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世代居住在北郡。家中兄弟姐妹五个。小的排行老三。上面有一个姐姐一个哥哥。”白二牛说到。
“我哥。前年出征作战。不幸·····”白二牛闭口不谈到。
尚文也明白。秦国战事频繁。白二牛他哥。已经阵亡了。
“家中还有其他人吗?”尚文问道。
“还有老母,弟弟妹妹三人。”白二牛说到。
“恩。如今是农忙时节。你们怎么还要出来。”尚文问道。
“这是上边派下的徭役。本来是没有的,但是说是发现铁矿了。就先征集那些作jiān犯科者。后来,人不够。一家出一个。我们家。我就出来了。”白二牛老实的讲道。
“看你壮实如牛,为何病了那。”尚文问道。
“徭役,本来是上边派发粮食的,但是,我吃的多。再加上,我们来的早。干的多。这里夜里特冷。我们这没有啥御寒的东西。也就得了风寒。”白二牛说到。
尚文不说话了。想也能想明白。秦法严苛。为了赶到工期。肯定是提前了。事先没有任何的准备。这些人当然得受饿挨冻了。唉。这也算是自己害了人家。如果不是自己冶铁造火车。估计······算了不想了。
“怎么都停下来。起来。都给我起来。快。”这个时候李二骑马赶到。在马上催促车夫们赶紧的把铁矿的运进去。车夫们听到马上的起来。
“怎么回事?”尚文站起来问道。
“大人。”李二看见尚文在。立马翻身下马。
“属下见过大人。”李二上前行礼到。
“这是怎么回事。”尚文问到。
“回大人。这些都是运送铁矿石的车队。”李二回答到。
“这个我知道。为什么如此催促?”尚文问道。
“大人有所不知。这铁厂冶铁速度非常的快。铁矿石用的量非常的多。”李二说到。
“我不是看见铁厂堆积的那么高吗?”尚文问道。
“唉,大人。这越往后。就用的越多。如果不提前积蓄一些。恐怕。到时候得停工啊。一旦停工,不能按期完工。就会治罪的。”李二有些着急的说到。
“那也不能如此用人吧。”尚文继续说到。
“大人,方便一下。”说着拉着尚文走到一边。
“大人有所不知。这些人的口粮食有当地提供的。可是我固阳县是新设立的县,根本就没有粮食。再加上大军的用度。后勤已经非常的吃力了。”李二解释到。
“我知道了。”尚文摆摆手说到。
“这样吧,你先让他们把铁矿石运回去。这两天的铁矿石先停了吧。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再分成三班。轮流倒着运。”李二又想开口说到。
“去吧,照我说的去做吧。”尚文说到。
“但是,大人。口粮只够用三rì的。如果如此使用,恐怕一rì也······”。李二急的说到。
“去吧,去吧。我自有考虑。”尚文摆手到。
“喏”。李二只好拱手领命到。
尚文看着长长的队伍经过。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方正这些人实在是太苦了。不能这么做了。否则迟早会出问题的。这些百姓实在是太苦了。
总的来说目前得修路。不能这样下去了。这条路怎么修?能修吗?尚文心中没有底。
目前是派发徭役过来的人。这些人已经苦不堪言了。还有就是口粮已经告竭。粮食有先供给的是大军。北郡人口本来就不多。土地很贫瘠。这样下来,估计是雪山加霜。如果秦国以后要统一六国的话。估计将会耗空整个国力。这样的事情是亡国的。
怎么办。如果强行去修路的话。非把人往死路上逼。
“回大营吧”尚文无奈的看了看长长的队伍。
马车很快到了大营。但是一时半会进不去。尚文下车看看。只见一排排匈奴人被分成了男女两拨。时不时的还有大批的骑兵从后面呼啸而过。但是那些牛羊一时半会没有地方放。只好往大营赶。
“看见了吗。今天有有牛肉吃了。还有马nǎi酒。”两个士兵相互之间聊着天。
“我可喝不惯拿东西。难喝死了。一股子的腥味。”一个士兵说到。
“你个傻蛋,那些军粮就好吃了。我到希望天天吃肉。喝马nǎi酒。那才是神仙过的rì子。”另一个士兵说到。
“哎,知道没有,我听说。上边想占了这片地。这多好啊。老子肯定不回去了。我要留在这。这肯定比回去种地强。但是就是不知道上边什么时候实行。”另一个士兵继续说道。
“别想了。那么一大片地·····”“咳咳”另一个士兵看到自己长官来回的走动,马上停止讨论。
这两个士兵的话。打动了尚文。尚文原本想的是大战后。靠贩卖匈奴人为奴隶。但是现在看来。不可能实现了。但是现在出现了另一个想法。那就是土地。这些土地成为了无主之地。上面原有的主人已经没有了,现在全部成为奴隶了。这些奴隶大部分是轻少年。未来就是一批不错的劳动力。这些人除了自己的铁厂派去挖煤挖矿外。基本就没有多少用处了。现在自己正好用这些人。让这些人去修路。
还有那些土地。现在整个匈奴人的地盘是真空地带。如果秦军无法守住的话,很快就会被西边的月氏和东边的胡人填充进来。这种事情肯定是不会被接受的。秦国现在是农忙时节,肯定是无法短期内征集大量的民丁进入的。
虽然上边也有了政策,但是尚文看来,那些政策纯粹就是扯淡。什么奖励。纯粹的就是瓜分战利品。没有任何补偿的就给了别人。这是不能接受的。
既然这样,不如。把这些土地给了那些车夫或者是那些做工的工人。那些人做梦都想拥有土地。不如作为报酬给他们。只要奖励得当。这些人肯定有无穷尽的动力。那些民夫也就不会因为耽误了农忙,自己又被累死而担忧了。最好这些政策能够说动秦王。目前实行起来,自己好歹是监军。就这么做。要杀要剐的随便好了。
在犹如绿sè的地毯上,出现了一条黑sè的长蛇。这是胡人开进的大军。
“那吉力这个笨蛋。竟然被那么一点秦狗打败。还大言不惭的说请来了神灵。简直就是绵羊。”一个千夫长在行军队伍中说到。
“就是。就是。现在,听说他的胆子比女人还小。”一个千夫长附和道。
“哈哈。”随机几个人开口大笑。队伍中一个百夫长按着自己的弯刀,准备拔刀杀掉这几人。一旁的那吉力死死的按住那条手臂。
那百夫长狠狠的盯着那几人。只好松开手。一旁生闷气了。
“万夫长。这·····”另一个百夫长说到。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去再说。”那吉力沉稳的说到。
自从那吉力率领仅有的两千人马归来后。胡人王汗气的拔刀差点杀了他。幸亏几名万夫长奋力拦截。那吉力才捡回一条命。但是他自己的部落却被王汗乘机夺走了。还有的人马。现在自己被降到一个小小的千夫长。
那吉力一开始并没有什么。但是胡人崇尚的是勇士。那吉力的行为是别视为懦夫的行为的。所以,被贬后。很多人看不起他。甚至是当面嘲笑他。那吉力一开始还想还击。但是,随后他的想法改变了。自己目前的处境已经无法改变了。
为了能够让自己站稳,获取更大的权力,洗刷自己的耻辱。那吉力决定杀掉王汗。但是自己现在连王汗的面都见不上了。所以只好等。等待一个机会。夺取所有的一切。
“宿营,宿营。”一个骑马的传令兵来回奔驰着。所有的人马听到后,开始了原地休息。一部分人马开始引导辎重队伍。安营。
安营,寻找水源,生火,杀羊。士兵们开始忙碌起来。当所有的营寨中飘起羊肉的香气时,胡人的营地开始响起了特有的歌舞。豪迈奔放的胡人唱着歌,跳着舞。王汗大帐内还有几个妙丽的女子。穿着只能勉强遮体的丝纱。婀娜多姿的身段。诱惑着在场的所有的人。胡人王汗高兴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露出兴奋的神情。眼睛瞪的快要冒光了。
底下几位将领,也是同样的眼神。但是王汗还在,只好压抑着心中的大火。
王汗帐内一片歌舞升平。莺莺燕燕。而在一处不起眼的帐篷内。那吉力和刚才两个百夫长坐在一块。
“万夫长,我们进来了。”几个人快速的闪进帐篷内。一个百分长快速的站起,贴着大帐查看外面的情况。接着向那吉力点点头。
“大家都坐下吧。”那吉力摆摆手说到。
几个百夫长随地而坐。“随便点。”那吉力又说到。
说着那个百夫长狠狠的抓起一只羊腿撕咬起来。
“莫图。还生气吗?”那吉力看向那个撕咬羊腿的百夫长说到。
“是的。为什么不把那几个畜生杀掉。他们侮辱你万夫长。”莫图狠狠的说到。
那吉力摇摇头到。
另一个百夫长用胳膊肘动了动莫图。“别动我。要不是万夫长今天拦着,我非杀了那几个小羊羔。”莫图狠狠的说到。
“呼帕那图,不要拦着他了。”那吉力对刚才那个百夫长说到。
“莫图,我知道你是草原的勇士,但是勇士也要像草原的狼一样的狡猾。现在还不是捕杀猎物的时机。知道吗?”那吉力脸无表情的说到。
莫图听到话,放下手中的羊腿说到。
“万夫长的意思是。”莫图恭敬的说到。
几个百夫长相互看看。都笑了·······
“看见中军大帐了吗?”一个披着杂草伪装的秦军伍长问道一旁的小兵。
“没有。胡人的营帐大多了。附近还有斥候哨兵来回巡逻。”小兵小声说道。
“嘘”。伍长赶紧的嘘嘘到。
小兵赶紧的闭上嘴,低头趴在原地不动。
这个时候,从二人后面飞奔过来几个骑着马的胡人士兵。
胡人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就转身离开了。
伍长慢慢的抬头看了看。没有异常。
“快,我们得找马离开。”伍长小声的说到。
二人弓着腰,慢慢的离开。消失在草原的深处。
“没有发现中军大帐。你们是怎么搞的。”一个校尉骂道。
“不用了,我们不需要知道他们的大帐。”说着,副将打扮的将领挥手二人退下。
“传令。让火箭炮队派出三个百人队。在胡人大营南边八里处发shè。再派两个千人队上前掩护。记住,在胡人冲击的道路上,给我好好的招待一下。不要客气。事成之后,在西南五十里处的图吉河汇合。”
“喏。”一旁的校尉传令去了。
“走,我们也去招待一下胡人朋友们。”
胡人大营中的歌舞声,还没有平息下来。“你听,好像有什么声音。”“什么,没有吧。”一个士兵对另一个士兵说到。
“你们快看。那边是什么东西。”说着一个胡人士兵指着天上出现的像星星一样的东西。
“他们飞过来了。”“不好。”快跑。”一个参与先锋队伍的士兵叫道。
“快跑,秦·······”还没有喊完,震耳yù聋的爆炸声音覆盖了这处大营。
“咚咚。”“嘭。”火箭弹不断的落地,将那些胡人炸成了碎肉,喷溅飞起的血雾。炸断的肢体,飞上天空。
胡人王汗大帐正高兴的时候,就听见一声雷鸣般的声音。接着,一个炸断的胡人手臂飞溅进来。吓的那些胡人舞女尖叫的站立在原地。
“怎么····”一个将领还没有说完,雷鸣般的声音就响个不停。说话的声音都被盖住了。
很快从南边,和北边发shè的火箭弹就结束了。而整个胡人大营还沉浸在一片恐慌当中,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动静。到处是炸断的肢体。划破肚皮的内脏流了一地的伤员,那些受伤的士兵哀嚎的哭叫着。从爆炸中回过神的胡人感觉犹如地狱一般。一些胆大的人,开始趴起来,寻找自己的马匹,要取报复。而一些军官,完全是昏头昏脑的。
“胡人怎么还没有动静。”一个秦军军官模样的人骑在马上用望远镜不断的看。
“等等看,不用着急。”另一个军官着非常悠闲的喝着水说到。
“冲啊,是勇士的,跟我冲出去。”一个满脸大胡子的胡人翻身上马。拔出自己的弯刀。大喊一声就冲出去了。缓过神来的其他人也都翻身上马。开始冲锋。
“快看。他们出来了。”拿着望远镜的军官大喊到。
“点火把,给他们指着点到,别让他们跑偏了。”说着下边的人开始点起火把。
“把火把插在地上,我们撤。”说着那军官打马回转,开始撤退。
“冲啊。”一群胡人队伍不整的呼喊着冲向有火把的地方。
“咚。嘭”一声爆炸响起,几个胡人开始呼喊起来。马匹也挣脱开始翘起两腿嘶鸣到。但是很快就被后面跟进的大队人马给掩埋了。接着爆炸声开始不断的响起。不断的有人被炸死炸伤,很多马匹受惊开始四处乱窜。队伍一下子变的混乱不堪。
”冲,冲啊。”大胡子竭力的控制着自己的马匹,无奈还是被冲下马匹给其他人活活踩死。
还有一些人只好打马上前,但是被什么东西挂住了马腿。直接摔到在地。反应快的打个滚,反应的慢的被摔断了脖子。直接死掉了。原来,在埋设手榴弹的前方。秦军设置了一道铁丝网。为了隐蔽。还在上面放上了青草做伪装。但是这是黑夜,本身就看不见。所以这是多此一举。本来还想是让胡人在铁丝网上吃点大亏。但是地雷阵已经扰乱胡人的冲击阵型。冲过来的寥寥无几。效果不是明显。
“你们这些蠢货。蠢货。”说着王汗大发脾气的踹到一名千夫长。
“谁让你们出去追击秦狗的”。王汗厉声的责问到。
“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秦人会有埋伏吗?”王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滚”。王汗摔出一支杯子骂道。
第二天半夜,胡人大营中,已经没有以往那种欢乐。只有的是安静。硕大的军营中,没有一点的声音。
同样,一个士兵开始惊呼。火箭弹拖拽着尾焰钻进胡人的大营。顿时,胡人上下一下子打破了大营的平静。大营紧闭不出。胡人们只能抱头鼠窜。
伤员的哀嚎声、火箭弹的爆炸声、马匹的嘶鸣声、军官的责骂·······胡人大营中已经乱成一团了。没有人能够控制得了局面。
“奇怪。这次胡人没有出击啊。”一个新兵问道。
”等等看。”老兵平静的看着前方胡人大营。
“怎么办?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动静。”一个军官问道。
“发shè第二轮火箭弹。”一个官阶高的军官说到。
“嗖嗖。”火箭弹排山倒海般的呼啸而出。胡人大营再次经历地狱般的打击。
“撤吧。看来胡人是不出来了。”说着军官挥手示意,命令队伍返回。远处的胡人大营灯火辉煌。到处都在燃烧。到处在哀嚎。
天刚刚放明。王汗衣衫不整的坐在马鞍山,一只手拿着弯刀,架子地上。弯刀的刀锋处还不时的留下一滴血。地上躺着一个身首异处的人。周围的军官都默认不语。
昨天一夜,没有任何一支队伍敢派出去,这是王汗的命令。就因为这,这个守门的千夫长就被气的吐血的王汗一刀砍了。就因为昨夜没有出击。秦人从容的发shè完两轮火箭弹。然后从容的骑马绕着胡人大营走了一圈才走掉。而这一切。都是王汗的命令。王汗当场气的吐血。没办法只好杀了这个千夫长以泄私愤。但是事情已经发生。
胡人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战力了。士兵们已经被连续两天被火箭弹打击,而且在这种武器的打击下,胡人是束手无策。只能被动的挨打。出去是莫名其妙的被炸死。炸死,那些面目被炸的一塌糊涂的伤员。看着所有的士兵都感到发怵。军官好像也意识到什么。直接拔刀给杀了。这样以来,胡人的士气更加低落。没有人再敢言战。也没有人敢去做其他的事情了。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秦人都没有来。事实上,秦人已经撤走了。他们所带的火箭弹已经全部发shè完了。现在要回去补充,但是胡人却是另一番景象。
大营内没有任何的火光,士兵们战战兢兢的入眠。又被一丁点的响声给惊起,随后有睡着。随后又惊起。一夜反复。士兵没有睡好觉。到了黑夜,士兵们有的干脆不睡。但是第二天。全军萎靡不振。
王汗看着这样一支大军,已经没有任何心思再战了。秦人神出鬼没的。已经使得自己的大军濒临崩溃。王汗也无可奈何。
尚文正灰头灰脑的指挥着一大堆的战俘。
“不行,得把土夯的实实的。这样根本就不行。”尚文用锥子刺了一下一块平整的土面说到。
“夯实了。”尚文又说到。
“啪”。一声鞭响。一个秦军士兵抽打在一个匈奴少年上。怒吼着催促着干活。尚文看着那士兵。拍打自己的胸脯。吓了自己一跳。看着那瘦弱的匈奴少年。尚文无可奈何的走开了。
修路的工程还没开始几天。已经死了三百多人。这些秦军士兵眼睛一点也不眨。有的还要把尸骨埋在公路下面。幸亏尚文看见。赶紧的制止。以公路的地基不稳为由,让人找地方给埋了。
平整土地。夯土,铺石子。夯土。接着就是混合沥青的石子铺到地面上。整个工程就这样开始了。
一条南北双向车道的是国道。宽度在七丈左右。尚文不知道这个数据。尚文只知道,这样一来,车辆就能更加快捷的通过。另一旁则是告诉公路。双向车道分别分开。各七丈,看着异常宽的道路。尚文觉得没有什么浪费的。以后。说不定还要过坦克那。路基一定要打好。宽度一定好大。这样就能并排通过更多的军队。
看看平坦的路面,再看看那些匈奴人。尚文觉得有些过分了。
”唉,这简直就是匈奴人的血泪之路。”尚文自言自语到。
皮鞭不断的抽打在身躯还显得削小的匈奴少年身上。少年打的鬼哭狼嚎。躺在地上不断的打着滚。秦军士兵却更加疯狂的抽打。很快,那少年就不动了。
打的也累了。秦军士兵把皮鞭别在腰间。直接拔出佩刀。一刀砍过去。“嘿嘿。一个好头颅。”士兵笑着将头颅挂在腰间。
尚文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没有去用手探查一下是否还有呼吸。直接一刀就砍杀下去。
尚文只能用残忍来形容了。“去,你们两个把尸体处理一下”。那个士兵指着两个匈奴少年说到。少年没有说话。估计是累的。挥动铁锹的手臂已经太不动了。“混蛋”。士兵一鞭子抽过去。那匈奴少年直接倒在地上不动弹了。“嘿嘿,老子又得了颗好脑袋”。说着挽起袖子,把皮鞭别在腰间,准备拔出刀。一个少年突然闯出来。跪倒在地。拦住那士兵,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脸上都是灰尘。但是能够看见两行清泪留下来。嘴里不断的哭喊着。听那语调好像哀求那士兵不要杀那个已经躺在地上的少年。并不断的用手指着自己。苦苦哀求。喊的嘶哑的声音非常悲凉。尚文看明白了。这或许是一对兄弟或者是那哀求的少年的亲人。那哀求少年只求放过已经躺在地上的少年。那士兵却不为所动。刀已经拔出来了。士兵不断的踢着那哀求少年。“滚开,否则连你一块杀”。士兵奋力的踢着那哀求少年的胸脯。少年的嘴角都已经吐出一大摊子血。鲜红的血迹已经殷红了胸脯前的仅有的布片。士兵还是不为所动,周围的匈奴人停下手中的活。
眼中是恨。眼中是血。眼中是泪。匈奴人已经恨到极点了。这个时候看到不妙的一个校尉急匆匆的将尚文拉走。尚文还想停留一下。但是力气不是这些当兵人相抗衡的。尚文被推上车。校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抽出佩剑。保护在尚文左右。“哗啦啦”一阵脚步声,一队秦军士兵已经开过来。一支秦军骑兵队伍飞奔过来。尚文通过车窗看到。那些看押的士兵已经开始脱离接触。归拢在一块。很多人开始聚集。秦人。匈奴人。秦军的呵斥。马匹的嘶鸣声。突然,尚文听到一声悲凉的哀鸣声。那声音极端的凄凉。尚文心中都为之动容。想必是那哀求少年的。兄弟亲人被杀,悲惨可想而知。
尚文来不及多想。就听见车后响起巨大的怒吼声。那是匈奴人的,长期被压抑的人才会有这样的反抗声。接着就是刀剑碰撞的金属声。怒吼,秦人的。匈奴人的。还有马匹的。在人激烈争斗中。马也好像感染一般。发出不一样的怒吼。
车渐渐的离开杀戮的战场。什么都听不见了。尚文却呆呆的坐在车中。流血,流血。那血就像泉水一样突突的从人体中冒出来。成小溪,成河流,成江海。尚文隐隐约约的还能听见金属撞击声。没有那打击音乐动听。只有催人命的音符。尚文心中有些受不了了。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尚文。尚文。”蒙恬摇动着尚文。尚文还是呆呆的看着远方。那个方向是公路修建的地方。
“唉。”尚文重重的叹了一口。
“过去看看吧。”尚文已经独自一人走向马车去看看。
蒙恬是来告知尚文,秦王要来北方巡视的。但是看到尚文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蒙恬也不好说出口。再加上自己带来的人马立即投入的镇压匈奴人的战斗。所以,也就顾不上尚文了。最多只能保证安全。
一队队人马正在快速的开进。那是周边军力的调动。听着极为整齐的步伐。就像死亡在召唤一般。
战场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堆人。几支戟斜歪歪的叉在尸体上。到处是砍断的肢体。流出的内脏和血水交融在一起。修建好的黑sè路面上,苍蝇满地飞舞的都是。还有那些乌鸦。就如这些苍蝇一样讨厌。
尚文迈着大步,走在这些尸体之间。一队秦军早已经散开。用戟不断的刺杀那些活着的人,还有那些死了的。以防有人装死偷袭。“噗。”戟从尸体中抽出来。带出一股血水。那血水就像那泉眼一般留着。一个士兵从尚文身旁经过。不断的用戟刺杀着。
一个重伤的匈奴人躺在尸体中,奋力的拿起铁锹,想要拼命。那秦军士兵走过去。一戟,直接刺穿匈奴人的心脏。死不瞑目的匈奴人睁着眼睛失去了生命。后面跟着的秦军士兵迅速的挥舞着砍刀,收割掉这颗大好头颅。
尚文没有感到恶心。感到的是无情。战场上的无情。到处都是尸体,那些秦军士兵就像魔鬼一样。收割着生命。尚文有些厌恶。有些讨厌这一切。
自己修建的公路成为杀戮的战场。而不是通向文明的道路。修好的,没有修好的公路上,道路两旁密密麻麻的躺着都是尸体。一些民夫被调来收集尸体。不用匈奴人,是害怕匈奴人继续抵抗。
“尚文,你没事吧。”蒙恬问道。
尚文站着看着这一切。慢慢的蹲下身子。用手用力的摸着自己的脸。
“你没事吧?”蒙恬继续问道。
“能没事吗?这些人都是有生命的,现在都躺在这了。能没事吗?”尚文有气无力的说到。
“我理解。可是,这些人该死。如果,他们跑到我们的国土上,那么遭殃的是我们。大秦的子民将会遭受屠戮。”蒙恬说到。
“你是没有见过那些胡人的所做所为。一座城池,女的全部被掳掠做了奴隶。男的全部杀光。连婴儿都没有放过。全城血流成河。”蒙恬激动的说到。
“我们何尝不是这样啊。”尚文平静的说到。
“这就是战争,这就是政治。”尚文说到。
蒙恬想说什么,但是又不好开口。
“我本想修路,没想到引来一场屠杀。历史,估计是用血做墨汁,用刀枪做笔。那山河,那大地,就是纸张。书写一副······”尚文停止了自己的感慨。
“走吧,回去吧,我累了。”尚文回头走了。
蒙恬不知道尚文发什么神经。估计是战场的刺激对这个书生打击太大了吧。
远处太阳开始落山,火红的火烧云,布满天空。大地上黑影不断涌动。那是收拾尸体和打扫战场的士兵。
尚文回去后饭也没吃。就躺在自己的营帐中睡着了。黑夜,尚文做了一个梦,梦见很多人。很多的死人。满身都血。那血不断的流。流啊,流啊。最终汇成了一条大河。那河水是红sè的,拍打在石头上,形成猩红的血迹。飞溅的是血雾。尚文非常的害怕。就想离开那里。突然发现自己脚下都是头颅。面部非常狰狞的头颅。尚文吓的赶紧的跑。但是脚下不断的出现头颅。最后跑到一座山上,尚文想喘口气。却发现,那是一座无头尸体堆积的山。这山太高了。尚文远远看见留着血的河,堆积成山的尸体。
“啊”。惊出一身冷汗的尚文喘着大气坐在床上。“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尚文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回想一下刚才自己做的梦,尚文不觉得后背一凉,“啊切”尚文打了一个喷嚏才觉察到昨天自己是合衣而睡的。现在自己衣服的领口和后背已经全湿了。尚文觉得自己口干的不行。起来抓起水壶“咕咚咕咚”的喝完。尚文这才觉得舒服点。想起昨天杀的那些人。还是心有余悸。
“尚文,尚文。起来了没有。这都中午了。”蒙恬大声在帐外大声喊到。
“我进来了”。说着门帐外钻进一颗脑袋。四处的看到。“才起来了”。说着蒙恬走进营帐内。“我给你弄了点肉汤。趁热喝了吧”蒙恬端着一个大餐盘上面放着一个陶罐和一些薄饼,蒙恬打开陶罐闻了一下说道“香,真香啊!”
“来,你尝尝”。说着蒙恬将陶罐递过来。尚文有气无力的将陶罐推开。“我以后再也不吃肉了。”尚文说道。蒙恬吃惊的想说什么。尚文摇摇头说道:“不用说了。我现在特别的讨厌肉。讨厌血腥”。蒙恬只能拍拍尚文的肩膀。什么也说不出来。尚文默默的拿起一张薄饼吃起来。蒙恬拿起水壶给尚文倒点水。水壶一滴水都没有。蒙恬走出大帐命人打壶水。二人默默的坐在大帐。蒙恬不知道说什么好。蒙恬知道尚文是受刺激了。唉。想不通这个家伙。能造出那么厉害的武器。却这么受不了刺激。
一个小兵进来送上一壶水。蒙恬挥手打发掉。尚文自己给自己倒杯水。一边就着水一边吃着饼。“尚文,其实。算了。我有一件事情给你说。”蒙恬停顿下来看看尚文。尚文依旧吃着饼。“咳咳”。蒙恬润润嗓子说到“这个消息只有你我王大将军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蒙恬停下看看尚文还没有反应。蒙恬便一口气说道“秦王要来看你的飞鹰一号”。“噗”。尚文一口混合着饼的水吐在地上。“什么?”。尚文都来不及擦掉嘴边的口水便问道。“秦王要来看你飞鹰一号啊!”蒙恬平静的说到。
“开玩笑。飞鹰一号还没有测试。很多东西都是未知的。可以说。这东西上天。很有可能掉下来。”尚文激动的站起来说到。
尚文气呼呼的坐下来。稍微冷静到。便问蒙恬:“秦王什么时候到?”蒙恬想了想了。“差不多还有一天半。”
“什么?”尚文叫道。“你小点声音。”蒙恬着急的说到。
“我的天啊。你们简直就是开玩笑。开大玩笑。一天半。还差不多一天半。”尚文已经急的来回的转圈了。
“不行,我得赶紧的去试飞。我实在是不敢相信,手动的东西能够多大的动力。”尚文说着转身就跑出去了。
蒙恬无奈的跟着跑出去。
“快点。快点。”尚文指挥着士兵将“飞鹰一号”这个大家伙退出来。尚文在改装的时候。就给“飞鹰一号”加装了轮子。这样就方便进出。
“不用这么着急吧。上回我看你也不好好的飞着吗?”蒙恬说到。
“上回那是侥幸。侥幸,你明白吗。做实验,能一直侥幸吗。?”尚文没好气的说到。
“快点。快点。”说着尚文自己上前动手去了。
在大营外的空地上,尚文开始实验。这次是加装了方向舵和动力装置的,动力装置是人力的。不知道能够产生多大的推力。这些都是未知。那个秦王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简直就是来添乱。这些技术都不成熟。如果闹出一点意外。尚文实在是不敢想象,出现事故的情景。
“你叫什么名字。"尚文问道一名秦军士兵。这名士兵将和尚文一起升空。
”我叫屠飞。”那名士兵很干脆的说到。
“屠飞。图飞。”尚文反复念叨到。
“好名字。有个飞字,看来天生是个飞行员。”尚文高兴的说出口。
“飞行员?”屠飞念叨到。
“哎,就是专门飞的勇士。”尚文赶紧的打哈哈到。
“那和大秦的锐士岂不一样了。”屠飞说到。
“一样,一样。哈哈哈。”尚文赶快说到。
“行了,我们赶紧的准备吧。”尚文开始说到。
“大人。大人。”这个时候英儿飞快的跑过来。
“大人,这是大人让奴婢们赶制的衣服。大人你看。”英儿说到。
“哦,我都忘了。这叫安全服。”说着尚文拿过来。
这安全服就像防弹背心一样。只不过背后多了几条绳索。一条绳索和热气飞艇相连。这样就能保证自己不用被甩出去。
“给你,你也穿上吧。”尚文递给屠飞一件。
“这样穿。”尚文看见屠飞不知道怎么办的样子。尚文做起了示范。
用皮腰带紧紧的勒住腰部。然后扣上。背带和腰带扣上。然后走上热气飞艇和上面的一条绳索用卡扣相连。这个是尚文专门打造的。非常的结实耐用。屠飞看到尚文做了示范。也赶紧的上前。
尚文帮忙扣好安全带。挥手示意。接着开始加热。屠飞很老实的摇着摇把。
“现在不用要摇。”尚文有些郁闷的说到。
“加热”。尚文示范给屠飞说道。
“再加热。”尚文这次松开手,让屠飞来cāo作。
“加火。继续加火。”很快。“飞鹰一号”就缓缓的脱离地面。“一步”“一丈”“十丈”地下人默默的估算着距离。
“该死的。连个测距仪都没有。让我怎么搞实验。”尚文自言自语的骂到。“什么,大人你说什么?”屠飞听到尚文在说话。以为要嘱咐自己什么事情。“没有什么事情。看好加热器”。
“喏”。屠飞拱手抱拳说到。尚文听到这样的回答。有些崩溃。这是个懂礼貌的好兵。但这家伙却不是好飞行员。尚文心中下定结论到。
不一会儿的功夫。热气飞艇已经上升到一定的高度。尚文只能估算了一下大概距离。差不多有两百米的高度。“好了。我们开始实验”。尚文大声的喊道。“喏”屠飞又一次拱手说到。
尚文有些忍不住了。“在天上不用这么行礼。只要喊明白或者是是。”尚文接过加热器说到。“喏。不,是”。屠飞立马开口说到。“奋力摇动摇把。”尚文大声的喊道。“是”屠飞开始飞快的摇动摇把。摇把带动齿轮。转动曲轴,后面的桨叶开始转动。飞艇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反倒是飞艇在风的吹动下漂浮。方向绝对不是飞艇在桨叶推动的方向。
“加点劲。”尚文大声的喊道。
“桨叶开始飞快的转动。屠飞使劲的转动。一眨眼的功夫,额头上都冒出汗了。但是飞艇还是不行。就跟上回一样。完全是风在吹着走。难道自己得利用风帆来做动力吗?尚文自己问自己。恩,尚文摇摇头到。这才是个不成熟的想法。
屠飞用力的摇啊摇。桨叶快速的转动。飞艇的反向好像有了改变。尚文向下望去,好像是。底下有座小山坡。尚文以这个为参照物。现在明显与风向前进的方向不符。看来动力是有些作用。但是明显不怎么大。动力看来还是太小了。
尚文有些无可奈何了。没办法了。尚文已经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增加动力。尚文沉思到。
“大人。大人。”屠飞大声的喊道。
“什么事”。尚文有些不耐烦的说到。因为打断了自己的思路。
“我能不能歇歇。实在是太累了。”屠飞有些难为情的说到。
“你先歇着吧。”尚文说到。
“哎呦,累死。我的胳膊都快摇断了。”屠飞两只胳膊垂在吊舱上。
“要是用腿多好·······”尚文耳朵了突然听到了这样一句。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尚文突然的问道。
“大人。小的该死。”屠飞看到尚文突然厉sè的问道。还以为听到自己的话,感到难堪了。要对自己发火了。
“不是。赶紧的起来,我说你刚刚说的那句话。”尚文有些着急的说到。
“谢大人谢大人。”屠飞说着要磕头。
“哎呦,我这都火烧眉毛了。你把你刚才的话,重复一遍。”尚文有些急的跳下去的冲动。
“什么话。就刚才那句。什么胳膊快断了。”尚文用力的压着自己的火气。
“用腿,下的臂力不算见长,但是腿有劲啊。”屠飞说到。
“就这几句了。”尚文立马转身走到加热器。开始减少加热。想要快速的落下来。但是这又急不得。
对。对。这个家伙说的对,我怎么玩家了。用腿。腿的劲力可要比手臂的劲力大的多。再说。人坐在上面。总比用胳膊使劲摇动。要更容易。这些东西就像自行车一样。
自行车。知道目前这东西能不能造。第一辆自行车可是全木头的。还有齿轮。算了,下去给喜老说一声。剩下的就看他们自己的了。现在自己的忙着这个大家伙。不解决动力问题。这个东西永远就是废物。大废物。
飞艇开始慢慢的降下来。尚文都有些等不及了。尚文的手指不停的敲打着吊舱。“快点,快点。”尚文有些等不及了。
终于飞艇落下来。一落地。尚文立马翻身出来。
在地面等待的几个人,飞快的跑过来。
“什么事情?”蒙恬问道。
“动力不足,我们得改进一下动力。快点。对了。你去请喜老来。到我帐篷去吧。就这样。我得把图纸画下来。”尚文说完就跑了。蒙恬看着尚文跑远就去找喜老去了。
尚文一边跑,一边想着构图。飞艇的整体效果不是很好。整个方向舵都得做大的改动。只有一个向下垂直的舵是不行的。最起码要像潜艇那样。做一个十字型的。X型的就别想了。那东西异常的复杂,现在才开始,一切都得从最简单的开始。十字型的简单cāo作。但是选用何种材料。这东西要很大。如果太小的话,很难用作用。
材料。铁的肯定不行。会压垮整个支架的。使用木头,整个飞艇的骨架都会被压垮的。再加上重量。前后的平衡都会被打破。需要整体的规划。
牵一发而动全身,真是麻烦啊。尚文感到非常的棘手。尚文急匆匆的走进自己的帐篷,开始拿出纸笔。先画出飞艇的整体框架结构。但是没有任何的灵感。尚文并没有在图纸上进行一些改动。而是直接放置在一边。
接着尚文开始划出脚踏摇把。然后是桨叶的改动。有原来的两个叶片加装到四个。但是,如何组装。尚文有些难。所以直接放在一边。尚文接着把自行车的图纸框架画出来。尚文是直接抄袭后代的自行车。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因为。就目前的材料来看。尚文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去改进。就那些木头。直接就会增加重量。自行车的轻便快捷有可能直接扼杀掉。对此尚文并不看好。
尚文画好这一切东西。就扔着拿不管了。直接躺在床上。用手指拍打着节拍。想着如何解决材料的问题。这个问题很难解决的。目前为止。铁的冶炼正在开始。如果谈到应用。根本就说不上成熟。如果使用木头。可是木头的重量就摆在那。在飞艇上那个重量按两算的地方。无疑是不可取的。本来想的是用铁管什么的。现在想也别想了。材料根本就不行。还有目前飞艇的主题框架很脆弱。全部是竹子的。稍微一碰撞,都有可能大修,或者毁掉。
“唉。”尚文越像越头疼。翻过身来继续想。
“恩,这个东西不错。”喜老拿着尚文扔在桌子上的图纸说到。
“尚文,这个东西叫什么,我看着这齿轮和轮子的东西。好像是某种车吧。”喜老问道。
“哎呦,我的喜老,你可算来了。”尚文翻身起来。
“快烦死我了。这飞艇快愁死我了。”尚文挠着头皮说到。
“你还没有告诉我,这东西叫什么那。”喜老指着图纸问道。
“这东西叫自行车。只要人骑在上面,用脚蹬,就能走。而且轻便,带动的东西比行走的人要多。速度吗,虽然赶不上骑马,但是要比步行要快很多。”尚文解释到。
“这东西很好,这个能造出来吗”喜老接着问道。
尚文摇摇头。
“造不出来。怎么可能。”喜老问道。
“的确造不出来。这些东西,需要的是铁的。目前铁的打造技术。还不到位。再加上轮子需要的材料和加工。难!”尚文不情愿的说到。
“而且这东西。我是用来借鉴的,材料不能解决问题。就很难在做其他的。别看简单。但是加工起来。比较难。”尚文倒了杯水说到。
“恩,恩。”喜老看着这东西点头说到。
“我想试一试。你看怎么样?"喜老说到。
“试一试?”尚文问道。
“对啊。”喜老点头说到。
“这东西这么好。为什么不造出来。既然不能用铁,那么用木头也行啊。还有竹子。这两样我都会。”喜老说到。
“什么?”尚文难以置信的问道。
“这有什么难的。”喜老骄傲的说到。
“我在做篾匠之前是木匠。学了老长的。都是给农家做农具的。后来才学了篾匠。”喜老高兴的说到。
“那行。你看看这个。你有办法吗?”尚文赶紧的拿过另外几张图纸,让喜老看看。
喜老详细的看着。脸sè难看。接着又换了一张。眉头皱的更紧了。尚文一看。得,没戏了。
“你的图纸。很好。但是加工的难度实在是太大。”喜老放下图纸说到。
“我觉得,你应该把铁的东西换成木头的。”喜老说到。
“我也想啊。但是木头太重了。如果装上去,前后的差别一下子就看出来。飞艇这东西,是要飞上去的。重量。重量很重要。”尚文有些烦了。
“这个,这个。”喜老沉思到。
“我也想用木头,但是整体的重量一下子就超标了。升力将会造成很大的影响。控制起来也不好。那么远。根本就行不通。如果使用铁管。重量或许能够减轻。但是木头是实心的。这个办不到啊。”尚文说到。
“这个,我有办法。”喜老听完后说到。
“什么办法?"尚文做起来问道。
“掏空或者是干脆用竹子做。”喜老说到。
“这是什么方法?”尚文问道。
“只要你告诉我怎么做就行了。”喜老说到。
“这个简单。只要做出齿轮和链条。其他的东西,就全靠喜老你了。就看做的东西巧不巧了。”尚文拍着喜老的肩膀到。
“行了,你说的东西。你去做吧。那个尾舵什么的,只能靠你解决了。我告诉你了。只要掏空中心。打几个笋眼一接,就好了。”喜老说到。
“行行,我把我说的东西安排一下,就来和你商量一下。”尚文说到。说着尚文就去了帐外。
喜老看着自行车的图纸。决定自己研究一下。这个东西感觉应该不难。自己能够解决掉。于是喜老拿着图纸来到自己的帐篷。
喜老的帐篷里摆放的全都是竹子和木头。喜老拿出一根浸过油的竹子。这种竹子韧xìng很强。而且坚固度一点都不必那些铁管差。那些铁管加工起来十分的困难。而且实用xìng一点都强。因为这些原因。喜老特别的钟情于竹子。
喜老拿起篾刀,手腕灵活的砍削一番。一根已经打好笋眼的竹竿就做好。然后相互连接。接着按照图纸上画的模样,继续加工。很快一个自行车的三角框架已经有了雏形。如果在加工的话。一定会认为这是来自未来的自行车。喜老高兴的看看了。看到差不多。就继续开工。
尚文此时,拿着图纸先后找到木匠。让他们加工一下十字型尾舵。但是他们一下子给难住了。他们说不会造船。尚文气的啊。恨不得拿着木棍打死他们。尚文费了好大的口舌才解释清楚。木匠们终于答应可以想想办法。对于掏空。他们也说尽力而为。尚文明白什么叫尽力而为。没办法。这些来固阳铁厂的人,算不上很好的技术骨干。因为那边还有沉重的生产任务。火箭弹和手榴弹的制造。如果完不成等着砍头吧。
尚文无奈的走出木匠制作坊。来到铁厂。找到李二。拿给李二看。李二看完后。直接犯难的手到”这个办不到。“尚文崩溃了。
“你这是铁厂。”尚文理直气壮的问道。
“是啊。我这是铁厂,但是,这不是铁匠铺。这里只负责生产铁块。”李二扭曲着脸说到。
尚文什么也没有说。直接拿过图纸找铁匠们商量去了。
在铁匠那里,尚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释清楚。铁匠却为难的说”这东西太困难了。”没办法,尚文只好让他们自己看着办。尚文忙完这些,感觉口干舌燥的。解释一些超前的东西,实在是太难。特别是这些从业人员的素质。理解能力。全部都是被动的接受。而不是主动的探索。如果这样的话,我尚文,可就难办了。
尚文有气无力的坐在大营门口。看着进进出出的人马。
秦军士兵赶着一群匈奴人。这次,尚文看到的有些不同了。这些匈奴人的额头都打上了一个圆环。圆环中不知道写的是个什么字。不过尚文想,肯定不是好字。这些匈奴人,几个人捆在一块。然后像赶羊一般的走出大营。
看来上次的暴动事件,已经触动到了上边。这些举动肯定是为了防范才这么做的。尚文站起来。默默的看着这群人离开大营。他们的方向是南方。在哪不用想,都知道他们会干什么。修一条路。一条匈奴人的血泪之路。尚文沉默了。
尚文看完这些匈奴人离去后才回到自己的帐篷。回到帐篷后,尚文没有发现喜老。看看图纸。少了一份,看来是喜老拿走了。这东西得确定一下。这个可不能少一张。尚文向来对这些机密的东西保护很严。尚文立马出了帐篷向喜老的帐篷走去。
此时的喜老正在制作着自行车的整体框架,喜老正做的津津有味那。一边乐呵呵的笑着,一边看着图纸做。“小子,来了吓你一跳。”
“什么吓我一跳啊”尚文走进来说到。
“这,这是你做的。”尚文不敢相信的看着地上摆放的自行车框架。这和现在的基本上没有任何的区别。只不过,现代的改成了金属或者是纤维的,而这种则全是竹子做的。
尚文绕着自行车框架转了两圈。
“天啊,这是自行车。”尚文不相信的说到。
“怎么样?”喜老高兴的说到。
“这个。”尚文竖起大拇指说到。
“我的天啊。”尚文再一次的感叹到。做工不是一个巧字能够形容的。车身全部都是竹子。竹竿做的横梁,车架在一根大的竹子下分成两个。这个都不知道怎么分出来的。而且,上面没有见到一根钉子。全部是那种机巧的扣笋。这东西。尚文只在书上,或者是在悬空寺上看过。当时没注意。等到导游讲解到的时候。尚文才觉得。这东西不是人能想到的。现在自己亲眼看到。才觉得。自行车,在古代人中,肯定能造出来。这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智慧。“神了。真神了。”尚文又夸奖一番。
“给你看看这个。”喜老拿过一个圆轱辘。
“这是车轮。”尚文看着这个用竹子弯曲成圆形的车轮。在车轮的中间位置是用木头做的一个做工极细致的车轴。由于没有轴承,尚文知道这东西做的有些大。里面填充的都是黄油,或者是其他的油料。以用来润滑。这是古代的轴承。连接这车轴的是那些用细长竹片辐条。这些辐条不知道怎么连上去的。尚文细细看了一下。天啊。这么巧。仅仅是一个细长又扁的圆孔。那些辐条只要从长的地方插进去,后边粗长的地方自然的卡住。然后辐条扭一下。这样就固定在竹子做的车圈上。另一头同样。第二条将第一条辐条正好卡住不动。这样一圈下来。整个车轮就成了。
“妙,妙啊。”这是在是太手巧了。
“嘿嘿,我还想的用掏空的木轮做一个。但是想想。太重了。所以就没有去动。不过,我可以尝试一下。”喜老有些骄傲的说到。
“恩,不过,这车圈外应该加上一圈东西。否则就会把那些辐条给弄坏了。”尚文提出自己的一些改进意见。尚文清楚的指导,缺少的是橡胶,只有有了橡胶,自行车才会更加轻便。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喜老说到。
“但是用什么材料好那。”尚文想到。
“这个还是用竹条吧。这个好弄。只要做一个稍大一点的往上一套。用麻布,或者是干脆用竹条就行了。放心,我套的竹条肯定合用。”喜老好像看出尚文担心的一样。提前说出了自己的一些看法。
“那就好,那就好。”尚文连连点头到。
“喜老,你先忙。我去看看其他的东西。不过这图纸,你得保管好了。不能让其他人看见。这东西就是咱的命。”尚文严肃的说到。
“这个自然明白。咱工匠之内的人。自然知道。放心吧。”喜老点头说到。
“那我就去忙去了。”尚文拱手告辞到。
在尘土飞扬的秦国驰道上。一支黑sè大军正在快速的开进。“你们悠着点。”赵高在一辆大车上对着一个骑马的校尉叫到。“回赵公公。这已经悠着点了。”那校尉为难的说到。“大胆。你……”。“赵高,不许为难”。一句沉稳的声音传出。“喏”。赵高恭敬的答到。“到哪了?”秦王隔着车门说到。“王上,已经过了黄河了。”赵高说到。“走的路也够长的了。那就歇歇吧!”秦王命令到。“喏”。赵高和校尉拱手答到。
赵高摆手示意一下。车马立即停了下来。赵高立马跳下马车。亲自摆好下车的案登。然后站立一旁。秦王走下马车。伸伸懒腰。“真舒服啊!”秦王大声的说到。
“这车虽然颠簸,但是寡人能够安然入睡。”秦王jīng神抖擞的说到。忽然秦王眼睛一眯。伸手指着远处尘土飞扬的地方说到:“前方何事,为何尘土飞扬?”赵高一听,吓了一大跳。尘土飞扬。莫非是大军。想到此节。赵高赶紧的挡在秦王的前面。“护驾”。赵高大声的呼喊到。一听到“护驾”所有的秦军士兵“哗啦啦”一阵跑动。刀剑出鞘。一时异常的紧张。这时一个校尉走上去单膝跪地行一军礼说到“回禀王上,前方是秦先生的休路队伍,不是敌军。”秦王听吧挥挥手到“都下去吧”。“喏”士兵们开始撤离回到原来的岗位。赵高也赶紧的离开。“修路,修什么路?”秦王问到。“回王上,据前方探马来报,说是修高速公路。”校尉恭敬的说到。“高速公路,这是何物”。秦王小声的嘀咕到。“走,到前方看看去。”秦王大臂一挥说到。“王……”赵高看见秦王决定的样子,赶紧的让身边的人提前准备一番。
秦王来到工地,所有的看押秦军士兵单膝跪地行军礼。那些匈奴已经被远远的赶开,全部都跪倒在地。胆敢有站起来者,远处的秦军士兵将直接用弓弩shè杀。
“都起来吧。”秦王挥手示意到。
“谢王上。”士兵们站起。
“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要围在我身边。”秦王发令到。
“喏。”秦王继续说道。
“叫工地的看守过来,寡人有话要问。”秦王说到。
“喏。”赵高赶紧的答应到。
“属下拜见王上”一个校尉单膝跪地行礼到。
“起来说话。”秦王说到。
“喏。”校尉抱拳起身到。
“你们修的是什么路。”秦王问道。
“禀王上,这是秦先生让我们修的国道和高速公路。”校尉恭敬的说到。
“何为国道,何为高速公路。”秦王问到。
“宽七丈,南北分开通车为国道,南北各七丈分开两道,一道只走南,一道只走北,则为高速公路。”校尉说到。
“哦,带寡人看看。”秦王听完说到。
“喏。”校尉拱手站在一旁,赵高带路。
来到修好的高速公路上。秦王用劲的踩了踩,然后说到“这路比驰道还要结实。这黑黑的东西是什么啊?”秦王问道。
“禀王上,这是混合着沥青的碎石子。”校尉恭敬的说到。
“沥青?这是何物啊?”秦王问道。
“禀王上,这沥青乃是从猛火油中提炼出来的废渣。秦先生说,用此物造路,路面极为平整。且不易损坏。”校尉说到。
“继续说下去。”秦王听的津津有味。
“谢王上,王上请看。这公路,高速公路,中间比两边略高,方便走水。公路两旁则有排水设施。所以下雨时。路面没有积水。”校尉顿了顿。
“高速公路,两个方向的车道全部分开。只走一个方向。所以,可以保持快速跟进。”校尉指着高速公路说到。秦王点点头。
“这·····”校尉yù言又止。但是看到秦王摆手停止他说话,也就拱手退在一边。
“这么好的路,需要检验一番。”秦王说到。
“来人,赶几辆马车,给寡人试一试。”秦王命令到。
“喏。”几个军官答到。
不一会儿的功夫,几辆马车飞奔而来。在没有上高速路上行驶时,颠簸的马车像要散了架一般。丁玲哐啷响着。秦王默默的看着,待上了高速公路后,车颠簸的状态没有了。丁玲哐啷的声音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清脆的马蹄声。车速也非常的快。不一会儿就跑到一定远的地步。秦王点点头。
几辆马车跑远后,又立马折返回来。“吁”随着军官的一声喝令,马车稳稳的停在高速路上。
几名军官下马快速的跑到秦王面前。单膝行礼。
“禀王上,这路确实是平稳异常。马匹在上面犹如平地一般,飞奔而驰。快如闪电。”军官高兴的说到。
“哦,寡人也试一试。赵高你也来。”秦王说到。
秦王一个健步飞身上到马车,赵高也利索的上了马车。
“驾”马车飞快的跑出去,几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侍卫也骑马跟出。
“好,好啊。”秦王高兴的说到。
赵高紧紧的抓住车的把手。因为太快了。但又那么的平稳,赵高显得有些惊恐。
“驾,啪”一声清脆的皮鞭加快了马车的速度。马车呼啸而过。秦王甚是开心。
“赵高,这路面极为平坦,这车行驶起来,一点都不颠簸。很平稳呐。”秦王一边驾车一边说到。
“寡人以后要修,一定要修这样的路。待寡人扫平了这六国。全天下都修这样的路。寡人就可以驾车安稳的睡在这车马之上了。哈哈哈。”秦王说完笑道。
“驾。”秦王再次挥舞着手中的皮鞭,加快了速度。
“天啊。这是你们的造的链条。”尚文来到铁匠打造的地方来查看自己命人造的链条,但是看到的却是小了一号的坦克履带一样的东西。手中来回反复的拿着这不伦不类的东西。尚文有种想哭哭不出来的感觉。
“先生,这的确是,我们按照你的要求做的。”铁匠小声的说到。
“我,我让你们造的尽量要小,可你们要造的,这么大,我怎么用。”尚文拿着手中的链条说到。
“还有这齿轮,你们根本就没有想想,这么大的齿轮,能进这个链条的眼吗,这个进去了,那下一个那。”尚文有些上火的说到。
“这,我们也没有想到啊。”铁匠挠着后脑勺说到。
“重做,重做。”尚文不耐的说到。
“一会儿我来拿。”尚文走出铁匠棚子,但是想到还有用的着的地方,不能一味的说人家,便又返回。
看到尚文走了又回来,还以为又有什么嘱托的,铁匠赶紧的拱手说到:“不知道,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尚文还没有开口,就被铁匠问道。
“没,没什么。”尚文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只是想说,你们好好干,只要造出了我想要的东西,赏钱少不了你们的。还有好酒好肉。”尚文有些语不搭调的说完。
铁匠们听完有些措不及防。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也太突然了。但是还好有人及时的醒悟。赶紧的说到:“谢秦先生。”“谢秦先生。”众人 才陆续的说到。尚文觉得有些冷场。尴尬的笑了笑,就跑了出来。
“呼。”尚文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觉得自己有些郁闷。好不容易想要给人家涨点工资,给点奖励啥的,没想到,弄的自己不伦不类的。
“唉。”尚文叹息一声就向木匠们进行的地方去了。
“来到木匠的地方。尚文看到一个木匠们正在努力的刨着木板。这些木板已经做的很光滑了。不时的有些人,用手指丈量一下,或者是摸一下。是不是平整。
看来木匠师傅们都很努力啊。而其敬业jīng神非常值得肯定。尚文心中想到。默默的赞许这种敬业jīng神。
“秦先生来了。”一个木匠头主动打招呼到。
“哦,我就是来看看。”尚文不知道这个木匠头叫什么,也就只好含糊不清的答应过去。
“你说的东西,我差不多给你做好了。你来看看。是不是符合你的要求。”说着要请尚文去看看。
“行行。”尚文跟着去了。
“这东西不错啊。”尚文看着被刨成很薄一层的木板说到。
“秦先生,请看。两张木板这样一合,就死死的连在一起。即便是用劲打烂也分不开啊。”木匠头很有成就感的说到。
尚文仔细的一看,还真是,这种做法,就很喜老那样巧妙。而且非得按照一定的力度和方向,才能拆卸。拆卸前还要将木销取出来。这样的做工实在是太妙了。尚文心中不得不赞叹到。
原来古代的木工活,已经达到这般地步,如果按照自己的思路来,那么制造武器肯定是不成问题了。
尚文心中不禁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就是把这些人招揽到自己规划好的综合大学里。这样既能研究,又能不断的教出更多的学生,这些学生保不定会出现什么样的怪才。嘿嘿。尚文有些发笑的想到。
“秦先生。秦先生”木匠推着尚文叫道。
“哦,什么事情?”尚文问道。
“秦先生没有事情吧。”木匠关心的说到。
“没什么,没什么。”尚文赶紧的说到。
“对了,你们做的那个尾舵,在哪里啊。我想看看。”尚文连忙打岔到。
“这边请。”木匠带着尚文来到一处空闲地方。在一张巨大的桌子上,摆放着自己画好的十字型尾舵,旁边还有堆着各种各样大小不一的螺旋桨。
“这,这是。”尚文看到后,有些惊讶的说到。
“这是我们做好的一些样本,由于有一些尺寸不符合我们木匠的活的做法,我们只好擅自改动一下。还希望秦先生谅解一番啊。”木匠赶紧的抱拳说到。
“不会,不会的。其实我也是头一次做。这些东西只是在纸张上,并不算太·····那个什么。”尚文有些含糊其辞的说到。
“我们还是看看吧。”尚文看到这些东西都不知道怎么用语言表达了。
尚文上前看看做的十字型尾舵,这样的尾舵,是四块大概两米长的木板构成的,尚文没有尺子,只能大概的目测一下。也不懂的古代的计量单位,只能按照现代人的标准计算一下。尚文上前敲了一下,“咚咚。”空心的。尚文满意的点头到。再拿起一块。感觉还是很沉的。毕竟这东西是木头的,这还是中心掏空了。如果不掏空,估计还会更重。
这个尚文注意到一块巨型的木板,制作的很像现在飞机的机翼。
尚文指着这块想机翼的东西说到:“这,这是什么。”
“这,这还望秦先生见谅。”木匠为难的说到。
“这是我收的徒儿做的。听说秦先生要为飞艇做尾舵,我那徒儿说是要是飞艇能够叉上翅膀就更好了。所以,就自己做了这,一并放在这了。还望先生见谅啊。”那木匠为自己的爱徒求情到。
“你那徒儿在哪?太有想法了,我正愁没法安装螺旋桨那,你那好徒弟,给我解决大问题了。”尚文高兴的说到。
“快,快,我要见见他。”尚文着急的要找见那木匠的爱徒。
“快去,把小石找来。”那木匠吩咐一旁的人。
两三个人出去了。尚文则自己详细的查看那木匠徒弟做的机翼。这机翼做的非常的轻薄。看来是下了一番大功夫的。否则,是不会用简单的工具,刨的这么薄,而且必须仔细,如果用力一旦大了的话,那么整个木板就会彻底的报废,一切都得重新来过。再看看,那些那流线。做的已经有了一定的曲面。但是还是没有现代那种专门的做的那种效果。而这人肯定是查看了无数鸟类做的。嘿嘿,没想到在古代也有人能够想到飞天的梦想啊。
尚文继续查看,那木板做的是一段非常的轻薄。从一端开始逐渐的加厚。尚文点点头,很满意这个人的做工。能够想到这一点,很不错啊。现在尚文可以肯定这个人,查看了无数的鸟类,这个人,挺有心的。这个人我要定了。
“师傅,你叫我。”说着进来一个年轻人。
尚文这个时候也会过头打量一下这个年轻人,眼睛有光,看来这个人挺机灵的。一双细长又灵活的大手。看来是个木匠的料子。衣服之类的很普通。
“你就是这位师傅的徒弟。”尚文抢过话语说到。
“你是?”那徒弟疑惑的说到。
“快拜见秦先生。”那木匠着急的说到。
“你就是秦先生。小的郑石见过秦先生。”郑石一听,立马高兴的就跪倒在地的说到。
“快起来。”尚文上前主动扶起来说到。
“看你的制作的东西,我觉得,你好像每天都在研究鸟的翅膀啊。”尚文发问到。
“秦先生果然乃神人也。”木匠先开口说到。
“先生说的没错。我这个徒儿,每天都要抓来鸟儿来研究。我都三番五次的教训过了。唉”说着那木匠有些不成器的摇摇头说到。
“哦,这没什么。说不定还有大用处那。”尚文说到。
“这东西,如果用在飞艇上,将有大大的好处啊,未来说不定,有了这东西,将有比我那飞艇还飞的更快更高的飞行器。到那时候,我们人类将这天空的主宰。”尚文感慨的说到。那木匠有些摸不着头脑,有些听不懂尚文说的。但是那郑石眼睛里却放出异样的光。
“在下来这里这么长时间了。都不知道这位师傅怎么称呼。”尚文抱拳说到。
“哎,先生见外了,老夫姓韩名中韩国新郑人。”那木匠说到。
“哦,韩老是韩国人。”尚文问道。
“是啊,只因为,韩国过不下去了,只好逃到秦国来了,为了生计,才进了这秦军中,做一些家伙事。糊口罢了。”说着有些心酸的韩老快要掉下眼泪来。
“恩,不知道,韩国现在还有多少这样的人,他们都在何处啊?”尚文赶紧的问道。
“这个不知道,我们这些人,都四处的走散了。像我这样,以前是韩国器械坊做弓弩的。”尚文听到这,明白了。秦弩之前是韩国的弓弩最强,但是韩国实力实在是太弱小,这些人才也就流失了,但是现在秦国对这些人使用的情况来看,也并不是那么重用,秦国看重的是那些武器,而不是这些人的创造能力。这样做实在是有些急功近利了。
尚文听到这里,越来越觉得,把那些流失的人才统一召集起来的迫切xìng,时间越晚,人才流失越大。这样的损失,尚文都觉得是自己的损失一样痛心。这个大学得快了。不快都不行了。
“我,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希望韩老见谅。”尚文说着抱拳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