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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又浪费了老子四颗子弹。老子容易吗?每次找洪大哥要,他都说,这东西子弹不多,得省着点用。”此刻,刘裕德也没有多看一眼那跪地求饶八旗兵,反而收起了枪很是心痛的说道。

    “世玉,我不管,一会你小子得赔我两颗子弹,不然我就跟洪大哥说,你小子恋战。不是我来拉你走,你都不肯走。你就等着关小黑屋吧!”

    “刘大哥,不带你这么玩的。我容易吗,我子弹也不多啊!”刚刚挨了崔佳.哈加深重重一脚的方世玉都没有叫苦,但此刻刘裕德问他要两颗子弹时,他反倒是述苦了起来。

    “那我不管。你也知道,我们有时候一个月也就五六颗子弹的意思,这每一颗子弹都珍贵的很。但是,每颗子弹有时候就像一个保命符。现在我一下子就不见了四颗子弹,究竟是为了谁?你不给我两颗意思意思一下,你好意思?”刘裕德说道。

    “行,既然刘大哥都这么说了,我要是不给你两颗子弹也实在说不过去。不过,刘大哥,我们可说好了,一会回去之后,你可别跟洪大哥说我恋战的事,不然我又得招罪。”方世玉立马嬉皮笑脸的讨价还价了起来。

    “那就看你小子上不上道了。一顿酒肉可是免不了。”刘裕德则是一脸奸笑的样子。

    “刘大哥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了,谁叫你是大哥我是小弟呢?就算刘大哥不说,小弟也该请你喝酒吃肉。”方世玉笑着说道。

    二人边说边笑,越行越远,对那个跪在地上求饶的八旗兵似乎当成被遗弃的垃圾一般,完全无视。

    “刘大哥,刚刚怎么不一起杀了那两个八旗兵?”已经逐渐走远的方世玉不解的向刘裕德问道。

    “我刚刚都说了子弹很珍贵的,用来杀他们实在太浪费了,战场上像他们这样的兵实在太多。我哪里有那么多子弹浪费在他们身上?只要他们不拦着我们的去路,留他们一条狗命又何妨。而且不留几个人见证一下,满狗们又怎么知道我们剿匪军的威名?”刘裕德回答道。

    “刘大哥说的太对了,这英雄就得留名,不然谁知道我们剿匪军的威名。”被刘裕德这么一说,方世玉不由得眼神一亮。

    “得了,快走吧,别忘了洪大哥还在等我们的消息呢?”刘裕德快步的清军驻扎营地外走出去。

    “刘大哥,等等我…”此刻,即便是面对有乱兵,方世玉也没有丝毫恋战,紧跟在刘裕德的身后。

    ………

    清军驻扎营地上的战火不断的蔓延着。

    很快,原本已经熟睡的爱新觉罗.永琪便被这营地的战乱声给吵醒。

    “怎么回事,外边怎么这么吵,发生什么事了吗?”刚刚从床上爬起来的爱新觉罗.永琪,还有点迷糊的向从营帐门外进来的亲卫询问道。

    “回主子,奴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外面一团大乱,估计是发生了营啸。”进来的亲卫单膝跪下爱新觉罗.永琪前面说道。

    “主子放心,这里目前未收到让撤离的命令,还是很安全的。估计现在这会何都统大人已经派兵出去镇压外边的乱兵了,事情很快就会完结,所以主子还是安心的再睡一会吧!”

    “这样啊,那我就再睡一会吧!如果发生什么事,立刻进来通知我。”在迷糊中带着睡意的爱新觉罗.永琪说道。

    “好的,主子。有奴才站在外看护,您就安心的睡吧。有什么事,奴才必定立马通知您。”亲卫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嗯,你出去吧!我再睡一会。”爱新觉罗.永琪再次迷迷糊糊的睡了下去。

    毕竟今日一天的战事下来,让爱新觉罗.永琪感到实在太累。而夜间的时候,他又在考虑着鄂济.何穆勒所说的问题,一直也没有睡好,所以此时自然是昏昏欲睡。

    “嗻,主子,奴才告退。”亲卫对着睡下去的爱新觉罗.永琪嗑了磕头便轻轻的退到了营帐外守护着。

    半炷香时间过去后

    那乱兵闹出来的动静离爱新觉罗.永琪所在的正黄旗骁骑营驻扎营地越来越近,甚至隐隐约约只见还听到了打斗声的传来。

    时间在不断的流逝着

    慢慢的,在打斗声中,爱新觉罗.永琪的那些亲卫们甚至听到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话传来。

    “…活捉爱新觉罗.永琪,献给汉王,做大官…”

    “…我们都是汉人,汉人就不要打汉人了。我们汉人就应该投到汉王麾下,收归汉家河山,争做万世留名的汉家英雄,想想岳王爷,你们难道是想做秦侩吗?…

    “…弟兄们,不要再做满人的走狗了,今夜活捉了爱新觉罗.永琪献给汉王,明日你就是万人敬仰的英雄。想想你回到家乡后被人歌颂爱戴的样子吧!跟在冲…”

    ……

    “妈蛋,那帮大逆不道的狗东西是要造反了吗?竟然敢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此时,爱新觉罗.永琪营帐外左侧的亲卫不由的大怒了起来。

    “喇顾,你不用怀疑,听这些话肯定是绿营那帮废物。我早就看出他们汉人跟我们满人不是一条心的了。你看,让他们去打反贼,他们整天就磨磨蹭蹭的,出工不出力。可是他们一旦投降了反贼,个个就像豺狼虎豹一般的凶猛。”此刻,营帐右侧的亲卫博和理.都深接过了左侧的亲卫把尔达.喇顾的话说道。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把尔达.喇顾也是好奇的问道。

    “还能是为什么,就是因为他们汉人跟我们满人不是一条心啊!他们汉人有一句话我觉得说得很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如果不是这样,我就不信那些投降了的绿营能够立马像抽了福寿膏①似的不怕死?”博和理.都深打了打哈说道,眼角不经意间留出了一丝的泪水。

    “你说得对。不过听外边的打斗声越来近了,现在我们需要进去禀报主子吗。”把尔达.喇顾询问道。

    注①:鸦片,据闻曾为明朝贡品,万历皇帝曾以鸦片为原料之一炼制春药,取名福寿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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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喇顾,这点小事不必去吵醒主子了。免得一会何都统大人已经派兵镇压住了乱兵后,没什么事,主子到时候睡得不好,得抽你鞭子。”博和理.都深不以为然的说道。

    “可是…”

    虽然博和理.都深是这么说,但是把尔达.喇顾觉得如果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爱新觉罗.永琪的话,说不定到时候爱新觉罗.永琪就不是抽自己几鞭子了事而已了。

    “没什么可是的…喇顾,不是我跟你吹,就那些废物一样的绿营兵,我一个至少可以打他们五个,哦,不是十个。所以,一旦骁骑营的人马出现,那些乱兵肯定很快就能被平定。”博和理.都深摇晃着脑袋不屑的说道。

    此刻原本准备进去禀报爱新觉罗.永琪的把尔达.喇顾不由得停下了身子,转过头去对博和理.都深好奇地问道:“都深,你有跟他们打过吗?我怎么不知道。”

    “怎么没有?就是那天在大烟馆出来后,我看见大街上有一个卖唱的小姑娘,长得挺水灵,便想着拉回来做小妾得了。结果有十来个巡街的绿营不知死活,非要过来阻拦我,结果一个个的被这打翻在地。可惜了,让她小姑娘乘机给跑了,想来就是气。”博和理.都深回想着不禁地又对绿营兵来气。

    听博和理.都深这么一说,把尔达.喇顾哪里不知是怎么回事。别人哪里是打不过他,只不过见他是王府亲兵,不敢动手罢了。

    不过这点把尔达.喇顾也不好点穿,免得失了博和理.都深的面子,以后两个人要在一起值班的时间可不少。

    于是,把尔达.喇顾对着博和理.都深说道:“你小子怎么又去烟馆抽大烟?你那点俸银够用吗?有那银子还不如拿回家里做家用。那玩意,能戒就戒了吧,抽多了对身子不好。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王爷最讨厌别人抽大烟了,你小子可别让王爷知道了,让吃不了兜着走。”

    “得,那是你小子不知道享受。这福寿膏可是个好玩意,刚开始抽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甚至还有些难受,但是抽多了,你就会发现这东西比在女人身上还要爽得多。”博和理.都深回答道。

    “你知道福寿膏这名是怎么来的吗?那在明朝时可是皇帝的贡品,据说这名字还是明朝万历皇帝取的名字。这皇家的贡品,以前的人就是想抽也没得抽。而且,听说这玩意还能当春药用。要不哥哪天有空带你去试试?”

    “得,那玩意我消费不起。我家人口多,我那俸银全部交回家里也只不过刚好够家里吃饭的钱。所以我就算了。”把尔达.喇顾一听,连忙拒绝了博和理.都深。

    “那你小子可是没有福气享受这么好的东西了。人生一世,这么好的玩意你都不能尝试一下,真替你感到遗憾。”博和理.都深摆出了一副失落的表情。

    ……

    “都深。你在遗憾什么?”这时,从营帐中走出来的爱新觉罗.永琪似乎听到了“遗憾”一词。于是便开口问道。

    “主,主子…没什么,什么也没有,你怎么不睡了呢?”博和理.都深听到了身后传来爱新觉罗.永琪的问话,立马一个激灵的回答道。

    不过,爱新觉罗.永琪没有理会博和理.都深,反而是开口问道:“外边这么吵,情况到底怎么了?”

    “回主子,外面打斗声很大,估计是何都统大人已经派兵去镇压乱兵了。刚骁骑营的鄂尔多大人已经派人过来通知过我们,他们也已经出兵镇压乱兵。如今整座军营乱成一团,请主子不要乱走,静待他们镇压完乱兵。”博和理.都深连忙回答道。

    “是的,主子。有鄂尔多大人他们的加入,相信乱兵很快就能被平定下来。主子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下吧,一会乱兵平定完了,我再叫醒主子好了。”把尔达.喇顾劝说道。

    “不了,外边这么吵,我也睡不着,独身,你继续帮我把里面那张椅子搬出来,我就坐在营帐门口,等鄂尔多斯他们平定了乱兵后我再去睡吧,不然我也没心情睡。”爱新觉罗.永琪用手打了个哈哈后,便吩咐起博和理.都深来。

    “主子,外边的露水太大了,要不您还是坐在营站内等吧。我们就在外边守着,有任何的消息就立刻通知您好了。露水太大,淋了对身体不好。”把尔达.喇顾关心的建议道。

    “不了,我就在这里等着吧,这里面等也没什么意思。”爱新觉罗.永琪坚持道。

    “可是,主子…”把尔达.喇顾还想要继续劝说时。这时却听见爱新觉罗.永琪打断了他的话说道:“行了,你什么都不要说了。”

    “嗻,主子。”把尔达.喇顾回答道。

    “那请允许奴才进去拿一把伞出来,为主子遮挡一下这夜间的露水。”

    “嗯,去吧!”爱新觉罗.永琪点头应了一声。

    在把尔达.喇顾转身进入营帐后,只剩只身一人留在营帐门外的爱新觉罗.永琪望着那被战火点燃了半边天的营地,再听到那似乎已经近在不远的喊杀声,神情不由得低落了起来。

    没有来过战场,就不会知道我大清国竟已如此艰难。虽然那些文官们整日在粉饰太平,但是也只有真正经历过战事才会明白,皇帝要看管一国的江山是多么的不容易。

    看来以后得向汗阿玛请求让自己加入军队才行,只有我成长强大起来了,才能帮助汗阿玛更好的巩固江山。

    “主子,你要的椅子来了。就放在这里了?”把着椅子搬出来的博和理.都深向爱新觉罗.永琪询问道。

    “嗯,就放在这里吧!”

    “是…”

    这时,摆好了椅子的博和理.都深顺势用衣袖把椅子的座位擦了擦,这才让爱新觉罗.永琪坐下。此刻,把尔达.喇顾也出了来,打开了雨伞给爱新觉罗.永琪遮上,让爱新觉罗.永琪神色稍微有了一点。

    “嗯?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片刻后,刚下来的爱新觉罗.永琪却是突然向在身边的二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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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新觉罗.永琪…”隐约之间,爱新觉罗.永琪似乎听到在外边的战乱中别人在喊到他的名字。

    “主子,外面的声音很乱,不知道主子想要问的是什么呢?”把尔达.喇顾自然明白爱新觉罗.永琪想问的是什么,毕竟那呼喊声这么大,他们也是听到了。不过他又不好直接说出来,只能装傻充愣的问道。

    “…活捉爱新觉罗.永琪…”

    这时,一个更为清晰的声音传来。爱新觉罗.永琪就是再想把之前听到的当成错觉似乎已经不可能了。

    但是,爱新觉罗.永琪依旧不相信在清军营地的战场上居然会有人喊出这样的话来。于是他便再次开口的向身旁的两名亲卫问道:“你们如实的告诉我,刚刚是不是有听到有人喊着要活捉我?”

    闻言,博和理.都深与把尔达.喇顾相望了一眼,自知在这种情况下还想要在隐瞒着眼前这位主子似乎已经不可能了。

    “主子,战场这么大,什么样的人没有?难免有几个失心疯的在哪里乱叫。失心疯的人说的话,主子没有在意他们。”这时,博和理.都深弯下了腰来在爱新觉罗泳池耳边低声说道。

    “对的,主子,别在意那些失心疯的人所说的话。他们只不过是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疯子,一会鄂尔多将军必定会教训他们。主子却莫要动气,以免伤了自己的身体。”此刻正举着伞的把尔达.喇顾也是低下了头来劝说道。

    虽然身旁的两名亲卫是这么劝说,但是在战场上被人点名要活捉的爱新觉罗.永琪,又怎么可能把听到的话当做没有听到呢?

    “…活捉爱新觉罗.永琪,献给汉王做礼物…”

    “好,我就在这里,看着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叛逆怎么来活捉我。”此刻,战场上再次传来清晰的叫喊声,让爱新觉罗.永琪不由得气匆匆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大声叫喊道。

    可是,就在爱新觉罗.永琪正在叫骂的时候,却见骁骑营正黄旗骑兵统领达络克.鄂尔多正火急火燎的带着数十名亲卫赶过来。

    “末将参见五阿哥,五阿哥吉祥。”此刻,看见爱新觉罗.永琪似乎已经在营帐门外等待着他到来的达络克.鄂尔多,急忙跑上前去对着爱新觉罗.永琪抱拳说道。

    “鄂尔多大人辛苦了,不必多礼。请问一下外边的叛逆乱兵平定的怎么样了?”爱新觉罗.永琪见状,也没跟达络克.鄂尔多寒暄,而是在跟达络克.鄂尔多斯抱了抱拳后,直接开口向达络克.鄂尔多斯询问了起来。

    “五阿哥,末将过来就是要跟你商量这件事。外面的叛逆乱党如今是越来越壮大,而且不断的有乱兵加入他们。虽然何都统已经下令八旗兵都出动镇压,但是夜间调兵本来就不方便,如今更是不容易。所以平定这些叛逆乱兵需要花费更多的功夫。”达络克.鄂尔多回答道。

    “那鄂尔多大人,您如今是专程过来告诉我这个的吗?”爱新觉罗.永琪问道。

    “不,五阿哥,我过来是想要跟你说,我们现在面对的情况,比外边何都统调兵镇压的情况更加严重。”达络克.鄂尔多说道。

    闻言,爱新觉罗.永琪不由得眉头一皱的问道:“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的,原来那些乱兵只是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平定起来也容易。但他们现在更像是受了人有预谋的引导组织了一般,不断地向我军营地涌来,声称着要活捉您。”达络克.鄂尔多说道。

    “一开始我调动了军队还能镇压得住他们,但是现在他们的人越来越多,我军将士如今是十分吃力。所以,五阿哥,为了您的安全考虑,我现在唯有过来带您离开此地,回到镇南将军那再做打算了。”

    “不,鄂尔多大人,我不走,我就在这里看着。再说了,你不是说何都统已经下令出兵平定叛逆乱兵了吗?我就在这里等待何都统的好消息传来。我就不信反贼真有这个本事,真能活捉我回去。”爱新觉罗.永琪置气的说道。

    “五阿哥,镇南将军把您交给我,我就必须得为您的安全负责。如今我军阵地越来越危险,您在这里作用也不大。而且为了保护你,所有将士都不得撤退,也不能转变阵型,这样只会徒增我军更多的伤亡。所以,请五阿哥体谅我军将士性命不易,他们也都是有血有肉,有父母妻儿的人。”达络克.鄂尔多对着爱新觉罗.永琪再次抱拳地恳求道。

    这正黄旗骁骑营的兵马本属于乾隆调给富察.傅恒南下平定剿匪军之用。

    战事几经波折,原本拥有着三千人马的骁骑营,如今只剩不到二千人。人员折损严重自然不提,毕竟身为军人,马革裹尸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然而,随着富察.傅恒被朝廷下旨,责令回京论罪时。骁骑营的人马也以为自己可以跟随富察.傅恒回京了,却没想又一道圣旨下来,让他们继续留下来保护爱新觉罗.永琪。

    可想而知,这正黄旗骁骑营的人马对爱新觉罗.永琪自然也有了些怨气。只不过爱新觉罗.永琪身为皇子,他们却不敢有丝毫的表露出来。

    达络克.鄂尔多斯的话让爱新觉罗.永琪似乎遭成了极大的伤害,只见他不经意间的向后倒退了两步,直到撞到后面的椅子时,这才停了下来。

    “鄂尔多大人,您刚刚不是也说了,何都统已经下令出兵平定这些叛逆乱兵了吗?我不相信,他知道我现在在这边有事,他会不调集大军过来。”心里头不服输的爱新觉罗.永琪依旧在抱着幻想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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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阿哥,你知不知道,正是何都统派人过来叫我务必安全的带你离开的?他说了,我们谁都可以有事,唯独你不能有事,不然我们将如何面对圣上?”达络克.鄂尔多说道。

    “是啊,主子,鄂尔多大人说的对。您是皇子,身份尊贵,我们谁被俘虏了都没事,但唯独你不行。您要是被反贼俘虏了,那等于是让反贼打我大清国的脸面。”

    “主子,请您听奴才们一句劝。人家都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现在天时、地利、人和我们都不占,实在没有必要冒那个风险。不如先退出去避开叛逆这个风头浪事,他日整兵再战。”

    这时,在爱新觉罗永琪身后的两名亲卫博和理.都深以及把尔达.喇顾也都纷纷开口劝说了起来。

    爱新觉罗.永琪看着他们一个、两个、三个人都是这么说,也不好再执意留下来,只能点头同意跟他们一同离去。

    毕竟那些叛逆是有目的、有针对性的向他而来,他如果继续留在这里,增加风险性不说。为了保护他,大清国还得徒劳的死多少战士,留多少血?这才是爱新觉罗.永琪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好,张瑞,这仇我一定会报。”

    在达络克.鄂尔多调集了一佐领(约三百)骑兵的护卫下,爱新觉罗.永琪便随着达络克.鄂尔多等一同离开了驻扎地,往北面而行。

    ……

    “前面的,你们是什么人,准备去哪里?”此时,正在往北面而行的李三贵等人听到身后传来了问话。

    李三贵回头一看,竟然是统领自己一伙人的游击将军鲁有方。

    鲁有方身后跟着数百的绿营兵,这些绿营兵中不少人还手拿着火把。在火光的照亮下,清晰可见,他们不少人的身上还染着鲜血,看来是经过不少的恶战。

    “属下李三贵,参见游击将军。”说话间,李三贵连忙上前跪拜在鲁有方身前。

    “嗯,你不错。你们现在是准备逃跑?”鲁有方点了点头后开口问道。

    “没有,没有的事,这不是营地大乱,我们一下子就找不到我们千总的队伍,所以就准备往北面走,看看能不能碰到我们的队伍。”李三贵连忙“解释”道。

    “好啦,我也不跟你说那些没用的。我就明着跟你说吧,我已经忍受到了满人对我们害人的欺压,决定弃暗投明,加入剿匪军。你是要跟我走,还是继续留在满清那边做他们的奴隶,你自己选吧!”鲁有方摆了摆手说道。

    李三贵一看这阵势,这还有的选?

    “游击将军说的什么话?属下一时是游击将军的兵,就一辈子是游击将军的兵。不管游击将军去哪里,属下肯定是跟着游击将军,哪里不会去。”李三贵一脸“识趣”的说道。

    “嗯,你小子不错,会说话,我喜欢。在满清那当个把总太委屈人才了,现在我就升你做千总,刚刚我收到的那二十多个散兵也一并分给你。跟着我好好干,不会让你失望的。”说话间,鲁有方大手一扬,便把身后的二十多个绿营兵分到了李三贵那边。

    “属下谢过游击将军恩典,必定不敢有负游击将军厚望。”此刻,李三贵嘴角露出了笑容,大喜的说道。

    “好,我就说了,你小子会说话,我喜欢。”鲁有方也是高兴的在李三贵的肩膀大声笑道。

    “起来吧!”

    “是,属下谢过游击将军。”

    待李三贵起来后,鲁有方望着远处的呐喊声之地,好像是询问似的向李三贵问道:“你刚听到有人喊着要活捉爱新觉罗.永琪献给汉王没有?”

    “回游击将军的话,刚刚战场上喊声这么大,属下就是想不听到都难了。”李三贵如实回答道。

    “原本呢,我是想趁着大乱多带一些兵去投剿匪军就完了,但是刚刚听到别人这么喊,我觉得有点道理。”鲁有方眉头稍微一皱的问道。

    “这上山当土匪还得要弄个投名状来,如果我们就这样去加入剿匪军,要是不弄点功劳来,估计就是去了那边也不会得到重视。所以,你有什么好的想法没有?”

    “回游击将军,属下觉得如今有这种想法的肯定不止我们这些人。他们竟然敢公然去攻打八旗的骁骑营,说明势力不小,我们如果跟在他们后面,估计汤都没得喝。”李三贵回答道。

    “嗯,不错,继续说下去。”鲁有方点了点头鼓励道。

    “所以属下认为,不如我们直接到北边的路上去守着他们便好。”得到鲁有方示意的李三贵继续说道。

    “至于为什么是去北方的路上守呢?是因为在北边还有一个镇南将军在那边。如今八旗骁骑营被大军攻击,他们也不知道能挡住这些人多久,所以,他们为了爱新觉罗.永琪的安全考虑,必定会让爱新觉罗.永琪向北逃。等他们人少的时候,就是我们可以下手的时候了。”

    “好,我就知道你小子机灵,不错。就按你说的办吧!不过去北边那么多条路,我们应该守哪一条?”鲁有方继续询问了起来。

    “这个属下也不得而知了,只能是看运气。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碰上,运气不好的话,我们也只能这样去投剿匪军了。而且我们必须得快,因为他们是骑兵,速度肯定要比我们快得多。”李三贵说道。

    “有道理,现在就出发埋伏在那边吧!剩下的只能交给天意。毕竟我们都是步兵,跟骑兵打起来肯定还得吃亏不少。说完,鲁有方便带着众多的绿营兵往清军驻扎营地的北面直奔了过去。

    ……

    此时,带着爱新觉罗.永琪北逃的正黄旗骁骑营,正好碰上了同样是北逃的正蓝旗哈尔吉.桂敏的人马,带队的正好是哈尔吉.桂敏,图门.时此时也身在其中。

    “前面的,你们可是正蓝旗的人?”此刻,正在队伍前方的达络克.鄂尔多开口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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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确是正蓝旗的,我是参领哈尔吉.桂敏,你们可是正黄旗的?是哪一部的?”哈尔吉.桂敏从队伍中打马出来后问道。

    “太好了,我们是正黄旗骁骑营的,我是统领达络克.鄂尔多。你们不在自己的驻扎营地中守着,到这边来做什么?”达络克.鄂尔多疑问道。

    “回鄂尔多大人的话,我们是受何都统的命令,驻守在北边平定和收拢那些乱兵。”哈尔吉.桂敏回答道。

    虽然哈尔吉.桂敏的话让达络克.鄂尔多总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却也没多去想,毕竟大家都是八旗的子弟。

    “太好了,那你们就让开去路,让我们过去。”达络克.鄂尔多说道。

    “好的,鄂尔多大人,我这就让他们把路让开,让你们先通过,不知道鄂尔多大人此次北上是因为何事呢?”哈尔吉.桂敏宛如“好奇”似的开口询问了起来。

    “我们也是俸何都统的命令,送五阿哥北上到镇南将军处。”可能是看着哈尔吉.桂敏刚刚让人把路让开,所以达络克.鄂尔多此时是对哈尔吉.桂敏没有多余的怀疑,便如实的回答了起来。

    “我看你这里人马不少,不如调出三百人马给我,一同护卫五阿哥北上如何?”在达络克.鄂尔多跟哈尔吉.桂敏说话的时候,达络克.鄂尔多这发现哈尔吉.桂敏在此地的兵马似乎不少,于是便开口询问了起来。

    “鄂尔多大人说的是五阿哥可是五皇子殿下?”哈尔吉.桂敏惊讶的问道。

    “正是,不然还有哪个五阿哥?”由于想要得到哈尔吉.桂敏分出兵马来共同护送爱新觉罗.永琪,所以达络克.鄂尔多斯并没有想要隐瞒爱新觉罗.永琪在此处的事情。

    “五阿哥竟然在此,无论如何,都请让属下参见一番。”哈尔吉.桂敏请求道。

    听哈尔吉.桂敏这么一说,达络克.鄂尔多便认为他这是要向爱新觉罗.永琪邀功。不过考虑到自己也需要哈尔吉.桂敏调派兵马帮忙,于是便忍了下来,答应了哈尔吉.桂敏的请求。请出了爱新觉罗.永琪出面相见。

    “桂大人可是要见我?”被达络克.鄂尔多请了出来的爱新觉罗.永琪打马向前,望着哈尔吉.桂敏问道。

    而此时,哈尔吉.桂敏宛如忘记了做臣子属下应有的本分一般,竟也是打马上前仔细观察起了爱新觉罗.永琪了起来。

    此刻,达络克.鄂尔多似乎察觉到了哈尔吉.桂敏有些不太对劲。即便是爱新觉罗.永琪没有官位在身,但那也是皇子殿下,怎么能是你一个小小的参领能够上前打量的?

    能做到参领的人,肯定不会是蠢货。这么简单的失仪之事,他不可能不懂。所以他如此上前仔细打量起爱新觉罗.永琪,必有其他用意。

    “哈尔吉.桂敏,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失礼了?”念及至此,达络克.鄂尔多连忙打马到爱新觉罗.永琪的前面挡住了哈尔吉.桂敏上前的路,指责起哈尔吉.桂敏说道。

    “鄂尔多大人说的是,的确是属下失礼了。”在认清楚了前面那个的确是爱新觉罗.永琪之后,哈尔吉.桂敏连忙道歉了起来。

    不过,达络克.鄂尔多却发现哈尔吉.桂敏虽然口里说着失礼了,但却依旧没有下马参拜的意思,反而是不停地向后面的部下不断的打起了眼色。

    不单如此,达络克.鄂尔多还发现哈尔吉.桂敏的人马似乎想对自己的队伍形成包围之势。

    这时,达络克.鄂尔多便把爱新觉罗.永琪护在自己身后,对着哈尔吉.桂敏大声喝骂道:“哈尔吉.桂敏,你这狗东西,你大胆,你想要做什么?”

    “鄂尔多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被揭穿了的哈尔吉.桂敏依旧在不露声色的说道。

    “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知道吗,你让你的人马过来合围我们是什么意思?”达络克.鄂尔多直接把问题点了出来问道。

    “刚刚鄂尔多大人不是叫我派兵保护你们吗?鄂尔多大人难道忘了吗?我这不就是把你们保护起来嘛!”望着还没有合围过来的队伍,哈尔吉.桂敏依旧在辩解着道。

    “哈尔吉.桂敏,你也不要把我当成傻的糊弄。不要告诉我你也投降了反贼,你别忘了你可是满洲正蓝旗的人。我大清国就是对不住绿营的人也没有对不住你们。”达络克.鄂尔多指责哈尔吉.桂敏大骂道。

    “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那我也就不隐瞒了。大清国有没有对得住我们,你们自然知道。凭什么大家都是满人,今天晚上他们可以喝酒吃肉,而我们却只能啃着冷馒头喝着没有盐的白粥?”虽然哈尔吉.桂敏的人马还差点才能把达络克.鄂尔多的队伍合围起来,但是被点穿了的哈尔吉.桂敏也决定不再装下去了。

    “哈尔吉.桂敏,如果你只是因为这点原因就背叛了我大清,是不是太过得不偿失了?你要知道你可是满人,吃的可是铁杆庄稼,那一顿的酒肉吃食算得了什么?”考虑到哈尔吉.桂敏的人马之多,达络克.鄂尔多不得不劝说了起来。

    “达络克.鄂尔多,我也不怕在这里实话告诉你。如果只是一顿的吃食真算不得什么,而我也不至于会背叛我大清。这其中更重要的是,一直以来我军一路败退,实在让我看不到大清国还有什么希望可以继续下去。我劝你现在也跟着我一起投剿匪军得了,起码能为你的家人的以后留条活路。”哈尔吉.桂敏非但没有被达络克.鄂尔多说服,反倒是劝说起了达络克.鄂尔多。

    “呸,你这样的乱臣贼子,想要我像反贼投降,除非我死。”此刻,达络克.鄂尔多拔出了刀来,指着哈尔吉.桂敏大骂道。

    “好,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了你。弟兄们,动手吧!”哈尔吉.桂敏下令道。



    “等一下……我有话要说。“爱新觉罗.永琪突然间大喊道。

    突然间被爱新觉罗.永琪这么一喊,哈尔吉.桂敏以为爱新觉罗.永琪是准备放弃抵抗了。于是便笑着说道:“五阿哥,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能束手就擒,起码能让跟在你身边的这些人留下一条命来。”

    “呸,你这狗一样的东西,也配跟我说话?”爱新觉罗.永琪对着哈尔吉.桂敏大骂着道。

    “我八旗正蓝旗的勇士们,我知道你们并不是一心想反我大清的,你们只是受了这狗东西的摆弄而已。现在我,爱新觉罗.永琪以我爱新觉罗家的名义向你们承诺,只要你们现在迷途知返。我大清国绝对不会追究你们的责任。”爱新觉罗.永琪大声嚷嚷着喊道。

    或许是爱新觉罗.永琪的话过于突然,使得哈尔吉.桂敏部下的一些正蓝旗的士兵纷纷议论了起来。

    如果这些话是达络克.鄂尔多甚至是钮祜禄.傅森,这些正蓝旗的士兵都会不屑一顾,但是如今说话的却是爱新觉罗.永琪,当今的五皇子,还是皇帝最为喜爱的儿子。那他们就觉得可以考虑考虑了。

    不可否认,剿匪军是很强。但是他们大清国也不至于是完败到无法抵抗的地步,而且让他们这些原本就是高傲的满人,突然间就要与以前那些看不起的汉人平起平坐,他们心中更是不服。

    哈尔吉.桂敏要投反贼,许多正蓝旗的士兵自然是心中有所抵触。只不过上面的将领投降了,他们如果不跟着,只能是被大清朝廷所杀。

    可如今他们得到了爱新觉罗.永琪的承诺,原本那还没有坚定跟随哈尔吉.桂敏投降的心,此刻正是摇摆不定了起来。

    这时,合围起达络克.鄂尔多部队的正蓝旗士兵犹豫了起来,纷纷在各自相望着,猜测着自己该怎么选择才是最合适的。

    自古皇家,在百姓心中便是一言九鼎的存在。这关系到一个信仰的问题。也正是这样,所以没有任何正蓝旗的士兵会怀疑爱新觉罗.永琪所说的话,他们所犹豫的只不过是是否应该投降剿匪军而已。

    而剿匪军所给他们的好处不过是留下他们的性命,以及未来他们家人的自由。但如果大清不灭,他们依旧是大清的国本,骑在汉人头上的满人大爷。

    不可否认,他们是打心里更愿意跟着大清。但同时,他们也见识过了剿匪军的厉害。看过那些因为心存侥幸而不降的满人被剿匪军杀得人头滚滚的血腥场面。

    这似乎是最艰难的抉择。

    “你们都不要被他骗了,他们爱新觉罗家的话不可信。”此刻,身在队伍中的图门.时大声喊道。

    “是谁?胆敢在这里说大逆不道的话,我爱新觉罗氏身为皇室,说话一言九鼎,怎么不可信了?”被人质疑的爱新觉罗.永琪大声叫骂道。

    “谁不知道你们爱新觉罗氏最爱秋后算账,说话怎么可信?你现在处在我们包围当中,当然说不追究,一旦事情过后,你肯定得追究起责任。就算你是说你不追究,到时候也会说朝廷追究,我们这些人都得被砍得人头落地。”图门.时反驳道。

    “你是不是没听懂,我刚刚说的是,我以我爱新觉罗家的名誉承诺,绝不追究你们的责任。如此,朝廷怎么敢说追究?”爱新觉罗.永琪辩解道。

    “哼,你好大的口气,以你爱新觉罗家的名义,你以为你是皇帝吗?你是爱新觉罗.弘历吗?不然你凭什么能保证爱新觉罗.弘历不追究呢?他要究竟你要怎么办?”图门.时质问道。

    “对呀,五皇子怎么说也只是一个皇子,要是皇帝要追究他也没办法…”

    “嗯,不错,怎么我刚刚没有想到这点…”

    “的确是,皇帝要追究的话,一个皇子说的话算个屁…”

    瞬间,刚刚还有意倒向爱新觉罗.永琪的那些正蓝旗的士兵又再次议论了起来。

    毕竟,他们已经算是叛逆谋反了。

    而且,就算是朝廷真肯放过他们一条生路,但是他们最低也得流放宁古塔,发配给披甲人为奴。

    如果是这样,还不如杀了他们得了。

    随着图门.时的质问过后,刚刚队伍中那些心中还在摆动着的正蓝旗士兵,此刻总算是想好了自己该怎么选择。

    这时,又听见图门.时继续说道:“别说你只是一个五皇子,就算你是乾隆皇帝在这里,你说的话我也不信。你们爱新觉罗家骗的人可不少,我可不会傻傻的相信你们。”

    “哦?图门.时,这话怎么说呢?他们骗过你什么吗?”一旁的哈尔吉.桂敏闻言后,很是好奇的问道。

    “桂敏大人,他们骗的不是我,而是当年帮他们打下天下的吴三桂等人。”图门.时对着哈尔吉.桂敏作揖说道。

    “当年他们爱新觉罗家还未得天下之时,曾承诺吴三桂等人,只要打下南明的江山,便划地封给他们,设立三藩。结果呢?大家都知道的。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连帮他们打下天下的人都能这样对待,而我们这种无名小卒,还指望入他们的法眼吗?以后对我们还不得过河拆桥,杀我们还不得跟杀鸡一样?”

    哈尔吉.桂敏听图门.时这么一说,总感觉哪里不对,但他又琢磨不到到底是哪里不对,隐隐约约似乎还觉得图门.时说得好像还很有道理。

    可怜的是,不单哈尔吉.桂敏如此,连其他的正蓝旗士兵听到图门.时的话时,也觉得他说的似乎很有道理。甚至,连达络克.鄂尔多队伍中的一些正黄旗的骑兵也暗暗地觉得图门.时说得似乎也没错。

    那就是,他们爱新觉罗家的人说话言而无信,卑鄙无耻。

    而爱新觉罗.永琪被图门.时这么一说,竟也哑口无言了起来。

    这撤三藩,对百姓而言,应该算是好事才对,怎么到了这人的嘴里却成了他们爱新觉罗家说话言而无信了呢?

    此刻,达络克.鄂尔多不敢再让爱新觉罗.永琪跟对面的图门.时继续说下去,以免自己的人马也被对面的策反了,那就麻烦大了。

    所以,达络克.鄂尔多斯扬起手中的刀,直指着哈尔吉.桂敏队伍中包围薄弱的方向大声呼喊道:“骁骑营的人给我听着,随我杀出一条血路,送五阿哥出去。五阿哥要是在这里出事了,我们都得受死,在京城的家人都得承担罪责。”

    “是…”

    随着正黄旗骁骑营人马的一声整齐回答声后,他们便拉紧马绳,提起马速开始冲杀了起来。

    “杀啊…”

    “冲…”

    ……

    “弟兄们,未来的路就在你们的手里,你们家人的幸福也在你们的手里,随我杀啊…”哈尔吉.桂敏也在大声动员着。

    “杀啊…”

    ……

    “挡…”

    “梆…”

    各种铁器相交声响声,刀光剑影之间不断的有人倒下。

    战争总是残酷的,双方为了各自的理念、利益在不断的交战着。倒下的人永远站不起来,而活着的人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倒下。

    即便是爱新觉罗.永琪认为自己已经习惯了战场,即便爱新觉罗.永琪在达络克.鄂尔多的护卫下没有受到一丝的伤害。但如此近距离的厮杀依旧让年仅十五、六岁的爱新觉罗.永琪倍感恐惧。

    强忍着心中的尖叫,爱新觉罗.永琪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是八旗的人马,此刻却得为反贼而厮杀?

    若非见到达络克.鄂尔多他们为了自己能逃出去而在奋力厮杀,爱新觉罗.永琪真想跟随哈尔吉.桂敏一同去见识一下那传说中的贼首张瑞。

    大家都是年龄相差不大的人,爱新觉罗.永琪实在不明白,为何他可以受到这么多人的信赖?

    “杀啊…”

    …

    厮杀还在继续着,虽然正蓝旗的人马比较多,但是正黄旗的骁骑营似乎更要强一些。

    很快,在正黄旗骁骑营的人搏命的厮杀之下,正蓝旗的包围圈便隐隐有被攻破的迹象。

    一旦,正蓝旗的包围圈被骁骑营的人马突破,那么爱新觉罗.永琪也极有可能逃走出去,极难再被捉获。

    ……

    “游击将军…游击将军,不好了,前面发现有两伙人在厮杀。我们怎么办?”前方斥候回来向准备在北面埋伏的鲁有方禀报道。

    “看清楚前面的是什么人了吗?”鲁有方焦急的问道。

    “他们厮杀的很惨烈,属下也不敢太过靠近。不过从服装上来看,他们似乎都是八旗的骑兵,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在这里闹内讧打起仗来。”斥候回答道。

    “只要不影响我们,他们爱怎么打就怎么打,我们绕道走。”鲁有方想了想说道。

    “好…”

    ……

    “游击将军,我刚刚听到了前面那些正在打仗的骑兵中,有一伙人喊着绝对不能让五阿哥给逃跑了。”这时,另外一名斥候急匆匆的跑回来向鲁有方禀报道。

    “什么?你确定你没有听错?”鲁有方有些不敢相信的伸出双手来抓住那刚跑回来禀报的斥候的双肩,神情激动的问道。

    “属下听得千真万确,绝对不敢有任何错误。”这斥候回答道。

    “哈哈…好,太好了…”鲁有方大笑着说道。

    “李三贵,这事你怎么看。”鲁有方突然转过了头去看了看在旁边的李三贵问道。

    “回游击将军,属下认为此事可行,说无论前方的骑兵就是剿匪军的人马。不然就没法解释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还会有其他骑兵人马出来拦截爱新觉罗.永琪的去路。”李三贵推测道。

    “嗯,不错。和我想的差不多。”鲁有方点了点头说道。

    “董陆…”

    “回游击将军,属下在。”这时,鲁有方旁边站出来了一个人应答道。

    “通知下去,让全部人去支援前方的剿匪军,务必帮他们把爱新觉罗.永琪拿下。以后我们是喝酒吃肉还是天天喝粥就看今晚的了。”鲁有方吩咐道。

    “是,卑职这就去…”董陆连忙转身去下达命令了起来。

    ……

    “杀啊…”

    战况异常的惨烈。

    此时,无论是哈尔吉.桂敏还是达络克.鄂尔多身上的战袍都已经染满了鲜血。

    虽然哈尔吉.桂敏不断的调集人马去进攻达络克.鄂尔多,但是在正黄旗骁骑营的人在绝望中所爆发出来的士气面前,正蓝旗的人始终无法再进一步。

    慢慢的,战局有些僵持了起来。

    时间在逐渐的流逝着,这对于哈尔吉.桂敏而言却是不利的。

    如果在清晨之后,哈尔吉.桂敏依旧没有能拿住爱新觉罗.永琪,那他就不得不考虑离开的问题。

    毕竟这边的清军驻扎地大乱,钮祜禄.傅森那边不可能不知道。清晨之后,他必然会调兵过来帮忙镇压乱兵。

    如果到时候自己还在这里继续围攻爱新觉罗.永琪,说不定就会碰上那些人马。那时,自己这些人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

    这时,战场南面出现了一条火龙队伍。

    看那人数有数百之多。

    此刻,哈尔吉.桂敏不免皱起了眉头来。而同时,达络克.鄂尔多也很是担心。

    而这一支队伍的出现,让原本还在厮杀的人马纷纷退到了一般,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这些是过来追击爱新觉罗.永琪的乱兵还是鄂济.何穆勒调来的护卫爱新觉罗.永琪的清军,似乎很关键。

    很快,这支拿着火把的队伍就出现在了哈尔吉.桂敏的前面。

    “前面的,你们是哪里的人马,速速报上名来。”哈尔吉.桂敏打马上前问道。

    “我是绿营游击将军鲁有方,不知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鲁有方出前问道。

    “那这里就不关你的事情就,马上带你兵离开。”哈尔吉.桂敏摸不清鲁有方什么意图,直接打发道。

    ……

    “鲁游击,我是五阿哥爱新觉罗.永琪,我如今被这帮乱臣贼子围攻,请务必帮助我们。待在我离开,必定向朝廷请旨,给你官升三级。”爱新觉罗.永琪见状,急忙出言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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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隆二十二年

    五月,三十日。

    清晨,天色蒙蒙亮之际。

    马鞍山防御二里外

    此时,从清军驻扎地逃离了乱兵纷纷来到了这里聚集。

    倒也不是这些乱兵不会趁着清军顾暇不及之时伺机逃跑回乡,只因这里是平原地区,四处都有游散的骑兵在巡视打探敌情。

    无论是剿匪军的还是清军的。对于他们这些逃兵而言,都是潜在的大危险,一个不好他们就得身首异处。

    所以成群结队而行,对于这些乱兵而言是最好不过的事情。无论如何,他们都可以相互照应一番。

    于是,在有心人的带领下,这些乱兵除了少许的人选择逃离战场以及为数不多的选择继续留在清军中外,大部分人也都纷纷来到了马鞍山下处集结,向剿匪军请降。

    他们当中也不是没有人没想过要自立门户的问题,只不过在昨晚的动乱,他们军粮没有了。没有了军粮自然也就没有办法凝结队伍。

    而且,这些乱兵在昨天晚上还对清军驻扎营地上的八旗兵们进行了疯狂的进攻,哪怕是没有自立门户都得被清军问责清算,要是再自立门户就是跟没法回头。

    而当中最重要的是,在此乱兵当中,绝大部分人心中最终版目的也不过是投降剿匪军,所以自然也就没有人敢谈什么自立门户的事情。

    毕竟剿匪军的战斗力他们也是看在眼里,只有在剿匪军的护翼之下,他们才感觉自己安全。

    随着日出的升起,望着不断集结在剿匪军山下的清军。马鞍山上的剿匪军们看着总感觉哪里不对,于是便派出哨骑上前查探了起来。

    “前面的,你们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集结在我军阵地面前?速速说来,不然别怪我军对你们不客气了。”剿匪军哨骑兵面对着到来的清军乱兵大声询问道。

    “不要,上兵。请上兵跟上面通报一声,我们过来投降了的。”这时,集结的乱兵中有人站了出来,对着过来探查敌情的剿匪军哨骑说道。

    “你们是过来投降的?不会是过来消遣我们的吧!昨天你们不是还准备跟我们决一死战的样子吗?”这名剿匪军哨骑兵不由得疑虑的问道。

    “上兵,你也知道,我们当兵吃饭的,打不打都是上面一句话的事情。军令下来,你不打也不行。可如今,满人是不把我们这些绿营当成人了。我们心想,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还要为了满人跟剿匪军打呢?我们和剿匪军不都是汉人吗?”那人继续回答道。

    “嗯,不错。我们都是汉人,是自家兄弟,能不打最好。”这剿匪军哨骑兵闻言后,点了点头回应道。

    “既然这样,我就回去把情况向上面反应吧!你们都留在这里不要乱动,以免上面会误会你们。”

    “好,好…那我们就先行谢过上兵了。”乱兵中的那人恭敬的说道。

    ……

    马鞍山上

    指挥所营帐主帅处

    此刻,刚刚起来的张瑞还没有来得及清醒,就听见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随后,张瑞便听见侍卫统领刘石头传来通报。

    “报,汉王。营帐外尖刀军军长李德,参谋长王凯元求见。”

    “让他们进来吧!”张瑞揉了揉双眼后,又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由于昨夜批改奏折文件实在太夜,搞得张瑞如今还在半醒当中有点没有回来神。

    “是…”

    “二位,请吧…”

    这时,只见营帐门外,李德跟王凯元慢步的走了进来在张瑞面前躬身礼拜道:“微臣李德(王凯元),拜见汉王殿下,愿汉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位爱卿快快平身,不知道两位爱卿因何事求见?”张瑞疑惑的询问道。

    “汉王,山下有大量的清军绿营集结,说是要投降我军,请汉王示意…”只见李德在回直了身子后,便率先开口说道。

    “噢?还有这事?王大人,这事你怎么看?”被李德这么一说,张瑞似乎也没有弄清是怎么回事。

    “回汉王,昨晚我参谋部有接到过特种部队洪大人的信息说,他们昨夜有对清军驻扎营地进行过夜袭。被洪大人夜袭后的清军驻扎营地似乎发生了动静,估计这事与他们有关。”王凯元说道。

    “石头,派人过去把洪大人请过来。”张瑞转过头去对着站在一旁的刘石头说道。

    “是,汉王。”

    说完,刘石头便退出了营帐外吩咐人过去找洪熙官过来。

    很快的,洪熙官便随着刘石头派过去的侍卫健步如飞地来到了张瑞的营帐内。

    “微臣洪熙官拜见汉王殿下,汉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洪大人平身,不必多礼。”张瑞抬了抬手说道。

    “臣谢过汉王殿下。”洪熙官再次礼拜了一番后,回直了身子。

    对于张瑞,洪熙官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有传言称洪熙官其实也属于朱家子弟,然而究竟是如何,也只有洪熙官自己才明白了。

    自洪熙官懂事起,他一直都在致力于反清复明当中。不过,虽然他一直都很努力,却是效果甚微。

    却没想,张瑞一个看着如此年轻的年轻人,却是一手打下了如此大的地盘。更重要的是,他还能不骄不躁,完全有明君之姿,更是难得。

    虽说张瑞并不是反清复明,让洪熙官有些惋惜。甚至在后来,洪熙官自己也认可了只要能反清就行,不复明也无所谓了。可当传出张瑞是朱家外孙后,洪熙官又觉得,这跟反清复明没有区别了。

    于是,对于张瑞,洪熙官可谓是尽心尽力的去辅助。同样的,张瑞也从来没有让洪熙官觉得失望过。

    “洪大人?”张瑞望着有些失神的洪熙官发出疑问。

    “啊,汉王,微臣失礼了。”洪熙官立马回过了神来道歉道。

    “无妨,洪大人辛苦了。”毕竟张瑞刚刚听了王凯元说过,洪熙官昨夜带人去偷袭清军驻扎营地。所以张瑞自然以为他是精神状态跟自己一般没有回复过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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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愧不敢当,不敢言苦。”洪熙官谦虚了一句。

    “听王大人说,洪大人昨夜带着特种部队去清军驻扎营地夜袭了?”张瑞问道。

    “是的,汉王。我常听你说特种部队的作用就是担负破袭敌方重要的政治、经济、军事目标和执行其他特殊任务的特殊兵种。我们特种部队训练许久,也该出来展露一下实力了。”洪熙官笑着说道,似乎对昨夜的成果还算满意。

    “嗯,不错。我今天找你来是想要问你,你们昨晚夜袭清军驻扎营地的时候,它们营地是否发生了大动乱?”张瑞再次问道。

    “回汉王,我这也正是要跟你说。他们的确发生了大动乱,似乎还有声音喊着要活捉爱新觉罗.永琪来着。”洪熙官回答道。

    “哈哈,还有这样的好事?活捉爱新觉罗.永琪我就不想了,不过他们营地昨夜发生了大动乱,你们特种部队功不可没,稍晚一些,再对你们论功行赏吧!”张瑞开心的笑着说道。这事给他的感觉就跟天上掉馅饼,让他捡到了一样。

    “是,微臣谢过汉王。”洪熙官似乎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满脸笑容地向张瑞道谢了起来。

    “那行,洪大人先行下去休息吧!”张瑞对着洪熙官关切的说道。

    “是,微臣告退…”

    在洪熙官退出去后,这时,张瑞对着李德跟王凯元二人说道:“事情你们也知道了。看来山脚下那些绿营边应该就是昨晚被洪大人他们夜袭后的清军。”

    “听洪大人这么一说,应该就是这么一回事了。不过,汉王,我们要不要接受他们来降?”李德问道。

    “刚刚底下的人来报说,山脚下起码有七八千的清军。这可得安排好才行,不然容易对我军的防御造成阻碍。”

    “王大人,这事你怎么看?”张瑞没有立马回答李德的问题,反而是向王凯元开口询问了起来。

    “回汉王,微臣以为那些清军绿营能过来降我军,实在是好兆头,我们不能不收。收了对我军而已,利大于弊。所谓是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来降我军的清军越多,我军未来受到的阻力就会越小,也越有利。”王凯元伸手作揖后说道。

    “嗯,不错。不过后勤方面是否有压力?”张瑞思索了一番后问道。

    “从参谋部在后勤那边得到的数据来看,没有什么压力。而且,这些降兵也不可能一直就单养着他们不是?”王凯元回答道。

    “有道理。”张瑞点了点头说道。

    “李爱卿,王爱卿,你们两个先去处理这事。这不是也快到饭点了嘛!他们经过一夜的大战,估计也够饿了,让后勤多弄点好吃给他们吃,然后再多调一些军正去抚慰他们的情绪。”

    “是,微臣领旨。”

    ……

    望着李德、王凯元退去后,张瑞昨夜被奏章烦扰的心情难得好了不少。

    “可惜了,那帮家伙没能帮我捉到爱新觉罗.永琪,不然我还真想见识一下这个传言中的五阿哥。以前无知的时候,看那还珠,对他还挺羡慕。听闻乾隆可是非常喜爱他,要不是他短命,说不定后面就没有嘉庆什么事了。”张瑞不免有些遗憾叹息了起来。

    “禀报汉王,暗影指挥使洪虎大人有急事求见…”这时,营帐外再次传来侍卫的通报声。

    “传进来…”

    ……

    马鞍山下

    清军绿营乱兵聚集地

    “哥,你说,反贼会接纳我们吗?”清军绿营乱兵徐俞向自己的大哥徐争问道。

    绿营兵为世兵制,父死则子继。

    和平时期,空缺有限,极少会出现兄弟同时在军中任职的情况。但如今战事频发,绿营兵伤亡重大,为了更好的补充兵员,满清朝廷也就理不了那么多规矩了。

    “反什么反?你叫他们反贼,我们现在投过去也是反贼?剿匪军,懂了没有。”听到徐俞的话,徐争不由得一巴就往他的脸上打了过去。

    “哦,那反…剿匪军会不会接纳我们?”徐俞捂着被打的脸颊再次问道。

    “这个说不好,毕竟事发突然,我们一开始也没有跟他们有过联系。总归是吃亏。”徐争望着此刻还是安安静静的马鞍山方向说道。

    “徐守备,你觉得我们来投的话,剿匪军能给个什么职位我们呢?”这时,在一旁的清军绿营都司马安生问道。

    “这个真说不好,首先剿匪军有实力,无视我们。而且如今我们就来投他,也不是他们邀我们过来的。所以说真说不好。”徐争回答道。

    “我吧!总感觉吃亏了。可是昨夜不知怎么的就打起来了。我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最后还稀里糊涂的来了这里,现在是想回去也没得回了。”马安生有些后悔的说道。

    “马大人,你就算是回去也没用。如今满人也不会让我们安生。原本绿营都是我们汉人说了算,可是现在呢?绿营中稍微高一些的官级都被满人放他们的人上来。我们就算留在清军那里,估计也很快会被撤换下来。”徐争搓了搓手,不免生气地说道。

    抱歉,诸位还差点时间,还差点时间,正文请在12:20后刷新观看,正文请在12:20以后刷新更换,谢谢,十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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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吧!总感觉吃亏了。可是昨夜不知怎么的就打起来了。我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最后还稀里糊涂的来了这里,现在是想回去也没得回了。”马安生有些后悔的说道。

    “马大人,你就算是回去也没用。如今满人也不会让我们安生。原本绿营都是我们汉人说了算,可是现在呢?绿营中稍微高一些的官级都被满人放他们的人上来。我们就算留在清军那里,估计也很快会被撤换下来。”徐争搓了搓手,不免生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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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马鞍山那边有动静,估计是他们来人了。”原本安静的徐俞突然间指着马鞍山的方向说道。

    徐争看过去,的确是马鞍山上下来了人,看样子还太少。

    很快,来人就抵达了清军乱兵驻扎之地询问了起来。

    “你们当中可有提督或者总兵之类的将领在①?”

    可是,到来的剿匪军无论怎么问都依旧没能在乱兵中寻找到提督或者总兵类的将领存在。

    虽然他们感到有些遗憾,不过想想也释然了。

    如今清军中,绿营提督或者总兵类官职中的汉人纷纷被撤了下来,换成满人上去。想让满人带绿营过来投降,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随着剿匪军的询问,很快的,在这些清军乱兵中总算是找到了三个官职稍微高一些将领。

    一个是江苏省参将马国良,剩下的两个就是身为守备的徐争以及身为都司的马安生。

    ……

    “三位,你们好。我是剿匪军军正刘一楷。俸汉王的命令,过来接受你们的投降。”望着被聚集起来的三人,接受命令过来接受降兵的刘一楷开口说道。

    (诸位十分抱歉,由于今天很多事情要忙,所以码字时间不能紧缺,为了不断更,所以暂时先发一个空章吧!今晚我会买完菜睡觉,所以正文的话最迟请在明天早上7:00左右刷新观看,十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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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位十分抱歉,由于今天很多事情要忙,所以码字时间十分紧缺,为了不断更,所以暂时先发一个空章吧!今晚我会码完再睡觉,所以正文的话最迟请在明天早上7:00左右刷新观看,十分抱歉………)

    注①:绿营主要是步兵,分为战兵和守兵两种,此外尚有马兵(骑兵)和水师。

    各省绿营分以镇为最高战略单位,以营最基本单位。其营制分标、协、营、汛四种。

    总督、巡抚、提督、总兵所属称标,副将所属称协,参将、游击、都司、守备所属称营,千总、把总、外委所属称汛。

    标、协管辖一至五营不等,营以下分若干汛。

    每营的人数少则二三百人,多则六七百人。按道里远近,计水陆冲缓,分汛布防。

    其建制分京师、行省、边区三个方面。

    京师设巡捕五营,统于步军统领。在内地各直省,均有绿营兵驻守,但经制及兵额不一,其中闽广最多,安徽最少。

    绿营的军职,以总督为最高,节制总兵以下各级军官。而各省区绿营,自巡抚、提督、总兵各标以下,统归所在总督节制。

    巡抚原则上不节制提镇。但在不设总督的省份及巡抚兼任提督的省份均可节制镇协。

    此外,江苏、湖南、福建、台湾、甘肃、新疆和贵州等省,巡抚也有节制总兵之权。

    总督、巡抚、提督、总兵除了统辖本标官兵外,还兼辖若干协营。

    地方绿营基本任务是“慎巡守,备征调”,此外还担负差役、西北用兵、东南海防和边防、屯戍、河工、漕运、守陵等任务。

    管理体制图:皇帝→总督→巡抚→提督→总兵→副将→参将、游击、都司、守备→千总、把总、外委

    兵丁分布情况:督标:约2至5营抚标:约2至3营提标:约3至5营镇标:约2至5营。

    注①:绿营主要是步兵,分为战兵和守兵两种,此外尚有马兵(骑兵)和水师。

    各省绿营分以镇为最高战略单位,以营最基本单位。其营制分标、协、营、汛四种。

    总督、巡抚、提督、总兵所属称标,副将所属称协,参将、游击、都司、守备所属称营,千总、把总、外委所属称汛。

    标、协管辖一至五营不等,营以下分若干汛。

    每营的人数少则二三百人,多则六七百人。按道里远近,计水陆冲缓,分汛布防。

    其建制分京师、行省、边区三个方面。

    京师设巡捕五营,统于步军统领。在内地各直省,均有绿营兵驻守,但经制及兵额不一,其中闽广最多,安徽最少。

    绿营的军职,以总督为最高,节制总兵以下各级军官。而各省区绿营,自巡抚、提督、总兵各标以下,统归所在总督节制。

    巡抚原则上不节制提镇。但在不设总督的省份及巡抚兼任提督的省份均可节制镇协。

    此外,江苏、湖南、福建、台湾、甘肃、新疆和贵州等省,巡抚也有节制总兵之权。

    总督、巡抚、提督、总兵除了统辖本标官兵外,还兼辖若干协营。

    地方绿营基本任务是“慎巡守,备征调”,此外还担负差役、西北用兵、东南海防和边防、屯戍、河工、漕运、守陵等任务。

    管理体制图:皇帝→总督→巡抚→提督→总兵→副将→参将、游击、都司、守备→千总、把总、外委

    兵丁分布情况:督标:约2至5营抚标:约2至3营提标:约3至5营镇标:约2至5营。

    兵丁分布情况:督标:约2至5营抚标:约2至3营提标:约3至5营镇标:约2至5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