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一愣,有些不解,当即便是问道:“:“小弟喜从何至?”
宋异人道:“今日与你议亲,正是相逢千里,会合姻缘。”
“今日时辰不好。”姜子牙当即便是说道,他一个修道之人,岂能娶妻,所以便出言拒绝。
宋异人说道:“阴阳无忌,吉人天相。”
“是那家女子?”
“马洪之女,才貌两全,正好配贤弟;还是我妹子,人家六十八岁黄花女儿。”异人治酒与子牙贺喜。二人饮罢,异人曰:“可择一良辰娶亲。”
姜子牙也是有些无奈,毕竟宋异人先前的话也是很有道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姜子牙一咬牙,也罢,那就以宋异人的,当即便是说道:“承兄看顾,此德怎忘。”
过了几日择选良时吉日,迎娶马氏。宋异人又排设酒席,邀庄前、庄后邻舍,四门亲友,庆贺迎亲。其日马氏过门,洞房花烛,成就夫妻。
姜子牙之事,正是:天缘遇合,不是偶然。有诗为证:离却昆仑到帝邦,子牙今日娶妻房。六十八岁黄花女,稀寿有二做新郎。
话说子牙成亲之后,终日思慕仙道或者红云交代之事,只虑大道不成,心中不悦,那里有心情与马氏暮乐朝欢。
马氏不知子牙心事,只说子牙是无用之物。不觉过了两月。马氏便问子牙说道:“宋哥哥是你姑表弟兄?”
子牙笑道:“宋兄是我结义兄弟。”
“原来如此。便是亲生弟兄,也无有不散的筵席。今宋哥哥在,我夫妻可以安闲自在;倘异日不在,我和你如何处?常言道:‘人生天地间,以营运为主。’我劝你做些生意,以防我夫妻后事。”马氏说道。
姜子牙一想马氏的话,也对,这样下去,定然不是一个好的办法,当即,姜子牙便说道:“贤妻说的是。”
马氏看姜子牙算是开窍了,心中有些欣慰,说道:“你会做些甚么生理?”
姜子牙说道:“我二十二岁在昆仑学道,不识甚么世务生意,只会编笊篱。”
马氏点了点头:“就是这个生意也好。况后园又有竹子,砍些来,劈篾,编成笊篱,往朝歌城卖些钱钞,大小都是生意。”
姜子牙依其言,劈了篾子,编了一担笊篱,挑到朝歌来卖。从早至午,卖到未末申初,也卖不得一个。子牙见天色至申时,还要挑着走三十五里,腹内又饿了,只得奔回。一去一来,共七十里路,子牙把肩头都压肿了。
回到门前,马氏看时,一担去,还是一担来。正待问时,只见姜子牙指马氏大声说道:“娘子,你不贤。恐怕我在家闲着,叫我卖笊篱,朝歌城必定不用笊篱,如何卖了一日,一个也卖不得,倒把肩头压肿了?”
马氏恨铁不成钢说道:“笊篱乃天下通用之物,不说你不会卖,反来假报怨!”夫妻二人语去言来,犯颜嘶嚷。
宋异人听得子牙夫妇吵囔,忙来问子牙曰:“贤弟,为何事夫妻相争?”
子牙把卖笊篱事说了一遍。异人笑道:“不要说是你夫妻二人,就有三二十口,我也养得起。你们何必如此?”
马氏却是好生对着宋异人说道:“哥哥虽是这等好意,但我夫妻日后也要归着,难道束手待毙。”
宋异人一听,知晓马氏之言也是有理,便说道:“弟妇之言也是,何必做这个生意;我家仓里麦子生芽,可叫后生磨些面,贤弟可挑去货卖,却不强如编笊篱。”
子牙把箩担收拾,后生支起磨来,磨了一担干面,子牙次日挑着进朝歌货卖。从四门都走到了,也卖不得一觔。腹内又饥,担子又重,只得出南门,肩头又痛。子牙歇下了担儿,靠着城墙坐一坐,少憩片时。
就在这时,远处来了一男一女,男的英俊非凡,女的貌若天仙,两人走在一起,便是一对璧人,一对金童玉女。
这两人正是红云与后土,来到了姜子牙的面摊面前,看着愁眉苦脸的姜子牙,红云却是满脸的笑意,这姜子牙虽然与自己学了不少的本事,但是唯独没有学会经商之道。
并且看姜子牙如此的表情,便是知晓这姜子牙定是在家中不好过,被自己的妻子数落了。
后土看到红云发笑,当即便是说道:“云,你为何看着那人发笑。”
红云没有回答后土的问题,而是说道:“你且算一算此人最近的经历,便知晓我为何发笑了。”
姜子牙虽然是天命之人,但却只是一个不入仙道的修士,后土掐指算来,一切都是了然,当即便是嬉笑了起来。
红云拍了拍面摊,说道:“姜子牙你可认得我?”
姜子牙此时有些乏累,正欲午睡一番,突然听得有人说话,当即便是大喜,心中暗道:总算是有人来买面了,若是再不来,回家又要被那婆娘一顿好骂。
抬头一看,姜子牙连忙便是跪了下来,他自然是认出了红云,跪下便是要见礼,不过红云一挥手却是让姜子牙起了身。
“弟子沦落至此,却是给老师丢脸了。”姜子牙有些尴尬的说道,面赤耳红。
红云说道:“无妨,世间一切都是历练,你今世得到的东西,贫道准你带到下一世。”
姜子牙见红云没有怪罪,当即便是欣喜,说道:“老师此来有何事情要吩咐?”
“这是贫道之妻,幽冥界后土娘娘。”红云对着姜子牙说道,同时看向后土,温柔一笑。
后土顿时有些羞红,虽然没有成婚,但是后土却没有任何的拒绝意思,也没有什么反驳,然而有些欣喜,这是一种认可,在红云的心中虽然没有娶自己,但却已经将自己当做妻子来看了。
姜子牙一听是后土娘娘,哪里还能镇定,在昆仑山的时候,他曾听闻阐教的十二金仙说过,天地间唯一立身于天道之外的人,那边是幽冥界的后土娘娘,掌控六道轮回,是第一不可惹的存在。
“弟子姜尚拜见师母。”姜子牙当即便是恭敬的下拜。
后土看向红云的眼神,充满了幸福之意,每当红云说出这些话,后土都备受感动,红云之言,皆入后土之心。
“你老师说的不错,今世之积累可以传到下一世,到那时,你老师也会收你为徒。”后土轻轻一佛手,将姜子牙扶起,淡淡的说道。
红云听了后土的话,面带微笑,点了点头,姜子牙见之,心中大喜,后土娘娘是谁?那可是六道轮回的主宰啊!由她的口中说出,定然是不可更改,就算是保留记忆转世都是轻而易举。
“姜尚,你当初与我修行了几年,贫道也曾传授你推算之术,如今你算一下你今日会如何,可否能卖出这面。”红云看着姜尚微微一笑,说道。
姜子牙一怔,心想,自己的推算之术虽然了得,但是岂敢在红云的面前献丑,顿时脸上露出危难之色,红云看出了姜子牙的尴尬,当即便是说道:“你但说无妨。”
姜子牙没有再矫情,当即便是拿出三枚金钱,在手中晃了一下,洒在了地上,看到如此的卦象,姜子牙的眉头紧皱,如此卦象有些多面性,当即又是掐指推算。
“老师明鉴,我这白面不消三刻,便会有人买。”姜子牙当即面露恭敬的说道,并且在他的眼中充满了自信。
红云与后土相视一笑,都是摇了摇头,姜子牙只算对了一半,另一半却没有算出,红云淡淡的说道:“你这面今日却是卖不出去了,还是早早的回去吧!免得回去被你家母老虎数落。”
“哪有老师如此说话的。”后土听了红云的话,虽然想笑,但是也推了红云一把,毕竟为师不尊,岂不是在弟子面前失了威严。
姜子牙却是满脸的尴尬,没想到自己娶妻已经被红云知晓了,并且自己在家里被妻子数落无能,显然也是被红云与后土知晓,想到这里,姜子牙的脸色顿时涨的通红。
“弟子............”
“好了,话也说了,贫道走了。”红云呵呵一笑,牵着后土的手,便是离开了这里。
姜子牙连忙便是对着红云后土离去的方向,拜道:“弟子恭送老师,师母。”
过了一刻时间,只见一个人叫:“卖面的站着!”姜子牙心中想到,自己算的还是准确,不过老师不可能算错啊!当即便是说道:“发利市的来了。”
歇下担子。只见那人走到面前,姜子牙问道:“要多少面?”
那人说道:“买一文钱的。”子牙又不好不卖,只得低头撮面。不想子牙不是久挑担子的人,把肩担抛在地傍,绳子撒在地下。
此时因纣王无道,反了东南四百镇诸侯,报来甚是紧急;武成王日日操练人马,因放散营炮响,惊了一骑马,溜繮奔走如飞。
姜子牙弯着腰撮面,不曾堤防,后边有人大叫道:“卖面的,马来了!”子牙忙侧身,马已到了。担上绳子铺在地下,马来的急,绳子套在马七寸上,把两箩面拖了五六丈远,面都泼在地下,被一阵狂风将面刮个干净。
姜子牙急抢面时,浑身俱是面裹了。买面的人见这等模样,叹了一声便离开了。姜子牙心中想到,唉,老师果然是老师,一切都在心中,只需掐指一算,一切明了。
无奈之下,姜子牙只得回去。一路嗟叹,来到庄前。马氏见子牙空箩回来,大喜:“朝歌城干面这等好卖,竟然这么快就卖完了,既然如此,那明日再去。”
姜子牙到了马氏跟前,把箩担一丢,骂曰:“都是你这贱人多事!”
马氏不知道因为何事,姜子牙大发脾气,难道说,面卖完了,还不好吗?当即便说道:“干面卖的干净是好事,为何来骂我!”
姜子牙将来龙去脉说了一边:“一担面挑至城里,何尝卖得,至下午才卖一文钱,还被.....唉”
马氏说道:“空箩回来,想必都赊去了。”
子牙气冲冲的说:“因被马溜繮,把绳子绊住脚,把一担面带泼了一地;天降狂风,一阵把面都吹去了。都不是你这贱人惹的事!”
马氏听说,把子牙劈脸一口啐道:“不是你无用,反来怨我,真是饭囊衣架,惟知饮食之徒!”
姜子牙怒道:“贱人女流,焉敢啐侮丈夫!”二人揪扭一堆。
宋异人同妻孙氏来到了这里,看到姜子牙两人在吵架,当即便是来劝道:“叔叔却为何事与婶婶争竞?”
姜子牙把卖面的事说了一遍。宋异人哈哈大笑,说道:“担把面能值几何,你夫妻就这等起来。贤弟同我来。”
姜子牙同宋异人往书房中坐下。子牙曰:“承兄雅爱,提携小弟。弟时乖运蹇,做事无成,实为有愧!”
宋异人曰:“人以运为主,花逢时发,古语有云:‘黄河尚有澄清日,岂可人无得运时?’贤弟不必如此。我有许多伙计,朝歌城有三五十座酒饭店,俱是我的。待我邀众朋友来,你会他们一会,每店让你开一日,周而复始,轮转作生涯,却不是好。”
子牙心中感动,但是他想在自己的妻子面前做些事情。也不推辞,当即作谢道:“多承仁兄抬举。”
宋异人随将南门张家酒饭店与子牙开张。朝歌南门乃是第一个所在,近教场,各路通衢,人烟凑积,大是热闹。
次日做手多宰猪羊,蒸了点心,收拾酒饮齐整,姜子牙掌柜,坐在里面。一则子牙乃万神总领,一则年庚不利,从早晨到巳牌时候,鬼也不上门。
及至午时,倾盆大雨,黄飞虎不曾操演,天气炎热,猪羊肴馔,被这阵暑气一蒸,登时臭了,点心馊了,酒都酸了。子牙坐得没趣,叫众兵将:“你们把酒肴都吃了罢,再过一时可惜了。”
待到黄飞虎带着一群兵将吃完,谢过姜子牙走后,姜子牙才走到了大门前,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却无一人来吃饭,却是作诗道:“皇天生我出尘寰,虚度风光困世间。鹏翅有时腾万里,也须飞过九重山。”
夜晚姜子牙回来,宋异人看见,笑道:“贤弟,今日生意如何?”
姜子牙有些尴尬的说道:“愧见仁兄!今日亏了许多本钱,分文也不曾卖得下来。”
宋异人一叹,说道:“贤弟不必恼,守时候命,方为君子。总来折我不多,再做区处,别寻道路。”
宋异人怕姜子牙烦恼,兑五十两银子,叫后生同子牙走积场,贩卖牛、马、猪、羊。
“难道活东西也会臭了。”姜子牙也是不信这个邪了,可是姜子牙又岂会知晓,他乃是万神之尊,封赦万神的天命之人,他去做生意,怎会有他人来买卖。
姜子牙收拾去卖猪、羊,用了大约个月的时间。带着许多猪、羊,赶往朝歌来卖,或许是因为气运吧!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
此时因纣王失政,妲己残害生灵,奸臣当道,豺狼满朝,故此天心不顺,旱潦不均,朝歌半年不曾下雨。天子百姓祈祷,禁了屠沽,告示晓谕军民人等,各门张挂。
姜子牙没有给朝歌的那些官员送礼,便把牛、马、猪、羊往城里赶,被看门役叫声:“违禁犯法,拿了!”子牙听见,知道犯事了,当即就抽身跑了。
牛马牲口,全部被官员留下,然后分刮。
子牙只得束手归来。宋异人见子牙慌慌张张,又有垂头丧气之色,急问姜子牙说道:“贤弟为何如此?”
子牙长吁叹声:“屡蒙仁兄厚德,件件生意俱做不着,致有亏折。今贩猪羊,不曾给官员送礼,不知天子祈雨,断了屠沽,违禁进城,猪、羊、牛、马入官,本钱尽绝,使姜尚愧身无地。奈何!奈何!”
宋异人笑道:“几两银子入了官罢了,何必恼他。今煮得酒一壶与你散散闷怀,到我后花园去。”
墙高数仞,门壁清幽。左边有两行金线垂杨;右壁有几株剔牙松树。牡丹亭对玩花楼,芍药圃连秋千架。荷花池内,来来往往锦鳞游;木香篷下,翩翩翻翻蝴蝶戏。正是;小园光景似蓬莱,乐守天年娱晚景。
宋异人与姜子牙来后园散闷,姜子牙自来到这路里,还不曾到过此处,看了一回,姜子牙眼中露出惊讶,当即便道:“仁兄,这一块空地,怎的不起五间楼?”
异人一怔。有些疑惑:“起五间楼怎说?”
“小弟无恩报兄,此处若起做楼,按风水有三十六条玉带,金带有一升芝麻之数。”
“贤弟也知风水?”
“小弟颇知一二。”
宋异人大喜,不过想起以前的事情,有些为难的说道:“不瞒贤弟说,此处也起造七八次,造起来就烧了,故此我也无心在建造楼阁。”
姜子牙淡声道:“小弟择一日辰,仁兄只管起造。若上梁那日,仁兄只是款待匠人,我在此替你压压邪气,自然无事。”
姜子牙心中已经了然,这里定有作怪之妖,不过看着这妖估计没有他的修为高,所以姜子牙才说出此话。
对于姜子牙的话,宋异人哪有不信之理,毕竟他们两个可是发小,兄弟情义敢比金坚。
数日后兴工破土,起造楼房。那日子时上梁,宋异人待匠在前堂,姜子牙在牡丹亭里坐定等候,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妖孽,敢在他兄长这里造次。
不一时,狂风大作,走石飞砂,播土扬尘,火光影里见些妖魅,脸分五色,狰狞怪异,赤白黑色共青黄;巨口獠牙,吐放霞光千万道。风逞火势,忽喇喇走万道金蛇;火绕烟迷,赤律律天黄地黑。山红土赤,煞时间万物齐崩;闪电光辉,一会家千门尽倒。
姜子牙在牡丹亭里,见风火影里,五个精灵作怪。
姜子牙手持仙剑,用手一指,把剑一挥,喝声:“孽畜不落,更待何时!”再把手一放,雷鸣空中。
那五个妖物都是一些不入仙道的小鬼,都是吓唬一些普通人,或者会些障眼法,哪里见过这等仙威,慌忙跪倒,口称:“上仙,小畜不知上仙驾临,请上仙饶命!”
姜子牙喝道:“好孽畜!火毁楼房数次,凶心不息;今日罪恶贯盈,当受诛戮。”道罢,提剑向前就斩妖怪。
众怪连忙哀求道:“上仙,道心无处不慈悲。小畜得道多年,一时冒渎天颜,望乞怜赦。今一旦诛戮,可怜我等数年功行,付于流水!”拜伏在地,苦苦哀告。
姜子牙心中想到自己以后的事业,当即便是说道:“你等既然想要活路,不许在此扰害万民。你五畜受我符命,径往西岐山,久后搬泥运土,听候所使。有功之日,自然得其正果。”
五鬼当即都是大喜,忙即给姜子牙叩头,看到姜子牙摆手,当即径往岐山去了。
不说子牙压星收妖,且说那日是上梁吉日,三更子时,前堂异人待匠,马氏同姆姆孙氏往后园暗暗看姜子牙做何事。二人来至后园,只听见子牙吩咐妖怪。马氏对孙氏说道:“大嫂,你听听,子牙自己说话。这样人一生不长进。说鬼话的人,怎得有飞黄腾达的日子。”
马氏气将起来,走到子牙面前,问道:“你在这里与谁讲话?”
姜子牙知晓自己这乃是道家神通,马氏一个女流岂会知晓,当即便说道:“你女人家不知道,方才压妖。”
“自己说鬼话,压甚么妖!”
“说了你也不知道。”
马氏在园中与姜子牙争吵,姜子牙气愤不过马氏,一个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不说,还在这里说三道四,真是可恶至极,一时间,姜子牙也是有些怒气:“你那里晓得甚么,我善能风水,又识阴阳。”
马氏嘲笑的看了姜子牙一眼:“你可会算命?”
“命理最精,只是无处开一命馆。”这时,姜子牙想到了自己曾经跟随道尊的身边,道尊教导自己第一件为人之理的时候,便是以算命来教导的,而自己也学了些推演之术,给凡人算命还是轻而易举。
毕竟,他姜子牙是跟随道尊学的,哪怕学到了万分之一,十万分之一,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的。
说话之间,宋异人见马氏、孙氏与子牙说话,宋异人道:“贤弟,方才雷响,你可曾看见了些什么?”
子牙把收妖之事说了一遍。异人当即谢道:“贤弟这等道术,不枉修行一番。”
一旁的孙氏说道:“子牙兄弟会算命,只不过却没有地方开算命馆。咱们可还有空房,把一间给子牙兄弟开馆也好。”
宋异人大笑,要说房子他堂堂的宋大财主可不缺房子,要知道宋异人在朝歌城,可是号称第一财主,人称宋一城。
“你要多少房子?朝歌南门最热闹,叫后生收拾一间房子,给子牙去开命馆,这个何难,哈哈.....”
却说安童将南门房子不日收拾齐整,姜子牙写了几副对联,左边是“只言玄妙一团理”,右边是“不说寻常半句虚。”
里边又有一对联云:“一张铁嘴,识破人问凶与吉;两只怪眼,善观世上败和兴。”
上席又一幅云:“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
姜子牙选吉日开馆。不觉光阴燃指,四、五个月不见算命卦帖的来,姜子牙有些不耐,突然脑中灵光一现,便想到了红云当初的做法,于是..........
当初红云算命,乃是一百钱一次,而自己现在却是一钱一次,很显然,自己的这个方法是错的,当初红云就教导自己说‘人,贵在脸面,少则不来,多则观望,但是三朝不开张,开张吃三朝。’
想到这里,姜子牙便是起身,来到了门前,将上面的一钱一次,上面又加了一笔,成为了十钱一次。
姜子牙的这一举动,到时引来了不少人,毕竟,一钱都没有人来,你写个十钱岂不是更加的没有人来,顿时在姜子牙的算命馆前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就这样,时间又过去了一月,这一个月,姜子牙还是没有开张,所以每次回到家中,马氏便会数落姜子牙一番,不过姜子牙坚信,自己一个修道之人,岂能做不成生意。
于是,姜子牙又改了门前的价钱改了,改成了二十钱一次,顿时,这个举动,引来了更多的人,不过还是没有人来算命,又过了一个月,姜子牙再次改动价钱,这一次,他却直接改为了五十钱。
这一下,姜子牙的门前瞬间站满了人,毕竟五十钱算一次命的,估计也只有姜子牙这里才会出现,朝歌其他地方都是一钱一次。
终于,有人走进了姜子牙的算命馆,乃是一个将军,此人名叫张柏人,愁眉苦脸的来到了姜子牙的馆子,看到上面的五十钱一次,眉头紧皱,不过还是走了进去。
姜子牙一看来人,顿时便是一惊,因为此人的天庭饱满,福缘在其脑后竟然化作了金光,显然是非富即贵之人,这样的人,就算是凡间的皇亲国戚都不如。
不敢大意,姜子牙连忙便是站了起来,因为此人以后的成就,很可能是天庭之上的大员。
“这位将军前来要算何事?”姜子牙开口问道。
张柏人皱着的眉,舒展了开来,竟然能看出自己是个将军,他今日可没有穿军装前来,语气都缓和了许多,说道:“好让先生得知,最近一些时日,本将总感觉有些心悸,不知为何?”
姜子牙走到近前,仔细打量了一下张柏人,然后说道:“将军可否在这竹签之上写下一字。”
张柏人没有拒绝,当即便是手持笔,在竹签之上龙飞凤舞写下了一个大字,乃是“亲”
姜子牙点了点头,掐指推算了一番,心中已经有些了然,当即说道:“将军最近可否与老家通过音信?"
“不曾通过,本将刚从北疆返回,却是没有时间,过些时日又要返回北疆平乱。”张柏人有些想念家中的老父亲,还有老母亲。
姜子牙却是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看着张柏人说道:“贫道有两件大喜事要告诉将军,不知将军可是带够了钱量。”
“噢!”张柏人没想到姜子牙不过是让自己写了个字,便已经算出了自己的事情,当即便是有些质疑,不过五十钱他却不放在眼中,当即便是拿出了五十钱。
“这是算命钱,能不能拿去,就看先生的本事了,本将丑话说在前面,若是先生算不准,这店可就要封了。”虽然自己钱多,但是张柏人也不是什么好心之人。
姜子牙没有动那些钱,而是淡声说道:“第一件事,便是你家中的老父老母都已经仙逝,此为大喜事之一。”
“大胆,你这妖人,怎可诅咒我的父母,且看我如何将你的店给砸了。”张柏人作势便要砸了这店。
“将军且慢动手,听贫道讲解。”姜子牙岂能让他砸店,当即便是说道:“你那对老父母却是已经仙逝,不过却是上了天庭坐了神仙,若是不信,将军现在便可派人回家查探。”
张柏人冷哼了一声,不用姜子牙说,他也会派人,当即又是说道:“那第二件呢?”
“贫道先祝贺将军了,你张家后继有人,你那老母亲,在仙逝之前,却是诞下一子,你说这可是大喜事?”姜子牙淡淡的说道。
张柏人顿时脸色冷了下来,自己的老母亲都近七十的高龄了,如何生子,这妖道竟然如此口出狂言,待我派人打听一番,若是假的,定然烧了他这店。
张柏人拿起桌子上的五十钱,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去,姜子牙一怔,心想怎么又把钱给拿走了,想要说什么,人家却是已经走远了。
岁月流逝,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张柏人再次来到了姜子牙的算命馆,这一次,却是带着大礼登门,他让人打探了,却是他的老父老母都已经仙逝,而且剩下了一子。
这也就是说,那道人说的全是真的,张柏人便是带着大礼而来,见到了姜子牙奉若神人,可是姜子牙却只是收下了五十钱,多余的不要。
有了张柏人的事情,顿时姜子牙在朝歌算是开张了,生意顿时的火爆了起来,轰动朝歌。军民人等,俱来算命看课,五十钱一命。子牙收得起的银子。马氏欢喜,宋异人遂心。不觉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半年以后,远近闻名,都来推算,不在话下。
轩辕坟中,有个玉石琵琶精,往朝歌城来看妲己,便在宫中夜食宫人。御花园太湖石下,白骨却是显露了出来,琵琶精知晓,不能再呆在宫中了。
琵琶精看罢出宫,欲回巢穴,驾着妖光,径往南门过,只听得哄哄人语,扰嚷之声。妖精拨开妖光看时,却是姜子牙算命。
琵琶精心道:“待我与他推算,看他如何?”摇身一变,变作一个妇人,身穿重孝,扭捏腰肢说道:“列位君子让一让,妾身算一命。”
两边闪开。子牙正看命,见一妇人来的蹊跷。子牙定睛观看,认得是个妖精,暗思:“好孽畜!也来试我眼色。今日不除妖怪,等待何时!”
姜子牙说道:“列位看命君子,‘男女授受不亲’,先让这小娘子算了去,然后依次算来。”
众人见一介女流,便说道:“也罢,我们让她先算。”
妖精进了里面坐下。子牙道:“小娘子,借右手一看。”
“先生算命,难道也会风鉴?”
姜子牙冷笑:“先看相,后算命。”
琵琶精暗笑,她一个堂堂的玄仙,还能怕姜子牙这个不入仙道的修士,把右手递与子牙看。
姜子牙眼中露出精光,用红云传授之法,一把将妖精的寸关尺脉揝住,将丹田中先天元气,运上火眼金睛,把妖光钉住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姜子牙子牙不言,只管看着。
“先生不相不言,我乃女流,如何拿住我手。快放手!旁人看着,好似羞人,你一个算命道人,焉能做出轻浮之事!”琵琶精心中顿时惊骇,没想到这个姜子牙竟然封住了她的修为。
旁人且多不知道那妇人乃是琵琶精所化,齐齐大呼:“姜子牙,你年纪老大,怎干这样事!你贪爱此女姿色,对众欺骗,此乃天子日月脚下,怎能做出此事,实为可恶!”
姜子牙知晓这些凡夫俗子不知道妖精的变化之术,当即便是解释道:“列位,此女非人,乃是妖精。”
顿时人群之中便有人大声叫道:“胡说!明明一个女子,你怎说是妖精。”外面围看的挤嚷不开。
姜子牙暗思:“若放了女子,妖精一去,青白难分。我既在此,当除妖怪,显我姓名。”子牙手中无物,止有一紫石砚台,用手抓起石砚,照妖精顶上响一声,打得脑浆喷出,血染衣襟。
子牙不放手,还揝住了脉门,使妖精不得变化。
两边人大叫:“不要让他走了!”众人齐喊:“算命的打死人!”片刻时间,一些兵丁围住了子牙命馆。
不一时,打路的来,乃是亚相比干乘马来到,问左右:“为何众人喧嚷?”
众人齐说:“丞相驾临,拿姜尚去见丞相爷!”
比干勒住马,问:“甚么事?”内中有个抱不平的人跪下:“启老爷;此间有一人算命,叫做姜尚。适间有一个女子前来算命,他见女子姿色,便欲欺骗。女子贞洁不从,姜尚陡起凶心,提起石砚,照顶上一下打死,可怜血溅满身,死于非命。”
比干听众口一辞,大怒,唤左右:“拿下!”子牙一只手拖住妖精,拖到马前。
比干说道:“看你皓头白须,如何不知国法,白日欺奸,女子良妇不从,为何执砚打死!人命关天,岂容恶党!勘问明白,以正大法。”
子牙曰:“丞相在上,容姜尚禀明。姜尚自幼读书守礼,岂敢违法。但此女非人,乃是妖精。近日只见妖气贯于宫中,灾星历遍天下,小人既在辇毂之下,感当今皇上水土之恩,除妖灭怪,荡魔驱邪,以尽子民之志。此女实是妖怪,怎敢为非。望老爷细察,小民方得生路。”
旁边众人,见不得如此美貌的妇人被姜子牙打死,都想为那女子报仇,齐齐跪下:“老爷,此等江湖术士,利口巧言,遮掩狡诈,蔽惑老爷,众人经目,明明欺骗不从,逞凶打死;老爷若听他言,可怜女子衔冤,百姓负屈!”
比干见众口难调,又见子牙拿住妇人手不放,比干问道:“姜尚,妇人已死,为何不放他手,这是何说?”
子牙慎重道:“小人若放他手,妖精去了,何以为证。”
比干闻言,吩咐众民:“此处不可辨明,待吾启奏天子,便知清白。”众民围住子牙;子牙拖着妖精,往午门来。比干至摘星楼候旨。
纣王宣比干见。比干进内,俯伏启奏。纣王正在行乐,有些不悦,说道:“朕无旨意,卿有何奏章?”比干说道:“臣过南门,有一术士算命,只见一女子算命,术士看女子是妖精,不是人,便将石砚打死。众民不服,齐言术士爱女子姿色,强奸不从,行凶将女子打死。臣据术士之言,亦似有理。然众人之言,又是经目可证。臣请陛下旨意定夺。”
妲己在后听见比干奏此事,暗暗叫苦:“妹妹,你回巢穴去便罢了,算甚么命!今遇恶人打死,我必定与你报雠!”
妲己出见纣王:“妾身奏闻陛下,亚相所奏,真假难辨。主上可传旨,将术士连女子拖至摘星楼下,妾身一观,便知端的。”
纣王道:“爱妃之言有理。”随即传旨:“命术士将女子拖于摘星楼见驾。”
旨意一出,子牙将妖精拖至摘星楼。姜子牙看了一眼纣王,心中想到这就是老师让我先臣服的天子,也罢,老师之命,不能违背,若是这天子心性不佳,我便离去。
俯伏阶下,右手揝住妖精不放。纣王在九曲雕栏之外,纣王说道:“阶下俯伏何人?”
“小民东海许州人氏,姓姜,名尚,幼访名师,秘授阴阳,善识妖魅。因尚住居都城,南门求食,不意妖氛作怪,来惑小民。被尚看破天机,剿除妖精于朝野,灭怪静其宫阙。姜尚一则感皇王都城覆载之恩,报师传秘授不虚之德。”
纣王皱了皱眉,看到此女子也是天香国色,顿时有些可惜,当即说道:“朕观此女,乃是人像,并非妖邪,何无破绽?”
“陛下若要妖精现形,可取柴数担,炼此妖精,自然便会显出原型。”
纣王传旨;搬运柴薪至于楼下。子牙将妖精顶上用符印镇住原形,子牙方放了手,把女子衣服解开,前心用符,后心用印,镇住妖精四肢,拖在柴上,放起火来。
子牙用火炼妖精,烧炼两个时辰,上下浑身,都不曾有任何损伤。
纣王问亚相比干道:“朕观烈火焚烧两个时辰,浑身也不焦烂,真乃妖怪!”
比干点头应道:“若看此事,姜尚亦是奇人。但不知此妖终是何物作怪。”
“卿问姜尚,此妖果是何物成精?”
比干下楼,问子牙。子牙笑道:“要此妖现真形,这有何难?”
姜子牙用红云传下的三昧真火烧这妖精。此火非同凡火,从眼、鼻、口中喷将出来,乃是精、气、神炼成三昧,养就离精,与凡火共成一处,琵琶精哪里能够受得了!
琵琶精在火光中,爬起来,大叫道:“姜子牙,我与你无冤无雠,怎将三昧真火烧我?”
纣王听见火里妖精说话,吓的汗流浃背,目瞪痴呆。
姜子牙看到纣王如此,心中叹了一口气,说道:“陛下,请驾进楼,雷来了。”
子牙双手齐放,只见霹雳交加,一声响喨,火灭烟消,现出一面玉石琵琶来。
纣王与妲己说道:“此妖已现真形。”
妲己听言,心如刀绞,意似油煎,暗暗叫苦:“你来看我,回去便罢了,又算甚么命!今遇恶人,将你原形烧出,使我肉身何安。我不杀姜尚,誓不与匹夫俱生!”
妲己只得勉作笑容,启奏曰:“陛下命左右将玉石琵琶取上楼来,待妾上了丝弦,早晚与陛下进御取乐。妾观姜尚,才术两全,何不封彼在朝保驾?”
妲己是想将姜子牙留在朝歌,然后再找个理由将姜子牙给灭了,为琵琶精报仇。
纣王笑道:“一切都听爱妃的,且将玉石琵琶,取上楼来。姜尚听朕封官:官拜下大夫,特授司天监职,随朝侍用。”
子牙谢恩,出午门外,冠带回异人庄上。异人设席款待,亲友俱来恭贺。
...........................
轰隆隆......
洪荒突然震动了,一声巨大的声响,震动洪荒,顿时无数的大能都想混沌飞去,红云与后土也不例外,都是向混沌赶去。
此时,混沌之中,无数大能齐聚,洪荒之上,准圣以上的大能,基本上都来了,因为方才的一声巨响,震动了整个洪荒,并且让洪荒的劫气,都在那一瞬间,静止了。
如此大的动静,洪荒大能岂能不敬,就算是圣人此时也都来到了混沌,方才的那一声巨响,若是有人为之,这人的能力,便在圣人之上。
当那些大能看到了红云与后土漫步而来,身上没有任何的法宝护身,便在这混沌之中漫步行走,一个个都是钦佩无比,更多的是崇拜。
“我等拜见后土娘娘,见过道尊。”众多大能都是对着红云后土拜了下来,毕竟这两人的实力太过强大了,乃是道祖一个级别的,而且后土娘娘功堪造化。
红云看着那些下拜的大能,淡淡一笑,一挥手,将他们扶起,然后便对着后土说道:“没想到事情发生的这么快,看来洪荒要多变了!”
后土正欲说话,这时,混沌之中一阵空间波动,却是鸿钧道祖来到了这里,看到红云后土之后,便是走了过来,说道:“两位道友有礼了。”
那些大能看到道祖前来,忙即又是下拜,毕竟道祖可是天道代言人,是洪荒真正的掌控者,这些大能虽然各个修为了得,却还是人在洪荒,不得不受天道制约。
鸿钧道祖点了点头,让众多大能起身,然后看向红云后土,因为也只有这两人可以与他平等说话。
红云却是一笑,淡淡说道:“鸿钧道友可是知晓这是发生了何事?竟然让洪荒之中的劫气发生了动乱,看来此事不小。”
鸿钧道祖看向混沌之中那发生动静的方向,眉头一皱,他知晓红云是明知故问,但是他必须要说,这里可是汇集了这么多的大能,都在等着他这个道祖说话呢?
“鸿钧道友,洪荒发生了何事?竟然让贫道都感觉到了波动。”人未到,声音先至,正是杨眉老祖的声音。
混沌虚空没有任何的涟漪,杨眉老祖就凭空出现在了鸿钧道祖与红云的中间,如此强大的空间法则,却是让所有人都震惊,毕竟方才道祖前来,还有些波动。
后土的眉头一皱,她看向杨眉老祖,有一种无力感产生,到不是说,打不过杨眉老祖,而是说,比之上一次,后土感觉自己现在恐怕无法斩杀杨眉老祖了。
显然,杨眉老祖的修为有增加了许多,看来洪荒最早的三个大能之一,都不能小视,后土将自己的感觉告诉了红云,让红云有个准备。
那些大能都是看向鸿钧道祖,他们都想知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他们可不如红云,后土,还有杨眉老祖,都是明知故问,他们是真的不知道。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大势已变,众生危矣。”鸿钧淡淡的说出了十六个字,却没有详细的解释,毕竟有些事情就算是说了出来,也没有多大的用处,反而搞的人心惶惶。
众圣却是一怔,大势变了?那么他们这些圣人还有特权么?会不会因为大势而失去圣人果位,现在的圣人都已经知晓了,他们这些圣人并不是不死不灭的存在。
就拿在场的红云,后土,鸿钧道祖,杨眉老祖四位来说,圣人在他们的面前就是强大的蝼蚁,反手便可灭之。
准提与接引在听说鸿钧道阻说的大势已变,顿时心中便有了一个错觉,会不会是西方大兴的大势变了,想到这里,准提再也忍不住了。
“敢问老师,所说的大势是这场洪荒量劫,还是下一场量劫?”准提有些紧张的问道。
在准提与接引的心中,西方大兴才是他们两个追求的事情,其他事情都可以不管。
鸿钧道祖看向无尽的混沌,眼中的精光闪过,他方才借助了天道的力量,看到了混沌之中的无数世界的速度加快,正急速的向洪荒赶来。
若是按照这个速度的话,恐怕只需三千年,便可万界降临洪荒,有了这么多的事情加入,洪荒天道首当其冲,其他世界定然是联手,先将洪荒天道禁锢。
所以,在鸿钧道祖借用天道力量的时候,天道没有任何的拒绝,都是欣然放肯。
鸿钧道祖又看了看距离洪荒还有几百年的距离的那方世界,眼中露出了温怒,若不是罗睺在放在与其中的创世神做过一场,怎么会有那声巨响,怎么会让万界降临的速度加快。
罗睺想要吞噬那方世界,让那方大千世界的所有的生灵都成为魔族,可是他却小视了里面的土著,本以为只有两个圣人级别的大能,可是最后却出来了一个创世神。
两人交战,混沌震动,最后罗睺败下阵来,毕竟是在人家的底盘上,人家是可以借助世界之力,而罗睺却没有,受了重伤的罗睺返回自己的世界。
但是罗睺在洪荒之中布下的棋子极多,他一受伤自然是牵连甚大,导致洪荒的劫气变动,因此洪荒之中的大能才会感到混沌。
鸿钧道祖显然是不会将这些告诉他们的,这些都是隐秘,不是圣人一下的存在可以知晓的。
“并非洪荒量劫,而是洪荒根基,尔等都回去吧!”鸿钧道祖对着那些大能淡淡的说了一声,然后便看向红云等人,说道:“三位道友可否去贫道的紫霄宫一叙?”
红云自然是知晓鸿钧打的什么主意,当即无非是想让门下弟子前往洪荒边上的那个世界,打听一下里面的事情,不过红云对那个世界倒是很了解。
因为五行道人当初去的便是这个世界,而杨眉老祖也是熟悉这个世界,镇元子进去过,应该会将里面的事情告诉杨眉老祖。
沉思了一下,那个世界如同后世的西方世界,里面没有天道,强者为尊,杀伐不沾因果,若是让蚊道人在里面历练一下,或许可以突破到混元大罗金仙也难说。
“有何不可。”红云牵着后土的玉手,淡淡的说道,随即便是看向杨眉老祖,看杨眉老祖的回答。
混沌之中,那些大能在鸿钧道祖的一句话之后,便都离开了这里,毕竟鸿钧道阻言语之中的意思,他们都可以听得出来,分明是想让他们都离去。
看着那些准圣离开,老子等人虽然都还有些疑惑,想要问道祖,可是看到道祖的眼神,瞬间便没有了问下去的意思,转身都是恭敬的离去。
一时间,混沌之中只剩下了鸿钧道祖,红云,后土,还有杨眉老祖,对于鸿钧道祖的话,红云已经表态,后土自然是对红云唯命是从。
杨眉老祖看到红云看向自己,联想了一下镇元子说的话,想到那个世界中的事情,顿时也有了一些想法,或许让蛮力进去探探风也不错,说不准还能带点好处出来。
“既然鸿钧道友相邀,那便去紫霄宫坐坐。4”杨眉老祖淡淡的说道。
鸿钧道祖脸色瞬间的和善了起来,他也担心杨眉老祖不给他这个面子,毕竟他请红云等人去紫霄宫并非是因为那异世界的事情,而是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请他们帮忙。
现在他们都已经答应了下来,当即几人便都离开了这里,前往了紫霄宫。
到了紫霄宫之后,分主客落座,红云与后土坐在一面,双手相牵,在两人的心中都知晓红云所为何事,原本后土是没有帮助鸿钧道祖的念头,但是为了红云,也就无所谓了。
“异世界入侵已成为大势,想必三位道友都已经明了,多余的贫道就不多说了,只希望在异世界入侵的时候,三位道友都知晓自己乃是洪荒出来的即可。”鸿钧道祖沉思了一下,随即说道。
红云与后土都是相视一笑,他们早就知道鸿钧道祖会这么说,所以在鸿钧道祖说完之后,红云便说道:“我夫妇自然会帮助洪荒,鸿钧道友不必如此。”
红云本身乃是洪荒的第一片云所化,自然是洪荒的土著,而后土更是盘古大神的精血所化,乃是盘古正宗,自然也是洪荒土著,所以在洪荒遇到为难的时候,他们定会第一个出手相助。
不过,红云的话却是两面性的,若是洪荒天道有难,他不但不会帮忙,反而还会在时机到来之时,火上浇油一番。
鸿钧道祖自然也是听出了红云的话,不过没有反驳,他知晓红云与天道之间的关系,当然鸿钧道祖与天道之间也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并不存在什么‘情’在其中。
杨眉老祖则是有些犯难了,他乃是混沌之中的魔神,乃是大道所生,不属于任何一个世界,他不过是洪荒其中的一个过客而已,不过他这个过客有些强大罢了。
‘红云与后土都表了态,若是自己不表态,以后这几人定然会将自己孤立起来,三千大千世界的大能何其多,就算是与贫道相等的也有不少,现在还不是与他们划清界限的时候。’
杨眉老祖心中思绪如同闪电般的闪过,万千思绪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他已经想出了决定,他的弟子镇元子乃是洪荒土著,那么他便与洪荒也有些渊源,
而且他的一部分空间法则,当初也被盘古大神斩下十分之九,融合洪荒,总体说来他也算是半个洪荒之人。
“将来万界降临,洪荒有难,贫道义不容辞,但是若有小人在洪荒作祟,休怪贫道大开杀戒。”杨眉老祖说着,顿时眼中的杀气放出,没有任何避讳的看向鸿钧道祖。
鸿钧道祖并未生气,他也知晓杨眉老祖的意思,当即便是说道:“万界降临,叛洪荒者,死。”
鸿钧也知晓万界降临的厉害性,一个异世界降临,其中的大能都可以将罗睺重伤,那万界降临,该有多少的强者出现,到时候,就算是鸿钧本人,也不敢确定自己借助天道,能否压制这些无上的大能。
既然确定了三人的态度,鸿钧心中松了一口气,有了红云三人的相助,洪荒届时成为永恒世界的几率又大了不少,至于说天道......鸿钧岂是甘居人之下之人?
“那异世界的创世神与罗睺一战,想必三位道友都已经知晓,贫道本想在罗睺重创的时候,将罗睺封印,可是这厮却是在第一时间远遁混沌深处,无法寻找。
虽然罗睺重伤,但是那创世神也不好受,借助了世界之力,才将罗睺重创,但是他自己也受了一些伤,没有千年的时间,恐怕无法恢复伤势。
也正是这个时候,贫道建议让洪荒之中的至圣大能,前往异世界历练,若是机缘深厚,在异世界证道也未尝不可。”
鸿钧的话一说完,红云便想到了蚊道人,还有玄君,先前他便想到了蚊道人,至圣的修为,并且根基深厚,只差一个机缘,若去了异世界,或许真的有希望可以证道。
至于说玄君,红云也想让其去历练一番,可是玄君的一举一动都与人族相关,不可轻易的走动,就算是仓颉也是如此。
孔宣的话,红云不想让其去异世界,因为孔宣时时刻刻都可以证道,只不过孔宣心太傲,想要直接成为混元大罗金仙中期,所以才会一直拖着。
并且孔宣的机缘,不在异世界,而是在洪荒之中,两千年之内,孔宣必定证道。
如今,万界快要降临,他们蓬莱一脉多一混元大能,便多了一份安全,毕竟不能只靠红云一人,到时大能之多,大能之威能,就算是红云,也没有把握全部胜之。
“贫道的仆人蚊道人可以前往异世界寻找机缘,不过,却是需要道祖的一物,若是没有此物,蚊道人就算是去了异世界,也难以逃脱里面的两大至尊的追杀。”红云思绪之后,随即便说道。
鸿钧道祖笑了笑,他心中知晓红云定然会派蚊道人,毕竟此人,本体是黑翅血蚊,生性嗜杀,在洪荒之中难免会有些因果,但是在异世界,却是可以真正的领悟杀之道与血之道。
“可以,既然道友让蚊道人前去,那见宝物,合该他所得。”鸿钧道祖点头说道。
鸿钧道祖说着便拿出了一件法宝,此物如同爪子,却又不是,可戴在手上,化为拳套,此物名融天绝,是极品先天灵宝,可融入修士的身上的一个部分,可以发出强大的威能。
融入融天绝的那个部位,甚至可以与圣人一战,端是有着无限神奇的力量,若是准圣得到,战力可以攀升道至圣。
而蚊道人乃是至圣,若是有了这融天绝,绝对可以让他的战力再度攀升。
红云接过鸿钧道祖手中的融天绝,看了一下,露出微笑,有了此物,蚊道人证道的几率大了许多,若是蚊道人在洪荒修炼的话,就算是在修炼几个元会,也未必可以证道,但是前往异世界就不一样了。
在异世界,强者为尊,任何杀伐不计因果,正好符合他的杀道,血道,千年之内如果机缘降临,定然可以证道,到时蓬莱之上的实力会再度增加。
杨眉老祖看到红云让蚊道人前去了,心中也在向让谁前去,从方才鸿钧道祖的话中可以知晓,让蛮力去是不可能了,毕竟蛮力乃是混元大能。
至圣!杨眉老祖陷入了沉思,并不是他座下没有至圣,而是他不舍得让他前去,因为在杨眉老祖的座下有一人,此人乃是杨眉老祖所开辟世界的土著,以中千世界的级别,修炼成了至圣,潜力可见一般!
剑君子风清流,在杨眉老祖的世界中,乃是第一高手,一手七情剑法,引动七情法则,可以让天地变色,也正是因为风清流的天赋非比寻常,杨眉老祖不想让他前去。
毕竟,以剑君子的天赋,在自己的手上在修炼个几万年,证道乃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其天赋比之镇元子也不差多少。
但是,杨眉老祖又想到,若是没有历练过的强者,恐怕难以真正的与真正的强者对战,这一次便让他前去历练一番,或许千年便可成为混元,也尚未可知。
“贫道的座下有一人,精通七情法则,至圣修为,比之蚊道人丝毫不差,若是前去,鸿钧道友可否将手中的七情剑赐下?”杨眉老祖当然也是盯着鸿钧道祖手中的法宝。
虽然杨眉老祖手中的法宝不计其数,但是却没有一件符合剑君子所用的,但是当初他曾经收过鸿钧的所有法宝,自然知晓其中有一柄神剑,乃是极品先天灵宝,威力堪比先天至宝,正好符合剑君子所用。
鸿钧道祖哈哈一笑,他在说出那话之后,就知晓,红云与杨眉老祖都是不见好处不撒鹰的主,对于手中的无用的法宝,他没有半分心疼,反正现在都是在给洪荒增添实力。
“杨眉道友却是客气了,那七情剑本是落在道友手中,却是给了我,如今在交换给你,有何不可?”鸿钧道祖说着便是将七情剑拿了出来,顿时一股奇怪的法则出现,引人入境。
杨眉老祖接过了七情剑,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便让清流与蚊道人一同前去。”
鸿钧道祖又看了看后土,随即又看向红云,他知晓,后土现在的事情,基本上都是由红云来做主,笑道:“那不知后土道友派何人前往。”
后土却是淡淡一笑,说道:“妖族的一人不是已经在异世界吗,既然如此,本宫便让共工前往,但是你手中的那滴盘古精血要交出了。”
鸿钧道祖心中一惊,看向后土有些疑惑,他不知道自己手中的盘古精血后土是如何知晓的,还有妖族的那人在异世界,后土又是从何处得知的。
“后土道友果然是超脱天道之外,推算之精,贫道叹服,那妖族之人却是在异世界,并且现在的修行,已经快要证道,后土道友就不怕共工危险吗?”鸿钧道祖看向后土淡淡说道。
后土看了红云一眼,随即有看向鸿钧,说道:“无妨,就算是共工殒落,也是他的造化,道友还是将那滴精血交出。”很显然,后土现在要的便是那滴精血。
实际上,在洪荒之初,盘古的身上飞出了十三滴精血,但是其中的一滴,被已经已经是大罗金仙的鸿钧拿走,而到了后来,若是没有后土之事,鸿钧本想是,让十二祖巫都是殒落。
然后他在利用那滴精血造出祖巫,控制巫族,可他没有想到盘古正宗之间有一股联系,后土在走进紫霄宫的那一瞬间,便知晓了这里已经有盘古之物,而且如此的亲切,定然是与她本源相同。
“善,若是后土道友让共工前去,贫道这滴盘古精血便给道友。”鸿钧将盘古精血拿了出来,然后交给了后土,为了让洪荒的实力增强,鸿钧也是拼了。
感受道浓郁的盘古气息,后土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欣慰的微笑,有了这滴精血,她便可以让共工的修为再进一步,到达突破混元的边缘,就算是在异世界与那人相遇,也不会殒落。
每个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也就没有必要在继续呆在紫霄宫了,当即,红云与后土便是携手离开了紫霄宫,而杨眉老祖也是跟着离开了紫霄宫。
看着这三人离去,鸿钧道祖的脸色沉了下来,这一次,便是三件无上的宝物,那盘古精血的珍贵,就算是先天至宝,也是无法交换。
而红云要走的融天绝以及杨眉老祖要走的七情剑,虽然都是极品先天灵宝,但是其威能,就是普通的先天至宝,也难以比拟,因为这两件都是法则至宝,威能无限。
“也罢,三件法宝还来一千年的安定,以及洪荒的未来的战力,也算是值了。”鸿钧道祖只能无奈的自语。
不过鸿钧道祖又想到了三教弟子,顿时便有一股无名之火,若是三教的弟子争气,他哪里需要找红云等人,直接将好处给自己的徒孙不好了吗?
“也就玄都与多宝算是可造之材,其余.........唉”想到三教弟子,鸿钧就是一阵的感叹,三清太让他失望了。
红云与后土来到了蓬莱岛之上,这是后土第二次来蓬莱,第一次是在巫妖量劫,后土来求红云帮助巫族的,而这一次却是被红云带来的。
红云并没有压制自己的气息,他一进入岛中,瞬间,岛上的弟子都感觉到了,当红云与后土来到了红云宫之后,顿时,那些弟子都是前来拜见。
红云宫之中,敖良辰,西王母,孔宣,还有蚊道人,云霄,怔怔的看着红云身边的后土,顿时心中想到了某些猫腻,纷纷对着红云拜道:“拜见师尊(主人)。”
红云不语,而是看着下面的弟子,顿时那些弟子都是起来,然后对着后土恭恭敬敬的下拜道:“弟子拜见师母(主母)。”
见到这些弟子如此的有眼色,红云欣慰的笑了笑,转眼看向后土,而后土的脸色顿时变得红润了,不过还是对着那些弟子,罢了罢手,一道柔和之力,将众人扶了起来。
“都起身吧!”
后土看道红云还在看着自己,当即便是拽了拽红云的衣袖,说道:“在孩子面前,真不知羞,快点说正事。”
“哈哈....”红云尴尬的笑了笑,轻咳了两声,恢复自己以往的威严,看向蚊道人说道:“我当初让你去收申公豹为徒,你倒好,跑到了北海去屠杀,贫道的说的话,你还在不在意?”
红云的脸色说变就变,前一秒还是红脸,现在直接便是成为了黑脸,他的话,顿时让蚊道人一怔,整个人都有些发蒙,平日里就算是自己杀生,主人也不管自己,可是这一次,怎么如此发怒?
其他的弟子也是摸不清红云的意思,毕竟红云一般情况下,都是不发怒的,而且蚊道人本身便是修炼杀道,不杀生如何修炼,一时间,这些弟子也很是疑惑了起来。
后土瞪了一眼红云,却是第一次才知道,红云都是这么诈唬弟子的,当即便是说道:“别听他的,蚊道人你修炼的杀道与血道,洪荒不适合你修行,就算是在修炼一个元会,也无法证道。”
蚊道人听到后土的话,心中一惊,这是什么意思,洪荒不适合自己修炼,难道是将自己赶出去不成,想到这里,蚊道人也不管什么了,当即便是对着红云与后土跪了下来。
“主人,主母仁慈,莫要将我赶出洪荒,大不了,我不修炼了不就行了吗?”蚊道人虽然心中有苦,但是他却不想离开洪荒,而且还是被赶出洪荒的。
敖良辰当即也是下拜:“师尊还请三思,蚊道人虽然有些嗜杀,但也不用赶出洪荒吧!封印个万年也就好了。”
蚊道人听到这话,瞪了一眼敖良辰,这丫的根本就不是帮自己求情的,封印万年,这场杀劫岂不是就过了,他还没有过瘾呢!
孔宣等也是连忙下跪:“大师兄所言不错,还请师尊三思,莫要将蚊道人赶出洪荒,这样的仆人,整个洪荒难找。”
在他们想来,就算是被封印万年,也比被赶出洪荒的好,所以众人都是如此说,而蚊道人却是心中又是惊恐,又是无奈,这群人给他求情也是如此的坑他,要么不惩罚,要么轻一点,封印万年,这算什么事?
后土有些无语,怎么红云的这群弟子理解能力这么差,自己有说将蚊道人逐出洪荒吗?
“都想什么呢?”红云沉喝一声,随即又说道:“贫道与鸿钧道祖商议过了,派蚊道人前往异世界一趟,在哪里杀人不沾因果,正好符合蚊道人修行,并且那个世界的气运还未达到饱和,若是福缘深厚,便可以在千年之内证道。”
蚊道人松了一口气,顿时惊喜了起来,没想到还有这等地方,杀伐不沾因果,这岂不是正好符合他的修行吗?当即蚊道人便是拜道:“多谢主人之恩,多谢主母之恩。”
其他的弟子都是一怔,没想到红云与后土是这个意思,竟然有如此好的机缘,有希望在千年之内证道,若是蚊道人成就混元,那岂不是蓬莱一脉的实力,有增长了一些。
“届时,杨眉老祖座下剑君子风清流还有巫族的共工,都会前往,你们三个同行,记住,在异世界之中,不要落了贫道的颜面,否则贫道现在灭了你。”红云话锋突然转变,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转不过来弯。
蚊道人脸皮厚,嘿嘿笑道:“主人放心,我要是在异世界不搅个天翻地覆,我就不会来了,死在外面得了。”蚊道人信誓旦旦的说道。
若是可以让他放开手脚的去杀,蚊道人定然可以杀他的天惊地裂,让所有人提起他蚊道人就丧失战心。
红云点了点头,当即将融天绝拿出,然后说道:“此乃融天绝,极品先天灵宝,可以融入到你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并且那个部分可以与圣人相抗衡。”
蚊道人一听,哪里还不知道红云的意思,当即便是说道:“谢过主人,我希望将这件法宝融合在我的左手之上。”
红云点了点头,当即便是运转法力,手中出现五行神火,那融天绝顿时在五行神火之中融合,化成金色的液体,这法宝本来就是用来融合的,所以只要是九昧神火级别以上的神火都可以融化。
那团金色的液体化作一道长线,向蚊道人的左手缠绕去,刚触碰到蚊道人的身上,顿时蚊道人感觉一股难以承受的巨疼袭来,让他的牙齿紧咬,却是没有发出惨叫。
红云虚空三指,分别有三道五行神火袭来,将蚊道人的左手臂炼化,让那些金丝融合在蚊道人的手臂之上。
片刻之后,蚊道人的左手之上,形成了一个奇怪的纹路,好像是一个镰刀的模样。
全部融合了之后,蚊道人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左手,顿时感觉有无穷的力量,就算是混沌顽石在自己的面前,他都有一种预感,可以将其击碎。
当然这是预感而已,不可能击碎混沌顽石,但是一件上品先天灵宝的话,蚊道人绝对可以击碎,单说他左手的力量与强度,绝对比敖良辰的龙爪都要强悍。
红云看到蚊道人的左手,顿时心神一震,他想到了一件事情,蚊道人去了异世界之后,该不会是成为了那人了吧!!!
红云看着蚊道人的左手陷入了沉思,他想到了前世的一个传说,一个西方的传说,现在的红云基本可以确定,他的前世便是那异世界就是与洪荒融合之后的世界。
东方有古老的修道者,而西方也有神鬼传说,一个传闻中的无上大能,与眼前的蚊道人竟然缓缓的重合了,如此的相近,越是看下去,红云越发肯定自己的想法。
“蚊道人你到了异世界,第一件事做什么。”红云有些玩味的问道。
蚊道人却是开始沉思了起来,谁知道是不是主人又给自己下套,不过想了一会之后,蚊道人还是实话实话,道:“先杀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太乙金仙,在异世界建立血海,保命为重。”
红云听后点了点头,以蚊道人至圣的实力,在异世界可以建造出一个血海,不过跟洪荒的血海相比,就差远了,但是也可以让蚊道人保命。
该隐!红云想到这个名字,可能千年之后,异世界入侵洪荒,蚊道人便会化身该隐,一个在异世界算是始祖级别的人物,然而却是他红云的仆人。
“好了,你现在去混沌吧!你们也散了吧。”红云笑着说道,然后站起牵着后土的玉手,便是消失在大殿之中。
在红云走后,顿时那些弟子都是对着蚊道人开始恭喜,:“蚊师叔即将证道,真是可喜可贺啊!我蓬莱一脉的实力再度增强,以后就算是师尊不出手,那些圣人也不是我蓬莱一脉的对手。”
蚊道人此时也是意气风发,没想到红云竟然派他前往异世界,还是杀人不沾因果的哪种世界,真是让他欣喜若狂,还有就是有证道的机缘。
这一次,算是难得的没有与敖良辰拌嘴,寒颤了几声,然后蚊道人便按照红云的吩咐,留下了一具分身,便前往了混沌之中。
“蚊道人千万不要死在里面了,要不然我们蓬莱可就损失大了。”敖良辰在蚊道人走后,淡淡的说道。
其他的弟子都是一愣,随即都是与敖良辰一样,都是如此说道,若是蚊道人还没有离去,恐怕会被气的吐血。
...................
红云与后土来到了不周山的上空,看着那只剩下半截的不周山,后土的眼中露出了落寞,这里是盘古的脊梁所化,而现在却断了。
不周山倒是必然的,若是不周山不到,这天地始终都会有一个存在可以与天道争锋,盘古意志几乎全部聚拢在不周山之上,若是不周山一直不到,那么对于天道的后果难以想象。
然而在那个时候,红云无法与天道抗衡,而后土又不在,只能任由不周山被撞倒,却没有任何的办法,毕竟红云在没有鸿蒙剑的之前,就算是与鸿钧对上,都在五五之间,何况天道。
但是红云每一次看到不周山的时候,他都有一种感觉,强如盘古大神,真的会死吗?红云算了一下自己的能力,若是让他现在开辟世界,他可以开辟中千世界。
但是等他证得混元之后,红云绝对可以开辟大千世界,就算与洪荒相比,也不会相差多少,但是有一点,红云认为就算是自己证得混元,也未必是盘古大神的对手。
证得混元,可以让红云达到混沌大尊巅峰的实力,但是与盘古大神,红云认为还差了不少,所以,自己都可以开辟大千世界不死,为什么盘古大神会殒落呢?
红云怔怔的站在那里,后土在他的身边,看到红云如此,当即便是问道:“云,怎么了?”
红云醒转过来,不在想那件事情,在他的心中已经模模糊糊有了答案,如果真如他想的那样,这个天地就真的水太深了。
“那罗睺身受重伤有逃离了洪荒,我证道之时又少了一个份危险,到时候只需要全心对付天道即可。”红云淡淡的说道,不是他不想告诉后土自己的想法,而是这件事他现在也无法确定。
后土点了点头,少了一个罗睺,却是省去了一些麻烦,笑道:“没有了罗睺这个麻烦也是件好事。”
“走,还是去看看共工吧,已经有几个元会不曾见过了,原本只需要封印一个元会,现在都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有出来,想来哪火爆的性子,被磨砺了不少。”
说罢,两人便是一个闪身,便是进入了不周山之底,不周山的地下,却是是巫族修炼的极佳之敌,这里有大量的浊气汇聚,长年不消散,而且比外面的浊气还要高上一筹。
此时,共工正在利用浊气修炼自己,那些浊气在他的身上环绕,让他的身躯变化无常,时而百丈,时而千丈,不过在他的肉身之上,却是布满了玄奥的符文。
这些符文都是共工这么多年的理解,利用巫文在自己的身上刻画出来的,红云与后土来到溶洞之中,道共工正在修炼,而红云看着那些符文却是露出了笑意。
后土当初在紫霄宫的一句话,让共工前去,红云便知道了共工以后的事情,与蚊道人估计一样,都不会殒落,反而都会成为异世界盖世的始祖之一。
共工乃是巫族祖巫,真身有万丈之居,不过现在看共工的修为有深厚了许多,至少真身可以化做数万丈,而在后世有一个传闻。
那便是有一神族,高大无比,生下便有十丈,成年就有百丈,乃是得天独厚的一族,若是修炼到极致,可以横穿天地宇宙,脚踏地狱,头顶天堂,就是连诸神都不敢招惹的存在。
红云想到这里,点了点头,这共工前往异世界在建立一族,也算是为洪荒在做贡献了,到了万界降临,也可以贡献绵薄之力。
“共工,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何还不出去?”红云的声音犹如虚空飘渺,传入共工的耳中。
当即,共工便是睁开双眼,先是浑浊的双眼,当看到红云与后土的时候,眼中爆发出耀眼的精光,仿佛要捅破天际。
“后土妹子,你回来了!”