了你们,否则的话,这么一个大好机会我可能都要檫肩而过了!好。这件事就交给你们两人,至于腐化刘玄德。让其和手下一众谋士对立的计划也提上议程,香车美女我冀州不缺!”袁绍大笑道,他并不笨,被许攸和沮授这么一提点,瞬间就明白证明一个人能力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做一件大事!
“必不负主公厚望!”沮授和许攸对着袁绍一拱手说道,对于帮李优扫平徐州这件事,他们两人都没放在心上,他们想要的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帮李优搞定这件事,并且让人看不到解决此事之后徐州出现的重重隐患。
于此同时吕布、曹操也都收到了青州黄巾投降的形势,相对于吕布的不屑,最近心力交瘁的曹操对于刘备则是无数艳羡化作了一句话,“唉~”
没办法原本上不论是青州黄巾外出就食,还是后来取青州最后获利的都是曹操,两百多万黄巾选拔出来了三十万青壮,号称青州兵,虽说因为舍弃了妇幼老孺导致黄巾对于曹操不满,军纪有些混乱,但是不论是谁都不能否认,这三十万青州兵对于曹操的重要性!
至于这个世界,大头全部被刘备收缴了,而且因为出手早,并且粮食等物资储备充足,获得好处要比当初的曹操多上很多,要知道这一世刘备是连妇幼老孺一起接收,又有大头领轩皋,大渠帅管亥先后作保,根本没有曹操那些因为不接收妇幼老孺导致的一些黄巾渠帅誓死不降,最后乱战连连剿灭了很多有名有姓的渠帅。
要知道曹操收服青州之后为了剿灭瞿恭、司马俱、江宫、黄邵等人,夏侯渊,夏侯惇连番出手直到196年才算是勉强将那些不降的黄巾渠帅全部剿灭,这其中有多少损失估计稍稍动动脑子就能猜出来。
至于这一世的刘备几乎是全面接收了青州黄巾的势力,三十万青州兵只要刘备不挑不拣稍稍选拔一下就能出来,而历史上大半被夏侯渊和夏侯惇剿灭的黄巾渠帅也基本上算是全部保全了。
话说回来,这群黄巾渠帅之中想要出一两个内气离体怕是不太容易,但是六七十炼气成罡的阵容也足够吓到很多人了。
更何况这群黄巾渠帅都是有着带兵的经验,不说带上数千人,至少这群人任何一个带上五百人的一屯兵绝对没有一丁点的问题,这么一来只要稍稍的进行一下培训,刘备就有足够多的中低层将领了。
“刘玄德就仿佛是天命所归一般啊,先是轩皋,后是管亥,枉我之前还以为那不过是刘玄德的计谋,现在想来黄巾却也是有英雄的!”曹操站在城墙上,典韦就站在他的身后,看着徐徐退去的吕布兵,曹操喃喃自语道。
“主公,还是速速回府衙休息吧,明天怕是还有一场戮战,只要再旱十余日,这一场战争我们就算是不胜而胜了!”戏志才咳嗽着对于曹操一礼,和吕布的战斗最后还是变成了全面退守陈留,靠着陈留郡的城高池深勉强挡住了吕布的进攻,不过真的很勉强。
曹操叹了口气,他现在勉强算是稳住了形势,宛城杜袭冒险断了袁术的粮草,然后趁春潮初涨的时候掘了淯水才算是将袁术打了一个大败,让曹操能腾出手来将宛城所剩不多的兵力调动到陈留来挡住吕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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