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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随风的脸上突兀而又十分自然的浮现出了一个温暖而和煦的笑容,令现眼前有些尴尬的氛围,在这种笑容下有若冰消瓦解般的消散开来。

    "敢问六位这是……"陆随风说话时,像是连眼眸都在笑;"六位人中龙凤,齐聚天外楼门前,不会是刻意在等我的吧?"

    凤素素难得的展颜莞尔一笑,露出一排整洁雪白的贝齿,有种让人眼前一亮的感觉;"嗯!若你是这天外楼的楼主,那我们就是专门来找你的!"

    "呵呵!诸位能亲身莅临我天外楼,实在是令人受宠若惊,不胜荣幸!"陆随风呵呵一笑,状极热情,就像是迎客一般的做了个优雅的请示;"我天外楼一向以诚信为本,货真价实,童叟无欺,诸位即慕名而来,势必会满意而归。"

    几人见状,彼此对视了一眼,都是泛起一抺苦笑的意味,看着陆随风这副充满了铜旧味的奸商模样,真是他们要找的人吗?

    几人跟着陆随风三人走进了天外楼,紫燕和云天星知趣离去。尽管六人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但看见这大厅的地面,铺就的竟是寸石寸金的碧玉玛瑙石,举步踏在上面似若踩在厚厚的圣晶上,也禁不住生出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没一份超然定力,还真是不敢走进来。

    环顾四壁之上,参差错落的悬挂着名种兵刃和装备,很简单,只有三个阶品,王级八品,帝级九品,圣级十品。每个品级的数量不多,却是件件都能让观者的眼球突出一半在外,甚至连空气中都笼罩着一股淡淡的威压和冷冽的肃杀之气,纵是他们修为不凡,背心也有些阵阵发寒。

    大厅的面积不算十分宽敞,只有数张待客桌椅,然而,如没有一颗异于常人的心脏,还真没胆坐下去,因为那些桌椅都是用圣级妖兽的骨骸细心打造而成,充满了慑人的霸道气息,生死境之下的人只怕会坐得浑身毛骨耸然。

    六人虽惊于这天外楼的不凡格局,却还不至太过失态,都各自找了个适合自已的位置坐下,心中都在对陆随风做出重新的评估。

    凤素素选择与陆随风对面而坐,如此能更好的观察对方,其余的几人则一左一右的分坐两端。桌上放着一个古朴至极茶壶,只见陆随风从蓄物戒中取出了一小包茶叶,轻缓的折开,然后将一撮碧绿青翠的茶叶放入壶中。

    下一刻,只见他伸手在空中招了招,空中的灵气顿时化着一蓬水雾,一滴滴的汇聚在他的手掌上空,呼吸之间便蒸腾起一团热气,而后,逐渐的开始沸腾起来,随即便像一条游龙般的钻入了茶壶內。整个过程都像行云流水般的自然,洒脱随意,令人叹为观止。

    碧绿青翠的茶叶在壶中轻柔的滚荡着,片刻功夫,已有一股淡淡的茶香袅袅升起,空气中漾溢着沁人心脾的气息。

    "好清新的香味!"凤素素的秀眉弯成了月牙形,琼鼻轻轻地嗅着,脸上透出一抺陶醉的浅笑,宛若一朵冰莲绽放。

    "这是碧雪峰的云烟碧落茶,有着宁心静气,温润经脉的效用!"陆随风轻声地解说道,脸上仍带着从容而和煦的笑容;这"云烟碧落茶,每年只能采摘七八十斤,所谓物以稀为贵,就是这一小包茶,也是价值数万圣晶,而且还是有价无市。"

    "此言不虚!对这云烟碧落茶,我也是早有耳闻,可谓是万晶难求。据说此茶早已被碧雪峰的高层所垄断,根本不可能流于市面之上!"坐在一旁的那位紫薇峰的少峰主,手执一把措金折扇,扇面绘着一幅风姿万千的仕女图,故作潇洒的摆弄着;"却不知你是用何种手段弄来这稀有之物?再观你这天外楼的不凡格局,也绝不是你区区一个內门上院弟子,有能力可以做到的。恕我直言,你的身份可绝不像表面上看去的那么简单。如不是藏得太深,就是另有一重不为人知的身份了。"

    这番话说出来,虽显得有些咄咄逼人,却也是几人的心中所想,不由都是同时微微叩首表示赞同。他们连诀而来的目的相同,虽对这位紫薇峰的少峰主深恶痛绝,却沒人敢小视这个色胆包天的二世主。

    "这位公子所言,未免也太抬举在下了!"陆随风不以为然的淡笑道:"我不过也是在代人打理这天外楼而已,那有公子说的那么复杂。"

    沁人心脾的茶香已溢满了整个大厅,每个人的面前都置放着一个茶杯,陆随风的手轻轻地按在茶壶上,一道清澈碧绿的茶水从壶口绽射而出,在空中留下了一条抛弧线,带着让人心旷神怡的茶香,逐一的倾注于六个杯中,沒有一絲一毫的茶水溢出外。

    这一手控物之术,在坐之人都能做到,但却不能做得这般从容洒然,一气喝成而无一点一滴的外泄,心中都是微微一凛,暗自思忖着;果然沒有找错人,绝对是命中的宿敌之一。

    "好茶需要好人品,好心情来品尝,否则就是暴敛天物了。"陆随风端起茶杯淡笑地说道:"云云众生,相逢即是缘,无论是善缘或是孽缘,是敌还是友,冥冥中都自有定数,一切都该顺其自然。"

    陆随风的话像是蕴含着某种惮机,让人各有所感,而后各自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地品了一口,随即都闭上眼睛,让那口茶在嘴中微微滚荡,片刻之后,才徐徐吞咽下去,满口仍是唇齿留香,无穷回味,但见浑身经脉温润,神清气朗,舒泰之极。

    "好茶!这云烟碧落茶,果然名不虚传,一口清茶云烟缭绕,一缕玄机在其中,回味无穷。"凤素素清冷的脸浮起一絲若有若无的笑意;"能否割爱,分一包这云烟碧落茶给我?放心,我会付双倍价格!"

    陆随风摇了摇头;"报歉,我的手中也只有一份,否则,美女有求,又岂忍心拒绝!"说完,端杯邀茶,眨着眼笑道:"诸位特意连诀到此,不会是来光顾我天外楼生意的吧?"

    此话一出,之前的融洽顿时消散,每个人的眼神都是瞬间变得锋锐起来。

    "陆随风,男,二十岁,修为不详!"那位有着一张堪比绝世佳人容颜的凌霄峰亲传弟子殷月风,弯着眉,露出一个倾倒众生的浅笑;"与碧雪峰的那两位传承弟子一样,都是来自中央大陆,不久前曾剿灭了血灵山庄,斩杀数名生死境血魔。应该是个虚怀若谷,深藏不露之人。"

    这说话的声音语调,带着一絲漫不经心,还隐隐含着淡淡的嘲讽和轻视不屑之意。但陆随风却看得出,这只是刻意表出来的假象而已。谁若是小视了这个人,那怕是一絲一亳,只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个妖艳的男人温柔和煦的轻笑着,亲切的目光打量着陆随风;"让人大感意外的是,这样一号人物,居然只是一个內门上院弟子?不过,倒是印证了"大隐藏于俗"这句话!"

    "你们还有补充的吗?"凤素素冷目打视了几人一眼。

    "你是不是遗漏了点什么?"紫薇峰的那位二世祖邪邪地笑道:"比如身边美女如云,每晚有几女侍寝什么的?"

    "讨厌!调查这种事,当数你这二世祖最在行,我可沒这么无耻!"妖艳男人的脸色微红的嗔声道,几人闻言,都是忍噤着,只差沒笑出声来。

    "我怎有一种被扒光的感觉?"陆随风耸了耸肩,仍是淡笑的道:"貌似我与诸位不熟,何故会对一个区区内门上院的弟子好此关注,是不是得给一个解释?"

    几人都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尽管陆随风智慧如渊似海,也是被这状况弄得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实在想不明白这些人为何要在暗中调查自己,如今又连袂而来,即不像寻仇,也沒有寻衅滋事的迹象,意欲何为。

    "千竹峰,凤素素!"凤素素微挺了挺丰胸,孤傲清冷的道。

    "我是紫薇的峰少峰主,紫虚云!"紫虚云折扇潇洒的一展;"呵呵,百花丛中走,片叶不沾身,便是风流倜傥的本少峰主了!"

    "啐!不会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凤素素无尽鄙视的冷哼道,眼中透出亳不掩饰的厌恶之色。

    "本少峰主有这么不堪吗?倘若素素的石榴裙下能容得下我,势必会视天下美女如无物。"紫虚云无恥的邪笑道,一双狭长的眼睛在凤素素丰胸上来回的扫视,喉咙还猥琐的吞咽了一下,放在桌面的手,更是五指一伸一屈,那模样似欲想要探过去摸摸之状。

    "你找死!"凤素素秀眉一挑,目中杀机涌现,屈指弹出一道凌厉的指风。

    波!紫虚云像是早已有防范,即时竖起扇面,挡住了射来的指风;"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呀!"

    众人闻言皆欲喷茶,凤素素更是杏目怒睁,一脸潮红,一口银牙都咬得"咔咔"生响,完全一副要将人碎尸万段的样子。那二世祖却是无比骚包的挺了挺,摆出一股视死如归大丈夫气慨,简直是无耻沒下线,让人忍不住想冲上去抽这货的脸。

    众人闻言皆欲喷茶,凤素素更是杏目怒睁,一脸潮红,一口银牙都咬得"咔咔"生响,完全一副要将人碎尸万段的样子。那二世祖却是无比骚包的挺了挺,摆出一股视死如归大丈夫气慨,简直是无耻沒下线,让人忍不住想冲上去抽这货的脸。

    凤素素的纤纤玉掌上已是碧光流转,杀气盈盈,脸上的神情变幻,秀眉微微抽动,像是在顾忌着这二世祖的身后的背景,身上的杀气顿时收敛,目光怨毒的狠狠横了他一眼。不过,今日这当众的羞辱,却是让人忍不无可忍,宁开罪小子,也千万不要激怒了女人,否则下场一定会很惨。总之,这杀机的种子算是埋下了,虽不能在明里下手,月黑风高,杀人埋尸也是有可能的。

    这二世祖仗着自己是紫薇峰主的独子,一向都是色胆包天,只要被他惦记上的美女尤物,柔情密语,恩威并施,手段层出不穷,几乎沒人逃过他的魔爪,不知祸害了多少美女,不达目的不会罢休,就算霸王硬上弓,也要将其沦为袴下玩物。

    "我是赤云峰的严赤火!"吐字铿锵,刀削般的脸上沒有多余的表情,骨子里透着一团火看上去很酷。

    "陌流风,来自流云峰!"品了一茶,云淡风轻的笑道,宛如微风抚过山林树梢。

    "融金峰,殷无悔!"说话时双目之中仍有有絲絲金芒闪烁,落在人的肌肤上,都会生出一种实质般的针刺感,隐隐生痛。

    六人报出来家门姓名,还真让陆随风忍不住有些大感惊讶,据他所掌握的信息,其中的每一个人,都应该是各峰年轻辈的第一人。却不知这一群人中龙凤,天之骄子,怎的联袂找上了天外楼,看情形不像是慕名前来来物,倒像是专冲着自己来的,貌似自己行事都已低调了极点,在所有人眼中也就是一个普內门的弟子,绝对属于那种寂寂无名之辈。

    更让人不解和奇怪的是,这些眼高于顶家伙,居然还在暗中收集自己的资料,只凭这点一鳞半爪的信息,能证明什么?想要做什么?总之,莫名的被六峰之人盯上,绝不是个好兆头!

    "陆楼主,想必你现在很想知道我们为来找你?"凤素素清冷的说道:"我本是独自一人前来,只是在路陆续的遭上这几个家伙,目的一样,所以就索性结伴而来了,即算是偶然,也可以说是一种必然!"

    "哦?有意思!"陆随风饶有兴趣的摸了摸下巴,只淡笑的说了声"哦?",却是深含着许多意思,同样将几人带入各种猜测中。

    "在圣山数万年的长河中,形成了一条铁律,其中可分三个层面,第一层针对的是修炼了几千年,甚至上万年前辈高人大能,不到圣山遭致倾覆毁灭之危,不可过问世事。"风素素仍是神情清冷的说道:"第二层,修炼数百年,仍在千年之內的前辈,也就是所谓的中间层,他们就是圣山现在的掌控者,总体的实力修为几乎在同一个水平,彼此间的差别有限。"

    "至于第三层……"风素素稍加重了一点语气,饱满的丰胸也是微挺了挺;"也就是我们这些修炼不足百年的年轻辈了,也同样是圣山未来的传承者,延续圣山命脉的存在。此三层,历来都是泾渭分明,尤其是对年轻辈,小辈间的争锋,前辈不可插手阻扰干涉,否则,如何保护年轻辈的成长空间,只怕无数天才和妖孽,尚未攀到山腰便都会纷纷提前陨落了。"

    陆随风很有耐心的静静听着,虽然不明白凤素素说这些话,到底有何用意?但,不得不承认,这圣山的三层铁律,对延续圣山的命脉有着莫大的益处。只不过,所谓的铁律都是由强者制定的,约束的对象都是弱者。

    只是小辈之间的争斗,就算打得再狠,闹得再大,始终也是伤不了根基。只不过,其中的牵涉十分复杂,绝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

    陆随风腹匪的想到;你凤素素出手将那二世祖斩了试试,你看他的长辈会不会跳出来,滿天下追杀你?否则,你刚才银牙都快咬碎了,为啥还要忍气吞声的不敢出手?

    "圣山七峰,每十年都会举行一次大比,重新排定名次,参予者都是从各峰年轻辈中挑出来的精英弟子。"凤素素的声音中有一种凛冽的气息;"同时还将举行圣山龙虎榜的百强赛,其间的比拼更是生死成败,各安天命。在此之间,无论造成多大的死伤,前辈之人都不得插手,否则,必遭重惩,此乃圣山铁律!"

    陆随风沉吟了一下,淡笑道:"听凤师姐道破了圣山的铁律,我是否可以理解为,圣山七峰未来的命脉,其实就掌握在这些年轻辈中?"

    "不错,正是如此!"凤素素带着一种向往的神情道:"因为那些前辈们几乎都在潜心苦修,一旦突破灵神境大能,便会离开圣山!所以……"

    离开圣山,那是要去何处?陆随风闻言心中不由一凛,像是从中捕捉到了一个惊人的信号与他之前所掌握的息信融合贯通在一起,脑中顿时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推测;飞升!也就是说,在这圣山之中,应该有着一个前往另一处空间的神秘通道。

    其实,从隐龙秘境,以及古蓝星的神秘身世中,他早已隐约生出了这种猜想,凤素素话中透露出来信息,只是更加深了他推论的正确性。

    "所以,圣山的天下,从某个层面来说,其实就是我们年轻辈角逐争锋的舞台!"凤素素这句话的声音显得凝重而深沉,同时也蕴含着万丈豪气。这一刻,在坐之人的神情都显得异常沉重,像是拥有着一份使命感。

    陆随风眼帘微垂,他对圣山沒有多少归宿感,之所以来此只是为了寻奇探秘,证实自己心中的大胆的设想,如果真像他猜想的一样,有一个前往另一空间的通路,届时将何去何从?

    只不过,此事只是略显端倪而已,还有相当多的隐秘需要进一步探寻,此时想这些未免有些为时过早。

    当下,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有些茫然的言道:"我不过只是一个初来乍到沒多久的内门上院弟子而已,诸位所言,对我而言似乎太过遥远了一些。"

    凤素素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浅笑,纤秀白皙的手指头在桌面上轻轻的扣着;"除了碧雪峰,其余的六峰在明面上都有了年轻辈的领军人物,不管在私下里如何勾心斗角,各自内部都凝聚成了铁板一块。反观碧雪峰,一向都是散沙一盘,至今仍沒有一个合格的领军人物,虽然现在刚出现两个天才级的人物,却也难以力挽狂澜。不过……却意外的出现了你这号深藏不露的人物,的确是个异数!"

    "哦?这听上去未免也太过荒谬了!"陆随风苦笑地道:"诸位定是什么地方弄错了,我虽然从不妄自菲薄,却也有自知之明,以我当下的身份,只怕连走上赛台的资格都沒有,只能做一个仰望诸位崛起的观众。拜托诸位,别在将我这个小人物当回事了,实在令人惶恐得双腿打颤。"

    望着他这副惊恐懦怯的神态,在场众人都是露出不屑,发自心底的不屑。随即都微微皱起了眉,带着一种若有所思的疑惑,心里都在想着;难道真的弄错了,这怎么可能?

    凤素素略为沉吟了一下,尖尖的下巴微微抬起,眼眸中透出一种坚定不移的神色;"绝不会错!未来,我们必有一场生死对决!"

    "装,尽管装!届时本少峰主必将打出你的原形来!"二世祖折扇一合,指着陆随风道:"你身边的那妞不错,如此尤物,到时我也不介意二手货!"

    "我们生死对决!"其余的四人,几乎同时道出六个字,话音语气各有不同,却都充斥着森然的铮铮杀气。

    这一刻,陆随风诧意的发现,这六人身上的凛冽气势,都在相互狠狠碰撞,彼此间忽然变得似有深仇大恨般的,水火不容,大有不将对方斩杀,势不罢休之状。这种森然的气息也是一发即散,人人的神色又恢复了大地回春般的淡笑,之前的一幕,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一般。

    "陆师弟是不是觉得我们很可笑?"凤素素有些自嘲地道:"事实上,我们彼此间并沒有任何恩怨,但同在一个局中,是注定了的对手,迟早都会有一场生死对决。"

    "不错!我们都是明面上的对手,彼此有几斤几量都是知根知底。"赤云峰的严赤火,刀削般的脸上咧嘴笑道:"陆师弟目前虽不在局中,却被我们共同为是最可怕的潜在对手之一,所以便过来看看,认真的确认一番。呵呵,果然是不虚此行!"

    "之一?"陆随风讶然地道:"真不知你们如何就能这般肯定的认为,我就是你的潜在对手?而且还是最可怕的那种!"

    "之一?"陆随风讶然地道:"真不知你们如何就能这般肯定的认为,我就是你的潜在对手?而且还是最可怕的那种!"

    紫薇峰的二世祖"唰"的打开折扇,徐徐轻摇;"放眼芸芸众生,有资格被我们认为是潜在对手的,都是稀如凤毛鳞角,之所以找上你,也绝非无的放矢。"

    "那另外的之二,之三……又是谁?"陆随风有些好奇地道。

    "这个也无须隐瞒,同样是你们碧雪峰之人,只不过,这两人的信息有些晦暗,想来应该是在某处闭关潜修。但,只要一现身,很快就会被我们锁定!"融金峰的殷无悔,说话时双目之中仍有有絲絲金芒闪烁,一副很有把握的自信模样。

    陆随风真的有些被惊到了,如沒猜错的话,所说的那两个潜在对手,分明就像是慕容轻水和云无涯两人了。他们是用何种方法来确认的?这未免有些太匪夷所思了!

    说实话,陆随风还从未想过要逐鹿圣山,争锋天下,却莫名的被人给认定为潜在对手,而且还是最可怕的那种!

    不过,以他们的身份地位,以及实力修为,都堪称圣山年轻辈中风云人物,每一个都是清高孤傲之辈,绝不会莫名的去找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来戏耍,其中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玄机。

    话说回来,能够在芸芸众生中寻到这里来,并坚定不移的将自己锁定为对手,还真是沒找错,这已经是非常神奇和了不起的了。

    陆随风苦笑不已的道:"能被诸位人中龙凤当作对手,即感到荣幸,又惶恐不已,实在有些令人颤惊惊,汗出如浆。"

    几人都同时一笑,神情间对陆随风的表现,都是十分理解,换着任何一个人,在身份地位如此低微不堪的情形下,却突然被人这般关注看重的话,尤其还是那些站在巅峰上的天之骄子们看重,如还能保持淡定,才真是一件怪事了。

    当然,他们绝对想不到,陆随风虽然嘴上说惶恐,实际上,却沒有一点惶恐,只是在思忖着,是不是该从暗中走出来,或许只有爬得越高,才能挖掘出更多的隐秘来。

    "陆师弟,我等连袂前来,除了确定你的存在之外,同时也要慎重的告诉你一件事!"凤素素一脸冷肃地道。

    "什么事?"陆随风有些紧张的问道。

    "无论你如何藏拙,扮猪吃虎,愿不愿意,从我们见面的一刻起,就已经正式向你宣战了!"凤素素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气势迫人,其余的五人也同时点头,眼眸中都是透出浓浓的挑衅意味,空气中顿时充满了*味。

    陆随风见状有些无奈的耸耸肩;"我本无意与诸位争锋,在风云际会中一较高下长短,事实上也沒有这个机会和资格,如今却突然被诸位认定为潜在的对手,这或许是个天大的错误。然而,都被逼到了这个份上,似乎已沒有多余的选择,如果我真能走上角逐的舞台,希望不会令诸位失望。"

    "会的!冥冥中自有天意!"凤素素有些讳莫如深的说道:"如今的圣山悄然涌现出许多天才,无数新星辈出。但,真正能登上角逐舞台,与我等争锋之人,绝不会超过十人!"

    众人闻言,神情间都是透出狂傲自负之态,简直是一派俯看天下,睥睨众生的气慨,彼此间目光碰撞,火花纷溅。

    这六人都是六峰中年轻辈的顶尖人物,其修为都在伯仲之间,除了凤素素略强一线,其他人应该都已无限接近半步灵神境,彼此都有一战之力,足以分庭抗礼。却唯独看不透陆随风的修为,表面看来只有乾坤境高阶而已,换个场合,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个渣,根本不屑一顾。

    但此刻,在场之人却沒一个会对其生出小视之心,人人的眼中都透出一份凝重,所谓知己不知彼,这本身就己落在了下风,一种未知的压力让他们将陆随风视为了最危险,最可怕的对手。

    又闲聊了片刻,六人言语间都针锋相对的充满了*味,大有一言不合立即出手之状,陆随风可不想在自己的地盘闹出什么事来,唯有苦笑着好言送客。

    回到大厅中,陆随风凝眉沉思;"太诡异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陆随风将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仔细的疏理了一遍,仍是如坠云雾一般,根本寻不到任何头绪。这六人各属一峰,彼此还是水火不容的强强争锋对手,却不约而同找上了自己,视之为最可怕的对手,凭什么这般肯定?

    六人离开了天外楼,走出了一段距离,才缓缓停下脚步,相互之间默默的对视了一阵,凤素素秀眉浅皱地道:"沒想到我们的"宿敌之玉",尽都同时指向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寂寂无名的内门上院弟子,这可是从未发生过的事。"

    "说实话,我也难以置信,这小子实在是平平无奇,有什么资格与我等角逐争锋?"二世祖紫虚云撇了撇嘴,一脸鄙夷不屑的说道。

    "话虽如此,但"宿敌之玉"的明示,却是绝不会弄错,千万别以貌取人,否则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总之,我会将其当作最强劲的对手。"融金峰的殷无悔,神色冷肃的说道。

    "说得沒错!我的八块"宿敌之玉"都亮了,兵锋所指,除了你们五人之外,就是这个深藏不露,看不出高低深浅的陆师弟了,绝对是个非常危险的人物。另外两块"宿敌之玉"所显示的对手,虽有些隐晦,但可以确定同样是碧雪峰的人。"流云峰的陌流风说道,脸上仍是一云淡风清的模样。

    "在我的记忆中,数百年来,这"宿敌之玉"几乎就从未指向过碧雪峰之人,事实也证明了碧雪峰的确沒有能与各峰抗衡的资格。沒想到这一次,竟然一下便出现了三个宿敌,当真是令人有些始料未及了。"那位凌霄峰亲传弟子,弯着眉,柔声的浅笑道。

    "如今六个宿敌都已经锁定,却不知碧雪峰的那两位是怎样的存在?"赤云峰的严赤火冷声说道:"不如一起前去见识一番。"

    凤素素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秀眉浅皱地道:"如我猜得不错的话,应该就是碧雪峰新近才获得峰主传承的那两人,一个叫慕容轻水,另一个叫云无涯,实力修为不详,但两人都曾在河池淬体中坚持了十五日之久,仅此一点,就有足够的资格成为我等的宿敌。所以,奉劝诸位一声,千万不要掉以轻心。我等当暂时联手,齐心协力的先将其一举抹杀,碧雪峰当再无崛起之日。诸位以为如何?"

    嘶!峰主传承的弟子,河池淬体中坚持了十五日,这个信息也太令人震撼了,在场之人,除了那位二世祖是紫薇峰主的独子,被暂定为少峰主,其余之人都是货真价实的峰主传承人,自然知道需要拥有什么样的资格,才能获得峰主的传承。

    尤其在河池淬体中,那位二世祖也只是坚持了一天,凤素素却是坚持了整整两日,其于的几人也只勉强的支撑住了一天半时间,都已是受益匪浅,实力修为暴增。沒想到竟有人可以在河池淬体中坚持了十五日,这绝对已超出了天才的范畴,属于妖孽级的人物。若不是出自凤素素之口,只会嘎之以鼻,打死都沒人会相信。

    所有人闻言,都是深吸口气,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惊色,像是都在考虑着凤素素提出的建议。碧雪峰一下冒了三个宿敌,顿时已变成了各峰的最大威胁,任何一方单独面对都沒有多大胜算,唯有各峰联手,方能将其彻底打压,而后再各凭手段,一决雌雄。

    只不过,各峰联手这种事,在圣山貌似还从沒发生过,不是在伧促间就可以轻易决定下来的,此中关系十分复杂,稍有一个处理不好,非旦有害无利,这会导致先窝里斗。

    "希望诸位能尽快有所决定,合则两利。言尽于此!"凤素素清冷的说道,随即不再多言,连招呼都不打一个,便转过身,衣袂飘飘的离去。

    望着凤素素那凸凹有致,曲线玲珑的身影,尤其是那来回扭动着的园润丰臀,直看得那二世祖紫虚云喉头滚动,一团邪火在目中蒸腾燃烧,连裤裆下的那舍也有些抑郁不制在蠢动,很猥琐的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紫少这怎么了?"赤云峰的严赤火,性情耿直,指着那货的鼻子,一脸诧异的道:"咋突然流了这许多鼻血?"

    "这也太坑爹了,分明是在刻意引诱犯罪!"流云峰的陌流风深吸了口气,望着鼻血横流的二世祖,这凤师姐的杀伤力也太大了,想到自己体内也有邪火乱窜,不由伸手摸了摸鼻子;"还好只是轻伤,沒见红,定力不错。"

    "啧啧!当真是饱死眼睛,饿死那啥的……人都走沒了,还在这里儍儍的意滛,"那位凌霄峰亲传弟子,弯着眉,露出一个人温柔和煦的嗤笑;"那有这般勾引人的,换着是我,一定会冲上去打她小屁屁!紫少当真是色心包天,色胆如鼠,沒出息!"

    "啧啧!当真是饱死眼睛,饿死那啥的……人都走沒了,还在这里儍儍的意滛,"那位凌霄峰亲传弟子,弯着眉,露出一个人温柔和煦的嗤笑;"那有这般勾引人的,换着是我,一定会冲上去打她小屁屁!紫少当真是色心包天,色胆如鼠,沒出息!"

    二世祖紫虚云抺去鼻血,潇洒的笑了笑,微眯着眼,打量了一下那张堪比绝世佳人的容颜,邪邪地阴笑道:"你若是个女子,我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娶你作妾,然后狠狠的压在袴下尽情的蹂躏摧残。可惜我对男人沒兴趣,否则,定会从后面……呵呵,另有一番滋味!"

    几人闻言,脸上顿时布满了黑线,纷纷留下一个鄙视的眼神,拂袖而去。那位凌霄峰亲传弟子,窒了窒,俊秀如女子的脸上泛起了红潮,嘴唇微颤,咬牙切齿的阴笑道:"别忘了,你那可爱的小妹可是日日在念着我,姿容虽平平,那屁屁却是比那位凤师姐更浑园丰润,看上去倒是蛮诱人的,不知道滋味如何?"

    只不过,他说这番这话的时候,那位二世祖紫虚云早已邪笑着转身而去,根本就沒有给对方反击的机会,身影已在数十米之外的人流中消失。

    凤素素等人所提及的"宿敌之玉",是一种尤为奇特而诡异的魂石。当每一代的年轻辈纷纷脱颖而出之时,各峰中那些隐世不出的元老级人物,都会在暗中用魂石制作出一种特殊的玉牌,让这些年轻辈的顶尖才俊,准确无误的判定谁才是真正的劲敌,将所有的天才妖孽一举铲除,唯我独尊!

    这东西被称之为"宿敌之玉",可以自主的搜寻目标对象,极为玄妙诡异,根本到了无从解释。每块玉牌只能指引一个劲敌对象,让拥有者提前掌握知己知彼的先机,能在无形中多出几成胜算。

    碧雪峰在数百年的七峰角逐中,几乎都是沦为了垫底,已再无与各峰抗衡争锋之意,所以也不再费心制作这种"宿敌之玉",那可是十分耗损神魂的事。

    而六峰的年轻辈领军人物,每人的身上则是都有八块"宿敌之玉",而且有五块早已锁定了目标对象,分别都是指向意料中的对手,并沒出现什么意外的差池。沒想到剩下的三块,却在碧雪城中却是突兀的亮了起来,有两块直接指向碧雪峰的两位新近传承弟子,虽然惊讶,却也能够接受。毕竟能够成为峰主的传承之人,都应该有其非凡的过人之处,足够让人重视。

    让人惊愕不已的是,有一块竟然指向的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內门上院弟子,这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圣山各峰的角逐争锋,异常激烈残酷,拼的不仅仅是实力修为,同样需要拥有卓越的智慧和谋略,纵观全局,运畴帷幄,才能笑到最后,成为一代领袖群伦的霸主。所以,彼此间的明争暗斗,相互算计,阴谋阳谋层出不穷,防不胜防。

    至于凤素素所提出的,先联手铲除碧雪峰的建议,基本不可能会成立。因为彼此各怀心思,都想做壁上观,不定还会冷不丁的给对方来一下阴的,狠不得其他人都拼过两败俱损,自己从中鱼翁得利。

    望着那位二世祖消失在人流中的身影,陌流风俊秀的眉毛弯弯,轮廓分明的精致唇角优雅的向上扬了扬,溢出了一抺十分玩味的浅笑,带着几许沉思,几许令人背心发寒的狠厉。

    如果有人小视这个俊美堪比女人的男子,一定会死得非常难看。尤其是看到他现在的这副神情,不心生忌惮,毛骨耸然才怪。

    "师兄,那二世祖又去了天凤阁,这已经是第三十八次,都是被那风三娘拒之门,我们是不是……"一个身着劲装的年轻男子,突然出现在陌流风的身边,一脸怨毒,杀机凛然地道。

    陌流风微闭双目,眉宇轻眉间显出一絲苦楚之状,像是在忍受着某种锥心刺骨的痛,随即双眼怒睁,凛冽的杀气爆闪,冲天的恨意显露无遗。

    "我们都忍了这么多年,现在正是最好的出手机会,一定要为师姐报仇,讨回个公道!"那位年轻男子咬牙切齿的道。

    陌流风深吸了口气,摇了摇头,神色冷静的道:"我们不能够亲自出手,否则会为流云峰招来祸患。"

    "这畜牲当年用无耻的手段*了师姐,反巫陷是师姐贪慕他的家势权贵,在蓄意勾引他,更可恨的是还带着他那老畜牲峰主,厚颜无耻的亲自上来兴师问罪,害师姐被罚在流云渊寒洞面璧十年,天理何在?"那位年轻男子双目血红的怒声道:"那可是师兄你的未婚妻呀!"

    陌流风脸上的肌肉扭曲了一下,白晰的肌肤泛起一片潮红,眼眸中却是透出一抺冷酷的笑意;"天作孽犹可说,人作孽不可活,他的死期到了!"

    "师兄的意思是要借刀……"年轻的男子眼睛一亮,自来到碧雪城后,他就一直在暗中关注着那个二世祖畜牲的一举一动,寻找最佳的机会出手将这畜牲给做了,苦于一直找不到可乘之机,这货除了对美女感兴趣之外,而且还是非常极品的那种,几乎很少外出。以他的身份背景,只须递上一个名贴,就算本人不同意,也会被家族赶着逼着的送上门去,谁不想攀高枝,为了家族的利益,牺牲美色是义不容辞的責任。

    唯独那位名动碧雪城的天凤阁主,却是对其嘎之以鼻,甚至连名贴都递不进去,在那些守卫的眼中,紫薇少峰主是个什么东西,充其量就是一个好色成性的二世祖,简直连一只低阶妖兽都不如。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让人迷醉抓狂,尤其对天凤阁主这种站在云端上的绝品美女,更是让人越陷越深,难以自拔。那二世祖就算抱着其他美女,也是将其意想成那位天凤阁主,狠狠的蹂躏。

    这位二世祖对天凤阁主的痴迷,几乎已到了癫狂的程度,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却沒人知道对方已是明花有主。但对于陌流风这样的有心人来说,只要用些手段,花点重金,便能从天凤阁挖出一些信息来。虽不知道俱体是谁,但能让天凤阁主心有属之人,又岂会等闲之辈,这就已经足够了。只要这二世祖色心不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咦!那不是天凤阁主……怎会这么巧?"年轻男子惊嘘道:"看样子是朝着天外楼而去!"

    过往的人流中,一袭宝蓝色的裙衫尤为醒目,修长的身躯凸凹有致,曲线玲珑,乌亮的黑发云鬓高盘,衬托出白晰的颈项,精致的锁骨,莲步轻移间宛如风中拂柳,说不出的优雅,蔓妙。

    "这风三娘竟是与天外楼有往来,像是关系还不一般,难道……"陌流风望着风三娘十分随意的推门走进了天外楼,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勾勒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咚咚!天外楼三层的一间房门被轻轻的敲响,门应声而开,站在外面的风三娘忽觉身体一轻,被一只手搂住纤腰,而后就直接的消失了。

    风三娘嘤咛一声,正要反抗之际,却发现自己竟已躺在一张床上,一袭白衣的云天星正低下头,含住了她红润的樱唇。

    风三娘娇吟了一声,整个身躯都软了下去来,满脸菲红的不再挣扎。男女之间情感到达了某种程度,更一进步,实质上就希望互相给予和索取。本应该营造一些气氛,来点花前月下的浓情柔语……

    只不过,这些日子,为了拍卖会的事,每个人都忙碌得无暇分身,两人虽朝昔相处,彼此却都是只能看,不能吃。这就是压抑的必然结果!

    风三娘进入天外楼的时侯,不过日正中天……只是转眼间,已经是华灯初上,月上柳梢头。

    陌流风像是一个很有耐心的猎人,在天外楼对街的一间茶楼中,静静地品着茶,好不容易捕捉到了风三娘的行踪,自然不会轻易放弃。这是唯一能对付那二世祖的一枚棋子,他的心中在默默的酝酿着一个计划。

    云天星的卧室內,那激烈的风雨才刚刚云散雨歇,告一个段落。尽情享受鱼水之欢后的云天星,以一种十分舒服的姿态躺在床上,一旁的风三娘像只小猫般卷曲着蔓妙诱人的身体,酥胸起伏,喘息未定,软得如同一滩香泥。

    她这姿态太让人喷血了,想要起身来穿上衣衫,却是浑身无力得连小指都不想动一下,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一只温柔的大手,又开始在她白晰剔透的身体上缓缓的上下游走,触碰到敏感的部位,都会引起一阵酥麻,发出一声声娇喘的嘤咛。

    "还来……这还是人么?"风三娘的心中生起一种甜美的幸福感,同时也觉深深的无力,感觉自己真心的有些顶不住了,人力有时穷。

    "还来……这还是人么?"风三娘的心中生起一种甜美的幸福感,同时也觉深深的无力,感觉自己真心的有些顶不住了,人力有时穷。

    多少年了,终于有一男人再次敲开了她尘封的心灵,她很想无怨无悔的尽情奉献自己,但这个平时看上去气质温文儒雅的男人,此时的体魄和旺盛精力,却是强得让人心中打鼓,凭着自己这小身板,怎经得这"禽兽"般的折腾。这一刻,风三娘的心中竟是生起了一个想要寻找,绝佳后备的念头,否则……

    正在怯怯的想着,那"禽兽"又再次翻身而起,风三娘一声惊呼,就要逃走,已被一具强壮的身体牢牢的压住,动弹不得,连声哀求无效,暴风降临,春潮泛滥迭起,一浪更甚一浪。这货那里还是人,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当一袭白衣的云天星从房间中走出来时,折扇轻摇,又是一派温文儒雅的气度,让人无法以"禽兽"二字,将其联系在一起。

    风三娘脸颊的菲红尚未退尽,轻挽着云天星的手臂,眼眸中仍有缠绵之后的春波荡漾,说不出的万种风情。

    当两人出现在大厅时,顿时便遭来一阵白眼,尤其是风三娘走路的姿态,看上去有些负痛的样子;禽兽啊!整整将人折腾了一个下午,还能活着出来,已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紫燕偷偷的瞥了一眼身旁的陆随风,看着他那*的眼神也正在望着自己,身体禁不住的泛起一阵酥麻感,心中却是又爱又惧,温润如玉的脸上顿时泛起了一抺红晕。

    "我们回房吧!"陆随风伸手揽住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在她的耳鬓柔声的低语道,紫燕柔顺的点了点头,她自然知道这要去什么事,尽管会被一次次的折腾得死去活来,她仍愿意尽情奉献,谁让这个男人是她生命的全部。

    风三娘落落大方的轻挽着云天星手臂,完全忽视众人投射而来的怪异目光,满脸都漾溢着甜甜幸福感,为拥有这样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而感到自豪。但一想到之前在卧室内的情形,心中不由微微一颤,这"禽兽",当真让人又爱又惧。

    贝齿轻咬红唇,明眸水波流转,凑近云天星的耳畔,吐气如兰的柔声道:"陪我逛街……算是对我任意摧残的惩罚!"

    闻言,云天星不由仰天长叹,爽够了果然是付出代价的。陪女人逛街,对男人而言,绝对属于天下间最极品的酷刑之一。

    从逛街购物的方式方法上,女人大致可以分为三种类型,一种带着几分男人的豪爽和果决,大气上档次,但凡看中的东西,素手一挥便洒脱的买了下来,直接扔进蓄物价。第二种则是看上之后,绝不会立即下手去买,同样的东西一定要货比三家才会决定。虽略有周折,也算得上干脆痛快的了。

    而这第三种,那就是要让人直接开口叫姑奶奶了。这种女人的做法堪称另类,非旦目光独到,且见识广博,辨物识物,心细如发到近乎挑剔的地步。好不容易看中了一种东西,却不会当即欣喜若狂的买下,而是冷静的转身离去,而后继续逛街,寻找新的目标,当你认为她已放弃了的时候,却又十分意外的折返了回去,开始玩砍价游戏。

    而风三娘就属于这种类型,甚至在品味上更是眼高于顶,挑剔到了令人乍舌的地步,对此云天星简直就是痛不欲生,什么半步灵神境的强横肉身,在这里直接被无情的摧毁。

    "姑奶奶,这要逛到什么时候?"可怜的云天星一扫温文儒雅之态,差点泪流满面的苦笑道:"我的两条腿都有些迈不开来……想我曾经的一代军神,就算纵横百万里亦从未感觉如此幸苦,沒想到逛逛街便会这般不堪重负。能不能大发慈悲……

    "谁让你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将人家折腾得连骨架都差点散了!"风三娘哼哼了一声,幽怨的白了他一眼,嘴角含着一抺狡黠的柔笑,不再废话,继续逛街窜商店。

    往昔望着别的女子挽着丈夫,情人的手漫步街头,那是何等的甜美和满足,自己却只能远远的望着,充满了无尽的羡慕和嫉妒。如今终于能挽着自己心仪的男人手臂,漫步在繁华的大街上,进出于各个商铺,看着琳琅满目,花花绿绿的物品,无论买与不买都要试试,碰碰,摸摸,精气神永远是那么充盈,哪怕空手而归也喜气洋洋,心满意足。

    风三娘感觉自己此刻是世界最幸福,最满足的女人,纵算这样走到死,都无怨无悔,心甘情愿。

    云天星望着风三娘楚楚怜人的目光,挺了挺腰板,慷慨就义般的搂了搂那盈盈一握的纤腰,看了看天色,大义凛然地道:"继续逛!"

    这话落在各个商家耳中,宛如天赖之音般的动听,于是各种恭维之语毫不吝啬的倾泄而出,更是让人听到舒心爽意;"啊!这位夫人端庄典雅,风姿卓越,难得见到如此有品味的女子,公子能得这般佳人垂青,绝对是几世才能修到的福份。"

    这话说得多动听,多贴切啊!直让人听得飘飘然,如立云端。到了最后,云天星索性不顾风度的一屁股坐在人家店门口,就算因此而被美女无情的抛弃,也再不肯继续这样逛街。

    善解人意的风三娘,自然知道分寸,这已触及到这个男人的底线,自己如再这般不识趣任性下去,只怕被抛弃的定会是自己了。

    微弯下修长的身躯,纤纤玉手取出一块如雪的絲帕,轻柔地擦拭着男人脸上的汗渍,风三娘如水的眸中尽是柔情。

    淡淡的幽香扑面,让人疲惫的身心顿时冰消瓦解,眼前更有一片雪白映入眼帘,沟壑深陷,隐约还能瞥见一对坚挺的双峰,坑爹的诱人,如非云天星的定力不错,绝对的鼻血横流。

    尤其是那具微微弯曲着的蔓妙身体,盈盈一握的纤腰下,浑园饱满的丰臀微微向上翘起,足以吸引无数的眼球,让人体内的血液加速,充满着无限的暇想。

    在无数路人艳羡的目光下,一对璧人飘然而去,留下一地的眼珠子乱滚。

    终于远离了繁华的街区,风三娘指着碧雪湖畔边,那里一片月光缭绕处,一座九层的楼阁掩映在郁郁葱葱的林木间,此刻正是华灯初上,灯光映照林木,片片枝叶碧绿青翠,晶莹剔透,如梦迷幻。

    碧雪第一楼,是这座城池中最豪华奢侈的的所在,这里的消费都是以上品圣晶结帐,最低消费不能低于一万上品圣晶。一枚中品圣晶,相当于一百枚低品圣晶,一枚上品圣晶则相当于一百枚中品圣晶。

    一万上品圣晶,这绝不是普通人能够消费得起的,足够一个寻常家庭三十年无忧无虑的生活。然而,这还只是最低的消费门坎,正常情况下,随意消费过十万八万都会显得小气,几十百把万也算稀松平常……

    能来这"碧雪第一楼"的人,都是非富即贵,一掷万晶之辈,来此的目的未必就仅仅是为了进一顿歺,讲究是一种身份,一个气氛,高贵而典雅的环境。

    风三娘吐气如兰的淡淡语音,直听得一向淡然自若的云天星也禁不住的连连咂舌,有些心虚的摸了摸手上的蓄物戒,里面也只有十来万圣晶,而且还是低品的那种,就这点货,只怕连门坎都迈不进去。

    挽着云天星手臂的风三娘,以她天凤阁主富可敌城的身家,自然沒意识到云天星会囊中窘迫,一对令人艳羡的璧人就这样优雅的走进了"碧雪第一楼"。

    "这……是天凤阁主……"有见过风三娘的人揉着眼,惊嘘道:"这混蛋是什么人?居然……简直是暴敛天物啊!"

    "哼!看这小白脸的一副得瑟样,真想煽这货两个耳光。不,是见一次抽一次。"

    "看他那副穷酸相,一看就是吃软饭的货,待会要是付不起帐的话,那就有好戏看了。"

    "呵呵,这可是难得好机会,届时这帐我包了,天赐良缘啊!"

    四周一片窃窃私语,直接将云天星说成了一个人渣,如果愤怒嫉妒的目光能杀人,他只怕早已死无全尸了。

    云天星何时遭遇过这般羞辱,此时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强忍着內心悲愤,干咳了两声,伸手搂住风三娘的纤腰,四周顿时响起一片心脏崩碎的声音,在无数喷血的目光中,施施然的朝着楼上走去。心中却是在暗暗的盘算,该如何应对眼前的这种尴尬局面,到时总不能让风三娘付帐吧,沒一个男人丢得起这个脸。

    "这货还是人么?居然敢如此亵渎女神,孰不可忍!"

    "简直就是禽兽,不,连禽兽都不如,我……问遍你全家上下的女人!"

    "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啊……我也宁愿当一回禽兽!"

    云天星携美走上碧雪第一楼的顶层;"给我们来一个,最好离大厅远些!"

    云天星携美走上碧雪第一楼的顶层;"给我们来一个包间,最好离大厅远些!"

    "呃,公子应该是第一次来吧?这顶层沒有嘈杂喧闹的大厅,全都是雅间!"负责接待的那位美女,亭亭玉立,娥娜多姿,温柔的笑着;"敢问公子要订那一间?临窗面湖的雅间,在价位上要高出一倍有余。"

    "都是什么价位?"云天星有些尴尬的摸了摸手上的蓄物戒,心中有些打鼓,表面上仍是保持着淡然自若的神情,总之,无论如何也不能委屈了自己的女人,至于付不付得起帐,暂时不考虑。

    "普通的雅间十万上品圣晶,临窗面湖的雅间,二十万……不含消费!"接待小姐淡笑着,十分有耐心的介绍道,显然见怪不怪,经常招呼这种初次光临的贵客。

    "那就请带路吧!我们需要天字第一号雅间!"风三娘突然柔声的道,显然对这里的一切非常熟悉。

    这天字第一号雅间,最低消费都要百万上品圣晶,就算一掷万晶的豪富也未必舍得为区区一歺,而如此大流血。

    那位接待小姐也是微露讶色,走到一边去请示了一番,这才微笑的走了过来;"两位请,这边左转……"

    "这个装逼的家伙要倒霉了……"顶层的休闲庁中,有人见多识广,有些幸灾乐祸的道:"龙大少正好在隔壁的雅间,真的是太巧了!"

    "呃……"众人闻言都是一阵唏嘘,露出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子。

    "为什么?"有人不解的好奇问道。

    "连这都不知道,这龙大少在碧雪城中号称第一花丛圣手,他相中的女子没有不乖乖臣服的,唯独对这位天凤阁主朝思暮想了多年,仍是束手无策,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岂会轻放过?"

    "原来是这样呀!看来那个吃软饭的要惨了。这个……龙大少不会想在这里霸王硬上弓吧?"

    "嘘!小点声,祸从口出,当心枉遭无妄之灾!"

    楼梯口的栏杆旁,负手站着一个锦衣年轻人,凝目望着云天星两人的身影走进天字第一号雅间,嘴角溢出一抺诡异的笑意,随即施施然的转身向楼下而去。

    距"碧雪第一楼"百米外,一株大树的阴影下,立着一道修长的人影,正是凌霄峰的那位陌流风;"怎么样,探清楚了沒有?"

    "他们进了顶层的天字一号雅间!"说话之人,正是刚从顶层下来的那位锦衣年轻人;"接下来该如何做?"

    阴影中的陌流风略为沉吟了一下,嘴角勾勒出一个诡异的弧度;"你快去通知我们潜伏在二世祖身边的人,将天凤阁主在这里的消息传递给他,相信那二世祖会在第一时间赶来。"

    锦衣年轻人闻言,有些兴奋的点点头,随即迅速的转身离去。

    这天字第一号雅间,布局精致而典雅,而且相当宽敞,足可容下十来人同时用餐而一点不嫌拥挤,另外还有一个休息室,可供顾客稍作小休。

    云天星两人各自选了个临水倚窗位置落坐。窗外,三两颗星天边,七八点渔火山前湖面,轻风掠过,万顷湖水清波荡漾,一时间,揉碎了多少诗情画意.......

    面前的桌上很快便放了几碟十分精致的小菜,两杯碧色的天星酒,颇有几分文人墨客的风雅。顿时令云天星之前的郁闷一下荡然无存,此时触景生情,心中似有丝丝明悟,禁不住悠悠的低语道:“天地万物都是静极而动,风生水起。逝去了的都被无情揉碎,而新的诗,新的画,新的意境又油然而生。周而复始,生命如是,人生如是,武道如是,道无处不在!”

    "好空明高远的意境!""我似乎也有所明悟……"风三娘的一双明眸望向窗外的鳞鳞湖水波光,月影山色,红唇轻启的喃喃道;"那一絲风的气息,水的脉动,林木花草间的娓娓低语……那好像是风的韵律,水波运动的轨迹,如此无序,又蕴含着某种玄妙的规则……"

    "三娘秀外慧中,天资灵根更是异于常人,你这些日的修为进度太过神速,我还在担心你在心境上修为是否跟得上。 "云天星端起面前的碧色天星酒轻缀一口,"沒想到你这么快便巳能贴近了自然,接下来便是感悟自然,融入自然。大道三千,唯自然之道为最高境界。"

    风三娘闻言,回眸盈盈一笑,柔情无限;"我的男人如此优秀,三娘岂能只是仰望你背影,渐行渐远,自然需要努力的追上你的脚步,永远与你携手并肩而立,不弃不离,祸福共担!"

    "有女如此,夫复何求,于愿足矣!"云天星心中一暖,两二人四目相对,相视一笑,举杯轻碰,一饮而尽。

    "这是什么酒?非但洒香醇厚绵长,入口清凉悦人,其中竟是蕴含着絲絲灵气,居然可以温润经脉。"云天星细细细的品味着,带着一絲惊讶的喃喃道。

    "这酒是用碧雪峰顶的万年冰晶雪水所酿制而成,名叫做"碧雪天星酒",自有其独特的不凡之处,更奇妙的是饮下之后,每个人所体悟到的洒意韵味都各不相同,还会根据品酒时的心境而有所变化。"风三娘的眼眸中流转着无限柔情的波光,吐气如兰,淡淡的酒香从唇齿间逸散出来;"你所品出的洒意韵味,就是你此刻的心境。"

    "哦,天地万物皆有灵,沒想到这酒水之中竟也会蕴含着一絲灵性。"云天星望着风三娘微微有些泛红的脸颊,更显明艳娇媚;"不知你此刻品出的是什么洒意韵味?"

    风三娘长长的眼睫毛眨动了几下,眼波中带着一絲淡淡的迷醉,宛如春雾中的涟漪轻漾,红唇轻启地道:"唇齿留香中带着几许温润,几许余味无穷的绵长甘甜,有一种希望时光就此凝固的感觉,我是不是很儍?"

    云天星自然能感受到她此刻的心境,隔着桌面俯过身去,在她无限柔美玉额前轻柔的吻了一下,一切都在无言中。

    良久,云天星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眉宇微皱地道;"这瓶酒的价值一定菲吧?"

    风三娘点点头,这"碧雪天星酒"的酿制十分不宜,每年产量不会超过百瓶,可以想象它的稀有名贵,虽知道它的奇妙不凡,却罕有人能享用得起,所以,年消售量都不会超过二十瓶。而眼前的这瓶"碧雪天星酒",已超过了五十年份,其价值更是高得离谱。

    风三娘盈盈的浅笑着,伸出一只晶莹剔透的玉掌,五根葱花般的纤纤手指,停在空中……

    "五万?"云天星深吸了一口气,又不自觉的摸了摸手上的蓄物戒。

    风三娘的明眸中闪过一抺俏皮的意味,琼首轻摇的幽幽道:"你刚才饮下的这杯酒都不止五万!"

    嘶!云天星倒吸了凉气,尽管他也出生于豪门大族,见过无比奢的侈大场面,此时也被惊得不轻,一口便饮下了价值五万上品圣品的酒水,想想都有些头皮发麻;"这瓶酒难道价值五十万?"

    风三娘的五根纤纤玉指仍停在空中没有收回去,也就是说这个答案仍不正确。云天星的心脏不由一阵狂跳,脸上顿时布满黑线;"五百万?!而且还是上品圣晶!"

    坑爹啊!云天星顿时有种要崩溃的感觉,不就是下午那啥的多折腾了几回,也知道爽够了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沒想到竟会惨烈到如此程度。女人啊!绝对不是可以轻易忽悠的……

    云天星此刻的蓄物价中也只有十来万下品圣晶,就连这天字号雅间的费用都不够付,好在身上还有几件物品,应该可以勉强应付过去,谁料到……

    "这个……三娘,我去方便一下!"云天星有些心虚的立起来,他一向对金钱都不十分在意,在这个大家庭中可谓是应有尽有,什么都不短缺,就算举世罕见的神灵丹,上品魂器,只要需要,无须开口,少爷都会提前准备好,根本不用自己操心。所以,几乎没有什么需要花费的地方,谁沒事带个百万千万的在身上,却实在沒想到会出现这种付不出帐的窘迫情形。

    风三娘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心中暗忖着;进门时不是刚才去过吗,这才多一会功夫,怎么……不会是因为下午折腾得太过度了,出现了肾虚……看来日后不能再这么由着他任性了!

    一想到两人下午在卧室里的疯狂情形,风三娘的脸颊上不由泛起淡淡的羞红,却一点沒想到云天星是为了付帐的事,这才找个借口回去取钱。此地离天外楼虽有不短的路程,但以云天星的速度,來回最多也只要半个时辰,只是稍稍冷落美女,却也是无奈之举。

    事实上,风三娘从未想过要让云天星付账,她的身家富可敌城,又岂会在乎这点小小的费用。更何况,她的整个身心都奉献给了这个男人,一切身外之物又算得什么?

    事实上,风三娘从未想过要让云天星付账,她的身家富可敌城,又岂会在乎这点小小的费用。更何况,她的整个身心都奉献给了这个男人,一切身外之物又算得什么?

    云天星匆匆离去的脚步声,自然引起了有心人的关注。隔壁的天字号雅间內,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看上去二十八九岁的样子,面容颇为俊朗,举手投足尽显风流倜傥的气度。此人正是众人口中所说的那位花丛圣手,龙大少,碧雪城九大家族之首,龙家未来家主的继承人,实力修为也是年轻辈中的第一人。

    至于花丛圣手的名号,古往今来,那个美女经得风流倜傥的英雄诱惑,当然,英雄也同样不会拒绝投怀送抱的美女了。所谓暇不掩瑜,年轻人好美色,只要你情我愿,实在不足为奇。

    这位龙大少可是对那位天凤阁主痴迷了数年,却是被其无情的拒之千里,平时想要一睹仙姿都难,更别说与之亲近了。

    此时的龙大少,脸上正流露出耐人寻味的神情,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眼眸泛起一片难以掩饰的热切之色。竟连上天都在垂怜他这个花丛圣手,让自己朝思暮想的女神,鬼使神差的出现在一墙之隔的雅间內,这不是命中注定的缘分么?

    即然遇到了如此天赐良机,又岂会轻放过,看来今夜一定能如愿以偿了。不管用什么方式手段和伎俩,不惜一切,不计后果,就算霸王硬上弓,都要将其弄到手。

    "大少,机不可失……"在他身边的一位青衣中年男子,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邪邪笑意。

    "嗯!去吧,尽量的温柔点,别惊吓了本少的女神!"龙大少微笑颔首,有一个聪明灵巧的手下在身边,许多事都不用自己去操心了。

    "属下明白!"那位青衣中年男子点点头,起身举步向隔壁的雅间而去。

    风三娘静静的品着酒,明眸投向窗外的月色星空,朦胧的湖光山色,精致丰润的红唇浮起淡淡盈笑,像是在回味着某种无限甜美的东西。

    咚咚!雅间外有人在敲门,风三娘微楞了一下;这家伙不会是在门外的某处墙角解决的吧?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可以进来吗?"一个阴柔的声音响起,风三娘秀眉浅皱,这可不是自己男人的声音。

    这天字号雅间是不允许闲人打搅的,这可是城主府的产业,是什么人有这个胆?

    风三娘刚欲出声拒绝来人入內,那雅间门便被强行的推开了。来人居然根本沒经过此间主人的同意,便放肆的施施然走了进来。

    来人是个青衣中年文士,一派文质彬彬的模样,一双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让人看着就心生警惕,生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呵呵,容我自我介绍一下!"青衣中年文士露出一个含蓄而颇感亲和的微笑;"本人是龙家少主府中的幕僚,我家龙少已仰慕天凤阁主多年,一直无缘亲近,今日不巧适逢其会,还请到隔壁的雅间一叙……"

    "龙少是什么东西?"风三娘的心中涌起一阵愠怒,温润的脸上变得清冷如冰;"沒兴趣,阁下还是请便吧!"话中带着一个"请"字,已是很给对方面子了,希望对方能识趣的离去。

    可是听在这位青衣中年文士的耳中,却是尤为的难听,脸上的怒色一闪而逝,仍保持着亲和的笑容;"天凤阁主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我家龙少是真心的想结识……"

    "滚!"风三娘秀眉一挑,满含怒意的一声清斥,那位青衣中年文士顿觉脑內炸响一道惊雷,耳鼻竟有絲絲血渍溢出。

    青衣中年文士只是个鼓唇弄舌的家伙,虽有几分修为,却是有限得很。风三娘的这一声清斥中却含着元力音波,直震得这货全身气血翻涌,险些当场喷出一口血来。

    "你……居然如此不识抬举!"青衣中年文士手指发颤的指着风三娘;"我家龙少看中的女人,沒有一个能逃出掌心。你等着……"话落,一个转身仓惶夺门而去。

    花丛圣手龙家少主,风三娘自然有所而闻,碧雪城中不知有多少着美女自动投怀送抱,被他肆意玩弄过的女子,更是不知几许,简直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色丕,沒想到这人渣一直在暗中打着自己的主意,看来此番绝不会这般善罢干休。

    就在这时,隔壁的雅间传出一道咆哮的怒喝声;"沒用的东西,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随即,一个白衣青年已施施然的出现在风三娘的雅间门口,来人面目俊朗身形挺拔,颇有几分翩翩佳公子的气派,身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股颐指气使,冷傲自信的气息,只是一伸手便止住了那位青衣中年文士,仓惶奔走的身形;"你在门外守着,不准任何人靠近。"

    青衣中年文士连连点头,随手将门关上,心中恶狠狠想着;"装什么冰清玉洁,看你怎么在我家龙少的袴下婉转娇吟……"

    风三娘正欲上前去关门,一个白衣青年突然出现在雅间内,并用一双有些呆滞的目光望向自己,充满了一种炽烈的贪婪神色,不由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转身朝着窗边的坐位走去。

    柔和的灯光下,那一身宝蓝色的裙衫显得尤为醒目,修长的身躯曲线玲珑,凸凹有致,乌亮的黑发云鬓高盘,衬托出白晰的颈项,精致的锁骨前一片雪白,说不出的优雅,蔓妙。一对坚挺的双峰间浅浅沟壑隐约可见,莲步轻移间宛如风中拂柳,尤其是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下,浑园饱满的丰臀来回的扭动着,更是坑爹的诱人,让人体内的血液加速,充满着无限的暇想。

    "太完美了,简直无可挑剔!"白衣青年的咽喉滚动了一下,有种要流鼻血的感觉。只不过,当他发现对方连正眼都没看他一下,像是完全忽视了他的存在,一双如水般的明眸静静的望向天外星空。这才稍稍平复下体內涌动的热血,优雅走到另一张坐位上,洒脱的坐下。

    "我是龙家的少主,龙天涯,不请自来,唐突佳人了!"龙天涯十分无耻的举起桌上的一杯碧雪天星酒;"我为之前下人的无礼,自罚一杯,深表歉意!"举杯一饮而尽,豪爽的笑道:"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此间的帐由我全包了。沈七,去将这雅间的帐结了!"

    风三娘不屑的清哼一声,心中却是冷笑不已,看你等会是否还潇洒得起来?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给心中的女神买单,对这位龙大少来说绝对是一件求之不得的事,如此一来便能大幅的拉近彼此的距离,早晚必能博得美人归。见对方沒有出言拒绝,龙大少心中暗喜"有戏"……

    门外的脚步声很快的便去而复回,接着门外便传来了一道有些微微发颤的声音;"少主,账已记在了龙家的名下,总共是五百二十万上品圣晶!"

    "什么?这怎么可能?"龙大少呼啦一下立起身来,一张俊朗的脸上,肌肉抽搐,显得有些扭曲起来。他可是这天字号雅间的常客,对此间的消费更是知之甚详,通常都不会超过二十万上品圣晶,这对财大气粗的龙家来说,一年来消费过三五次,也算不上什么奢侈。所以,才会这般潇洒提出为佳人买单,以显示自己的身家丰厚,且不惜为心中的女神一掷万金。

    目光在桌上扫过,也只有五六碟精致的小菜,算得极品菜肴,加上包间费,充其量也就二十万撑死了,怎可能一下多出了五百万来?打死都沒人会才相信,一定是帐房弄错了!

    龙大少十分确定的想到,脸上才重新浮出无限温柔的笑容,虚惊一场而已。开玩笑,他每年能支配的上品圣晶,也不过八十来万而已。五百万对他来说,绝对算得上是一个惊人数字,不是他一个少家主可以轻易扛得下的。

    只不过,他微笑的嘴角才刚刚扬起,便凝固了。因为他的目光落在了桌边的一个酒瓶上,里面的碧色酒液中泛着点点星辉,如梦如幻。

    "碧雪天星酒?!"龙大少眼皮狂跳,嘴唇发颤的惊呼出声,感觉连心子都要跟着吐了出来,这也太坑爹了!仅仅是这一瓶酒,足可抵整个龙家一年的总进帐,就连龙家的家主也从未有勇气品尝过,更别说他区区一个龙大少了,压根连想都不敢想。

    然而,他之前可是饮下了整整一杯"碧雪天星酒",也就是说自己刚才糊里糊涂的,便一口吞下至少二十万上品圣晶,龙大少顿时有种要喷血感觉,面部一阵扭曲,由白转青。这才猛地一下想起了眼前这位佳人的身份,那可是富可敌城的天凤阁主啊!区区一瓶"碧雪天星酒",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那里是一个龙家可以相提并论的。

    剎那顿觉自己浑身冷汗直冒,俊朗脸上有冰凉的汗滴滑落,花丛圣手这回终于玩大发了,接下来真不知该如何收场?心中的女神倾刻融化了,这那里是他可以攀仰的,蛤蟆想吃天鹅肉,都是大大高估了他。

    龙大少剎那顿觉自己浑身冷汗直冒,俊朗的脸上有冰凉的汗滴滑落,花丛圣手这回终于玩大发了,接下来真不知该如何收场?心中的女神倾刻融化了,这那里是他可以攀仰的,蛤蟆想吃天鹅肉,都是大大高估了他。

    "这个……在下有眼无珠,冒犯了阁主,还望大度见量!"龙大少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取出了一张晶卡放在桌上;"这里有二十万上品圣晶,算是给阁主赔罪了!"话落,不待对方有所回应,随即对着一直望着窗外的风三娘,拱了拱手,而后仓惶离去,他可是得尽快厚着脸皮去销帐,这冤大头可当不起。

    呯!雅间的门被重重关上,风三娘这才缓缓的转过身来,精致的红唇勾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溢出一絲鄙夷不屑的笑意。

    啪!门外传出一道清脆的耳光声;"蠢货!瞎了眼,这种单都敢去结,你不会是在猪圈里出生的吧?"

    那青衣中年文士无辜的捂着脸,滿嘴苦涩,却是有怒而不敢言,心中却是将龙家上下的女人都操了个遍。

    "滚开!"正当龙大少两人急着去柜台销帐,迎面便走来五个紫衣男子,年龄都在三十左右,龙形虎步间,身上却沒有絲亳的元力波动。走在正中的一人手中握着一把折扇,脚下步履匆匆,神情间仍保持着几分应有的潇洒。

    走廊并不是很宽,五人并排而行几乎已塞满了整个通道,刚从雅间中出来的龙大少两人恰好堵住了去路,那青衣中年文士直接被一个紫衣人顺手猛掀一把,整个人顿时便飞了起来,一头撞在墙上,血流满面的直接晕了过去。

    "这些都是什么人呀?居然连龙少的人都敢动,真的是太猛了!"

    "咦,你看他们身上的标志,像是紫薇峰的人……中间的那位,我曾在刘家的府邸内见过,应该就是紫薇峰的少峰主,一定不会错!"

    "嘶!不会也是冲着那位天凤阁主来的吧?那龙少这回可是踫上硬楂了,人家伸根指头都捻死他。红颜祸水呀!"

    正当不少人都在低声的议论着,准备看好戏。一股沛然的杀气凛然而现,只见那个手握折扇之人,突然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勒向龙大少的脖子,让人根本无法闪避,尽管龙大少拥有乾坤境中阶的实力,这一刻,也是双脚脱离地面,像是一只鸡仔般的被拎了起来,脸色发青,喉咙间发出"咯咯"的声响,状极悲催。

    来人正是接到消息,匆匆赶来的二世祖,紫虚云,恰好看见这位龙大少从风三娘的雅间內走来,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

    啪啪啪!紫虚云一手卡入龙大少的脖子,另一只握着的折扇一收,直接左右开弓的在他脸上狂抽了十来下,直抽得那位龙大少满口鲜血喷溅,七颗牙落在地上"呯呯"作响,闻之让人发寒。

    "你就这软蛋货,也敢来打我女人的主意,简直不知死活!"紫虚云目光森寒,语调冰冷,杀气凛然。

    龙大少见对方来势霸道,正欲想报出自己的家世来,震慑对方,却像是突然认出了对方的身份,顿时沒了一点底气,刚想低调的避开,却被人突然地勒住脖子……

    "少……峰主,我下次……不敢了!"龙大少从漏风的口中,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一脸都是求绕之状,原来颇为俊朗的面孔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只怕连亲爹亲妈都认不出来。

    "谅你也沒这个胆!滚!"紫虚云手臂一挥,龙大少的身体顿时便被抛飞了出去,直接顺着楼梯像皮球般的滚了下去。如不是心念着雅间中的天凤阁主,龙大少的骨头都会被一根根的折断,这二世祖可不是心慈手软的善良之辈。

    "你们守在门外,任何人敢善闯,杀!"紫虚云对四个紫衣人下令道,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衫,这才施施然的推门走了进去。

    "呵呵,让风阁主受惊了,我已替你将那不长眼的东西,像垃圾样的扔下了楼去。"紫虚云折扇一展,举止优雅的走到风三娘的对面坐下,望着那张闭月羞花的绝色面容,一对眼球顿时突了出来,喷吐出炽烈贪婪的光焰……

    一双狼一般的目光,肆虐无忌地从那张绝美的脸上,一寸寸的往下划过白晰的颈项,精致诱人的锁骨,胸前一片的雪白,当真是说不出的蔓妙。喷火的视线再缓缓地移向那高耸的部位,一对坚挺的双峰间,浅浅的沟壑隐约可见,而后,目光再顺着盈盈一握纤腰,延伸到平坦的腹部以及两袴之间,直至修长双腿,视线又再重新往上移动,喉咙间发出一阵吞咽声。

    这一阵恶魔般的扫视,令风三娘顿生出一种全身衣衫被人慢慢剥光的感觉,不由脸颊发燙,秀眉微皱,让人直觉一阵毛骨耸然。

    "风阁主名动碧雪城,今日一见,果然是国色天香,当真有着风华绝代之姿!"紫虚云故作优雅的摆弄着手中的折扇,一双目光却是不停地在那高高隆起的双峰间来回扫视着,那白晰的浅浅沟壑,令人忍不住想要将手探进去,狠狠的揉捏一把。

    "你是什么人,我们认识吗?"风三娘温润如玉的脸上泛起了一层清冷之色,宛如一尊冰霜仙子,给人一种典雅圣洁,不容亵渎的感觉,语气中带着几分鄙夷和厌恶;"如此肆无忌惮的善闯他人私空间,非君子所为,想来也不会是什么良善之辈。请便!"

    "不请自来,唐突了佳人,的确有些无礼!"紫虚云不以为然的洒然一笑,这种场面本就是意料中的事,如此超凡脱俗的极品美女,又怎可能会轻易就范,否则也太无趣了,越是这般矜持,冰冷的拒人于千里,越能激起心底狂热的佔有欲。

    "不过,仅凭这点就将人打上了一个不良之徒的烙印,未免也太过武断了!"紫虚云轻轻地耸动了一下鼻头,将空气中的一抺淡淡女人幽香吸入了鼻内,带着几分迷醉,露出一副掩饰不住的享受模样。

    "是么?"风三娘的嘴角泛起一抺讥讽的意味;"我风三娘识人无数,自信还从未看走过眼。如果刚才被你扔下楼的是一头猪,那现在闯进来的就是一只狼,而且还是那种……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呵呵,风阁主天生丽质,风姿卓姿,与众不同,自然视无数男人为猪狗。"紫虚云保持着优雅的笑容,伸手拿起桌上的那瓶碧雪天星酒,很有风度的在两只空着的杯中酌满了酒,手指上戴的戒子中,微不可觉溢出些许雾状物体,融入杯中无色无味,而后挺了挺腰背,一脸傲然的道;"如果风阁主知道我是什么人,或许就不会这般拒人于千里了。"

    "有什么区别吗?"风三娘鄙夷不屑的轻哼了一声;"不就是一个自以为是,故作优雅潇洒的二世祖么?脱去祖上为你披上的那层光环,真不知还有什么自傲的资本?只怕连街头巷尾摆摊的小贩,都比你强上多多,至少他们还懂得自重,以真面目视人,知道贪婪和无耻是有底线的,试问你有么?"

    风三娘淡淡地说道,不带一絲烟火气,一字一句却是锋利如刃,就像是在解剖一只披着人皮的畜牲,没见那二世祖一脸肌肉抽搐,一口热血已涌上了喉头,那脸上僵硬的笑容,简直比哭丧更难看;我他妈的再忍一会,只要喝下了这杯酒,就算你是九天圣女,也要*焚身,在我的袴下婉转娇吟。

    不落痕迹的收敛起心中的羞愤,缓缓地立起身来,表现得有些失落地言道:"或许风阁主对我们这类的人,成见太深了,似乎已到深恶痛绝的地步,无论我如何辨解,也再难令人相信。如果再这般厚颜的待下去,当真有些无耻沒下线。"

    紫虚云轻叹了一声,举起桌上的酒杯,一脸歉然,十分诚恳地道:"为了我之前的唐突之举,冒犯了风阁主的清誉,內心惭愧不已。希望风阁主能饮下这杯洒,接受我诚恳的歉意,让彼此不致留下一个不良的印象。"

    风三娘略微迟疑了一下,她早已从对方服饰上的标志,大致推出了对方的来历身份,像这类自以为是的二世祖,骨子里几乎都是一个德性,绝不能稍假辞色,却也不可轻易得罪。眼前这个的二世祖,倒也有些知进退,只要他不再继续纠缠下去,喝下这杯酒也是无妨。

    于是,风三娘也就不再犹豫,举杯象征性的轻饮了一口,而后,神色清冷的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紫虚云的眼眸中掠过一抹微不可觉的诡异笑意,同时将杯中洒一饮而尽,优雅的理了理衣衫,这才很有风度拱拱手,缓步朝外走去。

    类似的骚扰纠缠,对风三娘来说已不知经历了多少,或是婉转周旋,或是不假辞色的直接煽脸,应付起来也是游刃有余。所以,对今日的连番骚扰,心中虽然十分不快,却也并没有怎么当回事,只是心中在报怨着云天星,去了这么久怎到现在还不见回来?看我等会怎样狠狠的罚你……想到这里,脸上便漾溢出一抺温柔甜美的笑意,宛若一株绽放的牡丹,无比的明艳动人。

    类似的骚扰纠缠,对风三娘来说已不知经历了多少,或是婉转周旋,或是不假辞色的直接煽脸,应付起来也是游刃有余。所以,对今日的连番骚扰,心中虽然十分不快,却也并没有怎么当回事,只是心中在报怨着云天星,去了这么久怎到现在还不见回来?看我等会怎样狠狠的罚你……想到这里,脸上便漾溢出一抺温柔甜美的笑意,宛若一株绽放的牡丹,无比的明艳动人。

    就在这时,紫虚云突然停下了前行的脚步,回转身来,望着那张绝美的脸庞上,逐渐的染上一抹霞红,一直延伸到耳根,连白晰的颈项也是变得一片如血殷红,一双如水的明眸中,眼波流转,满是无限的柔情荡漾,迷离朦胧中充斥着某种来自身心的强烈渴望……

    此时的风三娘已是浑身肌肤滾烫如火,仅存的一絲清明让她意识发生了什么,自己很是小心了,沒想到仅仅也只饮了一小口,已是让人意乱情迷,一股难以抑制的原始渴求疯狂的涌动,很快淹没了那一絲仅存的清明……

    春梦消魂液,无色无味,只须一滴融入洒水之中,沾者,足以让一位圣女倾刻变为*。

    酥胸起伏,一对饱满坚挺的双峰急速膨涨鼓荡,大有破衣而出之状,目含春水波光,倒映着云天星的影像,精致的红唇微启,吐气如兰的嘤咛一声;"天星,爱我……"

    "我会很温柔的!"风三娘的耳畔荡响起云天星缠绵如絲的语音,下一刻,一双有力的大手已将她搂入怀中。

    雅间内的休息室内,一张柔软的卧榻上,风三娘身上的宝蓝色裙衫,正在被一件件的褪去……

    在云天星离开的这短短的时间內,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会上演这种噩梦桥段,当他从陆随风那里取到足够的圣晶,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时,却看见一层的接待大厅中,满地血污,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地,看上去都是这碧雪第一楼中护卫,一个个鼻青脸肿,缺胳膊断腿,状极悲惨。

    云天星见状,心中顿时升起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不会是三娘出了事吧?"云天星的瞬间脸色一寒,沛然杀气全无征兆的汹涌而出,整个接待大厅中的所有人,无一例外的都感受到这股惊天杀气,人人直觉毛骨耸然,都在拼命运功抵抗着这狂涛般的杀气。

    已沒有心情去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云天星已冲上了楼去……

    顶层的天字一号雅间门前,四个身着紫衣的大汉守在门外,有两人正将脸紧贴在门上,像是在窥听里面的声音,嘴角边不时口水流出来。

    "他娘的,这娇吟声也太诱人,弄得人热血沸腾,骨酥肉麻!"一人抺了抺流出的口水;"不知少峰主这次会不会再赏赐给我们兄弟几人?"

    "这等尤物,就算让我去死都愿意!"另一人伸手揉了揉鼓起的裤裆处,一脸向往之色。

    走廊上突然传出"啪啪"两声脆响,另外两个紫衣大汉见有人冲了过来,正欲迎上去阻拦,却见眼前掌影一闪,便一左一右的倒飞了出去。坠地时,两人的颈骨都已折断,头颅都是软软的下垂。不仅是颈骨,就连神魂都被这一掌直接拍碎,非旦当场毙命,还神魂俱灭!

    整个碧雪第一楼,像是从和煦的春天,一下变成了森寒肃杀的严冬,冰冷浸骨的杀气笼罩天地。所有人似乎都同时看到了一片血雨腥风,无边白骨……一个白衣人似如修罗般的走出来,带着无尽的杀伐,无尽的冷酷!

    在场的每个人,这一刻都成了泥雕木塑,骇然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竟是动弹不得,甚而连眨眨眼,动动手头都无比艰难。

    之前的那一幕发生太快了,甚至没人看清发生了什么事,两个气息强大的紫衣大汉已是生机断绝,成了两具尸体。

    更令震撼的是,另两位贴在门上偷听紫衣大汉,惊觉时,骇然发现自己的身子竟是动弹不得了。然后就看到一个白衣人伸出手,分别牢牢的揑住两人的脑门,不怎么费力的一扭一旋,发出"咔嚓,咔嚓"的两声脆响,两个头颅便完全的向后掉转过来,死不瞑目的瞪着眼珠子,像两堆烂泥般的萎顿在地。

    这四个气息强大的紫衣大汉,绝不是寻常的普通修者,都是大有来历,就算是城主府也惹不起的存在。竟被人像拍蚊子,揑蝼蚁般的轻易抺杀,直看得一众人心子狂跳,这是要出大事了!胆小怕事者已悄悄的脱离事现场,唯恐惹上无妄之灾。

    云天星的手抵在门上,微微发力一震,坚实的门便被轻易开启,雅间內竟是空无一人,唯听见一旁的休息间內,里面断断续续传出微弱的娇喘嘤咛,以及一阵"悉唰唰"的脱衣声……

    雅间内这个休息间并不大,约有七八个平方,里面也只有一张沙发,以及一张软榻,沒有多余的设置,只是临时供客人小息之处。

    室内无灯,清凉的月华从一扇小窗斜射而入,淡淡的银辉铺洒整个小屋,幽光烁烁,迷离如幻。软榻上,横呈着一具曲线玲珑,肌肤如雪晶莹的侗体。……

    一头如瀑的青絲,柔顺散落在羊脂般滑润的脸庞两端,衬托出一张精雕细琢般柔美的五官,长长的睫毛微微向上弯曲,如水的眼眸半睁半闭,荡漾着无限春情,蕴含着某种渴望。吹弹得破的肌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贝齿轻咬丰润的红唇,隆起的白晰酥胸起伏,身体的每一寸仿佛都妩媚到了骨髄里……

    宝蓝色的裙衫,以及女人的贴身之物零乱的散落一地,空气中除了隐约可闻的娇柔嘤咛,还夹着男子浓重的粗喘鼻息,以及悉唰唰的脱衣声,弥漫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望着这一具充满着无限渴求的完美侗体,紫虚云的眼眸中血絲密布,泛着禽兽般熊熊*,一张脸因过度的亢奋而变得有些猙狞扭曲,连脱衣的手也禁不住在微微颤抖。

    尽管如此,他脱衣的速度也比平时快上了许多,很快便露出健硕的上半身,均衬的体魄充满了爆炸性力量,足以让任何女人为之倾倒,奉献自已。

    "畜牲!"

    正当紫虚云要迫不急待的脱下裤子,干那禽兽之事,耳边便突然传出一道如雷轰鸣,接着便听"啪"的一声脆响,整张脸便被重重一巴掌拍得偏过去,整个身体也同时飞了出去,人在半空,口中叮叮当当吐出了几颗牙齿,血水飞溅。

    轰隆!

    紫虚云的身体直接被一巴掌煽出了小屋,重重的跌落在外面雅间,满嘴是血,一张俊脸隆起老高,还有无数细密的血珠不断从皮层汩汩渗出。

    如在平时,以他生死境高阶巅峰的修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还真不未必能抽中这货。只是美女横呈当前,浑身*焚烧,神魂感之力大幅降低,否则,数百米內的风吹草动都能清晰感觉到。

    这货像是被这一巴掌给打蒙了,狠命的摇了摇头,这才发现自己裸着的胸前布满了斑斑点点的血污,半边被抽的脸火烧火燎的滾烫,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猛地一下从地上腾身而起,浑身上下紫光透体而出,一股强横无比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眼中杀气蒸腾的望向同样杀气凛然的云天星。

    "你居然敢趁我……出手偷袭,简直就是在找死!"紫虚云舐了舐带血的嘴,目带怨毒的盯着云天星,满口漏风,恶狠狠的出声道。

    "禽兽不如的东西,竟然敢用烈性**我的女人,你若不死,天理不容!"云天星沒想自己不过才离一会,便发生了这种事,如果再稍晚来一步,后果当真不敢设想。望着眼前这个猪狗不如东西,一袭白衣无风鼓荡,目中杀机暴闪。

    "好,很好!"紫虚云张狂的大笑出声;"我会将你的骨头一根根敲碎,然后让你像狗一般跪在一边,尽情的欣赏你的女人在我袴下婉转娇吟。哈哈……服下了"春梦消魂液",圣女也要变成*。否则……"

    "否则怎样?"云天星心中一凛,生出一种很不好的感觉,难道这"春梦消魂液"中,还掺有什么更歹毒的东西?

    "哈哈,此时春毒已然渗入骨髄,如果沒有我的独门解药,你的女人就会变成一个每日无男不欢的**。而且,若在半个时辰內,还得不到男人的滋润,便会*焚身而死。"紫虚云一脸狞笑,眼中却是杀机毕露。

    云天星在无比的震怒中,仍保持贯有的冷静,飞速地判断对方话中的真实性,忍不住担心的回头望一眼软榻上的风三娘,通体肌肤都是泛起一层粉红的色彩,皮层下像是有*在燃烧,秀眉浅皱,香舌不断的轻甜着丰润的红唇,口中发出微弱的娇喘嘤咛,那模样像是在承受某种亢奋的煎熬,望之让人心痛,怜惜。

    类似的骚扰纠缠,对风三娘来说已不知经历了多少,或是婉转周旋,或是不假辞色的直接煽脸,应付起来也是游刃有余。所以,对今日的连番骚扰,心中虽然十分不快,却也并没有怎么当回事,只是心中在报怨着云天星,去了这么久怎到现在还不见回来?看我等会怎样狠狠的罚你……想到这里,脸上便漾溢出一抺温柔甜美的笑意,宛若一株绽放的牡丹,无比的明艳动人。

    就在这时,紫虚云突然停下了前行的脚步,回转身来,望着那张绝美的脸庞上,逐渐的染上一抹霞红,一直延伸到耳根,连白晰的颈项也是变得一片如血殷红,一双如水的明眸中,眼波流转,满是无限的柔情荡漾,迷离朦胧中充斥着某种来自身心的强烈渴望……

    此时的风三娘已是浑身肌肤滾烫如火,仅存的一絲清明让她意识发生了什么,自己很是小心了,沒想到仅仅也只饮了一小口,已是让人意乱情迷,一股难以抑制的原始渴求疯狂的涌动,很快淹没了那一絲仅存的清明……

    春梦消魂液,无色无味,只须一滴融入洒水之中,沾者,足以让一位圣女倾刻变为*。

    酥胸起伏,一对饱满坚挺的双峰急速膨涨鼓荡,大有破衣而出之状,目含春水波光,倒映着云天星的影像,精致的红唇微启,吐气如兰的嘤咛一声;"天星,爱我……快……"

    "我会很温柔的!"风三娘的耳畔荡响起云天星缠绵如絲的语音,下一刻,一双有力的大手已将她搂入怀中……

    雅间内的休息室内,一张柔软的卧榻上,风三娘身上的宝蓝色裙衫,正在被一件件的褪去……

    在云天星离开的这短短的时间內,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会上演这种噩梦桥段,当他从陆随风那里取到足够的圣晶,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时,却看见一层的接待大厅中,满地血污,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地,看上去都是这碧雪第一楼中护卫,一个个鼻青脸肿,缺胳膊断腿,状极悲惨。

    云天星见状,心中顿时升起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不会是三娘出了事吧?"云天星的瞬间脸色一寒,沛然杀气全无征兆的汹涌而出,整个接待大厅中的所有人,无一例外的都感受到这股惊天杀气,人人直觉毛骨耸然,都在拼命运功抵抗着这狂涛般的杀气。

    已沒有心情去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云天星已冲上了楼去……

    顶层的天字一号雅间门前,四个身着紫衣的大汉守在门外,有两人正将脸紧贴在门上,像是在窥听里面的声音,嘴角边不时口水流出来。

    "他娘的,这娇吟声也太诱人,弄得人热血沸腾,骨酥肉麻!"一人抺了抺流出的口水;"不知少峰主这次会不会再赏赐给我们兄弟几人?"

    "这等尤物,就算让我去死都愿意!"另一人伸手揉了揉鼓起的裤裆处,一脸向往之色。

    走廊上突然传出"啪啪"两声脆响,另外两个紫衣大汉见有人冲了过来,正欲迎上去阻拦,却见眼前掌影一闪,便一左一右的倒飞了出去。坠地时,两人的颈骨都已折断,头颅都是软软的下垂。不仅是颈骨,就连神魂都被这一掌直接拍碎,非旦当场毙命,还神魂俱灭!

    整个碧雪第一楼,像是从和煦的春天,一下变成了森寒肃杀的严冬,冰冷浸骨的杀气笼罩天地。所有人似乎都同时看到了一片血雨腥风,无边白骨……一个白衣人似如修罗般的走出来,带着无尽的杀伐,无尽的冷酷!

    在场的每个人,这一刻都成了泥雕木塑,骇然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竟是动弹不得,甚而连眨眨眼,动动手头都无比艰难。

    之前的那一幕发生太快了,甚至没人看清发生了什么事,两个气息强大的紫衣大汉已是生机断绝,成了两具尸体。

    更令震撼的是,另两位贴在门上偷听紫衣大汉,惊觉时,骇然发现自己的身子竟是动弹不得了。然后就看到一个白衣人伸出手,分别牢牢的揑住两人的脑门,不怎么费力的一扭一旋,发出"咔嚓,咔嚓"的两声脆响,两个头颅便完全的向后掉转过来,死不瞑目的瞪着眼珠子,像两堆烂泥般的萎顿在地。

    这四个气息强大的紫衣大汉,绝不是寻常的普通修者,都是大有来历,就算是城主府也惹不起的存在。竟被人像拍蚊子,揑蝼蚁般的轻易抺杀,直看得一众人心子狂跳,这是要出大事了!胆小怕事者已悄悄的脱离事现场,唯恐惹上无妄之灾。

    云天星的手抵在门上,微微发力一震,坚实的门便被轻易开启,雅间內竟是空无一人,唯听见一旁的休息间內,里面断断续续传出微弱的娇喘嘤咛,以及一阵"悉唰唰"的脱衣声……

    雅间内这个休息间并不大,约有七八个平方,里面也只有一张沙发,以及一张软榻,沒有多余的设置,只是临时供客人小息之处。

    室内无灯,清凉的月华从一扇小窗斜射而入,淡淡的银辉铺洒整个小屋,幽光烁烁,迷离如幻。软榻上,横呈着一具曲线玲珑,肌肤如雪晶莹的侗体。……

    一头如瀑的青絲,柔顺散落在羊脂般滑润的脸庞两端,衬托出一张精雕细琢般柔美的五官,长长的睫毛微微向上弯曲,如水的眼眸半睁半闭,荡漾着无限春情,蕴含着某种渴望。吹弹得破的肌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贝齿轻咬丰润的红唇,隆起的白晰酥胸起伏,身体的每一寸仿佛都妩媚到了骨髄里……

    宝蓝色的裙衫,以及女人的贴身之物零乱的散落一地,空气中除了隐约可闻的娇柔嘤咛,还夹着男子浓重的粗喘鼻息,以及悉唰唰的脱衣声,弥漫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望着这一具充满着无限渴求的完美侗体,紫虚云的眼眸中血絲密布,泛着禽兽般熊熊*,一张脸因过度的亢奋而变得有些猙狞扭曲,连脱衣的手也禁不住在微微颤抖。

    尽管如此,他脱衣的速度也比平时快上了许多,很快便露出健硕的上半身,均衬的体魄充满了爆炸性力量,足以让任何女人为之倾倒,奉献自已。

    "畜牲!"

    正当紫虚云要迫不急待的脱下裤子,干那禽兽之事,耳边便突然传出一道如雷轰鸣,接着便听"啪"的一声脆响,整张脸便被重重一巴掌拍得偏过去,整个身体也同时飞了出去,人在半空,口中叮叮当当吐出了几颗牙齿,血水飞溅。

    轰隆!

    紫虚云的身体直接被一巴掌煽出了小屋,重重的跌落在外面雅间,满嘴是血,一张俊脸隆起老高,还有无数细密的血珠不断从皮层汩汩渗出。

    如在平时,以他生死境高阶巅峰的修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还真不未必能抽中这货。只是美女横呈当前,浑身*焚烧,神魂感之力大幅降低,否则,数百米內的风吹草动都能清晰感觉到。

    这货像是被这一巴掌给打蒙了,狠命的摇了摇头,这才发现自己裸着的胸前布满了斑斑点点的血污,半边被抽的脸火烧火燎的滾烫,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猛地一下从地上腾身而起,浑身上下紫光透体而出,一股强横无比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眼中杀气蒸腾的望向同样杀气凛然的云天星。

    "你居然敢趁我……出手偷袭,简直就是在找死!"紫虚云舐了舐带血的嘴,目带怨毒的盯着云天星,满口漏风,恶狠狠的出声道。

    "禽兽不如的东西,竟然敢用烈性**我的女人,你若不死,天理不容!"云天星沒想自己不过才离一会,便发生了这种事,如果再稍晚来一步,后果当真不敢设想。望着眼前这个猪狗不如东西,一袭白衣无风鼓荡,目中杀机暴闪。

    "好,很好!"紫虚云张狂的大笑出声;"我会将你的骨头一根根敲碎,然后让你像狗一般跪在一边,尽情的欣赏你的女人在我袴下婉转娇吟。哈哈……服下了"春梦消魂液",圣女也要变成*。否则……"

    "否则怎样?"云天星心中一凛,生出一种很不好的感觉,难道这"春梦消魂液"中,还掺有什么更歹毒的东西?

    "哈哈,此时春毒已然渗入骨髄,如果沒有我的独门解药,你的女人就会变成一个每日无男不欢的**。而且,若在半个时辰內,还得不到男人的滋润,便会*焚身而死。"紫虚云一脸狞笑,眼中却是杀机毕露。

    云天星在无比的震怒中,仍保持贯有的冷静,飞速地判断对方话中的真实性,忍不住担心的回头望一眼软榻上的风三娘,这才发现她此时浑身上下已是一絲不挂,通体肌肤都是泛起一层粉红的色彩,皮层下像是有*在燃烧,秀眉浅皱,香舌不断的轻甜着丰润的红唇,口中发出微弱的娇喘嘤咛,那模样像是在承受某种亢奋的煎熬,望之让人心痛,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