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光下移抓住了她的手,她手的温度非常的冰,在她面前偶尔很多个瞬间,都会觉得特别愧疚,还有些无地自容,心口像被冰碴刺痛了好几下,“你吃醋了?”
苏妲己自从之前坦白身份以后,对我可谓是逆来顺受,她收回视线,将头扭到一边,声音似微风拂过花海般的轻柔,“你觉着呢。”
终究我还是怎么样都觉得对不起她,这种无怨无悔默默地付出,让我做什么都弥补不了,都是满满的亏欠,“对不起,这两天没有顾上你,有没有好好吃晚饭?”
她的手在我掌心里颤抖了下,扭过头来语气平淡,“还没有,你不吃饭我也不吃,一会儿你吃了,我就去找点剩饭吃,我喜欢吃人家不要的,以前你不知道的时候,我都是捡馊饭来吃……”
“闭嘴,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折磨自己,不就是等于在折磨我么,进被窝,我要惩罚你。”她就是故意的,以她的能力,可能会吃馊饭么,心机女,明知道我心疼她,还故意刺激我。
“幼稚。”她宠溺地俯视着我,第一次有了一点点反抗的情绪,看来这两天没少吃了醋吧。
“有没有洗澡,把衣服脱了,进来暖暖。”我松开她的手,抚摸着她修长的酒杯玉腿,在她的大腿内侧狠狠地捏了一把。
“啊。”她急忙抓住我的手腕,面色瞬间潮红,大腿内侧柔软而富有弹性,也是神经血管极多的地带,她轻声呻吟了一声,生理性地栽倒在床上,“有条件的时候,一天最少洗三次都不够。”
她呼吸急促而困难,想要掰开我的手指,我的手继续向上游走,她眉心微蹙,立刻将我的胳膊甩到一边,“啊,郭葬,你混蛋!”
“进被窝!”找到她失神的当机,一把将她身上的皮衣拉链像剥荔枝一样地拉开,瞬间她那细嫩得能挤出水来的雪白肩头,就***了出来。
可是随之眼前却一晃,下一秒她已经钻进被窝了,那皮衣被她整齐的叠放在旁边的床柜上,她的身手和上官修罗一样厉害,速度已经快到了极致,而且她比上官修罗还要厉害得多。
感受到温香软玉入怀,这种感觉就像暗夜里喷薄涌动的岩浆,将整个天地彻底点燃,我忍着浑身剧痛压在她身上,如饿狼扑食一般咬住她的唇,“看你哪里逃!”
苏妲己闭上眼努力迎合着我的激吻,可不多时她却求救式地呼喊周天凌:“天凌,快点拉开他!”
周天凌环住我的腰,将我从苏妲己的身上扯开,然后将我死死地压在身下,呼吸也有些急促,“她现在还不能破了处子之身,她的长生术有缺陷,你想她死么,有力气就朝我使。”
就在这时,房门被直接推开,吴三娘带着香香小金钗端着饭菜走了进来,看到床上的风景,她咬了咬唇瓣,“咱们吃点东西吧。”
饭后,小金钗香香脸色不太自然地退下了,可能吃饭的这半个小时,对于她俩来说,就和上刑一般,几千年来恪守成规,远离男欢女爱,守住宫砂,上天也许是公平的,给了她们永葆青春,却给不了她们放纵。
三娘也脱衣服上了床,我见她脸色一直有些阴郁,便开口询问小鲤儿的情况,“她怎么样了?没事吧。”
她搂着苏妲己摇了摇头,轻轻叹息了一声,“唉,没有大碍,那丫头也是个苦命的人,当年被我捡回来,不知道是不是个错误呢。”
我微微皱眉,表示不解,“怎么……这么说啊,她能活着,不就是最好的么。”
吴三娘小心翼翼地点了下头,宠溺地抚摸着苏妲己的脸颊,“话虽这么说,可是这丫头对我有心结,长此以往已经变成了一块无法根除的心病,这还得从三千多年前,那场战乱说起。”
三娘娓娓道来,我渐渐听得入了迷,原来小鲤儿的身世如此曲折,她的一生如同浮萍一般,幸好三娘一直都是她的海洋,让她有机会落脚在这尘世间。
三千多年前,正是商朝末期战乱时期,也是周武王姬发讨伐商纣王之际,在民间正史中,那是两朝之争,实则却是属于华胥一脉与昆仑山云纹寺的一次对决。
而华胥梦、西王母、吴三娘、苏妲己等华胥一脉都谋划参与了那一场旷世之战,华胥一脉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守住陕西地区连接蛇腾大陆的入口,当然这是云纹寺和昆仑山所不能答应的,蛇腾大陆的入口只要一直开通,那么华胥一脉的力量只会愈加强大,早晚有一天这个地球是华胥一脉的囊中之物。
双方颐指气使各操控凡间棋子博弈对战,可华胥一脉的商纣王大军,最终不敌周武王姬发而失败,华胥梦被暂时打回蛇腾大陆,而西王母和苏妲己母女,则被迫逃去神农架建立蛇腾移民避难所,也就是之前神农架看到的古苏氏部落遗址。
而吴三娘是大羿的衣钵传承者,并没有受到过分的打压,反而云纹寺还把重庆这块地皮交给吴三娘打理,当然在三千多年前的时候,重庆却是被称呼为巴国的,在正史中,重庆也正是由周武王姬发分封诸侯国巴国的所在地。
吴三娘接手巴国的幕后操控权后,开始着手管理和清除各大热衷战乱的盗寇帮族,以及一些顽固的野蛮部落。
当时商周大战刚刚收尾,也正是地盘纷争不断的时候,那时候什么歹毒的人都有,表面上西周刚刚建立,实则私下里即使在周国大军的震慑下,也是非常乱的,有句话叫水至清则无鱼,明知道这样,云纹寺和昆仑山,也不好贸然割斩那些老部落的家族利益,于是只能无为而治,在不影响大方向的前提下,顺势天道发展,让适者生存。
但吴三娘若想真正的掌握巴国地盘的政治话语权,就必须肃清那些肮脏且不安分的爪牙。
这期间,三娘斩除了各大恶贯满盈的顽劣势力,机缘巧合救下了小鲤儿,小鲤儿那年刚刚十二岁,小鲤儿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是鱼人部落的千金,但是却被当时巴国境内的其他联盟部落囚禁,威胁鱼人部落交出地盘,几乎杀尽鱼人部落的族人。
在阴暗散发着绝望气息的地牢,小鲤儿被吴三娘解救后,就抓着吴三娘不放手,也不肯再回内乱不断的鱼人部落,于是吴三娘便把她留在了身边。
这一留,本来就幼年心理不健康的小鲤儿,便无声无息地爱上了吴三娘,还曾多次表白过,但都被三娘拒绝了,春秋时期,有一次在小鲤儿的表白中,吴三娘大发雷霆,给云纹寺发信贴让其通行成立鱼国。
可是小鲤儿却宁死不去接管鱼国,还被吴三娘狠狠地毒打了好几顿,几次都快打死了,小鲤儿就是要留在吴三娘身边,后来吴三娘没有办法,只能让她继续留在身边,后来小鲤儿就再也没敢表白过,一直把这份极致的爱意留在心底暗暗发酵。
直到今天我让吴三娘吃醋,她看到三娘偷偷哭泣伤心,才忍不住对我大打出手。
当我明白了前因后果,我却对小鲤儿生不起一丝一毫的恨意,看来还算是我抢了人家的意中人了,抢了也就抢了,还让三娘伤心,她怎能不会如此作为。
我微皱眉头,觉着这鱼国,我还真在老家看书的时候,留下过很深刻的印象,于是便请教三娘:“老婆,小鲤儿的名字和鱼国之间,应该大有联系吧。”
吴三娘莞尔笑了笑,点头回复:“嗯,没错,她们鱼人部落男人姓鱼,而女人姓儿,这些许多古书中也有记载,不是什么秘密,但是鱼人部落有一个传统,那就是鱼人部落的首领姓氏,是要姓鲤鱼的鲤的,所以我才叫她小鲤儿。”
我瞠目结舌,目瞪口呆,原以为小鲤儿的名字就是随口叫的,原来这么大的来头,“那她全名叫什么?”
“她全名叫鲤锦。”吴三娘拍着苏妲己的背,边哄她睡觉边对我说:“你以后对我好一点,不然她再与你拼命,我可不好做哦,那丫头脾气上来我也管不了。”说完吴三娘做了一个无辜的表情。
我看着怀里的周天凌,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委屈。
若干年后,为了表达我对小鲤儿的感激,感激她那么替我爱三娘,在我陷入各种纷争中时,替我无微不至的照顾三娘,我便拜托了李淳风二大爷,让青居士们将鲤锦二字,包装成了好运的寓意。
了解完小鲤儿的身世后,苏妲己早已熟睡了过去,吴三娘伸出手指嘘了一声,“小点声,让她好好休息,给你守夜这么多天,妲己可没一次睡过好觉。”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被香香叫起床吃早餐,在我强烈地要求下,苏妲己才不再躲着,换了件白色的长裙,穿在她身上显得亭亭玉立的像个仙子。
洗漱完毕到了餐厅的时候,发现上官修罗和周绾甯也在,她看到我身后的苏妲己,脸色唰地变得不好看起来,但这种表情稍纵即逝,被他立马掩饰过去。
周绾甯却显得极为高兴,拉过周天凌的手,去看她手臂上的守宫砂,“哎呀,怎么回事儿天凌,昨天晚上傻愣着干嘛了,我听说葬儿被那个小丫头给打了,千载难逢的机会,你怎么就不抓住啊,吃完饭就去做,把这个红点点给我去掉啊,真是没用。”
“哎呀,娘,你小点声,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周天凌摇晃着周绾甯的手臂,好像是在撒娇。
吴三娘拉着苏妲己坐下,看了眼对面的上官修罗,“他们都安顿的怎么样?没有人闹事吧。”
我走过去挨着上官修罗坐下,他波澜不惊地回复:“人太多,没有人闹事是不可能的,我之所以过来,是有个事要跟你们说一下,我打算先走一步,西夏妖陵那边出事了,死了很多人,得过去控制一下现场。”
吴三娘面色微微惊讶,“哦?死了多少人?怎么死的!”
上官修罗叹口气,拿起刀叉开始边吃边说:“算是内乱吧,国外的势力枪支弹药装备的很齐全,其中从尼泊尔过来的那一批欧洲人,应该是滥竽充数进来的,这次去我会带上秋梨,我知道她外公在这里,你们晚几天再走,不然会打草惊蛇。”
轮到我说话,“哎我说,我有一件事不是太明白,这十亿人过去蛇腾大陆那边,是从墓里穿过去,还是怎么样?感觉时间成本蛮高的。”
他嗯了声,瞥了我一眼,“两条路,他们会通过自己国家的星门传输到你这,我建议你这个还是交给周天凌。”他指了指我手腕上的金刚镯。
我看向周天凌,其实金刚镯当时周天凌并没有百分百的,告知给我使用的方法,说白了还是要我娶她留的后手,倘若昨天我不答应她,她后面还是会逼我的。
“那蛇腾大陆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地方?”毕竟上官修罗是与华胥梦有过一腿的,肯定掌握了蛇腾大陆那边许多的消息。
上官修罗想了片刻,“看过《山海经》吧,就是那样的世界,但实际上那里比《山海经》更精彩,也更危险,而且蛇腾大陆也会向我们一样,去非常多的外部势力,这十亿人面对面去打仗的话,几天就会全军覆没,只是炮灰罢了。”
我吃了一惊,“那既然这样,爷爷做的这个千年棋局又有何意义呢,他们过去蛇腾大陆才活几天,能有什么用?”
上官修罗冷哼了一声,“哼,用处很大,高频率的战斗方式,几天已经能扭转很多局面了,我们去对付的,不是蛇腾大陆的原住民,而是侵略蛇腾大陆的诸多外部势力。”
“难道不是蛇腾大陆要侵略咱们吗?难道咱们这次是去帮助蛇腾大陆守住领土的?”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没错。”他点了下头,算是承认,“抗夷攘外,唇亡齿寒的道理你懂,不管以前蛇腾大陆的所作所为,战争就是这样,一码是一码,而且这种时期,也正是蛇腾大陆与咱们建交的好时机。”
得知这个消息后,我有些不痛快,端起高脚杯将红酒一饮而尽,随后呼出了一口长气,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但心里还是挺憋屈,“修罗,我讨厌你,讨厌我爷爷,别再挤牙膏了成么,现在都这样了,又没法做逃兵,也不是不去,干嘛一点一点的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连你都骗我。”
上官修罗停下刀叉,指尖微微颤抖了几下,似乎是在强忍着什么情绪,许久他继续切起了牛排,“我们,只是不想你心累,所以事情做好了,才告诉你。”
他说完这句话,一桌子的人都默契的安静了下去,各怀心事地吃着早餐,而我却连喝了几杯红酒,尝试麻痹这种愤怒的情绪,我最讨厌被算计,被人牵着鼻子走,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我都特别的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不想我心累!
苏妲己很少动手,都是三娘一口一口喂给她,金贵的很,但想想昨晚她宠妲己的样子,却也是个称职的三姑,华胥一脉崇尚的应该是母系社会,以母为尊,以女为大,按理说妲己应该管三娘叫三姨的,但是叫了姑姑,证明华胥一脉的排辈确实以女性地位为主导,看来男性在华胥一脉不是很吃香。
上官修罗吃完,用餐巾擦了擦嘴角,郑重地看向对面的苏妲己,“师父,您藏的好深,您穿了这白色的裙子,我才想起来一些往事。”
“你说什么?”我没回过神来,他怎么管妲己叫师父,“怎么回事?”
苏妲己怔愣了片刻,张开嘴吃掉吴三娘喂过来的菜肴,“嗯,没错,我是你师父,不过那都是唐朝贞观之治时期的事儿,你不提,我都忘了。”
吴三娘停下手上的动作,警惕地盯着上官修罗,“喂,你怎么记起这茬儿了啊,你当时接受了炼童秘术后,就忘了挺多事,后面都是你一点点寻回来的,当时妲己也不是用这副面孔见你的,你现在怎么认得她,还笃定她就是你师父。”
上官修罗站起身,对着餐桌对面的苏妲己跪下,“师父,虽然那时候您易容了,还刻意保持了很远的距离,但是那时候您传授我武功,都是穿着白色裙子的,脸虽然不是一张脸,但是身材和身高几乎是一模一样,而且还有说话的声音,其实我之前就已经在怀疑了。”
苏妲己立马抬眼观察了下我的神色,才平淡地回复上官修罗,“你起来吧,不用太感激我,当时我只是出于和郭顶天的合作,才教给你华胥一脉正宗的战斗技巧,说白了也是为了让你入局。”
上官修罗面色变得很难看,“您的意思是说,千年前,我与梦儿的一切,也是被策划的,可是为什么要搭上李白的命!”
听着上官修罗语气不善,吴三娘啧了一声,眉心微皱,“你吼什么,我们能拿姐姐的感情开玩笑么,当时她失身给你,战力大不如从前了,我在那之前,就与诸葛翁郭顶天他们合作了,肯定要出一个预备方案,以防姐姐吃亏,谁知道那时候她中什么魔了,非要喜欢你!”
上官修罗看了我一眼,做了个自嘲的表情,“我今天还活着,完全是梦儿在吊着我一口气,不然哪能对得起李白,如不是他好心,我跟梦儿根本不可能会走在一起。”
吴三娘叹了口气,将餐具摔在桌子上,“别提那孩子了,提起来谁不可惜,你要怪就怪你老爸和你大哥吧,你们修伽一脉是怎么对待华胥一脉的,不用我多说了吧!”
这篇应该会有有缘的读者看到,经过年后的思考,我准备这卷完结到第五卷初,将正式完本,这本小说一切才刚铺垫好,一点都没有写崩,别忘了这本小说我是预要写18大卷的,但现在我觉得有点赌博时间,所以我想把过多的脑洞,和知识积累留给我下一本小说。
我也将正式退出起点,退出阅文,以后自己孵化自己写,没看的朋友别看了,还没看完的朋友,看对作品的心情吧,之后的二十万字,是我对书中角色,做的最后道别。
要问我在这个平台收获了什么,两个字“文笔”,此路不通,我就选择下一个十字路口,我依然会写书,再见。
我给三娘使了个眼色,三娘才软了下来,“我说现在也没外人,打开天窗说亮话吧,看来修罗和我的境遇差不多呢,也是被摆了一道又一道。”
扯了扯上官修罗的衣服,叫他坐下,“既然共同去蛇腾大陆抵御外敌,这件事最起码从唐朝就开始策划了,那这件事的性质应该所有的势力,都是同仇敌忾的,就算昆仑山对华胥一脉的纠葛很深,但也不至于杀了李白吧,我觉得这里面……”
“至于……我亲眼看见的,你不用替昆仑山说话。”上官修罗坐下后,面无表情地低下头。
“好了好了,这里我最大,你们听我说话。”周绾甯清了清嗓子,“孩子们,这里面的事情一环套着一环,我可比你们知道的多了,这关系到了造神计划,这个造神计划可能三娘也知道一些。”
吴三娘扯了扯唇,但并没有笑出来,“哈,嗯,确实知道一点点,不过也并不是很多,我和大姐都知道一点点,但是这种机密知道的多了,也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周绾甯苦笑着站起身,背着手围着大家踱起步子,“这个宇宙并没有什么神明,有的不过是高级宇宙文明,对待低级宇宙文明罢了,葬儿你看到孙悟空的时候,你脑子里是不是第一个念头,你看见神了?”
我回想当时的情景,确实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感觉看到传说中的齐天大圣了,于是我点了点头,“可是这跟李白被杀有什么关系。”
“你别急,听我给你捋清楚,我之前跟你解释过孙悟空七十二变的原理,无非就是一种可以改变基因的长生术。”周绾甯停在我身后,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捏了捏,“所以,当你知道这些,你还觉得孙悟空是神吗?”
这个问题,确实非常直白,但也很解决问题,我摇摇头,“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所谓神明,其实代表的就是一种未知,就像别人不知道我运用的其实是堪舆术数中的天罡诡阵术,错把我当成巫神一样。”
周绾甯打了个响指,“嗯,理解的非常透彻,那我再问你,如果吴三娘和诸葛翁没有联合撰写西游记,这个世间也没有什么关于他的传说,当他站在你面前的时候,你说说你的感觉,不,修罗你来说,你是什么感觉?”
上官修罗像是受到了惊吓,他惶恐地回头看向周绾甯,“他只不过是一只猴子罢了。”
“哈哈哈,对头!”周绾甯又打了个响指,越说越兴奋,把手搭在上官修罗的肩头上,凑近他的耳朵,“那你再把孙悟空换成一个人,比如这个人是你的父亲和大哥呢,你还觉得李白的死,是个悖论嘛?”
“您是说,杀李白的,并非是我父亲和大哥动的手?有可能是高维度的生命伪装的!”上官修罗瞬间站起身,这个思维方式不光是他,连我脑海里也炸开锅了,不愧是盗墓派中论下棋能排到第二名的人物,想问题的方式,果然不一样。
周绾甯拍拍上官修罗的肩膀,呼出一口气,“修罗,你先坐下,你这孩子执念太深了,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大致的方向,但我们目前也不敢断定,到底是不是这个真相,如果是这个真相的话,那南赡部洲的咱们这些家族,很快就要重新洗牌了。”
此话一出,现场出奇的寂静,所有人都安安静静地望着周绾甯。
而周绾甯脸色,也是突然变得不太好看,那白皙的面容上,开始阴云密布,她掏出手帕咳嗽了几声,“咳咳咳……嗯,其实这件事,我并不想现在说出来,因为我们还没有那个能力去证实出来,但我不说,到时候做起选择来,也唯恐你们心里有负担,为了让你们循序渐进的接受这个思维,接下来,我会选择以问答的形式面对你们。”
她不做停留,直接抛出了第一个问题,“你们想一想,像云纹寺和昆仑山这种能掌控天下的家族,为什么会选择到深山或地下去避世呢?”
这个问题一出来,首先我没有选择开口,说实话,在这些人里,要论能力还有知识面,我是最垃圾的那一个,我一个十九岁的人,怎么能和她们这些上千岁的老妖精比,所以这次我选择竖起耳朵听她们说。
没想到周绾甯抬起手,啪地捏住我的肩头,呵呵地笑了笑,那酥麻的声音,让人骨头架子都快散了,“葬儿,你最小,你先说,接下来咱们按照年纪来回答这个问题。”
对面吴三娘苏妲己周天凌听了,雪白的面色都非常不自然,周天凌不由得嘟起嘴巴,卖了个萌,“妈~干嘛啦,这不是让我难堪嘛。”
吴三娘差点被呛着,苏妲己赶紧给她顺了顺胸口,吴三娘剜了周天凌一眼,翻了个白眼,“咳咳,喂,你不如说老娘我是最老的好了,你们母女没有一个好良心,哼。”
上官修罗摇了摇头,直接闭上了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我啧了一声,也站起身,走到三娘的旁边,将她浓密的长发理到肩后,“老婆乖,你虽然年龄最大,可我最爱的是你啊。”
吴三娘抓住我的手,仰头感动地看着我,然后将我攥紧,像只小猫一样在我的肚子上蹭了蹭,“好~老公,我就知道你最爱我。”
与此同时,苏妲己和周天凌不约而同地盯住我,立马感觉到两股杀意的气息弥漫过来,我抚摸着三娘的头发,赶紧转移话题,“好,那我第一个说,昆仑山和云纹寺之所以选择避世,恐怕应该没这么简单,从古至今,这两大家族便掌握着天下命脉,历朝历代的实质性政权,无不捏在掌心,这样只手遮天的势力,要说害怕现在的热武器,飞机大炮,之前我会信,但是自从我掌握了天罡诡阵术以来,这些便是无稽之谈了,这两大家族,根本不屑于整个南赡部洲的本土势力,但仍然选择低调避世,可能与袁天罡大大爷他们说的躲劫,有关系!”
周绾甯用欣赏的眼光审视着我,然后打了个响指,“给出答案,直接一针见血吧。”
“好。”我心里有些发慌,抚摸着三娘头发的手,都微微地颤了一下,“这个南赡部洲,还有更高级的宇宙驻扎文明!”
周绾甯鼓了鼓掌,以示鼓励,“哈哈哈,我家葬儿虽然才十九岁,但是思维却是很上道,不错不错,接下来修罗你来说。”
上官修罗睁开眼,像是一壶泡开的茶,眼神已经变得清淡了许多,看来这么多年来,他的自我调节能力,还是不错的,“好,郭葬说的,并不是什么秘密,连拔尖的有头脑的普通老百姓,根据现有的情况,也能推断出来,那我就跑楼梯更上一层楼,将这个问题结构化,我的答案是,整个南赡部洲,早已经被很多个高级文明给渗透了,而且渗透的严重程度极其可怖,就连两大家族也发现,自己家族的成员,也被高级文明替换了,所以有了这个意识后,两大家族开始正式避世,而且云纹寺还把南赡部洲的精锐家族,都收编进了云纹寺。”
上官修罗看向周绾甯,而周绾甯莞尔笑了笑,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丝弧度,声音却镀了一层冷淡,“你这样认为倒也算对了一半,可是你有没有思考过另外一种可能性,这两大家族,其中有一个不是什么主动避世,而是他们本身就在那,比如昆仑山。”
上官修罗微微惊讶,我一想也是,云纹寺避世的时间线,是曾祖父诸葛戬与水族后裔大禹对战后,才迁西到罗布泊避世的。
但是昆仑山的避世时间线,还要在上古盘古对战旱魃开天辟地时期,这确实让人生疑,上官修罗虽然对他的父亲和大哥有强烈的逆反心理,但昆仑山是生他养他的地方,周绾甯这样的旁敲侧击,到最后直接说出昆仑山,他怎能好受。
但这涉及到了李白的死因,所以他并没有任何表情和实质性的反击,就那么静静地坐着。
周绾甯见他变成了闷葫芦,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看向了苏妲己,“只是讨论,可不许翻脸哦,那接下来就轮到妲己说吧,看看你这个当师父的,与徒弟比,能有什么高见。”
心说怪不得上官修罗的性格,会那么像苏妲己,原来是被苏妲己影响了,苏妲己沉默了片刻,看了一眼周绾甯,“你直接说李白是高级文明杀的,就可以,但是你研究这个,不如研究一下,高级文明想动南赡部洲这块蛋糕,为什么会从李白这里切。”
周绾甯直接怔住,她停住脚步欣喜若狂,“绝妙!不愧是师父,思维方式直接刷新了一个高度,那你说为什么会在李白这里切?”
苏妲己摇了摇头,声音非常的清冷,“首先,这件事情只是一个猜想,高级文明对我们来说,就像鬼对凡人来说,是根本看不见摸不着的,就像一个人可以直接把鱼缸里的水直接倒掉,鱼就会死掉,倒也不如想一想,比南赡部洲文明级别高的文明,为什么会用这种特别笨的谋略,使这种挑拨离间的低级手段,不妨想清楚这些。”
说到这儿,她看向周天凌,“如果说南赡部洲有一个盘踞在这儿,而且还明目张胆的高级文明,云纹寺的水族不也是一个嘛,为什么非得说昆仑山才有问题。”
周天凌听后,眉头紧锁,感受到苏妲己的施压,脸色立马变幻几下,然后冷笑了一声,“但至少,我们本身就是南赡部洲的原着居民,但你身为华胥一脉的后代,你又有什么资格,怀疑到云纹寺身上了,你一个外来者,说出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苏妲己微微抿唇,从不太爱说话的她,此刻却一反常态,好像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一样,她搭在餐桌上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只是过了几秒,她居然立马站起身,走到周天凌的座位旁边,把手心放在胸口,从来没有过的认真,估计周天凌和她年纪差不多,她才会这样吧,“天凌,你是什么意思?你在跟我说谁才是这里的原着居民么?”
周天凌受不了苏妲己居高临下的压迫,也赶忙站起身,她们胸前两对傲人的山峰差点碰撞在一起,“妲己,你吃药了!你跟我吼什么?”
苏妲己雪白的手臂探向前方,一把抓住周天凌的手腕,往自己跟前拉了拉,“云纹寺驻扎着水族早晚是个祸害,万年前的洪灾就是前车之鉴,就算现在昆仑山有高级的宇宙文明在渗透,可是我们在他们眼里如同蝼蚁般的存在,你觉得他们会在乎一群蚂蚁的死活吗?如果你是高级文明,蚂蚁会影响你统治世界吗?就算会影响到,它们也只会搞掉两堆比较大的蚂蚁窝罢了,就比如云纹寺和昆仑山,可是水族是这样的吗?我想你再清楚不过,我不求你去对水族赶尽杀绝,但我请你记住万年前的教训!”
苏妲己的气场太强,饶是周天凌拥有七十二级天罡诡阵术,还是稍稍落于下风后退了一步,她勉强甩开苏妲己的手,“嗯!你干嘛,只是聊个天,你干嘛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当然记得万年前水族给南赡部洲带来的灾难,可现在他们不还是被困在云纹寺,还能翻起什么浪花吗?倒是你,你们华胥一脉与昆仑山不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种蛇长生术都被他们骗了去,你维护他们昆仑山做什么,你是给你的小徒弟找场子么。”
上官修罗皱起眉头,脸色极其的难看,“原来是真的,看来上次大哥猜测的没有错。”
我心头咯噔了一下子,对,云纹寺困住水族怪物倒不是什么秘密,但是困住水族共工,可是大事,若是让他们知道,我和热娜的事情,那恐怕会有很不好的后果。
之前对曾祖父愤恨是不假,但是现在看来,这一代代人规划的蓝图,和做的事情,都太环环相扣了,而且一件事摸到了尾巴,才发现是另一件事情的开头。
吴三娘也站起身,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两只手托着胳膊肘,像是胜利在握的模样,而一旁的周绾甯是何许聪明的人,她立马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对着上官修罗说:“修罗,你先去吧,她们吵架,我来劝劝。”
吴三娘直接把餐盘哗啦一下,摔在桌子上,“他妈的,哈,哼,你不心虚,赶什么人啊,修罗,你就多待几分钟,保证给你一个爆炸性的消息,我们华胥一脉要说吃亏,也是被你们修伽一脉和风家轮番吃了豆腐,不过我们也没所谓,毕竟我们来到南赡部洲是来避难定居来了,总得要交点地租钱,可是你们昆仑山和云纹寺的联姻,可不是闹着玩的吧!”
我头顶立马劈了个闪电,耳膜跟着鼓荡起来,发出轰隆隆的响声,怪不得之前吴三娘会和苏妲己私聊,原来是算计这一茬,她们俩想通过昆仑山的铁血手腕,提出掉热娜!
我意识到会有严重的后果,立马抓住吴三娘的肩膀,“老婆,你要干嘛,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可是这样会伤及无辜的!”
吴三娘抬眼对着我冷笑了一声,扯起手对着我就是一耳光,发出一声脆响,“***的,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装,你娶了我有尊重过我么,我好歹也是吴家族长,这绿帽子是你想给我扣多少就扣多少的?哈,***,我看见你维护那个小***我就来气!”
上官修罗放佛是意识到了什么,语气也变得有些尖锐,“三娘,看这场面,难道西夏妖陵的内乱……”
吴三娘笑着点了点头,但眼神就很凶,“***猜对了,老娘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把你这个昆仑山二王子叫过来,听听这个荒唐的秘密!”
周绾甯刚要捏起兰花指,使用天罡诡阵术,上官修罗眼疾手快,一指头点在她的脖颈上,周绾甯便晕了过去,上官修罗扶着她缓缓放在餐桌上。
周天凌见到这一幕,也瞬间急眼了,兰指礼刚要捏成,却被吴三娘和苏妲己扣住肩膀,接着她们两个对着周天凌用蛇瞳释放出紫光,周天凌立马中招软了下去,苏妲己狠狠地敲在周天凌的脊背上,周天凌翻了个白眼,向前踉跄了几步就要栽倒在地上。
我赶紧上前扶住她,将她抱在怀里,我看着苏妲己和吴三娘,非常的愤怒,但又有些胆寒,这两个女人幸亏和自己有一腿,不然这蛇蝎美人可不是好惹的。
我刚到嘴边的话,却没敢说出来,害怕她俩彻底没了底线,直接搞死她们娘俩,这正好合了曾祖母华胥天籁的心意。
果然吴三娘踩着傲人的高跟鞋,朝我走过来,“你把她给我放下,妈的,昨天晚上没搂够是吧,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在我们吴家,你以为你想怎么作妖都可以是吧?”
我看着她眼里全是怒意,怕她把火发到周天凌身上,连忙把周天凌靠在椅子上,“你要干什么,没喝酒干嘛耍酒疯!”
吴三娘噗嗤一声笑了,但笑得却有些让人可怕,她走过来抡起胳膊又是给我一巴掌,“嗯!痛不痛?呵呵,我跟你说,我疯起来可不是人,老娘狠起来,你曾祖父都怕我,你真以为我是软柿子,你还是不是人,你搞你姑奶奶也不害臊,你们家都爱***是吧!我***的郭葬,老娘可不受这气,妲己,告诉你小徒弟,他妹妹的绿帽子是怎么戴的。”
苏妲己看向上官修罗,倒没有吴三娘那般生气,不过脸上也是阴云密布,让整个餐厅显得很低气压,“热娜是水族王共工的小女儿,在你妹妹上官妖重之前,就结了娃娃亲,看你倒应该不关心你妹妹戴了几顶绿帽子,那你是昆仑山的人,郭顶天应该也不会告诉你这种事情吧,如果云纹寺掌控了水族的力量,那你们昆仑山的天下,也该姓诸葛了。”
这两个女人要是真发起疯来,谁能拦得住,不过上官修罗这个人的聪明程度,还要在我之上,按理说,爷爷不可能会做这种掩耳盗铃的事情,去蒙骗他。
我看着上官修罗,一时间想起来,他还有超高的演技,便试探地怒了努嘴,“喂,我说你别装了,你应该早知道了,对不对!”
“不一样。”上官修罗摇摇头,轻叹了口气,怜悯地盯了我一眼,“唉,我其实早就料到这件事,会是这个结果,别说是我,就连我们家早在几千年前,就怀疑过诸葛戬可能已经与水族暗中联盟,可郭顶天始终没有正面告诉过我,我也不能贸然打草惊蛇,如果掌握了充分的证据,那我们昆仑山,肯定要咬下你们云纹寺一块肉的,你爷爷并非与你曾祖父真的反目成仇,不然,这个真相他为什么不公之于众呢。”
继而他看向苏妲己,目光中带着恭敬,微微低头,“师父,您不也是早就知道,为何对我隐瞒。”
吴三娘不可思议地瞥向苏妲己,苏妲己身体忽然紧绷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之前时机不成熟,现在与你说了,你不懂什么意思吗?”
上官修罗怔在原地,声音微沉:“师父的意思,是要我杀了热娜吗?”
苏妲己点头,吴三娘这才满意,刚才那目光就像要吃了苏妲己一样,“上官修罗,你要是不杀了那个小***,到时候,我就在姐姐面前告你的状,***逆来顺受,竟然与郭开天的女儿订婚了,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没有。”上官修罗急忙解释,“是父王和大哥逼我的,要不然我不可能答应这门亲事,直到现在被我拖着,也并没有举行任何仪式,再者,昆仑山与云纹寺打断骨头连着筋,说白了也是一家人,我不想闹得不愉快,嘉妍那孩子,也只是比郭葬大不了几岁,她就是为了嫁给我而生的,这联姻说白了,就是让这两大家族不产生嫌隙,和睦共存,我不忍心让她一个小孩子为难。”
吴三娘趾高气昂轻哼了一声,懒得再听下去,直接抬起手,“停,他妈的,你们两家***还有理了,这么近的亲人,睡在一张床上,不他妈脸红不害臊吗?啊?就问你答不答应剁了热娜那个小***,我代表吴家,妲己代表华胥一脉,我们还要顾及太多,只有你可以名正言顺的杀了她,听话则已,不然我就告诉姐姐说你和郭嘉妍孩子都有了,她到时不理你,可别怨我!”
“你……”上官修罗为难地皱起眉头,扫了我一眼,只好勉强答应,“好,找机会我会弄死她。”
“就凭你……”忽然趴在餐桌上的周绾甯,动了动手指头,吴三娘、苏妲己、上官修罗三人,刹那间忽地凭空悬浮了起来,而周绾甯也缓缓地坐直身体,挺起丰满的的胸部,“兰儿,你居然在饭里下毒,要不是我的身体病成药罐子,今天就要被你骑着脖子找存在感了!”
苏妲己和上官修罗面面相觑,只见他们二人浑身爆发出一群蛊虫,包裹着上官修罗的是暗红色的蛊虫,而苏妲己身体周围的却是碧绿色的蛊虫,这些蛊虫在空中嗡鸣震颤,很快他们附近的餐桌和椅子,开始化为齑粉,我吓得赶紧将周天凌抱起,躲到了一边。
苏妲己和上官修罗,在蛊虫打破周围空间的数术算法后,重新恢复了自由,但仍然要靠蛊虫对峙周绾甯的威压。
而吴三娘却没有蛊虫,她手掌打开,一本灰色透明的通关文牒漂浮了出来,然后哗啦啦的打开,一个拇指大的白色光团,直接飞进了周天凌的身体里,突然间,周天凌鼻翼痉挛剧烈地呼吸着,露出痛苦的表情,致密的细汗布满额头,“啊,头好痛……”
周绾甯皱起眉心,双手在胸前变换了一个手印,吴三娘直接吐出一口血,我心疼的要命,“都快停下来!不要再打了!我可以答应你们的任何要求!”
周绾甯狠狠地盯着吴三娘,“把天凌身体里的那东西取出来!”
“哼!”吴三娘手指勾了下,将周天凌体内的光团收进通关文牒,“好了吧,***放我下来,就不该给你下***,下次干脆下毒药算了。”
周绾甯将吴三娘缓缓放下来,吴三娘抹了抹嘴角的血迹,看着我在抱着周天凌,瞬间掉出眼泪,抡胳膊便要往外走,我赶紧跑到周绾甯身边将周天凌交给她,便急忙追了出去。
“老婆,你去哪?我也很难做,你要我怎么办!”我抓住吴三娘的手腕,将她的头埋在怀里,死死地抱住她,抵抗着她的挣扎。
吴三娘举起粉拳,狠狠地捶着我的胸口,“你……你放开我,你昨天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你把我当人看了么,啊?你和畜牲有他妈的什么区别,你下面这玩意儿不想要,就最好弄断它。”
弄断?
我不禁浑身打了个哆嗦,见她安分了一点点,亲了一口她光滑的额头,然后将她按在墙上,与她热吻在一起,一直手环住她的紧实的细腰,另一只手顺着她的马甲线一路向下开火,她双腿立马发软,一把将我推开,红着眼圈埋怨地看着我,许久才撒娇地低下头,“就会这招,现在还疼着!”
见她消气,走上前去搂住她,摸索着她的长发,“不许哭了,要不要吃点药,你刚才都吐血了。”
吴三娘点点头,抱住我的腰,隐隐地抽泣着,用她光滑的额头摩擦着我的下颌线,“嗯,别再让我吃醋了,嫉妒的快要窒息了……”
“嗯,好,我答应你,以后不乱搞了。”一时间心里乱如麻,只能先哄好她再说,于是将她抱起快步朝走廊走去,刚迈出餐厅的门口,便差点与香香撞在一起。
香香捂着胸口惊叫了一声,“啊,三娘您怎么了,给她们下药,您怎么倒下了?”
吴三娘没好气地啧了一声,叹口气,“那周绾甯是个病秧子,吃惯了各种药,你下的***对她没多大作用,记得下次直接下老鼠药,这***想诸葛戬想疯了,打起我男人的主意,妈的!”
我不敢说话,抱着她回了房间,不一会儿香香便拿来了药,给吴三娘服下,我坐在床边哄着她休息,心里却开始发了愁。
真奇怪,这些女人一个个都是非池中之物,怎么会同时看上我呢,见吴三娘渐渐睡去,给她盖好薄被,便坐到茶桌上喝闷茶。
房门被推开,苏妲己看了一眼床上的吴三娘,坐在了我的身旁,将手搭在我的手背上,缓缓地摩擦了几下,“葬儿,心里是不是不好受,嗯?”
我点了点头,也给她倒了一杯,“能不能告诉我,我为什么是香饽饽啊?怎么你们……都要和我在一起?”
见苏妲己不说话,她挺翘的鼻梁将刘海分开,露出一半柔媚的脸庞,这张脸惊为天人,像一道深涧露出一块夺目的碧玉,长而曲卷的睫毛如盛开的花蕊,一双载着星河般的深邃狐眼中,仿佛灌满了清澈的湖水。
目光慢慢下移,不由自主地盯上了她血红而又饱满的粉嫩唇瓣,上唇稍薄一点显得有些清冷而柔弱,下唇饱满而性感,上下两片唇瓣合在一起,就像一块附带魔力的磁石,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
“咳咳。”苏妲己轻轻拧了一把我的大腿,两腮微微鼓起,生起了气:“干嘛,看得人家不自在。”
她酥麻的气泡尾音,让我眼前恍惚了一下,我赶紧甩甩脑袋,清空了杂念,“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和三娘、天凌条件这么好,昆仑山和云纹寺在你们年纪小的时候,也有许多的大帅哥吧,也有比我聪明的,各方面也有比我有天赋的,比如李白,作诗擅赋,好不浪漫,再比如上官修罗,如同画卷里走出来的美男子,你不是还喜欢做他的师父嘛!”
说完这番话我就有点后悔了,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因为最后师父两个字是我咬着牙说的,语气中还多了几分埋怨。
苏妲己呼吸微微急促,紧张地看向我,一把抓住我要收回来的手,狠狠地抓在她手心里,“你吃醋了。”
我没有否认,毕竟我又不是女人,扭扭捏捏也没意思,“是啊,干了好几碗呢,你满意了?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她啧了一声,举起拳头,装作要打我的模样,“知道吃醋了?那你昨晚都干了什么?还有……你之前和热娜,和我三姑,我可是都在窗外吃醋,夜里外面特别的冷,你有管过我吗?有顾及过我吗?”
虽然我已经意识到了扯远了,或者是她不想回答我先前的问题,故意数落我,因为她之前并不是喜欢倒苦水的人,她更喜欢让她对我无怨无悔的付出,在我心里默默感动默默发酵,死心塌地的爱上她,她这种对待男人的方式,基本没有哪个男人,能禁得住她这种方式的攻陷,但她现在一反常态,证明她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回避一开始的问题,那证明她不是非常单纯的爱我,而是有目的性的爱我,而且不单单是她,而是吴三娘、周天凌,甚至是之前的王惠珍,恐怕都是如此!
那肯定与一个我不知道的一个原因,有关系,而这个原因,居然能令这几个高傲独美,不可一世的女人,在面对着被别的女人抢的风险,忍着恶心受着屈辱也要来争一争!
我越想越觉得可怕,那我身上到底有什么原因,能令这几个女人这样上赶着,更甚至还巴不得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就成亲,刚三岁就订了婚,每晚睡觉,都有人在窗外守着,这肯定另有隐情!
我将她扯到我的腿上,望着她的唇瓣上的光泽,嘴里像吃了颗酸梅,直生口水,脑子顿时空白一片,一嘴巴咬了上去。
她柔软的水蛇腰特别老实,没有一点反抗,吻了有一会儿,一狠心艰难地躲开她的攻势,她吻了个空,睁开眼不由得有些嗔怒,“嗯,你……怎么了?”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使自己清明了几分,“为什么故意回避,你到底爱我哪里?看上我什么了,我爷爷到底许给了你什么好处?”
她听我这么说,却低下了头,一时间她浓密的黑色长发遮住了她雪白的脸颊,仿佛刚才那分无与伦比的魅色,隐入了漆黑的夜幕。
感觉到空气被冻僵,我和她中间的缝隙,也越来越压抑逼仄,我伸手探进她的头发里,勾起她的下巴,又与她吻在了一起,正当她又要反攻过来的时候,我戛然而止咬住了她的唇,“嗯,告诉我,你为什么爱我,理由是什么?”
她却冷不丁啜泣着流下眼泪,这是我第二次见她流泪,我没有理会她的求饶,在她的后腰上狠狠地拧了一把,“给我说!”
她扑到我的怀里,她挺翘的鼻梁像一把匕首,冷不丁地刺进了我的胸膛,她尽量的摩擦着安抚着我,感受着她眉眼间湿漉漉的泪水,我即将要安抚在她脊背上的手,狠下心来停住了,咬了咬牙,闭上眼睛,轻声凑近她的耳朵,“不说给我滚开!”
苏妲己抱住我,一口咬在了我的胸口上,泪眼婆娑地抽泣了几下,“好……郭葬,我说,恐怕我不说,有一天你知道了,可能会特别的厌恶我吧,可是……我也好纠结,我怕我说了,什么都不灵了……”
我掐住她的脖子,力道一点一点加大,她没有反抗,许久,她抓住我的手腕捏了捏,我松开手,她弓起身子狠狠地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浑身都在打颤,看来情绪波动非常大,我又凑近她的耳朵,“告诉我为什么,我不会让你白白在窗外吹了将近二十年的冷风的,你到底想要什么,我给你便是。”
“哼,你说的轻巧,知道你这么软弱,我也不见得能得到什么,能让你爱上我,算是最好的回报了吧。”她说完低下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用头顶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啧了一声,论心机苏妲己在这些女人当中,绝对位居魁首,一把扯住她脑后的头发,顶住她的额头,盯着她的眼睛,“别耍赖,给我说!否则我不相信你是***。”
听我说出这句话,她的眼底生出一束恼怒的寒光,像把冰冷的利刃直刺眼睛,我吓得松开她,她变脸变得很快,刚才还在祈求我,现在的眼神却恨不得要杀了我,但我不能就这么让步,否则她可能不会再开口。
我将她推开,像看垃圾一样看着她,“传说你和商纣王酒池肉林好不快活,你说你是处,我不信,你是不是像华胥梦一样,也修复了,哦,对了,之前王排龙不是把你在陕西墓里挖出来的……”
望着气得浑身发颤的她,我给她补了最后一刀,“怎么?遮羞布没了吧!你装你妈呢,你只是个***……”
还没等我说完,她一把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你……你再说一次试试!”
我见有戏,直接火上浇油啐了一口唾沫在她脸上,“我说***是破鞋,你听不懂么?你说出来我还高看你一眼,再装下去,我就觉得你很恶心。”
她闭上眼偏过脸去躲着我的口水,手上的力道却加重了几分,她的手本来还很柔若无骨的样子,可此刻却像一把要命的断头刀,只需要再用一分力气,我的脖子就要被她掐断。
“放开!”我抡起拳头打在了她肩膀上,她好像痛在心里,闭上眼松开了手,默默地转过身去,哭出了声。
我觉得时机成熟了,上去一把抱住她,但这个动作,也像是点燃了炸药的引线,她捂住嘴巴哭得幅度更大了,我将她转过来,摸着她的头发,想去吻她,但是她却躲开,狠狠地搂住我的脖子,“我说……我说,是我贪图你,贪图你的一份机缘……”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问是问出来了,可心里并没有多高兴,反而是极致的冷静,“是什么机缘?”
她搂地更紧了,生怕我不要她,“这个真的不能明说,这个机缘得靠你给我,你愿意给,才是我的,我说了也没用,我只能告诉你,这份机缘,与造神计划陆地神仙有关系,你要是想听陆地神仙,我倒是愿意给你讲,你要不要听?”
我抱着她坐下,安抚着她的情绪,“要,你说。”
端起茶杯,吹了吹飘溢出来的袅袅热气,“不着急,来,喝口茶润润嗓子,别哭了宝贝,啊。”
看着我将茶杯凑到她的嘴边,听着我这句话,她浑身打了个激灵,谨慎地抬眼望着我,嘴巴委屈地抿了抿,喝了一小口,把头歪到我的肩膀上,她的鼻息扑到我的喉结上,有点微微的刺痒。
心说这是干什么,怎么不说了?我刚要发作,她冰凉的指尖在我的喉结上撩动着,“葬儿,你听说过封神榜吗?”
心中好笑,这谁不知道啊,不过如此美女坐在大腿上,即使是说废话也是金玉良言啊,于是宠溺地给她整理了下头发,将她饱满丝滑的精致额头露出来,本来半张脸,就与这几位大美女比不落下风了,整张脸露出来后,她长得真的没话说,不单单心机位居榜首,就连脸蛋身材也是第一。
我喝了口茶水,咂了咂嘴点下头,“嗯,听过,宝贝你继续说。”
苏妲己学着我的样子,也自顾自地喝了一口茶水,咂了咂嘴,抬眼偷瞄了我一眼,看着她难得露出一副俏皮的模样,心里没辙,这苏妲己我真是治不了她。
不过心里又觉得惭愧,好像不光是治不了苏妲己吧,那吴三娘发起疯来,也是不好惹啊,一时间头昏脑涨的难受。
正左右为难的时候,门口探进来一个紫头发的脑袋,小金钗看见我抱着苏妲己正吃豆腐,又看了看远处床上的吴三娘,紧忙朝我这边走过来,低下头小声说:“三爷,该下棋去了,今天有个甲子派的新族长,刚从德国回来,强烈要求要见见你,这个人是夸父的后裔,我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您看?”
我啧了一声,看了看她脸颊上还残留的巴掌印,“夸父?夸父逐日?让他消停点,我下午再去下棋,现在有点事,你先去忙吧哈。”
打发了小金钗,晃了晃苏妲己,苏妲己知道躲不过去,只能开口:“西游记是三姑和诸葛翁暗中合作的,但是封神榜却是你曾祖父命人撰写的,据你爷爷讲,应该就是那个拜什热撰写的,西游记是华胥一脉的保命手段,主要有两个目的,诸葛翁的目的是将西牛贺洲、北俱芦洲、东胜神洲展示出来,用以恐吓想吞并地球的其他四维宇宙文明,毕竟这三个大洲,目前还属于五维宇宙文明级别,而三姑的目的是暗讽云纹寺和昆仑山,昆仑山代表着天庭,而云纹寺代表着西天,想把四维文明的火力引去这两大势力。”
见苏妲己说了这么多,端起杯子给她喂了口茶,“我一直不明白,大爷爷诸葛翁为什么要与曾祖父反目成仇,难道真的是与定居在云纹寺内的各大古老家族有关么。”
苏妲己摇了摇头,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认真地说:“其实我本不该告诉你,因为告诉了你,很可能会影响了整个局面,而且那些棋局那些谋划,并不包括你,一代人有一代人要做的事情,看似是一群人围着你转,其实你并不知道,你做的每一件事,也是在围绕着另一个人在转,这些棋局就像一个个转动的齿轮,缺少了一个就要出问题,才让这个世界平稳的正常运转,你以为的你以为,其实还差的远呢,葬儿。”
“有许多事,我们都还在瞒着你,但这都是善意的隐瞒,也是在保护另一个棋盘,不被新人棋手破坏掉,否则这个世界就会有大问题。”
“你曾祖父的理想,其实是想做第二个伏羲的,诸葛戬一直在追随着伏羲的脚步,但伏羲女娲并没有把这个重担交给他,而是交给了他们的大儿子神农,诸葛戬是小儿子嘛,伏羲女娲想让他看家,能镇压住共工就很好了。”
“所以诸葛翁、诸葛魇、郭璞三兄弟,便离开云纹寺去执掌天下,表面看似是与诸葛戬为敌,其实是主动为他分忧罢了。”
我听后不由得眉梢乱跳,心里也乱成了一锅粥,眨了眨眼睛,有些难以置信,“这么说,曾祖父没有那么可恶,并没有炼制什么人身果!”
苏妲己点了点头,转头看向远处躺在床上的吴三娘,轻声叹了口气,“你也看到周绾甯的下场了,早年诸葛戬风流个傥,比你还夸张的,身边妻妾成群,可是没有一个活得久的,那华胥天籁的手段,你觉得诸葛戬敢那么做嘛。”
听后不由得怔住,原来曾祖父是好人,“可是,他为什么要灭了赶尸派,这个怎么解释?”
苏妲己倒是没有反驳,“这个诸葛戬要灭杀赶尸派,确实是来真的,不然修罗不会把那个小丫头要过去,你想啊,凭借赶尸派的赶尸蛊虫,能实现将臣铸兵计划,一般一个人在赶尸派手中,从生到死都能实现最强的群兵计划,和炼兵蛊几乎已经没什么区别了,你想想,如果留着赶尸派存在,那么对抗外部势力,得消耗掉地球上多少个人,这次这十亿人,你眼看着是你曾祖父逼的,可是你要是听他的,灭了那赶尸派,你觉得这十亿人真的会去送死么,只要有赶尸派在,就能提高赢面,这才是这场计划的撬点。”
我慢慢地皱起眉头,觉得这事情怎么这么复杂,“可是就算是这样,那我和三娘婚礼的时候,他为什么对大家下死手?”
苏妲己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替我捏了捏大腿,那意思是麻不麻,我摇了摇头,心思全在事情上,她接着说:“当时来参加婚礼的,都是各大家族老一辈的话事人,你曾祖父弄死他们,那些人群龙无首,恐要从长计议,就未必去得了蛇腾大陆那边,这是牺牲少的,救更多的人,你可别小看了你曾祖父,他如果是坏人,当年为什么要镇压共工,对战大禹,而且他现在很麻烦的,据说他已经被共工的妻子要挟了,云纹寺的实质控制权,可能早已经是水族在掌控着,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你曾祖父也没事一样,这才让人觉得他已经和水族联盟了,可是不管怎么说,你曾祖父对南赡部洲来说,还没干过什么坏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