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的确是没有看出来。若非我提醒他可能直到他的雇主逝世也不不知道。。。。。。。”许国庆点头的回道。“这和能力修为没有半点的关系,而是他的雇主的命理及其的古怪,假象万千,所有的人都被他雇主的命理之中的那种无休止的假象所蒙蔽了。。。。。。。”
安静香一阵默然,事实上关于政养替阮成风雇主解梦的玄妙事情,现在在相术界之内已经成为了一个极为经典的案例,不说家喻户晓。至少界内人都是知道一点的。所以许国庆此刻这么说,她也没有反驳,刚才之所以那么追问,不过就是想证实一下而已。
“既然你提醒他了,为什么他还要执意的要帮助他的雇主呢?”安静香再次追问道。
“他是一个很骄傲自信的人。”许国庆无奈摇头。“一般骄傲自信的人都有一个很不讨人喜欢的毛病,他们不愿意去服输,尤其是向一个和他能力和年龄都相当的同行服输。。。。。。”
安静香点了点头,这点她是绝对赞同的。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让我们两人原本是处在一个起跑线的,突然之间差距就出现了。”许国庆自顾着续道,眼中露出了回忆的神情。“师母你应该知道,一个不肯服输的人再出现差距的时候自然就会想方设法的来弥补这种差距,这是毋庸置疑的。”
“那他是用什么方法来弥补这种差距的呢?”安静香点了点头继续追问道。
“先他们利用五个罪大恶极的在TJ市制造了一些令人指的案件,当时整个TJ市人人陷入到了恐慌,多少女人被他们奸杀,而我的雇主刚好在那时是负责分管这块的一个副市长,试图在这方面对我的雇主在政绩上进行打压。”许国庆苦笑道。
安静香脸色猛然一变,随即断然否认道:“不可能,他不可能这么的残忍对付无辜的女孩子。。。。。。。这点我敢肯定!”
“是的!”许国庆点了点头。“我要承认这
件事情当时的阮成风的确是被动的,可是到了第二次他就完全是主动了,甚至这其中还有极大的预谋,因为他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不但没有阻止,反而是助纣为虐。。。。。。。当然这个时候他并不知道他的雇主已经命不久矣。”
安静香脸色再变。
“第二次的时候,是我帮助我的雇主前往雾灵山寻找千年龙穴的时候,那天晚上我几乎是被整个雾灵山的孤魂野鬼所包围。”许国庆续道。“刚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寻找龙穴的时候无意之中触动了这些鬼灵的禁忌。后来我无意之中现这些鬼灵是有秩序有组织的在攻击我。。。。。。”
“你是说有人早有预谋的对付你?”安静香惊呼一声,“是阮成风吗?”
“事实上无论是谁都无法将这件事情和阮成风联系起来。”许国庆苦笑摇头。“问题是这件事情偏偏就是和他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当时我在解决了那些围攻我的鬼魂之后,成功的抓住了在背后搞鬼之人,那是一个养尸管狐的道士,之后我又现这
其中有一个当年我曾经得罪的人在暗中搞鬼,这个人叫熊兵,。。。。。。。目的就是为了报复我曾经破坏过他的一次好事的事情。而熊兵为了报复我才拜这个道士为师的,可是当我进一步追查的时候,却现了那个养尸管狐的道士居然是阮成风的师兄。。。。。。。”
“这个道士是不是叫做云虚?”安静香沉默了许久之后,低沉的问道。
“是的!”许国庆再次点头。“若非我及时现问题所在,恐怕现在我政养已经被人炼制成了一具尸体了。。。。。。。事实上连云虚自己也不清楚是被他师弟利用了,后来在我的朋友以某种特殊的手段*问他的徒弟熊兵的时候,才知道熊兵其实一直都和阮成风之间有着私底下的接触,他们合作的目的很简单,一方面的是为了对付我政养,另外一方面阮成风也是想得到云虚手中那养尸管狐的秘术。。。。。。。所以严格的说,那次真正想杀我政养的人其实就是阮成风和他的同伙。”
安静香呆了呆,良久之后,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他应该不是这种不折手段的人。。。。。
他是一个自负的人,不会,也不屑和对手去用这种手段的。。。。。。”
“人是会变的。”许国庆苦笑回答。“事实上阮成风其实是一个涉世不深,而且品行单纯的人,问题是他遇到了一些不该遇到的人,所谓近墨者黑就是这个道理。”
安静香没有说话,美目直直的盯着许国庆,良久之后微微一叹:“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后来你才设计借刀杀人直接取了他的性命吗?当初你之所以提醒他,他的雇主命不久矣,根本就是不怀好意,目的就是想让他强行的替那人续命。然后刚好正中了你的下怀,是这样吗?”
说到最后安静香凤目一寒,语气转瞬换冷。
“我承认。。。。。。”许国庆苦笑点头,“刚开始我的确是有这个目的,因为我很清楚他根本就没有能力像我一样布置七星阵续命,即便是有这个能力,他也无法成功,而只要他以另外一种方法来续命,势必会引来一些他惹不起的势力。。。。。。”
“你好阴险!”安静香闷哼了一声。
“你过奖了。”许国庆直视着安静香。“事实上若非阮成风他们设计了雾灵山事件,我政养当时也不可能被连累到被地府追查,到后来甚至和整个地府为敌,到最后差点丢掉了身家性命,就算是我最后成功的应付了地府的纠缠,到现在我依然是摆不脱因为多次好地府作对的后果,那就是天谴的束缚。。。。。这难道还不够严重吗?”
安静香呆了呆,这点她倒是真不知道,她只是听说政养中途曾经无缘无故的消失了几个月,原本以为是游戏江湖,想不到居然是因为天谴的原因,甚至差点因此而送命了。这样的事情传言出去之后绝对是一个重磅的炸弹。在同行界之内一石激起千层浪。
许国庆微微一叹:“所以严格的说,我不过是将他们使用在我身上的诡计还给了他。。。。。。其实我的初衷并不想取他性命。只是想让他知难而退。如果不知难而退,那就和我一样,尝试一下天谴的滋味,因为只要他替他的雇主续命成功,那么这个天谴就注定了会跟着他,我是过来人
,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其中的严重。。。。。。”
安静香点了点头,她逐渐的有点开始相信许国庆的话了。
“原本我以为阮成风的能力应该会懂得其它的什么续命阵法的,毕竟这个世界上不仅仅只有一个七星阵可以续命的。虽然威力可能想比起七星阵要差了很多,但是只要灵活运用还是能见到成效的。。。。。。”许国庆和无奈的续道。“我哪里想到他自恃修为高强,居然采取了一种强行的替他的雇主续命的方式。续命倒也罢了,要命的是他采取了一种最不可取的办法。。。。。。他在他雇主阳寿的最后一刻,直接布置一个招魂阵将地府的拘魂使者阻挡在了外面,甚至极为嚣张霸道的将地府的拘魂使者炼制成了他招魂阵之内的亡灵。最要命的他连夜游神也不肯放过。。。。。。。”
安静香浑身打了一个寒噤,她是内行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样做之后后果的严重性呢?任何一件事情只要惊动了夜游神,那就意味着是惊动了整个地府,试问人家怎么可能对如此胆大妄为的事情袖手旁观?
若不加以严惩,地府的威严何在?律法又何在?
“等我赶到现场的时候,局势根本就不在我的控制下了。“许国庆大为惋惜的摇了摇头。“阮成风已经遭来的地府的全力围攻,甚至连阎王和鬼王钟馗也是惊动到来坐镇了。。。。。。”
安静香脸色惨白,这样的局势还有哪一个普通人可以控制?
“当时的情形简直就是惊天地泣鬼神。”许国庆自顾着回忆道。“地府倾尽所有的能力,全力的对付阮成风,反而是对他的招魂阵没有丝毫的威胁,可见阮成风的实力是多么的强悍。。。。。。”
“所以当时你也和地府联手对付他了。”安静香冷冷打断了他。
“不错!”许国庆很爽快的点头。
“为什么?你是嫉妒他的能力比你强吗?”安静香美目落在了许国庆脸上,好像要直接看到他心
理似的。
“嫉妒?”许国庆愣了愣,随即哈哈一笑:“在师母眼中我政养是那种不能容人之人吗?”
安静香不再说话,事实上刚才话一出口她就后悔自己问出了这个一个幼稚的问题,政养虽然招不少人嫉恨,但是事实上直到今天哪怕是他的敌人对他的人品依然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师母认为被地府围攻只有他阮成风遇到过吗?”许国庆再次反问道:“我政养当年同样也是被地府的十大阴王围攻,当时的情形相比起阮成风的遭遇,其凶险程度远胜于他,可我不是依然活生生的站在这里?至少我没有步入阮成风的后尘。由此就可以证明,我完全有自信在单独遇见阮成风的时候,至少可以立于不败之地。之所以帮忙地府,除了因为鬼王和阎王和我关系不浅之外,另外一个主要原因是阮成风已经引起了我深深的警惕。。。。。。”
“警惕?”安静香大事不解的看着许国庆。
“不错,
正是警惕!”许国庆点了点头。一脸严肃的看着安静香。“你没有经历当时的情形,所以你无法感受他所施展的招魂阵有多么的邪恶。其邪恶的程度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一旦是让他的招魂阵强行吸收了大量的强悍魂魄来作为阵法的核心所在,将是一个无法收拾的局面。甚至他自己也是无法控制,而是反过来被阵法所*控。。。。。。”
安静香浑身猛然打了一个寒噤。
“这是绝对有可能的。”许国庆点了点头续道。“因为当时他的招魂阵已经成功的将夜游神的元神困在了其中,其目的就以夜游神的强悍实力来作为阵法的精华。补充阵法的实力。事实上阮成风在开始施展这个阵法的时候,心智就已经开始不自觉的受到了一点影响。。。。。。。道理很简单,因为虽然他的为人虽然极为的自负和高傲,但是并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他不可能为了替人续命将自己至于一个无法回旋的余地,所以我断定那个时候他的心智绝对是已经受到了阵法施展之后威力的影响,否则是不可能这么的不顾一切的。”
安静香大
为赞同的点了点头,刚刚他还在奇怪,因为以她对阮成风的理解,这个人是不可能如此的不顾一切的去做这样一件疯狂的事情。除非这其中有什么猫腻。此刻听许国庆这么一说,看来问题肯定是出在这里了!
许国庆续道:“而只要招魂阵炼制夜游神的这一步完全成功之后,阮成风势必的会阵法所反*控。到时候原本就接近失控的局面将会瞬间彻底失去掌控,甚至在场所有围观的人都会不可避免的成为招魂阵的祭阵亡魂。。。。。。。这样的情形我不可能坐视不理。最要命的阵法因为太过邪恶的原因,很有可能为他遭来比地府更加可怕的敌人,到时候,恐怕他的结果会更加的凄惨,而不是仅仅被地府的人带走那么简单了。。。。。。。事实上当时天师张道陵就一直在暗中偷窥。。。。。。”
安静香毫不犹豫的点头赞同,事实上的确是这样,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若是真被阮成风得逞,恐怕他所面对的对手就不再是地府这么简单了。
所以严格的说,政养这么做其实反而是帮助他一次,至少可以让他不用堕入一个无法
生的境地。
“原本张道陵也是对阮成风动了惜才之心,甚至不惜自贬身价替他向地府求情,可惜这次事情深深的触怒的地府,张道陵的面子同样也是被人家毫不犹豫的驳回了。”许国庆很惋惜的摇了摇头。
“所以。。。。。。”许国庆暗自一叹,刚才安静香所有的表情他全部的尽收眼底,或许经过刚才自己一番话,这个女人能对自己的仇恨会少一点,他不奢望她对自己的仇恨全部的消失,只要她不时刻的惦记自己报仇就好了。毕竟被人惦记的滋味其实是很难受的。“。。。。。。所以,关于阮成风的事情,我政养虽然动过了一点心思,但是过不在我,而且我也问心无愧!以前我不曾后悔,以后我还是不会后悔,至于别人怎么说,我不在乎,公道自在人心!”
安静香一阵沉默,脸上的表情变化极为的丰富。一双美目露出了一种深入骨髓的伤感,这种伤感毫不掩饰的落在了许国庆的视线之内。
让一直默默看着她的许国庆嘘嘘不已。这个女人看来对阮成风用情极深,否则是不会流露出如此复杂的表情的。
情之一字,若非刻骨铭心,有几人可以轻易的读懂?
给她一点时间,或许会逐渐的淡忘,也或许会更加的铭记?想到这里再次一叹。转移话题道:“我们还是打车回去吧,我有点急事向展大师请教。。。。。。“安静香默然点头,顿了顿之后,突然抬头看着许国庆道:“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说清楚。。。。。。“许国庆双眼猛然一亮。
安静香思索了少许,幽幽一叹:“算了,你自己先过去吧,这个时辰他应该还没有休息,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顺便考虑一些以前没有想过的问题。”
许国庆失望的点了点头,原本他认为安静香会想通这个问题,刚刚叫住自己应该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只不过话到了嘴边最终还是咽了回去,看来她还是需要一个适应过程,这个过程可能很短,也可能很漫长。不过这终究也是一个进步,至少证明了自己今天的一席话还是颇有效果的。想到这里,心中转为释怀。
点了点头,扬手招了一辆迎面而来的的士。刚刚想和安静香打个招呼的时候,现她已经转身背对自己。
心中再次一叹。摇了摇头,径自走上车去。
他没有现此刻背对着他的安静香早已是泪流满面。直到他所乘坐的车彻底的消失之后,终于,安静香无助的蹲在地上痛苦的嚎啕大哭起来。
让闻者动容,看着落泪。
。。。。。。。。。。。。
从展问天家中回来的时候,许沁依然是没有回来,显然还
是在为公司的事情忙碌。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唉。。。。。。容易吗?
挣再多的钱死后也不过就是几尺的黄土,何苦要这么拼命的挣钱?
许国庆哑然一笑,人和人的追求不同,这或许就是她们口中所谓的事业吧?
闲来无事,许国庆一个人也不知道干什么才好,想到了钟馗临行前对自己的点拨,心中微微一动。
当初钟馗告诫他,布都御魂的戾气太重,尽管他利用灵童对他加以控制,但是长时间的逗留在体内,依然还是不可避免的要对他的身体有着影响。
所以钟馗建议他可以利用灵台之处的太极封印的清和之气来消除布都御魂的戾气,同时又利用布都御魂的威力来冲散灵台的太极封印。
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刚开始在许国庆看来这样做
的危险系数极高,可事后仔细思索,还是还是有其可取之处的。
或许很多人认为布都御魂的实力再怎么强悍,终究无法匹敌太极的先天之气。
事实上这种想法是及其的错误的。
太极之气虽出自先天,但是其威力的真正挥还是要看能催它先天之气的人如何施展!
如果是这太极图是有政养来*控,绝对比平常的一个人施展要威力大上许多。因为太极图是在不断变化来增加实力的。
很凑巧的是他脑海之中的太极封印是无人控制的。这就证明了它的威力其实是早就设定好的,再怎么变化,威力终究还是有一个局限限制的。因为它没有了在人手中*控的灵活性。说白了,它其实就是一个死物。
而这就给了许国庆一个天大的机会。
这就好比水和
火一样,相互克制。谁的实力更大就可以制约对方的道理是一样的。
而此刻许国庆就寄希望于布都御魂的实力要强过太极封印。
但是布都御魂的实力又不能太强。因为一旦是它的实力过了太极封印太多,那么他想要借助太极封印的清和之气来消除布都御魂的戾气的想法就起不到丝毫的效果。
所以最理想的效果是稍微的强那么一点点。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借助布都御魂的威力来解除太极封印对他的制约。而同时也可以消除布都御魂之内那种与生俱来的戾气。
当然,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因为布都御魂的威力挥,他是可以完全按掌控的。所以这点他其实并不担心。真正让他担心的还是另外一点,因为在这个途中,他还必须要小心的处理布都御魂和太极封印之间的碰撞对他的灵台会不会造成一种无法弥补的伤害。
毕竟那里是及其脆弱的地方,真要是出个好歹了,他丢命是小事
,万一变成了傻子恐怕到时候他连求死的能力都没有了。
傻子会自杀吗?当然不会。
想到这种后果,许国庆忍不住先是浑身打了一个寒噤。
稍微的犹豫了少许,最终还是猛一咬牙。没有什么比他现在要恢复以前的实力更加的迫切了。
除了因为有一个鬼谷传人林楚要对付之外,他还要随时准备应付天谴的到来。最主要的是,有谁能保证林楚的背后就没有一个比他更加厉害的人在暗中帮忙?
小心驶得万年船。虽然林楚前天差点被他弄得万劫不复,但是直到此刻他都没有丝毫小瞧这个小子,甚至还更加的重视了。
随着掌心之内的那道金色细线缓缓的移动到了体内。
许国庆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它朝着脑部缓缓的移动而去。
同时他小心翼翼的聚集了体内的两股内气在脑部,虽然内气无法靠近灵台,但是至少可以在关键的时候起到了一个保命的效果。
金色细线刚刚进入到了脑部,还没有来得及靠近灵台。
太极封印马上就有一个明显的反应。
许国庆清楚的感应到了从灵台之处散出了一种微弱的清和之气。
这种清和之气并不是无的放矢,而是有针对性的散,目标正是刚刚进进入到了脑部还没有来得及喘息的金色细线。
这是在警告布都御魂。
许国庆心中暗赞。
太极封印如此敏锐的感应能力,实在不愧是先天的混沌之气。因为他都还没有启动布都御魂的威力,太极图就敏锐的感应到了它体内隐藏着的那股戾气。试问
这样的敏锐能力能不让人惊讶吗?
要知道布都御魂在没有施展的时候,以钟馗这种天生捉鬼的行家在接触了他的身体之后,都无法感应到布都御魂之内的那股戾气,可见太极之名,实在是实至名归了。
这同时也是让许国庆大为担忧,因为这就证明了自己今天未必就能心想事成了。试想,布都御魂只是刚刚的接近脑部,太极封印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出警告,可见对它的重视是很不一般了。当然,这同时也证明了太极封印恐怕自从待在他的灵台之处后,直到此刻才真正的感觉到了一丝的威胁,因为以前许国庆多次以内气尝试破解太极封印的时候,都是在接触到了封印的时候,它才会有反应。而此刻呢?布都御魂还没有开始散威力,它就开始了快的反应。
这就证明了这个问题。
收起思索,许国庆毫不犹豫的开始启动了布都御魂的威力。
与其将来为不做而后悔,还不如做了之后
再后悔。至少他应该去尝试一下。
布都御魂之内的那股与身俱来的戾气开始缓缓的朝着灵台之处散。
和太极封印一样,它好像也是有针对性的。
许国庆并没有一次性的将布都御魂的威力启动到了某个程度,而是一点点的累及。以此来试探太极封印的极限实力。
之所以这样,那是因为如果布都御魂的威力达到了顶峰时,太极封印却是始终没有极限,那么他就会趁早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最终的结果就是他多受一段罪罢了。却对于解决封印问题于事无补。
随着布都御魂的实力,一点点的开始上升,许国庆感应到了从灵台之处散出来的那股清和之气也是逐渐的开始旺盛。
至始至终他感觉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那就是太极封印的目的似乎就是想不让布都御魂保持原地不动。说白了,套用一句军事术语,它就
是想御敌于国门之外。而自己的整个脑部就是它的地盘,灵台则是它的中枢所在。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许国庆稍微的思索,马上放弃了刚才想让布都御魂接近灵台的想法。因为此刻太极封印的反常举动大已于平常,极不合常理。
这就好比一个旷世的高手在和人对垒的时候总是一只手和别人打,突然有一天他开始用双手了一样。
太极封印此刻正是给了许国庆这种感觉。
这让他心中大感振奋。
没有半点犹豫,许国庆猛然加大了布都御魂的威力,他现在的目的并不是让他接近灵台,只是要靠近脑部。
他有种预感,只要布都御魂能顺利的进入到脑部,那么自己今天的事情至少成功了一半。
随着布都御魂的威力持续的加大,许国庆很清楚的感应到了自己脑海之中传来的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这是它所特有的特征。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在自己体内依然还是有着这样的症状?
与此同时,许国庆敏感的现了另外一件更加不合常理的事情。
他现好像直到此刻,自己脑部都没有半点不好受的症状?难道是他们还没有接触到灵台的原因?
ps:呃,回来了。算上路上来回的时间,在老家将近待了一个月的时间。不能算是休假,几年没有回家了,算是对自己的一点的补偿吧。闲话不说了,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今晚休息一下,明天开始正常更新,会有爆的。还有花的朋友支持一下。最后跟大家拜个年,呵呵。
短暂的思索,许国庆随意释然。
试问布都御魂连脑部都没有进入,怎么可能在自己脑部之中和太极封印生正面的碰撞呢?了不起刚才它们刚才只是在进行了一次相互的试探罢了。
而且这种试探也没有生在脑部,所以他此刻并没有什么难受的症状。
想到刚才太极封印反常态的反应,许国庆毫不犹豫的加大了布都御魂的威力。
不管如何,当务之急就是要先让布都御魂进入到脑海之内,至于能否顺利的突破太极封印的封锁,那是后话。
事实上,许国庆之所以这么大胆,那是因为他有可以依靠的屏障。虽然太极封印不是他所能左右的,但是不要忘记了灵童却是在他的掌控之中。而布都御魂却又在灵童的掌控之中。经过了上次医科大学的事情之后,他对灵童的可靠忠心度已经有了进一步的相信。
所以今天的成败与否,灵童依然还是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
一旦是现失态不妙,他就可以马上后撤布都御魂的实力,自保应该没有问题,这是今天他之所以大胆的一个最主要的原因。除非有不可预知性的事情生。那他只能怪自己人品不好了。
布都御魂开始缓缓的加大的力道,朝着许国庆的脑部进军。
进展出乎了许国庆的意料之外,当布都御魂实力每增加一点的时候,太极封印好像有自的反应一样,同样在不断的增长。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吧?
它的目的很单纯,就是坚决的不允许布都御魂进入到脑部之内。你可以在身体的任何地方存在,但是脑部是唯一一个例外的地方。
这让许国庆更加确定了自己刚才的猜测,只要布都御魂进入到了脑部
之内,那么今天自己就成功了一半。
同时他又有种很荒谬的感觉。原本以为这两者之间的战场应该在脑部之内,想不到居然是这样的一番情形,战场并不在脑部,而是在脑部之外,或许连钟馗也没有想到这点吧?
许国庆没有退缩,而是持续的加大了布都御魂的实力,他不可能连脑部都没有进入就放弃。
事实上此刻布都御魂的实力挥完全到了可以和上次洪欣使用的时候相提并论。而许国庆此刻的身体其实就是一面魂幡。
如果有外人在场一定会被此刻的这种情形吓得晕倒。
因为此刻许国庆的全身上下开始渐渐的向外散出一种淡淡的雾气。
这种雾气相比起之前在医科大学之时,少了一些黑色的诡异之气,多了一丝干净纯粹的东西。
当然它
的本性依然还是脱不了一个邪恶的本质。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整个房间之内已经布满了淡淡的雾气,而许国庆的周身遍体的雾气则是尤为的浓郁,几乎将他整个人包裹在了其中。
如果你再进一步的观察,你会现在许国庆的那黝黑的脸上,弥漫上了一层近乎神秘色彩。虽然他一直双眼紧闭,你仍然可以感觉他的眼皮在不断的抖动。
尤其是眉心之处。虽然这里没有任何的异常,但是却依然给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
许国庆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在经过了刚才的一番持续胶着的缠斗之后,布都御魂终于朝着脑部移动了少许,虽然这种移动极为的隐秘,甚至连许国庆自己如果是不用心去感应,也是无法确定。但是这种移动却是证明了一个问题。
布都御魂终于占据了少许的上风。
老实说,他对此刻外围所有的变化基本是茫然无知,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更是毫无知觉。
道理很简单,因为布都御魂每次在不断的加大威力的同时,太极封印也是在持续不断的加大威力。
那种先天的混沌之气,刚好抵消了布都御魂的那种要命的戾气。
也正是因为这两者之间的存在,让他不但没有半点难受的感觉,反而是出奇的有点舒爽的感觉。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他可以肯定太极封印的存在,在某个方面来说的确是对自己有着保护的作用。这点钟馗的断言是没有错误的。否则布都御魂如此的在自己身体之内肆虐,他不可能没有半点问题?
感觉到了布都御魂终于开始缓慢的移动,许国庆更是精神大振。
猛然加大了布都御魂的力道。以一鼓作气的架势在瞬间之内,终于跻身到了他的脑部之中。
至此在脑部外围和太极封印的交锋以许国庆控制的布都御魂初战告捷。
来不及窃喜,因为他很清楚,进入到了脑部之后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
刚才的一番缠斗虽然激烈,但是却谈不上惊险。至少他就没有任何的感受,严格的说,应该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真正的残酷的战斗还在后面。
让许国庆意外的是,当布都御魂进入到了脑部之中的时候,太极封印居然瞬间停止了之前那种激烈的反应。
给人一种它似乎要放弃了抵抗的感觉。
许国庆大骇之下,急忙先停止了布都御魂的威力。他对这种再次变得反常的举动大为的费解。这让他心中有种极为不妙的感觉。
之前他一直都认为太极封印是没有人控制的死物,那么它就好像是一个机器人一样,其实所有的程序都是被早就设定好了的。
可是此刻太极封印给人的感觉,却是根本就不是这样。因为它刚才一些列的反应和变化,给许国庆的感觉好像。。。。。。
好像是有人在*控一样。
不错,正是这种感觉。否则它为什么此刻突然停止了反抗了?
这样一来的后果是十分的严重的,因为太极封印一旦是停止的反应,那么这就意味着他先就必须要停止催布都御魂的威力,否则一旦是失去的太极封印那股清和之气的中和,布都御魂所散出来的戾气,至少可以让他的脑部瞬间瘫痪。
这样一来就完全违背了他先前的初衷。
之前他准备利用太极封印和布都御魂的两者之间的强大威力来浑水摸鱼。
一方面消除布都御魂的戾气,一方面来解除了太极图对自己灵台的封印。
可是太极封印此刻单方面的停止了所有的后续变化,那就好比一个人要找另外一个人打架一样。人家根本就理睬你,这场架还如何打?
这样的一个变化,让许国庆大感哭笑不得。原本之前他还想过了很多后续的对策的,此刻人家只是一招鸣金收兵,就让他所有的后手全部化为泡影。
妈的,还真是遇到了鬼了。绕是许国庆的聪明才智,也是对此刻的这种现象颇为束手无策。他既不能主动的催布都御魂的威力,也不能长期了让它停留在脑部之内。最要命的是此刻这种尴尬的局面反而是让他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所以由此许国庆断定,此太极封印不是通有灵性,就是有人暗中*控。再不就是根本不是他所猜想的那样。否则单单是一个太极封印是无法有这么高明的变化的。显然是看出来他的意图才会如此的。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一个小小的太极封印之中居然隐藏着如此大的玄机
?
实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僵持了少许,许国庆猛然把心一横,他想起了小时候自己在孤儿院的时候经常玩的一个把戏。
很简单,既然你铁了心不肯理睬我,难道我就不能赖上你吗?总之就是耗上你了。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因为年纪大的院友会欺负他们小朋友。这个时候他肯定会挺身而出,仗义帮忙。尤其是许沁,他可是没少帮助出力,当然也没少挨打。他虽然打不过,但是却从来没有退让过,有很多时候都是被人家打到累得不想再打了。这个时候,他的计策很简单,那就是你走到哪里老子就跟到哪里,时不时的给上两拳,踹上两脚,然后转身就溜。宗旨就是非要找回这个场子不可。有仇不报非君子嘛。
只要把那些大朋友惹火了,这场架自然就又打起来了。
当然,那个时候他自己也是为此吃过不少的苦头,现在有时候想想,他自己也是觉得好笑,那时还是年纪太小,
缺少了谋略,换着今天,他就算是不靠自身的实力,单单是靠脑子就可以把他们玩残了不可。
所以,此刻如果他再采取这种策略肯定会多少吃点苦头,但是他顾不得这么多了。不过方式要稍微的改变少许,能少吃点苦头,自然是好的。
想到这里,许国庆示意布都御魂开始缓缓的朝着灵台外围的太极封印靠近。
他没有急于催布都御魂的威力,因为他想知道,没有任何威力的布都御魂进入灵台之中,太极封印会不会阻拦?
事实上这个问题之前已经确定了,布都御魂在没有施展威力的时候,刚刚接近脑部就被太极封印现了,而且开始力阻止,所以瞒是绝对瞒不过它的。
可是此刻的情形又另当别论,因为此刻的太极封印已经停止了一切反应,所以他还是想试试。
不能强攻,只能智取了!
在布都御魂刚刚接近到了太极封印的身边之时,许国庆忍不住微微一愣。
这次他真的看不懂这道封印到底想干什么了?
ps:今天第一更,晚上还有更新。
布都御魂居然很轻松自如的就穿越了太极封印的结界?!
这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许国庆的第一感觉就是以为自己的感应出了问题。所以他很仔细的再一次的感应了一次。
不错,正是这样,此刻的布都御魂的确是在太极封印的包裹之中。
这怎么可能呢?刚才还是一副水火不容的姿态,此刻居然变成了这么轻松自如的做到了这点,许国庆真的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在确定了这个问题之后,马上转念想到了另外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从他现灵台之处有太极封印的存在,直到今天,除了灵童可以出入自如之外,再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如此轻松自如的进去。事实上之前太极封印也是对布都御魂的存在极为的敏感。
那么,此刻这
么简单的做到这点,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猫腻呢?
许国庆先想到的,会不会是因为灵童存在的原因,所以布都御魂能很轻易的进入到里面?很快他便否决了这个想法,因为灵童的那点气息是无法转变整个布都御魂的戾气的,否则钟馗何须建议他利用太极封印的能力来消除布都御魂的戾气呢?灵童就完全可以了嘛。
所以,他想到了另外一个严峻的问题。
答案只有一个,太极封印是故意的给布都御魂让开了一条道路。目的跟单纯,那就是要将布都御魂彻底的封印在自己的灵台之中。
想到这里,许国庆忍不住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姑且先不论太极封印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如果布都御魂真的无法脱离出自己灵台,那么时间一旦是长久,对他的损害将是无法估量的。甚至极有可能让他有生命的危险。
想到这里,急
忙让布都御魂离开灵台。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很快,他便感应到了外围的太极封印在疾的收缩。才眨眼之间的功夫,太极封印迅的将布都御魂的团团的包裹在了其中,几乎是不能动弹。
它的目的已经是呼之欲出了。正是许国庆之前所猜想的那样。
一时之间,许国庆再次陷入到了一个两难的境地。如果他强行的让布都御魂突围出去,姑且先不论能不能出去?强行的突围势必会有一番血拼,他担心自己的灵台能否经受住这么强烈的撞击?但是留在里面却是万万不能的。
想到这里,许国庆猛一咬牙。终于再次的启动了布都御魂的威力。
尽管许国庆很小心翼翼的在催它的实力,而且还很注意控制它的威力大小,但是他马上尝到了这种滋味到底是如何?
只听见脑海之中猛然一声巨响。
他先感觉到了脑海之中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随即这种疼痛迅的传遍了全身上下的每个角落。
这并不是那种普通的身体某个部位在疼痛,而是那种骨子里面的疼痛。你甚至都无法确定它的具体来源在哪里?
这还是轻的。
很快,许国庆马上现更要命的事情还在后面。他现自己全身上下在眨眼之间失去了知觉。他知道这种疼痛在快的转变为麻木。他甚至连睁开眼睛的能力也没有。感觉来呼吸也是没有能力。
没有放弃,许国庆要紧牙关。事实上他可以马上停止催布都御魂的威力,但是他很清楚,如果自己不咬牙挺过去,那么下一次,他或许连尝试的勇气也没有。
利用心中仅存的那点意识,许国庆一点点的加大了布都御魂的威力,朝着包裹着它的太极封印狠狠的撞击而去。
随着布都御魂的威力在不断的增加,太极封印的反击力度也是不断的增强。
那种先天的混沌之气,不断的在稀释着布都御魂的戾气的同时,也是在不断的释放着强大的清和之气,试图在短时间之内将布都御魂困在其中。
许国庆在此刻这种关键的时刻,哪里会有半点退让,他知道若不能一鼓作气的将太极封印拿下,那么最终失败的一定就是自己。所以此刻就算是有再大的痛苦他也必须要强自忍着。除非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候。他绝对不可能半途而废。
最主要的一点是,虽然此刻他在不断的催布都御魂的力道,但是不要忘记了太极封印也是在不断的释放着那股稀释布都御魂戾气的清和之气。所以这样一来,反而是让许国庆的痛苦稍微的有所减轻。
但是布都御魂每撞击太极封印一次,这个时候才是许国庆最为难受的时候。因为这样一来所有的力道都会由他的灵台来痛苦的承担,所以每次这个时候他都会痛苦到生不如死。
这一点或许连钟馗也没有想到。
但是这是一个必须要接受的过程。
因为他敢断定一点,太极封印的实力绝对要比布都御魂的威力要稍逊一筹。所以如果他能坚持到最后,至少可以全身而退。
现在关键的问题就是这个过程。
许国庆一次一次的加大着催布都御魂的威力,太极封印好像也是有着无穷的能量在不断的释放着强大的清和之气。
两者之间不断的交错重叠的增加自己的实力。
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让许国庆的灵台饱受着炼狱般的煎熬,身心同时在痛苦之中反复的颠簸。
在这个过程,他曾经无数次的想过放弃,或者就此闭上双眼,永远不在醒来。可是在关键的时候,依然还是咬牙顶住,因为
他知道一旦是自己今天闭上双眼,明天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为自己伤心流泪?让那些爱自己的人痛苦,那是他绝对不允许生的事情。
所以尽管是面临着再大的痛苦,他依然还是无所畏惧。
时间过的很慢,在许国庆看来,好像整整的过去了几个世纪一样的漫长。
渐渐的,许国庆开始绝望了,因为他现无论是布都御魂的威力如何的增长,太极封印总是能将它彻底的阻挡回去。甚至开始占据了主动。好像有着无穷无尽的潜力可以挖掘?
这一刻,他开始对自己之前的猜测充满了怀疑。
因为他所*控的布都御魂的所有的潜力已经被挖掘殆尽。再没有任何可以增长的空间。
无数次的撞击之后,许国庆彻底的绝望了。
此刻布都御魂不但是没有丝毫要
冲出去的迹象,反而是被太极封印紧紧的包裹在了其中几乎是无法分出你我来。
原本一根金色的细线,此刻完全是成球状的被挤在了灵台那狭窄的空间之内。
甚至连原本封印灵台外围的太极封印也是和布都御魂一样进入到了灵台之内。这一点他可以肯定,因为那条金色的细线此刻基本是无法动弹。封印若非是深入其中,是不可能做到这点的。
许国庆忐忑不安,他不知道这到底是喜?还是忧?但是可以肯定一点的是,布都御魂恐怕将会永远的被困在其中了。
唯一可以幸免的恐怕只有灵童了。
他现在才真正的明白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暗然一叹,许国庆准备召回灵童,同时收会布都御魂的威力之时,忍不住再次一愣。
同时全身上下开
始急剧的颤抖。
除了害怕之外,此刻的这种身体的颤抖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
因为灵童在他的几次三番的召唤之下,居然没有任何的反应?更要命的是,此刻的布都御魂依然还是持续不断的散出那种让人胆寒的戾气。
它居然和灵童一起失去了控制?!
这个问题比今天所有的问题都要严峻百倍。
之前他之所以敢拼,那是因为他自信可以随时的收回布都御魂的威力,此刻他放弃了让布都御魂强行突围出来的打算,也算是服输了,哪里想到到最后这个关口居然生了这样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顾不得去考虑其中的问题所在,他也想不出问题所在。整个人彻底的呆若木鸡的愣在哪里?
一切都失去了控制,整个身体原本就已经无法动弹了。因为
灵台乃是一个人大脑之中最最核心的东西。而此刻灵台之中成为了封印和布都御魂的战场所在。说白了,等于是他的灵台已经被别的物体所在占领,有点类似于鬼上身的那种情况。
唯一的区别是他仅存的一点意识还能清楚的告诉自己还活着。
除此之外,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场能要了自己命的好戏。
心中叫苦不迭,苦笑连连。死后若是阎王爷问自己如何死的,恐怕连他自己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这一刻,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深深的悔意。
随着灵台之中两者之间的剧烈的缠斗再次传来时,许国庆心中浮现出了很多的面孔。
这些面孔来来回回的在他的脑海之中不断的变幻。不断的闪烁。那一刻,和所有人的恩怨情仇都一幕幕的出现在面前。不管是爱过的,还是恨过的,一切的一切都将随着他的离去付诸东流
。许国庆紧闭的双眼终于滑落出了一滴悔恨的泪水。
他很确定自己今天在劫难逃,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此刻灵台的症状,此刻里面根本就是一团熊熊的烈火包裹着一个巨大的火药库。随时随刻都有可能会爆炸的危险。任何的人灵台一旦是销毁,结局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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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没有人比许国庆更加清楚灵台一旦是销毁之后的结果,换着是一个普通人也明白这个常识。
他从来不是一个怕死之人,二十几年的生活,对于他来说,每多活一天就是赚来的,但是你要看怎么去死?如果是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对于他这种曾经无比风骚的人来说,实在是一种莫大的屈辱。
有谁知道曾经摆阵替人续命的政养就这样死在了一个无人知道的角落,而且还是这样一种屈辱的死法?
感觉到灵台之内一阵剧烈的响声传来,许国庆暗自一叹,他多么想最后再看这个世界一眼。多么想最后再看一眼那些曾经爱过他,而且他也爱过的人一眼。
可惜这是一种巨大的奢望。因为此刻睁开眼睛对于他来说,也是无能为力。
当许国庆感觉到了脑部一股巨大的冲力向四面八方冲击的时候,他察觉到了自己眉
心之处有种要裂开的感觉。好像整个头部以眉心为中心被这种强大的爆力一分为二了感觉。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头颅已经不在自己项上了。当然,布都御魂和太极封印也是随之消失。
终于他歪头倒在了地板上之上。
在失去直觉的那一刻,他分明的听到了一阵女人的尖叫声。随后他感觉到了一个身体快的扑到了自己的身上,紧紧的搂住了自己。
那是许沁的悲伤欲绝的尖叫声。
许国庆安慰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虽然他没有见到所有他想见的人,至少最后一刻,他感觉到了许沁的存在。
足矣!
。。。。。。。。。。。。。
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一片茫然,许国庆先摇了摇自己的头。
虽然有股昏昏沉沉的感觉。不过还好,至少头还好好的待在上面,这就证明了之前自己的感觉是错误的。但是他却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还活着?
“政养,你醒了!”
许国庆刚刚想扭动了一下,试图换一个舒服的方式以确定自己是否还活着的时候,许沁那慌张之中又略带惊喜的声音传来。
很快,他感应到了一双温暖的小手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双手,那种似乎很害怕丢失自己的感觉,清楚的从她的掌心传来。
努力的让自己适应了少许,许国庆这才看清楚了坐在自己面前的许沁正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很快,他又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而不是在某个虚无缥缈的空间。
他确定自己还活着。
许国庆注意到在许沁那张俏脸之上,泪痕还没有完全干枯,美目之中再次闪现了出了晶莹的泪花。
这或许应该就是喜极而泣吧?
他还注意到,许沁的一双美目失去的以往的明艳光泽,而且深深的陷下去了。这让他心中大感不安。挣扎着起身时,许沁急忙将他按下去,柔声道:“你先躺着,有什么事情我来做就好了。。。。。。”
许国庆用力的捏了捏她那纤纤玉手,坚决的摇了摇头道:“我没事,没有你想象之中的那么脆弱!”
刚才他暗中检查了一??体,除了脑部眉心之处依然有种欲要裂开的感觉之外,其它地方基本是一切正常。当然这只是他自己粗略的检查的,具体情况依然还是需要去仔细的证实。虽然他很迫切的想知道自己脑部之内到底生了什么?但是此刻最重要的还是要先安抚饱受惊吓的许沁。
“你还说没事。”许沁娇嗔的打断了他的话语。“医生都检查了,说你是劳累过度,需要好好修养。。。。。。”
许国庆
苦笑摇头,自己的问题如果是医生能检查出来,那么这个医生就不是人了。
刚要说话之时,许沁的小手轻轻的堵住了他的嘴巴满怀深情的道:“对不起,这几天我因为忙碌公司的事情,而疏忽了你的存在,都怪不我不好,以后我一定多抽出时间来陪你,照顾你。。。。。。”
这哪里是你的错!许国庆暗然一叹,这个丫头分明就是在责怪自己。只不过这样的一种责怪方式让他心中更为的惭愧,想到这里,再次长长一叹,一脸歉然看着许沁道:“对不起,让你担心是我不好!”
许沁的美目之中再次滑落出了晶莹的泪光,猛然扑到了他的??口之上,轻轻的捶打着他的肩膀,小声抽泣道:“你还知道是你不好?那你知道当时的情形吗?你可吓死我了。我不管你在练什么鬼东西,我只要你好好的活着,健健康康的,以后再让我现你私下这么做,我绝不饶你!”
许国庆双手轻轻的搂住了她的香肩,心中却是一酸,眼中微微一阵湿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了。一想到那晚生的事情,心中也是忍不住一阵后怕,的确是惊险到了极点。
许久之后,许沁轻轻的离开了他的??口,美目看着他,强调道:“我刚才说的你都听见了吗?”
许国庆点了点头。
“能做到吗?”许沁追问了一句。
许国庆再次点头,事实上经历了昨晚的事情之后,他其实早就后悔了。人何苦要追求那么多?好好的活着其实是最重要的。虽然他昨晚冒险的初衷就是为了好好的活着,可是此刻想想,其实自己真的有点太贪功心急了。
见许国庆毫不犹豫答应了自己,许沁眉开眼笑,柔声道:“饿了没有?想吃点什么?我去做给你!”
许国庆苦笑道:“饿倒是没有,我只是想起床好好的活动一下,这样躺着实在是太别扭了。”
许沁美目瞪着他,不可思议道:“你居然一点也不饿?这怎么可能?你知道你昏迷了多久吗?”
“多久?”许国庆大是好奇。
“算上今天应该是第三天了!”许沁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什么?”许国庆猛然坐正了身子,心中暗叫乖乖,自己昏迷三天不要紧,关键是这三天的时间他需要做很多的事情,司马算的问题缓几天倒是没有问题,最要命的今天晚上是约好了展问天和武丽霞见面的时间。这可是关系到了十三妹那个丫头的问题,人命关天的大事,试问他如何不惊?
“现在是什么时候?”许国庆挣扎起床,不管怎么说今天他必须要见到十三妹,因为时间拖得越久,对十三妹就越是不利,这点他很清楚。
“现在都凌晨了!”许沁轻轻的横了他一眼。
许国庆颓然躺回到床上。事实上他刚才已经现了屋子里面
的灯光,所以知道了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只不过心中还有一线的希望,哪里想到居然还是错过了和武丽霞见面的时间。
这样的一个结果让他多少有点自责。因为自己的一次昏迷错过了了解十三妹的事情,让她的事情多增加了一丝变数,这难道真的是天意?连老天爷也要对是十三妹这个丫头赶尽杀绝?
想到这里,许国庆大是沮丧。
“怎么了?是不是耽误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吗?”见许国庆兴致不高,许沁小声的追问了一句。
“没事,我只是错过了今天和一个朋友见面的事情。算了,下次还有机会。”许国庆苦笑摇头,抬起头看着许沁那双深深陷进去的美目,心中又是一动,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柔声问道:“我躺在这里三天,你岂不是在这里守了三天没有休息?”
“最主要的是你没有事情。”
许沁没有正面
回答,只不过这一样的回答其实等于是证实了许国庆的问题,再者说了,从她那一脸憔悴的表情难道还不能看出来吗?恐怕这个丫头也是几天几宿没有合眼了。
想到了,心中大是惭愧,轻轻的将她揽到怀中,低声道:“我保证,再不会有下次了。”
“还敢有下次?”许沁轻轻的捶打了一下他的??口,“都说事不过三,你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这样吓人家了,若是再有下次,我。。。。。。我就再不理睬你了。”
许国庆苦笑摇头,第一次是在TJ,那个时候他因为天谴的原因,当时他还处在一个清醒的状态,所以很清楚当时的情形,的确是差点送命,而且也及其的骇人。让他费解的是许沁居然将这次和上次的事情相提并论。他很好奇这次在自己身上到底生了什么?这对于他解决自己的问题是有莫大的裨益的。
想到这里,轻轻拍了拍许沁的香肩,柔声问道:“能告诉我前天晚上的时候,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吗?”
“你真不知道吗?”许沁坐正了身体,一脸正经的看着他。见他一脸的茫然,稍微顿了顿之后,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形续道:“那天晚上我回来的时候,刚刚打开房门,我便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寒意。。。。。。。”
说到这里,许沁的脸上露出了一副心有余悸的神情,似乎被当时的情形吓坏了。的确是如此,夏天刚刚过去,出现寒意是不正常的事情。
“然后我就打开了客厅的灯。。。。。。”许沁脸上随即露出了惊恐的神情。“我现我打开灯之后,什么也看见。刚开始我以为是客厅的灯坏掉了,可是当我稍微的适应之后,我现整个屋子里面四处弥漫这一股雾气。。。。。。然后,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的,我听到了一阵阵鬼哭狼嚎的叫喊声,我不知道这种叫声来自哪里?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应该就是在这里面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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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布都御魂挥到极限的一个具体症状体现。许国庆点了点头,既然布都御魂是在自己体内催的,那么其实自己就等于是一面魂幡了,所以许沁见到的这些都是正常的。
可转念一想,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如果他没有感应错的话,当时布都御魂在被自己催威力之后,太极封印也是在同时不断释放那股先天的混沌之气,所以布都御魂所挥出来的威力,应该没有这么强悍的。可是许沁亲眼所见的难道有假吗?
稍微的思索,许国庆确定这其中一定还是有什么区别之处的,当下点头道:“生这种事情在我的意料之中,不过,其中还是会有一些不同之处的,你仔细想想,当时还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生?”
许沁一脸茫然的摇头。
许国庆哑然一笑,想想她一个外行人,尤其还是一个女人,在咋一看到这种诡异的事情之后,哪里还有心思去注意其它什么特别的事情,没
有吓晕就已经很不错了。
当下便又启她问道:“比如说,你当时看那些雾气有什么特点?还有那股寒意?等等之类的。”
“雾气?”许沁思索了片刻道:“雾气还能有什么特别,不就是平常见到的那种?不过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些雾气在整个房间聚而不散,其它任何地方地方都是一样的稀薄,唯一的区别就是你所在的位置特比的浓厚,若非如此,我也无法找到你的具??置所在了。。。。。。”
许国庆微微一顿,正常情况之下布都御魂所催出来的雾气应该是黑色的,如果按照许沁所描述的那样,那么这就是一个变化了。难道这就是布都御魂的戾气被消除的一个表现?至于自己周身的雾气之所以浓郁那是因为,雾气要经过自己的身体来散,所以浓郁一点是很正常的,毕竟当初魂幡也是这种症状,而现在自己的身体其实就是魂幡了。
“你当时一点也不害怕吗?”许国庆忍不住好奇的追问了一句。反而是将另外几个问题暂时抛开了。
“能不害怕吗?”许沁白了他一眼,“可是我担心你有什么问题。所以才强自走过去,刚好那个时候你昏倒了,雾气也就散了。随后其它的那些寒气啊,莫名奇妙的声音也是随之消失,我当时也不敢想什么,就急忙送你去医院,结果大夫告诉我检查不出任何问题,说你只是太累了,要好好修养,我就把你带回来了。事情就是这样了。。。。。。”
顿了顿之后,许沁看着他好奇的追问道:“你当时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生?”
许国庆耸了耸肩:“这个问题我一时无法准确的告诉你,嗯,怎么解释呢?你可以理解为我是在解决一些问题吧?”说罢,不待他继续追问,抢在前面转移话题道:“那当时你感觉的那股寒意呢?你有没有什么极为别特的感受?”
这个问题同样的关键,因为许国庆想要证实一些问题。
“至于那股寒意。。。。。。”许沁再次思索了下续道:“给
我的感觉就好像是北方霜降起雾之时的那种寒意,嗯,就好像冬至之时,最冷的冬天就要来了的感觉。”
这又是另外的一个变化。许国庆再次点头,若是正常的魂幡所催出来的寒气,应该是那种冷到彻骨的寒意,就好像来至地狱一样,那不是阳间所能有的产物。
“还有那种鬼哭狼嚎的叫喊声呢?”许国庆追问了一句,如果这点还有变化,那么他就至少可以证明一个问题了。
“叫喊声?”许沁摇了摇头,“不像是叫喊声,应该是哭声才对,给我的感觉,好像是有数以万计的人在受什么酷刑似的,那种凄厉的哭声,让人心中不忍。”
许国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是最主要的一个变化。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变化。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布都御魂催威力之后,的确应该是喊叫声,而不是许沁所形容的哭声。这种凄厉的喊叫声其实是为了给人施加一种心理上的压力。让人在应变的时
候心智受到影响。
可是此刻转变为了哭喊声,如果许沁的感觉没有出错的话,真的像她所形容的一样,那么问题就出现了一个可喜的变化。
证明了太极封印的那股先天的清和之气的确是在消除布都御魂之内的那股强悍的戾气。
道理很简单,先原本应该是散黑色雾气的布都御魂此刻转为了清淡的雾气,这就是戾气消失的一个症状。其次,那种让人感觉如在地府的彻骨寒意转变为了如冬至般的正常寒意,这也是戾气消失的症状之一。如果说这两者还不能说明问题,那么最后一点,那种鬼灵的哭喊声。这个变化尤为的重要,因为如果只是单纯的喊叫声,那是布都御魂催之后的正常威力,如果是哭喊神,那只能证明了布都御魂之内的鬼灵在饱受着某种折磨。而能够有实力让它们受到折磨的,除了太极封印所散出来的那股先天的清和之气,还有什么能够让它们如此的饱受折磨?
一个变化是巧合,两个变化也可以是巧合。那么,三个呢?
难道自己那晚那翻胡搞之后真的达到了钟馗所说的那样的效果?因为至少证明了布都御魂之内的戾气消除了,或者说是消除了绝大部分。
许国庆狂喜之下,忍不住心中开始患得患失了,因为他还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达到了钟馗所说的效果?
“你怎么了?”见许国庆脸上变化不断,许沁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关切的问道。
许国庆脸上古怪,眼珠转了转之后,笑道:“三天没有进事,我突然有点饿了,你帮我去弄点吃的吧!”
许沁满脸疑惑的看着他,大是怀疑的道:“你不会是想支开我在暗地里搞什么鬼吧?”
“怎么会呢,我刚才说过了,再不会这么做了。”许国庆干咳了几声,这个丫头现在越来越聪明了。事实上,他只是想支开许沁然后好静下心来好好的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之内的情况,尤其是脑部太极封印和布都御
魂存在的情况,否则他实在是难以心安。
许沁仔细的看了许国庆一眼,确定看不出有任何的问题之后,才放心的点头离开。
待她离开之后,许国庆先将自己身体上下全部的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之后,开始将精力集中到了脑部。
他可以确定,那晚的那次猛烈的撞击一定是有什么问题的。刚开始以为肯定会要了自己的小命,结果自己现在还活着,这就很能说明的问题所在。尤其是眉心之处,直到此刻依然还是在隐隐的疼,经过了三天的睡眠休息按照道理来说,应该会消失的,可是现在依然如此,就多少让他费解了。
检查到脑部之后,让许国庆失望的是,情况和最后他昏迷的时候情况几乎是没有丝毫的区别。
灵台之外的太极封印的确是消失了,但是它却转移到了灵台之内。依然还是牢牢的将布都御魂包裹在其中不能动弹。
这样的一个结果让沮丧之余,又忍不住心中一喜。
太极封印转移到了灵台之内,是否意味着自己的以前的那种先天的内气可以通过灵台来聚集呢?是否意味着自己以前的那种强精神力又重新回来了呢?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就证明了钟馗之前的预测是完全对的。虽然此刻布都御魂留在灵台之内,可是这不是问题,道理很简单,因为就算是它的戾气没有消除,太极封印依然还是可以成功的将它遏止住,这点已经得到了证实。而且太极封印为了控制住它,已经将它团团的包裹在了里面。
想到这里,许国庆毫不犹豫的启动了体内的清心诀。开始缓缓的朝着灵台聚集。
之所以没有启动养气诀,那是因为以前的时候,清心诀所营造出来的真气可以肆意的通过灵台模拟出各种模样,尤其是在体内模拟出了太极图,让他演变出了前所未有的太极护体的创意。这可谓是他平生最引以为傲的得意之作。
所以他想试探一下,能不能恢复以前的状态?
真气很快的聚集到了灵台的周围,许国庆忍不住心中一阵狂喜。
因为真气很轻易的进入到了灵台之内。这样的一个结果实在是让他欣喜若狂。稍微的思索他马上想出了问题的所在。
之所以出现这样的一个情形,他猜测可能是因为太极封印必须要全力的对付布都御魂,所以此刻根本就没有精力才阻挡外围的任何东西。
许国庆暗叫侥幸,想不到阴差阳错的居然出现了这样的一个结果。虽然布都御魂如此强大的威力被太极封印困在了灵台之内不能灵活自如的施展了。但是却成功的牵制住了封印对他灵台的束缚。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塞翁失马呢?由此可见万事一饮一啄皆有因果了。至于布都御魂,虽然许国庆心中依然还是觉得很惋惜,毕竟他再不能像以往那样自由的催他的威力,让它到哪里就到哪里,但是只要它存在自己的体内一天,自己依然还是可以充当一个魂幡的作用,或许太极封印可
以限制它的威力挥,但是也说不定只是限制了它的戾气,说搞不好会有另外一番都没有见过的威力呢?这一点许沁不是已经证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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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天的真气很快聚集到了灵台,许国庆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来得及收回,瞬间便又凝固在了脸上。
因为他现了另外一个更加匪夷所思的问题。
真气聚集在灵台之内之后,他是可以自由的通过灵台*控了,而且还可以瞬间模拟出以前的那种想任意模拟出来的东西。
问题是,与此同时,他还现了真气在刚刚进入到灵台里面的瞬间,太极封印和布都御魂同时有了一个明显的反应。
原本安静之极的两者同时开始散出之前的威力。
而且不断的加剧。
许国庆转眼之间就想到了问题的所在,之所以它们突然有所反应,那是因为自己真气进入到灵台之后,无意之中刺激到了它们,让它们误以为对方又开始有所反应了,所以很自然开始启动了威力。
说白了,其实就是他自己的先天真气诱了这种症状的生。
许国庆再次开始患得患失了。
如果他现在马上撤会真气,那么结果肯定是瞬间恢复原来的情形,如果自己不断的加大真气的力度,其结果就是太极封印和布都御魂受此刺激之下不断的加大震慑对方的威力,这样一来,自己可能再次饱受一次昏迷三天不醒的结果,甚至是更久。
所以他又开始左右为难了,如果就此放弃,自然是心有不甘,如果继续试探,刚刚自己还答应了许沁。万一自己真要是有个什么问题,这个丫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犹豫了片刻,许国庆还是猛然加大了少许的真气力度。这是他左右权衡之后采取一个折中的办法,那就是自己只是稍微的加大一点真气的力道,以此试探是不是如自己所猜测的那样。如果是,那么自己就及时的罢手,如果不是,自己还可以进一步的试探。
果然,随着真气的力道突然增加,许国庆脑海之中猛然一麻。心中大骇,刚刚要收回真气的时候,不可思议的事情生了。
太极封印和布都御魂同时像是补充到了,莫名其妙的能量似的,猛然开始同时爆,两股力道猛烈的朝灵台外围直*而出。最让许国庆费解的是,这两股力道原本之前还是泾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的,此刻居然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和之前那老死不相往来的情形截然不同,它们此刻的完美结合给人的感觉好像根本就是一体似的?若非许国庆深知其中的问题,恐怕也会被这种情形所欺骗了。
难道是经过了那晚的一番胡搞之后,太极封印和布都御魂相互兼容了对方?或者是因为这两者都无法克制对方,所以才出现了这样的一个情形?
来不及去思索这奇怪的现象。许国庆马上现这两股融合成一提的力道开始迅猛的力。
它们的方向只有一个,那就是许国庆那依然还在隐隐疼的眉心之处。
随着一股剧烈的如针刺般的疼痛感传来,许国庆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只感觉眉心正中好像有种要裂开的感觉一样。
随着这种疼痛不断的加剧,脑海灵台之中之前的那种疾膨胀的感觉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舒服之极的感觉,粗鲁一点的解释,给许国庆的感觉,就好像一泡尿憋了许久之后,终于痛快淋漓的宣泄了出来一样。
只不过眉心之处的那种疼痛感,却是丝毫没有减弱。
当许国庆忍不住再次闷哼一声时候,眉心之中突然射出了一道强烈之极的劲光。
这次许国庆的眉心不再有那种裂开的感觉,因为他清楚的感觉到了眉心之处一种强有力的力量被释放的感觉,严格的说,应该是被这两股力道冲击的释放的感觉。
此刻房门刚好打开,许沁的一阵尖叫传来
,随即砰的一声传来,手中的碗摔在地板之上,她被许国庆此刻这种诡异的现象吓的惊呆了。
不用有任何的思索,许国庆马上想到了问题的所在。心中不惊反喜,因为在眉心之处射出的劲光的同时,他清楚的感应到了眉心之中那种要命的疼痛感在疾的消失。而且就在这同一时间,除了浑身一种无与伦比的舒坦之外,他脑海之中马上感应到了许沁丝毫的变化。
这正是他以前那种强的精神感应能力的一个最具体的表现。这就证明了他的第三只眼睛回来了。
这还只是次要的,最主要的一点是,他还有另外一个更加惊喜的现。
很简单,刚才眉心之中直射出的,并不是什么其它的东西?而是他那久违了的太极神目。也就是说,太极神目在经历一年的沉寂之后,终于成功的被他再次的打通了通道,而刚才那种剧烈的疼痛感,就是打通的通道了一个具体的症状。
只不过这次的太极神
目似乎又稍微的有所改变。
这股劲光之中除了隐含有太极图案之外,还交错着一道道金色的细线。
很明显这些若隐若现的金色细线,其实就是布都御魂的威力的一个具体体现。这点没有任何人敢怀疑,因为他清楚的感觉到了那股太极的清和之气之中还夹杂着一股霸道无比的戾气。只不过这种戾气在太极的隐藏之下,你根本无法现,就连许国庆自己也是完全凭着感应去现的。
也就是说太极神目可以同时出太极和布都御魂的两股力道。如果他能灵活自如的控制这两股力道的强弱。或者是任意的隐藏其中的某股力道,那么威力恐怕就更加的了得了。
许国庆忍不住悲喜交加。差点就想仰天咆哮几声,来泄一下自己的畅快淋漓的心情。
不管怎么说,一切都是有收获,之前他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有回报的。虽然结果并不是像钟馗所预料的那样,但是结果却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
外,布都御魂的戾气或许并没有完全的消除,但是只要它施展威力,太极封印就会很自然的散出清和之气来稀释它的那种戾气。而太极封印虽然没有被布都御魂成功的摧毁,但是布都御魂却很成功的对它起到了一个牵制的作用。这两者的相互制衡的最大受益者就是他许国庆。至于后续有什么更大的好处,或者是还有什么其它的后遗症,他需要时间来一件一件的摸索证明。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得到的远远要多余失去的,这就够了。
没有任何思索,他先召唤出灵童,事实上灵童留在布都御魂之内,依然还是大有裨益,不过在此之前,他必须要向他问清楚一些具体的问题。
因为他突然想到了灵童应该是对当时情况最为了解的人了,它其实也是一个间接的参与者。
“你。。。。。。你到底在干什么?”
许沁愣愣的看着她旁边的被刚才那道劲光洞穿的房门,许久之后缓过神来,扭
头看向了许国庆那已经恢复了原样的眉心,不可思议的问道。
许国庆猛然醒悟到了许沁还站在一边,心中大惊,以为刚才自己的举动伤害到了她。急忙起身走到了她的身边,见她没有任何的损害,只是脸色有点苍白,这才舒了一口气。
伸手将她揽到怀中,笑着安慰道:“我刚才只是做了一个试验,效果很理想,同时也证明了我之前昏迷三天是有代价的。”
许沁半信半疑的看着他,见他一脸的轻松,和刚才舒醒时一脸的忧心忡忡截然不同,也便放下心来。以她对政养的了解,若非解决了某种天大的问题是不可能流露出如此会心笑容的。
“那你刚才。。。。。那道白光到底是怎么回事?”许沁转移了兴趣的目标。
“嗯,怎么解释给你听呢?”许国庆犹豫了片刻,这个问题比较专业,解释深了,她未必能懂,浅了又不一定能准确,顿了顿之后,低头看着许沁笑道:“你听说过天眼
吗?”
“你是说是那种能看到普通人看不见的东西的眼睛?”许沁尖叫了一声。一脸惊惧的看着许国庆。
“你可以这么理解!只不过这种天眼合一般的不同。除了可以看见一些你不能看见的东西之外,还有另外很多的作用。”许国庆点了点头,事实上这么解释并不完全对,连他自己都还没有摸索清楚后续还会有什么好处和弊端?但是可以肯定一点的是,自己的太极神目既然重新回来了,极为敏锐的精神意识也是恢复了,天眼自然也就回来了。他考虑了半天,只有这么解释她才能听得懂。
“好了。一切都过去了。”许国庆拍了拍惊魂未定的许沁,看了看地上一地的狼藉,笑道:“你先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我来为你准备一顿丰盛的宵夜。。。。。。。”
许沁再次长长了舒了一口气,政养绝对是百分百的没有任何的问题了,否则他的心情是不可能如此好的,甚至想到了亲自下厨做饭,这在平常几乎是不可想象的,因为她很清楚以前的政养是没有亲
自下厨的习惯的。了不起就是炒个蛋炒饭而已。
想到这里,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不过还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翌日睁开眼睛的时候,许国庆扭头现床边早已是空无一人。忍不住哑然一笑,这个丫头昨晚还信誓旦旦的告诉自己以后会多抽出时间陪自己。以免自己闲的无聊做一些让她心惊胆颤的事情。
可在确定自己没有半点问题之后,马上就忘记了自己的话。由此可见,这个丫头始终还是一个事业型的女人。
想想自己昏迷了三天,她陪了自己三天,恐怕公司很多的事情都亟待她回去处理,许国庆随即释然,事实上他自己从来不赞同女人太过于花瓶,而这也是许沁身上最为吸引他的一点魅力。女人越是独立,其吸引力也就越大,这点是毋庸置疑的,只不过这个丫头的精力旺盛的也是让许国庆大为的惊讶。三天三宿的照顾自己,昨晚两人至少折腾到了半宿,他自己倒是无所谓了,毕竟体内的真气可以随时补充精力,但是许沁不同。她终究只是一个普
通人,想不到一大早就起床了。
想到昨晚自己图一时的痛快,再加上许沁那诱人身体的诱惑,自己最终还是忘记了体内的降头存在,没有能控制住自己的??,许国庆忍不住心中又是一惊。
急忙开始检查体内的降头存在,自从灵台之内可以自由的控制真气之后,现在要比以前简单很多,再加上那种强的精神感应能力,身体之内就任何的情况就好像一副画面清楚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之内。
还好,降头没有任何的变化,这就排除了许沁是那个诱自己体内降头生长的女人。
这让他心中大是安慰。
同时脑海之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昨晚灵童告诉他的一些和太极封印缠斗之时匪夷所思的经历。
当初布都御魂在进入灵台之中的时候没有遇到阻拦,的确是有点诡异,按照灵童的理解是,并不是太极封印无力阻拦,而是
它不想阻拦。说白了就是故意的放它进去的,事实上许国庆也是这样想的,他们的观点刚好是不谋而合,刚开始灵童也是对是否进入到里面心存疑惑,不过既然是许国庆吩咐了,只有执行命令了。
可是进去之后,灵童马上就现了问题不对。当他和布都御魂置身在了太极封印的包裹之内后,灵童很快现布都御魂之内那些蠢蠢欲动的鬼灵之力根本就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下。而这就是为什么后来许国庆欲要收回布都御魂御魂的力量的时候而无能为力的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因为那个时候,当太极封印开始施展威力的时候,布都御魂几乎就等于在自的在不断的增加威力在抵抗这种清和之气的兼容。
也就是说,刚好和之前的情形是相对立的。之前是布都御魂在不断的增加威力,太极封印处于被动的抵抗。后来进入到了灵台之内后,就变成了太极封印改为主动,布都御魂变为被动。而且还是自的被动。
这不由得让许国庆有点糊涂了,为什么会生这样的一种现象?难道这两者之间根本就是天敌。只有这样的一个理由才可
以解释两者之间为什么会自的催威力来抗拒对方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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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许国庆费解的是,灵童当时在太极封印和布都御魂的夹缝之中的处境也是极为的微妙。如果是它单独穿越太极封印进入到灵台之内,他没有任何的束缚,可是当它借住在布都御魂之内的时候,反而是被限制了自由。当两者开始同时催威力的时候,它甚至是在里面无法动弹。
按照道理来说,灵童应该是一个极为然的身份,因为它是唯一一个可以在布都御魂和太极封印之内行动自如的人。
可这样奇怪的事情偏偏就生了。
后来,许国庆猜测,可能正是因为太极封印在稀释了布都御魂的戾气的同时,也是被布都御魂反击力度之下,形成了另外一种独特的气势,正是这种力量限制了灵童的自由,同时也是冲破了他的太极神目再次恢复。
也算是有心算无心了,许国庆忍不住暗叫侥幸不已。
正常情况之下像那晚那么强烈
的碰撞,换着任何一个普通人恐怕都无法承受,看来还是太极封印的保护是功不可没的。
想到这里,忍不住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随着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许国庆随手接了电话。
“我不管你现在人在哪里?马上到我这里来。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
许国庆不自觉的将电话移开了少许,是个女人的声音。语气很冲,而且音贝极大,近乎竭斯底了,看来也是十分恼火。
这个电话是许沁给他的准备的,先前梅若华倒是给他配置了一部手机,不过他被开除之后,也就还给了她们。所以严格的说,只有许沁一人知道。连杜烨也不清楚,所以此刻突然有个女人给他打电话,让他大感好奇。
仔细想了一下,许国庆无奈摇头,他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了,不是于雅丽还能有谁?自己爽约了司马算的事情,这个女人恐
怕是急疯了,至于自己的联系方式,想必是从许沁那里要到的了。
“于秘书你至少应该告诉我半个小时之后到哪里吧?”许国庆苦笑着回答,“否则你就算给我一天的时间我也到不了啊。”
“马上到省政府大楼,到时候我会和老板一起经过,你陪我们走一趟就好了。”于雅丽的语气稍微的缓和一点。显然是记得了政养先前告诉他的事情,所以才会如此的安排。
许国庆原本还想追问安静香会不会去的,哪里想到话还没有出口,于雅丽就火急火燎的挂断了电话。
不再犹豫,许国庆急忙起身,梳洗了一下,朝省政府大楼走去。错过了十三妹的事情,他当然不能再错过司马算的问题了。因为这两者之间都和文玉龙的事情有着极大的关系。
临出门的时候,他又顺便和展问天联系了一下,解释了一下自己昨晚失约的事情。展问天自然也不会怪他,答应了替他重新约武丽霞,这点许国庆倒
是没有担心,事实上武丽霞也是急于想见到他政养。若非因为十三妹的事情和展问天从中周旋,许国庆其实并不想见这个女人。因为他可以肯定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鸟。
许国庆很准时的到了省政府大楼的门口马路时,路边停靠着的一辆银灰色的奥迪的车窗缓缓的降下,于雅丽一脸铁青的探出头来,满是嘲讽的道:“我还以为政大师突然之间卖起了架子,要玩什么失踪的游戏了。”
很显然这个女人在这里等他许久了,否则就不会刚一见面就如此重的火药了,加上前几天的爽约,自然就更加恼火了。
许国庆嘿嘿一笑:“于秘书又误会小弟了,我不过是遇到了一点突的事情,所以才耽搁了几天。嗯,你这是来接我的吗?”
“废话,你不坐在我的车里能进到里面去吗?”于雅丽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政府大楼里面是你随便一个普通人想进就进的?
许国庆耸了耸肩,刚要走到副驾驶
座的时候,于雅丽再次皱眉道:“坐到后面去,我讨厌抽烟的男人坐在我身边。。。。。。尤其是你这种经常抽劣质烟的人。”
许国庆没有说话,而是径自走到了车后面。事实上他自己放了人家几天的鸽子,也是理亏在前。所以就算是知道这个女人在故意找茬,不过你不让人家泄两句,也是于理说不过去。否则以他的伶牙俐齿,怎么可能轻易的让这个女人占了便宜。
不过这样一来,反而是让于雅丽大为惊讶,原本以为至少这个男人会顶上两句的,哪里知道人家居然这么默默忍了下去?难道这个男人也知道惭愧了?还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坐进车内之后,许国庆这才现司马算其实一直都坐在后面。
见他进来,司马算呵呵一笑,拍了拍许国庆的肩膀,笑道:“老弟不要怪她,她这几天为了找你没少脾气,女人嘛,小家子气是很正常的。”
“可以理解,女人嘛,每个月都
会有几天不正常的时候。”许国庆暗自一笑,司马算虽然是在替自己解围,其实也是在隐隐的责怪自己拖延了几天的时间。两人之间一个白脸,一个黑脸,这种招数他太熟悉了。
前面准备开车的于雅丽差点气的吐血,原本刚刚还对这个男人稍微减少了一点恶感,此刻再次达到了顶峰,他这不是摆明了就是在暗示自己的那个啥来了吗?
司马算当然听出了许国庆的意思,哈哈一笑,拍了拍许国庆的肩膀道:“老弟果然是风趣之人,和你谈话,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啊,原本我还有少许的困意,听老弟你妙语连珠之后,瞬间精神大振。。。。。。”
他这句话其实是在提醒许国庆不要忘记了正事,果然是政客,一字一句当中都有这无穷深意了。
微微一笑,许国庆道:“老兄莫急,很多事情你越是着急,反而会出现失误,我们需要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来。”
司马算苦笑摇头:“老弟你是
站着说话不腰疼,这种事情我如何不着急,你不会是对老哥我对洪雁的案子置之不理颇有怨言吧?唉,其实这件事情我现在真的不适合插手,并不是我对你失言,实在是其中的原委太过于复杂,这不仅仅只是一个刑事案件那么简单,真正的追溯起来,背后的矛头其实正是指向了老哥我。所以一旦是我插手之后不但是对事情于事无补,反而是将事情更加严重化,对我,对十三妹,甚至对老弟你都会极端的不利。其中的内情老弟你也是一个聪明人,官场的事情老弟你以前也是经历过的,应该能明白我的苦衷的。”
许国庆点了点头,这个司马算也算是一个玲珑剔透之人了。自己只是稍微的含蓄暗示了一下,他马上就听明白了其中的深意。事实上他的确是对司马算袖手旁观颇有怨言,此刻之所以这么试探,不过就是想从他口中听到一句合理的解释罢了。当然,他也是希望以此提醒一下他,他们事先是有约定的,得按照约定来办事啊。
他何尝不明白其中的复杂程度呢?以司马算这种政客,其政治嗅觉是相当的敏锐的,若是没有现这其中的严重问题是不可能如此龟缩在后面不肯出来的。此刻
听他亲口证实,看来其中的问题,远远比想象之中要严峻许多了。
摆了摆手,许国庆看着司马算道:“不管如何,我希望老兄你要忘记了对我的承诺,事情一旦是有了转机,希望老哥你不要再想那晚一样,这点你要记住了。”
“不用你提醒!”司马算眼中精光一闪。“一旦是事情有转机,不用老弟你开口,我会一并将所有的问题解决。至于洪雁的问题,我想事情虽然复杂,总会有一个解决的办法的。过几天我会想办法安排你去见洪雁一面,后续只能暂时先观望了。。。。。。。”
许国庆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司马算有一句话摆着这里,至少自己不会担心他失言了。当然,许国庆也不怕他失言,他不相信司马算敢真的得罪自己。至于他之所以答应安排自己过几天见十三妹一面,和之前于雅丽一口拒绝自己要见十三妹要求大不相同,那是因为他刚才也是现了自己对此事的不满,所以才故意的向自己示好。这极有可能这根本就是他和于雅丽联手演的一出双簧。道理很简单,于雅丽之前将这件事情说的极为的复杂,
此刻司马算答应安排他见十三妹一面,许国庆岂不是感恩戴德?那还不拼尽了全力替他周旋。
雕虫小技罢了。以政养的江湖经验,岂会被这种幼稚的把戏骗住。或许事情真的如司马算刚才所说的那样,十分的严重。但是也不能排除他们两人在演戏的可能性。
想到这里,微微摆手道:“见洪雁的事情,我自己会想办法。现在最要紧的是先解决老哥你的问题。。。。。。。”
既然你要送这个人情,我现在反而是不接受了。许国庆暗自一笑。
司马算微微一愣,刚要追问他如何想办法见到洪雁的时候,许国庆摆了摆手阻止他道:“我自然有我的办法,这点老哥你就不要追问了,至于你现在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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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你是不是从我的面相当中看出了一点什么?”司马算马上被许国庆的话转移了兴趣。
许国庆没有回答,而是审视了他的面相,思索了片刻道:“目前为止,从你的面相上我看不出任何的问题,还预示着你最近的运道很不错,这就证明问题可能还是出在了你的办公室之内,或者是其它的什么地方?如果小弟我没有猜错的话,引你身体那种奇怪症状的原因,应该是一种诡异的风水布局,你只有置身在这种布局之中,才会有着一个显著的变化,一旦是离开之后反而是看不出任何问题来。所以小弟猜想你的身体现在应该不会有某种异样的感觉。”
刚才上车的时候,他就趁机看了一眼司马算的面相,他确定现在没有任何问题,所以需要走到他的办公室之内仔细勘察才能确定。事实上他自己刚才也是纳闷了一阵,因为如果司马算遇到了什么问题,在他的面相上是应该显示出来的,可是现在不但是没有半点显示,反而给人的第一眼感觉还不错,看来自己是遇到高手了。
“老弟法眼无差。我的身体现在的确是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有回到了我的办公室之内的时候,或者是回到家中才会有一种明显的变化。”司马算大是叹服的看了许国庆一眼,“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当然是去你的办公室!”许国庆点了点头。这就证明了自己提前和司马算在他的办公室见面的决定是很英明的。至少现在他看不出任何问题,或许回到他的办公室之内问题就应该逐渐显示出来了。直觉告诉他今天在司马算的办公室之内应该能现某些惊天的事情。
司马算的办公室颇为考究,至少许国庆进来的第一眼就感觉到了一股祥和的瑞气扑面而来。换在以前他的精神力没有回来之前,是绝对无法捕捉到这种祥瑞的气息的,不过现在这根本无法瞒住他的感应。
只此一点,就可以确定,司马算办公室里面的风水属于上吉。至少布置这里风水的风水是花费了不少心血。同时许国庆又用心的打量了一下司马算的面相变化,心中大为惊讶,因为他自从踏进来之后,依然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和刚才在办公室外面几乎就是
一模一样。
这又该怎么解释?
没有追问司马算身体上的变化,因为司马算此刻的精神状态已经很清楚的说明了问题的所在。许国庆开始在整个房间之内四处的走动,仔细的观察着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因为直到此刻他都没有现这里的风水有丝毫的败笔。由此可见安静香在风水布置之上实在是颇有造诣,若是连他政养也没有看出任何问题,那么此人就可称之为大师级别了。
司马算和于雅丽则是紧张的看着许国庆的一举一动,许久之后,前者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样,到底如何?”
“相当不错。堪称是风水奇局!”许国庆长长一叹。
“那我身上的问题又怎么解释?”司马算略带失望的追问了一句。原本以为政养来会有什么高明的见解,哪里想到会是这样?
许国庆没有回答,而是缓步走到了司马算办公桌之
前,他注意到办公桌的左方面摆放着一个以玉石制作而成的龙龟印章,抬头仰望着办公桌背面的上方,哪里的正中间挂着一副油画。画面上是一只猴子和一群飞舞的蜜蜂。像司马算如此大官的办公室之内摆放着这样一副水墨画,着实有点让人意外,而且以猴子和蜜蜂作为背景是十分的罕见。
“这幅画有什么问题吗?”两人见许国庆久久不语,于雅丽终于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没有问题!”许国庆摇了摇头,扭头看向司马算笑道:“此画无论是摆放位置,还是画中的事物,刚好和老兄的身份匹配,除了相得益彰之外,也算是这里整个风水布局的一个点睛之笔了。”
顿了顿之后,许国庆补充道:“此画虽然俗气,但是大俗而大雅。不论是寓意深刻,而且摆放的位置也是恰到好处,刚好在司马老兄你的座位之上,所有的祥和瑞气经过画面的吸收之后,最终全部的反射到了老兄你的身上,所以我才说它的存在是点睛之笔。”
司马算点头赞同,看来当
初安静香布局之后,是告诉了他其中的原理的。
许国庆再次将目光落在了画面之上。长长一叹:“好一个封侯挂相,再加上老兄你办公桌上的龙龟图案制作而成的升官印章,老兄你想不升官财恐怕都难了,看来我的那师母的风水造诣至少不在展大师之下了。”
司马算显然是知道许国庆口中的“师母”称呼是谁?干咳了几声道:“老弟果然是目光如炬,只是大致的看了一眼,就明白的把握住了这里的精华所在,难怪名气如此之盛。”
顿了顿之后,司马算又道:“那这么说来,你的看法也是和安女士一样,认为我这办公室之内并没有任何的问题了?”
许国庆摆了摆手道:“老兄此言差矣。你要知道这里的风水阵法乃是针对你的官运和财运,但是你现在的问题根本就是身体之上的问题,完全是和健康有关系的事情,这两者之间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的官运和财运都很好,而我的身体问题和这个布置没有半点关系?”司马算好奇的追问了一句。在得到了许国庆的认同之后,再次追问道:“那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会不会是问题根本不是出在办公室,而应该是家中?”于雅丽很恰当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在这样的一个场合,她一个秘书不但是全程参与,而且还能提出自己的想法,可见她的身份的确是比较特殊,换着一般的秘书是没有这样的随便的。
司马算也是急忙点头,这个问题也是他想问出来的。
许国庆扭头看向于雅丽,直到她不敌自己的目光最终转移视线之后,才哑然一笑:“于秘书始终还是外行,你忘记了一点,司马老兄的问题是每次到了这里之后,就会全身的??,好像有使不完的力道,待到回家之后才会有种困顿疲惫的感觉,这其实反而是证明了他的家中没有半点问题。你想想看,当一个人在外面拼命的做事,自然回家之后就会有中疲倦的感觉了。。。。。。”
二人同时点头,事实上正常推理来看,道理就是这样的。
“因此,我能确定,引司马老兄现在身体症状的依然还是在这个办公室里面!”许国庆严肃的点了点头,一针见血的总结道。
“那问题到底出在哪个环节呢?”于雅丽皱了皱眉头。
许国庆没有回答,事实上他也是在狐疑。因为直到此刻他都没有找出问题的所在,刚才他几乎是看遍了这里的每一个角落。没有现任何可以破坏这里布局的东西存在。
风水和其它东西不同,无论是你再好的布局,多么霸道的阵法,只需要有任何一个具有破坏力的东西存在,瞬间一个上吉的布局,就会变成一个要命的布局。就好像一汪山泉一样,就算是水再甜,若是在中间洒上少许的穿肠毒药,那就是要命的东西一样。
思索片刻,许国庆扭头看向司马算在他身上来回的扫视,因为这里的确是没有任何问题,所以他希望能从他身上现有没
有什么特别之处。
比如说,有没有什么可以影响到身体变化的挂饰品之类的东西出现。
“我身上有什么问题吗?”司马算被许国庆这样看的浑身很不自然。
许国庆颓然收回了视线,在司马算身上他没有现任何的问题,除了手腕上的一块价值不菲的名牌手表之外,再就是一串开过光的佛珠手链。其它再没有任何问题。思索片刻之后,许国庆很不甘心的问道:“老兄你的平常就没有戴什么装饰品的习惯?”
司马算哑然一笑:“我一个大老爷们戴什么装饰品?倒是有很多人送过东西给我,不过都被我仍在了一边。”
有人送过!许国庆心中一喜:“都送过一些什么东西?”
“很多了,不过也没有什么值得特别收藏的东西。基本我都不知道扔到什么地方去了。”司马算想了想回答道。
许国庆大感失望时,于雅丽小声道:“前几天武厅长不是送过一个雕饰挂品给你吗?我看你好像很喜欢,而且一直都放在身边。。。。。。”
司马算恍然大悟:“我差点忘记了这件事情,的确是很好看,我还准备摆放出来的,替换桌子上的龙龟印,可惜一直都没有机会。。。。。。”
“什么样的装饰品?”许国庆精神大振。“拿出来让我看看。”
司马算原本还不是很在意的,见许国庆如此的重视,急忙走回到办公室右边上下面的一个柜子里面拿出了一个白色纯玉雕饰的小巧挂饰品,有一块怀表那样大。
接过了司马算递过来的挂饰品,许国庆这才注意到这其实就是一个比较小的印台,只不过这种印台既可以挂在脖子上作为一种饰品,也可以放在办公桌上作为一种饰品来摆放。最主要的是他感觉到了玉质的手感相当不错,绕是许国庆不懂如何鉴定玉石的人也是可以感觉这绝对是上好的玉石。可见送此礼之人也算是
挖空了心思,难怪司马算会如此的喜欢了,连他自己看着也是爱不释手,除了价格不菲之外,收藏价值也绝对是有的。
拿着这个小巧的印台,许国庆翻来覆去。当看清楚印台侧面的一副若隐若现的雕像之时,忍不住微微一顿。
好狠毒的心思,实在是居心叵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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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如果是喜欢,我就送给你了。”司马算也算是精明之人,看许国庆的表情就知道其中的深意了。只不过他还是误会了许国庆的意思。不错,他的确是喜欢,只不过喜欢的同时,他也现了这里的问题症结所在了。
问题正是出在这个印台侧方的那若隐若现的雕像之上。
“这怎么好意呢?”许国庆嘿嘿一笑。不过却是随手将印台收回到了自己的身边,看来他真的想据为己有了。
司马算哪里还不知道许国庆的意思,这就摆明了在要嘛。当下哈哈一笑道:“老弟真心帮我,这点见面礼我还是应该送你的,你若是不收下,那就是嫌弃老兄我的礼送轻了。”
许国庆哈哈一笑,扬了扬手中的印台:“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唉,其实小弟我对钱财倒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就是喜欢收藏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还是老兄你最能明白我啊。”
司马算面不改色大声赔笑。
不过于雅丽却是忍不住重重的冷哼了一声,心中不知道骂了许国庆多少次无耻了,这哪里是赠送,根本就是在明着要嘛。见过不要脸,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别人不知道这个东西的价值,她于雅丽可是很清楚的。因为当初送礼之人正是通过她的手转增给司马算的。姑且先不说制作这块印台的是全球顶尖的珠宝公司,其工艺和外观是全球无与伦比的。单单是这快玉石的价格就已经让人咂舌了。要知道这玉石的鉴定书还摆放在她的办公桌里面。
此刻,就这样轻易的被政养几句便宜话就要走了,司马算无所谓,她还心疼了。若是政养能解决这里的问题倒也罢了,关键是他直到此刻好像都没有现问题的症结所在,这让她如何甘心?
“于秘书似乎对司马老哥送我这个心中很是不满啊?”许国庆当然看到她的不满,扭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君子不夺人之美。”于雅丽干脆直接承认。“你没有看出来我们
老板也很喜欢这个印台吗?”
许国庆嘿嘿一笑反问道:“于秘书还真是一个很好的管家婆啊。难怪司马老哥会如此信任你了,不过我记得我好像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是一个君子吧?”
“你。。。。。。”于雅丽气得直想骂人。“你干脆直接去抢好了。”
“好了,好了。”司马算圆场笑道。“许老弟喜欢的东西,我司马算自然就要割爱了,再说了,这个印台我虽然喜欢,不过却未必适合我。。。。。。”
“说得好!”许国庆扭头看向司马算,“这就是老兄你为什么能坐副省长的位置,而你于秘书你却只能坐省长秘书的原因了。”
说到最后许国庆扭头不怀好意的看着于雅丽,嘿嘿一笑续道:“所谓心??有多大,展的空间就会有多大,这一点于秘书你要好好学学你的老板了,若是你始终局限在这个印台价值之上,这只能证明你不适合这个圈子,终究难免摆脱一个小农意识的
心理。。。。。。。”
于雅丽气得直想吐血,长这么大没有那个人敢说她小农意识。我小农意识,本小姐见过的东西,你都说不出名字来,本小姐走过的地方,你做梦都没有梦到,说出我的身份来吓死你个乡巴佬。
不过老实说,除了这句她的评价之外,她要承认,许国庆另外几句话说得很有生活,若非是极有人生阅历之人,是不可能有这样的感慨的。
包括司马算也是忍不住露出了赞同的神情,同时开始用心的打量起许国庆来。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这本身就证明了这个人的心??是极为的宽广的。
许国庆看着于雅丽生气自己心中就畅快,原本之前两人还在讲和的,现在也是瞬间抛到了九霄云外。
开心了少许,猛然收起了笑容,看了看两人淡淡道:“两位应该知道,有些时候你喜欢的东西未必适合,适合你的东西你未必就喜欢,就好像结婚找老婆的道理一样。而这个东西。。
。。。。”
说到这里,许国庆扬了扬手中的印台,看着司马算一脸严肃的道:“这个东西,就不适合老哥你的身份,你除了将它送给我之外,就是马上将他扔得远远的。。。。。。”
“你的意思是,这个办公室的问题正是出在这个印台之上?”二人同时动容,他们终究也是聪明之人,马上想到了许国庆的深意。
“目前为止正是这样的。”许国庆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是这个印台里面有什么东西?还是其它的什么原因?”这次是于雅丽追问的,因为她很清楚这个印台的来历,有鉴定书在那里摆着,所以想确定一下是不是这样的。
“印台本身没有任何问题!”许国庆摇了摇头。“问题出在了司马老哥身上,还有这个印台侧面的那副若有若无的雕像之上。”
说到这里,许国庆将印台的侧面的雕像呈现在两人面
前。
这是一副猛虎上山图。
“你是说这个猛虎上山的雕像有问题?”司马算皱了皱眉头,显然他是知道这个雕像的存在的。
于雅丽也是点头之后道:“据我所知,这个印台之所以名贵,正是因为这个雕像的存在,除了制作极为的不易之外,一旦是经过专业人士开光之后,还可以作为防身镇宅的祥物摆放。。。。。。”
看来当初送此物给司马算的人已经告诉了他们这些详情了。
“问题就出在这里。”许国庆皱了皱眉头,一脸的严肃。扭头看向了司马算续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老兄你应该是属虎吧?”
“是的,正是因为我属虎,所以当初这人送我这个隐含有虎形的印台之时我特别的中意,”司马算点了点头,反问了一句:“有什么问题存在吗?”
“问题就出在这个猛虎上山之上!换着其它的图形,也就罢了。”许国庆微微一叹。这就解释为什么司马算会喜欢了,因为他属虎,人家送给他一个猛虎上山的印台给他,这本身就是一种吉兆,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拒绝了。
顿了顿之后,许国庆不待两人追问,续道:“众所周知,老虎给人一种权势的感觉,而且象征着强者王者的风范,所以很多达官贵人的家中或者办公室之内多摆放老虎的画像和雕饰品,以此作为一种象征。”
“既然如此为什么问题反而是出在这里?”于雅丽大为费解。
许国庆冲着于雅丽露出了一副极为灿烂的笑容,直到于雅丽不敌转移视线之后才道:“于秘书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在风水格局当中,任何一种饰品都是有讲究的,不是随便就可以摆放在房中的,比如说龟形的饰品可以去煞气,龙形饰品可以充实力量,麒麟吉瑞,貔貅辟邪。。。。。任何一个东西都有它独特的用处,一旦是用错就会出现一个画虎不成反类犬的结局。而在我们术数之中,虎、马、狗的属相都统称之为刑。正是因为这个
原因,所以属相为狗和马的人是不适合在家中和办公室里面摆放老虎雕饰饰品的。随意的摆放可以让主人的身体健康出现问题,若是有行家指点摆放在特定的位置,甚至可能引官灾和血光之灾。而属相是虎的人则是尤为忌讳,‘所谓一山不容二虎’,试问一个办公室之内怎么可能有两头猛虎的存在呢?若是强自摆设在其中,主人除了会生刚才类似的问题之外,还会引很多的敌人出现,被宵小之徒惦记,当然这些都是小问题,若是直接两虎相争,后果将不堪设想。”
二人同时色变。尤其是司马算,脸色急剧的变化,闪来闪去,复杂之极。
“我现在想知道问题是,这个当初送给你虎形印台的人有没有告诉过,这个印台是否是开过光的?”许国庆扭头看向了司马算,这个问题尤为的重要。因为如果是这样,那么司马算现在的问题必定就是因为这而引起的。
司马算扭头看向了于雅丽。
于雅丽干咳了几声道:“没有,当初那人告诉我,可以请专业
人士开光之后效果更加明显。但是必须要自己亲自前去,这样会更好,因为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很忙,所以还没有去。。。。。。”
“幸亏你没有去,否则后果恐怕将会无法收拾。”许国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事实上刚才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个虎形的印台是没有经过开光的,但是因为是别人赠送的,万一是心怀不轨之人,那么人家开光在送给你,就不会让你知道,所以他此刻想证实一下。由此可见,这人送这个东西给司马算的目的好像还不能一下断定是好意,还是恶意了?
于雅丽和司马算再次露出了询问的神情。
“开光之后的祥物气威力会大于平常很多。有些祥物甚至不用开光其效果也是惊人的,就好像这个虎形的印台一样。”许国庆解释道:“幸亏老兄你没有摆上桌面,一旦是摆上之后,就算是它没有经过开光,后果也是很难控制。”
说到这里,许国庆停顿了一下,看着司马算严肃的道:“到时候老兄你属虎之人的属相将会被此虎形的印台克制
,那就会不可避免的形成一种虎饰凶焰的格局。。。。。。这种格局,现在的术士很少有人知道,所以有很多学艺不精之人,很有可能会有心办错事,所以我想知道当初送给你这个虎形印台的人,在送给你这个东西的时候还有没有对你们其它的什么话?比如说他有没有告诉你需要摆放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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