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冷在旁气到肺到快爆炸了,他竟然容忍他们在自己面前有那么亲密的动作?她侮辱自己也就算了,还说也喜欢他?就算是什么哥哥那种喜欢,他也绝不允许在她心里存在!他要将郭伟从她的心里除去!
该来的总会来的,躲都躲不掉。在每段爱情里,都有一个人是受伤的。
凌莉有些泣不成声的样子,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她只能纵容自己一次性把话讲明白,就当是个了断吧,拉下他的手继续说:“是我辜负了你的爱,对不起!我希望你能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女孩子,我……”
“别说了!”郭伟的热泪夺眶而,深深吸了口气,红着眼硬将眼泪逼退回去,颓废僵硬的身体往后跌倒了几步,伤心欲绝地盯着她看了几眼,转身夺门而出。
空气中弥漫着抑郁的气息……
门外的人正在窥探屋内窃窃私语着,嘈杂声像导火索一样点燃僵尸王心中埋藏已久的闷雷。花易冷一运力,门就自动锁住了,徐徐走近她,脸色瞬间阴霾到了极致:“我不准你为他流眼泪!”
“你不明白的,是我对不起他,我亏欠他的实在太多太多了,他为我付出所有的感情,我却这样伤他的心,我……”凌莉突然觉得眼前一黑,胸口堵得慌,晕倒了。
花易冷接住她,心里痛恨极了,怒火焚身的他恨不得马上冲出去撕碎郭伟!这个多情的女人,她居然为那个该死的男人伤心到晕倒?!可恶!
他们三个人之中,注定有一个人会受伤,也许,他们三个人到最后都会受伤。
郭伟一口气冲下五楼,来往的人向他投来奇异的目光。跑回到车里,抱着脑袋,感觉天已经塌了!此时此刻,他的世界已经山崩地裂了,这么多年的付出,最终换来她那句:如果你真的爱我,就请祝福我吧。我也喜欢你,可是,是像哥哥那种喜欢,你可不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妹妹疼爱?
呵呵,祝福?妹妹?他办不到!
他像是一只受重伤的狮子,无力反击,只能躲在没有人的地方黯然伤心。发动引擎,以最快的速度绝尘而去。
极速中,郭伟豁然想起他们以前在一起的情景,一段一段像播电影一样闪过他的脑海。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思绪凌乱不堪的他,试图用速度来摆脱幻想。
突然,左边冲出一辆大卡车,由于郭伟的车速度非常快,车子的前身虽然已经过去了,但是后车厢被狠狠撞了一下,豪车向右冲了出去,安全气囊弹了出来,撞到路边的栏杆上又弹了起来,飞出好几米远又重重坠地,车轮子朝天,玻璃碎了好几块,整辆车几乎是凹形破烂的,在车里的郭伟早已浑身是血了……
模糊的泪眼在最后一刻,看到的是三年多前与她邂逅的场景,那时候的她,好美!像阴天中盛开的白色玫瑰一样美:凌莉穿着白色的裙子、手里捧着蜗牛,站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冲他微笑。渐渐地,她像一阵轻烟一样,慢慢消失了……
郭伟的眼前也一片漆黑……
花易冷猛然间闻到郭伟的血,而且量还很大,这是怎么回事啊?他把凌莉抱回床上,盖好被子,二话不说便从窗户跳了出去,往血源方向赶去……
二十分钟之后,花易冷就回到雅兴宾馆了,没有人知道这二十分钟内,他究竟做了什么事。
一个小时后。
凌莉就醒了,花易冷凛然锐气地坐在窗台上,脸上那个雷霆万钧的严肃,十分不悦。
“快下来,很危险!”她起身喊道。
“你还会关心我的死活吗?”
“你怎么啦?”她仿佛闻到一股醋味。
“你居然为了那个男人伤心到晕倒!”花易冷边说边站起来,故意摇晃着身子刺激她脆弱的神经。
凌莉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站在窗户旁抬头看着他:“花易冷,你快下来!”
“这上面的空气很新鲜。”他张开双臂,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这举动简直快把她吓死了,她的心现在好像在走钢丝,随时都有掉进万丈深渊的可能。
“小心!”凌莉喊了一声,可是无论她说什么,他好像是跟她杠上似的,怎么也不肯下来。她想了想,捂着头,佯装晕倒,演得很逼真,老天,她怎么不去演戏?
果然,她听到花易冷跳下地板时发出来的声音,接着,他着急的嗓音便传来了:“凌莉,你醒醒!喂,没死就给我醒过来!”
“……”叫人的方式就不能温柔点吗?
“太好了,你也会为我担心,为我晕倒!”花易冷兴奋地自言自语道。
“什么?”凌莉猛然睁开眼睛,着实吓了他一跳,她坐了起来指责道:“花易冷,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死女人,你居然在装晕?”他的胸口在喷火,方才的喜悦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那也是被你逼的!我说你无不无聊啊?一点都不通人情!”她用力捶了他的胸口一下。
“我怎么了?”再说,他本来就不是人,通什么人情啊?是尸情好吧!
“我会晕倒不单单是因为郭伟,更大的原因是因为你!”
“我?干我什么事?”休想随便找借口敷衍他。
“你还好意思说?是谁害我这些天不吃不喝的?害我身体变差的?又是谁端了一碗毒药给我喝的害我原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弱不禁风的了?又是谁连续吻我四次害我脑部缺氧的供应不上来才导致最终晕倒的?”
“这么说是因为我?不是因为他?这还差不多!”他嘀咕着,笑了起来,然后纠正道:“错了,是六次,包括床上那两次,一共是吻六次才对。”
“你还说!”谁跟他去计较是几次啊?
“我不介意再多几次。”花易冷不怀好意地说。
闻言,她立即捂住嘴,说:“你想我再晕过去吗?我现在很饿!”
说的也是,凌莉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他扶她起来:“吃饭去。”
“对了,你手臂上的伤是怎么弄的?”凌莉边说边拨开他右手臂被烧破的衣袖说,其实她一开始就注意到,只是,当时的气愤和难过掩盖了她的关心。
“熬药时不小心把衣服给点了,这是我第一次跟火打交道。”烧伤不比刀伤容易痊愈,因为是皮肉被烧焦了,要长出来得费些时日。
“为了熬那碗毒药?你真是煞费苦心想杀我。”她故意开玩笑说道。
花易冷的俊脸瞬间一黑:“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为了熬那碗药砸碎了多少药罐、浪费多少药材吗?”他的声音可是硬邦邦的,没有半丁点开玩笑的成分。
“那,这些东西也是你搬来的?”凌莉指了指煤气炉和煤气罐问道。
“嗯,热药用的。”
“你煎好药才拿过来的?”
“废话。”
“真是辛苦你了,伤口还疼吗?”她眼里盛满了感动。
他摇摇头:“没想到,我这么辛苦熬制的药,居然有毒,我真是跳进圣水池也洗不清了!”
“圣水池?不是跳进黄河才对吗?”
“这你就不懂了,圣水是世界上最干净的水,如果连它都洗不清我的冤屈,可见我有多冤!”
“是,你很冤行了吧?”她哭笑不得说:“上次在我们学校弄的伤,好了吗?”
“好了。”
“我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他拒绝道,绝不能让她看到完好无损的后背,因为那样说不过去。
“对不起,我又害你受伤了!”
“小伤罢了。”花易冷一副没什么大不了地说:“你快点去吃饭吧。”
“嗯。”凌莉梳洗一番,翻遍了整个包都找不到手机:“易冷,我手机呢?”
“在沙发下面。”他懒懒地说道。
“怎么会在下面呢?”她边说边趴下来查看,然后伸手去摸出来,手机好像被人砸了,屏幕都裂了两条缝,一边角还凹进去了,她组装好之后,开机,幸好还可以使用:“是不是你砸的?”
“它太吵了。”花易冷间接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那你可以关机啊!再说,万一是我的家人打电话找我怎么办?”
关机?他哪会关机啊!
信号一连接,凌莉就看到好上百通未接电话,有爸爸的、妈妈的、哥哥的、周玄均的,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他们同一时间打电话给她?出什么事了吗?
过了不到一分钟,凌莉正想回拨过去,手机却响了起来,她连忙接通了:“喂?玄均哥?”
“凌莉,你终于接电话了!”周玄均哽咽地说,语气听上去很悲伤的样子。
“怎么了?”凌莉有种不祥的预感,一种不安在她心头化开了。
“郭伟出事了……”
“他……他怎么了?!”她心慌了起来。
“……”
“你快说啊!!!”她喊道。
“一个多小时前,他发生车祸……”周玄均几乎是哭着说完的:“已经……已经死了!”
“什么?!”凌莉睁大眼睛,整个人都吓傻了,脑袋一片空白,眼泪不自觉地直流。
“我们现在在百合医院,你快点来吧。”
“不!我不信!玄均哥,是不是郭伟故意气我的?才故意让你这么说?”两个小时前他才好好的站在她的面前,现在却是阴阳两相隔,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郭伟——死了?!这怎么可能!
“这种事我怎么可能骗你?我知道你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我也希望这不是真的!可是,他的遗体现在就在医院,你快点来见他最后一面吧……”周玄均也不好讲太细,怕吓着她,因为郭伟的遗体已经面目全非了。
“我马上来!”凌莉挂上电话,半饷都缓不过神来。
花易冷走近她:“怎么了?”
“是我害死他的!是我!”她喃喃自语道。
“你在说什么啊?”
“郭伟他已经……已经死了,出车祸死的……”她木讷地看着他:“他从这里离开之后,就发生车祸,如果今天他没有来这里,如果我没有告诉他我们的事,或许他就不会死了……都怪我!”
“这不是你的错。”花易冷面无表情,似乎已经知道什么。
“如果我知道会这样,我就不会告诉他我们的事了。”
“你后悔了?”他冷眼盯着她,泪流满面的她让他十分不爽!他不许她为其他男人掉眼泪,哪怕对方已经死了,也不可以!
“是,我好后悔!”凌莉泣不成声的说。
假如老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宁愿选择一辈子瞒着他,她以为郭伟只是会伤心难过一段时间而已,没想到他居然会撒手人寰!
这是老天爷对她和花易冷的惩罚吗?无疑,郭伟是因他们而死的,他们怎么可能还会若无其事地在一起呢?郭伟的死,会成为他们之间永远的阴影,她不能保证他们的爱情还能不能继续下去。
“不准为他难过,你别让我后悔。”花易冷弦外有音地说。
“什么意思?”
“没什么。”他心虚地侧过脸去。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我?”直觉告诉她。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而已。”
“你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点好吗?”凌莉抬头看着他问。
“我随便说说的而已。”花易冷别过头去,不愿直视她的问题。
凌莉边收拾东西边说:“我要去医院。”
“我陪你去。”
“不用了,你不适合去。”
“为什么?”
“别问了行吗?”她的声音听上去沙哑疲惫。
这个时候,如果花易冷和她的家人碰面,不太好。而且,如果父亲他们知道郭伟是因为他们才会伤心欲绝出车祸的,肯定一辈子不能接纳花易冷。
再者,郭伟的鬼魂如果看到花易冷,肯定不能安心。她期盼着能和郭伟的灵魂见面,亲自再跟他道歉,殊不知他们这次相见竟是一人一鬼,他会现身与她对话吗?她心里没底。
“你的身体很虚弱,先吃饭再去。”花易冷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她,他想告诉她什么事,可每每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咽了下去。
“我没事,我先走了。”她现在可没有胃口吃东西。
花易冷拉住她的手:“我送你。”
“不……”
“走吧。”他拉着她向门外走去,头也不回地说:“我们一起面对。”
闻言,凌莉冰凉的小手僵硬了一下,看着他的高大的背影,那仿佛是一座包揽所有困难的山,她不禁用力握紧他的手,她不知道前方等着他们会是什么……
事情发展至今,谁也始料未及,谁也不想这样,或许,花易冷和自己的心情是一样的吧?虽然他口口声声说要杀郭伟,可那毕竟是一条生命,何况郭伟还是她的好朋友,他不至于幸灾乐祸吧?凌莉很快就从思绪中走出来,她不应该这样想花易冷,能感觉得出,他的心情和她一样低落伤心。<冰火#中文
其实凌莉不知道的是,花易冷眼前的伤心,不是为了郭伟的死,而是为了她。看见她伤心难过,原因竟然是为了那个男人,他的心也不好受,只不过强忍着没表现出来罢了。
出了雅兴宾馆的大门之后,凌莉拦下出租车,对他说:“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既然你不想看到我,那我坐另一辆车吧,我只是想远远看着你,只想知道你是否安全而已。”花易冷松开她的手,转身招揽其他出租车。
凌莉好不容易才刚止住的眼泪瞬间又涌了出来,挽住他的手臂哽咽道:“对不起。”
“请问你们要坐车吗?”出租车司机没有耐心地问道。
“快去吧。”花易冷擦了擦她脸庞上的泪水,她红肿的眼睛让他很是心疼。
“我们一起。”她拉开车门,让他先进去,然后自己才上车,她不能辜负他的关心。
“两位要去哪?”司机问。
“百合医院。”凌莉回答道。
“好的。”司机年近四十了,看这位哭得很伤心的姑娘要去去医院,**不离十是她的亲戚或朋友出事了吧。
花易冷握住她的手,什么话也不说,静静地陪着她,他知道她现在不想说话,她需要时间来舒缓,要她不难过那是不可能,他不能连她伤心的权力都剥夺了。
半个多小时后,车就停在百合医院的门口了,花易冷从口袋随便抓出一张百元钞票递给司机:“不用找了。”他不会开车门,是学着凌莉的动作才硬生生把车门打开的,真是为难他这个僵尸王了。
“那我进去了。”凌莉看着他说。
“嗯。”他点了一下头。
没走几步,她回头看了他一眼,才继续前进。花易冷目送她离开,走到医院人少的地方,打算在这守着。
“玄均哥,我已经到医院了。”凌莉打了个电话给周玄均。
“好,我去接你过来。”几分钟后,周玄均便找到凌莉了,瞧她一副憔悴不堪的样子,他有点于心不忍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或许会瓦解她最后的坚强吧:“你要有心理准备,郭伟现在在重监护病房,我们只能远远看他一眼,郭伟的爸爸不允许任何人接近他的遗体。”
悲伤逆袭,她忍不住哭了起来:“他怎么可能死,怎么可能……”
“你自己也要保重身体,节哀顺变,知道吗?”周玄均红着眼睛说。
过了一会儿,凌莉远远看到重监护室外站着好多警察,凌父、凌母和凌俊彦他们也都站在外面流泪。她每走一步,都是那么艰难,她几乎快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是她,害死郭伟的!现在,她还有什么颜面去面对他?
凌父率先看到凌莉,他的心顿时好痛,因为他的女儿像具尸体一样朝他走来,要不是周玄均搀扶着她,她早就摔倒了。凌俊彦不忍心看到自己妹妹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侧过头去独自落泪,凌母则是早已经哭成不成人样了。
其余警察纷纷让出一条通道,他们记得这个女孩,当初,郭少爷为了她,硬闯警局,还把牢房装扮得跟豪宅似的。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郭伟深爱着这个女孩。
凌莉僵硬的步伐机械地靠近,透过玻璃看到手术台上一具烧焦的尸体,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地,可以说是面目全非,眼前的情景冲击着她的每根神经,她撕心裂肺地喊道:“不!!!”
随后就晕倒了,其他人急忙扶住她,凌父摁了摁她的人中,过了一会,凌莉就醒了,她潜意识在告诉自己,不能就这样倒下,她还有话没跟他说。
她猛然爬了起来,欲想往重监护室冲,却被两个警察拦截了:“对不起,凌小姐,郭局长有令,不许任何人靠近。”
“旁人也就算了,难道连她都不可以吗?”周玄均上前说道:“郭伟生前最爱的人就是她,我想他也一定希望她能见他最后一面,与他告白。”
“可是,这是郭局长的死命令。”
郭泽群现在人不在市内,出差去了,他正在赶回来的途中,接到消息的他几乎当场晕倒在会议室,老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郭伟还是他的独生子,他的死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你们也是人,怎么那么不近人情啊?让开!”周玄均吼道。
“周队,你也别太难为我们了。”两个警察左右为难地说。
“出什么事我负责,大不了我赔上我这身制服,也要让郭伟安心地离开。”周玄均抹了抹眼泪。
“这……”
其他警察皆热泪盈眶,默许了周玄均的说法,那两个警察也很同情,于是便同意让凌莉进去了,只许她一个人进去。
周玄均扶着凌莉来到门口,门一开,她便摇晃着身子一步一步靠近那具焦尸。他的脸跟一堆碳似的,头发已经烧没了,根本认不出眼前这个人就是郭伟。全身被烧焦,皮和肉全部皱在一起。
“郭伟,这不是你,对不对?你醒过来好不好?我求你,不要死!不要……”她咬了自己的手背,抽搐着:“是我害死你的,是我害你的,是我!对不起……郭伟,对不起……”
凌莉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支撑身子,趴在手术台边嚎啕大哭,几乎快崩溃了,她怎么也没想到,郭伟居然死了,而且还死得这么悲惨!面目全非!
周玄均和凌家人也失声痛哭了起来,正在他们伤心欲绝之时,瞧见重监护室内有一阵动静。
凌莉突然站了起来,对着郭伟的遗体好像在说什么,紧接着,她便像发疯似的,满屋子乱走,又似乎在找什么东西,边找边呼喊。由于重监护室隔音效果很好,所以他们听不清她在喊什么。
【关于郭伟的死,后面会有一个合理的解释的,大家看到后面就知道啦,谢谢支持!】
于是开门进去,凌莉嘶哑的声音便一遍传来:“郭伟,你出来见我啊!如果你在天有灵,那就出来见我……”
她在试图寻找郭伟的鬼魂,想见他。
“她没事吧?”其中一个警察说,其实他想说:她是不是疯了。考虑情况不许,他才改口的。
“快拉她出来。”凌俊彦说,他怕凌莉再待下去,精神上会受到巨大的刺激导致精神错乱,搞不好患上精神疾病那就麻烦了,人的精神其实很脆弱。
两个警察进去各抓住凌莉的手臂,把她往门外拖去,两人都不敢太用力,怕伤到她。
“不,我不走!郭伟,你出来见我!”凌莉激烈地挣扎着,双腿用力一蹬,拼命往回钻,拉扯之下,她再次晕倒了。
两名警察有点不知所措地愣在那里,这可不关他们的事,是她自己晕倒了。周玄均连忙冲了进来,一把抱起凌莉,往医护室赶去,凌家人也紧随其后。
半个小时后,医生检查完毕,对他们说:“她没事,只是伤心过度,身体又虚弱,得好好调养才行,她好像很久没有进食了,等她醒后,你们拿一些粥给她吃,千万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否则她的胃会承受不了的。”
“谢谢医生!我送你出去吧。”凌均彦说。
“真是造孽啊!”凌广文老泪纵横地说:“好端端的,怎么会出这种事呢?郭伟他居然……”
“伯父,你也要保重身体,凌莉还需要你们照顾。”周玄均说,他也没想到,今天早上郭伟才好好,现在却和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真是造化弄人哪!
“是啊,爸,妈,你们要注意身体,不宜太伤心了。”凌均彦走过来,转过头问周玄均:“你真的确定那具焦尸是郭伟吗?会不会搞错了?”他仍然抱着一丝希望,尽管他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也希望是搞错,可是,案发现场我们找到的东西,都是郭伟的,他的手机及一些物品,我都认识,我听说,郭局长也已经开始准备进行dna比对,我想,他也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在做最后的挣扎吧。”周玄均哀伤地说。
“这么说,郭伟出车祸的时候,车子爆炸,然后就烧了起来?”
“对,如果车子不爆炸,或许郭伟可以活下来。”周玄均感叹道:“事发当时是在高校的郊区,恰好他发生车祸的那个地方监控器拍不到整个过程,不过有拍到大卡车猛然刹车时候的情景。全国那么多起车祸,很少有爆炸的,偏偏郭伟就遇到了。”
“会不会是车子的原因?”
“我们正在调查事故的起因,据大卡车司机交代,当时郭伟把车开得很快,不守交通规则,所以才酿成大祸。”
“他为什么违规行驶呢?”
“我也不知道。”这一切,都随郭伟的死而成了永远的谜。
当晚的深夜两点,有个身影闪进百合医院,僵尸王花易冷来到医院的停尸房,掀开白布查看郭伟的尸体——笑了。
并未迟疑多久,凶面大汉首先上前,手一抬,一滴精血直接便没入到了石碑荧光之中。
一声轻嗤之声响起,一团鲜红的光芒乍然而起,一股能量陡然而现,夹带着红光,便将大汉笼罩在了当中。
还未等大汉面色变化之时,那团红光已然一收而回,重新回到了石碑之上。
大汉看视石碑片刻,身形一转,就此避让到了一侧。
众人自然不会再迟疑什么,纷纷上前,接连在石碑之上滴入了自身精血。
随着一滴精血激**石碑荧光,秦凤鸣只感觉一股气息席卷身躯之后,一股若有若无的联系,陡然出现在了石碑与他肉身两者之间。
目光看视之下,石碑之上,他的名字,清晰的出现在了五彩荧光之中。
对于如此现象,秦凤鸣并未有何吃惊。因为他知晓这石碑只是沟通了自身契约之力。并不对契约有何操控。只能算是一种监视功效存在。
此种禁制,虽然他此时不能布置,但只要他花费一些时间,并非不能参悟透,独自能够将此种禁制布置出。
“很好,你们此时算是正式开始履行契约了。后面百年,便需要各位道友听令斑石岛调遣,抵御魇月界域之人侵入到我天宏界域之中。下面各位道友可以出离此间大殿,去到刑功殿领取身份号牌了。”
待得所有修士都滴入自身精血之后,那声音再次响起。
随着话语之声,只见一面墙壁之上荧光狂闪而起,一道门户陡然展现而出。
步出荧光,展露在秦凤鸣面前的,是一片连绵不绝的高大群山之地。郁郁葱葱的高大林木覆盖,奇花异草生长在群山之中。空中艳阳高照,下方云雾轻漫,万籁清鸣,一副人间仙境之态。
身后的大殿,坐落在一座高大山峰之上。大殿孤零零,四周不再有其他任何建筑存在。
而且神识范围之中,虽然有一些波动存在,但明显不是大量修士聚集之地。
这里竟然没有城池修建,也没有聚集一起的坊市,这可让众人大为好奇。
“欢迎各位前辈到达斑石岛,想来各位前辈是第一次来到斑石岛。如果各位前辈想兑换一张斑石岛详细地图,还请到商铺中来。”
一声响亮的话语,自远处一座山峰之上响起,一道身影站立在一座不是太过高大的建筑之前,遥遥冲众人躬身一礼,口中客气呼喊出声。
身在这处未知之地,一份地图,自然是众人必须的。
没有任何人言说,十五人纷纷晃身,向着那处山峰激射而去。
斑石岛,并没有禁空禁制,放眼望去,就是禁制波动都极少,好像整片岛屿之上,并没有禁制法阵存在。
表面如此,可是秦凤鸣知晓,这只是表象,斑石岛作为抵御魇月界域攻击的统御大本营,其上的禁制不仅众多,更是极为厉害。想来就是抵御玄灵大能的禁制,也是存有。
这是一座没有名字的店铺,店铺不大,仅有十数丈大小的一个大厅。
厅中有四张大八仙桌摆放,一名聚合初期修士与三名化婴后期修士站立大厅之中。
见到众人达到,为首的聚合老者带领三名化婴修士急忙躬身,客气的将众人引到八仙桌旁落座。
“你等速速将地图玉简拿来。”刚一落座,洛姓海族大汉便直接开口道。声音如洪钟,在大厅中嗡鸣响彻。
这明显是大汉压制了声音,否则还会巨大几分。
“谨遵前辈之命,这便是地图玉简。不过这玉简价格不低,每一份需要十万中品灵石。当然,如果是极品灵石,只需两块就可。”
并未被凶恶大汉气势惊吓住,为首的聚合修士冲其一抱拳,口中说出了一个让众人无不面色稍变的价格。
“一份小小的斑石岛地图玉简,就要十万中品灵石,你们怎么不去抢劫。”一听聚合修士言说,凶面大汉顿时双眉一立,一声厉喝陡然响起。
这一声音,大汉已经没有了留手。
随着声音响彻,三名化婴修士只感觉脑海陡然被一股巨大能量充斥,双目一番,就要彻底昏厥过去。
就是那名聚合修士,也是面色一变,浑身有了震颤之意。
“洛道友不用着急,想来这其中定然有什么隐情,还请这位道友言说一番才好。”随着凶面大汉的话语响彻,一声平静的话语,也自另外一名同来的通神中期修士口中说出了。
话语说出,其右手也随意的轻轻挥舞而出了。
一股绵柔气息涌现,大汉呼出的震耳轰鸣激荡声音,随即变得虚无缥缈起来,呼吸间,便彻底消失不见。
“多谢前辈援手,否则晚辈几人,势必被洛前辈的惊天音波震晕过去。”
聚合修士面色惊变,眼中光芒也是畏惧之意闪现,冲那位通神中期修士一抱拳,压力压下了体内能量激荡。
轻推身后的三名化婴修士一把,助三人恢复清醒之下,聚合修士才再次看视众人一眼,深吸一口气的开口道:
“各位前辈、道友有所不知,这些玉简,乃是经过炼器大师专门炼制之物,其内蕴含有玄奥的术咒符纹,只要滴入自身精血,这玉简便不能被他人查看。
并且这玉简之中的内容,同样有玄奇禁制存在,只能滴血之人记忆,其他修士断不能偷窥,就是搜魂,也不能被探查到。
最为重要的,这玉简之中,乃是我天宏界域需要守御的所有区域的详细地图,其内更是有魇月界域中的一些关键所在。
就算进入到魇月界域,凭这一地图,也能让各位对魇月界域边缘有一个大致了解。而以后执行任务,更是需要这一地图指引。如果没有这地图在手,各位进入争斗之地,想来会危险许多。”
听着聚合修士缓缓叙述,众人的表情才终是舒缓了下来。
如果这玉简真的如聚合修士所言一般,这售价十万中品灵石之物,还真的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凶面大汉凶厉的表情,随着聚合修士的叙说,也重新变得舒缓下来。
“哈哈哈,刚才是洛某鲁莽急切了。让四位道友受惊了,这里有四块龟甲,想来对四位还有些用处,权当作给四位压惊了。这玉简,洛某要了。”
大汉为人极为耿直爽快,虽然是通神中期之境,但还是直接认错并补偿的说道。
说着之时,四块乌黑的龟甲出现在了四人身前,同时一储物戒指也悬浮在了聚合修士身前。( 就爱网)
看视那四块成人巴掌大的紫黑色龟甲,秦凤鸣面容也是不由一动。
这四块龟甲,有一层荧光闪现,上面纹络似乎在荧光中游走,露着聚合顶峰之境的浓厚气息。
如此一块炼器材料,可是比十万中品灵石,不知要高上多少倍了。
看到大汉如此行事,在场众人无不面色忽变。几声惊呼,自几名聚合修士口中不由自主的响起了。
感应着身前的四块龟甲,那四名修士,一时竟然惊呆在了当场。
海中龟族海兽,本就是以防御坚韧著称。能够达到聚合顶峰之境的龟族海兽,其龟甲之坚韧,就是秦凤鸣此时境界手段,是否能够一击将之破开,也是说不准之事。
如果将之炼制成盾牌法宝,绝对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珍惜防御之物。
“洛道友真是豪爽,如此珍惜之物,说送出就送出了。”刚才那名通神中期修士也是眼中闪现震惊之色,看视一眼大汉,开口道。
“前辈,这龟甲太过珍贵了,晚辈受之有愧……”
自震惊中清醒,聚合修士带领三名化婴修士急忙躬身,口中显露着难以置信之意的说道。
“灵石洛某不多,不过此种材料,还是有不少在身的,你们尽管收下就好。”不待聚合修士说完,凶面大汉已经毫不在意的开口道。
到了此刻,聚合修士自然知道不能再推辞什么,躬身一礼后,四人收起了那四片龟甲。
略是思虑之后,聚合修士嘴唇微动,好像对凶面大汉暗自传音了什么。
大汉听闻之后,并未有何异样显露,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秦凤鸣与鹤泫二人各自取了一玉简,就此出离了这处没有名字的所在。身形闪动,直接便向着一处方位飞去了。
依据那聚合修士所言,秦凤鸣二人并未怀疑什么,直接便滴入了一滴精血。
在秦凤鸣神识沉入玉简之时,一股气息自玉简中涌起,直接便没入到了他的识海之中,烙印在了神魂之内。
细心体会着那团磅礴能量信息,秦凤鸣很快便对斑石岛有了一个大致了解。
这一份地图,果真对天宏界域边界之地标注的极为清楚,任何一处岛屿都明确标注在了地图之中。但对于斑石岛,这份地图玉简只标注了一处不过十万里的区域。
其他更大面积的区域,这份地图之上并未标注出。
对此,地图之上倒也有一句言语解释。言说那些区域,乃是修士的私有之地,寻常修士不得随意进入其内。
何为私有之地,玉简之中没有明确言说。
秦凤鸣与鹤泫虽然对这怀着疑惑,可是这并不影响他们下面需要进行之事。
身形飞遁,很快,便停身在了一山峰之上的高大建筑近前。
斑石岛很是特殊,上面没有凡人,也没有巨大城池修建,所有建筑也并没有集中在一处所在,而是各自选取方位,随意修建。就算是一些店铺,也是东西一个,西一个,有的更是距离数万里之遥。
好在能够进入斑石岛的,都是聚合以上修士。
就算是有化婴境界之人,也是数量极少。数万距离,也并不能花费众人多少时间。
秦凤鸣二人此时来到之处,就是当初在那小岛之上,那名王姓修士传音,告之他的优草堂所在。
至于那位王姓修士传音原因,秦凤鸣此时已经有了一些明悟。
他此时腰间悬挂着那枚丹师身份玉牌,此玉牌对于大多数修士而言,可能不知意味着什么,但如果是一名熟知丹盟之人,自然能够知晓佩戴这一玉牌之人的身份是何等重要的。
优草堂,自这名字,就能够判断出,这应是一处专门经营丹药或是灵草的所在。其地位,应该在斑石岛之上很高。
这一处建筑修建的很是气派,还未到达,就已然见到数量不少的修士进出优草堂。这些修士之中,就是通神后期修士都有存在。
修士无论修炼还是争斗,可以说都离不开丹药。
争斗受伤是谁都不能幸免的,凭借修士自身能力恢复伤病,绝对不能与服食一些专门的疗伤圣药相比。
如此一来,优草堂备受修士青睐,也是在情理之中了。
“前辈可是姓秦?”秦凤鸣刚刚进入到优草堂,立即便有一名聚合顶峰之境的中年修士疾步到了面前,躬身施礼下,面现惊喜之色的开口道。
中年修士能够瞬间便将他辨识出,让秦凤鸣也是大为一震:“不错,在下正是姓秦,不知道友因何能够识得秦某?”
“前辈之名,晚辈数年前便已经听闻过,前辈见到许副堂主,自然能够知晓前因后果。请前辈随晚辈前去就好。不过这位前辈需要留在大厅之中稍后。”
中年修士面现欢喜之情,躬身之下,略有兴奋之意的恭敬开口。
略是犹豫,秦凤鸣冲鹤泫低语两声,就此跟随在中年身后,在数名通神修士目光注视下,直接便登上了优草堂的二层楼梯。
他也想知晓,此刻他已经收起了那面丹师身份玉牌之下,对方怎么还能辨识出他的身份。难不成红鲤岛丹盟的势力已经到了此地。
“哈哈,这可是新鲜之事,优草堂二层何时也对外开放了。当初就是诸葛前辈来到优草堂,也只是让其在一层大厅之中奉茶了一番,怎么现在一名通神初期之境的道友到来,竟然被引领到了二层呢?”
就在秦凤鸣刚刚踏上楼梯之上,一声不合时宜的女修笑声陡然响彻在了广阔的大厅之内。
这声音虽然是笑声引领,但那笑声,明显是冷笑。
声音响起,在场众人立即变得安静下来。因为说出此言之人,乃是一名修为达到了通神后期之境的老妪。
这老妪年岁有了六十余岁年纪,面上皮肤已经有了褶皱,并且高挽的发髻,也已然变得花白。
一名通神后期之人,秦凤鸣当然不会太过在意。并且此地是优草堂,自然也用不着他出头什么。故此他也并未理会,依旧跟随在那名中年身后,依旧向着二楼慢慢走去。
“王夫人言说的不错,齐某听闻,优草堂二层通往的乃是优草堂根基之地,且有一处炼制丹药之地,只有能够炼制出青木凝血丹的丹道大师才能登上二层,否则就算是玄灵前辈,也是不能进入的。难道这名道友能够炼制出此种疗伤圣药不成?如果不能,优草堂那无数年来的规矩,难道是儿戏吗?”
随着老妪的话语,另外一名修士的冷言之声也响彻在了大厅之内。( 就爱网)
优草堂修建的很是宏伟,几乎将这一座巨大山峰山巅都笼罩在了其下。仅是大厅,就足有三四十丈之广。
大厅之内,有二十张八仙桌摆放。
此时在大厅之中的修士,数量足有五六十人,其中虽然聚合之境的修士居多,但也有十几名通神之境的修士存在。
这些修士之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此刻,在通神后期的老妪话语出口之时,众人便已然停止了交谈。当另外一名通神中期之境的冷面老者话语出口下,众人的面色,更是均都为之一变,眼中均都闪现出了幸灾乐祸之意。
秦凤鸣虽未回头,但大厅中众人的表情,自然丝毫不落的被他印在脑中。
这些修士,除去十几名应该是优草堂的化婴修士外,众人均都对优草堂显露着不友好之意,这可让秦凤鸣大感诧异。
既然不友好,还来到优草堂,这显得可是不寻常。
“王夫人,齐前辈,这位前辈乃是我优草堂的贵宾,就是我优草堂许堂主到来,也定然会以礼相待的。如果秦前辈没有资格登上二层,那就没有谁有这个资格了。”
面对众人目光,带领秦凤鸣登楼的聚合顶峰中年修士,面色不由为之一变,身形停滞了下来。转身看视通神后期的老妪与那阴冷老者一眼,口中毫不客气的开口道。
这名中年虽然与两名通神修士境界相去甚远,但语气并没有丝毫留情客气。
“呵,邱明道友,老身听闻,优草堂最是注重尊师重道,对于丹道大家都很是客气,难道你认为此名刚刚进阶通神之境的青年的丹道造诣,比老身与齐道友还要高超不成?”
对于中修士的不客气言语,老妪虽然很是不喜,但其并未表现出对中年修士多少针对之意,话锋一转,直接便又扯到了秦凤鸣身上。
此时,秦凤鸣腰间已经没有了丹盟那玉牌,其实就算戴在腰间,也不是谁都能认出的。
因为丹盟并不是覆盖整个天宏界域的势力,虽然许多超级大岛之上有丹盟势力存在,但那也仅是限于丹盟中修士知晓,就算有一些修士知晓,也应该是一些丹道大师存在。
丹盟,对广大的天宏界域而言,也只是一个小势力而已,并不被众多修士所知闻。仅是一枚玉牌,当然不会被所有修士明白代表着什么的。
“两位前辈,这里是优草堂,好像也不用听两位前辈之言行事吧。晚辈身为优草堂主事之人,自然知晓该如何做。”
聚合之境的中年,面对两名通神修士,能够如此理直气壮的说出这一番言语,还真是让在场不少修士感觉大为惊诧。
秦凤鸣表情平静,看视现场情形,心中却有了一些明白。
优草堂,在斑石岛应该是一处独一无二的丹药产地,如果仅是一个丹药店铺,自然没有如此底气对两名通神修士如此言说的。
“哼,优草堂一向注重规矩,当初能够阻拦下诸葛前辈,便是因为诸葛前辈不擅长丹道一道。而老身与几位道友,也正是因为不能炼制那青木凝血丹,而不能去到二层,参悟那些前辈大师留下的心得印记。
并且老身还听闻,就是优草堂的几位长老,也是因为不能炼制青木凝血丹,而不能进入二层。既然规矩如此严格,这次竟然如此轻率的便带领一名修士登临二层,让老身很是不服。今日如不给我等一个满意答复,哼,老身就要自己讨要个说法了。”
老妪虽然好像对优草堂有几分忌惮,但也是一个不好相与之人。到了如此之时,自然不会退让什么。
口中话语虽然还留有几分颜面,但意思已经有了火药味。
一名通神后期大能,说出如此言语,足以说明这名大能很是愤怒了。如果是在其他一个坊市中的店铺,那店铺掌柜之人,说不得已经惊恐万状了。
到了此时,秦凤鸣当是知晓,面前这名优草堂修士,之所以认出他,应该就是与红鲤岛丹盟有关。想来应该是丹盟中的大师提早知晓了他的行踪,然后先于他到了这斑石岛。
丹盟能够影响到斑石岛,看来这丹盟隐藏的实力,也并不能小觑了。
秦凤鸣心中思虑,眼中也是精芒闪烁不止。
以他见识,当然也能够猜到一些,这优草堂定然在这斑石岛盘剥了不少修士。故此才让众多修士对其心生愤恨,见到有人挺身对付优草堂,众人竟然均都显得很是兴奋。
不过此事是因为他而起,他要是不现身,好像也说不过去。
见到老妪凶戾气息散发,真正的要与优草堂起冲突,秦凤鸣身形一动,重新回到了大厅之中。
眼见秦凤鸣返身回到大厅,中年聚合修士面色一怔,眼中精芒闪烁,似乎想言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只是双目深处,似有一些异色一闪即逝。
“没有想到,秦某刚刚来到斑石岛,就因为秦某,而发生如此不睦之事。既然涉及到了秦某,那也不好当缩头乌龟。王夫人,齐道友,秦某对炼丹还真是有点心得。不过是否能够在丹道之上胜过两位,秦某也不敢保证。不如两位道友划出道来考验秦某一番,只要是两位道友能够做到,而秦某不能,那就算秦某在丹道之上不如两位道友。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看视两名起头的通神修士,秦凤鸣目光灼灼,表情突然微微一笑,说出了一番让在场众人为之哗然的言语。
“一名刚刚进阶通神之境的修士,就敢言说在丹道之上胜过王夫人与齐道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名通神之境的修士在秦凤鸣话语刚刚落下,立即轻哼一声,开口说道。
另外一人也是紧随开口道:“王夫人当初可以挑战过那青木凝血丹炼制之人,最后只不过失败在了开炉一项之上,一名初期之人挑战王夫人,岂不是自取其辱吗。”
明显众人对王夫人的炼丹造诣很是推崇,并未认为年岁甚轻,且刚刚进阶通神的秦凤鸣在丹道之上有何建树。
整个大厅之中,对秦凤鸣丹道造诣放心的,除去秦凤鸣外,就只有鹤泫与那名中年聚合修士了。
“咯咯咯,好,老身就看看道友的丹道造诣,到底达到了何种地步。”( 就爱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