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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破坏神之毁灭txt下载

    还以为你要躲在被窝里哭上三天三夜才会出来呢。”

    卡夏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莎尔娜,一只手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将桌子上的大麻袋收下。

    “别拿我和你一般见识,想必你在我这个年龄,连奶都还没断吧。”

    莎尔娜冷笑着也死死的盯着卡夏,两人之间刷刷的冒起一阵火花。

    “哼----”

    鼻子冷哼一声,莎尔娜现在并没有要和这个老妖婆消磨时间的打算。

    “哼哼知道吗?”

    眼看对手转身离去,卡夏眼睛骨碌碌的转几下,突然用不怀好意的腔调说道。

    “没兴趣。”

    冷冷的丢下三个字,莎尔娜的脚步丝毫没有停留。

    切,弟弟也是,姐姐也是,难道两个人都一个模板里印出来的?

    卡夏暗自咬牙切齿,不过,她还是努力的装出一副神气的样子,吹吹口哨接着忽悠道。

    “是吗?哎,可惜呢,本来还想跟你说说那个小德鲁伊的事,看来是没必要了。”

    “沙----”

    莎尔娜的踏出的脚步在半空停了下来,她慢慢的回过头,海蓝色的眼眸如同覆盖了一层万年寒冰似的瞪着卡夏。

    果然有效!!

    暗暗打了个响指,卡夏脸上的笑容灿烂了起来。虽然还想乘着难得地机会好好戏弄一下这个嚣张的小鬼,但是看她那张仿佛要吃人般的表情,若是继续吊口味地话。可能随时就有会有十几根箭矢射过来了。

    为了接下来的阴谋,卡夏努力的将脸上的笑容藏了起来,像情报小贩般摆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知道吗?小德鲁伊那个叫莎拉的小情人,还有叫维拉丝的贴身女佣,她们两个都参加了这次神诞日的表演,最近这几天都在忙着演习呢。

    这可不得了啊,听人说,那个将小德鲁伊迷地晕乎乎的小p孩莎拉。凭着自己那么点天使的气质,被硬推选为扮演圣女地角色在祭礼上颂唱圣歌。而那个维拉丝,嗓音那叫一个动听呀。据酒吧流传的可靠消息,她极有可能成为罗格营地空缺了几十年的新一代歌姬呢,你可要小心罗……”

    极尽挑拨之能事的一口气说完,卡夏笑嘻嘻的朝莎尔娜抛了一个“你现在知道我对你好了吧”的眼神。

    “关我什么事?”

    莎尔娜用看小丑般的眼神冷笑的看着卡夏在一旁滑稽的演出。

    “呃----”

    卡夏几近崩溃的捂着额头出一声呻吟,感情自己说了那么多,在对方看来都是废话呀。你想想看,如果小p孩莎拉在祭礼里挥出色,那个老喜欢以贴身女佣自居地维拉丝也成功的被选为歌姬的话,那小德鲁伊岂不是更被她们迷的神魂颠倒?到时候呀,你这个姐姐的地位。哎,我看是危险了,说不定大伙为你向鲁高因进而送行地时候,他还忘乎所以的跟自己的小情人和小女佣打的火热呢!”

    卡夏那口气叹了又叹,一副惋惜的样子。心里却早已经乐翻了天。

    “你以为我会为这种事而动摇?”

    “如果你能放下手中地长枪,或许更有说服力些。”

    卡夏紧紧地用双手套着莎尔娜迎头砸过来的长枪,一脸奸计得逞地戏谑。

    “哼----”

    重重的哼了一声,莎尔娜猛的出脚将卡夏逼开,长枪酷酷的一收。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沙尘之中。

    “嘻嘻。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虽然莎尔娜说的坚决无比,但是卡夏还是从她回头的瞬间捕捉到了一丝动摇。忍了许久的她终于捧腹大笑起来。

    “你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一旁的法拉哭笑着摇了摇头,开始清点着莎尔娜的捐赠。

    “哈哈,放心吧,那小丫头性格我早就摸透了,不会出什么大乱的,不过,或许有什么有趣的事情生就说不定了。”

    卡夏边用手捂着肚子,一边笑着答道。

    也不知道以前是怎么教这小丫头的,一个女人对感情竟然迟钝到这种地步,不乘现在拉她一把,以后可就没什么机会了,哎----雏鸟总是会长大的……

    抹了抹眼角溢出来的泪水,在任何人也看不到的角度,一道寂寥的目光一闪而过。

    “哦----?不愧是两姐弟,这小丫头捐的也不少呢,这样看来,就算其他冒险不参与捐赠,接下来三年的资金也不成什么大问题了。”

    “等等,别数那么快,也让我享受一下。”

    旁边传来法拉的惊叹声,卡夏连忙凑了上去,两只老狐狸在桌子底下叽里咕噜的奸笑了起来……

    第二天早晨,刚刚吃完早饭,莎拉屁颠屁颠的绽着一张笑脸跑了过来,在我身上缠了一会儿后,拉着维拉丝,两个人又神秘兮兮的离开了。

    “哎,难道维拉丝对跟在我身边已经感到厌烦了?小莎拉的训练营也放寒暑假了?我可不记得有这这档事。”

    看着两个人离去的身影,我摇头晃脑,不可置信的喃喃道。

    “哇!!我有不好的预感。”

    我们“目光如炬的圣女”大人突然从嘴里蹦出一句话。

    “说什么呀,爱丽丝。身为新世纪的三有男人,我对她们可是放了一百个心。”

    “那你将斗篷裹地那么实干什么?”

    “天气冷,我怕。”

    我将黑色的斗篷披上。将自己全身上下裹的密不透风。

    “脸上地黑布又是怎么回事?”

    “感冒了,防止传染。”

    我用手指扯了扯绑在脸上的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黑色烂布条,不错,绑的很紧。

    “……,那个,我想留下来看家,呜

    “说什么傻话呀,这里可是法师公会。有哪个不长眼的小贼敢来这里偷东西,装备万全,出!!”

    我气势十足的朝天比了比中指。然后迈着八字步踏出了法师公会的----后门。

    “呜咕

    项链里传来被我无视的小幽灵地困扰悲鸣。

    “可恶,又被她们跑掉了。”

    某条无人的小巷,我一把忿忿的解开斗篷和面罩。

    “神诞日,街上地人太多了,而且还必须避开大街上频繁的巡逻士兵,哎----”

    “请不要故意忽略自己的路痴属性。”

    小幽灵幽幽的声音传了过来,看来对我硬是将她拉下水的做法依旧耿耿于怀,真是只小心眼的圣女。

    “算了,反正以后还有机会,今天做点别的吧。”

    “哇!!呜

    听到“以后还有机会”。小幽灵顿时出绝望的悲鸣。

    阔别已久的熟悉敲击声,让我不自觉的划过一丝淡淡地笑意,说到勤奋,恐怕整个罗格营地里没有一个能比得上眼前这个野蛮人铁匠----恰西,她似乎不知道疲惫一般。除了应付客人,就只知道埋头在自己热衷的铁匠作业之中。

    突然之间,我到是对恰西的一日三餐和作息时间产生了兴趣,这个老实勤恳的高个美女,一天究竟要敲打到多晚才睡觉呢?三餐吃的又是什么……不。应该说。究竟是怎么吃才能吃出如此“恐怖”地身材,

    我估计后面的问题也是整个罗格营地里的女人都想问的问题。

    “嗨。恰西,还是那么努力呢?”

    眼见恰西将手头上的铁器放下,我才微笑着向她打了个招呼。

    “啊,凡先生,您来了!!”

    美女铁匠抬起头,用手轻轻地擦了擦额头和鬓角地汗渍,胸前那对雄伟的凸起随着她地动作展现出了惊人的弹性,简直就像是在勾引其他人的眼球跟着颤动一样。

    “哈----”

    我颇为无语的朝她笑了笑,自己可都在这里站了大半个小时呀,到现在才现?

    “这次又要麻烦你帮我修理装备了。”

    我从物品栏里拿出这几个月以来积累的矿石,还有大部分需要修理的装备,最重要的是从铁匠手中爆出来的赫拉迪克.马勒斯。

    “啊,对了----”

    我不好意思的将自己在昨天不小心把所有用不上的装备都捐献出去,一件也没有留下来的事情说了出来。

    “所以,这次没有装备给你卖了。”

    “啊啊----没……没有的事,凡先生已经帮了我很大忙了。”

    恰西的语气有点僵直,神情也有些古怪,果然还是因为我的疏忽而感到沮丧吗?

    哎,是不是要厚着脸皮跟卡夏讨几件回来呢?不过我估计没什么可能,想从那个女葛朗台手中要回装备,就跟和她赊一口酒喝那么难。

    看到那副默默离去的背影,恰西几次欲言又止,手中握着赫拉迪克.马勒斯,本来应该非常高兴才对,如今却感到沉重无比。

    “呜不出来,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看到那么兴奋的凡先生,根本就无法将“那只是卡夏大人的骗局,是每个神诞日之前都会上演的敛财手段”这样的事实说出来,哎……”

    长叹一声,恰西难得沮丧的趴在铁炉旁边,那麦金色地健康丝也无力的垂了下来……

    不过。恰西的善意欺瞒并没有让某人得意多久。

    原因就是,无所事事地某人,突然突奇想的想去跟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商量一下。动一下群众的力量,为他吃喝玩乐的一天……不,应该说是为了让整个罗格营地的居民都能过上一个快乐的神诞日而做出一点贡献。

    “……事情就是如此,难道你们不觉得那些婴儿很可怜吗?难道你们不觉得应该为眼前即将来临的神诞日做出一份贡献吗?”

    酒吧里,我利索地逮住了几个大搞吃喝玩乐,给和谐社会造成不必要浪费的“**份子”,立刻以得自道格真传的水准,喋喋不休地向他们灌输“节约就是美德”。“贡献社会,人人有责”的道理,看他们一副惊愕的样子。我就恨不得拿本小学生思想品德往他们那空空如也的脑袋里硬塞进去。

    桌子前面的,共计有野蛮人兄弟----道格和格夫,腹黑圣骑士拉尔,正牌圣骑士德鲁夫和他的妻子德鲁伊依哈娜,还有嗦嗦的刺客马顿六个人,全都是上次怪物袭击的亲密战友。

    “哇哈哈----”

    肠子最直的道格率先笑了起来,手舞足蹈的像只大马哈猴般滑稽,真为这种伙伴感到羞愧,我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没想到随之而来的却是其他五人的诡异目光。

    “原本还担心我的宝贝莎拉跟着你,会不会受到欺负。不过现在我放心了。”

    拉尔夸张的擦了擦眼角,拍着我地肩膀说道,感觉别扭极了,总觉得好像不是在夸我的样子。

    喂喂,德鲁夫和格夫。你们这两个“夫”字骚包,脸都快憋的跟关公一个样了,依哈娜姐姐,为什么要把头转过去,肩膀还抖的那么厉害?马顿……算了。这可怜的孩子已经躺到桌底下去了。虽然你长地地确没我帅,但是也没必要那么自卑嘛!

    “什么。你说那都是骗局----???”

    我那过1oo分贝的声音在整个酒吧里力压群雄,久久回荡不已,有好事者将之传到野蛮人教官耳中,他也不禁仰天长叹,多好一条苗子啊,可惜转德鲁伊了。

    “吴,也别太激动了,其实----那个……,怎么说呢……,罗格营地地状况大家都知道,所以即使知道是骗局,大家也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只是你的状况又稍微有所不同而已,呵呵----”

    看着我变换不定的脸色,德鲁夫用温和而又认真的语气安慰道。

    “罗格营地很缺钱吗?”

    我紧紧的瞪着德鲁夫。

    “据我所知,未曾富裕过。”

    他感叹一声。

    “别看阿卡拉大人店里的消耗价格高,一个成本不高的辨识卷轴竟然卖到5o金币的价格,你只要想想,偌大一个营地,平时的公共公共开支已经是个天文数字,还要养活上万名士兵,甚至是他们的家庭,这些全都靠阿卡拉大人的小店和其他几个长老的微薄收入支撑着,喜欢喝酒的卡夏大人甚至很多时候为喝不上一瓶酒而愁。”

    “不可能,她只要去外面转一圈就能在怪物身上赚到足够的金币了,凭她的实力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我不以为然的说道。

    “其实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卡夏大人杀的怪就是什么都不爆。”

    德鲁夫苦笑的摇了摇头,似乎也感到非常纳闷,人品再差也不可能差到这种程度吧。

    这个原因我到是突然知道了,卡夏这老酒鬼都已经七十八级了,低级怪物若还能爆给她物品,那才叫有鬼呢,估计就算她把整个罗格营地的怪物全杀上一遍,也不一定能凑足半个金币。

    “税收呢?难道这里没有税务制度?”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没有,罗格营地是流动性的开放聚集地,而且大部分人手头上也没几个钱,税务之类的早就被取消了。那训练营呢,那些学员难道不用上缴学费?”

    “当然不可能,如果学员家里出现劳力不足的情况,罗格营地还必须做出援助,毕竟一个资质出众的战士是非常宝贵的。”

    我沉默了片刻,突然掉头大步的走了出去。

    “吴,你要去哪?”

    拉尔生怕我依然余怒未消,不由站起来在后面大声喊道。

    “找卡夏算账去。”

    我回过头冲他们露出一个“安心吧”的神色,然后大咧咧的关上了酒吧木门……

    “咻----”

    鼠人那黑糊糊的身影迅敏的从我身侧滑过,高下18o度转身对它们来矮小的身体来说难度并不大,不到半个呼吸,它手中那把闪着锋芒的的剔骨菜刀便从我背后狠狠刺下。

    “哼----”

    我轻哼一声,现在躲闪或者回头已经来不急了,凭着判断和这一年多来培养出来的战斗直觉,我毫不犹豫的甩着身后的尾巴,仿佛毒蛇吐芯一般抽了过去,“啪”的一声,实物的触感还有背后那股寒意的骤然消失,让我知道这一次算是蒙对了。

    不错,我现在正处于狼人变身状态,应付这些矮小滑溜的鼠人,如果是变身熊人的话,我敢保证你会被它们打的找不着北,只有变身成为狼人最为合适,而尾巴攻击也算是狼人独有的攻击方式,通过卡夏的教导还有自己的实践,现在的我,已经能凭着半吊子的战斗直觉偶尔躲闪一下对手的攻击或者抓住那一闪即逝的破绽,提别是对于变身以后利用自己身体的每一部分当作武器,更是已经小窥门径,当然,有一个部位----嘴巴,不到关键时刻我还是不会特地去使用,毕竟残存在心里的一个现代人的观点,让我对于用嘴巴去撕裂敌人这种行为,还是比较无法接受的。

    念头转瞬之间,我的动作丝毫没有停留下来,见后面那只龌龊地人抽飞以后。我来不及追上去痛打落水狗,两侧骤然又弹出三个鼠人,手中的两把菜刀和一根长矛带着凛冽的破空声朝着我这边挥舞过来,而躲在对面不知哪个阴暗的角落里,至少还有三个鼠人用诡异的吹针在一旁虎视眈眈着,只要稍有不慎。它们及有可能就会让自己免费体验一次“一个手脚颤抖的连针筒都无法抓稳且老眼昏花地将膝盖当成屁股的老医生给你打针”时的快感。

    我当然不想体验这种感觉,哪怕是免费,甚至是倒贴也不行,好在它们的手法不大利索,只要不停下来或者朝它们直线前进,中奖的次数还是不会很多的。

    看着两边夹着破风声地三把锋寒武器。我明智的选择了退让,因为如果继续在停原地和它们战斗的话,阴影除就会有不知多少根吹针朝你全身刺过来。

    矮矮的向后一跃,两侧地攻击顿时扑了个空。可惜因为躲闪的时机太早了,这三只夹击而来的鼠人并未生“撞车事件”,充裕的距离让它们敏捷的身子在地上划过一个9o度弧弯继续朝我正面杀过来,晚一点躲闪的话,拐弯不及的它们很有可能会撞在一起,但是也可能会因此让躲在阴影里的敌人有足够的瞄准时间,对于这种两难的选择,我只能归咎于自己经验不足,若是能知道阴影里面地敌人所需的瞄准时间,就能更好的判断究竟应该如何选择。

    一边在脑海里反省自己地不足。鬼狼和那边也按照我刚刚的命令,将和它们缠斗着的鼠人甩开,飞的朝我这边掠过来。

    “嗖嗖----”连续五道破空声。包括小雪在内的五只鬼狼从我身边经过,它们后面所着地鼠人也怪叫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以极快地度气势汹汹的向我迎了过来,好家伙,加上刚刚的三只。足足有二十多只的样子。其中有两个头目,再算上阴暗的角落处躲着的。若是一般的冒险者遇上这批鼠人的话,恐怕会有一番苦斗,实力差一点队伍甚至可能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呢。

    我一边取消狼人变身,一边用最快的度后退着,手中翻滚的火焰元素出“呼呼”的咆哮声,耀眼火光在昏暗的墓穴里甚至连对面鼠人那张扭曲狰狞的怪脸也照的一清二楚。

    凭着直觉,我猛的停下脚步,手中蓄势待的火光顿时凝结成为一个滴着熔浆的巨大火岩,然后右手轻轻一挥,火岩在我的操纵下呼啸的朝迎面而来的鼠人飞了过去。

    “哇----唧----”

    走在最前面的几个鼠人被比它们足足大了十数倍的熔浆巨岩辗过来,躲闪不及的它们本能的纷纷用手挡在前面,徒劳无力的挣扎着,可惜熔浆巨岩毫不留情的将它们挡在前面的双手溶化,然后从它们身上辗过,连一点灰都没留下来,它们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双手逐渐融化,然后一道刺目的红光直接从头顶上压了过来,眼前一黑,还没等到手中的巨疼传到大脑,便什么知觉也没有了……

    后面的鼠人见状大骇,纷纷怪叫着躲开熔浆巨石的途径,但是还没等它们开始庆幸,整个巨岩“嘭”的一声炸裂开来,无数冒着火焰的碎石将方圆几米之内的鼠人尽数吞没,我手中早已经更换上了神语法杖(+3火焰技能),11级的熔浆巨岩根本就不是这些脆弱的鼠人能够抵挡得了的,即使是溅射开来的碎石,只要稍有碰触,这些鼠人也只有毙命的分。

    等地上的火焰熄灭,方圆几米形成一片焦黑浅的坑,坑里面尽是焦臭的尸体,起码有十具以上,再算上那些直接化为灰烬的鼠人,一个熔浆巨岩已经将这群它们灭了一半有多,剩下的十多只鼠人围在焦黑的地边上,目瞪口呆且瑟瑟抖的看着自己伙伴的尸体,不过,它们的领袖---两只鼠人头目并没有挂掉,在头目的带动下,它们似乎认为我出大招以后,正面临着“力竭而衰”的困境,在愣了几秒后,便再次朝我冲了过来打算乘着我“病”,要我命。

    我出几声嗤笑,神语法杖再次挥动,瞬的火风暴立刻从地上汹汹燃起。暴虐地火元素再次朝鼠人吞噬过去,这次两只作恶多端的鼠人头目没那么好运了,在熔浆巨岩的攻势下已经灰头土脸的它们再也无法承受火风暴的考验,它们幼小的身体完全火光吞噬,深红色地火焰中,只能看到两个影子不断在在里面跳动着。挣扎着,滚动着,喉咙里出尖锐的怪叫,叫声由高昂慢慢的转为低调,最后逐渐的消失在汹汹的烈火之中。

    除了两只鼠人头目以外,还有五只普通的鼠人被火风暴卷入。最后也回归于虚无之中。

    侥幸在两次攻击中存活下来地七八只鼠人,它们的动作停顿在半空中,脸色从所未有的恐惧扭曲着,然后。如我所想的一般,失去了头目以后,只顿了片刻,它们便立刻掉头,准备一拍两散,可惜还没走才出几步,五只高大地身影早已经堵在它们后面,呲牙咧嘴的等着它们送上门来。

    “霍真是大消耗啊!”

    等最后一只鼠人的惨叫声在小雪的利嘴之中低沉下来的时候,我微微的吐了一口气,顺手拿出一碰轻微的法力药剂补充一下。

    “呼噜呼噜----”小雪嘴里叼依然叼着那具鼠人的尸体。如同猫衔着老鼠一般,拼命的甩了好几十下,直到确定嘴里的敌人已经死地不能再死以后。才将其狠狠一甩,不知道扔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剧毒花腾也转着细长的身体从阴影处钻了过来,在我的授意下,那几只躲在阴影处地鼠人已经交给了它负责,不过依据剧毒花藤所用的时间。还有那满心的满足感。我就知道阴影处的鼠人绝对不止自己所猜测的只有三两个,因为换做平时。剧毒花藤至少要吃四只以上地鼠人才会露出如此愉悦地心情。

    “好了,搞定。”

    我从懒乌鸦嘴里接过最后一个金币,横扫整个战场一眼,确认它没有遗漏任何东西以后,便拍拍屁股离开了。

    这是我在墓穴二层里几乎每天都会出现的一幕,刚刚那群鼠人其实并不能算是麻烦,因为它们全是单一物种,即使数量多一点,实力厉害一点,只要掌握规律也是比较好应付地,最令人头疼的是混合的物种群,比如说半实体形态的愤怒,污染怪,还有白骨弓箭手,白骨法师混合在一起,由抗物理攻击极高的愤怒打头阵,后面是肉搏一流而且能口吐闪电球的污染怪,最后面是白骨法师和弓箭手,如果再碰上狭隘的通道,光想想脑袋就作疼了。

    还有黑暗魔和鼠人的组合也是个大麻烦,这些鼠人穿插在数量众多的黑暗魔之中,黑暗魔成了它们的保护伞,只有先干掉黑暗魔才能将混杂在里面的鼠人逼出来,但是,在你辛勤收割黑暗魔的时候,这些狡猾的鼠人会时不时的突然从哪个缝隙里钻出来,狠命的给你那么一下,然后哧溜的一声在你没反应过来之前又缩了回去,让你欲哭无泪。

    虽然麻烦一点,但这些都不是我最头疼的,最让我郁闷的是,爱丽丝已经整整睡了四天了,但是还没有醒来的迹象,这几天少了爱丽丝那黄鹂一般的吵闹叽喳的声音,我才现,自己那么就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

    简单的说,我现在寂寞了,比以前更加寂寞了,就如同本来已经习惯了饥饿的人,过了几天饱餐的日子以后便再也无法接受以前习以为然的挨饿日子一般。

    我一边寻找着第三层的入口,一边瓣着手指论风轮秒的等待着爱丽丝的苏醒,我已经没有办法再离开她了,“这任性的小幽灵,难道就不怕睡成猪吗?等醒来以后一定要多加调教才行”已经成为了我一天起码要唠叨几十遍的口头禅了。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着,一直到我升到了21级有多,一直到我几乎将整个二层踩了一圈,今天,终于生了一点让我意外的事情。

    很可惜,并不是爱丽丝苏醒,也不是我耳朵秀逗了,在不远处的走廊里,确确实实传过来一阵阵打斗声。这是很值得稀奇的一件事情,能在墓穴里混的冒险者,绝对不过十队,再分布在四层,再算上留在罗格营地里修整的,最后想象一下墓穴那庞大的迷宫面积,就可以得出一个大概的结论----冒险者在墓穴里碰头的概率绝对不会过1%。

    我好奇的凑过去,悄悄的将自己的身子隐入阴影里,拐过一个弯,顺着前面的直廊望过去,那剧烈的打斗声瞬间便在我眼前明朗。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野蛮人,一个法师,一个圣骑士,一个刺客的身影,而他们面对的敌人,是一群奥拉克和黑暗魔的混合组合。

    奥拉克,墓穴二层的新型怪物,若是标准的宅男的话,听到这个词语可能第一时刻会将诸如“奥特曼”之类的元素联系在一起,很可惜,现实并不可能那么美好,除了体型巨大以外,奥拉克和奥特曼之类的正义英雄完全扯不上任何关系,相反,它是一种体型巨大且丑陋,让人恶心不已的巨型蜘蛛。

    光以它的个头来说吧,已经接近一个成年人的胸口高度,那毛茸茸的红色肚子,四对钢柱一般的黑色硬腿,还有幽绿色的复眼,狰狞的嘴巴,都能给予你最直接的视觉冲击,绝对比任何恐怖片要有效,其外表远腐尸,直逼残废怪,是少数能将普通人直接吓死的怪物之一至于实力,很容易想象,以它那庞大的身体是绝对不可能结网吊在半空之中偷袭的,很好,你想的没有错,它们的重量的确让它们不能像普通的蜘蛛那样在自己的网上爬行,但你若是想当然的以为它们不能吐丝结网,那就大错特错了,它们会结网,而且度相当之快,不同的是它们结的网不是在空中,也不是自己用,而是撒在地上,等着你踩上去呢。

    它们结成的网透明无色,外表看根本就无法判断地上有没有被撒网,所以,当这些叫奥拉克的大蜘蛛觉得不敌的时候,就会一边撒网,一边后退,这些结实粘黏的蛛网,即使是最有力的野蛮人也要颇为花费一番功夫才能走过,看着这些就快要倒在自己手下的怪物,慢悠悠的从自己眼前消失,即使是最冷静的冒险者也不免为之火冒三丈。

    这就是名为奥拉克的真正面目。金,但是前十五,在分类页面上露个脸,效果也等于半个广告哇,各位多支持一下吧

    还没等其他六人回过神来,酒吧大门又碰的一声打开了,一道身影风风火火的走进来,在酒吧柜台里叽里咕噜的说了些什么,又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直把六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回到法师公会,里面黄沙漫天的布景已经被撤掉了,四下找不着卡夏,我只能随手抓个小法师一问才知道,他们的敛财表演只限于上午,毕竟两人都是长老,还有其他许多事情要做。

    呼啦啦的在卡夏几个常出现的地方走一圈,最后在北区的圣骑士训练营里终于现了她的身影。

    这老酒鬼正忙里偷闲的背靠着一颗大树,大口大口的啜着酒壶呢,kao,我要是老板,第一个就要将这样的公司蛀虫清理掉。

    “哟,亲爱的卡夏大人,怎么不去法师公会照顾那些可怜的婴儿,跑着里来喝酒来了?”

    我冷笑出声。

    “噗”,听到我冷冰冰的声音,做贼心虚的卡夏差点将一口酒喷了出来,连心爱的酒壶都差点掉在地上。

    “哈哈,这不是我们的吴凡长老吗?怎么突然有兴致跑到这种无聊的地方来了,哈哈----”

    以夸张的笑声掩饰自己慌乱,卡夏挫着手献媚的说道。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喝酒,没想到刚刚好在这里遇到你,我突然一改刚刚的臭脸咧嘴一笑,巨大地转变让卡夏一时愣了起来。不过随后却两眼光的看着我拿出来的东西,差点就没流着口水扑过来了。

    “这……这不是那个以吝啬小气著称地罗格酒吧老板,号……号称非卖品的镇店之宝---2oo年份的果子酒吗?你……你是怎么弄到手的?”

    卡夏流着口水。结结巴巴的说道。

    “嘿嘿,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是一桶酒呢?”

    我扬起眉毛说道,不过这桶酒还真不便宜,足足花了我2oo个金币,对于那些连辨识卷轴都要扳着手指头买的冒险者来说,的确是一个高不可攀的价格。

    “嘿。”

    我正要将手中半迷高地小木桶放下,卡夏连忙闪了过来。伸过手一把轻轻的接住。

    “有你这么放的吗?”

    已经完全进入酒鬼模式地卡夏瞪了我一眼。接着像抱着自己的宝宝一般轻抚着酒桶,把鼻子轻轻的凑过去。

    “嗯嗯,就是这股檀木香。从外面一点也闻不到酒味,也只有这种木料才能密封保存2oo年之久……看来那个吝啬鬼老板果然没有坑你。”

    卡夏摆出一副专家模式,有模有样的喃喃自语道,不过,这桶号称镇店之宝的果子酒做工的确精美,光从外表看的话,以其说是一桶酒,不如说是一件艺术品,酒吧老板满脸肉疼的将它拿出来的时候,我还吓了一大跳呢。

    “那个。真的要喝吗

    洋洋洒洒地表了一通评论以后,卡夏突然抬起头,像小孩一般紧紧的抱着酒桶,依依不舍的说道。

    “当然,你不要。我一个人全喝了也行了。”我眼睛一眯。

    “那怎么可以呢,你一个人应该喝不完吧,再说一个喝酒多没意思啊。”

    卡夏慌忙说道,算了,看她可怜的样子。我就不揭穿那破绽百出的解释了。

    “呼----呼----”

    卡夏小心翼翼地拿出两个精致的白瓷小杯。仔细的擦了几下,然后用留恋的眼神看了这桶价值千金的酒好一会儿。才咬咬牙,在酒桶上沿边上摸索了一会儿,突然拔出一个小木塞子。

    顿时,一股幽雅地酒香味顿时扑鼻而来,果味芬芳,醇香馥郁,久久不散,连向来对酒没有什么兴趣地我也不由自主的凑了过去。

    随后,金黄色地液体被小心的倒了出来,在开口与杯子的半空之间连成一串珍珠般的晶莹色泽。

    “啪----”等倒满两杯以后,卡夏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将塞子塞了回去。

    “哈,我还是第一次闻到这么美味的味道呢,哇----”

    卡夏端起一杯,在鼻子轻轻凑了上去,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看到她那副傻样,好笑之余,心里也不禁有点酸楚。

    原来那个世界,芝麻那么大小的官员就可以公款吃喝,山上走的,水里游的,空中飞的,什么没吃过?而此时此地,身为长老的卡夏却在为能喝上一口酒而感到幸福。

    “小子,你的钱不是都捐出去了吗?哪里来的钱?”

    几杯下肚,卡夏的话也多起来了。

    “哼哼,你太小看我了,我可是被整个暗黑大6誉为持家有道好男人的男子,岂会不留一着后手?”

    我刷了刷额头上飘逸刘海,得意洋洋的眯起眼睛,幸好咱有先见之明。

    “也就是说储存箱里还有存粮?哼----这种小农思想也值得拿出来炫耀?”

    卡夏毫不犹豫的截中了我的痛处。

    “总比穷鬼好。”

    我摸着自己受伤流血的小心肝,恨恨的瞪着卡夏说道,没错,我就是将钱存到储存箱里,我就是将钱交给莎拉和维拉丝保管,我就是个农民,怎么样,不服吗?

    “算了,不说这个,来找我有什么事,可别说是特意来给我送酒喝这种鬼话?”

    看在眼前这桶酒的份上,卡夏决定暂时转移话题,等喝完以后再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鬼。

    “切,你到想的美。我只不过是想来打听一下莎尔娜姐姐住在什么地方而已。”

    我不屑地说道,说起来也惭愧,在罗格营地里混了那么久。连姐姐在什么地方落脚都不清楚。

    “哦,怎么了,终于相通了?下定决心夜袭了那小丫头了,不是我说,别看那小丫头脾气臭,但是身材的确很有料,胸大臀翘的,脸蛋不错。皮肤也好,如果是配你这种人地话,那简直是1oo个都绰绰有余了。不过身为长辈,我不建议夜袭,太危险了,光明正大的将她推到就行了,如果是你的话,我估计她应该有8o%……呃,不,6o%的几率不反抗……”

    一说起这茬,卡夏脸色顿时红润起来,口沫横飞的像一个急于将哪家嫁不出去的老闺女介绍出去的媒婆一般。

    什么叫“夜袭”?什么叫“你这种人”?你还真有“身为长辈”的觉悟吗?后面那个突然降低地概率又是怎么回事?

    可以吐槽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到是让我一时傻了起来。

    “别说什么傻话了。”

    额头青筋勃起,如果不是考虑到敌强我弱,早就抡起棍子杀过去了。

    “哎,不是这样。”卡夏的略微可惜地叹道“安达利尔爆出的装备还在我这,我想给她送过去。”

    为了避免卡夏再表什么爆炸性言。我急忙解释道,上次干掉安达利尔以后,姐姐连爆出的装备都忘记了,还是我帮她收起来的呢。

    “哟,原来你们的关系都已经到这种互相帮忙收拾装备的不分彼此程度啦。看来我是白操心了。霍霍霍霍----”

    卡夏那令人恼火的笑声再次响起,我忍你!

    莎尔娜姐姐的居所似乎就在北区。因为卡夏现在的方向,正是向更北边走去。

    跟在她后面,穿过喧闹的擂台,和一个刺客训练营,再往前面就是冒险者地居所,在这里逗留的冒险者都是一些狂人。

    为什么?因为对他们来说这里离训练场最近啊。

    因为是冒险者的居所,所以这里的帐篷很稀疏,大部分人似乎都出去了,周围很安静,只有偶尔经过的巡逻士兵迈着整齐地脚步,踏踏的来回巡逻着。

    卡夏带着我,顺着一条大路直走过去,看看两旁竖立的帐篷,感觉就像一条通往皇宫笔直大道一般。

    “啊,对了,这个时候,那个丫头大概不会呆在自己的帐篷里,很有可能是在射箭联系场上。”

    走在前面的卡夏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回过头来说道。

    “你怎么不早说。”

    我几乎晕厥倒地,这不是白走了吗?

    “你只是问我她地居所在哪里,又没问我她现在在哪里?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还是去看一看吧,再说,要是知道你这个当弟弟的竟然连自己住地地方都不知道,那个小丫头可是会伤心的。”

    卡夏狡黠的眨着眼睛。

    总感觉有什么阴谋的成分在里面,但这老酒鬼说的也有道理,我也只能无奈的乖乖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看,就是哪里。”

    几分钟以后,卡夏指着远处森林边缘的一个蓝色小帐篷说道。

    我放眼一看,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帐篷,海蓝的冷色调也十分符合姐姐的气质,帐篷所处的森林边缘的位置更是幽静神怡,几乎跟我在法师公会那个差不多。

    不过,如说普通,也不大恰当,终于那顶帐篷的周围,方圆一公里之内再也没有其他的帐篷存在,它在这里就像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般,用冰冷的色调俯视这这片土地。

    “刚刚开始的时候,那个小丫头并不是那么高高在上,难以接近,只是她老是摆着一副臭面孔,实力也是其他同龄的人所无法企及,所以没有人敢靠近她,她也就越来越孤僻,恶性循环下就变成这样了。”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卡夏在一旁微微叹了一口气。

    “你是教导无方吧。”

    我瞪了她一眼。

    “或许你说的对,当初……”

    难得的,卡夏并没有反驳,而是失神的喃喃自语着不知什么东西。

    “似乎真的不在啊。”

    来到帐篷前边,卡夏大咧咧的一手拨开帐篷大门失望说道,要是姐姐真的在里面的话,极有可提起长矛一把往那张厚脸刺过去吧。

    正当我们打算掉头走人的时候,卡夏突然停了下来。

    “等等,那边好像有什么声音。”

    她眼睛紧紧的盯着森林的深处说道。

    “什么声音?不会是一些鸟叫虫鸣吧。”

    我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可是除了那树叶沙沙的风声之外什么都没有,不由大叹七十八级的亚马逊六识就是nb。

    “不像,好像是人的声音。”

    说完以后,卡夏不再理我,径自迈着悄然无声的步伐朝森林里走了过去。

    哎,我们不是来找莎尔娜姐姐的吗?我长叹了一声,连忙跟了过去。

    “似乎真的像是人的声音诶。”

    走了几百米,果然听到有什么断断续续的声音回绕在耳边,普通的鸟类昆虫是无法出这种声音的,此事我的好奇心也不禁被吊了起来,受到气氛的感染,脚步开始越的小心起来。

    “嘘!!是歌声。”

    在前面走着的卡夏突然回过头来,朝我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几乎是用唇语说道。

    再前行了一会,那弱不可闻的声音便已经凑成一段时断时续的歌声,悠然的回荡在我的耳边,好奇之余,我对卡夏的六识不禁更是佩服有加。

    歌声越来越清晰,终于,在从一个小灌木丛里钻出来的时候,眼前豁然开朗。

    漫天飞舞的清风,万里无云的晴空,碧绿如玉的草地,构成一副森林精灵所居住的仙境。

    而在草地中央那个微微凸起的小坡上,一棵盘须碧玉的大树,一道婀娜多姿的背影,构成了这幅仙境里最美妙的一笔。

    身影背靠着大树,一头耀眼的丝如同金色的银河一般随着那调皮的清风飞舞着,仿若莅临人间的天使精灵,那若有若无的清脆歌声,似乎就是从她那边传过来的。

    不过,她似乎并不擅于唱歌,虽然嗓音有着无比的潜质,但是即使是我这个外行人也能听出,走调,走的非常严重!!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卡夏,你这个混蛋,该不会是想害死我吧。”

    那熟悉的嗓音,让我的双腿不自觉的哆嗦起来,差点没有跪倒在地。

    “我……我怎么知道会这样,说什么也没用了,还是乘她没现赶快走人吧,这可不是说笑的,以她高傲的个性,说不定真的会被杀了的……”

    卡夏的表情不似作假,因为她的脚也在抖。

    “想去哪呢?”

    正当我们调过头,蹑手蹑脚的打算如来时一般,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的时候,一道高傲的无法抗拒的冰冻声音从后面传来,将我们两个冻结在当场。

    不知合适,那走调却不失清丽的歌声已经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如同刮刮骨一般的森寒阴风,一股让人为之窒息的怒气,从后面骤然爆。

    “哈哈哈哈……,那个,真是巧啊,出来散散步就遇上了,对了,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卡夏打了个哈哈,哎,虽然解释的巧妙,但演技却太拙劣了,如此生硬的动作,即使是我也会怀疑,还指望能瞒过姐姐的法眼?

    相比卡夏,我到是老老实实的闭上嘴巴,学生时代无数次与老师交锋中获得的宝贵经验告诉我,此时沉默是金,卡夏,你就华丽的去吧……阿门!

    果然,卡夏一出声,本来将我们笼罩起来的怒气立刻转移到了卡夏身上,那双海蓝宝石般的冰冷双眸紧紧的将她锁定住。

    “听见了----?”

    莎尔娜的嘴角里勾起一丝绝美的冷笑,仿若冰之女王一般冷冷的看着卡夏,用几乎是肯定的语气问道。

    “听见什么呀?你这孩子,怎么老是说些让人莫名其妙的话呢?哦霍霍

    卡夏如同在街边聚在一起八卦的中年欧巴桑一般,一手掩嘴笑着,另一手朝莎尔娜夸张的摆了又摆。

    “听见了?”

    莎尔娜丝毫没有将卡夏那搞笑般的夸张样子放在眼里,轻轻上前一步,周围的风势徒然猛烈了好几分,她嘴角边的笑意也越的甜美起来,那是死神的微笑。

    “哈哈,那个,这个……”

    豆大地汗粒不断的从卡夏脸上流下来。我连忙远离她几步以示清白。

    “啊!!我突然想起还有事,那些罗格营地的花苗,我可爱的学生们,还在翘以盼的等待着我的教导呢,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

    回答她的,是一杆破空而来的银色枪头。

    “哇!!你这丫头,开打也不说一声。”

    卡夏惊叫一声,但身子却灵活地像条泥鳅似的闪过了这招猛烈地枪刺。

    “嗖----”

    刺出的长枪险险地擦着卡夏的腰部过去,莎尔娜却并没有收回。而是猛踏前一步,双手着力。整个杆长枪如毒蛇一般追着卡夏猛的横扫过去。

    仿佛早有预知,眼看着枪身带着凌厉的风声朝她的腰部扫过来。卡夏面不改色的脚尖轻点,身子如跳高运动员般,迎着枪身扫来的方向轻轻一翻。

    以差之分毫的距离,枪身贴着卡夏的背面扫了过去,凌厉的度甚至将地面上地花草带着泥土尽数刮翻,形成一个扇形坑泥地,

    “嗖----,嗖----”

    打斗持续进行着,棕色的长枪在莎尔娜手中舞的仿如一道黑色的影子,每一次都有数十条黑影朝卡夏抽过去。四散的余劲将碧玉地草地划开一条条伤痕,连站在好几米远处的我,也被凌厉的刀风和沙石刮的生疼,不经意一看,原本好好的一个仙境已经被弄地狼藉不堪。

    我说卡夏。你就不能换个地方在打吗?等姐姐回过神来,现自己地秘密基地被弄成这样,还不是又将这笔帐记到你的头上?

    我摇了摇头,一副朽木不可琢地感叹,不过。现在可不是看戏的时候了。俗话说,死道友。不死贫道,现在不走更待何时?躲上两天,等姐姐的气消了再说吧。

    偷笑几声,我捏其脚尖正想偷偷的离开,不料卡夏这老妖婆躲闪之余,竟然还有功夫查看周围,现我的小动作,立刻大声嚷叫起来。

    “小丫头,不公平,为什么我们两个一起来,你就只针对我一个人,吃里扒外,见色忘友!!”

    我的甚至顿时一僵,回过头来恨恨的盯了卡夏一眼,她也立刻还以眼色:小子,想让我一个人受罪,门都没有。

    “还不都是你,还不都是你这老东西在妖言惑众,说歌姬圣女什么的……害我……”

    莎尔娜眼中的怒火更甚,嘴里冷冷的嘀咕着一些让人一头雾水的话。

    “哈,这个嘛……该怎么说呢……”

    卡夏一副理亏的心虚模样,更是让我摸不着脑袋,莫非这件事还另有隐情?

    心里有鬼的卡夏,眼看着无法还手,眼睛咕噜一转,毫无形象的转身就跑,莎尔娜连忙高举着长枪追了上去,锋锐的枪头不断虎视眈眈的在她后面比划着,战斗场面拉远一看,到颇有几分欢乐剧的温馨。

    我呆了一会,从森林里走出来,正想找个地方避难去,没想到前面一道姿影便风风火火的向我奔过来。

    omg,完蛋了,我脑子坏掉了吗?干嘛要按着原路返回啊,这不是找死吗?

    我欲哭无泪的愣在当场,想想也是,以卡夏那老妖婆的度,用不了多大一会肯定能摆脱姐姐的追袭,现在她摆明着是冲我来的。

    逃,还是不逃?这是个关键。

    还是乖乖的等着吧,逃的话说不定会死的更惨。

    想到这里,我连忙的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只要姐姐一开口,我就立刻声泪俱下的控诉卡夏是如何将我逼到这里来的就ok了。

    犹如疾风一般的度,我才将脸可怜兮兮的拉个老长,姐姐那高挑的身影就已经出现在我面前。

    空气的压力徒然沉重了好几倍,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刚刚才准备好的措辞已经忘的一干二净。

    她皱着眉头将身子紧紧的靠过来,晶莹剔透的面庞近在咫尺,海蓝色的宝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里面透露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地意味。口干舌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只能失神的,几近痴迷的盯着眼前这副仙子般的白皙丽庞。

    “嗒----”

    手突然一紧,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姐姐紧紧的抓住,还没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已经“嗖”的一声,如同风筝似的被她紧紧的脱着飞奔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嫌这里不够偏僻,想找个更加偏僻的地方杀人灭口。

    我地脑子一时蒙了起来。不过现在她的方向,貌似是一直往营地中心直奔过去啊。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忐忑不安地情绪中,姐姐将我拖向不知明的目地地。一路上鸡飞狗跳墙,看见莎尔娜一副紧绷的臭脸,路上的冒险者纷纷唯恐避之不及的远远躲了开来,生怕自己成为这女魔头出气的对象。

    光莎尔娜一个人的名头就已经够恐怖了,现在加上实力毫不逊色于她的弟弟----德鲁伊吴凡,说眼前二人是整个罗格营地历史上最强的组合,绝对没有哪个人敢摇头。

    姐姐满脑子都已经被那个让我七上八下的“目的”给占据了,看她一路行径地方向就可以知道----一条直线,一条笔直的直线,甚至路过一个擂台。两个野蛮人正在上面挥舞着四把斧头打得忘乎所以,也被当成障碍被她随手几枪给挑飞了出去。被抽飞的两头大蛮牛,一头雾水的倒在擂台外面,楞是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我这招谁惹谁了呀这是!!

    一路所经过的地方。就如同几万头犀牛横冲直撞一般,根本就没有什么能阻碍得了,唯一敢阻止她地卡夏,现在大概也不知道躲哪里去了。

    夹杂着一路灰尘和惨叫,姐姐终于停了下来。我喘着粗气----不要问我为什么喘气。虽然一路上我的脚尖根本没有什么机会着地。

    罗格酒吧。

    刚刚抬起头,四个醒目的大字便出现在我眼前。

    “啪----”

    沉重的酒吧大门被姐姐一脚踢开。拖着我走进去。

    很明显,刚刚还喧闹无比的酒吧仿佛被施展了静音魔法一般,突然之间变得鸦雀无声,部分人地嘴巴半张着来不及闭上,声音却已经硬生生地咬着舌头憋了回去,他们目瞪口呆的扭过头,呆呆地看着罗格营地里的女魔王拖着一脸悲剧色彩的某人走了进来。

    尴尬的气氛凝滞了片刻以后,骤然之间,所有人呆愣的表情转化为惊恐失色。

    “老板,我家里就快要失火了,我得,帐给我记起来,下次再付吧。”

    老兄,借口找个好一点的行不?“啊,家里的娃还没喂奶呢,你看我这记性……”

    请问这位野蛮人大哥,你确认你那砖板似的胸膛能挤出奶水吗?

    一瞬间,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找着拙劣的借口离开了酒吧,我甚至看见拉尔和德鲁夫他们几个酒吧里的蛀虫,也乖乖夹起了自己的尾巴,几乎是贴着墙角溜了出去,出门以前还不忘记给我一个“自求多福”的怜悯眼神,不到片刻,原本满座的酒吧就变得空无一人。

    不过,也有无法走脱的可怜虫,酒吧老板,那个刚刚宰了我2ooo个金币的地中海大叔,正翘起瑟瑟抖的屁股,肥胖的身子拼命往柜台底下钻着。

    真是个可怜虫,这就是报应啊,我心里充满着一头雾水的幸灾乐祸。

    “两杯麦酒。”

    姐姐丝毫不顾其他人的反应,径直往柜台前的高脚椅子一坐,如女王般让人无法抗拒的命令式语气,冷冷地从那抹形状美丽的樱唇中吐了出来。

    “是----是……,请您稍等一会,我这就去,马上去。”

    老板那颤抖而尖锐的声音从台子底下传来,胖拙的身体仿佛上了马达似的从里面倒退了出来,一张肥油油的脸庞献媚的朝莎尔娜点头哈腰着,然后嗖一声以飞快的度从旁边的小门里钻了进去。

    “姐姐。我去盯着那家伙,看看他有没有往酒里兑水。”

    我战战兢兢说道,不对,很不对劲,周围人地表现也太夸张了点吧,一定有着我所不知道的秘密在里面。

    姐姐用深蓝色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冰冷高傲的眼眸转过一丝温柔的神色,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跟着老板后面走进里屋,却看到老板正在里面急的团团转。堆满脂肪的脸上愁得的都快挤出油来了。

    “老板,怎么还不准备麦酒?”

    我没好气地看着急成一团的老板。

    “哎哟!我地凡大人啊!!你在说什么呀!难道你真的不知道?”

    老板见我走进来一问。立刻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说道。

    “知道什么?”

    看我迷茫的样子不似有假。老板满头冒汗的将肥烘烘的脸蛋凑到我耳边。

    “莎……那位,酒品,那个……”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那些冒险者表现的如此夸张,估计是有前科了。

    “那么,让她少喝一点就是了,只要往酒里兑多点水……”

    我眼睛咕噜一转,立刻建议道。

    “大人,你以为我没想到吗。这样的事我做……”

    估计是意识到自己失言了。酒吧老板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后哭着凑上我的耳边。

    “但是,那位是粘酒即醉,即使我往水里兑酒也没用啊……”

    “那怎么办?”

    我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酒疯的莎尔娜姐姐。想想就令人毛刺悚然,看着酒吧老板用求救地眼神望着我,我讪笑了笑,无能为力的转过头去,直接将他那水汪汪的绿豆眼睛无视掉。

    “啊……或许我们不用在这愁了。”

    刚刚走出大门。我突然僵硬的回过头。木然看着酒吧老板。

    “难道是大人想到什么方法了?”酒吧老板大喜过望。

    “不,你自己看看。”我勉强扯过一丝笑容。指着外面。

    柜台前,等之不及的莎尔娜姐姐,已经自己倒了一杯摆在酒柜外面地劣质麦酒,仰起秀美的脖子,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白皙的脸蛋上带着一丝诱人潮红,那蓝宝石般的眼睛也迷上了一层柔媚地水雾。

    “不----”

    酒吧老板突然出一声嚎叫。

    “嗯??”

    闻声转过头来地姐姐,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笑嘻嘻的朝我招了招手:“弟弟紫,弟弟紫,快点过来和姐姐一起喝酒啦!”

    听到完全不可能从平时地姐姐口中吐出来的娇滴滴声音,还有那意义不明的“弟弟紫(?)”,我感觉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哇----”

    刚刚靠近,想劝她少喝几杯,没想却突然被用力的一扯,巨大的力道让我猛的载倒在姐姐身上,脸庞骤然被两团软绵绵的物体夹住,混合着酒味的**顿时扑面盈鼻。

    “来,一起喝酒吧----”

    将我搂在怀里的莎尔娜姐姐,像个小孩子似的举起手中重新倒满了麦酒的大号木杯,兴奋的欢呼了一声,然后仰起脖子一口气喝了下去。

    “不行了,已经不行了,这次酒吧铁定要完蛋了……”

    酒吧老板颤抖着身子,背上背着一个包裹,肥胖的身子紧紧趴伏在地,如同乌龟一般慢慢的从屋子里爬了出来,从酒柜前面一个隐蔽的死角里钻了进去,然后拼命的用胖乎乎的双手在地上挖着什么。

    “至少这瓶镇店之宝中的镇店之宝,5oo年份的果子酒要保护好。”

    好一会儿,他才从几近一米深的坑里面轻轻的取出一桶只有小孩膝盖那么高的小桶,仿佛稀世珍宝般抱在怀里嘘嘘了一阵,然后小心依依的贴身收入衣服里,正想撤退。

    “等等,老板,你那里抱着什么,给我拿过来。”

    即使是醉酒的莎尔娜,俏皮的语气中依然有着不容抗拒的威严。趴在地上的老板浑身一僵,顿了顿,突然解脱一般的露出微笑,他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身子,然后面无表情的将这桶酒递到莎尔娜面前。

    然后,他无语的转过身子,默默的在柜台前抽了一根稳固酒桶用的粗长麻绳,用力的往梁顶上一抛,稳稳的打了个死结。

    “乌拖家的列祖列宗啊,我对不起你们呀……”

    “这是什么呀?”

    被那犹如艺术品一般的外表所吸引,莎尔娜好奇的抚摸打量着,紧紧将我搂在怀里的左手也松了下来。

    “哇呼----”

    几近窒息的我乘着这个空挡挣扎开来,真是悲哀呀,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力气竟然还没有姐姐那么大……

    “噗----老板,你在干什么啊!!!!”

    才刚刚喘口气,就看到面无表情的老板站在柜台上面,正欲将头伸到绳子里,我连忙轻轻一脚将他踢了下来,那肥胖的身子顿时掉落在地,整个人晕了过去。

    还没等我喘第二口气,腰部突然又被紧紧的箍住,莎尔娜姐姐那火热完美的身材从后面紧贴了上来,手里拿着的那桶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她找着方法打了开来。

    她笑眯眯的将酒凑到我面前。

    “弟弟紫,弟弟紫,这酒好香哦,姐姐从来没有闻过那么好的酒,来,给你喝掉吧。”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将开口对着我的嘴巴倒了下去,5oo年份的美酒,那醇厚的口味,还有不经吞咽就能滑入喉咙的润滑口感,让莎尔娜姐姐一滴不漏的将整桶酒倒入我的口中。

    哎……眼前的柜台怎么在转呢?脑子一片空明,心情突然十分好。

    我打了一声嗝,嬉笑了几声,突然觉得将小雪他们闷在里面不好,应该偶尔放出来溜达溜达才是,想到这里,我毫不犹豫的大声诵读着咒文……

    一道道璀璨的召唤光芒,在姐姐激动的鼓掌声中慢慢的在酒吧里面散出来……

    毕竟只是投影而已,奥拉克的攻击模式到是挺单一,都是用那对从上颚凸起的青黄獠牙猛的撕咬过来,间或用前面的一对钢爪扫过,为完全物理攻击类型的怪物,只要能忍受得了它那恐怖的外表,基本上还是不难应付的,它的头部和四肢很硬,打起来比较没有手感,但是那柔软的腹部却是弱点,攻击那里的话,一般比较容易打出较高的攻击伤害。

    而对于奥拉克和黑暗魔的组合,也算不上强大,因此这四人冒险组合完全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防止奥克拉逃跑,那一边后退,一便撒网的无赖跑法还是比较令人头疼的。

    仔细观察这四个冒险者的作战,我才眼前一亮,虽然只是一场小规模的战斗,并无法真正看出这四个人的实力,但就已现在表现出来的水平来说已经能让人耳目一新了,怎么说呢,可以用非常之----淫荡来形容吧……

    骑士的打法比较中规中矩,毕竟身为队伍里的盾牌,他要是活跃起来,队伍可就麻烦了,不过恰到时机的格挡和重击,也让人为之刮目相看。

    那个个子矮矮的刺客却是潜伏在怪物群里,若不是我眼尖,或许到现在还以为这个队伍只有三个人呢,只见一个黑色的魅影在怪群里急移动着,见怪就摸,摸完就走,特别是对奥克拉那红嘟嘟翘起来的菊花似乎情有独钟,那脸上荡着的笑意让人一阵恶寒,实乃猥琐至极。

    那个身穿蓝色硬皮甲,看起来一脸肃穆的中年男巫师,若是平时见到的话,我一定会认为他是那种普遍能见到的信守礼仪。知识渊博地法师冒险者,不过他在战斗表现出来的风格,却着实让人喷饭。

    为什么这么说呢?只要看看他的走位方式就一目了然了,看看他的步伐,仿佛醉拳似的,或蛇行之字。似脚踏七星,或前二退三。仿凌波微步,动作看起来很慢,但是却给人一种飘忽不定,不可捕捉的感觉,那凌乱地身形漫不经心的靠近。然后在一个让怪物心痒难耐地距离突然停下,骤然一个霜之新星爆出,然后在扭着屁股,不错,是扭着,虽然动作十分轻微,但是如何能逃得过我这个装备了+照明属性,可以当得上目光如炬的高手法眼。

    当然,他的走位并无可厚非,对于法师这种敏低血低的职业来说。在没有学会瞬移,不,即使学会了瞬移以后。走位也是他们的第二生命,一个不会走位地法师,是绝对无法在历练中存活下来的。

    但是这个法师走位时不经意散出的淫荡气息,再配合上他那一脸正经的表情,就显得比较让人无语了。简直是完全颠覆了法师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即使是法拉那个老头的表现,充其量也只是无赖了点。远还没有到淫荡的程度(我估计法拉也是个淫才,似乎只是不好意思在后辈面前表现出来而已)。

    至于剩下那个野蛮人,我就不得不狠狠的称赞一声,猛,实在是猛,手中那两把****抡的那叫一个凶悍,“呼呼”的破风声连在远处旁观地我也能听的心惊胆战,真不知道站在它前面凶猛反抗着的怪物是从哪里来地勇气。

    他似乎完全不在乎黑暗魔和奥拉克的攻击,简直如同战斗狂人一般,两把****刮的像风扇一般迅猛,似乎整个人就是一座人型坦克,一抬移动绞肉机,走到哪里,哪里顿时便血肉飞溅,柔弱的黑暗魔根本就经不了他的揉踏,奥拉克那坚硬地四肢在他刮起地暴风面前也要为之折断,间中还抬起头出一声震天怒吼,那是野蛮人的第一级就能增加自己和队友地防御1oo%,比圣骑士的抵抗光环还要恐怖,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持续时间短了一点。

    不过也难怪他完全放弃了的防御,大叫至少1oo%的防御加成,在加上圣骑士至少7o%的防御加成,即使是法师顶上去也不成问题,何况是以皮粗肉糙著称的野蛮人呢?让这四个人应付这些怪物,还真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看着野蛮人那战神般的姿态,血肉搏击所带来的畅快淋漓的视觉快感让我也羡慕不已,的确,七大职业中,没有任何一个敢和野蛮人面对面进行肉搏,它们天生仿佛就是为了战斗而生,队伍里只要有一个野蛮人在,那就绝对不用担心物理攻击输出问题,甚至还能代替圣骑士成为血盾,特别是到了高级以后,防御不输于圣骑士,度不输于刺客,耐力更是称雄七大职业,它们仿佛是用不知疲惫的战斗机器,和一个野蛮人比拼耐力,那是公认的最愚蠢的行为。

    当然,也不是说野蛮人职业就是七大职业里的最强,和那些无人能及的优点相比,它们的缺点也很明显,那就是魔法,没错,魔法就是它们唯一的软肋,也是致命的弱点之一。

    第一,它们魔抗低,打个比方,敌人是一个能出火弹的普通级骷髅法师,七大职业中魔抗最高的巫师,只需要抗火15点就能抵抗它的火弹攻击,德鲁伊需要2o左右,而最低的野蛮人却要3o才行。

    第二,与魔抗对应的魔法攻击手段也十分缺乏,野蛮人的作战技能,只有到6o级才能掌握的终极技能----狂战士里,才附带了魔法攻击,而且命中低的可怜,因此,野蛮人在对付那些物防高魔防低类型的怪物时效率会大打折扣……在我回忆着凯恩书里提到的有关于野蛮人的优劣的时候,对面的战场也逐渐进入了尾声,先是脆弱的黑暗魔,几乎已经被穿梭在其中的刺客,还有仿佛重型坦克一般横冲直撞地野蛮人尽数消灭,上十只奥克拉此时也只剩下岌岌可危的四只孤零零的站在那里。

    这四只奥克拉很明显已经察觉到情况不妙。它们似乎打算开溜了,一双诡异复眼里幽绿色的液体“咕噜”的乱转着,四肢如同螃蟹般紧缩在一起,曾有过数次经验的我立刻看出了这是它们逃跑前地征兆。

    只见它们猛然的后退着,度竟然并不比前行慢多少,而且那火红色地屁股一抖一抖的。仿佛从里面射出了什么东西。

    而在这时,意外生了。就是那个一脸荡笑的菊花流刺客,它似乎还回味在自己手中的****捅入那柔软腹部的快感之中,冷不防地被他爆菊的那只奥克拉突然从里面吐出蛛网,顿时,整张无色的蛛网从他头顶上盖了下来将他紧紧罩住。蛛网的粘力让他整个人被束缚的动弹不得,挣扎中呼啦的一声便如同一条蠕动的大虫般倒在地上。

    吐丝的奥克拉到是没想到还有如此意外的收获,没想到一向被自己用来逃命的蛛网竟然恰巧捕捉到了猎物,这一刻,蜘蛛地本能让它燃烧了起来----多不容易啊,自己大概是族里唯一一个用蛛丝捕食猎物的奥克拉了,不行,等把他带会去,这会看谁还敢说奥克拉一族的蛛丝只能用来逃命。

    它继续往地上吐着网,一只钢爪却把被蛛丝困住地刺客拎起来。似乎打算拖会老巢里去。

    突的事件让其他三个人惊愕不已,看到如同一吊猪肉般被奥克拉高高拎起的刺客那郁闷的样子,三人脸上顿时绽出笑容。尤其以圣骑士笑的最恶劣。

    当然,并不是说他们对同伴地生命置之不理,而是他们知道奥克拉地蛛丝虽然很粘,以刺客的力量根本无法挣开,但是这股黏性消失地很快。不用半分钟他大概就能从网里挣脱开来。所以三人才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糗事可绝对不能错过。

    等刺客那矮小的身影随着奥克拉的离去而逐渐变小。笑够的三人才觉得是时候动手“解救”这个可怜的同伴,若是等到他凭自己的实力挣扎开来,那这件糗事就失去了一半的笑料了。

    “霍克莱夫,这个人情就让给你吧,我……我快不行了。”

    中年法师单手扶墙,肩膀不断的抖动着,但是脸上竟然还能保持一副正经严肃的样子,只是脸颊不断的抽*动着,看起来有点诡异,尽收眼里的我顿时感叹万分,果然是风骚型人物。

    法师口中的霍克莱夫似乎就是那个野蛮人,面对地上无形无色的粘黏蛛网,他不屑大口一喝,壮硕的身子突然如同炮弹一般直接跳了起来,那原本笨重的身子在空中却如滑翔的白鹤一般轻灵,足足越前差不多十米的距离身形才缓下来,若不是受到墓穴高度的限制,或许他还能跳的更高更远。

    “喝”

    身形稍缓的野蛮人再次吼了一声,他的脚尖并未着地,而是斜身点在墙上,“嘭”的一声,坚硬的花岗石墙顿时爆开了一个小坑,而他也借着这股力量再次跃了出去,身形已经直逼逃跑的四只奥克拉。

    好厉害!!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道如同大鹏展翅一般飞跃的黑影,这就是野蛮人的二阶技能“跳跃”吗?实在太bt了,没想到身材高大的野蛮人竟然能凭着这个技能,做到只有在小说里才会出现的武林高手一般的程度,再结合他们恐怖的近战能力,野蛮人近战第一这个称号当之无愧。

    三跳,只用了三跳,野蛮人就追上了已经逃到二十米开外的奥克拉,而且最后一跳刚好落在它们中央。

    “嘭----”

    当出现这一幕的时候,我脑海里顿时想起来魔兽里的牛头人的战争践踏,整个墓穴似乎都震了三震,让我怀疑是他否会直接将地面洞穿掉到第三层里去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皆大欢喜了。

    可惜墓穴还是比我想象中的有料,受到如此的摧残,它依然震动着顽强的躯体将野蛮人的力道给卸载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四只可怜的奥克拉,在强烈的践踏下顿时一阵头昏目眩,身子如同喝醉酒的螃蟹般东倒西歪,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哟,老板,这吊肉多少钱一斤。”

    野蛮人乘着这个空当,手中的短剑在奥克拉的钢爪和刺客之间的细丝上轻轻一挥,然后抓住那跟砍断的细丝,看着吊在自己手里的刺客呲牙咧嘴的笑道。

    “是你这样的穷鬼买得起的吗?瞧你熊样还想吃肉?我看最多也只能在腐尸身上割点了。”刺客翻着白眼反驳道,感觉身上的蛛丝逐渐松了下来,他用力的挣扎两下,终于将自己的手脚解放了出来。

    “这次可真丢脸丢到家了。”

    刺客骂咧咧的撕扯着依然粘在身上的蛛丝,可是这些蛛丝虽然黏性降低,一时半会也不可能处理的了,他顿时两眼喷火的盯着那四只正欲悄悄逃离的奥克拉。

    “老子要捅烂你的菊花。”

    刺客狂似的朝那只奥克拉冲了过去,手中的腕刃瞄准目标,狠狠的刺了进去。

    “唧----”忙于逃命而将屁股暴露出来的奥克拉顿时出一声惨叫,连后面几个大男人都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去死去死……”

    刺客此时宛若化身爆菊狂人,锋寒的****不断的向奥克拉同一个部位刺了过去,一副不爆菊花誓不为人的决绝。

    装若疯狂的刺客也激了野蛮人的血性,他狂笑一声,手中的****顿时挥舞起来,如同镰刀一般朝另外三只奥克拉杀过去。

    “唧----”

    奥克拉一族的光荣,唯一一个成功的用蛛丝捕捉猎物的那只奥克拉,终于不敌刺客的爆菊攻击,出了一声不知是悲鸣还是解脱的尖锐叫声,整个柔软的大肚子突然爆了开来,白花花的恶心液体剪的满地都是。

    “霍克莱夫,你这混蛋,有一只要逃跑了。”

    刺客不顾自己浑身的恶心液体,指着一只飞逃离的奥克拉大声喊道。

    “好,这里就交给你了。”

    热血沸腾的野蛮人大吼一声,将自己面前那只已经伤痕累累的奥克拉抛下,脚下猛一个用力,整个甚至顿时冲天而起……

    华光散尽,五头将近一米多两米高的鬼狼,带着阴沉而狰狞的气息出现在酒吧里面,尤其是领头那只浑身雪白的鬼狼,华丽优雅的外表散着王者的霸气,两米多高的巨姿让最高大的野蛮人也要为之心悸。

    这五条鬼狼的出现,一下子让空荡荡的酒吧充实起来。

    而在酒吧的窗外,人头涌涌,许多自称“家里即将失火”、“孩子就快要饿死”的冒险者,正将脑袋叠在窗口处朝里面观望着。

    “原来凡大人的酒量和酒品都是和莎尔娜大人同一个级别的。”

    一个看的真切的冒险者,大惊失色的哆嗦道,他并不知道莎尔娜灌下的那瓶酒是5oo年份的果子酒,就算是一个野蛮人喝下去也要醉上半天,更何况是酒量原本就不高的某人。

    “不愧是姐弟……”

    “看来以后得小心一点……”

    周围的冒险者顿时喧哗起来,有几个更是如狗腿子记者一般迅的掏出羊皮纸和羽毛笔,刷刷的记了下来。的戏剧正在上演。

    “嗝……魔王,出来受死吧!!”

    挥舞着手中的短剑,只觉得重力正在迅的下降,正个身子轻飘飘的,仿佛轻轻一跃就能飞起来,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一只翱翔天空的雄鹰,正在……呃,正在盘旋着俯视整个大地……

    什么,为什么是盘旋,因为……整个世界在旋转嘛……

    摇摇晃晃的跳上一张高脚椅子,却差点一个踉跄掉下来,kao,这椅子什么质量,不会是少了一条腿吧,我努力的保持着平衡,骂骂咧咧的抱怨道。

    “弟弟紫。弟弟紫,太厉害了,噢----”

    在姐姐那娇滴滴的欢呼中,我心中的那点不快很快就消失了,气势汹汹的一脚踏上柜台。我随手拿起一把一看就知道是十分nb的古朴“长剑”(其实就是酒吧里的拖把),高高地举起来。

    这一刻,我置身于一片黑暗的世界,前方那个深不见底的洞穴就是魔王的巢穴,而我,就是率领着众多正义的英雄,以打到魔王,保卫世界,解放人民地英雄头头。

    威风凛凛“大剑”一挥。我指着前方“阴气森森的洞穴”喝道。

    “嗝----那个----,魔王紫(被传染了),出来受死吧。”

    整个世界旋转的似乎更加剧烈了。连周围的景物都开始模糊起来了,我脸色一变----不好,这一定魔王的诅咒,想让我们天旋地转找不着方向,可恶,果然不愧是魔王,竟然使用如此卑鄙下流无耻贱格的手段偷袭。

    不过,哼哼,本大人是谁?号称“目光如炬且方向感极强的整个暗黑大6唯一一个从来没有迷过路的德鲁伊吴凡大人”,就是区区在下本人了。这样的手段对我来说是没有用地。

    我拼命的甩了甩头,闭目凝神,集中功力于双眼,让后猛地瞠目往前一看,果然。周围的景物顿时变得清晰无比,但是,我却丝毫没有放松,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已经站满了魔王地爪牙----我们已经被包围起来了。

    可恶。没想到这个恶毒的诅咒里竟然还隐藏着如此阴险的陷阱。这魔王果然有两下子,要不是我及时“清醒”过来。恐怕就得不明不白的被周围的怪物砍死了。

    不行,身为头头,我必须鼓舞一下大家的士气才行。

    “兄弟们,不要怕,只是一群小喽而已,再来上几万只也不够我们一个小指头,冲啊!!”

    我用手中的“宝剑”,指着前方的“敌人”说道。

    “霹雳踉----”

    一阵狼藉不堪的破碎声响起,在我身后的鬼狼们忠实地按照我的意志,将我手中拖把指着的几十张张桌子和椅子给拍成碎片,盆盆罐罐的碎了一地。

    甚至连屋顶上五米多高的魔法吊灯也没能幸免,一只调皮地鬼狼轻轻一跃,整个身子吊在吊灯上面,仿佛荡秋千似的用力摆了几下,几百斤的重量让吊灯出不堪折磨的崩裂声,最终“嘎啦”一声,连接着吊灯与横梁的坚固铁链硬生生地被扯断,掉在地上摔地粉碎。

    其他鬼狼顿时也有样学样,只有小雪,似乎为了保持自己“王”的威仪,故意做出一副不屑地样子,打打哈欠,眼角却不由自主的往那些吊在吊灯上玩荡秋千,正玩的不亦悦乎的四只鬼狼望过去。

    “噼里----,啪啦----”

    终于,最后一个魔法吊灯也掉了下来,四只鬼狼颇为遗憾呜咽了几声,被郁闷不已的小雪轻轻一瞪,立刻像士兵一般刷刷在小雪前面排成一排,点头哈腰,恭谨的吐着热乎乎的倒刺舌头。

    嗯,小雪很满意,它高傲的抬起头,领着四只鬼狼,如同纳粹士兵一般踏着整齐的脚步回到它主人身边。

    看到敌人像豆腐一般瞬间就被打得七零八落,我故作理所当然般的点了点头,洋洋洒洒的又表着诸如“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正义必将战胜邪恶”之类的激励宣言。

    “弟弟紫,弟弟紫,好厉害,还厉害哦----”

    听到姐姐一旁软绵绵的如黄雀般的娇呼,我的头抬的更高了。

    “不过,只有弟弟紫一个人玩可不公平,姐姐也要玩。”

    醉眼醺醺的姐姐绽放出如花一般的笑容,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长弓,搭箭瞄准。

    “不----”

    围在酒吧外面的冒险者,刚刚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眼看莎尔娜竟然耍起了弓箭瞄准这边,连忙悲呼一声,人群顿时如同炸窝的蚂蚁一般,许多叠罗汉似的趴在窗口偷窥的冒险者,最底下的人甚至等不及踩在他头上的冒险者离开,就呼啦的甩动着双脚后退起来。有些人肩膀上甚至叠着三四个歪歪扭扭地冒险者,看上去就如同一条直立起来的醉酒蜈蚣一般。

    “彭----”

    不但如此,那搭起的箭头上似乎一阵空间扭曲,有经验的人瞬间就知道----这正是爆裂箭的准备姿态,不由自主地。拼命散开的冒险者都纷纷的捂着自己的屁股,莎尔娜在维塔司那爆菊一箭,已经成为了所有冒险者的噩梦。

    所幸即使是醉酒的莎尔娜,潜意识里也还有一丝理智,醉醺醺的打了一个可爱的酒嗝以后,她搭在弓上的箭矢突然遥天一指,“嗖”地一声,在搭弦松手的同时,整个酒吧的屋顶露出一个圆桌大小地焦黑洞口。雪白的蓝天抬头可见。

    “嘻嘻----”

    看着头顶上蓝蓝的天空,我和姐姐高兴的笑了起来。

    “好了,是时候消灭魔王去了。姐姐,你负责留守阵地,责任重大我大咧咧的将“大剑”往肩膀是一扛,豪迈的说道,若是平时我用这样的语气跟姐姐说,肯定会被她狠狠教训一顿,但是现在她却像个乖巧的小娘子一般,俏生生的点了点头,还不忘记在后面大声替我打气。

    “碰----”

    魔王巢穴门口的大石(酒吧木门)被我用力一脚踹地粉碎,意外的脆弱差点让收力不及的我一头栽倒在地。切,真是不堪一击,连自己的门面也偷工减料,这魔王还真不咋地。

    我踉跄的站好身子,大量了一眼周围。好家伙,没想到里面竟然还有那么多喽,看样子似乎比刚刚那些要强上不少地样子。

    我挥了挥手上的“宝剑”,指着周围的敌人,大义凛然的大声说道。

    “你们这些喽。要单挑。要群殴,尽管放马过来吧。今天我德鲁伊吴凡,就要在这里替月行道,惩恶锄奸。”

    周围的冒险者眼看着醉醺醺地某人,手里拿着一副拖把指着自己嚷嚷着,不由面面相窥,本来还想让你个力气大一点地野蛮人将这位大人送回去,但是看到随后跟出来的,一排站在前面地五只虎视眈眈的鬼狼,全部人顿时愣了下来。

    并不是说那么多人无法制伏这位大人和五只鬼狼,一来这里是营地中央,要是打起来将周围破坏,到时候谁负责?

    制伏以后呢,即使这位大人不介意,但是别忘记他还有个小心眼的姐姐,若是知道自己的宝贝弟弟被谁给“欺负”了,少不得找你在擂台上过几招,那才是最可怕的。

    考虑到恐怖的后果,大部分冒险者犹豫起来了,然后,将目光集中到其中六个人身上。

    拉尔,道格,格夫,德鲁夫,依哈娜,马顿……

    “各位,你……你们看着我们也没用啊!!”

    感觉到目光的焦距,德鲁夫结结巴巴的说道。

    众人炙热的目光,心照不宣的传达着同一个意思:德鲁夫大人,就你们和凡大人最熟了,罗格营地的和平,就靠你们了!!

    在上百名冒险者或期待,或恳求,甚至是威胁的眼神中,六人嗖嗖的留下了冷汗。

    “哎呀----”

    依哈娜突然倒在地上,那张温和美丽的脸孔痛苦的扭曲起来。

    “孩子,孩子快……快要生了……”

    她痛苦的用手捂着那衣服下的平坦小腹,两鬓煞有其事的流出了冷汗。

    “坚持住--------”

    德鲁夫语气里的做作喜悦明显盖过了惊慌,让他的演技失色了不少。

    “亲爱的……你说,究竟是男孩……还是女孩……”依哈娜苍白的脸上流露出母性的光芒,两眼温柔的看着德鲁夫。

    “噢,亲爱的,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无法动摇我对你无可自拔的爱意。”

    德鲁夫紧紧的握着依哈娜的双手,两眼闪烁着真挚而坚定的光芒。

    “你忍着,我现在就带你去找老修女。”

    最关键的时刻来了,德鲁夫抱起“虚弱无力”地依哈娜,双眼尽赤的冲出了人群,一副遇神杀神的凶狠。冒险者一个不查,或者说被那股气势所摄,纷纷的让开了一条路。

    “嗖----”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二人地身影绝尘而去,剩下的马顿一个激灵。乘着路没有被堵住,连忙开足马力钻了过去。

    18级刺客的度不是说笑的,但是在上百名冒险者的阻拦中他能成功吗?噢!他穿过去了,他成功的穿了过去,这一刻,冒险者沸腾了。

    “我可是孩子未来的干爸,怎么能置之不理呢?”留下一句话,马顿的身影消失在大街里。

    德鲁夫组,盗垒成功----

    有了前车之鉴。冒险者赤红着双眼刷刷的瞪着剩下地三个人,要是没有点什么更好的理由,他们绝对不会放弃这个最后推卸责任的机会。

    “咳咳----”

    道格。这次是伟大地野蛮人道格,他吐血了,他成功的吐血了,一口殷红的鲜血从他口中,几乎是用喷的吐了出来,撒在夕阳下的大街上,显得如此触目惊心。

    “碰----”

    将近三米高的庞大身躯突然倒地,扬起了一阵壮烈的灰尘。

    “道格,道格,你这是怎么了。”

    还没等道格的身子完全落地。格夫和拉尔就争相的扑了上去,死死的将他摁在地上。

    “哇----”

    被狠狠地摁到在地的道格又吐了一口悲壮的鲜血,虎目含泪的望着两个生死与共的兄弟,那焦急地眼神是多么的令人心酸。

    “好……好兄弟,谢谢你们。但是,我……我快不行了……”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好兄弟,告诉我,是谁将你弄成为这样的。”

    拉尔激动的两手抓着道格的肩膀,拼命地摇着。后脑勺与地面地“啪啪----”接触声不绝于耳。

    “还记得上次战斗里遇到的那个强敌吗?就在我们支持不住地时候。我终于施展了祖先代代相传的不死秘技----幻.灭.轮.回,本来还以为能多撑上一个月。然后一个人静静的消失,没想到,哇----”

    道格又吐了一口鲜血。

    “好兄弟,你为什么这么傻呀。”格夫泪流满脸,捶胸顿足---捶着道格的胸,踩着道格的足……

    “我快不行,在此之前,我还有最后一个愿望。”

    道格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体内的生命正迅的在流逝着。

    “你说,我们都答应你。”

    眼看关键来了,拉尔和格夫连忙凑上耳朵。

    “我想……我想回老家结婚……”

    说完最后一个字,道格眼睛终于闭上,脑袋一偏,舌头伸的老长,未来的伟大野蛮人战士道格,出师未捷,剩下两个可怜的兄弟

    夕阳下,那染血的街道,溘然长逝的尸体,虎目含泪的两个挚友兄弟,诉说着一凄冷悲壮的战士之歌。

    “放心吧,无论是谁,都不能阻挡我实现你的愿望,我这就带你回家。”

    拉尔突然抬起头,露出狰狞的神色,抱着道格的“尸体”蹭蹭的冲了出去。

    “放心吧,好兄弟,我一定会在你的坟前种上你最喜欢的泥粪花(详情请看178章),它将永远陪伴着你,不让你寂寞。”

    格夫也顺势抬起道格的脚,两人一前一后拖着道格,在众人失神的目光中消失在远方……

    “啊----”

    续道格之后,又一个人倒下。

    “兄弟,你怎么了??”

    哭喊声传来……

    仿佛连锁反应一般,自那个患有“遗传性的致命先天不治之症”的圣骑士倒下以后,剩下的冒险者也争相倒下,然后总是会有好几个所谓的“好兄弟”扑上去哭喊一阵,然后一人提起一只胳膊或者大腿。

    若“倒下”的是德鲁伊,还会被众兄弟强烈要求变身成狼人,以供第五个人“抬”尾巴,然后嗖的一声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一会儿,平时喧闹无比的中央大道只剩下阵阵孤冷的清风吹过。

    而我,正沉醉于巨大的满足感之中,这叫啥啊,这就叫“不战而屈人之兵”哇,没想到自己在那些怪物的心目中竟然有如此大的威慑力,嘻嘻,真不好意思。

    “以后要从良哦,不要再做坏事罗,否则切你的小**哦。”

    我踮起脚尖,友善地对着最后一组离开的“怪物”的背影挥手送别,然后,它们的身影很明显的一矮,全部扑倒在大街上。

    “哎!走路怎么那么不小心呢?”

    我摇了摇头,正欲回去,突然前面的“魔王洞窟”(怎么又跑出一个)传来轰隆隆的声音,我全身一个激灵。

    不好,难道这就是在打败最终boss以后,有99%的概率会生的倒塌事件?

    脑海里浮现出一副场面---几道身影正在漫长的洞穴里全力奔跑,他们脚下的大地已经开始崩裂,洞顶上磨盘大小地落石不断砸下。整个洞穴随时都有可能崩塌。

    “碰----”突然,跑在最后面的一位战士不小心摔倒在地。

    “队长----”前面的队友回过头来,惊骇欲绝的大叫道。

    “不要管我,你们快走,这是命令----”

    趴在地上的战士抬头,大手一挥,制止其他人回过头来,那张沾满了鲜血、泪水与尘土的脸上露出决绝的笑容。

    “记得替我交上最后的神诞日捐赠----”

    挥洒着泪水,其他人继续前进,下一刻。队长的身影已经被掉落下来的巨石所遮盖……

    综合上述可得,所谓地炮灰英雄,一般不是死在与魔王的决战之中,而是在****魔王以后的最后塌方事件里面。

    我神色肃穆的清点着队伍,一,二,三,四,五……数了两遍。嗯,不错,似乎都到齐了。

    不妙。姐姐还在里面,我突然一拍脑袋。

    不过,等我回过神来,姐姐已经从“洞穴”里跑了出来,跟在她后面的是剧毒花藤(估计酒吧倒塌的罪魁祸就是它)

    “姐姐紫,你没事吧。”

    我和迎面娇笑着扑过来的姐姐抱在一起。

    “哦,这不是有仁者之称的阿诚(藤)吗?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朝后面跟过来地剧毒花藤打了个招呼。

    “轰隆------------”

    话刚刚落音,整栋两层将近十米高的“魔窟”轰然倒塌,巨大的响声和飞溅起来地尘土在整个罗格营地的上空回荡剧烈回荡起来。

    “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东西……”

    我歪着脑袋思索。

    “弟弟紫,弟弟紫。我们赢了。”

    姐姐的欢呼声打断了我的思索,我附和着她一起欢呼了起来。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弟弟紫?”姐姐歪着脑袋问我。

    “哼哼,这个嘛----”

    我深沉的笑了笑,优雅的点燃了手中的香烟(拖把柄),深深的吸了一口。kao,怎么那么大的嘴儿,是雪茄?外国货果然没有什么味道。

    我潇洒的将熊熊燃烧起来地拖把一扔。

    “这场战斗结束以后,我打算回老家结婚。”

    哼哼,多么男人的答案呀。

    “和谁结婚??”

    姐姐天真无邪的睁大眼睛。不满的嘀咕道。

    “这个嘛。我数数----”

    我板起手指一个个的数过去,邻居家地小女孩。青梅竹马的朋友,没有血缘的妹妹,训练营里的美女偶像,暂时寄宿在家里的父亲地朋友地女儿,从来没有见过面的未婚妻……

    正数着地时候,脸上却感到一道灼热的目光,抬起头,现姐姐那双大大的眼睛,正闪闪光的盯着自己不放,期待的眼神就好像在说“我呢?我呢?”

    “当然还有姐姐。”

    我牵起姐姐小小的手心,两个人手拖着手,东倒西歪的哼着意义不明的小调消失在街道尽头。地中央几百年以来所遭到的最严重的一次破坏了吧,真是一对恶魔姐弟,幸好就快要离开罗格营地了。”

    在我们消失以后,卡夏的身影从某个小巷的拐角处走了出来,看着已经变成一堆废墟的罗格酒吧,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无不心悸的感叹道。

    轻轻一跃,她已经站在废墟上面,然后霹雳啪啦的开始挖掘起来了。

    “哦?竟然还有一桶没有遭殃的麦酒,真是意外的收获。”

    挖着挖着,卡夏突然两眼光,偷偷的左右瞄了瞄,现没人,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将酒桶塞到自己的物品栏空间里。

    虽然卡夏的性格的确恶劣无比,但也没有堕落到特地跑过来“死人财”的程度,不一会儿,她就从废墟里面拖出了一具肥猪般的身体,正是被某对姐弟所遗忘的酒吧老板。

    “喂,死肥猪。没死吭两声。”

    卡夏毫不留情地往他那肥油油的脸上甩了几巴掌,然后,满脸灰尘的酒吧老板终于慢吞吞的睁开了眼睛。

    “卡夏大人,我苦哇!!”

    酒吧老板睁眼一看,现是罗格营地的长老,卡夏大人在此,连忙痛哭不已。

    切,活该,你这该死的吝啬鬼,平时连一瓶酒都不肯赊。卡夏心里暗暗鄙视。但是还是露出一副节哀的表情。

    “来,给我说说,究竟生了什么事?”

    “那对恶魔姐弟,将我祖传“镇店之宝之中的镇店之宝”的5oo年份的果子酒给当白开水喝了,作孽啊!!”

    老板拍着自己地大腿嗷嗷大哭道。

    “什么?”

    卡夏大吃一惊,脸上变幻莫测,当然不是同情老板的遭遇,只是在可怜那桶酒而已,糟蹋呀!!

    “什么。我的店,我的店呀,我不想活了。”

    刚刚醒过来的酒吧老板还没有察觉到自己的酒吧废了。直到突然感觉一阵冷风吹来,才茫然的四处顾望了几下,然后一口气没喘过来,突然晕倒在地。来。

    “那个,损失我会尽量的帮你讨回来地,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吗?”入目的是卡夏那“关心”的神色。

    “哼哼哼哼,哈哈哈哈---没关系,没关系--------”

    愣了一会,老板突然黑化了。他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低头捂脸,阴沉的笑着,越笑越大声,然后如同疯子一般。突然扯开自己的胸衣,露出油光滑亮的胸膛,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气势。

    “老子还有最后的武器,号称“镇店之宝之中的镇店之宝之中的镇店之宝”----一瓶8oo年份的果子酒。就藏在儿子的床底下。哈哈哈哈----贼上帝,想玩死我。没那么容易----哇哈哈哈哈哈----”

    如同走火入魔一般,以金鸡独立地姿势站在废墟之颠的酒吧老板,疯狂的仰天大笑着,周围仿若阴风阵阵。

    “哦,8oo年份的果子酒,藏在床头低下?”卡夏眼睛刷刷一亮。

    “放心吧,老板,我一定会替你保护好这瓶酒,绝对不会再让其他人染指。”

    卡夏一把握住酒吧老板的双手,两眼真诚地说道。

    “卡夏大人,我一直看错你了,原以为你是那种赊酒不还、好吃懒做、丝毫没有责任心的白痴战士,没想到你那可悲的性格里面竟然还隐藏着如此耀眼的人性一面。”酒吧老板也激动的反握着卡夏地双手。

    “哈哈哈哈----原来我在你心目中是这种人啊,哈哈哈哈---”卡夏夸张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是啊,原本你就是这种人,不过现在我稍微的改观了,哈哈哈哈----”乐观地酒吧老板也一脸认真的跟着笑了起来。

    续坍塌以后,罗格营地的上空再次回荡起让人浑身鸡皮疙瘩的笑声……立刻晕过去,脑子里仿佛塞进了一个大冰箱似的,沉的吓人。

    “嗯?!!!”

    摸着沉重的额头,转过一个身子,一张白皙的脸蛋骤然在我眼前放大。

    “是姐姐啊!”

    我松一口气,看到她与平时完全不同的,眯着眼睛翘起嘴角的可爱样子,心里不禁一暖,嘴唇轻轻的在她鼻子上点了点。

    早安,莎尔娜姐姐。

    “咦?!!!”

    迷迷糊糊的大脑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为什么莎尔娜姐姐会和我睡在一起?而且----

    我咕噜的吞了吞口水,被子里那滑腻而极具弹性的碰触感,似乎正在我脑海里出警报的信号,眼前的莎尔娜姐姐,罗格营地里高傲的女王陛下,身上穿的极少,甚至。根本就是赤身**地跟自己睡在一起!!!

    不过,还好,至少我身上还穿着衣服,看来并没有生什么,我回过神来,衣服贴在身上的粗糙感觉,也不知是安心还是遗憾的松了一口气。

    “小幽灵,这是怎么一回事?”

    昨天生的事情迷迷糊糊的,不是很清楚,我立刻求救项链里的圣女大人。

    “哼----”

    小幽灵那微不可察的怒哼响起。

    “伟大的圣女大人。请问,能告诉你眼前卑微之人,究竟生了什么事情吗?”

    感觉到小幽灵那让人毛刺悚然的气势,我连忙巴结道。

    “呜哼----还真可惜呢,什么情都没有生。”

    小幽灵气呼呼的把头一偏,昨晚可真是危险,两人睡下以后,小幽灵酸气冲天地跑了出来。正想挪动身体将两人分开,没想到熟睡中的莎尔娜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长矛,突然向她刺了过来。几乎将小幽灵吓的魂不附体(虽然本来就没有身体),勉强躲过了攻击,嗖的一下就死命的缩回了项链里去。

    一个防底血薄的4级牧师,能不能接下这一矛还真是个问题,每当想到这里,可怜的小幽灵就吓的浑身瑟瑟抖,自己差点就不明不白的丢了小命。

    从项链里偷窥一眼,小幽灵却现莎尔娜睡地正熟,刚刚那下攻击只是她本能的警戒反应。

    真是个恐怖的女人!!

    对于莎尔娜那野兽一般地直觉,小幽灵暗自悲鸣。却再也不敢出来了,但是心里酸酸的小幽灵哪睡得着,一直睁大着眼睛审视着两个人的一举一动,直到某人醒来。

    “呜困,不要问我为什么。我才不会告诉你呢,哼---总之就是好困,呜呜要睡觉……”

    小幽灵撒娇般的抱怨着,然后就再无声息,内心一片纯白的她哪里知道。现在才是最危险的时候。

    现在是什么状况?看到小幽灵的声音沉寂了下去。我吞吞口水。

    金色的丝被自己压在脸下;诱人的体香在鼻子上缠绕着;那微微湿润的樱唇,离自己不到一厘米。几乎轻轻一噘就能碰触到;最头疼地是被子里面紧贴着自己的酮体,只要自己想的话,伸出双手就可以……

    满脸通红,呼吸越的急促,该死的,本来定力还不至于那么低,但是自从那次以后,已经好几个月没泄过了,那海啸一般地**正在冲击着自己的理智----眼前的,是一个可以任自己为所欲为的**美女。

    纵使我有着弟弟的身份,但我也是男人啊!!

    下身已经硬地疼,**正一波一波地冲击着理智,被子下,我颤抖着双手,缓缓的向她地腰间搂去,滑腻而充满弹性的手感更是让我欲罢不能,心里恐惧着,但是越是恐惧,**却越的强烈。

    等到察觉的时候,双手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绕过了那纤细的腰部,正将整具诱人的酮体小心的拉入自己的怀里,我恍惚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不知不觉的凑了上去。

    冰凉触感缓缓的在我唇间扩散开来,仿佛磁铁一般,紧紧的将我的嘴唇给吸引住,再也分不开来,带着淡淡冰冷的,微甜的气息,紧紧的抿着,一如姐姐那漠视一切的孤傲气质,

    同时,搂着细腰的双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在那光滑的背上轻抚着……

    “恩!?”

    那光滑柔腻的背部突然传来一丝生硬的感觉,就仿佛是触摸到镜子里的裂痕一般。我疑惑的睁开眼睛,然而,入目的,却是姐姐那双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的双眸。

    我甚至能从那无瑕的海蓝色瞳孔里清晰的倒映出来的----自己呆滞的眼神。

    这次的问题已经不是被拖到酒吧里灌一通酒就能解决了吧?

    搂着的双手没有放开,我缓缓的离开她那冰凉诱人的嘴唇,但是却并没有远离,鼻子几乎贴在一起,两人默默不语的对视着,那若即若离的碰触感让我心头一片温馨。

    在我沉迷于那温馨的感觉之中时,姐姐突然一个翻身,**的身体突然将我压在下面,微微的抬起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敢保证,只要我的眼角稍微向下一撇,就能清晰的将那对紧压在我胸前的两团弹性极佳的柔软尽收眼底。

    那恬静的表情突然一变,嘴角划过一丝妖异的笑容,此时的莎尔娜姐姐看起来就如同一个艳丽的女王一般,而女王的心里在想什么,又岂是我这样的凡夫俗子所能能想象得到的?

    眼看吊着的野蛮人挣扎着双脚,就要把“镶嵌”在墙顶上的头颅给拔出来,刺客连忙不怀好意的一把冲过去,抓住野蛮人的双脚狠狠一拉,“呼啦”的一下将他整个人给拔了下来。

    “哎呀呀!!霍克莱夫,真是太危险了,多亏了有我在啊!”

    刺客裂着嘴巴故作欣慰的说道,自己的糗事肯定会被其他三个损友传出去,他正头疼着呢,没想到那么快就找着伴了。

    “你这混蛋,就算没有你帮,我也能自己出来。”

    因为憋闷而大声咳嗽的野蛮人回过头狠狠瞪着一脸奸笑的刺客。

    “霍克莱夫,你在说什么任性的话呀,难道在这种危机的时刻,身为最佳拍档的我,能眼睁睁看着陷入困境你的置之不理?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请放心吧,我是不会在酒吧里将没脑子的霍克莱夫在使用跳跃时不小心把自己的头插到天顶上,呼吸困难,生命岌岌可危,恰在此时,仁慈的刺客齐耳特大人突然奇迹般的出现,解救性命垂危的蛮牛霍克莱夫于危难之间这样的话传出去的。”

    刺客用力拍拍野蛮人宽阔的肩膀,满眼真诚,就差没挤出几滴眼泪出来了。

    “你不是连台词都已经准备好了吗?混蛋,亏我还冒着鞋底被弄脏地危险将“史上第一个被奥拉克的蛛网捕猎。仿佛一吊鲜肉般被提回老巢里去的倒霉刺客齐耳特解救下来,难道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吗?”

    野蛮人瞪大牛眼,仿佛屠夫一般用凶狠的神情紧紧的盯着刺客,刺客也毫不相让的将眼神顶了上去,两人地空中仿佛燃起了火花似地迸着火药的气息。

    “好了好了,你们就别在客人面前失礼了?”

    笑够以后的圣骑士和法师慢悠悠的赶过来,法师的手里正喷出一团团的火焰将地面无形无色地蛛丝烧掉。不要误会。他使用的并不是地狱之火,而是很普通的火焰,就如同莎拉上次向我展示的火焰法术一样,并不属于任何技能,当然,这种毫无威力的火焰也只能烧烧东西。威胁一下普通人,要想对付地狱来的敌人是不可能的。

    “客人?哪里来的客人?”

    野蛮人好奇的将脖子扭过去。

    “那位朋友,在旁边站了那么久,也该出来认识一下了吧。”

    刺客闻言,转过头朝我站着的阴影角落里大声说道,四人当中似乎只有缺根脑筋地野蛮人没有现我的存在,的确让我小吃一惊,虽然我没有刻意隐瞒自己地气息,但是其他四人刚刚也同样处于激战当中,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留意到第三者的出现。只能证明他们的警觉心非常的强。

    “不好意思,因为诸位实在是太风趣了,竟然一时忘记出来自我介绍了。”

    在四人锐利的目光中。我缓缓地从阴影里走出来,当后面以小雪为地鬼狼那庞大的身影缓缓从阴影里冒出时,他们明显地吃了一惊,并迅的做出了反应。

    “别紧张,它们只是我的宠物而已。”

    看到他们一副警戒的样子。我微笑的解释道。

    “你是德鲁伊吴凡……大人……?”

    旁边一脸惊讶的法师最先反应过来。脱口而出的叫着我的名字,迟疑了一会。不知是佩服我能单独一个人出现在这里,还是因为站在我身后的小雪它们的魄力,他在后面又加大人二字。

    “区区薄名而已。”

    看到其他人反应过来,我笑着朝他们走了过去,说实在的,这四个人真的很有意思,竟然让我有了主动结交的**。

    四人当中,法师和圣骑士明显比较善于交际,确认我的身份以后,他们连忙站了出来和我寒暄几句,面带公式化的笑容,语气也十分客套,看不出丝毫刚刚耍宝的样子。

    “咕噜----”

    正在这是,后面的野蛮人肚子里突然出一声雷鸣,感受到众人的视线,野蛮人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

    “***,打了一架,肚子饿了。”

    看到野蛮人憨厚的表情,我们不约而同的相视而笑,感觉距离似乎拉近了几分。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找个合适的地方坐下来好好认识一下吧。”

    中年法师建议道,我自然是点头赞许。

    由刺客和小雪在前面放哨,众人便走边聊,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合适的休息地,而在这段时间里,我也大概的知道了他们队伍里的情况。

    21级的野蛮人霍克莱夫,2级的刺客齐耳特,他们两的名字在前面我就早已知晓,至于其他二人,猥琐流的法师叫卡特耶夫,2o级法师,最后一个圣骑士,当我听到他的名字时,差点喷了出来,这个队伍果然很好很强大。

    当圣骑士自我介绍的时候,他略为尴尬的咳了一声,正了正自己的形象,似乎不大好意思说出来的样子,而其他三人也配合着偷偷笑起来,将他气的七孔生烟。

    “咳咳,我是21级的圣骑士,咳咳,名字,那个,叫奥特曼……”

    他咳嗽两声,终于吞吞吐吐的将让我当场定在地上的名字以及蚊子一般的声音说了出来。

    “请不要误会,虽然我这两颗龅牙看起来的确有点像奥拉克,但是我地名字的确叫奥特曼。”

    他看到我定在当场。连忙慌张的解释着,还将那张虽然不能说是英俊,但也算十分顺眼的脸蛋凑上前来,并咧开嘴巴,指着自己两边各自微微凸起来两颗牙齿说道。

    “奥拉克,你这不是越抹越黑吗?”法师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要叫我奥拉克。”

    圣骑士恼羞成怒的拍开法师那不怀好意地同情。

    “放心吧。”

    定了许久,我终于反应过来。脸色从未有过地认真。

    “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奥特曼!那什么奥拉克哪能和你相提并论!”

    我朝他竖起大拇指,闪亮的牙齿微微一咧。

    “不容易啊,被人嘲笑了几十年,可算找到同志了。”

    虽然觉得我这样的说法似乎有点什么问题,但是并未深思下去的正义英雄……不,是圣骑士奥特曼立刻用力挥着我的手。痛哭流涕的说道,几十年?看来又是一笼罩在童年阴影地苦娃呀。

    一时之间,我和奥特曼迅熟络了起来,当然,如果他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恐怕会立刻赏我一记牺牲吧。

    “原来你们是守卫爱安其拉村子的特别行动小队!”

    当时时间匆忙,我只是稍微掠过一眼其他九个特别行动小队队员的名单,如今它们这么一说,到突然有点印象了,想想也是。他们的平均等级已经2o级,比德鲁夫还要高,能被选上特别行动小队也没什么好出奇的。

    五人围在篝火之间。手里拿着的水袋是是安卡拉给我的特制清神水,而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的霍克莱夫,更是一口烤肉一口水,吃地不亦悦乎,别说其他人。连我都有点心疼了。阿卡拉的清神水可不容易制作啊,就给这头牛糟蹋了。

    “哎。可惜我们却没有尽到该尽的责任。”

    卡特耶夫眼神里闪过一丝黯淡,无论是谁,只要回想起在那场战争里倒在自己面前地伙伴,恐怕也笑不出来吧。

    “是啊,我们四个人联手,竟然还比不上你一个人。”

    口中塞满烤肉的野蛮人有点沮丧的含糊说道,如果是其他人,我恐怕都会认为是一种隐晦的挑衅,但是由霍克莱夫说出来,却丝毫不令人反感,恐怕这也正是野蛮人憨厚爽直的性格魅力。

    刺客齐耳特也一脸羡慕地看着窝在门边上警戒着地小雪,雪白的身姿,强大地体魄,锐利的眼神,无论是谁见了这样的宠物,恐怕都会难以自制的羡慕起来吧。

    “感觉有点后悔了,我以前其实是想当德鲁伊的。”他嘘嘘的感叹到,一副想当年的沧桑。

    “那后来为什么选择了刺客呢?”我好奇的问道。

    “因为……”

    “因为当时在训练营排队报名的时候,他看到另外一条队伍比较少人,所以就自作聪明的插了上去,结果稀里糊涂的就成了刺客。”

    旁边的法师接过话,给了一个让我为之绝倒的解释,用鄙视的眼神看了齐耳特一眼:“放弃吧,你就算当了德鲁伊,也是个废柴德鲁伊,应该庆幸庸俗的自己选择了刺客这条庸俗的道路。”

    “要你多嘴,卡特耶夫,也不想想自己给法师工会丢了多少脸?”

    满脸通红的齐耳特忿忿的说道。

    “我不是想当法师才去当的。”

    卡特耶夫露出如齐耳特那般往事不堪回的神色。

    “小时候,我可是十分憧憬成为一名威风凛凛的圣骑士,可是……”

    他摇了摇头,露出痛苦的神色。

    “可是报名的时候,圣骑士教官说我腿太短了,不合适当近战职业,可恶,为什么爸妈要这样对我……”

    “其实,我刚刚开始的时候也并没有打算成为圣骑士。”

    这次轮到我们的正义英雄奥特曼自暴了。

    “我当初是想成为一名野蛮人的,可是……”他万分感慨的叹了一声。

    “开始野蛮人教官说我个子太矮了,嗓音也不够大……”

    四人齐齐将目光放到楞自在那海吃海喝的野蛮人身上,一副你不暴点什么就围殴你的神色。

    “我……?”满嘴油腥的霍克莱夫,用手中的烤肉指了指自己,脸上还粘着几块肉沫。

    “我,其实我当初是比较羡慕亚马逊的,可是教官告诉我不收男人……”

    他用满是油腻的右手摸了摸自己的秃头,昏黄的篝火下,那刺着狰狞图腾的刺青秃头显得更加油光滑亮……

    柔顺的长,瀑布一般倾泻在我的脸颊两侧,如两面整齐刷刷的金色帘幕一般,将我的视线余光全遮挡住,整个世界只剩下一片金灿灿的颜色,还有正上方那比金色更加高贵耀眼的绝美容颜。

    恍惚中,金色的帷幕慢慢落下,白皙娇媚的脸庞正逐渐放大,然后,一阵冰凉湿润的触感,强势的贴在我的嘴唇上。

    那是莎尔娜姐姐的嘴唇,我脑海里一阵迷糊,搂在她细腰上的双手不禁更加用力,胸前顶着的那两团不屈的柔软,仿佛要将我的心脏硬生生的给压出来一般。

    恍惚之间,那张娇嫩的冰唇在我的嘴唇上生涩的挪动着,我疑惑的眯眼一看,正对上姐姐那双纯洁无瑕而又带着困惑和满足的眼睛。

    想想也是,在这个没有a片,没有****图,没有h书(至少我没见过,莎尔娜姐姐则是更不可能接触到这类东西)的世界,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女孩,除了结婚前在她母亲那里获得一些相关的知识以外,根本就对性方面的知识一无所知,只能靠着本能去摸索。

    至于身为莎尔娜姐姐的监护人卡夏,我可不认为她会教姐姐这些东西,别忘了,她也还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女人,说不定她知道的并不比姐姐多多少。

    所以,莎尔娜姐姐现在的表现完全不出乎想象,若是她表现的老练无比的话,或许反而更让人心头疑惑呢。

    想到这里,我突然对从以前世界带过来的,本以为无用的东西热泪满盈,比起暗黑大6的人,至少在这方面我还是有那么点优越感的,想到第一次和可爱的小幽灵接吻地时候。她那双睁地大大的眼睛露出一副迷茫而不可置信的害羞样子,我心里头就直偷笑。

    我恶作剧似的突然伸出舌头,在姐姐贴上来的冰唇上轻轻一添。

    果然,压在我身上那具完美的酮体轻轻的颤抖了一下,紧贴的双唇漏出一道诱人的呻吟声,那双海蓝色的宝石眼睛更似迷上了一层媚惑地水雾,从里面透露出来的惊奇而又新奇的目光,就仿佛小孩子突然现了自己喜欢的宝物一样。

    很快她就有样学样的反击了,一条滑腻冰凉的小香舌,突然在我的唇上生涩的扫过。香甜,麻痒而又舒服的感觉让我也不禁轻叹了一声,双手开始不老实的重新在那香腻光滑地腰部摸索着。

    我的反应仿佛成了对她最好的鼓励,她突然一改刚刚地生涩和轻柔,香滑的舌头像条小狗一般毫无技巧的在我唇上舔舐着,冰凉的香津不断从我的嘴角边上滑落。

    我也不甘示弱的伸出舌头与之追逐,唇舌相交,这种新奇而又舒服的快感,终于让姐姐忍不住出了畅快的喘息和轻吟。

    许久,唇分。我们用迷离的眼神望着彼此,那恋恋不舍的地痴迷,还有跃跃欲试的冲动让我明白。这场舌战还远没有结束,而此时,我的双手已经慢慢的覆盖到了她那对浑圆挺翘的丰臀上,满手凝脂地弹性触感,还有那道由浅及深的沟壑,正像磁铁一般慢慢的吸引着我的手去探索个究竟。

    迷离之中,莎尔娜突然皱了皱眉头,有裸睡习惯的她挪动了一下身子,两腿之间那硬邦邦地东西顶在她敏感地地方,让她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心慌意乱的空虚感。向来喜欢占据主导权地她讨厌这种感觉。

    挪动了一下身子,现无法躲开那坚硬火热的物体侵袭,她以为是我身上携带着的什么硬物,便毫不留情的以一个身体柔韧到不可思议的姿势弓起身子,膝盖狠狠的对这那根坚硬的事物压了下去……

    “喔-----------------”

    我的嘴巴史无前例的张到最大。倒吸的冷气让我连惨叫声也无法喊出,只能出一种极为古怪的颤抖呻吟,那直冲大脑的疼痛,让我的灵魂仿佛被抽空一般,全身的神经都疼的麻痹起来。身子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着。

    “弟弟。怎么了?”

    看我脸色苍白,冷汗直冒。一副灵魂脱壳的垂死状态,不明就里的莎尔娜露出关心的神色。

    “没……没什么,只是感到……活着……真好……”

    我热泪满盈的答道。

    “嗯哼?----”

    看我答非所问的回答,莎尔娜姐姐不满的挪动了几下让人喷火的酮体,感觉到让自己心慌意乱的坚硬物体消失不见,她缩了缩身子,心满意足的将自己的脑袋,连同那一头灿烂到让人无法直视的金色丝披洒在我的胸前,出一声满意的轻吟,似乎将我当成了最舒服的床垫一般。

    “没想到和弟弟一起睡觉,竟然那么舒服。”

    幽幽的感叹着,两条白嫩轻灵的香臂,轻轻缠绕上了我的脖子,莎尔娜的眼睛高兴的眯了起来,似乎有睡个回笼觉的打算。

    而乐极生悲的某人,则是被一阵阵来袭的剧烈疼痛折磨了好几个小时,事实证明,《书海阁》都是骗人的,千万不要将主导权交给一个毫无性观念的女人……

    等姐姐第二次醒来,已经是将近中午时刻,此时,她正自豪的向我展示她那完美的身体---上的伤痕。

    是的,就是我第一次在她的悲伤抚摸时所感受到的生硬感。

    “这是8岁的时候,一只暗影豹流下来的伤痕,不过后来,那只暗影豹也被我杀了。”

    莎尔娜姐姐正斜着身子半坐在我的腰上,毫不顾忌自己那对在空气里调皮的震动摇晃着的丰满**暴露在我眼前,她牵引着我的手,缓缓的覆盖到她那光滑的小腹上,眼光所及是一道最宽有一厘米多的浅色伤痕,这道伤痕从她腋下地**旁边一直斜着往下延伸,直到另外一边的**上,看起来是如此的触目惊心。

    除此之外。附近还有大大小小十多道疤痕交错并列着,背上更是足足有数十道,别看这些伤痕很浅,那是因为姐姐已经转过职,身体几乎重新被塑造了一次,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遗留在她身体上的疤痕,在当时绝对是九死一生的伤势。

    对于姐姐以前悲惨的遭遇,我心疼的几乎流泪,无奈痛苦的几乎也要流泪了----就算要展示,也换个姿势好吗?难道你真的没有男女之防。还是说忘记了自己全裸的状态?

    眼睛顺着那光滑地小腹轻轻往下一瞄,不经意间收入眼眶里面的那一抹深深沟壑,顿时让我鼻血狂流,下身又有逐渐抬头的趋势。

    很好,看来还能用,我感动的热泪满盈,同时带着一副鼻血狂流的样子,让我现在的脸色看起来魄力十足的----凄惨。

    “嗯?----胆子不小嘛!!!”

    看到自己露出引以为豪的战士勋章,但是对方却摆出一副古模怪样的表情,莎尔娜眼睛里闪过一丝恼怒。嘴角更是勾起了冰山一般的笑意。

    双手扳着我地肩膀,在措手不及之下突然用力一反,将我背顶朝天的翻过去。接着弹性极佳的美臀直接坐在我地腰上转了18o度,面对着我的脚跟,弯下腰,双手慢慢的抱起我的大腿,将之紧紧的贴在自己丰满的胸部上面。

    “不……不要,姐姐,我……我错啦……”

    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妙的某人,如同一条被冲上岸边的鲜活大鱼一般奋力的蹦跳挣扎着,接着很无奈的现,不说对方地姿势巧妙。让自己无从挣扎,就纯以力气而论,自己也不是对手。

    “不------------”

    在某人凄厉的惨叫声中,莎尔娜露出女王的胜利微笑,如同摔跤手一般。紧紧将对方挣扎着的双腿贴在自己身上,身子慢慢的向后一躺……

    “喀拉----”

    女王v形瞬间杀,续女王u字箍(第二绝杀力作……

    “啊------------!!!”

    惨叫声回荡在整个罗格营地上空。

    莎尔娜的心情似乎十分愉悦,甚至毫不顾忌的哼着严重走调的节奏,她坐在床边。正用绷带将自己那双骄傲丰满的**一圈圈地束缚起来。接着,一件件衣服将她完美地身材遮盖。等她坐起来的时候,已经完全恢复了身为罗格女王地着装。

    而另外一边,某人正可怜兮兮的躺在床上,仿佛被侵犯的小处*女一般,无力的裹在被子里,满脸的幽怨。

    “身体,会不会,很难看-

    莎尔娜姐姐突然回过头,有些紧张和迷茫的望着我,这个原本对她来说根本不存在的问题,最近却变得比较在意,但是她却并没有像普通女孩一般刻意去遮掩,反正对方迟早会知道,不如自己主动向他坦露比较好,这就是她的性格。

    “说什么傻话,姐姐永远都是最完美的,不是吗?”

    我躺起身子,认真的说道,没有撒谎,即使是满身伤痕的身体,也充满了美感,我不知道该怎么诉说这种美,要形容的话,就好像动漫里的绷带少女一般。

    “那当然。”

    女王殿下高傲的露出微笑。

    “我去箭场舒展一下手脚,你也别老赖在床上,太懒惰了,一分汗水,一分实力,知道吗?”

    说完以后,她溺爱的看了我一眼,便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

    我无言的笑了笑,从床上跳了下来,好奇的四处张望了一下----这里应该是姐姐的帐篷,很简洁,真的很简洁,一点也不像是女孩子的居所,一张床,几个柜子和瓦罐,除此之外便什么也没有了,连最起码招呼客人的桌椅都没有,大概是姐姐不认为会有什么人来拜访她吧。

    我走出外面,伸个懒腰,顺着正午那耀眼的阳光往这顶蓝色帐篷的顶端望了过去,为了区分帐篷,冒险者一般会在正顶端的小撑木上刻下自己的记号,就如同道格送给我的那个脏兮兮的帐篷,上面也是刻着他的名字。

    “卡夏----?”

    小木上赫然刻着这两个字,看来帐篷是卡夏送的,我笑着摇了摇头,虽然这两个人几乎一见面就要打架,但其实还是彼此的珍视着对方,在我没有出现以前,卡夏大概就是莎尔娜姐姐心里面认定的唯一亲人。

    两个不会表达自己感情的女人,就是一直在用这种方法交流,哎,貌似我也没什么资格说她们吧。

    说曹操,曹操就到。正当我回过头的时候,卡夏不知道时候已经站在我后面,背靠着小树笑眯眯的打量着我。

    “鬼啊!”我无力的故作惊呼。

    “小子,干的不错嘛!!”

    卡夏心情似乎特别好,她无视我语气里的讽刺,乐呵呵的拍着我的肩膀说道。

    “别笑的那么淫荡,我和莎尔娜姐姐可都是纯洁的人。”我大义凛然的拍开她的手。

    “哼哼,事到如今还狡辩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莎尔娜那小丫头有裸睡的习惯。”

    卡夏贼笑着用暧昧的眼神看着我,看到我一脸正经的样子,才转为疑惑。

    “该不会是真的没生什么吧,这样都行?还是说……”

    她用疑惑而怜悯的目光朝我下面望去。

    这该死的公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传播淫秽信息的老妖婆,我气的牙齿咯咯作响。

    “不过也罢,至少关系也应该大有进展吧,真是期待你们的未来呀,哦霍霍----”

    嘀咕了一阵,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卡夏便带着夸张的笑声,风风火火的离开了,估计莎尔娜姐姐这种想到什么做什么的习惯就是被她传染的。

    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慢吞吞的迈着脚步回到了自己法师公会的小家,不出所料,维拉丝那小丫头不在,大概又和莎拉不知道跑哪去了吧,苦笑几声,我一把躺在床上。

    暴并未因神诞日的到来而缓和,吞天盖日般的飓风席卷着滚烫的黄沙,将整个沙漠变成一块死亡乐园,任何力量在大自然面前都显得如此脆弱,这里,是风与沙的烈狱,是生命的禁区。

    然而,在那伸手难见五指的沙暴里面,却若隐若现的出现一道黑影。

    这是一道高大的黑影,凑近一看,它全身都被斗篷笼罩的结结实实,甚至连脸都被头盖的阴影所遮挡,无视迎面而来的暴虐风沙,黑影缓缓以均匀的脚步移动着,就如同大漠里的一道黑色幽灵。

    不知疲惫似的,黑影一直向沙漠的深处移动着,仿佛恒久以来就一直这样做着,也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然后,毫无预兆的,它突然停了下来,由动到静,动作仿佛流水一般自然流畅,丝毫没有突兀的感觉,就如同它本应该在这里停下来一般,若是卡夏之类的高手在的话,立刻就可以从这一个微小的动作看出,这是对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肉控制几乎达到完美的程度才能做到的行云流水般的境界。

    黑影停下来了,因为在它前面不远处,同样静静的伫立着一道黑影,若是说原先那道黑影高大的话,那么出现在他前面的黑影只能用巨大来形容,道格在野蛮人里也算高了,但是这道黑影看起来竟然比他还要高上一个头,站在它面前,就仿佛站在一座坚固的铁塔面前,除了仰视之外别无他法。

    前面的黑影取下头蓬帽子,露出一个刺满了刺青图腾的光秃脑袋,后面绑着条小辫子,表明他野蛮人的身份。

    他的眼睛睁的很大,乌黑的瞳孔里毫不掩饰的散出一股疯狂地战意,就仿佛一头极具攻击性的狂暴猛兽一般。丝毫不顾那炙热的黄沙打在脸上,他朝对面的黑影咧嘴笑了笑。

    “哟,我说卡卡,你看今天阳光明媚,风沙灿烂,为什么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在这里,不嫌寂寞吗?”

    调侃完以后,野蛮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个酒壶,咕噜噜的灌了几口酒。

    “卡夏老师的坏习惯。你到是学了个十足,西雅图克。”

    对面的黑影用平淡而冷漠的语调回道。

    “别这么说嘛,你看。我可是特地从哈洛加斯赶过来见你一面,你就这样对待老朋友吗?真是令人伤心。”

    叫西雅图克地野蛮人那调侃的口气,仔细一听的话,还真有卡夏九成九地精髓。

    “恐怕不只是为了见见我那么无聊吧。还有,别叫我卡卡。”

    “哈哈,还是卡卡你了解我,***,哈洛加斯那帮小家伙最近的素质可真是越来越差了,打起来一点都不过瘾,眼看神诞日就快到了,我寻思着是不是应该也为自己庆祝一下了。”

    说完以后,他那原本就已经战意十足的眼神突然爆更加猛烈地气势,连紧紧的裹在他身上的斗篷也承受不了那股爆出来的力量。“砰----”的一声,连接处的绳子断裂,整张斗篷高高的扬了起来,披在他后面,刹那之间。猛烈的沙尘暴仿佛被硬生生的逼开一般,金黄色的耀眼光芒从他全身散开来,精美流畅地金色盔甲、刚帽和铁靴,将他魁梧的身子紧紧的包裹住,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仿佛就像是一座不可战胜的金色巨灵神般高大威猛。

    “你也该好好的改一改你那好战地个性了。被你失手误的冒险者恐怕也不止个位数了吧。要找对手的话,我建议你去第二世界的哈洛加斯。”

    另外一边的黑影也解开了身上地斗篷。华光流烁地黄金装备也露了出来,如果全身黄金装备的野蛮人看起来是狂暴而无坚不摧地话,那么圣骑士则是磐石般的沉稳厚实。

    “哼,我到是想去第二世界逛逛,可是最近那帮老东西不知道为什么的,加强了世界之石的管理,来回两个世界没有以前那么方便了。搜书网”

    野蛮人西雅图克闷闷的说道,同时抽出两把黄金战斧,高高的迎风举起,仰天长啸的将两把斧头互相猛烈的撞击着,金属的碰撞声几乎凝聚成实质的音波,从碰撞的火花处扩散开来,将方圆几十米的暴风沙尘也远远的吹散。

    “那么就乖乖的去跟巴尔玩斗牛。”

    名叫卡卡……不,或许是小名叫卡卡的圣骑士,眼睛也骤然锐利起来,缓缓的从虚空中抽出一把----暗金色的单手剑!!!那凝而不散的暗金色光芒,不是暗金装备是什么?

    在种类有数的暗金武器里,那火红色的剑柄,弧度优美的剑刃,整个暗黑只有两种,一种是精华级的,根本就不可能会出现在第一和第二世界的顶级暗金长剑----霜风.神秘之剑,还有一把,也就是圣骑士现在手中那把普通级的长剑----地狱瘟疫.长剑!

    地狱瘟疫.长剑(暗金)

    单手伤害:13-61

    耐久度:5o-5o

    需要等级:22

    需要力量:55

    需要敏捷:39

    +8o%增强伤害

    +2火焰技能

    +5o-1oo点火焰伤害

    +6o-12o毒素伤害,持续6秒

    5%击中偷取生命

    5%击中偷取法力

    +(1-5)点技能点

    而另外一只手,也迎起了一个圣骑士专用的蓝色纹章盾。两人不再说话,弥漫的沙尘暴里面,只剩下那让人颤抖的气势和战意在不断盘旋着,高涨着。

    “呼----”

    下一秒,圣骑士凭空消失,究竟去哪里了?圣骑士真的可能有这样的度吗?

    “哈哈----几个月不见,你的瞬步似乎又快了那么一点点啊!!”

    西雅图克精光一闪,仰天畅意的笑了几声,脚下的沙地骤然坍塌。形成一个几米深,十几米宽地大坑,而此时的西雅图克,已经出现在上百米的高空。

    在哪里呢,高空中的西雅图克六识全看,眼睛,耳朵紧紧的锁定着下方,周围狂烈的沙尘暴丝毫影响不了他的判断,不到片刻。他的嘴角里勾起一道残酷的微笑,骤然之间,整个身子仿佛急剧下坠地炮弹一般朝地面俯冲过去。

    “砰------------”

    仿若埋在地里的几公斤tnt炸药爆开来一般。以西雅图克坠下的地点上空,暴起一条高达上百米地沙柱。以沙柱为中心,一股剧烈的冲击波平面荡了开去,将方圆数百米的沙地掀起了起来。

    “碰----”

    也就是在沙柱暴起的下一刻。西雅图克地身子跟着沙柱一起冲天而起,又重新的高高跃上百米多的上空。

    “切,真可惜----”

    他口里不甘的嘀咕着,四下搜索的眼睛却爆出更加疯狂的战意。

    而他口中的叫卡卡的圣骑士呢?

    “丝----丝----丝----”

    那狂烈的沙尘暴中仿佛多了一丝不和谐的风声,六识不够敏锐地冒险者,只会感到一阵微风轻轻的从自己面前拂过,根本就无从想象,从他身边经过的竟然是一个大活人,而且是不以度著称的高大圣骑士。

    此时的圣骑士,已经化作一道沙漠地魅影。即使凝神静听,也只能听见一丝微弱的风声“丝----”的一声,还没反应过来,这道微风已经消失在百米开外,而微风经过的地方。柔软的沙子上竟然连一个脚印都留下,颇有点踏雪无痕地境界。

    但并不是这样,圣骑士地身法与轻身术完全不同,仔细一看,他所脚步所踏过的地方。隐隐有一团扭曲地空气。待他的身形消失几秒钟以后,这团扭曲的空气才猛的爆炸开来。威力竟然不比手榴弹弱上多少。

    脚不沾地,完全依靠着爆的脚力形成空气阻力前行,这才是圣骑士所自创的瞬步的精髓,也因为这样,他每踏过的脚步,都会形成扭曲的空间现象,伴随着他离去的数秒以后猛的爆炸。

    沙暴所笼罩着的大漠,如同魅影一般无处不在的圣骑士,化身天空雄鹰坠落捕食的野蛮人的身影不断的交织着。

    同级之中,与野蛮人近身肉搏,与野蛮人比拼耐力,是暗黑大6公认的愚蠢行为,所以圣骑士唯一的选择只有游击战,而他的战术,也是公认的,圣骑士最典型的游击战术之一。

    光环切换,准确来说,是精力光环和神圣冰冻光环之间的切换。

    精力光环:可以增加本人和队友的耐力和移动度。

    神圣冰冻光环:减慢周围敌人的度并对他们造成伤害。

    特别是对于卡卡这样的度型圣骑士来说,挂上精力光环更是使得他如虎添翼,而神圣冰冻光环则是可以降低周围敌人的度,与精力光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或许有人会问,既然两个光环的效果差不多,那么为什么不挂一个,反而要麻烦的来回切换呢,一般来说,挂神圣冰冻光环比较好吧,既可以减低敌人的度,又可以造成伤害。

    这种想法,无意是忽视了立体的世界而在平行画面里得出的结论。

    先,光环切换的时候需要缓冲时间,比如说从精力切换到冰冻光环,精力光环并不是马上失效,需要一点点缓冲时间,冰冻光环也不是马上生效,也需要一点点时间,虽然这一点点时间只是一眨眼那么多的功夫,但是对高手来说已经足够了。

    还有一点就是,通过两个光环之间的切换,可以造成度上的忽快忽慢的不定性,如果再配合不规则的移动,那么敌人想要预测自己的行动或者捕捉自己的身形,无疑是难上加难。

    而敌人的行动也会被随时可能切换过来的冰冻光环所影响,就像在玩地时候,敌人远远的拿着冰箭射你。虽然你的抗冰冻很高,但对方就是能把握时机,再你摆脱冰冻的影响,正在加追赶的时候,又回过头给你那么一箭。

    而那个叫西雅图克的野蛮人呢?虽然冰冻光环对于抗性不高的野蛮人来说的确很麻烦,但对他的影响也并不是很大,因为他现在不是在奔跑行走,而是在利用自己地身体进行“射击”---跳上几百米的高空,捕捉目标的身形以后猛如炮弹般地俯冲过去攻击。

    他也是处于无奈。这只有利用这招野蛮人的四阶技能---跳跃攻击的改良版,才能追得上这个比刺客还要滑溜上数倍的变态圣骑士。

    只有地战斗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第n次飞上半空的西雅图克才突然眼前一亮。终于捕捉到了,这次看你往哪里逃,他深呼吸一口气,整个身体以比前面还要迅猛几分的冲势朝下面那道魅影坠落。

    圣骑士心里突然一悸。历练过无数次战火的直觉告诉他,自己的动作终于被捕捉到了,他轻轻皱了皱眉头,没办法,谁叫那个战斗狂人占尽了空中优势呢。

    呼啸的破空声已经震的耳膜疼,他毫不犹豫的切换了另外一个金色的各歌德盾牌,凭着捕捉到的声音,斜斜地搭在肩膀后面。

    “吱--------”

    时间半秒也不多,圣骑士才刚刚完成姿势,一阵猛烈的撞击就从盾牌上传来。野蛮人那两吧战斧狠狠的从盾牌上擦过,一阵剧烈金属摩擦声,伴随着耀眼的火花在盾牌和战斧的接触点闪烁开来。

    借这这股力道,圣骑士远远地跃了出去,摆脱了野蛮人的纠缠。而他刚刚取出的那顶歌德盾牌,耐久竟然消掉了三分之一有多,整个盾牌表面的花纹都被刮掉了一层,可想而知野蛮人那一击的恐怖。

    “嘭----”

    高空坠落地野蛮人又扬起一道上白米地沙柱。

    “哼----”

    跃出去的圣骑士眼光一凝,刚刚地瞬间接触战里。自己虽然受到了不小伤害。但是野蛮人也暂时失去了平衡。

    于是,他跃出去的身子猛一个折回。无视野蛮人落下时所造成的强烈震荡波,手中的暗金长剑在与暴起的上百米高,数米宽的沙柱擦身而过的瞬间化作一道闪光。配合着瞬步的圣骑士四阶技能---复仇。

    急的一刀划过,连整个扬起的沙柱也被刀气整齐的一刀两断,让人不禁想起抽刀断水这一至高的境界。

    “吼----”野蛮人高高的从切断的沙柱里跃了出来,怒吼一声,而圣骑士的身形已经消失在远处。

    卡卡,你这家伙,口口声声说我是战争狂,自己还不是吃不得半点亏,才刚刚受了那么点伤害就立刻要找回场子。

    刚刚圣骑士那闪光般的一击虽然被他的斧头挡了下来,但是复仇技能里所附带的元素伤害可不是斧头能抵挡得了的。

    “哈哈,过瘾,过瘾……”

    野蛮人突然狂的笑了几声,身形一顿,又飞上了百米高空,朝圣骑士奔跑的方向俯冲了过去……续了一天一夜,最终,圣骑士停了下来,野蛮人也停在她身后不远处,两个人都喘着大气,圣骑士的耐力虽然是七大职业中的老二,但是瞬步的消耗也不少,一天一夜的不停奔袭已经让他消耗了大部分体力。

    而西雅图克,号称体力狂人的野蛮人,耐力更是同级圣骑士的几倍,但是他的跳跃攻击消耗也是圣骑士瞬步的几倍,所以他也累了。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呼呼----,***,真过瘾。”

    西雅图克将两把斧头一收,喘着粗气说道。

    “神诞日快乐。”

    他朝圣骑士打了个手势,斗篷重新披在了身上,虽然他都还有剩余的体力,但圣骑士也有,在任何时候保留足够的体力,是一个冒险者的常识,西雅图克虽然好战,但并不是傻瓜,在这种连传送卷轴也无法使用的死亡禁区,不留几分体力的话,说不定真的会死的很冤枉。

    将斗篷裹好之后,也没等圣骑士回话,他就头也不回的消失在沙暴里面,果然有卡夏的风范。

    圣骑士无语的看着野蛮人消失的背影,然后茫然的看了看周围。

    这里……是哪里?

    这该死的野蛮人!

    而在两个第一世界的绝代强者火拼的同时,没有丝毫自觉的某人过的很悠哉,在随后的几天,除了在训练场里跟莎尔娜练习了一会弓术之外,都是和大嘴巴道格他们在酒吧里聊天吹牛渡过。

    很快,神诞日的当天就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