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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发蒙的时候,肥龙在背后拍了我一下子,催促道:“嘛呢?老郭,赶紧跟上去啊,那小哥也就算了,嘿,你瞧咱爷爷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还根本停不下来了,龙爷我五体投地的佩服啊。”
前方是实打实的地下岩壁,一个大活人不可能穿进石头里去,我忙回头去观察非常头顶上的神草灯虫,发现很多神草灯虫也已经消失不见了,只有几只落到了岩壁上,此时我周围逐渐变的漆黑起来。
我一慌,赶忙拍了肥龙肩膀一下,彷徨地问道:“俺说肥龙,他俩人呢?怎么突然消失不见了?”
肥龙把我推开,这一路累的他呼呼直喘气,他说道:“来,这次你殿后,反正没什么危险了,我给你找他们。”
说着他向上一跳,瞬间我听到了哗啦一声,我赶紧抬头向上看,这一看,我顿时被震撼到了,原来我爷爷和发丘指他俩不是莫名的消失不见了,而是攀援在垂下来的青铜链条上,我的头顶是一个直径将近在三米的圆洞有七八条青铜链条如同藤蔓一般的垂下来,而且上方荧荧闪闪,碧绿色充斥着整个空间,看不太真切。
肥龙爬了上去,我稍微比他高一点点,一踮脚尖就够到了青铜链条,抓住之后下意识的瞅了瞅后头,在黑暗的阴影里隐约间看见了几只四手怪匍匐在小路上,好像是在观察着我。我心中一紧,赶紧用力往上爬,这时才发现,我的体力已经接近透支的状态了。
但还是不敢松懈,跟在肥龙的屁股后爬了上去,没几分钟的时间,我在这竖直向下的圆洞内部发现了很多干枯的藤蔓,是真的藤蔓!
肥龙抓住一条藤蔓爬了上去,回过身还不忘拉我一把,等我上来之后彻底被震撼了,此刻眼前的景观无比的壮观,而且规模庞大,一时间很难用语言去形容。
我眯了眯眼睛,这里好像是神草灯虫的巢穴,整个空间都充满着碧绿色,如果神草灯虫像萤火虫那样一闪一闪的发光,我真的会立马晕厥过去,因为这一路真的是太累了。
这应该是一个地下空腔,呈圆柱形,很难判断有多高,但是直径将近在一百多米左右,空间非常的大,岩壁上攀爬着密密麻麻的藤蔓,还有很多红色的的叶子,某些都能够堪比芭蕉叶大小,粉红色的花朵妖红欲滴,花瓣呈三角形,藤蔓间又有许多块白色的东西,那应该是神草灯虫分泌出来的白丝,很多神草灯虫都栖息在上面,这洞穴有了它们的光芒照射,这里红色藤蔓的植物看起来很繁茂。
我又观察脚下,居然还有土壤,许多的藤蔓粗壮的根部裸露出来,这是我怎么也没想到的,心说这土是哪里来的呢?
发丘指问我爷爷道:“老爷子,瞧瞧这花,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植物?”
我爷爷此时眼睛瞪得溜圆,估计也是被震撼到了,我爷爷半天才说道:“哦,这应该是红妖贵,这非常的稀奇啊,这种花都是开放在地下,能入药,专治疑难杂症,唐朝以后这东西就在市面上看不到了,而且价格极其的昂贵,据传言,这红妖贵女人吃不得,吃了必死无疑。”
我指了指地上厚厚的土层说道:“爷爷,你看这里怎么会有土?”
我爷爷想了想说道:“这不难看出,这些土都是四手怪运进来的,说白了四手怪其实就是守陵的,这里就是它们的家,这红妖贵结的果实是可以食用的,某种意义上,这应该就是四手怪的果园,还有你们看这地洞口的青铜链条,应该就是它门攀援和运送土壤及果实的工具。”
刚听到我爷爷讲到这里,我脑袋翁的一声,一脱力就跌坐了下去,发丘指迅速地扶住我,缓缓地把我放下,他二指一并抵在了我的额头上,啧了一声,说道:“他发烧了,我们停止继续前进,在这里休息一下。”
我爷爷听到发丘指的话,紧忙过来抱住我,说道:“俺的好娃子,不打紧吧啊……”
我爷爷这一抱我,我的身体就彻底的垮了,意识一沉,立马昏厥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眼前全是缭绕弥漫的雾气,我能感觉到有凉水在擦拭着我的脸,我的嗓子极其的不舒服,左边的耳朵阵阵嗡鸣,对声音特别的敏感,心里知道自己是感冒发烧上火这些全都占了。
我爷爷见我睁开眼睛,立马扶着我坐了起来,说道:“娃子,你可吓死你爷爷了,你知道不知道俺都要吓死了,来来,快,把痰吐出来,冲冲火气。”说着拍起了我的后背,我嗓子一痒,咳嗽了一下,接连吐出去好几口痰,看着这痰,心说这火气还真够大的。
肥龙在一边的石头上睡着了,旁边点着他的那半截蜡烛,神草灯虫已经不见了踪迹,肥龙被我打肿的脸已经消下去了,他睡觉本来是打呼噜的,可此时却一点声音也没有,我心中一紧,问我爷爷,“肥龙这是咋了,没事吧?”
我刚说完这句话,肥龙腾地坐了起来,吓了一激灵,我爷爷呵呵一笑,说道:“他没事,那只是一种假睡状态,说白了就是眯一会儿,咱们刚从那洞里出来,是小哥背的你。”
我爷爷身子一让,我看见发丘指站在一块黑色的岩石上,往远方眺望着。
我浑身一哆嗦,去观察周围的环境,很难想象在我晕睡过去的时候,我爷爷他们又走了多久的路程,甚至是遭遇了什么,现在能够看到的全是黑色的石头,和黑狗岗子外头那些石头如出一辙。
我奇怪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便想着站起来观看,谁知浑身疼痛,腰腿酸痛的厉害,这时才感觉到脚底应该起了密密麻麻的许多水泡了。
我爷爷劝我道:“哎呀娃子,不要动弹了,你这小小的年纪哪有经历过这等劳累,多休息下,现在咱们刚到了第三层,养足了力气才能找两头乌报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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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丘指听见这边的动静,回过头来,看了看我,对我爷爷说道:“这里跟帛图上的环境记载有些出入,西周将军逃到这里的时候,应该是有四手怪同行的,很可能麻痹了他的意识,使他把虚拟的东西,误断成了真实,四手怪很可能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赶他出去而已。”
肥龙站起身来,也站到了黑石上,观察了一下周围,说道:“这么说来,那个西周的先锋将军跟咱们来到这里的路线不是一致的,第一他没有巫葬派的九族之血,打不开青铜门,所以就从左边的墓道一直来到了这里,呃,不过那左边的墓道全是地下河水啊,而且还有青皮祭祀蛇,他是怎么过来的?真的难以想象的通啊……”
我想了想说道:“很可能当时四手怪就在他身边,你们发现没有,起初咱们被四手怪传送出来的时候,两头乌和四手怪是合作关系,那么以此类推,四手怪也可能和青皮祭祀蛇存在着合作关系,亦或者青皮祭祀蛇也被四手怪给迷惑了,那个西周的先锋将军才能够过得去。”
肥龙又说道:“就算是这样,那么地下河水怎么解释?”
这一下把我给问住了,我转而又去想白老狗那个大汉奸,讲过的关于帛图上西周先锋将军进入黑狗岗子的经过,还是找不到头绪,一时间我无言以对。
我爷爷好像是想起来什么,嘶了一口凉气,说道:“等等,娃子,你还记得咱们村儿铁拐李讲过他看见两头乌那个事情吗?”
我点了点头,回答道:“当然呀爷爷,咋个了?”
我爷爷说道:“咋个了,那铁拐李不是说过,他年轻的时候娶媳妇回来,就在黑狗岗子先是看见了大洪沟里冲出来许多的死尸,还有许多的带着泥浆的洪水,可是几十年过去,这条洪水沟早已经干涸了,那很可能说明临近洪水沟的左边的墓道哪里发生了崩塌,或者是出现了裂口,才导致本来洪沟里的水倒灌进了左边的墓道里。”
我现在难受,很难去愿意思考什么,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
发丘指啧了一声,摇了摇头,说道:“不对。”
我爷爷老脸一红,质问道:“哦?俺说的不正确,那你说说你的看法。”
发丘指指了指旁边的石头,说道:“你们都好好休息一下吧,你们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会尽快想办法出去。”
我有些奇怪,心说我爷爷从小到大可都是我的楷模和榜样,他在我眼里是一位深山大师,他讲过话我都当至理名言的去背诵,如今我爷爷的分析,被发丘指给否定了,我一时间难以接受得了。
忙问道:“等等,打住,俺说你凭啥说俺爷爷说的不对,俺爷爷活了这么久还不如你吗?”
我爷爷拦住我,说道:“别这样,这一路上你爷爷俺也累的不轻嘞,很可能脑子也被累的不清不楚嘞,让小哥说说他的看法,人广路子多噻。”
发丘指说道:“老爷子按照你的说法,那是积水,而刚才我们听到了地下黄河流动的声音,这就推翻了你的假设了,很可能左边的墓道是一个蓄水沟,而又接通地下黄河,以前可能水位很高就流进了洪沟里,现在水位下降了,红沟里也自然就没有水了,也许当时左边的墓道里地下黄河的水位极低,西周的先锋将军才能过得来吧。”
我看我爷爷的推论被推翻,我立马有些恼怒起来,晃了晃脑袋开始逼自己清醒过来,努力的去找突破口来推翻发丘指的说法,还没想好,我立刻指着发丘指说道:“你说的不对。”
发丘指显然是没想到我会去反对他的说法,他显得有些吃惊,肥龙嘴一噘,都噘起了八字纹,一脸的疑惑,好像已经跟不上我们的思维了。
我说道:“你说的也不对,你还记得俺爷爷去过山西做买卖听到的青龙传说吗?”
发丘指淡淡的说道:“你说。”
我看他认真了起来,不免有些得意,继续说道:“按照现在的事实,是存在着地下河水,咱们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黄河水,这地下黄河水还是从我爷爷听到的大禹治水传说假设出来的,而不要忘记了大禹治水时期,大禹为了降低当时黄河的水位,而把一条支流分到了内蒙古,这分明洪沟里的水是源自山西那边的黄河,现在干涸了,反而左边墓道的蓄水池里还有水,你说的不是积水是正确的,但是你错就错在说它是地下黄河水,咱们又没有看到那水,你就不能确定那就是地下黄河水,它也很可能是简简单单的地下水,所以你说的是错的。”
我爷爷瞪了瞪眼睛,叹了一口气,说道:“唉,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孙子比爷爷聪明了。”
肥龙立刻向我投过来崇拜的目光,竟然还啪啪地拍起了手,赞叹道:“绝啊!老郭你真是诸葛孔明转世啊,再不就是狄仁杰和包黑炭转世,分析的确实是那么个理儿,我王点龙甘拜下风啊。”说着还对我抱了抱拳。
我去看发丘指,只见他露出了一副非常奇怪的表情,那是很难用语言来表达的一种表情,可以说是好几种情绪叠加在一起的表情,有一点点玩味,又有一点点生气,同时又有一些嘲笑,我看着他问道:“呃?怎么?不服吗?俺的聪明天下无敌。”
他伸出右手,又伸出长长的食指,晃了晃,摇了摇头说道:“你确实思维很缜密,不放过任何的理由条件来反证一件事情,可你还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忘了一点,而这一点就是你失败的最终原因。”
顿时我的额角就出汗了,因为这是一场思维的斗争,我刚刚明明给我爷爷扳回来一些面子,他怎么又否定我了,我说道:“那你说,俺忘了哪一点?”
他不急不躁的说道:“你应该忘了,我是唯一一个去到左边墓道最深入的那个人,你就知道我没见过地下黄河吗?”
“这!”我顿时无言以对。
忽然,在我们说话到这个节骨眼上的时候,远方响起了拍打水面的声音,发丘指喊道:“跟紧我!青皮祭祀蛇发现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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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算不上大病初愈,但是这两天无休止地倒腾,已使我筋疲力尽,身体欠的债此刻都压在了我的身上。发丘指见到两头乌和四手怪这类的怪物从面不改色,可是听见了青皮祭祀蛇,他真的显得慌张起来。
我爷爷扶着我起来也有些力不从心,我总感觉我爷爷身体很强壮,但毕竟是年老之人,血气肯定大不如年轻那时候,此时还能站着,很可能是硬撑着的,想想当初如此不计划,凭着一腔热血闯杀进来,实在是莽夫之勇了。
随着拍打水面的声音愈来愈近,我能够精准的听见这声音是从右方传过来的,我一站起来走了一步,瞬间感觉自己废了,筋肉酸痛且头脑昏沉,随意轻轻地动弹一下,便是撕心裂肺的痛和无奈地脱力感,我爷爷还是咬着牙扶着我走了几步,痛得我连连喊叫,痛不欲生。
我真的很年轻,从一九二八年出生到如今的一九四五年,我才刚满十七岁,从小到大过着富庸安定的日子,大山外面战火纷飞都与我无关,我只是一个生活在村子里普普通通的花季少年,体格结实但也实属平常,为练过什么强身健体的功夫,所以这一路上上下下、拼打厮杀,现在没被累死、吓死真的实属奇迹。
发丘指慌忙地回过头来,见我如此这般的拖沓,对扶着我的爷爷说道:“老爷子,你休息下,把郭葬交给我,放心吧,听我的,要不然都走不了!”
我爷爷沉重地点了点头,紧紧地盯着发丘指说道:“一定要护他安全,他出生时据卦象显示,是世界末日的关键人物。”
发丘指一听这话,顿时瞪了瞪眼睛,显得有些吃惊,看了我下,对着我爷爷点了点头,转过身去一猫腰,将我背了起来,随后对着肥龙喊道:“拔蜡!走!”
还未等肥龙去吹蜡烛,右侧一股猛烈的腥风将蜡烛扑灭,吓得肥龙怪叫了一声,至此我的视野变的漆黑一片,这股风扑将过来的同时,还伴随着哈嗤一声,很显然是青皮祭祀蛇张开嘴巴的声音,声势非常的强大。
我因为没有力气,所以将脑袋躺在发丘指的肩膀上,他的呼吸很沉稳,他啧了一声,扭过头对着肥龙那头喊道:“王点龙,把绳子拿出来!快速!拴在我们每个人的腰上,都一定要跟紧。”
片刻,发丘指接过肥龙递过来的绳头,对我说道:“搂住我的脖子!”我嗯了一声,我一抱紧他的脖子,他一憋气用力的功夫,就将绳子拴在了他的腰间,他的双臂紧紧地抱着我的双腿,开始飞快地向着左边的方向冲刺,我的胳膊一松,他就对我说道:“千万别睡过去,坚持住。”
话说到此,突然头顶哗啦啦降落下一阵水滴,感觉就像是大暴雨一样,彻骨的寒冷,我爷爷和肥龙都在后头嗷嗷直喊,发丘指啧了一声,猛地吸了一口气,猫下腰开始用力的向前拉后面的我爷爷和肥龙,我前额湿漉漉的刘海都被前头的冷风掀了起来,这家伙是不是人,力气怎么会如此之大。
就在我们四人的速度提了上去之后,紧接着远处的身后立马听到黑岩石咯嘣咯嘣碎裂的巨响,从这动静上也不难猜测这条大蛇的个头,而且能够碎裂石头也能够证明它的皮有多么的坚厚,我们真正的危机和挑战来临了!
在人类远古文明的初期,当时出现的巨蛇种类繁多,是统治整个地球的第一主角,它们的强大无法想象,如今能像青皮祭祀蛇这般大的定是原始蛇的遗种,那么我们的对手可想而知,猛然间,发丘指带着我们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奔跑,我竟有了归西前的预兆,心说这辈子真他娘的坑,还没娶媳妇入洞房,就要成为这大蛇的腹中餐了。
正在我感到绝望的时候,不远的后头响起来一声熟悉的喊骂,“八嘎牙路……”是日语!从声音传播过来的距离感,肯定不是我爷爷和肥龙喊的,这黑狗岗子的地下怎会无缘无故的出现了日本人?
能是谁?等等,我突然脑海里想到了一个画面,在我即将要爬进猃狁女王耳室的时候,那赵家屯子的匪徒老大白大虎和日本鬼子的头目太郎,在我后头追,当时那太郎喊的八嘎呀路和现在的声音是一模一样的,一咬牙,腮帮子鼓了起来,心中暗骂道:“他娘的,这东洋的矮王八居然还活着!”
发丘指听见这声音之后,立马做出了反应,开始向着右前方跑去,我知道他的眼睛厉害,很可能这么黑的地方他都能看的清清楚楚,这肯定不是练功夫就能练出来的那么简单,如果是这样,全中国还不得瞬间把小日本打的屁滚尿流,这很可能跟他的麒麟血有关联,跑了这么久、这么快,都不见他走不平坦的地方,可见他真的能够看得清东西。
跑着跑着发丘指的速度骤然慢了下来,我爷爷和后头的肥龙都怼到了我的后背上,我刚要疼地喊出声音,发丘指反手捂住了我的嘴,肥龙下过墓,我爷爷也是风尘兜转的老江湖,他俩都没出声,等着发丘指的下一步动作。
发丘指带着我们向右侧转了一圈,他停住了,把我放下来,我从他的背上一下来蛋蛋立刻硌了一下,疼得我咬着牙闷哼了一声,险些喊叫出来,幸好不是太重,我摸到了发丘指的腰,发现绳子已经被解掉了,我心中一惊,不好!难道他想坐以待毙等死不成,还是感觉我们是他的累赘,他想独个跑掉!
这很有可能,趁着不远处那个日本太郎哇啦啦喊个不停,我一把抱住了发丘指,贴在他耳边说道:“别想跑,下地狱你也得带路。”
他没好气地叹了口气,把我的手掰开,抓住我的手往前一探,顿时我感觉到是冰凉的石头,我心中恍然大悟,原来发丘指不是想要逃,而是想隐蔽起来,果然,这样做,才是最聪明的选择。
就在我心里踏实了一点之后,紧接着不远处轰隆一声巨响,爆炸声激荡过来,我的耳膜嗡嗡直响!
炸药!
随着这一声的巨响,瞬间头顶和四周一股风压盖了过来,伴随着这声炸响,那大蛇嘶哑了一声,像是在惨叫,火光冲天,我借着这片光亮向上望去,不自觉地吸了一口冷气,这第三层是一个非常巨大的地洞,不知道洞顶有多高,原因是上方飘满了雾霾,是灰白色的,而且还像云层一样在缓缓地流动着,非常的密集,流动的方向是一致的,应该是从这洞里的某一点扩散出来的,我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就是那座黄金城。
巨响过后,紧接着又是沉重的扑通一声,很可能是那大蛇给炸死了,心说幸亏这个死日本鬼子手里有炸药,否则我们四个还真不够那大蛇当点心的。
忽然又听见那个日本太郎的喊叫,“八嘎呀路!八嘎呀路……”估计是吓疯了,所以骂个不停。
发丘指松开我的手,说道:“暂时安全了,出去看看情况。”
我的眼睛还是看不清楚东西,只好上去抓住发丘指的手腕,他哆嗦一下,但是也没说什么,拉着我,我拉着我爷爷,我们四个人绕出大石头,一片火光照了过来,果然是青皮祭祀蛇,比我先前见到的那一条还要大一倍,此时它的脖子和后边的脑袋已经被炸裂了,燃烧起了熊熊大火,蛇皮层里的脂肪油脂是非常厚的,何况是这么大个的青皮祭祀蛇。
突然在舌头的前头不远处,躺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定睛一瞧,果然是那个日本太郎,心说他是怎么活过来的,当时那么多的圣母蛇怎么可能没要了他的命,难道这家伙的身体里有条圣母蛇不成?想一想又不对头,被圣母蛇钻进了身体还能说话吗?就算是古代的那些红衣侍女丧失了语言能力,那么白大虎被圣母蛇占据了身体,也没见他喊过话呀,啧,有问题,这家伙能够活着到达了第三层肯定不是因为他命大,很可能是他对这个黑狗岗子下的陵墓了如指掌,肯定是这样,我在心中断定着。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他的近前,发现他右边的肩膀全是血,此刻也正在汩汩地流淌着,看来他伤的不轻,他看见我们,显然吓了一跳,但是看到肥龙和发丘指他眼神中透露出一分恐惧的神色,哦,原来他们是打过照面的,怎么忘了这茬儿了。
肥龙走到他的身前,蹲下去搜他身上的东西,两只王八盖子手枪,一只带着玻璃片的铁皮圆筒,肥龙说这是手电,接着是一把轻型的冲锋步枪,另外他的黄色帆布的大背包里,还搜出了好几块咸羊肉和白馒头,居然还有半瓶雄黄酒,肥龙一高兴,流出了口水,叫道:“他奶奶的,这些可都是好东西啊。”
说着他拿起一块羊肉就咬了一口,吧唧吧唧油油的嘴巴,话都说不清楚,“啊呀,真他妈的香。”说着又吃了一口,仰着头哈哈莫名的笑了起来,我看不过眼,虽然手上没什么力气,我还是咬着牙冲着他的腰间狠狠地拧了一把,他疼的呶一声,惊恐地看着我说道:“哎呀!他娘的老郭你干啥,疼死龙爷了。”
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去你大爷的,你有老子疼吗?还不给俺拿一块补补。”
我接过他递给我的羊肉,当下就是一大口,吧唧吧唧地吃起来,嘿,别提多香,肥龙表情上显得极其舍不得,但还是分给了我爷爷和发丘指,我们都饿坏了,也不客气也没说话,都吧唧吧唧地吃了起来,当然发丘指是很小口小口的吃,我做了个嫌弃地表情,还不小心被他看在了眼里,我赶紧赔笑,心说一会儿还得指着他背我出去呢。
地上的太郎眼巴巴地看着我们,身受重伤,又动弹不得,哆哆嗦嗦地一会儿去盯他的伤口,一会儿又来看我们,咧起嘴,还像是无声地哭泣着。
肥龙又去包里掏出白馒头分给我们,掏着掏着,他停下了,他说道:“诶嘿?不对呀,这家伙的背包里怎么会有帛图?”
帛图?
我和我爷爷、肥龙刷的一下都看向了发丘指,发丘指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他把白馒头交给我,夺过肥龙手里的包,肥龙说道:“怎么会跑他手里了,难道?”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了发丘指,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不好,怪不得发丘指不给我们看他手里的帛图,原来在这太郎的手里,那么这事情就变味了,这么一来很可能发丘指和这太郎暗中有一腿,很可能他们是合作的关系。
我爷爷皱起了眉头,很显然肥龙我爷爷我们仨想到了一处,我爷爷试问着发丘指,说道:“小哥,这怎么一回事,俺可迷糊了,你得给解释清楚。”
发丘指啧了一声,修长的二指一并,夹出两张古旧泛黄的帛图,看样子好像是用特殊的油涂过一遍,要不然这帛图不可能保存的这么久。
两张帛图!
我爷爷我们仨吃惊地盯着这两张帛图,发丘指递给了我爷爷,说道:“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说着我从怀里又拿出了一张帛图,至此说明发丘指是清白的,他一并交给我爷爷,我爷爷为了让我们都能看见,铺展在了地上,我一看之下,顿时心中一惊,这是一个简笔地图,配有西周的大篆文字,看样子当年西周将军是每一层都画了一幅地图啊。
当我去看内容时,我和我爷爷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桥,因为这帛图上说的西周将军就是诸葛魇本人,这里很多的内容都不像那个老私塾先生翻译的那样,这是诸葛魇亲自绘制的《黑山妖墓》地图!
他曾经派一位他的部下先锋将军刘疍,按照他的命令把这三幅帛图藏在今安徽桃渚龙山中,第三幅帛图最后一句话看得我心惊胆战,是诸葛魇留下的话。
“得此三卷图者,勿负使命。”
就在这时,发丘指又从背包里拿出来一条令我浑身一颤的东西,是一条断了头的圣母蛇!
随后发丘指把那黄色的大背包,口朝下的抖了三抖,又有一截圣母蛇的脑袋被倒在了地上,我爷爷捡起那截圣母蛇的脑袋,在熊熊的火光下观察了下,当剥开那蛇头的眼皮时,我居然发现这圣母蛇的眼睛和人无异,竟然长了和人一模一样的眼睛!
发丘指用眼睛瞥了瞥,对我和我爷爷说道:“别盯着这圣母蛇的眼睛看,会出事。”
他这一句话,顿时一股诡异的气场将我们笼罩了,我爷爷嘶了一口冷气,赶紧用手指把圣母蛇头的眼皮拨下去,又去看第三幅帛图,也就是有关于黄金城的那一幅帛图,问发丘指道:“小哥,你这话怎么讲噻?”
发丘指把黄色的大背包递给肥龙,说道:“辛苦了,你把喇嘛占卜鼎放进这背包里,会更加方便点。”说着又把那把轻型的冲锋步枪交给了王胖子,把那两把王八盖子手枪分给我和我爷爷,又把那几包子弹分给我们,我缺的就是子弹,只要有了子弹,我的活命几率不止大了一点半点。
发丘指看了看那半瓶雄黄酒,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将里面的酒倒在了地上,肥龙伸出双手心疼地说道:“哎呀小哥,这这这……好定西啊,干嘛倒了它呀。”
发丘指把瓶子扔到一边,说道:“不是好东西,误事。”
这时候我忽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儿,而且这种不对劲儿还是要命的,但是我却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儿,我一时彷徨地四下望着,皱起了眉头。
我爷爷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说道:“哎?小哥,你倒是讲讲噻,这个圣母蛇的眼睛怎个回事嘞?俺也好长长见识噻。”说到这我爷爷叹了口气。
发丘指答应了一声,说道:“昂,这圣母蛇的眼睛据传是通灵眼,只要死了,它的同伴们都会从它的眼睛里看到……它死的最后一幕,当然也不排除我们刚才已经暴露了。”
我爷爷吸了口凉气,面色沉重了起来,收好了地上的三幅帛图,揣在怀里说道:“这个日本鬼子准是在侍女陪葬室偷的这圣母蛇,怪不得那女尸会腐败。”
我补充道:“看样子这家伙还挺机灵,应该是把这圣母蛇的脑袋含在嘴里,这样的话就不会被别的圣母蛇附身了。”
肥龙装好了喇嘛占卜鼎,一脚将那截圣母蛇的脑袋踩得稀巴烂,骂道:“操他奶奶的,真他娘的恶心!”
这时候,我刚才感觉到的那股诡异又冲到了我的心头,引得我心口咚咚地直跳,心说坏事了,这里肯定有问题,这还是我头一次感觉到不安。
我爷爷注意到了我,问我道:“娃子,莫事吧,这次可把你累坏嘞,出去怎么也得让你歇个半年。”
我悻悻的苦笑了一下,心说但愿我们都能够平平安安的出去。
突然地上躺着的太郎,本来坚毅的表情,慢慢变成了恐惧,他的血已经流了一大摊子,这地上没有土,全是黑石,他见我们都不说话了,哆哆嗦嗦地用着非常蹩脚的中文对我们说道:“嘿,中……中国的朋友们,我是……太郎,现在我受伤了,我们谈一谈合作吧,保护我安全地出去的干活,我将给你们许诺,你们会得到斯拉撕拉地莫大地好处,花姑娘地干活,随便玩地嘛,大金条随便挥霍地干活,你们看……怎么样?”
心说这孙子怎么把中国话说的这么烂,怎么这个味儿,气得我将一口痰吐在了他的脸上,骂道:“俺去你娘的吧,少他妈到中国来装大爷,你……”我指着他生气的说不出话来,虽然身子虚,但是用力地踹了他一脚。
肥龙赶紧拦住我,说道:“哎哟哟,老郭,不是我说你丫的,你身体都什么样子了,还逞强,我来审问审问他。”
那太郎恐惧地看了看我,肥龙蹲下身子问他道:“我且问你,你说的花姑娘有没有美国妞子地干活,大金条地干活就算了,老子有的是。”
太郎一听这话,感觉有望,忍着剧痛强行地坏笑了一下,说道:“美国妞子?”
肥龙点了点头,和个大白痴一样地说道:“啊,你他娘的快说,到底有没有地干活?”
太郎看肥龙着急了,赶紧回复道:“啊,这位先生,有地干活有地干活,我们大日本帝国富裕地很,不缺白屁股地妞子,要多少有多少地干活,只要你把我救出去,要什么有什么地干活。”
我看着肥龙气的直喘粗气,心说他娘的这孙子还真不是什么好货,看样子有喜欢美国妞子地癖好,我爷爷看他不争气,抄起烟袋锅对着他的脑袋就是狠狠地一下子,顿时被打的嘣一声,肥龙疼地呶一声,我又一脚将他踹的趴倒在地。
我爷爷气的骂道:“你这熊娃子,替你家教训你!你这卖国天杀的。”
肥龙一听被扣上了卖国贼这顶帽子,顿时捂着脑袋不干了,起来说道:“啊呀郭爷爷您可别冤枉我啊,我从小就梦想娶上白皮肤的美国妞当媳妇,俺也不小了嘛,我可不会救这日本鬼子,我就是打听打听消息……”
突然肥龙好像想起来什么,又赶紧趴在了地上,一下子腾地站起来,惊恐地说道:“不好了!刚才我趴在地上听见了轰隆隆地动静,有大块头的东西正在往咱们这里来!”
发丘指啧了一声,也趴在地上听了一下,站起身凝重的说道:“的确有东西,听着动静不小,很可能是青皮祭祀蛇嗅到了同伴的血气,正在往过赶,咱们快往黄金城的方向走,快!”
我说道:“咱们不报仇了?应该先去寻找两头乌的巢穴。”
我爷爷说道:“娃子莫急嘞,两头乌的老窝就在黄金城里头,它们就是看门狗噻!这青皮祭祀蛇不好对付,先撤!”
一提到青皮祭祀蛇,刚才那种不对劲儿感觉我终于知道出在了什么地方,是味道!没错,是味道!眼前的这条巨大的青皮祭祀蛇燃烧着,我们应该闻到糊焦的味道才对,为什么我们谁也没闻到,等等,我开始问:“你们都闻到这青皮祭祀蛇烧焦的味道了吗?”
肥龙眨了眨眼睛,说道:“哎!对呀,我刚才也感觉哪里不对劲儿,这蛇看烧的这种程度,应该有什么怪味才对啊!”
我爷爷一怔,好像也是觉得是这么个理儿。
肥龙顿时害怕了起来,对着我们说道:“我说该不会是又又……是那四手怪把我们给迷住了吧,不会啊,刚才咱们打它们那里过,它们也没攻击咱们啊。”
我说道:“好像不太可能,别看四手怪是个怪物,其实要俺看,它们非常的聪明,它们明白咱们会来着黄金城,所以借俺们的手,跟这青皮祭祀蛇为敌,坐收渔翁之利,占领这整个黑山妖墓!”
发丘指说道:“这青皮祭祀蛇的蛇油没有异味,有异味也非常的低,只有嗅觉极其灵敏动物才会嗅到,要不然怎么会是用在祭祀上的祭祀蛇。别多想了,快走。”
发丘指的话刚说到这,突然这条正在燃烧的青皮祭祀蛇蠕动了起来,火球嘭嘭地撒了一地,那日本太郎被火球砸中,顿时腾地一团火焰他的身体猛烈的燃烧起来,疼得他吱哇乱叫,扭曲地挣扎在火焰里,肥龙喊道:“快跑!他娘的这蛇也会诈尸了!”
我们赶紧往后撤退,这条青皮祭祀蛇十几米长,直径三米来宽,这要是扭动起来,声势也是非常的大,我心中惊讶这已经死透了的大蛇怎么会突然地动起来?
我们不敢多想,边向着黄金城的方向跑边回头去看,没过一会儿,那蛇身燃烧的火焰里,簌簌地钻出来许多白色的一米多的小蛇!原来这条青皮祭祀蛇是一条母蛇!它肚子里的快要分娩的小蛇感受到高温都拼命地逃了出来!有的小蛇钻出的速度异常之快,没有被火焰伤着,其它大多数的小蛇要被活活的烧死了,一场惨烈的怪叫回荡在这个巨大的地下空洞里。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我们脚下的地面开始轰轰地震动起来,我实在跑不快,刚才跑都是忍着剧痛的,发丘指把那个铁皮手电筒给我爷爷,叫我爷爷小心看路,然后一把将我背起来,我趴在他的背上顿时心里安稳多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有他在,我就觉得我一定死不了,这种安全感都要比我爷爷强烈了。
不多时,果然青皮祭祀蛇身边出现了七八条更大的巨蛇,个头太大了!最大的青皮祭祀蛇能有将近三十多米长,立马他们明白了形势,开始向着我们追赶过来。
发丘指喊道:“老爷子!打开手电!这里雾气变大了!”
离着燃烧的火蛇愈来愈远,我们的光源一下子没了,又开始陷入了黑暗之中,心想那黄金城不是在黑暗中散发着金光吗?怎么还没看见?那么这第三层的地下巨洞该会有多大!我不由得在心中骇然。
我爷爷也没用过这东西,他急道:“哎!俺说这东西咋个使法?”
肥龙在屁股后头气喘吁吁地喊道:“郭爷爷你按那个铁皮筒上的按钮,这手电就亮了!”
我爷爷答应了一声,“好!俺试试!”
忽然一束雪亮的光向前射去,清晰度根本不是蜡烛灯笼这等货色能够攀比得了的,我爷爷哈哈大笑,我也在心中大喜,见到了新奇的玩意,都很高兴。
前面白色的迷雾开始浓郁了,而且在急速地流动着,不时有很多奇形怪状的黑色岩石成簇林立,或者是细石成滩,发丘指跑在前头给我们领着路,我们倒是经过的路子都非常的平坦。
我回头看去,只见那几条大蛇后面火光冲天,冲着我们不要命的追了过来,它们的身子那么大,我们怎么能够快的过它们,那还不是一会半会儿的功夫就能将我们置于死地,一口给活活的生吞了!
我心中一着急,大声喊道:“发丘指,不行啊,这么跑下去不是办法啊!会死的,快想想办法!”
发丘指回答道:“好!”
说着他开始向着黑石堆里奔跑,他的意思我懂,他是想用黑石头来阻挡这些巨大的青皮祭祀蛇,心说在关键时刻,还是他的应变能力强。
我们又一路上坡跑了一段距离,已经看不见大蛇的踪迹了,因为越往黄金城的方向跑,雾气就会越来越大,我都感觉呼吸困难了起来。
听见我咳嗽,发丘指赶紧停了下来,我去看他,他居然脸不红心不跳,跑了这么久都面不改色,他将我放下来,去他的腰间掏出了四粒昆仑丹,每人分一粒,说道:“赶紧吃下去,对心肺呼吸系统有好处。”
我刚吃下去,就听见后头,岩石咯嘣咯嘣碎裂的巨响,地面又开始震动了起来,看样子就离我们这里不远处,肥龙骂了句娘,喊道:“干他娘的!”
说着开始端起他的冲锋步枪啪啪地打了好几枪,破空的子弹声嗖嗖直响,好几枪都是打在了岩石上,我爷爷看着自呲牙,阻拦他说道:“你这窝囊娃子别再放枪了,好好的子弹都被你浪费了,一边去!”说着我爷爷端起步枪也不瞄准,完全按照心走,啪啪啪,接连几发子弹都打进了黑暗中,发出嘟嘟的声音。
发丘指说道:“老爷子好枪法,但是这蛇的皮太厚了,比犀牛皮都还要厚。我们赶紧向后撤才是上策。”
我爷爷说道:“那么好吧,就听小哥你的,现在俺来带路吧,俺用八卦阵绕晕它们!”
发丘指说道:“好!那咱们就快走吧。”
这回我爷爷跑在了前头,才发现我爷爷也已经非常的疲劳了,后背都累得有些佝偻了,我爷爷则是扭身一转开始在黑色的岩石林中按照八卦兜起了圈子,但是逃走的方向还是向着黄金城的方向,没过多久,后面的青皮祭祀蛇果然被我爷爷给绕晕了,一时落了它们很远,肥龙直夸赞巫葬派的才是真学问,摸金派看来是外门了。
就在前方的浓雾浓郁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什么都要看不见的时候,一个很长的吼叫传了过来,很像狼嚎的声音,但又很低沉,发丘指按住我爷爷的手,说道:“老爷子,关掉手电,我看我们应该是到了。”
“两头乌吗?”我爷爷说着关掉了手电。
霎时间,一片漆黑起来,但就在漆黑中,一道隐隐的金色光芒射了过来,是黄金城!
此刻我的情绪很难抑制,马上就要见到害死爹娘的两头乌,心中别提多高兴,但是比高兴更多的却是恐惧,我害怕了,但是表面上我不能够表现出来,我反而变的偏激起来,指着那道金光,呼呼直喘气,说道:“他娘的,咱们攻进去,杀它个片甲不留!”
我爷爷打开了手电,我看见肥龙直哆嗦,他在这时候也真的害怕了,就算他下过那么多的墓穴也无法来弥补这一切,可能这一次是他根本就没有经历过的难度,其实我腿也在哆嗦个不停,我对肥龙嘲笑着说道:“娘的,狗熊养的,就那几只黑狗就把你这摸金校尉吓得这副模样,传到外面还不得笑掉大牙。”
肥龙啧了一声,去检查他的轻型步枪,边说道:“滚犊子,别贫嘴昂,还说我,你的腿怎么了?别告诉我你是在跳那什么恰恰舞。”
我爷爷嫌弃地咳嗽了一下,瞪了我俩一眼,骂道:“两个搞事的熊娃子都小声些,现在前有强敌后有仇家,还嫌不够乱嘞!”
我爷爷这一生气,我和肥龙我俩顿时没声了,一下子周围寂静了下来,不时从黄金城的方向传来两头乌的吼叫,直击我心中最脆弱的那一个点。
发丘指看了看我,说道:“你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但是现在攻进去还不是最佳的时机,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填饱肚子,否则我们在两头乌的面前没什么招架的余地,最起码你们是这样的,为了保命,先吃东西吧。”
肥龙最喜欢吃了,立马迎合着说道:“啊对对对,你看看,还是小哥有觉悟,来,把吃的都拿出来,吃个痛快,做也要做个饱死鬼,再者说,黄金城不是有可以去到安徽的密道嘛,我们要是真有命到了那里,一定要吃个饱睡个足,这几天可接连都没休息哇,老子屎都没拉过一回,尿都没撒过……”
说到这,他娘的,对呀,我这几天唯一比大家优越的一点是,还睡过一次,而他们大都是一直熬着,但是现在肥龙说尿尿,妈了巴子,我还真他娘的想尿尿了。
我伸出手,赶紧打住肥龙,说道:“停停停,老子被你说的来尿了,你要是不提醒俺,俺真的忘了撒尿。”
我爷爷啧了一声,招了招手,说道:“这俩娃子,等等爷爷,俺也来了,走!一起去撒尿。”
我没憋住,居然笑得起来,但是感觉嘴角都在抽搐,心说在这种要命的环境里,太紧张了,前路心无底,后背还怕有鬼,屎尿大事都忘了解决了,我用眼睛瞥瞥发丘指,他则站到了一块黑石上向后方观望。
我和爷爷还有肥龙从石头后面解决完回来,发现发丘指拿着一个小黑瓶,在往他那把金色的剑身上浇灌透明的液体,我早就奇怪他这把金剑了,长约四尺,宽三寸,剑刃的尖端并不是三角尖形,而是很圆润的流线型设计,现在静下来去看,金剑的剑身上隐隐辉映着一些鳞片,心说莫不是铭刻着一只麒麟?
我爷爷看着这把剑啧啧称赞,问发丘指这是在干嘛,发丘指说道:“这是保护剑的精油,两头乌是邪兽,一会怕它们的血腐蚀我的剑,所以提前做一下保养。”
我爷爷又问道:“敢问小哥,这把剑的名字叫什么?”
发丘指停顿了下,将小黑瓶放在地上,说道:“不想说。”
嘿,打脸了,我赶紧打岔道:“哎?为什么这么久了,那些青皮祭祀蛇怎么还不见追上来呀?难道真的被爷爷的八卦阵给迷住了不成?”
发丘指扭过头淡淡地说道:“它们停下了,就在不远处。”
肥龙吓了一跳,忙说道:“唉我去!那还等什么,赶紧跑啊!”
我爷爷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胖娃子急什么急,这青皮祭祀蛇肯定是忌惮黄金城里的两头乌呗。”我爷爷说完,对着我使了个眼色,我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一笑。
我走到发丘指身边指着金剑说道:“这剑的金光好生漂亮啊!俺就在奇怪,这是什么金属,竟然会发出金光?了不得,真是了不得啊!”
发丘指跟我对视了一下,将金剑归鞘,指着黄金城的方向说道:“那么你能解释黄金城为什么会发光吗?”随后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我。
我心头一震,对啊!黄金!黄金是不能够发光的!哎?我立刻感觉有很多地方不对劲儿起来,立马肥龙和我爷爷也都惊愕了,对啊,黄金是不具有发光的属性的,一进入墓穴全都蒙圈了,由于神经都特别的紧张,一下子把很多细节性的东西都忘了,而这个发丘指的城府极其的深沉,我记得肥龙谈论过金砖,但是他当时什么也没说,直到此刻已经濒临黄金城前,他才放口,不过这也不能够怪他,很多时候都是欲望蒙蔽了我们的双眼,看来在我们心里谁都是想拿一点黄金的,心说人心真邪恶啊,自己都不知道。
我半天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来,我爷爷语气有些强硬了,对发丘指问道:“麒麟血士,到现在,你该说清楚了,蒙蔽下去对你没好处。”
肥龙旁敲侧击地说道:“对对,小哥你倒是说说啊,金子哪会发光啊!你这剑的材料是不是和黄金城是一样的?这到底是什么金属?这肯定比黄金还要值钱!”
发丘指感受到了我们有很大的意见,他叹了口气说道:“这黄金城的黄金是指光,但是也指其本质,这种金属共有三种成分,这是一种加入了黑陨石、蛊青铜和纯黄金的三合金体,是当时巫葬派和鲁班派,还要蚩尤三族合作的一种新型金属,名叫‘三鼎金属’,坚硬性和柔韧性都非常的强,只是因为锻炼这种金属需要巫葬派的三昧真火,所以这种三鼎金属非常的稀少,当年的曹操大量的盗墓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想找这种传说中的金属,有了这种金属,自可战无不胜。”
我们三人听后都大吃一惊,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回事。
“那蛊青铜能不能详细的解释一下,是怎么一回事噻?”
我爷爷问道。
发丘指现在倒是痛快了不少,随机就说道:“蛊青铜也算是一种新型金属,被称之为邪恶金属,当时不是只有黄帝和西王母在挖黑陨石,同样南疆的蚩尤部落也是在挖掘着黑陨石,蚩尤部落的文化程度是远远高于黄帝部落和西王母的,尤其是在锻炼青铜的技术上,还有田园种植技术上,都是要大大高于北方民族部落的,蚩尤部落和黄帝、西王母的不同之处,便是蚩尤部落不是伏羲女娲的后代,蚩尤部落是古巴蜀的一种文化合体,归根结底是来自西方海洋里的民族,现在来说蚩尤部落的祖地是在大西洋的海底城堡,是挨过冰河世纪的遗种人类,跟现在的人类无论在长相上和语言上都是有着很大的不同,据传言,喇嘛神就是蚩尤部落的鼻祖,但是这一切都是有待考证的。”
“蛊青铜是将青铜提纯到最高的程度,然后按照比例加入黑陨石,这样一项青铜实验就展开了,从那此蚩尤挖掘出具有复制功能的青铜,到实验的成功,确实证明着黑陨石和青铜在一起,能够具有克隆的能力,而后的实验又得到了佐证。”
“南方蚩尤部落的疆土一直向外扩张着,都是因为蛊青铜的出现,这样一来引来了蚩尤称霸的野心,当时巫葬派和鲁班派跟其他族落商讨,最终决定帮助黄帝和西王母消灭了蚩尤王国,至此喇嘛神的直系继承人就被消灭了,巫教在当时已经开始瓦解了,这就是蛊青铜的大致来历了。”
肥龙眯着眼睛说道:“当时还没有巫葬派和鲁班派这一叫法的吧。”
发丘指点了点头,说道:“我只是让你听得明白一点而已,鲁班派现在早已不知踪迹,传言已经被灭族了。”
我问道:“被谁灭族了?不会是你们发丘派和摸金派干的好事吧!”
“哎……老郭……”肥龙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讲,但是诛族延令确实发生过,他又无言以对。
发丘指啧了一声,说道:“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鲁班派的消失是在曹操时代以前的,所以跟发丘派和摸金派没什么大的干系。”
我爷爷没说话,但是脸色非常的不好看,很显然,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们这又是被这个发丘指给摆了一道,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了,而我们几乎知道的少之又少。
我爷爷走了两步,望着远处的黄金城说道:“先吃东西,别的暂且不提,先吃饱肚子,先报仇雪恨再说。”
“对,俺和爷爷来这里就是为了报仇雪恨,替俺爹娘报仇来的,其他跟俺们没有关系。”我附和道。
我爷爷停顿了一下,好像还要说什么,但是最终他没有开口。
我们一句话也不说,现在看来肥龙和发丘指他俩各自都有心中事,我和我爷爷太把热腾腾的心交出去,反而会被利用,还不如先完成自己想要的目的。
很快,不多的食物已经被我们给吃的干干净净,又各自检查了自己的枪械,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工作。
我爷爷对着发丘指说道:“俺跟你说过话一直都是真的,郭葬是你说的世界末日的终极者,他也是巫葬派族长的候选人,俺就凭这个,也要麻烦你保护他的性命,而且假如俺不在了,你一定要替俺帮助郭葬夺得巫葬派的族长之位,至于为了什么,天机不可泄露,但对这个世界是好的。”
发丘指点了点说道:“我知道,自从我知道他叫郭葬,我就已经猜到了,你的要求我会做到。”
“好!那俺们就冲出去,杀它个片甲不留!”我爷爷喊了一嗓子。
“好!”
“好!”
我和肥龙都为自己鼓胆的应和道。话音刚落,我们全部开始端起枪,开始向前冲刺,没跑半里地,一座金光闪闪的黄金城就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这是一个造型很别致的黄金城,有着近代和古代都没有的气势和风韵,但是却有一股别致的美感,被掩饰在金光里,要是非说它像什么的话,城两边的墙非常的高,有一点酷似牛头的感觉,但是又不是特别的相像,中间有一扇和第一层一模一样的青铜门,而且大小各方面都是一样的。
黄金城城前有几只两头乌在徘徊,影子在金光下影影绰绰,像行尸走肉一般。
此时我失去了理智,相像爹娘死去的惨状,和被大火无情淹没,我泪流满面,我端起步枪,冲上前去开始扫射,此刻我的耳边已经听不见了声音,我张开嘴啊啊乱叫着,肥龙跟我也是一样的,这都是处在一种高度激动高度紧张又高度恐惧的宣泄,不多时黄金城门里又钻出来许多的两头乌,开始疯狂的冲向我们,但是我们的子弹的速度是两头乌的好几倍,很多的两头乌都被打的趴到在地,一倒不起,它们虽然是被称为神兽,可能有着特殊的能力,但是也要遵从自然界的法则,遵从生死的法则。
我们端着枪开始越打越沉稳,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发丘指没有拿枪,但是已经把金剑抽了出来,不消片刻,两头乌都被我们的火力给逼近了黄金城内,我们赶紧换弹药,但是很不幸的发现子弹已经快被打光了,正在着急的时候,黄金城内嗷呜一声传来了两头乌的吼叫,听着这声音,能够感受得到两头乌的怒气,因为这一声叫唤要比前面的急促而尖锐,我下意识能够判断这是一声冲刺的吼叫。
发丘指啧了一声,说道:“不好!这黄金城里的黑山老妖清醒了,刚才那一声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黑山老妖的叫声。”
我心中非常惊讶,奇怪地问道:“什么!难道黑山老妖也是两头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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犼帝宝宝的话:首先呢,我先说说前段日子我为什么突然断更,这个我现在讲起来也是非常的害怕,甚至一碰触到键盘,我就浑身不自在,可以说身体上也在排斥我干写作这件事情,精神上也非常的恐惧写下去。
有的朋友奇怪了,说你是不是被自己写的故事给吓到了,还吓出了病。
那我的回答是,因为我是创作这个故事的作者,当然想的也比读者多,还有就是对剧情的深入也是读者的好多倍不止,我甚至常常习惯性的在脑海里,上演即将要写出来的剧情,所以正因为我太认真了,确实被自己写的故事给有那么一点点的吓到了。
但上述只是很小的一方面,占的比例最大的一方面是我是个马上要毕业的大学生,而且期末很多的事情需要用心的完成,这样才能顺利的毕业,我想已经大学毕业的读友更能体会我这一点。我几乎是白天上课,晚上熬夜到12点左右,码出4000多字,还不能水,可想而知我就这样连着写了两个多月,因为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早8点还要准时上课,所以没时间吃早餐,晚上也就将就凑合吃了,只有中午在学校买的饭,上下学还得徒步走很多的路程,所以身体上这样下去,不管多么强壮,肯定是严重吃不消的,结果晚上我强忍着难受和恐惧,将新写的章节给传了上去,关了灯,躺倒床上,大脑麻木,眼睛里金星乱窜,耳朵嗡嗡轰鸣,心脏狂跳,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一动都不敢动,我当时以为自己快要猝死了,把我吓的,真的无法用语言去形容,也不想表达,对于我来说,那简直就是噩梦,一生难忘,且刻骨铭心。
之后的日子也非常的不好过,我怀疑自己的心脏出了问题,因为每天开始了心慌、难受,因为自己也不是什么富二代,所以住院什么的不敢考虑,只能难受的时候去急诊,实在不行就在那睡,后来一咬牙狠心拍了个胸部CT,结果我心脏没事,那为什么难受呢?我连着挂了好几次心内科的医师给我看,总体来说,都说我由于经常性的不吃早餐,熬夜过度、压力大、精神紧张等,导致身体内分泌失调紊乱,叫我改掉这些坏习惯,按时吃饭,医生这样说,我当然高兴,可是身体还是会难受,医生说这是恢复阶段的反应,叫我不要管,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只是那段时间我恐惧写这件事情,因为那一幕还沥沥在目。
最后,我要谢谢我的主编一索大大,也是我的老师,曾经也是我偶像三叔的责编,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帮助过我,在我迷茫的时候,悉心传授一些心得,对我大有裨益,一索老师为人没的说,是我这一生的榜样和学习的楷模,祝他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这一次的经历,对于我来说也完全算是一种锻造和考验,让我改掉了以前的盲目自大和不懂得为人处世的坏毛病,一索老师的儒雅正直和善良影响到了我,也让我变的比以前优秀和谦卑了。
也十分感谢部分书友和我的迷粉、我的《盗墓派》家族读者群对我的体谅与关怀,感谢有你们!我在调理身体的时候,也在默默的囤积着稿子,到时候一次性发个痛快,大家也好看个过瘾。其次,因为犼帝宝宝那时候压力大,写作的时候可能会有几个错别字,但是读者是能够看懂怎么回事的,说声抱歉,以后的出版本绝对不会有错别字,希望大家进行脑补,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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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发丘指看了看我的表情,我笃定他猜出了我的心思,说道:“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只有进去才知道,估计是非常难对付的角色。”
肥龙说道:“那现在的情况,我们只有通过这黄金大门进去了,不知道这个城门和那个青铜门一样不一样,还能不能用巫葬派的宝血打开?”说到这,肥龙看了看我爷爷和我,用非常惆怅地目光打量着眼前的黄金城门。
就在这时,黄金城门里传出来一连串锁簧机关的声响,听起来毛骨悚然,也就是片刻,大门嘎吱——闪开了一条缝,从里面露出了两张让我无比熟悉又瞠目结舌的人脸!
竟是我爹娘!
突然间,我已经完全木讷了,脑袋里快速地闪过一幅幅画面,从小到大我老爹老娘的笑靥,直到最后他们肚子干瘪瘪的凹陷下去,僵硬地躺在家里的土炕上。
而现在他们却面色红润地出现在我的眼前。
肥龙在旁边不知为何哇地哭了出来,接着一屁股蹲儿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不知道他是感到自己的负罪感还是委屈,总之他这一出,让我打碎了心里的五味瓶,鼻子一酸,眼里也已经湿润了!
我不解地看向我爷爷和发丘指,心说这是不是那黑山老妖的障眼法!
但我看发丘指的反应是完全跟我们相反的,他眼一眯,一股寒气冷的逼人,他把金剑慢慢抬起来指向我爷爷,一字一顿地说道:“老头,你在耍什么把戏!”
我一下子蒙圈了,但我爷爷是何种城府我是知道的,我几乎下意识就化掌成拳地冲向了发丘指,只是他的速度极快,一把捏住了我的喉咙。
我骂道:“你他娘的,把剑给老子放下!”
他没看我,只是说了一句,“你爹娘活的好好的。”
他这么一说,我用力去甩开他的手,但几乎纹丝未动,我再次去看我爹娘,只见他们在向我们招手。
我老爹郭金轩低声喊道:“爹,进来吧,一切相安无事,所谓当初占卜的卦象并未发生,很可能是被您设的局给冲破了。”
我老娘看样子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她虽然跟我爹成婚这么多年,但是并没有接触盗墓派的事情,下到地底下面,她实在局促难安。
肥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哭了,刚才发丘指说我爹娘活的好好的,而且我爹还说话了,我脑袋嗡嗡直响,一时间难以接受,问我爷爷道:“爷爷,咋个回事噻!俺爹娘莫事啊!”
我爷爷把发丘指的金剑往下一压,发丘指也没追究,放了下去,我爷爷点了点头,说道:“这是局中局,俺这么安排是要保护这座古墓,你个小娃子懂个甚,你以为你爷爷来这穷地方讨生活是为了什么,你以为俺们村子那些乡亲都是大白菜吗?”
肥龙大喜过望,见我爹娘没死他高兴的不得了,先前我对他的怨气也一扫而光,发丘指皱了皱眉头若有所思,我问爷爷他这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爷爷叹了口气,说道:“娃子,那往日跟咱们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乡亲们,其实都是盗墓贼!”
我听到这里退了两步,难以接受。
爷爷接着说道:“二十几年前,俺在奉天开店做生意,去茶馆听书的时候,偶然间听到一个黑衣人夹喇嘛,说头头还是个日本人,根据史料发现了一座西周古墓,还把西周将军的经历拓下来,俺杀了他们几人,夺回了那拓文,回到家中一过目,俺就知道这座古墓的来历,于是烧了那拓文,命令家里连夜收拾行李,次日将生意转给你大爷爷便来到这个村子落了脚,来的时候已经有好几批盗墓贼折在了里头,那铁拐李的腿伤就是这么来的。”
“镇子上俺布下了耳目,这发丘派和摸金派能来到这,肯定跟日本人合作的可能性极大,所以俺和你爹娘才演了这出戏,里面的陈芝麻烂谷子多着呢,一时间说不完,走吧,现在怎样都是安全的,俺们要去谢谢乌仙的帮忙。”
我还是没忍住问道:“那俺爹娘的尸体是怎么回事?”
我爷爷叹了口气说道:“那是村里的盗墓贼,被你爹易了容貌。”
发丘指和肥龙相视无语,很显然原来他俩才是被爷爷摆了一道,现在来看,我爷爷和我爹对这座西周古墓了解的不能再了解,这一切都是他们的精心设计,而我也是局里的一颗棋子。
这一刻我才发觉人心是多么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