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完麻药的手臂还很痛。 更新最快
身上受伤的地方也在隐隐作痛。
想到洛南初竟然真的把他丢在停车场跟燕如羽跑了,他心情就恶劣到爆炸!
于鱼一大早过来给洛南初送早餐,就看到洛南初穿着一条嫩绿色的连衣裙从楼上飘下来,在细细一眼,她妆都画好了。
“洛姐,今天有通告了吗?”
洛南初走过来拿走了她手上的一个包子,低头咬了一口,“没有啊。”她声音淡淡的。
“那你今天起得这么早要去哪里?”于鱼歪了歪头。
洛南初走过去倒了一杯牛奶,喝了一口,偏头看了于鱼一眼:“去看病人。”
“哦……”于鱼了头,然后想到了什么,道,“对了洛姐,容容姐她最近要去白沙市出差了,要过一段时间回来,她让我跟你一下,最近的节目和通告由公司那边给你安排。”
洛南初垂下眼“哦”了一声,神色也淡淡的,她一个人静静的站在那里吃完了早餐,然后对着于鱼道:“我先出去了。”
“洛姐,我来给你开车吧?”
“不用。”洛南初拍了拍手,换了鞋子往外走去,“去自己开就行了。我回来可能有迟,会自己在外面吃的,你不用给我带晚餐了。”
于鱼听话的了头:“知道了,洛姐。”
洛南初停下来朝着她笑了一下,然后抬起手摸了一下她的头:“真乖。”
洛南初开车来到市中心医院。
她熟门熟路的来到了病房门口,刚从病房里出来的护士见到她,笑着跟她打招呼:“洛姐,您来了。”
洛南初脸上也带上了一笑容:“是啊。”她看了看病房里面,并没有看到病**上有人,好奇的问道,“我爸爸呢?”
“洛老先生吃完了早餐,去楼下闲逛去了。”护士着,看了一下手表,“差不多半个时了,您在里面坐会儿,他很快就该回来了。”
“他现在已经可以一个人下楼走路了?”
护士笑着了头:“洛老先生最近复健的效果很不错,拄着拐杖已经能走好长一段路了。早晨空气好,他喜欢下楼一个人溜达几圈,没碍事的,有护士跟着呢。”
洛南初笑了笑,明显高兴了起来:“嗯,那我在这里等他回来。”
护士跟她已经是老相识了,看着洛君天醒过来以后,洛南初是怎样尽心尽力的照顾他,现在洛君天行动方便,她也是由衷的为她高兴。
一开始的时候,洛南初拍戏医院两头跑,洛君天刚醒的那几年,洛南初很放心不下,每次拍完戏不管多晚都会到医院看看他。
父女两的感情,确实是非常的好。
等护士出去了,洛南初走进屋去坐下,电视里正在放着娱乐新闻,画面一闪,便出现了洛止盈的身影。
洛止盈近几年在欧美那边风头很盛,屏幕上是她参加戛纳电影节的时候的红毯照,屏幕里她一身红裙曳地,妩媚的一头黑色长卷发,妆容精致,明艳动人。聚光灯下,如同女神降临。
五年,在精致的包装下,她确实把自身的美貌打造到了极致。
...
有燕秉在她身后撑腰,她不红也难。 更新最快
进几年燕秉拍的几部电影,都是洛止盈作为女主角,各处大牌做陪衬,她的演艺事业,可谓是如日中天。
洛南初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洛止盈,镜头下她的笑容和表情都是精心**过的完美,她微微有些晃神,好像很多年前,也曾经有过一个女孩子,为了一学费倔强的不吭声,累到极致才敢跟她缺钱;也好像有一个女孩子,在甜品店握着她的手,跟她她一定会红的,到时候她就不需要这么辛苦了……
她现在确实红了,红得发紫,然而她却已经失去了这个妹妹。
这五年,洛止盈一次都没有联系过她。
一次也没有。
洛南初轻轻地叹了口气,正要关电视,就看到电视节目里洛止盈正在接受记者的采访。
“洛姐在好莱坞的发展越来越好了,但是听您最近有计划回国发展,这个消息是真的吗?”
洛止盈明艳大方的微微笑了笑:“我的工作室确实有这个计划,大概下个月会回国,具体情况到时候你们就会知道了。”
回国?
洛南初关电视的动作轻轻顿了一下,脸色有些复杂的看向电视机,门外传来了拄着拐杖的脚步声,洛南初转过头,就看到头发花白的洛君天穿着病服走了进来。她脸色变了一变,迅速把电视关掉了,走过去扶着洛君天坐在了沙发上:“爸。”她喊了一声。
洛君天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他神情似乎也有轻怔,洛南初知道他应该是听到了洛止盈刚才采访的新闻了,微微皱了皱眉头,她轻声道:“爸,护士你最近复健的很好,我在想,要不要过几天等你再好一,我接你去跟奕一起住?他最近升初有忙,恐怕没法每个星期过来看你了。”
洛君天回过神来,他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大女儿,有些斯文的脸上便露出了一笑容,拍了拍身侧,叫洛南初坐下。
“我腿脚不便,回家也是个麻烦,反倒还要奕照顾我了。还不如在医院里,麻烦护士。”洛君天笑着摇了摇头,“你跟奕,叫他好好学习,就不用每星期来看我了。”他语气和善,并没有提到洛止盈。
三年前洛君天自昏迷之中醒过来,洛止盈已经是国际明星了,再后来,洛君天应该也是了解到了一些情况,跟洛南初聊天的时候,都会有意识的避免提到洛止盈这个名字。
最初的失望过去以后,剩下的便是极度的失望,洛南初在这么多年里已经对自己曾经那个妹妹失望透,也不再提起洛止盈的事情,只是乍一看到她的新闻,她难免还是有些心潮涌动,情不自禁的情绪低落。毕竟,她们曾经相依为命二十多年。
洛南初陪着洛君天吃过了午饭,又陪了他一个下午,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洛奕学放学的时候了,她起身告辞。
“爸,我去接奕回家了。”
洛君天和蔼的笑了笑,“去吧。”
...
“爸,我去接奕回家了。 更新最快”
洛君天和蔼的笑了笑,“去吧。”
洛南初了头,拿过墨镜戴上,转身离开了。
洛南初一走,洛君天脸上的笑容便微微止住了。
他拿过笔记本,搜索了洛止盈的名字,谷歌上显示出一排她近年来拍过的电影的名单,那些电影名单上,导演的后缀名几乎都有燕秉的名字。
微微皱了皱眉头,洛君天抬起手,有些疲惫的撑住了自己的额头。
不知名的,洛止盈如今的如日中天,却让他的心里有一种惶惶不安的不踏实的感觉。
她被燕秉选中的幸运,真的只是单纯的幸运吗?
作为一个父亲,他总是会想太多。
这个时候,洛君天虽然已经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但是却还并没有往太深处想下去。
只是到了后来,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他所有的估计,往不可避免的灾难性的方向飞驰而去。
洛南初开着车来到帝安学门口,洛奕已经穿着校服站在那边等她了。
十二岁的孩子,穿着韩式校服,头发绵软细长,眉清目秀,看起来像是一个姑娘。
洛南初红色的奥迪车一停下,洛奕就蹦蹦跳跳的跑了上来,坐在副驾驶座上抱着洛南初亲了一口:“初初姐,你今天有时间过来接奕呀。”
洛南初搂着他蹭了蹭,看到自己的弟她就心情很好,“等我电影上映了就闲了,等你暑假我带你出去旅游,嗯?”
洛奕大眼睛瞧着她:“那会带果果一起去吗?”
洛南初笑了一下:“会啊,一起去。”她调转方向盘,往幼稚园的方向驶去,“也会带爸爸一起去呢。”
洛奕抱着自己的书包,明显激动起来,脸红扑扑的。
洛南初看着他快乐的模样,温柔的抬起手抚了抚他的头发,再辛苦的时候,看到这个家伙就不会觉得累了。
不管怎么样,她都还有一个弟弟。
可以相依为命。
洛南初把车停在幼稚园门口,已经放学了,幼稚园里面的学生都被家长接走,她走进去,就看到女院长抱着果果两个人正在做游戏,听到动静,女院长转过头来,见到是她,一下子笑了,然后拍了拍正蹲在地上的果果,道:“果果,看,谁来了。”
穿着红裙的姑娘抬起头来,见到洛南初和洛奕,兴奋的跑了过来,像是一只花蝴蝶似的扑到了洛南初怀里:“妈咪,奕哥哥!”她声音还带着奶气,洛奕高兴的走过去抱起了果果,“果果有没有想奕哥哥啊?”
“有!”姑娘搂着洛奕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女院长走过来微笑着跟洛南初道:“果果最近很健康,药和饭都按时吃的,这个月还长高了不少。”
洛南初抬起手轻轻地抚了抚果果的头发,看着孩子那张因为先天性心脏病而天然有些青白的脸,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果果是早产儿,一生下来的时候,就有严重的心脏病,出生没几天就做了一次手术。
...
现在虽然四岁了,但是因为这个病,她比同龄人矮了许多,看起来像是三岁的孩子。 更新最快
“妈咪,果果今天可以吃冰激凌吗?”
洛南初笑了笑,“可以呀。我们等下就去买冰激凌。”她伸手接过果果,然后跟女院长告别,“我带孩子们先走了,今天麻烦你了,让你等到这么晚。”
女院长和蔼的笑了一下,看了一眼被洛南初抱在怀里的果果,很是疼爱:“果果很听话,带她不麻烦的。”
洛南初亲了一下果果的脸:“果果,跟老师再见,我们要回家了。”
“院长阿姨,明天见!”
……
洛南初带着洛奕和果果去肯德基买了两个甜筒,果果和洛奕坐在后座上,洛奕把果果抱在怀里,一只手拿着自己的甜筒,另一只手喂给她吃。
对于这个妹妹,洛奕向来很疼爱,不管是不是自己喜欢吃的,都会先让给果果吃。
回到住所,保姆已经做好了晚餐,见到洛南初带着洛奕和果果回来,笑着道:“洛姐,今天真是麻烦你了。晚饭准备好了,一起来吃吧。”
洛南初虽然常常过来这里,但是有时候拍戏却是要好几个月没法回来,这边的公寓都是保姆在照顾两个孩子的。
她陪着果果和洛奕吃完了晚餐,洛奕去做作业了,她抱着果果洗了澡,然后送她去睡觉。
的孩子乖巧的睡在粉红色的公主**上,眼睛亮亮的看着她,“妈咪,果果明天可以去看妈妈吗?”
洛南初呼吸微微一窒,抬起手轻轻的抚了抚果果的脸。
她长得跟她的母亲几乎如出一辙,眉目巧秀丽,眸如漆,楚楚可怜,看起来乖巧的要命,而她又遗传了她父亲那一身雪白的皮肤,躺在那里,像是一个雪做的娃娃,格外惹人疼爱。
“果果乖乖的,妈咪就带果果去看妈妈。”她柔声道,“好了,果果明天还要上课,该睡觉了。”
“嗯,果果会一直很乖很乖的。”果果缩在被子里面闭上眼睛,喃喃着问道,“果果很想妈妈,妈妈也会想果果的吧?”
洛南初心里有些酸涩,亲了亲她苍白的脸:“是呀。果果的妈妈一直很想念果果,只是她现在没办法照顾果果,果果跟奕哥哥在一起,好好上学,乖乖吃饭,果果的妈妈知道了,就会很高兴了。”
把果果哄着睡着了,洛南初才略有些疲惫的从**边站了起来。
她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圆月,眉心微微蹙了起来,然后低下头,取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果果长高了。同学老师都很喜欢她。她有想你,我过几天,带她来看看你。】
那边沉默了片刻,才发了一条短信过来。
【好。谢谢你。】
洛南初看着屏幕上的短信,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下去,然后缓缓地叹了口气。
她一直都希望自己身边的人能好好的。
但是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又一个,被命运的洪流推向面目全非的彼岸。
而她,无能为力。
...
晚上,萧凤亭过来医院看傅庭渊。 更新最快
他们五年未见,但是因为性格和情趣一致,倒是并没有时间产生的隔阂和疏离,彼此依旧都很熟稔。
傅庭渊躺在病**上腿上驾着一个笔记本正在处理公务,看到萧凤亭从门外晃进来也不过是抬了抬眼皮,然后便很快就把视线放回了屏幕上。
萧凤亭好奇的走过来看着他打着石膏的手臂:“你是怎么做到回来三天就把自己打进医院的?”
傅庭渊眼睛也没抬一下:“你不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萧凤亭便笑了两下,走过来坐在沙发上了一根烟一个人坐在那边慢慢抽着,没话打扰他。
傅庭渊看完了那份文件,合上电脑抬起头看了不远处的萧凤亭一眼,对方倒是跟五年前没什么变化,只是整个人较过去沉静了几分,像是一池看不见底的幽蓝湖水,整个人显得静郁而深邃。
傅庭渊拿过**头柜上的香烟盒抽了一根烟出来燃,他缓缓吸了一口,眯眸看着萧凤亭道:“我看你也是奇怪。明明得偿所愿,怎么看起来并不开心?”
萧凤亭笑了一下,了烟灰,反问道:“你从哪里看出来我不开心?”
傅庭渊瞟了他一眼,冷嗤了一声:“死鸭子嘴硬。”
萧凤亭笑了笑,却没再话,垂眼坐在那里一个人静静的抽烟。
这么多的朋友里面,他跟傅庭渊相处最为轻松,或许是人生观价值观相近的原因,很多东西,不需要言,彼此都能体会得到。
这让彼此的交往省却了不少麻烦。
洛南初过来,看到沙发上坐着萧凤亭,愣了愣,然后收回了视线,把手上提着的果篮放在了茶几上。
萧凤亭从沙发上站起来,对着傅庭渊笑道:“你女人来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傅庭渊坐在**上看着洛南初,对于萧凤亭的话没什么反应。
他看着洛南初的眼神有冷。
洛南初站在茶几边上低着头,把果篮里的几个熟透了的桃子取出来放在果盘上,然后拿过去放在傅庭渊病**边的**头柜上。
“这个你先吃。”
傅庭渊朝她喷了一口烟,冷冷嘲讽道:“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
洛南初脸上没什么表情:“我今天有忙。“
傅庭渊吸了一口烟,又冷冷哼笑了一声。
那模样,高贵冷艳的很。
萧凤亭站在门口瞅着,有莫名其妙。
回来两天就吵架了?
他并不是好奇心严重的人,转过身往外走去。
放在大衣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顺手接了起来。
里面是唐宁细弱的声音:“凤亭,你在哪里?我一个人在家,有害怕。”
她带着几丝恐惧和紧绷的声音很快就让萧凤亭的心里染上了一声心疼。
萧凤亭的声音轻柔了下来:“去医院看望朋友了。我现在就回来。”
“嗯,好。”唐宁的声音有闷,应该是躲在被子里面在跟他打电话,“你快回来。”
萧凤亭的声音越发的轻柔了下来:“嗯,我现在就回来。宁宁,别怕,在家乖乖等我。”
...
萧凤亭的声音越发的轻柔了下来:“嗯,我现在就回来,宁宁,别怕,在家乖乖等我。 更新最快”
“嗯,嗯……”唐宁怯弱的声音伴随着手机里轻微的电流声传到他的耳里,让萧凤亭的心柔软的一塌糊涂。
他一边轻声漫语的哄着她,一边往楼下走去。
不经意的,他耳边响起傅庭渊得话。
【我看你也是奇怪。明明得偿所愿,怎么看起来并不开心?】
不开心?
怎么会呢。
他遇到了他爱到极致的女人,漫漫余生并将永远在一起。
你来人间一趟,你要看看太阳。
和你的心上人,一起走在街上。
他已经找到了他的太阳。
所以。
竭尽此生,不留余力,保护她。
就算有所牺牲,也不后悔。
洛南初站在病房里。
傅庭渊坐在**头冷冷觑着她。
洛南初垂下眼,开口道:“你看起来还好。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就回去了。”
傅庭渊没吭声。
洛南初后退了一步。
“你大晚上跑到我这里来,就为了跟我这句话?”
男人略带怒意和冷嗤的声音在耳边漫漫响起,洛南初停住脚步,微微抿了一下唇抬起头看向他。
男人面容在灯光下如同钻石一般耀眼夺目,只是脸上尤带怒容,看起来很不好惹。
洛南初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确实还有话要跟你。”
“但是我了,你不许生气。”
傅庭渊眯了眯眼:“你。”
“燕如羽偷袭你,确实是他不对。但是是你自己招惹他在先,你开车撞他的车,所以……是你活该。”
“……”
“还有。”她抬起头瞅了瞅傅庭渊平静无波的脸色,慢慢下去,“能不能别再找我麻烦?我们之间的纠葛,在五年前就已经结束了。我不管你怎样想,但是我确实已经不想再跟你纠缠下去……傅庭渊,我想重新开始,以前确实是我不对,我强迫你做了你不愿意做的事情。但是你花了这么多时间折磨我,是不是应该已经消气了?”
“……”
“我想重新开始。”她微微抿了抿唇,“能不能放过我?我们已经两清了,不是吗?我不欠你什么了,”她眉头轻轻地蹙着,有忧虑和烦闷的模样,“我们各过各的不好吗?白雪笙也已经回来了,燕如羽在桐城也不会去找你麻烦,你干嘛……要回来。”
傅庭渊把香烟按灭在**头柜上,平静的抬起头看向她,开口慢声问道:“完了?”
他神色矜矜看不出情绪,像是笼罩着一层波澜不惊的湖水,洛南初了一下头:“完了。”
傅庭渊没话,只是掀开被子从**上下来。
洛南初吃惊的抬起头看向他,就看到他迈步往她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她脑中“嗡”得一响,下意识的就往门外跑去,然后被傅庭渊拦腰从地上抱了起来,丢在了**上。
“傅庭渊!”她挣扎,被男人高大的身子压在了病**上,“你能不能……”
唇被堵住了,对方的舌头肆无忌惮的撬开了她的唇齿钻了进来,卷住了她的舌尖,让她后面的话语变成了呜咽的声音。
...
细腻到了极致的一个吻,口腔里每一个细节都被侵犯,洛南初用力的捶着傅庭渊的胸膛,却还是没有办法撼动他分毫。 更新最快
舌根被他吮得发麻,到最后她只能无力的躺在**上,被他肆意的舔吻着口腔内壁。
敏感的角落被他的舌尖扫过,她身体无意识的颤抖着,男人缓缓抬起头来,他鲜红的舌尖带着**的黏连和水光,最后隐秘在他薄唇里面。
洛南初抬起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有些无力的道:“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想亲就亲,想上就上,从来不听她的任何话语,在他身边,她很没尊严。
“你觉得是什么?”傅庭渊抬起头反问了一句。
洛南初闭着眼无声的笑了一下,却没话。
她脸上的笑容有些惨淡,傅庭渊的脸色阴沉下来,他抬起手移开了她挡在眼睛上的手臂,低头靠近她的脸:“洛南初,看着我。”
洛南初推了他一把:“你从我身上起来。”
傅庭渊低着头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移开了身子。
洛南初从**上坐了起来,下**整理自己被他快要撩到腰上的裙摆。
男人的身子再次靠了过来,他健硕的胸膛贴在她的后背上,下巴靠在她的肩头:“燕如羽碰你了?”
“……”
“嘴巴给他亲过了?”
“……”
他的手从她大腿那边漫不经心的往上摸去,洛南初不得不伸出手去按住他,男人低沉的笑了一声:“这里给他进去过了?嗯?”
洛南初猛地转身,一把推开了他,她眼神之中尤带怒容,傅庭渊脸上笑容敛了下来,面无表情的与她对视。
洛南初俏脸冷的能结冰:“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他没你这么龌龊。”
傅庭渊轻笑了一声:“五年没见,他在你那边形象已经那么好了。”
“当年,对我来,是你把我送给别的男人玩的。”她看着他,“至于那个男人,是燕如羽,还是世界上任何男人,都不重要。”她一字一句,“我只知道,是你把我送人了。”
“……”
“傅庭渊,他比你好。”她微微仰起头看着他。“他不会辜负我。”
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事实,并不是被伤害。
是被辜负。
被最不可辜负的人辜负。
被任何人欺辱,都没有被他踩一脚来得痛。
傅庭渊沉默了下来。
他受伤的手臂上,蓝白病服里逐渐渗透出了血迹。
顺着他白皙的指尖,缓缓滑落了下来。
洛南初看着地上滴答落下来的血水,眼神晃了一下,知道是刚才把他推开的时候不心推到他伤口了,她垂下眼微微抿了一下唇,低声道:“我去叫护士。”
傅庭渊没话。
洛南初没看他,低头往外走去。
护士来的时候,傅庭渊右手臂的衣服,已经被血水染红了。
洛南初站在不远处,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坐在**上抽烟,昨天手术以后缝合好的伤口再次裂开,需要重新缝合,而他看起来好像根本就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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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脸上,只有烟雾在缭绕,没有别的情绪。 更新最快
等到他处理完了伤口,已经是深夜。
洛南初走过来对着躺在**上挂水的男人道:“我回去了。”
傅庭渊没话。
洛南初垂下眼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要走。
蓦地,手腕突然被傅庭渊伸手捏住了。
洛南初脚步微微一顿,低下头看向他。
傅庭渊的脸色因为失血而有些苍白,他开口道:“陪我一晚。”
洛南初看着他,抬起手,一一掰掰开了他的手指,没有再什么,转身从他身边离开了。
傅庭渊坐在原地,看着自己被洛南初松开了手指,然后莫名的冷笑了一声,闭上眼倒在了**上。
她现在,倒是学会一一杀他的心了。
去医院看过傅庭渊一次以后,洛南初便再也没有去看过。
她有心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瓜葛,两个人生活轨迹不同,不是有心去见,根本就碰不到面。
电影《将爱》上映,票房涨势良好,投资商和发行商都很满意,作为主演之一,洛南初的身价再次水涨船高,在再次斩获几个高端品牌的代言以后,她的身价已经直逼严楚溪。
清晨,洛南初吃完早餐,在健身房练形体。
于鱼从门外匆匆忙忙跑进来,手上拿着无线电话:“洛姐,金色酒店那边有客服打电话过来。”
洛南初从瑜伽球上抬起头,“嗯?”
“客服你拿走了他们客人的一件衣服,那名客人叫你现在送过去。”
“……”洛南初沉默了一会儿,从瑜伽球上站了起来,走过去接过了于鱼手上的无线电话,对着里面的客服道:“你再一遍。”
客服用甜美的声音重新了一遍。
洛南初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走出了健身房,往自己卧室里面走去。
于鱼跟在她屁股后面,好奇的问道:“洛姐,什么衣服啊,你怎么会拿了别人的衣服?”
洛南初不吭声,一阵翻箱倒柜以后,从柜子深处找出了一件皱巴巴的男式衬衫。
她把它丢在地上,抬了抬下巴,对着于鱼道:“这个拿去,丢了。”
于鱼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洛……洛姐,你怎么会穿男式衬衫回来啊……”她抬起眼看向洛南初,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和难以相信。
什么情况下才会把男士衬衫穿回来啊……
于鱼觉得自己应该思想纯洁一,但是地上那件皱巴巴的男式衬衫实在让人浮想联翩。
洛南初皱了皱眉头,很嫌弃的道:“我不是了吗,把这个拿去丢了。”
“可是……那个人不是要把衣服送回去吗?”
“我管他。”洛南初皱着眉头低咒了一声,转过身进了浴室,“我出来以后,不想看到这件衣服。赶紧处理掉!”
于鱼“哦”了一声,赶忙把衬衫从地上捡了起来,她从上面闻到了一丝淡淡的男士古龙水的味道,和洛南初身上的香水味,两种味道融合在一起,莫名的让人脸红心跳。于鱼的脸难以避免的红了起来,像是不心撞见了一件隐秘的情事,心跳砰砰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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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姐诶,从来没见过她乱搞过男女关系的洛姐诶,家里竟然藏着男式衬衫。 更新最快
她有男人了诶,燕总知道了吗?
于鱼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堆东西,然后拿着衬衫准备出门丢掉。
刚走出门口,洛南初就从浴室里面走出来喊住了她:“嗳,等一下。”
于鱼停下脚步看向洛南初。
洛南初脸上满是不耐烦,很嫌弃的看着她手上的那件男士衬衫:“你把这件衬衫帮我送过去吧。”
“啊……”于鱼微微一惊。“如果那个人在房间里怎么办?”
洛南初抿了抿唇,道:“那你就告诉他,这件衬衫还给他了,以后别找理由缠着我。”
原,原来是**晴么……
于鱼觉得自己刷新了一下世界观。
她们家洛姐原来也这么奔放了?
洛南初摆了摆手:“去吧。我不想再看到这件衬衫了。”
于鱼了头,又问道:“要烫一下吗?”
“不用。就这样送回去。”给他送回去没丢掉都给他面子了,还烫一下。呵!
“好吧……”看起来确实很嫌弃很嫌弃的样子。
于鱼没再多,把衬衫装在袋子里就开车往金色酒店驶去。
洛南初运动完,洗了一个澡,出来从柜子里倒了几颗药出来,吃完**睡觉。
她这一觉睡得迷迷糊糊,被于鱼的电话吵醒的时候,她脑袋里还是一些凌乱破碎的梦境。
她接起了手机,喂了一声,听到了于鱼颤抖的哭声,她脑袋懵的一响,这才彻底醒过来了。
“鱼,怎么了?”洛南初从**上弹了起来,“出什么事了?谁欺负你了?”
“洛姐,我……”于鱼在那边叫了一声她的名字,便不出话来,哭成了一团。
洛南初从**上跳下来,一边找鞋子一边跟于鱼打电话:“出车祸了?被抢劫了?别哭,你现在在哪里?我过来找你。”
于鱼哭哭啼啼断断续续的了地址,洛南初不敢给她挂电话,一边开车一边往于鱼的地方驶去。
她一出门,才发现天已经快黑了,于鱼竟然出去了一整天。
车子在金色酒店的后巷停了下来,洛南初也顾不得戴上墨镜,下了车就匆匆忙忙往后巷跑去。
不远处昏暗的角落里,蜷着一个的影子,洛南初心里一急,加快了脚步,跑到那个的影子身边,在看到于鱼的样子的时候,她心里倒抽了一口凉气。
“鱼……”洛南初喉咙干涩的不出话来,走过去把人抱住了。
于鱼向来清爽的马尾现在披散在肩头,头发凌乱不堪,脸上全是泪水,更可怕的是,她身上穿着的衣服,根本挡不住她白皙皮肤上那些**的红痕,那些肆无忌惮的痕迹,从她的脖颈往下蔓延,蔓延到衣衫里面……
洛南初脑子嗡嗡作响,抱着于鱼道:“我们报警去。”
于鱼在她怀里“哇”得一声哭了出来:“不行,洛姐,我们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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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南初牙齿咬得咯咯响:“鱼,别怕,洛姐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更新最快”
“是那个衬衫的主人。”于鱼颤抖着身子,“不行,洛姐,我们去了你也会完蛋的……”
洛南初脑子嗡的一响,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从脑子里炸裂开来,她双目微微睁大,看着于鱼:“……什么?”
巨大的刺激,炸得洛南初脑中一片空白。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带着鱼在附近的酒店开了房间,又怎样去给她买了换洗的衣服,等到她回过神来,她已经在药房那边,正在给鱼买紧急避孕药。
她有些魂不守舍,给她拿药的店员似乎是认出了她,但是或许是她脸色太难看,对方并没有确认上前问她。
洛南初拿了药,便回到了酒店房间里面。
于鱼已经洗好了澡,她穿着白色的浴袍蜷缩在**上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肩头,一双眼睛哭得通红。
洛南初走过去把药递给她,又给她倒了水,看她吃完了药,才伸出手把人紧紧抱在怀里面。
她心脏紧缩成一团,无法抑制的愤怒和心疼,她觉得是傅庭渊在报复她,报复她当初对他的忤逆。可是这些,跟鱼又有什么关系?他凭什么要这样对待鱼?
真不愧是兄弟,对待女人的残忍手段,一个两个都是如出一辙。
于鱼在她怀里无声的哭泣着,她是传统的女孩子,被陌生男人压在身下玩了整整一天,崩溃的不能再崩溃。她脑中全是那个男人压在她身上低沉的呼吸声,还有那像是要研磨断她纤细神经的话语:“大不大,嗯?”
“喜欢吗?喜欢我插你这里吗?”
“话。”
“流血了?呵。**摸补的不错。多少钱补的?”
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遭受这些。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于鱼在恐惧和精疲力尽之中缓缓睡了过去。
洛南初松开她,把她放平在**上,拉过被子替她盖上,抬起手轻轻地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看着于鱼身上斑驳的痕迹和红肿的眼角,洛南初微微抿了一下唇,眼神冷了下来,转过身拿过房卡,走出了酒店。
站在上次来过的酒店房间门口,她按了门铃。
在傅庭渊开门出来的时候,洛南初心里其实还有一份侥幸。
她其实也想过,或许不是他,或许是于鱼认错人了,或许这个房间的主人已经换人了……
但是现在,傅庭渊西装笔挺的站在门口,依旧是那副精英的模样,好像什么残忍的事情都跟他无关。她脑中闪过于鱼蜷缩在黑暗中无声哭泣的身影,她抬起手,狠狠的扇了傅庭渊一巴掌:“畜。生!”
傅庭渊的脸微微偏了过去,然后才缓缓转过头看向她,洛南初伸出手揪住他的衣领,手指关节绷得几乎发白:“你怎么可以!傅庭渊,你报复我就可以了,你怎么可以去欺负鱼!她跟我们之间的瓜葛没有关系,你恨我就冲着我来好了,你怎么可以去欺负鱼!”
她是真的恨之入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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