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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那名南洪门干部听完他的话一愣,会面的时候于华臣与对方都谈的好好的了,而且还承诺要一天的考虑时间,怎么才刚刚分手就要做拼杀的准备了呢?
看出手下兄弟的疑惑,于华臣乐呵呵的说道:“我是不会同意向文东会投降的,等一天的时间过了,恼羞成怒的文东会一定会大举来攻,提前做好准备还是有必要的。”
..”南洪门干部面带难色,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虽然他嘴上说愿意与文东会死拼到底,可是真让他去这么做,马上又心生惧意。 他沉吟了好一会,方低声说道:“华哥,我看算了,文东会势大,而我们势弱,虽然我们暂时能占些优势,不过文东会又源源不断的援军啊,而谁来增援我们呢?打 下去,我们顶不了多长时间。”
“呵呵!”于华臣悠然而笑,点头说道:“没错!我们如果能顶住文东会半个月就算是侥幸了。不过,即便要投降,也不可能是现在,还得再等等!” 于华臣又他自己的想法,为了投降之后能得到谢文东的重用,他希望趁现在这个机会,尽可能多的表现自己的能力,至于下面的兄弟,在他眼里只是一堆炮灰,是他 表现能力的工具。
下面的兄弟没明白他的意思,好奇的问道:...华哥准备等到什么时候?”
于华臣揉了揉额头,慢悠悠说道:“至少,得等到这场Z打完之后。”
与于华臣会面完之后,文东会这边开始按兵不动,等于华臣给出答复。可是一整天的时间过去,南洪门那边始终是风平浪静,看南洪门的堂口,根本没有要投降的意思,而于华臣也一直未打来电话。
孟旬为此心中十分不满,于华臣这人怎么说话不讲信誉,无论你同不同意向己方投降,都应该打个电话知会一声啊!最后,还是孟旬先给于华臣打去电话,询问他考虑的如何。
接到孟旬的电话之后,于华臣连忙陪笑,说了一通无关紧要的客话,不过当孟旬问他是否愿意归顺文东会的时候,后者的态度立刻冷淡下来,说道:“我既然已经加入洪门,必当竭尽全力,忠贞不二,怎能三心两意,反复无常呢?关于投降的话,孟先生以后不要再向我提起了!”
听完这话,孟旬的鼻子差点气歪了,这个化臣实在是可恶之极,昨天晚上,是他自己提出来要考虑考虑的,今天倒好,反而责怪起自己来了!他强压怒火,幽幽说道:“于兄若是这么说,那我们只能在Zhan场上Bing戎相见了!”
“哈哈!”于华臣大笑,说道:“贵帮实力虽强,不过,那能吓得住别人,但还吓不住我!”
孟旬眉头拧成个疙瘩,没有再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收起手机后,他忍不住怒骂了一句:“可恶!”随后,孟旬找到谢文东,将自己与于华臣的通话大只讲说了一遍。谢文东听后也很生气,面对反复无偿的人谁的心情都好不了。
琢磨了一会,谢文东问孟旬道:“小旬,你看我们应该怎么做?”
孟旬想也没想,正色道:“东哥,以我之见今晚就对南洪门的堂口下手,即使强攻不下来,也要给他个下马威!”
谢文东点点头,可随后又摇摇头。他心里虽然也很气恼,不过却比孟旬冷静得多,于华臣的态度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必是有所依仗,如果现在强攻过去的话,只怕未必能占到便宜。想罢,谢文东委婉的说道:“小旬,我们是不是等等再去进攻?”
孟旬多聪明,听谢文东这么一说,也就明白了他的顾虑。孟旬深吸口气,尽量让心中的怒火平息下来,然后冷静地寻思了一会,说道:“东哥,以目前的形势来看,南洪门不太可能在堂口附近时下埋伏也不大可能再来新的援军了,我们强攻过去,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思了片刻,随即点头说道:“好吧,小旬,这次进攻仍然由你来主导,不过我需要带二百兄弟,给你做接应.“
“接应?“孟旬疑惑地看着谢文东.
谢文东笑道:“万一你强攻不下,撤退时遭受南洪门的追击,我可以带兄弟接应你,顺便为你殿后!“
孟旬哈哈大笑,说道:“我看东哥是多虑了,前面我已经进攻南洪门堂口两次,可皆是无功而返,撤得也很仓促,可是两次南洪门都没有追杀出来,说明他们也是心存疑虑,不敢草率从堂口出来.“
谢文东微微一笑,说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小旬这次,这次你听我的!“
孟旬耸耸肩,无奈笑道:“好吧,东哥!“他虽然觉得谢文东这么做是多此一举,不过后者是老大,他只能无条件的服从.
凌晨两点过后,以谢文东,孟旬为的文东会帮众倾巢而出,浩浩荡荡地向南洪门堂口冲去.
路程过半,谢文东带着方天化,田启以及二百兄弟留在原地,不走了,孟旬带领文东会的主力兄弟,没有停留,继续向南洪门堂口进。
很快,孟旬等人便捣乱南洪门堂口近前,看得出来,南洪门对文东会的进攻也是早有准备,上下人员严阵以待,双方碰面之后皆无二话,当场便厮杀到了一处。
jiao战时间不长,堂口外的南洪门帮众放弃与文东会混hun战,开始缓缓后撤,退回到堂口之内。见对方又用起龟缩防守的策略,孟旬随即下令,全里猛攻,务必要将对方的堂口的冲处一个缺口。
这时候,双方人员皆使出了全力,在人数相当的情况下,文东会战斗力强,而南洪门占有地利的优势,双方各有所长,打得也是势均力敌。这样的争斗最为艰苦,处于交Zhan中心处的双方人员不时有浑身是血的伤者被同伴背下来。
正在双方激战正酬时,梧州当地hei帮的yun军又来了,这些小混混的时候是不强,但是在双方相当的情况下,他们突然出现,也足可以改变场上的局势。
孟旬早算到本地黑帮会来帮忙,已做了相应的准备,小混混刚一出现,一旁待令的诸博在孟旬的示意下带着一队兄弟迎了过去。
诸博带领的人手不多,只三十来号,但都是在望月阁手过训的文东会精英,双方一接触,小混混们就被放倒十余号人。见对方异常凶狠,小混混们大呼小叫地喊喝着,可一各个只是叫的厉害,真正上前拼命的却没有几个。
随着小混混加入的争斗,场上的局势更始混乱,堂口的门口处与激战之中,外面的也打得热火朝天。
指挥作战的孟旬的眉头拧成了疙瘩,赶来支援的小混混们倒是不足为虑,不过南洪门顽强的防守切颇令人感到头疼,已方这么多人却死活打不进去对方的堂口,反而损兵折将,损失惨重。
文东会这边感到困难,南洪门那边更不轻松,面对文东会犹如潮水般的攻击,南洪门伤员更多,留在战场的人也几乎都麻木了只是在咬牙坚持着。
仗打到这种程度,老奸巨滑的于华臣也一个劲把擦冷汗,不是呼真边的兄弟前压,绝不能放过一个文东会的人突破近来。
他正指挥着。忽听堂口大门处一片混乱,于华臣举目观瞧,只见堂口正门多出一个彪型大汉,这人两米靠外的身高。皮肤黝黑,站在人群当中,如同一坐能移动的小山。
只是远远地看着,于华臣就已感到丝丝的寒意,他忙拉过一名心腹手下,问道:“此人是谁?”
这名南洪门的干部顺着于华臣手指的方向望了望,暗暗咧嘴,低声说道:“看身材,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格桑!“
于华臣闻言,暗暗吸了口凉气。他没见过格桑,可是却听说过不少关于他的战绩,知道此人凶猛过人,常人难以匹敌。
果然。随着格桑的参Zhan,堵在堂口大门处的南洪门帮众一阵混乱,格桑手中并无器,但两只碗口大的拳头却比任何武器都犀利,随着他双拳的挥舞,周围总会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以及骨头折断的脆响声。
张望了一会,于华臣一咬牙说道:”快想办法,顶住格桑,绝不能让他冲进来!”
“是,华哥!”
于华臣的几名心腹兄齐齐答应一声,带着留守堂口大厅的数十名南洪门人员冲了过去。
知道格桑骁勇善战,身手过人,这些人到场之后,并不与格桑缠斗,而是一拥而上,又是搂脖子又是抱腰,想把格桑硬挤出去。
格桑凭借自身力大,到也不怕,只听他猛然大吼一声,数名大汉非但没有推动他。反被他撞的连连后退。周围人员见状,又冲上来数十人,顶住格桑。近二十号人与格桑一人较劲,就算他力气再大,也承受不了。
格桑庞大的身躯被对方推挤得连连后退,时间不长,已彻底放弃推出堂口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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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看格桑被对方推挤出来,周围的文东会众人齐齐冲上前来帮忙,双方的帮众你拥我推,挤成了一团,外面的人还好点,但却辛苦了里面的人,里面的人员进不能进,退不能退,在前后的压力下,快被挤成肉饼,一各个憋得脸红脖子粗,叫骂连连,格桑不仅受到对方的‘特殊照顾’,而且在拥挤的过程中挨了两暗刀,好在空间有限,对方也展开不开,只是伤了格桑的皮肉,并未危及到要害。
见己方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姜森退回到本队的后方,找到孟旬,直截了当的说道:“孟先生,这仗不能再打下去了,以目前的形势来看,就算在打几个小时也分不出胜负,但警察就快到了,我们是不是先撤退再说。”
孟旬皱着眉头,考虑再三,觉得姜森说道有道理,只是这仗打得实在窝火,己方明明占据上风,但却死活撕不开南洪门的防御,只有优势,却得不到胜势!他深深的吸了口气,点头说道:“好!森哥,让兄弟们撤退吧!”
“是!”姜森干脆的答应了一声,急忙返回战场上,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南洪门堂口内,于华臣正焦急的琢磨着如何抵御得住文东会的冲击时,突然现对方竟然主动撤退了,他心头大喜,这时,顶到战场前面的几名南洪门干部纷纷返回,到了于华臣近前,一各个笑容满面的说道:“华哥,文东会的人撤退了!”
于华臣点点头,眼珠转了转,果然的下令道:“让兄弟们给我追出去,随后掩杀!”
什么?听了这话,众人同是一惊,追杀出去?己方死守据点都困难,如果追杀出去,对方杀个回马枪怎么办?其中一名与于华臣关系交好的干部低声说道:“华哥,我们追出去是不是太冒险了?万一文东会在堂口之外与我们交战,情况可就大大不利了!”
于华臣微微一笑,反问道:“你可知道文东会为什么撤退?”
“这个……”是啊!文东会为何撤退?在场面上,他们是进攻的一方,占尽了主动和优势,己方抵御起来已十分困难,但对方却偏偏撤走了……众南洪门干部们相互看看,皆是满面的茫然。
于华臣笑呵呵的解释道:“文东会顾虑的不是我们,而是警察,已经激战了这么久,按时间推算,警察也快到了,这是他们撤退的主要原因,我们现在追杀出去,他们肯定不敢与我们缠斗,不然的话,警察一旦赶到,我们和文东会谁都好不了。”
众人听后,齐齐大点其头,暗道一声有道理!众人不敢耽搁,又折回到前方,带领南洪门帮众,兜着文东会众人的**追了上来。
前两次文东会进攻不利,撤退时南洪门没有采取追击战术,但这次撤退,南洪门却一反常态,不仅追杀出来,而且还是倾巢而出,为数众多的南洪门帮众大呼小叫的随后掩杀,这颇出孟旬的意料。好在文东会训练有素,即使在受到追击的情况下也丝毫不显得慌张,有条不紊的一步步向己方据点撤退。本以为南洪门追了一阵就会退回据点,可是对方根本没有那个意思,好像要一直追到文东会的据点,与之一决雌雄似的。
孟旬对此气恼不已,这时候,他又不得不赞叹谢文东头脑过人,料事如神,南洪门还真对谢文东事先算计的那样追杀出来了!他本有意停下来与南洪门硬碰硬的再干一场,可转念一想,又将这个冲动忍住了。既然东哥已等在半路接应自己,那自己又何必与南洪门硬碰硬呢?现在正好来个将计就计,将南洪门引到东哥接应自己的地方,然后前后夹击,不愁南洪门不破。想罢,孟旬嘴角上挑,幽幽而笑。
可是事情没有按照他预想中的那样展,路程过半之后,作为接应的谢文东等人迟迟不见踪影,孟旬奇怪不已,不时的向车外张望,此时早已经过了东哥等人接应的地方,怎么还没见东哥出现?东哥去哪了?
谢文东原本是打算留下来接应孟旬,以刘波为的暗组及时的将前方的情报回传给谢文东,不过却对前方的情况了如指掌,孟旬领人打仗,以刚烈勇猛见长,可南洪门的堂口偏偏能把孟旬给挡住,说明于华臣这个人的能力确实非同寻常,后来,谢文东听说孟旬撤退,南洪门出来追杀,而且还是倾巢出动,谢文东心思一转,马上意识到机会来了,当即改变计划,放弃接应孟旬,而去偷袭南洪门的堂口
谢文东心思机敏,在战场上,只要稍微出现个机会,都难逃过他的察觉,谢文东带着方天化和田启等人,悄悄行到南洪门堂口附近,南洪门的主力追出去了,不过堂口内外还有大量的黑帮混混,另外,于华臣至始至终没有离开堂口半步
在暗中观察了一阵,谢文东转回头,对身旁的方天化和田启说道“南洪门的人是出去了,可是这些黑帮的小混混还在,人数不少,我们想打下堂口,也不容易,”这是他故意这么讲的,对这些黑帮混混,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谢文东话音未落,田启急声道:“东哥,我带兄弟们杀出去,势必在南洪门人员回来前拿下堂口”
没等谢文东接话,一旁的方天化嗤笑出声,只瞥了田启一眼,正色说道“东哥,给我一百人,十分钟之内,我一定拿下堂口”
田启眉头大皱,在旁没好气的瞪着方天化,心中暗道,这家伙简直就是专门和自己作对嘛
“哦、、”谢文东看看田启,又看看方天化,故意露出一副举棋不定的样子,最后他幽幽说道:“这样吧,天化,小启,你们各带一百兄弟,分别从堂口前后门进攻,谁能最先杀进去,我重重有赏,怎么样?”
方天化和田启听后,想也没想,二人异口同声的应道:“没问题,东哥!”说着话,两人还不忘瞪了对方一眼。
谢文东眼珠转了转,又道:“根据暗组兄弟的情报,对方的堂主于华臣也在堂口之内,此人要留下,务必活捉!”
方、田二人又点头应是。
谢文东环视二人,笑道:“好了,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们的好消息!”
“是!东哥!”方天化和田启各自领令。方天化带上一百兄弟刚要出去,田启先一步将他拦住了。方天化老脸一沉,疑问道:“你要干什么?”
田启呵呵一笑,悠悠说道:“东哥只是要我们一个去打前门,一个去打后门,但是并没有说明由谁打前门,由谁打后门,我们是不是应该分一下工啊?”
方天化先是一愣,随后暗暗点头,确实应该分一下。堂口正门的敌人最多,当然不好打,而后门则要相对轻松许多,去进攻前门的,当然会吃亏。他咋咋眼睛,问道:“我们怎么分?”
“看天意!”
方天化没明白田启的意思,正要问,后者从口袋里掏出钱夹,取出一枚硬币,含笑说道:“我们猜硬币!”
方天化一瞧,这个还算是公平,他点头说道:“好!我们就猜硬币!”
田启笑道:“我要背面!”
方天化心中暗笑,田启还真会选,主动要背面,让他走背运去吧!他咧开大嘴,笑道:“那我要正面!”
“谁赢谁选择打正门还是打后门!”
“没问题!快投吧!”方天化急道。
田启点点头,将硬币放在指尖,轻轻一弹,只听叮的一声,硬币打着旋弹到空中,落下之后,田启一巴掌拍在手背上,将手挪开,向方天化面前一递,笑道:“你输了!”
方天化瞪大眼睛,低头一瞧,可不是嘛,硬币果然是背面朝上,他妈d!方天化心中暗骂一声,脸色难看的看着田启,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愿赌服输!你先选吧!”
“呵呵!”田启悠然而笑,将硬币小心的又放回到钱夹里,随后说道:“方兄,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我选后门!”
我就知道!方天化闭着眼睛猜都知道田启会这么选,虽然心有不甘,但确确实实是他赌输了,方天化也无话可说,他不满的嘟囔道:“你自己小心,也许南洪门堂口的后门防守最强呢!”
“我愿意代替方兄去冒这个险!”
看着田启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方天化的鼻子都要气歪了。不再多说,待着一百名兄弟,怒去冲冲的向南洪门堂口的正门杀去。随后,田启也待着一百名兄弟悄悄的向堂口的后门绕去。
等众人都离开之后,谢文东身边的五行兄弟相互看看,金眼上前,担忧的低声说道:“东哥,让他俩去进攻南洪门的堂口能行吗?”
“怎么不行?”谢文东笑道:“天化勇猛过人,而小启机智多谋,他俩无论是谁上,其实都可轻松拿下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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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谢文东乐于看到方天化和田启之间的竞争、较劲,因为相互不服,相互较量,恰恰能把他二人的潜力都挥出来,而他俩又都是有潜力可挖的人。
且说方天化,带着一百兄弟边向南洪门堂口的大门走边暗暗摇头,自己怎么那么背,猜个硬币还能输给田启,不过打正门虽然吃亏了一些,但毕竟对方的实力不强,自己还是有机会先田启一步攻进南洪门堂口,擒下于华臣的。
他正琢磨着,忽听前方有人断喝一声:“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
方天化抬头一瞧,原来堂口门前的小混混们已然现自己这些人,正大眼瞪小眼,警惕十足地盯着己方看。他冷笑一声,也不答话,只是加快脚步,由开始的快走变成小跑,直向小混混们冲去。
见其来者不善,小混混们纷纷惊呼声道:“敌人!是敌人!文东会的人又杀回来了!”
他们叫喊声未落,方天化已然到了他们近前,手臂向后一探,抽搐一把钢刀,对准最前面的一名小混混,斜肩带背地劈了下去。这一刀,劲道十足,又快又狠,那名小混混脸色顿变,本能的将手中刀片抬起招架。
只听咣铛一声脆响,小混混连人带刀,被方天化一起劈了出去。那人怪叫着连退数步,直撞进己方的人群里,手中刀片落地,虎口崩裂,持刀的手抖个不停,整条胳膊都变得麻木没了知觉。
防踢那户一刀劈倒对方,也彻底拉开了双方激战的序幕。
方天化等文东会一百名兄弟与守在堂口正门处的小混混们打在一处,只见场上刀光剑影,随着鲜血的崩射,不是有惨叫声传出。
正门这边打得激烈异常,而另一边,绕到堂口后门处的田启倒是很轻松。他带着手下兄弟躲藏在后门不远处的小胡同里,满面轻松地向外观望了一会,随后缩回头来,从口袋里抽出一支香烟,点燃,悠然地抽了起来。
一旁的文东会众人相互看看,皆都又好气,又好笑,堂口前面已经打起来了,而且听声音,还打得很激烈,田启大哥到好,竟然在这抽起烟来了!一名文东会的小头目凑上前来,低声说道:“启哥,我们是不是也该上了?”
田启瞄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说道:“不着急,让方天化在前面打去吧!”
那小头目皱了皱眉头,说道:“东哥不是说了嘛,谁能先打进堂口,就奖励谁……”
“哈哈!”田启仰面轻笑,悠悠说道:“打进堂口算什么?!东哥真正想要的是活捉于华臣,这个人,我抓定了!”田启根本就没有打算先进入堂口,而是想借着方天化吸引对方的注意力,自己出其不意,由后门杀入,一鼓作气擒下于华臣。
那小头目不明白他的意思,心中奇怪不已,就算要擒拿于华臣,也得冲进堂口呀!难道只在这里等着就能把人抓到?他还想继续问,田启不耐烦地挥挥手,说道:“不要再多说了,他心里自有打算!”
听了这话,小头目不敢再多问,只是点了点头,慢慢地退了回去。等田启把一根烟抽完,再看手表,感觉时间也差不多了,他回头招呼道:“兄弟们,动起手来都给我加把劲,如果成功擒下于华臣,你们人人都有奖,如果让方天化那边先得了手,嘿嘿,你们都得跟着我喝西北风!”
众人听后,精神同是一振,纷纷说道:“启哥,你就放心吧,我们就算拼了命,也先把于华臣擒住!”“对……”
听着手下众人的话,田启含笑点了点头,接着转回头来,望着静悄悄的堂口后门,他脸色阴沉下来,沉声说道:“上!”田启和方天化的作风截然不同,后者勇猛,拼杀时自然一马当先,身先士卒,而田启很明白自己的弱点,火拼他根本不在行,所以打起仗来,他一定会留在最后。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文东会众人齐齐出动,直向南洪门堂口的后门冲去。田启预料的很准,方天化在前猛着劲的向堂口里面冲杀,将堂口的防御人员都吸引到了正门,而后门处没有留下几个守卫。
田启等人未受到任何的阻拦,顺利来到堂口的后门外,直到这时,里面负责守卫的小混混们才惊醒过来,大呼小叫的冲出,还想阻挡文东会的人进入,可是他们那点人哪里是文东会人员的对手,双方刚一接触,十余名小混混就被淹没在文东会的人海中。
在后面指挥的田启不时地下令说道:“下手别客气,给我往死了干!”
有他不停的吆喝,文东会众人哪还会客气,不个个皆下了死手,人群中的小混混被四面八方而来的片刀砍得遍体鳞伤,都象葫芦一般。只是顷刻之间,几名小混混便都倒在血泊之中。
“冲进去!”田启双眼瞪得溜圆,眼睛中跳动着兴奋的光芒。事情的进展和他预想中的一模一样,对方的守卫果然都吸引到了前门,方天化那个笨蛋现在一定正暗自欣喜先自己一步进入堂口呢!当田启等人顺利地通过后门,进入堂口大厅的时候,这里已经乱成一团糟了,一边是成群的黑帮们,而另一边是杀红了眼的文东会众人。没等田启寻找于华臣在哪,只听火拼的人群中有人兴奋地叫喊道:“哈哈……田启,你来晚了一步,是我先打进堂口的!”
不用观望,甚至不用仔细地辩论话音,田启也知道喊话的人是谁。他心中冷笑一声,随口高声应付道:“是啊,天化,你很了不起,继续打吧!”
“哈哈——”人群里传出方天化得意又爽郎的笑声。
田启正四处张望寻找于华臣的踪影时,他身边的小头目向大堂里端一指,说道:“启哥,那个人好像就是于华臣!”小头目见过于华臣,那是在孟旬和于华臣会面时碰到的。
顺着小头目手指的方向一瞧,只见堂口里端的角落里,一名中年人正一手拿着手机,一边对着周围的小混混们指手画脚地指挥着。田启没见过于华臣,可也听说过他的模样,感觉此人倒是有些想象。他问小头目道:“你能确定吗?”
小头目仔细想了想,随后重重地点下头,说道:“启哥,没错,就是他!”
“妥了!”田启向中年人所在的地方一指,对周围的手下众人喝道:“兄弟们,给我拿下此人!无论谁能擒住他,我重赏五万!”
田启虽然不能一马当先的出去战斗,但是他肯下血本,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自古不变的道理,文东会的人员当然也喜欢钱。一听这话,众人都来了精神,一个个象是被打了激素似的,两眼冒着精光,憋着气,咬着牙,将堂口里端的角落里冲杀过去。
文东会小头目认得不错,那中年人确实就是于华臣。于华臣本打算接着这次追杀文东会的机会,变客为主,好好的表现一把,哪里想到,文东会竟然在堂口附近设下来埋伏,手下的兄弟们已经追杀出去好一会他们才突然杀出来,这令于华臣措手不及,方寸大乱。此时,他想叫回追杀出去的兄弟已然来不及了,只能指挥这些黑帮的小混混们御敌,可是这些黑帮混混的战斗力和组织性哪能比得上南洪门帮众,有些人听他指挥,有些人根本就是瞎胡乱打,于华臣干着急,却又无可奈何。
正在他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时,祸不单行,田启等人又杀到了。
看着直奔自己冲来,如狼似虎的文东会人员,于华臣脸色大变,对身边的小混混连声叫嚷:“拦住他们!快去拦住他们!”
有几名小混混还真听他的指挥,跑上前去阻拦文东会人员靠近,可是双方刚碰个照面,这几名小混混就被冲的飞快的文东会汉子顶翻在地,没等他们爬起,文东会众人已一窝蜂似的从他们身上踩了过去。
文东会人员每月的报酬并不低,可是五万元对他们来说也不是小数目,众人都想拔得头筹,来个名利双收。
见对方凶猛,于华臣身边的小混混相互看了看,不约而同的一哄而散,哪里还管他的死活,只顾着自己先逃命了。
“回来!都给我回来!”于华臣想喊回他们,可是生死攸关时谁还顾得上他的死活?没人听他的话,更没有一人回头,小混混们逃的一个比一个快。
“回。。。。”
当于华臣还想继续叫喊的时候,文东会众人已到了他近前,无数把沾着血迹的片刀顶在他的身上。
“于华臣,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最好给我老实点!”这时候,田启笑吟吟的分开己方兄弟,迈着四方步从人群里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你。。。你是谁!”于华臣没有见过田启,看起模样,也没听说过文东会有这么一号。田启刚刚进入文东会不久,其名气自然远不如孟旬等人出名。
田启含笑说道:“你给我记清楚了,我叫田,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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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启报完名姓,对周围的文东会人员大声喝道:“给他擒下他!”
随着他一声令下,周围的文东会众人纷纷收起刀子,一拥而上,张牙舞爪地向于华臣扑去。后者毕竟是混迹黑道多年的老油条,还是会些身手。他大声吼叫着将手中的片刀抡起,胡乱砍了了几下,虽然没伤到人,可也把周围的文东会众人逼退。于华臣看准个空档,毛腰就想从人缝里钻出去可是此时他哪里还能跑得了。一名文东会青年反应极快,当于华臣穿过他身边时,上身没动,但下面却伸出一脚,使个腿绊。
仓促逃跑的于华臣根本没注意这些,被这横伸过来的一腿绊了个结结实实,他嗷的一怪叫一声,身子腾空而起,直飞出两米多远才一头跌在地上。
没等他站起身形,田启跨步上前是,一把将他的右手腕抓住,嘿嘿一笑,说道:“于堂主,你想去哪?”
“啊……”看着田启冷冰冰的双眼,于华臣倒吸口凉气,暗道一声:“完了!”
正这时,猛然间听大厅外端的人群里传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暴吼:“都给我让开!”随着话间,只见方天化如同一头野牛般从人群里硬掸出来,身上还带着片片的血污,血水顺着衣角直淌。他三步并成两步,冲到于华臣近前,嘭的一声,将其左手碗也抓住,大声喝道:“于华臣是我抓的!”
田启闻言,差点气笑了,方天化这人脑袋虽然不太灵光,但抢起功劳来倒是当仁不让。煮熟的鸭子,田启哪肯与旁人分享。他冷笑一声,一把将方天化的手放开,说道:“方鍓,人明明是我先抓到的,你可不要耍无赖啊!”
“谁耍无赖?!”方天化老脸一红,狡辩说道:“是我先打进堂口的,这人自然就得归我!”
“笑话”田启伸手指了指周围的文东会众人,说道:“没错,是你先打进堂口,但人却是我先抓到的,方兄,在这许多兄弟面前,你可不能蛮不讲理啊!”
“听了这话,方天化向四周瞄了瞄,果然,周围的文东会众人都在用怪异的目光看着他。他老老脸更红,本想伸出去抓住于华臣可大手在裤腿上蹭了蹭,始终没抬起来,见状,田启不再迟疑,生怕夜长梦多,方天化如果硬是玩起横来,自己还真拿他没有办法。他将向手下兄弟一推,沉声喝道:“给我绑了!”
闻言,周围的文东会兄弟蜂拥上前,不由分说,将按倒在地,拉户头,拢二背,以皮带将其捆了个结结实实。
这时,于化臣叫苦不迭,自己当初真应该文东会投降算了,好端端的,干吗非要表现一番呢?现在倒好,被人家生擒活捉,现在恐怕连命都要保不住了……
于华臣被捉,那些小混混们更是无心再战,此时正应了树倒糊孙散那句话,小混混们放弃撕杀,做鸟兽主,跑得一个比一个快,方天化和田启都没有下令去追杀,他俩都很清楚,这些小混混不足为虑,已方真正的敌人也不是他们,而是那些追出堂口的南洪门帮众。
另一边,南洪门人员按照于华臣的命令,穷追孟旬一众。
没有得到谢文东的接应,孟旬十分茫然,不知道谢文东带着那二百兄弟去哪 了。他正琢磨的时候,忽听后面的姜森给他打来电话,说南洪门的人已停止追击,正后队变前队,看样子是准备撤回堂口了。
哦?听闻这个消息,孟旬大感意外,南洪门明明占优,怎么突然不追了?难道说……是他们的堂口出了问题?孟旬心思机敏,反应也快得出奇,当场便意识过南洪门的堂口可能生了意外,接着再一联系谢文东没有在指定的地点接应自己,他眼珠转了转,扑哧一声笑了,当即下令,停止撤退,全部人员再反杀回去。
坐在他身旁的褚博一怔,己方已经败退,士气低落,现在反杀回去,不是等于以卵击石吗?他连忙阻止道:“孟先生,我们现在回追南洪门,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啊?”
“不会!”孟旬笑呵呵的说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东哥现在已经把南洪门堂口给端了,与东哥他们来个里应外合,定能大破对方!”
褚博一惊,疑问道:“东哥并没打来电话,孟先生怎么知道东哥已把南洪门的堂口打掉了?”
孟旬笑道:“这是我的推测,不过,想来也是**不离十!”
正说着话,孟旬的手机响起,接起一听,正是谢文东打来的电话,没等谢文东开口,孟旬抢先问道:“东哥去偷袭南洪门的堂口了吧?!而且已经得手了?”
谢文东一愣,随后哈哈大笑,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小旬,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啊!”
孟旬幸福的说道:“我这就带兄弟们折回来,杀他个回马枪!”
“好!”谢文东爽然而笑,和孟旬做事可以节省很多时间,自己还没开口,他就已经把一切弄明白了。
接到堂口告急的电话,南洪门的追兵急匆匆的往回赶,可是当他们赶回堂口的时候,这里已被文东会占领,堂主于华臣也被人家所擒,被捆得像个粽子似的,被两名文东会大汉挟持这,耷拉着脑袋,站在堂口的大门前。
南洪门众人下了车之后,纷纷惊叫一声:“华哥!”说着话,就要一齐冲上前来。
“站住!”随着一声断喝,田启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一把明晃晃的片刀,在于华臣身前舞来舞去,冷笑道:“谁在敢近前一步,我就杀了他!”
见状,南洪门帮众脸色皆是一变,纷纷收住脚步,面面相觑,谁都没了主意,这时候,孟旬也带人反杀回来,由南洪门阵营的后方反抄上前,田启心中一喜,暗道一声己方兄弟来的正是时候!
他心中更加有底,仰面一阵大笑,说道:“识时务的,你们就趁早投降,不然的话。”说着,田启脸色一沉,手中的刀轻轻拍了拍于华臣的脑门,继续道:“于堂主会死,你们也统统好不了!”
南洪门众人显得越加慌乱,堂口没了,堂主被擒,此时连后路都给人断掉了,这仗还怎么打?众人你瞧瞧我,我看看你,最后,目光一齐落到于华臣身上。
几名南洪门的干部冲着一言不的于华臣纷纷问道:“华哥...”众人本想说投降,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听到手下兄弟的问话声,于华臣慢慢抬起头来,看着站在自己身边耀武扬威的田启,在看看对面黑压压的一片手下兄弟,他心中忍不住哀叹了一声,沉吟半响,嵬嵬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说道:“把家伙都放下吧,这场仗..”
即使他不话,南洪门众人也已无心恋战,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再不犹豫,纷纷将手中的武器向地上一扔,缴械投降了。
这仗打得可谓一波三折,先是文东会进攻不利,南洪门帮众随后掩杀,可在南洪门堂口最为空虚的时候,谢文东带人赶到,将其杀了个措手不及,于华臣被生擒活捉,直接导致了南洪门的满盘皆输。
直至文东会接收南洪门的俘虏时,谢文东这才在无行兄弟的陪伴下缓缓走了出来.
“东哥!“叫到他,文东会众人纷纷施礼问候.
于华臣听闻话音,身子一震,急忙抬起头来,举目望去,能被文东会众人称为东哥的,那不用问,肯定是谢文东了!
只见前方走来一行人,为的一位,是个二十多岁,相貌清秀平凡,中等消瘦身材的年轻人,狭长的双眼弯弯,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身上自然而然透出一股阴柔的气息,但又能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这,就是谢文东?!于华臣瞪大了双眼,直勾勾地注视着谢文东.
谢文东漫步走到他近前,脸上的笑容加深,说道:“于堂主,你好!“
于华臣猛然回过神来,他将头向旁一偏,故作强硬地说道:“谢先生不用对我这么客气,我现在只是你们的阶下囚而已!我已经在这了,你们要杀便杀,给个痛快吧!“
别看他话说得豪爽硬气,可是飘忽不定的眼神已显露出他心中的慌乱,谢文东嘴角高高挑起,幽幽说道:“于堂主就那么想死吗?那好,我成全你!“说着话,他将手伸了出来,同时勾了勾手指.
田启机灵,立刻将手中的刀递了过去.
谢文东接过,片刻都未停顿,对着于华臣胸前就是一刀
“啊-----“
于华臣想不到谢文东说杀就杀,见寒光闪起,他吓得尖叫一声,两腿软,差点坐到地上.
不过,谢文东这一刀并没有伤到他,而是将捆在他身上的皮带挑断,随后将手向旁一仍,拍了拍于华臣的肩膀,笑眯眯地说道:“我对于堂主的能力和才智佩服得很,不知于堂主愿不愿意与我成为兄弟,以后一起并肩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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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 于华臣本以为自己死定了,想不到谢文东这一刀非但没有取了自己的性命,反而将捆绑自己身上的皮带给挑开了。听完谢文东的话,于华臣几乎想也没想,脱口说道:“我对谢先生仰慕已久,承蒙谢先生看重,我愿为谢先生效犬马之劳!”
谢闻言,仰面而笑,过了片刻,他目光幽深地笑眯眯道:“真心实意做我的兄弟,你要什么我可以给你什么,不过有人若是想在我这里三心二意,身在曹心在汉,呵呵可别怪我翻脸无情,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我的兄弟们也能把他挖出来!”
他的话虽然没有指明于华臣可是后者明白,谢文东这话就是说给他听的,他身子一震,急忙表态说道:“谢先生请放心 ,我今天选择跟随谢先生,就绝不会再有悔意,定当诚心实意地辅佐谢先生!”
谢文东一笑,轻描淡写地说道:“如此当然是最好不过了!”说着话,他向于华臣身旁的两名文东会汉子扬了扬头,那二人会意,松开于华臣的同时,顺便将仍挂在他身上的皮带拿掉,然后又十分客气地说道:“于先生,刚才多有得罪,实在对不起了!”
刚才双方还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这转眼的工夫,丰了自家的兄弟,于华臣对这转变一时间还无法适从,总目着两名大汉连连点头,干笑说道:“没事、没事!”他咽下一口吐沫,偷眼瞧瞧不远处的那些手下兄弟们,此时,投降的南洪门人也都在大眼瞪着小眼地瞅着他。于华臣暗暗叹了口气,双手连搓,说道:“谢先生,你看我这些兄弟们……”
谢文东说道:“我不会难为你这些兄弟,如果有愿意加入我文东会的,我自然举起双手欢迎,如果有想继续留在南洪门的,我也不强求,现在就可以放他们走!”
想不好谢文东如此宽宏大度,于华臣心中一颤,连声说道:“那我就替兄弟们先谢过谢先生了!”
谢文东含笑挥了挥手,说道:“于兄不用客气!”
于华臣来到南洪门众人面前,正色说道:“谢先生刚才说的话,大家都听见了吧?是去是留,各位兄弟自己选择吧!”于华臣说得客气,可表情却十分阴冷,犀利的目光在南洪门众人脸上扫来扫去。
从私心来讲,他当然希望这些手下兄弟能全部留在文东会,那么自己在文东会里还能保存一批心腹手下,日后也方便组织起自己的势力。南洪门众人相互看看,十之**就愿意留下来,不过也有一小部分人员不想在文东会里寄人篱下,想继续呆在南洪门。
对这部分人,于华臣最终也没为难他们,按照谢文东的意思,将其全部放走了,在他看来,有这许多兄弟愿意跟着自己留下来已经足够了。可谢文东哪会给他在文东会内组建自己小山头的机会,他侧头瞥了一眼孟旬,后者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微微点了点头,同时心里暗暗琢磨,如何将这些南洪门人员分散到文东会的各个堂口,脱离于华臣的控制。
于华臣被俘投降,南洪门帮众倒戈大半,梧州一战算是以圆满告终。有了于华臣投靠,使谢文东又多了一名帮手,而且安抚梧州其他黑幚的麻烦都省掉了,一举起多得。
按照事先的约定。谢文东重赏了率先攻进南洪门的方天化,至于田启,他表面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却越看重,觉得此人机灵狡猾,特别善于利用周围的条件为自己创造有利的机会,是个难得的人才。而且更让谢文东欣赏的是,他和自己在某些方面有些相象。
梧州一战结束,谢文东统帅的文东会势力彻底压进了广东,虎视耽耽,予头直指广州。
另一边,以张一为的北洪门和以三眼为的文东会亦是由福建逼近广州,双线作战的南洪门已是全面告急,形式危急到了极点。
连日来,各地堂口连成串的告急电话已让向问天忙得心力憔悴,面对眼前的困难的局势他也是一筹莫展,毫无应对之策,当梧州失守,堂主于华臣率众倒戈文东会的消息又传来时,这对向问天而言无疑的雪上加霜,
他不重用于华臣的原因有很多,一是因为性格相左,再者,他觉得此人猾而不实,其心不正,而事实证明,此热闹确实不值得重用,梧州失守没过两天,广州境内的封开就传来告急电话,其头目称现文东会人员正在向风开进,请求向问天派人来职员.
向问天早已把能派的人员都派出去了,手边哪里还有可调动的人力,可是封开虽然只是个县城,但却是广州的门户,此地若是失守,文东会的势力便会毫无顾及的涌入广州,直逼广东,到那时,情况会更加的危险.
正在向问天苦思良策的时候,一位不之客找上门来,这天,向问天正与几名手下的干部商议事情,一明南洪门的小弟跑了进来,到了向问天的近前,低声说道:“向大哥外面有位姓刘的人要见你!“
姓刘?向问天皱了皱眉头,姓刘的人多了,自己怎么可能会知道他是哪一号?他随口问道:“全名叫什么?“
“他没说,只是说要见你!对了,听口音,象是从东北过来的!“
“哦?“向问天精神一振,东北来的?难道是文东会派来的人?想罢,他问道:“对方一共来了多少人?“
“只有他一个!“
向问天略沉思了片刻,随即说道::“让他到小会客厅等我!“
“是!向大哥!“那名小弟答应一声,随后快步跑了出去.
周围的南洪门的干部门相互看了看,随后纷纷上前,劝阻道:“向大哥,既然对方是从东北来的,估计十之**是出自文东会,此人来意不明,向大哥还是不见为哈!“
向问天淡然一笑,说道:“只是区区一个人,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众人还想进言,向问天摆摆手.,打断众人,笑道:“不用担心,见见无防!“
当向问天在数名贴身保镖以及南洪门干部门的伴随下来到小会客室的时候,那位姓刘的陌生人已等了好一会,见到向问天等人进来,那人满脸堆笑,快步走上前来,同时伸出双手,对向问天笑道:“阁下想必就是向问天向先生吧!“
没等他靠近向问天的近前,后者的贴身保镖李典猛的一伸胳膊,将对放挡住.
向问天打量此人,这人三十出头的样子,弄眉大眼,相貌憨厚,皮肤略微黑,脸上笑呵呵的,自然而然给人一种亲切感,向问天向李典使个眼色,令他退下后,然后与对方握了握手,含笑说道:“我是向问天.“
“我叫刘海波,久闻向先生大名,今日得见,实在是三生有幸啊.哈哈---“
向问天暗笑一声,此人倒是自来熟!他不解地问道:“不知刘先生找我有何贵干?“
自称刘海波的汉子刚要张嘴说话,可又颇含顾虑地看了看向问天周围的众人,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向问天明白他的意思,微微一笑,说道:“这些都是我的兄弟,刘先生有什么话,请尽管直说!”
刘海波哦了一声,随即收敛笑容,说道:“我是为了文东会而来!”
虽然是文东会的人!南洪门众干部们一各个面露怒 色,猜测此人就算没有谋害大哥之意,那么也是来劝降的!
“哼!”一名南洪门干部重重地哼了一声,手也随之放到腰间,看样子随时有掏家伙的意思。
刘海波见状,连连摇手,说道:“向先生,各位,请不要误会以,我并不是文东会的人,更不是文东会的说客,我和你们一样,是文东会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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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听完刘海波的话,南洪门众人皆是一惊,包括向问天在内。直沟沟看了刘海波一会,向问天方幽幽问道:“什么事,直说吧!”
刘海波深吸口气,正色说道:“釜底抽薪!”见向问天面露疑色,他忙又向前凑了凑,解释道:“谢文东对向先生之所以能占有优势,很大程度上是依赖文东会,如果能把文东会逼退回东北,那么我想向先生的压力就会减轻许多吧?!也就有机会转败为胜了!”
向问天心中一动,琢磨着慢慢边点头,说道:“继续说下去!”
“我有个办法,能让文东会退回东北,”刘海波低声说道:“现在,文东会的人员大量外派,在东北的人力已经空虚,之所以没有生乱子,一是因为文东会的底子厚,再者,也和文东会的核心之一何浩然坐镇有直接关系,如果能把何浩然这个人干掉,那么群龙无的文东会必定大乱,而文东会有是谢文东的基础,一旦生乱子,他想不回救都不行,如此一来,贵帮的ei机不就解除了吗?”
听闻这话,以向问天为的南洪门众人纷纷吸了口气,众干部们相互看看,随之脸上露出喜色,这确实是一条秒计,若是真能成功,完全可解己方目前的燃眉之急啊!向问天也觉得这个办法很好,只是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此人找上自己献计,肯定有他的预谋。
向问天微微一笑,说道:“;刘先生的办法甚好,不过,你为什么要千里迢迢的来找我,告诉我这些呢?”
“呵呵!”刘海波笑了,说道:“向先生应该知道,文东会也是我们猛虎帮的大di,唇亡齿寒的道理我们还是懂的,我们不会眼睁睁看着谢文东做大,统一过内的h道。”他这是实话,目前国内唯一能牵制谢文东势力的只有南洪门了,一旦南洪门垮台,那么谢文东的实力将再无对手,到那个时候,猛虎帮再想在谢文东手里
占到便宜,甚至想打下一块立足之地,依然完全没有可能了。所以猛虎帮为了自身的利益考虑,不得不帮南洪门一把。当然,他们的居心也并非是如此简单的,其暗中还有更大阴谋。
向问天暗暗点头,觉得刘海波的话也是合情合理,沉吟了片刻,他问道:“你希望我们如何合作?”
刘海波精神一振,幽幽说道:“由我们提供情报,由贵帮出人,合力暗杀何浩然!”
向问天皱皱眉头,说道:“何浩然是文东会的堂主,属于核心人物,只怕不是那么好暗杀的吧!”
刘海波点头说道:“当然,这也正是我来广州找向先生的原因所在。如果贵帮单独去东北暗杀何浩然,成功的希望基本为零,不过有我们在暗中协助和配合,那就很有可能成功了。东北虽然表面上被文东会所控制,蛋我们猛虎帮的势力也一直都存在,而且遍布甚广。”
如果在正常情况下,向问天根本不屑用暗杀的手
段,可是现在,南洪门的局势已危机到了极点,再无法转变局势的话,只爬会面临灭帮,被吞并的命运,这时候,向问天的性格不得不对大局屈服。他暗叹口气,话锋一转,突然问道:“既然贵帮在东北颇有实力,为什么你们不去做,而来找我呢?”
早料到向问天会问这个,刘海波想也没想,脱口说道:“何浩然现在是文东会在东北的负责人,身边保镖众多,想除掉他,必须得有一大批精锐又经验丰富的人员,我们猛虎帮的兄弟是很多,但是能去刺杀何浩然的合适人选却没有几个,而贵帮向来是人才济济,选出一批精锐的杀手应该不成问题。”
向问天想了想,既没有同意也没有否决,而是轻描淡写的说道:“这件事情我还需要仔细斟酌一下,这样吧,我今天晚上给你个消息!”
刘海波听完颇感失望,疑声问道:“此事是对你我双方都利的,向先生何必再犹豫。。。。。。”
没等他
把话说完,向问天脸色沉了下来,微微摆了摆手,斩金截铁的说道:“我说晚上给你答复,你还有什么疑问么?!”他的口气决绝,含有一股让人无法拒绝的霸气。
刘海波眨眨眼睛,不敢再多言,连连点头说道:“没问题,没问题!那。。。。。。我就静等向先生的答复了!”
“恩!”向问天深吸了口气,点头答应了。
刘海波很识趣地没有多加逗留,随即向向问天告辞,后者也没有挽留,等他走后,向问天举目瞧瞧周围的南洪门
干部们,问道:“各位兄弟,你们怎么看?“
“向大哥,我看此人的计划十分可行!“
“是的!向大哥,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一旦事成,文东会必然撤回东北,这对我们太有利了!“
众人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但意思都一样,皆认为与猛虎帮合作是可行之策,向问天也是这样认为的,不过谨慎起见,他没有马上答应刘海波,而是还想将此事仔细考虑一番。
当天晚上,向问天
没有给刘海波打电话,而是派出一个人去见他,白燕。
白燕寄居在南洪门的时间已不算短,凭借着白家雄厚的家资,积极的招兵买马,倒也组织起一个不容小窥的杀手集团,只是她在南洪门内贡献从来没有,兴风作浪的本事到是不小,上次周挺冒险前往云南暗杀谢文东事,就是受了她的鼓动。
向问天对白燕并不看上眼,不过此时南洪门人力空虚,人才凋零,而此次前去东北所需的人员既得精锐,数量又不能太少,所以
向问天只能借助白燕的势力。
当刘海波看到白燕时,整个人都愣住了,想不到向问天竟然会派来一个如此年轻漂亮的的女人来和自己商谈。
他愣愣呆,可白燕没时间和他耽搁,她开门见山,冷冰冰地直接说道:“刘先生,把何浩然身边baobiao的数量、生活的习惯以及家人、状况等等资料全部给我!”
刘海波猛然回过神来,暗暗苦笑不已,只听白燕的话就知道是内行人,他呵呵干笑着问道:“这位小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白燕!”
向问天将an杀何浩然的事托给白燕,后者也是十分重视,她很清楚,南洪门如果完蛋了,那她在zhong国也将失去立足之地,到时再想找谢文东报仇,希望渺茫,何况,她也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向问天死在谢文东手里,所以这次an杀何浩然的行动能否保全南洪门、保全向问天的关键,白燕子只能尽全力去做,而且必须得一击成功。
对于如何an杀何浩然,猛虎帮已制定出周密的计划,刘海波先是将关于何浩然的资料交给白燕,等她看完之后,又将详细的计划讲述了一遍。
白燕边听边点头,同时心思飞转,仔细琢磨几遍,最终觉得刘海波所说的办法可行随即表态道:“很好!就按照刘先生的计划做吧!”
刘海波笑问道:“难道白小姐不用再和向先生商议下吗?”
“没有那个必要!”白燕果断地说道:“她虽然很喜欢向问天,不过她和向问天的性格却完全不同,而且在她看来,向问天是死脑筋,什么事情都将光明正大,如果将这计划告诉给向问天,没准生出什么事端呢”
刘海波察言观色的本事很厉害,看得出来,眼前这个女人的来头不小,他又问道:“白小姐已经了解计划了,那么,不知白小姐打算派多少人去往东北呢?”
白阉悠然一笑,摸棱两可地说道:“不会太多,可也不会太少,保证人员够用就是了,这一点刘先生不必操心。”
刘海波耸耸肩,干笑了两声,没有再继续问。
此时北洪门和文东会已兵临城下,紧迫的局势让白燕没时间耽搁,第二天,她便带上手下一部分的精锐s手亲自赶往东北,当然,与他岁行的还有猛虎帮的代表,刘海波。
现在的东北的局势很安稳,自从东北之乱之后,文东会内部也做了系统的整顿,新增了很多兄弟,同时也清理掉一大批不可靠的帮众,同时,对其他黑帮的压制也变得更加强烈,在东北,用一家独大来形容文东会也毫不过分。
何浩然作为文东会在东北的唯一负责人,每天的事物都很繁杂,忙得昏天暗地,可是他哪里能想得到,危机已一点点的在向他以及文东会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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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陈百城的叛乱,是受猛虎帮和山口组暗中资助,叛乱失败之后,谢文东已搞定了山口组,至少以目前的关系,短时间内不会再生战乱,对猛虎帮在东北的势1i,文东会也进行了打ya,只是效果不大,一是猛虎帮的势1i潜伏较深,其二,猛虎帮是由俄罗斯黑帮战斧作为靠山,资金充足,不是靠几次打击就能彻底消灭的。
这次猛虎帮策划暗杀何浩然的计划也算是煞费苦心,暗中下了不少功夫,准备的时间也很长。其实以他们的实力,完全可以单独动手,之所以找上南洪门,只是为了转移文东会的注意力罢了。
猛虎帮已经谋算得很清楚,只有何浩然一死,文东会在东北势1i一定大乱,坏蛋2吧更新组木木祝大家新年快乐)趁着文东会将矛头指向南洪门,谢文东、三眼等人还没赶回来的空挡,猛虎帮再从暗中全面动突袭,就算不能将文东会实力连根拔掉,也可以抢下几块地盘,到时,他们即与南洪门取得了良好的关系,可南北呼应,同时,又解决了南洪门的燃眉之急,还能得到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盘,可谓是一举三得。
h市。
猛虎帮这边负责招待和配合白燕的是名中年汉子,这人身材魁梧、高壮,稍微有点福,更显得身躯庞大,光头无,满脸的横肉,站在那里,如同凶神恶煞一般。当他看到白燕那一刻起,眼神就再没离开过她的身子。
看着他愣愣呆的样子,刘海波在旁边暗暗叹了口气,对这位凶恶汉子的性格他太了解了,是属于见到漂亮女人就挪不动步的那种人。“咳!咳!”刘海波低微地咳嗽了几声。直到这时,那凶恶汉子才反应过来,冲着刘海波笑问道:“这位小姐是……”
不等刘海波介绍,白燕已落落大方地说道:“是叫白燕,是来帮你们除掉何浩然的!”
“啊?”凶恶汉子一怔,实在没想到这位貌美如玉的漂亮姑娘竟然是出自南洪门,而且还是南洪门派过来除掉何浩然的杀手。他满面诧异,顿了片刻,才伸出手来,含笑说道:“白小姐,你好、你好,我叫吕兴国,是猛虎帮在h市的负责人,这次的行动,也主要是由我来配合和协助白小姐,还望白小姐多多关照!”
当他握到白燕的手时,感觉柔软的像是一团棉花,正应了柔若无骨这个词,吕兴国一阵神魂颠倒,握着白燕的手也久久没有松开。后者暗皱眉头,面无表情地说道:“吕先生客气,是由你关照我才对!”
“呵呵……好说好说!”吕兴国咧开大嘴,出一阵干笑。(坏蛋2吧更新组木木祝大家新年快乐)
见他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白燕秀气的弯眉挑了挑,冷然道:“吕先生,可以松手了吧!”
闻言,吕兴国这才觉自己还握着白燕的小手,他急忙松开手掌,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又出一阵难听的干笑声。
分宾主落座之后,白燕这才倒出空闲,打量起周围的环境。他们会面的地方很简陋,在h市近郊附近的一栋二层小楼里面,从外面看,小楼就够破旧的,里面的装饰倒是和外面的很相符,陈旧,落魄,看起来似乎已经有些年头。
看白燕环视周围的同时,脸上露出不以为然的样子,吕兴国急忙解释道:“白小姐别看这里简陋,但却十分安全,我可以保证,文东会的人绝对找不到这里!”
听了这话,白燕心中暗气,噗笑一声,说道:“贵帮自称在东北也是实力雄厚的大社团,怎么被区区文东会吓得如此狼狈?躲到这种地方了,真是可笑,又令人很失望!“
若是旁人这么说以吕兴国的脾气早就翻脸了,可是白燕面前,他想气都气不起来,一是白燕身份特殊,是南洪门派来的代表,关系到两帮之间的关系,再者白燕实在是太漂亮了,简直令吕兴国惊为天人,即使白燕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他几句,他可能还回觉得那是天籁之音呢! “嘿嘿”他搓搓手,笑道:“白小姐有所不知,我们在东北实力确实很雄厚,即使是和文东会打起来,也相差不多《之所以隐蔽起来,是为了积攒实力,也是为了防止打草惊蛇,一旦我们得到何时的机会,就会给文东会致命的一击!“
白燕心中一动,突然问道:“这次暗杀和浩然,若是真能成功,对贵帮来说就是个合适的机会?!”
“哦”这关系到猛虎帮我机密,吕兴国虽然迷恋白燕的美色,可也不感轻易对其透漏。被白燕一问,他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时候,旁边的刘海波机敏的叉开了话题,说道白小姐,我看我们该谈谈正经事了!”说着话,他对吕兴国使了个眼色,后者领会他的意思,在茶几上拿起一只档案袋:“白小姐,这是何浩然的妹妹的照片及资料,请你过目!”
白燕看看刘海波,在瞧瞧吕兴国,心中暗笑一声,他对猛虎帮在暗中谋算什么根本不关心,既然对方不肯说,他也就不在追问了。接过吕兴国递的资料低头看了看照片。照片很清楚,里面的一个女人看起来年龄不大,二十出头,青春靓丽,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看了一会,白燕将照片放下。道:“他就是何浩然的妹妹?”
同过刘海波,白燕已经对猛虎帮有了细致的了解,知道他们要从何浩然的妹妹下手,让后逼他就范。
“没错!”吕兴国点点头,阴笑这说道:“就是她!”
“长的挺漂亮的嘛!”白燕嘴角微微一挑,随后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何嫣然!”
“嫣然,浩然,呵呵。。。。。。“白燕摇头笑了笑,随后又问道:“什么时候动手?”
吕兴国说道:“当然是越快越好了!”
“嗯!”白燕点点头,这倒是正和她的本意,她担心向问天那边恐怕无法坚持的太久。她说道:“你先说说你们行动的具体步骤!”
听闻这话,吕兴国来了精神,压低声音说道:“明天,何嫣然会去x区的六月酒吧,我已经和那里的老板打过招呼。。。。。。”
“等等!“没等吕兴国说完话,白燕打断道:“你怎么知道她会去酒吧?”
“呵呵!”吕兴国贼笑说道:“她一定会去,因为她有个很要好的朋友会约到在那里碰面,她这个朋友现在已被我们控制住了!”
白燕微微点了点头,同时也暗暗惊讶,看起来猛虎帮想对何浩然下手已经很久了,前期的准备工作也做得相当充分。
吕兴国继续说道:“夜总会的老板也被我们使用手段买通了,只要何嫣然到了酒吧,他便会在她的饮料里下药,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迷倒!”
白燕边听,心思边飞的运转着,考虑其计划的可行性,琢磨了一会,她幽幽说道:“何浩然的身份非同寻常,想来她妹妹的身边也会有保镖的吧?!”
“啪!”吕兴国打个响指,笑道:“白小姐果然聪明过人。没错!她身边确实是由保镖,但数量不多,只有两人,这就需要白小姐来协助我们了。到时,白小姐想办法缠住那两名保镖,而我们的人则悄悄将重了迷yao的何嫣然挟走,等那两名保镖觉不对劲的时候,我们早已带着何嫣然走远了。然后隔两天,我们再给何浩然打电话,坏蛋2吧更新组木木祝大家新年快乐)让他拿钱来赎他的妹妹,在外界看来,这只是一起普通的绑架案,谁都不会想到,我们的目标其实是何浩然,而非他的妹妹!等他带着钱到了约定的地点,白小姐手下的兄弟就可以大展身手了,哈哈哈。。。。。”
恩!计划倒是非常不错!白燕沉吟片刻,问道:“如果何浩然带的保镖太多怎么办?”
吕兴国乐了,说道:”白小姐不要忘了,他的妹妹在我们手里,我们让他怎么做,他还不得乖乖的听话吗?“
白燕狐疑道:“何浩然对他的这个妹妹有这么重视吗?”
吕兴国重重地点下头,说道:“当然!对于这一点我们已经调查的很明白了,何浩然的父母死得早,其妹是他一手带大的,感情自然非同寻常,所以说,从何嫣然身上下手,绝对错不了!”
白燕不再询问,脸上也终于露出了笑容,说道:“既然吕先生已经谋划的如此周密,那么,我们就这么做吧!”
“!哈哈!白小姐真是个爽快人!”顿了一下,坏蛋2吧更新组木木祝大家新年快乐)吕兴国恍然想起什么,说道:“对了,白小姐的房间我已经准备好了,就再二楼,我带白小姐上去看看?”
白燕看了看四周,眉头大皱,摆手说道:“算了,我还是住酒店好了!”
“住酒店?”吕兴国大失所望,不甘心地说道:“那怎么好意思呢,白小姐原来是客,如果住在酒店里,日后传出去,人家不得埋怨我没尽到地主之谊。。。。”
吕兴国滔滔不绝的还想继续挽留白燕,一旁的刘海波气得直跺脚,伸手悄悄拉了拉吕兴国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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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肯去住酒店,在刘海波看来是最好的选择,等日后文东会查起时,也很容易查出他们的身份,如此一来,更方便将文东会的注意力转移到南洪门身上,给猛虎帮创造偷袭的有利条件。
吕兴国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舍不得让白燕走,更舍不得这个近水楼台的好机会。在刘海波的一再暗示下,吕兴国没有办法,这才心不干情不愿意导放弃纠缠白燕,派出手下人员,送白燕到了附近一家还算不错的酒店下榻。
第二天,傍晚六点左右,六月酒吧。
六月酒吧位于h市的市中心,是一间中等规模的酒吧,生意还算不错,在h市也算是小有名气。
白燕、吕兴国、刘海波等人早早地赶到了酒吧,只是没有进去。几人藏身在酒吧门外的一辆面包车里,默默地观察着外面的情况。等到六点半左右时,外面还有没有动静,白燕不耐烦地看看手表,不满地问道:“何嫣然怎么还没来?不会是有什么变故了吧?”
吕兴国连连摇头,说道:“应该不会,如果有问题,会有人打电话来通知我的。”
听他说的得誓旦旦,白燕深吸口气没有再追问下去,只好耐着性子继续等。又过了十分钟,这时,一辆黑色的宝马轿车缓缓行驶到酒吧外口的停车区,熄火之后,车门一开,先是从里面走出两名彪形大汉,接着,又从车后门下来一、对青年男女。这两人可算是登对至极,年岁都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男的英俊,女的漂亮,身装虽称不上华丽,但也考究合体。
“来了!”透过车窗,看清楚下车的女郎,吕兴国精神为之一振,脸上也随之露出了喜色,他压低声音,对着外面的女方始弩弩嘴,含笑说道:“白小姐,这个女孩就是何浩然的妹妹!”话罢,他又皱了皱眉头,轻轻咦了一声,狐疑道:“她旁边跟着的那个小子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那应该是何嫣然的男友!”刘海波低声解释道。
“他怎么跟来了?”吕兴国疑问道。
刘海波耸耸户,嘟囔道:“天知道!”
白燕瞪大眼睛,看着正向酒吧里面走的女郎,暗暗点了点头,何嫣然确实很漂亮,其本人要比照片漂亮得多。等那对青年男女以及两名汉子都进入酒吧之后,白燕转头对吕兴国和刘海波问道:“现在多了一个麻烦,怎么办?”
吕兴国握了握拳头,深思片刻,随后咬牙说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不管这些了,按计划继续进行!”
白燕笑了笑,随即向身后的几名手下一甩头。轻声说道:“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几名汉子进入酒吧大门,快地将身上的外套脱掉,露出里面的小背心以及大片刺眼的纹身,接着几人又拿出香烟,斜掉在嘴角,走路时横着膀子晃,脑袋高高扬起,转瞬之间,几名汉子便变成了pi子味十足的小混混。
进入酒吧大厅,几人偷偷环视了一遍,很快就现坐在酒吧里端,正和闺友、男友欢快笑的何嫣然以及坐在一旁的两名保膘。几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随意地找了一处空桌坐下。几人边装模做样地聊天,边仔细观察何嫣然那边的动静。
很快,几人便看到酒吧服务生将何嫣然等人点的酒送送上,几名大汉相互看了一眼,皆慢慢地点了点头。又过了一会,何嫣然杯中的饮料已入腹过半,几名大汉见时机已经成熟,不约而同地站起身形,向何嫣然那桌晃晃悠悠走过去。
没等走到近前为的那名大汉嘿嘿地出一阵怪笑,冲着何嫣然大声说道:“小姐长得好漂亮啊,陪哥几个喝两杯怎么样?”
闻言,何嫣然以及周围的众人皆是大皱眉头,尤其那名年轻英俊的青年,目光冰冷的几乎能冻死一头大象,冷冷地注视着他们。
小姐,我们大哥跟你说话呢!几名汉子走到桌旁,纷纷向何嫣然围拢过来,为的那名大汉更是过分,直接伸出手来,向何嫣然的香肩搭去。
“喂!”那英俊青年再忍不住,猛的一挥胳膊将大汉的手打开,冷声说道:“朋友,请你放尊重点!”
“你***是谁啊?想讨打吗?”大汉满面通红,看样子是恼羞成怒,伸于将英俊青年的衣领子抓住。
英俊青年的模样漂亮,但论起打架来可就不行了,力气也大汉相比也差了很多,他想将对方抓自己衣领的手扯掉,可是用了几次力,对方的手纹丝未动,反而引来众大汉们的一阵哄笑。英俊青年哪受过这种窝囊气,而且还是在他心爱的女孩面前,他面子挂不住怒吼一声,猛的抓起桌上的饮料瓶,对着大汉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啪!”
这一瓶子砸的结实,随着一声脆响,玻璃瓶应声而碎,再看那大汉,脑袋倒是没事,可里面那大半下子的饮料洒了他满头满身,狼狈不堪,另只手伸出来掐住青年的脖子,吼叫道:“草泥马的,老子掐死你!”
大汉的力气极大,只是顷刻之间,青年的白面已变成酱紫色,嘴巴大张,舌头也吐了出来。
见状,坐在一旁的何嫣然吓得尖叫一声,刚要起身想拉开青年,可是身子刚刚站起一半,她突然觉得一阵头晕眼花,随后又无力地坐了下去,这时再看周围,天旋地转,好象整个世界都飞了起来似的。
这时,坐在一旁的两名保镖看不下去了,快步走上前来,其中的一人彭的一声将大汉掐住青年的脖子那只手手腕扣住,而无表情地说道“朋友,你们闹够了吧!”说着,他手掌猛地用力一捏,顿时间,大汉觉得自己整条胳膊象是过了电似的,麻酥酥的,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
行家一伸手,知有没有。大汉心中一颤,对方的身手不简单,显然是经过训练过的。他故做夸张的样子,怪叫一声,甩着胳膊连连后退,同时露出惊骇的表情,瞪大眼睛瞅着对方。
出手的那名保镖将众大汉们打量了一番,见是些面生的小混混,也没有放在心上,挥手说道:“不想惹罪受的话,立马给我滚蛋!”
为的那名大汉白着脸,喘着粗气,问道:“朋友你是混哪条道的?”
听了这话,两名保镖相视而笑,随后,其中一人朗声说道“文东会!”
“啊?”大汉惊讶地倒吸口凉气,脸色随之由白转青,没笑硬是挤出笑,结结巴巴地说道:“原……原来是文东会的朋友,误会,这是一场误会,刚才多有得罪,还望朋友不要见怪!”
“呵呵!”保镖笑了,摆手说道“既然是误会,那就算了,我不想再见到你们,出去!”
“好、好、好!我们这就走,这就走”为着的汉子连声说道,他转身刚要离开,突然又顿住,对那保镖笑道:“我对文东会的朋友仰慕已久,只是一直无缘认识,今天既然碰上了文东会的大哥,实在是幸运得很,不知两位愿不愿意交我这个朋友?”
混黑道的,最看重的就是一个脸面。大汉的话即客气又恭维让人听了倍感舒心。
没等两名保镖说话,他含笑伸出手来,又继续说道:“我叫阿彰!”
一名保镖走上前来,微微一笑,握住大汉的手,说道:“兄弟,想交朋友,可以,不过今天不行,今天……”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感觉不对劲,对方的手瞬间加力,象是一把铁钳将自己的手掌死死握住。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那大汉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弹簧刀,对准保镖的肚子就刺了下去,嘴里还恶狠狠地说道:“文东会有什么了不起?!去死吧!”
这一刀太突然了保镖做梦也想不到对方会突然下死手,不过他对应也快,身子也灵活,当bi的锋芒要刺到他的衣服时,保镖尽力地将腰身一扭,躲避其锋芒。
嘶!
匕没刺中他的肚子,却将他肋下的衣服刺也一个大窟窿,锋利的刀刃也将他的软肋划开一条口子。
见一击不中,大汉尖声叫道:“兄弟们,跑!”说着话,他松开保镖的手,转头就向酒吧外跑。
那名保镖愣了一下,接着摸摸肋下的口子,收回手掌一看,脸心都是血,他气极咆哮,对方实在可狠至极,竟然出手偷袭,而且还是下的死手,如果不是自己的反应快点,没准还真着了他的道呢!想着,他二话没说,随后就追了出去。“
另一外保镖也怕他有失,也随之跟了出去。
看着小混混们都跑了,那名英俊青年的心里长长松了口气嘴上还不服输地说道:“算他们跑得快!”说着,他转头看向何嫣然,只见后者脸色不自然的红晕,目光迷离,青年吊滞。英俊青年吓了一跳,急声问道:“嫣然,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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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我……我有点不舒服……”何嫣然脸色苍白,目光迷离,断断续续地说道。
英俊少年吓了一跳,急忙绕过桌子,来到她近前,边搀扶何嫣然边急声说道:“我送你去医院!”
他话音刚落,只听酒吧后面的走廊里传出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冲出来三名身穿黑衣的彪形汉子,这几个人都是黑巾蒙面,手里提着明晃晃的shou枪。英俊青年见状,身子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倒退两步,惊恐地看着对方。
他希望这几人不是找上自己的,可事实偏偏与他的期望相违。那三名蒙面的黑衣汉子直奔他们这桌而来,眨眼的功夫到了近前,三人皆没说话,伸手就抓趴伏在桌子上的何嫣然。英俊少年大吃一惊,上前阻拦道:“你们要干什么……”
他话音未落,一名汉子抡起肩膀,对准英俊青年的脑袋就是一枪把。他拿的虽然是shou枪,但枪把也是钢铁打制,份量极重,这一下砸的结实,只是啪的一声,英俊少年怪叫着仰面而倒,瞬时间,鲜血流了满面。
他两眼翻白,躺在地上,脑袋摇晃了几下,接着眼前一黑,什么是都不知道了。坐在一旁,何嫣然的那名女朋友吓得尖叫连连,蒙面大汉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对着女郎的脖根也是一枪把,随着一声闷响过后,刺耳的尖叫声戛然而止,那女郎也被直接打晕。
连续击倒两人,蒙面汉子在不耽搁,身子下蹲,一手拉住何嫣然的胳膊,向自己身上一带。让其倒在自己肩膀上,接着腰身一挺,抗着何嫣然站起身形,甩开双腿,又原路返回,飞快地向通向酒吧后门的走廊跑去。
说时迟那时快。整个过程只是石光电闪般的事,别说酒吧里的客人没反应过来,就连周围的服务生以及酒吧老板也惊呆吓傻了,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尖叫,酒吧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有人向外跑,有人向桌子底下钻,还有掏出手机报警的,一时间。人仰马翻。好不热闹。
那两名出去追逐小混混的保镖突然听见酒吧的杂乱声,顿时收住脚步,相互看了看,异口同声的说道:“不好!”他们这时候才意识到不好,为时已晚,当他二人返回酒吧时,何嫣然的男友、女友已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而何嫣然踪影不见。
看到这番场景,两名保镖的脑袋同时嗡了一声,知道自己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而何小姐已落入歹人之手。一名保镖冲上前去,检查受伤男女的情况,另一名保镖则快掏出手机,给何浩然打去电话。
何浩然为人沉稳,虽然谢文东、三眼等社团内的主要干部都不在,只他一个人主持大局,可仍将文东会打理的井井有条。该照顾到的他都照顾到了,可千算万算,就是没想到意外会生在自己妹妹身上。
当他接到手下人电话,得知自己的妹妹被人绑架的消息之后,那么冷静沉稳的何浩然一时间都蒙了,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更不清楚这是何人所为。
很快,文东会的其他干部们也纷纷闻讯赶到何浩然办公室,问东问西,可何浩然知道的并不比他们多,他先是派人赶到出事的酒吧调查情况,而他自己则赶去了医院,现在,何嫣然的男友、闺友已经两名保镖都在医院,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有他们最清楚。
当和浩然等人赶到医院时,受伤的男女都已经清醒过来,那两名保镖见到何浩然,立刻跑上前去,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最后。两名保镖低着脑袋,低声说道:“浩然哥,这是完全是我俩的责任,是我俩太大意了,才导致何小姐被人绑架……你处置我俩吧!”
何浩然听完这话,眉头打皱,事情都已经生了,处置他二人还有什么用!他没有理会两名保镖,走近病房,又向那名青年男女询问了一番,他们所说的情况基本和两名保镖所讲的一样。那英俊青年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何浩然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哥,你。。。。。你一定要把嫣然救回来啊。。。。。。”
“一个大男人,哭什么?!”何浩然这时候的心情已经够乱了,被他这么一哭,心情更乱,没好气的呵斥一声,转身向外走去。刚出病房,他的手机响起,打来电话的是去酒吧调查情况的兄弟,他们了解的情况也是一样,现在可以肯定,对方绑架何嫣然是经过仔细谋划的,何浩然的心都揪成了一团,如果对方是普通的绑匪,只为了钱财,那还好说,关键就是怕对方是社团的冤家对头,如果用妹妹要挟自己做出对社团不利的事,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在医院的走廊里,何浩然心乱如麻地来回走动,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停下脚步,对着走廊的墙壁狠狠就是一拳。
咚!这一拳,把墙壁砸出一声闷响,回音在走廊里久久不散。周围的文东会众人当然能理解他此时的心情,一个个相互看看,说都没有说话,甚至连大气都没敢喘血,顺着何浩然的拳头流淌出来,但他此时已感觉不到疼痛,他招了招手,周围的文东会干部急急上前,问道:“浩然哥,有什么吩咐?”
何浩然抓抓头,语气阴沉地说道:“把兄弟们统统派出去,就算挖地三尺,把h市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浩然哥,兄弟们早就派出去了!你不用担心,只要对方还在h市,一定能找出蛛丝马迹的!”
“恩!”何浩然闭上眼睛,微微点了点头。
过了好一会,他才睁开眼睛,长叹一声,道:“我们走!”
众人正向医院外面走,迎面又碰上一群文东会的兄弟,为的是位三十左右的年轻人,这人中等身材,皮肤白净,只是他的皮肤太白,看起来有些病态。见到何浩然,青年快步走上前来,点头说道:“浩然哥!”
何浩然举目一瞧,认识来人,这青年名叫马力,是龙堂的头目,其人可以称得上是甚有能力,只是运气太差,曾经选错了阵营,当陈白成叛乱时,他选择了站在陈白成那一边,结果陈摆成垮台之后,他也受到了牵连,好在并非是核心人物,文东会整顿之后,他还是继续留了下来。
“恩!”何浩然轻轻点下头,应了一声。
“听说何小姐被人绑架了?”马力关切地问道。
何浩然边向外走边应道:“是的!”
马力皱着眉头问道:“查出是什么人做的了吗?”
何浩然心烦意乱地说道:“现在什么都不清楚。”
“浩然哥,让我去查查!”马力苍白的脸上满是虚汗,他抬起手来,胡乱地抹了抹。
何浩然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马力又问道:“出事的地点在哪?”
这时,文东会的其他干部们实在忍不住了,人家妹妹被抓,心情就够急的了,他还在这问东问西,真是不开眼到了极点。一名汉字没好气地说道:“在六月酒吧!”
“六月酒吧!”马力喃喃念叨了一遍,随即说道:“我去那边瞧瞧!”
那大汉眉头拧成疙瘩,冷声说道:“马力,你要是有时间,就带着你的兄弟去找绑匪的下落,六月酒吧那边已经有兄弟去查了!”
“兄弟们也可能会有遗漏!”
“你。。。。。。”那大汉懒着和他多言,指指他的鼻子,什么话都没再多说,快步从他身边穿过。
目送着何浩然等人走出医院,马力从口袋掏出手绢,擦了擦脸上的汗珠,低声嘟囔道:“这天怎么这么热!”
他身后那几名文东会的小弟相互看看,皆垂下了头,此时虽然是盛夏,但医院里有空调,还算是凉爽,感觉到热的估计只有他一个,不过话说回来,几乎很少看到马力有不流汗的时候。众人心里嘟囔着,又忍不住纷纷哀叹一声,跟上这位大哥,算是倒了大霉,看其他大哥对他的脸色,估计这辈子自己是没有出头之日了。
“力哥,我们现在去哪?”
“六月酒吧!”
“刚才那个大哥不是说已经有兄弟过去了吗?”
“我们再去看看又有什么?!”马力边擦着汗边向外走去。
唉!几名小弟又暗暗出哀叹。
当他们来到六月酒吧的时候,已是深夜,酒吧内业已回复平静,在照常营业。马力等人刚要进入酒吧,正好碰上己方的兄弟在向外走,双方打过招呼之后,马力又向其详细询问了一番情况,然后方走进酒吧内。
他快步来到吧台前,看到酒保,直截了当地说道:“兄弟,我找你们的老板!”
酒保疑问道:“你是。。。。。。”
“文东会!”
听完文东会这三个字,酒保露出苦笑,随后伸出拇指和食指说道:“大哥,你们的人都来过八遍了,警察才来过三遍啊!”
马力闻言乐了,说道:“既然都八遍了,也不差我这一遍,叫你们老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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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酒保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老板在二楼的办公室,你自己上去找吧,对了,你们的人才刚走啊”
马力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向酒吧楼上走去,此时酒吧老伴刚刚送走文东会的人,坐在椅子上,**还没坐热,敲门声又起,他刚想询问是谁,房门一看,马力以及手下的几名小弟推开房门,鱼贯而入。
看到进来一群陌生人,酒吧老伴一怔,疑问道:“你们是....”
马力先是环绕了办公室一周,最后,目光落在酒吧老伴身上,后者四十出头的模样,体型肥胖,油光粉面,马力走到办公桌前,缓缓坐下,没有说话,先把手绢掏了出来,抹了抹脸上的汗水,直至感觉到舒服一些了,方笑呵呵的说道:“我是文东会的!”
“文东会?”酒吧老板一怔,说道:“你们的人刚走啊!”
“他们和我没关系。”马力说道:“我想了解一下,何小姐被绑架时的情况。”
酒吧老板翻了翻白眼,苦笑道:“兄弟,我已经向你们解释过好几遍了,实在不想在多说什么了。”
马力挠挠头,点点头,说道:“也好,大致的情况我也知道一些,那我问你几个问题。”
酒吧老板不耐烦的扬头道:“你问吧!”
马力擦了擦额头,说道:“听说绑匪是从后门冲进来的。”
“是的。”
“你们酒吧的后门平时都不锁吗?”
酒吧老板一怔,眨眨眼睛,顿了片刻,说道:“酒吧的垃圾多,平时都是倒在后面的小胡同里,进进出出的很频繁,有人忘记所后门,也是经常事啊!”
马力哦了一声,边轻轻揉着下巴,边直勾勾盯着酒吧老板,他脸色煞白,鹰眼的目光也犀利,被他紧盯着,很容易给人造成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酒吧老爸显得有些局促,没等马力接话,他忙有解释道:“我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问酒吧里的服务员!”
“没有那个必要!”马力收起犀利的目光,脸上又露出的笑容,接着似随意的淡然问道:“听说,何小姐被绑架的时候,有些反常。”
“哦”酒吧老板迟疑了片刻,说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她身体不舒服。”
马力笑呵呵的问道:“来时还是好好的,怎么在酒吧里坐了一会就突然不舒服了呢?”顿了一下,他边擦着脖根的汗边笑道:“不会是有人坐了什么手脚吧?!”
呀!这一句话,直把酒吧老板吓到一哆嗦,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他身子僵硬了一会,肥胖的大圆脸上堆满笑容,微微向前欠了欠身,说道:“兄弟,我可是做正当生意的,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何小姐的饮料里动手脚啊!你可不要冤枉我啊!”
马力哈哈大笑,摆摆手,说道:“你不用紧张,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说着话,他身子向后一仰,转回头,对后面的一名小弟招了招手,那名青年见状急忙走上前来,低声问道:“力哥,什么事?”
马力拉着他的衣襟,让他弯下腰来,然后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那名青年边听边点头,等马力交代完,他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等小弟离开之后,马力又问了问几个问题。随后站起身形,说道:“该问的,我都问完了,不好意思打扰了。告辞!”
见他要走,酒吧老板在心里长松了口气,不过便面上还是装模作样的挽留道:“兄弟既然来了,喝上几杯再走嘛,我请客!”
“多谢你的好意,不过现在我没那个时间!”说着话,马力就要向外走,等他到了办公室的门口,恍然又想起什么,回头问道:“我想去酒吧的后门转转,不知方便不方便?”
酒吧老板笑道:“方便!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兄弟想去哪都可以。”
马力笑道:“麻烦老板你给我带个路。”
“没问题!”酒吧老板答应的干脆,心里却暗骂马力事多,给自己找麻烦。
酒吧老板的指引下,马力以及手下的胸得来到酒吧后门,从后门出来,正对着的是一条阴暗的小胡同,正如酒吧老板所说,酒吧的垃圾平时都是仍在这里,而白天又很少有人来清理打扫,空气中弥漫的浓浓的腐臭味。
酒吧老板皱皱眉头,五官都快揪成一团。他一手捂着鼻子,一手连摇,说道:“你们要看什么就自己看吧,我先回去了!”说着话,他晃着肥胖的身躯就要往回走。
马力突然一伸手,将他拦住,语气平淡的说道:“既然老板你都出来了,就跟我走一趟吧!”
酒吧老板没明白他的意思,满面茫然,疑问道:“走?去哪?”
“等到了。你自然会知道!”说着,马力向身后的几名小弟一甩头,几名文东会的小弟也没明白马力究竟要干什么,不过既然他话了,众人也只能照他的意思做,几名小弟围到酒吧老板的四周,嬉皮笑脸的说道:“老板,跟我走吧!”
“我我还的做生意呢”
马力根本不听他解释,背着手,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向胡同外走去,几名文东会小弟见状,急忙架住酒吧老板的两只胳膊,连拖带拽的跟在马力身后。
这时候,酒吧老板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性命攸关之时,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几乎是带着哭腔问道:“你们究竟要带我去哪啊?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真的”他边说着,边剧烈的挣扎。
他体型肥胖,硬是不想走,几名文东会小弟想拖动他还真挺费,一名小弟脸色沉下来,从口袋中掏出bishou,顶在酒吧老板的脖子上,怒声道:“netmd别给你脸不要脸,乖乖的和我们走,什么事都没有,再他妈废话多,老子在这里干了你!”
看到明晃晃的刀子,酒吧老板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彻底蔫了,被文东会小弟驾着,他连自己怎么走出胡同的都知道。
马力到了胡同外,刚刚出来,那名刚才被他派出去的小弟快步迎上前来,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力哥,车子来了!”随着他的话音,一辆拉有集装箱的打开车飞快行了过来,在胡同口停下,急着从车上跳下两名黑衣汉子,什么话都没说,绕到车尾,将集装箱的铁门打开,接着各自环视左右放风。
马力向身后拖着酒吧老板的数名小弟一甩头,随后他率先跳进集装箱内,时间不长,酒吧老板也被文东会小弟们推了进来。
咣当,随着一声闷响,集装箱的大门被人从外面关死,里面顿时变得漆黑一片,伸手不见无指。
“老……老大,你们究竟要干什么啊?……”酒吧老板这时候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整个人哆嗦的厉害,如果不是有两旁的文东会小弟架着,这时候他早吓叭下了。
轰隆!车身晃动几下,接着,缓缓行驶起来,与此同时,集装箱上面的一盏小灯泡亮起。
借着头顶微弱的灯光,酒吧老板打量四周,在他对面站着的,正是马力,此时在一个劲的探汗,他的左右,还有五六名文东会的小弟,集装箱的正中央,摆放一张椅子,往箱壁和地面看,红一片紫一片,血迹斑斑,这哪里是集装箱,简直是要命的刑房。
酒吧老板两腿一软,身子如同一堆烂泥,当场就瘫了。
马力皱着眉头,满面的痛苦之色,他举起目看了看集装箱的顶端,连通风口都没找到。他叹口气,低声说道:“见鬼的地方!”他又将手绢掏了出来,擦着汗如雨下的脸。
这辆车是文东会执行私刑的专用车辆之一,平时马力很少接触,这时候为了问明事情的真相,暂时借用过来。
东会小弟抬着酒吧老板,将它放到椅子上,然后将椅子上自带的皮带抽出来,把酒吧老板的手脚死死捆绑住。
“别别”酒吧老板脸色死灰,结结巴巴的也不知道改说点什么。
马力身子半依靠着箱壁,伸手将衣服的口子解开,直截了当的问道:“你和绑匪是串通好了的吧?”
酒吧老板身子一震,连连摇头,说道:你....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操!”马力嗤笑一声,幽幽说道:“刚才,我根本没问过你是否在何小姐的饮料里动了手脚,你自己倒是主动说了出来,这是做贼心虚的表现,你鴽可解释?”
“这……这……”酒吧老板张口结舌,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他做梦也想不到,眼前这一个脸病态,其貌不扬的青年竟然会机敏地抓住自己不经意间的语病。
“既然解释不了,就告诉我实情”马力添添干的嘴唇,问道:“绑匪是什么人?现在在哪里?他们又是怎么和你联系的?说!”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酒吧老板虽然害怕,可他也明白,一旦自己招认了,那自己也就彻底完蛋了,文东会的人绝不会放过他。
闷热的集装箱让马力觉得一阵阵头晕,豆大的汗珠子顺着面颊直淌,他心烦地挥挥手,随口道:“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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