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琢磨,这也太他娘的阴了吧,若是做了开棺材和摸宝这两种差事,岂不是作死的活计,不过转而一想,这玉矿井底有没有古墓还是一说,古往今来宝玉昂贵,这地方经常会被开采,谁那么傻会把自己的墓放在这地方,等着被挖开。
我不由得一笑,就说道:“听你们这么一说,咋这么邪乎,虽然这里风水绝佳,但是谁会把古墓放在玉矿井底?这不是兔子睡狼窝,等着送肉嘛,宝贝肯定有,指不定还能遇上羊脂白玉什么的,那不也是无价的宝贝,怎会有什么古墓。”
梁大宝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害羞地说道:“哎呀哈哈,哎呀兄弟你啊这么一说,还确实是这个理儿啊,谁他娘的脑子抽了眼睛瘸了,把自己的后事安排在玉矿井底?哎那要是这样,我们直接找到宝穴,啊往外搬玉就是了嘛,那就不整夹喇嘛这一套了。”
孙耗子见梁大宝摆了摆手,啧了一声,去看肥龙,肥龙似乎是下定了一个决心,就眨了眨眼睛,孙耗子这才说道:“那个小师爷,您别生气,先前您身体有恙就没跟您细讲,其实肥龙的那幅藏宝图,他他娘的都是古墓的标记。”
我淡淡地哦了一声,“然后呢。”
肥龙的脸本来喝了酒就挺红的,现在更红了,他吃惊地看向我,结巴地说道:“哎老老郭,你你怎么没生气……呀?”
我心说狗改不了吃屎,要是跟你一直生气,我还不得气死,那根本不值过,吃的太多了,撑的要命,放下筷子之后,我摸了摸肚子,伸了个懒腰,对肥龙说道:“你的这幅古墓标记图,怎么来的,我不感兴趣,我也不想问,我的目的和你一样,要盗出宝贝。”
肥龙以难以置信地目光看向我,又搔了搔头,说道:“哎老郭,不对呀,今天晚上也不像你啊,按理说你应该跳起来抽我才是啊。”
我笑了笑,看着他,打趣地说道:“都长了一岁了,那样的我,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肥龙不由得开心地对我说道:“我的妈呀,老郭这这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思想上有进步哇!其实,这幅古墓标记图还真确实是发丘指给我的,你去罗布泊少不了人肉盾牌和虾兵蟹将,没有盘缠可不成事,其实盗墓三十六个派别,不是那么简单的,其实还有一个组织在掌控着我们的命运,几千年来,咱们盗墓派都在寻找它,可终究是个谜,从夏商时期到现在,盗墓派的人数逐年递减,它在暗地里使我们慢性死亡,一开始我们的祖辈以为它就是曹操,但后来发现不是这样的,它是一个超脱在社会之外的组织,它的目的其实是阻止我们下到古墓去探索。”
我听肥龙说这话,心中大为吃惊,刚要仔细去问肥龙,梁大宝哎呀了一声,说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狼母猪撞墙,直晕呢这,不过听得出来,有古墓有古墓,对吧?”
孙耗子赶紧接话,“哎对呀,还是座肥的流油的大斗,蒙着眼睛都能摸到宝贝,要不然胡大拿怎么会王八瞅绿豆,对上眼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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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大宝眼神中闪过了一道光,若有所思地捏了捏下巴,非常正经地说道:“胡大拿,这人很危险,我前些天暗中使了钱,买通了一些沙镇上的混混,据我所得到的消息,他善使一对内弯的半月刀,以前就是专门干倒斗营生的老把头,他带着这一队土匪来这里,也就半个月出头,若说这疙瘩没有他娘的古墓,我也是不信的。”
他说完这句话,我也学会了一招,想来在江湖上混,还得多多收集信息,这信息一多,这机会也就更多了起来,想怎么去做,也更有把握了。
孙耗子和肥龙,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一时间安静了下去,我不知道他们俩又在裤裆里捂什么鸟,于是轻声咳嗽了一声,肥龙抬头看了看我,做出了个为难的表情。
我心中忽然的纳闷起来,就问他道:“怎么,想放屁啊?那他娘的为什么还不快放!”
肥龙啧了一声,嫌弃我说话太难听,就揶揄我说道:“哎老郭,你得注意下你的形象,长的那么白净,满嘴喷大粪多不雅观。”
他说到这儿,我真是实在憋不住了,就拍了下桌子,指着他说道:“你他娘的有多少事儿瞒着我,你不知道?还怪我说话难听啊你?”
肥龙皱起了眉头,话到嘴边儿吞吞吐吐地,说不出来。
这时候孙耗子接过了话茬,也是非常为难地说道:“他这……哎那个,怎么说呢……”
我翻了个白眼,这种一直被人瞒着的感觉,一点也不舒服,于是整理了下衣服,站起了身,“既然不想说,我就回去躺着了。”
“别呀您,这小师爷……其实是这么回事,在你还没来到这沙镇上的时候,我和龙爷我俩去点过穴,也下去过,发现玉矿的底下,有一条暗河,暗河的两边木架上都有着棺材,我俩也开过棺材,只是那里边的东西……它它……”孙耗子说到这,吭哧瘪肚地说不下去了。
我恨铁不成钢地啧了一声,梁大宝也上火了,就说道:“孙兄你这是严重便秘啊,要不要灌点羊肉汤润滑润滑。”
孙耗子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这霸王敬酒,不干也得干呐,它这这怎么说呢,那棺材里的它不是人它这,它是个妖怪,妖怪……我和龙爷都觉得,是点错了穴位,我们进去的那个都尸变了,所以小师爷的出现,我们俩才如此欢实,怎么说小师爷在这方面,那是祖师爷的水平,具有货真价实的风水点穴功夫,怎么想,真正的宝穴,他也不可能闹尸变不是。”
我心说好哇,这两货原来是都下去过了,找不到正主才跟我这溜须舔屁的,合着是猴子捞月亮,空忙一场呀这。
就在这时,柜台里算账的艾伯不拉,走了过来,跟我们坐到了一起,呵呵一笑,显得神神秘秘的,停顿了好一会儿,就对我们说道:“那个,这位小胖爷出手阔绰滴很嘛,是我从我老爹接过店面以后,做的最好的一次生意,说实话的嘛,我是非常感激的,刚才你们说的那妖怪,我倒是知道一点,可以当做谢礼报答你们。”
肥龙立马瞪起了圆眼珠子,难以置信地看向艾伯不拉,说道:“怎么着怎么着?你知道那些妖怪的来历!”
孙耗子给艾伯不拉倒了一杯酒,说道:“哎我就知道老板定是不凡之人啊,嗯怎么说呢,这千里眼肯定是老板的二大爷,顺风耳肯定是老板的四舅姥爷,土地爷都是小叔子级别的,这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呐,合着见我们遇难,该是显身手时显身手啊,孙某佩服!佩服!”
肥龙装作出嗔怪的表情,就对孙耗子说道:“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那千里眼顺风耳怎么能跟咱家老板攀上关系,我看玉皇大帝也应该是老板的爷爷才对嘛。”
艾伯不拉吓得赶紧起来,连忙作揖,闭上眼睛窃窃碎语道:“上神息怒上神息怒……”
接着才战战兢兢地坐下来,就对肥龙和孙耗子说道:“两位尊贵的客观啊,可不敢得罪天上的神仙嘛,我虽不信有什么妖风,那是因为我从小生活在沙漠里,识文断字懂一些自然之理,但天外有天滴嘛,我们每年还是要祈求上天给我们下雨的嘛,凡是不可轻信,但也不要不信嘛,这世界……神奇着呢。”
他说出这番话,我还是很欣赏他的,还算得上是有规矩的人,又不是太糊涂,对未知事物又报以尊重的态度,不可谓不是一种自保的品德。
梁大宝不耐烦地拍了拍桌子,嚷嚷着就说道:“哎哎哎!干啥呢干啥呢!整了半天说些个没用的,说点正经东西,这下斗可不许耍小孩子玩笑。”
我对着肥龙和孙耗子啧了一声,“能不能正经点,听老板说正事儿。”
孙耗子和肥龙的脑袋像捣蒜泥一般,连忙称是。
艾伯不拉这才严肃了起来,慢慢喝了一口果酒,眼神逐渐迷离深邃,瞳孔缓缓放大,好像穿越到了另一个时空,他的嘴唇颤抖了一下,才说道:“那还是一百年前的事情了,一百年前滴时候,清政府暂时停止来开采玉石,这片干巴巴的沙镇算得上是无人问津的穷地方,只有以前给朝廷挖玉打井的工匠后代,生活在这里,把开玉的大矿场改建成了现在的沙镇,祖辈们靠玉吃玉,因为清政府不允许他们往中原地区贩卖玉石,于是他们只能把玉石贩卖到西边周国,价格不好的时候,会卖给西藏的脚夫商人,脚夫商人又会卖给尼泊尔和印度。”
说到这,艾伯不拉长叹了一口气,说道:“那时候滴日子好了没多久嘛,却发生了一件吃人的怪事嗨!”
作者犼帝:明早再更新一章,最近许多人读了之后,一致称赞,对我很认同,我在这里非常感谢大家,您们的喜欢使我很高兴,三年来用心去书写,仔细去研究故事,真没有白费心肠,下面的故事剧情会愈加好看,我为什么这么说呢,且看下一章节,一直看下去,你会发现,有太多的秘密需要你跟着郭葬去解开了,那个游离在社会体系之外的“它”,又是谁呢?值得你们展开无尽的遐想。那么,晚安啦~mua~
艾伯不拉说到这,我不由得心中一凛,大脑里的一根神经好像被硬生生地挑起来,我啪地一拍桌子,问他道:“什么!吃人?”
孙耗子像是看到了什么怪物一样,身子下意识地往后一缩,肥龙嘴唇一抿,也显得异常的不自然。
梁大宝的兴趣被勾了起来,便催促地说道:“快说快说!”
艾伯不拉眯了眯眼睛,像是在仔细回想着,过了一会儿,他组织了下语言,就说道:“没错嘛,确实是一件可怕的吃人事件,一般都是夜半三更时分,有些人家都被一种玉魔血洗,被掏出肠子剁掉双脚,一条条猩红发黑的血迹,直连着玉矿井底,那时候的嘛,老矿工们都言称玉矿井挖到了地狱阎王殿,遭了报应,于是乎,很多深邃的玉矿井都被封死了,打那以后,和田玉沙镇的发财之路便走向了末路,人们开始种起了庄稼。”
我听出了蹊跷之处,不由得蹙起了眉头,用食指敲了敲木桌,杯子里的果酒荡起了涟漪,“既然是夜半三更吃人,那是怎么知道的,是玉魔血洗了此镇?”
艾伯不拉啧了一声,又继续说道:“呃……还没说完的嘛,也就是在那个难忘的夜晚,有一个蒙面的青年男子,杀死了一只玉魔,而且他还受了轻伤,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便留在了沙镇上休养,而正好那时候,是我家老祖宗收留了这个年轻人,那时候我家就是开饭馆的嘛,他为了答谢我家,便留下三个做菜的汤料秘方,不告而别。”
蒙面?听见这两个字,我几乎刹那间就联想到了发丘指,刚想追问那青年男子还有什么特征没有,却被梁大宝抢了先,只见他有些不大满意地说道:“哎老板,让你说玉魔,你说那个小年轻干嘛,我们此番是要跟玉矿井底的玉魔照面,那小年轻与我们又有什么干系,说白了那就是一百年前的盗墓贼!”
艾伯不拉说那青年人是盗墓贼,不由得一怒,我赶紧止住局面,对艾伯不拉说道:“息怒息怒,他人粗不会说话,不要计较,老板你还是说说,那玉魔它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
没想到,艾伯不拉像拨浪鼓一样连连摇头,说道:“那个说不得说不得嘛,说了恐怕会招来诅咒,我只告诉你们嘛,千万不要去那里,那里是要人命的地狱啊。”
孙耗子懂得人事,耗子牙一呲,说道:“哎?老板要钱不是,我们保准给够你,你有话快快讲来,说实话,我们可是下去过,看到过那些玉魔,只不过那都是些浑身发绿的不腐死人啊,而且年代越久的,皮肤越发的透明,绿莹莹的像玉一般,而且隐隐地还有些呼吸!”
肥龙对着艾伯不拉,拍了拍腰间的口袋,就说道:“喏!老板你说出来的话,少不了你的,我们要确定的是,那玉魔是古代墓葬中变异的僵尸,还是它只是长得像人,却不是人。”
艾伯不拉瞅了瞅肥龙的口袋,塞的鼓起了包,才松了口,眼珠子一转,才说道:“那好嘛,一百年前的事情了,说出来也要听个响的嘛。”
于是,他这才真正的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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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他娘的,这艾伯不拉看着挺憨憨厚厚的,实则却是一个掉进钱眼儿里的,唯利是图的人,真是应了那句话啊,正所谓无奸不商,没有心眼儿怎么赚到钱。
肥龙拍口袋给他打了保票,他这才把真正的玉魔版本讲了出来。
一百年前,和田玉沙镇周边的树林,愈加稀零,都被砍伐盖成了矿厂房,亦或是做柴取火,逐渐大片地皮变成了沙漠,又因这里本是开阔平坦之地,所以沙暴时不时会造访这里,每一次都会造成巨大的伤亡,于是清政府才停止了开玉。
这沙镇突然间没了势力掌控,立马本地的开玉工匠,便开始自相残杀,挑起大旗自立为王,开始更大力度的开采和田玉,贩卖给周边国家和西藏的脚夫商人,势力一度庞大。
当时有一个恨透了清政府的头目,叫做白玉王,想依靠玉矿这个财路,凝聚兵力,夺了大清的江山。
好景不长,一些下到玉矿井底的工匠,都神奇的消失掉,第二天早晨,玉矿井口多了人的肠子和双脚,双脚是被不规则的牙齿咬掉的,血淋淋的,让工匠们大为胆寒,而且这样惊悚人心的怪异之事,还在不断地上演,以至于最后,工匠们不得不罢工。
但如此一来,白玉王哪能甘心,便派人拿刀逼着工匠下去采玉,结果又死了很多人,紧接着采玉的工匠队伍中,玉魔这个怪物传了开来,这玉魔喜欢吃人肉,又拥有智谋,只要跟他们照上面,十有八九都会被吃掉。
工匠们一想,反正都是一死,被刀捅死掩埋在沙漠中,也总比被活生生的开膛破肚吃了强,索性联盟起了义,又因为有些士兵都与工匠,拥有着藕断丝连的亲情,到了极致也不忍互相残杀,于是,白玉王被工匠们乱刀分尸,剁掉双脚掏出肠子,焚烧殆尽,以祭奠已死去的亡灵。
打那以后,曾经闹事的矿井都被填平,把开玉的矿场改成了现在的沙镇,本以为就此会消停,没想到的是,过了不久,又有人家家破人亡,被活生生地掏出肠子,剁掉双脚,脚是被人用刀砍掉的,很明显,这次不是玉魔,而是有人用玉魔的手法在杀人。
沙镇上的百姓害怕的要命,纷纷把自家的玉石丢进玉矿井底,以求玉魔的原谅,这才没有人再因此丧命,不久后,沙镇上来了一群蒙面的队伍,警告沙镇上不许再打矿井开玉,其中有一个领头的年轻人,下到了玉矿井底,数日后出来,已是浑身血迹,受了伤,在艾伯不拉家中休养几日之后,变随着队伍离开了。
从那以后,那些玉矿井成了沙镇上的禁地,每一年,沙镇上的人都会组织起来,填平一口井,以图心安,造福子孙永绝后患。
艾伯不拉说完,我没有吭声,肥龙和孙耗子也显得异常安静,可谓是各怀心中事,只有梁大宝额角淌下了冷汗,他嘟囔地说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呀,吃黏豆包也总会有噎死的时候,这比买卖真的很难做起了,唉。”
“哎那个,孙兄弟,回去可得给我补钱哦。”他又对孙耗子说道。
肥龙拍了下他的肩膀,揶揄他说道:“嗨!他娘的,这当年在东北火烧连营,惩恶小日本的梁大英雄,也会怂的想做起缩头王八?好,算我看走眼就是,你那点小钱,回去给你就是。”
梁大宝脸色腾地涨红起来,恼羞成怒地说道:“你这愣头小子,裤裆里的大公鸡才学会打鸣,懂个几吧,陆地上的尚且还有很多未知生物,更何况地下,既然这穷地方,有这前车之鉴,本就是脑袋别在裤腰上的买卖,现在明知到时死路一条,你在这里吃秤砣想做英雄,到头来没那本事还不是撑死!”
孙耗子见梁大宝退意已决,又见肥龙激将法这一招不顶用,于是嘴巴一咧嘻嘻地笑起来,殷勤地说道:“哎哎哎,梁大哥,别跟龙爷这细比粗,我知道您是入行年月不短,这上面儿有着自己的算盘,确实,干这行买卖若不一针一线的精细,分分钟上黄泉见阎王,可您还得脾气放低些,咱们见宝不收,这不是暴殄天物嘛这不是,老话儿怎么讲来着,是骡子是马得拉出去遛遛,早些年的矿工和咱们正宗的摸金校尉这成正比嘛这,若是江湖上都知道你梁大宝是个鳖龟,吐沫星子还不得淹死您呀!”
艾伯不拉着急了,看他们你一言你一语的,就敲了敲桌子说道:“哎哎,你们得讲信用的嘛,拉屎放屁都有个响,你们可是用嘴说的。”说到这,他捻了捻手指,那意思是该兑现承诺给钱了。
我对着肥龙一挤眼,肥龙啪地将腰间的口袋拍在了艾伯不拉的胸前,感觉有些晦气,便说道:“走着走着,累了累了,老郭耗子咱们回去睡觉去,咱们哥三儿也能成事,没准多了窝囊就多了个累赘,哎走走走,跟他瞎叭叭半天。”
孙耗子也挺生气,站起身扭头就要走,我站起来,对着梁大宝说道:“梁兄,你那黑毛驴倒是可以在外面将就,但你得有个人住的地方,这可是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了,若你改变心意入伙,我们给你找个暖和的屋子。”
我知道梁大宝缺钱,才揭他的短,都没钱吃饭了,还能有地方住嘛。
梁大宝眼珠子转了三转,一时间没有答复我,我搂着肥龙和孙耗子,就对他说道:“那也好,人各有志嘛,希望梁大哥活着走出这沙窝子,我们兄弟就不奉陪了。”
肥龙见我还劝他,不耐烦地催促我说道:“哎老郭,别他娘的跟丫的废话,让他冻死在街头更好,还省得耗子给他补钱了。”
这时候艾伯不拉,拿起钱袋站起身,掂量了掂量,笑滋滋地摇了摇头,说道:“月亮高高挂,三更要关门,被子盖过头,生死度之外,哎呀快打烊了嘛,几位客观请便咯。”
说着他便往柜台走去,就在这时,门外的漆黑中,响起了黄皮狗的叫声。
汪汪汪……
忽然,冷不丁的,饭馆里的几支蜡烛扑啦闪了闪,原本黄亮的烛光,竟变得绿幽幽的,我拍了拍肥龙和孙耗子,又拍了下梁大宝,一抬下巴,对着艾伯不拉的鞋子使了个眼色,只见他的鞋子竟有些干瘪瘪的,好像鞋子里面没有脚似的,梁大宝眯起眼睛定睛一瞧,吓得腾地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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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网文风景不比以前,不是写得好就可以崭露头角,眼下看看最火的书,对比之前的老书,就知道有多次了,质量低下的不行,低水平文一片,很受小学生中学生的追捧,平台就像是山顶的大观园,鬼吹灯和盗墓笔记放在上面是金子,那么放到山脚下也是金子,眼下火的书是一块铁,虽然放进大观园,但也改变不了本质,只是徒增流量和关注度,好不好看老书虫了解一些。
再说说现在的编辑审文风格,肯定公司有底薪有提成,哪本书成绩好自然推哪个?否则影响发放工资的额度,有些人还是会刷的,诸如挂在上面的有写书,商业公司考虑的是利益,而不是作品的质量,这也不是编辑考虑的,平台已经慢慢缺少沉淀文化,我想很多人来创作作品,还是以金吸金,倘若天下霸唱南派三叔在另一个平台,我也会去的。
编辑审文通畅看文笔系统,找装逼打脸找金手指,还有感觉,找到了就觉得可以评书了,那么对于写作技巧他们又知道多少?对于文学上的蒙太奇又相知多少?对于其它历史生物科学化学天文知识又知道多少?答案是他们也不是全能,而且很年轻,像“九浅一深、量句爆发、连环套连环、黑白映射、画面速写、情感转折……”很多都不懂,现在运作一本书没有几十万起不来吧,就是这样的,真正下载APP也不是很多的,我读大学的时候,曾经了解过,没有人愿意看付费的,很少,所以有些看似火爆的书,成绩并不一定真实,但也不能说这是作者的错误,因为我也想博出位。
我只想说,质量太单一化了吧,全是装逼打脸?马上这种到了尽头,会流失一大部分读者的,现在锁客锁的小学生初中生,一般Q阅读,那么成年人就不看书了?会看的还会听书!一直满屏无脑文,高龄读者定不买账。
就像是美国出电影,是不是出什么看什么?如果你不喜欢蜘蛛侠,它也没有蟑螂侠不是,起初定位就错了,并不是读者引领市场,也不是作者引领市场,而是编辑部的口味倾向,这与十年前不同,那么鬼吹灯可以改编电影是因为好的故事,高质量的文笔书中的博学知识面,那么现在的能改编吗?我觉得改编出来,谁去看?只会更LOW,读和看是两码事的,但这也不能怪编辑,因为编辑也要吃饭,和作者互相博出位是一样的。
但结果的后果影响是,平台质量新文越来越少,平台积淀的硬文化骨质疏松了,不值得一个题材像金庸先生那样反复改编,甚至是不能改编,商业确实是商业,但缺了一些能够长久走下去的底线和审美。
如果作者在乎赚钱,编辑在乎赚钱,公司股份制也在乎个人利益,那么谁有去在乎中心发展长远的意义?IP是走到了一个高端,但不是什么IP都能扛起大梁。
我说这些并不是发牢骚,因为我也很爱网文,也是长大的,也是学的导演,我很能用平衡发展的眼光看问题,几乎现在的所有平台都是这个路子,那这是一开始领头羊想看到的吗?
就比如说寻宝探险这个题材,如果国家不允许写盗墓,为什么不把这个分类掐掉或者是删掉所有的书,既然留着,这是平台的主动权,作者次之,就应该有曝光的那一天,而现在是非常矛盾的,谁也不会把当作主业的,看透的人会这么想……所以创作深度力度都没了,那谁又想网文的明天呢?我们是把文字实现艺术,而不是把文字实现成浅显搞怪的动画片,所以说,我坚持的也很艰难,并不是我不热爱创作故事。
这样没有质量的文道,会空虚年轻群体,未来知识化,专业化会到来,但还不是现在,当达到一个满载极端,就会有人知道制止了,但很多还是喜欢亡羊补牢。
往往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潘粤明老师的演技绝对超一流啊,白夜追凶第一季追完了,刑侦破案也很有意思嘛!还有一则消息,本人呢,和朋友经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红酒酒庄,都是澳大利亚进口的,喜欢喝红酒的朋友,可以私聊我哦,包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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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住梁大宝的肩膀,对着他摇了摇头,打了个手势,我们便回到了旅馆。
这片十几间房的小旅馆,是几十年的老房子,土坯盖的,主要是遮风避寒,谈不上什么美观,也是艾伯不拉的一个亲戚经营的,老板的名字就叫艾沙,就是先前我刚刚醒来看见和肥龙吵架的中年男人。
按理说,有野狗光顾,他应该出来轰走才是,可他家的大门是紧闭着的,屋里的灯火都熄灭了,显得异常的奇怪。
回到房间门前的时候,多了两只被咬断腿的兔子,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去瞧热娜的房间门,是关着的,不过我猜想黄皮狗已经进了屋内,这种狗智商很高,具有反侦查能力,但为了确保万一,我还是要去看看。
于是,我就对肥龙招了下手,说道:“你们先拿着兔子进屋,黄皮狗来了,它是五灵畜,你们都是生人,还是先不要照面为好,我看看就回来。”
肥龙点了下头,说道:“那好,你去看看。”
我打开了热娜房间的门,然后关上,掏出火折子吹着了,发现热娜的旁边,并没有黄皮狗的踪影,但热娜是醒着的,她盯着我不说话,忽然我觉得有东西在后面轻轻往前撞了我一下子,我一回身,是黄皮狗,它在我开门进屋的时候,已经悄无声息地躲到了我的背后。
它看了看我,对着屋里的水缸,伸出了舌头,热娜虚弱地说道:“能不能喂它一些水,麻烦你了,还有……可以的话,给大黄找一条毯子铺在地上,今晚它要守着我身边。”
于是,我用水缸盖子上的水舀子舀了满满的水,递给大黄喝,又从炕梢的被垛上,扯下一条毛毯铺在了地上,大黄用尾巴拍了一下我的后背,它的力气还是有点大的,我冷不丁的差点一个踉跄扑倒在地上,热娜忽地噗嗤笑出了声,她笑起来没想到分外的好看。
我啧了一声,指了指大黄说道:“你这个家伙,恩将仇报啊你,老子这么伺候你,你丫的还不满意……”
“不许对我家大黄凶巴巴的,我家大黄那是喜欢你才这样的,大黄说给你逮了兔子回来,快回去烤着吃吧。”热娜似笑非笑地对着我说道,脸色不免有些红晕。
“哦,原来这兔子是给我逮的。”我得意地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大黄。
呜——
我刚说完这句话,大黄低沉地呜了一声,热娜的脸蛋更红了,她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是我爱吃兔子肉,大黄的意思是……你能不能烤给我吃?你一个我一个,嗯……嘿嘿……”
我点了下头,没想到大黄是这样一条知恩图报的好狗,就对热娜说道:“好,你等一下,我去烤熟了就给你和大黄送过来,我就算了,我们刚在外头吃过饭,真的吃不下了,正好一会儿,我要了解一下,废屋里的那些死人是怎么回事。”
热娜的脸忽地僵住了,她缓缓点了下头,说道:“可以告诉你。”
“还有……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停下了脚步,摸了摸下巴想了想,还是不想撒谎,就说道:“我叫郭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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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感悟就像及时雨一样,浇灌我失落的心绪,使我醍醐灌顶。在生活中很少有人知道我是写小说的,我也不会去说,我是一个善于隐藏自己情绪的人,但这样不好的情绪积累多了,反而会有不好的后果。
可能是我最近因为某个人或者某件事,而变得有些失控了吧,觉得生活黯淡无光了,本来差点就放弃了,但今早我看到了一个信息,我顿时觉得自己太不值了。
那件事那个人,我们拜拜了,以前一直想找个理由放下,但入戏太深,现在才知道其实,我只是被别人耍了。
谢谢这个信息,让我看清了这个人和这件事,我会重振旗鼓,用心创作。我想潘粤明老师和胡歌老师都可以在人生的低谷中走出来,我也可以,当然也要像彭于晏一样自律,像唐家三少一样坚持。
一直跟着订阅的读者,应该看得出来我是个感性的人,不好的事情发生了我都很难接受,不过我现在知道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
《盗墓派》不会让大家失望的,各种出其不意的设定,人物关系,我会给大家讲好这个故事。
至于我能不能起来,就看大家对我的支持了,现在65万字左右了,凭着这口恶气,我也能写到100万字,希望到时候成绩好一点。
感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