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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派txt下载

    吴三娘扑在我的怀里抱了许久,她抱地很紧实,总觉得她在人间和冥界时间流速这块,对我好像有一些隐瞒,因为总感觉哪旮沓不太合乎情理。

    因为小时候爷爷说,他同村里老乡去外省,走茶贩烟时,在湖南那边碰到过这么件事。

    湖南有片地区传的很邪乎,说只要是那地方死了人,长的隔几年,短的甚至一个月半个月,隔壁村子,亦或者是隔壁的隔壁村子,就会出生一个带有前世记忆的孩子,长大了还能去找前世的家人,就因为这,那地方他娘的都很少犯人命案,因为你刚杀了他,没过几年他就报官来找你了,还别说,当官的还真信。

    就因为这,那地方嘿,啧,特别的和谐,能动嘴从来不动手,主要是生怕哪个会编故事的坑自己。

    心说吴三娘跟我讲的这个时间流速,要是一个人死了,按照冥界的时间流速算,最少要过几百年才能投胎,谁的记忆会这么好?能记住几百年前的事了。

    三娘这家伙说的真的是那么一回事儿?难道是怕我想早点回去,骗我的?

    或者她拿钱买的时间?

    不过这家伙刚生完气,万一我的怀疑是错的,还给她擦眼泪不是,我晃了晃她,“哎,我说行了,都快粘一块儿了,别忘了我们来这儿是干什么的,这里能有人间舒服么?我们早完事早回家。”

    她不舍地推开她,倒是乖巧地嗯了一声,嗯?心说你这么听话,我可就顺水推舟了,于是乎,“打开地下室的门!”

    她笑着又嗯了一声,还听话地点了头,“好。”

    我强装镇定,心说你最好一直这样保持下去。

    她把我拉开,在我背后的墙壁上,拿指背咚咚地敲了两下,墙壁上石砖喀啦一声开始移位,缝隙里***出一个八卦机关转盘!

    她翘着兰花指嘎吱吱拧了几下,地下室的门才算是缓缓的打开,顿时一股子沁人心脾的气息,灌进了整个儿地下室。

    嗯!贼舒坦。

    我主动地把胳膊给她,她高兴地居然还跳了一下,我抬手刮了下她的鼻梁,“哎,既然有150天,那咱们一会儿出去吃点什么呢,鬼又没肉体,真的需要吃饭吗?”

    三娘咯咯地轻笑,不见外地给了我一下子,“哎呀,夫君!以后慢慢跟你说,你出了教堂就全明白了,走着。”

    当走出地下室门的时候,一下子,我倒是皱起了眉头,嗯?这里确实还是人间的那个教堂,不由得嘶了口凉气,但,不一样了!!

    要问哪里不一样了,是两极反转,没错儿,就是这个,原先的教堂是脏兮兮的,就和猪窝似的,显得特别的破败不堪,但是现在完全整个儿的变了!变得锃明瓦亮的,崭新的不像样子,他娘的就像是刚装修的一样。

    但是教堂里……却空无一人。

    心说奇怪,当时在人间,好像这教堂有鬼啊,怎么现在就没了呢,难道那棺材里的尸油,就是那几只鬼的?

    当我发愣的想着,三娘在操作台上重新将地下室关好,“走,我们去吃好吃的。”

    走到门口,果然,吴三娘拿出钥匙,打开了锈迹斑斑的锁,我们走了出去,可能是我醒的比三娘晚了许多,所以现在居然是晚上,不过这里却是张灯结彩的街巷,与人间相比,却是另一番景象。

    吴三娘转身锁好门,我疑惑地问她:“怎么,这教堂是你在冥界的房产?”

    “算是吧,没了这地方,我们倒是不好回去,走。”三娘挽着我走向无尽的夜幕里。

    仰头望了望天空,心说这里怎么还有星星、月亮?再望向街上来来回回的行人,和两面灯红酒绿的门市,顿时脑子一片空白,我甚至想把身边这个女人,再按到地上揍一顿。

    因为……

    因为我本来以为鬼就应该是蓬头垢面,长得奇奇怪怪的,就像牛头马面那样,可是他们和人间的人,长得没什么区别,一瞬间让我觉得,我是被吴三娘骗了,其实我还是在人间的重庆,她现在想引导我占卜。

    不过……

    我渐渐的冷静下来,不对,在人间吴三娘的地盘附近是之前的那个教堂,但是从教堂走过来这么久,除了那个教堂我熟悉,其他的建筑物和人间还是两码事的,就算吴三娘用棺材里的液体把我迷晕,换了个浴池,但她肯定没这个本事,把附近的房子拆了,用几天的时间,再盖起新的吧!

    就算她有这个能力,那出了重庆不还是得露馅儿嘛,如果她再骗我,那我们的关系可能比玻璃还脆了,虽然她是逼了我,但是既然答应了,和她阴婚我可是认真的,我郭葬对自己的女人,绝对不开玩笑的。

    三娘见我发愣,摇了摇我,“怎么和木头似的站在这儿,走哇,这里有人间吃不到的美味,哎呀,走走走,还得人家推你。”

    她嬉闹着推着我,没有了在人间那副派主的架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无外乎,哎,为什么冥界的鬼和我们人间的人没什么区别啊,可我告诉你,如果在冥界的人眼里,其实我们人间的人,也是鬼呢!”

    我啊了一声,好像没明白她的意思,把她拉到怀里跟她套套近乎,“三娘,你能不能说的再明白一点,我好像只听懂了一半。”

    吴三娘笑得像花儿一样,见我主动抱她,调皮地按了一下我的鼻头,“哈哈,我家猪,不怎么聪明喏,亏你还是生在堪舆世家的独根苗,连这都想不到,难道你忘了两极反转了嘛?”

    “阴极生阳,阳极生阴,在人间死了的人,如果是生老病死,不是那种意外横死的,就会在阴间投胎成为冥界的居民,如果是阴间生老病死的,就会在人间投胎,而那些横死的,才是那些奇形怪状蓬头垢面的,他们达不到投胎的寿龄,就只能游走穿梭在阴阳两界。”

    “而且这些横死的,一般吃不到香火的,就会害人,一条命能顶一年的寿龄,但他们一般害不了几个,就被当地的鬼差给抓了,抓去做鬼差的跟班打手,去混口饭吃。”

    我听得入神,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可是这里最牛顶天的,不是什么齐天仁圣和酆都大帝嘛,这里应该是古代的样子才对啊,怎么这里的年代感和人间差不多啊。”

    清冷的晚风拂过,吹乱了吴三娘鬓角上的发丝,她整理了下,拉着我边走边说:“哎呀,在人间有人间的神明,在冥界也有冥界的神明啊,这不是很正常嘛。”

    这勉强说服了我,最让我心里有疙瘩的还是时间流速,“三娘,不,兰儿,你说实话吧,那人间和冥界的时间流速是不是你吹的,我多少感觉有点儿不靠谱啊。”

    “哈哈哈……”吴三娘捂着嘴笑弯了腰,心说狗东西,你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了!但她不做答复,装作没听见,哼哼地还哼起了小曲儿。

    我噗嗤一笑,心说反正回去人间的时候,只要是只过去了一个小时,在这里玩半年也是玩啊,顺带长长这冥界的见识!

    我和吴三娘搂搂抱抱走了一会儿,哎,看到一家有靓妹子在跳舞的饭店,嘿,别说啊,这家饭店讲究,还铺红地毯,一个字,喜庆!两个字,中!三个字,我看这家饭店挺不错的!

    “哎,三娘,我们就在这吃吧,哎,你别说啊,这里的汉字都和咱们那边一样哈,方便多了,否则就得靠你翻译了。”我拉住还要往前走的吴三娘,看样子她还有更中意的地方,但不知道得多远,主要是这地方有靓妹跳舞,边吃边看多好,这样也下饭啊。

    三娘疑惑的哦了一声,点点头看了看牌匾,“花香万里苑,口气挺大的啊,这家应该是新开的夫君,口味都不知道地不地道,还是去我带你去的那里,那里我有把握满足你的嘴巴。”

    哦?嘴巴,但是眼睛和心巴也很重要啊,倒是没好意思问她要去的那里,有没有美女跳舞这种话,那样倒显得我龌龊,“三娘,咱们不是还要补婚嘛,总得挑婚纱什么的吧,这几天我们总有机会去的吧。”

    三娘一听挑婚纱,捂着嘴笑的合不拢嘴,虽然我也不知道她捂着嘴,我为啥知道她合不拢嘴的,我猜的,今天多少有点儿幽默,主要是看见美女跳舞我就走不动道,估计肥龙和孙耗子那两货也和我差不多吧。

    “嗯,那也成,你嘴怎么抹了蜜似的,切。”三娘脸上微微晕红,还真有点儿受不住我这么主动。

    看着她笑得和花一样,心说他妈的,反正也快要娶你当贤内助了,就不跟你客气了,“来,张嘴。”

    “啊?”她怔怔地眨眼看着我,一时有些蒙圈。

    我直接一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她下意识地呼吸一紧,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半天后,我盯着她痴情的眼睛,“冥界都什么好吃啊,三娘,我们进里边儿瞧瞧。”

    “喏,进去看看菜单吧,我也没来吃过,谁知道呢,反正不好吃,老娘要吃你的口水。”三娘搂住我的腰,将头靠在我的肩头,我身高一米九,她身高一米七七,穿上五公分的高跟鞋,也是一米八多,这身高,一般男的真衬不住,也就我吧,

    刚到门口,一个中年胖胖的妇女,捏着薄扇咋咋呼呼的,“哎呦,我当是谁来了!原来是西门庆和潘金莲来了,啊,姑娘们,出来迎客啦耶。”

    我皱起眉头,心说他妈的会不会做生意啊,怎么骂人啊,吴三娘看我面露不善,赶紧趴着我的耳朵提醒,“哎呀,两极反转,这是夸咱俩呢,在人间难听的话,在这里就是最好听的啦。”

    我尴尬地握起空拳咳嗽了一下,心说还好啊,要不然我这暴脾气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反正你吴三娘吹阎王爷都干不过你,我当然要硬气了。

    这胖婶儿虽然嘴巴说话不好听,但是却深得我心,因为她知道我好这口,我看着穿着短裙跳舞的姑娘,面露高冷,甚至是嫌弃的表情,但是心里却乐开花。

    胖婶儿挥着薄扇在我面前跳来跳去,“哎!西门庆大官人,快进来哟,里面还有脱衣舞呢,叫你看个够!”

    “放肆!”我佯装大骂,但却带三娘迈了进去,心说这胖婶儿明白人啊,挺上道的。

    这家饭店还挺会做生意,有评书苑、歌舞苑、书画苑、比武苑、乐器苑等等吧,说白了每个苑都有一个会场,下面摆着桌子,上面舞台有艺人表演,边吃边看那种,在台上的艺人还能收点赏钱。

    选了个乐器苑包间坐下,听会儿音乐洗洗疲惫的耳朵吧,毕竟我和三娘都是高颜值,和别的散桌坐一起吃饭,我怕我们被他们当猴看,这样食怎么下咽。

    我敲了敲桌子,把三娘搂在怀里,那胖婶儿赶紧送进来一本菜单,“客官您看,这是咱们店里最新的招牌菜,您们先慢慢选着,我去把跳脱衣舞的姑娘们喊过来。”

    心说这胖婶儿人是好人,但她可能误会了,她可能以为这旁边陪我的吴三娘是我花钱包的,我赶紧喊住她,“那个老板啊,不用了,我们吃饭喜欢安静点。”

    “那成,您选好喊我,给您打八折!”胖婶说完就出去招待其他顾客了。

    吴三娘很是满意我刚才的表现,摸着我的耳垂,把菜单推给我,“我现在就对你馋,对别的没胃口,你来选。”

    我瞄了瞄她那豺狼似虎饥渴般的眼神,都替她捏汗,“哎,克制一下,你也老大不小了,擦枪走火了,你的那古药术就废了。”

    吴三娘咬了咬嘴唇,眼神都快拉丝了,倒是不以为意,“我忍不住,你就打我。”

    心说你这变态爱看就看吧,我饿了该点菜了,翻开菜单,顿时我就傻眼了,立马坐直了身子,“嗯?恐龙大骨肉?白虎疙瘩汤?青龙涮火锅?油炸泰坦?”

    “啊,这吹的有点儿大啊。”吴三娘都听着悬乎,夺过去翻看了起来。

    心说妈了巴子的,这家饭店是不是搞诈骗的,于是喊了一嗓子,“那个猪八戒胖婶儿,你来一下。”

    那胖婶儿其实就是个服务员,她忙跑过来,给我扇起扇子,“哈哈,客官大人,您就别夸我了,老娘毕竟老了,我顶多沙和尚,猪八戒我看你合适,你们年轻人一朵花刚开。”

    我听着直不得劲儿,拿过三娘手里的菜单儿,啪地丢在桌子上,“我说你们太狂了,恐龙都敢吃,那玩意儿能有吗?还有白虎,你们不要命了,咋抓来了的,青龙他妈你们都有,还有泰坦是啥玩意?”

    胖婶愣愣地看着我,像是感觉我没见过世面一样,捂起嘴巴噗嗤一笑,“哎呀妈呀,泰坦都不知道,就是大猴子啊,妈呀,看着你文质彬彬的,八成是小学没毕业吧。”

    这我倒没反驳她,她倒是高看我了,我自小都是在农村里十年寒窗苦读,爷爷就是我的老师,什么私塾小学,我都没上过,但我的学问,可能比一般的教授还要高,而且是好几个领域加起来的那种教授,但我就是来吃个饭,跟她计较没意思。

    胖婶儿接着说:“这恐龙肉啊,就是鳄鱼,这恐龙应该就是鳄鱼的爷爷爹爹那个级别的,它们都是一家人,我们也就没见外的叫了,至于白虎就是猫,青龙就是豆角子!啊,客官,您就瞧好吧,老好吃了,嘎吱嘎吱的,麻麻香!”

    心说这名字既然这么招笑,那就来一个呗,反正不是我请客,“哎,价格呢,卖菜怎么不报价你这。”

    胖婶儿赶紧又往后翻了一页,指了指,“客官在这儿呢,都老便宜了!”

    我凑近一看,不便宜啊,每盘菜都得要几百万,抢劫啊!我不敢托大,心说也不知道小金钗给吴三娘烧了多少钱,别这一顿都吃出去。

    吴三娘凑过来,小声说:“别看几百万,其实也就是几百块钱的意思,冥界管人间的一块钱叫一万,管咱们的十块钱叫十万,你看没看过有人去墓地烧纸啊,动不动烧几千万几百万什么多少座金山银山那不是扯嘛,其实折合成冥币,也就那点钱。”

    “你来点吧,点俩就行了,我好养活,不挑食。”心说你花钱你点吧,这店里感觉不靠谱,能好吃嘛。

    就在我们点菜的功夫,忽听见饭店外面响起了呜呜的悠长号角声。

    店内其他人呼啦一下,吓得乱做了一团,有人喊道:“妈呀,佣兵团来了,可能来抓苦力了,我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快走!”

    饭店里的客人,大部分站起身陆续跑路,剩下的那部分估计他娘的都喝断片儿了,我把手放在三娘的大腿上,她浑身一颤,我拿过她手里的菜单放在桌上,“要不咱们也撤?咱俩还没补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话音刚落,先前那些跑出去的,又大叫或哭喊着往回跑,“杀人了,这些雇佣兵不是来抓苦力的,是来杀人的,大家一条心,找个口子冲出去!”

    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口冲进来一些人,传来抽刀的声音,噗嗤噗嗤噗嗤……扑通扑通扑通……虽然靠着吴三娘心里多少有点底,但是来到冥界这边的应该是魂魄吧,万一魂魄都死了,是不是以后都没法转世投胎了!

    嘭!

    包间的门就被踹开了,心说嗨,早晚的事儿,那胖婶儿吓得刚要跟佣兵套近乎,那身穿红色盔甲的男佣兵手起刀落,干净利落,胖婶儿的头就掉在了地上,紧接着门口被好几个佣兵堵住,那杀了胖婶儿的男佣兵,用垂涎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吴三娘,“哟,好多年了,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姑娘了,报一下家门啊,我姓陆,叫陆宝康,是这批佣兵团的团长,最近两国交战,买家雇我们在这闹点乱子。”

    吴三娘冷哼了一声,都没看她,而是一头扎进我的怀里,“那你闹够了吗?”

    这佣兵团长见三娘这样,倒是把目光投向了我,“小白脸,你不怕死吗,今天饶你一命,你走了这个姑娘留下来。”

    我拍了拍三娘的背,“我本来就是鬼,我怕什么死,鬼死了会变成什么?”

    那佣兵团长眉头紧锁,像是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你在说什么?怎么还不赶紧滚!”

    三娘趴在我耳边轻声说:“夫君,实话和你说吧,这冥界和人间其实是重合的在一起的,换句话说,人间即是冥界,冥界即是人间,在人间死了的躯壳,而不是灵魂,在冥界死了的话也不是真正的死,你见过咱们人间那些动物啊,虫子啊,蛤蟆啊,猫啊狗啊,牛啊羊啊,都是在冥界死了的人变的,如果运气不好,在冥界和人间来回当猎物杀来杀去,在两界跳来跳去,就会从大的动物变成小的东西,比如蚂蚁就没人吃,对吧,没人吃没被其他动物吃的话,那么会把灵魂养大一点,下辈子就能从蚂蚁变成蛐蛐了,以此类推吧。”

    我啧了一声,“既然重合在一起,那为什么看不见人间的人呢?”

    三娘抬头看着我,笑了笑,“因为,构造不一样,你是学堪舆数术的,那就知道宇宙星河浩瀚,你之前预言的那些各大界,其实也并非空穴来风,如果是假的,那么这个冥界也是假的,如果人死了会有灵魂,在墓里会有鬼打墙,那么也照样会有妖界佛界冥界。”

    我心中一动,“你是说这么多大界其实都是重合在一起的?那么怎么可能?那咱们也可以去别的世界吗?你怎么就知道云纹寺死了的那些神农派的人,就会来冥界呢?”

    那佣兵团长挠了挠头,不知道我俩在嘀咕什么,勃然大怒,“好你个***,不识好歹,就让你先死吧!”

    冷不丁一刀就扎了过来,吴三娘刚要开口说话,倒是没注意,我吓得直接转过身子挡在了她的身前,随着噗的一声,我的右胸就给扎透了!

    完了,大意了。

    估计肺叶已经被扎穿了,“嗯!”我闷哼了一声,这种痛感会渐渐蔓延开来,后背像***来一段抹了辣椒油的冰棍!

    嘴角、胸口慢慢流出岩浆般的血液,吴三娘抬头望着我,“干嘛替我挡?下辈子不怕做了牛羊涮了火锅儿?”

    我闭上眼睛,嘴里有些发苦,于是咧嘴惨笑了一下,“因为,我不想陪你再玩下去了三娘,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觉得其实你一直都不想玩下去,对吧?”

    说着,我感悟着眉心,尽量集中注意力,混元眼,开!然后看着周围的桌椅和墙面,再感悟到后面乌泱泱的佣兵团,爆!!

    所有的一切,都开始爆成了一股股烟雾,胸口上的伤口也快速愈合,继续爆!!!

    轰隆!!!

    大地开始震颤,所有的房屋大街小巷开始纷纷爆开,顿时空间变得一片混沌,我捧起吴三娘的脸,对着我的双眼,用混元眼锁定她。

    “郭葬!你不想知道上官妖重的事情了吗?”吴三娘没有过多惊讶的表情,反而是露出了怜悯的冷笑。

    我点点头,摸了摸她的头发,“其实你也不知道怎么告诉我,我觉得靠我自己更好一点,你告诉我的已经够多了。”

    爆!

    嘭地一声,吴三娘也爆了开来,随后眼前飘起来雪花,一个个奇怪的符号和诡异的图案开始像一条条河流,逐渐钻入我的混元眼中,我笑了,一开始以为这些是抱月派的驱鬼符文,现在才知道,这其实是爷爷,教过我的二十八天罡诡阵诀的阵图,只是之前他教了汇算式,没有教我推演式,不过经过这次,我倒是明白了这二十八天罡诡阵图的厉害。

    此阵图,名为天罡诡阵,共分为二十八阵图,爷爷教了我所有阵图,但是没有教我这二十八阵图该如何组合搭配的去列阵,小时候爷爷对我说,这阵法能推算出五百八十个幻象阵,倘若组合在一起,便可以以假乱真,虽然一开始看见地下室龟甲图腾时,我已经认了出来,但是我等的是吴三娘。

    因为就在我要摔了那龟甲图腾的时候,吴三娘使用了蛇瞳幻术!

    没错儿,这二十八天罡诡阵图,只懂汇算式,却不懂推演式的话,就需要一个条件来触发,爷爷要传授给我的推演式就在阵图里面。

    眼前雪花渐渐散去,四周地面开始消融,我合上混元眼,睁开双眼,吴三娘离我很近,她双手托住我手里的龟甲图腾,“郭葬!我们还没有补婚!”

    我拿开她的手,摇了摇头,“现在已经回到现实世界了,已不再是冥界,冥界是你们抱月派的秘密,你怎会让我一个外人知道,150天,你确定你演的下去,你想演下去,为什么叫那个佣兵团杀我?”

    吴三娘突然红了眼眶,摸着自己的胸口,显得有些难以启齿,“我只是阻止你摔碎这块你爷爷送来的龟甲,这上面的符文,可能对救姐姐有帮助,而且,你又是怎么识破我种了蛇瞳的?”

    趁她不注意,我一甩手将龟甲图腾摔碎,一张金丝帛图从龟甲碎块儿里弹了出来,我赶紧抓起,然后揣进了兜里。

    吴三娘见此上来抢夺,我本身力气没她这个练家子大,但是我抓住她的胳膊,她没有反抗,“你们吴家姐妹三人其他二人都种了蛇瞳,你怎么又会不种,而且我还猜得出你二姐是谁,你二姐就是我之前在魔沟见过的西王母!她的女儿应该就是苏妲己!”

    “你们姐妹三人从小就被种了蛇瞳,而且是三种不一样的蛇瞳,这其实也是你父亲大羿和你母亲嫦娥下的一盘棋,你大姐华胥梦种的是一种蛇皇一类的蛇瞳,具体是哪种蛇我现在不清楚,但你大姐继承的是你父亲的势力,你二姐西王母走的是华胥古族的种蛇长生术一路,而你继承的则是你父亲的衣钵,你父亲的衣钵才是你们抱月派的根基,也是你们三姐妹的倚靠,所以你们三姐妹中,最重要的那个人,其实是你,你当然要种一种能隐形的蛇瞳,而且只有种了蛇瞳的人,才会使用幻术。”

    吴三娘瞪起眼睛一怔,“这些是你猜的!”

    我苦笑了一下,算是默认,“你在幻境里,都告诉我那么多了,我再猜不出来,岂不是很笨,你早就不想演了,只是我爷爷留下的这二十八天罡诡阵图,再被你的蛇瞳幻术触发,你自然而然就会和我一起掉进这张网,直到最后你给我很多暗示,暗示我,还在幻境里!”

    “在幻境中,你多次为了暗示我,制造了很多矛盾点,比如热娜会拿笔记记我的行为,正常来说,热娜就算有问题,也不会笨到拿笔记下来,像你们这种人,都包括我,早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干嘛还要记,再接下来,你让热娜亲我,然后再把热娜变成三姑,这样自己的亲三姑亲自己,这幻境就坐实了,你以为我会醒。”

    吴三娘流出眼泪,上来揪住我的领子,“可是你没有!你故意的!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第一次拿自己使用蛇瞳幻术……”

    我摇摇头,“不对,你不是第一次使用,之所以这样认为,是因为你也中了爷爷在这龟甲图腾上种下的二十八天罡诡阵图,你们的蛇瞳幻术是让别人中幻术,可你们根本不会在幻境里,能设计什么墓碑,什么冥界,也感觉不到疼痛,你们最多只能给对方下一些思维逻辑,让他们自己去想,说到底,你的蛇瞳幻术,只是麻痹意识,但是这二十八天罡诡阵图,却包含了各大空间图阵和时间符文,是真的能够把人的灵魂给局限住其中!”

    “但是我当时以为你知道妖重的事情,所以我没有第一时间接受你的提点,哪怕你给我下思维让我虐待你打你,你的想法应该是让我在幻境里把你打死,这样幻境就破了,可是这毕竟是二十八天罡诡阵图,一切都太真实了,你的痛感都是真实体验到的,你没忍住爱上我了。”

    “啊!闭嘴!”吴三娘扬起手抽了我一耳光,她还要打我,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抓住她,“虽然是幻境,但是那些感受和看到的听到的都是真实感受到的,你不是也舍不得破了这幻境,这幻境本就是咱俩的棋局,你这样设局,我那样回复你。”

    吴三娘抽回手,像是很嫌弃我一样,低下头,“郭葬,我以为你醒了后,还是那个专一的只喜欢妖重一个,你现在又滥情于我……”

    我见她说到这,还抹起了眼泪,我点点头,“你的意思是我对你多情了?那你为什么告诉我你的真名、你的年龄、你的身材、你的一切!你告诉我这么多,又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设局看光我的身子,你为什么偏偏搞一个补阴婚,你本来就不知道妖重的事情,你也是猜的,是你一步步炸我的,要不是刚才那佣兵出刀,我怎会幡然醒悟这些!”

    吴三娘一把抱住我,失声痛哭,“你爷爷送来这龟甲时说了上官妖重的事情,还说抱月派这次会有灭族之灾,他在信中说他有一计,叫我佯装嫁给你,可保住全族,也能保住你和妖重的孩子,你爷爷是与你曾祖父唱反调的,我便将信将疑,这嫁人哪有假的佯装的,你爷爷的意思是如果能这样,你曾祖父在下棋的时候,可能会给抱月派留个活口,但昆仑山也不是傻子,也不会对我下杀手。”

    我摸了摸她脑后的长发,“说重点。”

    吴三娘浑身一颤,“你嫌不嫌弃我的年龄太大……”

    我叹口气,很无奈,“说重点!”

    吴三娘抬起头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有些胆怯地看着我,像一只可怜的小狐狸,“郭葬,我想你娶我。”

    吴三娘不理解这堪舆二十八天罡诡阵图,但是我却是深深的知道,这一旦陷进幻境中,便是如真的经历了一般,看来爷爷并没有在泊兰之境,他应该一直就在我的身边。

    爷爷这么一撮合,已经无法让我和吴三娘收场了,我闭上眼算是默认,吴三娘直接扑上来,亲在了我的嘴上。

    我要想与这些老东西下棋,就必须拥有一样的身份和地位,占卜引子?那只是一个工具,还算不上筹码,云纹寺巫神?以我这个年纪来说,这个身份没有多少重量,在云纹寺登基巫神之位时,我表达的那些愿景,在曾祖父那里就是个玩笑。

    而爷爷教我走的这步棋才是对的,那就是娶了同是四大元老家族抱月派族长吴三娘,有了抱月派这个筹码,我才算能与他们针锋相对的下上一盘棋。

    至于,我与上官妖重,也是万年来对古药术的一种契约,本身就是一场交易,但是我最爱的人仍然是上官妖重,至于娶吴三娘,可能就是逼出昆仑山对我孩子做出来那些事,而且细思极恐的是,上官昆仑曾叫我别迟到,妖重十年闭关传承,每年腊月都要我去看妖重,那是不是这个老变态,要把我十个孩子都要炼童?

    十个孩子?十……当年大羿射九日,昊天也是十个孩子啊,难道那死了的九个孩子,并非是被神弓射死的?还有另外的死法?

    我睁开眼,将吴三娘抱在怀里,“这样是不是对你不公平?”

    吴三娘轻嗯了一声,抽泣了一下,“棋走到了这一步,我也没得选了,你爷爷是怕我杀了你,才这样做的,我一开始确实是计划着,如果你曾祖父敢威胁我姐姐,或者是争那炼兵蛊,我就杀了你。”

    我听后心中一沉,不过她能主动坦白,已经很不错了,“那我们明天就成婚,将昆仑山一军,我倒要看看上官昆仑是什么反应。”

    吴三娘挣脱开我的怀抱,拉着我走出地下室,然后回到一楼,“那我去准备准备,把喜帖给那些周围的其他家族也发发,让他们一起来热闹热闹,这棋要下就下的大一点。”

    我点点头,目送着这个女强人离去,吃过早餐,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热娜还在熟睡,我坐在一边看着她,这热娜也有问题。

    我和三娘陷入二十八天罡诡阵图是不假,但吴三娘怎会不利用这个契机,引导我占卜一些事情,其实我能成为占卜引子,可能与我在猃狁古墓时,被爷爷给种了带有二十八天罡诡阵图的蛇瞳,这是这次我掌握了诡阵图,和见识到吴三娘的蛇瞳幻术,所推理出来的,其实这占卜引子想要解除也很简单,那就是把种在我眼睛上的蛇瞳,摘下来就可以解除。

    不过,种了蛇瞳眼球明显和别人不一样,我周围人没有发觉我不正常,那说明在老家的时候,可能爷爷已经在和吴三娘谋划这一天了,因为我种的这种隐形的蛇瞳,和吴三娘的是一样的。

    我将裤兜里那块儿金丝帛图拿出展开观看,果然是二十八天罡诡阵图的推算式,在堪舆数术中,占卜的理论依据便是这二十八天罡诡阵图的推算式,不过令我奇怪的是,那喇嘛占卜鼎,到底有着什么作用呢?

    爷爷给我种了和吴三娘一样的隐形蛇瞳,那他的意思,是不是也让我学会她们吴家的蛇瞳幻术啊。

    我翘着二郎腿,自斟自饮喝着茶水,唉,真相,果然啊,都是到他娘的最后那一刻,才浮出水面。

    如果是喇嘛占卜鼎,作用给我的占卜能力,那我还真不敢确定,预知到的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可是如今这占卜,却是与这二十八天罡诡阵图有关系,那么我就敢确定之前预知到的那些,最起码有一半是假的,但哪些是假的,只能去一一验证。

    比如,在神农架仙墓魔沟预知到的,很多都是假的,但是也不能说全是假的,因为有些可能会在未来实现,当年唐朝的李淳风和袁天罡,在占卜创作***时,可能也是基于这二十八天罡诡阵图的理论。

    埃及和国外比如玛雅的很多古代遗迹中,其实都有着一些超前的雕刻图画,许多人认为是文明轮回,但我倒是认为,这种应该是当时巫教在统治全世界的时候,所推算出来的占卜。

    而且这种占卜能力,只要愿意,可以一辈子都戴着这蛇瞳,这是一项加分的能力,不应该存在困扰,我之前之所以觉得这占卜的能力,是一个累赘,是因为我还没有真正的掌握这二十八天罡诡阵图,现在掌握了,我便想什么时候占卜,就可以什么时候占卜,不存在拥有这种能力的困扰了。

    那么,这妖骨肯定非常重要,若是像奶奶说的,如果要去云纹寺十八层地狱水牢探个究竟,用鬼骨也是可以的,因为鬼骨也可以照阴阳两界。

    但妖骨,总觉得另有其他的用途。

    想清楚这些,把二十八天罡诡阵图牢记于心,在屋子里找到一盒火柴,将铭记着二十八天罡诡阵图的金丝帛图,烧的一丝不落。

    这种东西,可千万不能被别人得到,这占卜术,可是能让人抢得先机。

    我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探到热娜的下颌角,嗯?没有人皮面具,这是真的热娜,啧,看来占卜幻境出现的一切,不一定都是真的。

    吴三娘说这热娜有问题,那她肯定有问题,吴三娘这老娘们儿被我占了便宜就不杀我了,还要嫁给我,那这热娜,我是不是应该也趁早占点便宜,要不然以后她要杀我,可就麻烦了,趁现在多和这个可能会产生变数的人,培养培养感情吧。

    我眼珠子转了转,心说吴三娘在二十八天罡诡阵图幻境里,曾经给我下过一个思维,那就是虐待女人我会获得爽感,不过这也间接打开了我另一条任督二脉,可能是好色,这些思维一旦被打开,就真的不想在做老实人了。

    我脱掉衣服,躺在床上,然后撩开被子,钻进了热娜的被窝,热娜是练家子,这些动静足以把她给弄醒了。

    “主人你……”热娜瞪起了美眸,睫毛都在微微颤抖,“你怎么把衣服脱了。”

    我一把搂住她,将她抱在怀里,“放心,我还穿了个裤衩呢,我既是你的主人,你的命都是我的,现在就给我暖被窝吧。”

    能感觉到热娜心脏砰砰剧烈跳动的声音,她拿开我的胳膊,红起脸蛋,“主人,话虽这么说,可是你已经成家,我不能这么做!”

    我直接压在她的身上,然后不客气地亲了下去。

    我抓住热娜的手腕儿,将她死死地固定在床上,心说这热娜长得可不次于上官妖重,长成这样,要说没点更深厚的背景,我哪能相信!

    热娜咬住我的嘴唇,挣脱开手,直接给了我一耳光,看着她颤抖的双手,我眯起眼睛,果然,“怎么,你不是巫仆么?怎么敢打自己的主人!”

    热娜这妮子,我倒是舍不得打,我等着她答复,“给我个理由,否则现在我就要了你!”

    “啊!郭葬,你不能那样,这事牵连太大,我现在不能说。”热娜红着脸颊开始要将我推搡到床下。

    我啧了一声,不行,这家伙有功夫在身,我这样下去可不是她的对手,心说爷爷啊爷爷,我谢谢你给我安排这么多绝世美女,但你这老家伙不教我功夫啊,这些古老家族的后代,哪个不是金枝玉叶貌美如花,我没点力气都吃不到嘴啊。

    心说妈的吴三娘,你给老子打开的这扇窗户,风景是不错,但这风景也只能看,却摸不到啊。

    我心下着急,直接咔哧一声,将热娜胸口的衣服给撕开了,热娜惊叫了一声,赶紧遮住,我一下子失去了理智,手直接伸到了下面一抠,热娜的全身立马颤栗起来,我顺势又压了上去。

    女人一被碰到了那里,只要不是讨厌你,而且还很喜欢你的话,基本都会妥协的,热娜眼里划出晶莹的泪珠,闭上了眼睛,“郭葬,反正我早就是你的女人,从我们同年同月同日出生那一天,就已经举办过童婚了,只是这事要是被昆仑山知道,云纹寺恐怕也会遭到他们的围杀,你今天要了我可以,我也会好好伺候你,反正我没人家上官妖重好命,十八岁成年还有个夫君做成人礼,而我却只能做个仆人。”

    心中不由一惊,什么!这热娜居然刚出生的时候,就与我举办过婚礼,那她绝对不是日月古族那么简单,“你是说,你早就是我的妻子了?”

    热娜躲闪我的目光,轻哼了一声,“我命不好,这个身份你以前又不知道,我也怪不得你,他们也不让我说,还威胁我,我只能看着你被王惠珍和上官妖重两个女人抢,是我命不好!”

    她说出这些话,我只觉得脑子里整片天都塌了,过往的一幕幕如同一幅幅画卷被我回忆起,和热娜第一次见面……直到碰见王惠珍以后,她狠狠地打了我一顿,后来和上官妖重回云纹寺,她的脾气就开始变得不好了,我以为她是为了她的骆驼派家族,能恢复往日的盛况,可没想到这背后还有这一层内幕!

    见我发愣,她生气地又给了我一耳光,“我嫌你脏,你起开!”

    我本想从她身上挪开,但是瞅着她委屈的表情,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解释清楚,你是说你才是我的原配妻子?”

    热娜长舒一口气,冷哼了一声,“你最好心里知道就好,万一说露嘴,牵连太大了,不光是昆仑山会灭杀云纹寺,就连其他势力,也会如此,我说到这,你该猜得出我的身份了吧。”

    “你直接说吧,我猜不出来。”虽然心中隐隐的有了那么一个答案,但是一路走来,所有的事情转折都太大了,直到最后真相才浮出水面,我现在猜的也不一定是准确的,但是单从我和她同年同月同日生这点来看,也许我们两个还没出生的时候,双方家庭就已经制定了这个计划,就像我和肥龙同年同月同日生一样,这肯定是一个非常大的计划,心说这会是一个什么大计划!

    热娜看着我,眼神中非常的决绝,摇了摇头,“你耳根子软,太重情义,说不定哪天你就全抖露出去,我要是说了,保不齐咱们俩也得被他们处决,你不要以为咱们两个人,在那件事情面前,也值得一提。”

    “郭葬,你干什么!滚下去!”她擦了擦我流在她香肩上的口水,佯装厌恶的要推我,我试探地要下床,她却一把将我勾回去,“干嘛!你要等我到什么时候才要我,欠我的十八岁成人礼,现在还给我!”

    心说你们女人怎么都这样啊,口是心非的,不过热娜倒不像是爱说假话的人,她的性格和上官修罗差不多,都是高冷且内敛型的,她如果说的都是真的,那我确实亏欠她很大,怪不得爷爷和曾祖父他们,要把热娜封为巫仆放在我身边,原来竟是这番用意!

    看来那天在罗布泊听天耳的地下室,可不是光王惠珍在吃醋,我望着热娜期待而委屈的眼神,闭上眼吻了下去。

    临近中午,房门被敲响,是香香的声音,“巫神大人、巫仆大人,三娘请你们下楼吃午餐。”

    热娜娇羞地点了点我的鼻子,一脸满足的笑着,“走吧,我们去吃饭,以后我不想和你分开,想天天在一起。”

    她说着一把搂起我的脖子,长长的浓密的头发剐蹭着我的脸庞,我拍拍她的背,心中却是满满的责任感,不由得有些发愁,心说我和吴三娘这事,该怎么跟她解释……

    果然如二十八天罡诡阵图的占卜幻境里一样,我们开始吃起了牛羊肉,不过这次我倒是没和吴三娘斗气,我们各有心中事,安安静静的倒是吃的老实。

    不过吴三娘和其他人,都时不时盯着我和热娜的脸看,我摸了摸脸,再去看热娜,果然,行完房事后那红晕的脸颊,倒是很难遮住。

    吴三娘越看脸色越是不好看,直接站起身剜了我一眼,拍了一把桌子,“我吃饱了,小金钗你跟我来。”

    看着吴三娘悻悻地离开,热娜拧了我一把,警告式地看着我,“多吃点才有力气!”

    我啧了一声,心说你这是话里有话啊,怎么着?嫌弃我不行?我啪地拍了一把桌子,引得上官修罗看过来,周天凌郑秋梨和香香也都看过来。

    我指了指前面一整只烤羊腿,“热娜,去给我拿过来,就吃它!”

    上官修罗以为我在挑衅他,他瞅了瞅刚收的小徒弟郑秋梨,也指了指烤羊腿,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我要两个。”

    “啊,好能吃!”其他侍女异口同声地惊呼,投去羞涩而复杂的表情。

    “热娜,我来三个!”我可不能输了阵仗,做男人就要做真男人!

    热娜翻了个白眼,小声警告我:“吃不了我弄死你。”

    我一仰脖,喝了一口红酒溜溜缝儿,看着正咩咩地吃着羊腿的上官修罗,再看着她旁边的郑秋梨,心说这家伙不会像我一样,跟这小丫头开荤了吧。

    三只烤羊腿,我其实就吃完一只就吃不下去了,我死要面子还要吃,被热娜给拦住了,但是上官修罗却还在吃着,以前从来没见过他有这种吃相,心说难道要去救自己的老相好的了,所以好提前吃饱了有力气?

    看着他不停的吃着,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好受,心说到时候就帮帮你吧,希望你不要伤我三姑太深了。

    跟热娜使了个眼色,便上楼收拾房间了,热娜是第一次,而且她现在血脉和我差不多,也有三元血,都把床单给烧了,心说这也太危险了,以后得离炸药包远点,不过幸好女人的第一次都出点血,后面就没事了吧。

    晃了晃脑袋,不去想这些,眼下就等着肥龙和孙耗子晚上回来,这哥俩儿带的那盒子,总感觉是吴三娘暗示我的,这二十八天罡诡阵图,爷爷恐怕是教给了一些吴三娘,不然她怎么可以在幻境中,设置那么多内容。

    这结婚就得上床啊,可是家族的古药术都被曾祖父掐着,爷爷怎么可能会这么安排,而且吴三娘看样子是很忌讳我的,难道我身上还有更大的筹码?

    我看着热娜在收拾床单,又看了看自己双手的手心,那是日月蛊虫的标记,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天呐,怪不得热娜这次会来,怪不得吴三娘能推测出热娜有问题,原来吴三娘要的筹码,在热娜手上!

    表面上看这些事都是爷爷设计的,但我怎么感觉,冥冥中得热娜拍板才行啊,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很快便来到了晚上,热娜说去找吴三娘有点事,不大一会儿,肥龙抱着一个黑色的长盒子,进屋了,这长盒子远看是黑色的,但是近处瞧,其实是生了黑锈的墨绿色古青铜,能生黑锈的一般都是贵金属,这青铜估摸着是一种合金青铜。

    当时在幻境里,别人摸着这盒子没事,我摸还被电了一下,啧,心说这是为什么呢?

    这大部分的情况和幻境里如出一辙,估计一会儿,孙耗子和上官修罗就要过来,我拍拍肥龙的肩膀,上前摸了一下,果然,刺啦一下,我还是被电了一下,嗯?为什么这盒子只电我一个人啊?

    我回头看向肥龙,心说这盒子先不能让上官修罗拿走,自己先留着研究研究,于是开始编瞎话儿,“肥龙,你把它藏我床底下,我在占卜幻境里面,看见这盒子里其实是一具婴儿的尸体,你打开了准会起尸,这婴儿好像是中了金乌仙蛊虫,也就是说,这个婴儿是个旱魃,你刚才也看见了,我一接触就产生了反应,你也知道我身体里也有金乌仙蛊虫。”

    肥龙听后露出惊疑的表情,似信非信地说:“老郭,你知道我废了多大的力气,才把这玩意儿弄回来,这东西是华胥梦埋的,要不是你占卜出它的位置,吴三娘也不晓得这滨江里,还有这东西。”

    “你要说这东西是个旱魃,我觉得你是在扯犊子,华胥梦那种人物,你觉得会藏一只旱魃吗?我倒是觉得这盒子里,像是藏着抱月派的秘密,又或者是唤醒华胥梦的方法,也说不定。”

    看着他抠着脑袋思考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肥龙,这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一会上官修罗会把这盒子带走,就这么说吧,你向着他,还是向着我?这盒子,我想先玩玩。”

    肥龙把湿漉漉的衣服摔在地上,叉起腰板,一腆肚子,“玩你个大鸡腿儿啊老郭,我费这么大劲搞出来,总得先过过眼瘾吧!”

    我一看这家伙不好骗啊,看来只能怒打水鬼了,朝他飞起就是一脚,“嘿!你这个水鬼,别以为我怕了你,看我不打你丫的!”

    肥龙挨了我一脚,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哎老郭老郭,你这是进入到占卜幻境里了?”

    我看他上当,又飞起一脚,把他踹出门,扯起地上湿漉漉的衣服就扔给他,赶紧把门关好。

    我搂着肥龙的脖子,打了个哈哈,“快去擦擦你这一身的水鬼味儿,我跟你说……”

    刚说到这儿,就见孙耗子忙不迭得跑了过来,“龙爷!小师爷!不好了呀,刚才有个蒙面的黑衣人闯进来了,现在正找他呢,咱们赶紧看好那黑盒子,千万不要被那贼人偷了去。”

    我啊了一声,和肥龙面面相觑,“肥龙,你俩进屋没关门,夹着尾巴了吧,按理说,当时所有人都退到了三里外,我占卜的时候,没外人发现才是。”

    肥龙眯了眯眼,他要是心思缜密起来,连我也不如,他思考了好一会儿,“老郭,你说的有道理,我们下那古墓里拿这东西,可没人跟着,这蒙面人我觉摸着,不像是其他势力的,四大元老家族的地盘,有再大的能耐他们也是不敢闯的,你可别小瞧了吴三娘,她杀人可不眨眼睛!”

    孙耗子眨眨眼,捂住了嘴巴,“哎呀,那龙爷您是说,这贼人是吴三娘使唤的?”

    肥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同时对着孙耗子比了个大拇哥,“耗子,小点声,如果连你也这么想,那八成就是这样!”

    我啧了一声,回想起吃午餐的时候,吴三娘临走叫走了小金钗,我以为是安排我和她成婚的事,难不成那蒙面人是小金钗?

    忽然,身后的房门开了,我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心说房门怎么自己打开了,肥龙我们仨往黑漆漆的门缝里瞅了瞅,肥龙谨慎地看了看我,“哎我说老郭,你刚才是不是瞎扯淡来着,那盒子里确定是旱魃?”

    “他这……”我正一言难尽的时候,房门又被打开了一下,屋子里亮了起来,哎?心说我刚才关门的时候,屋子里是亮着的,刚才怎么关灯了,现在又亮了,这屋子里肯定有人,难道是从窗子翻进来的?

    正迟疑的功夫,房间里传出来一个女人的闷哼声,我赶紧冲进屋子,却看见屋子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抱起盒子往门口这边走。

    而这个人,正是上官修罗。

    我抓住他的胳膊,“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上官修罗拿开我的手,“你守不住,这是雷盾宝匣。”

    晚宴,所有人围坐在一桌,香香和小金钗站在吴三娘身后,其他侍女端完菜肴都悄悄下去了。

    肥龙和孙耗子穿着花裙子,尴尬地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看到他们对面墨绿色的青铜雷盾宝匣,大家都看向了桌子上的宝匣。

    吴三娘冷笑了声,端起香香倒的红酒,“你当我是贼?这是我的地盘,你这是防给谁看的。”

    上官修罗安静地吃着东西,像是没有听见一样。

    “我跟你说话呢!你倒是吃的巴适!”吴三娘拍了一把桌子,朝上官修罗喊了一嗓子。

    我和其他人面面相觑,顿时有些尴尬,心说有什么事,不能吃完饭再说,不过看得出来,刚才去夺这宝匣的黑衣蒙面人,八九不离十就是吴三娘背后的小金钗了,现在吴三娘应该是在护犊子。

    我捂起嘴巴,小声问热娜:“你刚才找这母老虎干什么去了?”

    “给你保媒拉纤去了。”热娜倒是懒得看吴三娘吵,自顾自地喝着碗里的粥。

    我吃了个闭门羹,再去看吴三娘,只见她抡起酒杯,直接砸在了上官修罗的头上,通红的酒水流了他一脸,郑秋梨赶紧去擦。

    上官修罗抓住郑秋梨的手腕儿,摇了摇头,“你吃你的。”

    “你与他成婚后,有了夫妻之实,我就把它给你。”上官修罗说完,又继续吃起了晚餐。

    我啧了一声,盯着这雷盾宝匣越来越起疑,感觉上官修罗是在拿着这盒子,替我向吴三娘逼婚一样,心说你这家伙可是妖重的亲二哥,有你这么当二哥的么,你不但不拦着这事,还要撮合。

    吴三娘做了个不屑的表情,转而怒气冲冲地看向我,“你到底还有几个老相好!我六千年守身如玉,就要便宜了你这脏东西!我这资格,还有辈分,让我给你做小的,你也配!”

    女人心,海底针啊,之前不是说要我娶她,怎么现在又满嘴喷火了,“我也不想脏,你不嫁便是。”

    吴三娘站起身,领着香香和小金钗怒气冲冲地走过来,直接狠狠地给了我一嘴巴,“整天就知道吃是吧!”

    说完她提起裙子,抬腿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那高跟鞋上尖锐的鞋跟,差点将我踹透气,我惨叫一声,捂着肚子已是满头大汗,“你疯了!”

    周天凌吓得脸色苍白,热娜拍了一把桌子,“你这么恨他,还不如杀了他。”

    肥龙孙耗子大气都不敢喘,忙给我挤眉弄眼,我摇摇头,表示没事,我看着吴三娘,“换个地方吧,肥龙他们两个还没好好吃过饭,别在这里闹行么。”

    吴三娘一把揪住我的耳朵,便往外走,“香香小金钗你们留下,看紧那盒子!”

    “是,三娘!”香香小金钗赶紧停住脚步。

    只有热娜在旁边跟着,“你先放开他,到了地方再打,我不拦着。”

    吴三娘像变了个人似的,抓住我的肩头,拽着我走向她的城堡。

    上了三楼,到了她房间,一把又将我甩到地上,她力气极大,我根本反抗不了,摔得我七荤八素,我刚要爬起来,吴三娘脱掉高跟鞋,一脚狠狠地踩在我的手背上,我痛地大叫,“你他娘的想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不愿意嫁,我也没说非得娶,要不是我爷爷撮合,我们根本就没有这一茬儿。”

    热娜一把揪住吴三娘的胳膊,“三娘,你想反悔?那筹码你不要了?”

    心说不对,这吴三娘看来是跟热娜这妮子演戏,热娜没有进入到当时的占卜幻境里,还不知道我和吴三娘之间发生了什么事,看来这吴三娘是要讨价还价。

    虽然心疼热娜年纪小,但是这家伙也挺能藏事儿的,城府不是一般的深,不过当时在云纹寺巫神宫,可能被奶奶给威胁了,或者是其他原因,要不然热娜是不可能,让我和妖重成婚的。

    不过不知道是爷爷下的棋,还是曾祖父下的棋,我已经成了一个交易的货物,被他们与其他家族联姻,虽然没有自由恋爱的可能,不过话说回来,他们安排的这些女人,有一说一,都是绝世美女,在这方面我也没什么反抗的,只是如果我与妖重的孩子,真的被上官昆仑和曾祖父当成了什么交易,我是不会原谅他们两个的。

    吴三娘盯着热娜的眼睛,二女的眼神都快拉丝了,我赶紧打了个圆场,“你们谈了什么筹码,说给我听,不然这婚我不结了。”

    吴三娘抓住我的头发,眼睫毛微微颤抖,“热娜,我不要你的血脉,我要他的,否则我也不成这个婚!”

    热娜抓起我的两只胳膊,翻出手掌,“三娘,我都跟你说了,这日月蛊虫每人最多种两次,他一次给了我,那一个给了王惠珍,你只能从我身上种,我也只剩下种一次的机会,你以为我想给你啊,要不是为了他的这条命,你以为我愿意多你一个。”

    “你的不行,隔着种的血脉不纯,我要最纯的,要不然我这六千年白守了,这长生术要就要最好的,没准这次我姐姐已经研制成功了。”吴三娘扭过头去,不再看我和热娜。

    热娜放开我的手,将我拉起来,“这是你说的,我知道你想旁敲侧击出我的身世,我告诉你,我这身血脉比郭葬的还要好,给你算便宜你了,你不要我就去给那个人。”

    吴三娘拦住热娜,抓起她的手腕,“你和他刚出生就成了童婚,然后是上官妖重,人家是公布天下明媒正娶的,怎么说我都是老三,我快六千岁了,让我做小,矮你一头?”

    热娜长舒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我没心思排大小,你和那个妖重还能光明正大的娶进家门,我算什么,我有抱怨过么,你不用激将我,我只告诉你,我的血脉复制给你你不亏,你要是再说下去,就证明你对郭葬没感觉,还不如那个人,最起码她和我一样,都在默默的付出,没有想那么多。”

    吴三娘直接把热娜按在墙上,过了半天才说出口,“我想知道,这郭顶天到底给他安排了多少个,你一口气告诉我,他到底还要娶几个?或者说,他到底有几个女人,过去、现在、将来,一共加起来。”

    热娜流出了眼泪,吴三娘一把抱住濒临崩溃的热娜,“热娜,我知道你最委屈,也没什么名分,但是以后做了姐妹,都是一个床上的,你又何苦瞒我。”

    热娜哭得更厉害了,我只能干瞪眼,这宫斗我真插不上话,真要娶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只能她们自己处,自己解决。

    热娜哭了一会儿,擦了擦眼泪,又扑到我的怀里,“那该死的郭顶天给他安排了几十个,按照他的意思,这盗墓三十六派,每个派的派主都要娶一遍,能娶就娶,把她们这些派系都收回云纹寺,这次你看见那周天凌了吧,洗的光光的直往他身上蹭,他们欺负我年纪小,用很多事威胁我,我也不敢管,我要是敢管,他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了。”

    吴三娘用复杂的眼光看着热娜,又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你不敢管,我敢管,你且告诉我两件事,哪几个必须娶,还有你为什么说你的血脉要比郭葬的好?”

    果然,这吴三娘还是在试探热娜的背景,热娜搂着我的腰,趴在我的身上看样子很累,“有五个必须娶,三个是真爱他,我和王惠珍,还有上官妖重,至于你,你就是冲着利益靠近他的,还有另外一个人,那种人我不做评价,她付出的是最多的,爱不爱我不知道,但是她可以为了郭葬死我是知道的,所以她,郭葬丢不得。”

    “你问了这么多,不就是想研究我背后的势力,但我真的不能说,说了你也活不长,还不如不要我的血脉。”热娜看了一眼吴三娘,又把头靠在我的肩头。

    吴三娘退了一步,自嘲地苦笑了两声,捏了捏鼻梁两侧的睛明穴,“唉,五个,他妈的床都压塌了。”

    我实在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热娜给了我一下子,吴三娘诧异地看着我,“郭葬,不开玩笑,你三岁的时候,你爷爷就找我了,我还去那村子里看过你,这盘棋下了好久,我以为没姐姐好运,不能自由恋爱,还是逃不过家族联姻,今天早晨对于别人只是一个小时,对于咱俩也是很长时间了,你爷爷让我对你死心塌地,给我设了那个陷阱,我现在也心甘情愿嫁给你,可你扪心自问过自己没有,你有这么多女人,你和谁才是真的,你又对得起谁,你滥情这么多,你得到了我们的肉体,偶尔你自己待着,清醒的自己想一下,你最爱谁,为什么不把所有的爱,都给她一个人,我们几个又何尝不想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不想和别人分享……”

    热娜回身把红了眼眶的吴三娘,给拉了过来,“你和他说这么多干什么,他也才十九岁,他出生到现在走的哪一步不是被那些老不死的给安排的,他有话语权么?你为难他做什么,他想娶一个,他做的了主么?他能做主,就今天早晨,我也给你说了经过,你说他是什么人,你也可以说他滥情,但实际上他就是耳根子软,心肠善良,他明知道跟我有童婚,她明明就现在最爱的都是那王惠珍和上官妖重,可他为了不让我难过,就和我睡,他就是这种人,你说他坏他不坏,你说他专一,有一说一,这点他不如人家上官修罗,不过就算上官修罗,他也左右不了他自己的命运,这种家族的子弟,想娶谁想不娶谁,根本说了就不算,否则付出的代价是极大的,我身份有限,管不了郭葬,就交给你管。”

    我在心中想,五个!我这辈子能娶五个女人!孙耗子经常吹自己有两房姨太太,我这直接就有五房了,看来爷爷为了收腹盗墓三十六派,直接就让我大娶特娶了,怪不得这些门派家族都是年轻的美女,而且还和我年龄相仿就做了一派之主,这其实很不合乎情理,原来她们也在等我来娶她们,好到云纹寺享受长生古药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