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曜花得手,陈阳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只要有这朵花,乔黛寒就不用死了。
回到在贝宁住的酒店,陈阳看着小北、大头和叶子,郑重道:“三位兄弟,谢谢你们这次帮忙。”
大头白了眼陈阳:“这你就见外了,我可是冲着太阳佣兵团的财宝来的,不是为了帮你。还有,不要叫我大头,叫我罗威廉。”
小北和叶子笑了笑,都没有多说什么。
陈阳让小北安排飞机,明天一早赶回华夏,然后他对大头说道:“大头,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回华夏?”
大头瘪了瘪嘴:“我发过誓,这辈子都不会踏足华夏的陆地,你可别想坑我违背誓言。”
陈阳道:“行,那下次有机会,我到公海找你。”
大头奸笑一声:“嘿嘿,我打算趁太阳佣兵团大乱之际,在非洲建立自己的根据地,扩大势力。毕竟我一直在海上飘着,也不是长久之计。”
小北意外道:“你是想改行?”
大头一直是在公海当海盗,现在登上陆地,也就意味着放弃他一直干得好好的海盗事业,要做其他的生意。
大头道:“一直在海上待着,我已经有些厌倦了,毕竟我不是鱼。”
陈阳沉吟道:“但你擅长的是海战,如果登陆的话,必然遭遇很多阻碍。”
大头笑了笑,对陈阳三人道:“放心吧,我一定会在非洲让影煞扬名,而且就算失败,大不了我开着战舰回我自己的海域。”
陈阳点头道:“祝你好运吧,如果有需要帮忙的,随时联系。”
……
第二天,马菲被杀的消息传出去,整个非洲都轰动了。
这可是号称西非佣兵之王的人,一夜过去,竟然就被杀了。
最快陷入混乱的,是太阳佣兵团,各个头目都想争夺首领之位,一时间太阳佣兵团分为各个派系,内部先打了起来。
光是基地就分了八股势力,而在外镇守其他领地的佣兵,也是自立旗帜,不再属于太阳佣兵团。
以前太阳佣兵团的存在,稳定着西非的地下势力。
现在太阳佣兵团完蛋了,不止内部,其他各方势力也蠢蠢欲动,西非陷入了混乱之中。
而所有人没有注意到,一股凶猛的势力,正在从加纳开始,一步步蚕食吞并大小势力,所向披靡。
这股势力,正是影煞。
一大早,陈阳和小北、叶子就坐上了回东安的飞机,大头忙着攻城略地,却是没时间来送他们。
飞机上,叶子突然向陈阳问道:“对了,你昨晚报给图里森的银行卡号,我记得不是你的呀。”
陈阳笑了笑:“那是华夏天使慈善基金会的官方银行账号,是一个公开账号,每天的账目都会在网站公布出来,所有的收支会被每一个人知道。”
闻言,小北意外道:“你是说,你让图里森把钱打给了慈善机构?”
“对。”
陈阳点了点头。
叶子和小北相视一笑,对陈阳道:“你可真是大方,图里森至少有几亿美金,你就这么捐赠给别人了。”
“贯彻雷锋精神,无私奉献,是我们新时代青年的义务和责任。”
陈阳一本正经的样子,令叶子和小北都是一阵无语。
十三个小时后,飞机在东安军事机场降落。
叶子下了飞机,又直奔民航机场,他要前往蜀中,继续他的挑战之旅。
“叶子,你不打算在东安多留几天?”
看着坐上出租车的叶子,陈阳问道。
叶子道:“我已经和一位前辈约好了挑战他,就在明天,我不能失信。”
“好吧。”
陈阳耸了耸肩,只得目送叶子离开。
他又看向小北,问道:“你也要走?”
小北道:“我要回华山。”
陈阳感叹道:“唉,还是我自由呀,你们就不能像我这么清闲吗?”
“你可一点不清闲,整天忙着保护你的房客。”
小北笑了笑,然后向陈阳告辞,就在军事机场坐飞机去了华山。
四人聚了三天,现在又各奔东西,陈阳心头有些不舍。
不过他也不是儿女情长之人,当即上了小北帮他联系好的军机,飞往上京的军区医院。
到了医院,不止乔家的人在,四合院的几个女孩也都在这里。
关兮月、柳雉翎、苏子宁、叶以晴、卡尔拉,一个不缺。
她们见到陈阳,都有些激动,但她们乖巧地站在旁边,并没有迎上来问东问西。
“怎么样,陈阳,找到治好黛寒的办法了吗?”
乔山连忙问道。
其他人也是一脸期待地看着陈阳,现在他是治好乔黛寒的唯一希望。
陈阳点了点头:“你们放心,我会把小寒寒治好的。”
一听这话,众人的目光顿时就亮了。
全世界最顶尖的医生,无论中医西医,乔家都求遍了,都说乔黛寒必死。
但陈阳一出手,先是吊住了乔黛寒的命。
现在,他竟然说要治好乔黛寒。
众人是既期待,又有些怀疑。
“你们在外面等着,没有我的命令,谁也别放进来。”
陈阳给乔山招呼一声,迈步朝着病房里走去。
走到门口,他回头看向关兮月,道:“小护士,进来给我帮忙。”
“噢。”
关兮月应了声,连忙跟着进了病房。
砰。
病房门关上,外面的人只能焦急地等待着。
病房内。
陈阳取出了装着七曜花的玻璃瓶,看着漂亮而充满灵性的七曜花,关兮月很想问这是什么东西,但她还是没有开口。
“待会你把这片七曜花衔着,然后送到小寒寒的嘴巴里。”
就在关兮月疑惑的时候,陈阳回头对她说道。
在回来的路上,陈阳已经问过师傅怎样使用七曜花。
七曜花因为灵性的关系,如果要使用,必须感受人气,相当于将七曜花激活,所以必须用嘴巴衔着。
然后再把七曜花送到病人的嘴里,病人服下之后,再借助真气将七曜花的药力化开就行了。
当然,最后真气化开这个步骤可以不用,真气只是为了让药力化开得更快而已。
关兮月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嘴对嘴的喂药方式,她虽然茫然,但还是点了点头,对陈阳道:“好,除此之外,我还需要做什么?”
陈阳对关兮月道:“其他的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用嘴巴衔着七曜花,送到小寒寒的嘴里就行。 ”
“嗯。”
关兮月点头道。
说清楚后,陈阳把装着七曜花的玻璃瓶放在桌上,然后打开来。
当瓶子打开的瞬间,一股淡淡的花香,蕴含着丝丝清凉舒爽的气息,从玻璃瓶里散发出来,令人神清气爽。
“哇,这是什么花,好神奇?”
关兮月目光一亮,惊呼道。
陈阳正打算解释,不料突然发现,玻璃瓶里的七曜花,从花瓣边缘部位,竟然开始枯萎了。
“怎么会这样?”
他面色一变,来不及细想,抓起玻璃瓶,扬头就把七曜花倒在了自己的嘴巴里。
七曜花如果遇到空气,就必须有人的生灵之气,才能维持其生命力,所以才会放在真空的玻璃瓶里。
此刻玻璃瓶揭开,七曜花遇到空气,开始急速枯萎,情急之下,陈阳只能衔在自己的嘴里。
不料这下他却是动作太猛了,直接把七曜花整个含在了嘴里。
见此,关兮月眉头一皱,道:“现在怎么办?”
本来是让关兮月衔着七曜花,送到乔黛寒的嘴里,现在陈阳把七曜花含在嘴里,计划却是被打乱了。
陈阳心想自己总不能再把七曜花传递给关兮月,于是他含着七曜花,说道:“我直接喂给小寒寒吧。”
说干就干,他当即俯下身去,嘴巴对着乔黛寒的嘴巴,靠近了过去。
乔黛寒生命垂危,嘴唇冰凉,甚至有些僵硬。
陈阳用舌头把乔黛寒的嘴唇顶开,然后把七曜花顶入了乔黛寒的嘴里。
期间,他难免会碰到乔黛寒的嘴唇和舌头,看得旁边的关兮月是皱起了眉头,心说你这是在接吻,还是在救人?
还好整个过程非常快,陈阳把七曜花送进乔黛寒的嘴里后,乔黛寒的咽喉竟是自然蠕动起来,把七曜花吞了下去。
原本弥漫在外的清灵之感消失,乔黛寒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血色。
见此,关兮月却是忘了刚才陈阳送药的一幕,惊呼道:“这七曜花是仙药呀,这么厉害!?”
别说是她,就连陈阳也被七曜花的药效给震撼了。
回过神来,陈阳将之前插在乔黛寒脑袋和胸口的银针取了下来,右手贴在乔黛寒的腹部,将真气度过去,帮乔黛寒化开药力。
这个过程非常辛苦,持续了一个小时,见乔黛寒生机恢复,陈阳这才停下。
至此,乔黛寒总算是脱离了危险。
而七曜花的药力,还没有完全化开,只能考乔黛寒自己去消化。
陈阳又给乔黛寒检查了一遍身体,大部分机能都恢复了正常,阻塞断裂的经脉也修复过来。
甚至连破碎的内脏,竟然也神奇的在康复。
这一瞬间,陈阳不禁有些认同关兮月的话。
这七曜花,就算不是仙药,也差不了多少了。
陈阳帮乔黛寒把被子盖好,对关兮月道:“好了,我们出去吧。”
关兮月还处于茫然状态,身为一名护士,她深知乔黛寒之前的状况,已经等同于死亡。
可是现在,乔黛寒的生机竟然恢复了。
这在关兮月眼里,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看向陈阳,眨巴着眼睛道:“陈阳,我不是在做梦吧?”
乔黛寒救活过来,陈阳心情大好,他伸手揪了揪关兮月的脸蛋,把关兮月羞得脸颊通红。
他问道:“疼不疼?”
关兮月点头道:“疼。”
“这就对了,你不是在做梦。”
陈阳笑了笑,走出了病房。
他刚一出病房,众人都围了上来,和电视里演的一样,七嘴八舌问道:“陈阳,黛寒怎么样?”
“脱离了危险,会渐渐恢复。”
一听陈阳这话,担忧的众人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激动的笑容。
四合院的几女,也是开心得跳了起来,看得出她们都是打心眼里关心乔黛寒的。
而惊喜过后,大家则是惊讶。
因为没有人想过,乔黛寒会真的被救活过来。
看着大家疑惑的目光,没等众人开口,陈阳道:“不要问我为什么能救活小寒寒,我只是出去逛了圈,遇到个乞丐,他见我骨骼惊奇,英俊潇洒,于是就……诶,我没开玩笑,你们别不信呀,真是乞丐给了我颗丹药。”
见陈阳不打算说实话,众人便欲进病房去看看乔黛寒。
陈阳拦住道:“现在她的情况还很不稳定,不适宜看望。”
闻言,众人都是面露失望之色。
陈阳眼珠一转,目光落在了卡尔拉的身上,道:“卡尔拉,你进去照顾小寒寒吧,其他人等小寒寒醒来之后,才准进去。”
一听这话,卡尔拉哪里不知陈阳是故意给她机会,让她和乔黛寒搞好关系。
虽然乔黛寒现在处于昏迷状态,但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是卡尔拉,肯定会有好感。
而且她知道卡尔拉照顾她,也会心生感激之情。
“好,我一定会照顾好黛寒的。”
这么好的机会,卡尔拉当然不会放过,她答应一声,然后进了病房。
见卡尔拉进去了,其他人却是看向陈阳,急切问道:“黛寒醒了,我们才能进去?那她什么时候会醒呀?”
陈阳道:“多则十天,少则三天。”
一听时间并不长,大家都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四合院的人都留在了上京,每天都在病房外等待着乔黛寒苏醒。
乔家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只让卡尔拉进去照顾,但四合院的女人们却都明白陈阳的意思。
不过,大家都心照不宣,没有挑明。
而这几天,华夏出现了一个特大的新闻。
著名的慈善基金,天使基金的公开银行账户出现来路不明的大额捐赠,在网站的公开账户记录上,所有人都能看到。
这笔捐赠多达7亿美元,如此大额的捐赠,还从来没有出现过,立即轰动了整个华夏。
可是令人奇怪的是,这笔捐款没有捐赠人。
天使基金的负责人对外公布,捐赠的记录也为匿名,并不知道对方是从哪里转账,转账账户是多少,一概不知。
给人的感觉,这笔7亿美元的巨额捐赠,犹如从天而降。
一时间,整个华夏都沸腾了。
“神秘捐赠人”这几个字,成了各大公共媒体,以及自媒体最火热的字眼,所有人都想知道,是谁这么大手笔的捐赠,却又不愿暴露身份。
医院内,苏子宁放下手中的报纸,瞄了眼陈阳,突然开口道:“陈阳,神秘捐赠人,是不是你?”
“陈阳,神秘捐赠人是不是你?”
听到苏子宁这话,陈阳心头咯噔一跳,心说子宁姐怎么会想到自己的头上来,自己没有透露任何的消息呀。
他看向苏子宁,笑道:“子宁姐,如果是我捐赠了7亿美元,我肯定大张旗鼓的宣扬,我可不会不吭声。”
“可我的直觉告诉我,神秘捐赠人,就是你。”
苏子宁看着陈阳,微微一笑,语气温柔恬淡,但却透着几分笃定。
陈阳举起手,一本正经道:“我对天发誓,这7亿美元,绝对不是我捐赠的。”
他说得没错,这7亿美元的确不是他捐赠的,而是他逼着图里森捐赠的。
苏子宁见此,也没继续追问,笑道:“好吧,你说不是,就不是。”
话虽如此说,可苏子宁的眼神却告诉陈阳,她不相信陈阳的话。
陈阳心里打鼓,心说子宁姐的直觉,未免太牛逼了。
“黛寒醒了。”
就在两人交谈之时,病房打开,卡尔拉一脸喜悦地喊道。
坐在病房外面的人都腾地站了起来,纷纷朝着病房走过去。
陈阳瞅了眼病房门:“乔爷爷你们先进去看看,其他人待会再进去。”
四合院的众女只得停下脚步,乔山、乔宇几人则是连忙进了病房。
现在乔黛寒刚醒,让她见到亲人,有利于稳定她的情绪,让她拥有安全感,所以陈阳才会这样做。
过了半个多小时,乔家的人这才从病房里出来。
陈阳和苏子宁、关兮月、柳雉翎、叶以晴、卡尔拉一起,进了病房。
乔黛寒看起还是有些虚弱憔悴,但她脸上恢复了血色,目光也拥有了神采。
她看到四合院的人都来了,心里一阵感动。
“陈阳,谢谢你。”
乔黛寒看着陈阳,突然郑重道。
当时在伊国,她本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直到刚才醒来,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活着。
一问之下,她这才知道是陈阳救了自己。
乔家是大家族,知道陈阳在非洲做了什么,把事情告诉了乔黛寒,乔黛寒知道陈阳为自己闹出那么大动静,她心头感到一阵温暖,甜滋滋的。
尤其陈阳既是他的偶像“上帝”,又是她的未婚夫,她觉得自己太幸福了。
陈阳走到床边,看着乔黛寒:“小寒寒,你可是我的未婚妻,说谢谢未免太见外了。如果你非得报答我的话,等你康复之后,你到我房间里谈谈人生理想,我想我会很开心的。”
听到这话,众人不禁笑了起来。
乔黛寒抿嘴一笑,脸上露出羞涩的表情,但却出乎众人意料道:“好,等我康复,我一定满足你。”
陈阳却是一点也不害羞,笑道:“嘿嘿,你先养好伤再说吧。”
乔黛寒点了点头,脸上满是甜蜜。
见气氛和谐,关兮月咯咯一笑,开口道:“黛寒姐姐,你不知道,陈阳给你治疗的时候,他可是用嘴给你喂的药。”
众人目光转向关兮月,都是一脸疑惑。
关兮月把陈阳给乔黛寒用嘴巴喂服七曜花的过程讲了,大家这才恍然大悟。
乔黛寒则是越发羞涩,心想自己的初吻,竟然就这样不知不觉当中,献给了陈阳。
不过她一点也不后悔,反而感到很开心。
陈阳本来不想暴露这事,没想到关兮月没心没肺的讲了出来。
他没有多提,向乔黛寒问道;“黛寒,你在伊国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病房内的氛围顿时凝重起来。
乔黛寒皱了下眉头,脸上露出回忆之色,把她昏迷之前的所见所闻,给大家讲了一遍。
那天乔黛寒一行正前往伊国的一个重要军事基地,进行军火交易的最后洽谈。
不料在路上的时候,遭遇了敌袭。
因为毫无防备,华夏一方的人被全数歼灭,只有乔黛寒因为被压在装甲车下面,没有被发现,所以才活了下来。
庆幸伊国的路面并不平整,正好装甲车下面有个凹坑,能够容纳乔黛寒的身体。
否则的话,不用敌人开枪,她压也被装甲车压死了。
不过即使如此,乔黛寒也是身受重伤。
陈阳问道:“你知不知道伏击你们的人是谁?”
乔黛寒摇头道:“当时爆炸发生,整个装甲车都掀飞起来,我当场昏迷了过去。当时炸飞的时候,我有留意对方的穿着和旗号,可是没有任何的发现。”
伊国及其周边国家十分混乱,除了政府武装之外,还有很多其他武装分子,所以很难判断是谁下的手。
当然,一般这种大规模的行动,武装分子都会主动承认,作为一种对武力和暴力的炫耀。
这些武装分子大多数都是疯子,可不会在乎别人会不会报复他们。
可是没有旗号和特点,这倒是有些奇怪。
显然,对方在隐藏身份,这种做法和阿拉伯地区武装分子的行事风格,有些不同。
陈阳又问道:“小寒寒,你再想想,除了看到的,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乔黛寒皱眉思索了下,目光一亮,道:“我想起来了,我迷迷糊糊当中,听到他们说的是日语,说天皇、上忍、藤原君,还有……什么《古兰真经》。”
甲贺流!
从乔黛寒的话中,陈阳立即判断出了在背后动手的是谁。
日语、天皇、上忍,这些线索指明对方是日本人,和忍者有关。
而藤原君,则是直指甲贺流,因为甲贺流的流主,叫做藤原野作。
至于《古兰真经》,陈阳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玩意,但应该也是和《忍书》《巫苗谱》相类似的典籍。
陈阳挠了挠脑袋,对乔黛寒道:“哎呀,小寒寒,你这些线索太零散了,却是没办法推断出是谁在背后捣鬼。”
乔黛寒望着陈阳,问道:“你问这些干嘛?”
陈阳笑嘻嘻道:“如果知道了是谁在背后捣鬼,我回去画个圈圈诅咒他们,保证他们活不了十天。”
听到这话,病房里众女都是噗嗤笑出了声。
陈阳和乔黛寒聊了一会,然后出了病房。
出来后,他脸上慵懒的笑意收敛,眼中露出一抹杀意,喃喃道:“又是甲贺流吗,看来我得去日本一趟了。”
陈阳最重视的不是自己,而是他身边的人。
乔黛寒差点丧命,这对陈阳来说,绝对是难以容忍的。
现在知道了是甲贺流干的,他只会用一种最简单的方式来还击。
杀!
甲贺流是日本忍者流派中很强的一个流派,虽然人数和战争力量不及西非的太阳佣兵团,但胜在个人战斗力强悍,而且高手不少。
陈阳虽然很强,但他不是超人。
如果被十名上忍围攻,就连他也会感到棘手。
再加上藤原野作这个甲贺流流主,陈阳必将陷入危机之中。
他深知双拳难敌四手这个道理,可是现在,他手里拿着电话,却是不知道该联系谁。
大头正忙着在西非建立影煞的根据地。
小北也回了华山修炼。
叶子在蜀中挑战剑道高手。
陈阳相信,只要自己一个电话,这三人都会义无反顾地来帮忙。
但他们都没退休,都有自己的事业和信念,老是打扰他们,陈阳心里会过意不去。
就在陈阳想着该找谁帮忙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一看,是霸王打来的。
奇怪,霸王怎么会突然打电话过来?
陈阳接通电话,笑道:“哟呵,霸王,找我有什么事?”
“头儿,你不够兄弟。”
电话里,传来一道沉稳霸气的声音,但却带着几分幽怨。
陈阳笑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不够兄弟?”
“前几天西非的太阳佣兵团团长马匪被杀,这事是你干的吧?”
“对呀。”
“那可是西非的佣兵之王,你搞这么大动静,竟然不让黑旗出手,这是不是没把我们当成兄弟?”
“我现在退休了,去西非是干自己的私事,怎么好意思动用黑旗。”
“就算是私事,你让我们帮忙,黑旗的兄弟肯定会毫不犹豫,全员出动,帮你把太阳佣兵团踏平。”
陈阳笑道:“霸王,我现在正好有件私事。”
“什么事?”
霸王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兴奋劲。
陈阳道:“日本的甲贺流,差点杀了我未婚妻,我决定去日本一趟,把甲贺流端了。”
“端了甲贺流!这可真是带劲,比干掉马菲还有意思。头儿,你等着,我这就通知兄弟们,咱们黑旗这次就去把甲贺流灭了。”
“不用,这是私事,你就当是私人帮我,我们两个人去。”
“什么,两个人!”
显然,听到只有两个人去灭掉甲贺流,霸王有些意外。
甲贺流相当于华夏的一个小门派,仅凭两个人的力量,要灭掉甲贺流,这简直是个疯狂的行动。
不过,霸王之所以叫霸王,因为他的行事风格非常霸气。
他兴奋道:“哈哈哈,爽呀,这次有得玩了。”
陈阳早料到霸王会兴奋,道:“你别告诉黑旗其他人,这次是我们俩的秘密行动。明天上午,我们在东京国际机场会和。”
“没问题,自从当了黑旗的首领,我始终要保持冷静,好久没干这么疯狂的事情了。”
“说得好像你有多压抑似的,这次我们就去把甲贺流闹个天翻地覆,让你发泄一下。”
和霸王约定之后,陈阳放下心来。
对于霸王的实力,他还是充满了信心的。
至少和大头、小北、叶子比起来,霸王的个人战斗力更强。
“子宁姐,我要外出一趟,过几天回来,你们照顾好小寒寒。”
“黛寒刚醒,你要去哪里?”
“去日本办点事。”
“日本?”
“对,最多三天就回来。”
陈阳给苏子宁打了个电话,然后登上了前往日本的飞机。
第二天,东京国际机场。
陈阳出了机场,目光在人群中搜索,很容易就发现了霸王,因为霸王实在太显眼了,两米的身高,在人群中是真正的鹤立鸡群。
霸王肤色黝黑,穿着一套西装,身体十分健硕,犹如铁塔一般。
“头儿。”
见到陈阳,霸王十分兴奋,急匆匆地就跑了过来。
如果是旁人看到他这样子,绝对不会知道,这就是现在黑旗的首领,霸王。
霸王的本名很奇葩,叫做王霸。
不过他的这个真名,除了黑旗中寥寥几人之外,很少有人知道。
“好久不见。”
陈阳朝霸王迎上去,和霸王拥抱了下,两人都很高兴。
毕竟自从陈阳退休之后,他们已经有快一年的时间,没有见过面了。
两人上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东京城内。
在酒店入住之后,霸王感叹道:“头儿,真是怀念你在黑旗的时光,现在黑旗谁也打不过我,我太无聊了。”
陈阳笑道:“听你这意思,你是欠打?”
霸王道:“不是欠打,只是喜欢热血的战斗。”
“那这次就有你热血的了。”
陈阳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道:“不要浪费时间了,今晚,我们直捣甲贺流的大本营,目标只有一个,杀掉甲贺流的流主藤原野作,以及所有的上忍。”
霸王舔了舔嘴唇,兴奋道:“嘿嘿,流主和上忍死光,一个忍道流派就完蛋了,想想就刺激。”
在黑旗的时候,霸王是个冷静的首领。
但当他单独行动的时候,他却是个无所顾忌的疯子。
两人没有商议太多的策略,决定当晚便前往甲贺流的道馆,从正门走进去。
甲贺流作为日本一流的忍道流派,在日本有非常大的名气,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道馆所在。
流主藤原野作和一众上忍,也都住在道馆里。
夜幕降临,陈阳和霸王在隔了甲贺流道馆两条街的地方下了车,然后步行前进。
不是他们不想坐车过去,而是因为路太窄,过不去。
两人步行,走到拐角的时候,陈阳发现了意外的一幕。
“伊贺流!”
前方左边岔道拐弯处,一个黑底白字的牌匾高高挂起。
陈阳没想到,伊贺流和甲贺流,仅仅隔了两条街。
但他想想也就释然了,因为伊贺流和甲贺流,本就是传自同一位忍道大师,是后来才分为了两个流派。
不过此刻看到伊贺流,让陈阳不禁想到了日本忍道流派最近的行为。
甲贺流先是寻找《忍书》,这次又到阿拉伯地区寻找《古兰真经》;伊贺流之前也想在苗部偷走《巫苗谱》。
他们所做的一切,仅仅是为了防止井野流一家独大,把其他忍道流派都吞并了吗?
陈阳把目光从伊贺流的牌匾上收回,和霸王继续往甲贺流的道馆走去。 ( . . c o m)
他决定待会要问问甲贺流流主藤原野作,看看为何日本忍道流派,最近都在寻找各种秘典。
他总觉得,其中有内情。
不一会,两人到了甲贺流道馆的门外,道馆大门斑驳,牌匾陈旧,但擦得透亮。
道馆大门敞开着,门口没有人守卫。
忍者已经习惯了隐藏,哪怕是守卫道馆,他们也是藏在了暗处。
“藤原野作交给我。”
进门之前,陈阳对霸王道。
霸王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兴奋的笑意:“行,其他的上忍交给我,足够玩了。”
嘴巴上说是玩,但霸王知道,被上忍围攻,他的压力会很大。
不过,他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
两人迈步朝着门里走去,突然,从门的上方传来日语:“站住,你们是谁?”
陈阳听到声音,抬头看去,只见门框上方有个小拇指大小的喇叭,声音正是从这个喇叭里传来。
“这些忍者,也藏得太深了,难道就这么不敢露面?”
陈阳摇了摇头,没有理会,给霸王使了个眼色,两人继续朝着里面走去。
他们刚刚迈过门槛,簌簌的声音从门内门外的灌木丛里传来。
嗖嗖嗖……
六道身影,分别从前后左右出现,把他们堵在了门口。
这六人都穿着忍者服,刚才藏在暗处,仿佛与黑夜融为了一体。
不过,陈阳和霸王经验老到,早就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忍者厉声喝问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霸王一脸茫然,转头看向陈阳:“他们说什么?”
陈阳道:“问你想干什么。”
霸王道:“我来杀人,用日语怎么说?”
一听这话,陈阳乐了。
他指了指霸王的拳头,笑道:“你用拳头告诉他们呀。”
“好吧。”
霸王无奈地耸了耸肩,陡然间,他动了。
他身高两米,腿长手长,一步跨出,对方数名忍者都被笼罩在他的攻势之下。
这些守门的不过是下忍,实力低微,哪里躲得过霸王的攻击。
眨眼的功夫,没等对方发出警戒的声音,霸王就已经把对方全都放翻在了地上。
“走吧,藤原野作应该住在最里面。”
解决了六名下忍,陈阳和霸王继续朝着里面走去。
之后一路上,两人又遇到了七个暗哨,总共三十二人,全部都轻松解决。
他们没有留手,都是一击必杀。
不一会,两人已是到了甲贺流道馆的内院深处。
前方一座华夏唐朝建筑风格的楼宇,矗立在湖边,二楼一个房间亮着微光,楼宇倒影在湖面,波光摇曳,这副画面很有几分美感。
透过房间内的人影,陈阳发现里面有八个人。
这么晚了,这些人聚在一起,肯定是有要事商议。
“霸王,待会别急着动手,先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陈阳叮嘱了霸王一句,两人这才轻手轻脚地上了楼。
也许是认为道馆内岗哨严密,房里的人一点也没发现陈阳二人靠近。
透过窗户缝隙,陈阳和霸王朝里看去。
只见房间内,八个人席地而坐,其中一人坐在上首,另外七人都背对着房门。
上首那人,约有五十多岁,头发微白,面相威严,身着一件黑色的忍者服,整个人气势内敛而磅礴,给人一种宗师的感觉。
此人,正是甲贺流的流主,藤原野作。
而背对房门的七个人,通过他们的衣着判断,应该都是甲贺流的上忍。
“渡边,此次没能找到《古兰真经》,你可知错?”
藤原野作看着一名上忍,冷声问道。
“流主大人,对不起,我以为《古兰真经》在那帮华夏军人的手里,没想到却并不是这样。你放心,我再去伊国一趟,保证把《古兰真经》找到。”
“《忍书》被华夏的青城派拿走,《古兰真经》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
“流主大人,请你处罚我。”
“算了,你杀了那么多华夏人,也算是立功。不过唯一做得不好的,竟是留下了一个活口。”
“流主大人放心,那人绝对活不了。”
“活不了就好,不然被华夏知道是我们袭击了他们,事情可就麻烦了。”
说到这里,藤原野作转头看向另外一名上忍,问道:“长野君,你和华夏的棘血派,沟通得怎么样了?”
长野道:“棘血派之前放出话来,只要忍道流派谁能拿出一部古籍秘典,就可以回归华夏棘血派。之后,我已经与他们的代言人沟通过,这话千真万确。只要我们能拿出《忍书》、《古兰真经》这种古籍,便能立刻回归棘血派。”
藤原野作点了点头,向往道:“只要能回归棘血派,我们甲贺流得到棘血派的支持,必将成为日本第一忍道流派。到时候就连现在最鼎盛的井野流,也必须听从我们的号令。”
另一名上忍道:“流主大人,据我所知,伊贺流派人去了华夏苗部,想要偷盗《巫苗谱》。不如,我们也打这《巫苗谱》的主意。”
长野道:“井上君,看来你还不知道,伊贺流的东野明吾已经被人杀了。”
“怎么回事?”
“华夏能人辈出,东野明吾自己运气不好,遇到了高手。”
听到这些话,藤原野作沉吟道:“如果我们能知道其他古籍的下落,便能做更多的准备,可惜古籍都隐藏得很深,我们只知道这几门。”
“华夏各大门派,都有收藏古籍,可是,我们又哪里来的实力敢去招惹。”
“那些高门大派,有的甚至比棘血派还厉害,别到时候偷了古籍,最后棘血派却不接收。”
藤原野作打住话题,道:“还是不要谈别的,目前我们的主要精力,就用在获取《古兰真经》上,这是我们回归棘血派唯一的机会。”
“是,流主大人。”
七名上忍,齐声应道。
霸王不懂日语,听得是满头雾水。
陈阳却是心头充满疑惑,棘血派是哪个门派,他在华夏从来没听过。
而且忍道流派为何都想回归华夏的棘血派?
棘血派和忍道有什么关系?
来不及细想,房间里的谈话结束,七名上忍纷纷起身,朝着门外走来。
“各个击破,你在前引诱,我负责击杀。”
陈阳不是一个喜欢用蛮力的人,他对霸王招呼一声,身形一跃跳上了房梁,隐藏在了黑暗处。
霸王和陈阳合作已旧,立刻会意,身形一动翻到了二楼走廊栏杆外。
就在这时,七名上忍,正好推门走了出来。
霸王两米的身高,十分显眼,一眼就被他们看到。
“谁,站住。”
七名上忍喝道,然后朝着霸王抓过去。
霸王头也不回,从栏杆上一跃跳下了楼宇,落在了地面,然后朝着旁边的树丛跑去。
见此,七名上忍追了上去。
房间内,藤原野作没有任何动静。
在他看来,这里是甲贺流的道馆,即使有人潜伏进来,面对七名上忍,也不可能是对手。
他淡然地把门关上,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眼看七名上忍,有六名都跟着霸王跳下了楼,剩下最后一名上忍时,陈阳犹如一缕影子,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上忍的实力很强,顿时察觉到背后有人,他猛地回头,同时伸手拔出腰间的短刃。
他的反应已经够快,可惜,他还是慢了一拍。
陈阳左手握住上忍的嘴巴,右手扼住他的喉咙,咔嚓,轻松把这名上忍解决。
他把这名上忍推下楼,跟着跳下去,随着其他上忍身后追上去。
那六名上忍,都忙着追霸王,却是没注意到,身后的人不是自己的同伴,而是陈阳。
陈阳不声不响,又做掉了一名上忍。
不得不说,这种暗杀的方式,非常有效。
如果正面作战,面对上忍,陈阳有绝对的把握能赢,但不会这么轻松快捷。
同样的手段,陈阳又杀了两名上忍,最后只剩下三名上忍了。
“头儿,够了。”
突然,前面的霸王喊道。
陈阳看去,只见霸王停下了脚步。
仅剩的三名上忍,朝着霸王扑过去,呈掎角之势,把霸王团团围了起来,一脸警惕。
这时他们才发现,身边的同伴,竟然少了四个。
紧接着,一道身影从后面蹿了上来,三名上忍都以为是同伴,却发现是个不认识的年轻人。
霸王看向陈阳,指了指三名上忍:“这三个交给我,不然全部被你杀了,那多没意思。”
“行,你和他们打,我去对付藤原野作。”
陈阳点了点头,身形一动,朝着藤原野作的住处返回而去。
见陈阳刚到,然后又离开,三名上忍面面相觑。
他们不懂华语,不知道陈阳在说什么。
其中一名上忍想要上前拦截陈阳,却被霸王拦了下来。
“你们的对手,在这里。”
霸王眼中透着浓烈的战意,主动朝着三名上忍攻了上去。
……
另外一边,陈阳返回楼宇,发现藤原野作房间里的灯已经熄灭。
他在柱子上借力踏过,一跃上了楼,然后推开了藤原野作的房门。
“怎么,有事禀报?刚才潜入进来的是谁?”
房间里一片昏暗,从内房传来藤原野作的声音。
陈阳没有说话,一步步朝着里面走去,脚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嗒嗒嗒的声音。
“怎么不说话?”
藤原野作的语气带着不悦,他猛地转头,看向门口。
本以为是某一位上忍,却不料是个年轻男子。
“你是谁?”
藤原野作很镇定,并没有半分惊慌,不疾不徐地起身拿起旁边的衣服,穿在身上后,目光如鹰隼般盯着陈阳。
身为甲贺流的流主,藤原野作的确有宗师气质。
陈阳没有说日语,他用华语说道:“藤原野作,我问你,伊国被伏击的华夏军队,是你们甲贺流干的?”
渡边不是把所有人都杀了吗?为何还有人会找上门来?
藤原野心听得懂华语,他心头疑惑,但他没有打算掩饰,嚣张地对陈阳道:“对,是我们甲贺流干的,那又如何?”
“行,你承认就行。”
陈阳目光中闪过杀意,淡淡地点了点头。
藤原野作冷哼一声,指着陈阳道:“小子,你很大胆,竟然敢闯入甲贺流的道馆,这完全是自寻死路。你以为利用调虎离山之计,把那几名上忍引走,你就能对付我吗?”
“不,不是调虎离山之计。”
陈阳摇了摇头,平静地问道:“藤原野作,我想问你,棘血派是什么?”
“你刚才偷听了我们讲话?”
藤原野作眉毛一挑,不敢太过轻视陈阳。
毕竟刚才八个高手在房里,居然没发现有人在外窥探,说明对方的实力很强。
至少,隐匿的实力很强。
“你身为华夏人,连棘血派都不知道吗?”
藤原野作冷笑嘲讽了陈阳一句,道:“看在你即将死去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答案。棘血派,是华夏传承数千年的门派,实力强大,甚至比得上少林武当。”
“比得上少林武当!”
陈阳皱了下眉头,有些不相信藤原野作的话。
少林武当在华夏,绝对是武道界的泰山北斗,岂是那么容易能够比肩。
更何况这个棘血派,陈阳从来没听说过。
他对藤原野作道:“你夸奖棘血派的这话,说得也太离谱了吧。”
“哼,你自己没见识,别以为就没有可能。”
藤原野作冷哼一声,接着道:“棘血派传承已久,只是门派内的人很少在华夏活动罢了。你可要知道,现在日本的忍道各大流派,全都是棘血派的分支。当年正是棘血派的人,把暗器、隐匿、刺杀、易容、剑术等等传到日本,这才形成了现在的忍术。所以说,棘血派是一切忍道流派的鼻祖。”
听到这话,陈阳心头有些意外。
毕竟他以前从来没想到,忍术的真正发源地,竟然是华夏。
见陈阳不说话,藤原野作冷声道:“小子,你这种层次的人,永远不会知道棘血派的存在。以后,你也见识不到棘血派的强大,因为今天,你就会死去。”
听到这话,陈阳笑道:“藤野野作,你们岛国人不是很骄傲吗?为何你想要投入华夏的棘血派?而且你学习华语,应该也是为了投入棘血派而做准备吧?亏你还是一个流派的流主,真是丢人。”
“小子,找死!”
藤原野作自尊心受到刺激,勃然大怒,挥掌便朝陈阳猛攻上来。
藤原野作不愧是甲贺流的流主,陈阳判断,他的实力至少相当于华夏的外劲巅峰高手。
外劲巅峰高手,在各大门派已经是外门中顶尖的存在了。
加上藤原野作会忍术,他的综合战斗力更强。
陈阳也是外劲巅峰高手,他并没有修炼出内劲,按理来说,他顶多也就和藤原野作的战斗力旗鼓相当。
不过,他却有个特殊之处,他拥有真气。
以前,陈阳以为别人也都修炼了真气,后来他才发现,并不是这样。
这是师傅老李传授给他,最大的依仗。
此刻面对藤原野作,陈阳凭着真气,他毫不畏惧。
当然,他要想击杀藤原野作,也不是那么容易。
两人交手了十多分钟,陈阳越打越凶猛,藤原野作则是渐渐落入了下风,有些无力招架。
这时,藤原野作的面色变了。
他怎么也没料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会这么强,连他这个流主也难以招架。
又是几招过后,陈阳抓住机会,一拳将藤原野作击飞出去,将其肋骨打断,伤及内脏,摔在地上猛吐鲜血。
“你到底是谁?”
藤原野作按着胸口,一脸惊惧地看着陈阳。
陈阳道:“听过黑旗吗?”
“黑旗!”
藤原野作打了个激灵,他当然听过黑旗的名号,那可是站在世界最顶端的组织,亦正亦邪,非常强大。
他皱眉道:“你和黑旗有什么关系?”
陈阳朝着藤原野作走过去,淡然道:“我的外号叫上帝。”
“什么,你是上帝!”
藤原野作面色大变,联想到外界的传说,顿时把陈阳和“上帝”对上了号,脸上的表情越发恐惧。
上帝这个名声,对华夏的大派来说,不算什么。
但对甲贺流来说,却非同一般。
甚至不到万不得已,甲贺流不敢去招惹黑旗。
藤原野作咬了咬牙,沉声对陈阳道:“上帝,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对付我?”
陈阳道:“你们在伊国袭击的华夏军队,我的未婚妻在里面。如果不是我找到七曜花,她现在已经死了。”
藤原野作明白过来,连忙推卸责任:“这……这不关我的事,这是渡边干的。”
“没有你的命令,他敢这样做吗?”
陈阳走到了藤原野作跟前,俯视道。
藤原野作看着陈阳冰冷的眼神,心底感到了死亡的威胁,忙道:“不,你不要杀我。你未婚妻不是活过来了吗?我们可以谈判,你想要提出什么条件,都可以。”
陈阳摇头道:“不好意思,我身边的人,尤其是女人,是我的禁忌。你差点让小寒寒死掉,你作为甲贺流的流主,必须为流派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听到这毫无感情的话语,藤原野作知道,陈阳不会放过自己。
他吼道:“你如果杀了我,甲贺流和你不死不休。”
陈阳道:“没有了流主,没有了上忍,用不着我出手,你们甲贺流就会衰落。至于找我报仇,就更没那个实力了。”
“什么,你把上忍都杀了?”
“霸王现在应该把剩下的三名上忍,都杀了吧。”
“啊!霸王也来了。”
藤原野作眼中闪过绝望之色,上帝和霸王联手,这对组合的战斗力太强了,除非他和七名上忍联手,否则根本无法对付。
可是现在,却是无力回天了。
“不行,我不能死,我还要回归棘血派,修炼真正的武道!”
藤原野作把心一横,摸出脚踝绑着的短刃,拼着最后的力气,朝陈阳攻上去。
……
十分钟后,陈阳和霸王走出了甲贺流的道馆。
对付三名上忍,让霸王身上留下了些伤痕,但那三名上忍都被他结束了性命。
陈阳也是把藤原野作击杀,这位在日本享有盛名的甲贺流流主,因为一名上忍疏忽伤害了乔黛寒,而丢掉了性命。
这种杀人的事情,陈阳和霸王干得太多了,他们都没有半分情绪波动。
回到酒店,霸王问道:“头儿,刚才藤原野作和那七名上忍,说了些什么?”
陈阳没有隐瞒,把棘血派的事情讲了一遍。
听完后,霸王和陈阳一样,也是不敢相信棘血派的存在。
不过两人也没太在意,毕竟棘血派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就算真的存在,也影响不到他们。
第二天,两人坐飞机回了华夏。
而他们一离开,甲贺流被人闯入,刺杀了流主和七位上忍的消息,立即在整个日本传开。
甲贺流最强的力量,就是流主以及七名上忍,现在这些人都死了,意味着甲贺流没有强者坐镇。
原本和甲贺流有仇的忍道流派,以及其他势力,都是蠢蠢欲动起来。
面对群敌,甲贺流只会有两种结局,要么被其他流派吞并,要么就此彻底覆灭。
当然,甲贺流的下场,陈阳不想知道。
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帮乔黛寒出口气罢了。
回到华夏,霸王便要回黑旗的基地。
临别的时候,他再三叮嘱陈阳,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一定要联系他。
陈阳满口答应,霸王这才安心地离开。
事情总算解决,陈阳没有回四合院,而是直接前往上京军区医院。
“这么快就回来了。”
病房外的走廊上,苏子宁见到陈阳,有些意外道。
陈阳道:“事情非常顺利,所以今天就回来了。对了,小寒寒怎么样?”
“情况非常好。”
苏子宁笑了笑,压低了声音,对陈阳道:“而且她现在和卡尔拉的关系很好,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向她坦白你和卡尔拉的关系了。”
听到苏子宁这话,陈阳心里一阵别扭。
他走进乔黛寒的病房,只见众女正围在病床前,嘻嘻哈哈地聊着天,气氛十分和谐。
“如果以后把她们都收了,她们还能这么和谐的话,那就太幸福了。”
陈阳心头坏笑,朝着众女走过去,加入了她们聊天的行列。
他不时讲两句笑话,把众女逗得哈哈大笑,可转念想明白里面色色的内涵,却又羞得面红耳赤。
就在大家聊得正开心的时候,乔山突然走了进来:“查到了,黛寒被伏击,是日本人干的,是一个叫做甲贺流的忍道流派做的。”
乔山这时候才查出来是日本人伏击了乔黛寒,可他却不知道,陈阳连仇都已经报了。
“日本人真是太可恶了!”
“可是,日本人为什么会在阿拉伯地区活动?”
“那个甲贺流,真不是好东西。”
众女得知是日本人伏击了乔黛寒,义愤填膺地说道。
乔山也是面露愠色,对乔黛寒道:“黛寒,你放心,于公于私,爷爷都要为你报仇,让甲贺流付出代价。”
话刚说到这,乔山的电话响了。
接通电话,听到对面传来的消息,乔山惊呼道:“什么,你说甲贺流的流主,以及七名上忍,全部都被人杀了?”
“你确定消息是真的?”
“好吧,我知道了,这件事是谁干的?”
“嗯,继续调查,有消息就尽快向我汇报。”
挂断电话,乔山面露凝重之色,看向一脸疑惑的众人,沉声道:“有人在我们之前,把甲贺流的流主和上忍都杀了,现在甲贺流一盘散沙,很快就会覆灭。”
乔黛寒眉毛一挑,问道:“爷爷,到底发生了什么?”
乔山道:“昨晚有人潜入甲贺流的道馆,无声无息把甲贺流的最高层力量除掉了。目前暂时没有消息知道是谁干的,华夏这边,以及日本那边,都在对此事进行调查。”
“昨晚,日本!?”
突然,苏子宁发声道。
然后她的目光看向了陈阳,昨晚陈阳不是去日本了吗?
难道这件事,是陈阳干的?
众人都发现了苏子宁目光中的猜疑,纷纷看向了陈阳。
叶以晴问道:“陈阳,你昨晚去了哪里?”
陈阳一脸纯真的表情,微微一笑,道:“昨晚吗?去日本办了点事。”
果然去了日本。
闻言,众人目光一亮。
柳雉翎道:“办什么事?”
陈阳道:“说来奇怪,昨天突然收到电话,小学几个一起得过优秀少先队员的同学,突然让我去日本聚会,于是我就去了。”
听到这话,众人一阵无语。
陈阳却是不管别人相不相信,嘿嘿一笑:“你们先慢慢聊,我去外面抽支烟。”
等陈阳出去,众女议论起来。
关兮月问道:“子宁姐,你确定陈阳昨天去了日本?”
苏子宁点了点头:“对呀,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乔黛寒眼珠转动,喃喃道:“你们说,这件事,会不会真是陈阳干的?”
“这就不知道了。”
众女都是摇头。
旁边卡尔拉则是微微一笑,她心里非常坚信,刺杀甲贺流流主和上忍这件事,百分之百是陈阳干的,这就是陈阳的行事风格。
不过因为陈阳没有说,卡尔拉也就没有多嘴。
众女又聊了起来,乔山这个老头子则是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默默沉思,到底是谁这么牛逼,竟然刺杀了甲贺流流主和七名上忍,这可是把甲贺流推上绝路呀。
过了一会,乔山的电话又响了。
他得知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之后,整个人都愣在了当场,感到十分惊讶。
过了半晌,他这才喃喃自语道:“竟然是‘上帝’和‘霸王’出的手,黑旗的前任首领和现任首领联手,难怪能够击杀甲贺流流主和七名上忍。可是,他们为什么突然对甲贺流下手?”
乔山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病房里的女孩听见。
乔黛寒见他一脸沉思的表情,问道:“爷爷,收到消息了吗?是谁干掉了藤原野作?”
乔山看向乔黛寒,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件事,竟然是‘上帝’和‘霸王’干的。”
一听这话,乔黛寒顿时兴奋起来,欢呼道:“啊!是上帝干的!”
乔山点头道:“对呀,就是你那个偶像,黑旗的前任首领。”
之前乔修锐得知陈阳的身份,他只告诉了乔黛寒,所以现在乔山还不知道陈阳背后的身份。
“原来是陈阳干的,他连夜去了日本,就是为了报仇。”
“真是太帅了,他和霸王两个人,竟然就杀了甲贺流的流主和七名上忍。”
“不愧是‘上帝’,不不不,不愧是我的未婚夫!”
此时,乔黛寒心里甜滋滋的,脸上满是开心的笑意,目光甚至有几分花痴。
见她这样的表现,苏子宁等人都是疑惑起来,问道:“黛寒,‘上帝’是谁呀?”
“上帝是黑旗的前任首领,他非常厉害,曾今干过很多大事……”
乔黛寒对上帝的故事如数家珍,开始给众女讲了起来,听得大家都是咋舌不已,不断惊叹上帝的厉害。
不过乔黛寒却没有透露,这个牛逼的上帝,就是她们身边的陈阳。
……
陈阳正在吸烟室抽烟,并不知道乔黛寒已经知道是他杀了藤原野作和七名上忍。
这时,一名身着休闲服的男子,走进了吸烟室。
男子拿出支烟,含在嘴里,然后掏出打火机点烟。
打火机按了好几次,都没能着火。
他对陈阳尴尬一笑,道:“兄弟,借一下火。”
陈阳看着男子,没有回答,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兄弟,借下火。”
男子又问道。
陈阳轻笑一声,拿出打火机,放在了旁边的窗台上,道:“如果你有本事,你自己过来拿。”
男子皱了下眉头:“不就是借个火,用得着这么麻烦?”
“如果仅仅是借火,当然不用。”
陈阳摇了摇头,眼中闪过冷厉之色,沉声道:“可是,你想要我的性命,这可就有些麻烦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男子耸了耸肩,一脸茫然。
“我不得不告诉你,你的演技真的很差。”
陈阳鄙夷地上下打量着男子,目光最后落在了男子的腰上,道:“你腰上配的刀,暴露了你的身份。”
“噢,是吗?”
男子脸上茫然的表情消失,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眼神充满了冷厉的杀机。
他伸手把外套掀开,只见里面果然藏了把短刀。
他把短刀拿在手里,看向陈阳道:“我只是想逗一逗你而已,并不是真正的伪装,否则,你发现不了我。”
陈阳懒得多说,直接问道:“你是谁?”
男子脸上露出傲然之色,道:“井野流上忍,圭田中秀。”
“井野流上忍,圭田中秀。 ”
男子傲然地说出了自己的身份,仿佛对自己的名号十分自信。
的确,圭田中秀这个名字,陈阳听过。
井野流是日本忍道流派中的最强流派,实力超过了其他流派一个层次,普通上忍的实力甚至接近甲贺流的流主。
而圭田中秀是井野流中的高手,在全世界都很有名气。
他的实力,外界传言,堪比甲贺流、伊贺流的流主,甚至还略胜一筹。
“原来你是圭田中秀,怪不得这么嚣张。”
陈阳看向圭田中秀,虽然对方名声在外,但他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畏惧。
圭田中秀把玩着短刀,冷笑道:“上帝,你很淡定呀。难道你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能够打得过我。”
陈阳不耐烦道:“少废话,说吧,你找我干什么?”
圭田中秀义正言辞道:“你杀了藤原野作以及甲贺流的七名上忍,这是对我们日本忍道的挑衅。我们井野流作为最强的忍道流派,必须对这件事做出处理。”
陈阳道:“何必找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我看你们是想杀了我,然后名正言顺地把甲贺流收入麾下吧。”
井野流的确是这样打算的,只要解决了刺杀藤原野作的凶手,那么井野流就可以正式收纳甲贺流,而不被其他流派说闲话。
而只要吸收了甲贺流的人,井野流的实力又会进一步增强,坐稳日本忍道流派第一的位置。
陈阳的话,无疑是揭穿了圭田中秀的真实想法。
圭田中秀也不隐瞒,冷声道:“是又如何,总之你今天死定了。”
陈阳笑道:“那你试试,看你能不能杀我。”
“哼!”
圭田中秀冷哼一声,挥刀便朝陈阳的脖子刺过来。
吸烟室空间并不大,圭田中秀将陈阳逼在角落,背后就是墙壁,令陈阳无处可躲。
不过,陈阳也并没有打算躲避。
他主动朝着圭田中秀迎上去,左手一记掌刀,犹如闪电般,劈向对方的手腕。
他的速度很快,后发先至。
圭田中秀知道陈阳是高手,但没料到速度会比自己快出这么多,他面露惊讶之色,连忙反手把刀贴在手腕上,刀刃朝外。
如此一来,陈阳的手刀砍过来,势必会砍在圭田中秀的短刀上。
见此,陈阳瞬间变招,一爪朝圭田中秀的手腕抓取,将圭田中秀的手腕握住,用力捏住关节处的穴位。
圭田中秀只觉右手发麻,握在手中的短刀脱手落下。
陈阳另一只手接住短刀,刀尖朝上,捅向圭田中秀的手掌。
噗嗤。
圭田中秀的手掌被刺穿,鲜血飞溅。
陈阳顺势一脚踢出,圭田中秀连忙抵挡,可他右手被刺穿,短刀还插在上面,只能用左手。
这可是陈阳全力一击,他一只手哪里挡得住。
咔嚓。
圭田中秀的左手被陈阳踢得骨折,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在了墙壁上。
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圭田中秀双手受伤,完全失去了和陈阳的一战之力。
他本来自信满满,却没料到陈阳这么强。
哪怕是井野流达到内劲的流主,也没有这么强的战斗力。
他一脸畏惧地看着陈阳,沉声道:“怎么可能,你的战斗力怎会这么强,你是华夏哪个门派的弟子?”
在圭田中秀的眼里,陈阳这么强的战斗力,绝对是华夏大门派的弟子。
陈阳摇了摇头,笑道:“令你失望了,我是自学成才。”
圭田中秀一脸不相信的表情,但却不敢多说什么。
他咬了咬牙,拉下脸来,对陈阳道:“上帝,今天算我不对,只要你放我走,我保证以后井野流一定不会再找你的麻烦。”
听到这话,陈阳不禁觉得好笑。
他反问道:“如果我去杀你,你将我打败之后,你会放我走吗?”
不会。
这是圭田中秀心里的答案,但他不敢说出口。
陈阳看着身体打战的圭田中秀,不屑一笑,道:“我现在问你两个问题,如果你能答上来,我就饶你一命。”
“真的!?”
圭田中秀面露惊喜之色,虽然对陈阳态度的突然转变有些不解,但这是他活命的唯一机会。
“当然是真的,我说到做到,绝对饶你一命。”
陈阳郑重保证,然后问道:“你知不知道棘血派?”
“知道。”
圭田中秀连忙点头。
陈阳道:“那你给我讲讲,有关棘血派的事情。”
圭田中秀眼珠转动了下,讲述道:“棘血派是华夏传承千年的门派,也是我们日本忍道的祖宗。如今棘血派在日本发下号令,只要哪个流派能找到古籍秘典,交给棘血派,就可以回归棘血派,获得更强的修炼法门……”
陈阳听了圭田中秀的讲述,内容基本和藤原野作所说的一样,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他又问道:“棘血派的地址在哪里?”
圭田中秀摇了摇头:“不知道,他们只派了一名使者在日本,和各大流派交流。除非我们拿出古籍秘典,否则永远不会知道棘血派所在。”
陈阳道;“这么说,棘血派还挺神秘的。可是,你们怎么确定,那名使者就是棘血派的人?”
圭田中秀道:“一开始,各大流派的人也都不信,伊贺流和矢羽流的流主,还向那名使者发出了挑战,但是都被那名使者一招击败。后来使者露了两手,都是日本忍道传说中的法门,大家也就相信了他棘血派使者的身份。”
一招击败流主,这可是真正高手。
陈阳眉毛一挑,向圭田中秀问道:“那名棘血派使者,和我比起来,谁更强?”
圭田中秀犹豫了下,这才开口道:“据我观察,棘血派使者更胜一筹。”
听到这话,陈阳并没有感到意外。
如果棘血派真是传承千年,而且还发源出了日本忍道,那么这个门派肯定非常强大,那名使者的实力在陈阳之上,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陈阳又问道:“那名棘血派使者,叫什么名字?”
圭田中秀道:“使者并没有透露他的名字,只是说了他的一个代号,叫做‘捷’。”
捷?!
这是什么鬼代号。
“捷。”
陈阳喃喃道,却是没听过这个代号。
不过想想也对,棘血派名声不显,门人肯定很少在外走动,他又哪里知道其中一个人的代号。
他继续向圭田中秀问道:“使者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他的代号叫做‘捷’?”
“没有。”
圭田中秀摇头道。
陈阳又问道:“那么他有没有说,棘血派为什么要收集古籍秘典?”
圭田中秀又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过。”
陈阳皱了下眉头:“那你知道什么?”
“我……我……”
圭田中秀一阵紧张,结结巴巴地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了什么,连忙道:“对了,之前捷和流主交流的时候,我听捷说,棘血派在为‘奇武会’做准备,或许收集古籍秘典,就是为了这个吧。”
陈阳狐疑道:“奇武会?这又是什么玩意?”
“不……”
圭田中秀本来想说不知道,但陈阳问什么,他都说不知道,这次却是不敢开口了,连忙把嘴巴闭上。
见从圭田中秀那里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陈阳拿起放在窗台上的打火机,指了指吸烟室的门:“走吧,跟我出去。”
圭田中秀惊喜道:“放我走?”
陈阳道:“我只是说饶你一命,可没说放你走。”
一听这话,圭田中秀面色垮了下来,这才知道自己被陈阳给耍了。
可是,陈阳的确没骗他,只是华语博大精深,刚才圭田中秀一时紧张,虽然他华语学得好,却一时没注意到陈阳话里的细节。
知道陈阳不肯放过自己,圭田中秀也是管不了那么多,出腿朝陈阳攻了上来。
可他右手插着一把短刀,左手骨折,哪里是陈阳的对手。
陈阳轻松把圭田中秀制服,打晕过去,拖着走出了吸烟室。
刚刚出来,正好碰到乔山要下楼。
乔山见陈阳手里拖着个人,他一脸疑惑地看着陈阳。
陈阳对乔山道:“乔爷爷,这家伙是日本井野流的上忍,你把他带走吧。”
“井野流的上忍!”
乔山目光一亮,看向圭田中秀,问道:“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陈阳指了指吸烟室,道:“我刚才过来抽烟,就看见他在那玩飞刀,谁知道他不小心把自己的手掌插穿了。我觉得他很可疑,就趁机把他揍了一顿,逼问了他的身份,然后把他打晕拖了出来。”
乔山嘴角一抽,心说上忍玩飞刀能把自己的手插伤,这也太奇葩了。
他知道是陈阳干的,但他也没多说,当即命令人上来,把圭田中秀五花大绑,带走了。
现在乔山心里对日本人,对忍者是恨之入骨。
陈阳知道,圭田中秀落入乔山的手里,肯定是遭殃了。
……
接下来的日子,四合院众人都在医院陪乔黛寒,大家的关系也因为这次的相聚,而更加的和睦。
陈阳注意到,卡尔拉也和乔黛寒搞好了关系,两人有说有笑,很是亲密。
眼看乔黛寒还没出院,不知不觉,陈阳却是迎来了第二学期的期末考试。
他不得不向乔黛寒告别,回到了东安工大。
林柔虽然在外面拍戏,但还是赶回了学校,参与了这次期末考试。
经过和演艺圈人士的接触,她打扮得更时尚动人了,一身得体的绿色碎花连体短裙,露出两条纤细的长腿,脚下是一双纯黑色的小皮鞋,俏皮可爱,却又有几分小性感。
现在林柔也算是经过社会的洗礼了,但陈阳从她的目光中,看到最多的,依旧是纯真,林柔还是没有变。
这让陈阳感到开心,他心目中的林柔,就应该是这样。
不过还好有张村榕和陈龙罩着林柔,不然陈阳真担心林柔会吃亏,因为林柔的心思,实在太单纯了。
“陈阳,不和你聊了,我得赶紧复习。”
林柔到了学校,一直捧着书在看,陈阳和她说话,她只是打了声招呼,便继续看书。
即使如此,考完第一科之后,林柔心里还是有些发慌。
她平时虽然有自学,可终究时间不够,课程拉下来很多,临时抱佛脚,根本没太大用处。
从考场出来,陈阳见林柔愁眉苦脸,上前道:“怎么,柔柔,没考好吗?”
林柔看向陈阳,眨巴着大眼睛,撅嘴道:“这学期忙着拍摄《心理医生》,很少有时间上课,现在课程拉下来太多,刚才的考试,我很多都不会做,肯定会挂科。而且后面几门考试,只怕情况也差不多。”
陈阳安慰道:“这有什么关系,你以后就是大明星,课程只要过得去就行了,计算机知识学了对你以后的事业也没用。”
林柔却是不同意陈阳的说法,道:“我既然上了大学,当然要好好学习,不然妈妈会责怪我的。而且我去拍戏,妈妈本就不同意,我好不容易才把她说服,如果这次考试考砸了,以后她肯定不会再让我去拍戏了。”
陈阳意外道:“莫阿姨不同意,为什么?”
林柔道:“她说她不喜欢看到我抛头露面,她希望我好好学习,以后找一个安稳的工作。”
“这也不能怪她,毕竟她当妈妈的,有她的考虑。”
陈阳帮莫韵声说了句话,然后对林柔道:“不过你这次考试,还是得考好点,不然莫阿姨真不让你去拍戏了。这样吧,你跟我回家,我帮你补习,保证你这次的成绩不会差。”
闻言,林柔不禁想起了陈阳刚刚插班进来的时候,她以为陈阳成绩不好,去给陈阳补习,谁知道陈阳竟然六科考了满分。
现在却是反了过来,陈阳给他补习。
她略一思索,答应下来:“好,你给我补习,谢谢你了。”
“咱们这关系,何必说谢谢。”
陈阳嘻嘻一笑道。
两人这时正好走到楼下,陈阳指了指二八大杠:“走吧,你好久没坐我的车了。”
林柔脸上露出微笑,还真有点怀念坐在二八大杠上的感觉,点头道:“好,你载我。”
陈阳骑着车,载着林柔回了四合院。
进屋后,林柔见里面静悄悄的,问道:“子宁姐呢?还有其他人呢,怎么都不在?”
陈阳道:“她们有事,都不在家。”
一听这话,林柔脸上露出尴尬之色,目光在静悄悄的四合院扫了眼。
这孤男寡女,又是空院子,是不是气氛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