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大师姐摸了摸脸颊上的剑痕,没有一个女人不珍惜自己的容颜,心头不滴血才怪。更何况,备受人敬畏的大师姐,居然被一个小丫头拿来试剑练招,情何以堪?
大师姐露出了一个十分苦涩浅笑;"的确十分诡异!不过,同样的招式,如反复使用第二次,等同自杀。不信大可一试!"
"切,招式厉不厉害,不在招式本身,而在于运用招式的人。否则,就是死招,寻死的招!不是吗?"古蓝星不以为然的冷声道;"刚才只是试探性的一剑。当心了,下一次,可不会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剑痕那么简单,我直接让你春光大泄。"
大师姐微皱了皱眉,知道再听下去,心智必被这小丫头所乱,对方分明是刻意在搅乱自己清水无波的心境,岂会上当?全身气息收敛入内,自身仿佛化为一柄无坚不摧,锋芒无尽的利刃,势若惊电划空激射,十米的距离,稍瞬即至。
人剑瞬间合一,速度快到了极致,以至令中间的过程变成一片空白,了无痕迹。
这一剑的速度快到了极致,快到令人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而且这剑势中竟然还暗含着两重劲气力道,一明一暗,明处的剑势锐利无比,根本难以断定是否是虚招,令人不得不防,不敢轻易忽视,至之不理。暗里的刀势隐而不发,却绝对是致命的一杀。两者相辅,絲絲入扣,令人防不胜防。
一剑,两剑,三剑……碧光剑芒似若天河倒卷般奔泄,连绵不绝,汹涌澎湃。
金铁交鸣的震响中,古蓝星已在呼吸间荡开对方数十道碧光剑芒,殊不知,一束碧光流影突然从无数剑影中绽射而出,直奔古蓝星的面门而去,杀气森然。
剑光流转,古蓝星的剑从竟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折转过来,堪堪挡住那束诡异刁钻致极的一击。
碧光火星飞溅,大师姐再见一点紫星在眼底疾速放大。惊觉时,反应的速度巳是慢了半拍,那可怕的碎星意境再生……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自然不会重蹈复辙,娇躯一扭,整个人瞬间挪移开去,没有再次陷入迷蒙一片的碎星意境中去。
梦幻光波!
身形闪动间,大师姐衣袖一拂,眼前的空间顿时一阵扭曲,古蓝星瞳孔瞬间收缩,摇摇头,感觉大脑有点蒙,揉了揉眼,顿觉自己的心神一时间根本无法凝聚,幌忽中,像是看见一个女子仰躺在一片碧波轻漾水面,看上去怎会与自己如此相似?
三千青絲飘浮,飞揚的发絲随波轻荡,半遮掩住脸庞,隐约间仍能看清见那张玲珑精致,琼鼻凤目的面孔,一频一笑间,透出万种风情,充满了成熟的韵味,有如一枚饱满的果实,令人垂涎欲滴。尤其是胸前的衣襟半解,深陷的*,更是引人遐思。隆起的**,似乎只要一开口说话,两只蹦跳的小白兔,便会随时破衣而出。
大师姐的眼眸显得有些迷蒙,不断散发出一束束梦幻般的碧色流光,那是一种能深入人心骨髓的媚术,仿佛在煽动着心底的**,令人的脑中闪现一幕幕幻像,令人的心神一下坠入其中,挣扎着,彷徨,迷离……
"清水出芙蓉,好美呀!"大师姐的口中喃喃道:"轻轻的……将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地脱去,回归本来,天然去雕饰……很好,就这样……"
古蓝星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一片潮红,面部的肌肉在轻微的抽搐着,缓缓垂闭上双目,丁香般的舌尖不断地舐着干燥炽热的嘴唇,神情间充满着一种莫名的**,情难自禁伸展两臂,竟然开始轻柔地将衣衫上的扭扣,一颗颗的解开……
"星儿,你这是在干什么?这是梦幻媚功,风流幻象!”古蓝星的脑中震响一道暮鼓晨钟,这是青凤的声音,宛如当棒喝,心神猛然一震,大脑顿时恢复了一絲清明,凝神静气地深吸了口气,毅然咬破舌尖,口中喷出一声娇喝;"无耻贱女!"
大师姐顿时如遭重击,张嘴喷出一口热血,满脸震撼地望着对方。自己浸**了十年的梦幻波光媚功,已练至大成境界,时至今日屡试不爽,没想到一个小丫头竟有如此定力,不为所惑,一举破解这深入人心骨髓的媚劲。早知如此,刚才就早该出手了。
大师姐伸出纤纤玉手拭去嘴角边的血渍,目如秋水流转蕩漾,妩媚的展颜一笑:“小丫头定力不错,定是没品尝过春情**的美妙滋味吧?”
好险啊!若不是青凤即时的当头棒喝,古蓝星没敢想下去,惊颤地摸了一把额前的虚汗,嘘嘘道:“果然好手段,现在想想都会毛骨悚然。”
"哦!小丫头适才看到了些什么,能说来听听么?”大师姐语音婉转,娇笑道,眼中不失良机的又投射出一道媚劲。
“还来!"古蓝星浑身打了个颤;"刚才看见大师姐你一身鸡皮皱起,一层叠着一层,的确有些与众不同,难怪心性会如此扭曲变态!”
“小丫头找死!”大师姐一声娇喝,手一扬,一抹绿幽幽的寒芒一闪而出。
古蓝星身形微偏,一缕芒光从耳边飞掠而过。这位大师姐已年过三十,看上去却像是二十四五岁的年龄,亭亭玉立,宛若初放的花蕾,竟突然被人描述成龙钟老态横样,瞬间感觉生不如死,怎不心生怒意杀机!
大师姐的脸色因极度的愤怒而微微有些泛白,四周的空气中忽然充斥着絲絲寒气,温度一下像是骤然降低了几度,众人眼中此时看的一张冷得有若万年坚冰永难消融脸庞,一米方园,瞬间铺盖着一层薄薄霜白。这那里还是那个媚劲十足,风情撩人的大师姐,此中的落差大到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
双方拉开了十米的距离,大师姐不敢有絲毫的托大,眼中涌动着浓浓的战意,浑身上下的寒冰之气更加凛冽。身上的冰雪气息絲絲缕缕地透体而出,周边的地面,迅速地铺满了一层霜白,惊人的寒气弥漫开来,空中撒落下无数米粒大小的冰晶。
这才是她真正的实力!隐在衣袖间的纤手微掦,虚虚地凌空拍出一掌,刹那间,骤见眼前寒雾迷蒙,呼吸间,但见漫空盘旋的晶莹雪片纷洒。
天地间顿时一片晶莹迷蒙,每片飘飞雪花都薄如蝉翼,轻灵地颤动旋舞着,闪射着晶莹透亮的光泽,美伦着奂,令人如醉如痴,疑是梦中幻境。心智稍弱者势必会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古蓝星没有敢小视这些梦幻般的飞雪,每片飞速盘旋的雪花皆如刀锋剑刃般的锐利,沾者见血,肌肤瞬裂,深可见骨。实力修为稍弱的人,面对这些漫空旋舞的飘雪中,直呼无处遁形,堪称是这世最可怕优美的利刃杀器。
换作常人一旦置身其间,势必心迷神乱,根本不知该如何化解这梦幻般的杀阵,唯有坐以待毙而巳。
只可惜,古蓝星体聚五色灵珠,已俱有半步灵神境的修为,之前的战斗都是将修为压制到与对方同等境界,这才险些被对方摆了一道。此时见状,也只是微觉惊诧的撇了撇嘴而巳,又岂会为其所获惑。
飞雪若锋,漫空旋舞,嗡嗡颤响中却是充满了铮铮杀气,大师姐此时的眼眸中更多了一份冷艳的杀机,少了一份柔情媚意。一心倒要看看这小丫头如何化解这冰雪杀阵?
"嗯,这冰雪杀阵中怎会凭空生岀絲絲火焰流光?"冷冽的双眸中,涌动出一层惊诧之意,漫空雪花飘落,都是在这些焰流光的一触之下,纷纷即散,瞬间化为无形。
这些晶莹的飘雪,本是元力幻化而成,皆由自己的心念所控制,此刻竟然纷纷消融碎裂开来,却像是断了线的风铮一般,一下失去了所有的音息。
顿觉心神一阵微颤,那是一种元力反噬的征兆,身形禁不住朝后小退了两步,卸去反噬之力。这本是双方试探性的一次交锋,没人认为会一击见功。
这位大师姐的战斗意识非常敏锐,退步后撤的同时,双掌间顿时泛起一层白雾;雪岭分崩!
轰隆隆!
仿佛冰峰塌陷,漫空冰棱雪雨飞溅激射,前方的十米空间之内皆在攻击范围内,几乎没有遗漏的死角。
"切,如此散沙般的大面积攻击,又会有多大的威力?"古蓝星不屑地出声道,话落,竖掌如刀,隔空劈斩而出,一道近乎满月的紫色流光乍现,一条直线上的冰棱雪石纷纷被摧枯拉朽般的从中切开。
对方说得一点没错,如此分散的攻击力,就像是虚张声势一般,只怕连对方的衣角都沾不上,非但会失去了先机,还会遭至对方无情的反击。
大师姐惊觉的刹那,脚下一跺地面,飞速地闪移开去,一道半月形的紫色流光险之又险的擦身而过,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来。</div>
大师姐惊觉的刹那,脚下一跺地面,飞速地闪移开去,一道半月形的紫色流光险之又险的擦身而过,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来。
一连串纵横交错的惊险交锋,大师姐的手势当空一颤,一只冰凤虚影突然从掌势中脱体而出,闪射着冷浸彻骨的晶莹光华,凤翅一展,伴着一声低沉的凤鸣,奔电般朝着古蓝星俯冲而去。
噗噗噗!
一道道紫色惊电连连破空斩出,俯冲的冰凤奔势骤然微顿,凤身裂纹遍布,随即突然炸裂开来,冰屑冰渣漫空四溅飞迸。
然而,这只俯冲的冰凤只不过是诱敌攻击的虚招而已,真正的杀机却是出现在冰凤炸裂之后……
这一刻,大师姐蓄满杀机的眼眸深处,仿佛蕴藏着一团恐怖的暴风雪。冰凤破碎的刹那间,绽射出一道道寒气森森的冰晶光环,蓄含着冷冽的杀气,寒冰光环幅射的范围很大,让人一时之间根本躲避不开,单纯的防御也挡不住这无孔不入寒气光环,一旦被其稍稍沾身,倾刻便会被冻结,切割。
金蛇狂舞!
古蓝星一声轻喝,纤指点向苍穹,头顶上空骤然绽响一道惊雷,絲絲金电如蛇纵横狂舞,周边的空气仿佛一下被撕裂得支离破碎,数十道寒冰光环顿时被拉扯得歪歪斜斜,随之溃不成形的纷纷爆裂开来,化为点点冰晶。
大师姐的口中吐出一声闷哼,直觉体内一阵气血翻涌,这些寒冰光环本是在她的控制之下,骤然炸裂之下,元力倒卷反噬,令其反受冲击。
连连暴退数步才稳住身形,深吸了一口气,伸出一只纤纤玉手,虚空一招,爆碎的冰屑迅速地汇聚掌心之中,疯狂地旋动,不断地压缩着……
贝齿暗咬红唇,掌中的冰屑转眼间便形成了一个冰晶雪球,脱手便朝着对方抛射而去。雪球在飞行的途中急剧地澎涨扩大,轰然爆散开来,简直就如同一团冰刀雪刃组成的绞肉机,切割绞碎前方的一切物体。
大师姐满头青絲一掦,曼妙玲珑的身躯微微向下弯曲,右臂低垂,纤秀的手掌顿时布满了一层冰霜,看上去宛如一轮冰晶冷月。
一掌出,前方阻碍的空气被挤压切割开来,将寒冰意境和凛冽的威势完全融入了这一掌之中,只有当它切入物体后,才能真正地感受到那恐怖的破坏力。
太快了!古蓝星刚摆脱雪球的攻击纠缠,眼角余光便瞥见一轮冰晶冷月,巳飞速的扑面奔射而来。
古蓝星眼中的瞳孔收缩成一线,竖掌为刃,冷静的划出一道惊电弧线,横向切入冰晶冷月掌中,发出一声噗嗤的破裂声响。
惊电弧光宛若出**的金蛇,去势未尽,只是在空中略微一顿,像似拥有灵性般扭曲着,朝着对方绽射而去。
那团雪球未必能困住小丫头,却一定躲不过这冰晶冷月掌的猝然袭杀,殊不知这小丫头的强大,却远超出了这位大师姐的想象,一道惊电弧光便将自己蓄势骤发的冰晶冷月掌轻易切碎。
手臂暮地传来一阵剧震,掌上的冰晶竟然碎裂开来,洒落地上。弯曲低伏的躯体倘未立起,便从洒落地面的冰晶中倒映出一抺金色流光,正飞速地朝着自己旋奔而来。
大师姐弯曲低伏的姿态,令她一时之间无法灵动自如迅速地闪避,太快了!呼吸间,便能感到金色流光透出的铮铮的杀气,近身已不足一尺,杀机迫于眉睫。
危急中,低垂的手臂骤然上掦,手腕一翻,直接探掌抓向袭来的金芒,噗嗤!金芒竟然被隔空揑碎了,化着无数金絲流光四下飞窜。
大师姐惊险万分的化解了必杀的一击,借势小退了两步,正欲立起身形,殊不知,这些四下飞溅的金絲流光,绚丽而充满了危险的杀机。惊觉时,这才发现自己坠入了小丫头埋下的后续招杀之中,无数金絲如针如梭,呼吸间,便在她的身上撕开了数道口子,有血隐隐渗出。
触目尽是金絲闪烁,如影随形的缠绕攻击,眼前更有一点金星始终不即不离悬于眉心间,作为一个修者,她并不惧死,但身为女人即便再强悍冷漠,绝不能允许这般透脑而过,面目全非的死法。
事实上,古蓝星也并没有要取这位大师姐性命的意思,尽管对方的作为已令她无比的恼怒,甚至险些让她当众脱光衣衫,换个埸合或许早已将其分尸了,而此时,却只是意在迫使对臣服认输。没想到这位大师姐意志如此坚韧,已是命在旦夕,仍在顽强抗争。同样生为女人,自然知道对女人而言,有些事甚至比死亡更可怕,尤其是像大师姐这般,自视珍贵无比,高人一等的女人,更是难以容忍。
嗤嗤嗤!
数道金絲在眼前交错掠过,空气中传出一阵衣衫被割裂开来的声响,大师姐顿觉胸前有絲絲凉气透体而过,一片清凉,下意识瞥了一眼,竟发现自己的胸前的衣衫,不知何时已撕裂开几道大口子,顿时有大片光滑剔透的肌肤暴露在阳光下,诱人的沟槽深陷,一对坚挺的**蠕动着,宛如两只活泼的小白兔,跃跃欲出。
唰唰!金絲光芒再闪,胸前隆起的衣衫处,顿时出现了两道小口子,骤见两粒盈红的小樱桃,骇然惊颤的破衣而出,触目惊心。
急速闪避中的大师姐,但觉胸脯前一片透凉,眼角余光微瞥之下,惊见自己胸前涌动着一对如雪晶莹的**,在阳光下轻蕩微颤,从破碎开来的衣衫间,似欲更彻底的暴露在阳光;啊!……
一声惊颤的嘶叫声,引来了多少目光视线,有多少人目睹了这一幕无限春光,应该有大把的人在流鼻血。
"多可爱的一对小东西啊!那么饱满丰盈,弹性十足,晶莹得吹弹得破,是个男人都会瞬间热血上脑,没听见有人因极度的亢奋,已在按奈不住的尖叫出声。你不是很喜欢这种埸面吗?"古蓝星语音飘浮,充满了戏谑的意味;"你若再这般负隅顽抗,我会让众人一睹你芳草幽**的美妙,看看是否与众不同?"
"你敢!我定会将你碎尸万段!"大师姐双手紧捂着已是裸露在外的胸脯,一双眼眸如血通红,充斥着无尽的羞愤。
"啧啧,春光都泄了一半,竟还如此嚣张,你即有*别人的嗜好,就要做好被人*的准备。"古蓝星啧啧地出声道:"你未也太过高看自己,低估你的对手了。我数三声,你若坚持不认输,保证一定会将你剥成一只裸羊羔,挂在树梢供人观赏。"
这位大师姐的心在滴血,此刻只怕连死的心都有。虽已年过三十,她的身体仍是晶莹如玉,肌肤滑润得如水欲滴,与春心浮动的妙龄期几无差别,往昔的岁月都是一心都是扑在修练上,时至今日还仍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从未有任何异性触碰过。
她万没想不到自己的这俱身体,有一天会裸露于光天化日之下,这种耻辱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高高在上的她,是女人,不是君子,所以此刻宁可死,玉石俱焚,便是她此刻唯一的念头。
只可惜,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全身,此时已被一片金絲编织光的网完全笼罩着,除了这小丫头之外,一众围观的人群对里面发生的一切,却都是无一知晓。
不过,到了这个时候,她也清楚自己几乎已倾尽了全力,甚至深切感觉到自己与这个小丫头之间,有着不小的差距,如非对方只是旨在逼自己认输而巳,否则,此刻绝不会仅仅只是衣衫碎裂,春光半泄的埸景。
一,二……小丫头喊数的速度很快,大师姐彻底的崩溃了,想到那春光尽泄的被挂在树梢之上,令一众色男饱死眼睛,饿死那什么的………埸景……她絲毫不怀疑这小丫头一定做得出来,毕竟自己之前做出来事,比这更无耻。
"我认输,放过我!"大师姐语若蚊虫,垂下眼帘,两行清泪无声滑落。
"很好,看得出你仍是个雏,还算是洁身自好,懂得廉耻,还不至那么**不堪。否则……"古蓝星摆出一副洞察世事的模样,带着教训的口吻道:"所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我之前的确做得太过,日后……"大师姐闻言,精致玲珑的面庞上染上一抹潮红,经此一役,反倒有若暮鼓晨钟,有一种令人幡然觉悟之感。
"放心,你这模样,除我之外没人看见,毕竟同为女人,有谁不珍惜自己这俱身体,怎可能让那些臭男人白白佔这么大的便宜。好了,快换一身衣衫吧!"
"这个……我没这个习惯携带这些物品!"大师姐幽幽地道。
"真是服了你!"古蓝星叹了一声,从蓄物戒中取出一身衣衫;"你和我的身形大致差不多,先拿去穿上吧!"
"姑娘绝非武侍,到底是什么人?"大师姐换上衣衫,忍不住出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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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之前台上的那胖子一样,都是新晋弟子,日后还望大师姐别再来找我们的麻烦,好歹也给留一线生存空间不是!"古蓝星抱拳拱拱手,做出一副拜托的姿态。
还装,简直就是一群扮猪吃虎的角色,都被人虐得连自尊没了,日后连收敛锋芒都唯恐不及,那里还最去寻这群变态麻烦,真不知该说拜托的是谁?
在这片天地间,无论走到那里,没有人会和你讲公平,讲道理,讲是非曲直,只要你拥有足够强大的实力,你就可以霸道的随意妄为,当然,你下一刻也可能被更强大的人踩在脚下,残酷的规则,唯有适者才能生存下去。
古蓝星念动间,金絲光网顿时消失无踪,两女的身形重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大师姐一甩头,三千青絲飞扬,继而展颜一笑;"我输了,虽败得有些莫名其妙,确是不争的事实,事后我会亲自上门致歉。就此告辞!"
这是什么状况,怎没见分出胜负,一向霸气凛然的大师姐居然自动认输?一众观者都是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一片惊嘘哗然。
尤其是那位二师姐冷秋霜,见到这一幕,直觉大脑有些不太够用,几疑自己的听觉是否出了问题,乾坤境中阶九品的秦玉玲,怎可能会输给一个小丫头?
"冷师妹若是不信,不妨出手试试,否则还真难咽下这口气,总之我是尽力了!"大师姐秦玉玲露出一个玩味的笑意;"一旦出手,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是么?秦师姐什么时候一下变得如此宽容低调,两个小武侍而已,杀了就杀了,这种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后果会有多严重?"二师姐冷秋霜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勾勒出一抹森冷的笑意,令人生出毛骨悚然的感觉。
"白痴!"青凤仍抚弄着胸前的两条小辨,脸上露出鄙夷之色,不屑地冷哼一声。
"丫头找死!"二师姐冷秋霜本就已经对这两个小武侍心生杀机,青凤的这一句"白痴",直接点燃了火药线,一旁的大师姐微张了张嘴,似欲出声阻止,二师姐的身形巳冲天而起,直朝青凤的立身之处飞掠而去。
嗯!人在空中,二师姐不由轻"嗯"一声,自己在空中身体奔行了许久,却仍和那丫头保持着原来的距离,见鬼了!惊愕中,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固在了空中,浑身上下似被一根无形的絲索牢牢地捆绑着,竟然无法动弹分毫,而且越是挣扎,絲索就勒得越紧,仿佛巳勒入了皮肉之中,整个人就这样静静悬浮在半空。
"哼!区区一个乾坤境中阶八品的垃圾,也敢对本凤儿心生杀机,真不知是谁在找死!"二师姐的耳畔边响起一道鄙夷不屑的语音。
"小丫头竟敢在圣山使用妖术,可知道是什么下埸?碎尸万段都是轻罪,那种每日万蚁穿心,求死都是一种美好的奢望。"二师姐的眼中充满了怨毒的神光:"劝你们赶快解除妖术,或许还能侥幸落个全尸。否则……"
"啧啧!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在猪圈里出生的,否则脑子怎会如此残废?"青凤啧啧地阴笑道,而后贴近她的耳边,阴森森地说道:"你不妨再说一句狠话试试,本凤儿保证一定会将你剝得像一只细白娇嫩的母猪。"
青凤的这话直令二师姐的头皮发麻,浑身禁不住打了冷颤,望着眼前这个看上去清丽可爱的小丫头,那啧啧的阴笑中充满着邪邪的戏谑,一双凤目闪烁着点点清辉,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胸脯上来回的扫视着,让人怀疑她在下一刻,会不会突然伸手将衣衫内的那对小白兔给一下掏了出来?
二师姐这下当真有些怕了,一脸羞怒地冷斥道:"小小年纪,心性如此邪恶,动赢便欲剥光人的衣衫,真不知你还是不是个女人?"
"嘻嘻!还真被你给说中了,本凤儿压根还真不是一个女人。"青凤伸手在她吹弹得破的脸旦上轻揑了一下;"我会将你的春光奉献给全天下的男人。"
青凤玩味的凑过鼻子在她晶莹粉嫩的脖子之处深深的吸了口气;"好香哦!找个男人过来嗅嗅,看看能不能掀动他的心底**?"
在埸的众人当真被这只凤的无耻行为吓出一身汗来,都是一脸抽搐掉转头去,像是未闻未见,就近的男弟子更是吓得向后连连退缩,脑子再不好使,这后果有多严重。
"啧啧!有美当前,怎都如此不解风情,一个个都变成了坐怀不乱的真君子?看来只有让本凤儿亲自出手了!"青凤一甩小辨,一只手当真朝着对方的身上揑去。
二师姐见状,脸色唰的一下变得煞白,以她这副妖娆抚媚的外表,谁会相信此女竟然还是一个从未被男人开过苞的雏鸟。眼高于顶的她,平时也局限于对身边的男弟子调**而巳,只当作逢场作戏的罢了,甚至连男女间肌肤相亲的事,几乎都从未发生过。
这只凤的手已触及到她的身体,二师姐的全身禁不住簌簌地颤抖起来,不停的挣扎着,只是周身已被风索禁固住,此时形同手无缚鸡的平常弱女子。
"小妖女!放开我!"二师姐露出挣扎的神情,无比羞怒地吼道:"你若是真敢乱来,我发誓一定不会放过你!"
青凤没想到此女的反应会这么大,不由皱了皱眉;"怎么?还真当自己是没近过男色的雏呀?你若敢再说一句威胁的话,本凤儿定会让你见到更精彩绝伦的手段。"
"你想做什么?"二师姐心底的傲气似乎崩溃了,面对眼前的这个小妖女,心里竟然会充满了恐惧,那种压迫感,那种危险感,比她遭遇过的任何对手都可怕,没人怀疑她什么手段都做得出来。令人从心底感到惊颤,战栗……青凤的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邪的笑容,突然从蓄物戒中拿出一枚细如牛毛般的银针,一下插入了二师姐的身体内。
"你……对我做了什么?"二师姐骇然地睁大眼,带着惊恐之色。
"没什么!只是在你身上插一枚很细的针而巳,你很快便会体会到是什么感觉了。"青凤玩味地舐了?嘴唇,幽幽地道:"人,故在要有自知之明,更要懂得审时度势。做为女人,无论如何高高在上,终归还是一个女人,千万别学男人一般的装做什么英雄豪士。否则,下埸一定会很惨。"
青凤的话刚说完,二师姐巳感觉到身上有些不对劲,先是发现浑身的肌肤皮层麻麻痒痒的异常难受,像似有千万只蚁虫在噬咬一般。紧接着,这种感觉由外部逐渐地渗透到了体内,甚至连五脏六腑都其痒难熬,仿佛连流淌的血液中都充斥着万千蚁虫。
青凤稍稍地松解了一些束缚,想要看看这个心高气傲的女人,看她到底能扛得住多久?见其像发疯似的全身上下乱骚,隔着衣衫巳解决不了问题,这种万蚁咬的感觉直令人生不如死,如果让她选择,宁愿死上百次。因为她此时巳顾得什么羞耻的在开始剥下自己的衣衫,足见她的最后一絲心理防线彻底的崩塌了。
"我认输!放过我,什么都答应你。好难受!"二师姐的眼中充斥着浓浓的哀求,当真是我见犹怜。
"这才多久,就承受不住了。还装什么傲气?早这般配合,怎会如此丢人显眼?"青凤不屑地冷哼道,手一掦,银针刹那透体而岀,沾着絲絲血渍。
针一拔出来,二师姐顿觉浑身麻痒尽消,整个人简直舒畅无比,仿佛从地獄走了一遭归来似的,深吸了几口气。忽然发现胸前传来一片凉意,微微垂首朝下看了一眼,骇然瞥见自己的胸前的衣衫不知何时竟被自己撕裂开来,一对凝旨般的雪白竟有一半巳是隆突了出来,尽显一派无限春光。所幸在埸的所有男人,此时都没胆掉转身来。否则,当真令人无地自容。
"天啦!好可爱的一对小白兔!"青凤惊嘘不巳的低呼道。
二师姐羞恼地横了青凤一眼,满脸如血般的殷红,飞快地从蓄物戒中取出衣衫换上。面对这只可怕的凤,什么尊严傲气,都是一下蕩然无存。
这种不是人做的事,也唯有这只凤可以无耻的做出来。当然,效果绝对完美,没见这位二师姐巳被收拾得完全地没了一点脾气。
呯!二师姐的身躯从半空重重坠落地,像皮球似的蹦弹了几下,这才感觉身子一松,手脚的束缚尽解,随在空中一个倒翻,方才站稳身体,脸一红,神情间却是连一点怒意也看不到,
想起秦玉玲之前说过的话,难怪会如此干脆的自动认输,想来也是应该遭遇到了类似的经历。
一埸出人意料的戏码落幕,一众观者都是带着惊嘘不已的情绪纷纷散去,或许自此以后,卑微武侍的悲哀遭遇会有所改善,这种男女合欢之事,本就应该建立你情我愿意的基础上,这才合乎人性,而非畜牲道。</div>
一埸出人意料的戏码落幕,一众观者都是带着惊嘘不已的情绪纷纷散去,或许自此以后,卑微武侍的悲哀遭遇会有所改善,这种男女合欢之事,本就应该建立你情我愿意的基础上,这才合乎人性,而非畜牲道。
不断西斜的落日披着淡淡的薄雾,时隐时现的悬在山腰间。山林中的寒气逐渐弥漫开来,四周的景物显得有些迷朦……
砰砰砰!有人敲响了九百,彼此间串连在一起,像是一个阵法图案。
"这是……"几人的脸上皆是一片茫然,彼此的眼神交流都充满了询问之意。
"竟然会是"五行聚灵阵"?!"云无涯喃喃地出声,他曾在云雾山脉的地底迷宫中见识过,据陆随风所言;五行相生相克,彼此制约,又相互扶持,一旦达到某种平衡,便会产生聚灵之气,繁衍出各种天地变化,可谓是玄奥无比,没想到竟会出现在这里。
看上去班驳的大门,坚实而厚重,却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难以开启,两人伸出双手搭在门上,轻缓的一推,古塔的大门便微微一震,继而发出一阵隆隆的轰鸣声,缓缓开启。
一股浓烈无比的上古洪荒之气,似若潮水般的汹涌扑面而来,几人仿佛一下置身于澎湃的洪荒海洋之中,这股洪荒气息无法想象融入每个人的血肉,没一点负面的不适之感,人人反觉全身如沐甘露圣泉般,舒泰无比。这种感觉稍瞬即逝,很快便象潮汐般退去。
里面的光线十分充足,如同白昼般明亮,让人能清晰地看清塔内的一切,却找不到何光源的来处,足够的神奇。
塔内的穹顶空间足有数十米的高度,给人一种恢弘浩瀚的感觉,仿佛置身于远古的星空下。四壁隐有碧色的晶莹光华环绕流转,凝目望去,壁上锈刻着许多密密麻麻的符文图案,在埸没人可以看懂。
令人惊诧是这偌大的塔内,竟然空无一物,唯见壁上,共有五个形状相同孔洞,而每个孔洞都有一扇门,每扇门上都锈刻有不同的符文图案,泛着色彩各异的莹莹光晕。</div>
令人惊诧是这偌大的塔内,竟然空无一物,唯见壁上,共有五个形状相同孔洞,而每个孔洞都有一扇门,每扇门上都锈刻有不同的符文图案,泛着色彩各异的莹莹光晕。
这五种色彩,分别代表木,火,水,金,土,无论选择那一个入口,里面都同样的充满了未知的变数。
塔内的六人,表面上看起来倒像是颇为和谐,私下里却是各怀私心,彼此间没人会绝对信任对方。更何时,都是第一次入塔,在这五个洞口的门未开启之前,谁也不知里面到底会发生什么状况?唯有云无涯曾见识过这个阵法,在他的建议下,最后决定从一扇泛着碧色光华的洞门进入。
咦!身为大师兄的周涛和二师兄楊浩,率先朝着那扇门走去,却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阻挡住,同时发出了一声轻咦之声!
"破!"两人几乎同时朝着屏障轰出一拳,霸道的拳势凝聚成形,倾力轰在屏障上。
嗡!一声轰鸣回蕩,屏障竟然完好无损,泛起一层碧色波纹涟漪。三师姐柳啸月和那位四师兄宋羽也是拳掌齐出,连续狂发三击,无形的屏障发出一阵震颤,扭曲,随之又恢复了原状。
"我来试试!"云无涯微眯着眼凝视了片刻,突然抬手屈指,连连弹出三道强劲的指风,同时击在一个点上。随即伸出的一只手掌,灵力一絲一毫都没有扩散,完全凝聚于掌心,缓缓地插入无形屏障凹下去的一处,迅速扣入那层凹点,倾力一撕一拉。
唰啦!无形的屏障硬生被撕裂开,碧色的光晕随之溃散开来,门洞发出一阵隆隆的开启声,如同远古的战车轰鸣。
"各位师兄注意了,最好不要走散了,有什么状况,彼此也好有个照应。"云无涯善意的出声提示道,率先跨入门洞之中,众人紧随其后迅速的跟进。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通体灰白的通道,高度约有三四米,宽有五米左右,通往前方的深处,一眼望不到尽头,通道的四周墙壁上镌刻着无数符文图案,足见其工程的复杂浩大。
整个通道不知用什么特殊的材料构筑而成,令没有絲毫光源的通道变得相当敞亮,视觉上一点不受影响。只不过,在通道内的感之力却显得十分迟钝,至多只能覆盖十米的距离。而且还有一种特殊气埸,抑制着体内元力不能正常发挥。
众人都发现体内的真元力只剩下不足五成,云无涯和慕容轻水都已是灵神境的大能者,并没有受任何影响,这种事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不会轻易透露出去,彼此对视了一眼,并未显露出任何破绽。
大家都是小心異異地行进在通道中,每走一段距离,周边便会出现几条另外的通道,忽上忽下,可谓是四通八达,似若一个地底迷宫一般。每到一处转折口,都会让众人犹豫半天,最后都会按照云无涯的建议继续行事。
"大家放松些!这应该是对我们的一种测试和考验,若连这五行聚灵阵都闯不出去,更别奢谈领悟碧雪奇学了。"云无涯语调轻松的出声道:"事实上,这"五行聚灵阵"并非什么迷宫,只因其间的通道太多,且纵横交错,四通八达,令人眼花瞭乱,难辨南北西东。而根据"五行聚灵阵"的变化,最终只有五个出*路,其余的通道都是死路,转来绕去又会回到原地,因此才令人感觉像是一座地底迷宫。"
这"五行聚灵阵",他曾跟着的陆随风走过一次,凭着记忆可以根据通道壁上的符文图案,顺利的找寻到活口通道。他本不必主动去领路,直接与慕容轻单独行动,也没人奈何得了两人。只不过,自进入灵神境之后,心胸眼界一下开阔了许多,隐有海纳百川的包容之态,连言谈举止间都显得不在那么冷若寒冰。
"嗯,终于找到出口了!"云无涯领着众人不知在通道中绕行了多久,突然在一个折转口后,前方处骤然透出了一道光亮,所有人心中都涌动着一阵欣喜。
嗖嗖嗖……
一道道人影朝着光亮处,瞬间电闪般的冲了出去,没有人去思索或想象过那光亮处是什么所在,是凶地险境,或是绝谷山涯,沼泽,荒漠……
无休无止的永远在一种色调的通道内反复的环绕,是个人都会疯掉,无论外面是什么,都远胜于那迷宫似的可怕通道。
只不过,永远都不可能想到光亮处竟然会是这幅景象,众人都是膛目结舌,绝对的震撼得连惊呼声都叫不出来。
……迷迷茫茫,天地间完全是一片白色的云雾,雪浪起伏跌蕩,一眼根本望不到尽头,视觉的能见度非常低,五米之外难以看透一切事物。
身后的出口处轰然落下一道石门,阻断了回去的退路,六人此刻正站在一个园形的石台上,这石台的直径约有百米左右,四周空荡荡的,白色的雾气飘浮缭绕,而这园形石台就仿佛悬在空中一般。
"这是什么地方,难道已不在塔内,被传送到另一个区域?"这声音来自数米之外,听上去应该是四师兄宋羽的声音,彼此在弥漫白雾笼罩中,只闻其声,却根本看不见对方的存在。
就在此刻,天地间突然响起一道虚浮飘渺声音;"恭喜诸位通过了五行聚灵阵,这座石台只不过是塔内的一处"幻灵台",希望各位能完好无损的离开这里。"
所有人都凝神屏息地仔细听着,没人知道这神秘飘渺声音来至何处?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大家仍是塔内,这幻灵台又是对入塔者一重测试和考验,即然来了,巳没有任何选择,唯有接受那未知的考验,除此之外,已是无路可退。
这神秘飘渺声音嘎然而此,并没有提供更多的信息,将面临怎样的考验?与此同时,弥漫的白雾间,骤然出现一道五彩的雾气,瞬间笼罩住整个石台。
"大家屏住呼吸,这彩雾有毒!"云无涯出声提示众人,这一幕与在云雾山脉的通灵殿中,遭遇的情形何其相似,色彩越鲜艳,毒性越浓烈。而眼前突然出现的却是五彩雾气,那炫丽璀璨的色彩,此时却令人感到心惊胆寒。
尽管几人都在第一时间屏住呼吸,甚至将全身毛孔给闭塞住,几乎近似龟息状态。但,当五彩迷雾沾身的时候,仍是令人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逐渐连大脑意识也开始有些迷乱模乱起来。
没想得到这五彩迷雾,竟然并不是通过呼吸和皮肤毛孔渗入人体,而且直接作用于人的神识,甚而触及灵魂,除非巳完全死亡,彻底的失去了意识和知觉,否则,根本难以抵御。
云无涯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双眸暮地睁开,闪射出一道紫光精芒,呼吸略为有些急促沉重;"我之意志坚若金铁磐石,又岂是区区幻景可以轻易迷乱。"一声厉哼,似如风雷滚荡,眼前的空间顿时一阵颤动扭曲,一切幻境幻象如泡影般的破碎开来,重新显示出原本的天地世界。
平台上的五彩雾气越来越浓厚,越来越粘稠,笼罩在其中的人像是都在竭力地抵御着那股神秘力量的侵蚀,坚守着灵台的最后一絲清明,不陷入可怕的幻境之中。
人人的脸上都开始涨得一片潮红,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眼中都充满迷乱晃忽的神色,逐渐模糊起来,似乎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渗入神识领域……
慕容轻水忽然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在颠倒旋转,大脑传岀一阵阵的晕眩,视线中的一切变得虚幻起来;"燕儿!这是我的错,我本无意与你共侍一夫,怎奈天意弄人,虽无怨无悔,但这掠人之爱,夺人之夫的作为,纵算一死也难赎清身心的罪孽!"
身陷幻境中慕容轻水,像似被触动了灵魂深处最柔软的那片逆鳞,也是她心中背负的深深愧疚,禁不住轻轻涰泣出声,两行清泪抑制不住的从眼眶中滑落,嘴角也有一絲鲜血溢出。
"轻水姐,这是幻境,快清醒过来!"云无涯也是刚从迷乱幻境中挣脱出来,便见身旁的慕容轻水满面泪雨,神色迷乱地朝着石台的边缘走去,当头棒喝出声,这才令其身躯猛地一震,止住前行的脚步,惊出了一身冷汗来。
境随心生,对紫燕的愧疚,是慕容轻水藏在心底的痛,却在这幻景中浮现出来,竟然生了以死赎罪的念头。
五彩迷雾逐渐变得更为浓稠,几乎化成了液状态,更加强大的毒素开始突破几人坚守的防线,一旦失守就会全面崩,陷入了可怕的幻境中。
啊!
果然,一道令人心神颤栗的惨叫之声响起,听上去像是那四师兄宋羽的声音,充满着撕心裂肺的痛苦,不知他生出了怎样可怕的幻境,那凄厉的呼声在雾气中环绕回荡着,犹比被人千刀万剐还痛苦,这辈从未听到过比这更绝望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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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彩迷雾逐渐变得更为浓稠,几乎化成了液状态,更加强大的毒素开始突破几人坚守的防线,一旦失守就会全面崩,陷入了可怕的幻境中。
啊!
果然,一道令人心神颤栗的惨叫之声响起,听上去像是那四师兄宋羽的那声音,充满着撕心裂肺的痛苦,不知他生出怎样可怕的幻境,那凄厉的呼声在雾气中环绕回荡着,犹比被人千刀万剐还痛苦,这辈从未听到过比这更绝望的声音。
整个石台的直径不过百米,宋羽此时却是双目赤红,面部扭曲,手持长剑癫狂的挥斩着,只用了不到数秒的时间便冲到石台的最边缘处。
事发突然,宋羽奔行的速度即猛又快,立在石台边缘的他浑身却是禁不住地一阵颤抖,面容剧烈的抽搐了几下,像是在竭立的挣扎着,身躯在不停的晃动,口中突然仰天悲愤发出一声怒喝,双目变得一片血红,再次抬脚朝着石台边缘走去……
几位师兄当下都是在竭力地坚守着意识中的最后一点清明,人人额头都布满了冷汗,面色苍白如纸,浑身禁不住簌簌颤抖,抵御着幻境的侵蚀,根本无暇顾及旁人。
"宋羽!"云无涯惊呼一声,整个人同时化着一道闪电,朝着宋羽飞掠而去,眼看着一只手几乎巳触及到他的身体,然而他此刻的脚巳迈出石台,整个人巳完全踏空,直朝着石台下的迷雾中坠落下去。
此刻的云无涯距离石台边缘不一米,仅差一步之遥便可抓住跌落下去的宋羽,咔嚓!石台边缘一块岩石骤然裂了开来,掉落迷雾之中,嗤嗤!迷雾一阵流转,直接化为了虚无,连粉末都没留下一点。
云无涯见状,也是骇然地狠狠抽搐了一下,但,他的手在最后一刻却突然暴涨的一截,在宋羽坠落的一刹那,惊险万状地抓住了他的衣衫,望着那化作虚无石块,也是一阵惊嘘不巳。
云无涯抓住宋羽的身体悬浮在石台的空中,暂时还敢将神智仍迷乱中的宋羽放下,以他狭窄阴暗的心性,不知是怎样的一幕幻境,竟让他陷入如此之深,到了难以自拔地步?
就在此时,一道细微的雷动之声,突然地在整个天地间响起,笼罩在石台上空的五彩迷雾却在这道声响下,突兀地消失不见了,整个石台空间顿时变得一片清明空旷。
在埸的几人都是浑身一阵颤抖,一个个面色苍白的跌座在石台上,似乎都从迷乱的幻境中清醒过来。这些五彩迷雾实在是太诡异恐怖了,如果稍再持续片刻,不知还会有谁灵台失守?
"很好!能挺过这平台幻境的考验,足见各位的心性定力之坚韧,有资格接受下一关的考验。"那道虚浮飘渺的语音再次回荡在每个人的耳边。
这道语音消失的同时,石台的中央突然爆闪出一蓬彩光,闪烁的辉光中呈现出一光门。众人都是兴奋的对视一眼,没有人出言说话,俱皆黙然地朝着光门走去。至于这光门通向何处,前途又会充满了什么未知的考验,此时此刻巳不再考虑范围之内。因为这是唯一可以离开这可怕石台的途径,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选择。
光门外,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迷雾笼罩着的沼泽地域,令人生出一种极度的危险感觉。
"各位师兄不用担心!这片沼泽看上去虽然十分恐怖,却没感觉到任何危险的气息。"云无涯异常平静地出声道。
"无涯师弟像是对塔内的情形尤为熟悉,实在让人有些困惑不解?"三师姐柳啸月心存疑虑的问道,这也正是众人心中的所想。
云无涯只是讳莫如深地一笑,这里的一切,他的确曾经历过,整个考验的过程几乎没有多大的差异,应该是属于同一个灵神大能的杰作,并没有多加解释;"真正的危险隐于沼泽两侧的雾气中……"话落,云无涯的身形已率先直朝着一望无际的沼泽飞掠而去,众人见状也只是稍一犹豫,便跟着地紧随而去。
整个沼泽上空显得异常的寂静,没有一絲声音,静得令人心悸,感觉像是没有任何生命的存在,一片空冥。这种诡异的死寂让人不安,众人都是提心凝神地留意着四周的任何风吹草动。时间仿佛在这里丢失了似的,根本巳计算不出巳在这片沼泽中掠行了多久?
"这沼泽有尽头么?你别以为自己是传承弟子,就可以在众位师兄的面前指手画脚的出风头,至少你当下还没具备这资格!"宋羽对云无涯之前的出手助救,并没有表现出一絲一毫感激之意,眼眸中仍是蓄着浓浓的敌意,此时却是冷冷的出声质疑道。
白痴!其余的几位师兄都是鄙视地瞥了他一眼,对其心性行为深以为耻,如非上面的安排,实是羞与为伍。
"你若想要安全的离开这里,就最好安静的闭嘴,你要再敢无端的挑战我的底线,我也不介意将你永远留在这片沼泽中。不信,你大可试一试!"云无涯声色俱厉的冷哼道。
"你……"宋羽自是不屑对方的威胁,闻言心中更是震怒无比,他位于众人之后,正欲对走在最前的云无涯出手,却发现自己突然被一股冷厉的杀机锁定,似乎稍有妄动,倾刻便会被扼杀当场,顿时打消了恶毒的偷袭念头。
这沼泽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至于两则的诡异的迷雾却是在不断地滚荡翻腾,时不时地突然暴涨弥漫数十米,不久又收缩了回去。沼泽的四周有着大片空旷的地带,没有一絲一毫的雾气,只要你别让好奇心趋使去儍傻地探索迷雾中的奥秘,一下被呑噬进去,就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了。
"不对呀!我们像是又回到了原地?"柳师姐望着沼泽的尽头处,一片云雾笼罩着的地方,竟然又出现了一个与之前尤为相似的平台。
众人心中都是一沉,如此提心吊胆的奔行了这许久,竟然又回到了原处,换着谁都会郁闷到极致。
只不过,当几人落在石台之上,这才震撼地发现脚下的这个平台并非彼岸的那个平台。因为在平台中央耸立着一块汉白晶玉的巨大石碑,足有五米高。
石碑上清晰地刻有一行文字:"能够踏足此处者,足以说明其实力修为和坚韧的心智足够的强大。平台的左侧有一道五彩的光门,右侧是一道白色的光门,一旦选择有误,瞬间便会被传送到出去,慎之!"
何去何从?所有人的目光几乎一起落在云无涯的身上,无形之间都将他视为此行的主心骨。而云无涯并没有任何解释,则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左侧五彩的光门,首当其冲的领先进入,众人的脸上虽透出困惑不解之色,却没人提出任何异议,俱是皆黙然地紧随其后而去。
一道阶梯仿佛无尽无终,似乎耸入了云端,一直漫延到世界的尽头。众人在阶梯上飞快的奔行,沿途倒也没遭遇任何凶险。
不知奔行了多久,抬头望去,一座庞大的宫殿在阶梯的尽头若隐若现,给人一种不敢逼视之感。近了,越来越近了……眼看巳无限接近最后一段的十级阶梯,云无涯凭借着敏锐的目光发现这段阶梯上,有无数金色的气流若隐若现,充满着十分危险的气息。
"大家紧随着我的线路走!"云无涯语气凝重地出声提示道,脚下小心的在阶梯上快速穿棱着,就如同一个在刀尖跳动着的舞者,稍一不留神,便有可能被某一道突如其来的金色气流触及,或死或伤,其结果没人知道。
尽管这些金色气流出现的位置极无规则,云无涯始终有惊无险的不继向上穿棱着,最后一梯,两道金色的气流在身侧骤然出现,云无涯的腰部顿时成为了一个弓形,一个闪身堪堪躲避过去。两道金色气流悄然浮现在脚底,身形一提拔起,极限跨越。
身后的人都是有样学样,最后短短的一段十级阶梯,仿佛就像是在生死之间走了几个来回,人人额头见汗。稍有差池,谁也不知道会发生怎样的后果?
脚踏上最后一级阶梯,触目可见一座耸立的庞大宫殿,甚至清晰地看见宫殿大门的上方,有着三个金色大字"碧雪殿"。
刚才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浊气,每个人却惊骇地瞥见一道金色气流不知什么时候,竟在自己的手臂上悄然浮现,飞速缠绕在左臂之上。
一股强悍到令人颤栗的力量,瞬间透过手臂渗入他的体内,难以形容的力量,充满了强大的威压,锋利无比,带着一股毁灭性的寒冰气息。虽然只有那么一絲,却令人生出难以抵抗的感觉,仿佛可以在瞬间将整个身体彻底的冰封冻结。
每个人的精神意志在此刻,都是前所未有地调动集中在一起,求生的本能让每个人体内所有的真元力瞬间暴动起来,抗衡阻拦着那一絲力量的继续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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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的精神意志在此刻,都是前所未有地调动集中在一起,求生的本能让每个人体内所有的真元力瞬间暴动起来,抗衡阻拦着那一絲力量的继续肆虐。在体内那股宛如大江咆哮奔腾般的真元力冲击下,那一絲寒冰之力,就似若烈日下的皑皑白雪一般,瞬间消融于无形,每个人也因此同时都获得了些许升华。千万别小视了这一絲寒冰之力,换着低阶的生死境修,根本获无力抵抗,几乎是必死无疑。
呼!人人都带着惊魂未定的表情,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直觉双腿有些虚软,都觉后心冷汗直冒,一片湿润。虽说这种触摸生死边缘的感觉,能让人修为有大突破,飞越式的提升,但这种可怕的恐怖感觉,却真的让人很不喜欢。
对于云无涯和慕容轻水两人倒是没多大影响,两人体内的灵神力很快便轻松的消化了那一絲寒冰之力。
众人都是有惊无险地落在最后一级阶梯上,这才稍稍平缓了一下心绪,目光落在那座的庞大宫殿之上,之前只是略为瞥了一眼,此刻仔细一看,耸立在面前的宫殿虽然庞大,但构造却并不怎么精致。
整座宫殿整体皆由一块块玉石构建而成,通体晶莹剔透,令人震撼的是内中泛起一种淡淡的碧色光华,散发出一股股十分浓郁的灵力气息,给人一种浸入心神骨髓的清凉感。
而这座宫殿的主体材料,都是用碧雪晶石构建而成,散逸出一道道碧色的光泽。用梦幻二字已经不足以形容这座宫殿给人带来的极度震撼。
一扇如海水般湛蓝的大门,看上去坚实而厚重,原以为这扇门上可能会藏着什么玄机和凶险,殊不知,双手抵住大门轻轻一推,便隆隆地开启,一切皆出人意料。
带着细微的脚步声,众人都是小心而轻缓走进大殿,眼前的视线一下扩大开来,这座空旷的大殿高有百米,宽约上万平方,充满了远古的洪荒气息,一缕缕柔和的碧色光华在空中纵横交错的流转,穿梭跳跃着,宛若一个个灵动的小精灵。
这坐大殿内的一切都显得尤为奇特,除了一座座形状大小不一的石碑外,几乎再无其它任何物品,而每座石碑之上都散逸淡淡的碧色光泽,令人生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不敢轻易太过靠近。
望着这计以千数的石碑,每一座都蕴藏着一部奇学奥义,几人都是忍不住的深吸了一口气,这就是碧雪峰的万年底蕴,如此多的奇学奥义,简直有如汪洋般的浩瀚。
如林般的石碑间,不时隐约可见一些长老级的人物,都是静静的垂目盘膝而坐,一个个有如老僧入定一般,都像是沉浸在某种奇学奥义之中。
每个人都放缓了脚步,悄无声息的穿梭在碑林之中,目光不断地扫过身旁的石碑,触目都是令人心颤的奇学奥义,令人顿觉一片眼花瞭乱,目不暇接。
一阵发晕之后,四位师兄都逐渐找到了自己的感觉,那位宋羽师兄,更是第一个迫不及待的在一座刻有下等奥义的;碧雪之"冰轮裂天"前,静静地盘膝坐下。
三师姐柳啸月也在一座中等奥义;碧雪之"天凤"石碑前停住,很快便进入了潜心修习的状态。
大师兄周涛看中的也是中等奥义;碧雪之"龙惊乾坤,二师兄楊浩同样选择了中等奥义;碧雪之"乾坤灵环"。
按照峰主方天歌之前所言,这古塔中有一块碧雪石,首先必须在那里获得充足碧雪灵力,获取越多,越能领悟到其中的精髓。所以,云无涯和慕容轻水并不急于修习这些奇学奥义。
两人的目光看向大殿深处,这片碑林的尽头,竟然耸立着一座通体碧色的小山,山体的周围被一层淡蓝的雾气包裹着,由于的这淡蓝的雾气太过浓郁,充斥着一种诡异的神秘气氛,同时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没人能看透这座的碧色小山藏着什么玄机,但能突兀地出现在这座大殿之中,又岂会寻常。
"这应该就是碧雪峰的精髓所在,那些珍贵无比的碧雪晶石也应该藏于这山中。"慕容轻水饶有兴致的猜测出声。
两人仅仅站在山脚之下,便能清晰地感受到整座山峰,都在隐隐散发的某种强大的灵力波动。更令人惊诧不巳的是,向上看去,却显得高耸入云,令人昂首仰视也难见其峰。站在山峰脚下,显得尤为渺小,展开身法速度,也足足攀登了半个时辰,也才只爬到了半山腰间。
"这是……"云无涯的手十分随意在碧色的岩石上轻抚而过,心神自然地渗透进去,脸上骤然透出一片惊色。
慕容轻水见状,也是伸出纤纤玉手在岩上轻抚了一下,并未发现任何异样,随即竖掌为刃,朝着碧色的岩石斜劈而下,这一掌绝不压于锋利的兵刃,且还蕴含着千斤力道,却只在岩石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印痕,分毫未损。
云无涯更是取出自己的星痕剑,一剑轻灵地斩落,噗!岩石的一角应声被劈下一块,切面光滑无比,眼中看到几道一闪而过碧色的微芒。
这块劈落的岩石并不大,却晶莹剔透,稍稍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不时有碧色光芒透射而出。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岩石应该就是这座山峰的"碧雪晶石"。"慕容轻水喃喃地出声道。
"嗯!"云无涯突然停住脚步,隐隐感觉到斜前方的不远处,辐射出道道极为强劲的灵力波动,那灵力波动传出的地方隐约可见一道数米宽的裂缝,一股股涌动的灵力波正是从这裂缝中释放出来的。
这道裂缝从外面看上去并不大,如不留意很难发现他的存在。探身进去才发现这道裂缝却是外窄内宽,如同一个幽深的洞**一般。
洞门被一蓬青色的藤蔓遮掩着,小心地拨开藤蔓探身往里一看,洞**内竟然充斥着一片碧光,看上去就像是一片碧色的河流。
两人小心的拨开青色的藤蔓,进入碧光闪烁的洞**中,入口处突然发出一阵轻微的颤动,身后的山体裂缝就像突然活过来了一般,竟是悄然的闭合了起来,看上去显得自然无比,根本找不到絲毫痕迹。就好像这个裂缝洞口从来就没出现过一样。
两人加快速度向进掠行,而这洞**就像是无穷无尽一般,整个洞**的岩壁都是通体的碧色,就连头顶和脚下的地面也是一片碧光,就如同在碧波中前行一般。
"云无涯突然停住身形,心头隐隐生岀一絲危险的感觉;"这洞**显得有些诡异?"
慕容轻的脸上也是带着一片惊愕之色,指着身后刚才走过的路,此刻竟然完全消失不见了,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般,身后竟是被一堵岩壁完全彻底的密封住了。仔细看了看,这堵岩石墙和周围的岩壁极为紧密地联系在一起,没有一絲缝隙痕迹,根本就是一个完整的整体。
云无涯试着一掌重重地劈在墙上,随着一阵轰然震响,无数晶石飞溅开来,石墙上顿时出现了一个深坑,紧接着这深坑竟然蠕动了起来,随即又迅速地合闭复原如初,同时还在朝前缓缓移动推进,不断地压迫过来。
"这碧色晶石竟然还能够重新复原如初!"慕容轻水惊诧出声,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破开的石壁会自动合闭。
"得尽快离开这洞**!"云无涯望着不断压迫推进过来的石壁,心中不由担心前面的路,若也像这般突然被封堵住,真不知该如何应对?
两人飞快的朝前奔行,所幸这种可怕的状况并没有发生。反倒是眼前突然的一亮,不断蔓延的无尽洞**竟然看到了尽头。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无比剔透的冰晶世界,无数形状各异,高低大小不一的冰棱,宛如一片梦幻般冰晶丛林。
身后的那堵石墙飞速地紧跟着一直奔涌过来,两人情急地一下便跳出了洞口,一道细微的震响从身后传出,洞**的出口此刻巳被石墙完全的给封堵上了。"好险!"慕容轻水拍了一拍高耸的胸脯,唏嘘不巳地出声道。
来时的路巳被彻底封闭,前面则是一片充斥着诡异的神秘冰晶丛林,随时随地都可能遭遇到防不胜防的凶险杀机。
进入这片冰晶丛林中,并没想象中的那种寒彻骨髓的冷浸,肌肤间传递出一种宁心醒神的清凉感,四周的冰棱不断的折射柔和淡蓝光泽。
两人小心地行进在纵横交错冰棱之间,在这里,神识的感应面积十分有限,只能凭着肉眼观察周边的情形。
静,一切都静得令人感到心悸,忽然,慕容轻水的眼角余光蓦地瞥见一道碧色的幻影,从她身旁的一根冰棱中突然激射而出,身体下意识的作出反映,碧色幻影瞬间擦身而过,直朝着身边的云无涯电闪奔射而去;"小心!"</div>
静,一切都静得令人感到心悸,忽然,慕容轻水的眼角余光蓦地瞥见一道碧色的幻影,从她身旁的一根冰棱中突然激射而出,身体下意识的作出反映,碧色幻影瞬间擦身而过,直朝着身边的云无涯电闪奔射而去;"小心!"
随着两人不断深入,前方的冰棱中传递出一絲令人惊悚的危险气息,慕容轻水不敢有絲毫的托大,取出了自己的天星剑。
行进的途中,每迈出一步,两人手中的剑也随着迈出的步伐有节奏的律动着,宛如风中颤动的落叶。嗡!云无涯闻声而动,闪避的速度如风一般快捷,殊不知这道碧色的幻影,速度竟然比风还快,赶在他闪避的之前便已出现在了眼帘,体内的灵力像是感受到来自外界的危胁,瞬间形成一道灵力护罩。
啵!这道碧色的幻影直接撞击在灵力护罩上,就仿佛石子投入湖面上一般,灵力护罩顿时泛起一阵灵力涟漪。由于距离太近,云无涯唯有竖掌为刃,腕势一转,朝着那道碧色的幻影斜斩而去。
噗!掌刃直接劈中那道碧色的幻影,瞬间溃散开来,化为了虚无的气息消散在了空气之中。云无涯的掌缘处也同时传递出一阵痛楚,翻掌一看,有着一个豆眼般大小的窟窿,絲絲血液从窟窿中缓缓溢出。
"这些碧色幻影是什么东西?"云无涯体内的灵力运转,掌上的伤口处缓缓地治愈着。
这片冰晶丛林从表面看上去异常的平静,实际上则是危机四伏,凶险无比。但事到如今,退路巳被彻底的封堵,没有多余的选择,唯有勇往直前,至于是否走得出去,已暂时不在考虑的范围内。
四周弥漫着淡蓝的轻雾,整片冰棱世界宁静而醉人心神。但,正是在这片梦幻般的景象却处处藏着致命的危机。或许下一刻,迈出下一步,你的命就永远的留在了这里。
两人的轻缓的脚步踏在晶莹剔透的地面上,发出阵阵有节律的"嚓嚓"声,两人的眼睛和心神却十分警惕的留意着四周的一切动向。
噗!又有一道碧色的幻影从密集的冰棱林木间闪掠而出,攻击的目标居然还是云无涯。只不过,他这次似乎早有了防备,手中提着的星痕剑像是突然活了一般,如同伺伏了许久的蟒蛇,蓦地电闪奔射而出。
啪!一抹紫电剑光闪过,轻微的破裂声响起,碧色的幻影瞬间消散开来,还没等云无涯回剑,便听见身后的慕容轻水惊唤出声;"小心左边!"
噗!一道碧色幻影朝着云无涯的脑侧奔射而来,星痕剑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先一秒出现,直接将那道幻影击得粉碎。
两人的脚下没有絲毫的停顿,快速地穿梭在纵横交错的冰棱间,随着两人不断的深入,发现碧色气流越来越多,一道,二道,甚至同时出现四五道,从各个不同的方向不断同时袭来。
这些层出不穷的碧色流光,又岂是人力可以长久抗衡的,如不尽快摆脱这些流光的袭击,其结果当真不堪设想。
尽管慕容轻水平时足智多谋,可在这片冰棱世界中却是一筹莫展,唯一的可行之法,便是继续朝前挺进,带着这份坚定,不断地向前走,隐隐能感觉到离中心地带巳经不远了。
空气中的灵气似乎越来越浓郁,甚至达到了一种极高的浓度,几乎要凝聚成实质性的灵力,极度的纯净,只有拥有足够强大的精神力和容纳量,无须转化便能直接被人吸纳入体内。
在前方不远处的一片区域内,一根耸入云端的巨形冰棱上,有无数的碧气流在环绕流转,唯见整个巨形冰棱都笼罩在莹莹的碧色气流中。
四周突然一下变得异常的安静,反倒令人感觉有些毛骨耸然,预示着最可怕的危险正在悄然逼近,更须要心神高度的集中,在危机出现的刹那,以便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只在一眨眼的刹那,两人的脸色都是勃然大变,视线仅仅这一扫之间,至少发现了上百道碧色气流,铺天盖地的奔射而来。
面对如此之多的碧色气流攻击,没有人敢自视不凡的称强,那绝对是个死字,两人像风一般的朝前飞窜而去。
不知已奔行了多久,心中揣摩着;应该差不多脱离了那片危险的区域。殊不知,刚停下身形,便听见一阵"嗖嗖嗖"的声响,眨眼功夫,无数道碧色气流从四面字,一字一句的阅读出来。
这球体之上记载的竟然是碧雪诀的修习功法,唯有修练领悟了这篇功法,才能真正的吸收碧雪灵力,在体内凝聚出灵力种子,不断衍生出源源不绝的碧雪灵力,伴随着种子的壮大,灵力的浓郁也会形成了液体状态,蕴含着一种强大的生命活力,不但改变人的体质,甚至还能进一步洗毛伐髓,再次脱胎换骨……
两人在球体之上静静地相对盘息而坐,一段段玄奥晦涩的口诀从心中淌过,一旦领悟了碧雪诀内的功法,再修练那些碧雪奥义时,便会事半功倍,变得不再那么艰涩难悟。
一道道浓郁得几如液体状的碧色光雾,从剔透的球体内不断蒸腾弥漫开来,似乎蕴含着某种至高法则,一股令人颤栗的威压,让人险些感到窒息。所幸两人的神识足够强大,灵神境的意志抵御住这股气势的压迫,这种情形若换常人,只怕神识都可能倾刻混乱崩塌,彻底变成一个白痴。
一絲絲精纯浓郁的灵力不断地渗入身体内,不断地洗髓伐骨,改变着体质,一道道碧色的光束在全身上下不断地流转,在表层形成了道道神秘的灵纹,充满着古朴而繁杂的玄奥气息,给人一种蕴含了大道规则的感觉。</div>
一絲絲精纯浓郁的灵力不断地渗入身体内,不断地洗髓伐骨,改变着体质,一道道碧色的光束在全身下不断地流转,在表层形成了道道神秘的灵纹,充满着古朴而繁杂的玄奥气息,给人一种蕴含了大道规则的感觉。 ( )
在这些碧色灵纹的映衬下,两人的通体都隐隐变成了一片剔透的碧色,身体最微小的细胞也在不断分裂,死亡,破碎,再重新组合起来。
这是一个十分可怕和恐怖的过程,全身的肌肤在不断的老化,随之蜕落,然后又迅速地再次生长起来,甚至连肌肉,筋膜,乃至于骨骼都在不断地破碎重生。道道灵纹不断地流转闪烁,两人的身体强度也随之在提升,这才是真正意义的脱胎换骨,全身经脉和五脏六腑都在齐鸣,骨骼寸寸断裂,而后重组。
整个冰棱世界,静得能听两颗心脏有节律的轻微跳动声,不远处的一片冰棱间,那位身着浅蓝长袍的老人,手持竹扫帚,悄无声息的静立着,老人布满了沟壑皱纹的脸,勾勒出一个诧异弧度。
"这两个小家伙,居然有如此妖孽的领悟力,还真有可能获得其的精髓!"老人的眼眸静静望向端坐在球体的两人,带着一絲期待的意味,握着扫帚的干枯双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这种修练的过程,或许很长,或许只在片刻之间……
两人的身体突然地狠狠颤抖了一下,甚至连全身的每处骨骼都发出细微的的"咔嚓"声,脸的皮肤表层,一道碧色的线条在蔓延,短短数秒的时间,便以惊人的速度如同蛛一般的遍及了整个面部,更是波及到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咔嚓嚓!两人脸部的状线条,开始出现了龟裂的迹象,如同损裂开来的镜面。
"这两个小家伙还是太性急鲁莽了,终究还是难以承受……"
见到这一幕,老人布满了沟壑的脸,皱纹更是堆起,轻叹了叹,朝前踏出一步,像是要阻止两人的冒险举动。
老人刚举歩的刹那,一道蚊虫般细微的声音,突兀地在老人的耳畔响起;"这蜕变的过程,晚辈还能挺得住!"
闻言,老人也是略微一楞,同时收回踏出去的脚,眼眸望向两个年轻得让人嫉妒的小家伙,苍老的脸浮现起一抹惊愕的色彩;"传承弟子,果然是与众不同!"
两人的身体由极度的紧张,逐渐变得无的松驰,龟裂的肌肤经过完全蜕变和转换,变得似若羊脂玉一般剔透嫩滑,骨骼坚如神兵利刃,血肉更是变得坚韧无,称之为刀剑难伤也不为过。仿佛举足投足间都能竟形成了一种灵芒的气势,这片区域的威压也骤然消失。
"两人居然都没有被灵力撑爆身体?"老人沟壑般的脸狠狠抽动了一下,在他极端敏锐的感之,两人的体内仿佛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无论如何探测,依然是深难见底,根本不存在任何灵力暴动的迹象,像是已被完全的融合吸收了。
"用不了十天半月,两个小家便能凝聚碧雪灵种,老夫当初还要强数倍!"老人喃喃道:"看来这一次,我碧雪峰真的是有望崛起了!"
伴随着越来越多的灵力不断的涌入两人的体内,那颗巨大的球体竟是隐隐地颤动起来,散发出一道道特的能量波动。
噗噗!一金一碧,两道耀眼的光束从球体喷射而出,瞬间化作一枚筷子长短的金梭,和一块手掌大小的碧色方印,都是携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磅礴威势,狠狠的分别朝两人冲击而去,像是带着明显的攻击意图,仿佛如同有人在暗操纵一般。
"这是……灵神宝器,这怎么可能?"老人的嘴角骇然地扯动了一下,眼眸涌动出震惊之色,想到自己当年也不过是勉力凝聚成了碧雪灵种而已,眼下居然会出现两件拥有自主意识的灵神宝器,应该是在远古时期陨落的灵神遗下的宝器,被封印在了这球体内,万年之后才被唤醒。
石球的两人都是惊愕的望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金色的飞棱,宛如流星般的直接冲向云无涯,另一块碧色方印却是当空砸向慕容轻水。
虽不知道攻击而来的是古灵神遗落的宝器,但那种铺天盖地的强大威压,却是让不敢稍有絲毫怠慢,云无涯的掌心暴涌出磅礴的紫光,直接抓向绽射而来的如电金棱,当空握住,奋力一揑。
轰!一道震耳欲聋的轰鸣响彻,一股惊人的能量波幅散开来,百米外的无数冰棱都是被生生的爆炸开来,漫空冰屑冰渣四溅飞洒。
"嗯!"碎裂的飞梭竟是化作一抹金芒,无声无息的由云无涯的眉心处,一闪没入。云无涯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喉咙间传出一声闷哼,触及到飞棱的手掌变得有些麻木,没想到这东西会直接进入自己的体内。
云无涯的心神微沉,发现体内刚才凝聚而成碧雪灵种,又一下溃散开来,被悬浮在气海的那枚金棱尽数**一空。
慕容轻水的遭遇也大致相同,一指破碎那块碧色方印,同样化作一抹碧芒,由眉心钻入体内……
两人的脸都是流露出深深的无奈,如果知道是被神灵宝器自动认主,不知是否还会现出这种神情?
好不容易凝聚而成的碧雪灵种,竟然因这莫名进入体内的东西而溃散,这种无奈像是被转换成了恼怒,两人触及到球体的手掌,居然都是渐渐的深陷进球体的表层,大肆疯狂的吸收着其的粘稠灵力,若无法再凝聚雪灵种,岂不是功亏一篑。
一股股澎湃的灵力波动,从两人的身传递出来,形成了一道碧色的光罩,分别将两人各自笼罩其。
嗡!云无涯的身心猛然一震,极度的惊愕,骤然发现一道金色光柱从头顶穿透出去,而后悬浮在脑后,竟然形成了一道金色灵环。
而慕容轻水也有一道碗口粗的碧色光柱,透脑而出,体内的那块方印,竟是化作一张碧色的光悬浮在头顶之,都是闪现出一道道玄奥无的灵纹,散发着宝器的法则。
"啧啧,两个不知深浅的鲁莽小家伙,居然机缘巧合的获得了灵神宝器,一旦再重新凝聚碧雪灵种,出塔时,只怕年轻辈已无人可以望其项背。"老人沧桑的脸划过一抹饶有兴致的色彩,身形随即微闪了闪,便消失在这片冰棱。
当,当,当……
碧雪峰山脚下的内门院内,传出了一阵阵的敲钟,响彻百里,这是新年后敲响的第一次钟声,来自内务大殿,熟悉这钟声的弟子都知道,这是有大量新年任务开始发布了。
气势恢弘的内务大殿内,已聚集了数百名来自各院的弟子,人数还在不断的递增,新年新气象,新希望,人人都是神清气爽,兴致勃勃地赶来踫踫运气,期待着能接到一个好任务,赢得一个开门红。
陆随风等人已有一月没踏出楼阁大门了,每个人都在潜心巩固自己刚晋级的修为,连实力最弱的凌凤舞,也已由乾坤境一下跨入了生死境初阶五品。甚至连莲儿也在众人的指点进步神速,判若两人。
在此之间,陆随风也悄然出去过数次,从冷师姐那里获得了云无涯和慕容轻水的近况,得知两人都是传承弟子的身份,此时正在碧雪峰的禁地古塔参悟碧雪学,一时之间还无法取得联系。
圣山的神秘已超出了之前的预想,仅是一个碧雪峰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要想一层层的揭去这些扑朔迷离的面纱,绝非一朝一夕之事,欲速而不达。
从莲儿的口得知,这钟声是内务殿发布新年任务,陆随风便与紫燕离开了楼阁,让青凤和龙飞留下为众人护法。
踏入内务大殿,抬眼望去,聚集了数百名弟子的大殿仍显得十分空旷,没一点拥塞的感觉。地面是由整块的青岩岗石铺,每隔二十米,能看见一座玉壁,玉壁显示着无数任务栏,不停地反复滚动展现。
内门院发布的任务共分为两种,都属于碧雪峰管辖的区域内;一种是各个势力或家族委托的赏金任务,然后经过评估任务的难度,分出等级发布出来。第二种则是碧雪峰自己派发的任务,获得的任务报酬,除了修练圣晶外,还有积分可拿。
积分,对每个弟子来说都显得尤为珍贵和重,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兑换各种修练资源,甚至包括装备,兵刃,丹药……想要知道任务的难度,其实只要看看酬劳和积分明白了。
殿内共有五块玉壁,分为白级,灰级,黑级,红级,紫级,最低的等级是白级,由此往推,紫级为最。每个弟子都会根据自己的修为和能力,有所选择的去接任务,自不量力的结果会损失很大。</div>
每个弟子都会根据自己的修为和能力,有所选择的去接任务,自不量力的结果会损失很大。因为每个任务都必须交纳相应的保证金,一旦完不成领取的任务,保证金也同时泡汤。所以,这些任务都不是可以任意接下,风险和利益是划等号的,没有七八成的把握,都是轻易不敢冒风险。
陆随风和紫燕二人很快便弄清了其中的各项规则,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殿内的状况,发现灰级和黑级的玉壁前围观的人最多,而红级的玉壁前只有区区数十人,看上去应该都是各院的出类拔翠的风云人物。
在黑级的玉壁前,看到了几个熟面孔,是啸月院秦玉玲,冷秋霜,以及那位结怨颇深的姜子平,连这三人都没勇气去接红级任务,足见上面的任务难度颇大。
三人似在低声的商议着什么?不时地指向黑级玉壁上的一个任务栏,相距二十来米,以陆随风二人目力,仍能看得十分清晰。那是一个外事任务,大概是碧雪城中一个大家族内的后山之上,突然出现了一头王级烈焰豹,已伤人无数,发布的任务酬金是一百二十万圣晶。
"如没有我的加入,两位师姐未必能完成这任务!"姜子平冷冷的言道。
"你说得没错,的确有些难度。不过,为什么要选择你?"二师姐撇了撇嘴;"任务是我们接下的,大可去其它三院找寻合作对象!"
"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可以少分一成,如何?"姜子平在两女面前还真没有可以嚣张的本钱,都是有身份背景的角色,没谁该给谁面子,唯有放低些身段,才有得商量。
"可以!但丑话说在前面,你若是敢临埸怯阵,或偷奸耍滑,别怪我们不顾同门之谊!"大师姐冷笑的瞥了他一眼,神光中透出明显的不信任。
想来他曾有过类似的不光彩情节,所以,才没人再敢与他组团完成任务,以至于令他小的任务不屑接,大的任务自己又吃不下,就连身边的铁杆弟子都是在背着他接任务。
姜子平非旦没有出言分辨,反而还诅咒发誓的保证了一番,三人这才一起离开大殿。
红级玉壁前也有人在组团,埸面还不小,竟有二十人之多,是怎样的任务要聚合这许多人去完成,陆随风和紫燕好奇地望向红级的玉壁任务栏,排在首位的第一项任务上面,画着一把黑色的死神镰刀,下面写着;剿灭死神镰刀!
这死神镰刀,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地下组织,活动在碧血城外围的莽荒山林中,打劫过往商客,且都是杀人不留活口,抛尸荒野。据悉,约有五六十之众,一色的以死神镰刀为杀器。为首之人疑有乾坤境高阶的修为,以下的部众也都实力强悍,且个个心黑手毒。
任务酬金:一千万圣晶!
建议:至少由二十名乾坤境之上的修者组团,方允许领取此项任务。
任务酬金虽很诱人,剿灭一个穷凶极恶的组织,就算实力高上一个等级,要想独自完成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弄不好连命都会赔进去。当然,对于陆随风二人来说,根本没有多少难度,至少有九成九以上的把握。只不过,这种吸人眼球的事,自然不会去做。
陆随风的本意是想借做任务的机会,可以明正言顺的离开内门上院,去河对岸的碧雪城看看,或许能在那里探到一些有用的信息,龙蛇混杂之处各类消息通常最是灵通,至于是真是假,有多少可信度,那就全凭自己的智慧判断了。
这群像是来自各院的弟子,商议了一阵,似乎已达成了组团的共识,这时,却突然走过五个人,三男两女,看上去都是二十**的年龄。
"这个任务我们接了!"一只手指着玉壁上的任务栏,语调低沉冷冽,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感觉。说话之人,身形算不得高大强壮,双眉漆黑粗浓,往那里一站,浑身上下却是散发出一股极具压迫性的威势,令得周遭的弟子都是忍不住朝后退一步;"南宫师兄!"有人嘴里惊呼出声。
"这个任务的难度,不是一群乌合之众可以吃得下的,去了也是自取其辱,没几人能安然无恙的回来!"南宫师兄冷傲地出声道:"以你等的修为,这些红级任务还是不接为妙!"
这后来的五人,每一个都是乾坤境高阶的修为,的确有剿灭死神镰刀的能力,说出来的话虽有些狂傲,却带着善意的规劝。
闻言,那群组团的弟子顿时都一下四散开去,连一点怒色怨气都没有,且不说这五人在内门上院的威望,仅凭这番规劝之言就让这些一时冲动的弟子,如遭当头棒喝。
红级玉壁前很快便空无一人,陆随风和紫燕也没有在上面找到感兴趣的任务,便将注意力转向了紫级玉壁,从任务栏发布的时间上来看,几乎都是去年,甚至更久的陈年任务,至今仍无人能完成,酬金更是逐年翻倍递增。
第三栏,时间是前年发布的任务;斩杀幽灵屠夫,酬金从三千万圣晶递增至八千万圣晶。
任务提示:在碧雪城中,已有三百二十名女子,被其摧花折枝,都是先奸后杀,手段极其残忍而变态,大多女子都*至阴尽而亡,令人残不忍睹。前后接下这任务者,共有十八位,皆是一去无回,似若人间蒸发一般,都是音息俱无。
慎重建议:由两名生死境初阶五品,或一名生死境中阶之上的修者,方可领取此任务。
"畜牲,就是它了!"紫燕的眼眸中有一道怒焰闪过,温润如玉的脸庞浮起一层冷冽的杀机,同为女人,面对这种残忍的暴形怎可能会无动于衷,没这份能力也就罢了,最多也只能心中发出哀叹,仅此而已。今日即然碰到了,又岂能视若无睹,让更多的女子遭遇这种*,为女除害,绝对的义不容辞。
感受到紫燕内心的愤怒,陆随风的脸上也布满了一层霜冻,对这种男人中无耻败类,陆随风一向都是深恶痛绝,就算紫燕不出声,他也会接下这栏任务。
"我要亲手将这禽兽不如的东西,碎尸万段!"紫燕贝齿暗咬,脸上泛起一抹潮红,足见其心中的怒意有多盛。
陆随风点点头,没一点躭心的表现流露,以紫燕灵神境初阶的修为,就算是真正的鬼魅幽灵,也难逃灰飞烟灭的下埸。
"咦,这两人不是我啸月院亲进的弟子么?"
陆随风二人刚走到领取紫级任务的一间房门前,身后便来一道颇为熟悉的声音,转过脸来便看见了姜子平,及秦玉玲和冷秋霜三人,像是才从另一间领取黑级任务的房门内走出来。
"你确定!"秦玉玲和冷秋霜除了青凤,古蓝星和胖子之外,其余之人都并未见过,此时见到陆随风二人走向紫级任务的领取房门,都是露出一脸见鬼般的神情;"这怎么可能?"
紫级任务在内门上院,只是一个象征性的存在而已,几乎是形同虚设,从未有人敢去涉及,大多都是核心弟以上级别的人,才有能力去完成,仍留在紫级栏上的任务,都是难度超高的存在,有着极大的风险性。
任谁都不会相信两个区区内门上院的新进弟子,居然不知死活的去领取要命的紫级任务。太狂了,必须阻止这种极度愚蠢的事发生!
"两位留步!"冷秋霜出声唤道:"你们是啸月院的新进弟子吧!"
"正是!"陆随风点点头,回应道:"我见过三位,都是啸月院的领军人物。"
"知道就好!"冷秋霜认真的打量了一下两人的修为,居然会看不透,浅眉不由微皱了皱;"刚进门的新人,不思好好潜修,竟这般猴急的来接任务,嫌命长了不是?"
话虽说得不中听,却是满满的关切之意,陆随风回以淡淡的一笑:"多谢师姐关心!我们也只是听到钟声,出于好奇才过来看看,顺便接了一个小任务,酬金还蛮高的!"
"是呀,这种好事,出手稍慢就会被人抢去。"紫燕指了指紫级玉壁的任务栏;"这幽灵屠夫实在是该死,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这个……你们不会也是来领取这个任务的吧?"陆随风故作猜测的道:"如果有三位的加入,成功的机率绝对倍增!"
"切,自己找死,还想拉我们陪葬,你脑残呀!"姜子平撇了撇嘴,鄙视地冷哼出声。
"你说的这个任务,我们没点兴趣。"大师姐秦玉玲一脸肃然地道:"回去吧!听师姐一句劝,这里暂时还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说得也是,这种小任务自然难入三位的法眼,但对我们这些新人来说,虽有着不小的难度,却也正好可以拿来练练手,历练一番,也算是对自我的一次挑战吧!"陆随风挺了挺胸,满脸都是坚毅之色,让人有些无语至极,望向两人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着两个死人一般。</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