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是怎样炼成的2无弹窗
(1o1)格桑接替袁天仲,与辛丑战在一处,他二人身材相差悬殊,看上去,格桑差不多要比辛丑要高出半截似的,两人打起来,更象是一头他熊和一只灵猴在打。
论群战,几乎无人能比得上恩桑,但论起单挑来,格桑要相互稍差一些,加上辛丑深身法灵活,十分克制格桑,后者打起来颇为吃力。
与辛丑只打斗二十余个回合,格桑一个没留神,肋下的衣服被挑开一条口子。谢文东见状生怕格桑有失,急忙将他叫回了本阵。
辛丑连战谢文东麾下两员大将,非但没有落败,反而占据上,气势随之高涨起来,双手提着匕,在场上来回走动,指名点姓的叫谢文东出来与他一战。
见单挑不行,谢文东也不和对方执气,振声喝道:“兄弟们一起上!”
随着他一声令下,北洪门众人齐齐一扑上前去,为辛丑一起手下人员打在一处。
双方人数相当,但战斗力却相差许多,南洪门那边只有辛丑身手了得,能独当一面,而北洪门这边则高手众多,仅仅一个格桑就已让南后门帮众头痛不已的了,再加上袁天仲、五行等人,很快就让南洪门人员招架不住,整个阵营连连向后败退。
见已方形势不利,辛丑倒也干脆,不再恋战,立刻带领手下众人急匆匆地跑回到车上,后队变前队,原路撤回杭州。
眼看着辛丑败逃,谢文东也不追击,他在此拦路只是为了挡住南洪门的援军罢了,其真正的目的在于全歼后面被已方兄弟团团保卫的南洪门主力。
谢文东和辛丑这边展开的混战只算是双方小规模的冲突,双方真正的大规模激战在后方。
以东心雷、任长风为的北洪门帮众和以三眼、高强、李爽为文东会的帮众将从杭州出来迎战南洪门主力围堵在公路的中央,前后夹击,双管齐下,打得南洪门只有招架之力,毫无还手之力,刚刚取胜的喜悦早就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慌乱。 别说王克强已死,就算他在的时候,也不敢贸然带领手下人跑出杭州去迎敌。刚开始南洪门报仇心切,气势凌人,与北洪门接触时确实取得了小胜,可是他们哪里想 到,那只是北洪门顺水推舟的诱敌之计,当他们乘胜追击的时候,遭遇到了北洪门和文东会的联手伏击,此时被困,进不能进,退不能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 灵,真应了“走投无路”这个词。
随着争斗的全面展开和加剧,南洪门的劣势越来越明显,成批的帮众被打翻在地,成群的人员被吓得抱头鼠蹿,时间并不长,南洪门的劣势就彻底便成了败势。
混乱之中,王克强的两名心腹头目一个被擒,一个重伤,本就形势危急的南洪门这时候彻底垮掉了,帮众放弃抵抗,要么投降,要么四处逃窜,顷刻之间,人数那么众多的南洪门主力已溃不成军。
当辛丑领人败退回杭州堂口,**刚刚坐到椅子上,噩耗就随之传来,已方出战的主力人员中了对方的圆套,在北洪门和文东会的夹击之下,全军覆没。听完这消息,辛丑又急又气,眼前一黑,险些当场急晕过去。
不过这一次辛丑倒没有选择逃跑,而是将已方在杭州的全部零散人员都集中到堂口之内,做出一副坚守到底、誓与堂口共存亡的架势。同时,他又给广州总部那边打去电话,将杭州的情况说明,让总部马上调人来杭州增援。
即使他不开口,向问天那边也已经在着手调集人力来杭州了,只是事出突然,调动的人员又多,哪是那么容易赶过来的。在电话中,向问天要求辛丑坚持两天,只需要两天的时间,已方的兄弟就能赶到。
辛丑听后,忍不住暗暗叫苦,现在自己身边上上下下连打杂的人员都加上勉强凑出几百人而已,就这么点人,如何能抵御得住北洪门和文东会的主力,别说两天,就算是两个小时都难啊!
正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手下人突然来报,说堂口外来了一群陌生人,自称是红叶的。辛丑闻言,精神一振,对于红叶的sha手他是早有耳闻,如果红叶的主力能来为自己助阵,那自己倒真有可能抵挡一阵子。
想罢,他面露喜色,急声说道:“快快有请!”说完话,不等传信的小弟向外走,他已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
到了堂口大门口,辛丑定睛一看,大失所望,他本以为是红叶的主力从台湾赶过来了,可是在堂口之外,只是孤零零地站着那么五、六个人。暗叹口气,辛丑强颜欢笑地迎上前来,疑声问道:“各位是红叶的兄弟?”
“没错!”这六名大汉皆是黑衣打扮,身上皆背有长长的帆布包,里面鼓鼓囊囊,向下坠着,显然装有沉重的大家伙。为的一名黑衣汉子上前说道:“朋友就是辛兄弟吧!”
“是的。”辛丑点点头。
那大汉微微一笑,说道:“我们是按照**的意思,过来助辛兄弟一臂之力的。”
肯定就是白燕。
白燕自从由上海逃到了广州之后,虽然依附在南洪门,可是她一直没闲着,借着白家雄厚的积蓄,积极的招兵买马,只不过她招收的可没有简单的小角 色,而都是出类拔萃的sha手。红叶遗留在大6的sha手们就是她的选目标。白燕以优厚的佣金,将一大批红叶sha手挖到她那边,想来,这几名汉字就是 白燕挖红叶墙角的成果。
“唉!”辛丑轻叹口气,冲着几人点了点头,说道:“我谢谢各位能赶过来帮我,不过····”说着,他欲言又止的把话顿住。
为的黑衣汉子微微一笑,说道:“严格说来,我们来此也算不上是为了帮辛兄弟你,而是为了完成**交代给我们的任务。”
“什么任务?”
“sha掉谢文东!”
“啊?”辛丑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黑衣汉子。
黑衣大汉笑了笑,向堂口内扬扬头,说道:“辛兄弟,我们进去说吧!”
“好、好、好!里面请,里面请!”辛丑回过神来,急忙侧过身形,将几人让进堂口之内。
进了办公室,分宾落座后,几名黑衣汉子纷纷将背包放下,传出咚咚一阵闷响。
辛丑心中奇怪,不知道里面装得是什么东西。
为的黑衣大汉含笑将脚下的帆布包拉开,随后将包口一扯,让辛丑看清楚,后者伸长脖子向里面一瞧,这才看清楚,里面装的是一支重行号的ju击步抢。这支步抢的口径比他见过的所有抢械都要大的多,抢口竟是正方形的。
黑衣大汉解释道:“这是重ju,四厘米厚的钢板都能打得透,就算谢文东身上有防dan衣,就算他穿有两、三件防dan衣,只要被我们当中的任意一个人打到,他也照样会一命呜呼,不过前提是辛丑兄弟得把他引出来!”
“引出来?”辛丑喃喃疑问。
“是的!”黑衣大汉说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北洪门和文东会的人很快就会闯进杭州,也一定会来进攻堂口,我和兄弟们埋伏道堂口的楼顶之上, 只要谢文东一露面,我们就有下手的机会了。谢文东一死,我们的任务顺利完成,北洪门和文东会也必定大乱,到时辛兄弟就可以轻松守住堂口,向向大哥交差 了!”
辛丑边听边点头,等黑衣大汉说完,他仰面悠然而笑,说道:“兄弟尽管放心,如果让我打退对方,我不敢保证,但是引谢文东出现,这一点我还是有信心能做到的!”
黑衣大汉笑道:“如此当然是最好了。希望我们能一举成功!”说着话,他伸出手来。
辛丑与他合击一掌,脸上随之露出浓浓的笑意。
红叶sha手的到来,让辛丑吃了一颗定心丸,也对他们抱以了厚望,如果谢文东真被红叶sha手所sha,那自己便可趁乱带领兄弟反sha出去,将北洪门和文东会的主力sha个大败,再立下奇功一件。
另一边。
正如红叶sha手预料的那样,在围歼了南洪门的主力之后,谢文东带领北洪门和文东会的众多兄弟们长驱直入,进入杭州,随之开始在全城范围内清扫南洪门势力。
南洪门在杭州的主力已经在城外一战打没了,剩下的零散人员也都被辛丑集中在堂口之内,南洪门的势力好象一瞬间在杭州城消失了似的,北洪门和文东会没废吹灰之力便顺利抢占了南洪门的几处大据点以及旗下大大小小众多的场子。
士气如弘的北洪门和文东会片刻也为当搁,控制住杭州的大部分区域之后,又立刻向南洪门的堂口蜂拥而去。
对他们的度之快,辛丑暗暗吃惊,传令下去,所有人员监守堂口,一步也不准出去。
他站在办公室的窗前,向外观望,只见北洪门和文东会的车辆不时的飞行来,一辆,两辆,三辆·····越来越多的车辆在堂口前拉成了长排,几乎要将整个堂口都圈起来。
坏蛋是怎样炼成的2无弹窗
(1o2)辛丑看得暗暗咧嘴,讨道:看对方的架势,谢文东不会把他在上嗨的手下全部都拉出来了吧?
正如他所料,谢文东确实毫无保留,把能动用的人力都动用上了,全力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拿下杭州,不和南洪门打持久战。同样的,只要把杭州得下来,上嗨的局势就变得更加稳固,这也是变守为攻的最佳策略。
坐在去往南洪门杭州堂口的车内,谢文东笑呵呵地问身边的张一道:“南洪门堂口有多少人?”
张一笑道:“应该不会过五百人。”
谢文东仰面,悠然大笑道:“只这么点人,如何能挡得住我们的冲击?!”
闻言,车内的张一和孟旬都乐了,他二人和谢文东一样,皆感觉这次己方进攻南洪门堂口应是轻而易举就能拿下的。
谢文东又问道:“辛丑现在还留在堂口里吗?”
“应该是的!”张一正色说道:“如果辛丑不在,以南洪门目前的形势,人员早就散了,根本凝聚不起来。”
“嗯!”谢文东点点头,认为张一所言有理,他脸色随之沉了下来,眯缝着眼睛。双目中射出两道冰冷的寒光,他幽幽冷笑一声,说道:“今天我定要取此人的狗命,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听这话,张一神色黯淡下来,眼中也流露出恨意,虽然他很欣赏辛丑的身手,不过他的心腹兄弟杜佳却是死在他的手上,要说不恨,那是不可能的。
当谢文东赶到南洪门的堂口时,北洪门和文东会的人已经聚集得差不多了,只等进攻的命令传下来,好一齐对堂口动进攻。
谢文东所坐的汽车开进己方的车队里,没等他从车内出来,任长风先跑了过来,弯着腰,问道:“东哥,可以开始了吗?”
安坐在车内的谢文东微微点下头,说道:“如果能生擒辛丑,那是最好,若是不能擒下他,那就务必致他于死地!”
“是!东哥!”任长风答应一声,随即便向前方走,便拿出手机,快的拨打出电话,简洁的说道:“动手!”
电话刚刚打出去,前方早已按耐不住的北洪门帮众纷纷呐喊一声,率先向堂口的正门冲杀过去。有数名北洪门汉子度最快,冲在最前面,刚刚踏入堂 口的院内,便和南洪门的帮众碰撞在一处。双方刚一接触,这几名北洪门的大汉就连续砍到数名南洪门人员,正在他们觉得对方不堪一击的时候,南洪门人员一分, 从后面窜出一条灵巧的黑影,瞬间到了几名近前,只见寒光闪过,两名北洪门大汉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胸口各被插了一刀,惨叫着摔倒在地。
这条突然窜出来的黑用不是旁人,正是辛丑。此时敌众我寡,形势危急,他使出了全力,上来就连下杀手,刺死刺伤北洪门帮众十余名。堂口的大门并不宽敞,加上有辛丑在这里阻拦,使北洪门的进攻大大受阻,绝大多数的人员被挤在后面,根本靠不上前。
在前督战的东心雷牙关紧咬,又等了片刻,见辛丑越战越勇。己方前面的兄弟成片的受伤,纷纷败退下来,他受不了了,大吼一声,分开己方的兄弟,抡刀与辛丑战在一处。
辛丑认识东心雷,见他上阵,气势更威,杀招叠出,与东心雷硬拼之下,非但毫无劣势。反而将东心雷逼得接连后退。交战中,辛丑虚晃一招,纵回己方阵营,冲着东心雷冷笑一声,说道:“你不是我的对手,回去换谢文东上来与我一战!”
东心雷怒极,咆哮一声,挥舞着战刀又冲上来。
论实力,他本就不是辛丑的对手,现在心中火烧,方寸更是大乱,与辛丑的打斗时间不长,被后者的一记飞腿,正踹在胯骨上,东心雷闷哼一声,身子 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庞大的身躯将后面的兄弟撞倒两人才算堪堪稳住,只觉得胯骨好像要裂开般的火辣辣的疼痛,他暗暗咬了咬牙,硬是一声没吭。
这一脚辛丑用上了全力,若是换成旁人,骨头都能被踢碎,好在东心雷身体雄壮,比常人能抗得多,没有受到多大伤害,即便如此,他仍是惊出一身的冷汗,如果对方的脚再稍微偏一点,踢到自己的下体,那自己就废了。 人人都说辛丑工夫了得,他今天总算见识到了。
看东心雷被北洪门的帮众掺扶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辛丑仰面哈哈怪笑,故意放大声音喝道:“谢文东,你不要让你的手下出现丢人现眼了,有本 事,你出来与我一战,怎么,你连露面的胆量都没有吗?堂堂的北洪门、文东会的双料老大也不过如此嘛!”说着话,他侧头看向身后的己方兄弟,问道:“兄弟 们,你们说谢文东是不是缩头乌龟?啊?”
“是!”南洪门众人倒也配合,齐声呐喊,说完话,一个个又哈哈大笑起来,伸脖子大喊道:“谢文东被辛哥吓得不敢露面了!”“什么狗屁老大,就是只臭乌龟!”“……”
南洪门众人骂开了,而且越骂越难听,说什么的都有。反观北洪门这边,上下人员无不义愤填膺,可是同时又在暗暗奇怪,为什么东哥这时候还不出现,只要东哥能站出来,不用上前,兄弟们自然会奋勇杀敌。
谢文东此时正坐在车内,在他感觉,己方的优势实在太大了,攻占南洪门的堂口只是手到擒来的事,根本不用自己出去督战,可是等了片刻,现斗争 的焦点还在堂口的大门。己方人员仍没有攻进去,正在他皱眉头沉思的时候,忽听前方一阵大乱,叫骂声连天,他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放下车窗,问守在车外的五 行兄弟道:“前面怎么回事?”
刚刚伤愈复出的金眼在车外看得清清楚楚,也听的清楚,他伏下身来,低声说道:“辛丑和雷哥单挑,赢了半招,现在正叫嚣着要挑战东哥,南洪门的人也跟着起哄!”
“哦!”
谢文东扑哧一声笑了,摇头嘟囔道:“匹夫之勇而已!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谈单挑,让兄弟们不要顾及什规矩,一起上,干掉辛丑,拿下堂口!”
“哦……”金眼嘴角动了动,露出一副似要说话,又有不好开口的样子。
谢文东挑起眉毛,疑问道:“怎么了?”
金眼小心翼翼地说道:“东哥,现在辛丑士气正威,把我们的气势压了下去,我觉得东哥应该出面,稳定一下我方的情绪。”
“恩!”谢文东点点头,暗道一声有理。
他伸出手来,正想推开车门下车,突然心脏一阵急跳,隐约中有种不好的感觉。没有为什么,谢文东也没有看到任何的危机存在,但心中就是有种强烈的不舒服感。这种感觉在他身上已不是第一次生了,可是每当他有这种感觉的时候往往都预示着有隐藏的危险存在。
谢文东的手抓住门把手,本已经拉动车锁,却迟迟没有推开,脸色也随之变得凝重起来。
他的异样,金眼以及车内的张一和孟旬都看到了,几人同时一惊,不明白生了什么事,异口同声地问道:“东哥,你怎么了?”
谢文东回过神来,伸出去的手仿佛被蛇咬了一口似的,急忙缩了回来,眉头深皱,脸色阴沉,微微摇了摇头,疑声问道:“可查过堂口附近有没有埋伏南洪门的伏兵?”
众人同时一怔,随后,张一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肯定地说道:“绝对没有!小敏和老刘都已经仔细的查实过了!何况,南洪门在杭州的主力已经被我们打散,他们现在的人力守堂口都不够用又怎么可能会安排伏兵呢?”
是啊!张一的话极有道理,可是谢文东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令人生厌的感觉。他喃喃说道:“这就奇怪了!”
“东哥,到底怎么了?”
谢文东对危险的奇妙预知感是常人所没有的,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也是任何理论都解释不清楚但有真实存在的,张一。孟旬没有这种预知感,自然也无法体会到谢文东现在的感觉。
很快,谢文东将心情稳定下来,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摇头说道:“没什么!金眼,传我的命令,让兄弟们不要理会辛丑的挑衅,合力全攻!”
见谢文东脸色不对,金眼不敢再多言,急忙掏出手机,分给前方的东心雷和三眼打去电话,让他二人不计任何代价,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攻占南洪门堂口。
此时,辛丑连同他的手下人员在阵前叫骂正欢,什么难听骂什么,直将谢文东连同北洪门、文东会骂了个体无完肤。
辛丑边骂边张望,始终未见到谢文东的踪影,他在心里暗暗咬牙,谢文东是真能忍啊,自己都把他骂成这样了,他还能沉得住气,愣是连头都不露一下。可是,谢文东不出现,埋伏在楼顶的红叶就找不到下手的机会,自己更难抵御如此众多的敌人,这可如何是好?
正是他苦想的时候,忽听北洪门阵营里有人高喊一声:“兄弟们,杀啊!”
坏蛋是怎样炼成的2无弹窗
(1o3)听到前方喊杀声阵起,车内的张一和孟旬对谢文东说到:“东哥,我们出去看看!”
“嗯小心点!”谢文东点下头,随后又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
张一和孟旬应了一声,下了车之后,向前走出一段,来到一处相对较高的位置,举目观望,此时北洪门和文东会已开始向南洪门堂口动了齐攻,目光所及之处,到处都是北洪门和文东会的人,堂口里身穿白衣的南洪门人员根本就看不见身影了。
辛丑的身手是很厉害,可好虎架不住狼多,面对如此众多的敌人,他亦是被逼得连连后退。
时间不长,先是主攻堂口身后的文东会人员率先冲入堂口的大院,接着,堂口的正门也随之宣告失守,南北洪门以及文东会的人在堂口内厮杀到一处,叫喊声此起彼伏,真个场面岂是一个一个混乱能形容。
己方的进攻迅猛烈又见成效值将南洪门人员打的节节败退,写谢文东非但没有松口气,心里的不舒服感反到是越来越强烈,他心烦意乱的轻轻敲打着自己的额头,垂沉思了片刻,随后拍下司机的肩膀,说道:“兄弟,开车!”
司机一愣,疑问道:“东哥,我们去哪?”
“不管去哪,先离开这里再说。”顿了一下,谢文东又补充说道:“就去市中心逛逛吧!”
“好!”司机心中觉得奇怪,可也不敢多问,向车外的五行兄弟招呼一声,随即启动汽车。
五行兄弟不明白怎么回事,见谢文东要离开,急忙钻进他前方和后方飞两辆车内,打算跟着他走。正在这时,汽车刚刚开出还没有两米远,冷然见一声一声沉闷的qiang声突然响起。
这声qiang响,如同炸雷一般,回音久久不散。
qiang声来自与堂口的楼顶之上,而开qiang的人,正是事先埋伏在那里的红叶杀手。
身在堂口的上方,居高临下,红叶杀手们对整个场面看到比较清除,也大致判断出来谢文东坐在哪辆车里,他们的qiang口早已瞄向那辆汽车,只 等谢文东出来,好好将其射杀,只是辛丑的表现令他们大失所望,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把谢文东引出来,后者始终坐在车里没露头,这让他们难以找到合适的下手机 会。
此时北洪门和文东会,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能打到顶楼,加上谢文东所坐的那辆汽车又有要离开的迹象,红叶杀手们实在等不下去了,在被迫无奈的情况下,对着谢文东的汽车展开了盲射。
他们手中的步Q是ju击Q中威力最大的反器材重ju击qiang,杀伤力极大,即使在一公里之外都能打穿装甲车的护甲,何况是打汽车。
开车的司机根本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从上方射下来的子弹直接贯穿他的脑袋,子弹度不减,又将车后坐打出个大窟窿,击穿整个车体,深深丁入车下的地面中。
子弹击穿车后坐的地方距离谢文东的大腿只有几厘米的差距,后者惊叫一声不好,本能的伏下身子。几乎在同一时间,又是一声qiang响,随着qiang声,轿车的车体都为之剧烈的震动了一下,从车棚到车底又多出两个大窟窿。
“对方埋伏有qiang手。。!”
不知是谁惊呼一声,五行兄弟等一时间毛腰从车里窜了出来,通过qiang声,他们都已经判断出对方就藏身在南洪门堂口的楼顶上,纷纷以车为掩体,掏出手抢,向楼顶展开连射。
随着五行兄弟的开qiang还击,整个战场已不仅是双方的火拼,更变成了一场qiang战。红叶的杀手们站在楼顶的天台,六支反器材ju击qiang驾在栏杆上,对五行兄弟的还击视而不见,只是连续的向谢文东所坐的那辆轿车开qiang。
尤其是为的那名黑衣汉子,开qiang的度极快,扣动完一下扳机,立刻就拉下qiang栓,退掉空弹壳,装弹,继续射击,一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显然经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
由于距离较远,五行兄弟又是用手qiang,对他们的威胁不大,这也使红叶杀手们更有待无恐的展开疯狂射击。
时间不长,谢文东所坐的那辆轿车已变的千疮百孔,鲜血顺着轿车的缝隙和被子弹打船的窟窿里缓缓流淌出来。 正在红叶杀手盲目乱射的时候,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天台的铁门被人从里面一脚踹开,紧接着,一条矫健的身影窜到天台上。
那名为的黑衣汉子反应最快,他想也没想,双手托qiang,掉转qiang口,回身就是一qiang。
他快,对方得出qiang更快,在他转回身的一瞬间,来者已先一步扣动扳机。
嘭、彭!
两个qiang声几乎同一时间响起,只是黑衣汉子的一qiang仅仅打在对方脚下的地面,而对方的那一qiang却直接贯穿了他的脑袋。受子弹的冲力,那大汉的身躯向后一仰,连人带qiang,一起从楼顶摔落下去。
“大哥——”
另外五名红叶杀手大惊失色,纷纷弃掉手中笨重的反器材ju击qiang,掏出随身携带的手qiang,要向来人射击。
可是来者的度太快了,根本没给他们射击的机会,两个箭步窜到众人身前,抡起手中的qiang,对准一人的额头狠狠砸了下去。
啪!这一qiang把砸得结实,那杀手声都未哼一下,头破血流,两眼翻白,昏死过去。
来者片刻也未停顿,紧接着身子向下一伏,躲开对方指来的qiang口,随后由下而上,连开三qiang。精准异常的三qiang。
三名杀手的鞣质已经扣在扳机上,却再没有力气扣动,鲜血顺着他们的脑门流淌出来,身子摇晃几下,相继摔倒在地,最后两名还能站立的杀手已被来者奇快无比又凶狠异常的手法吓呆了,而当他俩回过沈来的时候,面对的只是一只黑洞洞的qiang口。
两人提qiang的手阵阵颤抖着,目光惊恐地看着来人,颤声说道:“别…别…”
来者是名年轻人,帅气的脸上此时已布满杀机,脸色阴沉得吓人,突然间,他眼中寒光一闪,冷声说道:“活口,留一个就够了!”说着话,猛的扣动两下扳机。
嘭、彭!
没有任何的惨叫,随着qiang声过后,那两名杀手亦是脑袋开花,步了前面同伴的后尘。
冲上天台的这位身法极快、qiang法又准得出奇的青年,正是刚刚杀掉王克强的褚博。
环视天台一周,确实再没有杀手之后,褚博这才慢慢走到懒汉前,冲着下面大喊道:“这里的杀手我已经解决了,东哥现在怎么样?”
听到褚博的喊声,五行兄弟这才收起手qiang,急匆匆地跑向谢文东坐的汽车查看。
到了近前,看清楚绞车被打的惨状,五人心同是一颤,七手八脚地将车门拉开。
车门刚被打开,里面立刻涌出浓重的硝烟和血腥味。
只见车厢内都是血,前面的司机已被打得不**形,而后面的谢文东则趴在车厢之内一动不动,衣服上、脸上不满血迹,不知是死是活。
“东哥!”
五行兄弟异口同声的大声呼唤,金眼壮着胆子伸出手来摸了摸谢文东的脖颈,感觉还有心跳,这才急忙将他从车里抱出来,调头就向停在一旁的汽车跑。
上了车之后,金眼对车内的司机尖声叫道:“快去医院!”
司机看着浑身是血的谢文东已然吓傻了,在金眼吼叫第二声的时候,他猛然反应过来,啊、啊第叫了两声,然后起动汽车,横行直撞地将车开出车队,冲向力矩南洪门堂口最近的医院。
谢文东的模样很吓人,不过身上的qiang伤只有一处,就是肩膀上中的那一qiang。虽然没有伤及到要害,可是也着实不轻。
北洪门和文东会顺利占领了南洪门的杭州堂口,本来是一件喜事,但却由于谢文东的意外受伤,没人还能高兴得起来。
谢文东被送到医院不久,北洪门和文东会的干部们也纷纷赶了去,到达医院,看到金眼之后,众人齐齐围上前来,问道:“东哥伤得怎么样?严…严重吗?”
金眼摇摇头说道:现在还不清楚,医生正在急救!”
众人相互看看,皆都垂下头来。
“***!”
东心雷突然怒骂一声,两眼瞪圆,吼叫道:“难怪辛丑那小子一直叫嚷着让东哥出来与他一战,原来他在堂口里早已埋伏了qiang手,md,这个卑鄙无耻的畜生,我定让他不得好死……”正叫骂着,他话音顿住,环视众人,疑问道:“对了?你们把可把辛丑杀了?”
众人相互看看,皆都摇头。
进攻堂口的时候,由于场面太混乱,众人想找辛丑却没有找到,现在堂口是被已方攻占了,但因为谢文东受伤,众人又第一时间赶到医院来,根本没时间去清理堂口那边的残局和查找辛丑的下落。
坏蛋是怎样炼成的2无弹窗
(1o4)见众人如此反应,东心雷暗叫一声糟糕!辛丑那么狡猾多端,己方的主要干部现在都在医院,只留下下面的兄弟在堂口打扫残局,弄不好就会给辛丑可乘之机,使他成功逃脱掉。
想罢,他忙对任长风说道:“长风,我们进攻的时候,南洪门并没有人突围出来,辛丑肯定就在堂口里,可是我担心下面的兄弟对付不了他,你马上赶过去把他找到。“
任长风当然明白辛丑对己方的威胁,他连连点头,应了一声,快步而去。虽然他也担心谢文东的安危,可是他就算留在医院里也起不到任何作用,不如去抓捕导致谢文东受伤的罪魁祸。
任长风从医院里又急匆匆地赶回刚刚被己方占领的堂口,但到了堂口近前一看,任长风有些傻眼,北洪门人员做事的度太快,此时,堂口内外已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就连地面上的血迹都洗刷完了,场面上一片安寂宁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生
过似的。
唉!任长风用力地握了握拳头,快步向堂口走去,到了门口处,看到己方负责守卫的兄弟,上前急问道:“南洪门的人呢?都弄哪去了?“
一名北洪门的小头目见来人是任长风,急忙恭恭敬敬地深施一礼,然后正色说道:“任大哥,南洪门的死者,伤者还有俘虏都已经被兄弟们拉往城外去做处理了!“
“啊?!“任长风听完,又急又气,眼前都直冒金星,他急道:“谁让你们自作主张的?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
“这。。。。这。。。。。”那小头目被任长风的反应吓了一跳,心中还在奇怪,这叫什么自作主张,己方不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吗?知道任长风脾气不好,小头目不敢反驳,懦懦地伸手向北方指了指,说道:“刚。。。刚走时间不长,向那边走的!“
任长风什么话都没说,当即转身回到车上,顺着北方出城的道路追了下去。
预感道到有事
生,那名小头目也没敢耽搁,带上十多号兄弟也上了车,跟着任长风追了下去。
大概追处二十多分钟,只见前方道路上行有数辆大货车,任长风精神一振,脚踩油门,全冲了过去,随着他越来越接近,看得也越清楚,很快就确认了这辆货车正是己方的车辆,他随即连连按动车迪,示意货车马上停下来。
时间不长,几辆大货车靠近路边缓缓停下,接着,车门一开,从车里窜处十多号身穿黑衣的汉子,手中有拎片刀的,还有拿铁棍的,下了车之后,一个个杀气腾腾,直奔任长风所坐的轿车而来。
刚到近前,一名汉子抡起片刀,重重砍到车棚上,喝问道:”你***按什么喇叭?给我滚下来!“
卡嚓!任长风推开车门,走了出来。十数名黑衣大汉一齐围上前来,刚要拉扯任长风的衣服,可拢目仔细一看,伸出去的手像过了电似的赶忙收了回去,众人面露惊愕,喃喃说道:“任····任大哥?”
这些北洪门的小弟显然没想到追上前来的找麻烦的人竟然会是任长风,愣了片刻,纷纷将手中的家伙放下,悄悄收好。
任长风没时间和他们废话,伸长脖子,望了望停在路边的大货车,随后问道:“南洪门的人都在车上吗?”
“是的!”众人急忙点头。
任长风又追问道:“里面可有辛丑?”
“哦····”众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纷纷摇头,表示没看到。
唉!任长风暗叹一声,喝道:“把车门都打开,让里面南洪门的人统统出来,你们给我挨个查看,务必找到辛丑,即便是死人也不能放过!”
“是!任大哥!”
见任长风脸色凝重,北洪门众人不敢马虎,分散开来,边招呼其余的兄弟下车边打开货车的车门,将里面的南洪门帮众连拉带扯地拽下来。
任长风正皱着眉头观望着,忽听后方有人叫道:“任大哥!”
听闻喊声,他扭回头,只见数名己方的兄弟正站在最后一辆货车旁指手画脚地讨论着什么。
任长风眉头皱着更深,走上前去,同时问道:“怎么回事?”
“任大哥,车门的车锁坏了,好像是被人从里面硬撞坏的。”一名北洪门小弟手指货车的车门说道。 走到近前,任长风细细查看,可不是嘛,车门外的车锁已经扭曲得变了形,就连平平的门板此时也向外凸起着,很显然,是有一股极大的力道由车内将车门强行撞开。看罢,任长风眼中闪出精光,他向其他人示意一下,接着退后两步,以唐刀的刀尖慢慢将车门挑开。
开门的一瞬间,一股血腥味迎面扑来,任长风下意识地捂住鼻子,向里观望,只见车内横七竖八躺有十多名南洪门人员,其中有死者,也有伤号,流淌出来的鲜血在车内汇集成一片,好像铺了一层红色的地毯。
任长风看了一会,转目又狐疑地看向周围的小弟们。
此时众人脸上都带着惊讶之色,其中一人喃喃说道:“里····里面的人都跑了····”
“什么??”任长风一把将那小弟的胳膊抓住,大声喝问道:“你说什么?车里还有什么人?”
那小弟结结巴巴地说道:“还有一些被我们抓住的南洪门俘虏,可····可是现在都没有了。”
哎呀!任长风一把将他推开,随后纵身跳进车箱里,环视了一周,用唐刀指着一名伤势不怎么严重的汉字,咬牙问道:“车里的人呢?都跑哪去了?”
那大汉躺在车厢里,五官扭曲,强忍着痛苦冲着任长风出一阵嘿嘿的怪笑声,幽幽说道:“他们都已经跑了····”
“跑哪去了?”
“我不知道。”
“辛丑是不是在里面?”
“哈哈····”那大汉只是神经质般的大笑着,并不回答任长风的话。
任长风眉毛竖立,手中的唐刀猛向前一刺,只听扑的一声,刀尖深深刺进那大汉的喉咙里,他狠声说道:“笑!我***让你笑!”说着话,任长风心中余怒未消,顺势又是一刀,将那大汉的脑袋硬生生砍下来。
“啊····”
车厢内的其他伤者看罢,直吓得魂飞魄散,哆嗦成一团。
任长风挥动唐刀,甩掉刀身上的血迹,又将刀锋抵住另一名伤者的脖子,冷冰冰地说道:“如果你不想和他一样脑袋搬家的话,就回答我的问题,跑的那些人都***哪去了?辛丑在不在其中?”
这名南洪门伤员没有刚才那位骨头硬,看着轱辘到自己眼前的断头,他险些吓昏过去,这个人惊恐万分地看着任长风,双手连摇,颤声说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去哪了,不过,辛大哥确实在里面,也正是辛大哥带着他们跳车跑的!”
嘿嘿,自己还真是晚来了一步!任长风在心里后悔不已,他随口问道:“你们***怎么不跟着辛丑跑啊?”
“我们身上都有伤,车又开的那么快,如果跳下去,就算不摔死,人也废了····辛大哥嫌我们累赘,所以···所以···”
“所以就把你们抛下了!”任长风冷哼一声,又问道:“他们跑了多久时间?”
“大概不到五分钟吧!”
任长风扭头瞧瞧车外,只见己方的兄弟都围站在车门的门口,正大眼瞪小眼的向里面张望。他心中火烧,怒声喝道:“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快去追啊!快去找啊!”
“啊?啊!是、是、是!”
北洪门众人如梦初醒,有的去开车,有的打电话,有的向回去的路上跑。
任长风深吸口气,疑声问道:“你可知道辛丑会躲藏到那里去吗?”
“我也不···不清楚,不过辛大哥刚到杭州不久,对杭州的状况不是很熟悉,既然跑了,应该会离开杭州吧!”
他这话等于没说。任长风暗叹口气,毛腰从车厢里跳出来。
那南洪门伤员颤巍巍地叫道:“大哥,我把我知道的全说了,你····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哼哼!”任长风侧头说到:“干掉车辆里的人,一个不留!”
“是!”守在车门口的两名北洪门小弟掏出片刀,双双挑进车内,随手将车门关上,紧接着,里面便传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残叫声。
任长风动用了北洪门的全部人力,先是将出杭州的主要道路设下暗卡,接着指挥众多兄弟在全城搜捕辛丑。
可是从凌晨三点多钟一直搜到中午十分,硬是连辛丑的影子都未找到,令任长风稍感舒心的是医院那边传回消息,称谢文东经过抢救已安然无事,伤势很稳定,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
折腾了一晚,任长风是真累了,他在堂口里找一处空房间,躺下刚想休息一会,突然有电话打来,说己方的一名小头目刚刚占下的场子里遭遇了袭击,不幸身亡,而出手偷袭的人正是辛丑。
坏蛋是怎样炼成的2无弹窗
(1o5)任长风听完这个消息,急忙从床上爬起,带上一干兄弟,直奔出事的地点。当他赶到时,那名遇袭身亡的小头目的尸体已经被拉走,连带着,还有数 名兄弟受了重伤,至于辛丑,早已跑得连影子都看不见了。任长风想不明白,辛丑为什么要冒险出手偷袭这处场子,打完之后,又什么都不做立刻逃跑。
很快,答案就浮出水面。辛丑像是幽灵一样,在杭州城内四处乱窜,只要遇到合适的机会下手,他马上出手,以击杀北洪门低层头目为目的,给北洪门制造恐慌
辛丑似乎也打定了注意,就是药留在杭州和北洪门打游击,暗中搞破坏,让北洪门不得安宁。
一处,两处场子遇袭,对北洪门构不成影响,折损五六名小头目,对北洪门也算不了什么,可是北洪门架不住辛丑没日没夜,没完没了的折腾。一连两 天下来,北洪门伤亡在辛丑手里的人员已过二十人,闹得北洪门上下人心惶惶,尤其是下面负责看场子的小头目们。更是一个个惶惶不刻终日。生怕辛丑找到自己 的头上来。
这种被动的局面是北洪门难以忍受的,东心雷和任长风气的几乎药疯,但是却只能干瞪眼,对身手高强,头脑机敏同时又来去无踪的辛丑束手无策,就连头脑那么聪明的张一和孟旬一时间也想不出合适的办法,能至辛丑死地。
医院。
今天谢文东的精神比昨天充足了许多,眼神中也透出了光彩,他躺在病床上,伸手摸了摸肩膀上包扎厚厚的纱布,忍不住摇头苦笑,在他印象中,黑带送给自己的那件防弹衣还是第一次被人打穿伤到自己的身体
正在他琢磨这的时候,金眼走了过来,伏下身行,问道:“东哥,你醒了?”
“恩!”谢文东微微点小头。
金眼问道:“东哥现在感觉怎么样?”
谢文东嘴角挑了挑,说到“比昨天强多了。”
“哦!”金眼应了一声,边将窗帘拉开,边说道:“小诸昨天已把杀手的身份确认清楚了,那六名杀手都是红叶出身,后来投到白燕旗下。”
谢文东一愣,疑问“白燕?”
金眼点头道:“是的!”顿了一下,他又说道:“白家的积蓄可能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多得多,另外,东哥还给了她五千万,以白燕现在所掌握的资金,足可以招收一大批一等一的顶尖杀手。现在,白燕是真的成了气候!”
原来如此!谢文东点下头,随后又笑了。最不起眼的人,却偏偏有可能成为你日后最大的敌人。若是以前,谢文东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那个娇生惯养的白家大小姐日后能给自己带来如此大的麻烦和如此之多的事端来。
现在白燕逃到广州,有南洪门的庇护,又有足够多的资金招兵买马,此时再想除掉她,已难上加难了。
说话间,任长风、张一、孟旬、袁天仲等人纷纷从外面走了进来,见今天谢文东的精气神很足,众人脸上同是一喜,围站在病床两侧,又是打招呼又是问候。谢文东仰头环视众人一眼,含笑摆摆手,笑道:“都快坐下吧,别站着了,这样说话,你们累,我也累。”
众人相视而笑,纷纷找椅子坐下,在对手眼中,谢文东是个狡猾难缠的敌人,而对自己人来说,他没有丝毫的架子,和他相处也是件很轻松的事。
简单聊了几句,任长风先切入正题,说道:“东哥,辛丑没有被我们抓到。”
谢文东眨眨眼睛,幽幽说道:“放虎归山,必成后患。”
“现在关键的问题是,这只老虎没有归山。”任长风挠挠头,苦涩说道。
谢文东一怔,茫然的看着任长风。
任长风随即将这两天辛丑如何和己方打游击,如此行踪飘忽不定的偷袭己方场子的事一五一十的讲述一遍。谢文东听后,揉着下巴,略微想了想,笑道:“看起来南洪门对杭州的战败并不甘心,还打算反攻回来嘛!”
谢文东含笑解释道:“辛丑一个人留在杭州搞破坏能有多大的作为?对我们的实力根本构不成消弱,但却能影响到我方的整体士气,导致下面的兄弟们人心惶惶,一旦等南洪门集结完人力,反攻回来时,我们在气势上就已先输了人家一筹。” “哦!”听他这么一说,众人都有种恍然大悟之感。任长风急道:“东哥,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谢文东敲了敲头,说道:“问题的关键还是在辛丑身上,必须得及早把此人解决掉。”
任长风看了看左右的众人,语气中充满无奈地说道:“可是我们根本就抓不住他,甚至连他的行踪都无法掌握,再者说,即使下面的兄弟现了他也没用,以辛丑的身手,兄弟们很难能伤到他,更别提杀他或者抓他了。”
谢文东点点头,这确实比较难办。他看向袁天仲,问道:“天仲,如果你和辛丑交手,可有取胜的把握?”
袁天仲老脸一红,微微摇了摇头。
谢文东问道:“论身手,谁能赢得了他?”
袁天仲想也没想,直截了当地说道:“望月阁的长老,还有就是····唐寅。”
“唔!”
谢文东轻轻挠着下巴,沉思不语。现在望月阁被自己所控制,调动长老过来帮忙很容易,可是有一点,望月阁是不直接插手洪门内部事务的,自己一旦 动用望月阁的长老,那望月阁在洪门的声望就彻底破碎了,而自己日后去征服其他地区的洪门组织,还有许多地方需要利用望月阁的声望帮自己造势,不能也没有必 要因为一个辛丑而做出如此大的牺牲。既然不能动用望月阁,那就只能找唐寅帮忙了,可问题是,去哪找唐寅呢?
唐寅行踪飘渺,神出鬼没,作为国家a级通缉犯,连全国的精察都找不到他的下落,一时间让谢文东去哪里找他。
见谢文东久久无语,袁天仲已猜出了他的心思,疑问道:“东哥是想找唐寅来对付辛丑吧?”
“恩!”谢文东点点头,说道:“我是有这个打算。”
袁天仲试探性地问道:“唐寅没给东哥留下联系方式?”
谢文东摇头而笑,唐寅的电话经常更换,以前的电话号码哪还能保留到现在?不过他还是示意金眼将他的手机拿过来,他调出唐寅的电话号码,拨打过去,时间不长,话筒里便传回该用户已停机的提示音。
放下电话,谢文东又沉思了半晌,突然眼睛一亮,对任长风说道:“长风,你安排各地的兄弟们一齐传出消息,就说我们在杭州
遇到了顶尖级的高手,身手十分厉害,数百人都捉不住他!”
“啊?”任长风听完这话楞住了,过了一会方回过神来,惊讶说道:“东哥,这么传出消息不是长人家威风而灭我们自己的锐气吗?”
“只要辛丑一死,天大的威风也会随之灰飞湮灭了。”谢文东笑悠悠的说道:“我了解唐寅的为人,想引他来杭州,想引他站出来帮我们,就必须得抛出一个能足够让他心动的诱饵。虽然有些夸大其词。”
“哦!”任长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孟旬对唐寅不是很了解,不明白众人为什么会如此看重此人,甚至包括谢文东在内。
按照谢文东的意思,任长风让各地堂口的兄弟们传出消息,称己方在杭州遇到大敌,身手十分了得,厉害的可怕,己方数百的兄弟都围困不住他一个人。
传言一经传开,立刻就走了样,经过重重的添枝加叶,传到后来,成了南洪门请到一名绝世高手,在杭州凭借一己之力,竟抵挡住北洪门和文东会的双重进攻。
传言越传越离谱,很快就传到了南洪门的耳朵里,南洪门虽然知道是北洪门放出的消息,但却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图,而且这种传言对己方是有利的,至少在气势上取得一定的优势。
事隔仅仅两天,晚间。
谢文东正在病房里与北洪门和文东会的干部们商议接下来的行动时,一名北洪门的小弟敲门而入,快步来到谢文东近前,先是深施一礼,然后恭恭敬敬的说道:“东哥,外面有人求见、”
心中一动,谢文东挑起眉毛,问道:“是谁?”
“他说他叫唐寅”
一句话,让病房里的众人脸色皆是一变。
果然来了!谢文东喜上眉梢,两眼弯弯,忙到:“快请他进来!”
“是~东哥!”
那小弟答应一声,快步走出房间,
时间不长,小弟返回,在他身后还跟着一名青年,这人二十五六岁的摸样,面膛白净,相貌英俊,有意思低是他长得是一种面带微笑的,嘴角天生上挑,即使是他板着脸的时候,也给人一种面带微笑的感觉。
不了解内情的人,会觉得他脸上的笑容很帅气,可了解他为人的人只会认为他的笑容很邪、很冷、很毒……
坏蛋是怎样炼成的2无弹窗
这就是唐寅?病房里,只有孟旬对唐寅最陌生,不仅从未见过他,甚至此前连听都未听过他的名字。等唐寅进入病房之后,孟旬将他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感觉此人除了相貌帅气一点外,并没有其他出奇的地方,反过来说,他脸上似有似无的微笑给人的感觉很温暖,也很平和。
唐寅显然也没想到病房里会有这许多人,而且大多都是‘老熟人’,他稍微怔了一下,随后看都未看周围众人一眼,直接走到病床前,瞄了一眼谢文东肩膀包扎的纱布,幽幽说道:“你受伤了”
“小意思!”看到唐寅,谢文东显得十分高兴,将盖在身上的白被单一撩,翻身坐了起来。周围众人吓了一跳,急忙上前将谢文东搀扶住,纷纷关切说道:“东哥!”
谢文东向众人摆手示意无事,然后看向唐寅,明知故问地笑呵呵说道:“唐寅,你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杭州看我了呢?”
唐寅幽幽一笑,说道:“不是你要找我吗?”
“哦?”谢文东一怔,茫然地看着他。
唐寅笑道:“北洪门这阵子在疯狂的外传消息,说什么杭州出了个绝世高手,可以以一挡百,以一顶千,世界上哪有这样的人?你知道我喜欢比武,更 喜欢和高手比武,故意放出这样的消息,自然是想把我引到杭州来了。现在如你所愿,我来了。”说着话,唐寅身形一偏,靠着窗头柜,半倚半坐。
谢文东笑呵呵地看着唐寅,暗暗叹口气,如果唐寅不疯的时候,他的头脑实在很精明,竟然能一眼便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他笑问道:“既然明知道我是故意引你来杭州,你还上当?”
唐寅耸耸肩,含笑说道:“你能想到我,肯定有令你束手无策的事,如果还有什么事能领你束手无策,我也很感兴趣。”
谢文东闻言,仰面而笑。
唐寅也笑了。其实,只要是谢文东找他,他是一定会来的,他视谢文东为朋友,到目前为止他唯一的朋友,唐寅很珍惜,朋友若是有难处,他一定会出手帮忙。
这时,任长风在旁说道:“虽然传言有些夸大其词,但对方确实很厉害,至少,我不是他的对手。”任长风性格极为高傲,能让他主动开口说出自己技不如人,那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也恰恰证明了对方的不凡。
唐寅双臂环抱,半仰着头,只是轻轻哦了一声,再没有了下文,眼皮都未挑一下,在他眼中,任长风的身手根本就不算什么,他打不赢的人实在太多了。
见他如此反应,任长风恨得直咬牙,可是又拿他无可奈何。
袁天仲接道:“我和他交手的时候,他能一边打斗一边嫌我出手太慢。”
唐寅扑哧乐了,看着袁天仲,笑呵呵地点点头,说道:“这倒是事实。”
听完他这话,袁天仲先是楞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整张脸都变绿了。
没等他火,唐寅问道:“那个人在哪?”
“我们暂时还没查清楚。”东心雷将这段时间辛丑对己方的骚扰大致讲述一遍。唐寅默默地听着,脸上的表情毫无变化,等东心雷说完,他点下头,说道:“我明白了!”说完话,他身躯一晃,挺直腰身,垂看着谢文东,问道:“你的伤,就是他弄的?”
谢文东苦笑说道:“虽然不是他直接动的手,不过算起来应该和他有关系吧!”
“哦?”唐寅一笑,说道:“看伤口的位置,应该不是很严重,如果是我,最多一个月就能痊愈,换成你,可能会稍慢一点。”他说着话,边向外走去。
谢文东问道:“唐寅,你去哪?”
这时唐寅已经走到病房的门口,头也没回地说道:“他既然伤了你,我就去取他的脑袋。”
“你去哪找他……”谢文东还想伸手叫住唐寅,想出个合适的办法引辛丑出来,可后者已经快地走出病房,只转瞬之间,身影便消失在走廊尽头。看着空荡荡的房门,谢文东轻轻叹了口气。
任长风嘟囔一声,“这个笨蛋!他连辛丑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对了,他是不是连辛丑的名字都不知道啊?”
“……”众人无语。
谢文东淡然而笑,说道:“不要小看唐寅,他刚到杭州就能查出我住在这家医院,难道还查不出辛丑的模样和名字吗?” 孟旬疑问道:“东哥,他……这能杀了辛丑么?”
谢文东抬起手臂,枕于脑后,含笑说道:“辛丑是很厉害,不过比起唐寅来,恐怕还有点差距。关键的问题是,得看唐寅能不能找得到辛丑。”
唐寅并没有傻到四处去寻找辛丑的下落。北洪门和文东会那么多帮众,黑白两道通吃,如此都找不到辛丑的下落,他只是一个人,如何能找到?他选择了守株待兔的办法,找到一处场子,然后在里面坐等辛丑的出现。
只是他选的这间场子很有技巧。
当东心雷当他讲述情况的时候,唐寅记得很清楚,对方偷袭的目的是为了尽可能扩大范围的引起恐慌,所以对一个场子他只会下手一次,另外,对方十分狡猾,而且消息也异常灵通,对北洪门暗暗布置重兵埋伏的场子碰都不碰,所去偷袭的场子都是防守非常薄弱的。
根据这些因素,唐寅找到一间北洪门旗下的小酒吧,先这里从未遭受过辛丑的袭击,其次,酒吧的位置比较偏僻,距离北洪门的杭州堂口也遥远,一旦生意外不适合救援,第三,在这里的北洪门人员不多,可也不少,差不多有二十来号,应该是对方可以应付的范围之内。
唐寅觉得如果自己是辛丑的话,他一定会把这间酒吧作为自己下手的目标。所以,他来到这里,而且一等就是三天。
这三天的时间里,他每天晚上八点准时出现,一直在酒吧里坐到第二天早上六点方离开。天天如此,比上班都准时。
有一次,晚间十二点的时候,就在酒吧南侧一百米左右的夜总会突然遭遇辛丑的袭击,酒吧里的北洪门人员大呼小叫的向外跑,赶过去增援,可唐寅在椅子上连动都未动一下,他就是要等辛丑找到这里的时候再出手,他就是要证明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当然,他也认为等消息传过来的时候再出去找对方已然来不及了。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冲出去支援的北洪门小弟们隔了时间不长又都回来了,一个个骂骂咧咧,抱怨着对方跑的快,他们过去的时候连人影都没看到,另外,己方这回又有两名兄弟受了重伤等等……
第三天的晚上,凌晨两点。
这时候,酒吧里的客人已寥寥无几,就连酒吧请来的乐队都下班回家了,店方用碟片应付着,酒吧里的服务生和北洪门的小弟们也都提不起精神,三五成群,或玩扑克,或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而唐寅则坐在吧台前,看着手中的酒杯愣愣呆。
几日来,酒保都已经认识他了,对他又是好奇又是佩服,他常常看到唐寅保持一个动作能长达两三个小时之久,坐在椅子上,象木头桩子似的动也不 动,周围过往的形形色色的人似乎对他构不成丝毫的影响,无论是清纯漂亮的女学生还是花枝招展的坐台小姐或者财大气粗叫喊连天的暴户,都不会让他的眼皮撩 动一下。
或许是今天的客人实在太少清闲得无聊,或许是心中实在太好奇,酒保来到唐寅近前,隔着吧台,边擦桌子边问道:“先生似乎很喜欢来我们这间酒吧。”
“恩!”唐寅轻轻答应一声,目光仍是呆呆的看着杯中的酒。
“为什么?我们这里的条件很一般啊!”酒保不解的小声问道。
“我要等一个人。”唐寅幽幽说道。
等人?等什么人需要连等三天?酒保记得很清楚。眼前这个帅气又怪异的年轻人已经连续三天来这里喝酒了。他试探性的问道:“你等的人还没有到?”
“是的!”
“如果他一直不来,你就这么一直干等下去?”
唐寅笑了,和他脸上平时挂着的微笑不一样,而是那种很灿烂的笑容。他迎上酒保的目光,语气坚定的说道:“他一定会来。“说话时,唐寅眼中自然而然地闪烁出精光,那在普通人看来,是非常惊人的。
酒保心中一颤,下意识地垂下头,擦桌面的手也不自觉地加快了频率。
顿了好一会,酒保的心情才算稍微舒服了一些,压抑不住心中的疑问,忍不住问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唐寅嘴角挑了挑,幽幽说道:“我只是一名过客。“说着话,他垂下头来,又开始看起他手中的酒杯。
过客?这是什么意思?酒保还想追问,这时,酒吧的房门一开,从外面走近来两名衣服打扮普通随意的青年。进来之后,这两人先是拢木环视了一周,然后慢悠悠地走到一处空桌坐下。
坏蛋是怎样炼成的2无弹窗
(1o7)唐寅看了进来的两名青年一眼便不再多瞧,只看他们走路的姿态,他就知道这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这两名青年向服务生点了四瓶啤酒,然后咕咕咚咚的大喝起来,时间不长,四瓶啤酒只剩下空瓶,两名青年又点了四瓶,喝得依然很快,没过十分钟, 这四瓶啤酒只剩下空瓶,两名青年又点了四瓶,喝得依然很快,没过十分钟,这四瓶啤酒也都下肚了。此时,这两位脸色涨红,面露醉态,说话是舌头也打不开卷 了,囫囵不清。
其中一个人伸长脖子大声叫嚷了几下,见酒吧没人理他,这青年嗷地怪叫一声,一把将桌子掀翻,桌面上的酒瓶,酒杯,烟灰缸散了一地,随即青年破口大骂起来。
原来闲得无聊的北洪门小弟们正愁没事打时间,见突然有人来找茬,愣了片刻,然后纷纷冷笑一声,站起身形,围拢过来。其中一位不到三十的汉子拍拍那青年的肩膀,问道:“朋友,怎么回
事?”
“g开!”那青年看起来是真喝多了,对眼前十多号北洪门的人员视而不见,一把将汉子的手打开,叫喊道:“你们这样的服务太差了,我喊了好几声都没人理我,我看你们以后就不要再开什么酒吧了。。。”
汉子气笑了,不过没有马上作,疑问道:“朋友,那你是怎么个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说着话,青年对他的同伴说道“我们走!”两名青年晃晃悠悠的就要向外走,一旁的服务生急了,跑上前去,将他二人拦住,说道:“两位先生,还没买单呢!”
“买单?我买你md单!”青年怒声骂道:“你们就这服务态度还让我买单,去你md!”说话间,他抡起巴掌,对着服务生的面颊就是一嘴巴。
啪!这记耳光打得结实,服务生被打得尖叫出声,踉踉跄跄退出三步才算把身子稳住,再看他的面颊,浮现出一道清晰的手掌印,血水顺着他的嘴角和鼻孔流了出来。服务生捂着被打的面颊,又惊又骇道:“你····你打人····”
“老子就Tm打你了,你能怎样?!”青年气焰嚣张,手指着服务生的鼻子,作势上前,看样子还想动手,这时,周围的北洪门人员受不了了,为的 那名汉子招呼一声,众人一拥而上,其中一名北洪门小弟经验丰富地跑到青年身后,踢腿一脚,踢在青年的膝弯处,后者站立不住,扑通跪倒在地,其他的北洪门人 员扑上前去,不由分说,将其按倒在地后抡起皮鞋就是一顿暴踢,青年的同伴也未能幸免,跟着他一同吃锅烙,被北洪门人员按到狠揍。
时间不长,那青年已被打的满头满脸都是血,这时候,嚣张的气焰消失得一干二净,他抱着脑袋,缩着身子,不停地大喊道:“哎呀,不好了,杀人啦······”
他越是叫嚷,北洪门人员下手就越用力,只一会工夫,两名青年已被打得浑身是血,奄奄一息,连喊声都不出来。北洪门为的那名汉子见差不多了,再打下去要出人命,将左右的兄弟们喝住,然后冷声说道:“拖出去!”
“是!”数名北洪门小弟答应一声,拽着两名青年的衣服,将其硬生生扯到酒吧外。
那汉子深吸口气,环视酒吧一周,对其余的客人连连摆手,说道:“大家请继续,刚才只是来了两个不长眼的地痞流氓,现在没事了!”说着话,他又走回到座位上,继续和他的手下兄弟玩扑克。
吧台前的唐寅垂下头来,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两名青年被拖出去之后,过了将近半个钟头的时间,从酒吧外又进来一人,这个人身材不高,而且十分瘦弱,浑身上下没有几两肉,好像走在外面风稍微大点就能把他吹飞似的,他一身黑色衣襟,相貌看起来倒也清秀。
看到他,唐寅眼睛突然的一亮,随即目光下落,看向来者的双脚,停顿那么两秒钟,方收回目光,继续看着他手中的杯子。
如果刚才他还有些疑惑,那么现在他都明白了。刚刚找茬的那两名青年应该是南洪门的人,找茬是假,来探北洪门的虚实是真。这两名青年以挨一顿暴 打的代价换来确认北洪门的未在此处安排伏兵的信息。然后辛丑便可以放开手脚,有恃无恐的实施偷袭。想罢,唐寅仰面无声而笑,这个辛丑,倒确实很谨慎,也很 狡猾。
站于吧台内的酒保被唐寅的自欢自笑弄愣了,又凑上前来,小声问道:“先生,你笑什么?”
唐寅深吸口气,接着,取出钱夹,拿出两张钞票,放在吧台上,幽幽说道:“我等的人来了!”:
“啊?”酒保怔怔地环视酒吧内。
身材瘦小的青年走进酒吧后,片刻也没耽搁,直奔看场子的那些北洪门人员走去。北洪门众人都坐在墙角,围坐两桌,一桌子在玩扑克,一桌则在边喝酒边瞎侃,冷然看见一个陌生青年,同是一愣,茫然地看着他。
瘦小青年哎桌前站定,疑问道:“你们是洪门的朋友?”
“没错!”坐在桌子边的一名青年应了一声,随后站起身形,上下打量来者,问道:“你有什么事啊?”
“没事,没事!”小青年突然笑了,连连摆手说道:“我只是随便问问。”
北洪门青年哦了一声,刚要坐下,又突然感觉不对劲,他弯下去的身子又重新挺直,皱着眉头不解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洪门的?”
“哈哈!”瘦小青年双手交叉,仰面大笑,说道:“我就是知道!”
“恩?你Tm是来找茬的吧?”见来者态度轻狂,青年挑起眉头,不满地狐疑问道。
瘦小青年毫无惧之色,反而含笑点了点头,就在对方愕然的瞬间,他交叉的双手猛然分开,双掌之间多出一根极细的钢丝,毫无预兆,一下套在青年的脖子上,接着倒退一步,用力回拉,只听嘶的一声,钢丝深深嵌入青年脖颈的皮肉中。
青年喘不上气,双手在脖子上用力扣着,想把钢丝拉出来,可此时哪还能拉出来?
只是顷刻之间,青年便已双眼反白,舌头外吐,眼看要不行了。
“啊?”周围北洪门的众人回过神,纷纷惊叫出声,为地那名大汉反映最快,脱口叫道:“是····是辛丑!”说这话,他立刻回手摸向后腰,想掏刀,他快,辛丑更快,后者一把将瘫软在自己怀中还没有咽气的青年推开,他的目标是对方的头目,而不是这些毫无价值的小弟们。
没等那大汉将片刀拔出来,辛丑肩膀一晃,袖口内落下一把匕,他握住刀把,顺势向前一推,直刺那汉子的前胸。
汉子反映也算是够快地,来不及抽刀挡,只能将身子尽力地向旁偏了偏。
扑哧!
辛丑的一比手没有刺中大汉的胸口,却深深刺入他的肩膀处,大汉只觉得一股钻心的巨痛袭来,他忍不住哎呀痛叫一声,踉跄而退,可是他刚一后退便 被身后的座椅绊倒,连人带椅摔成一团,他正想爬起来,忽然眼前寒光一闪,辛丑的比手又快如闪电般的刺来,此时,他是再也闪躲不开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 的比手刺向自己的脖颈。
正在这个千钧一之际,横刺里猛然扫来一道寒光,不偏不正,刚好扫在辛丑刺出的比手的刀身上,随着当啷啷一声脆响声,辛丑刺出去的比手被打偏,连带着,他手腕一麻,虎口生痛,掌中的比手差点脱手而飞。
啊?
辛丑大惊失色,他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是从哪出来的,甚至不清楚是谁出的手,他心中骇然,下意识地向后窜了两大步,然后扭头拢目观瞧。
只见在自己刚才所站的地方旁边不知何时来了一名青年,中等偏上的身材,体型匀称修长,向脸上看,面白如玉,剑眉虎目,两眼晶亮,好似郎星,两边的嘴角微微上挑,似笑非笑,在其手中,有一把残月形状的弯刀,显然,刚才出手阻拦自己的就是此人。
出手偷袭过这么多次,辛丑还从来没有失手的时候,想不到今天却被这个奶油小生模样的陌生青年给破坏了。辛丑强压心中的震惊和愤怒,冷声问道:“小子,你是北洪门的人?”
无声无息接近到辛丑近前的这名笑面青年自然就是唐寅。
他笑呵呵地看着辛丑,轻轻摇了摇头。
“既然不是北洪门的人,那么此事和你没关系,你最好让到一旁去,如若不然···”辛丑从鼻子里出一声哼笑,没有把话说完。
唐寅脸上的笑容加深,反问道:“不然怎样?”
辛丑怒道:“不然我就先拿你开刀!”
“哈哈····”
听完他的话,唐寅仰面大笑,虽然不知道此人身手怎么样,不过嚣张、跋扈的性格他倒是很喜欢,过了片刻,他收住笑声,点点头,说道:“阁下,出招吧!”
“你真想和我动手?”辛丑两眼喷火,满面的狰狞,咬牙质问道。
坏蛋是怎样炼成的2无弹窗
(1o8)“没错!“唐寅点点头,说道:“我必须得和你交手。我在朋友面前已经打下保票,要取你的脑袋。“顿了一下。他耸耸肩,含笑说道:“我不能对朋友食言。“
辛丑闻言,鼻子都快气歪了,听对方话中的意思,好象自己的脑袋就是他说取就取、受到擒来似的。辛丑自出道以来何时受过这样的窝囊气,猛然怪叫一声,另只手晃动,掌中又多出一把比,看样子他是动了真气,打算要和唐寅拼命了。
这时,那名肩膀受伤摔倒在地的汉字已被手下人搀扶起来,他看看辛丑,随即又充满感激地看着唐寅,接着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拨打出电话,向堂口那边请求支援。
见状,辛丑暗皱眉头,对方已经请援了,自己若是在此多耽搁,弄不好就会被对放的援军给围住,难以脱身。想罢,他恶狠狠瞪了唐寅一眼,退后两步,同时狠声说道:“小子,我记住你了,今天咱们的仇怨算是结下,日后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说话狠话,
辛丑对自己的身法绝对有信心,出道以来,他还没见过谁能在身法上胜过自己,包括袁天仲在内。他正向外跑着,突然,身后传来嗡嗡的破风之声,而且越来越近,他心中一寒,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飞袭过来,急忙将身形一侧,然后扭头回望。
在他身后,空荡荡,什么都没有,正当辛丑暗暗纳闷的时候,只听前方有人轻笑道:“阁下可是在找我吗?“
辛丑激灵灵打个冷战,急忙回过头来,定睛一看,脑袋随之翁的了一声,只见在他面前站定一人,正是刚才那位笑面青年,此时对方两眼弯弯,嘴角高 挑起看着他。对方是什么时候追上自己的,又是什么时候到自己前面的,辛丑根本就没感觉,心中哪能不惊骇,他两眼瞪得滚圆,盯着对方,张口结舌,半响说不 出话来。
唐寅悠悠说道:“我说过了,我要取你的脑袋,时间有限,我们开始吧!”说话间,他双手自然而然地背于身后。
辛丑踹着粗气,象看怪物一样看着唐寅。当他面对北洪门高级干部单挑时,他心中毫无恐惧,当他面对人山人海的北洪门和文东会帮众围攻时,他也依然能从容应对,可是此时面对唐寅,他怕了,那是不由自主,从内心最深处生出的恐惧。
“你。。。。。。。叫什么名字?”
“唐寅!”
“唐寅?”没听过
!辛丑心中不解,北洪门什么时候出来一个如此厉害的高手,怎么以前从未听人提起过。现在他已看出来了,要不把面前的这个笑面青年干掉,自己是 走不出酒吧了。想着,他压下心中的恐惧,怒问道:“你是自己找死,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面了!”说着话,他猛的向前近身,双匕齐出,分刺唐寅的左右软肋。
唐寅背于身后的手未动,身形只是微微一晃,便轻易将辛丑的双匕避开。
暗道一声厉害,辛丑呵咤一声,又使出了怪招,整个人身子半侧,直冲冲向唐寅的怀中撞去,同时右手刀隐藏于左肋下,暗袭唐寅的小腹。
如果真被他撞到,辛丑的冲击力暂且不提但是他那记暗刀就能把唐寅的肚子挑开。
唐寅也从未见过如此打法,当辛丑直撞过来的身子与他擦肩而过时,唐寅将腿高高提起,猛然向下一落,脚后跟正砸在辛丑的后背上。
说来慢,实则极快。两人的交手过招就是石火电闪般的度。一旁的北洪门小弟和服务生包括吧台内的酒保此时早已经看傻了,身子僵硬,毫无动作,只剩下呼哧呼哧的喘息。
当辛丑意识到不好的时候,再想躲闪已然来不及,他将牙关一咬,硬挺着挨了唐寅这一脚,只听扑通一声,辛丑前扑的惯性加上唐寅这一脚之力,足足飞出五、六米远,然后方重重摔倒在地,其惯性又让他滑出两米多远才停下来。
感觉背后的骨头都要碎了似的,辛丑疼得眼泪差点掉出来,他抬头一瞧,酒吧的大门已就在自己的面前,他趴在地上的身子猛的用力一扑,直接撞开房门,滚了出去。
嗬!本事没有多少,跑得倒是挺快!唐寅暗笑,纵身追了出去。
似乎早料到他会追出来,冲出酒吧的辛丑身子刚刚落地,紧接着,手臂向回一甩,掌中的比疾射而出。 当唐寅纵身出酒吧的时候,飞来的比刚好到了他近前,若是换成旁人,这一刀是无论如何也别想闪开,但唐寅的反映太快了,动作也太快了,几乎是想都未想,背于身后的手闪电般地抽了出来,残月形的弯刀竖在他的胸前。
当啷啷!
辛丑射来的比正钉在弯刀的刀身上,比的锋芒与刀身撞出一团火星,受其反弹之力,比在弹起好高,然后在空中打着旋,掉落在地。
“呼!呼!呼····”
辛丑站在酒吧门前的街道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脸色也变得煞白,自己出这么突然又这么快的飞刀没有伤到对方丝毫,此人的身手简直已达到了可怕的程度,其反映度似乎已出了人类的极限。
呼!辛丑惊骇,唐寅也暗吐出一口浊气,暗道好险,自己差点还真着了对方的道!他深吸口气,脸上的笑容加深,用脚尖一跳地上的比,喝道:“还给你!”他话音未落,比化成一道电光,直射向辛丑。
辛丑侧身形,大喝道:“来得好!”说着话,伸手将飞来比的刀把握住,同时,一股强大的力道也随着传来,辛丑不由自主地连退两步,刚把身形稳住,距他数米开外的唐寅也已冲到他近前,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两把弯刀,上来之间,展开了急风暴雨的强攻。
唐寅的招法并未特别之处,但就是一个字,快!一刀接着一刀,一刀连着一刀,之间毫无停顿,几乎练成一线。
辛丑不得不使用全力进行招架,可即便如此,他仍感觉异常的吃力,感觉自己不像是面对一个人的进攻,而像是三、四个高手的联合合击。
辛丑的身手是不错,但和望月阁的长老比起来,要稍差一些,而唐寅现在的身手,即便是同时与两名望月阁的高手过招都未必吃亏,两者的差距也就可想而知。
唐寅抢攻十数招,辛丑也在道路上连退了十几步,见对方在自己的猛攻下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唐寅忍不住大失所望,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消失,冷声说道:“太慢了、太慢了、太慢了,你的出招实在太慢了!只这样如何配做我的对手?!”
嗡!
唐寅用辛丑最常说的话反过来刺激他,辛丑哪能受得了,他觉得脑袋一沉,肺子都差点憋炸了,嗷的怒吼一声,使劲吃奶的力气,连出数刀,化解唐寅进攻的同时,还成功反击了两刀。
见状,唐寅这才面露喜色,边招架边反攻的同时,笑道:“这样还差不多!快点、快点,再快点,只这样是伤不到我的。”
辛丑把十二分的力气都使出来,他堪堪与未尽全力的唐寅打个平分秋色,而如此以来,也是最消耗体力的,辛丑根本支持不了多久。
见对方满面是汗,豆大的汗珠子顺着额头、鬓角直流,喘气声越来越沉重,似乎有力尽的可能,唐寅嘴角翘了翘,突然急出三刀,前两道被辛丑勉强挡开,可最后一刀辛丑再挡不住,只听嘶的一声,他的臂膀被划开一条血口子。
“你只有这么点本事吗?快把你的真功夫使出来!”
唐寅急功三刀之后,又将攻势放缓。
或许是受了唐寅的刺激,或许是臂膀的疼痛将辛丑的求生**以及内在的潜力统统激出来,他咆哮怒吼,双匕施展开来,起了又急又猛的反击。
不错!唐寅暗中赞叹,舞动弯刀,小心应付。
可人的体力毕竟是有限的,时间不长,辛丑又有力气耗尽的趋势,唐寅猛攻数刀,在辛丑的肋下有挑开一条口子,喝道:“继续!你的度又慢了,快点、快点!”
哎呀!辛丑又痛又急,又恨又气,他这辈子还从未遇到过如此厉害和变态的对手,他了疯似的嘶喊着,再次抢攻。
如此这般,每到辛丑后力不济的时候,唐寅就在他身上划出一条口子刺激他,连续数次,辛丑已被折磨的筋疲力竭,连拿比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再看他的身子,横七竖八都是刀口,鲜血顺着衣角滴滴答答直向下流只一会功夫,血水就在他脚下汇集成好大一滩。
唐寅与辛丑的交战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交锋,更像是场猫戏老鼠的游戏。
扑通!
又过了几个回合,遍体鳞伤的辛丑实在站不住了,双膝软,重重的跪在地上,手中的比似乎也变得有千斤之重,无力的垂在地上,支持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坏蛋是怎样炼成的2无弹窗
(1o9)“仅仅如此?!”唐寅看着奄奄一息的辛丑,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时,道路两旁车声阵阵,接着,飞快第行来二十多辆轿车,堵住接到的两头,接着,车门骑快,从里面涌出二百来号黑衣汉子,这些都是北洪门的帮众,看到场上的局势同时一愣,不明白怎么回事。
众人中,为的一名大头目正是辛海,他也弄不清楚生了什么,不过,看到辛丑浑身是伤的跪在地上却另他精神位置之一振,随后惊讶地看着辛丑对面的唐寅。唐寅去医院探望谢文东时,他并不在场,所以也不认识他。
那名肩膀受伤的酒吧小头目飞快地跑到新奇近前,急声说道:“海哥,我们遭遇了辛丑的xi击,多亏这位兄弟出手相助,不仅救了我,而且还把辛丑伤成这样!”
“哦?”这乐呵呵的小面帅气青年竟然能把辛丑伤成这样?辛海疑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哦……”小头目想了想,顿了片刻,猛然记起,说道:“他说他叫唐寅!”
哎呀!辛海没见过唐寅,可是却听过过他的名字,原来词人就是唐寅。
场内,见北洪门的援军援军已到,唐寅不想再耽搁下去,缓步向辛丑近前走去,同时用食指轻轻敲打弯刀刀身,指甲与刀面碰撞出叮叮的轻响声,他说道:“到此为止吧!该结束了。”
当他走到辛丑面前还有三步远的时候,盔在地上搭拉着脑袋的辛丑猛然大吼一声,把体内随后一丝力气使了出来,双手齐抖,两只比象是两支离弦之箭,飞射向唐寅的喉咙和胸口。
没人会想到辛丑在受这么多重伤的情况下还能做出最后一搏,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下也几乎没人能把辛丑的最后一击闪开,但唐寅却闪开了,脚下一个滑 步,横着飘出了小半米远,飞向他胸口的那刀由他腋下穿过,射向他喉咙的那刀贴着他的面颊而过,比的刀把在他脸上划出一条红淋子。
出这两刀之后,辛丑的最后似力气也随之耗尽,他看着唐寅,笑了,是苦笑,有无可奈何,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无力感。
唐寅抬起胳膊,用袖子在面颊上蹭了蹭,随即耸耸肩,在辛丑面前站定,说道:“再没有其他本事了吗?”
“你……如果杀了我……会有人找上你……为我报仇的……”
唐寅扑哧一声乐了,反问道:“你认为我会怕吗?”
“……”辛丑无言以对,碰伤这样的对手,他还能说什么呢”
这时场外的辛海走上过来,手中提着明晃晃地钢刀,边向辛丑面前走边咬牙狠声道:“辛丑,你也有今天?!你记得当初你是怎么杀害我兄弟的吗?你记得当初又是怎么羞辱我的吗?今天我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说话间,辛海的身子之哆嗦,面色又恨又气变得煞白。
当他走到辛丑近前,正想着该如何下手的时候,突然他觉得自己脖颈一紧,似乎被什么东西死死勒住,他急忙转目一看,只见唐寅一手握着双刀,另只手将自己的脖颈扣住,他心中一颤,惊讶道:“唐寅,你……你这……”
“他是我的!”唐寅说着话,掐住辛海的手臂向上一举,一百好几十斤重的辛海竟被他请移至间单手举到半空,后者脖子被掐住,手脚乱舞乱蹬,脸色由白转青,看样子随时有断气的可能。
“啊?”周围的北洪门众人又惊又愣,现在都想不明白唐寅到底是哪头的。
“你给我回去!”唐寅腰眼用力,手臂顺势向外一推,嗖的一声,辛海的身躯向后倒飞出三米多远才重重摔在地上,碎纸又滚了几滚,才算停下来,当他捂着脖子从地上爬起时,衣服也乱了,手中的刀也摔没了,一张脸时而红,时而白,瞪着唐寅说不出话来。
唐寅没有停顿,扔出辛海之后,回手抓刀,同时一脚踢在辛海的胸口,辛丑受力,身子后仰,还没等他摔倒在地,唐寅的刀由半空中劈了下来。只听咔碴一声,辛丑的脑袋被唐寅一刀削下来,如柱的血泉顺着断头的腔子碰射而出。
由于它的身子是后仰,血也是向后喷射,没有溅到唐寅身上一滴,却喷在辛海身上不少。
辛海心中的愤怒顿时被惊骇所代替,下意识地连连后退,低头看看轱辘到自己脚底下的断头,他的呼吸也随之变得凝重。 唐寅收刀,看眼辛海,柔和一,向地面的断头努了努嘴,说道:“这才是你的!”
说完话,他弯下腰身,以刀尖挑开辛丑的衣服,找到他在口袋里的手机,然后拿起,在电话簿上翻了翻,现有个电话号码被标注成“大哥”的名头,唐寅一笑,快思地出短信,只有六个字:杀此人者,唐寅!”
完短信,唐寅一挥手,将手机甩掉,然后转过身形,大摇大摆向场外走去。
过了好半晌,辛丑和场上的众人才回过神来,看着身异处的尸体,众人心中有同一种感觉,唐寅是真狠啊!多亏不是已方的敌人,不然他得此辛丑可怕十倍、百倍,也要难对付十倍、百倍。
当他们反应过来时,唐寅已经走到场外,看酒吧场子的小头目跑到辛海近前,冲着已经走出好远的唐寅扬扬头,问道:“海哥,就这么让他走了?”
“不然还能怎么样?”辛海掏出手绢,厌恶地擦着衣服上的血迹。
“他杀了辛丑,我们···应该感谢一下他吧?!”小头目结结巴巴的说道。
辛海没好气的说道:“你看他那牛逼哄哄的样还需要我们感谢吗?”
他变擦着血迹边嘟嚷着骂道:“这***的混蛋····”
唐寅走出街道,刚转了一个湾,一辆轿车飞行来,在他身边缓缓停下,随后,车门一开,一名青年从里面走了出来。
“唐先生,你好!”对方满面笑容的打着招呼。
唐寅看了看他,微微一愣,疑问道:“你是····?”
青年笑道:“唐先生不认识我了?我们在东哥病房见过的,我叫孟旬。”
唐寅的头脑很聪明,记忆力也强,只是对他不关心的人和事从不记在心里,在这点上,他和谢文东是截然不同的,所以他比谢文东活的洒脱,而谢文 东则要比他累得多。可同样的,他与谢文东取得的成就也不能相比。世界是公平否的,只要付出努力,就一定会收获回报,而体力的付出也永远没有脑力付出所取得 的回报大。
“哦!”轻轻应了一声,唐寅笑道:“孟先生有什么事吗?”
刚才唐寅手刃辛丑的情景孟旬也看到了,实在很难想象,这个总是总是保持着微笑的额青年竟然下手如此狠毒。他深吸口气,疑问道:“唐先生不准备回医院去见东哥了吗?”
唐寅摇摇头,说道:“他请我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何必还回去?”
孟旬苦笑,感觉唐寅的性格实在是难以理解。明知道谢文东骗他来杭州,他还是千里迢迢的赶来帮忙,现在事情做完,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要走,搞不清 楚他心里在想什么。其实,唐寅之所以不去见谢文东,是不想让谢文东觉得自己在回来讨要人情。他帮谢文东,是因为视他为朋友,既然是帮朋友,他可以不需要任 何理由就杀掉辛丑,也不需要朋友回报他些什么。而这些,孟旬确实是无法理解的。
孟旬问道:“那唐先生现在要去哪?”
“机场!”
“现在很难找到车,我送你过去吧!”孟旬热情地说道。
唐寅看了看他,再瞧瞧夜半三更空荡荡的街道,点点头,晃身坐进孟旬的车。
孟旬随后也坐了进去,同时心思急转,眼珠骨碌碌乱转,心里默默打着主意。去往机场的路上,孟旬随口问道:“听说唐先生正受到国家的a级通缉?”
唐寅淡然笑了笑,毫不在乎地说道:“好象是的。”
孟旬好奇地问道:“那你在酒吧里连等了三天,不怕被警察现?”
唐寅摇摇头,说道:“警方没有我的照片,只有画像而已。”说着话,他转头直视孟旬,问道:“你在我的脸上能看到了什么?
看到什么?孟旬被他说得莫名其妙,看着唐寅俊朗的五官,他什么都没有现,琢磨了好一会,他无奈说得:“我只看到你在笑。”
“是啊,我在笑”唐寅说道:“我即便板着脸的时候,别人也是看我在笑。警方是不会美化通缉犯的,在他们的画像里,我是板着脸,一脸严肃的,这当然和我本人不一样,所以,即便我和警察面对面聊上一天,他们也认不出我来”
“啊!”孟旬这才恍然大悟,仰面而笑道:“看起来,长一副笑面也是很有好处的”
唐寅报以微笑,表示赞同。
当车接近机场的时候,孟旬话锋突然一转,说道:“其实,导致东哥受伤的人并不是辛丑”
“哦?”唐寅挑起眉毛。
坏蛋是怎样炼成的2无弹窗
(11o)孟旬正色说道:“是那些埋伏在暗中的抢手们!他们现在虽然死了,不过,幕后的罪魁祸还活着,那个人的名字叫白燕,一个诡计多端又恶毒无比的女人,她现在就躲藏在南洪门的总部广州!“
那么聪明的孟旬抽出时间送唐寅去机场不是没有目的的,他希望能挑动唐寅去广州找白燕报复,如果他能成功杀死白燕,那当然最好,等于除掉己方一 块心头之患,如果不能,或者他被白燕所杀,那己方也没什么损失,反而还除掉了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唐寅的性格太随意,也太难驾御,谁都不敢保证他日后就一定 不会成为己方的敌人,尤其是当谢文东不在或者生意外的时候。
孟旬的思想是有些极端的,在他的观念里,不是自己人,就有可能是敌人,就有可能成为己方的威胁,能解决,当然就趁早解决。他和北洪门的干部们私下商议过,张一是反对的,而东心雷和任长风都是赞同的。这也是孟旬之所以悄悄来找唐寅的原
因所在
白燕!唐寅目光一凝,低头沉思,拳头也随之握了起来。
见状,孟旬暗喜,又说道:“如果白燕不死,她日后还会派人来暗算东哥,东哥的处境依旧很危险,东哥能躲过这劫,却未必能躲过下一次。。。。。。“
唐寅哦了一声,停顿片刻,反问道:“可是谢先生让你来找我的?“
孟旬一震,别的他敢胡说,但涉及到谢文东他可不敢乱讲,急忙摇头道:“不是,不是!是我自作主张来找唐先生的。“
“呵呵!“唐寅笑了,说道:“如果当我是朋友,有困难,他自然会来找我,若不是找我,就说明他自己可以解决,我如果硬是要插手,即便是出于好 意,也不是朋友所为,更是对朋友的不尊重。“说完话,唐寅点下头,说道:“多谢孟先生送我到机场,告辞了!“说完话,他推开门,下了车,直奔机场大门而 去。
“唐。。。。。。。“孟旬还想伸手叫住他。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对正常人的心思,他能猜测出个**不离十。面对唐寅他确实是看不透,也猜不着。孟皴将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暗暗摇头。心中幽幽自语道:“希望,日后唐寅不会成为自己的敌人。。。。
辛丑被唐寅所杀,使北洪,门在杭州的形势稳定下来。不再担心有人前来骚扰。可以放心大胆的集中精力应对南洪门的反扑。而辛丑的死,对于南洪门来说无疑又是一大ehao,直接导致集结人力反扑杭州的计划流产,
唐寅用辛丑天的手机上,看到‘杀此人者唐寅’这几个字,向问天脑袋嗡了一声,相隔时间不长,准确的消息就传了回 来,眼线只知道辛丑被杀,但却不知道被何人所杀。向问天心知肚明,可是又拿唐寅无可奈何,现在南洪门势力衰弱,加上唐寅行踪飘渺,南洪门已没有那么大的精 力和人力去找唐寅报复了。
北洪门
门这边占下杭州之后,也没有再展开大的行d,一是需要从后方调集更多的兄弟来保证前方的人力够用,二是谢文东受伤,虽然不严重,但却需要在医院里修养一段时间。
得知谢文东受了抢伤的消息,身在英国的金蓉急匆匆返回国内,赶到杭州探望谢文东。
自金蓉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之后,在国内调养了一段时间便又到了英国继续完成学业,由于落下课程甚多,本来她打算整整一年都不回国的,但知道谢文东受伤的消息之后,她还是忍不住回来了。
金蓉回来的突然,令谢文东十分意外,派人把她接到医院之后,俩人在病房里见面。
此时此景,让谢文东突然生出一种熟悉感,只是角色调换了一下,曾几何时,躺在病床上的是金蓉,而去探望的人是他。
看着一脸关切、从外面疾步进来的金蓉,不等她先开口,谢文东抢先说道:“蓉蓉,我没事,不用担心!”
金蓉来到病床前,将谢文东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翻,随后面带幽怨说道:“怎么那么不小心,又受伤了?!”谢文东苦笑,这和自己小不小心是没关 系的,势力扩张越大,仇家自然也就越多,人家要致自己与死地,他也没办法。他笑了笑,安慰着金蓉说道:“以后我会多加注意的。”顿了一下,他又竖起双指补 充道:“我保证。”金蓉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在病床边缓缓坐下,说道:“这回我向学校请了长假,打算陪在你身边,好好照顾你。”
“啊?”没想到金蓉要留在自己的身边,谢文东多少有些愕然,他随口问道:“请了多长的假?”
“一个月。”
金蓉说道:“如果不够,我还可以再多申请两个月。”
谢文东苦笑,自己到杭州又不是度假的,而是要和南洪门做最后一搏的,自己的处境本来就够危险了,金蓉若是留在自己身边,万一出了个意外,那还得了?!他连连摆手,说道:“一个月的假期就够长了,不用再多申请了嘛!”
金蓉嘟起小嘴,不满的问道:“你就那么不希望我陪在你身边啊?”
谢文东微微摇头,幽幽说道:“我只是不想看到你生意外,我的心也经受不起再一次的打击。”
他的话,令金蓉心暖暖的,也甜甜的。他轻声说道:“正因为你的处境很危险,我更要留下来陪着你、照顾你。”
了解金蓉的脾气,谢文东明白此刻再多说也没用,反而容易击起他叛逆心理。他只是笑了笑,说道:“好吧,随便你!”
金蓉闻言,喜笑颜开,说道:“以前一直想到杭州来玩,等你伤好了,我们在杭州好好逛逛。
平
”
“好!”谢文东答应得干脆。
也许是由于经历的事情越来越多,又或许是因为年纪的增长,谢文东感觉金蓉比以前成熟了许多,少了几分刁钻和骄蛮,多了几分善解人意和体贴,感觉仿佛以下子长大了好多,由活蹦乱跳的小丫头变成了大姑娘。
金蓉的这种转变让谢文东甚是欣慰。
谢文东的伤势并不严重,而且没有伤到重要的位置,只过了十几天,便已能活动自如,不过受伤肩膀那边的胳膊还不能动,绑着绷带,吊在胸前。黑带 送他的那件防弹衣被打出两个窟窿,这倒是让他觉得很惋惜,由于制造的材料特殊,无法修补,谢文东给黑带那便打去电话,希望花钱能在买一件。不过黑带的答复 却令他大失所望,黑带那边再没有这种贴身的防弹衣,而且也没有制造的材料,谢文东无奈,只好令人简单的将弹洞缝补上。
又隔了两天,谢文东感觉自己没有再留在医院的必要,随即推掉病房,回到堂口居住。
回到堂口的当天,他几乎毫未耽搁,立刻召集文东会和北洪门的干部们聚到一起开会,商讨对南洪门的下一步骤。
谢文东心里清楚,现在己方对南洪门具有极大的优势,如果不能抓住机会,留给南洪门喘息之机,以南洪门的基础和势力,很快就能修养过
来,将人力天不充足,到时己方再动手,想打败南洪门就又边得困难了。
北洪门和文东会众人也都事这么考虑的,只是见到谢文东有伤在身,没好提出来罢了,现在谢文东主动说起此事,众人皆大点其头,一致表示同意,认为现在确实事好机会,应马上对南洪门采取进攻,继续保持强有力的压制。
这种社团性质的会议,谢文东事不希望金蓉多参与的,不过后者这回到事很坚持,执意要来旁听,谢文东坳不过她,也就同意了。此时金蓉坐在谢文东的身边,还装模作样的拿着一个本子,在上面勾勾画画,记录众人谈话的内容。
谢文东看着她觉得好笑,用手指支着脑袋,无奈摇头。
这时,张一说道:“东哥,杭州既然已被我们所占,我觉得我们应该继续南下,去打温州。南洪门在温州的企业也很多,一旦被我们所占,那将会对南洪门的经济造成进一步的打击,也使我们的
形势变得更加有利。”
谢文东点点头,表示张一所言没错。
没等她开口,任长风欠了欠人,说道:“东哥,我倒事觉得另一处地方更值得我们去进攻。”
“哦?”谢文东一怔,想不到勇猛过人的任长风也能给自己出谋划策了,他笑问道:“长风,你说的地方是哪?”
“云南!”任长风想也没想,脱口而出,继续说道:“南洪门在云南的势力遭受过我们和金三角那边的联手打击,一直都没有兴盛起来,我觉得现在去 攻正是时候,而且金三角在云南的势力也会协助我们的。打下云南,就可以直取广西了,而南洪门在广西的势力也事偏弱的,那里少数民族众多,排外的心理很强, 以前我们在南京和南洪门作zhan时,那里就生过动1uan,导致向问天不得不去解决麻烦。我们若是以云南为根基,联合广西当地的势力,合击南洪门,那 么南洪门在广西肯定站不住脚,广西一没,南洪门就等于后院起火,那时我们即可以直捣黄龙,进攻南洪门的总部,也可以趁南洪门主力去救援的机会在其他地方抢占南洪门地盘,反正主动权已被我们牢牢控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