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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txt下载

    手头上有两段情节,三千多字,本来想把题目写成“十二点没更就不用等”,但想一想,今天十二点可能搞不定,因为刚刚码出的几段,情绪已经在下降。今天已经喝了两杯咖啡,不能再喝了。

    但我想,现在大家一定都在约,所以……祝大家约得快乐?

    领导今天在花店累成狗,回家煮完饭,目前一个人出去按摩了,我忙得焦头烂额,试图更新一章,看来也已经不可能实现。五月下旬已至,跟在我们后头大反派看来已经开始发力了,今天的票数差距一度缩短到八千,而我仍然……没有意外地断更了。

    没事,单章没断。

    今天剩下的一个小时,不想码了,待会开着摩摩车出去,过最后一个小时的五二零吧。其实看看时间,双双对对的狗男女们大概已经抱在一起,今天是看不到这个单章了,电脑或手机屏幕前的单身狗们或者在看书、或者在吃鸡、或者在搞基——其实这些也都是很幸福的状态,有一天我们会怀念它的。

    说起这些,我想起十多年前的高考,我已经决定不再念书,于是每一场考试都只呆了三十分钟才出来,考完后我去网吧玩了整整一天一夜,睡了一觉后,我走到学校边的小卖部,数了身上剩下的钱,买了一本速写本——以前我都舍不得买也买不起,但是考完了,妈妈给了一些钱——当时同班有一个妹子路过,说:“你买同学录啊?但是大家都已经走了啊。”我说:“是速写本,画画的。”那是高中散去时的情景,说不出的孤单。但我也很怀念。

    时间走向十点五十五,客厅里狗狗在叫了,如此幸福的一刻,大家不投个月票吗?

    感谢“黑旗军中无名小卒”打赏的三个盟主,感谢这个月所有书友的支持。

    拜票!

    九月,长江南岸的江宁城,被围成水泄不通的监牢。

    黄昏的光芒烧荡天际,天空下如同小山一般巍峨的城墙正显出坍圮而残破的迹象,从今年年初开始,到得如今,江宁已经经历了将近八个月时间的攻击,城墙上一处处的破口,一点点的扭曲,鲜血将城头淋成红色,而后又被火油烧黑,沙袋与滚木垒高了护城河,数不尽的尸体在城墙与女真军营之间的战场上横陈、腐烂。

    尸臭蔓延,乌鸦一阵阵地飞,不时朝地上降下来,城南、城东几处着重攻击的地点,数架投石器还在有气无力地将巨石抛过那延绵的尸堆。

    城头上,远看如顽石的武朝士兵还在坚守。

    越过城池外那一片尸地,守在攻城一线、二线的还是宗辅麾下的女真主力与部分在掠夺中尝到甜头而变得坚定的中原汉军。自这中坚营地朝外延伸,在夕阳的掩映下,各种各样简陋的军营密布在大地之上,朝着仿佛无远弗届的远方推过去。

    投降了女真,而后又被驱赶到江宁附近的武朝军队,如今多达百万之众。此时这些士兵被收走半数武器,正被分割于一个个相对封闭的营地当中,营地之间有空地间隔,女真骑兵偶尔巡逻,遇人即杀。

    每一天,宗辅都会选中几支部队,驱赶着他们登城作战,为了早破江宁,宗辅对入城部队悬出的奖励极高,但两个多月以来,所谓的奖励仍旧无人拿到,只是死伤的部队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火焰噼噼啪啪地燃烧,在一个个破旧的帐篷间升起烟柱来,煮着粥的铁锅在火上架着,有火头军朝里面投入青灰的野菜,有衣衫褴褛的士兵走过去:“那菜能吃吗,成那样了!”

    “有吃你就念着好吧。”

    “把黑的丢掉啊。”

    “不能吃的老子已经扔了一次了,吃不死你!”

    “你娘……”

    瘦弱的士兵不好与强势的火头军争辩,双方鼓着眼睛看着,过得片刻,那士兵伸手擦了擦脸,愤懑地转身走,周围士兵神情木然的脸上此时才闪过一丝悲愤,灰头土脸的火头军眼睛红了。

    “要东西够吃我给你们吃这些猪潲啊,你们去拿粮来啊,这还没立冬呢,谷子刚收完……娘的……你们要不要把我煮了算了……”

    那火头军被烟熏了眼睛,说话之中有眼泪滑下来,将脸上粘的黑灰冲得一道一道的,一旁又有人劝说。

    “好了好了,你这胖子也没几两肉了……”

    这空地间的说话声中,那先前离开的士兵忽然又跑了回来,他神情愤懑,显然不能纾解,朝着火头军手中的野菜冲过去,有人挡住了他:“干什么!”

    “那黑了不能吃——”

    “操你娘你找事!”

    “弄死我啊!来啊!弄死我啊!”士兵眼中有泪流下来,拔开衣服露出瘦骨嶙峋的胸膛,“才秋收啊,我家种了地的啊!都被那帮女真人拿走了,我们现在还得帮他们打仗,干什么!你们这帮孬种不敢说话!弄死我啊!去跟那帮女真人告密啊,迟早是死!那个黑了不能吃啊——”

    他哭喊之中,先前推着他的士兵本想用拳头打他,牙一咬,将他朝后方推开了。人群之中有人道:“……他疯了。”

    有人拉着他:“快走吧,滚远一点,你莫害了所有人啊……”

    “还能怎么样,你想造反啊……”

    声音有高有低,一时间嘈杂起来,那火头军咬着牙,伸手将本就不多的野菜又摘掉了些许,过不多时,先前的士兵被拉走,有人的声音响起来:“老子反正是要死了,这件事就到这里,要是谁去告密,我死也做了他!”

    不远处一顶破旧的帐篷后头,铁天鹰佝偻着身子,静静地看着这一幕,随后转身离开。

    橘黄色的夕阳正从天空中投下来,看来混乱的营地、有气无力的士兵正在聚集、吃饭,他跟随着先前那挑事的士兵,转过一片片的人群。

    自六月间君武的部队突入江宁,无论是完颜宗辅还是各个势力的旁观者们,都在等待着这仿佛武朝最后光芒熄灭的一刻,七月里人海战术一波又一波地开始冲刷,宗辅将精兵杂混在攻城的降兵之中试图打开局面,江宁的城头也被几度被冲破,然而不久之后他们又被杀出来——甚至于在几次争夺中,据说那位武朝的太子都曾亲自上阵,指挥冲杀。

    到得八月中旬,人们对于这样的攻势开始变得麻木起来,对于城内不过二十万军队的顽强抵抗,一部分的人甚至有些肃然起敬。

    然而这一切,其实都无助于形势的改善。

    周雍的逃离毁灭性地打下了所有武朝人的心气,军队一批又一批地投降,逐渐形成巨大的雪崩趋势。部分将领是真降,还有部分将领,觉得自己是虚与委蛇,等待着机会徐徐图之,伺机反正,然而抵达江宁城下之后,他们的物资粮草皆被女真人控制起来,甚至连大部分的兵器都被解除,直到攻城时才发放劣质的物资。

    在这个阶段里,投降的命令更多的是将领的选择,士兵的心中仍然无法理解武朝已经开始死亡的事实,在攻向江宁的过程里,一些士兵还想着在战场上投诚,入江宁太子麾下帮忙杀敌。但迎接他们的,是城头士兵不忍的眼神与坚决的刀枪。

    在整个进攻的过程里,完颜宗辅早已给部分部队随机下达假意投降的命令。眼前的情况下,江宁城中的守军甚至连收留、隔离、分辨敌我的余地都没有,城外汉军多达百万,在居于劣势的情况下,若对方喊叫着我要反正就给予接纳,这些部队很快的就会变成江宁城中不可控制的火药库。

    人们很快便发现,城内二十余万的江宁守军,不接纳任何投诚者。被驱赶着上战场的汉军士气本就低迷,他们无法于城头士兵相抗衡,也没有投降的路走,一部分士兵激起最后的血性,冲向后方的女真营地,此后也只是遭遇了毫不出奇的后果。

    两个多月的时间里,投降汉军的军营也发生过几次哗变,女真人的骑队杀死了大量试图逃跑的人,哗变军营中的物资被周围参与镇压的汉军分走,而看管、配合不力的武朝降将被女真人拖出去斩首示众。于是到得八九月间,虽然笼罩在军营上的气息愈发绝望,但反抗者已经越来越少,部分将领与士兵甚至都在期待着江宁城的早日崩溃。

    只要江宁城破,大伙儿就都不必在这生死两难的局面里煎熬了。

    十余年的时间过去,摇摇摆摆的这些人们,终于还是避无可避地走到了无法选择的绝路里。

    四月底,铁天鹰在对女真使者的那场刺杀中身负重伤,后来到得五月,临安城破,他虽然侥幸留下一条性命,却也是极为艰难的辗转奔逃,而后伤势又有加剧。待到八月间伤势痊愈,他偷偷地来到江宁附近,能够看到的,也只是这样的绝境了。

    天下间名义上仍支持武朝的势力仍然多,但无人敢冲向江宁,直面女真人的兵锋。江宁城内由背嵬军、镇海军、原镇江守军、江宁守军……等部队整编被形成的守军共二十余万,但即便在太子的顽强支撑下,几个月里,江宁城纵然在武朝降军每天每天的攻击下岿然不动,但两个多月的时间过去,城内的状况到底到了怎样艰难的地步,铁天鹰也无法看得清楚。

    八月下旬,逃到海上的周雍传位君武的消息被人带上岸来,迅速传遍天下。这意味着在愿意相信的人眼中,江宁城中的那位太子,如今便是武朝的正统皇帝,但在江宁城外的降兵营地中,已经难以激起太多的涟漪。即便是皇帝,他也是身处磨盘般的绝地了。

    见到这样的局势,便连久历风雨的铁天鹰也不免泪下——若这样的决定早半年,如今的天下状况,恐怕都将截然不同。

    他考虑过冒险入江宁,与太子等人汇合;也考虑过混在士兵中伺机行刺完颜宗辅。此外还有诸多想法,但在不久之后,依靠多年的经验,他也在这样绝望的境地里,发现了一些格格不入的、仍在行动的人。

    九月初五,他跟随着那瘦弱士兵的背影一路前行,还未抵达对方上线的藏匿处,前方那人的脚步忽然缓了缓,目光朝北望去。

    北面视野的尽头,是那座仍在承受投石器攻击的、巍峨又残破的城墙,在夕阳照射的这一刻,有巨大的白幡在城头上缓缓落了下去,即便相隔数里之外,那一抹白色也在人们的眼中清晰可见。

    铁天鹰的心中闪过疑惑,这一刻他的脚步都变得有些无力起来,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太子遇难的消息第一时间反映在他的脑海中。

    私语之声如潮水般的在每一处军营中蔓延,但不久之后,随着女真人提高了对周君武的悬赏,人们知道了周雍死去的消息,于是建朔朝已经结束的认知也在人们的脑海里成型了。

    有些人不免潸然泪下。

    但那又怎么样呢?

    在这样的绝地里,纵然曾经的太子如何的顽强、如何英明……他的死,也只是时间问题了啊……

    ****************

    嗡嗡的声音蔓延过江宁城外的大地,在江宁城中,也形成了浪潮。

    在天空五彩潮汐蔓延的这一刻,君武一身素缟,从房间里出来,同样白衣的沈如馨正在檐下等他,他望了望那夕阳,走向前殿:“你看这霞光,就像是武朝的现在啊……”

    “望……陛下珍重……”

    君武压着腰间的剑,他其实还没有多少身为君王的自觉,他的脸上有刚刚抹掉的眼泪,也有笑容:“夜晚要来了,但不管这夜晚再长,太阳也会再升起来的。”

    区别在于……谁看得到而已。

    他的眼神肃杀起来,心中的话,再没有继续说下去,周雍去世的消息,自昨夜传入城中,到得此时,有些决定已经做下,城内处处素缟,前殿那边,数百名将领身着麻衣、系白巾,正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到来。

    这可能是武朝最后的帝王了,他的继位来得太迟,周围已无去路,但越是这样的时候,也越让人感受到悲壮的情绪。

    “诸位将士!”

    夕阳渐渐没去,火光熊熊燃烧,君武站在殿前的台阶上让声音发出去。

    “今日已得知,我的父皇于七日前在海上,已经过世了,这意味着,武朝的建朔年……过去了。我自小听人说,武朝国祚两百余年、福泽延绵,但今日在此,诸位,我要说……不重要了——”

    他在升腾的火光中,拔出剑来。

    “今日,我与诸位守在这江宁城,我们的前方是女真人与投降女真的百万大军,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无路可去了!我的背后尚有这一城人,但我们的天下已经被女真人侵略和蹂躏了,我们的家人、亲人,死在他们原本的家中,死在逃难的路上,受尽屈辱,我们的前头,无路可去,我不是太子、也不是武朝的皇帝,诸位将士,在这里……我只是感到屈辱的男人,天下沦陷了,我无能为力,我恨不得死在这里——”

    他手中的长剑挥舞了一下,从黑夜中的天空朝下看,广场上只有点点的火光,之后,悲壮的守灵乐声响在城中,划过了一夜、一昼。

    消息在城内城外的军营中发酵。

    九月初七,晴。

    巨大的龙旗在白幡环绕的江宁城头升起来,一个时辰后,伴随着悲壮的号声,江宁打开了城门。这是坚守了两个多月之后,面对着百万大军的环绕,江宁城的第一次开门,所有人都在第一时间被惊动了,人们的第一反应是太子准备突围。

    然而没有。

    浩浩荡荡的军队身披素缟,在此时已是武朝皇帝的君武带领下,扑向城西的完颜宗辅大营,镇海军自正面出,背嵬军从城南包抄,另有不同将领带领的军队,杀出不同的城门,迎向前方的百万大军。

    “在这里……我只是感到屈辱的男人,天下沦陷了,我无能为力,我恨不得死在这里——”

    “……我与诸位同死!”

    这一刻,破釜沉舟,哀兵必胜。经历两个多月的苦战,能够走上战场的江宁军队,只是十二万余人了,但没有人在这一刻后退——后退与投降的后果,在此前的两个月里,已经由城外的百万军队做了足够的演示,他们冲向滚滚的人群。

    “今日我等同死于此,身为汉人者,与我杀金狗、剐了完颜宗辅——”

    冲出城外的士兵与将领在厮杀中狂喊,不久之后,江宁城外,百万人被冲成倒卷的海潮……



    各位书友,五月的下旬已经开始了,我们在月票榜和畅销榜榜首上一直待到了现在。

    我们还要待过接下来的十天,决定胜负的十天我想也会是非常激烈的十天,我们仍旧需要大家的帮忙,需要新入坑的、犹豫不决的、手上仍旧攥着月票、仍能投月票的大家的帮忙。

    这个月已经更了十一章,立刻就可以破上个月的记录,所以,我们的更新……那是相当快了!而最重要的是,我没拿出不满意的东西来忽悠大家。

    虽然864这章更新了,有一部分书友在狂呼君武要死了,我也想继续“绑架”君武来求一波月票,但在这里我想说,我做过伏笔的东西,哪怕它在四五年前,我也一定没有忘记。这本书的主线在写的时候就已经定下,大部分情节四五年前就已经完全确定,常常会有人跑来黑我、黑这本书说,写了多少多少年,掌控不住了,情节作者自己都忘了,但你们会看到,这么多年了,我一条线也不会走岔。

    所以我想说:真的、非常理直气壮地求月票!

    那么当我们走过五月,将来回想起来,也会觉得这一次的月票榜,是起点最神奇和有趣的一次月票榜。

    另外,昨天最后一个小时本来想出去度二人世界,结果在按摩之中的领导一直没回信息,只好拉着狗狗出门去逛草地,所以五二零的最后一小时主要是跟狗狗过的,它还叼了一根便便到我面前被我打了一顿,看在我这么惨的份上……大家不给张票吗?

    拜票。

    865章只有几百字,今天是出不来了。

    有一段时间我疯狂地看电影。

    所谓的疯狂是指几乎看完了可以找到的所有高评价的电影:先从豆瓣或者imbd排行榜上开始选,看到有喜欢的明星后开始按照明星的名字开始选,阿尔帕西诺、安东尼霍普金斯、加里奥德曼、让雷诺……等等等等。这样的过程持续了好多年,直到我再也找不到感兴趣的电影……

    我之前时常在公众号或者微博又或者在书里推荐书或者电影,如公众章节中的《打发时间的精神食粮》,我之前的编辑,海星啊、长天啊、青山啊……常常对我很绝望:他居然在书里开始写影评。

    但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在如此特殊的一个月里,我已经推过书了,我觉得我也该趁机推几部电影,几部我至今想起来仍旧充满乐趣,让我念念不忘的电影,当然,尽可能是相对小众的。

    阿尔帕西诺有两部——这位大佬成名太早了,经典无数,但老实说,类似于《教父》之类的,我其实都不太喜欢,相对于史诗一样的作品,我更喜欢一些在平静中显得浪漫的充满冲击力的东西,我喜欢克制的叙事,但在我看来电影珍贵的是冲击力爆发的一刻,所以他的作品里,我至今仍会重看的两部,一部是《魔鬼代言人》:这是他与基努里维斯合演的一部电影,前期并不出奇,然而到了到了影片最后的段落,阿尔帕西诺爆发性的一段演讲,简直具备压倒一切的表演张力,很多人崇拜阿尔帕西诺的演讲能力,推崇《闻香识女人》里的一段,但是在我眼中,他最具张力的演讲,一定是《魔鬼代言人》。

    第二部是阿尔帕西诺与另外两个老戏骨一起演出的《兄弟出头天》,出演这部电影的阿尔帕西诺已经七十二岁,他扮演一个在牢里被关了一辈子的黑帮成员,出狱了,他的兄弟接了任务来杀他,他们找到以前的一个朋友,三个老头子一晚上发生的故事,这部电影恐怕也极少被人推荐,但是我个人非常喜欢。

    既然提到基努里维斯,我只会重看他的一部电影,叫做《地狱神探》,这部电影可能很多人知道,它也是最何网文幻想气质的电影,我之前推荐的《多重入侵》,就是有着类似氛围的网文,干净利落,却又充满氛围的奇幻故事。

    有一段时间我经常看爱情电影,有两部电影我一直念念不忘,一部是韩国的,叫做《爱,不是忍受》,一部是英国电影《相思成灾》,两部电影都有着结构丰满但又绝不拖沓的干净叙事,对我来说它们像是夏天午后的阳光,洒下树荫非常温暖——事实上我看过的爱情电影非常非常多,但乍然想起来的,也就这么两部,并且老实说,我都非常喜欢电影里的女主角。

    比较巧合的是,《爱,不是忍受》的女主角张真英和《相思成灾》的女主角布莱特妮·墨菲,都过世于2009年的下半年。

    近几年我非常喜欢的一部喜剧片是《独裁者》,它从头到尾充满了各种无节操无节制的笑话,但它常常让我想起几乎在某方面点醒了我,给我作了写作启蒙的两本书,一本是桃次郎的《卡卡》,一本是九把刀的《都市恐怖病之阳具森林》——这些作品告诉我,你具体写下了什么,其实一点都不重要,你将什么输送进了读者的脑子,才是写作的核心点,只有寓言才是写作中真正具备价值的东西。

    我一度将《独裁者》推荐给老婆。

    我们还认识不久的时候,我给她推荐了一系列电影,拿着移动硬盘装给她的,我不知道她看到这部充满黄色笑话和无节操隐喻的电影时是不是觉得我在调戏她,据说坐在她对面的同事看了之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到这两年她在家里,却是重看了好几次,每次都笑得不行,多少让我找回了一点点推荐电影的自信。

    时间不多,暂时就推荐这些,然后……换个月票呗^_^

    晋地,起伏的山势与低谷一道接一道的蔓延,已经入夜,山岗的上方星斗漫天。山岗上大石头的旁边,一簇篝火正在燃烧,扎在柴枝上的山鼠正被火焰烤出肉香来。

    一旁的小铁锅里,放了些鼠肉的肉汤也已经熟了,一大一小、相差极为悬殊的两道身影坐在火堆旁,小小的身影将一碗掰碎了的干硬馒头倒进汤锅里去。

    碎馒头过得片刻便发开了,小小的身影用小刀切开鼠肉,又将泡了馒头的肉汤倒了两碗,将大的一碗肉汤以及相对大的半边鼠肉端给了如弥勒般胖大的身影。

    “师父,吃饭了。”

    “嗯。”如山岳般的身影点了点头,接过汤碗,随后却将老鼠肉放到了孩子的身前,“老班人说,穷文富武,要习武艺,家境要富,不然使拳没有力气。你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肉。”

    “但是……师父也要有力气啊,师父这么胖……”

    “师父离开的时候,吃了独食的。”

    “吃独食……”

    “我白日里偷偷离开,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吃了许多东西。这些事情,你不知道。”

    胖大的身影端起汤碗,一面说话,一面喝了一口,旁边的孩子明显感到了迷惑,他端着碗:“……师父骗我的吧?”

    “你觉得,师父便不会背着你吃东西?”

    “呃……”

    孩子虽然还不大,但久经风霜,一张脸上有许多被风割开的口子乃至于硬皮,此时也就显不出多少脸红来,胖大的身影拍了拍他的头。

    “这些时日以来,你虽然对敌之时有所进步,但平日里心肠还是太软了,前日你救下的那几个孩子,明显是骗你吃食,你还兴冲冲地给他们找吃的,后来要认你当头领,也不过想要靠你养着他们,后来你说要走,他们在私下里合计要偷你东西,要不是为师半夜过来,说不定他们就拿石头敲了你的脑壳……你太良善,终究是要吃亏的。”

    “……但是师父不是他们啊。”

    孩子低声咕哝了一句。

    “为师跟他们又有多少区别?平安,你看为师长的这么一身肥肉,莫非是吃土吃起来的不成?天下大乱,接下来更乱了,等到撑不住时,别说师徒,就是父子,也可能要把互相吃了,这一年来,各种事情,你都见过了,为师倒是不会吃你,但你从今往后啊,见到谁都不要天真,先把人心,都当成坏的看,不然要吃大亏。”

    “唔。”

    孩子拿汤碗堵住了自己的嘴,咕嘟咕嘟地吃着,他的脸上稍稍有些委屈,但过去的一两年在晋地的炼狱里走来,这样的委屈倒也算不得什么了。

    吃完东西之后,师徒俩在山岗上绕着大石头一圈圈地走,一面走一面开始打拳,一开始还显得舒缓,热身完毕后拳架逐渐拉开,手上的拳势变得危险起来。那庞大的身影手如磨盘,脚法如犁,一探一走间身形犹如危险的涡旋,这中间溶入太极圆转的发力思路,又有胖大身影一生所悟,已是这天下最顶尖的功夫。

    后方的孩子在推行趋进间固然还没有这样的威势,但手中拳架犹如搅动大江之水,似慢实快、似缓实沉,举手投足间也是名师高徒的气象。内家功奠基,是要借助功法微调全身气血走向,十余岁前最为关键,而眼前孩子的奠基,实际上已经趋近完成,将来到得少年、青壮时期,一身武艺纵横天下,已没有太多的问题了。

    但名为林宗吾的胖大身影对于孩子的寄望,也并不仅仅是纵横天下而已,拳法套路打完之后又有实战,孩子拿着长刀扑向身体胖大的师父,在林宗吾的不断纠正和挑衅下,杀得越来越厉害。

    “为师教你这么久?就是这点武艺——”

    “想想四月里那江北三屠是如何折辱你的!杀了你要救的人,还要逼你吃屎!为师就在旁边,为师懒得帮忙——”

    “为师也不是好人!真到没吃的了,你也得被我拿来塞牙缝,出刀出刀出刀……这刀不错,你看,你冲着为师的脖子来……”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呼喝声中的过招逐渐生出火气来,名叫平安的孩子这一两年来也杀了不少人,有些是迫不得已,有些是蓄意去杀,一到出了真火,眼中也被通红的戾气所充斥,大喝着杀向眼前的师父,刀刀都递向对方要害。

    林宗吾哈哈大笑:“没错!生死相搏不须留手!想想你心中的火气!想想你见到的那些杂碎!为师早就跟你说过,为师的功夫由七情六欲推动,欲念越强,功夫便越厉害!来啊来啊,人皆污秽!人皆可杀!自当引明王业火焚尽世间,方得清净之土——”

    罡风呼啸,林宗吾与弟子之间相隔太远,即便平安再愤怒再厉害,自然也无法对他造成伤害。这对招完毕之后,孩子气喘吁吁,浑身几乎脱力,林宗吾让他坐下,又以摩尼教中《明王降世经》助他稳住心神。不一会儿,孩子盘腿而坐,入定休憩,林宗吾也在旁边,盘腿休憩起来。

    星斗照耀下夜色渐深,一条蛇悉悉索索地从旁边过来,被林宗吾无声无息地捏死了,放到一旁,待过了子夜,那巨大的身影蓦然间站起来,毫无声息地去向远方。

    王难陀骑着马走到约定的半山腰上,看见林宗吾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乱石林立的山岗上,也不见太多的动作,便如行云流水般下来了。

    “恭喜师兄,好久不见,武艺又有精进。”

    林宗吾的目光在王难陀身上扫了扫,随后只是一笑:“人老了,有老了的打法,精进谈不上了。不过最近教孩子,看他年幼力弱,设身处地想想,多少又有些心得感悟,师弟你不妨也去试试。”

    “我也老了,有些东西,再从头拾起的心思也有些淡,就这样吧。”王难陀长发半白,自那夜被林冲废了手臂差点刺死之后,他的武艺废了大半,也没有了多少再拿起来的心思。或许也是因为遭遇这天下大乱,感悟到人力有穷,反而心灰意冷起来。

    不过在明面上,随着林宗吾的心思放在传人身上后,晋地大光明教的表面事物,仍旧是由王难陀扛了起来,每隔一段时间,两人便有碰面、互通有无。

    “武朝的事情,师兄都已经清楚了吧?”

    “是啊。”林宗吾点点头,一声叹息,“周雍逊位太迟了,江宁是死地,恐怕那位新君也要就此殉国,武朝没有了,女真人再以举国之兵发往西南,宁魔头那边的状况,也是独力难支。这武朝天下,终究是要全盘输光了。”

    他虽然叹息,但话语之中却还显得平静——有些事情真发生了,固然有些难以接受,但这些年来,众多的端倪早已摆在眼前,自放弃摩尼教,专心授徒之后,林宗吾其实一直都在等待着这些时日的到来。

    天下沦亡,挣扎许久之后,所有人终究无力回天。

    “那宁魔头回应希尹的话,倒还是很硬气的。”

    “宁立恒……他回应所有人的话,都很硬气,哪怕再瞧不上他的人,也不得不承认,他金殿弑君、一代人杰。可惜啊,武朝亡了。当年他在小苍河,对阵天下百万大军,最终还是得逃亡西南,苟延残喘,如今天下已定,女真人又不将汉人当人看,江南只是常备军队便有两百余万,再加上女真人的驱赶和搜刮,往西南填进去百万人、三百万人、五百万人……甚至一千万人,我看他们也没什么可惜的……”

    他说到这里,叹一口气:“你说,西南又哪里能撑得住?如今不是小苍河时期了,全天下打他一个,他躲也再无处躲了。”

    王难陀沉默了片刻,一声叹息:“……不过,最近姓楼的在发动信众,欲往盖州反击,她与我打过招呼,我才来找师兄你商议。”

    “降世玄女……”林宗吾点点头,“随她去吧,武朝快完了,女真人不知何时折返,到时候就是灭顶之灾。我看她也着急了……没有用的。师弟啊,我不懂军务政务,难为你了,此事不必顶着她,都由她去吧……”

    天下大乱,林宗吾几度出手,想要获得些什么,但终于功亏一篑,此时他心灰意冷,王难陀也完全看得出来。事实上,早年林宗吾欲联合楼舒婉的力量火中取栗,弄出个降世玄女来,不久之后大光明教中“降世玄女”一系与“明王”一系便呈现出分庭抗礼的迹象,到得此时,楼舒婉在教众之中有玄女之名,在民间亦有女相、贤相美誉,明王一系基本上都投到玄女的指挥下去了。

    在如今的晋地,林宗吾便是不允,楼舒婉要强来,顶着天下第一高手名头的这边除了强行刺杀一波外,恐怕也是毫无办法。而即便要刺杀楼舒婉,对方身边跟着的龙王史进,也绝不是林宗吾说杀就能杀的。

    师兄弟在山间走了片刻,王难陀道:“那位平安师侄,最近教得怎样了?”

    “有天分、有毅力,只是心性还差得许多,当今天下如此凶险,他信人信得过多了。”

    “毕竟还是个孩子。”

    “是啊,慢慢会好的。”林宗吾笑了笑,“另外,他一直想要回去寻他父亲。”

    “刚救下他时,不是已回沃州寻过了?”

    “毕竟未曾找到,最近习了武艺,又想一路找回去。”

    “沃州那边一片大乱……”

    “所以也是好事,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我不拦他,接下来随着他去。”林宗吾站在山腰上,吸了一口气,“你看现在,这星斗漫天,再过几年,怕是都要没有了,到时候……你我可能也不在了,会是新的天下,新的朝代……只有他会在新的乱世里活下来,活得漂漂亮亮的,至于在这天下大势前螳臂当车的,终究会被慢慢被大势碾碎……三百年光、三百年暗,武朝天下坐得太久,是这场乱世取而代之的时候了……”

    王难陀苦涩地说不出话来。

    林宗吾叹息。

    “昔有安史之乱、有五胡乱华……这场汉人乱世,或许才刚刚开始……”

    *****************

    同样的夜色,西北府州,风正不祥地吹过原野。

    火光偶尔亮起,有惨叫的声音与马嘶声响起来,夜空下,蒙古的军旗与马队正横扫大地。

    位于黄河北岸的石山梁上,易守难攻的府州城,此时正陷入斑斑点点的大火之中。

    这一晚,厮杀已经结束了,但屠杀未息。位于府州高处的折府广场上,折家西军嫡系将士血流成河,一颗颗的人头被筑成了京观,半身染血的折可求被绑在广场前的柱子上,在他的身边,折家家人、子弟的人头正一颗颗地散布在地上。

    有人正在夜风里哈哈大笑:“……折可求你也有今天!你背叛武朝,你背叛西北!想不到吧,今日你也尝到这味道了——”

    折家女眷悲凄的哭喊声还在不远处传来,冲着折可求哈哈大笑的是广场上的中年男人,他抓起地上的一颗人头,一脚往折可求的脸上踢去,折可求满口鲜血,一面低吼一面在柱子上挣扎,但当然无济于事。

    “……看看你小儿子的脑袋!好得很,哈哈——我儿子的脑袋也是被女真人这样砍掉的!你这个叛徒!畜生!王八蛋!如今武朝也要亡了!你逃不了!你折家逃不了!你看着我!你想杀我?想咬死我?我跟你的心情也一模一样!你个三姓家奴,老畜生——”

    这中年男人的狂吼在风里传出去,兴奋近乎癫狂。

    自靖平之耻后,种师道、种师中皆在抗金之途上死去,周雍继位而南迁,放弃中原,折家抗金的意志便一直都不算强烈。到得后来小苍河大战,女真人来势汹汹,伪齐也兴师数百万,折家便正式地降了金。

    待到西北一战打完,华夏军与西北种家的残余力量带着部分百姓离开西北,女真人迁怒下来,便将整个西北屠成了白地。

    女真人在西北折损两名开国大将,折家不敢触这个霉头,将力量收缩在原本的麟、府、丰三洲,只求自保,待到西北百姓死得差不多,又爆发尸瘟,连这三州都一道被波及进去,此后,剩余的西北百姓,就都归于折家旗下了。

    有人庆幸自己在那场浩劫中仍然活着,自然也有人心怀怨念——而在女真人、华夏军都已离开的如今,这怨念也就自然而然地归到折家身上了。

    西北几年生息,暗地里的反抗一直都有,而失去了武朝的正统名义,又在西北遭遇巨大惨剧的时候龟缩起来,一向勇烈的西北汉子们对于折家,实际上也没有那么信服。到得今年六月末,浩荡的骑兵自横山方向跃出,西军固然做出了抵抗,使得敌人只能在三州的城外晃荡,然而到得九月,终于有人联系上了外头的侵略者,配合着对方的攻势,一次发动,打开了府州城门。

    反抗势力为首者,便是眼前名为陈士群的中年汉子,他本是武朝放于西北的官员,家人在女真扫荡西北时被屠,后来折家投降,他所领导的反抗力量就如同诅咒一般,始终跟随着对方,挥之不去,到得此时,这诅咒也终于在折可求的眼前爆发开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嗬嗬嗬嗬嗬……”

    折可求挣扎着,大声地吼喊着,发出的声音也不知是怒吼还是惨笑,两人还在狂呼对峙,陡然间,只听轰然的声响传来,随后是轰轰轰轰轰一共五声炮击。在这处广场的边缘,有人点燃了火炮,将炮弹往城中的民居方向轰过去。

    风急火烈,爆炸声中,只见在那广场边缘,征服者张开了手,在大笑中享受着这轰然的巨响。他的旗帜在夜色里飘荡,奇怪的蒙古语传出去。

    “有这样的武器都输,你们——统统该死!”

    蒙古,十三翼。

    ——札木合。



    七年前,五月二十三的下午三点二十二,这本书正式上传,发了楔子《繁华过眼开一季》,七年后的今天,写到了蒙古人的正式出场。

    前几天朋友提醒这件事的时候,就想到了七年之痒,这次看起来真像是挺痒的,挠得也很厉害。

    我已经忘记开书那天下午的情景了,不管怎么想都勾不起丝毫印象来,如今回头看看,第一天我连发了四章,然后手头上就剩下一章存稿了——这个一章存稿我一直记得很清楚,那时候我一直幻想,这本书会写得很快。

    一个月以后,这本书上架了,第一个月我应该没怎么断更,当时的订阅真高,我记得我的《隐杀》和《异化》二十四小时订阅大概一千五左右,而《赘婿》的二十四小时是八千,不久后突破一万。那还是在七年前,不久之后我开始很正式地想,我是花五年时间赚够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钱,还是保持饥饿感慢慢撑到五十岁。

    后来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很多读者可能不知道,这本书甚至给盟主禁过言,我记得那还是在写皇商事件的时候,当时还没几个盟主呢,一个盟主非常不喜欢,写了很多帖子说不该这样写或者该怎么怎么样,我回复过几千字的写作思路,对方仍旧不肯接受,后来自己说“你们给我禁言,不然我就要闹”,我忘了是我禁的还是谁禁的了,总之禁过言。啊,大金主跑掉了,大家能明白我当时的心情吗。

    后来又有旷日持久的禁盗版事件,反反复复几度起伏,百度甚至亲自下场将贴吧链接跳转到盗贴吧里去。俱往矣,现在他们都灰灰了,只剩下一部分人偶尔在贴吧里还说几句酸话。

    不光是盟主,赘婿走到现在,每一个大大小小的情节,都出现过抨击的言论,开局说格局小,抄诗说无新意,皇商说拖沓、杭州说沉闷,梁山说侮辱了英雄好汉,写儒家说肤浅,弑君说不现实……总之,这样那样的,也一路走到现在了,转折太多的文章是最不讨好的,因为你随时随地要考验读者的癖好和倾向,要重新验证大家的三观契合程度。但还是这样写,留下了熬到现在的大家。

    我有时候想,或许写完以后,不少以前放弃了的人,还会走回来看看——为了弄清楚作者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谈了恋爱结了婚,写了整整七篇的生日随笔。

    总之,还是走到现在了。

    这个月到二十三号,第一次的,仍旧维持着月票第一。

    想跟七年前那个不修边幅、日夜颠倒、对未来迷惘纠结、战战兢兢的自己说:“这一路还是会纠结,但没后悔过。”

    想跟七年前的大家说:“这本书对得住你们,只有更新对不住啦。”那么诱惑的开头,都是骗你们入坑的。

    求个月票^_^



    标题很有气势对不对?

    不负众望的,我又从一个新的角度更新了单章。

    接下来的一两年,会发生很多很多的事情,但事情的主体是:我不断地更新,而你们被逐渐地吓掉下巴,最后吧唧一声,下巴掉在脚背上,然后终于有一天,我写完了赘婿拉着老婆出门到处旅游,每天都打游戏吃好吃的然后在下过阵雨的午后坐在酒店的阳台上写下新书的存稿……

    我暂时只能想到这里了。

    呃,今天断更,由于昨天已经更新了,所以也不能叫断更。这个月已经更新了十二章,跟上个月持平了,接下来……我将打破今年的月度更新记录,真是开心。

    另一方面,我们即将突破起点的月票记录,上个月的月票数量是十七万二,我们目前还差五千票,大家知道吗,每次我自己看自己的榜单,我都在笑着说:一帮神经病。

    最后一星期了,这个月很漫长,等到这个月过去,书友们会兴奋地说起这个月的结果,几个月、几年,也会有朋友提起它来,只有我会一辈子记住这个月的感觉。

    未来的几十年,会发生很多很多得事情,事情的主体是:我会一直写书,遇见一批又一批不同的书友,我会征服世界,得十次诺贝尔奖并且将我的书卖到半人马星系上去看着一批绿皮小矮子过来找我签名……

    而有一天我老了,会说起这个月的事情:啊,大家知道吗,那个时候,我还年轻,一直写文还经常断更被人喷来喷去,直到有一年五月,一帮神经病一样的书友,搞了那样的一件事情……

    到那个时候,你的脑瓜子已经坏掉了,流着口水,渐渐记起这样的一件事情来,你热泪盈眶……

    这就是未来会发生的事情。

    昨天七周年,感谢猫头大盟打赏的百万盟——就是书友“ivanLIN”,我家领导一度叫他猪头大盟,因为他头像是只猪,后来ivanLIN解释说那是他家的猫,所以现在叫猫头大盟。

    我家领导最爱给人起外号,跟我谈恋爱的过程中大概给我起了两百多个。到了现在,由于家里的狗狗叫小熊,所以我只能叫大熊。

    未来的一星期,是《赘婿》第八年的第一个星期。

    为了这第一次的月票榜榜首,拜票!



    轰隆隆的炮声中,凶残的士兵穿行于城池之间,火焰与鲜血早已淹没了一切。

    在持续的挣扎与嘶吼中,原本就身负重伤的折可求终于耷拉着脑袋,不再动了,陈士群的哈哈大笑也逐渐变得嘶哑,回头望去时,一批蒙古人正将俘虏押上府州高处的城墙,然后成排地推将下去。

    整座城池也像是在这轰鸣与火焰中崩溃与沦陷了。

    几年的时间以来,在这一片地方与折可求及其麾下的西军斗争与周旋,附近的景色、生活的人,早已溶入心中,成为记忆的一部分了。直到此时,他终于明白过来,从今往后,这一切的一切,不复再有了。

    一如他那死去的妻女、家人。

    亦如这沦陷的中原、武朝。

    他此时亦已知道皇帝周雍逃跑,武朝终于崩溃的消息。有的时候,人们处于这天地剧变的浪潮之中,对于许许多多的变化,有不能置信的感觉,但到得此时,他看见这满城百姓被屠的景象,在迷惘之后,终于明白过来。

    天地剧变浩浩荡荡,这是无法抗拒的力量,区区的府州又何能幸免呢?

    在那风急火烈之中,名叫札木合的汗王朝着这边过来,笑声沉重而豪迈。陈士群眼中有泪,他朝着对方的身影,高举双手,跪了下去。

    在他的背后,家破人亡、族群早散,小小的西北已成白地,武朝万里江山正在一片血与火之中崩解,女真的畜生正肆虐天下。历史迁延从不回头,到这一刻,他只能顺应这变化,做出他作为汉人能做出的最后选择。

    ——将这天下,献给自草原而来的征服者。

    **************

    当名为陈士群的小人物在无人顾忌的西北一隅做出恐怖选择的同时。刚刚继位的武朝太子,正压上这延续两百余年的王朝的最后国运,在江宁做出令天下都为之震惊的绝地反击。

    九月初七的江宁城外,随着十余万守城军的杀出,人群的哗变犹如瘟疫一般,在纵横达数十里的辽阔地域间爆发开来。

    两个多月的围城,笼罩在百万降军头上的,是女真人毫不留情的冷酷与随时可能被调上战场送死的高压,而随着武朝越来越多地域的崩溃和投降,江宁的降军们造反无门、逃亡无路,只能在每日的煎熬中,等待着命运的判决。

    武朝的新皇帝继位了,却无法救他们于水火,但随着周雍去世的白幡垂落,初七这天决死的龙旗升起,这是最后机会的讯号,却也在每个人的心中闪过了。

    这样的机会,当然不是与江宁守军作战的机会。百万人的陈兵之地,广阔而辽远,若真要打起来,恐怕一天一夜,许多人也还在战场外围打转,然而随着战争讯号的出现,各种流言几乎在半个时辰的时间里,就横扫了整个战场,之后随着“趁机逃跑”或是“跟他们拼了”的心思和煽动,化作无法控制的暴动,在战场上爆发。

    连武器配备都不全的士兵们冲出了围住他们的木墙,怀着各种各样的心思奔突往不同的方向,不久之后便被浩浩荡荡的人潮裹挟着,不由自主地奔跑起来。

    从江宁城杀出的士兵撵住了降军的边缘,呐喊着嘶吼着将他们往西边驱赶,百万的人群在这一天里更像是羊群,有的人失去了方向,有的人在仍有血气的将领呼喊下,不断西进。

    第一批靠近了女真军营的降军只是选择了逃亡,随后遭到了宗辅部队的无情镇压,但也在不久之后,君武与韩世忠率领的镇海军主力一波一波地冲了上来,宗辅气急败坏,据地而守,但到得中午过后,越来越多的武朝降军朝着女真大营的侧翼、后方,不要命地扑将过来。

    这是武朝士兵被鼓舞起来的最后血性,裹挟在海潮般的冲锋里,又在女真人的炮火中不断动摇和湮灭,而在战场的第一线,镇海军与女真的前锋部队不断冲突,在君武的鼓舞中,镇海军甚至隐隐占据上风,将女真部队压得连连后退。

    在江宁城南,岳飞率领的背嵬军就如同一头饿狼,以近乎疯狂的攻势切碎了对女真相对忠诚的中原汉军部队,又以骑兵部队巨大的压力驱赶着武朝降军扑向完颜宗辅,至于这天下午未时三刻,背嵬军切开潮水般的锋线,将最为凌厉的攻击延伸至完颜宗辅的面前。

    至此,完颜宗辅的侧翼防线失守,十数万的女真军队终于成建制地朝着西面、南面撤去,战场之上漫天血腥,不知有多少汉人在这场大规模的战争中死去了……

    ……

    秋风飒飒,在江州城南,看到刚刚传来的大战讯息时,希尹握纸的手微微地颤了颤,他双唇紧抿,目光变得凌厉起来。

    在他的身侧,一车一车的粮草辎重正在入城,从南面驶来的运粮车队在士兵的看押下,近似无远弗届地延伸。

    过来请安的完颜青珏在身后等待,这位金国的小王爷在先前的大战中立有大功,摆脱了沾着裙带关系的纨绔子弟形象,如今也正要奔赴长沙方向,于周边游说和煽动各个势力投降、且向长沙发兵。

    希尹将情报上的讯息缓缓的念了出来。

    “……这场仗的最后,宗辅大军后撤四十余里,岳飞、韩世忠等人率领的军队一路追杀,至深夜方止,近三万人死伤、失踪……废物。”希尹缓缓地折起纸张,“对于江宁的战况,我早已警告过他,别不把投降的汉人当人看,迟早遭反噬。老三看似听话,实则愚蠢不堪,他将百万人拉到战场,还以为折辱了这帮汉人,什么要将江宁溶成铁水……若不干这种蠢事,江宁已经完了。”

    希尹的话语一字一顿,完颜青珏却知道师父已处于极大的愤怒之中,他斟酌片刻:“若是这样,那位武朝新君破了江宁危局,怕是又要成气象?师父要不要回去……帮帮那两位……”

    “成不了气象了。”希尹摇了摇头,“江南一带,投降的已相继表态,武朝颓势已成,恰如雪崩,有些地方就算想要投诚回去,江宁的那点军队,也难说守不守得住……”

    “可那百万武朝军队……”

    “土鸡瓦狗,先不说他们要回去人家敢不敢手下,秋收已毕,如今江南大部分军粮操之我手,那位新君守了江宁三月,还能不能养活人都是问题,这事不必担心,待宗辅宗弼重整旗鼓,江宁终究是守不住的。那位新君唯一的机会是离开江南,带着宗辅宗弼四处打转,若他想找块地方死守,下次不会再有这破釜沉舟的机会了。”希尹顿了顿,有两缕参差的白发飘在山风里,“让为师叹气的是,我女真战力消退,不复当年的事实终于被那帮败家子表露出来了,你看着吧,西南那位擅长宣传,十二万汉军破女真百万的事情,不久就要被人说起来了。”

    完颜青珏道:“但到得此时,相信这些许言论,也已无力回天,不过,师父……武朝汉军毫无士气可言,此次征西南,纵然也发数百万士兵过去,恐怕也难以对黑旗军造成多大影响。弟子心有忧虑……”

    “赶驴熬鹰,各用其法。”希尹摇了摇头,“为师早已说过宗辅之谬,岂会如他一般愚蠢。江南土地辽阔,武朝一亡,众人皆求自保,将来我大金居于北端,鞭长莫及,与其费大力气将他们逼死,不如让各方军阀割据,由得他们自己杀死自己。对于西南之战,我自会公平对待,赏罚分明,只要他们在战场上能起到一定作用,我不会吝于奖赏。你们啊,也莫要仗着自己是大金勋贵,眼高于顶,须知听话的狗比怨着你的狗,要好用得多。”

    完颜青珏行了一礼:“老师教诲,青珏铭记于心,无时或忘。”

    希尹摆摆手:“好了,去吧,这次过去长沙,万事还得小心,我听说华夏军的好几批人都已经朝那边过去了,你身份尊贵,行动之时,注意保护好自己。”

    “请师父放心,这几年来,对华夏军那边,青珏已无半点轻视自傲之心,此次前去,必不负君命……至于几批华夏军的人,青珏也已准备好会会他们了!”

    他口中说出这番话来,不久之后,在希尹的注视中告辞离去。他领着上千人的马队离开江州,踏上征程,不多时在群山的另一侧,又看见了银术可领大军转移的踪迹,在那群山起伏间,延绵的军队与战旗一路延伸,犹如汹涌铁流。

    这是女真人崛起道路上吞吐天下的豪气,完颜青珏远远地望着,心中豪迈不已,他知道,老的一辈慢慢的都将逝去,不久之后,守护这个国家的重任将要压倒他们的肩膀上,这一刻,他为自己仍旧能够看到的这豪迈的一幕感到自豪。

    汹涌的军队,往西面推进。

    ……

    成都以西,远隔数百里,是地势高拔延绵的青藏高原,如今,这里被称为吐蕃。

    吐蕃历史悠久,一贯以来,各放牧部族征战杀伐不息,自唐时开始,在松赞干布等数位君王的手中,有过短暂的大一统时期。但不久之后,复又陷入分裂,高原上各方诸侯割据厮杀、分分合合,至今未曾恢复唐朝后期的辉煌。

    位于吐蕃南端的达央是个中型部落——曾经自然也有过兴盛的时候——近百年来,逐渐的衰落下去。几十年前,一位追求刀道至境的男人一度游历高原,与达央部落当年的首领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这男人便是霸刀庄的庄主刘大彪。

    辖地拥有一大片露天铁矿的达央部落在此后与霸刀庄的来往密切,一度建立起了非常可靠的私货运贩途径。后来方腊起义,不少的兵器也是从吐蕃偷偷地运输过来,然而随着永乐朝起义的失败,霸刀庄的力量陷入低谷,在吐蕃的达央部落,也遭到附近数个部落的入侵,在几年的时间内,几乎被吞并除名。

    小苍河大战前夕,宁毅将霸刀庄的兵力千里调配至达央,稳定住局势。后来华夏军南撤,部分精锐被宁毅投入到达央,一方面是为了保住达央珍贵的铁矿,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在封闭的环境下进一步的练兵。到得后来,陆续有两万余身体健壮、意志坚韧的士兵进入这片地方,他们首先击溃了附近的几个吐蕃部落,而后便在高原之上定居下来。

    在此前数年的时间里,达央部落遭受附近各方的攻击与征伐,族中青壮几乎已死伤殆尽,但高原之上民风剽悍,族中男子未曾死光之前,甚至无人提出投降的想法。华夏军过来之时,面对的达央部剩下大量的妇孺,高原上的族群为求存续,华夏军的年轻士兵也希望成家,双方因而结合。于是到得如今,华夏军的士兵取代了达央部落的大部分男性,逐渐的让双方融合在一起。

    数年的时间以来,华夏军的士兵们在高原上打磨着他们的体魄与意志,他们在原野上奔驰,在雪峰上巡行,一批批的士兵被要求在最严苛的环境下合作生存。用于打磨他们思想的是不断被提起的小苍河之战,是北地与中原汉人的惨剧,是女真人在天下肆虐带来的屈辱,也是和登三县杀出成都平原的荣耀。

    相对于和登三县对行政成员的大量培养,在这片高原上,这支由秦绍谦带领的黑旗军更为专注地淬炼着他们为战斗而生的一切,每一天都在将士兵们的身体和意志淬炼成最凶悍也最致命的钢铁。

    而在这其中,能够给他们带来慰籍的,其一是已经成家的士兵家中妻儿带来的温暖;其二是在达央华夏军广场上那高耸的、埋葬了千万英雄骨灰的小苍河大战纪念碑,每一天,那黑色的纪念碑都静静地无声地在俯视着所有人,提醒着他们那惨烈的过往与身负的使命。

    这一天,低沉的号角声在高原之上响起来了。

    士兵们从高高的雪峰上,从训练的原野上回来,含着眼泪拥抱家中的妻儿,他们在军营的广场开始聚集,在巨大的纪念碑前放下蕴含着当年记忆的某些物件:曾经死去弟兄的血衣、绷带、随身的甲片、残破的刀锋……

    这是他们所有人来到高原上时军队对他们的要求,每位士兵都带上一件东西,记住小苍河,记住曾经的血战。

    “……当有一天,你们放下这些东西,我们会走出这里,向那些敌人,讨还所有的血债。”

    许许多多的东西被陆续放下,苍鹰飞过高高的天空,天空下,一列列肃杀的方阵无声地成型了。他们挺拔的身形几乎完全一致,笔直如钢铁。

    秦绍谦走上了高台。

    “……女真人覆灭了武朝,将入成都……粘罕来了!”他的声音在高原之上远远地传开,在天空下回荡,不高的天空上,有云随着声音在聚集。但无人理会,人的声音正在大地上传开。

    “诸位!”声音回荡开来,“时辰……”

    “——到了!”

    那声音落下之后,高原上便是震动大地的轰然巨响,犹如冰冻千载的玉龙开始崩解。

    这一天,华夏第七军,开始跃出青藏高原。

    ……

    距离华夏军的驻地百余里,郭药师收到了达央异动的消息。

    周围宁寂无声,他走出帐篷,似乎高原上缺氧的环境让他感到压抑,辽阔的荒原一望无际,天上静悄悄的垂着低沉的沉闷的云。

    有战栗的情绪从尾椎开始,逐寸地蔓延了上去。

    他知道,一场与高原无关的巨大风暴,就要刮起来了……



    好了,这个月已经打破了年度的更新记录,屌不屌?

    咳咳,如果不方便太高调,大家也可以不评论上面这条的,低调,低调,我明白的。

    昨天烟灰很鄙视我,认为我对于打破月票记录说得不够气势,咳咳,这里有气势地补充一下啊,上个月的十七万二千票,就是起点有史以来的月票最高点了。

    我刚刚看了看,还有两千票,我们就要打破网文月票的世界纪录!

    世界纪录啊!

    屌不屌?

    ……

    算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也觉得自己说得没什么气势,总之就是这么一回事,一本更了十三章的书将要打破起点有史以来的月票记录了,而且不关我的事——烟灰嫌我拖了他的后腿,书友管理为了不让我透露内部消息,月中就把我踢出了管理群,而且前几天我睡觉前往书友群看了一眼,看见有个朋友在说:虽然香蕉不是个好东西,但我们毕竟是因为这本书聚在一起……啧啧,相亲相爱的感觉……

    我大概算是有史以来存在感最弱的作者了。

    这种感觉,其实让我非常非常的享受,而且得意。

    各位,还有两千票,我们就要在这种众志成城的状态下,以真正独一无二的方式,打破有史以来起点月票榜的最高纪录了。

    多亏有你们。

    让我们干了它吧。

    那个……比较有气势的、大家都用的说法是什么来着?

    ——大圣!此去何为?

    ——干月票榜。

    ——若一去不回?

    ——那也要干了它!

    ——拜~~~~~~票!



    新章还在斟酌,今天无更,先来打个招呼。

    大概是今天早上九点多钟的时候,由书友“黑旗军中无名小卒”打赏的白银盟一百票,破掉了起点月票榜的最高纪录——这位大盟的名字在这一刻真是充满了象征意义——接下来,五月的每一天,我们都将创造新的记录。

    今天早上一直睡到了十一点,醒来看到信息的时候,窗外阳光明媚,真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天。有些事情我们估计它会发生,我们看着它发生,真到发生了,真是有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像是住在隔壁的大象一如往常地经过了我的窗户。

    确实没几个人想到过今天这一幕吧,有朋友跟我说起,月初的时候,有人在某个论坛上发帖,打赌说赘婿后继无力,这个月止步前三。还好我没看到这个帖子,否则得下注买他说得有道理。

    这个月到目前为止,我们有盟主总数226个,新增132个盟主,其中12个白银盟,我今天看到了等人发给我的群里众筹发月票红包的名单,密密麻麻的名字和数字一百多行,大概是这次参与进来的总数的四分之一,更多的是自己行动的独行侠们,如默默跑去刷月票包刷屏的“黑白8036”和猫头大盟“ivanLIN”且不说了,像是“zzx老爷”这样的书友,开着医药公司的大佬,白天上班,晚上看榜单看到三点多,见有动静就砸月票包的,也真像是……奇怪的乐趣。

    还有不知道多少的书友,在我没能看到的地方默默地贡献自己的帮助……书友“忘记没有”也在书评区整理了一份发过月票包的书友名单,我不知道是不是全部,但我会永远保存这些名单,谢谢大家。

    有数不清的投来月票的书友,打赏了的书友……有一天凌晨两点“zzx老爷”发信息给我,不要只记得感谢盟主啊——这家伙是个性情中人,喝醉了酒就跑群里发红包,缠着找人聊天,大喊不要睡啊继续嗨!

    我有各种各样的书友,譬如群里有女装正太什么的……当然更多的我想放到这个月的总结里去说。

    另外昨天说被管理群的那帮瓜皮踢掉,有朋友来问怎么啦,没什么啊,他们怕我透露他们的作战计划呗,而且不想成为单章素材呗。都可以理解,但前两天他们跟我老婆说,要把我拉进去再踢一次爽一爽,因为有些家伙表示忘记截图了没爽到……神经病,算了,这帮傻瓜没救了。

    ——我今天就要把他们当成单章素材用两次!

    早几天没有统计飘红的打赏名单,今天继续统计,感谢书友“烟灰黯然跌落”“海魂衣””黑旗军中无名小卒“打赏的百万盟,感谢“俞家三少爷”“刀崽是破厂枪手”“bistouryz”每人打赏的两个盟主,感谢“入了香蕉的坑”“愚之子”打赏的盟主。其实该记录的还有很多很多,这里只能统一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这本书的支持。

    我们已经破了起点的月票记录,接下来还有五天,各位朋友,不要松懈,后面很凶的,让我们一直赢到结尾。

    让我们一起创造这份有趣的谈资。

    拜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