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质的大门徐徐打开,一座万人广场般大小的圆形大厅出现在我的视野当中,正对大门笔直的延伸着一条华丽的地毯,地毯两旁的四人合抱粗的巨大撑顶石柱,如同整齐排列的士兵般刷刷的挺立着,一直通向大厅的深处。
而在那地毯的尽头,一座由骷髅丢及而成的极大王座森然耸立,王座的主人----安达利尔,那足有五米以上的身子,正静静的坐在上面,一双蛇蝎般的眼睛仅仅说定着大门前面的莎尔娜姐姐。
傲物疑问,如果排除掉身后那几对恐怖的触手,还有浑身散发出来的恶毒冰冷的气息,安达利尔绝对是一个倾城的女郎,她有着更甚于莎尔娜姐姐的火热身材,暴露的着装足以让任何一个成熟的男人鼻血直流,一头火红的头发如烈焰般高高飞扬着,那刀削的额骨有着符合西方人审美观的性感于野性,再加上浑圆修长的美腿,傲然挺立的双峰,冷酷高傲的眼神,安达利尔有着足以吸引任何男子的魅力。
关于安达利尔的传说,在历史中有许多版本,有的说她原本是修道院的孤儿,曾经是整个罗格营地里最美丽的女子,有人说她是青春女神的堕落,有着一段难以诉讼的凄美经历,但是这些都已经无从考究,唯一可以确认的就是,她----安达利尔----地狱四大魔王之一,以支配其他人的痛苦于折磨为乐的黑暗女王,是整个暗黑大陆的公敌。
而另外一方,傲然站在门口,于安达利尔紧紧对视着的莎尔娜,也散发着丝毫不逊色于安达利尔的气势,是的,她也是罗格营地最美丽的女子,整个罗格营地公认的女王,她的实力可以让残忍无情地恶魔也为之恐惧,她的骄傲可以让高贵优雅的天使也为之低头。即使现在还无法触及安达利尔这座高峰,但也决不能被她一个小小地投影给比下去。
这是一场女王与女王之间的角逐,战场就是这个封闭的圆形大厅。战败的人,只有死。
木质的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上去了,我呆呆的站在门外,心里如同被挖了一个洞似的,空虚,恐慌,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敢想。
“小凡----”
背后突然被两团坚挺的软肉顶住,紧贴过来的是一具温暖地娇躯,我心头微微一颤,如同溺水者抓住一根浮木般转过身。一把这只小幽灵搂住,紧紧的压在怀里。
“你不是对她很有自信吗?”
小幽灵抬起头,用那光洁的小额头顶着我的下巴。
“自信又不能当饭吃。”
我将脑袋埋入那柔软的发丝中,那发香与体香糅合在一起地温柔气息,慢慢的舒缓着我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这也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小幽灵眨了眨大眼睛,歪着脑袋恍然大悟的叹道,随后用自己的小手轻抚着我的头发。
“放心吧,如果是她的话。一定没问题地。”
“小丫头,说的好像你比我还了解姐姐似的。”
我不服气的抬起头,朝着那只自信满满地高翘起来的小琼鼻上轻捏了一下。
“唔可恶,你总是小看我。想当年,我可是被教廷的裁缝大师称为目光如炬的圣女大人的高手啊!!”
小幽灵不干了,手脚并用地在我怀里扭动着。
“根本就是两回事吧。”我哭笑不得看着闹别扭地小幽灵。
“对了,我这里还有死亡皮手套,糟糕。刚刚为什么没想到呢?”
我一个激灵。如果姐姐戴上这双皮手套的话,应该万无一失了吧。正当我想乘着她还没有与安达利尔开战以前冲入去地时候,爱丽丝突然楸住了我的衣服。
我回过头,不满的看着这只小幽灵,现在可不是任性的时候。
爱丽丝并没有在我质疑的目光中退缩,而是用那充满旋律感的音调缓缓说道。
“在我那个时候,曾经有一句质疑的话:不要向心存斗志的战士伸出援助之手,那是对他的侮辱,小凡,你认为她会手下你的手套吗?”
闪烁着淡淡白光的爱丽丝,脸上流露出睿智成熟的温柔,浑身上下绽放着一股沉稳的知性美,恍若我第一次与她相遇时所见到的模样,这恐怕才是她身为圣女的真正一面。
我完全被这份突如其来的成熟与冷静所震摄住,再加上她说的的确有理,所以我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将刚刚拿出的死亡皮手套收了起来。
“该死的人类----”
整个大地突然摇晃起来,伴随着那嘶哑低沉的犹如恶魔絮语的怒吼,一股淡绿色的邪恶气息从大门对面透了过来,我心中一震,拳头更是握的紧紧的,她终于跟安达利尔对上了。
如同游戏里一般,进入安达利尔的王宫以后,并不是立刻与她交手,她会让里面的小喽测试一下你的实力,看看是否值得她出手,当然,能被安达利尔看上,并允许在她的王宫里逗留的喽,又岂是等闲之辈?最弱的估计也有头目等级的实力。
没想到不过半个小时,姐姐就眼已经和安达利尔对上了,我那叫一个又喜又忧,喜的是没想到姐姐那么快就将那些小喽清理掉了,即使是我,如果没有小雪它们的帮助估计也做不到,心中不由对她的实力又添了几分信心,担心的自然还是她与安达利尔交手的过程。
“不进去看看吗?”
爱丽丝轻飘飘的凑过来,歪着脑袋问道,刚刚那副让人无法直视的圣女形象只是昙花一现而已,现在的她已经完全被打回了原型。
“不用了,我心中贸然闯入的话,只会令姐姐分心,而且我心中对她有着绝对的信心。”
我酷酷的撇了她一眼。
“是吗?是这样啊!真的是这样吗?你确认吗?……”
这只可恶地小幽灵将视线集中在我握的发白颤抖的拳头上,用着古怪地强调不断的重复着。
“哇!!”
忍无可忍的我张开大手,熟练的捏着她小脸的软肉往两边轻轻的用力……
有了活泼的爱丽丝陪伴在一旁。原本煎熬难忍的等待似乎也轻快了几分,看着她那张洋溢着明媚可爱的脸蛋,再联想到刚刚那幅成熟冷静地表情。我有时候甚至怀疑,眼前这只小幽灵是不是一直在扮猪吃老虎,又或者有着多重性格,女人啊,还真是难以理解。
现在离姐姐与安达利尔的交战已经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剧烈的怒吼声和交战声依然断断续续的从木门对面传过来,看样子双方都还精神的很,这场战斗也不知道会持续到什么时候,我已经让剧毒花腾悄悄潜伏过去。虽然无法将战斗地场景传达过来,不过在姐姐有危险的时候我还是能及时发现的。
“爱丽丝,在你眼中,姐姐究竟是怎么样的人?”
我们两个无所事事的瞪着木门,仿佛这样做就能透视到里面的战斗场景一般。
小幽灵对我突然的问题表示了疑惑。然后歪着脑袋很仔细的想了想。
“很残暴地女……哇!!”
被我用力箍在怀里的爱丽丝硬生生的被说到一般的话给哽住了。
“呜呜话还没说完呢!”
她不甘地发出困惑的悲鸣,银色的大眼睛故作凶狠,但是看起来却依然十分可爱的瞪着我。
“残暴的女人这句话,我不会收回,虽然相处地时间短,但是我绝对可以肯定,她就是那种能为一个人而屠城地魔鬼。”
爱丽丝肯定的语气和灼灼地目光,让我无从反驳。不过,她的话锋却突然一转。
“不过,她也是一个让人羡慕的好姐姐呢,呜
说完以后。她似乎很不甘心这种被比下去的认输感,痛苦的呻吟了一声,便将整个身子埋进我的怀里。
“这小丫头。”
我尤其又好笑的看着缩在我怀里不甘心的“呜呜”呻吟的小幽灵,却也不得不承认,她口中那个教廷裁缝大师说的十分有理。眼前这个小幽灵的眼光。说不定真的能用“目光如炬”来形容。
时间慢吞吞的过了几个小时,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的感受。若不是依然有打斗声传来,我甚至怀疑剧毒花腾是不是在放牛吃草呢。
就连一开始镇定自若的爱丽丝,眼光也开始透露出一层忧虑,虽然她对这种性格的女人并没有抱着多大的好感,但是她却是他唯一的姐姐。
时间滴答滴答的流逝着,现在连长廊也开始弥漫着一股淡绿色的气体,若是换做普通人闻到这股气体,绝对会在几秒钟之内倒地而毙,因为这是安达利尔所施放出来的剧毒残渣。
连外面的毒气都已经如此浓烈,可想而知,在里面的战斗的莎尔娜姐姐是如何的剧烈和危险。
就在我忍不住凑上前去,想透着门缝看出点什么的时候,整个天地如同崩溃了一般,突然摇晃起来,伴随着的是一声愤怒不甘的怒吼声,仿佛要将空气也撕裂一般,炙热的气息突然从门缝里喷出来,将弥漫着的绿色雾气冲的一干二净。
内心被巨大的喜悦所充斥着,我僵直着身体,一时手脚无措,等会姐姐出来的时候该说些什么呢?欢呼着大喊“恭喜你”?太俗了,什么也不说冲上去来一个拥抱?似乎又有点矫情,一时之间,我如同第一次登门面见岳父岳母般,紧张害怕兴奋的不知所云。
“小凡,这可是个好机会哦。”
身后的小幽灵面带微笑的飘了过来,莎尔娜姐姐的回归,也就意味着她的潜伏,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不愿意在姐姐,又或者说是在其他人面前出现。
“她其实是一个外表坚强,但是内心却十分敏感的女人,能否获得幸福,会不会堕落成魔,或许就在你的一念之间而已,所以你要……”
爱丽丝的声音逐渐消失在项链里面,还没有等我仔细回味的品味着这句话的深意,大门便在摇曳中轻轻的被打开了。
在我想象中,姐姐应该是那种威风凛凛的打开大门,冷冷的吐出一句“太没挑战性了”,然后飘然而去;又或者是提着安达利尔的头颅,居高临下的翘起逐渐性感的大腿坐在骷髅王座上面,用冰冷的目光看着前来膜拜自己的冒险者的人。
可是,出现在我眼前的,却是一个柔弱的女孩,破破烂烂沾满了灰尘的衣服,让她看起来有些狼狈不堪,脸上满是疲劳不堪的厌倦,甚至每一步看起来都摇摇晃晃,仿佛随时要倒下一般,最让人惊愕的是那双海蓝色的眼睛,平时无论有多疲惫,有多痛苦,也无法让里面的锐气动摇丝毫的眼睛,第一次露出了柔弱的表情,看起来已经不再像那广阔无垠的大海,而是一潭受伤的小湖。
那已经不是身体的劳累,而是心的劳累。
她抬起那双楚楚动人的眼睛,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倒在了冲上前去的我的怀里。
“没想到又让你看到我如此软弱的样子,呵呵----”
无力的伸出双手,轻轻的抚着我的脸颊,她勉强的露出一丝苦笑。
“不是的,在我心目中,姐姐永远是最坚强的。”
看到这张柔弱的面孔,我的心里翻江倒海死的,说不出的心疼和悲伤。
“真是老了,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她虚弱的低吟一声,有些苦闷的喃喃道,
“没有的事,姐姐永远是最年轻,最强大的。”
揉着自己的眼睛,我当然知道所谓的“以前”,是指她小幼时在森林里猎杀魔兽的日子。
“弟弟,你说,她们会后悔吗?”
“恩,她们会后悔的,将你赶出部落是她们一辈子最大的错误,等消息传出以后,她们一定会后悔的在地上打滚痛哭流涕的。”
“呵呵----说的好----”
虚弱的轻笑了笑,她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不确认的小声自语到、
“你说----她们会来求着我回到部落里去吗?”
“恩,会的,一定会的,不过不能便宜她们,你要踩着跪在地上的使者,用鼻子跟她说”让村所有长老,牵上村子里全部的牛羊,三拜五磕的来求我,或许我会考虑一下。”
“恩,就这么做吧,本来还想让那些长老用自己的身体铺着路让我踩会去,我才会考虑考虑,不过既然弟弟这么说了,那就这样做吧……”
怀里的声音逐渐的虚弱,取而代之的是疲倦而安心的呼吸声。
从今以后,那些欺负你,羞辱你的人,我吴凡发誓,一定会将他们斩尽杀绝!
我强忍着眼里泪水,默默在心里倾诉着最庄重的誓言。
揉了揉眼睛,从窗子外面透入的几丝灿烂阳光,将我照的两眼黑,晕晕欲沉的直起身子,从附近葱郁的森林里吹过来的阵阵凉风,却又让我重新缩回被窝里面,眼睛又眯了起来。
不愧是魔法帐篷,外表虽然简陋,里面确五脏俱全,话说这个窗户是从哪里来的?怎么看帐篷也不可能会有这种东西吧!简直比以前世界的高科技还要nb。
和莎尔娜姐姐一起回来,已经是一觉(?)以前的事情了,说实在话,当时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整个传送阵都被欢呼的海洋所淹没,毕竟已经足足有好几百年没有出现过能单挑安达利尔的勇士了,这是姐姐用自己的鲜血和汗水所换来的成果,是属于她应得的荣耀。
本来我以为她要失落上一段时间----因为刚刚走出安达利尔皇宫的时候,她的样子实在是憔悴的让人心酸,而且达成目标后那种空虚感,要我来形容的话,就是追了十多年的小说终于看到结尾一般,往往是空虚大于喜悦。
但是她只是睡了一觉,就已经恢复成为原来那个她,眼睛也重新从一湾浅浅的湖泊扩展到整个蓝天大海,当她睁开睫毛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我们的罗格女王,又回来了。
为了姐姐重新振作起来而高兴的同时,我也隐隐带着一股自私的失落,毕竟那个柔弱的她也是让人如此心醉,或许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到那样的她了……
在出了传送站没多久,我就乘着拥挤的人群,悄悄摆脱了被她紧牵着的手。回到自己法师公会地小帐篷里后一头倒了下去,老实说,我不大喜欢这种场面。比起受万人追捧。我宁愿美美的睡上一觉。
被人无视是痛苦的,太受欢迎也是痛苦地,只有处于两者之间地平衡位置的人才能活的舒坦,这是身为资深宅男的我比普通人有着更高觉悟的地方。
所以,现在是自那一觉以后的时间,按以前经验,我这一觉起码也睡了一天以上。
继续睡吧。
我迷迷糊糊的嘀咕着,这风真tm太舒服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刚刚躺下,小黄雀就出现了。
“大人,起床了,不要再睡了,你已经整整睡了两天了,大人,大人,我知道你刚刚已经醒了。不要再装睡了,快起床啦,真是的……”
一把永远也听不腻地甜美声线,在我耳边不断的轻声柔响,可惜在我听来却更像催眠曲。所以眼睛眯的深了。
“大人,大人,不要再睡啦,太阳都快照屁股上啦……”
声音的主人加大攻势,弯下腰。两只柔柔的小手在我身上轻轻推动着。一束调皮的束垂在我的耳边,淡淡的香波味让人忍不住将鼻子凑了过去。束上似乎还挂着一个冷凉地小饰品,随着束的摆动而出轻清脆的铃音。
在这种攻势下可无法安然入睡,我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伸出双手,一把抓住声音的主人狠狠搂入怀里,顿时,一股是曾相识地体香迎面扑来。
“让我再睡一会吧,爱---
突然之间,睡的迷迷糊糊的大脑一个激灵。
不对,这不是爱丽丝的香味,我猛的睁开双目,看了一眼被我搂在怀里,紧紧地闭上眼睛,连那白皙剔透地颈项和耳根都已经红透了的女孩。
“啊----那个----维拉丝,就让我再睡一会吧。”
我用已经再无一丝睡意地僵硬声音接着说道,只觉得全身上下凉汗嗖嗖。
幸好维拉丝没有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不,我估计她连我说的话都已经无法听见。
她的娇躯剧烈的颤抖着,全身上下紧紧的绷作一团,一张白皙的俏脸简直比苹果还要红,鬓角处甚至能闻到淡淡的汗香,仔细一看,晕。。。竟然紧张的连呼吸都没有了,那红扑扑的脸上,一半是羞,另外一半肯定是憋……
我哑然一笑,如果就这样搂下去的话,她真的可能会自己憋死自己也说不定。
双手轻轻放开这个羞涩的女孩,正待说些什么,没想到维拉丝的身体仿佛上了弹簧似的,我的手刚刚松开,她就如蚱蜢一般蹦了起来,柔弱的身子带起一阵狂风,瞬间在我眼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空空如也的大门,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静如处子,动如脱兔”?也太强悍了点吧。
直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当我懒洋洋的穿戴梳洗完毕以后,维拉丝才扭扭捏捏的端着早餐走了进来,仔细看的话,还能现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可爱的红晕,呵呵
不过,当我走出帐篷,正想在秋日的晨光中伸个大大的懒腰时,远处飞奔而来的,依旧带着一丝稚气的甜美声音,顿时将我的懒腰硬生生的给定住了。
“大哥哥大哥哥
如天使一般声音,如天使一般的容颜,却把我打入了无边的深渊之中,就连秋日的阳光,对于瞬间成为卑贱的深渊生物的我来说也显得太耀眼了。
“嘻嘻,大哥哥,早----”
小天使毫不顾忌的蹦跳着自己娇小的身体,狠狠的撞入我怀里,粉嫩的小手轻轻搂着脖子,如羽毛般柔软香甜的娇躯挂在我身上不肯下来。
“莎拉,你怎么来了?”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吊在我脖子上撒娇的小小天使。
“莎拉小姐在这两天里已经登门拜访了好几十次了,只是大人一直在睡觉,不知道而已。”
在一边娴熟晾着衣服的维拉丝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凑过来解释道。
“维拉丝姐姐,都说了,叫我莎拉就行了。”
莎拉将粉红的小脑袋跃过我地肩膀,嘟着嘴巴不高兴的向维拉丝抱怨。
“嘻嘻----是的。莎拉小姐。”
就如我曾经不止数十次让她直呼我地名字就行了,维拉丝在某方面十分地固执,就连莎拉那已经炉火纯青。无人能敌的眼神和撒娇攻势也完全失效。
有时候我再想。自己身边聚集的女人或许真的十分可怕,简直就如奥特曼一般或多或少总会有几个能让敌人粉身碎骨的绝招。
莎尔娜姐姐就不用说了,光罗格女王这一称号就已经能说明一切;小莎拉天真无邪、善解人意的撒娇攻势所向披靡,但是却被维拉丝那散着母性光芒温柔动人的笑容化解;
而爱丽丝这只小幽灵,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她了,时而像圣女般温柔聪慧,时而像小猫般撒娇顽皮,最大的特点就是能在面带甜美微笑地说出很黄很暴力的话题。特别是最近从我身上学到一些不必要的东西以后,这种技能更是已经接近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唯一比较正常的大概只有琳娅这个小巫师,不,或许也是因为我和她并没有太大的深交,还没有掘出她本性的缘故……围的眼光很刺眼吗?”
在我怀里地爱丽丝用困扰的语气对我说道,仿佛看着一只迷途的羔羊走向堕落的深渊而无可奈何一般。
“太奇怪了,真是太奇怪了,维拉丝是法师公会的学徒。莎拉是法师训练营地学员,她们本来应该没什么交集才对呀,为什么会走在一块呢?”
罗格营地的某条大街上,一个笼罩在斗篷底下的黑影喃喃自语,仔细一看。就连它(?不明物体)剩下的那半张脸也密密实实的被一条黑头巾遮住,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对乌溜溜地眼睛。
此不明黑影正贼头贼脑地从某个摊子的箱后面伸出半个脑袋,紧紧地盯着前面两个如闺中密友般走在一起的女孩,丝毫没有察到路人那惊讶的目光还有巡逻士兵监视的身影。
“这就是脚踏两只船的悲哀。”爱丽丝自鸣得意的下定论。
“错,这是太有魅力的悲哀。作为一个有文化有美德有格调的深沉男人。我最大的失败就是让太多的女人伤心了……”
黑影自恋的刷了刷裸露在外的几根黑。
“哇!!没想到这里竟然有镜子买耶----”
爱丽丝指了指我匿身处的摊子。
“拜托你偶尔也配合一下我好吗?别用那么伤人的话题转移话题----”
“小凡,我知道了。放心吧----”
小幽灵用甜美的微笑应道,正当我泪眼汪汪的以为她终于明白什么叫人情世故的时候,下一句话却让我猛然吐血。
“就算哪天早晨醒来,现你被柴刀砍成肉酱,又或者是被锯子锯成几段,我也不会为此感到惊讶的。”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嘛?”我作怒目状。
“哪里,是你教导有方。”
小幽灵无视我的威胁,笑着朝我淑女式的鞠了一躬。
“你就不能往你的草包脑袋里塞些有用的东西吗?”我咬牙切齿。
“这可真是失礼的问题,我可不记得你曾经教过我有用的东西。”
她依然用优雅温和的微笑答道,
感觉今天的小幽灵好像吃了几吨火药似的,似乎不大好惹,我哼哼的闭上嘴巴,鬼鬼祟祟的就想跟上去。
“喂,你,对,丫的别东张西望,说就是你,想干啥呢?老老实实的跟我走一躺。”蹲伏在地上的头顶一暗,感觉肩膀突然被一只大手用力的抓住,我抬起头,只见几个手握长矛,背挂长弓的罗格士兵,正用我是城管的嘴脸将自己团团包围起来……
“想抓住我这个罗格营地的第一高手。还早着呢。”
某个无人地角落,我得意洋洋的扯掉脸上的黑布,解开紧紧裹着身体地斗篷。神奇地德鲁伊吴凡大人。罗格营地的荣誉长老正式现身。
“总觉得,很丢脸,就算没有人现,也很丢脸。”
小幽灵手捂着额头,银色的眼眸一闪一闪的露出绝望的眼神。
“别说的那么难听,我们不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组合吗?”我笑着安慰小幽灵道。
“就是因为这样才觉得悲哀啊,呜…”
无视项链里的小幽灵那困惑地悲鸣。我一脸镇定的迈出小巷,迎面而来却是一队罗格士兵。
“凡大人,早安。”
领头的队长刷刷的笔直站立着朝我施了一礼。
“早安,看你们匆匆忙忙的,生什么了事吗?”
“啊,是的,刚刚据第七巡逻小队回报,附近似乎有一个可疑的斗篷跟踪狂……”
巡逻队长恭敬的向我汇报着。
“是这样。那你们加油吧,我也会稍微留意一下。”
“是,是地,感谢大人您的帮助,如果是被您现的话。那个可恶的跟踪狂一定无可遁形。”
“啊哈----希望如此吧。”
面对巡逻队长灼目的眼神,我还能说什么?快点闪人吧。
你们也尽早歇着吧,一辈子也不可能抓到地……当然,这句话只能在心里说说。
“哎,空虚啊……”
安达利尔至少要一个月的时间复活。也就是说我还可以好好休息一个月。这么一想,才觉得自己无所事事。算了,还是回自己的小帐篷继续补一觉吧。
“维拉丝是知道莎拉的存在的,也知道她在我心目中地地位,至于莎拉那边我就不得而知了,虽然我没有向她坦白过什么,但是别看这小不点年纪小小,脑袋可聪明着呢,难保她没有从维拉丝身上现一丝蛛丝马迹……”
我边走边小声跟爱丽丝说道,期望这个“目光如炬地候补圣女大人”能从里面现一点什么有用的线索。
“维拉丝这个女孩子很乖巧,也很容易满足,或许她正试图和莎拉搞好关系吧……”
我地声音里带着几份心虚。
“真的是这样吗?”
回答我的是爱丽丝充满旋律感的疑问。
“即使维拉丝接受了莎拉的存在,也不会主动去争取什么,但是别忘记,女人的本能可是很可怕的哦,或许她的确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在自己也不自觉的情况下,无意做出一些争宠的小举动也不足为怪!”
“难道你没有从今天早上两人的见面察觉到什么吗?再仔细的想想嘛!”
“今天早上?”
我眯着眼睛想了想,先是莎拉扑过来,接下来都是一些很普通的对话吧。
“火药味,大大的浓呢!哼
项链里面,小幽灵紧抱着双膝,困扰的眼神眨呀眨着,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哼道,整个空间里似乎都弥漫着一股酸酸的气息。
正在思考当中,我突然停了下来,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一副景象。
围栏那边,黄沙满天,呼啸的北风刮的脸生疼,一个个帐篷像霜打的茄子般歪歪扭扭的斜立着,看起来就像是电视里经常放到的两个西部牛仔在某个荒凉的村子酒馆门前大街上背对着决斗的场景。
我无语的后退几步,回过头,入目的却是虽然说不上繁华,但也欣欣向荣的罗格营地。
“这是哪里?真的还是我离开不到两个小时的那个法师公会?又或者说我路痴的技能升级了?还是说中了贝利尔的幻术?”
我不可置信的抱着头,语无伦次的呻吟道。
就连爱丽丝也是出困惑的声音,不过,至少可以排除路痴事件或者是被贝利尔下了幻术。
我警惕的左右看了看,才现自己的周围似乎充斥着一股很诡异的气氛,无论是围栏里面那个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的法师公会,还是偶尔路过的行人那了然的笑声,都让我感到一股毛刺悚然的气息。
这是阴谋,一个天大的阴谋正向我笼罩过来。
如果有人告诉我是外星人攻打暗黑大陆,又或者是卫星大炮的太空偷袭,甚至是恐怖份子的人肉炸弹、罗格居民集体造反,我都丝毫不会怀疑。
即使是只在这里呆上区区两年的我,也知道整个法师公会在法拉的带领下,声名已经狼藉到什么一个程度,用天怒人怨来形容似乎夸张了点,但是起码也是人人喊打的级别。
尤其是身为罪魁祸首的法拉,我估计可以许一个愿的话,罗格居民里十个有九个会祈求能把这个无聊的法师老头在罗格营地最高的哨塔上赤身裸体的吊上三天三夜,让他们能过上几天宁静的生活。
所以,我惊讶的压根本就不是法师公会突然变成废墟这档事,在我的心里,这只是迟早会发生的事情而已,不是罗格居民忍无可忍的造反,就是法师公会那帮研究狂人们在玩集体自爆。
我所警惕的,是周围那股不同寻常的气氛,尤其是路人那种了然于心,甚至习以为然的态度,就好像在说:“你在惊讶个什么劲!外星人攻打暗黑大陆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每天总会有那么几次的,习惯了就好。”
“咕噜——”
我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僵直的步伐向前迈进了第一步,光在外面胡思乱想是没用的,最好的解惑方法就是去里面探究一下。
“呜呜凡,真的要进去吗?”
爱丽丝那欲哭的声音在我心里回荡着,这个胆子贼小地候补圣女似乎对于这种几近灵异的状况感到十分困扰。
“说……说什么傻话呀。这……这有什么好害怕的,我还想回……回家睡觉呢。”
我故作不屑的对小幽灵说道。
“哇!!为什么我觉得你的声音在颤抖呢?”
丝毫不懂得什么叫人情世故的小幽灵一针见血。
“牙疼!”我冷冷的从牙缝里憋出两个字。
“呜…”
感受到我字句里地杀意,小幽灵终于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出乎意料的,本来我还以为要玩好一会捉迷藏才能抓住几个主谋,没想到没走上多远,在几个帐篷连在一起的门口前处就出现了一道熟悉身觲ww.?
更让我惊讶的,这道熟悉的身影并不是法师公会里的成员。而是罗格营地的第一酒鬼兼战士——卡夏。
她正翘起二郎腿。前面摆着一张黑漆漆的长木桌,看起来就像是那些等待着肥羊上钩地空手套白狼的奸商。
看见是我,她抬起头,扬起那头酒红色的齐肩头发,朝我露出一个自认为和善,但是在我看起来却更像是大灰狼盯着小红帽般的笑容,然后以非常夸张的上扬语气大声说道。
“哟,这不是我们罗格营地的第一勇士吴凡大长老吗?没想到第一个客……咳咳……”
说到一半。她仿佛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急忙刹住车,喋喋不休的嘴巴停了下来,而那张笑脸也仿佛突然由得意洋洋的地主黄世仁变成身世凄惨地白毛女似的干巴巴的皱了起来。
“你,知道吗?”
她突然背对着我,双手背对,抬头远目,仿佛忧国忧民的大诗人一般努力的装出一副苍茫叹息地模样。
“我。不想知道。”
我直截了当的回答道。
面对我的不配合举动,卡夏终于装不下去了,她猛的转回头,横眉竖眼将脸逼上来,在一霎那间完成了由诗人到恶霸的转变。
“你.知.道.五.天.以.后.是.什.么.日.子.吗?”
一边说。一边将拳头握地喀拉喀拉响,摆出一副“小子,识相点,别逼我”地非暴力不合作态度。
“好吧,那么五天以后究竟是什么日子。麻烦卡夏大人您解释一下吧。”
这年头。拳头大就是硬道理,我无奈的屈服了。并在心里狠狠地记下一笔。
“什么,你真的不知道?”
这下轮到卡夏摆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而且不似作假。
?ww.???训朗呛苤匾?娜兆勇穑俊?
我无辜的看着一脸震惊的卡夏。
“天,我真怀疑你以前是从那座深山老林里跑出来的野人,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
“好了,就当我是深山野人好了,能请无所不知的卡夏阁下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我语中带刺的恭维似乎让卡夏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她盯着我绕了一圈,一副孺子可教般的点了点头。
“竟然你诚心诚意的问我,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听好了,五天以后,可是整个暗黑大陆最重要的日子,普天同庆的神.诞.日。”
“神诞日?”
我在脑海里飞快的搜索着关键词语,终于从大嘴巴道格那里回想起了点相似的内容。
所谓的神诞日,并不是指神诞生的日子,而是指神创造出暗黑大陆三世界,并在里面播撒生命的日子,为了纪念这一天,暗黑大陆的所有智慧生命都会不约而同的用自己的方式庆祝这伟大的一刻,神诞节日每三年举行一次,有点类似于原来世界的除夕或者元旦,但是却更加隆重和严肃。
“恩,这我是知道的。”
我点了点头,同时也恍然大悟,难怪刚刚出去的时候,感觉满大街的人都一副喜洋洋地神色,今天并不是十天一次的市集。但是却比平时的市集更加热闹,而且巡逻的士兵也增加了许多。
这可是暗黑大陆为数不多的几个节日之一,而且是最重要的一个,想到这里,我的语气也紧张起来了。
“那又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问地好。”
卡夏终于从我地问题中找到了话题的接口,她高高的朝我竖起大拇指。然后重新坐回椅子上。
“知道今年发生在罗格营地里的怪物攻城事件吗?”
“这不废话吗?我可是维塔司村的特别行动队员呢?”
我鄙视的看了卡夏一眼。
“那就好。想必你也从阿卡拉那里了解到了这次怪物攻城,对我们整个罗格营地的经济造成了多大的影响是吧。”
卡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恩,话是这样说,不过阿卡拉不是也说过,勉强挨过这段艰苦的时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吗?”
怪物攻城后的BOSS碰头会议我也有参加,也就是在那次被她们四个拉入荣誉长老这个无底深坑之中,每次想起我的心就隐隐发痛,不由大叹自己年少无知。被区区一个荣誉长老的无用称号给迷惑了心智。
“是的,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的确能勉强渡过,但是神诞日就是一个当时没想到地意外,作为普天同庆的日子,每次神诞日罗格营地都会花费巨资,力求能让所有的居民能在这个来之不易的日子里忘记一切痛苦,展颜欢笑。可是今年,别说花费巨资,甚至连给士兵节日加薪都无法做到,哎……”
卡夏声泪俱下的说完,双手在桌子下面微不可察地拍了几拍。顿时,她身后的巨型帐篷的粗布门,仿佛戏台上的布幕一般被缓缓的拉了开来。
帐篷内,仿佛表演话剧一般,三面围着几堵摇摇欲坠地围墙。墙上开了好几个大洞。仿佛一推就能倒下来似地,不知从哪里吹来的狂风。在帐篷里面四处地肆虐着,围墙上的破洞成了它们的游乐场,那呼啸的风声和破烂的墙壁,让人产生一种“住在这种屋子一定很冷”的真实感。
而“屋子”里面,几个穿着一身单薄的不能再单薄,根本就无法掩饰那玲珑有致的美好身材的年轻女法师正坐在里面,每个女法师身上至少抱着两个婴儿,脚下起码还缠着三个流着鼻涕的小孩,正瑟瑟发抖的抱作一团,露出貌似凄惨无助的神情。
不知从哪里传来类似二胡的凄凄乐声,从帐篷后面传了过来,更是给此刻的场面增添几分凄凉。“自怪物攻城以后,人民的生活水平下降了许多,弃婴更创历年来的最高峰,几乎每天早上都能都能在法师公会的门口旁边发现几个婴儿,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如何能再将人力物力投入到神诞日里去……”
配合着那仿佛二胡般的忧伤曲调,卡夏的声音也高低跌宕,看起来练习了不止一次两次。
“,不行,不可以这样,这……这里,我……我没有奶……奶水啦……卡夏大人,呜呜
帐篷里一个二十岁上下的清秀女法师露出惊慌失措的悲鸣到,她怀里的一个婴儿,正努力的将自己的小脑袋正透过那根本就无法掩饰任何东西的单薄法师袍上,粉嫩的小嘴在她那能让身材火爆的亚马逊也为嫉妒的胸部上面拱着。
“笨蛋,不是告诉过你在借来之前必须让他们的父母喂饱先吗?活该,你自己想办法喂饱她吧,难道那对发育过剩的胸部是装饰用的?里面真的一点东西都没有?……”
刚刚还一脸悲哀的卡夏回过头,凶神恶煞的仿佛虐待长工的地主般教训着那个无助的女法师,不过从她语气看来,与其说是在教训,到不如说像嫉妒拥有丰满胸部的小妾的刻薄正室。
糟糕!
噼里啪啦的教训一通,卡夏才想起当事人还在旁边,心里暗道不妙——别看吴小子脑袋瓜子不怎么聪明,但是性格却比兔子还谨慎,这下一定被他看穿了。
她沮丧的回过头。仿佛能想象那个语气刻薄的小子会用着什么犀利地词句讽刺,但是迎接她的却是一张热泪满盈的白痴脸蛋,至少在她看来……
“真……真是太悲惨了,没想到竟然还隐藏着如此不为人知的内幕,身为罗格营地的长老,我真是太失职了。”
在卡夏说道可能因为资金问题而无法正常的举办神诞节日的时候,我脑子里就已经激动地装不下任何东西了。甚至后面出现地无数可吐槽的地方。比如说帐篷内为什么会有破烂的围墙,那莫名其妙的狂风是从哪里来的等等,都被华丽的无视掉了。
是的,神诞日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恐怕没有人能体会到我此刻的感受,在这个没有电视没有DVD没有MP3——连个收音机都没有,没有PC没有PSP没有PS2甚至没有GBA和红白机,没有除夕没有新年没有五一没有中秋没有国庆没有圣诞没有情人节地鬼地方,如果你是一个现代人并且不小心流落到这种鬼地方。大概就能感同身受的体谅我现在这份激动的心情。
娱乐,难得一次的娱乐活动,怎么能因为这种小事而被被取消呢?这一刻,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宅魂(简单来说就是渴望吃喝玩乐的灵魂)终于爆发出来。
“这些,这些,还有这些,全都拿去卖了吧,还不够?这里还有……”
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装备的金币。卡夏地脸呈现十分精彩的变化,非要用两个字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崩溃。
“一定要让神诞日热闹起来。”
将物品栏里面对我来说没有用的装备一扫而空以后,我用力的握着卡夏地双手,眼神仿佛农民同志面见主席一般的热诚。
“这小子,该不会故意装出一副受骗的样子来增加外面的负罪感吧。”
卡夏目瞪口呆看着被骗光了家产还不自知。一副乐天派般哼着小调离开的身影,不可置信地喃喃道。
“呜呜有想到竟然真地会有人上当,而且还是凡大人,呜呜们死后一定会下地狱的……”
帐篷里面几个年轻貌美地女法师掩脸痛哭道。
“这种情况,可真是让人心情复杂。”
从帐篷后面走出两个人觲ww.W邢敢豢础>谷皇欠ɡ??绻?凳撬?骨橛锌稍?1暇狗ɡ?卡夏可是罗格营地里公认的狼狈为奸,但是另外一个身影就值得让人耐人寻味了,竟然是凯恩。
法拉手上拿着一把类似二胡的乐器,看来刚刚的曲调就是他拉奏出来的。
“那么,两位好好加油吧,我要去阿卡拉那边做好神诞日的准备工作了。”
凯恩呵呵的笑了几声,伛偻的身影竟然如同凌波微步般跑的飞快。
“等等,你要留下我们两个在这里受罪吗?你这个伪君子。”
阻挡不及的法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凯恩溜走。
“呵呵,如果你觉得你能胜任神诞日的准备工作的话,那外面两个调换一下位置也没问题……”
远远的传来凯恩戏谑的声音,看来这老头也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主。
“哈哈哈……光吴小子这里,加上装备的价钱就起码有十万金币,哈哈,得快点联系基德将这些装备卖出去才行,哈哈这次发财了,罗格营地拖欠了我4个月的薪水,终于有着落了,呜呜已经有半年没有买过上等的麦子酒了。”
旁边传来卡夏财迷般的狂笑声,法拉微微叹了一口气,也罢,下地狱就下地狱吧,至少明年的不用发愁明年的研究资金了,想到这里,他也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和卡夏狼狈为奸的开始清点一地的装备……
等她们好不容易将第一的金币和装备清点完毕,今天的第二只“肥羊”也出场了。
伴随着那魔法制造出来的呼啸北风,一道高挑靓丽的身影在沙尘之中逐渐变的清晰起来,那凛冽的威势,如冰般的目光,带着忽视一切的高傲,不是罗格营地的女王还能有谁。
“刷——”
莎尔娜从物品栏里拎出一个巨大的麻袋放到桌子上,桌子似乎也不堪里面的负重一般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望了眼前的场景一眼,那单薄性感的嘴唇终于毫无感情的微微张了开来。
“不要将你们那些劣作的演技搬出来献丑了,这是这次神诞日的捐赠……事先声名,可不是给你这个酒鬼拿去买酒,又或者是法师公会拿去研究爆炸物品用的……?”
毫不留情的用犀利的冰冷的语气揭露出两大主谋的真正意图,在莎尔娜咄咄的威凛气势下,帐篷里那几个年轻的女法师这瑟瑟的缩成一团。
相比毫无威势可言的卡夏和法拉,莎尔娜这个名字在她们心目中显然是更为恐怖,特别是在生气的时候,仿佛只要和她对视上一眼自己的灵魂就要被夺走一般。
还以为你要躲在被窝里哭上三天三夜才会出来呢。”
卡夏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莎尔娜,一只手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将桌子上的大麻袋收下。
“别拿我和你一般见识,想必你在我这个年龄,连奶都还没断吧。”
莎尔娜冷笑着也死死的盯着卡夏,两人之间刷刷的冒起一阵火花。
“哼----”
鼻子冷哼一声,莎尔娜现在并没有要和这个老妖婆消磨时间的打算。
“哼哼知道吗?”
眼看对手转身离去,卡夏眼睛骨碌碌的转几下,突然用不怀好意的腔调说道。
“没兴趣。”
冷冷的丢下三个字,莎尔娜的脚步丝毫没有停留。
切,弟弟也是,姐姐也是,难道两个人都一个模板里印出来的?
卡夏暗自咬牙切齿,不过,她还是努力的装出一副神气的样子,吹吹口哨接着忽悠道。
“是吗?哎,可惜呢,本来还想跟你说说那个小德鲁伊的事,看来是没必要了。”
“沙----”
莎尔娜的踏出的脚步在半空停了下来,她慢慢的回过头,海蓝色的眼眸如同覆盖了一层万年寒冰似的瞪着卡夏。
果然有效!!
暗暗打了个响指,卡夏脸上的笑容灿烂了起来。虽然还想乘着难得地机会好好戏弄一下这个嚣张的小鬼,但是看她那张仿佛要吃人般的表情,若是继续吊口味地话。可能随时就有会有十几根箭矢射过来了。
为了接下来的阴谋,卡夏努力的将脸上的笑容藏了起来,像情报小贩般摆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知道吗?小德鲁伊那个叫莎拉的小情人,还有叫维拉丝的贴身女佣,她们两个都参加了这次神诞日的表演,最近这几天都在忙着演习呢。
这可不得了啊,听人说,那个将小德鲁伊迷地晕乎乎的小p孩莎拉。凭着自己那么点天使的气质,被硬推选为扮演圣女地角色在祭礼上颂唱圣歌。而那个维拉丝,嗓音那叫一个动听呀。据酒吧流传的可靠消息,她极有可能成为罗格营地空缺了几十年的新一代歌姬呢,你可要小心罗……”
极尽挑拨之能事的一口气说完,卡夏笑嘻嘻的朝莎尔娜抛了一个“你现在知道我对你好了吧”的眼神。
“关我什么事?”
莎尔娜用看小丑般的眼神冷笑的看着卡夏在一旁滑稽的演出。
“呃----”
卡夏几近崩溃的捂着额头出一声呻吟,感情自己说了那么多,在对方看来都是废话呀。你想想看,如果小p孩莎拉在祭礼里挥出色,那个老喜欢以贴身女佣自居地维拉丝也成功的被选为歌姬的话,那小德鲁伊岂不是更被她们迷的神魂颠倒?到时候呀,你这个姐姐的地位。哎,我看是危险了,说不定大伙为你向鲁高因进而送行地时候,他还忘乎所以的跟自己的小情人和小女佣打的火热呢!”
卡夏那口气叹了又叹,一副惋惜的样子。心里却早已经乐翻了天。
“你以为我会为这种事而动摇?”
“如果你能放下手中地长枪,或许更有说服力些。”
卡夏紧紧地用双手套着莎尔娜迎头砸过来的长枪,一脸奸计得逞地戏谑。
“哼----”
重重的哼了一声,莎尔娜猛的出脚将卡夏逼开,长枪酷酷的一收。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沙尘之中。
“嘻嘻。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虽然莎尔娜说的坚决无比,但是卡夏还是从她回头的瞬间捕捉到了一丝动摇。忍了许久的她终于捧腹大笑起来。
“你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一旁的法拉哭笑着摇了摇头,开始清点着莎尔娜的捐赠。
“哈哈,放心吧,那小丫头性格我早就摸透了,不会出什么大乱的,不过,或许有什么有趣的事情生就说不定了。”
卡夏边用手捂着肚子,一边笑着答道。
也不知道以前是怎么教这小丫头的,一个女人对感情竟然迟钝到这种地步,不乘现在拉她一把,以后可就没什么机会了,哎----雏鸟总是会长大的……
抹了抹眼角溢出来的泪水,在任何人也看不到的角度,一道寂寥的目光一闪而过。
“哦----?不愧是两姐弟,这小丫头捐的也不少呢,这样看来,就算其他冒险不参与捐赠,接下来三年的资金也不成什么大问题了。”
“等等,别数那么快,也让我享受一下。”
旁边传来法拉的惊叹声,卡夏连忙凑了上去,两只老狐狸在桌子底下叽里咕噜的奸笑了起来……
第二天早晨,刚刚吃完早饭,莎拉屁颠屁颠的绽着一张笑脸跑了过来,在我身上缠了一会儿后,拉着维拉丝,两个人又神秘兮兮的离开了。
“哎,难道维拉丝对跟在我身边已经感到厌烦了?小莎拉的训练营也放寒暑假了?我可不记得有这这档事。”
看着两个人离去的身影,我摇头晃脑,不可置信的喃喃道。
“哇!!我有不好的预感。”
我们“目光如炬的圣女”大人突然从嘴里蹦出一句话。
“说什么呀,爱丽丝。身为新世纪的三有男人,我对她们可是放了一百个心。”
“那你将斗篷裹地那么实干什么?”
“天气冷,我怕。”
我将黑色的斗篷披上。将自己全身上下裹的密不透风。
“脸上地黑布又是怎么回事?”
“感冒了,防止传染。”
我用手指扯了扯绑在脸上的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黑色烂布条,不错,绑的很紧。
“……,那个,我想留下来看家,呜
“说什么傻话呀,这里可是法师公会。有哪个不长眼的小贼敢来这里偷东西,装备万全,出!!”
我气势十足的朝天比了比中指。然后迈着八字步踏出了法师公会的----后门。
“呜咕
项链里传来被我无视的小幽灵地困扰悲鸣。
“可恶,又被她们跑掉了。”
某条无人的小巷,我一把忿忿的解开斗篷和面罩。
“神诞日,街上地人太多了,而且还必须避开大街上频繁的巡逻士兵,哎----”
“请不要故意忽略自己的路痴属性。”
小幽灵幽幽的声音传了过来,看来对我硬是将她拉下水的做法依旧耿耿于怀,真是只小心眼的圣女。
“算了,反正以后还有机会,今天做点别的吧。”
“哇!!呜
听到“以后还有机会”。小幽灵顿时出绝望的悲鸣。
阔别已久的熟悉敲击声,让我不自觉的划过一丝淡淡地笑意,说到勤奋,恐怕整个罗格营地里没有一个能比得上眼前这个野蛮人铁匠----恰西,她似乎不知道疲惫一般。除了应付客人,就只知道埋头在自己热衷的铁匠作业之中。
突然之间,我到是对恰西的一日三餐和作息时间产生了兴趣,这个老实勤恳的高个美女,一天究竟要敲打到多晚才睡觉呢?三餐吃的又是什么……不。应该说。究竟是怎么吃才能吃出如此“恐怖”地身材,
我估计后面的问题也是整个罗格营地里的女人都想问的问题。
“嗨。恰西,还是那么努力呢?”
眼见恰西将手头上的铁器放下,我才微笑着向她打了个招呼。
“啊,凡先生,您来了!!”
美女铁匠抬起头,用手轻轻地擦了擦额头和鬓角地汗渍,胸前那对雄伟的凸起随着她地动作展现出了惊人的弹性,简直就像是在勾引其他人的眼球跟着颤动一样。
“哈----”
我颇为无语的朝她笑了笑,自己可都在这里站了大半个小时呀,到现在才现?
“这次又要麻烦你帮我修理装备了。”
我从物品栏里拿出这几个月以来积累的矿石,还有大部分需要修理的装备,最重要的是从铁匠手中爆出来的赫拉迪克.马勒斯。
“啊,对了----”
我不好意思的将自己在昨天不小心把所有用不上的装备都捐献出去,一件也没有留下来的事情说了出来。
“所以,这次没有装备给你卖了。”
“啊啊----没……没有的事,凡先生已经帮了我很大忙了。”
恰西的语气有点僵直,神情也有些古怪,果然还是因为我的疏忽而感到沮丧吗?
哎,是不是要厚着脸皮跟卡夏讨几件回来呢?不过我估计没什么可能,想从那个女葛朗台手中要回装备,就跟和她赊一口酒喝那么难。
看到那副默默离去的背影,恰西几次欲言又止,手中握着赫拉迪克.马勒斯,本来应该非常高兴才对,如今却感到沉重无比。
“呜不出来,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看到那么兴奋的凡先生,根本就无法将“那只是卡夏大人的骗局,是每个神诞日之前都会上演的敛财手段”这样的事实说出来,哎……”
长叹一声,恰西难得沮丧的趴在铁炉旁边,那麦金色地健康丝也无力的垂了下来……
不过。恰西的善意欺瞒并没有让某人得意多久。
原因就是,无所事事地某人,突然突奇想的想去跟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商量一下。动一下群众的力量,为他吃喝玩乐的一天……不,应该说是为了让整个罗格营地的居民都能过上一个快乐的神诞日而做出一点贡献。
“……事情就是如此,难道你们不觉得那些婴儿很可怜吗?难道你们不觉得应该为眼前即将来临的神诞日做出一份贡献吗?”
酒吧里,我利索地逮住了几个大搞吃喝玩乐,给和谐社会造成不必要浪费的“**份子”,立刻以得自道格真传的水准,喋喋不休地向他们灌输“节约就是美德”。“贡献社会,人人有责”的道理,看他们一副惊愕的样子。我就恨不得拿本小学生思想品德往他们那空空如也的脑袋里硬塞进去。
桌子前面的,共计有野蛮人兄弟----道格和格夫,腹黑圣骑士拉尔,正牌圣骑士德鲁夫和他的妻子德鲁伊依哈娜,还有嗦嗦的刺客马顿六个人,全都是上次怪物袭击的亲密战友。
“哇哈哈----”
肠子最直的道格率先笑了起来,手舞足蹈的像只大马哈猴般滑稽,真为这种伙伴感到羞愧,我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没想到随之而来的却是其他五人的诡异目光。
“原本还担心我的宝贝莎拉跟着你,会不会受到欺负。不过现在我放心了。”
拉尔夸张的擦了擦眼角,拍着我地肩膀说道,感觉别扭极了,总觉得好像不是在夸我的样子。
喂喂,德鲁夫和格夫。你们这两个“夫”字骚包,脸都快憋的跟关公一个样了,依哈娜姐姐,为什么要把头转过去,肩膀还抖的那么厉害?马顿……算了。这可怜的孩子已经躺到桌底下去了。虽然你长地地确没我帅,但是也没必要那么自卑嘛!
“什么。你说那都是骗局----???”
我那过1oo分贝的声音在整个酒吧里力压群雄,久久回荡不已,有好事者将之传到野蛮人教官耳中,他也不禁仰天长叹,多好一条苗子啊,可惜转德鲁伊了。
“吴,也别太激动了,其实----那个……,怎么说呢……,罗格营地地状况大家都知道,所以即使知道是骗局,大家也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只是你的状况又稍微有所不同而已,呵呵----”
看着我变换不定的脸色,德鲁夫用温和而又认真的语气安慰道。
“罗格营地很缺钱吗?”
我紧紧的瞪着德鲁夫。
“据我所知,未曾富裕过。”
他感叹一声。
“别看阿卡拉大人店里的消耗价格高,一个成本不高的辨识卷轴竟然卖到5o金币的价格,你只要想想,偌大一个营地,平时的公共公共开支已经是个天文数字,还要养活上万名士兵,甚至是他们的家庭,这些全都靠阿卡拉大人的小店和其他几个长老的微薄收入支撑着,喜欢喝酒的卡夏大人甚至很多时候为喝不上一瓶酒而愁。”
“不可能,她只要去外面转一圈就能在怪物身上赚到足够的金币了,凭她的实力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我不以为然的说道。
“其实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卡夏大人杀的怪就是什么都不爆。”
德鲁夫苦笑的摇了摇头,似乎也感到非常纳闷,人品再差也不可能差到这种程度吧。
这个原因我到是突然知道了,卡夏这老酒鬼都已经七十八级了,低级怪物若还能爆给她物品,那才叫有鬼呢,估计就算她把整个罗格营地的怪物全杀上一遍,也不一定能凑足半个金币。
“税收呢?难道这里没有税务制度?”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没有,罗格营地是流动性的开放聚集地,而且大部分人手头上也没几个钱,税务之类的早就被取消了。那训练营呢,那些学员难道不用上缴学费?”
“当然不可能,如果学员家里出现劳力不足的情况,罗格营地还必须做出援助,毕竟一个资质出众的战士是非常宝贵的。”
我沉默了片刻,突然掉头大步的走了出去。
“吴,你要去哪?”
拉尔生怕我依然余怒未消,不由站起来在后面大声喊道。
“找卡夏算账去。”
我回过头冲他们露出一个“安心吧”的神色,然后大咧咧的关上了酒吧木门……
还没等其他六人回过神来,酒吧大门又碰的一声打开了,一道身影风风火火的走进来,在酒吧柜台里叽里咕噜的说了些什么,又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直把六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回到法师公会,里面黄沙漫天的布景已经被撤掉了,四下找不着卡夏,我只能随手抓个小法师一问才知道,他们的敛财表演只限于上午,毕竟两人都是长老,还有其他许多事情要做。
呼啦啦的在卡夏几个常出现的地方走一圈,最后在北区的圣骑士训练营里终于现了她的身影。
这老酒鬼正忙里偷闲的背靠着一颗大树,大口大口的啜着酒壶呢,kao,我要是老板,第一个就要将这样的公司蛀虫清理掉。
“哟,亲爱的卡夏大人,怎么不去法师公会照顾那些可怜的婴儿,跑着里来喝酒来了?”
我冷笑出声。
“噗”,听到我冷冰冰的声音,做贼心虚的卡夏差点将一口酒喷了出来,连心爱的酒壶都差点掉在地上。
“哈哈,这不是我们的吴凡长老吗?怎么突然有兴致跑到这种无聊的地方来了,哈哈----”
以夸张的笑声掩饰自己慌乱,卡夏挫着手献媚的说道。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喝酒,没想到刚刚好在这里遇到你,我突然一改刚刚的臭脸咧嘴一笑,巨大地转变让卡夏一时愣了起来。不过随后却两眼光的看着我拿出来的东西,差点就没流着口水扑过来了。
“这……这不是那个以吝啬小气著称地罗格酒吧老板,号……号称非卖品的镇店之宝---2oo年份的果子酒吗?你……你是怎么弄到手的?”
卡夏流着口水。结结巴巴的说道。
“嘿嘿,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是一桶酒呢?”
我扬起眉毛说道,不过这桶酒还真不便宜,足足花了我2oo个金币,对于那些连辨识卷轴都要扳着手指头买的冒险者来说,的确是一个高不可攀的价格。
“嘿。”
我正要将手中半迷高地小木桶放下,卡夏连忙闪了过来。伸过手一把轻轻的接住。
“有你这么放的吗?”
已经完全进入酒鬼模式地卡夏瞪了我一眼。接着像抱着自己的宝宝一般轻抚着酒桶,把鼻子轻轻的凑过去。
“嗯嗯,就是这股檀木香。从外面一点也闻不到酒味,也只有这种木料才能密封保存2oo年之久……看来那个吝啬鬼老板果然没有坑你。”
卡夏摆出一副专家模式,有模有样的喃喃自语道,不过,这桶号称镇店之宝的果子酒做工的确精美,光从外表看的话,以其说是一桶酒,不如说是一件艺术品,酒吧老板满脸肉疼的将它拿出来的时候,我还吓了一大跳呢。
“那个。真的要喝吗
洋洋洒洒地表了一通评论以后,卡夏突然抬起头,像小孩一般紧紧的抱着酒桶,依依不舍的说道。
“当然,你不要。我一个人全喝了也行了。”我眼睛一眯。
“那怎么可以呢,你一个人应该喝不完吧,再说一个喝酒多没意思啊。”
卡夏慌忙说道,算了,看她可怜的样子。我就不揭穿那破绽百出的解释了。
“呼----呼----”
卡夏小心翼翼地拿出两个精致的白瓷小杯。仔细的擦了几下,然后用留恋的眼神看了这桶价值千金的酒好一会儿。才咬咬牙,在酒桶上沿边上摸索了一会儿,突然拔出一个小木塞子。
顿时,一股幽雅地酒香味顿时扑鼻而来,果味芬芳,醇香馥郁,久久不散,连向来对酒没有什么兴趣地我也不由自主的凑了过去。
随后,金黄色地液体被小心的倒了出来,在开口与杯子的半空之间连成一串珍珠般的晶莹色泽。
“啪----”等倒满两杯以后,卡夏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将塞子塞了回去。
“哈,我还是第一次闻到这么美味的味道呢,哇----”
卡夏端起一杯,在鼻子轻轻凑了上去,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看到她那副傻样,好笑之余,心里也不禁有点酸楚。
原来那个世界,芝麻那么大小的官员就可以公款吃喝,山上走的,水里游的,空中飞的,什么没吃过?而此时此地,身为长老的卡夏却在为能喝上一口酒而感到幸福。
“小子,你的钱不是都捐出去了吗?哪里来的钱?”
几杯下肚,卡夏的话也多起来了。
“哼哼,你太小看我了,我可是被整个暗黑大6誉为持家有道好男人的男子,岂会不留一着后手?”
我刷了刷额头上飘逸刘海,得意洋洋的眯起眼睛,幸好咱有先见之明。
“也就是说储存箱里还有存粮?哼----这种小农思想也值得拿出来炫耀?”
卡夏毫不犹豫的截中了我的痛处。
“总比穷鬼好。”
我摸着自己受伤流血的小心肝,恨恨的瞪着卡夏说道,没错,我就是将钱存到储存箱里,我就是将钱交给莎拉和维拉丝保管,我就是个农民,怎么样,不服吗?
“算了,不说这个,来找我有什么事,可别说是特意来给我送酒喝这种鬼话?”
看在眼前这桶酒的份上,卡夏决定暂时转移话题,等喝完以后再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鬼。
“切,你到想的美。我只不过是想来打听一下莎尔娜姐姐住在什么地方而已。”
我不屑地说道,说起来也惭愧,在罗格营地里混了那么久。连姐姐在什么地方落脚都不清楚。
“哦,怎么了,终于相通了?下定决心夜袭了那小丫头了,不是我说,别看那小丫头脾气臭,但是身材的确很有料,胸大臀翘的,脸蛋不错。皮肤也好,如果是配你这种人地话,那简直是1oo个都绰绰有余了。不过身为长辈,我不建议夜袭,太危险了,光明正大的将她推到就行了,如果是你的话,我估计她应该有8o%……呃,不,6o%的几率不反抗……”
一说起这茬,卡夏脸色顿时红润起来,口沫横飞的像一个急于将哪家嫁不出去的老闺女介绍出去的媒婆一般。
什么叫“夜袭”?什么叫“你这种人”?你还真有“身为长辈”的觉悟吗?后面那个突然降低地概率又是怎么回事?
可以吐槽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到是让我一时傻了起来。
“别说什么傻话了。”
额头青筋勃起,如果不是考虑到敌强我弱,早就抡起棍子杀过去了。
“哎,不是这样。”卡夏的略微可惜地叹道“安达利尔爆出的装备还在我这,我想给她送过去。”
为了避免卡夏再表什么爆炸性言。我急忙解释道,上次干掉安达利尔以后,姐姐连爆出的装备都忘记了,还是我帮她收起来的呢。
“哟,原来你们的关系都已经到这种互相帮忙收拾装备的不分彼此程度啦。看来我是白操心了。霍霍霍霍----”
卡夏那令人恼火的笑声再次响起,我忍你!
莎尔娜姐姐的居所似乎就在北区。因为卡夏现在的方向,正是向更北边走去。
跟在她后面,穿过喧闹的擂台,和一个刺客训练营,再往前面就是冒险者地居所,在这里逗留的冒险者都是一些狂人。
为什么?因为对他们来说这里离训练场最近啊。
因为是冒险者的居所,所以这里的帐篷很稀疏,大部分人似乎都出去了,周围很安静,只有偶尔经过的巡逻士兵迈着整齐地脚步,踏踏的来回巡逻着。
卡夏带着我,顺着一条大路直走过去,看看两旁竖立的帐篷,感觉就像一条通往皇宫笔直大道一般。
“啊,对了,这个时候,那个丫头大概不会呆在自己的帐篷里,很有可能是在射箭联系场上。”
走在前面的卡夏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回过头来说道。
“你怎么不早说。”
我几乎晕厥倒地,这不是白走了吗?
“你只是问我她地居所在哪里,又没问我她现在在哪里?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还是去看一看吧,再说,要是知道你这个当弟弟的竟然连自己住地地方都不知道,那个小丫头可是会伤心的。”
卡夏狡黠的眨着眼睛。
总感觉有什么阴谋的成分在里面,但这老酒鬼说的也有道理,我也只能无奈的乖乖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看,就是哪里。”
几分钟以后,卡夏指着远处森林边缘的一个蓝色小帐篷说道。
我放眼一看,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帐篷,海蓝的冷色调也十分符合姐姐的气质,帐篷所处的森林边缘的位置更是幽静神怡,几乎跟我在法师公会那个差不多。
不过,如说普通,也不大恰当,终于那顶帐篷的周围,方圆一公里之内再也没有其他的帐篷存在,它在这里就像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般,用冰冷的色调俯视这这片土地。
“刚刚开始的时候,那个小丫头并不是那么高高在上,难以接近,只是她老是摆着一副臭面孔,实力也是其他同龄的人所无法企及,所以没有人敢靠近她,她也就越来越孤僻,恶性循环下就变成这样了。”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卡夏在一旁微微叹了一口气。
“你是教导无方吧。”
我瞪了她一眼。
“或许你说的对,当初……”
难得的,卡夏并没有反驳,而是失神的喃喃自语着不知什么东西。
“似乎真的不在啊。”
来到帐篷前边,卡夏大咧咧的一手拨开帐篷大门失望说道,要是姐姐真的在里面的话,极有可提起长矛一把往那张厚脸刺过去吧。
正当我们打算掉头走人的时候,卡夏突然停了下来。
“等等,那边好像有什么声音。”
她眼睛紧紧的盯着森林的深处说道。
“什么声音?不会是一些鸟叫虫鸣吧。”
我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可是除了那树叶沙沙的风声之外什么都没有,不由大叹七十八级的亚马逊六识就是nb。
“不像,好像是人的声音。”
说完以后,卡夏不再理我,径自迈着悄然无声的步伐朝森林里走了过去。
哎,我们不是来找莎尔娜姐姐的吗?我长叹了一声,连忙跟了过去。
“似乎真的像是人的声音诶。”
走了几百米,果然听到有什么断断续续的声音回绕在耳边,普通的鸟类昆虫是无法出这种声音的,此事我的好奇心也不禁被吊了起来,受到气氛的感染,脚步开始越的小心起来。
“嘘!!是歌声。”
在前面走着的卡夏突然回过头来,朝我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几乎是用唇语说道。
再前行了一会,那弱不可闻的声音便已经凑成一段时断时续的歌声,悠然的回荡在我的耳边,好奇之余,我对卡夏的六识不禁更是佩服有加。
歌声越来越清晰,终于,在从一个小灌木丛里钻出来的时候,眼前豁然开朗。
漫天飞舞的清风,万里无云的晴空,碧绿如玉的草地,构成一副森林精灵所居住的仙境。
而在草地中央那个微微凸起的小坡上,一棵盘须碧玉的大树,一道婀娜多姿的背影,构成了这幅仙境里最美妙的一笔。
身影背靠着大树,一头耀眼的丝如同金色的银河一般随着那调皮的清风飞舞着,仿若莅临人间的天使精灵,那若有若无的清脆歌声,似乎就是从她那边传过来的。
不过,她似乎并不擅于唱歌,虽然嗓音有着无比的潜质,但是即使是我这个外行人也能听出,走调,走的非常严重!!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卡夏,你这个混蛋,该不会是想害死我吧。”
那熟悉的嗓音,让我的双腿不自觉的哆嗦起来,差点没有跪倒在地。
“我……我怎么知道会这样,说什么也没用了,还是乘她没现赶快走人吧,这可不是说笑的,以她高傲的个性,说不定真的会被杀了的……”
卡夏的表情不似作假,因为她的脚也在抖。
“想去哪呢?”
正当我们调过头,蹑手蹑脚的打算如来时一般,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的时候,一道高傲的无法抗拒的冰冻声音从后面传来,将我们两个冻结在当场。
不知合适,那走调却不失清丽的歌声已经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如同刮刮骨一般的森寒阴风,一股让人为之窒息的怒气,从后面骤然爆。
“哈哈哈哈……,那个,真是巧啊,出来散散步就遇上了,对了,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卡夏打了个哈哈,哎,虽然解释的巧妙,但演技却太拙劣了,如此生硬的动作,即使是我也会怀疑,还指望能瞒过姐姐的法眼?
相比卡夏,我到是老老实实的闭上嘴巴,学生时代无数次与老师交锋中获得的宝贵经验告诉我,此时沉默是金,卡夏,你就华丽的去吧……阿门!
果然,卡夏一出声,本来将我们笼罩起来的怒气立刻转移到了卡夏身上,那双海蓝宝石般的冰冷双眸紧紧的将她锁定住。
“听见了----?”
莎尔娜的嘴角里勾起一丝绝美的冷笑,仿若冰之女王一般冷冷的看着卡夏,用几乎是肯定的语气问道。
“听见什么呀?你这孩子,怎么老是说些让人莫名其妙的话呢?哦霍霍
卡夏如同在街边聚在一起八卦的中年欧巴桑一般,一手掩嘴笑着,另一手朝莎尔娜夸张的摆了又摆。
“听见了?”
莎尔娜丝毫没有将卡夏那搞笑般的夸张样子放在眼里,轻轻上前一步,周围的风势徒然猛烈了好几分,她嘴角边的笑意也越的甜美起来,那是死神的微笑。
“哈哈,那个,这个……”
豆大地汗粒不断的从卡夏脸上流下来。我连忙远离她几步以示清白。
“啊!!我突然想起还有事,那些罗格营地的花苗,我可爱的学生们,还在翘以盼的等待着我的教导呢,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
回答她的,是一杆破空而来的银色枪头。
“哇!!你这丫头,开打也不说一声。”
卡夏惊叫一声,但身子却灵活地像条泥鳅似的闪过了这招猛烈地枪刺。
“嗖----”
刺出的长枪险险地擦着卡夏的腰部过去,莎尔娜却并没有收回。而是猛踏前一步,双手着力。整个杆长枪如毒蛇一般追着卡夏猛的横扫过去。
仿佛早有预知,眼看着枪身带着凌厉的风声朝她的腰部扫过来。卡夏面不改色的脚尖轻点,身子如跳高运动员般,迎着枪身扫来的方向轻轻一翻。
以差之分毫的距离,枪身贴着卡夏的背面扫了过去,凌厉的度甚至将地面上地花草带着泥土尽数刮翻,形成一个扇形坑泥地,
“嗖----,嗖----”
打斗持续进行着,棕色的长枪在莎尔娜手中舞的仿如一道黑色的影子,每一次都有数十条黑影朝卡夏抽过去。四散的余劲将碧玉地草地划开一条条伤痕,连站在好几米远处的我,也被凌厉的刀风和沙石刮的生疼,不经意一看,原本好好的一个仙境已经被弄地狼藉不堪。
我说卡夏。你就不能换个地方在打吗?等姐姐回过神来,现自己地秘密基地被弄成这样,还不是又将这笔帐记到你的头上?
我摇了摇头,一副朽木不可琢地感叹,不过。现在可不是看戏的时候了。俗话说,死道友。不死贫道,现在不走更待何时?躲上两天,等姐姐的气消了再说吧。
偷笑几声,我捏其脚尖正想偷偷的离开,不料卡夏这老妖婆躲闪之余,竟然还有功夫查看周围,现我的小动作,立刻大声嚷叫起来。
“小丫头,不公平,为什么我们两个一起来,你就只针对我一个人,吃里扒外,见色忘友!!”
我的甚至顿时一僵,回过头来恨恨的盯了卡夏一眼,她也立刻还以眼色:小子,想让我一个人受罪,门都没有。
“还不都是你,还不都是你这老东西在妖言惑众,说歌姬圣女什么的……害我……”
莎尔娜眼中的怒火更甚,嘴里冷冷的嘀咕着一些让人一头雾水的话。
“哈,这个嘛……该怎么说呢……”
卡夏一副理亏的心虚模样,更是让我摸不着脑袋,莫非这件事还另有隐情?
心里有鬼的卡夏,眼看着无法还手,眼睛咕噜一转,毫无形象的转身就跑,莎尔娜连忙高举着长枪追了上去,锋锐的枪头不断虎视眈眈的在她后面比划着,战斗场面拉远一看,到颇有几分欢乐剧的温馨。
我呆了一会,从森林里走出来,正想找个地方避难去,没想到前面一道姿影便风风火火的向我奔过来。
omg,完蛋了,我脑子坏掉了吗?干嘛要按着原路返回啊,这不是找死吗?
我欲哭无泪的愣在当场,想想也是,以卡夏那老妖婆的度,用不了多大一会肯定能摆脱姐姐的追袭,现在她摆明着是冲我来的。
逃,还是不逃?这是个关键。
还是乖乖的等着吧,逃的话说不定会死的更惨。
想到这里,我连忙的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只要姐姐一开口,我就立刻声泪俱下的控诉卡夏是如何将我逼到这里来的就ok了。
犹如疾风一般的度,我才将脸可怜兮兮的拉个老长,姐姐那高挑的身影就已经出现在我面前。
空气的压力徒然沉重了好几倍,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刚刚才准备好的措辞已经忘的一干二净。
她皱着眉头将身子紧紧的靠过来,晶莹剔透的面庞近在咫尺,海蓝色的宝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里面透露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地意味。口干舌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只能失神的,几近痴迷的盯着眼前这副仙子般的白皙丽庞。
“嗒----”
手突然一紧,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姐姐紧紧的抓住,还没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已经“嗖”的一声,如同风筝似的被她紧紧的脱着飞奔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嫌这里不够偏僻,想找个更加偏僻的地方杀人灭口。
我地脑子一时蒙了起来。不过现在她的方向,貌似是一直往营地中心直奔过去啊。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忐忑不安地情绪中,姐姐将我拖向不知明的目地地。一路上鸡飞狗跳墙,看见莎尔娜一副紧绷的臭脸,路上的冒险者纷纷唯恐避之不及的远远躲了开来,生怕自己成为这女魔头出气的对象。
光莎尔娜一个人的名头就已经够恐怖了,现在加上实力毫不逊色于她的弟弟----德鲁伊吴凡,说眼前二人是整个罗格营地历史上最强的组合,绝对没有哪个人敢摇头。
姐姐满脑子都已经被那个让我七上八下的“目的”给占据了,看她一路行径地方向就可以知道----一条直线,一条笔直的直线,甚至路过一个擂台。两个野蛮人正在上面挥舞着四把斧头打得忘乎所以,也被当成障碍被她随手几枪给挑飞了出去。被抽飞的两头大蛮牛,一头雾水的倒在擂台外面,楞是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我这招谁惹谁了呀这是!!
一路所经过的地方。就如同几万头犀牛横冲直撞一般,根本就没有什么能阻碍得了,唯一敢阻止她地卡夏,现在大概也不知道躲哪里去了。
夹杂着一路灰尘和惨叫,姐姐终于停了下来。我喘着粗气----不要问我为什么喘气。虽然一路上我的脚尖根本没有什么机会着地。
罗格酒吧。
刚刚抬起头,四个醒目的大字便出现在我眼前。
“啪----”
沉重的酒吧大门被姐姐一脚踢开。拖着我走进去。
很明显,刚刚还喧闹无比的酒吧仿佛被施展了静音魔法一般,突然之间变得鸦雀无声,部分人地嘴巴半张着来不及闭上,声音却已经硬生生地咬着舌头憋了回去,他们目瞪口呆的扭过头,呆呆地看着罗格营地里的女魔王拖着一脸悲剧色彩的某人走了进来。
尴尬的气氛凝滞了片刻以后,骤然之间,所有人呆愣的表情转化为惊恐失色。
“老板,我家里就快要失火了,我得,帐给我记起来,下次再付吧。”
老兄,借口找个好一点的行不?“啊,家里的娃还没喂奶呢,你看我这记性……”
请问这位野蛮人大哥,你确认你那砖板似的胸膛能挤出奶水吗?
一瞬间,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找着拙劣的借口离开了酒吧,我甚至看见拉尔和德鲁夫他们几个酒吧里的蛀虫,也乖乖夹起了自己的尾巴,几乎是贴着墙角溜了出去,出门以前还不忘记给我一个“自求多福”的怜悯眼神,不到片刻,原本满座的酒吧就变得空无一人。
不过,也有无法走脱的可怜虫,酒吧老板,那个刚刚宰了我2ooo个金币的地中海大叔,正翘起瑟瑟抖的屁股,肥胖的身子拼命往柜台底下钻着。
真是个可怜虫,这就是报应啊,我心里充满着一头雾水的幸灾乐祸。
“两杯麦酒。”
姐姐丝毫不顾其他人的反应,径直往柜台前的高脚椅子一坐,如女王般让人无法抗拒的命令式语气,冷冷地从那抹形状美丽的樱唇中吐了出来。
“是----是……,请您稍等一会,我这就去,马上去。”
老板那颤抖而尖锐的声音从台子底下传来,胖拙的身体仿佛上了马达似的从里面倒退了出来,一张肥油油的脸庞献媚的朝莎尔娜点头哈腰着,然后嗖一声以飞快的度从旁边的小门里钻了进去。
“姐姐。我去盯着那家伙,看看他有没有往酒里兑水。”
我战战兢兢说道,不对,很不对劲,周围人地表现也太夸张了点吧,一定有着我所不知道的秘密在里面。
姐姐用深蓝色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冰冷高傲的眼眸转过一丝温柔的神色,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跟着老板后面走进里屋,却看到老板正在里面急的团团转。堆满脂肪的脸上愁得的都快挤出油来了。
“老板,怎么还不准备麦酒?”
我没好气地看着急成一团的老板。
“哎哟!我地凡大人啊!!你在说什么呀!难道你真的不知道?”
老板见我走进来一问。立刻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说道。
“知道什么?”
看我迷茫的样子不似有假。老板满头冒汗的将肥烘烘的脸蛋凑到我耳边。
“莎……那位,酒品,那个……”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那些冒险者表现的如此夸张,估计是有前科了。
“那么,让她少喝一点就是了,只要往酒里兑多点水……”
我眼睛咕噜一转,立刻建议道。
“大人,你以为我没想到吗。这样的事我做……”
估计是意识到自己失言了。酒吧老板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后哭着凑上我的耳边。
“但是,那位是粘酒即醉,即使我往水里兑酒也没用啊……”
“那怎么办?”
我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酒疯的莎尔娜姐姐。想想就令人毛刺悚然,看着酒吧老板用求救地眼神望着我,我讪笑了笑,无能为力的转过头去,直接将他那水汪汪的绿豆眼睛无视掉。
“啊……或许我们不用在这愁了。”
刚刚走出大门。我突然僵硬的回过头。木然看着酒吧老板。
“难道是大人想到什么方法了?”酒吧老板大喜过望。
“不,你自己看看。”我勉强扯过一丝笑容。指着外面。
柜台前,等之不及的莎尔娜姐姐,已经自己倒了一杯摆在酒柜外面地劣质麦酒,仰起秀美的脖子,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白皙的脸蛋上带着一丝诱人潮红,那蓝宝石般的眼睛也迷上了一层柔媚地水雾。
“不----”
酒吧老板突然出一声嚎叫。
“嗯??”
闻声转过头来地姐姐,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笑嘻嘻的朝我招了招手:“弟弟紫,弟弟紫,快点过来和姐姐一起喝酒啦!”
听到完全不可能从平时地姐姐口中吐出来的娇滴滴声音,还有那意义不明的“弟弟紫(?)”,我感觉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哇----”
刚刚靠近,想劝她少喝几杯,没想却突然被用力的一扯,巨大的力道让我猛的载倒在姐姐身上,脸庞骤然被两团软绵绵的物体夹住,混合着酒味的**顿时扑面盈鼻。
“来,一起喝酒吧----”
将我搂在怀里的莎尔娜姐姐,像个小孩子似的举起手中重新倒满了麦酒的大号木杯,兴奋的欢呼了一声,然后仰起脖子一口气喝了下去。
“不行了,已经不行了,这次酒吧铁定要完蛋了……”
酒吧老板颤抖着身子,背上背着一个包裹,肥胖的身子紧紧趴伏在地,如同乌龟一般慢慢的从屋子里爬了出来,从酒柜前面一个隐蔽的死角里钻了进去,然后拼命的用胖乎乎的双手在地上挖着什么。
“至少这瓶镇店之宝中的镇店之宝,5oo年份的果子酒要保护好。”
好一会儿,他才从几近一米深的坑里面轻轻的取出一桶只有小孩膝盖那么高的小桶,仿佛稀世珍宝般抱在怀里嘘嘘了一阵,然后小心依依的贴身收入衣服里,正想撤退。
“等等,老板,你那里抱着什么,给我拿过来。”
即使是醉酒的莎尔娜,俏皮的语气中依然有着不容抗拒的威严。趴在地上的老板浑身一僵,顿了顿,突然解脱一般的露出微笑,他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身子,然后面无表情的将这桶酒递到莎尔娜面前。
然后,他无语的转过身子,默默的在柜台前抽了一根稳固酒桶用的粗长麻绳,用力的往梁顶上一抛,稳稳的打了个死结。
“乌拖家的列祖列宗啊,我对不起你们呀……”
“这是什么呀?”
被那犹如艺术品一般的外表所吸引,莎尔娜好奇的抚摸打量着,紧紧将我搂在怀里的左手也松了下来。
“哇呼----”
几近窒息的我乘着这个空挡挣扎开来,真是悲哀呀,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力气竟然还没有姐姐那么大……
“噗----老板,你在干什么啊!!!!”
才刚刚喘口气,就看到面无表情的老板站在柜台上面,正欲将头伸到绳子里,我连忙轻轻一脚将他踢了下来,那肥胖的身子顿时掉落在地,整个人晕了过去。
还没等我喘第二口气,腰部突然又被紧紧的箍住,莎尔娜姐姐那火热完美的身材从后面紧贴了上来,手里拿着的那桶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她找着方法打了开来。
她笑眯眯的将酒凑到我面前。
“弟弟紫,弟弟紫,这酒好香哦,姐姐从来没有闻过那么好的酒,来,给你喝掉吧。”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将开口对着我的嘴巴倒了下去,5oo年份的美酒,那醇厚的口味,还有不经吞咽就能滑入喉咙的润滑口感,让莎尔娜姐姐一滴不漏的将整桶酒倒入我的口中。
哎……眼前的柜台怎么在转呢?脑子一片空明,心情突然十分好。
我打了一声嗝,嬉笑了几声,突然觉得将小雪他们闷在里面不好,应该偶尔放出来溜达溜达才是,想到这里,我毫不犹豫的大声诵读着咒文……
一道道璀璨的召唤光芒,在姐姐激动的鼓掌声中慢慢的在酒吧里面散出来……
华光散尽,五头将近一米多两米高的鬼狼,带着阴沉而狰狞的气息出现在酒吧里面,尤其是领头那只浑身雪白的鬼狼,华丽优雅的外表散着王者的霸气,两米多高的巨姿让最高大的野蛮人也要为之心悸。
这五条鬼狼的出现,一下子让空荡荡的酒吧充实起来。
而在酒吧的窗外,人头涌涌,许多自称“家里即将失火”、“孩子就快要饿死”的冒险者,正将脑袋叠在窗口处朝里面观望着。
“原来凡大人的酒量和酒品都是和莎尔娜大人同一个级别的。”
一个看的真切的冒险者,大惊失色的哆嗦道,他并不知道莎尔娜灌下的那瓶酒是5oo年份的果子酒,就算是一个野蛮人喝下去也要醉上半天,更何况是酒量原本就不高的某人。
“不愧是姐弟……”
“看来以后得小心一点……”
周围的冒险者顿时喧哗起来,有几个更是如狗腿子记者一般迅的掏出羊皮纸和羽毛笔,刷刷的记了下来。的戏剧正在上演。
“嗝……魔王,出来受死吧!!”
挥舞着手中的短剑,只觉得重力正在迅的下降,正个身子轻飘飘的,仿佛轻轻一跃就能飞起来,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一只翱翔天空的雄鹰,正在……呃,正在盘旋着俯视整个大地……
什么,为什么是盘旋,因为……整个世界在旋转嘛……
摇摇晃晃的跳上一张高脚椅子,却差点一个踉跄掉下来,kao,这椅子什么质量,不会是少了一条腿吧,我努力的保持着平衡,骂骂咧咧的抱怨道。
“弟弟紫。弟弟紫,太厉害了,噢----”
在姐姐那娇滴滴的欢呼中,我心中的那点不快很快就消失了,气势汹汹的一脚踏上柜台。我随手拿起一把一看就知道是十分nb的古朴“长剑”(其实就是酒吧里的拖把),高高地举起来。
这一刻,我置身于一片黑暗的世界,前方那个深不见底的洞穴就是魔王的巢穴,而我,就是率领着众多正义的英雄,以打到魔王,保卫世界,解放人民地英雄头头。
威风凛凛“大剑”一挥。我指着前方“阴气森森的洞穴”喝道。
“嗝----那个----,魔王紫(被传染了),出来受死吧。”
整个世界旋转的似乎更加剧烈了。连周围的景物都开始模糊起来了,我脸色一变----不好,这一定魔王的诅咒,想让我们天旋地转找不着方向,可恶,果然不愧是魔王,竟然使用如此卑鄙下流无耻贱格的手段偷袭。
不过,哼哼,本大人是谁?号称“目光如炬且方向感极强的整个暗黑大6唯一一个从来没有迷过路的德鲁伊吴凡大人”,就是区区在下本人了。这样的手段对我来说是没有用地。
我拼命的甩了甩头,闭目凝神,集中功力于双眼,让后猛地瞠目往前一看,果然。周围的景物顿时变得清晰无比,但是,我却丝毫没有放松,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已经站满了魔王地爪牙----我们已经被包围起来了。
可恶。没想到这个恶毒的诅咒里竟然还隐藏着如此阴险的陷阱。这魔王果然有两下子,要不是我及时“清醒”过来。恐怕就得不明不白的被周围的怪物砍死了。
不行,身为头头,我必须鼓舞一下大家的士气才行。
“兄弟们,不要怕,只是一群小喽而已,再来上几万只也不够我们一个小指头,冲啊!!”
我用手中的“宝剑”,指着前方的“敌人”说道。
“霹雳踉----”
一阵狼藉不堪的破碎声响起,在我身后的鬼狼们忠实地按照我的意志,将我手中拖把指着的几十张张桌子和椅子给拍成碎片,盆盆罐罐的碎了一地。
甚至连屋顶上五米多高的魔法吊灯也没能幸免,一只调皮地鬼狼轻轻一跃,整个身子吊在吊灯上面,仿佛荡秋千似的用力摆了几下,几百斤的重量让吊灯出不堪折磨的崩裂声,最终“嘎啦”一声,连接着吊灯与横梁的坚固铁链硬生生地被扯断,掉在地上摔地粉碎。
其他鬼狼顿时也有样学样,只有小雪,似乎为了保持自己“王”的威仪,故意做出一副不屑地样子,打打哈欠,眼角却不由自主的往那些吊在吊灯上玩荡秋千,正玩的不亦悦乎的四只鬼狼望过去。
“噼里----,啪啦----”
终于,最后一个魔法吊灯也掉了下来,四只鬼狼颇为遗憾呜咽了几声,被郁闷不已的小雪轻轻一瞪,立刻像士兵一般刷刷在小雪前面排成一排,点头哈腰,恭谨的吐着热乎乎的倒刺舌头。
嗯,小雪很满意,它高傲的抬起头,领着四只鬼狼,如同纳粹士兵一般踏着整齐的脚步回到它主人身边。
看到敌人像豆腐一般瞬间就被打得七零八落,我故作理所当然般的点了点头,洋洋洒洒的又表着诸如“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正义必将战胜邪恶”之类的激励宣言。
“弟弟紫,弟弟紫,好厉害,还厉害哦----”
听到姐姐一旁软绵绵的如黄雀般的娇呼,我的头抬的更高了。
“不过,只有弟弟紫一个人玩可不公平,姐姐也要玩。”
醉眼醺醺的姐姐绽放出如花一般的笑容,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长弓,搭箭瞄准。
“不----”
围在酒吧外面的冒险者,刚刚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眼看莎尔娜竟然耍起了弓箭瞄准这边,连忙悲呼一声,人群顿时如同炸窝的蚂蚁一般,许多叠罗汉似的趴在窗口偷窥的冒险者,最底下的人甚至等不及踩在他头上的冒险者离开,就呼啦的甩动着双脚后退起来。有些人肩膀上甚至叠着三四个歪歪扭扭地冒险者,看上去就如同一条直立起来的醉酒蜈蚣一般。
“彭----”
不但如此,那搭起的箭头上似乎一阵空间扭曲,有经验的人瞬间就知道----这正是爆裂箭的准备姿态,不由自主地。拼命散开的冒险者都纷纷的捂着自己的屁股,莎尔娜在维塔司那爆菊一箭,已经成为了所有冒险者的噩梦。
所幸即使是醉酒的莎尔娜,潜意识里也还有一丝理智,醉醺醺的打了一个可爱的酒嗝以后,她搭在弓上的箭矢突然遥天一指,“嗖”地一声,在搭弦松手的同时,整个酒吧的屋顶露出一个圆桌大小地焦黑洞口。雪白的蓝天抬头可见。
“嘻嘻----”
看着头顶上蓝蓝的天空,我和姐姐高兴的笑了起来。
“好了,是时候消灭魔王去了。姐姐,你负责留守阵地,责任重大我大咧咧的将“大剑”往肩膀是一扛,豪迈的说道,若是平时我用这样的语气跟姐姐说,肯定会被她狠狠教训一顿,但是现在她却像个乖巧的小娘子一般,俏生生的点了点头,还不忘记在后面大声替我打气。
“碰----”
魔王巢穴门口的大石(酒吧木门)被我用力一脚踹地粉碎,意外的脆弱差点让收力不及的我一头栽倒在地。切,真是不堪一击,连自己的门面也偷工减料,这魔王还真不咋地。
我踉跄的站好身子,大量了一眼周围。好家伙,没想到里面竟然还有那么多喽,看样子似乎比刚刚那些要强上不少地样子。
我挥了挥手上的“宝剑”,指着周围的敌人,大义凛然的大声说道。
“你们这些喽。要单挑。要群殴,尽管放马过来吧。今天我德鲁伊吴凡,就要在这里替月行道,惩恶锄奸。”
周围的冒险者眼看着醉醺醺地某人,手里拿着一副拖把指着自己嚷嚷着,不由面面相窥,本来还想让你个力气大一点地野蛮人将这位大人送回去,但是看到随后跟出来的,一排站在前面地五只虎视眈眈的鬼狼,全部人顿时愣了下来。
并不是说那么多人无法制伏这位大人和五只鬼狼,一来这里是营地中央,要是打起来将周围破坏,到时候谁负责?
制伏以后呢,即使这位大人不介意,但是别忘记他还有个小心眼的姐姐,若是知道自己的宝贝弟弟被谁给“欺负”了,少不得找你在擂台上过几招,那才是最可怕的。
考虑到恐怖的后果,大部分冒险者犹豫起来了,然后,将目光集中到其中六个人身上。
拉尔,道格,格夫,德鲁夫,依哈娜,马顿……
“各位,你……你们看着我们也没用啊!!”
感觉到目光的焦距,德鲁夫结结巴巴的说道。
众人炙热的目光,心照不宣的传达着同一个意思:德鲁夫大人,就你们和凡大人最熟了,罗格营地的和平,就靠你们了!!
在上百名冒险者或期待,或恳求,甚至是威胁的眼神中,六人嗖嗖的留下了冷汗。
“哎呀----”
依哈娜突然倒在地上,那张温和美丽的脸孔痛苦的扭曲起来。
“孩子,孩子快……快要生了……”
她痛苦的用手捂着那衣服下的平坦小腹,两鬓煞有其事的流出了冷汗。
“坚持住--------”
德鲁夫语气里的做作喜悦明显盖过了惊慌,让他的演技失色了不少。
“亲爱的……你说,究竟是男孩……还是女孩……”依哈娜苍白的脸上流露出母性的光芒,两眼温柔的看着德鲁夫。
“噢,亲爱的,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无法动摇我对你无可自拔的爱意。”
德鲁夫紧紧的握着依哈娜的双手,两眼闪烁着真挚而坚定的光芒。
“你忍着,我现在就带你去找老修女。”
最关键的时刻来了,德鲁夫抱起“虚弱无力”地依哈娜,双眼尽赤的冲出了人群,一副遇神杀神的凶狠。冒险者一个不查,或者说被那股气势所摄,纷纷的让开了一条路。
“嗖----”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二人地身影绝尘而去,剩下的马顿一个激灵。乘着路没有被堵住,连忙开足马力钻了过去。
18级刺客的度不是说笑的,但是在上百名冒险者的阻拦中他能成功吗?噢!他穿过去了,他成功的穿了过去,这一刻,冒险者沸腾了。
“我可是孩子未来的干爸,怎么能置之不理呢?”留下一句话,马顿的身影消失在大街里。
德鲁夫组,盗垒成功----
有了前车之鉴。冒险者赤红着双眼刷刷的瞪着剩下地三个人,要是没有点什么更好的理由,他们绝对不会放弃这个最后推卸责任的机会。
“咳咳----”
道格。这次是伟大地野蛮人道格,他吐血了,他成功的吐血了,一口殷红的鲜血从他口中,几乎是用喷的吐了出来,撒在夕阳下的大街上,显得如此触目惊心。
“碰----”
将近三米高的庞大身躯突然倒地,扬起了一阵壮烈的灰尘。
“道格,道格,你这是怎么了。”
还没等道格的身子完全落地。格夫和拉尔就争相的扑了上去,死死的将他摁在地上。
“哇----”
被狠狠地摁到在地的道格又吐了一口悲壮的鲜血,虎目含泪的望着两个生死与共的兄弟,那焦急地眼神是多么的令人心酸。
“好……好兄弟,谢谢你们。但是,我……我快不行了……”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好兄弟,告诉我,是谁将你弄成为这样的。”
拉尔激动的两手抓着道格的肩膀,拼命地摇着。后脑勺与地面地“啪啪----”接触声不绝于耳。
“还记得上次战斗里遇到的那个强敌吗?就在我们支持不住地时候。我终于施展了祖先代代相传的不死秘技----幻.灭.轮.回,本来还以为能多撑上一个月。然后一个人静静的消失,没想到,哇----”
道格又吐了一口鲜血。
“好兄弟,你为什么这么傻呀。”格夫泪流满脸,捶胸顿足---捶着道格的胸,踩着道格的足……
“我快不行,在此之前,我还有最后一个愿望。”
道格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体内的生命正迅的在流逝着。
“你说,我们都答应你。”
眼看关键来了,拉尔和格夫连忙凑上耳朵。
“我想……我想回老家结婚……”
说完最后一个字,道格眼睛终于闭上,脑袋一偏,舌头伸的老长,未来的伟大野蛮人战士道格,出师未捷,剩下两个可怜的兄弟
夕阳下,那染血的街道,溘然长逝的尸体,虎目含泪的两个挚友兄弟,诉说着一凄冷悲壮的战士之歌。
“放心吧,无论是谁,都不能阻挡我实现你的愿望,我这就带你回家。”
拉尔突然抬起头,露出狰狞的神色,抱着道格的“尸体”蹭蹭的冲了出去。
“放心吧,好兄弟,我一定会在你的坟前种上你最喜欢的泥粪花(详情请看178章),它将永远陪伴着你,不让你寂寞。”
格夫也顺势抬起道格的脚,两人一前一后拖着道格,在众人失神的目光中消失在远方……
“啊----”
续道格之后,又一个人倒下。
“兄弟,你怎么了??”
哭喊声传来……
仿佛连锁反应一般,自那个患有“遗传性的致命先天不治之症”的圣骑士倒下以后,剩下的冒险者也争相倒下,然后总是会有好几个所谓的“好兄弟”扑上去哭喊一阵,然后一人提起一只胳膊或者大腿。
若“倒下”的是德鲁伊,还会被众兄弟强烈要求变身成狼人,以供第五个人“抬”尾巴,然后嗖的一声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一会儿,平时喧闹无比的中央大道只剩下阵阵孤冷的清风吹过。
而我,正沉醉于巨大的满足感之中,这叫啥啊,这就叫“不战而屈人之兵”哇,没想到自己在那些怪物的心目中竟然有如此大的威慑力,嘻嘻,真不好意思。
“以后要从良哦,不要再做坏事罗,否则切你的小**哦。”
我踮起脚尖,友善地对着最后一组离开的“怪物”的背影挥手送别,然后,它们的身影很明显的一矮,全部扑倒在大街上。
“哎!走路怎么那么不小心呢?”
我摇了摇头,正欲回去,突然前面的“魔王洞窟”(怎么又跑出一个)传来轰隆隆的声音,我全身一个激灵。
不好,难道这就是在打败最终boss以后,有99%的概率会生的倒塌事件?
脑海里浮现出一副场面---几道身影正在漫长的洞穴里全力奔跑,他们脚下的大地已经开始崩裂,洞顶上磨盘大小地落石不断砸下。整个洞穴随时都有可能崩塌。
“碰----”突然,跑在最后面的一位战士不小心摔倒在地。
“队长----”前面的队友回过头来,惊骇欲绝的大叫道。
“不要管我,你们快走,这是命令----”
趴在地上的战士抬头,大手一挥,制止其他人回过头来,那张沾满了鲜血、泪水与尘土的脸上露出决绝的笑容。
“记得替我交上最后的神诞日捐赠----”
挥洒着泪水,其他人继续前进,下一刻。队长的身影已经被掉落下来的巨石所遮盖……
综合上述可得,所谓地炮灰英雄,一般不是死在与魔王的决战之中,而是在****魔王以后的最后塌方事件里面。
我神色肃穆的清点着队伍,一,二,三,四,五……数了两遍。嗯,不错,似乎都到齐了。
不妙。姐姐还在里面,我突然一拍脑袋。
不过,等我回过神来,姐姐已经从“洞穴”里跑了出来,跟在她后面的是剧毒花藤(估计酒吧倒塌的罪魁祸就是它)
“姐姐紫,你没事吧。”
我和迎面娇笑着扑过来的姐姐抱在一起。
“哦,这不是有仁者之称的阿诚(藤)吗?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朝后面跟过来地剧毒花藤打了个招呼。
“轰隆------------”
话刚刚落音,整栋两层将近十米高的“魔窟”轰然倒塌,巨大的响声和飞溅起来地尘土在整个罗格营地的上空回荡剧烈回荡起来。
“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东西……”
我歪着脑袋思索。
“弟弟紫,弟弟紫。我们赢了。”
姐姐的欢呼声打断了我的思索,我附和着她一起欢呼了起来。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弟弟紫?”姐姐歪着脑袋问我。
“哼哼,这个嘛----”
我深沉的笑了笑,优雅的点燃了手中的香烟(拖把柄),深深的吸了一口。kao,怎么那么大的嘴儿,是雪茄?外国货果然没有什么味道。
我潇洒的将熊熊燃烧起来地拖把一扔。
“这场战斗结束以后,我打算回老家结婚。”
哼哼,多么男人的答案呀。
“和谁结婚??”
姐姐天真无邪的睁大眼睛。不满的嘀咕道。
“这个嘛。我数数----”
我板起手指一个个的数过去,邻居家地小女孩。青梅竹马的朋友,没有血缘的妹妹,训练营里的美女偶像,暂时寄宿在家里的父亲地朋友地女儿,从来没有见过面的未婚妻……
正数着地时候,脸上却感到一道灼热的目光,抬起头,现姐姐那双大大的眼睛,正闪闪光的盯着自己不放,期待的眼神就好像在说“我呢?我呢?”
“当然还有姐姐。”
我牵起姐姐小小的手心,两个人手拖着手,东倒西歪的哼着意义不明的小调消失在街道尽头。地中央几百年以来所遭到的最严重的一次破坏了吧,真是一对恶魔姐弟,幸好就快要离开罗格营地了。”
在我们消失以后,卡夏的身影从某个小巷的拐角处走了出来,看着已经变成一堆废墟的罗格酒吧,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无不心悸的感叹道。
轻轻一跃,她已经站在废墟上面,然后霹雳啪啦的开始挖掘起来了。
“哦?竟然还有一桶没有遭殃的麦酒,真是意外的收获。”
挖着挖着,卡夏突然两眼光,偷偷的左右瞄了瞄,现没人,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将酒桶塞到自己的物品栏空间里。
虽然卡夏的性格的确恶劣无比,但也没有堕落到特地跑过来“死人财”的程度,不一会儿,她就从废墟里面拖出了一具肥猪般的身体,正是被某对姐弟所遗忘的酒吧老板。
“喂,死肥猪。没死吭两声。”
卡夏毫不留情地往他那肥油油的脸上甩了几巴掌,然后,满脸灰尘的酒吧老板终于慢吞吞的睁开了眼睛。
“卡夏大人,我苦哇!!”
酒吧老板睁眼一看,现是罗格营地的长老,卡夏大人在此,连忙痛哭不已。
切,活该,你这该死的吝啬鬼,平时连一瓶酒都不肯赊。卡夏心里暗暗鄙视。但是还是露出一副节哀的表情。
“来,给我说说,究竟生了什么事?”
“那对恶魔姐弟,将我祖传“镇店之宝之中的镇店之宝”的5oo年份的果子酒给当白开水喝了,作孽啊!!”
老板拍着自己地大腿嗷嗷大哭道。
“什么?”
卡夏大吃一惊,脸上变幻莫测,当然不是同情老板的遭遇,只是在可怜那桶酒而已,糟蹋呀!!
“什么。我的店,我的店呀,我不想活了。”
刚刚醒过来的酒吧老板还没有察觉到自己的酒吧废了。直到突然感觉一阵冷风吹来,才茫然的四处顾望了几下,然后一口气没喘过来,突然晕倒在地。来。
“那个,损失我会尽量的帮你讨回来地,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吗?”入目的是卡夏那“关心”的神色。
“哼哼哼哼,哈哈哈哈---没关系,没关系--------”
愣了一会,老板突然黑化了。他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低头捂脸,阴沉的笑着,越笑越大声,然后如同疯子一般。突然扯开自己的胸衣,露出油光滑亮的胸膛,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气势。
“老子还有最后的武器,号称“镇店之宝之中的镇店之宝之中的镇店之宝”----一瓶8oo年份的果子酒。就藏在儿子的床底下。哈哈哈哈----贼上帝,想玩死我。没那么容易----哇哈哈哈哈哈----”
如同走火入魔一般,以金鸡独立地姿势站在废墟之颠的酒吧老板,疯狂的仰天大笑着,周围仿若阴风阵阵。
“哦,8oo年份的果子酒,藏在床头低下?”卡夏眼睛刷刷一亮。
“放心吧,老板,我一定会替你保护好这瓶酒,绝对不会再让其他人染指。”
卡夏一把握住酒吧老板的双手,两眼真诚地说道。
“卡夏大人,我一直看错你了,原以为你是那种赊酒不还、好吃懒做、丝毫没有责任心的白痴战士,没想到你那可悲的性格里面竟然还隐藏着如此耀眼的人性一面。”酒吧老板也激动的反握着卡夏地双手。
“哈哈哈哈----原来我在你心目中是这种人啊,哈哈哈哈---”卡夏夸张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是啊,原本你就是这种人,不过现在我稍微的改观了,哈哈哈哈----”乐观地酒吧老板也一脸认真的跟着笑了起来。
续坍塌以后,罗格营地的上空再次回荡起让人浑身鸡皮疙瘩的笑声……立刻晕过去,脑子里仿佛塞进了一个大冰箱似的,沉的吓人。
“嗯?!!!”
摸着沉重的额头,转过一个身子,一张白皙的脸蛋骤然在我眼前放大。
“是姐姐啊!”
我松一口气,看到她与平时完全不同的,眯着眼睛翘起嘴角的可爱样子,心里不禁一暖,嘴唇轻轻的在她鼻子上点了点。
早安,莎尔娜姐姐。
“咦?!!!”
迷迷糊糊的大脑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为什么莎尔娜姐姐会和我睡在一起?而且----
我咕噜的吞了吞口水,被子里那滑腻而极具弹性的碰触感,似乎正在我脑海里出警报的信号,眼前的莎尔娜姐姐,罗格营地里高傲的女王陛下,身上穿的极少,甚至。根本就是赤身**地跟自己睡在一起!!!
不过,还好,至少我身上还穿着衣服,看来并没有生什么,我回过神来,衣服贴在身上的粗糙感觉,也不知是安心还是遗憾的松了一口气。
“小幽灵,这是怎么一回事?”
昨天生的事情迷迷糊糊的,不是很清楚,我立刻求救项链里的圣女大人。
“哼----”
小幽灵那微不可察的怒哼响起。
“伟大的圣女大人。请问,能告诉你眼前卑微之人,究竟生了什么事情吗?”
感觉到小幽灵那让人毛刺悚然的气势,我连忙巴结道。
“呜哼----还真可惜呢,什么情都没有生。”
小幽灵气呼呼的把头一偏,昨晚可真是危险,两人睡下以后,小幽灵酸气冲天地跑了出来。正想挪动身体将两人分开,没想到熟睡中的莎尔娜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长矛,突然向她刺了过来。几乎将小幽灵吓的魂不附体(虽然本来就没有身体),勉强躲过了攻击,嗖的一下就死命的缩回了项链里去。
一个防底血薄的4级牧师,能不能接下这一矛还真是个问题,每当想到这里,可怜的小幽灵就吓的浑身瑟瑟抖,自己差点就不明不白的丢了小命。
从项链里偷窥一眼,小幽灵却现莎尔娜睡地正熟,刚刚那下攻击只是她本能的警戒反应。
真是个恐怖的女人!!
对于莎尔娜那野兽一般地直觉,小幽灵暗自悲鸣。却再也不敢出来了,但是心里酸酸的小幽灵哪睡得着,一直睁大着眼睛审视着两个人的一举一动,直到某人醒来。
“呜困,不要问我为什么。我才不会告诉你呢,哼---总之就是好困,呜呜要睡觉……”
小幽灵撒娇般的抱怨着,然后就再无声息,内心一片纯白的她哪里知道。现在才是最危险的时候。
现在是什么状况?看到小幽灵的声音沉寂了下去。我吞吞口水。
金色的丝被自己压在脸下;诱人的体香在鼻子上缠绕着;那微微湿润的樱唇,离自己不到一厘米。几乎轻轻一噘就能碰触到;最头疼地是被子里面紧贴着自己的酮体,只要自己想的话,伸出双手就可以……
满脸通红,呼吸越的急促,该死的,本来定力还不至于那么低,但是自从那次以后,已经好几个月没泄过了,那海啸一般地**正在冲击着自己的理智----眼前的,是一个可以任自己为所欲为的**美女。
纵使我有着弟弟的身份,但我也是男人啊!!
下身已经硬地疼,**正一波一波地冲击着理智,被子下,我颤抖着双手,缓缓的向她地腰间搂去,滑腻而充满弹性的手感更是让我欲罢不能,心里恐惧着,但是越是恐惧,**却越的强烈。
等到察觉的时候,双手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绕过了那纤细的腰部,正将整具诱人的酮体小心的拉入自己的怀里,我恍惚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不知不觉的凑了上去。
冰凉触感缓缓的在我唇间扩散开来,仿佛磁铁一般,紧紧的将我的嘴唇给吸引住,再也分不开来,带着淡淡冰冷的,微甜的气息,紧紧的抿着,一如姐姐那漠视一切的孤傲气质,
同时,搂着细腰的双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在那光滑的背上轻抚着……
“恩!?”
那光滑柔腻的背部突然传来一丝生硬的感觉,就仿佛是触摸到镜子里的裂痕一般。我疑惑的睁开眼睛,然而,入目的,却是姐姐那双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的双眸。
我甚至能从那无瑕的海蓝色瞳孔里清晰的倒映出来的----自己呆滞的眼神。
这次的问题已经不是被拖到酒吧里灌一通酒就能解决了吧?
搂着的双手没有放开,我缓缓的离开她那冰凉诱人的嘴唇,但是却并没有远离,鼻子几乎贴在一起,两人默默不语的对视着,那若即若离的碰触感让我心头一片温馨。
在我沉迷于那温馨的感觉之中时,姐姐突然一个翻身,**的身体突然将我压在下面,微微的抬起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敢保证,只要我的眼角稍微向下一撇,就能清晰的将那对紧压在我胸前的两团弹性极佳的柔软尽收眼底。
那恬静的表情突然一变,嘴角划过一丝妖异的笑容,此时的莎尔娜姐姐看起来就如同一个艳丽的女王一般,而女王的心里在想什么,又岂是我这样的凡夫俗子所能能想象得到的?
柔顺的长,瀑布一般倾泻在我的脸颊两侧,如两面整齐刷刷的金色帘幕一般,将我的视线余光全遮挡住,整个世界只剩下一片金灿灿的颜色,还有正上方那比金色更加高贵耀眼的绝美容颜。
恍惚中,金色的帷幕慢慢落下,白皙娇媚的脸庞正逐渐放大,然后,一阵冰凉湿润的触感,强势的贴在我的嘴唇上。
那是莎尔娜姐姐的嘴唇,我脑海里一阵迷糊,搂在她细腰上的双手不禁更加用力,胸前顶着的那两团不屈的柔软,仿佛要将我的心脏硬生生的给压出来一般。
恍惚之间,那张娇嫩的冰唇在我的嘴唇上生涩的挪动着,我疑惑的眯眼一看,正对上姐姐那双纯洁无瑕而又带着困惑和满足的眼睛。
想想也是,在这个没有a片,没有****图,没有h书(至少我没见过,莎尔娜姐姐则是更不可能接触到这类东西)的世界,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女孩,除了结婚前在她母亲那里获得一些相关的知识以外,根本就对性方面的知识一无所知,只能靠着本能去摸索。
至于身为莎尔娜姐姐的监护人卡夏,我可不认为她会教姐姐这些东西,别忘了,她也还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女人,说不定她知道的并不比姐姐多多少。
所以,莎尔娜姐姐现在的表现完全不出乎想象,若是她表现的老练无比的话,或许反而更让人心头疑惑呢。
想到这里,我突然对从以前世界带过来的,本以为无用的东西热泪满盈,比起暗黑大6的人,至少在这方面我还是有那么点优越感的,想到第一次和可爱的小幽灵接吻地时候。她那双睁地大大的眼睛露出一副迷茫而不可置信的害羞样子,我心里头就直偷笑。
我恶作剧似的突然伸出舌头,在姐姐贴上来的冰唇上轻轻一添。
果然,压在我身上那具完美的酮体轻轻的颤抖了一下,紧贴的双唇漏出一道诱人的呻吟声,那双海蓝色的宝石眼睛更似迷上了一层媚惑地水雾,从里面透露出来的惊奇而又新奇的目光,就仿佛小孩子突然现了自己喜欢的宝物一样。
很快她就有样学样的反击了,一条滑腻冰凉的小香舌,突然在我的唇上生涩的扫过。香甜,麻痒而又舒服的感觉让我也不禁轻叹了一声,双手开始不老实的重新在那香腻光滑地腰部摸索着。
我的反应仿佛成了对她最好的鼓励,她突然一改刚刚地生涩和轻柔,香滑的舌头像条小狗一般毫无技巧的在我唇上舔舐着,冰凉的香津不断从我的嘴角边上滑落。
我也不甘示弱的伸出舌头与之追逐,唇舌相交,这种新奇而又舒服的快感,终于让姐姐忍不住出了畅快的喘息和轻吟。
许久,唇分。我们用迷离的眼神望着彼此,那恋恋不舍的地痴迷,还有跃跃欲试的冲动让我明白。这场舌战还远没有结束,而此时,我的双手已经慢慢的覆盖到了她那对浑圆挺翘的丰臀上,满手凝脂地弹性触感,还有那道由浅及深的沟壑,正像磁铁一般慢慢的吸引着我的手去探索个究竟。
迷离之中,莎尔娜突然皱了皱眉头,有裸睡习惯的她挪动了一下身子,两腿之间那硬邦邦地东西顶在她敏感地地方,让她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心慌意乱的空虚感。向来喜欢占据主导权地她讨厌这种感觉。
挪动了一下身子,现无法躲开那坚硬火热的物体侵袭,她以为是我身上携带着的什么硬物,便毫不留情的以一个身体柔韧到不可思议的姿势弓起身子,膝盖狠狠的对这那根坚硬的事物压了下去……
“喔-----------------”
我的嘴巴史无前例的张到最大。倒吸的冷气让我连惨叫声也无法喊出,只能出一种极为古怪的颤抖呻吟,那直冲大脑的疼痛,让我的灵魂仿佛被抽空一般,全身的神经都疼的麻痹起来。身子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着。
“弟弟。怎么了?”
看我脸色苍白,冷汗直冒。一副灵魂脱壳的垂死状态,不明就里的莎尔娜露出关心的神色。
“没……没什么,只是感到……活着……真好……”
我热泪满盈的答道。
“嗯哼?----”
看我答非所问的回答,莎尔娜姐姐不满的挪动了几下让人喷火的酮体,感觉到让自己心慌意乱的坚硬物体消失不见,她缩了缩身子,心满意足的将自己的脑袋,连同那一头灿烂到让人无法直视的金色丝披洒在我的胸前,出一声满意的轻吟,似乎将我当成了最舒服的床垫一般。
“没想到和弟弟一起睡觉,竟然那么舒服。”
幽幽的感叹着,两条白嫩轻灵的香臂,轻轻缠绕上了我的脖子,莎尔娜的眼睛高兴的眯了起来,似乎有睡个回笼觉的打算。
而乐极生悲的某人,则是被一阵阵来袭的剧烈疼痛折磨了好几个小时,事实证明,《书海阁》都是骗人的,千万不要将主导权交给一个毫无性观念的女人……
等姐姐第二次醒来,已经是将近中午时刻,此时,她正自豪的向我展示她那完美的身体---上的伤痕。
是的,就是我第一次在她的悲伤抚摸时所感受到的生硬感。
“这是8岁的时候,一只暗影豹流下来的伤痕,不过后来,那只暗影豹也被我杀了。”
莎尔娜姐姐正斜着身子半坐在我的腰上,毫不顾忌自己那对在空气里调皮的震动摇晃着的丰满**暴露在我眼前,她牵引着我的手,缓缓的覆盖到她那光滑的小腹上,眼光所及是一道最宽有一厘米多的浅色伤痕,这道伤痕从她腋下地**旁边一直斜着往下延伸,直到另外一边的**上,看起来是如此的触目惊心。
除此之外。附近还有大大小小十多道疤痕交错并列着,背上更是足足有数十道,别看这些伤痕很浅,那是因为姐姐已经转过职,身体几乎重新被塑造了一次,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遗留在她身体上的疤痕,在当时绝对是九死一生的伤势。
对于姐姐以前悲惨的遭遇,我心疼的几乎流泪,无奈痛苦的几乎也要流泪了----就算要展示,也换个姿势好吗?难道你真的没有男女之防。还是说忘记了自己全裸的状态?
眼睛顺着那光滑地小腹轻轻往下一瞄,不经意间收入眼眶里面的那一抹深深沟壑,顿时让我鼻血狂流,下身又有逐渐抬头的趋势。
很好,看来还能用,我感动的热泪满盈,同时带着一副鼻血狂流的样子,让我现在的脸色看起来魄力十足的----凄惨。
“嗯?----胆子不小嘛!!!”
看到自己露出引以为豪的战士勋章,但是对方却摆出一副古模怪样的表情,莎尔娜眼睛里闪过一丝恼怒。嘴角更是勾起了冰山一般的笑意。
双手扳着我地肩膀,在措手不及之下突然用力一反,将我背顶朝天的翻过去。接着弹性极佳的美臀直接坐在我地腰上转了18o度,面对着我的脚跟,弯下腰,双手慢慢的抱起我的大腿,将之紧紧的贴在自己丰满的胸部上面。
“不……不要,姐姐,我……我错啦……”
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妙的某人,如同一条被冲上岸边的鲜活大鱼一般奋力的蹦跳挣扎着,接着很无奈的现,不说对方地姿势巧妙。让自己无从挣扎,就纯以力气而论,自己也不是对手。
“不------------”
在某人凄厉的惨叫声中,莎尔娜露出女王的胜利微笑,如同摔跤手一般。紧紧将对方挣扎着的双腿贴在自己身上,身子慢慢的向后一躺……
“喀拉----”
女王v形瞬间杀,续女王u字箍(第二绝杀力作……
“啊------------!!!”
惨叫声回荡在整个罗格营地上空。
莎尔娜的心情似乎十分愉悦,甚至毫不顾忌的哼着严重走调的节奏,她坐在床边。正用绷带将自己那双骄傲丰满的**一圈圈地束缚起来。接着,一件件衣服将她完美地身材遮盖。等她坐起来的时候,已经完全恢复了身为罗格女王地着装。
而另外一边,某人正可怜兮兮的躺在床上,仿佛被侵犯的小处*女一般,无力的裹在被子里,满脸的幽怨。
“身体,会不会,很难看-
莎尔娜姐姐突然回过头,有些紧张和迷茫的望着我,这个原本对她来说根本不存在的问题,最近却变得比较在意,但是她却并没有像普通女孩一般刻意去遮掩,反正对方迟早会知道,不如自己主动向他坦露比较好,这就是她的性格。
“说什么傻话,姐姐永远都是最完美的,不是吗?”
我躺起身子,认真的说道,没有撒谎,即使是满身伤痕的身体,也充满了美感,我不知道该怎么诉说这种美,要形容的话,就好像动漫里的绷带少女一般。
“那当然。”
女王殿下高傲的露出微笑。
“我去箭场舒展一下手脚,你也别老赖在床上,太懒惰了,一分汗水,一分实力,知道吗?”
说完以后,她溺爱的看了我一眼,便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
我无言的笑了笑,从床上跳了下来,好奇的四处张望了一下----这里应该是姐姐的帐篷,很简洁,真的很简洁,一点也不像是女孩子的居所,一张床,几个柜子和瓦罐,除此之外便什么也没有了,连最起码招呼客人的桌椅都没有,大概是姐姐不认为会有什么人来拜访她吧。
我走出外面,伸个懒腰,顺着正午那耀眼的阳光往这顶蓝色帐篷的顶端望了过去,为了区分帐篷,冒险者一般会在正顶端的小撑木上刻下自己的记号,就如同道格送给我的那个脏兮兮的帐篷,上面也是刻着他的名字。
“卡夏----?”
小木上赫然刻着这两个字,看来帐篷是卡夏送的,我笑着摇了摇头,虽然这两个人几乎一见面就要打架,但其实还是彼此的珍视着对方,在我没有出现以前,卡夏大概就是莎尔娜姐姐心里面认定的唯一亲人。
两个不会表达自己感情的女人,就是一直在用这种方法交流,哎,貌似我也没什么资格说她们吧。
说曹操,曹操就到。正当我回过头的时候,卡夏不知道时候已经站在我后面,背靠着小树笑眯眯的打量着我。
“鬼啊!”我无力的故作惊呼。
“小子,干的不错嘛!!”
卡夏心情似乎特别好,她无视我语气里的讽刺,乐呵呵的拍着我的肩膀说道。
“别笑的那么淫荡,我和莎尔娜姐姐可都是纯洁的人。”我大义凛然的拍开她的手。
“哼哼,事到如今还狡辩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莎尔娜那小丫头有裸睡的习惯。”
卡夏贼笑着用暧昧的眼神看着我,看到我一脸正经的样子,才转为疑惑。
“该不会是真的没生什么吧,这样都行?还是说……”
她用疑惑而怜悯的目光朝我下面望去。
这该死的公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传播淫秽信息的老妖婆,我气的牙齿咯咯作响。
“不过也罢,至少关系也应该大有进展吧,真是期待你们的未来呀,哦霍霍----”
嘀咕了一阵,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卡夏便带着夸张的笑声,风风火火的离开了,估计莎尔娜姐姐这种想到什么做什么的习惯就是被她传染的。
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慢吞吞的迈着脚步回到了自己法师公会的小家,不出所料,维拉丝那小丫头不在,大概又和莎拉不知道跑哪去了吧,苦笑几声,我一把躺在床上。
暴并未因神诞日的到来而缓和,吞天盖日般的飓风席卷着滚烫的黄沙,将整个沙漠变成一块死亡乐园,任何力量在大自然面前都显得如此脆弱,这里,是风与沙的烈狱,是生命的禁区。
然而,在那伸手难见五指的沙暴里面,却若隐若现的出现一道黑影。
这是一道高大的黑影,凑近一看,它全身都被斗篷笼罩的结结实实,甚至连脸都被头盖的阴影所遮挡,无视迎面而来的暴虐风沙,黑影缓缓以均匀的脚步移动着,就如同大漠里的一道黑色幽灵。
不知疲惫似的,黑影一直向沙漠的深处移动着,仿佛恒久以来就一直这样做着,也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然后,毫无预兆的,它突然停了下来,由动到静,动作仿佛流水一般自然流畅,丝毫没有突兀的感觉,就如同它本应该在这里停下来一般,若是卡夏之类的高手在的话,立刻就可以从这一个微小的动作看出,这是对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肉控制几乎达到完美的程度才能做到的行云流水般的境界。
黑影停下来了,因为在它前面不远处,同样静静的伫立着一道黑影,若是说原先那道黑影高大的话,那么出现在他前面的黑影只能用巨大来形容,道格在野蛮人里也算高了,但是这道黑影看起来竟然比他还要高上一个头,站在它面前,就仿佛站在一座坚固的铁塔面前,除了仰视之外别无他法。
前面的黑影取下头蓬帽子,露出一个刺满了刺青图腾的光秃脑袋,后面绑着条小辫子,表明他野蛮人的身份。
他的眼睛睁的很大,乌黑的瞳孔里毫不掩饰的散出一股疯狂地战意,就仿佛一头极具攻击性的狂暴猛兽一般。丝毫不顾那炙热的黄沙打在脸上,他朝对面的黑影咧嘴笑了笑。
“哟,我说卡卡,你看今天阳光明媚,风沙灿烂,为什么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在这里,不嫌寂寞吗?”
调侃完以后,野蛮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个酒壶,咕噜噜的灌了几口酒。
“卡夏老师的坏习惯。你到是学了个十足,西雅图克。”
对面的黑影用平淡而冷漠的语调回道。
“别这么说嘛,你看。我可是特地从哈洛加斯赶过来见你一面,你就这样对待老朋友吗?真是令人伤心。”
叫西雅图克地野蛮人那调侃的口气,仔细一听的话,还真有卡夏九成九地精髓。
“恐怕不只是为了见见我那么无聊吧。还有,别叫我卡卡。”
“哈哈,还是卡卡你了解我,***,哈洛加斯那帮小家伙最近的素质可真是越来越差了,打起来一点都不过瘾,眼看神诞日就快到了,我寻思着是不是应该也为自己庆祝一下了。”
说完以后,他那原本就已经战意十足的眼神突然爆更加猛烈地气势,连紧紧的裹在他身上的斗篷也承受不了那股爆出来的力量。“砰----”的一声,连接处的绳子断裂,整张斗篷高高的扬了起来,披在他后面,刹那之间。猛烈的沙尘暴仿佛被硬生生的逼开一般,金黄色的耀眼光芒从他全身散开来,精美流畅地金色盔甲、刚帽和铁靴,将他魁梧的身子紧紧的包裹住,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仿佛就像是一座不可战胜的金色巨灵神般高大威猛。
“你也该好好的改一改你那好战地个性了。被你失手误的冒险者恐怕也不止个位数了吧。要找对手的话,我建议你去第二世界的哈洛加斯。”
另外一边的黑影也解开了身上地斗篷。华光流烁地黄金装备也露了出来,如果全身黄金装备的野蛮人看起来是狂暴而无坚不摧地话,那么圣骑士则是磐石般的沉稳厚实。
“哼,我到是想去第二世界逛逛,可是最近那帮老东西不知道为什么的,加强了世界之石的管理,来回两个世界没有以前那么方便了。搜书网”
野蛮人西雅图克闷闷的说道,同时抽出两把黄金战斧,高高的迎风举起,仰天长啸的将两把斧头互相猛烈的撞击着,金属的碰撞声几乎凝聚成实质的音波,从碰撞的火花处扩散开来,将方圆几十米的暴风沙尘也远远的吹散。
“那么就乖乖的去跟巴尔玩斗牛。”
名叫卡卡……不,或许是小名叫卡卡的圣骑士,眼睛也骤然锐利起来,缓缓的从虚空中抽出一把----暗金色的单手剑!!!那凝而不散的暗金色光芒,不是暗金装备是什么?
在种类有数的暗金武器里,那火红色的剑柄,弧度优美的剑刃,整个暗黑只有两种,一种是精华级的,根本就不可能会出现在第一和第二世界的顶级暗金长剑----霜风.神秘之剑,还有一把,也就是圣骑士现在手中那把普通级的长剑----地狱瘟疫.长剑!
地狱瘟疫.长剑(暗金)
单手伤害:13-61
耐久度:5o-5o
需要等级:22
需要力量:55
需要敏捷:39
+8o%增强伤害
+2火焰技能
+5o-1oo点火焰伤害
+6o-12o毒素伤害,持续6秒
5%击中偷取生命
5%击中偷取法力
+(1-5)点技能点
而另外一只手,也迎起了一个圣骑士专用的蓝色纹章盾。两人不再说话,弥漫的沙尘暴里面,只剩下那让人颤抖的气势和战意在不断盘旋着,高涨着。
“呼----”
下一秒,圣骑士凭空消失,究竟去哪里了?圣骑士真的可能有这样的度吗?
“哈哈----几个月不见,你的瞬步似乎又快了那么一点点啊!!”
西雅图克精光一闪,仰天畅意的笑了几声,脚下的沙地骤然坍塌。形成一个几米深,十几米宽地大坑,而此时的西雅图克,已经出现在上百米的高空。
在哪里呢,高空中的西雅图克六识全看,眼睛,耳朵紧紧的锁定着下方,周围狂烈的沙尘暴丝毫影响不了他的判断,不到片刻。他的嘴角里勾起一道残酷的微笑,骤然之间,整个身子仿佛急剧下坠地炮弹一般朝地面俯冲过去。
“砰------------”
仿若埋在地里的几公斤tnt炸药爆开来一般。以西雅图克坠下的地点上空,暴起一条高达上百米地沙柱。以沙柱为中心,一股剧烈的冲击波平面荡了开去,将方圆数百米的沙地掀起了起来。
“碰----”
也就是在沙柱暴起的下一刻。西雅图克地身子跟着沙柱一起冲天而起,又重新的高高跃上百米多的上空。
“切,真可惜----”
他口里不甘的嘀咕着,四下搜索的眼睛却爆出更加疯狂的战意。
而他口中的叫卡卡的圣骑士呢?
“丝----丝----丝----”
那狂烈的沙尘暴中仿佛多了一丝不和谐的风声,六识不够敏锐地冒险者,只会感到一阵微风轻轻的从自己面前拂过,根本就无从想象,从他身边经过的竟然是一个大活人,而且是不以度著称的高大圣骑士。
此时的圣骑士,已经化作一道沙漠地魅影。即使凝神静听,也只能听见一丝微弱的风声“丝----”的一声,还没反应过来,这道微风已经消失在百米开外,而微风经过的地方。柔软的沙子上竟然连一个脚印都留下,颇有点踏雪无痕地境界。
但并不是这样,圣骑士地身法与轻身术完全不同,仔细一看,他所脚步所踏过的地方。隐隐有一团扭曲地空气。待他的身形消失几秒钟以后,这团扭曲的空气才猛的爆炸开来。威力竟然不比手榴弹弱上多少。
脚不沾地,完全依靠着爆的脚力形成空气阻力前行,这才是圣骑士所自创的瞬步的精髓,也因为这样,他每踏过的脚步,都会形成扭曲的空间现象,伴随着他离去的数秒以后猛的爆炸。
沙暴所笼罩着的大漠,如同魅影一般无处不在的圣骑士,化身天空雄鹰坠落捕食的野蛮人的身影不断的交织着。
同级之中,与野蛮人近身肉搏,与野蛮人比拼耐力,是暗黑大6公认的愚蠢行为,所以圣骑士唯一的选择只有游击战,而他的战术,也是公认的,圣骑士最典型的游击战术之一。
光环切换,准确来说,是精力光环和神圣冰冻光环之间的切换。
精力光环:可以增加本人和队友的耐力和移动度。
神圣冰冻光环:减慢周围敌人的度并对他们造成伤害。
特别是对于卡卡这样的度型圣骑士来说,挂上精力光环更是使得他如虎添翼,而神圣冰冻光环则是可以降低周围敌人的度,与精力光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或许有人会问,既然两个光环的效果差不多,那么为什么不挂一个,反而要麻烦的来回切换呢,一般来说,挂神圣冰冻光环比较好吧,既可以减低敌人的度,又可以造成伤害。
这种想法,无意是忽视了立体的世界而在平行画面里得出的结论。
先,光环切换的时候需要缓冲时间,比如说从精力切换到冰冻光环,精力光环并不是马上失效,需要一点点缓冲时间,冰冻光环也不是马上生效,也需要一点点时间,虽然这一点点时间只是一眨眼那么多的功夫,但是对高手来说已经足够了。
还有一点就是,通过两个光环之间的切换,可以造成度上的忽快忽慢的不定性,如果再配合不规则的移动,那么敌人想要预测自己的行动或者捕捉自己的身形,无疑是难上加难。
而敌人的行动也会被随时可能切换过来的冰冻光环所影响,就像在玩地时候,敌人远远的拿着冰箭射你。虽然你的抗冰冻很高,但对方就是能把握时机,再你摆脱冰冻的影响,正在加追赶的时候,又回过头给你那么一箭。
而那个叫西雅图克的野蛮人呢?虽然冰冻光环对于抗性不高的野蛮人来说的确很麻烦,但对他的影响也并不是很大,因为他现在不是在奔跑行走,而是在利用自己地身体进行“射击”---跳上几百米的高空,捕捉目标的身形以后猛如炮弹般地俯冲过去攻击。
他也是处于无奈。这只有利用这招野蛮人的四阶技能---跳跃攻击的改良版,才能追得上这个比刺客还要滑溜上数倍的变态圣骑士。
只有地战斗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第n次飞上半空的西雅图克才突然眼前一亮。终于捕捉到了,这次看你往哪里逃,他深呼吸一口气,整个身体以比前面还要迅猛几分的冲势朝下面那道魅影坠落。
圣骑士心里突然一悸。历练过无数次战火的直觉告诉他,自己的动作终于被捕捉到了,他轻轻皱了皱眉头,没办法,谁叫那个战斗狂人占尽了空中优势呢。
呼啸的破空声已经震的耳膜疼,他毫不犹豫的切换了另外一个金色的各歌德盾牌,凭着捕捉到的声音,斜斜地搭在肩膀后面。
“吱--------”
时间半秒也不多,圣骑士才刚刚完成姿势,一阵猛烈的撞击就从盾牌上传来。野蛮人那两吧战斧狠狠的从盾牌上擦过,一阵剧烈金属摩擦声,伴随着耀眼的火花在盾牌和战斧的接触点闪烁开来。
借这这股力道,圣骑士远远地跃了出去,摆脱了野蛮人的纠缠。而他刚刚取出的那顶歌德盾牌,耐久竟然消掉了三分之一有多,整个盾牌表面的花纹都被刮掉了一层,可想而知野蛮人那一击的恐怖。
“嘭----”
高空坠落地野蛮人又扬起一道上白米地沙柱。
“哼----”
跃出去的圣骑士眼光一凝,刚刚地瞬间接触战里。自己虽然受到了不小伤害。但是野蛮人也暂时失去了平衡。
于是,他跃出去的身子猛一个折回。无视野蛮人落下时所造成的强烈震荡波,手中的暗金长剑在与暴起的上百米高,数米宽的沙柱擦身而过的瞬间化作一道闪光。配合着瞬步的圣骑士四阶技能---复仇。
急的一刀划过,连整个扬起的沙柱也被刀气整齐的一刀两断,让人不禁想起抽刀断水这一至高的境界。
“吼----”野蛮人高高的从切断的沙柱里跃了出来,怒吼一声,而圣骑士的身形已经消失在远处。
卡卡,你这家伙,口口声声说我是战争狂,自己还不是吃不得半点亏,才刚刚受了那么点伤害就立刻要找回场子。
刚刚圣骑士那闪光般的一击虽然被他的斧头挡了下来,但是复仇技能里所附带的元素伤害可不是斧头能抵挡得了的。
“哈哈,过瘾,过瘾……”
野蛮人突然狂的笑了几声,身形一顿,又飞上了百米高空,朝圣骑士奔跑的方向俯冲了过去……续了一天一夜,最终,圣骑士停了下来,野蛮人也停在她身后不远处,两个人都喘着大气,圣骑士的耐力虽然是七大职业中的老二,但是瞬步的消耗也不少,一天一夜的不停奔袭已经让他消耗了大部分体力。
而西雅图克,号称体力狂人的野蛮人,耐力更是同级圣骑士的几倍,但是他的跳跃攻击消耗也是圣骑士瞬步的几倍,所以他也累了。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呼呼----,***,真过瘾。”
西雅图克将两把斧头一收,喘着粗气说道。
“神诞日快乐。”
他朝圣骑士打了个手势,斗篷重新披在了身上,虽然他都还有剩余的体力,但圣骑士也有,在任何时候保留足够的体力,是一个冒险者的常识,西雅图克虽然好战,但并不是傻瓜,在这种连传送卷轴也无法使用的死亡禁区,不留几分体力的话,说不定真的会死的很冤枉。
将斗篷裹好之后,也没等圣骑士回话,他就头也不回的消失在沙暴里面,果然有卡夏的风范。
圣骑士无语的看着野蛮人消失的背影,然后茫然的看了看周围。
这里……是哪里?
这该死的野蛮人!
而在两个第一世界的绝代强者火拼的同时,没有丝毫自觉的某人过的很悠哉,在随后的几天,除了在训练场里跟莎尔娜练习了一会弓术之外,都是和大嘴巴道格他们在酒吧里聊天吹牛渡过。
很快,神诞日的当天就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