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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1)暗组捉来的那两名南洪门小弟被捆绑在两张椅子上,关押在一间封闭的储藏室里。

    没等文东会的人动刑,两人便已吓得浑身直哆嗦,目光惊恐地看着周围的众人。

    谢文东进入房间,看了看两名脸色苍白的南洪门青年,微微一笑,问道:“你俩知道我们是谁吗?”

    见对方众人对这个刚进来的青年态度十分恭维,知道他肯定是对方的头目,两名青年互相看了一眼,深深吸了口气,其中年岁相对较张的青年强壮镇定,喘着粗气问道:“我······我不管你们是谁,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谢文东笑道:“很简单,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青年满面的茫然。

    “你们是南洪门的人?”谢文东问道。

    “是······是又怎样?”青年暗暗咧嘴,对方明知道自己是南洪门的人,还敢绑架,明显是大有来头。

    谢文东弯下

    腰身,贴近青年,笑眯眯地说道:“那你告诉我,南洪门在昆明有多少场子,有多少人手?”

    青年身躯一震,骇然地连连摇头,颤声说道:“我······我并不清楚这些·····”

    只看他因慌乱而漂浮不定的眼神,谢文东就能判断出来他在说谎,他脸上的笑容慢慢加深,不过给人阴冷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青年激灵灵打个冷战,急声说道:“你们······最好马上放了我俩,不然,我的兄弟会找上你们······”

    不等他把话说完,谢文东侧身将手伸到背后,同时手指勾了勾。文东会的人会意,一名汉字快步上前,将手中的家伙递给谢文东,那是一根两指粗细的钢管。结果钢管,没有任何的预兆,谢文东猛然间砸了下去。

    只听啪的一声,钢管重重砸在另一名青年的膝盖上,那人根本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只是觉得膝盖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他嗷的

    一声大叫起来,坐在椅子上的身子疼的直蹦,可惜被绑的结结实实手脚难以移动分毫。(雨辰是流氓)

    谢文东提着钢管,咬了咬嘴唇,贴近说话的那名青年,柔声说道:“如果你不想像你的同伴一样,就最好告诉我实情。”

    听着身边兄弟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那青年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豆大的汗珠子顺着面颊流淌下来。谢文东眯眼看着他,顿片刻,钢管在他的膝盖上划了划,幽幽说道:“看起来,你也想尝尝膝盖被活活敲碎的滋味!”说着话,他将手中的钢管再次举了起来。

    如果身边没有那个痛不欲生的同伴,青年此时还不会感到多少恐惧,但是现在他真的怕了,同伴的痛苦嘶喊让他紧绷的神经快要拉断。他艰难地咽口吐沫,缓缓垂下头来,小声问道:“如果我说了,你……你们会放了我吗?”

    如果身边没有那个痛不欲生的同伴,青年此时还不会感到多少恐惧,但是现在他是真的害怕了,同伴的痛苦的嘶喊让他紧绷的神经快要拉断了。他艰难地咽口吐沫,缓缓垂下头来,小声问道:“如果我说,你·····你们会放了我吗?“

    谢文东回答得干脆,笑道:“当然!不过先是,你说的都是实话。”

    青年嘴唇动了动,又问道:“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们究竟是谁?“刚说完这话,他立刻又后悔了,自己一旦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他们怎么可能还会放过自己?想着,他又连连摇头,语无伦次地急声道:“我·····我不想知道了·······“

    谢文东看穿他的心思,悠然而笑。其实,无论说不说出自己的身份,他都不能放这二人活着离开。

    ”“我们在昆明的场子一共有十五家,上下的兄弟加在一起估计得有三百来人吧,不过郊外的兄弟相对多一些,具体有多少我也不清楚,反正几百号人是有的,我们的地下赌场有也基本上都设立在郊外······”

    果然!南洪门在昆明的场子果然不止七、八家那么少。青年正滔滔不绝地说着,谢文东突然打断他的话,疑问道:“你们设在客运站附近的那家娱乐中心里面不也有地下赌场吗?”

    想不到对方对自己这边的情况如此了解,那青年怔了一下,随后连连点头,说道:“是的!那是我们在市内的唯一一家赌场,也是市内聚集兄弟最多的一家场子。”  “你们的堂口在哪?”

    “堂口不在市内,在郊外。”青年小心翼翼地看着谢文东,低声说道。

    原来如此!谢文东点点头,示意手下兄弟将青年身子的绳子解开,然后拿出地图,将他把南洪门在昆明的堂口以及市内、市外的场子统统都标注出来。

    南洪门在昆明市内的实力并不强,相对而言,郊外的人力反而更多一些。

    由于不知道对方到底知道己方多少底细,青年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将他所知道的南洪门场子在地图上全部画上标记,并将场子的名称写上。等他写完之后,谢文东接过地图,大致看了看,随后点点头,扔掉手中的钢管,转身向外走去。

    “大·····大哥,我把我知道的全都说了,你·····你应该放我走了吧?”青年颤巍巍地问道。

    谢文东一笑,说道:“我会放你走,但不是现在。”说完,再不多言,让手下兄弟看紧这二人,随即出了房间。到了外面,他找来刘波,然后将地图交给他,说道:“老刘,按照地图上标注的位置去查一下,看看有没有这些场子,另外,也顺便查一下场子的人数”

    “是~东哥”刘波接过地图。小心的踹好,随后带上几名贴身的暗组兄弟,快离开旅店

    那名南洪门青年并没有撒谎,所标注的那些场子都是真实存在的,暗组人员分头去查,很快就将情报弄清楚了。正如老鬼所言,南洪门在市内的场子主  要集中在客运站一带,共有十家之多,另外的五家,集中在黄家庄,两处位置相距不远,一旦生争斗,相互支援起来也方便,至于南洪门在郊外的场子,人员虽然  众多,不过比较分散,相聚也遥远。一旦受到攻击,短时间内难以得到援助

    等暗组将情报查明之后,谢文东再次招集手下的兄弟们开会,商议具体的行dong计划

    姜森先开口:“东哥,我觉得我们应该先去进攻南洪门位于郊外的堂口,。对方在那里的人员不多,我们又来的突然,出其不意,很容易得手,一旦成功占下南洪门的堂口,我们的进攻就等于成功一半”

    众人闻言,皆都大点其头

    只有谢文东皱着眉头,沉思不语

    见状,孟旬疑问道:“森哥的主意非常不错,东哥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呢?”

    谢文东幽幽地说:“先打郊外,固然是好,成功的希望也很大,但是有一点,如此一来,我们就等于把南洪门的人力都逼到了市内的场子去了,咱们刚到昆明,人生地不熟,与警方也没什么往来,很难在市内展开大规模的huo拼。到那时,我们想攻占南洪门在市内的场子就不容易了”

    众人听后,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垂下头来仔细琢磨他的话,谢文东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把南洪门位于郊外的场地全部抢下来,其人力自然会向市内云集,到时己方以初来乍到的身份与南洪门在市内交占,实在太吃亏了。

    姜森问道:“那以东哥的意思呢?”

    谢文东说道:“由于我们人力不足,不可能同时进攻南洪门在市内、市外的全部场子,既然只能选择其中的一处,取其轻重,还是应该先取市内,等我们在昆明有了一块立足之地以后,再图其他,也就相对容易一些。”

    众人皆无异议,齐齐点下头,表示赞同。

    见无人反对,谢文东继续道:“南洪门在市内的场子大致分成两块区域,一块是客运站一带,一块在黄家庄一带,我和诸博带领二百兄弟主攻南洪门实力最强的客运站这带场子,而老森则带血杀兄弟去进攻黄家庄那片的场子,各位认为怎么样?”(完美群)

    没等旁人说话,老贵抢先说道:“兄弟,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虽然我手下的兄弟不多,但是也能帮上点忙嘛!”

    谢文东仰面一笑,说道:“鬼兄,我怎么会忘了你呢?这次能否取胜,主要还得依仗鬼兄的兄弟们呢!”

    “哦”老鬼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兴趣十足的看着谢文东。

    谢文东笑呵呵的说道:“南洪门的那家娱乐中心,由你我以及你手下的兄弟们去打,当然,我不会让金三角的朋友白白冒险的,如果成功打下那里,娱乐中心里以及地下赌场里的钱我分文不要,全部交由你下面的兄弟们去分。”

    “嘿嘿!”老鬼听完笑了,要知道南洪门的娱乐中心不会有多少钱,但地下赌场的钱一定不会少,谢文东全部让给自己,这倒是比合适的买卖,也值得去冒风险。他笑道:“兄弟,你说东,我绝对不会说西,你说怎么办,咱就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好!”谢文东仰面而笑道:“有鬼兄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谢文东办事干脆,会议看的很快,时间不长,边将进攻的细节一一敲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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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2)谢文东将进攻的任务分派得很明确。黄家庄的五家南洪门子场子由姜森为的血杀去搞定,南洪门在客运站一带的场子由褚博带领二百文东会兄弟去  进攻,他和老鬼以及金三角人员则去打击聚集南洪门人员最多,也是在市内最大最为重要的一处大据点,娱乐中心,至于刘波的暗级负责情报,也负责随时增援任何  进攻失利的一方。计划敲定下来,众人各自去着手准备。

    事隔一日,第二天的晚间,深夜,谢文东这边的行动开始悄悄展开。

    谢文东站在自己房间的窗前,目光幽深地注视着窗外,同时在心里最后一次核计着,计划有无不妥之处。房间里还有老鬼、孟旬、袁天仲、格桑、五  行。他们知道谢文东在沉思计划有没有破绽,房间里人员虽多,但却鸦雀无声。这时,只见窗外灯光大亮,接着,马达声轰鸣。孟旬走到谢文东的身旁,看着窗外,  幽幽说道:“森哥那边已经开始行动勒。”

    谢文东回过神来,点了点头。他手指轻轻敲打着窗户,大脑在飞的运转着,顿了一会,转回头,对格桑说道:“格桑,你去协助小褚。”已方的三波  进攻,他对自己这边放心,对姜森那边更放心,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褚博这边,相对而言,褚博所要应付的南洪门人员最多,进攻时已方的兄弟也最分散,让骁勇差  善战的格桑葚去助他一臂之力,谢文东觉得还是有必要的。

    格桑葚闻言怔了怔,并没有多问什么,当即应勒一声:“是!东哥!”说着话,转身走出房间。

    过勒十几分钟,旅店外车灯又亮起,随后又是一阵马达的轰鸣声,一辆接着一辆的汽车开出旅馆的大院,快地行上二环,飞驰而去。

    谢文东心里清楚,褚博那一队兄弟也出动勒。他深吸口气,转回身走到老鬼身边,拍下他的肩膀,笑呵呵地说道:“鬼兄,现在该轮到我们勒。”

    老鬼笑呵呵地站起身形,伸开双臂,舒展下筋骨,说道:“早就等你这句话了,我现在就让兄弟们赶到娱乐中心去。”边说着话,他边掏出手机。

    “恩!”谢文东点点头,向众人一甩头,率先向门外走去,出了房间,来到外面,谢文东脚步不停,对跟在自己身后的孟旬说道:“小旬,看家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孟旬善谋不善武,让他跟去也没有用,若是万一有个闪失,那损失可就大了。

    孟旬明白谢文东的意思,苦笑着点点头,不放心的说道:“东哥小心!”

    “不用担心!”谢文东悠然而笑。

    一辆面包车早已停在旅店门口等候多时,谢文东,老鬼,袁天仲,五行出了旅店大门,立刻钻进车内,直向南洪门的娱乐中心而去。

    路上无话。车行二十分钟左右,谢文东等人到了娱乐中心的门外。面包车停下之后,他们没有马上出去,而是坐在车里向外观望了一番。此时

    已接近凌晨十二点,可娱乐中心里的热闹程度仍不减白天,里面人满为患,游戏机的音乐声,人们的嬉笑声不时从娱乐中心里传出来。

    谢文东眯了眯眼睛,转目看向老鬼,问道:“你的兄弟都到了?”

    老鬼点点头,说道:“都混到里面去了。”  “总共来了多少人?”

    “不多,只十个兄弟。”老鬼笑道。

    “是不多,但够用了。”如果来的是小混混,就算来个上百号也未必能打得过南洪门,但来的是金sJ人员,虽然只有十位,但

    谢文东觉得已经不少了,毕竟金三角人员的战斗力他是见过的,对其骁勇善战也深有体会。

    他砖头又对五行兄弟说道:“我和鬼兄。天仲先进去,你们等五分钟之后再进。”

    “是·”五行纷纷点下头。谢文东深吸口气,拉开车门。与老鬼。袁天仲下了车。缓步走如娱乐中心内。

    怕引起对方的注意。刚近来。老鬼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白元大钞。到前台换了一把游戏币。谢文东在旁举目观望。只见游戏厅里到处都是玩游戏的客  人,而且大多都玩的很尽兴/他环视了一在周。除了南洪门的看场人员之外。他连一个扎眼的人都没看出来。谢文东暗暗点头。金三角的人果然善于伪装,混到人群  里就找不出来,  等老鬼换好游戏币之后。冲着谢文东咧嘴笑道:“兄弟。咱们先去热热身怎么样?”

    谢文东没明白他的意思,疑惑地挑起眉。只见老鬼向一旁冒拟射击游戏机怒了努嘴。见状,谢文东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含笑点了点头,搓手道:“其实射击我或许不如你,但玩游戏你可未必能比得过我。”

    老鬼嗤笑出声,忍不住撇撇嘴,他对谢文东的呛法太有体会了,近距离内,连开数呛却打不中对方的,除了谢文东再找不到第二位。二人走到游戏机近前,投入游戏币,老鬼边将仿真的游戏呛拿起来说道:“刚才我交钱的时候,现收银台里的现金可不少。”

    谢文东端呛笑道:“收银台的钱再多也多不到哪去,真正有钱的地方在金库里。”说话间,游戏已经开始,谢文东没管老鬼,咔咔咔的连续扣动扳机。

    老鬼心不在焉,只打了几呛,便停了下来,疑惑道:“你说这里有金库?”

    “当然!”谢文东抽出香烟,点燃,斜叼着烟卷,边开抢边说道:“以游戏厅的兴隆来看,一天收入十多万肯定不成问题的,这么多钱,怎么可能都放  在收银台里,何况,里面还有地下赌场,想来每天几百万的收入也是有的,这许多钱当然存放在金库里才安全,等到第二天早上,南洪门会将现金或转移别处,或存  到银行。当然,这是一般赌场的程序,如果南洪门不走寻常路,那我就没办法了。(背背姐是好人)不过金库一定是有的,储备金也一定不会少。”

    老鬼对地下赌场的程序不了解,但对谢文东说的话却百分百的相信。等谢文东说完,他呵呵笑了,眨着眼睛说道:“兄弟模拟说话可要算话啊?”

    谢文东茫然地看着他。

    老鬼先是瞧了瞧左右,然后小声说道:“一会弄开金库,里面的钱可都归我?”

    谢文东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嗤道:“你就穷成这样了吗?你认为我会见钱眼开骗你吗?”说着话,他狠狠开了两抢,打倒游戏里冲到近前的一只僵尸。

    “嘿嘿!”老鬼被谢文东说得不好意思,老脸通红,挠着大脑袋干笑了两声。当他再看游戏屏幕的时候,现自己这边已经显示‘gameoVeR的字样了。

    老鬼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嘟囔道:“我靠,我这么快就挂了?”

    还在坚持的谢文东另有所指地笑道:“贪财的人,往往挂得都很快,鬼兄,你可要小心了。”

    “唉!“老鬼叹了口气,放下游戏抢,趴在游戏机平台上,幽幽说道:“不是我贪财,毕竟我下面有十几个兄弟,我也要为他们以后的生活着想嘛!“

    谢文东微微皱眉,说道:“我一直都认为你们金三角并不缺钱。“

    “是啊,是不缺钱,但是大多数的钱都在将军那里,我们这些小人物分不到多少,下面的兄弟就更少得可怜了。大家现在年轻,可以拎着脑袋闯天下,可不能一辈子都这样,终究有退下来的那一天,那时要养家糊口,要过舒适平稳的日子,不都需要钱啊!”

    谢文东耸耸肩,说道:“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如果想到我这边来,也只要你一句话。”

    老鬼贪婪归贪婪,但从不要人家的施舍。他感激地看眼谢文东,说道:“有兄弟这句话,你这个朋友我算没白交。我想,我这辈子是离不开金三角了。”顿了一下,他看看手表,说道:“兄弟。咱们不是不该动手了?”

    谢文东边玩游戏边笑道:“急什么?南洪门的看场子人员还都在呢!等他们走了之后我们再动手也不迟。“

    “他们会走?“老鬼惊讶的问道。

    谢文东信心十足地悠悠说道:“当然!不然只靠你带来的那十几个人怎能够用?南洪门门十五家在市内的场子,其中十四家受到攻击,你认为这里的看场子人员还能呆得住吗?“

    老鬼先是一愣,最后呆呆地看着谢文东,摇头说道:“原来你早已算计好了,让另外两路兄弟先动手,把这里的南洪门人员引走之后我们再下手······“

    谢文东无耐地放下游戏抢,看着老鬼,苦笑说道:“真是难以相信,你竟然现在才弄明白。“

    老鬼拍拍自己的脑袋,也露出苦笑,说道:跟你在一起时,我的脑袋总是不太灵光。“

    谢文东被他的话气乐了。正在这时,他突然将放下的游戏抢又拿了起来,轻声说道:“老森和小诸博那边已经动上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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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3)老鬼闻言,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谢文东轻叹口气,目光向两旁扫了扫,说道:“你看看南洪门的看场人员。”

    老鬼偷眼观瞧左右,只见原本在娱乐中心内闲逛聊天的南洪门帮众们这时候都是面露急色,有的在打电话,有的伸长脖子东张西望,看得出来,对方的反应十分反常。老鬼看罢,点了点头,正色说道:“没错!看起来另外两边是动上手了。”

    果然。相隔时间不长,大批的南洪门看场人员开始急匆匆的向外跑去。谢文东虽然在玩游戏,但眼角余光一直在盯着对方的举动,见对方人员大量的涌出,他嘴角挑起,露出一丝微笑,头也没转地看向老鬼,说道:“鬼兄,让你的兄弟们准备动手。”

    “好的!”老鬼边答应边掏出手机,给手下兄弟出短信。

    随着大批的南洪门帮众离开娱乐中心,在游戏厅里所能见到的南洪门人员只剩下几个穿着制服的保安。谢文东稍微抬下手,打出个指响,不远处的袁天仲和五行兄弟纷纷凑了过来,围在他左右。

    谢文东快说道:“五行,等会动手时,你们不用管其他,先控制住南洪门的金库,鬼兄和天仲跟我走。”

    “明白!”众人低低地答应一声。

    谢文东看看手表,又说道:“再等一会,五分钟后行动。”

    “是!”众人答应地干脆,随后又分散开来。

    时间过得飞快,五分钟的时间眨眼即逝,见时机已差不多了,谢文东向老鬼,袁天仲甩下头,然后大步流星地向娱乐中心的里端走去。南洪门在此处的地下赌场位于二楼,楼梯设在里面,那里有保安人员看管,并挂有‘闲人免进’的标识。

    老鬼边跟着谢文东向里面走,边连续打着手势,不用他开口大声招呼,一路上,不时有衣着各异的壮年汉子从人群里钻出来,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当谢文东走到楼梯口近前时,老鬼身后也齐刷刷多了十名汉子,有胖有瘦,有高有矮,不过皆是面无表情,其中有两人还背有大大的帆布包。

    见这许多人直向楼梯口走来,守在那里的两名保安急忙迎上前去,冷着脸,没好气地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走在前面的谢文东脚步不停,悠然说道:“来这里,当然是赌博的嘛!”

    两名保安一怔,异口同声地疑问道:“那把你们的会员卡拿出来。”想进南洪门的赌场,必须得有他们对外放的凭证,负责守卫的保安是认卡不认  人。谢文东等人身上哪有那东西,说话之间,他们已走到保安近前。谢文东含笑摇了摇头,说道:“不好意思,我们没有你们的会员卡,是朋友介绍来的。”

    “如果是这样,那你们不能进去,得先和我们经理谈!”说着话,一名保安拿起对讲机,看样子想叫他们的经理过来。(鬼厉已戒色)

    谢文东含笑说道:“我看没有那个必要吧!”说着话,他微微测了侧身,向身后的诸人使个眼色。

    咣当!

    一名金三角的大汉将肩膀上背的帆布包仍在地上,出一声沉重的闷响,接着,他低下头,手脚麻利地将帆布包的拉锁拉开,随之把包口向两把一扯,在灯关的映射下,只见里面白花花的一片。

    两名保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好奇地伸长脖子,向里面一看不看还看点,这一看,两名脸色皆变了,只见包里装的是清一色的大砍刀,一把把磨得铮亮,寒光闪烁,就在两人一愣之机,老鬼以及手下的兄弟纷纷围上前去,每人抓起一把砍刀,直向保安冲去。

    “啊·····”

    两名保安只来得及出半声尖叫,老鬼等人已到了他们近前,砍刀齐落,只是瞬间,那两人的身上都被看出数条血淋淋的大口子,其中一人当场就不行了,身子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另一名保安伤势稍轻,边退边大喊道:“偷袭!有人来偷袭······”

    他喊声未落,一名金山角的大喊眼睛一瞪,手中的看到猛地向前一递,正刺中保安的脖子,其叫声也随之噶然而止。附近的游戏厅客人们看到这番场景,直吓得魂飞魄散,哪还敢继续玩游戏,纷纷尖叫着向外跑去。  谢文东并不理会他们,甚至都没多看一眼,带头向楼上跑去。袁天仲、老鬼以及十名金山角大汉紧随其后,也都纷纷跑上楼梯。听到下面声音不对,楼上的南洪门人员下楼查看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在楼梯通道里,与谢文东等人刚好碰个正着。

    由于不认识他们,南洪门众人皆是一愣,为的一位下意识地

    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要你命的人!”谢文东会答得干脆,说话之间,早已提在手中的开山刀随之恶狠狠刺向对方的肚子。

    谢文东这刀刺得又狠又快,加上那名南洪门汉子毫无防备,当他意识到不好的时候,再想躲闪,已经来不及了,耳轮中只听扑哧一声,谢文东手中的开  山刀几乎整个刀身都没入对方肚子里,那人又是惊骇又是痛苦地嚎叫一声,只喊出一句:“是敌人!”随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雨辰是流氓)

    并不停顿,谢文东一脚提在他的软肋,顺势将开山刀抽了出来,随后抡起刀,向前方的南洪门众人猛砍猛杀。

    双方在狭窄的楼梯间里战到一处,场上刀光剑影,惨叫声、嘶喊声不断,随着扑通扑通的闷响,不是有人中刀倒地。金三角的人员确实彪悍,而且受过军方的专业训练,近身搏杀的本事极强,经验也丰富,只十几名南洪门帮众哪能定的

    祝他们的冲击,时间不长,便已经全部被砍翻在地。

    很快,谢文东等人冲到二楼,直奔走廊里端的大门,那里正是赌场的位置所在。(雨流氓辰)

    南洪门的场子受袭,娱乐中心确实派出不少人员去增援,可是娱乐中心是南洪门的要点,留下来守家的帮众依然不少。

    正在谢文东等人想穿过走廊的时候,走廊两侧的房门纷纷打开,从里面涌出来二、三十号南洪门大汉,手中清一色的片刀。

    这时候,谢文东、老鬼等人都已杀红了眼,看到对方出来,二话没说,抡刀就砍,双方又在走廊里展开了你死我活的混战。

    谢文东一马当先,憋足力起前冲,只跑出两步,迎面便有一把片刀横扫过来。谢文东目现精光,身子向下一低,避开锋芒,接着,身如泥鳅,,直接从  对方的腋下钻了出来。出刀的那名大汉一愣,急忙收刀还想继续追杀,突然眼前寒光一闪,他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袁天仲的剑已经到了他的近前,撕!薄如纸片的  软剑在他喉咙上划过,大汉身子一僵,手中刀落地,。他双手握着脖子,连连后退,靠到墙壁上,慢慢滑倒,只抽搐几下就没了动静

    有袁天仲喝老鬼在他身后保驾护航,谢文东冲的又快又顺利,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就快接近到赌场的房门前。

    这时,赌场的房门打开,一名大汉露出头来,脸上还带着疑惑,不满的问道:“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乱?”

    当他看清楚走廊里血腥残酷的厮杀时,顿时傻了眼,双目大睁,半晌回不过神来,没等他反应过来,谢文东手臂一挥,将掌中的开山刀恶狠狠甩了出去。他的抢法或许真的不怎么样,但飞刀的手法绝对是一流。

    开山刀在空中打着旋,化成一道利电,正中对方的脑门。

    扑!这力量十足的一刀,将大汉的额头刺穿,那人声都未哼一下,仰面倒地,气绝身亡。

    谢文东三步并两步,到了房门近前,提腿一脚,将没关严的房门彻底踢开。(完美群)

    嘭!

    随着闷响,赌场大门应声而开,举目向里面一瞧,好嘛,只见赌场内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涌涌,都是来自天南地北的赌客。别看走廊并不宽敞,但赌场的面积极大,相当与一座篮球场大小,里面大大小小的赌桌得不下二十张之多,服务生加上赌客们亦有两、三百人之众。

    看罢,谢文东幽幽而笑,走过地上的尸体时,他腰身微弯,从其脑门处拔出开山刀,另只手则抽出手qiang,毫无预兆,对着天棚,嘭嘭连开两qiang,随即大声吼道:“我是警netbsp;      这一嗓子,直将赌场里的赌客们吓的差点尿了裤子,要知道在场的众人里,除了富商、暴户,还有相当一部分本地或外地的ZF官yuan,这要是被警cha转个现性,职位不保不说,还有可能还有牢yu之灾。

    一瞬间,整个赌场安寂下来,偌大的空间,黑压压的人群,变的鸦雀无声,突然间,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跑啊!快跑啊!’

    随着喊声,赌场好像炸了锅,无数的赌客们疯狂了似的向谢文东冲来,硫铵放在赌桌上的钞piao都不顾了,更有些人是毛着腰,混在人群里,用衣服蒙着脸向外跑。

    谢文东要的就是这中效果,而且他对付的是南洪门的人,不想伤及无辜,何况这些无辜里没准就有本地的达官显贵,他不想在己方势力还没在昆明扎下根基的情况下就过多的接下仇y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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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4)谢文东让开门口,闪到一旁,有意放惊慌失措的众多赌客以及赌场内的服务声们离开。此时场内的众人作鸟兽散,时间不长,就跑的干干净净,只留下满  场的狼籍以及孤零零的几个南洪门帮众。这几名南洪门人员直到现在还不知道己方受到了攻ji,真以为是警察来了,他们心里还觉得奇怪,自己这边明明已经将J  方买通了,警c怎么还会突然来找麻烦呢?何况他们在警F内部安插了眼线,警F即使要突击检查,也应该有人通知一声啊!

    过了半响,其中一名四十出头的中年人才回过神来,举目望向门处,只见门内站有一名青年,身穿中山装,相貌清秀,一手提着开山刀,一手拎着Q,而在门外,正有十数名汉字向场内走来,一个个满身是血,还有不少人身上都带着刀口子。

    这哪是Jc,明显是黑帮嘛!中年人脑袋嗡了一声,骇然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呵呵!”谢文东轻笑一声,边向那名中年人走去,边说道:”文东会”

    “啊!”中年人对文东会并不熟悉,顿了片刻才明白过来,忍不住倒吸口凉气。老鬼走进门内,环视左右,看着满桌满地散落的钞票,他两眼放光,学着谢文东的语气说道:“J三角!”

    再听到J三角的名头,中年人彻底晕了,搞不懂文东会和J三角这些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他下意识的倒退两步,颤声说道:“我们和J三角的朋友无冤无仇,阁下为什么来砸我们的场子?”

    老鬼笑而不答,加快脚步,越过谢文东,到了中年人近前,抡刀就劈。

    中年人是南洪门在赌场的负责人,也算是经过风浪的人物,见老鬼一刀来势汹汹,不敢抵其锋芒,急忙抽身而退,同时将手摸想后腰,快拔出sQ,厉声说道:“J三角

    没等他把话说完,后方的一名金三角汉子将砍刀交于左手。抽出手呛,抬手就打,金三角并不太平,经常爆法族系之间的战争。其人员就是经过无数的战火的洗礼。其呛法早已经练的精准异常,

    大汉这一呛,不偏不正。正打在中年人的持呛的手腕上,后者痛呼出声,手呛应声落地。不等他把身影站稳,老鬼疾步来到他近前。手中的砍刀随之高高举起,脸上得着阴笑,作势就要砍下去,

    “等一下!”谢文东出声将他叫住。

    老鬼手腕一翻,刀是落下去了,不过却是刀面朝下,只听啪的一声,刀面重重拍在中年人的额头上,后者只觉得脑袋一沉,眼前直冒金星,站立不住,**坐倒在地,半晌回不过身来,在他身后的几名南洪门人员纷纷惊叫一声,有的拔刀,有的亮呛。(背背姐)

    “鬼哥,让开!”

    听到身后兄弟的叫嚷,老鬼反映也快,就势倒地,轱辘到一旁。就在他让开的一瞬间,只听场内传出连续的呛声,金三角的数名大汉齐齐开呛射击,眨眼功夫夫,几名南洪门帮众皆是身中数弹,纷纷倒在血泊中。

    对方若是不动呛,为了避免麻烦,金三角的人也不会动呛,但对方若是拿出呛来,他们也不会再客气,更不会去计较后果严不严重。

    看着对方众人皆被打倒,老鬼嘿嘿笑着从地上爬起,拎着刀,在场上慢悠悠地转了一圈,看到没死的马上过去补一刀。等将南洪门帮众都处理完,他走到满面惊骇的中年人近前,滴血的砍刀在中年人的面前来回比画着,问谢文东道:“兄弟,为什么要留下他?”

    谢文东一笑,说道:“如果你想进入金库,必须得靠他。”

    老鬼眼珠转了转,连连点头,说道:“有道理,有道理,!哈哈……”背背

    他在笑,中年人脸色倒是变了,颤声说道:“金……金三角的朋友如果缺钱,向我们招呼一声,要多少我们都会给,何必闹……闹到动刀动呛的地步呢?”

    老鬼嗤笑一是声,甩手一记耳光。重重打在中年人的脸上,怒声骂道“我***要你施舍吗?”说着话。他伸手来。抓着中年人的脖领子将其硬拽了起来。喝道:“走!带我去金库”说着话,他用刀指着手下众人,说道:“这里的钱别浪费了。给我统统带走

    听闻这话,金三角众人的嘴巴都列开了,即便是身上挨了几刀的大汉们也忘记了疼痛,哗啦一声,涌入到赌场内,开始满地、满桌的拣钱。这时候真看  出金三角的人员动作神了,一个个双手并用,不时的将一把把的钞票向怀里塞,他们一走一过,如同风卷落叶,毛都剩不下一根。老鬼提着中年人在旁看着,不时  的出嘿嘿的怪笑声。

    大概等了两分钟,谢文东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想老鬼一杨头,说道:“好了,我们该走了!”老鬼因口吐沫,看了看还没来得及拣走的钞票,频为舍不得,不过既然谢文东开了口,他不会不听,对手下诸人说道:“兄弟们,行了,撤!”

    金三角的人训练有素,不管他们有多贪财,不管眼前还摆有多少钞票,听完老鬼的话,一个个挺起身形,迅的撤了回来。老鬼提着中年人边向外走边问道:“兄弟,这里怎么办?”

    谢文东笑了笑,干脆地说道:“烧!”

    他一句话,金三角人员立刻行动,另一名背着大帆布包的汉子将包打开,从里面拿出十数瓶准备好的汽油瓶,分给其他兄弟,然后众人纷纷掏出打火机,将汽油瓶点燃,对着赌场内的桌布、窗帘等等易燃的东西猛砸过去。

    随着一阵阵的汽油瓶爆炸声,偌大的赌场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中年人看得清楚,脸都白了,身子剧烈地挣扎着,连声喊道:“不能烧,不能烧啊·····”

    “喊你妈呀”老鬼的一记老拳,捅在中年人的肚皮上,后者的叫喊声立刻变成了痛苦的呻吟声。老鬼将砍刀在他脖子上划了划,冷声说道:“如果不想死的话,立刻带我去金库,马上!”

    中年人垂着头,只是哼哼却不说话。

    老鬼急了,手腕加力,刀锋立刻将中年人脖颈的皮肉划开,他厉声喝道:“netmd,快带我去金库!”

    老鬼起威来,脸上的横肉都直颤,模样也够吓人的。中年人心底一凉,暗叹口气,将心一横,说道:“我····我带你去金库可以,不过,里面的  钱要分我一部分····”见老鬼满面杀气地皱起眉头,中年人忙又说道:“我带你们去了,社团不会放过我,我只能逃走,可如果没有钱,我哪都去不了,所以,  你们要是不答应,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带你们去的!”

    嘿嘿!老鬼心中暗笑一声,点头说道:“行!只要你带我们去金库,里面的钱,我分你三成!”

    “你说话可要算话!”

    “废话!我们金三角的信誉你还信不过吗?”

    听他这么说,中年人放下心来,暗松口气,带着谢文东、老鬼等人直奔金库而去。

    娱乐中心的金库就在二楼走廊的另一端,此时五行兄弟皆提枪守在门外,但却进不去,金库的大铁门重达百斤,如果没有烈性炸药,像强行突进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中年人来到金库的门前,颤巍巍的掏出钥匙,将门锁打开,然后又弯着腰,在密码锁上按了一串密码,只听大铁门内传出咔嚓一声脆响,中年人抓住门  把手,用力外啦,可试了数次皆没拉动,老鬼不耐烦,一把将他推到一旁,他来到门前,双手握住门,猛地一用力,随着哗啦一声,沉重的铁门被他缓缓打  开。

    金库的房间不大,里面空荡荡的,只在墙角处摆放了一台立式的保险柜。中年人回头望望,见赌场内的火已经完全烧了起来,火苗子和浓烟顺着房门直向外冒,他打个冷战,快地跑到保险柜前,拿出钥匙,将保险柜的铁门打开。

    他喘着粗气,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里面。

    老鬼哪有时间和他干耗,挥手将他推开,来到保险柜前一看,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的都是成捆的百元钞票,一塔塔、一罗罗,呈正方形摆放,足有一尺高。老鬼这辈子还没见过如此多的现金,眼睛也直了。

    谢文东见他目光呆滞,只差流出口水,无奈地摇了摇头,在旁推了他一把,问道:“鬼兄,你还在等什么?!”

    老鬼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又是激动又是想笑,面部的肌肉都快抽筋了。他回头看着和他刚才表情一样、两眼直的众多兄弟们,没好气的喝道:“***,都没见过钱吗?快给我装啊!”

    “啊?啊!是,鬼哥!”

    金三角众人反应过来,将两只空空的帆布包放在地上,七手八脚地把保险柜里的现金向帆布包里装。

    站于一旁的中年人小心翼翼地说道:“这里的现金大概有六百多万,你····你刚才答应要分给我三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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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5)“给你三成?”老鬼笑了,冲着身边的一名兄弟伸了伸手,后者会意,立刻摸向后腰,将手Q拔了出来,交给老鬼。

    老鬼接过,手臂一抬,Q口直指中年人脑门。中年人脸色顿变,身子下意识的向后一仰,重重撞在墙壁上,他颤声说道:“阁下……这是什么意思?你刚才答应我要分我三成的,现在怎么……你们J三角不会不讲信誉吧?!”((我比背背,不哭他们都好吧))

    老鬼笑了,只是笑的阴森,他说道:“我们当然讲信誉,只不过是会对活人讲信誉,对死人嘛,嘿嘿……”说话间,老鬼冷然扣动板机,随着嘭的一声闷响,中年人眉心中弹,应声倒地,直到死,他的眼睛都是瞪的大大的。

    让此时早已财迷心窍的老鬼和他讲信誉,甚至还要分给他二百多万,这本身就是一件很搞笑的事。

    将保险柜里的现金全部装进两只大帆

    布包里,老鬼看看手表,感觉时间不早,而且这时走廊里,金库里都是浓烟,呛的人快喘不上气来,他揉了揉熏的通红的眼睛,对手下众人急声说道:“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

    谢文东,老鬼等人将金库里的现金席卷一空,一个个用袖子捂着鼻子快地下了楼。一楼的游戏大厅里此时也早已人去楼空,随着争斗的展开,特别是  最后又是生了Q站又是放火,玩游戏的客人们早被吓跑。谢文东等人一路畅通无阻,快步走出娱乐中心的大门,接着迅钻进停在路边的面包车里。当他们都坐上  车之后,赌场里的大火已蔓延到走廊,只见整个娱乐中心的二楼陷入一片火海之中,走廊窗户的玻璃被烧化,里面不时传出咔咔的脆响声。

    老鬼探着脑袋观望着片刻,笑道:“这把火可够南洪门受的了!”

    “呵呵!”谢文东含笑,扬扬头,说道:“我们该走了!”

    “对,对!’老鬼

    连声答应着,对开车的司机喊道:”兄弟,开车!”

    车内。谢文东掏出姜森和褚博那里的行动怎么样了。刘波立刻答道:“东哥,行动进展的很顺利,基本没费多大力气,南洪门在各场子里的人员就被我们打散了,兄弟们一顿狠砸,估计个把月内是无法正常营业了。”

    “很好!”谢文东称赞一声,随即将电话挂断。

    这时,坐在他身边的老鬼将装满现金的两只帆布包拎到自己近前,打开之后,看者里面装的满满的钞票,乐得嘴巴多都合不拢,过了好一会,他转头对谢文东说道:“兄弟,南洪门的钱比我预想中要多得多,咱两二一添做五,一人一半,怎么样?”

    谢文东仰面轻笑一声,摇头说道:“我并不缺钱,你还是自己都留下来吧!”

    老鬼听完,满面憨笑,说道:“那怎么好意思呢?”

    谢文东笑道:“你就算把这些钱

    都让给我,对我而言也解决不了任何的实际性问题,相对而言,它对你更有用处,鬼兄,你就不要在谦让了!”他说的是实话,文东会。北洪门以及他白道的生意的规模都已经做的极大,五,六百万对他来讲,实质性的用处确实不大。

    听他这么说,老鬼不在推让,说道:“兄弟,那我可就不客气,全部收下了。”

    “恩!”谢文东含笑点点头。

    他们一行人坐车回到文东会旅店,时间不长,姜森和褚博也带着兄弟门相继返回。这一次出其不意的偷袭,效果极佳,可谓是

    大获全胜,在南洪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直接打垮了南洪门在昆明市内的势力,而谢文东这边除了有些兄弟受了伤,在没有其他的损失。

    翌日,谢文东安排孟旬,找到南洪门旗下的那十余家场子的老板,与他们协商,只要他们肯将场子让给己方来看管,它们的损失,皆由文东会来赔偿。

    那些娱乐场所的老板对由谁来看场并不关心,他们真正在乎的是能有一个安稳太平的环境,能让他们安心经营赚钱,现在南洪门被打跑,文东会来势汹汹,主动找上门来,而且还愿意出钱包赔自己的损失,这样的好事去哪找?十余个老板几乎没有经过太多的考虑,立刻点头同意。  事情进展的顺利,文东会这边顺理成章的将南洪门在市内的场子接收过来,虽然要拿出一部分钱赔偿给各场子的损失,但在谢文东看来,这点花销能换回己方在昆明市内扎下脚跟,也是十分值得的。

    文东会以一场偷袭

    大张旗鼓的进入昆明,在当地黑帮引起一番不小的骚动,由于当地黑帮的形式相对稳固成形,突然出现一支外来势力,很容易引起排斥感。

    当地的黑帮对文东会大多抱有敌意的心理,但由于文东会势大,并有北洪门做靠山,又有金三角这样强势的合作伙伴,众黑帮虽然都有心将文东会挤出昆明,但却没敢轻举妄动,昆明市内的黑道形势表面上看起来平静,实际上暗流滚滚,一个不好,就可能引全面的斗争。

    谢文东抢占了南洪门在昆明市内的场子,有了一块属于自己的立足之地,但却并不稳固,何况现在要的敌人南洪门还在,他也担心当地的黑帮向自己突然难,如此一来,己方的形势救极为被动了。

    这时候,他摆脱老鬼,让他去各黑帮游说,表明文东会只将南洪门视为对手,也只会对南洪门动进攻,至于本地的黑帮,文东会秋毫不犯。

    老鬼对行文东言听计从,街道

    他的吩咐,立刻行动,分别找上昆明当地的几大黑帮,转达了谢文东的意思。

    黑帮老大们听完老鬼的话,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十分高兴,身在黑道,图的就是利益二字,只要文东会不来找自己的麻烦,愿意和平相处,他们也不想生争端,毕竟,文东会自身以及背后的实力都不弱。

    将本地黑帮的情绪稳定下来,谢文东暗松口气,没有了后顾之忧,他可以放手去对付南洪门。其实,南洪门在昆明的势力若是彻底崩溃,接下来倒霉的救势本地黑帮,文东会和北洪门从来么没与那个黑帮在同一处地方和平相处过,要么臣服,要么就是敌对。

    偷袭完南洪门的第三天,下午,数辆警车突然来到旅馆的门外,停下之后,跑出二,三十号警察,为的一人年仅五十,身材肥胖,进门时看不到人,下嫩那个看到他哪鼓的高高的啤酒肚。

    这位中年人,正是昆明的市局长,洪尚彬。

    南洪门和当地的警方常有来往,对这位主管治安的市局长更是没少贿赂,现在他们遭受到谢文东的突然袭击,损失惨重,想靠自己的力量将损失夺回来,基本不可能,但若是从外地抽调援军,还需要时间,这时候他们就想到了警方,希望用警方拖住谢文东,为己方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洪尚彬来此地目的也是受南洪门所托,来找谢文东兴师问罪的。

    身为市局长的洪尚彬对谢文东的了解不算少,来时他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毕竟谢文东可不是好惹的角色,只是他收受南洪门的好处太多,现在南洪门提出要求,他无法不从。

    等警察们都下勒车,旅店里仍是一片平静,没有任何的声响,也没有迎出来一个人。

    洪尚彬深吸了口气,向身边的警员了甩头。两名警察掏出配抢,小心翼翼地接近旅店的确良房门,慢慢将门打开。

    旅店外一片沉寂,里面也是一样,只是在门口的柜台后面坐有一名三十多岁的汉子,正翘着二郎腿,无精打采地翻看着报纸。

    见状,两名警察同是一愣,将手中抢向下放了放,随后证据冰冷地问道:“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谢文东的客人?”

    柜台后的汉子放下报纸,看着两名警察,眉头皱勒皱,耸着说道:“对不起,我不清楚,”

    一名警察历声说道。

    那大汉到也强硬,对他的喊声置若罔闻,不为所动。警察面露怒色,随之手抢抬了起来,再次喝道:“我让你给我站起来,你没听见吗?”

    “呵呵!”那名汉子咧嘴笑了,指指自己的脑门,问道:“你喊什么?有本事的你就开抢,向这儿打!”

    “你……”警察被汉子的用话激得骑虎难下,脸色也随之变得一场难看。

    这时候,洪尚彬以及众警察纷纷涌入旅店之内,先是大致大量了一番,接着,他对汉子说道:“我是市公安局长洪尚彬,我找谢先生。”

    那汉子正是旅店名义上的老板,他虽然是文东会的人,但在昆明生活已有段时间,自然人是洪尚斌这个人,在电视上也没少看过。他呵呵一笑,连忙说到:“与阿莱士洪局长!洪局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实在抱歉啊!”

    见对方的态度比较客气,洪尚斌疑问到:“你是……”

    “我是这里的老板!”汉子笑道:“洪局长要找谢先生吗?”

    “没错!”

    “那请稍等一下!”说这话,汉子拿起柜台上的话筒,给谢文东大区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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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6)不知道电话那边的谢文东说了什么,汉子点头答应了两声,随即放下话筒,对洪尚彬笑道:“洪局长,谢先生在一一六房间,请你进去。”

    呵!谢文东的架子可真是不小啊!洪尚彬心中暗气,可也没多说什么,直向走廊里端走去,边走边查看两面各房间的门牌号。众警察们随后跟上,刚才那名骑虎难下的警察临走时狠狠瞪了旅店老板一眼,冷声说道:“小子,以后你给我小心点。”

    “呵呵!”老板满面堆笑,针锋相对地幽幽说道:“以后谁该小心点还不一定呢!不要忘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没准哪天,霉运就会降临在你的头上。”

    那警察肺子都快气炸了,可是现在又拿对方无可奈何,怒冲冲地走开了。

    且说洪尚彬,在走廊里端他找到了一一六号房间,刚要抬手敲门,房门却先打开了,洪尚彬只觉得眼前一黑,在他前面多出一位彪形大汉,这名大汉身高两米开外,又粗又壮,又高又猛,活像是狗熊成了精似的,不用说话,也不用露出威色,只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即便是见过世面的洪尚彬也被眼前突然出现的大汉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倒退两步,气势顿时间泄了一半。他看着大汉,又瞄了瞄对方碗口大的拳头,咽口吐沫,强挤出笑容,问道:“谢先生在吗?”

    “东哥已等你多时了!”大汉身材雄壮,说话时嗓音也洪亮,震人耳膜。他将身形一侧,让开房门,等洪尚彬进入之后,他又立刻站在门口处,将房门堵个严实合缝,后面的警察们都被憋在外面,一个也进不来了。

    进入房间,洪尚彬举目观瞧,放假不小,里面或坐或站,有七八名青年和大汉,在正中央的沙上端坐一人,年纪不大,只二十多岁的样子,两只丹凤眼弯弯眯缝着,嘴角上挑,脸上挂着微笑,身上自然而然散出一股阴柔但又强烈的气势。

    打量了一番这名青年,洪尚彬走上前来,问道:“想必阁下就是谢先生吧?”

    洪尚彬认得没错,坐在沙上的青年正是谢文东。看到洪尚彬,他连**都没抬,依然坐得安稳,只是含笑摆了摆手,柔声道:“洪局长请坐吧!”

    暗暗皱了皱眉,洪尚彬慢慢走到沙旁,坐在椅子上。没等他开口说话,谢文东问道:“洪局长专程来找我,不知有何贵干?”

    洪尚彬吸气,停顿半刻,说道:“我是特意来向谢先生求证件事情。”

    “哦?有事请讲!”

    “两天前,客运站附近的鸿运娱乐中心突然受到一群匪徒的xi击,他们打死打伤数十名娱乐中心的工作人员,而且还抢了大量的现金,最后又一把火将娱乐中心烧了个干净,不知道谢先生是否清楚此事?”说完话,洪尚彬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谢文东,查看他的反应。

    哪知谢文东突然仰面大笑,说道:“这件事,我很清楚,严格来说不仅是清楚,其实那就是我干的。”

    扑!站于一旁的老鬼听完谢文东的话差点吐血,没错,了解内情的人基本都明白这件事就是谢文东做的,但却不能主动承认啊,而且这不是小事,毕竟涉及到十来条人命呢!想着,老鬼急得直搓手,连连向谢文东使着眼色,而后者却假装没看见。

    想不到谢文东如此直截了当,毫无隐瞒,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把事情承担下来了。洪尚彬也是一愣,过了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也说不出心里是惊讶还是  喜悦,故意将老脸一沉,冷声说道:“谢先生身为政只部的官员。却知法犯法,我虽然有心帮忙,但却也无能为力,看来,谢先生要跟我去趟警察局了。”

    “然后呢?”谢文东含笑问道。

    “啊?”洪尚彬没明白他的意思,茫然的看着谢文东。

    谢文东笑呵呵的问道:“我跟你去公安局,然后怎么办?”

    洪尚彬正色说道:“谢先生请放心,我是不会对你动用私刑的。我会将你上交给公安部,对你如此处置,那自然会有公安部和政只部的高层进行调查和决定·······”

    没等他把话说话完,谢文东接道:“送我去公安部?好啊!洪局长是想让我将你接受南洪门贿赂,以至于南洪门在你的眼皮底下肆无忌惮的大设地下赌  场的事全部说给公安部的高层听是吗?胡玲霞的事,已让公安部的高层倒台一大批人了,现在正处于风雨飘摇之中,再出了你这档子丑事,那你真是火上浇油,罪加  一等了。”  听了这话,洪尚彬的脑袋嗡了一声,下意识的站起身形,两眼瞪得滚圆,结结巴巴的说道:“谢先生,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

    “血口喷人?”谢文东哈哈大笑,猛然间,他将笑容一敛,目光如电,好像两把刀子,直射在洪尚彬的脸上,冷冰冰的说道:“洪尚彬,你敢说你没有收过南洪门的贿赂吗?如果你真是清白的。可有胆量跟我去趟政只部接受调查?”

    “我·····”洪尚彬没词了。政只部是什么地方,那里是好进不好出,就算没有错误,也能被他们活活逼出错误来,更何况他还真没少收过南洪门的钱。他身子僵硬,站在原处,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怎么?洪局长不敢跟我走一趟吗?”谢文东挑起眉毛,凝声问道。

    扑通!洪尚彬两腿一软,站起来的身子又坐回到椅子上了,他脸色变换不定,过了半晌,冲着谢文东没笑硬挤笑,干笑着说道:“谢先生,我这次前来拜访,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仅仅是听谢先生到了昆明,所以特意过来打声招呼罢了,仅此而以、仅此而已·····”

    洪尚彬见风驶舵之快,令人咋舌。

    “恩!”谢文东含笑看着他,向前探了探身子,拍着洪尚彬的肩膀,笑道:“如果洪局长这么说,我们就什么都好商量。以后,你继续做你的局长,我  也继续做的该做的事,井水不犯河水,至于南洪门那边,洪局长就不要多管了,那是只huo药桶,洪局长若是插手太多,不仅会惹火烧身,弄不好还会被炸个粉身  碎骨呢!”

    闻言,洪尚书彬的冷汗流了出来。

    南洪门的时事,我岂能是说不管就不管的?他收了人家那么多钱,现在想置身于事外,哪是那么容易的,弄不好就会遭到南洪门的报复。

    看穿他的心事,谢文东轻松地笑道:“洪局长不用担心南洪门那边,我可以保证,他们在昆明的日子已所剩不多,只要将他们赶走,南洪门自然也就找不到洪局长的头上了,当然,想短时间内解决南洪门的问题,还需要洪局长你多多帮忙啊!”

    “是、是、是!”洪尚彬连连点头,苦笑不已。

    他本来是找谢文东兴师问罪的,连抓捕谢文东的人手都带来了,现在倒好,情况截然相反,他反被谢文东牵着鼻子走,无从招架。

    看着汗流浃背,如坐针毡的洪尚彬,谢文东笑道:“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洪局长就请回吧!”

    洪尚彬如释重负,急忙站起身,刚要开口告辞,谢文东恍然又想起什么,冲着他笑眯眯的说道:“对了,我这个人做事很公平,等我取代了南洪门之后,他们每年给洪ju长多少好处,我一分都不会少给,而且还会加倍。”

    洪尚彬愣住,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连连摆手,急忙说道:“谢先生的好处我哪里敢要。。。。。。”

    “哎?”谢文东挥下手,随即站起身形,走到洪尚彬近前。说道:“我对朋友,一向都是很慷慨的,当然,如果洪ju长愿意做我朋友的话。”

    “哎呀,谢先生如此看重,实在是鄙人求之不得的事。”

    “呵呵”谢文东看着能曲能伸的洪尚彬,柔和而笑。

    想让对方对自己服服帖帖,言听计从,必须的恩威并施,谢文东对这一点都已应用得如火纯青。

    等洪尚彬必恭必敬的告辞之后,带着一干手下的Jc离开旅店,老鬼擦了一把冷汗,快步来到谢文东近前,高挑大拇指,赞叹道:“高!兄弟的反将一军实在是高的很啊!”

    谢文东摇头笑了笑。说道:“如果洪尚摈真是清白,我想将也将不住他。”

    “没错!”老鬼点头,道:“俗话说的话,苍蝇不叮没缝的蛋嘛。”

    谢文东斜着白眼,冷冷看着他。

    老鬼拍着自己的嘴巴,冲谢文东不好意思地嘿嘿干笑两手。

    其实,洪尚彬不来找谢文东,后者也正想去找他,毕竟他若想在km立足J方这关必须得过去。现在倒好,洪尚彬主动送上门来,声去了他不少麻烦。洪尚彬走后不久,谢文东找来刘波、孟旬等人,直接问道:“我们现在去攻南洪门的堂口,有无问题?”

    刘波说道:“现在南洪门已知道东哥来了km,旗下人员大多都集中到了堂口里,估计几百好是有了,以我们目前的人力,强攻过去,恐怕损失也不会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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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7)听完刘波的建议,谢文东点点头,幽幽说道:“强攻确实不是上策。无论做什么事,终究都会有个最妥善的办法,关键是看我们能不能想得出来。”顿了一下,他对刘波说道:“老刘,查清楚南洪门堂口的情报,越详细越好!”

    “好的,东哥,我尽力去办!”刘波应了一声。

    现在,谢文东要处理的事情很多,随着他接管了南洪门的十来家场子,身边的人手已严重不足,急需要更多的兄弟赶过来帮忙,北洪门的人力基本全部  用在对南洪门的正面压制上,谢文东只能从东北抽人,可东北与云南位于中国的两头,路途遥远,差异极大,在他看来,肯愿意过来的兄弟未必会很多,不过结果却  大出他的预料,自听说谢文东召集人员去云南与南洪门交战,报名想前往的兄弟极多,只一天功夫,就过了千余号。

    要知道现在的文东会早已经定了型,在东北一家独大,毫无战事,身处底层的人员就算再有能力,想获得向上提升的机会也少得可怜,现在能直接跟随谢文东去作战,无疑是个表现自己能力的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所以积极报名的人员很多。

    当何浩然向谢文东说明情况时,后者十分意外,摇头笑道:“我要不了那么多人,只需要五百兄弟就足够,浩然,你那边帮我挑选一下,然后尽快安排兄弟们过来。”

    “没问题,东哥。”何浩然答应得干脆。谢文东、三眼等人都不在东北,文东会的各项事务的管理自然落到何浩然身上,他为人稳重,处变不惊,做事不急不躁,将文东会管理的井井有条,十分稳定。当然,这也是谢文东放心把文东会交给他来管理的原因所在。

    文东会的人在向昆明赶来,南洪门的援军也源源不断的来到昆明,只是人数不多罢了。

    为了应对北洪门和文东会的正面冲击,向问天已把南洪门的机动人力都顶上去了,可即便如此,仍显得捉襟见肘,确实再没有多余的人力派往云南,赶到昆明的援军多是南洪门在云南其他地方势力派出的,既不精良,数量也少得可怜,只能冲冲场面而已。

    由于己方人员暂时还未到位,谢文东也没再向昆明郊外的南洪门势力动进攻,双方一个在市内,一个在市外,相安无事。

    这天晚间,谢文东抽出时间,又去了秋凝水的酒吧。这次他身边的人更少,只带了褚博一个。酒吧的生意依然很兴隆,人来人往,顾客不断。

    进来之后,谢文东和诸博坐到了吧台。由于上次谢文东帮秋凝水解决过麻烦,又和她在办公室里长聊了好几个小时,这对秋凝水来说可是破天荒头一次,所以酒保对他有印象,见到谢文东,酒保笑容满面地迎上前来,客气地问道:“先生,今天又是来找我们老板的吗?”

    谢文东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淡然说道:“请给我来两杯啤酒。”

    “好的!”酒保爽快的答应一声,拿起杯子,回身接了两碑,递给谢文东和诸博。喝了一口酒,谢文东向四周瞧了瞧,没有看到秋凝水的身影,他问道:“秋小姐没有来上班吗?”

    “老板已经来了,好像正在办公室里理帐,先生,用不用我帮你去叫一声?”酒保对谢文东显得很热心。他年岁不大,但在酒吧工作的时间可不短,自  秋凝水来酒吧以来,他就一直在这里上班,所见过追求秋凝水的人如同过江之鲫,但他总感觉那些人华而不实,只有眼前这个相貌清秀的青年和秋凝水在一起时最登  对,而且他给人的感觉也最踏实。

    谢文东含笑摆摆手,说道:“不用了!我先在这里坐一会。”

    “好的!”酒保点点头,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即又去招呼其他的客人。

    当谢文东边喝酒边坐等秋凝水出来的时候,一名四十出头,面带眼镜,斯斯文文的中年人缓步走了过来,并在谢文东身边的空椅上坐下。谢文东只是瞄了他一眼,便没有再多看,他不认识这个人,也没有从他身上感觉到敌意和杀气。

    他不理会对方,但那中年人却主动向谢文东近前凑,一旁的诸博眼中寒光闪烁,作势就要起来,将对方赶走,谢文东伸手按住他的胳膊,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别在这里惹麻烦。”谢文东的脾气并不好,但在秋凝水的酒吧里还是比较收敛的。  诸博闻言,挺起的腰身又弯了下去,不过还是狠狠瞪了中年人一眼。

    那中年人看出对方对自己的不满,微微一笑,也不在意,在谢文东身边小声问道:“你是谢先生吧?”

    一句话,把谢文东问愣了,疑惑地看着对方,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是谁的。

    见他如此表情,中年人忙说道:“谢先生不要多心,我叫于飞鹏,并没有恶意,之所以能认出谢先生,是因为我的消息比较灵通罢了。”

    “哦?”

    谢文东笑眯眯地问道:“你的消息有多灵通。”

    “别的不敢说道,但在昆明一带,若是生个大事小情我还是都能了解一二的。”中年人信心十足地说道。

    谢文东狐疑地看着他,笑问道:“那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中年人向左右看了看,见没扎眼的人,低声说道:“谢先生到昆明了,应该是为了对付这里的南洪门势力吧?”

    谢文东笑道:“于先生,你不是说你的消息很灵通吗?我想这个问题你根本不需要再问我了吧?”

    “呵呵!”中年人乐了,点点头,说道:“谢先生一口气将南洪门在昆明市的场子都打光了,连南洪门最大的地下赌场也被烧了个干净,我只是想不通,谢先生为什么迟迟还不向郊外的南洪门势力下手呢?”

    此人知道的事情还真不少!谢文东心中一动,随即笑问道:“这和阁下来找我有关系吗?”

    “当然有!”中年人慢悠悠地分析道:“谢先生是大忙人,黑道买卖做得大,白道买卖做得更大,既然亲自来了昆明,肯定是想和这里的南洪门势力分  个高下,但对方就在眼前,谢先生却迟迟不动手,想来是遇到些困难了吧?!我很喜欢帮助别人,也愿意帮别人解决问题和麻烦,如果谢先生有需要的话,我可以提  供帮助。”

    谢文东眼中闪过一丝惊色,但很快就消失了,他淡然问道:“你能帮我什么?”

    “比如说提供南洪门的情报,或者别的什么。”

    “你知道南洪门的事?”

    “呵呵,我刚才已经说了,别的地方我不敢打保票,但在昆明这一亩三分地,很少有我不了解的事。”

    谢文东眨眨眼睛,扬头道:“你说说看。”

    中年人呵呵干笑道:“谢先生,现在钱很难赚,我又是靠此为生的·····谢先生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谢文东当然懂,眼前这个中年人十之**是情报贩子,想在自己这里敲上一笔。他喝了口酒,慢悠悠地说道:“如果你提供的情报足够有用,好处我当然不会少给你!”

    中年人再次向左右看了看,靠近谢文东,伸出拇指和食指,低声说道:“这个数!”

    谢文东看了一眼,疑道:“八万?”

    “谢先生真会开玩笑,既然是=对你有用的情报,再少也不可能只值八万嘛!一个口价,八十万!”

    “哈哈!”谢文东忍不住仰面大笑,说道:“阁下可真是狮子大口啊,你连是什么情报都没告诉我,就敢开价八十万,简直是在开玩笑。”

    中年人面露正色,说道:“我可以向谢先生保证,我提供的情报,绝对物有所值。”

    “哦?”谢文东挑起眉毛,道:“那你说!如果真有价值,我一分钱都不会少给你。”

    “谢先生说话算数?”

    “当然!”

    中年人深吸口气,说道:“这里人多眼杂,我们可以出去再谈!”说着话,他将手重的酒当在把台上,连带着抽出张百元大chao票和一张名片,放下之后,起身离开。

    他没有在酒吧停留,直接走了出去。谢文东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睛,随即,将他放在吧台上的名片拿起。

    诸博在旁问道:“东哥,对方来意不明,你要小心啊!”

    他话音未落,秋凝水不知河时已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到了谢文东近前,含笑问道:“文东,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见到她,谢文东忙站起身形,说道:“刚到。”

    秋凝水目光一转,看向酒吧门外,疑问道:“你认识刚才和你说话的哪个人?”

    谢文东摇头,说道:“不认识!是他主动找上我的。”

    “噢!”秋凝水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嘴角动了动,似想说话,但最终又把话咽了下去。

    谢文东多聪明,见状,马上问道:“凝水,你认识他吗?”

    秋凝水点头,说道:“是的!我知道他姓于,而且经常过来酒吧喝酒,‘谈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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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8)“谈生意?”谢文东摇头而笑。

    秋凝水以为他没明白自己的意思,解释道:“其实,他就是个中间人,所谈的生意都是见不得光的。文东,对这种人,你还是离他越远越好。”

    听她这么一说,谢文东反而放下心来,看来,这个于飞鹏倒没有欺骗自己。想着,他淡然一笑,说道:“凝水,你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顿了一下,他又说道:“我先出去一会,去去就回!”说完话,不等秋凝水表态,转身走出酒吧。褚博急忙跟了出去。

    到了酒吧外,谢文东将于飞鹏给自己的名片拿了出来,拨打上面的电话号码。刚刚打过去,电话就被接通。

    “是谢先生吧?!”

    “是我!于先生现在在哪?”

    “谢先生请往左看。”

    闻言,谢文东扭头向酒吧的左侧看去。在酒吧的左面,有一条狭窄的小胡同,此时于飞鹏就藏身在胡同之内,探着脑袋,向他这边张望。谢文东暗笑一声,迈步走了过去。他毫无忌惮,可是褚博的心却提到了嗓子眼,跟在谢文东的身后,抢已然握在掌心,用袖口遮盖住。

    胡同幽深漆黑,于飞鹏在前引路,走了一会方停下身形,对谢文东说道:“谢先生请放心,我给你提供的情报绝对有价值,对你也绝对有用处,你的钱是不会白花的……”

    不等他把话说完,谢文东直接打断道:“不要说这些没有用的废话,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于飞鹏压低声音,说道:“南洪门在昆明的人员大致分为两部分,哦……不对,现在已经是三部分了。其中一部分是由南洪门总部直接派过来的人员,  另外一部分则是南洪门在本地招收的混混,还有yibuf是刚刚从云南各地赶过来支援的南洪门帮众。这三部分人员当中,实力最强、人数最多的就要属昆明当地  的黑帮混混们了,他们也是为南洪门做事的主要人力。南洪门在昆明的总负责人名中陈海,其人奸猾、贪财又好色,他在昆明包养了好几个情妇,其中最得他喜爱的  是名年青漂亮的女模特,陈海也经常去她那里过夜,另外,负责那些本地混混们的头目名叫吕伟建,虽然他不是昆明本地人,但现在已在昆明安了家,并结婚生子,  家就安置在市内。这是他俩的详细状况。”说着话,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得板板整整的a4纸,递到谢文东近前。

    谢文东目光幽深的慢慢接过,然后展开,由于胡同内光线昏暗,为了让谢文东看清楚,于飞鹏机灵的掏出打火机,在旁点燃,为谢文东照亮。谢文东借着打火机出的微弱亮光,将文件仔细看了一遍。

    里面记录的确实很细致,陈海那几名情妇的个人信息以及地址都有详细的描述,特别是对那名女模特的介绍,也特意加粗了字体,另外,上面还有吕伟  建的详细信息。见谢文东看得认真,于飞鹏笑呵呵的说道:“掌握了这些信息,谢先生就有办法除掉这二人,只要他俩一死,南洪门在昆明的堂口群龙无,谢文东  击垮南洪门在昆明的势力也就变得易如反掌了。”

    听着他的话,谢文东幽幽笑了,将纸叠好,揣进口袋里。

    “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我提供的信息,绝对值八十万这个价。“于飞鹏两眼放光的说道。

    谢文东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据我说知,南洪门的堂口正处于高度戒备之中,陈海以及手下的亲信已经连续数日没有踏出堂口一步,他们不出来,我就算得到这些地址也毫无用处,于先生,你说呢?“

    于飞鹏脸上的笑容僵住,他实在没有想到,谢文东所掌握的消息也是蛮多的,他本来还想利用这一点再敲谢文东一笔钱。

    息也是满多的,他本来还想利用这一点再敲谢文东一笔钱。

    见状,谢文东摇摇头,说道:“看起来,你卖给我的情报根本不值八十万,毫无用处的的消息,一分钱都不值!”

    眼看着生意要谈崩,到手的钱要落空,于飞鹏大急,暗暗咬了咬牙,将心一横,无奈说道:“那我就再另外加送谢先生两条消息吧!我刚才已经说过  了,陈海对那名女模特很宠爱,只要她肯主动邀请陈海到她那里,陈海一定会忍不住过去。至于吕伟建,那就更简单的,不管多忙的时候,每周的星期六晚上他是一  定会回家和家人一起过周末的。谢先生,现在你觉得我提供的情报怎么样?”

    谢文东边听边在心里快地分析着,只是一瞬间,他脑海中浮现出好几条计谋。停顿片刻,他悠悠而笑,说道:“如此说来,你的消息倒是有些价值了。”

    于飞鹏说道:“我把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谢先生

    了,谢先生,你看……”  知道他现在想要钱,谢文东笑呵呵地说道:“只是不知道你说的消息是否准确?”

    于飞鹏急忙拍着胸脯说道:“这点我可以保证,消息绝对准确,绝对没问题。”

    “我只相信事实。”谢文东说道:“钱我会给你,但不是现在,付钱的前提是,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于飞鹏想了想,重重地点了下头,说道:“我相信谢先生的为人,而且你这样的大人物总不会为了这点小钱欺骗我这个小人物,败坏你的名声,是吧?  呵呵……”他奸笑着耸了耸肩膀。如果谢文东硬是不给钱,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先用话将谢文东将住。顿了一下,他又说道:“等谢先生确认了我的消息之后,再给  我打电话,另外我还可以为谢先生提供别的服务,比如说,谢先生有不好亲自动手解决的人,我可以找人帮你解决。”

    谢文东淡然地笑了笑,深深看了一眼于飞鹏,说道:“你提供的服务还挺多的嘛!不过,多谢了,如果有需要的话,我自然会打电话找你。”说完话,  他向诸博甩下头,向胡同外走去,边向外走他边说道:“确认你的消息之后,我会给你一百万,八十万是你提出的加码,另外二十万,买你这几天闭嘴,如果你把卖  给我消息的事传出去,你最终的下场将不会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于飞鹏闻言,身子先是一震,随后急忙说道:“谢先生请放心,行有行规,我们这行,先讲究的一点就是嘴紧。”

    “这样最好!”说话之间,谢文东已经走出小胡同。

    于飞鹏在后面搓手笑道:“谢先生,我们下次再见。”

    谢文东回到酒吧时,秋凝水正坐在招呼来往的客人,看到谢文东,他抽身走上前来,问道:“文东你刚才去哪了?”

    “没事!”谢文东含笑,轻描淡写地说道:“只是出去转了转。”说着话,他举目环视酒吧,只见酒吧里已人满为患,几名服务生穿前穿后,忙得脚打后脑勺,他笑道:“今天的客人挺多的嘛!”

    “是啊!”秋凝水说道:“今天是星期五,客人是一周里最多的一天。”说着话,他扶了扶额头的虚汗。

    谢文东乐了,挽了挽袖口,说道:“需要人帮忙吗?”

    秋凝水先是一楞,随后扑哧笑了,问道:“你要帮我?”

    谢文东挑一眉毛,低头看了看自己,反问道:“难道我不行?”

    秋凝水连连摇头,凑到他近前,低声说道:“让你这个老大帮

    我端茶倒水,我实在过意不是去,横矿如果让你的兄弟们知道,那成何体统?”

    她贴近时,一股淡淡的幽香钻进谢文东的鼻子里,忍不住神智为之一荡。只是片刻的**,谢文东立刻又清醒过来,笑呵呵地说道:“放心吧,他们是不会知道的。”说着话,他转头对诸博说道:“小诸,你也来帮忙打个下手!”

    诸博苦笑,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双手,这双手端过刀,端过Q,还就是没端过盘子,看来今天是得破例了。

    酒吧十点到十二点是最忙碌的时候,客人们进进出出,穿梭不停。

    论起身手,谢文东和诸博二人都算得上是出类拔萃,现在端酒端盘子,也是不在话下,手脚比干了多年的服务生都麻利。

    有他二人帮忙活,秋凝水以及服务生们的压力减轻了许多,众服务生们笑的和不拢嘴,他们虽然不知道谢文东是什么人,和秋凝水是什么关系,但对他的印象却极佳。

    一直帮秋凝水到十二点,这时候,酒吧里的客人才逐渐稳定下来,而谢文东和诸博也都忙的一头汗。

    抽出空闲,谢文东和诸博靠在吧台旁,用袖口擦,抹脸上的汗水。后者冲谢文东一笑,说道:“东哥,在这里干活,简直比经历几场e站都累。”

    “是哦!’谢文东身有体会,幽幽说道:‘所以说,干哪行都不容易,”

    正说着话,秋凝水拿着两条干毛巾走了过来,分别递给谢、诸二人,含笑问道:“辛苦你俩了,想不到今天客人这么多。”顿了一下,她笑问道:“你们想喝点什么?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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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9)忙碌过后,谢文东和秋凝水坐在吧台前,听着酒吧里轻缓悠扬的音乐,边喝水边轻声聊天,此时,两人的心里都有一种轻松和暇意感。看着坐在自己身边谈笑风生的谢文东,秋凝水暗暗而叹,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该有多好!当然,这事她心里的念头,却无法说出口。

    知道凌晨一点多,谢文东才向秋凝水告辞,带着褚博离开酒吧,返回旅店。回来之后,他立刻去找刘波。这时,刘波早已经睡下了,听到有人敲门,披着衣服走了出来,见来者事谢文东,他睡意全无,疑问道:“东哥,有什么事吗?”

    谢文东拉着刘波走进房间,随后,将于飞鹏卖给他的情报原原本本的讲述一遍,最后,又将那张纸拿出来,交给刘波,说道:“老刘,尽快查清楚此事,确认一下消息是否准确,如果真如于飞鹏所说的那样,我们今天晚上就得行动了。”

    刘波吸了口气,明白事关重要,连声应是。

    谢文东想了想,又道:“现在时间已晚,也查不出什么,等明天一早去办,下午我等你的消息。”

    “好的,东哥”

    交代妥当之后,谢文东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等到天色刚一透亮,刘波就按照谢文东交给他的地址,安排手下兄弟一样样去对照核查,最后调查的结果表明,上面的记载都是真是的信息,和于飞鹏的说辞几乎一摸一样。

    得到刘波的确认之后,谢文东大喜,当即着急己方的兄弟们开会。等众人都到齐了之后,他直截了当的将情况说明。闻言,众人皆是面露喜色,能除掉南洪门的两名头目,那南洪门堂口就十分好打了,己方也不用再等援军,可立刻去记。

    孟旬悠然而笑,问道:“东哥,你决定怎么做?”

    谢文东说道:“今天晚上就动手。我们分成三路行动,由我和老鬼去陈海的情妇那里,逼她将陈海引过来,另行一路,则由老刘负责,带暗组兄

    弟潜伏到吕伟建的家中,等他今天晚上回来的时候,趁机把他干掉,最后一路,由老森和小褚,格桑,五行带领全部的兄弟,埋伏在南洪门的堂口附近,只要陈海和吕伟建二人一死,立刻向堂口动进攻。大家认为这样做如何?”

    众人纷纷大点其头,觉得谢文东的策略十分可行,也毫无遗漏,包括孟旬在内。见无人提出异议,谢文东正色说道:“那好,事情就这么定了,大家回去先做准备。”

    “是!东哥!“

    双方对垒,情报至关重要,于飞鹏找上谢文东,卖出南洪门的情报给他,立刻使双方对峙的局面生了彻底的改变。

    白天无话,等到傍晚的时候,谢文东找来老鬼以及几名金三角人员,带上袁天仲,坐车直奔陈海的情妇家而去。

    正如于飞鹏所说,陈海对这名情妇宠爱的很,基本是有求必应,平日里花在她身上的钱也不计其数。为了讨她欢心,陈海还特意在市中心的位置给她买了一套高档的公寓。此时,谢文东和老鬼等人来的就是这里。

    公寓所在的小区并不大,但里面的楼房却漂亮至极,绿化也好,小区门口有保安二十四小时看守。

    坐车到达之后,谢文东并没有马上进入,而是让金三角

    的司机将车停在小区门口的不远处等候。等到傍晚六点多的时候,潜藏在南洪门堂口附近的暗组兄弟传回消息,称吕伟建已经坐车出了堂口,看方向,应该是向他自己家里去的。

    “兄弟,我们该进去了!”

    金三角的司机应了一声,启动汽车,直向小区的打门开去。如果他们坐的是一辆高档豪华轿车,小区的保安肯定连问都不会问就让他们进入,但老鬼提供的汽车偏偏是又破又烂,刚到小区的大门,就被保安拦住。

    保安是名二十多岁的青年,脸上带着鄙夷之色,走上前来,敲了敲车窗。等金三角的司机把车窗放下时,他问道:“你们是这里的住户吗?”

    没等司机开口说话,老鬼拉开后面的车窗,探出脑袋,说道:“我们是找人的。”

    “找人?你们找哪一户?“

    老鬼皱了皱眉头,对方只是一名小区的保安,现在弄得却像警察盘查似的。他老脸一沉,骂道:”妈的,你管我们找哪一户?让开!“

    “如果你说不清楚,我不能让你们进去!”保安底气十足地说道。

    ***!老鬼暗骂一声,回手就要摸刀,一旁的谢文东将她的手腕按住,把他拉到一旁,她挪到车窗前,将政治部的证件套出来,向窗外一递,幽幽说道;“我们是警察,过来办案的。”

    保安身子一震,急忙走了过来,接过谢文东的证件,翻看了一遍也没看明白个所以然来,她饶着脑袋,疑声问道:“这里。。。。。有人犯案了?”

    “是的!”谢文东含笑说道;“不过你得保密,不能对外声张!”

    保安面露正色,将证件还给谢文东,连连点头,说道;“你放心吧,我是不会说的。”

    “多谢!”

    谢文东笑眯眯地将证件收好,随后对司机扬头道:“开车!”

    等进入小区之后,老鬼气呼呼地很声说道;“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谢文东了,拍拍老鬼的肩膀,说道:“你们的汽车也确实破了点。”

    “那是我们故意弄得嘛。。。。。。

    ”

    按照于飞鹏给的地址,谢文东等人顺利找到陈海情妇家的楼下。这栋大厦共有二十五层,按照酒店式管理的模式,进入大门之后,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宽敞有豪华的大厅,在前台做有小区物业的管理员。

    谢文东,袁天仲,老鬼等人加在一起将进十人,这许多陌生人之重重地向里走,无业人员先是一愣,随后起身大声质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怎么这么麻烦?!老鬼实急脾气,被三番五次的盘问,心里早就不耐烦了,她猛的转回头,俩眼冒着凶光,冷声大喝道;“怎么了?你有事吗?”等了一会,里面传出女人的问话声:“谁啊?”

    谢文东随口说道:“我是海哥派来的,接周小姐去吃饭!”

    “吃饭?”房内女人的语气有些吃惊,说道:“吃什么饭?怎么没有事先通知我一声呢?”

    “这我就不清楚了,也许海哥要给周小姐一个惊喜吧!”谢文东说话时,面不红,心不跳,表现十分自然。

    女人虽然觉得奇怪,还是将房门打开了。

    就在她开门的一瞬间,躲在门后的老鬼猛的一伸手,将门把手握住,接着用力一啦,蟛的一声,房门完全敞开,两旁的金san角人员随之一拥而入。

    门内的女人根本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觉得眼前一黑,嘴巴已被一只大手捂住。

    “呜。。。。。。呜。。。。。。”

    女人意思到不好,可这时候再想挣扎,依然来不及了。

    金san角的大汉们将他的手脚、嘴巴死死按住,不由分说,拖进房间之内。谢文东、老鬼、袁天仲三人也随之走了进来,进入之后,老鬼探着脑袋向门外左右望了望,没有现什么,方将房门轻轻关好。

    看着这一群木陌生人,女人彻底惊呆了,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

    她在看这众人,众人也同样在大量她,看清楚女人的模样,众人皆暗暗点头,陈海还真是有眼光啊!

    女人年岁不大,看模样二十五六的样子身材纤瘦、高窕,得有一米七五左右,尤其是睡衣裙下那双白哲的长腿,格外的迷人。她不仅身材出众,模样也漂亮,秀乌黑飘长,披锤香肩,皮肤白净,一对美目,大而清澈,看人时,自然而然给人一种眉目传情之感。

    老鬼注视着女郎,半晌后才回过神来,暗道一声漂亮,转头对谢文东说道:“兄弟,这次我们可有福了!”说着话,金三角众人也都不怀好意地笑了,目光在女郎单薄的睡衣上上下下游动。

    谢文东没有理会老鬼,走到女郎近前,问道:“你叫周妍洁吧?”

    女郎觉得对方这些人都是面目可憎,只有眼前这名相貌清秀的青年还算正常,她呆呆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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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o)谢文东露出微笑,说道:“你不用害怕,只要按照我们的意思去做,我们绝不会伤害你!”

    听他的口气,像是这些人的大哥,周妍洁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连连点头,急声说道:“大哥,只要你不伤害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很好!”谢文东向制住周妍洁的那几名金三角汉子甩了甩头。那几人相互看看,慢慢将抓住周妍洁的手放开。谢文东环视房间,走到墙角处的桌前,向周妍洁招了招手,柔声说道:“你过来一下!”

    周妍洁不知道谢文东要干什么,可是又不敢不听他的话,毕竟周围那些大汉都在虎视眈眈地瞪着她,好像她稍微说个不字,这些人就能马上扑过来将他撕个粉丝。她身子剧烈地哆嗦着,颤声说道:“我……我可以进房间先穿件衣服……”

    不等她把话说完,谢文东扬起眉毛,两眼电光四射,悠悠说道:“我让你过来!”他眼中流露出精光,那犀利的眼神比任何人都可怕。周妍洁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不敢再多言,慢慢走到谢文东近前。金三角的那几名汉子就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见她站在自己近前,谢文东的目光又变得柔和,拿起桌子上的电话的话筒,递给周妍洁,柔声说道:“周小姐,你现在给陈海打电话,不论你用什么办  法,我只要你把他交到这里来,做得到,我不会让他们碰你一根汗毛,若是做不到,呵呵……”说话之间,他含笑将衣襟提起,抽搐衣下的手Q,脸上的表情瞬间变  得冰冷,道:“那不用别人动手,我就会杀了你!”

    看到Q,周妍洁本能地尖叫一声,双腿一软,险些坐到地上。怎么胆子这么小?谢文东微微皱眉,将手Q背于身后,另只手拿着话筒塞进周妍洁的怀中,面无表情地说道:“现在就打电话!”

    “好……好……”周妍洁又惊又吓又怕,接过话筒,眼泪流了出来,颤巍巍地伸出手指,拨打陈海的电话。她只按了一般电话号码,只听啪的一声,谢文东先一步将电话按死,随后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她。

    “大、大、大哥,怎……怎么了……”周妍洁惊恐地看着谢文东,结结巴巴地说道。

    “小姐,你可不可以先把你的心情调整好!以你现在的语气,就算是傻子都能听出来有问题!”谢文东没好气地说道,接着看向老鬼,说道:“鬼兄,你来教他该怎么打电话吧!”说完话,他先闪到一旁去了。

    老鬼笑了,走到电话机旁,伸手扶住周妍洁的肩膀,边轻轻揉捏边说道:“不用紧张,只要你把事情办妥,我们不仅不会伤害你,没准还会给你一大笔钱……”

    没兴趣听老鬼的花言巧语,谢文东走到窗台前,掏出香烟,边看向窗外,边慢悠悠地抽了起来。

    别看老鬼的模样长得不怎么样,但哄起女人来还是很有一套的。在他的连骗带哄下,周妍洁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最后深深吸了口气,给陈海打去电话。时间不长,电话接通,话筒里传来陈海不耐烦地声音:“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

    平时,陈海对周妍洁娇惯的很,说话时也是细声慢语的,可是现在他的心情糟糕透顶,市内的场子被文东会打光了不说,就连谢文东都亲自到了昆明,此时他已预感到自己可能要大难临头了,正琢磨着到底是监守堂口好,还是临阵脱逃好。

    周妍洁虽然对陈海的语气很奇怪,可也没多问,只是说道:“海哥,你能不能到我这里来一趟?”

    “妍洁,我现在很忙!”

    “我都好几天没看见你了,我想你了嘛!”周妍洁故意用撒娇

    的语气说道。一旁的老鬼和金三角众人皆听得心里直痒痒,骨头一阵**,看着只着睡衣的周妍洁,眼神变得更加火热。

    陈海长叹一声,顿了片刻,他说道:“妍洁,我今天确实是太忙了,等会还有.朋友要从外地赶过来,我得等他们,实在脱不开身。这样吧,我明天去你那里,行吗?”若是别人,陈海早就没耐心多说了,可对周妍洁,他还是耐得性子解释了半晌。

    周妍洁心中大急,若在平时,不用自己打电话,陈海天天往自己这里跑,可今天,他却偏偏脱不开身,他要是不来,眼前的这些人怎么会放过自己呢?她急得满面通红,故作生气地说道:“我现在就要你过来!你要是不来,以后就别找我了!”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我刚才已经说了,我实在脱不开身。。。。。。”

    不等他把话说完,周妍洁语气强硬地问道:“我不管那些,我只问你今天要不要到我这里

    来?”

    “不行,我现在肯定去不了!先这样吧,等会我再给你打电话。”说完话,陈海将电话挂死、

    听着话筒传出的嘟嘟的茫音,周妍洁站在桌前傻眼了。见她如此表情,老鬼奇怪地从她手中接过电话,慢慢放到耳边听了听,紧接着脸色沉了下来,将话筒放在电话上,两眼冷冷的注视着周妍洁,说道:“陈海把电话挂了?”

    “是。。。。。。是的!”周妍洁身子一震,眼泪又流了出来,可怜巴巴地看着老鬼和周围众人。

    “你究竟和他说什么了?陈海不是很宠爱你吗?为什么挂你的电话?”老鬼连珠炮似的文。

    周妍洁连连摇头,急声说道:“我。。。。。。我根本就没说什么,而且我和他说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他说他今天他忙,来不了!”

    周妍洁和陈海之间,就是**裸的金钱关系,她贪图陈海的钱,而后者贪图她的美貌,双方各取所需罢了,对陈海,她的感情真不深

    ,也正因为这样,谢文东和老鬼等人要她把陈海勾出来,她连犹豫都未犹豫。只是今天的陈海有些不太正常,根本没受她的引诱和威胁,这让周妍洁也无计可施了。

    老鬼盯着她半响,转身在此把话筒拿起来,递给周妍洁,说道:“再给他打便电话,无论如何,一定要把他叫过来!”

    周妍洁映着头皮,再次给陈海打去电话,这一次,两人的谈话更快,只说了几句话,陈海又把电话挂断了。这下老鬼可真急了,如果周妍洁不能把陈海引过来,呐谢文东在身后安排的一系列计划都没用了。

    他喘了口粗气,拿着话筒,硬塞给周妍洁,沉声喝道:“再打!”

    “我……”

    这时,站在窗台前的谢文东突然转回身,对老鬼说道:“不要再打了,再打电话,陈海定会生疑。”

    “可是……可是陈海不来,我们就干不掉他了!”老鬼急道。

    是啊!这可怎么办?谢文东按死烟头,垂沉思,眼珠骨碌碌的转个不停。过了好一会,他自言自语地

    说道:“箭在弦上,不得不!既然旱路不通,那就只能走水路了!”说着话,他快地掏出手机,给刘波打去电话。

    按照计划,刘波带着暗组的兄弟们去了吕伟建的家里,准备趁吕

    伟建回家的时候,突下杀手,将其做掉。现在,陈海不上钩,谢文东只能把接下来的计划也改变了。电话刚刚打出,那边的刘波就把电话接起,压低语气,问道:“东哥?什么事?“

    “老刘,你那边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了?干掉吕伟建了吗?“

    “还没有!我和兄弟们已进入他的家,并制住了他的老婆和孩子,只要他一回来,我们马上就动手!“

    “不行!“谢文东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计划有变,不能对吕伟建下手,也不要伤害他的家人,先把他擒住之后再说。另外

    ,我马上赶过去!“说话之间,他向一旁的老鬼使个眼色,示意他已方众人该走了。

    刘波想不明白谢文东为什么要改变计划,心中大感不解,可是他一句话都没有多问,干脆利落地说道:“是,东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挂断电话,谢文东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老鬼随之跟了出来,他们走了,可是金三角的人却没有走,将周妍洁围在当中,一个个满面的yin笑,只两三下就将她身上单薄的睡衣扯掉,看着赤身1uo体、身材姣美的周妍洁,众人欲火中烧,马上有人开始急不可待的救自己的裤腰带。

    本已要开门出去的谢文东听到尖叫声,转回头一瞧,脸色顿时阴冷下来,他顿住脚步,提着手Q又反了回来,只想大厅里的众人走去。到了近前,一名金三角的大汉正跪在周妍洁的双腿中间,脱着自己的裤子,谢文东什么话都没说,提腿一脚,重重踢在那名大汉的后背上。

    汉子哼哧一声,身子前枪,脑袋重重撞在地板上。

    不知道谁在自己背后下的手,大汉怪叫一声,急转回头,迎入眼中的是一只黑洞洞的Q口,他呆住,周围其的其他人也都呆住,包括老贵和袁天仲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