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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大秦的武器大亨txt下载

    九月初,赵国代地一片祥和,虽然今年的收成不怎么样,原因很多。大量的劳动力被征调走了。留下的老幼虽然也能下地。但今年的年景却是不怎么样。天旱少雨,有的地方遭遇了大旱,代地还算是不错的了。还有一点降雨,但这并不能改变今年的收成。

    家家户户打下的粮食不多。也不知道赵王收多少。

    代地的赵民都在担忧冬天的生活怎么过。

    太阳懒洋洋的升起来。赵民的村落还是很一片宁静。农妇们早上是不做饭的,因为这个时候已经收完地里的庄稼了。早上也就没有必要做饭了。人们开始恢复到一天两顿饭的地步。粮食只有节约才能够过冬。

    突然大地开始一阵阵的抖动。还在睡觉的赵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的屋子就开始垮塌下来。茅草屋的大梁直接砸下,土坯的房子开始垮塌。一些反应快的人开始惊叫的跑出来。连衣服都没有穿。

    侥幸跑出的赵民惊慌的什么都感觉不到。他们只有拼命的逃跑。逃跑。或许只有跑,才能让他们惊慌失措的心感到一丝的安宁。

    代地离邯郸并不远。早起的人们已经感觉到头晕目眩。一些人开始不知所措的站立或者扶住他们能够抓住的所有东西。

    有些老者还是有经验的。知道发生地震了。便开始大呼。

    “地震了。快跑啊。”老者的喊叫声并没有回应多少,人们已经被惊呆了。根本来不及做出一切反应。

    地震慢慢的减弱。随后,开始恢复平静。人们这才感觉到一切都不转了。大地才平稳。也是到了这儿时候。人们才意识到,某地发生了大地震。

    人们纷纷上街躲避,议论。秦国的记者认为这是重大消息,开始骑马四处奔走查看是哪个地方发生了这么大的地震。这个时候,马镫开始被流过仿效并且得到一定的普及。所以,骑马开始成为一种最快捷的交通工具。

    感觉到地震的不仅仅是邯郸,连新郑都感觉到了。远在秦国的咸阳。人们都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一些人以为发生什么怪病了。纷纷到医生那里就治。

    时间在慢慢推移。记者们四处狂奔没有发现任何的踪迹。中午的时候,人们依然才讨论地震。而其他几国却不知道发生了。时间在慢慢的流逝。期间赵王也派出相关人员查询。但依然没有任何音讯。人们也就是开始恢复正常的生活。

    一直到了深夜。消息才被秦国记者传了回来。代地发生大地震。这个消息义务的提供了赵王,据记者传回来的报道。

    大地被裂开了好几丈宽的大口子。把一家房子都陷进去了所有的房屋倒塌。村落被夷为平地。很多人都被掩埋在废墟里。一些侥幸逃脱的人正在竭力的用手刨。用手挖。为的就是救人。

    但得知这一消息后,被迅速的告知了武安君李牧,赵王让李牧迅速派人救援。李牧接到王命迅速的派人通知附近的大军前去救援。其实李牧白天已经派出斥候探查,但他们没有秦国记者那样幸运。

    同时这个消息也飞快的传到咸阳。记者们要把这个第一消息传出去。而秦国的太原郡则全军jǐng戒,以防赵国发生突然袭击。

    赵军附近的大军接到命令迅速的派出人员救助。九月的天。昼夜温差极大。大军夜晚开出,直到天明时刻才急匆匆的刚到,闻讯而来的记者也迅速的调集人手前往采访。准备发布后继的稿件。

    但他们赶到的时候,一片狼藉。加上夜晚寒冷,那些勉强逃出的人,有一部分被活活的冻死,只有几个人像死人一样蜷缩在早熄灭的火堆旁。

    “快救人。救人啊。”赵军军官首先从发愣中反应过来。于是很多人打了一个冷战开始救人。但情况并不是很好。没有现代化的救援设备,无法探查那些地方还有存活的人,他们只能一片接着一片的挖。

    受人一天冻的人过人好半天才有人自觉,随机又昏迷过去。昏迷过去也没有办法。没有地方安置这些人。帐篷都没有,赵军无法保证他们的温暖。赵军来的急,根本就没有带这些辎重。这样的救援直接导致部分人死去。死亡好像在这里已经很正常了。

    一直到了中午时分。辎重依然没有来到。累了一天的赵军,也无法继续下去,他们原地等待。而记者们这个时候传来一个更可怕的消息。在一些山区,把大石震落下来,把人活活的给压死,大地裂开的口子比这里发现的还要大。

    知道消息又怎样,他们依然无法派人去,就连他们的辎重都没有。

    李牧比谁都急,一拨一拨的人来催粮食。催辎重,李牧也只能派出去一些大军使用的帐篷,粮食,只能尽可能的送了。因为大军也缺粮。实际的情况李牧又不是不知道。今年可以算是赵国最倒霉的一年了。大战把赵国最后一点家底给耗空了。今年的粮食又无法足额收上来。很多地方降水稀少,可以说,赵国遇到了大旱。就是大旱。

    李牧焦急的请求面见赵王。赵王却死活不见,因为一些大臣得知这些情况后,已经要求他拨付粮食给这些灾区。但赵国现在哪有粮食啊。

    李牧和大臣们交流得知。赵国确实没有粮食了。李牧心中焦急的来回走动。忽然他想到了秦国的粮食期货,粮食,这只有秦国有如此之多的粮食。两国刚刚修好。秦国的丞相一反常态的支持赵国。不如求助于秦国。于是,李牧立即给尚文修书,把这里的情况详细的告知给尚文。最后请求尚文能够施以援助。李牧立即派人十万火急的把这信送到秦国。

    然后,李牧才把这个心中想好的打算上表给赵王。请求赵王允许。赵王得知这一消息之后,摇摇头,虽然两国刚刚修好,但。赵王只能如此试一试再说了。

    报纸以极快的速度刊登了代地大地震的消息。民众是在第三天的早上起来看报纸的时候,才了解到这个情况。秦人只是对这个消息感到惊讶,或者作为今天的谈资来对待。其余的,并没有什么。

    在咸阳做生意的赵国人则想办法筹集钱粮准备运回赵国去。而其余的六国人,仅仅是发出同情便作罢。

    已经是一家知名时装店铺老板的英儿,因为以前是赵国人,所以,正在四处筹集款项,购买大量的毯子,食物,药品,帐篷送往赵国。

    《金融快报》也第一时间报道了此事,由于看到赵国缺粮的事实,他们无力救灾,所以,则直接导致粮食价格普遍上涨。因为需求刺激了供应关系。即便是粮食普遍大丰收,价格普遍走低。但他们依然还是愿意把粮食价格拉高一点。

    但报纸把赵国代地大地震的消息传遍的时候,李牧的救援信也送到了。

    尚文看过之后,便立即请求秦王下令将太原军区储备的军粮,毯子等军事物资运送给赵国一部分。秦王虽然不理解。但还是让尉缭下命令。尚文找到尉缭之后便迅速的下达了改命令。这份命令要尽可能快的传达到太原军区。

    同时尚文一边下达召开紧急内阁会议,一边给李牧修书,让他做好赵国方面的准备。秦国决定出手援助。这是改善两国关系最好的机会。地震让秦国有机会改善以往两国直接对立的局面。

    “我相信给位已经通过报纸了解到赵国代地发生大地震的情况了,我想说的,秦国决定出手援助对方。我们现在要讨论的是,如何援助,如何借助这次援助打开对方的经济大门,让赵国对秦国产生严重的依赖。”尚文站着说到。因为办公室实在是太小了。三人的沙发挤挤竟然坐了四个人。其他人则是搬来椅子坐下。

    “为什么不出兵。直接出兵占领赵国。一切问题都解决了。”杨端和作为参谋部的代表首先发话,一直以来,秦国的将领们一直认为就应该时刻保持对赵国的军事打压,只有这样才能让赵国屈服。

    “不,不。这样做只能让赵国人更加痛恨我们秦人,并且,他们也认为我们秦人赢得不光彩。想必各位将军们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吧。”尚文说到。

    “而且,现在的外交方针也有人很大的改变,我们要试图改变以往打压赵国的做法。而且两国签订人很多协议。所以,我们不能这么做,否则将失信于人天下人。这对以后的统一非常的不利。好了。回到原有的话题。”尚文挥手打断道。

    “我已经下令让太原军区将一部分物资援助给对方,但这个需求远远不够,数量非常的大。特别是,赵国有些地区还遭遇了旱灾,而我们的粮食,却堆积在仓库等着发霉。这对我们的生产非常的不好,需求太弱了,现在正好是一个好时机处理那些粮食。”尚文说到。

    “不仅如此,这也是拉动我国经济的又一个良好时机,我们绝对不能错过,至于这么救援,我想听听给位的意见。”尚文说到。

    显然尚文的内阁还有点不适应当前的经济模式,因为很多人已经习惯了原来的那种模式,毕竟经济官员是原来的成员,而不是现有经济个体中的管理成员。他们对当前经济还有一定模糊的隔阂。这个隔阂如果 不及时的了解,恐怕会造成极大的损害。

    “好吧,我来说说我的看法,首先是,我们要提供大量的贷款给赵国,这也是我们纸币能够在赵国发行的最好时机,赵国极度缺钱。作为贷款抵押,那么就是他们的关税。此外,还有大量的劳动力。我们不能白白的救援,大量的劳动力将进入我们的工厂做工。我想工厂主非常乐意的,此外。”尚文顿了顿接着说到。

    “还有就是赵国那支庞大,还富有战斗力的军队,这支军队的人数保持在三十万左右,如果加上一些其他部队,对我们的损失将更大。而且现在的武器是火枪,火炮,伤亡会更大,我们不希望看到两败俱伤的局面。所以,援助,采用更加缓和的手段统一赵国,我想,我们的民族将很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尚文说到。

    众人点头表示接受,好了,接下来,我说一下我的安排。

    随后,尚文将开始安排一些事项,这些事项包括,医疗援助,粮食援助。以及展开新闻媒体攻势,将秦国的此举进行高调宣传,同时也呼吁民间团体参与。至于随后的一系列资金援助和外交动作,尚文决定自己来办,姚贾作为国务卿将紧急走访韩国,燕国,让更多的国家参与其中,这是将几国jīng密联合起来的关键时刻。这有助于为秦国形成一个新的联盟关系。

    会议结束之后,尚文要去解决一个最大的难题。资金,给赵国贷款问题。秦国目前已经发展有了三家银行,此外,在新建立的州设立州银行,一般都是嬴玉设立,或者是以和当地州zhèng fǔ合作完成。这三家银行无疑以嬴玉的文阳银行最大。其次便是,王室宗亲自己设立的银行,他们手中有大笔的资金。秦王为了配合尚文的改革行动,主动要求,王室宗亲参与商业活动,于是,他们自己便瞄准了银行这块大蛋糕。最后设立的便是秦王自己的银行。王宫费用开销很大。除了军费之外,第二大费用便是王室费用,这也是秦王主动参与商业活动的主要原因之一。军费开始大规模的削减,为了表态,便参与其中。国家的风气正在进行改变。

    “文阳银行。”尚文看着大招牌,深呼一口气,便走进去了。尚文回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以回来之后,连嬴玉的面都没有事见到过。这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最糟糕的是,尚文连信件往来都断了。尚文能够想到嬴玉将会是以一副什么样的姿态出现。

    “嘿嘿。你终于来了。”嬴玉坐在大办公桌后面看着尚文进来。

    “事情有些忙。忙的都处理不过来。”尚文说到。

    “是啊,忙的都和那个韩国女王牵手了。”嬴玉显然已经是醋意大发。

    “哦,吃醋了。”尚文说到。

    “吃醋?我吃醋干什么?我好好的为什么”嬴玉好像缓过神来了。醋!醋不是酸酸的。

    “啪”嬴玉狠狠的用手啪在桌子上。“你说我酸!好你个呆子,你敢说我酸。“说着嬴玉就要出手对付尚文。

    “等等。”尚文制止道。

    “那是外交场合,这一点不算什么。”尚文辩解道。

    “外交场合,平时,你也没有给我打开过车门,扶着我下过车。”嬴玉说着一脚踢在尚文的小腿上。

    “外交场合,别给我提什么外交场合,也别给我找任何理由。”说着嬴玉一手提起尚文把尚文逼在墙上。两人的距离此时已经靠的很近了。

    “说,你们两个人除了牵手还有什么事情?”嬴玉狠狠的揪着尚文的衣领说到。

    “没有,就这些,我每天忙的不可开交,那么多事情要我处理,我怎么可能跟她有来往。”尚文说到。

    “我不信。”嬴玉愤愤的说到。

    “我可以发誓。”尚文说到。

    “你发誓我也不信。”嬴玉一副拒绝的态度说到。

    “那我没有办法了。”尚文说到。

    “你应该相信我,我这个人很理xìng的。”尚文说到。

    嬴玉以一种怀疑的眼sè看着尚文。而尚文被嬴玉看的都不好意思了。

    “你写的书信已经断了十七天了。这件事情怎么算。”嬴玉看着尚文说到。

    “我可以重新写。”尚文说到。

    “重写,哼。你自己看着办吧。”嬴玉说到。其实她自己想了很多种办法来折磨尚文。比如,用皮鞭拷打,怕打死他。用军棍。算了。要了他的命。或者是用其他的办法。嬴玉光想这些,有的时候觉都睡不好。可是,真正的人到了跟前,嬴玉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什么也做不了。

    “你先放我下来。我给你送来一大笔买卖”尚文高兴的说到。

    “没兴趣,不听。我讨厌生意。没意思。没意思。”嬴玉厌倦的叫到。说着嬴玉放开尚文坐在沙发上,自从太后走了之后。嬴玉觉的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劲。都没有意思。任何事情都打不起jīng神来。

    “不如我们去逛街?”尚文提议道。

    “不去。”嬴玉说着靠在沙发上用一只手托着自己的腮帮。

    “怎么了?病了吗?”尚文问道。

    “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对什么事情提不起jīng神来。”嬴玉茫然的说道。

    “哦。”尚文点头。

    “恩,我看你有些抑郁了。”尚文思考之后说道。

    “抑郁。”嬴玉依然保持原有的姿势说道。

    “恩。”尚文点头说道。

    “我也不知道,你走了之后,特别是太后走了之后。我觉得,一切变的没有任何意思了。每天想的对付你,我还有一点jīng神头。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的,我突然觉得,你站在我面前也没有意思了。”嬴玉眼神茫然而又忧郁的说道。

    “哦,我觉得你应该笑一笑。”尚文坐在嬴玉的旁边说道。

    “笑。”嬴玉看着尚文。然后摇摇头。

    “哦,你压抑的太久了。这么着,我给你讲一个笑话。”尚文说道。

    “那好吧,你讲吧。“嬴玉一动不动的说道。

    “故事发生在二战。一个特定的时期。二战中期在中非,意大利军队500多人奉命防守一个野战机场,他们拥有坚固的混凝土永备工势,充足的弹药,甚至还得到了2门德国人支援的威力巨大的88炮和充足的弹药,而进攻方的英军只有400多人,甚至连象样的重武器都没有,英国指挥官对这次攻打基本不报有希望,甚至已经做好了撤退的打算,但是奇怪的是进攻刚刚打响,意大利人就放弃了抵抗打出了白旗,当询问接受投降的意大利军官为什么投降时,对方竟然气呼呼的说:”我们没有撬棍,没办法打开那些该死的弹药箱!” 尚文激动的说道。

    而嬴玉没有一点兴趣。

    “哦,天啊。你笑笑没有关系吧。”尚文说道。

    “你说的那些一点都不好笑啊。”嬴玉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

    “好了。没有办法了。我觉得你应该出去走走,或者是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看看。旅游,登山,探险。不能老这样工作。”尚文说道。

    “我哪也不想去。就想自己一个人静静的待一会儿。”嬴玉说道。

    “你很压抑。”尚文说道。

    “好了。你出去吧。”嬴玉有些烦了。

    “要不这样吧,你随我一同去赵国一趟怎么样?”尚文提议道。

    “去赵国?去赵国干什么?”嬴玉说道。

    “让你散散心。就当旅游了。”尚文说道。

    “我不去,你去吧。”嬴玉有些压抑的说道。

    “行了。我们走吧,赶紧的收拾一下。你我一同去走走。这样对你恢复以前的那个嬴玉非常的重要。”尚文说道。

    “我不想去。”嬴玉拒绝道。

    “我不管,这次我一定带你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们以后还要周游世界。就像泰坦尼克号那样,我们坐船去。”尚文微笑的说道。

    “那大铁船不是沉了吗?我才不坐那样的船。”嬴玉说道。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好了,你收拾一下东西。我们马上出发。就这样了。”尚文出访赵国的计划早已经确定了。只是在之前需要解决一下银行贷款问题遇到嬴玉才临时邀请嬴玉参加的。带上嬴玉就能随时解决赵国的资金匮乏的问题。

    说着尚文开始迅速的返回。安排一下其他事情。而嬴玉什么也提不起来jīng神来。对于出行。她只是随着尚文的安排勉强走一趟。

    尚文也想好了。一路上要想办法让嬴玉开心。最好能够解决抑郁的嬴玉。毕竟现在这个样子并不是以前那个活泼开朗的嬴玉。

    尚文接下来就是呼吁咸阳的秦人积极的为赵国募捐。

    这样的募捐会一开始就存在,不过筹集的都是在咸阳的赵国人,或者是以前是赵国移民过来的新秦人。其他秦人或者六国人很少参加。所以导致募捐会显得非常的凄惨。就连记者都不愿意把过多的笔墨用在他们身上。

    尚文立即召集了大量的记者在城南门口进行募捐活动。这恐怕是秦国史上第一次为另外一个国家募捐吧。

    “给位女士们,先生们,想必大家都了解到赵国代地发生了一次大地震。”尚文缓缓的说道。以便引导民众进入尚文特定的轨道当中。

    民众围观过来是想听听这位丞相又有什么新的看法。

    “我知道,赵国和秦国。两国国家的仇恨是一个死结。但,我们为什么不主动解开这个死结那。”尚文说道。

    “我们秦国以往对赵国采取的是一贯的打压措施,两国从来没有多少很大程度上的交好,我们秦人看待赵人就如同看到仇人一样不能和睦相处。这一点,我认为有些不可思议。”

    “我们秦人以统一天下为使命。为了这个使命难道要让更多的人死于战争吗?”

    “不,战争不是唯一的选择,我们还可以有其他的方法。长平之战的例子已经给了我们血的教训。战争对两国的伤害都很大。战争中,赵国人败了。但我们秦国人也好不了那你去。这样的战争,对我们两国来说。都是伤害,我们都是战争的受害者。”

    “现在,赵国代地发生了大地震。恐怕大家还不明白,这场地震到底有多大。举一个例子。这场地震就相当于,一万万石黑火药产生的威力。”尚文也不知道这样的比喻是否恰当,首先是单位,石要比吨还要小。而且火药的威力远远低于TNT炸药的威力。

    “哦。”所有人都惊讶了。一万万石黑火药。那是什么概念。估计秦国生产一年的黑火药都不够用。所有人都惊呆了。

    尚文看到自己说道数字的时候,所有人都感到惊讶,也就是意识到自己的演讲有了效果。

    “想想看,一万万石黑火药。足以摧毁任何地方。赵人的家园,他们的亲人,都很难在这场灭顶之灾中幸免于难。在这个时候。我们为什么,不伸出援助之后。帮助他们一下。主动示好。伸出我们的友谊之手。善意的帮助他们一把。”

    “我们的生活很富足,也很美满。但,他们赵人那,现在天气已经变凉。到了晚上会更冷。他们刚刚失去亲人,却又无力改变什么。他们吃不饱,连一点暖和的地方都没有。”

    “我们两国的世仇关系,为什么不在我们秦人主动友善的帮助下改变那。我们本来就没有那么大的仇恨,我们把多余的毯子给他们,我们有罐头,有饼干,有各种各样的面食,为什么不提供给他们?”

    “我想,统一最大的武器,是包容,包容一切的包容。我们用包容的态度······”

    尚文还没有说完。“啪”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正好击中尚文刚刚举起的右手臂上,鲜血一下子冒了出来。子弹没有洞穿。尚文下意识痛苦的抱住自己的右手臂。

    “啪,啪。”接着连续两枪。一枪击中尚文的头冠。丞相特有的头冠。显然这枪是朝着尚文的头部来的。但shè击的人好像没有很好的掌控手枪的后坐力。第二枪在后坐力的影响下抬高枪口击中了尚文的头冠。第三枪是紧接着shè出,所以,直接飞出。shè空了。

    这个时候,人们都惊呆了,谁也没有想到,有人会拿着枪朝丞相开枪。人们从惊恐中恢复一点理智的时候,这才慌忙的散开。shè击者的位置这才看清。离尚文只有三十多步的距离。旁边一位老者和一位中年男人一同协力将那名shè击者控制。这名shè击者仅仅还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

    底下的保卫人员这个时候迅速的登台把尚文保护起来。护送他离开,并及时的救治他的伤口。

    人群慌忙的散开,妇人们依然没有从刚才的恐慌当中恢复过来。他们不敢相信,在自己的眼前竟然发生了这样一幕,有人竟然刺杀丞相。

    记者们也震惊了。他们稍稍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便立即把这条消息传了出去。城中禁军闻讯开出来,开始控制局面。那名孩子也紧急的被拘押送到廷尉大牢中。

    “不好了。不好了。”一名秘书助理急匆匆的跑到银行三楼嬴玉的办公室门前,门前的秘书准备要拦住她,却被一下子推开。

    “公主,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秘书助理大声的喊道。

    “慌张什么?”嬴玉坐在办公桌后面。对秘书助理的大声呼喊显然有些不耐烦。

    “丞相,丞相他遇刺了!”秘书助理大声的喊道。

    “什么?你说什么?”嬴玉从刚才的不耐中一下子变的非常的揪心。

    “丞相遇刺了。城中都传遍这个消息了。前一刻钟的枪声就是刺杀丞相的枪声。”秘书助理紧接着说道。

    “这,这,这不可能吧。”嬴玉脸sè一下子发白的坐在椅子上,眼睛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公主,你,你······”显然那名秘书助理也没法说下去了,她也没法控制局面。

    “我要去看看那个死呆子,上午的时候还好好的。”说着嬴玉急忙的站起来。用手擦了一下红润的眼睛。她不相信,也不敢想最坏的打算。

    此时的嬴玉脑子完全一片空白。她根本就没法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她也没法及时的询问尚文是否有事。人的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法思考。有的只有亲眼所见,

    “公主,公主。”助理紧随其后。跟了出去。嬴玉出门就抢了一人的马匹,飞身上马朝城南奔去。人们立即闪躲开来。嬴玉骑着马在城内犹如飞一样。即便如此,她还想慢。

    “尚文。尚文。呆子。”嬴玉骑马到南城门口。便大声喊道。

    “丞相,你们的丞相怎么样了?快告诉我,快啊。”嬴玉快急的都哭了。她随便找到一名禁军便问道。

    “公主,丞相丞相已经被送回丞相府,现在正在救治。”禁军还没有说尚文的伤口怎么样。嬴玉便立即上马朝尚文办公的地方奔去。

    尚文办公的地方。

    “得取出弹头,很痛的,用不用给你用一点睡觉水。”卫老头说道。

    “呲。”尚文呲牙咧嘴的叫道。英儿当时也在台下,亲眼看到尚文遇刺。便随后跟了上来。现在她正在拿着生理盐水给尚文清理伤口。

    “我说你们的盐水是怎么配的,浓度这么高。疼死人了。”尚文痛苦的叫道。实际上,卫老头懒得在生理盐水上下功夫,他的研究全部用在和酒jīng上。生理盐水的浓度只有在输液的时候才会大幅度的下降。在处理伤口上,他一般会认为用的量越大,越好。所以,清理伤口的盐水浓度非常的高。疼痛可想而知。

    “要不给你换酒jīng,那个清理伤口效果非常好。比这个还疼。”卫老头不在乎的说道。

    “你最好再兑低点。效果一样好,还不疼。像你这样配盐水,迟早疼死人。”尚文大声的叫道。

    “看你这样,我还是给你用点睡觉水吧。”说着卫老头就拿出一瓶罐子倒在一块布子上。

    “这是什么?”尚文问道。

    “啊,这东西,我从你那个叫硫酸的东西和酒jīng一块煮出来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东西倒点会睡觉。我叫它睡觉水。怎么样?这发明好吧。”卫老头炫耀的说道。

    “乙醚”。尚文叫道。

    “乙醚?那是什么东西?”卫老头问道。

    “就是你手上的这个东西,就叫乙醚,有一定的麻醉效果。”尚文说道。

    “哦。不知道,反正先给你用了”说着老头一把捂住尚文的口鼻。很快尚文就昏睡过去了。

    “先生,这,这没事吧。”英儿问道。

    “没事。要是他不睡才有事。行了。把镜子的光照在伤口上。我好看的见。”说着卫老头从煮沸的铁锅中拿出银夹子,银刀。开始给尚文做手术。

    银器有灭菌杀毒的功效。卫老头在医术用具上当然下功夫。这是他吃饭的家伙。

    清理后的伤口比较清晰。伤口由于并没有洞穿。袭击者使用的是一把点三零口径的转轮手枪。弹头为铅头弹。幸好使用的是普通的圆头弹,如果使用空心弹,那么尚文这个手臂就必须截肢了。卫老头跟随秦军四处作战,看到过太多这样的例子,大部分都是敌人,空心弹的威力他非常的清楚,这种子弹在短距离之**杀对方。一般有七成以上致命,即便是侥幸活下来也需要截肢。

    卫老头不得不为尚文的运气叫好,因为子弹只是普通的圆头弹,击中的位置正好是在手臂。问题是需要找出弹头,并且切除一些烂肉。袭击者幸好枪法不jīng,使用的口径也不是很大。由于是颗粒火药装弹,三十步的距离已经有些勉强了。如果口径再大一点。情况很不好。

    “叮。”一块变形的铅头夹了出来扔在盘子里。

    铅有毒,所以,还需要处理一些肌肉组织。幸好没有击中骨头。否则,伤口感染的就非常厉害了。卫老头的额头已经冒汗了。因为弹头的位置距离骨头已经非常近了。真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情况造成这样的。

    卫老头紧张的卫尚文处理伤口,而英儿又是担心又是害怕的看着眼前血腥的一幕。

    咸阳宫内。“王上,不好了。王上。”赵高急匆匆的在咸阳宫内大声的叫喊道。在平时,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何事慌张!”秦王大声的喝斥道。

    “王上,小的该死,丞丞相他遇刺了。”赵高一面告罪一面说道。

    “什么?丞相的情况怎么样?何人大胆行刺?”秦王不愧有王者风范。在听到尚文遇刺后仅仅片刻便恢复冷静。

    “这,小人不知,只听说,丞相大人受伤了。现在正在救治当中。”赵高诚惶诚恐的说道。

    “寡人要去看看。”说着秦王就要动身前往。

    “快,立即把御医找来。”秦王大手一挥吩咐道。说着就离开咸阳宫。

    “呼。”卫老头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切除一些烂肉组织之后,卫老头给尚文进行了消毒处理,然后进行了包扎。伤口并不大。而且这个时候,虽然有了伤口缝合的技术,但是,他还不敢在这样的地方用。还是用传统办法处理比较好。虽然有些慢。但效果比较。

    “公主。”门外的护卫大声的叫道。

    “尚文,尚文怎么样了?”嬴玉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看到昏睡的中的尚文。

    “呆子。呆子。你醒醒啊。”嬴玉一下子扑在尚文身边。

    “公主,丞相的伤并没有大碍。现在只是一些昏睡而已。”卫老头说道。

    显然嬴玉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说着卫老头摇头离开。又不是缺胳膊断腿了。战场上,火药武器的厉害他见识的太多了。虽然他的医术正在快速的长进当中。但他实在是不愿意看到。特别是那些秦人的敌人。死状实在是太残忍了。卫老头也发发善心救助一些少数部落的人,可惜。很多人都被截肢了。武器的破坏力太大了。特别是在火枪的杀伤距离当中。秦军使用了大量的爆炸子弹。那威力。被击中的人,一半身子就死了。即便想治。活下来也是个残废。秦军对于这些人往往直接用刺刀捅死。或者一枪击毙。

    战争进入热兵器时代。其杀人致命的速度,已经让传统的医术赶不上杀人的速度。卫老头能做的就只能不断的改进医术。可是,学他这一套医术的人本来就少。加上秦军对外作战武器上的严重不对称。导致,医术处于一种自主研究的状态。秦军的伤亡的代价不是很大。

    “伤势如何?”秦王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问道。这让准备离开的卫老头不得不退了回来。

    “王上。”众人行礼。

    “起来。情况怎么样了?”秦王接着问道。

    “王上,丞相的伤势并无大碍。”卫老头回答道。

    “哦。”秦王点头。

    “王上。”蒙毅进来施礼。

    “何人行刺?”秦王问道。

    “回王上,是一少年。只因不满丞相对赵国所采取对策,愤然开枪shè击。”蒙毅也是从廷尉那里刚刚得到消息。

    “简直是大胆。”秦王非常的气恼。一个少年竟敢朝秦国重臣开枪shè击。

    “枪支何处而来?”秦王接着问道。

    “那少年讲,偷自家中。”蒙毅回答道。

    “哼。”秦王认为这简直就是闹剧。

    “此事一定要严办,枪支要重新管控。”秦王下令道。

    “王,王上。不,不······”。伤口的疼痛,加上秦王说话声音很大。把尚文从昏迷状态中叫醒了。

    “呆子,你醒了。怎么样?”嬴玉立马跑过去。因为秦王的关系。嬴玉不得不施礼。

    “王上,呲。”尚文想要做起来,拉动了伤口。

    “不要动。”嬴玉按住尚文的肩膀说道。

    “王上,此事需要调查清楚,而且不能施以重刑。”尚文硬撑着说道。

    “不可。”秦王拒绝道。

    “秦国大法如此。不可更改。”秦王直接拒绝尚文的要求。尚文听到刺杀自己的竟然是自己人,还是个少年。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尚文觉得这个当前秦国急速转换有关。秦国虽然保持强大的军事力量。但大部分军事力量主要用于扩大外界。对六国的军事压力减少。同时,对六国采取了以往不同的外交手段。加上报纸媒体的夸大作用。一些人不愿意接受新的事务。这是正常的。

    听到秦王的回答。尚文无言以对。法律的地位在秦国是无法挑战的。而且这个地位,只要这个国家还存在,法律的中心地位就无法撼动。这是一个讲“法制”的国家。尚文目前所做的改动,仅仅停留在经济和军事方面。法律方面根本就没法动。因为,秦国的法律基础远远超过六国很多。虽然有弊端。这个弊端也是显而易见的。但利毕竟大于弊啊。

    “王上,这件事情最起码应该查清楚。”尚文实在是找不见什么理由能够推迟这件案子了。

    “还查什么。寡人的一个丞相竟然被一个少年shè伤。看看你的头冠。如果那子弹再低一点。寡人的丞相就没有了。”秦王有些激动的说道。

    “这·······”尚文无话可说。确实如此,尚文当时都能感觉道子弹再朝自己飞过来。这是自己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近子弹。想想尚文都有些后怕。但尚文认为这还是一个孩子。秦国以轻罪重罚而闻名。一个少年用手枪刺杀自己。这可是重罪。而且,这是古代。有很多人将会受到牵连。他的父母所有的亲人。想到这里尚文觉得应该救。但如何救。挡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堵法律威严的大墙。

    嬴玉看着尚文有些无奈。便紧紧的握住尚文的手。嬴玉已经把尚文看成自己的亲人。前不久太后的离去。至今让她无法从伤痛中走出来。这也是她最近抑郁的很大原因。

    此时的尚文正在想办法。想办法救救这个刺杀自己的人。这不是宽恕问题。而是避免无辜被波及。

    “王上,臣恳请王上,调查清楚事情原委后,能够特赦那少年。”尚文说道。

    “特赦?”秦王皱眉头的说道。

    “王上,秦国正在处在一个关键的路口。我秦人的心恐一时难以缓转过来。所以才导致今rì之事的发生。那少年固然有罪,但罪却可原谅。如果施以重刑。恐难以收到预期的效果。”

    “王上特赦令一下,即可避免我大秦法律法律威严收到损害。又可稳定民心。借此事,来说明大秦未来的走向。”尚文强忍伤口的疼痛的说道。而嬴玉则极力的安抚尚文。

    “这。”秦王皱着眉头说道。

    “寡人的丞相差点命丧他手。寡人能答应吗?”秦王问道。

    “王上要收复的是天下。必能包容一切。”尚文严肃的说道。

    “呼。”秦王出一口气。

    “寡人便以先生。此事就有先生处理吧。”秦王显然有些无奈。群臣意见相左。但此时的秦王选择了退让。毕竟秦王是以天下一统为己任。这是嬴氏几百年的天命。

    秦王不可思议的走了。众人施礼恭送。尚文也松了一口气。秦国的法律过于苛刻。尚文苦于一直没有借口去改革。现在尚文想到了。这是一个突破口。秦国的一切都在发展。法律虽然严谨,但也有脱离实际的时候。修改,完善这是必然。

    随后,尚文一边养伤,一边让蒙毅把调查的卷宗拿来。通过审问记录得知。此少年有着严重的偏激思维。供词当中充斥这秦国应该积极的出兵占领六国。秦国的武器非常的先进。战力非常的巨大。即便是六国联手对付秦国,秦国也能一举击溃。

    但尚文却摇摇头。如果是那样的话,将会死多少人。又有多少**离子散。家园破碎。不单单是六国。恐怕秦国也是如此,秦国的所有男丁都得上战场。现在还有了少量的女兵。如果一旦开战。

    “呼。”尚文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玻璃窗外,尚文仿佛看到了战场,双方都是同一种族的人,却为了一个统一。打的热火朝天。热兵器的杀伤力强于冷兵器。火炮喷发出猛烈的硝烟,炮弹急速而出。穿透人墙。血腥的一幕仿佛就发生在窗外。

    这不是这个国家想要的。也不是尚文推崇武器的时候想要的结果。武器是用来保卫自己家园的。不是用来杀自己人的。为了一个统一,死那么人。这不值。太不值了。统一还有别的路。不是血腥的路。热兵器时代更不能走这条路。尚文坚定自己的看法。

    尚文遇刺的消息纷纷被报纸报道。人们对这位年轻有能力的丞相印象还不错。对于他的遇刺还是非常的关心的。很多民众自发的来看望尚文。不过都被嬴玉打发回去了。民众知道两人的关系非比寻常。也就不再来打扰。

    尚文的右臂被击伤。短时间内很难亲自处理一些文案。左手的非常的不灵便。嬴玉充当尚文的右手帮助他处理一些事情。秀气的字体。让尚文很难想象,眼前的这个家伙会一身的武艺。嬴玉变得非常的关心尚文。或许是失去亲人之后那份哀思寄托在尚文身上。两人变得更加亲密有加。

    在处理少年遇刺的问题上,尚文认为还是亲自去一趟。

    廷尉,相当于现在的司法机关,不过他是jǐng察和检查一体的机构。由于这个案子涉及到一位重臣。所以效率不是一般的高。

    在廷尉的牢房里,尚文见到了那名少年。同时还有他的家人,邻居。以及少年的同伴。

    “你们的效率可真高。”尚文赞许道。心里却极度的厌恶。

    “大人过奖了。”狱吏嘿嘿一笑回答道。

    “那些都是无辜的,把他们都放了吧。顺便给他们一些补偿。”尚文说道。

    “算了,还是我去吧。”尚文想到这是古代。情况远远不如现在那样。即便是在现代,从牢狱中出来的人都会或多或少的受到一些歧视。这种歧视便是二次伤害。这种伤害在某种情况下能够诱发第二次犯罪。尚文决定自己还是妥善处理这些事情比较好。

    “以后处理这些事情,按照我做的那样去。预防第二次犯罪伤害远远要比抓犯人进牢难的多。”尚文教导道。

    “大人所言极是。”狱吏说道。

    尚文无奈的摇摇头。嘴上说的一套,可实际办理起来非常的难。jǐng察,检查合为一体。御史大夫虽然和检查机关一样,但这仅仅是司法体系中检查权力的一部分。任重而道远啊。

    “大人。大人。救救我们啊。”牢中的一些人大声疾呼道。

    “是这里吗?”尚文问道。

    “是是。”狱吏急忙说道。

    “打开。”尚文说道。

    “喏。”狱吏急忙的打开。

    “大人。大人。”这些人开始跪地求尚文。

    “大家快起来。快起来。”尚文立即把跪在地上的人拉起来。右手的伤口也被拉动了。尚文忍着疼痛。

    “大家听我说,大家都已经没有事了。大家都可以离开了。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尚文话还没有说完。众人又跪倒在地。

    “大家快起来。快起来。”尚文连忙说道。

    “这件事情,首先,我要对你们道歉。你们是无辜。不应该抓你们进来。第二,对于你们后面的事情。我想你们很可能遭受其他人的歧视。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我决定给你们每人开一份介绍信。希望能为你们挽回一些信誉上的损失。”尚文诚恳的说道。

    “这,谢谢大人。”说着一干人等又跪下了。

    “大家不要跪了。我手上有伤。”尚文实在是忍无可忍,加上伤口的疼痛。脾气有了一些急。

    众人这才惊恐的站起来。

    “对不起,我刚才失礼了。对于刚才的事情,还有一点,我会给你们澄清这些事情的。如果有什么事情直接来找我解决。不过我建议你们移民。或许你们还会有比这更好的生活。”尚文说道。

    “大人,我儿伤到了您。您可要要救救他。”说着一个中年人跪在地上。

    “大叔,我会妥善解决这件事情的。”尚文说道。

    “好了,我要尽快的解决这件事情。”尚文说道。

    随后,尚文来到关押那名少年的牢房。一进牢房,尚文就看到少年满身都是伤口。显然,牢中下了黑手。

    “去叫医生,给他治伤。还有,把你们的那套刑具烧掉,以后不需要了。秦国的监狱不是随便施暴的地方。”尚文厌倦的说道。

    “哼。”少年用鼻孔重重的哼了一声,显然不服气。

    “说说吧,为什么要杀我。”尚文问道。

    “为什么不吞并韩国,为什么不发兵攻打赵国。如果及早发兵,秦国早就兼并两个国家了。”少年狠狠的说道。

    “你根本就不是我们秦人,我们秦人的血都是流在战场上的,我们不怕死。你,不配做我们大秦的丞相,你连一个韩国都打不下。简直就是丢我们秦人的脸。”少年气喘吁吁的骂道。毒打已经耗尽了他很大的力气。

    “够了。”尚文大声叫道。

    “知道出兵攻打韩国,赵国后,我们的代价是什么。是死亡。是累累白骨。”尚文看着少年说道。

    “我们不怕死。”少年坚定的说道。

    “我们不怕死。可我们的亲人怕。其他人也怕。”尚文失神的说道。

    “所以,我们该统一关东。”少年接着说道。

    “孩子,你还年轻,不明白。有的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名偏激。”尚文说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也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做。但我没话给你说清。这是历史,你,我,还有很多人都在这历史的大cháo流中。我们能做什么。也无法改变那大cháo的来势汹汹。”尚文说道。

    “你刺杀一名高级官员,按照秦国的法律,我刚刚查阅了一下。你将会被车裂。你的家人,邻居也因为失察而被斩首。”尚文说道。

    “死,要死在战场上。我不服。”少年不服气的说道。

    “但,现在你得到了秦王的特赦令。但不可能免除你的犯罪事实。这个我无法改变,所以,我改变了你的处罚方式。首先你的亲人,邻居是无辜的,他们会无罪释放,但我不能保证他们会受到其他人的歧视。所以,我给了他们每人一份介绍信。如果不可能的话,还要移民,去其他新建立的州。至于你。你会被流放。放心,你不会被刺青的。那是侮辱人格的,也无法预防第二次犯罪。你将被派往西域。在那里,或许你还有机会参加战斗。那里到处都是战斗。极度缺乏人手。你会参战。战争的血腥残酷,会让你改变的。”尚文说道。

    “好了。白本。你的事情处理完了。希望你能明白。”尚文随后离开。

    早上,在秦国太原郡的狼孟边境。秦军正在组织了一支庞大的车队行驶在一个月前修好的石子公路上。

    “呜呜呜。”另一侧的赵国守军立即发出jǐng告。所有的赵军开始紧张的集结起来。

    狼孟位于现在的山西阳曲。从这里向东,便可取道今天的山西阳泉进入今天的河北省,也就是战国时期的赵国。因此这里是一个极为重要的战略要冲,秦国现在控制了狼孟。也就是控制住了这个战略要冲,随时都可以向赵国发起进攻。随意秦军一旦有动作。赵军必然全力戒备。

    太行山是一个重要的战略屏障,没有了这个屏障。赵国随即灭亡。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赵军不敢在这个地方有所懈怠。

    “哒哒。”一阵马蹄声传了过来。一名秦军骑兵快速的骑马上前。

    “吁。”骑兵在赵军设置的大营前大声叫道。

    “赵军听着。奉我大秦丞相之令。送来救援物资一批。物资就在这里,速派人交接。”说着骑兵大马离开。

    赵军一下子从紧张中变得疑惑了。所有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是怎么回事。秦狗有这么好心。送物资给我们。一下子赵军士兵开始议论纷纷。

    “我去看看”说着一名校尉站了出来。后面紧跟着几名士兵也出来。显然是他的死忠。

    所有赵军士兵把脖子伸的老长看着那名校尉大胆的走过去。

    “哼。”那名校尉看见一名端着枪jǐng戒的秦军二等兵用鼻子哼了一声,以表示他的不屑。

    那名秦军二等兵则立即用白眼还以颜sè。这样的局面。两军对峙的时候经常这样。从来没有间断过,赵军看不惯秦军。秦军看不起赵军。两家在什么事情上都要比试一番。

    “什么事?”校尉很横的说道。

    那名押解物资的秦军上尉很无奈的摇摇头。

    “你们赵国的代地发生了地震。我们奉命运送一批救援物资给你们。现在物资全部在这里。你们清点一下。然后找车运走。这是物资清单。请你们的最高长官签字。然后交给我们。我们好交差。”上尉语气尽量平缓的说道。

    “地震?不可能,代地怎么可能发生地震。”校尉的消息显然还落后于秦军。秦军有报纸可看。赵军有,但那都是落后很长时间的废报纸。他们可没有钱买报纸。

    上尉无奈的摇摇头。然后把清单递给对方。

    校尉看了看。便递给了上尉。“我看不懂秦国人的字。”校尉说道。

    “好吧。我念给你听。你一项项查。我们顺便把物资卸下”。上尉说道。

    “卸下?为什么要卸下来。”校尉质疑道。

    “你们的道路情况你比我们清楚多了。我们的四轮马车走过去,很多车都会损坏掉。这样的事情,我们不干。”上尉忍无可忍的说道。

    “听着。毯子一万条。从这一号车开始到五十号车。上面全是。”上尉看也不看的说道。

    校尉挥手上前示意自己的手下检查。他们扒开包括毯子的外麻布。发现这些都是用混纺羊毛做成的优质毯子。就连边缘还有秦军特有的“秦”字标签。

    “牛肉罐头五万罐。后面十辆车,面粉五千袋。后面的八十辆车。另外,还有两车的nǎi粉。那是特别送的。”上尉说完把清单递给校尉然后昂着头离开。

    “都过来帮忙卸车。卸完车我们就回去了。”上尉大声的叫道。

    “住手!”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怒吼。

    “大将军。”校尉看到来的人便单膝跪地行礼。

    “你是?”上尉疑惑的问道。

    “我乃赵国大将军李牧。”李牧说完翻身下马。

    “这是秦国送来的物资?”李牧接着问道。

    “是的。长官。”说着上尉按照秦军的礼节。下级军官见到上级军官行军礼。标准的敬了一个军礼。

    “行了。”李牧挥手示意上尉不要多礼。

    “你们不要卸车了。我允许你们把物资直接运到代地。”李牧说道。

    “不。长官。这恐怕不可能。”上尉说道。

    “哦。为什么?”李牧问道。

    “你们的道路情况太差了。我们是四轮马车。最低标准是在这样的路上走。而你们的路只能适合两轮马车行走。前面都是山路。道路情况会更差。我们的马车根本过不去,即便是过去了。马车也会散架的。”上尉说道。

    “恩。”李牧紧皱眉头。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其他的我们无能为力。”上尉说完便走开组织人手卸车。

    “将军。这······”校尉对秦军的这种做法显然不满意。

    “算了。这也是事实。两军的差异很大啊。立即调派人手,帮助秦军卸车。”李牧下令道。

    “喏。”校尉施礼准备离开。

    “等等。把大营中能够调用的战车全部调出来,还有骑兵的马匹。以及附近的所有车辆全部调集过来。”李牧接着下令道。

    “喏。”校尉答令之后便匆匆离开。

    于是,赵军开始调出大批的人手帮助秦军卸车。李牧也在那张清单上签署了自己的名字。赵军出动了一千多人帮助秦军卸车。这个时候,赵军的战车也出动。他们来并不是打仗的,而是来装载物资的。赵军开始把一些物资直接从秦军的马车上卸下装载战车上运走。地上的物资也越来越多。

    但战车数量有限,一会的功夫就装载完毕。接着是骑兵。骑兵不得不下马。把沉重的物资架在马背上离开。然后是附近征集而来的牛车。虽然装的多。但速度极端的缓慢。其速度不想秦军准备的四轮马车一样快速,装载量大。

    而且这种马车对道路要求十分的苛刻。目前也只有秦军能够达到这种要求。赵军,恐怕很难有这样的道路。物资的装卸到了第二天才算完成。而那些物资的运送。受制于赵国极端糟糕的道路网络。物资很难快速的运到代地。走出这段山路都需要花费很长的一段时间。这样的时间浪费将会死去很多人。

    咸阳的报纸最近又掀起了一股“抢收”的浪cháo。人们才刚刚从丞相遇刺当中缓过神来又进入另外一种浪cháo中。

    在北方。秦国的两个新建立的大州已经把匈奴退居的漠北牢牢的包围了。以大漠为分界线。以南草场丰富的是秦国的地盘,以北比较荒野的是匈奴的地界。其中东蒙州最近又占据了一大片新的草场。这片草场就是今天的锡林郭勒草原。从这里可以从侧面发起对匈奴漠北王庭的进攻。

    在八月之前。这两个州对匈奴的进攻仅仅是军队和保安,贸易的武装人员在进行。他们以此谋生。军队只有少量的骑兵部队进行侦查,埋伏活动。蒙恬负责两个州的防务。他手上有一个第七机动师。这是一种混合编队的师。它由骑兵,马车车载的步兵,快速马炮部队组成。

    依靠快捷的乡间公路。庞大的国家公路网只能通一些重要的交通交叉点。无法继续深入。所以,依靠的依然是那些自发修筑的乡间公路。这些乡间公路往往是几个草场主的分界线。

    也正是这些乡间公路。犹如秦军的血管一样牢牢的控制着这两个新建立的州。在大漠边缘地带。秦军的工兵极其细致。他们布置了大量的铁丝网,这些铁丝网中间往往还埋设有地雷。有了火帽这样的火工品。地雷的产生也顺理成章。

    这些铁丝网,地雷构成的防御设施让匈奴不敢轻易的南下。同时,秦军预留了大量的出入口。这些出入口一般都选择在交通隘口的地方。这些地方屯有大量的兵力。同时也是贸易,保安武装人员,商人聚集的地方。商人把大量的补给品运来。同时,也开展贸易,换取武装人员手中大量的战俘奴隶,马匹,牛羊,皮革等等。然后商人再把这些东西卖出。这是一条赚取百分之两百利润的商业线。很多人都参与其中。大量的退伍士兵,投机商,冒险家,六国流浪人员,就连军队都参与其中。

    随着八月开始。两个州的一些草场主开始自发的参与进来。他们不仅要获取大量的奴隶,同时也是为了一份刺激。报纸把牛仔的故事报道的天花烂坠。很多草场主跃跃yù试,他们也有自己的资本。

    他们卖掉了他们的一些牛羊给肉食加工厂。那里可以生产香肠,腊肉,罐头等。他们得到钱。这些钱就让他们想扩大自己的草场,或者是买更多的牛羊。

    但一些草场主发现了一条发财的路。与其花掉自己手中的钱从那些奴隶贩子手中买奴隶,买牛羊,不如自己组织一些人手去抢,想想看。这多刺激。这样的想法来自于秦国陆军建立的火枪俱乐部。那里有各种各样的火枪供人们选择,试试手。也是人们信息交流的地方。

    于是这些草场主三三两两的带着自己忠实的奴仆。胡人,或者是月氏人,他们不会带着匈奴人打匈奴人的。秦人打心里不相信他们。然后征召一些人手。聘请一些有经验的军官作为指挥官。就这样。一场公然的小规模入侵开始了。这样的事情频繁的发生。

    他们依靠指南针和较为准确的地图穿越大漠,然后深入匈奴的地盘。陆军的指挥官往往选择黑夜作为突袭时间。月初只有弯弯的月牙照亮大地。这非常适合偷袭。于是他们就像往常一样,用临时的蛇形铁丝网封锁道路。然后用马炮开始猛烈轰击。火箭弹是非常昂贵的武器,马炮却可以租用陆军的。陆军也非常愿意把那些快要生锈的马炮租给这些人。

    想想看。在一群拿着猎枪,散弹枪,来复枪,转轮手枪的暴徒下。匈奴刚刚有所恢复的部落再次陷入一场浩劫。一夜的杀戮,让这些人丰收很大。他们缴获了大量的马匹,牛羊。皮革。一些匈奴女人成为他们奴仆效忠的赏赐。受伤的匈奴男人被残忍的杀死。没有人愿意花费医药救治他们。那些侥幸存活的壮年男子,还有一大堆的青少年,老人则被用铁丝网捆绑在原木上押回驻地。

    发财的消息总是传播的那名快。这样的行动,刺激了其他的草场主,他们纷纷慷慨解囊。他们自己组建武装队参加这样的对外扫荡。到八月下旬的时候,这种扫荡达到一个高cháo。从西蒙州开始到东蒙州,越来越多的人参与其中。秦军管辖此事的军官统计。参加的人数竟然高达八万多人之多。一些州的议会竟然开始征发民兵参与其中,税款远远不够偿还银行的债,他们要找新的发财亮点。

    在高额的回报下,一些新的武装公司开始成立,他们虽然小,一些重型武器都需要靠租赁才有,但就是这样的公司满足了草场主们对奴隶的需要。

    到了九月初,参加的人越来越多。很多草场主完成了草料的收集,过冬的准备也都完毕,这个时间正好没有事情可干,为了赚取一点外快。他们很多人参与其中。先进的武器,让他们对匈奴人毫无畏惧。武器上的代差就是一道鸿沟。无法逾越,无法填补。

    “抢收。”这个词开始被报纸使用。因为,匈奴的部落开始主动的往更北的地方撤退。武装人员越来越难以一次xìng的获得大量的奴隶。马匹,牛羊等等。他们往往需要花费很长时间才能寻找一个像样的部落。等到了袭击的时候,竟然有好几拨人赶来参加。“抢收”一词原本用来用在收庄稼上的,因为,农业对天气要求极为苛刻。但现在。“抢收”一词用在了对匈奴的袭扰上。因为,去的晚了。什么都没有了。组织一群武装人员耗费是很大的。如果不能袭击大一点。人数在一千五以上的部落。成本是很难收回来的。

    “抢收”非常形象的把秦国在北方的袭扰比喻出来。草场主们在对匈奴人发牢sāo,蒙恬却乐开了花。

    蒙恬看到这样的局面是非常高兴的。因为,秦军主力部队并没有大规模的出动,竟然在商业利益驱动之下,把漠北的匈奴人驱赶了千里之远。而且匈奴的损失已经无法在冬季来临之前获得足够的食物了。他们的马匹损失很多。牛羊的损失更是惨重,没有足够的牛羊是无法支撑他们度过这个寒冬的。而且,依照蒙恬的认识,北方的严寒来的都比较早。越靠北,越冷。

    为了监视匈奴人南下冒险袭击秦国的两个州,蒙恬让两个旅的骑兵步兵混合部队前移,在漠北设置了大量的桥头堡。一个工兵团将帮助他们修建大量的防御工事。他们要密切的监视秦国武装力量南下过冬之后的力量真空。

    秦国国内对于这样的大胜利感到非常的满意。这是人们每天的谈资。对于胜利,秦人已经开始习惯了。

    在另外一面,东蒙州的新大片草场上,这片草场原来属于东胡,但他们很快就被秦人迅速的驱赶到东部的大山之中。草原进行了重新的划分。大片的新草场建立起来。但退居山地之中的东胡频繁的对其进行sāo扰。秦军对其进行了严酷的打击。

    在秦军的铁拳打击之下,东胡的sāo扰减少了很多。但一个新的对手开始出现。

    东部山地也是秦国东部武装人员猎取新的奴隶来源地之一。秦国说的东部山地,指的就是大兴安岭。大兴安岭是今天内蒙古高原和松辽平原的分界岭。同时这里也是鲜卑族,乌桓人的祖先聚居的地方。这里林业资源异常的丰富,鲜卑,乌桓人的祖先便居住在这里。他们依靠打猎为生,成年男子极为善战。

    但秦国的武装力量已经被大量满脑子充斥这黄金发财梦盯上,他们开始不断的袭击鲜卑人和乌桓人的祖先部落。大兴安岭到处都是原始森林,在这里作战,秦军很少有这方面的经验。双方多次较少。互有损失。

    鲜卑,乌桓人的祖先利用山地原始森林做掩护,不断的伏击秦国的武装人员。而秦国的武装人员,则利用手中武器的优势,同样采用偷袭的办法袭击鲜卑族和乌桓人祖先的部落。这些部落一旦被袭击,便是大规模血腥的屠杀。即便是婴儿都不放过,这在以往的袭击当中非常的少见。

    武装人员这么做有他们的理由。因为他们的人员遭受了一定的损失,还有,这些山地人,这里的山地人指的就是鲜卑族和乌桓人的祖先。他们十分的顽强,他们到最后死的时候都在战斗。不管是男人,女人,还是老人,小孩。他们所有人都在战斗,直到最后一个人。战斗意志力,战斗jīng神一点都不弱于秦人。这些武装人员他们自己都感叹,山地人很难对付,他们太能打了。

    频繁的sāo扰,以及残忍的杀戮,让这些鲜卑人和乌桓人的祖先们不得不联合起来。他们开始主动的和附近的部落联系。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危机。他们决定和这些拿着喷火武器的人正面打一场。以求彻底的消灭他们。他们不断的派出大量的斥候,摸清这些武装人员的驻地。然后,他们秘密集结。这些他们一无所知。事实上,也无法知道。

    在大兴安岭,也就是今天通辽大兴安岭一侧的某一处山腰上。这里驻扎着有五百多人的文阳东贸易公司武装人员,除了这些,还有大量的其他公司的武装人员。总计有一千多人。其他的都是来这里做生意的,送补给品的。

    “快看那里,那是什么?”一名站在高塔之上负责jǐng戒的哨兵叫道。

    这些武装人员他们为了自己的安全,把附近所有的森林全部砍光,为的就是去的良好的视角。这里是一个驻地,为的就是进出山地方便而临时设立的。只要一过冬,这里很有可能随时放弃掉,然后来年重新建立。

    只见山地的森林外开始走出密密麻麻的人来。他们都是都穿着从兽衣。

    “哦。娘的。是山地人。”这里最高的是一名退役的中校。但他的军衔所有人都认可。因为,武装人员的编制也是按照军队的军衔编制。

    “人数差不多有五千多人。”中校拿着望远镜四处的张望。

    “哦,jǐng戒。山地人来了。”旁边的一名挂着上尉徽章的军官高声大叫道。

    “呜呜呜。”号角吹响。所有人进入木质的营寨。

    “他们疯了吗?竟然集结起了这么多人。”上尉小声的说道。

    “或许吧。”中校放下手中的望远镜说道。

    “呜呜呜呜呜呜哇。呜呜呜呜啊。”山地人开始发出战前特有的嚎叫,他们在壮胆。他们在鼓舞士气。

    “让所有人拿起武器,不管是什么人,都必须听我的指挥。我是这里的指挥官。明白吗?快去。”中校大声叫道。

    上尉开始传达命令。

    “长官,他们离我们只有四百步了。我们开炮吗?”一名炮兵中尉走过来问道。

    “开炮。让他们停在那。”中校大声的叫道。

    “所有炮手,东方四百。”中尉大声的叫道坐标。这是简单的命令口号。

    “放。”

    “嘭。嘭。嘭。”武装人员的三寸口径的火炮开始发shè榴弹。

    “呼。”“嘭。”炮弹呼啸而过,在密集的山地人群中炸开。那些山地人连躲都没有躲的被炸死了。但他们很快有聚集在一块。火炮就这样密集的杀伤山地人。

    “哇啊啊啊啊啊啊。”山地人开始发出怒吼。显然他们不满意秦人的所作所为。对秦人这种不敢应战的打法感到不屑。

    “呜呜呜呜呜。”他们开始用手中的木棍,大棒,拼命的敲击大地,岩石。发出轰鸣的不满声音。

    “停止开炮。让炮手准备散弹。我想他们要发动冲击了。让所有人把所有的火枪装满子弹。”中校大声的叫道。

    山地的人群开始欢呼,他们疯狂的叫喊。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喧嚣他们心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