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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军营:军少,别乱来txt下载

    对肖女士的态度,当爸的与当儿子是有一定区别,肖女士毕竟是夏总司令的前妻子,相识相恋到同床共枕,再到共同孕有一子,直到后来分道扬镳,面前背叛,夏总司令并没有一味怨恨,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一段失败婚姻他自己也是有一定责任。

    所以,后来肖女士回来,夏总司令也是友好交待,当成朋友一样客客气气的,没有想过要对肖女士怎么怎么样。

    只是后来让他没有想到,肖女士回来的目的并不单纯,她为夏今渊而来,也为夏家而来,查到这些后夏总司令才会提醒夏今渊。

    灵活避开的夏今渊笑,“我实话实说,而你,心虚到打人。你要再中美人计,夏总司令,从此以后您的儿子会改姓为傅,不再认您当爹。”

    他可真担心几十年都单身过的夏总司令,突然间老树开花。

    夏总司令都气到笑,“只要老先生愿意,你速速去改姓,我商量着让小叶姓夏,我稳赚!”

    听到夏云胤、夏以薇直笑,这是有多嫌弃老六呢?

    夏今渊满不在意,“那你只赔不赚,我的媳妇儿可不会乐意姓夏。您啊,还是去打发肖女士吧,老夫人今儿个可气得不轻。”

    脸色变淡的夏总司令收起了笑容,眼里露出几分冷意,他对夏今渊沉道:“我和她说些事,你进来听着。只听着,别给我捣乱。”

    说些事?还提前招呼他别捣乱……夏今渊的眸色有些暗敛,暗忖:夏老头莫不查到些什么了?

    夏以薇与夏云胤两姐弟不着痕迹对视一眼,从正堂的偏厅里坐到最里面供客人休息的厢门。

    后院,安慰好双胞胎的侯梓过来,见到夏以薇脸上忧心,他过来轻地搂住妻子肩膀,笑道:“叔叔都回来了,有他镇场,不会有事。再说了,老六可不是软角色,他可不会放任别人欺负到夏家的头上。”

    “这些事儿叔叔和老六不会让家里人头痛,俩父子必会好好处理。你啊,好好放宽心。”

    夏云胤认可,点头笑道:“姐夫没有说错,老六可不是会让人欺负的角色,肖女士虽然是他亲妈,但并没有什么感情,他才不会因为肖女士而委屈的自己,还让老夫人受气。”

    “老爷子都没有出面,可见老夫人心里是有数的。又让小伯赶回来,我觉得吧,今晚过后,肖女士只怕不敢登门了。”

    纵横商场的夏云胤,心思可比夏今渊还要深沉几分,心里头七七八八综合着,已认定肖女士今晚绝对讨不了好。

    大厅里,跪着的肖女士看到前夫进来,且脸色沉冷,无端地,她心口狠狠“咯噔”了声,有慌意莫名从心口弥漫。

    见她跪着,夏总司令吩咐夏今渊先把人扶起来,“去,先扶起,别跪伤膝盖,让人瞧了,以为我们对她做了些什么。”

    夏总司令从不曾强制要求夏今渊要对肖女士怎样,怎样,儿子不愿意喊前妻一声“妈妈”,夏总司令也没有多加干涉。



    不过,让人跪着说话也不好,得把人扶起来慢慢说才成。

    夏今渊依言,走来搀人,“肖女士,您还是先起来,有话,好好说,下跪这一套,我们夏家不兴。”

    肖女士不想起来,老夫人重地拍了下桌面,对夏今渊道:“别管她,既然爱跪,那便跪着!她今晚跑到我们夏家门口闹事,我没有直接哄人,已算给她颜面!”

    “妈,您有高血压,消消气。有话,我们慢慢说。”夏总司令先劝着老夫人,前妻与老夫人,如今自然是自个亲妈重要了,前妻,给予一定尊重,别的他也给不了。

    肖女士执意不肯起身,尽管,她已经跪了一个多小时,跪到膝盖生痛生痛,还是硬撑着,并对夏总司令道:“刚才在外面没有忍住,哭了一遭,惹了老夫人、老爷子生气,我现在跪着,是赔罪,只要老夫人能消气,跪一晚我都是肯的。”

    “你在夏家跪一晚,我是不肯的。”老夫人淡淡开口,“现在新会回来,你和我们夏家的事,今晚就好好解决解决。”

    “来,先说说你的目的,直接说目的,少来废话。时候不早,我还想早点休息。”

    夏总司令满脸愧疚,为人子,却连累年迈的父母提心,当真没脸,“妈,您坐着听着,淑曼回来究竟想要做什么,我这边也调查了,多多少少知晓一二。您听着,千万别生气。”

    跪着的肖女士瞳孔狠地缩紧,夏新会调查了?知晓一二?

    不,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去调查!

    肖女士并不怎么相信,暗中审视,却见自己的前夫一脸笃定,好似真查到了什么,顿时,肖女士的心口慌得厉害。

    “呵,我就知她回来不简单!”老夫人这回没有生气了,而是一幅了然的模样,只是声音愈发显得冷,“肖淑曼,你先说,我倒要听听你想说些什么。”

    想说些什么?

    想说的太多太多了,但是,她现在根本不敢说,她不知道自己的前夫到底查到了什么,不知道他知晓了什么,一句话,打破她所有计划,也让她无从说起,陷入困境。

    夏今渊没有坐着,而是站在旁边默不作声,让肖女士先说,只怕有点为难肖女士了。

    不敢开口的肖女士顶着三道视线,心理压力相当大,她艰难地咽了咽嗓子眼,终于开口了,但声音哑得厉害,“我……没有目的,真的没有目的,只是想多和阿渊见面,想补偿阿渊,我,没有目的。”

    是的,她没有目的,她真的没有目的,肖女士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只要先相信自己才能将心里头的慌意压下去,她没有目的,哪怕夏新会查到什么,她也是没有目的!

    老夫人看向自己儿子,“嘴有点硬,不敢说,心虚。看来,你这边查到的东西,让她忌讳,还把她的计划给打破了。”

    “你这个前妻,从我见到她第一面,我便与你说过,你和她不会长久。你原则性强,做事有一是二,有二是二,又不懂得哄人,她又怎么开心呢?”



    提到往事,老夫人心有感慨。

    “再者,她做事原则性没有,目的性却强,一切以自我为中心,只希望所有人都认可她,一切以她为中心出发,你们连对生活的态度,对事处理的观念都不同,又如何能长久下去。”

    “唉,当年也是我大意了,以为你们离了婚,她又发了毒誓,从此以后她与我们夏家再无瓜葛,我竟然信了一个为达目的而自私自利的女人的话。”

    老夫人现在反倒没有刚才生气了,只要知道来者目的,一切都说,夏家由被动变为主动,老实的该是当年无论如何也要离开夏家的肖女士。

    现翻以前的事,也没有什么意义,老夫人淡道:“新会已经知道你的目的,你要心里头还有老六,也该自请离去了。你是老六的妈妈,你生了老六,我感激你,看在老六份上,我留你几分颜面。”

    “走吧,肖淑曼,夏家已经没有你的一席之地,老六心里也没有你这个当妈的,给自己留点脸,走吧,走吧。走远了,别再回来,别磨到最后老六都恨你。”

    特意去为难她,心善的老夫人也做不到,她看在老六的份上,也得给肖女士几分颜面,就看肖女士自己要不要脸了。

    夏总司令却不想再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再加上前妻一直跪着不肯离开,夏总司令又哪有不明白呢,她现在是和他无声对峙,想试一试他到底调查到了什么。

    好,既然她想对峙,那他便说了。

    “淑曼,你那位很懂浪漫的丈夫自从生病后,又在十五前年沾上赌博,你之前觉得守着财产,夫妻两地分居,日子也能过下去……”

    开口,便道出肖淑曼那些人在国外的生活,下跪的肖女士双手紧攥,下颌绷得很紧。

    夏今渊目光微凉,慵懒而站的他都微地站直。

    “你不想再伺候生病的丈夫,又想一个人独吞财产,所以,当你发现自己丈夫沾上赌博便开始暗中转移财产,你一面对他很好,一面又将他的药悄悄更换,淑曼,我没有说错吧。”

    没错,夏新会没有说错,他真查到了,真的查到了!

    身子微颤的肖女士抬头,已泪流满面,为自己的行为狡辩,“我也不想啊,我也不想啊,可日子过得太艰难了,我总算为自己打算吧,我要为自己日后打算,我必须得这么做啊。”

    “他生病了,又是那么的痛苦,我每天看着他受折磨,我太心疼他了,我那么做也是为他好,为他着想啊!那么痛苦的活着,我根本不忍心看着,我都是因为心疼他,因为爱他才这么做的……,那么痛,那么痛,还不如早早解脱,呜呜呜……我都是为他好,我都是为他考虑……呜呜呜……”

    说得激动又动情,肖女士哭了。

    这逻辑,饶是老夫人八九十岁的高龄,也被深深震慑,日子过得难,为自己打算……她勉强还能了解,可为自己的丈夫着想,所以,偷偷换了药,这……她这个大半截身子进黄土的人,那可真没有办法理解了。



    夏今渊则被肖女士的无耻给自己长了见识,他可真没有想到,万万没有想到

    “肖女士,你在杀人。”眉目冷锐的他开口,“你的丈夫想活下去,所以,他每天坚持吃药,而你,因为丈夫的生病而让你的日子过得艰难,所以,你想杀了他,成全了自己。”

    “啧啧啧,您可真是顶顶厉害,为了自己,能抛弃家庭,为了自己还能杀人。我当真庆幸,当年你离开了夏家,没有把我给教坏。”

    身教胜于言教,真要有这么一位自私自利,偏偏还口口声声为别人着想的母亲,夏今渊说不定真有可能会被教坏。

    肖女士可不承让,她都哭到声音颤抖了,“没有,我没有杀人,那是我的丈夫,我怎么可能杀他啊。都是因为他太痛苦了,每天告诉我他很痛苦,每天对我说,每天对我说我能怎么办啊,我不想他那么痛苦,不想让我们最后一起的日子过得那么辛苦,我不想,我不想啊”

    她理所当然的这么想,且认为自己所想没有错,他人说什么,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听进耳里,老夫人朝夏今渊挥挥手,示意他别再多说。

    夏总司令叹道:“你的日子过得并不艰难,你的丈夫有足够财产治病,哪怕他沾上赌博,你们依旧富足。”

    “好了,这不是重点。我们应该说到你回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淑曼,你太能为自己着想了,你和你的丈夫已经离婚,为什么后面还不满足分给你的财产为什么还要找过去,最后把人害死呢”

    “我没有害死他我没有”肖女士的声音陡然尖锐,“你根本没有查清楚真相你在冤枉我我没有害死他,是他自己失足掉下去,和我没有任关系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没有关系,你丈夫的兄弟为什么要找你呢而你,为什么要回国呢为什么又要找到我们夏家,想要修补偿你和老六早不存在的母子感情呢”

    “淑曼,你太自欺欺人了,你也太将自己当一回事,以为我查不到什么,以为你只要肯回头,只要哭一哭,老六便会原谅你,他便会好好待你。”

    “而你,又重新找到了新的依靠,以后有事便可以让老六出面,老六如果不能出面,他也会让夏家出面为你处理好,这是你所想,并认为一定会如你所愿。”

    “万万让你没有想到的是,老六根本不认你,让你的计划一拖再拖,让你心生惶恐。所以,你明知黎夫人不怀好意,明知她一直在看你笑话,你也一直与她相处,还通过黎夫人认识更多的,让那边有所忌惮,不敢对你冒然出手。”

    “淑曼,你真的很聪明,再难再苦,你也会让自己活得相当好,我很佩服。你怎么生活,我都不会在意,但”

    说到这儿,夏总司令眼里迸出让人心口发凉的寒色,“但你把夏家算计进去,为我所不能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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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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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总司令为人极有原则,哪怕有人私里整他一个人,他都不会有二话,但若是,对方牵累到家里人,那便是触犯到夏总司令的底线了,但聪明的肖女士显然把这点给漏了。

    也许是因为她已经被上任丈夫的家人找到,着急了,这才没有像以往那样顾全大局,才会出了批漏,惹毛夏总司令。

    要知,聪明的肖女士为了能够接近夏今渊,那可是一次又一次的试探。

    刚刚回国时,她便立马开始一次试探,带着黎夫人上门来试探。

    从那一次,她觉得自己试探出老夫人、老爷子相当看重夏今渊,遂,肖女士便打算从夏今渊身上着手,想先来哄好夏今渊,哄他认自己这个亲妈,哄他认回亲妈后,再让夏今渊主动找老夫人、老爷子。

    老夫人、老爷子既然如此看重夏今渊,自然会顺着夏今渊,那么,肖女士也就能够重新依靠夏家了。

    结果呢,借黎夫人的手试探完夏家,夏今渊并不上当,压根不理会睬肖女士。

    见此路不退,肖女士又一次试探,也就是在医院里那一次的试探。

    她去医院探望受伤的夏今渊,被客客气气请出来后,与夏总司令有过短暂聊天,从这次试探里,肖女士有意告诉夏总司令,说杜家盯上了夏今渊,她以为凭自己与杜家的关系,为了儿子着想,夏总司令有可能会想利用自己,得知杜家的动响。

    却不曾想,换来的是前夫的警告,压根不屑于从她这里得到消息,从这此试探里,又试探出离婚一直没有再重新组建家庭的前夫,并非黎夫人所言,心里还有她这个前妻,也让她打消重修前夫关系的想法,再另想其他法子。

    可以说,回国几年的肖女士想进一切接受夏今渊的办法,结果都只有一个:压根不可能接近夏今渊。

    她还想稳稳来,慢慢来,眼前局面已不允许她稳稳来,慢慢来,上任丈夫的家人已经有了新的动作,她必须要加快脚步才成。

    遂,有了今晚肖女士跑来夏家门口大哭一幕,她想让开开心心的夏家人看到她的可怜,只有一个人对她心生怜悯,她都能好好利用,借题发挥。

    再者,她还觉得自己在夏今渊大好日子里哭上门,老夫人、老爷子为了息事宁人,会在从中调和几句,这时她再跪着好好认错、忏悔,再让前夫替自己说几句话,让夏今渊能够体谅她,她再慢慢做一些事儿,彻底把夏今渊的心拉拢过来。

    她是这么计划,也认为计划可行,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前夫竟然查到她的过往,连她做了什么,又有什么心思都查出来。

    肖女士慌了,慌到后背有阵阵冷汗冒出来,慌到她都没有办法冷静下来找别的借口为自己脱身。

    老夫人已经气到眼前阵阵发黑,无耻,无耻!这世间怎么会如此无耻之徒!为了自己,连亲生骨肉都利用!

    虎毒况且不食子,可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好狠的心!!



    夏今渊见老夫人脸色不好,急忙过来倒水递茶,“奶奶,您别生气。没有什么好生气的,您知道她一直都是这种人,她所做的任何一件事,也就没有什么好奇怪了。”

    “我心里明白着呢,可不会上她的当。为了她把自己给气着,那可不划算。”

    反观,当事人夏今渊心里特别平静。

    他对肖女士从来没有抱有过希望,从来没有把肖女士当成自己亲妈,那么,肖女士所做的任何事情,就是一个陌生人对他的算计,夏今渊便不会生气,只会想办法算计回去。

    今晚,如果夏总司令没有去查肖女士,夏今渊也会主动去查,然后再主动进击。

    如今连肖女士的目的都清楚了,夏今渊更没有把肖女士放在心里,安慰老夫人,他对夏总司令道:“杀人需要偿命,肖女士做错了事,我建议您早早通知大使馆,由大使馆出面联系那边当地警方,早日把肖女士引渡回去吧。”

    “一个杀人犯留在我们国家,和定时炸弹没有什么区别,趁早解决,大家都放心。”

    废话少说,直接上正题。

    跪着的肖女士被自己亲自儿子的无情伤透了,伤到泪水长流,伤到心如刀割,“阿渊,连你也误解我吗?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

    夏今渊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什么误解?事实如此存在什么误解?不过是肖女士的狡辩罢了。

    还真会狡辩,自己是错,偏偏认为自己都是对的,她为别人苦苦着想,而别人全部误会她。

    啧啧啧,多委屈,多可怜!

    可谁会理呢?

    没有人理!

    夏总司令也不想理,见她还在为自己的狡辩,这一刻,夏总司令自己心里都一片荒凉,“淑曼,以前的你,现在的你,是因为你变了?还是因为我一直没有看懂你?”

    “那一年,老六受伤,你特意来医院看望老六,我还替你在老六面前说了好话,说你是担心他。我还认为,哪怕杜家在查老六,身为妈妈的你,一定不会来害老六。”

    “后来种种都告诉我,我错了,特错大特错!为了你自己,你陷害老五,折腾我爸妈,又蒙蔽老六,淑曼,你一个人闹得全城风云,闹到所有人都认为老六不孝,你只想越闹越大,最终逼老六出面,向你低头认错,再把你认了回来。”

    “为了你自己,你根本不顾任何人的好坏,根本不把其他人当人看,淑曼,你的自私自利让人可怕。”

    一句一句道来,一句一句撞击着女士的心理防线,换成别的人,只怕早因为心虚而逃跑。

    可肖女士没有,她瘫坐地上,伤心欲绝,“你们为什么都要这么对我,我明明没有做错什么,你们为什么都要误会我。我的一片好心,为什么在你们眼里全都变质?”

    “我没有害人,我做了那么多的慈善事,我又怎么可能去害人?为什么都冤枉,为什么都要针对我。我到底要怎么做,你们才能满意啊,你们告诉我,好吗?你们告诉我,好吗?”



    她哭求着,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全世界都背叛了她,全世界都在针对她,全世界都不理解她。

    老夫人已经不想再听了,她起了身,朝肖女士走来。

    诉说自己委屈的肖女士余光瞄见,身子微微一缩,低头,一手撑地,一手捂着胸口,继续悲怆掉泪。

    “肖淑曼,我们夏家的地板被你的眼泪弄脏了,现在,把我家的地板好好擦干净!”老夫人嫌她哭出来的眼泪都是脏的。

    肖女士又哭了,还抬眸看向自己的前夫,“新会,你呢,你也是这么认为吗?”

    身为人子的夏今渊都快吐了,更多的是想笑,他还真笑的,笑着对自家老头道:“爸,您这位前妻,能奇葩一位。当年您是不是高度近视眼,昂或被猪油蒙了心,看中这么一号人?”

    “我,真不能理解,当年您好歹也是玉树临风,有才有貌的好男儿,怎么偏生看上这么一位会演会哭会装的?还有,她刚才是不是又想向您卖可怜,求您看在往日情况上可怜可怜她,成全她呢?”

    “我可提前说了,您要是再被她给蒙了心,奶奶,您以后估计要少个儿子或少个孙子了!”

    “我宁肯少儿子!”老夫人霸气,夏今渊听到全心身都舒坦!

    都被自个儿子说到下不了台了,夏总司令黑脸,“都说当年年轻,个个都是愣头青,谁会想太多了?”

    “你快扶老夫人回房休息,我来处理!”

    “可别,我今日不亲眼看到她离开,我一晚都睡不着。”老夫夫果断挥手,并说出夏今渊心中所想。

    夏今渊很认真道:“爸,您准备什么时候行动?我还等着呢。”

    “……”夏总司令看了眼老夫人,再看了眼当儿子的,他低头,对还跪着,赖着不走的肖女士道:“淑曼,我已经通知大使馆了,你还是收拾收拾吧,早回去早收拾,别到时候匆匆忙忙的,落下许多值钱东西,便宜了他人。”

    早慌到只用能哭来掩饰心慌的肖女士这回又被气了,“夏新会,你好样的,你好样的!夫妻一场,你竟然如此绝情!!”

    “淑曼,你来我才有往,总不能只有你来,而我不回吧。我看在夫妻一场份上,你来了多次,我都客客气气,这回,我还真没有办法客气了。”

    “与绝情无关,公事公办罢了。”夏总司令叹气,做人,如此看不清现状,也只有他这个前妻了。

    也不对,不是看不清现状,说来说去,还是她太过自私,太过理所当然。

    肖女士还能继续留在夏家吗?

    当然不能了!

    她爬起来,留下一句“你们无绝情”,带着“我好委屈”离开了。

    走出夏家大门那瞬间,肖女士收起脸上所有表情,抬手慢慢擦干脸上泪水,再到回头,看向夏家“咯咯”关闭的大门,眼底一片阴沉。

    她与夏家,几十过后还是不和!!

    收回视线,肖女士回到自己的车上,又稍坐了一会才启动车子离开。



    夏总司令与夏今渊俩父子正站在老爷子面前,听老爷子训话,老爷子重点是训儿子,而不是孙子。

    “这个女人既然有问题,你就应该早早把人送出去才对,为何一直留到今日!你看看,你看看,好好的日子经她这么一闹,所有人心里都不快活!我告诉你,你要把你妈气出个好歹,我看你怎么收场!”

    “碰到这个肖淑曼便拖拖拉拉,难怪乎刚才她还问你是不是这么认为,从你的态度里,连我都误会你是不是对她还有想法!”

    夏今渊默默别首,他差点以为自家老子对肖女士还有别的想法了!

    “爸,没有的事,您别闹说。”夏总司令被误到哭笑不得,刚要再说几句,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夏总司令只好中断说话,掏出手机。

    是一通全是数字零的号,一看便知经过伪装的号码。

    他看了眼,朝夏今渊使了个眼色,对老爷子说了句“我出去接个电话”,便快一点离开房间。

    等房门关上,夏今渊若有所思地拧起眉头,他了解的夏老头可不会放任一个杀人凶手,一旦查到,必定会立马将人绳之以法,那为什么处理肖女士一事,夏老头很拖拉呢?

    难不成,另有原因?

    刚想到,夏老爷子苍劲的声音低沉而来,“老六,我怎么瞧着你爸好像还有事儿瞒着我们呢?”

    “快,你去听听他说了些什么!”

    夏今渊没有动,“他真要有别的打算,刚才没有告诉我们,我就算听到他说了什么,也没有办法全猜出来。再者,您认为我能在他面前听到什么吗?他可比我厉害多了呢。我刚冒个头,只怕就被发现!”

    夏总司令与夏今渊俩父子正站在老爷子面前,听老爷子训话,老爷子重点是训儿子,而不是孙子。

    “这个女人既然有问题,你就应该早早把人送出去才对,为何一直留到今日!你看看,你看看,好好的日子经她这么一闹,所有人心里都不快活!我告诉你,你要把你妈气出个好歹,我看你怎么收场!”

    “碰到这个肖淑曼便拖拖拉拉,难怪乎刚才她还问你是不是这么认为,从你的态度里,连我都误会你是不是对她还有想法!”

    夏今渊默默别首,他差点以为自家老子对肖女士还有别的想法了!

    “爸,没有的事,您别闹说。”夏总司令被误到哭笑不得,刚要再说几句,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夏总司令只好中断说话,掏出手机。

    是一通全是数字零的号,一看便知经过伪装的号码。

    他看了眼,朝夏今渊使了个眼色,对老爷子说了句“我出去接个电话”,便快一点离开房间。

    等房门关上,夏今渊若有所思地拧起眉头,他了解的夏老头可不会放任一个杀人凶手,一旦查到,必定会立马将人绳之以法,那为什么处理肖女士一事,夏老头很拖拉呢?

    难不成,另有原因?

    刚想到,夏老爷子苍劲的声音低沉而来,“老六,我怎么瞧着你爸好像还有事儿瞒着我们呢?”

    “快,你去听听他说了些什么!”

    夏今渊没有动,“他真要有别的打算,刚才没有告诉我们,我就算听到他说了什么,也没有办法全猜出来。再者,您认为我能在他面前听到什么吗?他可比我厉害多了呢。我刚冒个头,只怕就被发现!”



    挂了电话,夏总司令转身,眸里还敛着通话时不曾来得及敛去的锐利,他看向夏今渊,从容淡道:“走,咱俩父子散散步,聊一聊。”

    夏今渊抬头瞅了眼天色,乌云蔽月,寒风瑟冷,还真不是聊天散步的时候,不如沏上一壶热茶,吃着花生米,坐在暖烘烘的屋子里聊着,如此才舒坦。

    “还是回屋里聊吧。”他微笑的说,换来当老子的一记瞪眼。

    最终,老子没有拗过儿子,回了厢房聊天。

    夏家老宅就四进的四合院,大门进来便是影壁,从影壁这边过来进了屏门,接着左手边为倒座房,以前那是下人居住的地方,现在改成了客房,也就是平时所说的外院。

    从外院的垂花门进来便是二门,也就是到了内院,左右两边是左右厢房,这是夏家子孙平时回来居住的地方,正厅便设在二门内。

    从二门的垂花门穿过便到三门,三门与四门的格局一样中间有个小花院,平时老爷子、老夫人便活动在三进门里的小花园,四门最后面的后罩房再改为花室,大冬天的,花开正浓,格外漂亮。老夫人与老爷子的房间便是在四门里,远离闹市喧哗,分外清幽,是难得的好地方。

    如今在京里有这么一处四进门,那可相当了不得了,这也是为老夫人、老爷子都不爱去丹桂园住,住在老宅可比任何地方都要舒服。

    正月初四,无雪,晴,晚上虽冷,天上却有稀疏寒星,极亮极亮,璀璨到好像被细细打磨,折出冷冽幽光。

    鞋底踩过庭院里特意没有扫开的积雪,发出“吱咯吱咯”的碾雪声,雪声里,俊颜淡冷似冽冽星光笼罩的夏今渊开了口,“肖女士,有问题,对吧。所以,您这边一直没有处理她,而是一直都在暗中观察她,对吗?”

    肯定语气远大于询问语气。

    “刚才爷爷提醒了我,以您做事风格,的确不可能一直留着有问题的肖女士。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性,她的身上还有你更想要知道的事件,你留着她,只为把她背后的事件全部挖出来,我没有说错吧。”

    留在四门说话,俩老爷子都吓吵醒老爷子、老夫人,让俩老听到谈话,再度操心。今晚,肖女士在的造访,已让老夫人操心了。

    没有在四门的厅里说话,很有默契一起去了三门的厅里,今晚,他们也会宿在三门左右两边的厢房。

    夏总司令随手从枝丛里掏出捧雪,两手一下一下慢慢压紧这团雪,直到把雪压成团子,他才淡道:“她这边的确有问题,已查了她很久了。”

    “具体什么问题?”夏今渊追问下去,估摸夜里的寒风很冷,冷到连他的声音都像结了层冰,“接近我,除了想找到庇护之外,是不是还想从我们身上窃取什么?”

    没有立马回答他,一直走到三门,坐上坑后,夏总司令吩咐,“去,沏茶,再来碟花生米。”

    还真准备促膝长谈了。



    热茶简单,花生米也简单,撕了超市里买的包装袋,把花生米盛到碗里便成。

    上了坑,俩父子盘膝坐着,夏总司令喝了口茶,再吃了一粒花生米,回到家,再军威赫赫,再地位超然,也是一位普普通通的人。

    “你们陈叔的死,只怕和她脱不开干系。”

    刚说完,正低头抿热茶的夏今渊蓦然抬眸,眼里迸出似冷箭的锐色,“陈叔的死,和她脱不开干系?”

    “查到了什么?确认了什么。”落音时,已有了很浓的杀意。

    对他的反应,夏总司令一点都不觉奇怪,“她的丈夫家族,在国外并非普通家庭,与一些地下市场有很深来往。当年你妈跟着此人走,我怀疑并非全因为黎夫人安排,很有可能对方事先已瞄准你妈,再借机下手。”

    又提往事,夏今渊都有些不太想听,可他知道,自家夏老头不会无原无故往事重提,必定有重要关联才会提及。

    按压着心里头翻涌的杀意,夏今渊的脸色一脸阴沉,“您的意思是说,对方当年并非与肖女士真心相爱?而是想通过肖女士,来窃取机密?”

    二十多年前,正是间谍最为盛行的时候,许多间谍都把视线放到军人的妻子身上,无所不尽其极来窃取机密。

    当年自家夏老头是在做什么呢?

    “我只是怀疑,并没有足够证据。主要是后来你妈直接跟人走了,我回来只碰了一面,仅办个离婚手续。”夏总司令也不愿意提这些往事,只不过诸多种种串起来,总觉有些关系。

    “剔开过往,您这边到底查到了什么,认为她与陈叔之死脱不开关系?”

    “查到她与国外某些组织一起有联系,查到她手里有许多老照片,其中,有你们陈叔趴在战壕里里黑白老照片。”

    看到这些老照片,夏总司今第第一时间核对老照片所有人的身份,里面,除了陈叔的身份之外,其余的夏总司令一直都在查。

    夏今渊的眉头已经拧起,“那黎初海呢?叶盈与孙冬晴不是也有泄露陈叔的消息吗?不应该是黎初海的怀疑最大吗?”

    “如果说,黎初海与你妈,本就认识呢?”夏总司令再度抛下一枚重磅炸弹,可能是前面已让夏今渊心里扛了一波,这回,反而没有多少表情了。

    认识,那也不是不可能!

    “接下来,肖女士一定会想办法离开国内,只要她离开,会有人盯上。你这边心里有数便好,必要时候,我会派你出去解决此事。还有,暂时隐瞒小叶,完全确认再告诉小叶也不迟。”

    夏总司令细心叮嘱,眸色冽冽的夏今渊点头间,心里头还在思忖着,“她知道叶简与陈叔的关系吗?她是通过照片找到陈叔?还是通过叶简,再找到陈叔?”

    很重要,如果是通过叶简找到陈叔,那么……夏今渊心口都忍不住颤了颤,那么,他的小狐狸一定会认为是自己间接害死陈叔。

    “有两种可能,第一,她并不认识小叶,但她在回国后,暗中查出你们陈叔身边有小叶,所以,她发短信让其进京,再伺机让人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