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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就好啊,邪不压正的。”我叹了一口气,对他说道。

    肥龙啧了一声,揉了揉鼻头,说道:“哎?那这么说,它的人已经渗透进了大北平去了,这个它向来是在暗中推动许多事情的进展,梁大宝缠上孙耗子也是在推进事情的进程,但我想不通它是怎么把我俩推过来的。”

    我不觉得好笑,轻轻锤了他一下,笑骂道:“傻啊你,这还推什么,这次是直接来杀人的,不过我想不明白,它为什么会把目光放在我身上。”

    “这这这……这可不好说,没准是你下过魔沟,或者是你太有女人缘了,它都看不下去了。”肥龙耸了耸肩膀说道。

    他俩虽然是在跟我说话,但是眼神都止不住地往后面的热娜身上瞄,身在曹营心在汉的。

    “郭葬,把那内丹给我,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热娜忽然在旁边来了这么一句。

    顿时大黑牛就不干了,用头蹭了蹭我,哞了一声。

    我知道大黑的意思,便对热娜说道:“这内丹可不是大黄能够消化的了的,囫囵个吞下去也得不了多少好处,这内丹硬似生铁,必须要用沸水将其化开,才能更有利于消化吸收,古来就有入山的道士,杀了千百年的动物,取其内丹服用,达到延年益寿的作用。”

    孙耗子一听内丹,来了兴趣,啧了一声说道:“哎?小师爷真的假的啊,这这内丹可是个好东西,比如蚌等贝类体内的珍珠,就是内丹,年代越久远的内丹越能入药,吃下去那可是大补啊。”

    我摇摇头说道:“珍珠适合外敷,贝类体内的是伪内丹,也就是假的内丹,那是它们吸收了海水里的矿物杂质无法排出而凝结的结石,而真正的内丹是由精气所凝聚的,对生血理肌具有相当的帮助,这东西也不能多吃,就像人参吃多了也会流鼻血一样,这类东西更适合气血虚的人或者是体格强壮的五灵畜食用。”

    孙耗子听到这,一晃脑袋说道:“嗨!这感情好嘛这,自从我老婆给我添了个儿子去了,我那两房姨太太可太能折腾了,我这小身板儿哪能招架不了啊,虚的我上顿大枣粥下顿老枸杞,小师爷您可得想着我啊,可得给我补补。”

    闲言少叙,我们为了不走漏风声,把现场处理了一下,将所有的土匪尸体,还有胡大拿梁大宝的尸体,统统塞进了玉门中,再用柴火将洞穴点燃,洞**全是狼蛛的蛛丝,网上粘黏着大量的液体,十分的惹火,一遇见火气立马腾地着了起来,噼噼啪啪作响,洞穴中的大火着了能有三个小时才消停,乌黑的烟直顶天穹,也是难得的景致。

    只是最后的小火焰都变成了绿色,显得异常的诡异,我们拉住狼蛛的长腿,大黑牛一顶将它塞回了洞中,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不过的,胡大拿这帮恶贯满盈的土匪,从此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欣慰之际,我觉得我做的又不是非常正确的,想来狼蛛又没招我惹我,却失去了性命,不过狼蛛和人怎么可能会成为朋友呢,我在玉门中吸收了那么多年的日月精华,浑身带有白虎之气,势必是个杀神,只会带来一些灾祸,我除去它,从某些角度来看也是件好事吧。

    我们每个人都带着各自的心事和情绪,走回和田玉沙镇的路上,其中情绪最不稳定的要数热娜了,她手上拎着装有胡大拿脑袋的包裹,止不住地哭泣,想来多年的血仇得报,这么多年她下功夫日夜练习功夫,吃了多少苦只有她自己知道,回去给姐姐上坟也好有个交代了,只不过的是,她的姐姐再也回不来了,那些美好的时光,再也回不来了。

    我忍不住要去拍拍她的背,但手悬在空气中,没有那个勇气去安慰她,想想昆仑山上的朱砂,我又怎好背着她对别的女人这般多情,不自觉地将手收了回来。

    只好拍了拍大黑,心说这头牛可是个好牛啊,此一行别离后,日后回忆起,可能也只记得这头黑牛了吧。

    回到旅店的时候,我抬起手腕打了打手表,已经是凌晨五点半了。

    大黑牛进了我们这屋,卧在地上闭眼休息了,折腾了一晚上他使的力气算是最多的,肥龙和孙耗子瘫倒在炕上不由得心有余悸,没一会儿也呼呼地睡了过去。

    事儿还没办完,本来还想叫醒他俩,去救被胡大拿捆绑在石屋子里的人,但转念一想,这些人也算是遭了报应,过去没少欺压了镇上的穷人,就让他们多受一会儿苦吧,长长记性,也让他们晓得做人是要靠互相扶持的,而不是欺凌碾压。

    我晃了晃发沉的脑袋,觉着热娜在那屋守着一个血脑袋也怪恶心的,就外面的墙根,找了一个陶罐给她送了过去。

    她直到现在,见我给她送陶罐,估计又想起了我给她送兔肉的那天晚上,她才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她脸色不由得发红,一句话也没对我说,也没看我,倒是大黄跟我打了个招呼。

    我指着陶罐对她说道:“把胡大拿装里面,别熏着,明天我会买几头骆驼,后天出发去吐鲁番,到时候一起走吧。”

    热娜面对着墙壁,将鬓角的长发别到耳后,轻轻地点了下头,说道:“行。”

    我的眼睛一下子产生了错觉,就在她将头发别到耳后的这个动作,我好像回到了第一次见朱砂的场景,一模一样的动作,只是换了两个人。

    “啊……那那我先回去休息了。”我心中莫然一惊,说完便退了出去。

    第二天,我和肥龙还有孙耗子,救下了石屋子的人,他们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男人都死了,剩下的全是女人,好在大势已去,家业还在,希望她们好好生活吧。

    在大黑主人艾合坦木的介绍下,我们找了一户专门贩卖骆驼的人家,共买了七头骆驼,讨个齐头并进的好兆头,我、肥龙、孙耗子、热娜四人各骑一头,剩下的三头骆驼就拖物资好了,我们又买了大量的干粮和水壶。

    正值中午的时候,我们回到了旅店,在艾伯不拉饭馆和艾沙旅店中间的大路上,我让大黄和大黑,一个站西一个站北,肥龙属相为龙站东方位,又抓了只大公鸡放在南方位,形成了一个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的四象阵势,这个阵法并不需要真龙活虎,只是一个讲究,四个方位都各有气宿,而这气宿正好能够守护我。

    我在阵势中间架起了一口大铁锅,将狼蛛的内丹沸煮在锅中,狼蛛的内丹精气太足阳气太盛,正所谓异性相吸,没一会儿天空就下起了大雨,我在下面的柴火上吐上自己的三味真火,大雨根本浇不灭,铁锅中冒出沸腾的白色水汽,我怕蒸干又不停地加水,这白色水汽中富含狼蛛的阳气,与天空的雨水混合在一起,就叫做至阳无根水,这种水是专门破除阴气的。

    没一会儿,一些人家的房屋都蒸发起了白雾,传来了一阵撕裂的尖叫,大黄仰天呜呜长叫,大黑也哞哞地低沉,待消停下来之后,我赶紧铲起地上的泥巴灭了火,大雨也渐渐停了。

    艾伯不拉和艾沙的房子,还有许多人家的房屋都破了个大洞,露出了本来的面目,一眼看去像是许多年都没有人住过的房子,残垣断壁破破烂烂的,房屋上的大洞向上蒸发着一缕白色的烟雾。

    这些房子里住的都是活死人,也就是阴阳人,我叫孙耗子和肥龙去艾伯不拉的屋子里收钱,他给的那些银崩子可带不去,我则去艾沙的屋子里去寻双龙鱼玉佩,这双龙鱼玉佩是由一对龙鱼雕刻而成,制作精美,技法难以捉摸,乍一看去仿佛是两条水灵灵的龙鱼一般。

    龙鱼之所以被叫做龙鱼,是这鱼过了龙门便可以成龙,所以才叫龙鱼。

    我进了艾沙的屋子,只见地上散落了几堆白骨,其中一个白色的手骨上正攥着那枚双龙鱼玉佩!

    我又将物种的钱财取走,这东西都是艾沙沾过,崩子上都有一些洗涤不掉的黑渍,这就是阴气在阳物上的灼伤,一些盗墓贼盗出来的冥器,上面或多或少除了锈迹,都有这种黑渍,想想也是一件可怕的事,这也是为什么古代帝王将相,会有陪葬的习俗,将生前用过的东西埋入墓室,为的就是再次使用,看来陪葬这个习俗也不是空穴来风,在地下享生前地上之福一事,此言非虚啊。

    。



    至于这枚双龙鱼玉佩为什么没有沾染上这种黑渍,可能它是连接阴阳两界的一扇门,我之所以能够对双龙鱼玉佩有些了解,还是因为爷爷小时候跟我讲过的故事。

    传闻这种双龙鱼玉佩是被一些执行阴差的人佩戴的,只要戴上这种玉佩便可以视鬼,并且不会被索命,当然这只是爷爷给我讲的神鬼故事,究竟这双龙鱼玉佩为什么会产生这种,能让过去死去的人与现在的活人接触,肯定还是存在着人类无法理解的领域,我盯着这枚玉佩,不像是古代的雕刻技术能够达到的层次,想必这应该是更为久远的东西。

    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回去的时候,艾合坦木也跑了过来,显得极其的慌张,结结巴巴地说道:“恩人们,方才下了一场大雨的嘛,我们镇子上的有好多人都不见了,我来看看我的大黑有没有事。”

    肥龙拍了下他的肩膀,哈哈笑道:“莫事莫事啊,他们都是鬼,老天刚才下了一场大雨,把它们都给收走了。”

    “什么!有鬼?”艾合坦木紧张地看了看我。

    我用手捻了捻耳垂,心说我都解释不清楚,你看我干什么,以前爷爷在梧桐花老家那边选阴宅,请神搬鬼之术我只是有样学样照做,没想到还真的奏效,不过去了泊兰之境的我,这应该算是现阶段的科学知识所无法解释的现象,不可能真的有鬼吧,这也属于对一种未知的事物的代称。

    乌云散去,太阳当头,一下子又变的晴空万里了,这里经过雨水的洗礼,仿佛蒙上了一层生机勃勃的幕布,我也算在这里做了一件好事吧,不过也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我将铁锅中的狼蛛内丹汤,盛出来分食给大黑牛和黄皮狗,我们几个也盛了一小碗,绿油油的看着挺恶心的,甚至还有腥的味道,入口发涩,但都知道这东西是好东西,一闭眼便灌了下去。

    我拍了拍大黑牛的背,对他说道:“回家吧,跟你主人回去过个平凡的生活吧。”

    艾合坦木拉着它的牛角,想拉它回家,不曾想大黑牛一动不动,哞了一声,不怨离去,艾合坦木狠狠地拍了一下它的头,骂道:“快走的嘛!大黑!回家等着你种地嘞。”

    大黑还是不走,看了看我,艾合坦木还想下手打它,被我呵住,把从艾沙屋里拿出来的钱财,给了他,对他说道:“这些钱够你花八辈子的了,你再买头牛替你干活吧,大黑现在是我的了。”

    年纪轻轻的艾合坦木,从小到大哪里见得过这么多的钱财,接过一盆金银细软往回跑去,边跑边喊道:“不许反悔啊,大黑归你了。”

    大黑盯着艾合坦木的背影,双眼发直,我拍了拍它,说道:“我带你去更大的地方,这里不适合你。”

    “哞——”大黑牛回复我道。

    热娜摸了摸大黄的脑袋,笑道:“我们该回家了。”她转而看向我,问道:“哎,你们去吐鲁番干什么去?”

    孙耗子还未待我说什么,扯皮地说道:“哎哎这这可是个秘密。”

    我和肥龙一听,不由得仰头大笑起来,我再望向天空的时候,是那么的蓝,真蓝啊,唉,是时候启程了。

    。



    我们又修整了一晚,把所有的装备清点了一遍,绑在木架上,明天要放在骆驼背上,再把骆驼喂了个饱,次日,我们骑着骆驼踏上了去吐鲁番的路途,塔里木盆地是非常大的,先前还能穿羊皮棉袄,离昆仑山越来越远,越向着东北方向走,气温便开始骤然升高,热的时候,像肥龙这一身肥膘热的只穿一件汗衫,但晚上气温又骤然下滑,我又得穿起羊毛棉袄。

    而且,除了应对气温之外,还有沙漠里各种危险的生物,大白天看不见什么踪影,但是晚上却变得危机四伏,比方说胡狼、蜥蜴、各种各样的蛇、体型肥大的山猫、毒蜘蛛和以秃鹰金鹰为主的天空的食肉动物,这是在沙漠里,要知道新疆这个地方也并非全都是沙漠,也有的地方有森林、溪流,大自然物资也甚为广布。

    森林里的动物更为繁多,且食物链更为复杂,所以能绕着森林也不会在里头过夜,白天路过只会去采摘一些果实充饥。

    沙漠里在夜间难缠的与很多,比如沙狐,它同赤狐和藏狐习性不太一样,它们白天缩在屋里,每当晚上才会出来觅食捕猎,而且诡计多端,有时候也会成群结队。

    除了沙狐难缠,再就是响尾蛇了,它们一般会以包围的方式来捕猎,以尾部的角质环发出响亮的声音,声东击西,慢慢靠近猎物,最后再用毒齿将猎物麻痹,从而得手。

    至于我的风水术在沙漠里很难用到,沙漠里有大量的移动沙堆,你很难预测一个沙堆下一刻会移动到哪里,所以只能夜观天星,利用天囊观星术来选一个风水不错的地方。

    有了热娜在队伍里,这些倒也不是什么非常棘手的问题,毕竟是有着经验的,但生活在野外,尤其是在沙漠里过夜的话,就必须要有人值班,我们必须要把物资卸下来,然后围着物资安营扎寨,做成一个环形帐篷,至少要有两个人值班,大黑牛和黄皮狗白天靠自己的脚力走路,晚上的时候已经乏累了,所以也不能靠它们。

    除了这些,我们还要夺走靠近一些村落的路线,买一些干粮,同时还不能忘了那幅七星藏宝图,在到达吐鲁番之前,我们要在藏宝图指定的相应位置上,找到其余五枚双龙鱼玉佩。

    话说这五枚玉佩找的就不那么麻烦了,每一枚都被盛装在一个青铜盒子内,有的是藏在石窟里,有的是藏在封土堆下,有的是藏在百年老树上的鸟窝上,有的是藏在小溪的底部,更有的是藏在干涸的古井井底,每每费劲心机找到一枚玉佩,我都要在心里将发丘指骂个底朝天,心说你直接给我不就得了,捉什么迷藏,难道这他娘的就是你的癖好吗?

    6月9日,红色的西霞快消失在西山的山巅之时,灰头土脸的我们,将手贴在眉宇上观望,看见了一座高高的石头城墙,前头热娜一偏腿跳下了骆驼,回头对我们说道:“到了,这就是吐鲁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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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吐鲁番位于新疆大板块的中东部,乃天山东方的山间盆地,俗称“火州”,《西游记》传说中的火焰山便在此处,可见吐鲁番的气温有多么的高。

    虽然到了傍晚,但是我只穿了一件汗衫,要不是有热娜在,我非脱光不可。

    热娜跟我们说,先找个旅店歇脚,吐鲁番其实还是很大的,他问我们的打算,按照她的意思,她在这里歇息两日,就打算回卸岭派了,卸岭派的地点位于吐鲁番的西部边城一带,在天山上也有据点。

    我想要去云纹寺这样的地方,必须要有强有力的帮手才行,比如孙宝云三兄弟,所以卸岭派我是一定要去的。

    至于坛子里的胡大拿的人头,这么长途跋涉的话,早就腐烂了,所以孙耗子冒坏水在坛子里灌满了咸盐,这样一来就成了腌制腊肉猪头了,相对来说能够保存时间相对的长一些。

    所以我便找借口,说了解了胡大拿这样的货色,也该向卸岭派的把头邀功请赏,否则就白出了这个力,热娜自然知道我这个借口有些不成立,但她也没计较。

    在吐鲁番还有最后一块双龙鱼玉佩要寻找,在这么大的一个城市里,真的犹如大海捞针一般,恐怕两天都不够,我不由得心烦意乱起来,就把这个苦水倒给肥龙,肥龙叹了一口气,白了我一眼,说道:“真是大天鹅怕找不着对象,瞎操心,你不用找它,它自会来找你,你之前不是问过我,我们为什么要来找你吗?”

    我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我拍脑袋,便把肥龙从旅店的椅子上扯起来,严肃地问他道:“好好说清楚,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来找我?”

    肥龙忽然看我非常的不顺眼,把我的手甩开,“别问我!大不了明天就明明白白!他娘的老郭,龙爷现在真的想揍你知道不?”

    我很诧异,双手一摊,对我咄咄地说道:“咋了嘛?肥龙你有话说清楚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有意思嘛你?”

    “得得得,龙爷您犯什么呛啊您,这这事儿它又不能全怪小师爷,这可是一厢情愿的事儿,您就别芝麻绿豆大点儿的事儿,斤斤计较了。”孙耗子劝肥龙道。

    肥龙登时不乐意了,推了孙耗子一把,骂道:“扯淡!那合着可不是你妹妹!你倒会说风凉话儿昂!”

    说到这,他抬起胳膊指着我,说道:“我告诉你郭葬,要不是事赶事,你以为老子愿意伺候你,瞧你那幅斤两,也不掂量掂量,你再大的腕儿又怎样,惹了老子的家人,我他娘的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肥龙说到这,把门一摔走了出去,孙耗子吓得一搓手,对我说道:“小师爷您可消消气儿,这地方天干气太燥,可能上邪火了,我去劝劝他去昂。”

    我只能点点头,莫名其妙地说道:“唉,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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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也没见得肥龙和孙耗子回来,天色一暗下来,天气反倒是凉快了一些,我便去外面走廊的阳台,去瞧天空的月亮,此时的月亮正值半圆,多了分残缺的美。

    我往下一瞧,没想到的是,一个看起来非常熟悉的长头发女人,从下面的街道,进了这家旅店,虽然是晚上了,但是路边的灯笼,照亮了她的半边脸。

    一晃而过,让我心惊肉跳,眨了眨眼睛,心说这果然是真的,她真的还是来了,至此我也明白肥龙为什么对我发火了。

    我转向走廊的楼梯口,彷徨着等着她出现,心中默默数着……1、2、3、4、5……10……30,时间一下子被无限的拉长了,心说上了楼梯也带这么慢的,真的是,她来这干什么,我一定要好好训她。

    我抬起手看了看表,过去了将近5分钟了,她还是没有上楼,走廊里静悄悄的,来回飞舞的蜻蜓震动翼的声音,清晰可闻,我擦了擦额角沁出来的汗水。

    忽然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的心头咯噔一跳,“谁?”扭过头来。

    一看之下,竟是王惠珍,她还是老样子,只不过的是比上次清瘦了许多,穿了一身维吾尔族的红色纱裙,把她的皮肤衬的非常白,她的头发在风中飘曳着,斜靠在走廊的窗边上,干笑了一声,“呵呵,郭葬你这是在害怕我呀?干嘛流这么多的汗,是心虚还是热的。”

    哎?心说这丫头怎么不叫我郭大哥了,估计是跟我太熟了,就不跟我客套了,她本来是比我大三岁的,不过还是感觉哪里味儿不太对。

    我啧了一声,把她的手从肩膀上拿下来,做了个责怪的表情,对她说道:“我说惠珍,好好的北平不待着,跑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干嘛?外面很危险的!”

    她嘲讽地看着我,捋了捋肩膀上的长发,又把唇上的头发挑起来,一甩头整理到脑后,抿了抿嘴,指了指可以依稀看得见那雪白的银光洒向天空的昆仑山,虽不见其形,但却能感受它的存在,良久才说道:“呃……怎么样?你是不是和你的意中人订婚了?”

    我抹了一把下巴尖上聚集的汗水,心说这丫头消瘦成这个样子,估计都是因为我,可事情已经发生了,总也不能欺骗她,否则事情只能往越来越糟的方向发展,便只能干巴巴的点了点头,“嗯。”

    没想到的是,她腿弯一软,竟往后退了两步,她用手指扶着额头,看着像要晕厥过去,我立马上前抓她的胳膊,“你这是怎么了?惠珍!”

    她伸手抓住阳台上的护栏,把我的手挡开,语气略带发虚地说道:“我没事。”

    她撑在护栏上趴了半天,过了良久,才说道:“我没事……我没事我没事,外面有没有危险与你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你的谁,我为什么要来这个鸟都不拉屎的地方,哈?我是来帮你这个负心汉来的啊!”

    “哈哈哈……”她又哈哈地笑了起来,拍了一把护栏,抽泣着说道“去他的……我为什么遇到他呀!这都是什么啊……”

    她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我心里直别扭,心说一开始我也是把你当妹子啊,你怎么当成什么负心汉了。

    但又见不得她这样哭,她也不小了,我抬起胳膊想去拍拍她肩膀,安慰安慰她,刚拍了一下子,就被她一把紧紧地抓住,我登时心中一惊,想把手抽回来,但又怕她更难过,她抓住我的手,过了好一会儿,她将一块东西放在了我的手心里,擦着眼泪走向了另一边的房间里。

    我一看手心里的东西,那居然是是一块双龙鱼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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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盯着手中的双龙鱼玉佩,两眼发直,不自觉地吸了一口凉气,心说惠珍是从哪倒腾出来的这玩意儿,那幅藏匿着七块双龙鱼玉佩的风水藏宝图,其实大有讲究,中间的五块都藏在风水宝地,只有第一块和最后一块是含糊的藏在和田玉沙镇和吐鲁番,和田玉沙镇的那一块是因为机缘巧合发现的,说白了就等于是一头撞到的,可最后一块,我居然没费吹灰之力便手到擒来。

    哎?我越想越不对劲,心说这可是双龙鱼玉佩啊,说白了就是阴阳玉佩,这种东西放在和田玉沙镇能起了异变,在这里会不会也生了什么祸端?

    量惠珍那丫头也不懂高层次的堪舆数术,她是怎么在这么大的吐鲁番里找到这最后一枚的呢?

    本想去她的房间问个清楚,但是又觉得现在去问有些不妥,她刚跟我赌完气,这回再去问,不是给母老虎提鞋找抽嘛,心里还是尽量抑制住那份冲动,心说算了算了,明天好好对她献献殷勤,把所有的事儿都给套出来不就得了。

    于是回去便倒头睡觉,半夜的时候,孙耗子搀扶着已经喝得大醉的肥龙回来了,我也给他们留着灯,我见肥龙喝的这也太大了,脸红脖子脖子胀,我赶紧起来去给他倒口水喝,连忙说道:“哎!我说你大爷的肥龙,你喝这么多干什么,啧,耗子你怎么回事儿?怎么不劝劝他。”

    孙耗子也是一嘴的酒气,摆了摆手说道:“哎您可别提了小师爷,我是不知道你怎么把这龙爷给惹着了这,那是把你骂个底儿朝天啊,还说您欺负惠珍妹子,还说您霸王硬上弓呀,玩完了就扔在一边了,还不管不认了,有没有这事儿呀小师爷这?”

    我气的肝都疼,指了指趴在桌子上的肥龙,对孙耗子说道:“你可别听他胡诌,我什么时候对惠珍妹子硬上弓了这,惠珍妹子什么身手,我什么身手,我能硬的上去嘛我,肥龙喝多了说什么你也信啊?”

    孙耗子眯了眯眼睛,打了个饱嗝,一拍桌子指着我说道:“你看你看,虽然你硬不上去,可不代表你不想啊,想当初惠珍妹子牵着你的手去摸宝城,我告诉你北平圈子里的人就没有不知道的,惠珍妹子花容月貌的,那身条可着整个北平也没人比得上的,是个男人见着就流口水,感情你还不动心,谁他他娘的……他娘的信啊,我可告诉你小师爷,这事儿你做的可不地道,我孙耗子也是个讲究人,我可告诉你小师爷,今儿个要是不表明认错的态度,我耗子精变身嗑你到家我!”

    “快别扯淡了,快他娘的睡觉去。”我气的不行,对他说道。

    孙耗子站起身原地打转直晃悠,眼睛都变成了斗鸡眼,指着我说道:“嘿!合着这是什么态度这是,怎么认错呢?怎么说话呢这是,虽然包拯包大人已作古,今来又没有狗头铡刀,但我这双小手也要扇你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接招儿吧你。”

    啪地一耳光扇在了我的脸上,我不敢相信地看着孙耗子,我还真不敢想象他会打我,他精瘦的如同枯柴,手上没多大的力气,打在我脸上也不怎么疼,但我心里可就火了,可又一想我跟一个耍酒疯的人生什么气。

    正待我傻愣的时候,孙耗子嘿了一声,将我死死地给抱住,“我说龙爷,快快他娘的起来胖揍这这孙子!他今晚可就别想逃了他。”

    谁知肥龙是在假睡,一掀桌子冲过来,就对着我来了个冲天炮,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多少体质强壮了不少,下意识也增强了,脖子一扭,险险地躲过了肥龙的这一拳,可谁知肥龙一出就是两招,腿一抬将我和孙耗子踹倒。

    孙耗子妈呀了一声,被我踹到了旁边,我刚想站起身,肥龙像头人熊一般猛扑了上来,对着我就是一阵乱打乱踹,我护着关键部位,让他打了一通,最后实在是吃痛了,胳膊一用劲一炮将他掀到了一边。

    他俩虽是喝酒耍疯,但诬赖我霸王硬上弓我哪能咽的下这口恶气,孙耗子的吓得直哭,指着我大喊:“不好了,小师爷要杀人了!”

    肥龙一抹嘴头子,吐出一口血水,骂道:“啊呸!姓郭的,老子就等着这一天,看龙爷我不好好教训你!”

    他又想站起来揍我,我上去一脚将他踹倒,骂道:“别他娘的没完没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是吧你……”

    我抡起拳头,就想把他给揍晕,心说你快睡吧你,可是胳膊才刚举起来,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向后大力的一拽,我扭过头来一看,原来是热娜!

    心说你来凑什么热闹,便不由得啧了一声,刚想说句话,她啪地就是对着我一耳光,打得我火辣辣的疼,心说今天老子撞邪了,怎么谁都要打我?

    “你在干什么呢?欺负两个醉酒的人算什么本事?”哐地一脚又踹在了我的肚子上,说道。

    像肥龙和孙耗子这样的货色,我还能对付上一阵子,可热娜是练家子,心说难道今天葬爷我要栽了?

    热娜一把抓住我的领子,狠狠地拎起来,抓住我的头发,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她眼眶上竟然湿润了,对我说道:“嫖了女人不负责任是吧你?嗯?你知道我最恨什么男人,对吧?说!你想怎么死?”

    说到这,她又往我脸上吐了一口口水,冷冷地说道:“我真是看错了你伪君子!还给你!”

    我抓住我头上热娜的手去掰,结果怎么掰都掰不开,心中大急,心说肥龙肥龙啊,你可害死我了,这热娜这小妞子可是恨透了乱搞的男人,今天保不准她得要了我的命。

    我忙解释道:“你听我说,你误会我了热娜,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哦。”她头一歪,略带嘲讽地看向我,说道:“误会你?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酒后吐真言!”

    说到这,她抬起腿一膝盖顶到了我的肚子上,疼得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这还没完,接着又是一个大耳刮子扇到了我的脸上!然后又是一顿揍。

    打得我脑袋嗡嗡直响,心说他娘的这次算是栽了,彻底歇菜了。

    热娜抓住我的领子拖到墙边,将我架起来,掐住我的脖子,她已经打红了眼,噌地在腿上拔出匕首,指着我的胸膛,说道:“认识一场,我送你归西,留个全尸!”

    我登时吓得魂不附体,喊道:“不要!热娜你冷静点!”

    她正要动手,门外闯进来一个红色的身影,是惠珍,她眼眶全是泪水,一把抓住热娜的手腕,对她说道:“放开她!”

    热娜有些吃惊,她好像吃了痛,看来是惠珍抓疼了她,但见惠珍哭的不像样子,也没有发怒,便问惠珍道:“你是谁?凑什么热闹?”

    惠珍擦了擦泪水,看着我说道:“我就是那个女人。”

    热娜顿时觉得匪夷所思,反问她道:“什么?他那么对你,你还护着他?”

    惠珍低下头,咬着嘴唇轻声地说道:“不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到我房间里来,我解释给你听。”说完便走了出去。

    “先留你口气。”热娜拍了拍我的脸,跟了上去。

    我身子一软,一出溜坐到了地上,旁边的肥龙和孙耗子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看样子好像是酒都吓醒了。

    肥龙一拍大腿,骂了句:“我去他娘的坏事了,这母老虎打人不要命,耗子快救老郭,快去掐人中,快快。”

    我双眼一迷糊,看到的东西都是重影,我颤颤抖抖地指着肥龙,艰难地张开嘴,骂道:“他娘的肥龙,老子跟你没完!”

    下一刻,两眼一抹黑,便晕厥了过去。

    耳边只传来孙耗子喊道:“哎小师爷小师爷……”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的疼痛,倒没达到皮开肉绽的程度,但也不是很好受,好多地方都有淤青。

    而肥龙和孙耗子还在睡大觉,我早早起来,照了照镜子,感觉自己还能看,这时候双显性血脉的优越便显现了出来,恢复力是很强的。

    想了想双龙鱼玉佩的事情,我去了楼下买了早饭,热腾腾的肉馅饼和两碗香喷喷的米粥,整理了下心情,敲开了惠珍的房门,她的眼睛微红,又有一股子酒香的味道,估计肯定是她借酒消愁了。

    惠珍往里让了一步,躲闪了一下我的目光,低下头说道:“你来干什么?还疼不疼?”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对她说道:“不疼不疼,热娜那小丫头片子,打人就和没吃饭似的,回头我让她再好好练练。”

    惠珍听我这般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掩了掩嘴,说道:“那……好吧,一会儿我再叫热娜妹妹,拿你练练。”

    我脸色顿时一红,也不好意思说个不字,便转移话题道:“来来,我买来了早餐,惠珍妹子我们一起吃,你看你都瘦了。”

    她挡住了我手中的托盘,抿了下嘴唇,摇摇头,用犀利又神伤的眼神说道:“别人的男人送的东西,我王惠珍不要,还有……我从今以后也不想做你的什么妹子!”

    我心中急转,心说智者如水,要善于变动,我径直走了进去,她也没阻拦我,我将早饭放在桌上,自顾自地坐下来,叹了一口气说道:“这都是家族安排的婚姻,我有什么办法。”

    听我这么说,惠珍也坐了下来,试探着看了看我,去打开饭盒,对我说道:“啊?跟你订婚的那女孩儿,长的怎么样?”

    “唉!一言难尽,我们先吃完早饭再说。”我见她消瘦的样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跟她卖了个关子。

    惠珍看见我不高兴,以为是我对这门婚事不满意,她反而窃喜,拿起筷子吃了起来,我装作一脸愁闷的委屈,陪着她一起吃,她见我的样子,越来越高兴起来。

    她吃地很快,不一会儿就完事了,她放下筷子,嘻嘻一笑,催促我用银铃般的声音说道:“快说快说,她好不好看?”

    “她……一言难尽。”我故意拉长了声音,因为我实在不想跟人说谎话,但双龙鱼玉佩也让我很上心,便只能跟她拖。

    惠珍啧了一声,恨铁不成钢地看了我一眼,嫌弃地说道:“怎么了嘛?是很丑还是身体有病,还是个一把年纪的老大娘?你倒是说呀!”

    我装作很为难的样子,说道:“这个嘛……你先能不能告诉我,你昨晚那块双龙鱼玉佩,是从哪来的?我想知道这个。”

    王惠珍露出了大失所望的样子,怒道:“你!好吧,我告诉你之后,你要好好回答我。”

    我点了点头,严肃地说道:“嗯,你放心吧。”

    她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件事,跟一个叫车尔库的人有关系。”

    “噢?怎么讲?”我的兴趣一下子被提了起来,心中想,这车尔库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



    经过王惠珍的陈述,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自从上次王家从魔沟退出来,回到北平便老老实实做起了生意,因为去的伙计九成九都死了,都是多年的心腹手下,这无疑让王家非常受伤,索性还能救回王排龙的儿子蛋蛋,不过千手菩萨说,什么时候能够醒过,那就要看天意了。

    王惠珍自从上次与我接触,便对我萌生爱意,大姑娘家年纪到了,一旦喜欢上就真的难以放下,何况王惠珍本身就是一个特别拗的人,一来二去日子久了,便茶思饭想难以就寝,长此以往,已然消瘦的不成样子了,王家人上上下下都焦头烂额,害怕好好的一个大姑娘出事儿。

    于是,便把无所不能的神医千手菩萨请来,替王惠珍把了把脉,叹口气说道:“羊毛出在羊身上。”

    千手菩萨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去了。

    没有办法,王排龙只能让肥龙带着惠珍来见我,正好肥龙也兑现对发丘指的承诺,所以才又把好兄弟孙耗子找来,一来二去三忽悠,说新疆那地方宝贝无数,尤其是宝玉如同草芥一般随处可见,倒腾回来准保能够发大财。

    但具体肥龙和发丘指间的约定是什么,王惠珍不知道,孙耗子也不知道,当然肥龙也没说过。

    进入新疆的时候,正赶上过完年正月末,惠珍本来身上瘦的没几斤肉,一遇上寒冷的天气,便感冒了,所以才跟肥龙和孙耗子二人分道扬镳,去了吐鲁番等我们。

    当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好像正在走一盘别人已经下好的棋,为什么王惠珍会认为我一定要来吐鲁番,为什么肥龙会认为只要到了和田玉沙镇就能遇到我,好像一切的一切都在按照一个看不见的计划在进行着,而实施这个计划的人到底是谁呢?

    是发丘指吗?还是说是那个神秘的它?还是说是我爷爷?

    不过说到我爷爷,那疑点的地方可就太多了,他为什么不回来?是怕跟麒麟王和现任的西王母见面吗?即使还没有去魔沟之前,他有这么多的人脉关系,也能调动昆仑山的人做帮手,那他为什么不去救我奶奶呢?

    还有更为奇怪的是,那么多人都有能力来完成这个任务,为什么要交给一个18岁的孩子来做?这是不是有点好笑?我奶奶她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用来磨练我的砝码,冷静分析下来,甚至觉得这整件事情有点可笑,但是如果我奶奶已经去世了,那么让我去云纹寺的话,奶奶就只是一个借口了。

    可最诡异的是,我看似能够看到整个全局,却观察不到每个关键点上的真相,即使是我不久前经历过的事情,到底是谁赢了?到底谁达到了目的,其实在风水局上,杀死狼蛛是一个错误的选择,这会破坏大墓风水的格局,那个虚拟风水局看似诡诈,其实是一把锁,正好可以把下面的大墓给锁住,但是却被我给破了,可是当时的处境,又不得不把所有的着力点推向了狼蛛,在这上面来说,是它赢了。

    想到这,我不禁下了汗。

    这种事情我是不敢深想的,因为越往深想,反而觉得自己做的都是错误的,但这种东西只能是后知后觉的东西,将来该怎么收场,这是一个非常头疼的事情。

    这些先不深究,咱们单说王惠珍在吐鲁番等我们的这期间,遇到了一件很匪夷所思的怪事,而这个怪事,和这个叫车尔库的人,有着直接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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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惠珍经过长途跋涉,只靠着一头骆驼才走到了吐鲁番,她的感冒也更加的严重了,到了这里便就近原则住在了这家旅店,这家店叫千里歇,是川陕的汉人合开的,凡到了这家店的汉人,看到眼熟的饭菜和久违的格局装饰,都有一种到家的安逸感。

    刚入住的当晚,便从窗外莫名飞来一只灰色的鸽子,落在了圆桌上,惠珍仔细观瞧之下,竟发现鸽子腿上绑着一个纸条,她没有多想,只是很生奇,当然以她的身手,绝对不可能放过,于是来个一个鹞子翻身外加一个燕子打翔,那只灰色的信鸽,便被她逮住了。

    抓住之后,才发现其实这只灰鸽很温顺,她抽下纸条观看上面的内容,只写着一行汉字:郭葬,你到了就来见我,我一直在等你。

    王惠珍心中一禀,心想在吐鲁番这地方,怎么会有人认识郭葬,但惠珍是何其聪慧的人物,一切只要找到送信人不就真相大白了。

    于是她把那只灰鸽用绳子拴起来,等第二天凌晨,灰鸽饿了一晚上,正是要急切回到主人身边的时候,惠珍早早地将头发扎于脑后,绑在鸽子腿上的绳子解开,鸽子一下子摆脱了束缚,扑闪翅膀飞出窗外,惠珍之所以选择在凌晨放了这鸽子,正是这时候街巷上没什么人,她可以施展飞檐走壁的功夫,找到鸽子的主人,探明送信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单说惠珍追着信鸽,来到一处吐鲁番城边的一个大院子里,院子里全是骆驼,鸽子正飞向了院子里的圆簸箕里,开始吃食,惠珍在墙外定睛观瞧,发现在院子里有一个男人,正起早伴料喂骆驼,看样子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新疆人。

    惠珍是一个干脆的人,她拔出后腰上的匕首,翻越墙头脚踩骆驼背,施展起了蜻蜓点水的功夫,闯过骆驼群之后,她用匕首把怼在了那男人的太阳穴上,那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被打的跪在了地上,惠珍不给他任何机会,转到他的身后,匕首刀尖点在了这男人的后颈上,给刺出了血。

    “想要命,就别动。”惠珍警告这个男人。

    这男人方才只是眼前一花,没想到下一刻,已经有人挟持了自己,他手里的麻袋掉在了地上,身子一紧,说道:“你,你是谁?”

    惠珍对于他能说汉语有一点点惊讶,于是试探地说道:“郭葬来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男人一听这话,显得有些激动,说道:“你是郭葬的人?我是车尔库!有一件东西要交给他,并且要陪着他完成一个家族使命。”

    说着他从脖子上解下一块吊坠,惠珍接过来一看,是一枚雕刻了一对鱼的精致玉佩。

    “对不起了,我们会再来找你。”惠珍说着就是一手刀,打在了这车尔库的后颈上,给打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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