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时候,除了圣骑士,修士或者传教士这些普遍的职业之外以外,大教堂还有光明使者,神庙还有苦行者之类的特殊职业……”
墓穴第一层,我在一个阴暗的小房间里稍做休息,一道带着优美旋律的不安分的声音,随着我胸口项链不断的闪烁而出,这条项链正是爱丽丝给我那条洁白之修士项链,在与亚历山大一战以后,这条项链里面附带着的爱丽丝的力量已经消耗的一点不剩,此时又变成了一条普通的金色项链,不过或许这样说也有点不妥当,黄金级的项链,再怎么也不能用“普通”这个词语来形容吧。
“喂凡,你真的在听我说吗”
项链里的女孩不高兴了,我甚至能想象她银色的眼眸露出困扰的神情,甜美的声音依然带着协调的节拍或者旋律,似乎已经成了她的本能,虽然是贬义,但是用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来形容她所说的话实在是再恰当不过了。
“听着呢,听着呢!”
我提高声调,悠闲的靠在小雪毛绒的身子上闭目养神,对于“小凡”这个称呼,无论是对于那只有我胸口高的个头,还是2岁上下的外貌,都显得有些不合适,不过每当我提出抗议的时候,她就会难得的将自己真实的年龄拿出来说话,当然,在他时候我提到她的真实年龄,她却老是故意回避,真是个狡猾的丫头。
“时间会把一切不适合展的东西淘汰掉,也就是所谓的优胜劣汰,到现在只有七大职业生存下来,就已经很好的说明了一切吧。”
“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呢,也并不能否认它们的一切,光以数据而论,光明使者和苦修士绝对要比现在的七大职业要强大。只是因为成为的条件太过苛刻,所以到最后只能被泯没在历史的潮流当中,而修士和传教士,也被很多人统一成为牧师,这两种职业主要只能在于辅助和救治。因为缺乏必要地攻击手段,被淘汰也是无可奈何的,呜咕
说到最后,爱丽丝出痛苦的呜咽声,从千年的歌唱中醒来,现现在的世界生了翻天覆地一般地变化,往昔熟悉的东西很多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些陌生的事物。心情沮丧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稍微的低沉了一阵。她的精神很快又回复过来了,似乎想将这几千年来的分量补足一样。只要我一有空闲,她就会忍不住地用那优美动听地旋律在我耳边叽喳个不听,不得不说。她的知识十分渊博,对于她所处地那个年代的任何事物,她所了解的甚至比凯恩还要清楚详细。
虽然对于我来说,爱丽丝所说地很多事情我一点也不敢兴趣,但是人寂寞的时候。即使是电台里的广告也会听的津津有味。更何况是由爱丽丝那如同乐曲一般的嗓音?以前孤独地时候,我总是会和小雪它们说话。它们也会呜咽着回应我,用心灵之声安慰我,但无论它们有多聪敏,始终也只是野兽而已,人类复杂地感情,它们大多还是无法体会的。
还有极为关键一点就是,我,一个外来地穿越者;爱丽丝,一个与外面隔绝了几千年的少女,对于这个世界的陌生和未知是我们共有的属性。所以,我可以毫不忌惮的用一些原来世界的流行词语和语气跟她说话,她也不会觉得突兀,只是会好奇的追问我是什么意思,然后我会笑着向她解释,这种感觉特别有满足感和成就感,就好像一步一步的将一个无知少女调教成适合自己的类型一样,哇咔咔我真是太有才了。
当然,一些毒害纯真无暇的心灵的东西,我是不会说出来,更不会教她,在我的心目中,爱丽丝永远是高洁的圣女,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圣女,不允许被任何不洁的东西所污染。
我缓缓的拉出胸口的项链,那温柔的触感,还有金色的光芒与爱丽丝是如此的相似,当然,还有那不断从项链里出的旋律,都是让我安心的所在。我缓缓的抚摸着,感受着从里面散出来的爱丽丝的温暖气息,刚刚还明媚的心情却突然阴沉了下来。
是的,爱丽丝就在项链里面,身为幽灵的她,是可以将自己寄托在项链上的,当然,这并不是我要求她这么做,也不是她喜欢在项链里面呆着,仅仅是为了保持体力而已……是的,保存她那所剩不多的体力,当她的体力耗尽之时,也就是我们两个分别的时候……
“好好休息一下吧,爱丽丝,已经说了很多咯,留到今晚再说吧……”
我温柔的抚摸着项链,咬着牙打断了爱丽丝的话,为了尽量保存体力,她每天只能现身十分钟左右,甚至连话,也到了必须节约着说的程度……鲜血,缓缓的从我紧咬着嘴唇上滴了下来……
“嗯…呜
爱丽丝依依不舍的小声将自己的话告一段落,乖巧的应了下来,那张困扰欲哭的神情又浮现在我脑海里,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为了确实让她住嘴,好好休息一下,只休息了片刻的我站了起来,重新踏上了路途,只有在战斗的时候,爱丽丝才会真正的停下来让我专心应敌。
说实在的,刚刚来到墓穴一层的时候,的确让我大吃了一惊,没想到里面的怪物竟然如此稀疏,以至于我遇到的最多一群的怪物,也只是几十只黑暗魔而已,其他污染怪,白骨法师什么的,最多也只是三三两两,一点挑战性也没有,若不是出现了新的怪物品种,我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来着……
“搞定了吗?”
卡夏一手拿着那把从我这里勒索过来的马尔达斯的大砍刀,一边调教着控制住的1o个小恶魔,连头也没回的向出现在身后的法拉问道。
“应该差不多了。”法拉长吁一口气,甚至摇摇晃晃的一把躺在椅子上。
“已经用魔法阵将大教堂散的圣光隔绝,确保不会渗透到墓穴还有内侧回廊里去了,不过。大教堂还有其以内三公里内地地方怪物已经无法生存,还有,少部分光明力量已经渗透到墓穴第一层还有内侧回廊附近,短时间内,这两个地方的怪物可能会少一些。必须等光明力量散尽以后才能恢复到正常的程度……”
“不幸中的大幸啊,这件事总算告一段落了……”卡夏狠狠的啜一口酒,呼出一股浓烈地酒气说道。
“不要说的好像你也有功劳一样,全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法拉瞪了她一眼说道。
“别这么说嘛,上次还不是我将监牢的墙修补起来,都怪吴这小子……”一说起这个名字,两个人很一致的散出一股冲天的怨气。
“对了,那个日子很快就要到了。”卡夏突然说道。
“是呀。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吧。”法拉扯了扯自己白花的胡子应声道。
“那个也准备好了吗?”
“别提了。感觉我们法师工会就是因为那个地原因才一直无法在罗格营地里抬起头来。”法拉地老脸突然拉了下来,要不是顾及到自己的形象。他可能真地会哭出来也说不定。
“别这么说嘛,缺了法师工会怎么成呢?我们可是共犯呀,而且。你也应该为法师工会的研究资金想一想不是吗?”卡夏用自己招牌式的腔调,乐呵呵地拍着一脸无奈的法拉的肩膀笑道。
“一定要让吴那小子好好出一次血,哇呵呵……”
两个人森森的出了恐怖的笑声,方圆十里内顿时阴风阵阵……
我身子猛地一转,大盾牌顿时挡住了从右侧突然出现地一把锐利矛尖。并顺势用力一推。将矛尖的主人,一个比沉沦魔还要瘦小地身影弹出去。
鼠人。墓穴一层里出现的新品种怪物,一种个头矮小,度机灵而且力气大的恐怖的怪物,这种阴险狡诈的小东西,有的拿着和自己一样大的杀猪刀,有的拿着比自己还长的长矛,有的甚至精通原始森林部落里一种十分特殊的暗器---吹针。若是将整个罗格营地的所有怪物排列起来,让冒险者选择哪一种最恐怖,那么鼠人无疑是名列第一,这种依赖着极高的度,极强的攻击来如风去如电的怪物,一旦缺乏经验的冒险者被其团团围住,很有可能在几息之间就会被乱刀砍死,然后在他的同伴救援以前,这群鼠人又会一哄而散,只留下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实在令人闻风丧胆。
所幸的是我有嗅觉敏锐的鬼狼,还有不惧黑暗的剧毒花腾,这些鼠人的袭击对我来是并没有多大用处,而且托了那不知名原因的福,每次偷袭我的鼠人数量充其量也只有四五只。
就算如此,这些小东西也足够我警惕了,摸了摸被震的麻的手臂,还至今依然嗡嗡作响的大盾牌,我冒着冷汗想到----实在难以想象,在不变身的情况下,这些还不到我膝盖高的鼠人力量竟然隐隐有压过我的趋势。
被我震飞出去的最后一只鼠人,在半空中灵巧的翻了几个滚,正想稳稳的落下,不料它脚下早已经有一章狰狞的大嘴在等待着它,剧毒花藤张开那张锯齿般整齐排列着的大嘴,“咕噜”的一声,在鼠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生什么事情以前,已经将它整个吞下,那如同进食后的蟒蛇一样高高鼓起的一截,正以肉眼能见的度消化掉,刚刚开始的时候还能隐隐的从它的嘴里传出鼠人凄厉的惨叫声,但是几秒的时间里,从高昂到低沉,直到消失,只要用脑子稍微的构思一下鼠人在它肚子里痛苦挣扎的样子,就足够让人毛刺悚然。
“呼”的一声,剧毒花藤从嘴里吐出那把刚刚偷袭过我的,已经腐蚀了一般的长矛,宣告着这只鼠人悲惨命运的终结,它满意地在地上打几个圈。这些比沉沦魔个子还小的鼠人对它来说真是太适合不过的美食了。
不过,接下来才是关键的关键,我用手指摧残着下巴几根脆弱的胡渣,做出一副很成熟(?)地深思状。
前面是一条笔直的通道,左右也各有一间房门。又是一个十字路口的地形,究竟该往哪边走呢?
啊啊啊……监牢还说得通,为什么连一个好好的墓穴也要搞得像个迷宫似的,难道是为了防止死人诈尸跑出来吗?教堂也有这方面的担忧吗?无法得出答案的我立刻进入抓狂状态。
主啊,赐予我方向感吧。
“应该向前面直走才对哦。”
胸口的项链突然出声。
“为什么要直走?而且是如此肯定地语气?一个几千年地家里蹲幽灵,究竟是从哪里得来的灵感?”
对于一个与世隔绝了几千年地幽灵的建议,我抱着严重的怀疑态度,最重要地是这股“被比下去”的不甘心啊!!
于是。我果断的选择了左边的房门。就让我这上帝赐予的男人地第七感告诉你,一个小小地、被困了几千年的幽灵地方向感错的有多厉害吧。
“因为。这两个房门你都已经走过了嘛……”爱丽丝在项链里小声嘀咕到,只可惜处于妄想状态的我并没有听见。
五个小时后,我再次回到了原地。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我浑身燃尽,苍白无力的靠在墙上说道。
“真是……真是太厉害了呢,小凡,你看,竟然成功的绕着整个墓穴转了一圈。这可是其他冒险者根本无法做到的!十分!!十分!!!困难的事情啊……”
沉默了一会。爱丽丝用一副十分夸张并且可爱的语气说到。
“算了,你这样的安慰只会让我更加难过而已……”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我也总算摸清了这个幽灵少女的性格,与刚刚见到时那副伪装出来的圣洁文静的外表大相庭径的是,眼前少女对我表现出来的任性出乎意料的让我无语。
要我说的详细一点的话那就是----头脑聪明知识渊博但却不通世事洞察力强语言锐利直指人痛处让人无法反驳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好奇宝宝兼深闺大小姐。
简单形容的话,眼前的幽灵少女,性格十分诡异,是能用很文静很圣洁的样子说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话的恐怖人物,其强大之处就如同前几天在螺旋楼梯里亡命时还能在我怀里如同小猫一般摩挲着并出轻微的小呼噜一般。……
“算了,这次选择右边的房门吧,绝对没有错,就是这边了……”我用力的握紧拳头。
“哇!!!”
眼看我往右边拐去,爱丽丝出一声短促的轻呼。
“什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我誓,如果她再说出一些能让受过伤的男人二度受伤的言,我会让她体会一下当旋转木马调到1oo转/秒时的刺激快感。
“不,什么都没有,只是在想小凡以后的人生一定会活的十分精彩。”
爱丽丝这个敏锐的小丫头肯定是感觉到了字句里的杀气,小心的用着既能表达自己的意思,又能让我无法抓住痛脚的方法说道。
“出吧,墓穴二层正在呼唤着我们。”
我故意忽视了爱丽丝话里深刻的含义,举起拳头给自己打了打气,然后朝右边的房门转过去。
“哼呵----”
怀里出轻微的哼笑声,如果我能看见的话,一定会现,在一个项链黑暗的空间里,爱丽丝静静的浮在虚空之中,身上的白光比起刚刚开始时已经黯淡了很多,但是她的嘴角依然露出甜美、满足的笑容。
这样打闹的日子,还剩多久呢?即使去到那个地方,也永远不会忘记,这段甜蜜的回忆,还有你为我痛苦的样子……
改天在作品相关弄个主角的属性列表,这样大家看着方便,小七有时候找资料的时候也方便。^^
在第二次转回原地的时候,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我排除掉了左门还有右门,选择了前面的直路,最终,在铲除三个黑暗魔营地,解决两波白骨弓箭手加白骨法师的组合,看破了两次翼魔陷阱的伪装,随便饱餐了一顿(当然是剧毒花藤不知死活的鼠人偷袭,最后渡过了五天的迷路生涯,墓穴第二层的入口,终于出现在了我面前。
“不容易啊!”
我抹了一把泪水。
“哇!!没想到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入口,太感动了
爱丽丝按照惯例的出那招牌式的短促惊呼声,那仿佛自内心的感叹能让最敦厚的老实人听了都额头上火。
但是这句话无疑像一根刺一般,让我的心情瞬间阴郁了下来。
“时间不早了,找个地方休息一晚吧。”我皱着眉头,轻轻的拍了拍小雪的脑袋……
“啪啦啪啦----”
干枯的木材在篝火中出清脆的崩裂声,黯淡的红色火光将整个房间照的更加阴暗,被光线拉长的昏暗阴影,正像我此时的心情一般,小雪眨巴着眼睛,窝蜷在房间的角落,拉耸的耳朵无精打采的贴了下来,懒乌鸦更是无力的窝在小雪身上,平时拼命想利用它那软绵绵的绒毛搭个临时小窝的劲头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主人的沮丧与痛苦,让身为召唤宠物的它们也郁郁不已。
“小凡……”
比那火光更加温暖的声音从胸口出,下一刻,从项链里散出一道柔和的白色光芒,光芒之间,爱丽丝那圣洁的光影,仿佛女神降临般静静的出现在我地眼前。
那朦胧的身影。如梦似幻的在半空之中轻轻转了一圈,等身形完全凝结以后,她才缓缓的睁开那双银色的眼眸,月色的长在她身后无风自动的飘扬着,在柔和的火光照耀下是如此的神圣不可侵犯。
“对不起哦,小凡,我又说错话了……呜
半空地身子缓缓飘落在我面前,爱丽丝用手指轻轻的抚着我眉目间的皱纹,仿佛想将它抚平似的。一双银色大眼睛扑闪欲哭看着我,流露出温柔的润泽。
我抬起头,默默不语的与她对视着,两个人地眼神紧紧交融在一起,散出悲哀与眷恋的气息。
“小凡……”
爱丽丝喃喃的呼叫着我地名字,整个娇小的身子钻入我怀里。小猫一般的脑袋从怀里顺着一直摩挲上来,两片苍白的樱唇轻轻的啜着,湿润的气息。从脖子上一直蔓延到嘴唇里。
“嗯……”
我反手紧紧的搂住爱丽丝,用舌头贪婪的舔舐她的嘴角,上唇,下唇,然后掠过她的整齐地贝齿,捕捉着那条香滑的软舌,舌头里品尝到的战利品,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地甘露,但越是这样,我的心却越是滴血般的绞痛。
唇分。几道**的丝线依依不舍的挂在两人地唇上,爱丽丝突然伸出调皮地小舌,轻轻的添动着。如同嘴对嘴地吸着面条般将银丝缓缓的纳入自己嘴里,那诱人的樱唇也不免再次靠拢过来,然后紧紧的贴在我的嘴唇上,她继续像小猫一般用舌头舔舐着,直到将我的嘴唇吸吮的一干二净。才意犹未尽似的呼出一道炙热的香气。缓缓的从我嘴唇上离开。
“小凡……呜这个样子,连我都想哭了
她轻轻的抬起头。用小手缓缓的在我脸庞上摩挲着,仿佛是要印证她的话一般,晶莹的泪珠已经在她的眼眶里打着滚。
“这样不是越吻越痛苦吗?上帝真***混蛋。”
我强硬的拨开爱丽丝的手,在她惊愕的眼神中将她整个身子紧搂入怀中。
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吗?真的无能为力了吗?
“或许,应该可以试一下圣光弹……”怀里的爱丽丝模糊不清的说道。
已经有着光明属性的爱丽丝,如果使用圣光弹的话,说不定能为她补充力量,这是我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半吊子方法,如果没有亚历山大临终前那一番告诫的话,我或许说不定真的会试一试。
但是,亚历山大说的对,力量的本质就是毁灭和破坏,虽然爱丽丝有着光明属性,但是别忘记她本质却是一个幽灵,如果对她使用圣光弹的话,后果绝对不可能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等到最后一刻吧,如果没有其他办法的话。”我思索了良久,才咬着牙说道。
“嘻嘻,能死在小凡的手里,也是一种幸福呢。”
憋不住的爱丽丝从我怀里抬出俏丽的脑袋,对着我吐了吐舌头,满脸向往的说道,这一刻,她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母亲倒在父亲剑下时的幸福笑容,自己好像终于能稍微体会到一点点了。
“胡说八道,看我撕烂你的嘴巴。”
我两只手捏着怀里的脸蛋,稍微用力的揉捏着,将爱丽丝那原本端正精致的五官搓成一团,让她整张脸看起来可爱而又搞笑。
“呜呜不烙哄哇了累吧,嘿别出了……”(你不要弄我的嘴巴,会变丑的……)
被我玩弄着脸蛋的爱丽丝模糊不清的说道。
将这张手感极佳的脸蛋搓*揉的通红通红以后,我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手,爱丽丝瞪着圆圆的眼珠,呲牙咧嘴的像只愤怒的小老虎一般向我出“你给我记住”的不怀好意的目光。
“来,乖……”
我抬起她的下巴,像是将可爱的小猫咪戏弄一番之后再递上一条鲜美的小鱼让它开心般,将自己的嘴唇凑了上去。
“你不是说越吻越伤……呜……”
爱丽丝地话还没说完,就被我堵住了嘴巴,银色的眼眸渐渐的染上一层雾水,玉臂也不由自主的缠上了我的腰间。
越吻越伤心。但是不吻的话那就更伤心了……
十分钟以后,我不得不放开爱丽丝,看着她逐渐黯淡的身影消失在我面前,我几乎一夜都没合上眼睛……角,将其整个按在地上,然后缓缓地加大力气,看着它痛苦的呜咽着。身子逐渐被我摁入地里,我的心中莫名的一阵快感。
是的。让更多的战斗,更多地鲜血,更疯狂的杀戮麻痹自己吧,只有这样,我才能暂时忘记爱丽丝,暂时忘记滴血的伤痛。
“呕----”
被我摁在地里地污染怪乘我一愣神的功夫。微微的张开自己细长的丑陋嘴巴,一个雷光闪烁的白色闪电球瞬间砸在我身上,麻痹的疼痛让我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嘿……”
我不痛反笑。狰狞的嘴巴裂开一条缝隙,两只大手徒然用力将它整个摁下去,然后右手高高的锤起,落下,一阵血水顿时飞溅在我身上,头部已经完全埋入地底的污染怪出一声痛苦地呜咽,声音逐渐低沉了下去,我的眼睛仿佛被血水染红了一般,不停的将自己地拳头高高的举起,然后狠狠的锤下去。浓稠的腥血随着我的每一次手起手落而“突突”地溅起,将整个地面染地通红,直到污染怪的尸体消失地前一刻。那个被我摁下去的大坑,已经血肉模糊成一片。
抹了摸身上残留的鲜血,我目无表情的朝下一个目标走去,并非丧心病狂,只是需要不断的鲜血获取快感。不断的杀戮麻痹自己而已……
“咚咚----”
沉重的脚步声回荡在墓穴二层。昏暗的魔法灯中,一道巨大的身影出现在转角处。埋伏在阴暗角落的鼠人敏锐的感觉到,伴随着转角那道巨大身影的沉重喘息声,整个地板似乎都微微的震动起来,它们紧紧的握住手中的长矛或者菜刀,准备在敌人拐弯的一瞬间给予致命的偷袭。
“轰隆隆----”
地板震动的越强烈,那道被魔法灯拉的长长的昏暗身影正逐渐放大,到最后仿佛巨人一般耸立在墙上,一股浓重暴戾到极点的杀气从拐角处传了过来,让这十多只鼠人仿佛老鼠闻到了猫的味道一般,刹那间整个身子僵直了起来,从那巨大的影子里传过来的沉重而疯狂的杀戮气息,让它们本能的感到危险,它们丑陋的毛绒脸上露出畏惧的神色,彼此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在那未知名的恐怖对手现它们以前,“呼啦”的一下从阴暗角落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仰天怒吼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一只怪物也没遇到,难道就连这些怪物也要和我作对?
我持续的咆哮着,若是在往日,这震天的怒吼早已经不知吸引了多少怪物前来,可是今天仿佛所以的事物都要和我作对一般,一只也没有出现。
“可恶----可恶----”
我一边咆哮着,一边拼命的捶打着地面,心中的愤怒与悲哀,在熊人状态下不知不觉的转化为滔天的怒气,让我全身仿佛有着泄不完的力量一般,处于般疯狂状态的我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正逐渐的膨胀着,全身的肌肉出紧绷的拉扯声,身上的毛也如同挑染一般,逐渐的变成血红色。
“吼----”
我仰头咆哮着,正欲泄自己的怒气,不料头部却突然遇到了阻碍,微微一愣,我弯腰抬头,才现自己的视线离足有五米多高的墓穴顶部是如此的接近,我并未想到是自己身上生异变,只以为连天顶也要和自己作对,不由愤怒的猛伸直身体,头部玩命似的的顶撞上去,整个墓穴似乎也随着我这一撞抖了三抖。
果然是会疼啊……
我摸了摸自己略微凸起地后脑勺,脑子稍微的清醒了一些。算了,还是别拿自己的脑袋来玩,省得落个脑智障的下场。
于是,我将目标放在侧面那堵墙上。
“吼----”
奋力的一击,半米厚的青花石墙顿时开了一个巨洞,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大掌,什么时候自己的力气变地那么大了,记得用料更为劣质一些的监牢的石墙,我至少也要用四五击才能洞穿啊。
不过。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洞里面的东西所吸引住了。
墙的对面,是一个大概十平方米地小房间,房间里面,一个火红色的黑暗魔法师,正与十多只黑暗魔瑟瑟抖的缩在角落里,如同被一群大男人剥光地小处*女似的紧抱在一起。正用惊恐绝望的眼神望自己眼前巨大的黑影。
我添添嘴唇,血红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这还真是错打错着呢。
“哇----咚----吼----咚-
随着我身影钻入洞口。被我命令守在洞外的小雪它们只听见连续不断的怒吼声,惨叫声,悲鸣声,还有那拳头接触**所出来的“咚咚”打击声,一直持续了好几分钟才静下来。
“呼----”
我由熊人变身回到人类的状态,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从早上开始一直靠法力药水维持着熊人变身地状态,让我现在的身子疲惫无比,再加上内心的疲倦和痛苦一起爆,我无力地一头靠坐在墙脚上。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起了呆。
“呱呱----”
已经有了勤务兵自觉的懒乌鸦,一如既往的开始打扫起战场,刚刚那只精英级的沉沦魔应该爆了不少东西。若是往日,我一定会兴致勃勃地看着懒乌鸦将一件件东西叼过来,可是现在我实在是没有这个心情,哪怕是爆了暗金装备。
正在这时,胸口突然闪过一道白光。几秒地功夫。爱丽丝已经亭亭玉立的出现在我面前,我正欲呵斥她不要做无谓地消耗。可是她的目光却紧紧的盯着懒乌鸦那边,一动也不动……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正想问,爱丽丝却已经抢先开口。
“小黑,过来,过来,嗯,把你嘴里的东西也叼过来。”
懒乌鸦闻言,立刻从地里叼起一块光的物品飞了过来,出于对所有闪闪光的物体的喜爱,这只贪婪至极的懒乌鸦特别喜欢听爱丽丝的话,简直就快要将她当成第二主人了。
等懒乌鸦飞上前来,我才现它的嘴里叼着的是一快碎裂的钻石,爱丽丝轻手一伸,将懒乌鸦递过来的钻石接过来,然后扑闪扑闪的盯着手心里的碎裂钻石。
难道爱丽丝特别喜欢钻石?想想也不奇怪,原来世界的女人不是都有这样的嗜好吗?
爱丽丝紧紧的盯着手心里的钻石,眼睛里露出困惑为难的神情,一般来说,她出现这种神情的时候,下一步十有**会有惊人举动。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眼神一凝,好像决定了什么似的,下一刻,她毫不犹豫的将碎裂的钻石放到自己的嘴里,然后“咕噜”一声,仿佛糖果一般的吞了下去。
“笨蛋----会死人的。”
我大吃一惊,想阻止已经来不急了,只能快步冲上前去,希望还来得及将那块连地狱之火也融化不了的钻石弄出来。
然而,就在我碰触到爱丽丝的那一刻,她的身上突然散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将措手不及的我狠狠的弹了出去,然后,她的身体徐徐的升上了半空之中,那强烈至极的圣洁光芒让我产生一种破茧而出的天使即将翱翔远去的恐惧感。
幸好的是,光芒持续了一段时间以后便逐渐减弱,爱丽丝也并未如我所料的消失不见,徒然之间,她的身子从天空上掉落,我连忙冲过去一把接住了她。
“嗯----”
几分钟之后,怀里的爱丽丝缓缓睁开眼睛,银色的眼眸迷糊的转了几下,然后便紧紧的锁定在我的脸上。
“小凡,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
她的手轻轻的抚着我的脸庞,喜极而泣的泪水不断从她的脸上划过。
“嗯,真是太好了……”
我紧紧的抱住她,声音逐渐哽咽起来。
“站在那里不要动哦,仔细好好罗!”
比任何时候都要耀眼和精神的爱丽丝,娇笑着对一边不明就里的我说道。
按着爱丽丝的话在一边站好,我用古怪的眼光打量眼前兴致勃勃的小幽灵。
“嘿……”
爱丽丝端正的站在我对面几米远的地方,煞有其事的闭上眼睛,将双手捧在胸口做出祈祷的动作,刹那间,一道白亮却并不刺目的光芒在她手心里慢慢的散出来,等光芒不再增加的时候,她才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散着耀眼光芒的手轻轻向外一推,随着她的动作,一道由光组成的透明墙壁从她身上四面八方的散了开来,一直延伸到十多米的地方。
理所当然,这堵光墙也碰触到了我的身体,不过它真正的功效似乎并没有视觉效果上那么壮观,我只是觉得仿佛有一股和煦的微风轻轻拂过,等光墙穿透我的身体以后就再也没有任何感觉了,属性四围没有生变化,技能没有生变化,抗性也没有生变化。
“哼哼,怎么样----?很厉害的吧!!”
爱丽丝见我一脸惊讶的打量着自己的身体,不由高兴的说道,小小的鼻子微不可察的翘了起来,语尾还可爱的往上扬,一副得意的样子令人觉得有些可怜。
“笨蛋,不是什么都没有吗?不要随便浪费能量。”
对着一副摇着尾巴向自己邀功状的爱丽丝,我毫不留情的抓住她两边的脸蛋往外啦。
“谁了,勒了似摁易害了利愣……噜谁说的,这可是很厉害的技能,呜”被我扯着一张俏嘟嘟的小脸地爱丽丝含糊的说道。
“哦,那究竟有什么用呢?”
我放开爱丽丝。饶有兴趣的说道。
“驱魔!”
手刚刚放开,两个爽直的让人火冒三丈的字就迫不及待的从她的小嘴里冒了出来。
“啪----”
“哇!!”
我毫不留情给了爱丽丝一记,在她短促的惊呼声中继续用手揉踏着那张手感极佳的脸蛋。
“原来我是恶魔呀,很好。”
“噜似勒浪死了……(呜是这样子地)”爱丽丝哭丧着脸哀求到。
“那么,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吗?为什么你会这个叫即墨什么的技能。”心满意足的放开手以后,
“是驱魔。”
爱丽丝幽怨的揉着自己麻的脸蛋小声嘀咕到。
“咳咳,不过,你终于注意到了这个最关键的问题。”
咳嗽几声,爱丽丝食指轻点。一副小子,你终于顿悟了地得意感。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真的是没什么大不了哦,只是人家在地狱入侵以前,曾经被作为候补圣女罢了,当然。这并没有什么了不起地,只是从几百万个少女当中挑选出几个人而已,嗯嗯……”
她轻摇着指尖。简陋的白袍下那对丰满的酥胸微微挺起,用仿佛再正常不过的声叙述着,当然,非要说和平常有什么不同的地方的话,那就是大不了了不起几百万几个人这几个词的声调稍微高了一点,耳测应该过了8o分贝,而候补则至多只有2o分贝的样子,果然不愧是唱了几千年歌的妖怪幽灵,起伏那么大的声调也能说地如此自然。
“啊,的确没什么了不起的。”
我漫不经心地用着一边修理指甲一边回答的语气说道。附和着爱丽丝字面上所表现出来的期待。
“呜
我如此冷淡的反应让爱丽丝措手不及,她撅起嘴巴,银色的眼眸扑闪扑闪地眨了几下。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似乎不知道该如何把话接下去。
“好了好了,那给我解释一下,你会技能和候补圣女有什么关系?”
看爱丽丝可怜的样子,我不忍心探出手。顺了顺她月色地月色的长。
“哼----”似乎很不满自己候补圣女地话题就这样给一句带过去了。她微微从鼻子里出一声轻嗔,不过还是立刻回答了我的问题。
“因为想要成为候补圣女。要求可是很严格的,先第一点就是至少要有牧师学徒的实力。”
“也就是说你原本是牧师学徒?”
我惊讶的提高了语调。
“错。”
爱丽丝抬起自己的小琼鼻:“那只是最低要求而已,我可是实实在在的一阶牧师哦。”
经过爱丽丝的解释我才明白,在她那个时代,对职业的划分并没有现在那么精细,那时的牧师学徒大概等于现在罗格训练营的学员,而一阶牧师则是代表着1-12级,也就是掌握了一阶技能的牧师,以此类推,二阶牧师就是12-24级,一直到5阶牧师,即是相当于6o级或者以上,此外,牧师还有许多和现在七大职业不同的地方,比如说,牧师升级,除了杀怪以后,治病救助也能获得经验等等。
“刚刚那个驱魔的效用,其实与圣骑士的圣光弹功能差不多,都只对不死物或者恶魔才能挥作用。”
“伤害呢?”我提出最关键的问点。
“那个……稍微,一点点啦,最主要的效用还是将周围的魔物推开而已。”爱丽丝偏过我的头,眼神飘忽,含糊其辞的答道。
“能像圣光弹那样治疗友军吗?”我抛出第二个问题。
“这个,好像不能……”爱丽丝的头又偏了少许角度,让我怀疑她会不会把自己那美的如同白天鹅一般地颈项扭断。
“难怪牧师这个职业会被泯没在历史当中,我似乎能理解了。”
“别这么说嘛,牧师的主要职能是治病救助。还有辅助,要战斗的话实在是太勉强了。”爱丽丝不甘心的反驳道。
“所以才会被淘汰,缺乏战斗力的职业。”
我的断定的语气顿时让爱丽丝哑口无言,只能在一旁不断的用不怀好意的眼光看着我,仿佛机敏地拳击手在不断寻找着对方的破绽一般的眼光。
“除了驱魔以外,一阶还有什么技能吗?别告诉我就这么一个。”
我用着即使真的告诉我只有一个,我也不会觉得惊奇的语气问道。
“可恶,别小看牧师,当然不可能只有一个。除了驱魔以外,还有治疗术,解毒术。”
爱丽丝用困扰的眼神瞪着我。
一级治疗术,瞬间为目标增加25点生命值。
一级解毒术,瞬间为对方解除毒素伤害,并增加对方毒素抗性2o%。持续1分钟。
治疗术还好,毕竟是瞬加,而且冷却时间比较短。至于解毒术,我只能说,连一瓶解毒药剂地功效都还不如……
不过,我突然注意到一个最重要的地方。
“啊!!你这个小幽灵,刚刚明明可以用治疗术或者解毒术试验,却偏偏要选择驱魔,果然是将我想象成魔怪了吗?”我凶狠的逼近爱丽丝,十只手指在她面前缓缓地蠕动着。
“请……请不要误解我的一番好意,我……我只是想为净化一下你的心灵而已。”爱丽丝慌慌张张的答道。
“也就是说我的心灵是污秽的?更不可原谅!”不待分说,我又开始继续欺负着爱丽丝……
“呜我还特意暴露出候补圣女的身份。一点用都没有,完全不被你这个坏蛋当成一回事,还用这种丢人的方法戏弄我。”
玩闹过后,爱丽丝不甘的在我怀里扭动着身体,香气微吐,十分沮丧的嘀咕。
原来这个小幽灵特地强调自己圣女地身份,只是希望我不要用那么丢人的方法欺负她而已。看着怀里单纯的小圣女。我不禁又怜又爱,不过。要我因此而不欺负她,那是绝对不可能地,没办法,爱丽丝身上就是有一种能激别人调教本能的气质。
“谁说圣女的身份没有用?”我捏着她的脸蛋反驳道。
爱丽丝无语的抬起头看着我,脸上地神情似乎在说,看看你现在地手放在哪里,有什么用?
“欺负起来不是更加有成就感吗?”我理所当然的回答。
“哇!!起反作用了。”爱丽丝惊呼道。
“嘿嘿……”
我不再说话,嘴唇往那张从怀里抬起来地脸蛋盖下去,捕捉住两片娇嫩的樱唇狠狠的玩弄起来。
“怎么样,高贵的圣女大人,你现在可正在被男人欺负着哦。”
许久之后,我才依依不舍的放开爱丽丝,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轻轻亲昵道。
“呜魔**
相对的,爱丽丝那炙热的吐息吸也打在我的耳边,闭着眼睛我能想象她此刻羞红的脸蛋和困扰的神情,这个让人又爱又想欺负的小幽灵,若不是时间和地点不对,真想现在就吃了她。
“好了,到此为止吧,既然你也有职业,那大概能用上一些装备吧。”
狠狠的将爱丽丝欺负一番以后,我才进入正题。
在询问过后,我才知道爱丽丝现在的牧师等级才四级,这还是她在大教堂里练习过一段时间的成果,若不然这个只知道看书的深闺大小姐的等级绝对还是光棍一根。
“让我找找有什么你能用的上的。”
我皱起眉头,开始在折腾着自己堆积如山的凌乱物品栏,说起来以前低级无用的装备已经全交给恰西处理了,而现在爆出的装备大多爱丽丝也用不了,想要找出一身适合她用的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呢。
“恢复过来的爱丽丝在端坐在一旁,安静的看着我满头大汗的在自己的物品栏里翻找着,嘴角露出一丝温暖的笑容,银色的眼眸微颤,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久之后,我才总算凑齐一套四级能穿的装备,分别是一件垫在最地下的漏网之鱼----蓝色的加法力布甲,一顶白色的帽子,项链我想了又想,还是将那条加法力和敏捷的蜥蜴之敏捷项链给她比较合适,戒指刚刚有四个,随便给两个就行了,鞋和手套都是白板的,没办法,不是我没有更好的,只是一来她等级低,二来,即使不用动脑子也能想到的,以牧师的力量……
另外,还有药剂若干,甚至是传送卷轴和辨识卷轴,虽然这些对她来说似乎没什么用处,但是好歹也是移动贮存箱嘛,帮我分担一下也是应该的……
“咦?奇怪了,怎么没有变化?”
等爱丽丝穿齐一套以后,我却现她外表的没有生任何改变,依然是那一身简陋到有点暴露的白袍。
“因为是幽灵嘛。”爱丽丝仿佛理所当然的说道。
因为是幽灵?还真是万能的解释啊,我一脸黑线。
等爱丽丝再三确认这些装备的确挥了效用之后,没等我再说什么,她突然露出痛苦的样子。
“怎么了?”我大惊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第一次以这种方式补充能量,似乎还有些不大适应。”爱丽丝忍着痛笑道。
“那怎么办?”我慌乱了起来。
“没什么关系,不过,大概要好好睡一觉才行。”爱丽丝摇了摇头,温柔的用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真的没问题吗?”我认真的看着她。
“没事的,我不会再离开你的,只是要稍微进入回到里面调养一阵。”
爱丽丝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然后身形慢慢的消失在我面前。
”大概,大概要一个多……”
“爱丽丝,爱丽丝……”
声音愕然而止,我大惊失色的将项链拉了出来,仔细贴在耳朵上,但是从上面传来的却是让我安心而有哭笑不得的轻微呼噜声。
这可恶的小幽灵,看醒来以后不好好调教她,我大吐了一口气,紧悬的心松了下来……
“咻----”
鼠人那黑糊糊的身影迅敏的从我身侧滑过,高下18o度转身对它们来矮小的身体来说难度并不大,不到半个呼吸,它手中那把闪着锋芒的的剔骨菜刀便从我背后狠狠刺下。
“哼----”
我轻哼一声,现在躲闪或者回头已经来不急了,凭着判断和这一年多来培养出来的战斗直觉,我毫不犹豫的甩着身后的尾巴,仿佛毒蛇吐芯一般抽了过去,“啪”的一声,实物的触感还有背后那股寒意的骤然消失,让我知道这一次算是蒙对了。
不错,我现在正处于狼人变身状态,应付这些矮小滑溜的鼠人,如果是变身熊人的话,我敢保证你会被它们打的找不着北,只有变身成为狼人最为合适,而尾巴攻击也算是狼人独有的攻击方式,通过卡夏的教导还有自己的实践,现在的我,已经能凭着半吊子的战斗直觉偶尔躲闪一下对手的攻击或者抓住那一闪即逝的破绽,提别是对于变身以后利用自己身体的每一部分当作武器,更是已经小窥门径,当然,有一个部位----嘴巴,不到关键时刻我还是不会特地去使用,毕竟残存在心里的一个现代人的观点,让我对于用嘴巴去撕裂敌人这种行为,还是比较无法接受的。
念头转瞬之间,我的动作丝毫没有停留下来,见后面那只龌龊地人抽飞以后。我来不及追上去痛打落水狗,两侧骤然又弹出三个鼠人,手中的两把菜刀和一根长矛带着凛冽的破空声朝着我这边挥舞过来,而躲在对面不知哪个阴暗的角落里,至少还有三个鼠人用诡异的吹针在一旁虎视眈眈着,只要稍有不慎。它们及有可能就会让自己免费体验一次“一个手脚颤抖的连针筒都无法抓稳且老眼昏花地将膝盖当成屁股的老医生给你打针”时的快感。
我当然不想体验这种感觉,哪怕是免费,甚至是倒贴也不行,好在它们的手法不大利索,只要不停下来或者朝它们直线前进,中奖的次数还是不会很多的。
看着两边夹着破风声地三把锋寒武器。我明智的选择了退让,因为如果继续在停原地和它们战斗的话,阴影除就会有不知多少根吹针朝你全身刺过来。
矮矮的向后一跃,两侧地攻击顿时扑了个空。可惜因为躲闪的时机太早了,这三只夹击而来的鼠人并未生“撞车事件”,充裕的距离让它们敏捷的身子在地上划过一个9o度弧弯继续朝我正面杀过来,晚一点躲闪的话,拐弯不及的它们很有可能会撞在一起,但是也可能会因此让躲在阴影里的敌人有足够的瞄准时间,对于这种两难的选择,我只能归咎于自己经验不足,若是能知道阴影里面地敌人所需的瞄准时间,就能更好的判断究竟应该如何选择。
一边在脑海里反省自己地不足。鬼狼和那边也按照我刚刚的命令,将和它们缠斗着的鼠人甩开,飞的朝我这边掠过来。
“嗖嗖----”连续五道破空声。包括小雪在内的五只鬼狼从我身边经过,它们后面所着地鼠人也怪叫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以极快地度气势汹汹的向我迎了过来,好家伙,加上刚刚的三只。足足有二十多只的样子。其中有两个头目,再算上阴暗的角落处躲着的。若是一般的冒险者遇上这批鼠人的话,恐怕会有一番苦斗,实力差一点队伍甚至可能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呢。
我一边取消狼人变身,一边用最快的度后退着,手中翻滚的火焰元素出“呼呼”的咆哮声,耀眼火光在昏暗的墓穴里甚至连对面鼠人那张扭曲狰狞的怪脸也照的一清二楚。
凭着直觉,我猛的停下脚步,手中蓄势待的火光顿时凝结成为一个滴着熔浆的巨大火岩,然后右手轻轻一挥,火岩在我的操纵下呼啸的朝迎面而来的鼠人飞了过去。
“哇----唧----”
走在最前面的几个鼠人被比它们足足大了十数倍的熔浆巨岩辗过来,躲闪不及的它们本能的纷纷用手挡在前面,徒劳无力的挣扎着,可惜熔浆巨岩毫不留情的将它们挡在前面的双手溶化,然后从它们身上辗过,连一点灰都没留下来,它们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双手逐渐融化,然后一道刺目的红光直接从头顶上压了过来,眼前一黑,还没等到手中的巨疼传到大脑,便什么知觉也没有了……
后面的鼠人见状大骇,纷纷怪叫着躲开熔浆巨石的途径,但是还没等它们开始庆幸,整个巨岩“嘭”的一声炸裂开来,无数冒着火焰的碎石将方圆几米之内的鼠人尽数吞没,我手中早已经更换上了神语法杖(+3火焰技能),11级的熔浆巨岩根本就不是这些脆弱的鼠人能够抵挡得了的,即使是溅射开来的碎石,只要稍有碰触,这些鼠人也只有毙命的分。
等地上的火焰熄灭,方圆几米形成一片焦黑浅的坑,坑里面尽是焦臭的尸体,起码有十具以上,再算上那些直接化为灰烬的鼠人,一个熔浆巨岩已经将这群它们灭了一半有多,剩下的十多只鼠人围在焦黑的地边上,目瞪口呆且瑟瑟抖的看着自己伙伴的尸体,不过,它们的领袖---两只鼠人头目并没有挂掉,在头目的带动下,它们似乎认为我出大招以后,正面临着“力竭而衰”的困境,在愣了几秒后,便再次朝我冲了过来打算乘着我“病”,要我命。
我出几声嗤笑,神语法杖再次挥动,瞬的火风暴立刻从地上汹汹燃起。暴虐地火元素再次朝鼠人吞噬过去,这次两只作恶多端的鼠人头目没那么好运了,在熔浆巨岩的攻势下已经灰头土脸的它们再也无法承受火风暴的考验,它们幼小的身体完全火光吞噬,深红色地火焰中,只能看到两个影子不断在在里面跳动着。挣扎着,滚动着,喉咙里出尖锐的怪叫,叫声由高昂慢慢的转为低调,最后逐渐的消失在汹汹的烈火之中。
除了两只鼠人头目以外,还有五只普通的鼠人被火风暴卷入。最后也回归于虚无之中。
侥幸在两次攻击中存活下来地七八只鼠人,它们的动作停顿在半空中,脸色从所未有的恐惧扭曲着,然后。如我所想的一般,失去了头目以后,只顿了片刻,它们便立刻掉头,准备一拍两散,可惜还没走才出几步,五只高大地身影早已经堵在它们后面,呲牙咧嘴的等着它们送上门来。
“霍真是大消耗啊!”
等最后一只鼠人的惨叫声在小雪的利嘴之中低沉下来的时候,我微微的吐了一口气,顺手拿出一碰轻微的法力药剂补充一下。
“呼噜呼噜----”小雪嘴里叼依然叼着那具鼠人的尸体。如同猫衔着老鼠一般,拼命的甩了好几十下,直到确定嘴里的敌人已经死地不能再死以后。才将其狠狠一甩,不知道扔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剧毒花腾也转着细长的身体从阴影处钻了过来,在我的授意下,那几只躲在阴影处地鼠人已经交给了它负责,不过依据剧毒花藤所用的时间。还有那满心的满足感。我就知道阴影处的鼠人绝对不止自己所猜测的只有三两个,因为换做平时。剧毒花藤至少要吃四只以上地鼠人才会露出如此愉悦地心情。
“好了,搞定。”
我从懒乌鸦嘴里接过最后一个金币,横扫整个战场一眼,确认它没有遗漏任何东西以后,便拍拍屁股离开了。
这是我在墓穴二层里几乎每天都会出现的一幕,刚刚那群鼠人其实并不能算是麻烦,因为它们全是单一物种,即使数量多一点,实力厉害一点,只要掌握规律也是比较好应付地,最令人头疼的是混合的物种群,比如说半实体形态的愤怒,污染怪,还有白骨弓箭手,白骨法师混合在一起,由抗物理攻击极高的愤怒打头阵,后面是肉搏一流而且能口吐闪电球的污染怪,最后面是白骨法师和弓箭手,如果再碰上狭隘的通道,光想想脑袋就作疼了。
还有黑暗魔和鼠人的组合也是个大麻烦,这些鼠人穿插在数量众多的黑暗魔之中,黑暗魔成了它们的保护伞,只有先干掉黑暗魔才能将混杂在里面的鼠人逼出来,但是,在你辛勤收割黑暗魔的时候,这些狡猾的鼠人会时不时的突然从哪个缝隙里钻出来,狠命的给你那么一下,然后哧溜的一声在你没反应过来之前又缩了回去,让你欲哭无泪。
虽然麻烦一点,但这些都不是我最头疼的,最让我郁闷的是,爱丽丝已经整整睡了四天了,但是还没有醒来的迹象,这几天少了爱丽丝那黄鹂一般的吵闹叽喳的声音,我才现,自己那么就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
简单的说,我现在寂寞了,比以前更加寂寞了,就如同本来已经习惯了饥饿的人,过了几天饱餐的日子以后便再也无法接受以前习以为然的挨饿日子一般。
我一边寻找着第三层的入口,一边瓣着手指论风轮秒的等待着爱丽丝的苏醒,我已经没有办法再离开她了,“这任性的小幽灵,难道就不怕睡成猪吗?等醒来以后一定要多加调教才行”已经成为了我一天起码要唠叨几十遍的口头禅了。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着,一直到我升到了21级有多,一直到我几乎将整个二层踩了一圈,今天,终于生了一点让我意外的事情。
很可惜,并不是爱丽丝苏醒,也不是我耳朵秀逗了,在不远处的走廊里,确确实实传过来一阵阵打斗声。这是很值得稀奇的一件事情,能在墓穴里混的冒险者,绝对不过十队,再分布在四层,再算上留在罗格营地里修整的,最后想象一下墓穴那庞大的迷宫面积,就可以得出一个大概的结论----冒险者在墓穴里碰头的概率绝对不会过1%。
我好奇的凑过去,悄悄的将自己的身子隐入阴影里,拐过一个弯,顺着前面的直廊望过去,那剧烈的打斗声瞬间便在我眼前明朗。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野蛮人,一个法师,一个圣骑士,一个刺客的身影,而他们面对的敌人,是一群奥拉克和黑暗魔的混合组合。
奥拉克,墓穴二层的新型怪物,若是标准的宅男的话,听到这个词语可能第一时刻会将诸如“奥特曼”之类的元素联系在一起,很可惜,现实并不可能那么美好,除了体型巨大以外,奥拉克和奥特曼之类的正义英雄完全扯不上任何关系,相反,它是一种体型巨大且丑陋,让人恶心不已的巨型蜘蛛。
光以它的个头来说吧,已经接近一个成年人的胸口高度,那毛茸茸的红色肚子,四对钢柱一般的黑色硬腿,还有幽绿色的复眼,狰狞的嘴巴,都能给予你最直接的视觉冲击,绝对比任何恐怖片要有效,其外表远腐尸,直逼残废怪,是少数能将普通人直接吓死的怪物之一至于实力,很容易想象,以它那庞大的身体是绝对不可能结网吊在半空之中偷袭的,很好,你想的没有错,它们的重量的确让它们不能像普通的蜘蛛那样在自己的网上爬行,但你若是想当然的以为它们不能吐丝结网,那就大错特错了,它们会结网,而且度相当之快,不同的是它们结的网不是在空中,也不是自己用,而是撒在地上,等着你踩上去呢。
它们结成的网透明无色,外表看根本就无法判断地上有没有被撒网,所以,当这些叫奥拉克的大蜘蛛觉得不敌的时候,就会一边撒网,一边后退,这些结实粘黏的蛛网,即使是最有力的野蛮人也要颇为花费一番功夫才能走过,看着这些就快要倒在自己手下的怪物,慢悠悠的从自己眼前消失,即使是最冷静的冒险者也不免为之火冒三丈。
这就是名为奥拉克的真正面目。金,但是前十五,在分类页面上露个脸,效果也等于半个广告哇,各位多支持一下吧
毕竟只是投影而已,奥拉克的攻击模式到是挺单一,都是用那对从上颚凸起的青黄獠牙猛的撕咬过来,间或用前面的一对钢爪扫过,为完全物理攻击类型的怪物,只要能忍受得了它那恐怖的外表,基本上还是不难应付的,它的头部和四肢很硬,打起来比较没有手感,但是那柔软的腹部却是弱点,攻击那里的话,一般比较容易打出较高的攻击伤害。
而对于奥拉克和黑暗魔的组合,也算不上强大,因此这四人冒险组合完全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防止奥克拉逃跑,那一边后退,一便撒网的无赖跑法还是比较令人头疼的。
仔细观察这四个冒险者的作战,我才眼前一亮,虽然只是一场小规模的战斗,并无法真正看出这四个人的实力,但就已现在表现出来的水平来说已经能让人耳目一新了,怎么说呢,可以用非常之----淫荡来形容吧……
骑士的打法比较中规中矩,毕竟身为队伍里的盾牌,他要是活跃起来,队伍可就麻烦了,不过恰到时机的格挡和重击,也让人为之刮目相看。
那个个子矮矮的刺客却是潜伏在怪物群里,若不是我眼尖,或许到现在还以为这个队伍只有三个人呢,只见一个黑色的魅影在怪群里急移动着,见怪就摸,摸完就走,特别是对奥克拉那红嘟嘟翘起来的菊花似乎情有独钟,那脸上荡着的笑意让人一阵恶寒,实乃猥琐至极。
那个身穿蓝色硬皮甲,看起来一脸肃穆的中年男巫师,若是平时见到的话,我一定会认为他是那种普遍能见到的信守礼仪。知识渊博地法师冒险者,不过他在战斗表现出来的风格,却着实让人喷饭。
为什么这么说呢?只要看看他的走位方式就一目了然了,看看他的步伐,仿佛醉拳似的,或蛇行之字。似脚踏七星,或前二退三。仿凌波微步,动作看起来很慢,但是却给人一种飘忽不定,不可捕捉的感觉,那凌乱地身形漫不经心的靠近。然后在一个让怪物心痒难耐地距离突然停下,骤然一个霜之新星爆出,然后在扭着屁股,不错,是扭着,虽然动作十分轻微,但是如何能逃得过我这个装备了+照明属性,可以当得上目光如炬的高手法眼。
当然,他的走位并无可厚非,对于法师这种敏低血低的职业来说。在没有学会瞬移,不,即使学会了瞬移以后。走位也是他们的第二生命,一个不会走位地法师,是绝对无法在历练中存活下来的。
但是这个法师走位时不经意散出的淫荡气息,再配合上他那一脸正经的表情,就显得比较让人无语了。简直是完全颠覆了法师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即使是法拉那个老头的表现,充其量也只是无赖了点。远还没有到淫荡的程度(我估计法拉也是个淫才,似乎只是不好意思在后辈面前表现出来而已)。
至于剩下那个野蛮人,我就不得不狠狠的称赞一声,猛,实在是猛,手中那两把****抡的那叫一个凶悍,“呼呼”的破风声连在远处旁观地我也能听的心惊胆战,真不知道站在它前面凶猛反抗着的怪物是从哪里来地勇气。
他似乎完全不在乎黑暗魔和奥拉克的攻击,简直如同战斗狂人一般,两把****刮的像风扇一般迅猛,似乎整个人就是一座人型坦克,一抬移动绞肉机,走到哪里,哪里顿时便血肉飞溅,柔弱的黑暗魔根本就经不了他的揉踏,奥拉克那坚硬地四肢在他刮起地暴风面前也要为之折断,间中还抬起头出一声震天怒吼,那是野蛮人的第一级就能增加自己和队友地防御1oo%,比圣骑士的抵抗光环还要恐怖,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持续时间短了一点。
不过也难怪他完全放弃了的防御,大叫至少1oo%的防御加成,在加上圣骑士至少7o%的防御加成,即使是法师顶上去也不成问题,何况是以皮粗肉糙著称的野蛮人呢?让这四个人应付这些怪物,还真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看着野蛮人那战神般的姿态,血肉搏击所带来的畅快淋漓的视觉快感让我也羡慕不已,的确,七大职业中,没有任何一个敢和野蛮人面对面进行肉搏,它们天生仿佛就是为了战斗而生,队伍里只要有一个野蛮人在,那就绝对不用担心物理攻击输出问题,甚至还能代替圣骑士成为血盾,特别是到了高级以后,防御不输于圣骑士,度不输于刺客,耐力更是称雄七大职业,它们仿佛是用不知疲惫的战斗机器,和一个野蛮人比拼耐力,那是公认的最愚蠢的行为。
当然,也不是说野蛮人职业就是七大职业里的最强,和那些无人能及的优点相比,它们的缺点也很明显,那就是魔法,没错,魔法就是它们唯一的软肋,也是致命的弱点之一。
第一,它们魔抗低,打个比方,敌人是一个能出火弹的普通级骷髅法师,七大职业中魔抗最高的巫师,只需要抗火15点就能抵抗它的火弹攻击,德鲁伊需要2o左右,而最低的野蛮人却要3o才行。
第二,与魔抗对应的魔法攻击手段也十分缺乏,野蛮人的作战技能,只有到6o级才能掌握的终极技能----狂战士里,才附带了魔法攻击,而且命中低的可怜,因此,野蛮人在对付那些物防高魔防低类型的怪物时效率会大打折扣……在我回忆着凯恩书里提到的有关于野蛮人的优劣的时候,对面的战场也逐渐进入了尾声,先是脆弱的黑暗魔,几乎已经被穿梭在其中的刺客,还有仿佛重型坦克一般横冲直撞地野蛮人尽数消灭,上十只奥克拉此时也只剩下岌岌可危的四只孤零零的站在那里。
这四只奥克拉很明显已经察觉到情况不妙。它们似乎打算开溜了,一双诡异复眼里幽绿色的液体“咕噜”的乱转着,四肢如同螃蟹般紧缩在一起,曾有过数次经验的我立刻看出了这是它们逃跑前地征兆。
只见它们猛然的后退着,度竟然并不比前行慢多少,而且那火红色地屁股一抖一抖的。仿佛从里面射出了什么东西。
而在这时,意外生了。就是那个一脸荡笑的菊花流刺客,它似乎还回味在自己手中的****捅入那柔软腹部的快感之中,冷不防地被他爆菊的那只奥克拉突然从里面吐出蛛网,顿时,整张无色的蛛网从他头顶上盖了下来将他紧紧罩住。蛛网的粘力让他整个人被束缚的动弹不得,挣扎中呼啦的一声便如同一条蠕动的大虫般倒在地上。
吐丝的奥克拉到是没想到还有如此意外的收获,没想到一向被自己用来逃命的蛛网竟然恰巧捕捉到了猎物,这一刻,蜘蛛地本能让它燃烧了起来----多不容易啊,自己大概是族里唯一一个用蛛丝捕食猎物的奥克拉了,不行,等把他带会去,这会看谁还敢说奥克拉一族的蛛丝只能用来逃命。
它继续往地上吐着网,一只钢爪却把被蛛丝困住地刺客拎起来。似乎打算拖会老巢里去。
突的事件让其他三个人惊愕不已,看到如同一吊猪肉般被奥克拉高高拎起的刺客那郁闷的样子,三人脸上顿时绽出笑容。尤其以圣骑士笑的最恶劣。
当然,并不是说他们对同伴地生命置之不理,而是他们知道奥克拉地蛛丝虽然很粘,以刺客的力量根本无法挣开,但是这股黏性消失地很快。不用半分钟他大概就能从网里挣脱开来。所以三人才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糗事可绝对不能错过。
等刺客那矮小的身影随着奥克拉的离去而逐渐变小。笑够的三人才觉得是时候动手“解救”这个可怜的同伴,若是等到他凭自己的实力挣扎开来,那这件糗事就失去了一半的笑料了。
“霍克莱夫,这个人情就让给你吧,我……我快不行了。”
中年法师单手扶墙,肩膀不断的抖动着,但是脸上竟然还能保持一副正经严肃的样子,只是脸颊不断的抽*动着,看起来有点诡异,尽收眼里的我顿时感叹万分,果然是风骚型人物。
法师口中的霍克莱夫似乎就是那个野蛮人,面对地上无形无色的粘黏蛛网,他不屑大口一喝,壮硕的身子突然如同炮弹一般直接跳了起来,那原本笨重的身子在空中却如滑翔的白鹤一般轻灵,足足越前差不多十米的距离身形才缓下来,若不是受到墓穴高度的限制,或许他还能跳的更高更远。
“喝”
身形稍缓的野蛮人再次吼了一声,他的脚尖并未着地,而是斜身点在墙上,“嘭”的一声,坚硬的花岗石墙顿时爆开了一个小坑,而他也借着这股力量再次跃了出去,身形已经直逼逃跑的四只奥克拉。
好厉害!!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道如同大鹏展翅一般飞跃的黑影,这就是野蛮人的二阶技能“跳跃”吗?实在太bt了,没想到身材高大的野蛮人竟然能凭着这个技能,做到只有在小说里才会出现的武林高手一般的程度,再结合他们恐怖的近战能力,野蛮人近战第一这个称号当之无愧。
三跳,只用了三跳,野蛮人就追上了已经逃到二十米开外的奥克拉,而且最后一跳刚好落在它们中央。
“嘭----”
当出现这一幕的时候,我脑海里顿时想起来魔兽里的牛头人的战争践踏,整个墓穴似乎都震了三震,让我怀疑是他否会直接将地面洞穿掉到第三层里去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皆大欢喜了。
可惜墓穴还是比我想象中的有料,受到如此的摧残,它依然震动着顽强的躯体将野蛮人的力道给卸载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四只可怜的奥克拉,在强烈的践踏下顿时一阵头昏目眩,身子如同喝醉酒的螃蟹般东倒西歪,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哟,老板,这吊肉多少钱一斤。”
野蛮人乘着这个空当,手中的短剑在奥克拉的钢爪和刺客之间的细丝上轻轻一挥,然后抓住那跟砍断的细丝,看着吊在自己手里的刺客呲牙咧嘴的笑道。
“是你这样的穷鬼买得起的吗?瞧你熊样还想吃肉?我看最多也只能在腐尸身上割点了。”刺客翻着白眼反驳道,感觉身上的蛛丝逐渐松了下来,他用力的挣扎两下,终于将自己的手脚解放了出来。
“这次可真丢脸丢到家了。”
刺客骂咧咧的撕扯着依然粘在身上的蛛丝,可是这些蛛丝虽然黏性降低,一时半会也不可能处理的了,他顿时两眼喷火的盯着那四只正欲悄悄逃离的奥克拉。
“老子要捅烂你的菊花。”
刺客狂似的朝那只奥克拉冲了过去,手中的腕刃瞄准目标,狠狠的刺了进去。
“唧----”忙于逃命而将屁股暴露出来的奥克拉顿时出一声惨叫,连后面几个大男人都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去死去死……”
刺客此时宛若化身爆菊狂人,锋寒的****不断的向奥克拉同一个部位刺了过去,一副不爆菊花誓不为人的决绝。
装若疯狂的刺客也激了野蛮人的血性,他狂笑一声,手中的****顿时挥舞起来,如同镰刀一般朝另外三只奥克拉杀过去。
“唧----”
奥克拉一族的光荣,唯一一个成功的用蛛丝捕捉猎物的那只奥克拉,终于不敌刺客的爆菊攻击,出了一声不知是悲鸣还是解脱的尖锐叫声,整个柔软的大肚子突然爆了开来,白花花的恶心液体剪的满地都是。
“霍克莱夫,你这混蛋,有一只要逃跑了。”
刺客不顾自己浑身的恶心液体,指着一只飞逃离的奥克拉大声喊道。
“好,这里就交给你了。”
热血沸腾的野蛮人大吼一声,将自己面前那只已经伤痕累累的奥克拉抛下,脚下猛一个用力,整个甚至顿时冲天而起……
眼看吊着的野蛮人挣扎着双脚,就要把“镶嵌”在墙顶上的头颅给拔出来,刺客连忙不怀好意的一把冲过去,抓住野蛮人的双脚狠狠一拉,“呼啦”的一下将他整个人给拔了下来。
“哎呀呀!!霍克莱夫,真是太危险了,多亏了有我在啊!”
刺客裂着嘴巴故作欣慰的说道,自己的糗事肯定会被其他三个损友传出去,他正头疼着呢,没想到那么快就找着伴了。
“你这混蛋,就算没有你帮,我也能自己出来。”
因为憋闷而大声咳嗽的野蛮人回过头狠狠瞪着一脸奸笑的刺客。
“霍克莱夫,你在说什么任性的话呀,难道在这种危机的时刻,身为最佳拍档的我,能眼睁睁看着陷入困境你的置之不理?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请放心吧,我是不会在酒吧里将没脑子的霍克莱夫在使用跳跃时不小心把自己的头插到天顶上,呼吸困难,生命岌岌可危,恰在此时,仁慈的刺客齐耳特大人突然奇迹般的出现,解救性命垂危的蛮牛霍克莱夫于危难之间这样的话传出去的。”
刺客用力拍拍野蛮人宽阔的肩膀,满眼真诚,就差没挤出几滴眼泪出来了。
“你不是连台词都已经准备好了吗?混蛋,亏我还冒着鞋底被弄脏地危险将“史上第一个被奥拉克的蛛网捕猎。仿佛一吊鲜肉般被提回老巢里去的倒霉刺客齐耳特解救下来,难道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吗?”
野蛮人瞪大牛眼,仿佛屠夫一般用凶狠的神情紧紧的盯着刺客,刺客也毫不相让的将眼神顶了上去,两人地空中仿佛燃起了火花似地迸着火药的气息。
“好了好了,你们就别在客人面前失礼了?”
笑够以后的圣骑士和法师慢悠悠的赶过来,法师的手里正喷出一团团的火焰将地面无形无色地蛛丝烧掉。不要误会。他使用的并不是地狱之火,而是很普通的火焰,就如同莎拉上次向我展示的火焰法术一样,并不属于任何技能,当然,这种毫无威力的火焰也只能烧烧东西。威胁一下普通人,要想对付地狱来的敌人是不可能的。
“客人?哪里来的客人?”
野蛮人好奇的将脖子扭过去。
“那位朋友,在旁边站了那么久,也该出来认识一下了吧。”
刺客闻言,转过头朝我站着的阴影角落里大声说道,四人当中似乎只有缺根脑筋地野蛮人没有现我的存在,的确让我小吃一惊,虽然我没有刻意隐瞒自己地气息,但是其他四人刚刚也同样处于激战当中,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留意到第三者的出现。只能证明他们的警觉心非常的强。
“不好意思,因为诸位实在是太风趣了,竟然一时忘记出来自我介绍了。”
在四人锐利的目光中。我缓缓地从阴影里走出来,当后面以小雪为地鬼狼那庞大的身影缓缓从阴影里冒出时,他们明显地吃了一惊,并迅的做出了反应。
“别紧张,它们只是我的宠物而已。”
看到他们一副警戒的样子。我微笑的解释道。
“你是德鲁伊吴凡……大人……?”
旁边一脸惊讶的法师最先反应过来。脱口而出的叫着我的名字,迟疑了一会。不知是佩服我能单独一个人出现在这里,还是因为站在我身后的小雪它们的魄力,他在后面又加大人二字。
“区区薄名而已。”
看到其他人反应过来,我笑着朝他们走了过去,说实在的,这四个人真的很有意思,竟然让我有了主动结交的**。
四人当中,法师和圣骑士明显比较善于交际,确认我的身份以后,他们连忙站了出来和我寒暄几句,面带公式化的笑容,语气也十分客套,看不出丝毫刚刚耍宝的样子。
“咕噜----”
正在这是,后面的野蛮人肚子里突然出一声雷鸣,感受到众人的视线,野蛮人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
“***,打了一架,肚子饿了。”
看到野蛮人憨厚的表情,我们不约而同的相视而笑,感觉距离似乎拉近了几分。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找个合适的地方坐下来好好认识一下吧。”
中年法师建议道,我自然是点头赞许。
由刺客和小雪在前面放哨,众人便走边聊,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合适的休息地,而在这段时间里,我也大概的知道了他们队伍里的情况。
21级的野蛮人霍克莱夫,2级的刺客齐耳特,他们两的名字在前面我就早已知晓,至于其他二人,猥琐流的法师叫卡特耶夫,2o级法师,最后一个圣骑士,当我听到他的名字时,差点喷了出来,这个队伍果然很好很强大。
当圣骑士自我介绍的时候,他略为尴尬的咳了一声,正了正自己的形象,似乎不大好意思说出来的样子,而其他三人也配合着偷偷笑起来,将他气的七孔生烟。
“咳咳,我是21级的圣骑士,咳咳,名字,那个,叫奥特曼……”
他咳嗽两声,终于吞吞吐吐的将让我当场定在地上的名字以及蚊子一般的声音说了出来。
“请不要误会,虽然我这两颗龅牙看起来的确有点像奥拉克,但是我地名字的确叫奥特曼。”
他看到我定在当场。连忙慌张的解释着,还将那张虽然不能说是英俊,但也算十分顺眼的脸蛋凑上前来,并咧开嘴巴,指着自己两边各自微微凸起来两颗牙齿说道。
“奥拉克,你这不是越抹越黑吗?”法师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要叫我奥拉克。”
圣骑士恼羞成怒的拍开法师那不怀好意地同情。
“放心吧。”
定了许久,我终于反应过来。脸色从未有过地认真。
“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奥特曼!那什么奥拉克哪能和你相提并论!”
我朝他竖起大拇指,闪亮的牙齿微微一咧。
“不容易啊,被人嘲笑了几十年,可算找到同志了。”
虽然觉得我这样的说法似乎有点什么问题,但是并未深思下去的正义英雄……不,是圣骑士奥特曼立刻用力挥着我的手。痛哭流涕的说道,几十年?看来又是一笼罩在童年阴影地苦娃呀。
一时之间,我和奥特曼迅熟络了起来,当然,如果他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恐怕会立刻赏我一记牺牲吧。
“原来你们是守卫爱安其拉村子的特别行动小队!”
当时时间匆忙,我只是稍微掠过一眼其他九个特别行动小队队员的名单,如今它们这么一说,到突然有点印象了,想想也是。他们的平均等级已经2o级,比德鲁夫还要高,能被选上特别行动小队也没什么好出奇的。
五人围在篝火之间。手里拿着的水袋是是安卡拉给我的特制清神水,而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的霍克莱夫,更是一口烤肉一口水,吃地不亦悦乎,别说其他人。连我都有点心疼了。阿卡拉的清神水可不容易制作啊,就给这头牛糟蹋了。
“哎。可惜我们却没有尽到该尽的责任。”
卡特耶夫眼神里闪过一丝黯淡,无论是谁,只要回想起在那场战争里倒在自己面前地伙伴,恐怕也笑不出来吧。
“是啊,我们四个人联手,竟然还比不上你一个人。”
口中塞满烤肉的野蛮人有点沮丧的含糊说道,如果是其他人,我恐怕都会认为是一种隐晦的挑衅,但是由霍克莱夫说出来,却丝毫不令人反感,恐怕这也正是野蛮人憨厚爽直的性格魅力。
刺客齐耳特也一脸羡慕地看着窝在门边上警戒着地小雪,雪白的身姿,强大地体魄,锐利的眼神,无论是谁见了这样的宠物,恐怕都会难以自制的羡慕起来吧。
“感觉有点后悔了,我以前其实是想当德鲁伊的。”他嘘嘘的感叹到,一副想当年的沧桑。
“那后来为什么选择了刺客呢?”我好奇的问道。
“因为……”
“因为当时在训练营排队报名的时候,他看到另外一条队伍比较少人,所以就自作聪明的插了上去,结果稀里糊涂的就成了刺客。”
旁边的法师接过话,给了一个让我为之绝倒的解释,用鄙视的眼神看了齐耳特一眼:“放弃吧,你就算当了德鲁伊,也是个废柴德鲁伊,应该庆幸庸俗的自己选择了刺客这条庸俗的道路。”
“要你多嘴,卡特耶夫,也不想想自己给法师工会丢了多少脸?”
满脸通红的齐耳特忿忿的说道。
“我不是想当法师才去当的。”
卡特耶夫露出如齐耳特那般往事不堪回的神色。
“小时候,我可是十分憧憬成为一名威风凛凛的圣骑士,可是……”
他摇了摇头,露出痛苦的神色。
“可是报名的时候,圣骑士教官说我腿太短了,不合适当近战职业,可恶,为什么爸妈要这样对我……”
“其实,我刚刚开始的时候也并没有打算成为圣骑士。”
这次轮到我们的正义英雄奥特曼自暴了。
“我当初是想成为一名野蛮人的,可是……”他万分感慨的叹了一声。
“开始野蛮人教官说我个子太矮了,嗓音也不够大……”
四人齐齐将目光放到楞自在那海吃海喝的野蛮人身上,一副你不暴点什么就围殴你的神色。
“我……?”满嘴油腥的霍克莱夫,用手中的烤肉指了指自己,脸上还粘着几块肉沫。
“我,其实我当初是比较羡慕亚马逊的,可是教官告诉我不收男人……”
他用满是油腻的右手摸了摸自己的秃头,昏黄的篝火下,那刺着狰狞图腾的刺青秃头显得更加油光滑亮……
“吴兄弟,我们就送到你这了,你自己要小心一点。”
奥特曼用他那厚实的大手真诚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这四个人的性格真蛮有点像原来世界里我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所以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天下的功夫,我却已经迅的跟他们熟络起来了。
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墓穴三层的入口,昨晚休息的地方离这里其实并不远,第二天醒来一大早,当我向他们询问三层入口的位置时,他们到也不惊讶,甚至主动提出为我带路,毕竟路痴的外号早已经随着我的名声传遍了整个罗格营地。
盛情难却再加上的确没有什么信心能够凭着他们的口述找到入口,我立刻答应了下来,在他们的带领下一路兜兜转转了2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这里。
“奥特曼,你们不下去吗?”我好奇的看着他们与入口保持着一定距离的样子。
“嘿嘿,我们还是决定在第二层混多一阵,弄点抗火装备再说。”
奥特曼学着我昨天的样子,豪爽的向我竖起了大拇指,两边微微凸起的牙齿闪闪光,老实说,还真有点奥拉克的神韵……
“抗火……装备?……三层有什么很厉害的魔法怪物吗?”
我迷糊的看了他一眼,这下轮到他们四个惊讶的张大了嘴兄弟……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一般来说。在出之前都应该先打探一下这方面的资料吧。”
巫师卡特耶夫苦笑地看着我。
“哈哈,老实说,我的确没这方面的经验,哎……”
面对四人关切的目光,我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自己是不是太过于自信了一点呢?的确应该好好反省一下。
“不过,或许对你小子来说的确没有什么必要。毕竟连贝利尔都已经打败了,墓穴三层恐怕也难不倒你,有这样地自信不是很好吗?可恶,真令人羡慕,我们什么时候也能这样做就好了……”
见我心情低落,无良大叔卡特耶夫用巫师那薄弱的力量狠狠锤了我胸膛一拳。
“会死人的……”
旁边的刺客齐耳特毫不犹豫的吐槽。
“没关系,我会在你坟墓前种上你最喜欢的泥粪花(一种长在茅厕里面的土黄色小花)的……”
野蛮人霍克莱夫地嘴巴总是停不住,无论是吃东西好是讽刺人。
“为什么我非得比你先死不可?而且为什么我非得要喜欢泥粪花不可?不要将自己地爱好强加到他人身上。搞得一副很了解我似的。”
齐耳特扭着一张怪脸。横眉竖眼的如漫画里的在街头索取保护费的小流氓般向霍克莱夫逼近,若是脸上能再多几道伤疤那就更逼真了。
“你不是应该在最关键的时刻舍生取义吗?仁.慈.的.齐.耳.特.大.人.!!”
“放心吧,只有你我是绝.对.不.会.救.的……”
霍克莱夫不甘示弱凑上去,两个人斗鸡似地站在一起眼瞪着眼,谁也不肯服输。
“老毛病了,别理他们两个。”
奥特曼耸了耸肩膀无奈的说道。
“哈……”我理解般的笑了笑,有这两个活宝在,还真是永远都不会寂寞。
“不过。反正你现在也不赶时间,我还是给你稍微的讲解一下三层地情况吧,虽然那里不至于对你造成什么威胁,但如果不谨慎一点的话。灰头土脸也是不可避免的哦。”
卡特耶夫接过话题向我说道。
“如果不阻碍你们的时间的话,我很荣幸接受这个改过自新地机会。”
我夸张地说法顿时引来四人一阵打趣。
墓穴四层是安达利尔的老巢,里面并不复杂,只有几个房间和大厅和一条直通安达利尔王座地大道,因此墓穴三层几乎可以说是安达利尔老巢的大门。是通往安达利尔老巢的最后一道防线。
所以。墓穴三层的怪物绝对不是前面两层所能比拟的,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
卡特耶夫对我说过的一番话,而此刻,我也深有体会。
“嘭嘭----”
墓穴三层的某个地方,仿佛是被轰炸机地毯式的轰炸一般,热浪一阵接连着一阵翻滚个不停,周围充斥着灼热烫人的空气,连坚硬的青色石地板如同石头火锅里的滚烫卵石一般。
“我在前面吸引注意,小雪你们分开两侧,剧毒花藤悄悄的潜伏过去。”
我大口吸着那连呼吸道粘膜都能烫伤的空气,剧烈的燃烧让肺腑里一阵沉闷,这是缺氧前的征兆。
在我们对面,十几个身材高高瘦瘦如棍子一般身影,穿着黑色法师袍,右手里拿着一根檀木法杖身影,而干枯的左手则是燃烧着汹汹烈火,一个个如足球大小的浓缩火球闪着刺眼的红光,从它们燃烧的左手中射出来,精确的砸到我们身上,红光骤然一凝,随着而来的是刺眼的光芒和剧烈的爆炸,疯狂的焰火能将周围几米内的所有物体笼罩,而爆出来的滚烫气流甚至能将附近一头几百来斤重的鬼狼给掀上半空。
被放逐者,据说生前是一群邪恶的法师,因为作恶多端而被整个黑暗大6所剿杀,它们死后的**被黑暗力量所侵蚀,变成了毫无生气的冰冷干尸,但却保留了生前一部分本能,它们痴迷于地狱燃烧的火焰。能出类似法师三阶技能地范围轰炸技能----火球,而且冷却时间极快,掌握这项技能的它们深得安达利尔的青睐,因此被任命为它的近卫军守卫在墓穴三层和四层里面,是一种极度危险的怪物。
这是我遇到最多的一次被放逐者,前面几次都只有3到6只,虽然那如同炮弹轰击般的火球术地确很让人头疼。兼之皮粗肉糙,对于物理攻击和法术攻击都有很强的防御,但是在我和小雪它们的实力下也只能化为灰烬。
但是这一次却足足有16只,几乎没隔两秒就有一个大火球飞过来,接连不断的轰炸,终于让我意识到法师的无差别地毯式范围轰炸的威力,难怪别人说几个法师聚在一起就是一场不可战胜的风暴。
如果是在空旷的地方或许还好一点,但是现在偏偏却是狭隘地直廊。连躲闪地空间都没有。无奈之下,我只能变身熊人,独自一人站在中间吸引被放逐者的注意力,剧毒花藤可以利用钻地的优势潜伏过去,鬼狼则是贴着墙脚慢慢的逼近,一来可以躲闪火球术的范围爆炸攻击,二来可以避免被爆的气流所冲走。
难怪奥特曼会说要再弄些抗火装备,原来就是那么回事。我现在已经将能抗火的装备,哪怕是再垃圾也装备上了,火焰抗性已经达到了四十多,但是有些伤害并不是抗性高就能免疫的。在16个被放逐者连续不断地火球轰炸下,生命值依然在慢慢的下降着,再加上周围滚烫的炙热空气,让我觉得仿如置身熔浆地狱般的痛苦。
不过所幸地是十六只被放逐者都已经完全被站在道路中央的那只大笨熊所吸引,根本没有注意到墙脚阴影里潜伏过来的鬼狼和在地底下钻腾着的剧毒花藤。不到片刻。它们的出地火球频率就降了下来。我抬头一看,原来鬼狼和剧毒花藤已经成功地接近了它们。并与之交缠在一起。
好机会,我心中大喜,连忙迈着沉重的脚步轰轰地直冲过去,几个火球飞了过来,但是也只能让我的身体顿上一顿,笨重也有笨重的好处,若不是变身熊人的话,我此刻说不定已经被炸飞了出去。五只鬼狼和一条剧毒花藤根本没有可能将十六只被放逐者围住,在它们努力的将被放逐者手中的火球术打断时,七八只被放逐者称着空隙四散了开来逃出了小雪它们的包围,然后,在我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它们毫不估计伙伴的将手中的火球术砸到小雪身上,咆哮的火焰顿时将小雪它们,甚至被围在里面的被放逐者吞噬……
看到这种情况,我眼睛咕噜一转,顿时计上心头,连忙指示小雪它们不要理会其他逃跑的被放逐者,先将被围在里面的干掉再说,而且攻击时尽量贴近它们。
七八只被放逐者的火球对于已经变异的鬼狼来说还不足以致命,更何论精英级的小雪和猛毒花藤,一时之间,被围在里面的被放逐者遭到了双重打击,在小雪和自己伙伴无情的攻击下,只用了以前一半的时间就将这些被放逐者尽数消灭。
剩下来那七八只被放逐者因为散了开来,无法击中火力,也形成不了什么威胁,不过抛去它们的火球术不说,即使是近身肉搏的能力它们也不在话下,那熊熊燃烧的左手一拳打下去,物理伤害中附带的火焰攻击也是十分恐怖的。
“日了……”
费了将近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群被放逐者干掉,我骂骂咧咧的清理着衣服上的焦痕,不用脑子想,我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形象恐怕比非洲黑人好不了哪去,不过,懒乌鸦叼回来的一根歪歪扭扭,样子和被放逐者手里抓着的火烧棍差不多棍子,却及时的抚慰了我受伤的心灵。
多结棍
伤害:4-12
耐久度:35-35
需要等级:24
杖等级:一般攻击度
+1至暖气
+2至火球
+5o%对不死物的伤害
好东西啊,经历过被放逐者的地毯式轰炸以后,我对火球这种法术已经是馋的直流口水,没想到就来了这么一根,可惜要等到24级才能使用,先眼馋着吧。
我轻轻的抚摸着这根凹凸不平的法杖,两眼放光,知直到“需要等级:24”几个猩红的大字才让我恋恋不舍的将其塞入物品栏里面。
除此之外,还有一块裂开的钻石,2瓶治疗药剂,一瓶法力药剂,9个金币,若干银币,不愧是安达利尔的近卫军,身家和实力一样强大。
除了这些恐怖的被驱逐者外,三层还有另外几种难缠的怪物,分别是腐尸的二进体----食尸鬼,残废怪的三进体----苦难怪,还有一种十分特殊的怪物,我也不知道该不该用怪物来形容。
这种怪物叫飞空弯刀,外表和普通的武器没有什么大的区别,据凯恩的书里介绍,这些飞空弯刀原本只是普通的武器,但是它们的主人,那些拥有强大灵魂的武士,当它们死的前一刻受到非常强烈的死亡创伤时,死去的灵魂偶尔就会附身到武器上,正是这些原因,这些附着灵魂的武器会像那些武士曾经战斗一样不停的挥动着,由于被使用时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消灭对手,它们会袭击任何靠近的生命,试图完成死前的目标。
我就曾经被这些飞空弯刀给阴了一把,记得是前几天,我正带着小雪它们,谨慎的在一个一个房间里搜索着寻找四层的入口时,懒乌鸦那双锐利的眼睛突然现了猎物----长廊的角落里,一把雪白的弯刀静静的躺在那里。
我顿时好奇心大起,脑子骨碌转了几下,却没有得到一个比较合适的答案----先,这应该不可能是一把日常用品类的弯刀,我想没有人会那么无聊将这种垃圾丢在这里,而且就算是真的,在这种阴暗潮湿的环境中也应该早已生锈腐烂。也不可能是怪物掉下来地。一般来说,除非死亡,否则怪物是绝对不可能会扔掉它们的武器,而怪物死亡以后,这些武器也会随着消失。
那么,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那就是这是一把怪物爆出来的,或者冒险者用的装备,不过仔细一想也不大可能,有谁会把一把珍贵的弯刀丢在这里。哪怕是白板的,而且,如果真是装备武器的话,也应该早就被路过的怪物或者冒险者顺手给捡走了。哪轮到我现?
当被好奇心驱使的我走上前,想捡起那把弯刀仔细观察的时候,沙沙地脚步声刚刚靠近五米开外,那把静静躺在冰冷的青色地板上的弯刀,却如潜伏已久的毒蛇般露出自己地獠牙。整把刀突然暴起一阵幽蓝色的光芒,还没等我从惊讶中清醒过来,它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刺在我胸口上,接着如同被身经百战的武士握在手里一般,以飞快的度在我身体上切割着,凌厉地刀式将我全身上下笼罩,我想,如果我只是一个脆弱的雇佣兵的话。此刻说不定已经被它砍死了。
但我不是,在挨了十多刀,生命掉了差不多五分之一以后,身后的小雪反应过来。忽的朝弯刀扑了过去,并将它死死的按在地上,任弯刀怎么折腾也无法逃脱小雪的爪子,接下来就好办了,回过神来的我立刻挥舞着着地武器。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将它干掉再说吧。
很可惜,等这把刀的幽蓝色光芒黯淡下来以后。整把刀也化为一团黑色的灰烬,让我收入囊中的幻想破灭,而且其他东西一点也没掉,真是穷鬼一只。
有了防备心以后,这些落单地飞空弯刀自然不足为惧,不死心的我又灭了几把飞空弯刀,最终还是得出一个结论----穷鬼一只,经验也不多,绕道吧……
另外两种新品种,食尸鬼和饥饿死者几乎一个模板里印出来的,有区别的是,食尸鬼日子似乎过的比较滋润一些,你看,可怜地饥饿死者饿地身体都青了,食尸鬼充其量只是青黄不接,颜色呈土黄色而已,这样一想着,突然就觉得食尸鬼的身体比饥饿死者足足胖了一圈……
不过与此对应地是食尸鬼的能力也强了许多,先是它们引以为豪的防御,武器打在食尸鬼身上,似乎已经有了一种金属的质感,仿佛是在用力敲着黄铜一般坚硬的很,攻击也提高了很多,所幸的是度依然没有什么长进,只有一次遇到的数量不过5个以上,而且没有其他怪物掺杂在里面时,完全能毫不费劲的将它们消灭,前提是要有足够的耐心,因为它们的皮肤实在是太硬了。
除此之外,如它们的名字一样,它们还会食用其他人的尸体以补充自己的生命,甚至在战斗的时候,如果它们的生命值不足三分之一,旁边恰恰有尸体,它们也会放下所有的事情扑上去“补充能量”,甚至就算你在后面拼命攻击也没有用,它们会用尖锐的利爪划破尸体的肚子,优先将里面的肠子和内脏抓出来吃掉,“呼噜呼噜”的吞咽声,伴随着那些肝脏被啃食的“滋滋”作响,恶臭的鲜血从它的手里和牙齿上四溅着,隐约还有半截肠子挂在嘴角……
当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时,足足有好几天吃不下任何肉干,幸好还有维拉丝为我精心准备的高保质期素食,这一刻,我觉得即使用再华丽的辞藻也无法完全赞美这个女孩的善良与贤淑。
至于最后一种----苦难怪,说实在的,我不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就能力来说应该可以称得上是污染怪的升级版,唯一不同的是它们还增加了音波攻击,在战斗中,它们经常出的一些凄清的怪叫声,就如跪在墓碑前那些嗷嗷大哭的亲人一般,特别是在这种阴森森的墓穴环境下,更是让人听了浑身毛刺悚然,所谓的“苦难”,指的就是这个吗?
身为安达利尔的巢穴大门,墓穴三层对于普通的冒险者来说的确艰难无比,就如同在暗黑游戏里的----第二关卡的塔拉夏的陵墓,第三关卡的憎恨的牢笼,第四关卡的混沌避难所。第五关卡地世界之石要塞和毁灭王座一样,这几个地方都是让人闻之色变的boss前哨战场。
最明显的地方就是一路上遇到的尸体多了起来,按照正常情况,应该是最前面几个新手历练的区域的尸体比较多,越到后面,虽然怪物越来越强大,但是冒险者的实力和经验也都丰富了起来,只要不遇上特大群怪物或者是特别难缠的精英,甚至是小boss,冒险者即使不敌。也能充裕的逃脱开来。
所以自从来到黑色荒野以后,一直到墓穴第二层,我遇到的遇难地冒险者尸体反倒少了很多,而如今在墓穴三层。却几乎每天都能遇上几具,可想而知,这里对于冒险者来说是何等危险的地方。
“嘭----、嘭----”
我手中连续喷出几道火焰,朝地上的四具尸体飞扑过去,这些已经腐烂的完全看不出外表地恶臭尸体。顿时被淹没在火海之中,烤肉的焦味顿时代替了空气里的腐臭味,七八只冒猩红的老鼠从火海里逃了出来……
从各种因素判断,这又是一个团灭的可怜队伍,尸体没有被啃食地迹象,所以敌人应该是被放逐者之类的怪物,这已经是我不知道第几次处理这些尸体,明明已经一路走到这里。最终却还是功亏一篑,哎……不过,当这四具尸体在火焰中付之一炬的时候,我却现地上留下一个闪闪亮的东西。
还真是大现。一般来说,死去的冒险者身上能脱落的装备都会被怪物顺手拿走,我俯身捡起这个闪闪亮的东西,是一枚孔上镶嵌着椭圆红宝石的蓝色戒指。
工匠地戒指
+1最大伤害值
虽然属性不怎么样,不过只要是戒指。无论再来及也总是会有市场的。我小心的将着枚戒指收好,说起来。墓穴三层的怪物虽然很强大,但是相应地,爆的装备也要多上很多,这几天的收获,甚至要比这几个月加起来的都要大,值得拿出的有一件蓝色胸甲。
深红地胸甲
防御:66
耐久度:5o-5o
需要力量:3o
需要等级:19
+21%抗火
说胸甲,可是那些法师和刺客梦寐以求地好东西,因为胸甲需要的力量点数比鳞甲要少上14,防御却要高上1o点上下,而且这件地属性也正好是我需要的,穿上以后火焰抗性顿时提升到了5o多6o,这样一来,即使同时面对2o只以上的被驱逐者,我也有足够的自信能将它们的火球全部挡下了。
还有一件金色的骷髅帽,可惜属性有点菜。
野蔷薇之额头骷髅帽
防御:24
耐久度:24-24
需要力量:15
需要等级:12
+3o%防御强化
抗寒+1o%
抗闪电+15%
+5法力
+5生命
回复耐久1点于1天之间
虽说这顶骷髅帽已经算是我现在的帽子当中最好的一顶,但是相比起其他黄金装备,这件帽子的属性真的烂上很多,考虑到被驱逐者那团团的火球攻击,我还是继续带上那顶抗火+25%的骷髅帽比较保险一些。
在我闷着脑袋,数着日子在墓穴三层里小心翼翼摸索的第十二天,等级也达到了22级有多,上帝似乎终于向我抛了一记媚眼,不知不觉中,周围的魔法灯光突然明亮了起来,我心中大喜,按照前两层的经验,这可是接近入口前的征兆啊。
一般来说,入口附近是没有什么怪物的,但是我依然小心的放慢着脚步,逐渐顺着光线越来越密集的地方走了过去,一个拐角过后,一道身影在我眼睛里晃过,我连忙缩了回去,从墙边上探出一双贼溜溜的眼睛,仔细的打量着那道熟悉的身影,仿佛小孩即将恶作剧般在心里奸笑了几声……歉……
“哇!!好像有什么蛮好玩的事情耶……”
“嘿嘿,那当然……”
我故作奸笑的摸了摸下巴,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那道靓丽的身影。
“嗯……是谁呢……?”
“废话,除了她还能有谁?”
我将目光放到目标那一头飘洒开来,简直比金子还要夺目的丝上,即使在昏暗的墓穴里,也依然散着太阳一般让人无法直视的光芒,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这些丝里面是不是有着什么和普通人不一样的特殊构造。
但是,一向果断坚决的“她”,此时却仿佛遇到了什么大难题似的,不断的在四层入口徘徊着,海蓝色的眼睛看着入口时闪着晶莹的色泽,两排修长的睫毛“刷刷”的眨了几下,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可是却又突然想起什么一般,拼命的摇了摇头,金色的丝随之漫天飞舞,接着,她小声自言自语的来回踱了几步,颇有点垂头丧气的样子,接着眼睛又瞄上了入口……
“她是谁呀?在那里走来走去干什么呀?”
耳边的声音依然是一副欠缺调教的好奇宝宝口吻,让我脑海中瞬间掠过一对泛着银色光彩的困扰眼眸。
“那当然是……”
我下意识的回过头,不耐烦的用眼睛瞪着耳边叽喳声地来源。下一刻却愣了起来。
几乎整个人趴在我肩膀后面,嘴巴微微凑过来的。不是那只比猪还要贪睡地千年小幽灵还有谁?
“你……”
我俩大眼瞪小眼,脸庞紧紧的贴着,鼻子几乎快要凑在一块了,甚至连那双银色眼眸上下两排弯弯的睫毛都能数的一清二楚。
“很吃惊?”
小幽灵香气微吐,打在我的嘴唇上,又温又痒。
我呆呆的几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很吃惊?”
小幽灵的眼睛又瞪大了一圈,水灵灵的眼睛里突然散出一股迫人气势,眼神愈地困扰。这可是她难得一次的生气前的预兆。
“哈哈……爱丽丝,你是什么时候醒来的,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感受到那股无形的压力,我艰难地笑着问道。
“截止至刚才第一次出声的时候,我已经醒来了5小时31分46秒。”
爱丽丝用机械的声音淡淡的报出时间。粉红的樱唇微不可察的嘟了起来。
“你有这个空去数时间,为什么不叫我一声?”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闹别扭的小幽灵。
“哇!!是我地错?”
爱丽丝惊讶的出短促的惊叹,歪着脑袋一脸困惑的打量着我。“那当然。”
我毫不客气地将这只香喷喷的幽灵搂入怀里。
“呜
纵使乖乖的趴伏在我的怀里,爱丽丝依然出心有不甘的悲鸣。
“小幽灵,沮丧个什么劲啊!”我温柔地抚摸着那一袭冷月色地秀。
“刚刚醒来的时候,我以为你会在十秒钟以内现,十秒钟以后,我以为你能在1oo秒内现。1oo秒以后,我以为你能在五分钟之内现,五分钟之后,我以为你能在十分钟内现……结果一直数到5小时31分46秒。”
小幽灵在我怀里凄凄地诉说道。
“如果我不出声。你该不会一辈子都察觉不到吧?”
她从怀里抬起头,用仿佛知道自己即将要被抛弃的小猫般的眼神望着我。
“不会,绝对会在5小时31分47秒内现你的……”
我爱怜的轻吻了一口她那光洁的小额头,将她搂的更紧。
“嗯…啊……”
这种连小孩子也骗不了的答案,却让小幽灵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她轻轻的在我怀里扭动着自己温香柔软的娇躯。找了一个最舒服姿势,闭上眼睛。出一声不知道是认可还是舒服的轻吟声。
这一刻,我仿佛将整个世界都搂在怀里,连入口处那道身影也暂时的忘却了。
“谁?”
很自然,我们两个几乎忘我的行为引起了入口处徘徊着的身影的注意。
“哇!!”
缩在我怀里的小幽灵被这道威风凛凛的娇斥声给吓了一大跳,她柔韧的躯体连忙从我怀里扭着钻了出来,哧溜的一声躲入了披风内的项链里。
候补圣女有你这么胆小的吗?我在心里狠狠的bs了小幽灵一翻,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大步的走了出去。
“莎尔娜姐姐。”
张开双手,我一把将那道身影搂在怀里,这可有几个月没见了,抱抱再说。
“你呀,怎么老跟长不大的小孩子一样。”
“因为你是我的姐姐嘛。”我朝她眨了眨眼睛,陶醉的呼吸着那近在咫尺的优雅体香,这就是成熟的味道吗?哼哼,果然,比爱丽丝那个任性的小幽灵----
呃----,还真是难以比较啊……
莎尔娜仿佛无奈似的叹了一口气,但是一双纤纤玉臂却反手将对方紧紧搂住,刚刚的确吓了她一大跳,没想到自己的竟然如此松懈,连被人靠近到这种距离都没察觉到,不过随之而来的一声熟悉称呼,却是如一道暖阳般,在她几个月来冰冷乏味地生活上增添了一丝温暖和色彩。
“不愧是莎尔娜的弟弟。你也终于来到了这里了。”
莎尔娜姐姐抬过头,用有些粗糙地小手轻抚着我的脸颊。坚毅的眼神里划过一道温柔与自豪的光彩。
“嘿嘿……”
面对如此温柔的姐姐,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只知道嘿嘿笑个不停。
“对了,你刚刚和谁在一起呢?为什么她不出来。”
莎尔娜姐姐好奇的将目光投到我身后。
“啊……”
我正代介绍爱丽丝,却不料怀里的项链突然抗议般的折腾了几下。
“呃----有什么人吗?没有人啊!!”
在爱丽丝地催促下,我下意识的回答道,心里却在流泪---你这个缺调教的小幽灵,竟然让我去欺骗自己最尊敬的姐姐。等着瞧吧。
“奇怪,明明是感应到两股气息,难道是因为刚刚精神太集中出了什么误差?”
莎尔娜那双海蓝色的眼睛紧紧一凝,换做平时,以她地性格是绝对不会轻易否定自己的判断。但是现在她却露出懊恼的眼神,似乎在责怪自己太过投入,竟然出了如此大的疏漏。
不是别的,只因为说出这句话的,是她最重要的弟弟。
看到姐姐如此轻易就相信了我,我更是苦笑不得,这可不是她平时一贯的作风,至少也要让我个“我保证身边绝对没有其他人。否则天诛地灭”之类地誓言吧,你这样不是更让我觉得愧疚吗?
“对了,姐姐,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我脑海里浮现出她刚刚徘徊不定的神情。
“对了。你来的太是时候了……”
莎尔娜姐姐仿佛想起了什么重要事情似的,兴奋地抓着我的肩膀摇了几下。
“弟弟呀,我现在正式告诉你,要去杀安达利尔了。”
她退后几步,收敛起着脸上的笑容。露出十分严肃的表情。仿佛在通报着什么重大消息一般对着我说道。
“呃……,哈……?”
对于她一惊一乍的表现,我终于忍不住出疑问地声音。
面对我疑惑不解地眼神。莎尔娜头上也同时打出一个大大的问好,然后突然明白了什么似地,刚刚还平稳温和的蓝色大海,骤然惊涛骇浪起来。
“你.该.不.会.是.把.自.己.说.过.的.话.给.忘.了.吧.!!”
她突然伸出两只手,拉着我的脸往用力的外扯。
“我、我有说过什么话吗?”
回答我的是更加用力的拉扯。
许久以后,她才松开双手,我连忙揉着自己疼的脸蛋,并偷偷的检查着有没有被拉皱,项链里的爱丽丝却突然穿过一阵嘻嘻的笑声。
“活该,谁叫你老拉我的脸蛋,现在受到教训了吧。”
我仿佛能听见她得意的在项链里叫嚣到。
得意吧,得意吧,以后你就知错。
“哎……”
耳边突然传来姐姐一声轻微的叹息。
“亏我还为这个烦恼了那么久,没想到你却完全不记得了。”
她看着我的眼神里有着说不出的失落,仿佛被男朋友在圣诞夜里放了鸽子的女孩一般。
究竟我说过什么呢?看到她沮丧的样子,我的内心一阵纠疼,拼命的转动着自己不争气的大脑,总算回忆起了一些东西。
----“在杀安达利尔之前,一定先通知我一声。”
这是我曾经叮嘱过姐姐的一句话,本来只是因为担心而顺口说出,没想到她却一直放在心上,而且看的如此之重,即使来到了安达利尔的大门口也一直在彷徨犹豫着。
“对不起,还有,通知我收到了,姐姐。”
我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懊悔的低下了头。
“你这混蛋,怎么那么不爱惜自己。”
耳边的却是姐姐用力的呵斥,接着一双冰凉的小手轻轻的抚着滚烫的脸颊,抬起头,迎接我的却是她那双既带着焦急责备,又无意间漏出一丝羞喜的眼睛。
“姐姐和弟弟……哇!!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皇室里经常出现的很黄很暴力的**之恋?……”
我说,爱丽丝,小幽灵,能注意一下你候补圣女的形象吗?究竟是什么样的性格,才能让一个女孩子能用圣洁的外表说出这样的话来?
四层的入口,是一条狭隘的笔直楼梯,周围黑漆漆的,一盏灯都没有,即使是以德鲁伊的夜视力,我也不得不点起一支火把,昏黄的火光瞬间便让附近的景色模糊起来。
这是一条人工雕琢的阶梯,脚底下踩着的是坚硬的地下岩层,墙边上模糊的残留着石层的纹理,整个楼道浑然一体,没有一点石铺石墙装饰,看起来古朴而森然。
而这条幽静的阶梯里,除了我和小雪它们的脚步与潮湿地板脱离时所出的细微粘黏声以外,就只有不知道从哪里滴下来积水的“滴嗒滴嗒”声,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特别刺耳。
不对。
这时我才现,就离我前面不到两米处的莎尔娜姐姐,竟然一点声息都没有出,即使我特意提升六感仔细的谛听,也丝毫察觉不到那近在眼前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如果不是她就在我前面,我甚至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在走……
越往下走,阶梯越宽,原本入口处只能容纳两个人并排通过,到现在即使是两辆大卡车也能并行无阻,整条梯道就如同八字形一般向我们展了开来。
四层的通道比其他三层的都要长,足足向下走了十分钟左右,我估计起码已经深入了地下上百米,要是现在整个墓穴突然崩塌,恐怕就算是上帝来了也救不了我们,意识到这点的我,足足胆战心惊的走了好长一段距离,每下一步阶梯都比平时更加小心,仿佛稍微用力一点整个天顶就会塌下来似的。
幸好暗黑世界似乎还没有豆腐渣工程这一文明产物。在随后想到这个墓穴已经被冒险者和怪物之间噼里啪啦的打斗折腾了好几千年还依旧坚挺。我地胆子才慢慢大了起来,而此时梯道地出口也已经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耸立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扇拱形的古朴铁门,透过模糊的火光可以看见,这两扇已经锈迹斑斑的大门上刻着许多类似天使的痕迹,只是年代已久,这些雕刻的人像,或鼻子或脸上都像长了疤痕似的迷糊不清,只是并不影响我们感受到那股苍凉和悠远地气息。
莎尔娜姐姐在我前面停了下来。此时的她浑身散着一股冰冷的战意,海蓝色的眼眸在火光照耀中,仿佛真的汹汹燃烧起来一般,锐利地让人无法直视。
她迈着那无声无息的脚步轻轻来到门前,闭上眼睛仔细聆听了片刻。然后突然会过头,朝我点了点。
“吖----,啊----”
生锈的大门出艰难的喘息声,在莎尔娜姐姐的双手全力推动下缓缓的打了开来,黯淡的火光从逐渐打开的门缝里透露出来,随之涌出地一股让人抖的寒意,在本已经黝黑冰冷的潮湿通道里扩散开来。
打开容纳可以小雪身子进出的空间以后,莎尔娜姐姐停了下来。再次回头望了我一眼,然后率先从那道仿佛恶魔裂开地大嘴的缝隙里钻了进去,紧随在其后,我也跟着走了进去。
一股冰冷的质压感顿时游遍了全身三百六十个毛孔。全身的鸡皮疙瘩一阵竖起,这不是温度的影响,因为以冒险者地体质,即使在零下几十度地天气里裸奔也没关系,当然。没有人会去试就是了……
这是精神上的感受。仿佛被什么抑制住一般,那一股股扑面而来地冰冷杀气。让人打心底里觉得寒冷,就连躲在项链里的小幽灵也在不断的呻吟着“好可怕,好寒冷……”之类的悲鸣,我仿佛能在脑海里勾勒出这只胆小可怜的小幽灵,瑟瑟的缩成一团,双手抱着头,极度困扰的一边“呼噜呼噜”摇着小脑袋一边抱怨的模样。
入门以后,展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长方形的大厅,一改以前昏暗的魔法灯照明,大厅的墙上插着的是一排排的火把,据说这些火把都被施加了永恒魔法,从墓穴建起至今一直都没有灭过,即使随便取出一根卖掉都能成为百万富翁,当然,必须有勇气面对可能的整个暗黑大6的b和惩戒才行……
这些珍贵的火把幽幽的出清冷的火光,将整个大厅照的雪亮,大厅周围并没有任何怪物,只有一排四个石墓静静的躺着,如果你认为石墓里会有陪葬品而满怀欣喜的打开,那么估计先欢迎你的是一双枯黄的大手----这些石墓早就已经被怪物们所占据,尤其是食尸鬼,几乎已经将石墓当成自己的蜗居,任何将棺盖掀开的冒险者都会遭到它们疯狂的反扑。
莎尔娜姐姐早已经哪出了自己的武器,是一把闪烁着金色光芒的标枪,看来这几个月里她又有很大的收获,话又说回来,我至今都没有一件金色的武器啊。
此时的莎尔娜浑身散着冰冷的气势,丝毫不比从大厅深处里传过来的弱多少,她将精致姣好的五官紧紧绷着,海蓝色的眼眸如野兽般凝聚在一起,似结了一层冰般的透露着嗜血的浓重杀意,紧挑的眉头高高竖起,让她嘴角抿起的一丝笑意看起来更加森寒恐怖。
她灵活的转了转手中的标枪,然后将枪头分毫不差的刺入棺盖的缝隙之间,轻轻一挑,整个棺盖便高高的翻起。
“咔----”
棺盖升起的瞬间,从石棺里面便骤然伸出一双枯黄的利爪朝她的左肩罩了过去,但是迎接那双利爪的是一柄森寒的枪头,利爪的主人----一只黄的食尸鬼收之不及,只能无奈的看着自己的胸口往枪尖撞了上去,
“嗖----”的沉闷一声,食尸鬼的度反而让枪尖成功的刺入了它的胸口,接着枪尖高高一翘,将整只食尸鬼高高地抛上半空。刹那间。森寒地枪头便化为无尽的暴雨往空中的食尸鬼刺去,食尸鬼的身体仿佛被机关枪扫荡一般,在半空中扭着各种各样的怪异动作,等嘭一声落地时,已经成了一具千疮百孔的破烂尸体。
仿佛完成了一件再轻松不过的工作一般,莎尔娜姐姐连看也没看一眼,直接走向下一个石棺……
虽然曾经多次目睹她与卡夏的交锋,但是看到这一幕,还是让我感叹的说不出一句话。纯以技巧和对自己专属武器地熟练程度而言,莎尔娜姐姐几乎已经接近了哈洛加斯的冒险者,现在的第一世界对她来说,欠缺的只是等级和技能而已。
很多不知情的冒险者,对于莎尔娜姐姐地强大都只会用天才中的天才去诠释。但是我却明白,在他们看不见的背后,莎尔娜姐姐付出过多少鲜血和努力,当那些普通的冒险者还流着鼻涕在村子门口玩泥巴时,莎尔娜姐姐告别了捡取残羹剩饭的艰苦生活,被赶出了部落的她已经开始在满是野兽和陷阱的森林里,为了能吃到一口带血的生肉、一个腐烂干瘪地水果而挣扎着;当其他冒险者开始懂得怎么握好手中的木剑时,莎尔娜姐姐已经开始掌握了从猛兽口中夺取食物的技巧。当其他冒险着颤抖着双手,开始尝试着割破母鸡的喉咙时,死在莎尔娜姐姐手上地魔兽已经成百上千……
天赋十足,坚毅果断。性格冷僻,说一不二,嗜血好杀,兽性难驯……即使用再多的语言也无法完全修饰她矛盾的存在,这就是莎尔娜姐姐。一只从猛兽的世界中被拯救出来的猛兽。即使是在罗格营地里十多年地生活,也无法磨灭那已经融入灵魂之中地野性。
从与卡夏交谈的回忆中回过神来。莎尔娜姐姐已经无声无息地将四个石棺里的食尸鬼尽数歼灭,此时正弯着腰将地上爆出的几枚银币和一小瓶轻型生命药剂收入怀中。
“继续前进吧。”
她骤然回过头来,毒蛇般冰冷的眼睛让我浑身一僵,整个人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眼前的这个人,还是那个会用时而严厉时而温柔的语气和自己说话的莎尔娜姐姐吗?
“你----”
看到我的样子,她轻轻的一愣,眨了眨眼睛,让人窒息的眼神仿佛冰雪消融一般,终于缓和下来,随之掠过的却是一股深深的落寞。
没错,这才是我的真面目,就连你也无法接受这样的我吗?
心仿佛被绞一般,纵使如此,莎尔娜还是默默的咬着牙,一言不的看着对方。
“姐姐,走吧,安达利尔就在眼前了。”
在那双愣不信的眼睛中,我用力的拖着她的左手,或许,如果没有卡夏那一番话,我会恐惧,会犹豫,但是现在,我唯一的念头就是----保护她。
足足被拖了好几米,莎尔娜才反应过来,眼中的阴霾一扫而空,那浑身上下绽放出来的喜意,如同冷艳的女战神突然露出害羞的样子般让人无法挪动眼珠,可惜的是走在前面的我却无福享受这昙花一现般的绝世美景……
大厅对面是一条笔直的通道,通道尽头有一扇巨大的木门,无尽的寒意,正是从那里不断的散出来。
安达利尔,只与我们隔着一扇木门而已,每当想到这里,我的心就“嘭嘭”的直跳,全身的热血忍不住沸腾了起来,我强行压抑着躁动的内心,因为今天的主角不是我。
“安达利尔重新复活可要一个多月的时间,你真的……”
木门前面,莎尔娜姐姐再次回过头,用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这已经是她第三次确认了。
“你究竟是怎么了,莎尔娜姐姐……”
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心中的困惑和怒火终于爆出来。
“你以前不是誓言要击败安达利尔吗?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你现在已经有这个实力了,还在犹豫什么?誓言对你来说真的不重要吗?你所要达到的目的,真的可以这样就放弃吗?”
不对劲,从刚刚开始见到莎尔娜姐姐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根本就不是平时那个冷酷坚决的她,此时的莎尔娜姐姐,就像一个瓷瓶般,似乎只要轻轻一推就能摔成碎片。
我不知道她在动摇什么,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能使她动摇,但是我却知道,这种情况下的她与安达利尔战斗,简直就是在找死。
“不是的,不是的,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我要让她们后悔,我要告诉她们,我莎尔娜……”
莎尔娜低着头,嘴里无意识的喃喃着,可以感觉到一股让人胆颤的气势,正在她那沉寂的内心里剧烈翻滚着,随时都有爆的可能。
我突然伸出手,在那冰冷白皙的脸蛋上一拉,轻轻的扭了扭……
手感真好,比起爱丽丝可谓各有千秋,不过要说满足感的话,还是这边的强一些,毕竟爱丽丝想什么时候拉就什么时候拉嘛,我暗自比较着……
措手不及的莎尔娜姐姐突然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我,大概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受到这样的欺负吧,而对象又是自己无法下手痛揍的弟弟,所以一时愣在那里。
“以前那个威风凛凛,旁若无人的莎尔娜,才是我吴凡的姐姐!!”
不等她回过神来,我严肃的排了排她的肩膀说道,要是等她反应过来,那我就完蛋了……
“说的没错,没想到竟然被过往的软弱所蒙蔽,我刚刚的样子真是太丢脸。”
她缓缓的抬起头,笑颜逐开,眼睛爆出来的自信与高傲,锐利的简直让人无法喘息,此时此刻,站在我面前的才是罗格营地的女王,那个傲比天骄的魔女莎尔娜。
认真的看了我一眼,她暮然转过身子朝大门走去,从那一往无前的气势中,我终于察觉到到了自己与姐姐之间最大的差距,不是技巧,也不是经验,而是那股渗透到骨子里的自信与骄傲。
我所缺乏的,正是这种自灵魂深处的----战魂。
“咿呀----”
木质的大门被缓缓推开,一道邪恶如刀刺般充斥着邪恶和冰冷的目光,从那道缝隙里直透过来,正当我被这道眼神所慑时……
“混蛋弟弟,刚刚那一下,回去以后我会好好跟你算的。”
莎尔娜姐姐那故作愤怒的娇叱却传了过来,我轻轻一愣,然后,在我前面的小小身影用力一推,所有的冰冷和邪恶,都在她那耀眼的光芒面前冰雪消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